一封白情书
致波诺弗瓦先生:
当我对您说出“我爱你”这样的语句,不知道此时此刻您的心情如何,您自诩为爱情圣手,每天把爱情一词宣之于口,又该如何解释现在横亘于您与我之间的拙劣情感?
犹记与您的初次邂逅还是在我不成器的表弟的单身聚会上,您作为我表弟的狐朋狗友之一在聚会上可谓是独领风骚,当时我无知的表弟被您一通说辞洗脑,而您乐于把自己的白左思维让所有人接受。我并不觉得我表弟可恶,我只觉得他同您一样无知可笑、愚昧天真,您,一个自称漂流世界、居无定所的现代浪漫主义诗人,同我大谈人世间的生活、美好以及虚构的理想生活,您是一个无可救药的乌托邦主义者,我一直是这样想您的。......
致波诺弗瓦先生:
当我对您说出“我爱你”这样的语句,不知道此时此刻您的心情如何,您自诩为爱情圣手,每天把爱情一词宣之于口,又该如何解释现在横亘于您与我之间的拙劣情感?
犹记与您的初次邂逅还是在我不成器的表弟的单身聚会上,您作为我表弟的狐朋狗友之一在聚会上可谓是独领风骚,当时我无知的表弟被您一通说辞洗脑,而您乐于把自己的白左思维让所有人接受。我并不觉得我表弟可恶,我只觉得他同您一样无知可笑、愚昧天真,您,一个自称漂流世界、居无定所的现代浪漫主义诗人,同我大谈人世间的生活、美好以及虚构的理想生活,您是一个无可救药的乌托邦主义者,我一直是这样想您的。
同年我收到您的邀请,我们去拜访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墓地,我说那天十分不巧,墓地细雨绵绵,天空和绿叶都被打湿,你说我们犯了个可笑的错误,出门不看天气不带雨伞,我反驳说这里不是英国您不用说这样低等讽刺的话,于是这成了我们争吵的开端。我们各自默念词句以敬畏逝者,我对您大言不惭的无神论调大为同情,您却说同样是无神论者纪德依然痴迷陀氏文学,我承认您的诡辩水平远在我之上,我不想在此多费口舌,于是我们顺利地把话题跳到了《罪与罚》、《群魔》、《卡拉马佐夫兄弟》。我们的话题从阿廖沙跳到了您在生活上的选择。我想您一定不记得您当时的样子,神奇的是您当时的样子一直被我记到现在。雨水打湿了您引以为豪的头发,它们像一团麻绳被散乱地栓在您的发带上,水滴汇聚成流水顺着发丝滚落。从天而降的雨水从您的额发滚落到睫毛、鼻翼、胸口,您全身被打湿,却仿佛在雨水里获得了新的生命,您说的话让我永远无法忘记。
“柯克兰先生如何看待理想主义?像柏拉图一样愚昧可悲地相信人性、被人性蒙蔽荼毒遇见所有黑暗?他的下场是什么,导师苏格拉底被处死,自己差点变成奴隶。您一定觉得所有理想主义者都一样活在自己的臆想里?可我走遍世界的,每个角落想一探事实的真相,我看到许多活在人世间悲苦的人,有些人被现实永远地困在了另一个世界,有些人利欲熏心早就忘了自己最初的样子。您问我,为什么看够了这些是非黑白依然坚信人伦道德?”
您把我问您的问题又重新问了我一遍,那天雨水太大,打湿了您的眼睛,我思考再三,想起罗曼罗兰的那句“真正的英雄是认清生活之后依然热爱生活。”请允许我把这句话当做候选答案。
之后我们互相邀请过彼此好几次,上一次我们一起游览的地方是拉雪兹公墓,您说,如果这世间最不缺少的便是人对情爱的追求,由爱生恨,因爱生怖的人不在少数,有些人在伴侣的身上寻找自己缺失的东西,有些人在伴侣身上看到了真正的自己,大多数人或多或少在伴侣的身上索要自己想要的东西,人是自我的。直到我如今重新考虑起您的这番话,那么我在您的身上在寻找什么呢,是寻找自己的缺陷还是自恋地认为您是另一个我?我像切洋葱一样层层剥离看待自己的情感,我是否真的爱您,又该如何定义“爱”?
在此之前我曾反复思考我的此番行为是否太过鲁莽,您常说,您向往一个人的自由、只热爱自己真正喜爱的。但是您又说,爱一个人出于自己的爱,不管这样的爱是自私的还是无私的,都是自己的爱,爱的本身并不分为好的爱或者坏的爱。您的这番话矛盾又充满自我满足的意味,我爱一个人,一定是出于我真正地爱他这个人,并不因为他是如何如何的模样,如果爱人只是因为一个样子,那么换了一个样子就要结束“爱”这一行为吗?我对您的爱是不考虑后果的,是我所有算计下的漏洞,是失去自我个人的,也许是注定无终的,一旦爱上您,我知道我再也不会爱上其他人。我爱您,是希望您同样爱我,如您所说,英国人自负、自命清高,像是自我欣赏的水仙花。
当我深夜不断地翻看十四行诗,最后写下这排字句:
“In faith I do not love thee with mine eyes,
For they in thee a thousand errors note……”
白情书回执
致亲爱的柯克兰:
尊敬的柯克兰先生,这是您第一次对我言明“爱情”这一词。当我受友人相邀前往斯瓦尔巴群岛才收到您这封姗姗来迟的信件,虽说我最初不明白您为何要在现代生活依然用这种上个世纪的联络方式,当我小心翼翼地掀开盖在信封上的火漆章我简直觉得自己活在了上个世纪或者更早之前。兴许是您觉得在这样物欲横流的时代写信显得尤为真情实感,感谢您怀揣着如此庄重的情感如此严肃地写信给我。
首先我想反驳您,我从不认为自己是把爱宣之于口,只是爱对于你我、对于世人都是生活中不可避免产生的感情。如您所说我游遍世间各地,却也见过太多太多由爱牵扯出的情仇恨,在很久之前每见识过一次都让我心生怀疑,这是值得我肯定的感情吗?如您所说,人天生自私、冷漠,人心难测,真情难得,可自私欲望推着社会的不断前进,组成我们生活环境的竟是这些刻在骨子里的私欲吗?是的,我其实自我怀疑过很多次,我读了许多许多书,书里的爱情或者高贵或者让人不敢渴望,而这些或多或少与我们的社会相差太远。如何爱人、如何寻找真正的爱,是我一直想要寻找的真相。
我坚信,您的眼睛就是您本人的代表,您总是那样执着地认准自己确定的事情。我钟爱您身上的与众不同,您固执、傲慢、充满偏见,但您同样坚定、承认错误。您常说,关于爱,您不屑又无谓,对于您,您只觉得爱情不过是生活里可有可无的,您像极了自称理性的培尼狄克,您理智,理智得让人忘却您那夹在茶水中呼啸着的热气。您坐着欧洲之星来到法国,我们一同看往流水,您的神情温柔又坚定,您的双眼像是解冻的湖泊,我望向您,我想我一定是爱您的,只是口上言爱总是过于轻浮,只怕您不会当真。您默念着雪莱的诗词,谈及流水、云雀、飞鸟、西风,冗长的排词,还有数不清的玫瑰。您对我这样说。
“这世上真的有人愿意为了毫不相干的人和事付出一切吗?这太难了,就像资本家不会放弃压榨无产阶级,就像孟德斯鸠和伏尔泰无法认同卢梭不支持君主立宪。人们天生被划分出阵营走向对立面,无数人被切割成无数对立面,抗争究竟是自以为是的倔强还是徒劳我们不可得知。我没有您的见多识广和悲天悯人,我只愿意为我在乎的人和事耗费精力。”
您的这番话同样让我思虑良久,我究竟是如您所说不过是散发自己伪装的善良亦或是真正的想要改变什么,还是站在一旁做一个冷淡的旁观者,见证着时事更迭,无情地书写那些早就化作过往被无数人咀嚼到烂的故事。
而您,您天生获得了许多人梦寐以求的一切,权力、地位、财富,您像我所见过的许许多多的资产家们一样。您精明、算计手段高超,目的明确,您大概不知道您的个人魅力有多高,当您说您想要做到并且付诸行动的样子实在太迷人。您就像我年幼时期在外漂泊所看到的躺在精致橱窗的玩具,可望而不可即。但您也不完全是那样,比起那群浑身每一寸毛孔流淌着社会献血的资本家,您同样正义、心怀善念,您永远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下一步该做什么。您很难让人不爱上您,过去或许有许许多多这样的我,可能您并没有注意到。我们在陀墓除了讨论陀翁的作品,还跨跃到英国文学作品和法国文学作品的区别,您平时总是一副内敛于心的模样,但是那时候您的双眼里写满了无法释放的激情。您理性、克制,就连爱情也要说出逻辑和道理,但您又偏爱那样奔放、宛如荒野上汹流的遣词排句:
Twas grief enough to think mankind
All hollow servile insincere -
But worse to trust to my own mind
And find the same corruption there
您说,爱情是势均力敌的,是两个人不停在相互博弈的,人们寻找伴侣都在伴侣身上索取自己所需的以满足情感需求。我说,您不愧是资产主义下教养的英式精英,就连爱情也充满算计。倘若我因为您的财富爱上您,那么将来必会因为他人的财富转头爱上其他人。我始终无法认同您的“爱的势均力敌”此类说法,您世俗却又不甘世俗。我爱您,而并非您的样貌、您的财富、您的权力,仅仅是爱您的本身。
*“我对您的爱是不考虑后果的……我知道我再也不会爱上其他人。“”狄更斯《远大前程》的改版
*亚瑟最后写的那段出自莎士比亚十四行诗的第141,我觉得非常有必要贴一下梁宗岱翻译的这部分:
说实话,我的眼睛并不喜欢你
它们发现你身上的百孔和千疮
但眼睛瞧不起的,心儿却着迷
它一味溺爱,不管眼睛怎么想。
我耳朵也不觉得你的嗓音好听
就我那容易受刺激的触觉,
或味觉,或嗅觉都不见得高兴
参加你身上任何官能的盛酌。
非常亚瑟
*弗朗西斯中间那段英文出自艾米莉·勃朗特的《我是唯一的人》译为“想到人类真够悲哀, 他们都是不真诚,诌媚和虚伪; 然而更糟的是信赖我自己的心灵,却发现那儿是一样的颓废。”
同样很亚瑟
仏&英的爱情我觉得一直是不断互相纠缠彼此几乎融入生活般的影响,他们是合二为一却又独立存在的,并不作为彼此的一部分,而是作为可以互补的碎片而存在。仏是能读懂英高傲、克制、压抑感情下呼啸奔腾的情感表达的人。他们的爱情是兼具理性和感性,是雪莱所表达的极具浪漫色彩的。文中弗朗西斯提到的飞鸟、云雀、西风也是常被咏颂的。
【黑塔利亚观影体】聊以新颜待今朝
-具体文章预警见第一章。
-cp为dover、冷战。最后有一点花夫妇。
-时间是在1945年10月25日,光复台湾。
-本章主dover,有一点冷战。
-观影文章已获得原作@君生吾息 老师授权。君生老师我的超人!大家都去看老师的文!!
-本世界为平行世界,观影后记忆均不会消除!!
Chapter 6
【“今年我们都很困难。减少F-35的订单确实是因为财政不足,从而不能拨给军部足够的资金,并不是盲目听信了外界对F-35战机的预估和判断。”
亚瑟坐在书房里办公桌上,右脚挪上桌子盘住左腿根,左脚悬在半空晃晃悠悠挑逗空中的灰尘。】
不知什...
-具体文章预警见第一章。
-cp为dover、冷战。最后有一点花夫妇。
-时间是在1945年10月25日,光复台湾。
-本章主dover,有一点冷战。
-观影文章已获得原作@君生吾息 老师授权。君生老师我的超人!大家都去看老师的文!!
-本世界为平行世界,观影后记忆均不会消除!!
Chapter 6
【“今年我们都很困难。减少F-35的订单确实是因为财政不足,从而不能拨给军部足够的资金,并不是盲目听信了外界对F-35战机的预估和判断。”
亚瑟坐在书房里办公桌上,右脚挪上桌子盘住左腿根,左脚悬在半空晃晃悠悠挑逗空中的灰尘。】
不知什么时候,屏幕再次亮了起来。这次的场景看来与之前的时间相差不大。
这所谓的F-35……听起来也并不怎么样。毕竟能拿出来公开展示售卖的武器,早就已经研发出第二代第三代甚至第四代了。
至于财政困难……虽然明显在用于敷衍阿尔弗雷德,但亚瑟能听出未来自己的这番话算是半真半假。显然,这所谓的疫情仍未结束。
【亚瑟朝门外轻轻招手,新来的秘书很有眼力见的递来一杯红茶。
“很好,出去记得关门。”
整个书房只剩下亚瑟一人,还有他电话里叽叽喳喳的弟弟。
“说正事,阿尔弗雷德。”
阿尔弗雷德话头被截断,一口气差点呛在喉咙里吐不出来,他停顿半秒。“你那边的钉子走了?”
“钉子走了,我这里不可能有监控。”
“我一向对你家的军情六处很不放心。”
“他知道又怎么样?伊万难道能阻止我们的行动吗?”
“我当然知道,亚瑟。”】
钉子?亚瑟挑了挑眉,果然是那个秘书啊。
史密斯先生(如此一个在大街上喊一声,十个人会有八个回头的姓氏)虽然看起来对他毕恭毕敬,但亚瑟完全无法从他身上感受到自家国民对于祖国的情感。
就好像只是例行公事一样。
可惜那个钉子还挺有意思的,倒不如再留着玩几天。
【“说吧,你想要什么?这次的F-35我算个添头。”
“我看上了你家实验室里那款。”
亚瑟放下茶杯,从桌子上跳下来,随手拿起办公椅上的西装外套搭在肩头,摆正领带,慢条斯理准备出门。
“我收回前言,军情六处的情报能力还不错。”阿尔弗雷德只是停滞半秒,便又装的若无其事继续话题。
“可以。我送你一架最新款,剩下的你自己研究。但是冬妮娅那里你得安排妥当。”】
又是冬妮娅姐姐……伊万阴沉着脸,我和姐姐的事情,为什么你们偏偏要来横插一脚呢?
阿尔弗雷德看出伊万浑身散发的低气压,笑眯眯的把手搭在了伊万的肩膀上,微微收紧。
伊万不甘示弱的甩开他的手,回瞪了一眼。
后者脸上洋溢的笑容更灿烂了。
我的俄/罗/斯甜心,我亲爱的败者啊,为什么就不愿向我低头呢?
不,或许你低头的样子比不屈的眼神要难看的多。
那么挣扎吧,堕落吧,成为我尖牙利爪的宠物吧。
【“短时间不要让路德维希踏进爱丽舍半步!他家新总理跟我犯冲!”
朔尔茨暧昧不清的态度着实惹恼了弗朗西斯。
“没有默克尔的魄力还想承接默克尔的风格。”
弗朗西斯心烦意乱一把拿起手边的花瓶想砸的稀啪烂,犹豫半晌,仔细瞧见是拿破仑时期的花瓶后便作罢。
“波诺弗瓦先生。”
他的秘书小姐适时出现在大开的房门外,规规矩矩敲门示意。
“柯克兰先生到机场了。”】
路德维希?弗朗西斯眉心狠狠跳了跳。即使是利益所驱的联盟,内部也依然存在着激烈的争斗。况且玛利亚是他们女儿的谣言……可是让亚瑟很是不虞。
不过德/意/志的新任总统……并不如前一任啊,倒是可以尝试拿捏一下。
【“说正事,最近路德维希很欠教训。”
弗朗西斯听闻耸耸肩,不置可否。“三角才是最稳固的图形。”
亚瑟徐徐道来,隐晦暗示道。“我走了,是你赢了,还是他赢了?”
“还是说,你连没有军队的路德维希都压制不了了?”
“亚瑟!”
着实是一刀刺中弗朗西斯痛脚,亚瑟轻靠椅背,一脸悠闲。
“你为了摆脱阿尔弗雷德建立欧洲联合军不假,但真正得益的是谁?是谁被战后体系压制不能建立军队?是谁吸血整个欧元经济体系从狗崽长成恶狼?”
“我该喊你什么?我亲爱的弗朗西斯?】
弗朗西斯轻啧一声,不管是什么时期的亚瑟,都永远改不了那张口闭口就是嘲讽的毛病。
不过路德维希?被军事压制的他只能依附于欧盟,经济也是要适时设法打压一下。
而德/意/志的重新崛起也和绝对与英/格/兰脱不了干系,三角形是最稳固的形状,亚瑟绝对不会眼看着这个欧盟成为他法/兰/西一国一言堂的组织。
不知不觉间,他们的想法已经向未来的自己靠拢。
【“我们可怜的圣父养大了一匹野狼,赶走了跟他同流合污的神甫。”
“闭嘴,亚瑟。”弗朗西斯装不下去了,他阴鸷眼神扫向亚瑟幸灾乐祸的脸。
“是神甫自己走的,不要污蔑我。”
“没有了这个神甫,我还有下一个刽子手。”
偌大的会议室只有他们两个人,封闭的空间内停滞的空气暗潮涌动。
“你确定你找到是刽子手,而不是给野狼加餐的绵羊?”
“无所谓。”弗朗西斯手中把玩不停的钢笔直直插入桌面,裂痕从笔尖蔓延,直至笔口末端。
“圣父很荣幸成为恶魔。”
亚瑟未表明态度,杯中茶早已凉透。】
“哦,我亲爱的亚蒂,说得多么好听。但哥哥我认为立场调换一下更为合适。”弗朗西斯讥笑着出言反讽。
“我们伟大的英/格/兰母亲费尽心思养大了一个追求自由的小混蛋,把自己搞得每年七月都要吐血甚至虚弱到不能下床走动。而与他相伴千百年的邻居却被无情抛弃,难道不是更适宜神甫的角色?”
亚瑟抱臂靠在椅背上,脸色丝毫不变。
“哦,神甫先生似乎再次忘记了自己在这起事件中所扮演的不光彩角色。如果不是某个混蛋的支持,那个追求自由的小混蛋也不会那么容易从我身边离开。而我亲爱的神甫在这起事件告一段落不到十年后也承受了苦果。”亚瑟微笑着,如屏幕中未来的自己一样在弗朗西斯的心口处狠狠地捅上一刀。
“那可是哥哥我的新生,和阻挡自由平等的压迫统治可不一样。”弗朗西斯回怼着。
说的怪好听,至于自由平等、压迫统治?他们都心知肚明,他们谁也没资格以这个理由来谴责对方。
【弗朗西斯从会议室一头站起来,漫步走向亚瑟。
“阿尔弗雷德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你居然舍得从你那破岛上把头钻出来咬伊万一口。”
“那自然是能让我心动的好处。”一想到那款新型战机,亚瑟脸上的笑不免真诚许多。弗朗西斯看见他弯起的嘴角,诧异挑眉。
“这就要看路德了。我对他的新上司抱有很高期待。”
“什么期待?期待他老年痴呆?”弗朗西斯激情吐槽,对这个态度暧昧不清的隔壁对头新上司深恶痛绝。
“期待他是一把枪,指哪儿打哪儿。”】
亚瑟明显感受到了身旁伊万投来的锐利目光,但他不甚在意。
与布拉金斯基结了那么多年世仇了,难道还会因为对其挑衅会使关系在下一层楼而畏首畏尾的吗?
别怪我,要怪就怪阿尔弗雷德他给的太多了。我只是为了好处而已。
【第二天,时间自由的五常会议在联合国某个老地方再次进行。
“我要回家过年了,你们继续打。如果有人录有清晰过程,我愿意花钱买个快乐。”
王耀歪头换算了一下时间,突然站起来打断伊万和阿尔弗雷德的争斗。
他大大伸了个嚣张的懒腰。“走了,各位。我不陪你们玩了。”
“王耀,你好歹也是一个大国,也不劝劝你的好邻居收敛一点吗?”阿尔弗雷德冷不丁来一句,语气赖皮到惊醒睡的正香的弗朗西斯。
“你们打架关我什么事?又没有财让我生。”
睡醒的弗朗西斯从亚瑟腿上挣扎坐起来,看上去睡眼惺忪,但眼珠子兴奋地乱转。
“你们这次争斗,欧盟不奉陪。”
“那你呢?亚瑟。”
正在喝茶的亚瑟突然被伊万点名,手有点抖。
“我言语上支持阿尔弗雷德,毕竟我只是一个运武器的,不是吗?”
另外四位都听懂了。
我实质上不掺和这件事,想要我表态或站队,拿资源来换。
“啧。”伊万有些不满,但早已习惯。
该死的商人做派。
会议结束,临走前。
“布拉金斯基。”亚瑟叫住脚步匆匆的伊万。
亚瑟凑近伊万的耳朵,轻轻飘过一句话。“你家钉子真有趣,我可以再玩几天吗?”】
王耀?他怎么也掺和进来了?亚瑟皱了皱眉。随后又略微舒展。
不过看起来只是近些年经济发展的不错,有了点话语权。
或者就是接受了阿尔弗雷德亦或是伊万的帮助,所以才有了底气。
与弗朗西斯目光交汇,微微点头交换想法,便不再放在心上。
而王耀猛地抬起头来,是他吗?他未来……发展起来了吗?
他已经经历了百年的硝烟弥漫,最大的愿望就是国泰民安,平安喜乐,这个愿望……实现了吗?
终于……终于……
不知不觉的,泪水从脸颊滑落,滴答在衣服上。他抬起衣袖抹了抹眼泪,努力不让自己失态。
这一天,他已经等了太久、太久。
【APH/Dover】雨中花
听打雷新专突来灵感码的零碎小片段
搭配Paris, Texas - Lana Del Rey食用更佳
巴黎的天空像是用几个灰蒙蒙的破布缝制成的,透过缝隙淅淅沥沥的漏着小雨。已经连续两天,好似还未完结的曲子仍在缓慢演奏。街上积起的小水洼被雨丝反复打碎,朝水洼里看去,人也是碎的。来往的人都将自己缩在大衣里,没有人愿意在这样的天气里多呆一秒——亚瑟也是一样。
他拉低帽檐,径直朝弗朗西斯的家走去。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的巴黎,自己为什么要去找那个法国佬,可能只是脑子一热的一瞬,飞机票已经订好了。
他看到弗朗西斯在花园里,雨丝已经将他的头发蒙上一层薄纱,既视没有太阳光照射,亚瑟注意到那些水......
听打雷新专突来灵感码的零碎小片段
搭配Paris, Texas - Lana Del Rey食用更佳
巴黎的天空像是用几个灰蒙蒙的破布缝制成的,透过缝隙淅淅沥沥的漏着小雨。已经连续两天,好似还未完结的曲子仍在缓慢演奏。街上积起的小水洼被雨丝反复打碎,朝水洼里看去,人也是碎的。来往的人都将自己缩在大衣里,没有人愿意在这样的天气里多呆一秒——亚瑟也是一样。
他拉低帽檐,径直朝弗朗西斯的家走去。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的巴黎,自己为什么要去找那个法国佬,可能只是脑子一热的一瞬,飞机票已经订好了。
他看到弗朗西斯在花园里,雨丝已经将他的头发蒙上一层薄纱,既视没有太阳光照射,亚瑟注意到那些水珠也是亮闪闪的。
亚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答应他,可能还是脑子一热。
弗朗西斯自然的接受了女步,他将手轻放在亚瑟手心。
两人都是交际舞会的老手,但亚瑟不明白弗朗西斯执着于学习女步——尽管他跳女步的身姿是无可挑剔和无违和感的。
”——仅仅是喜欢,不可以吗?“弗朗西斯的脚尖在湿润的泥土上勾勒雨的形状,他把自己也融进了雨中,随之包裹着巴黎独有的芬芳。
亚瑟不懂巴黎形形色色的人,不懂巴黎清晨的露珠,但他懂弗朗西斯。
手心里对方温度所传递的,他都感受到了。独属于眼前法国人的美。
弗朗西斯是雨中盛开的花。
爱在他们脚下生根。
扩列
感觉我空间我推成分和我产品浓度太低乐,想来扩扩同担什么的(对手指)
我推:艾尔海森/卡维/芙卡洛斯/阿尔弗雷德·f·琼斯/云宝黛西/萍琪派
好感:白术/温迪/宵宫/伊万·布拉金斯基/
艾格·瓦尔登/小蝶/暮光闪闪
我产品:冷战/dover/妙知/枭羽枭/虹林檎/杯糕
Dover不拆可逆,妙知不拆不逆,其他随意
占tag致歉!!!
qq2028442958,请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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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ver/新大陆】A White Lie
“回来,艾米丽·琼斯女士,梅格也是。”陶瓷茶杯与玻璃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正打算偷偷溜出去的姐妹两人明显身形一僵,两人迅速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相同的大难临头。
梅格像一只受了惊的松鼠,局促地将辫子捋到胸前,小声说“是的”。艾米丽动作流畅地按下鸭舌帽沿遮住眼睛,脚跟一跺,转身给父亲敬了一个标准得过了头的军礼,她抹了亮橙色口红,露出来的半张脸上写满了用来掩饰心虚的惊喜,欢快地说:“yes,sir!有什么指示吗柯克兰长官?这时候见到你真是令人高兴,我以为你现在正在法院的临时会议室里准备出庭材料。”
“是的女孩们,今天早上才得到的好消息,案子提前解决了。现在,麻烦您摘下帽......
“回来,艾米丽·琼斯女士,梅格也是。”陶瓷茶杯与玻璃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正打算偷偷溜出去的姐妹两人明显身形一僵,两人迅速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相同的大难临头。
梅格像一只受了惊的松鼠,局促地将辫子捋到胸前,小声说“是的”。艾米丽动作流畅地按下鸭舌帽沿遮住眼睛,脚跟一跺,转身给父亲敬了一个标准得过了头的军礼,她抹了亮橙色口红,露出来的半张脸上写满了用来掩饰心虚的惊喜,欢快地说:“yes,sir!有什么指示吗柯克兰长官?这时候见到你真是令人高兴,我以为你现在正在法院的临时会议室里准备出庭材料。”
“是的女孩们,今天早上才得到的好消息,案子提前解决了。现在,麻烦您摘下帽子,例行检查。”坐在沙发上的亚瑟柯克兰拿出法庭上的油盐不进架势,对女孩的嬉皮笑脸视若无睹。
梅格咬住下唇,快速地瞥了艾米丽一眼,后者朝父亲露出痛苦的表情拖长腔:“哦拜托Dad,我很赶时间。”
亚瑟抬头看了看挂钟:“距离棒球队开始训练还有三十分钟,骑单车十五分钟左右就能到,来不及的话我还可以开车送你去。现在,琼斯女士,摘下你的帽子。”
她泄了气似的摘下白色鸭舌帽,瘪着嘴垂下脑袋,露出被蓝色眼影覆盖的上半张脸,浓重的烟熏妆夸张又滑稽:“好吧好吧Dad,我错了。”她偏头小声念了一句“老时钟”。
“艾米丽,我亲爱的,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抹了亮色的唇膏就不要偷偷嘟囔,这样会很显眼。还有梅格,我以为你不会和妹妹一样胡闹。”亚瑟音调平平,听上去也一点不惊讶。梅女孩们低着头对视一眼,梅格急得小脸通红,嘴唇上亮亮的唇蜜快被她自己吃光了。艾米丽率先抿了抿嘴唇,抬头冲爸爸露出一个大大的讨好的笑,见他没有放松的意思,又敛起笑容低下头向姐姐使了个眼色。
“现在怎么办?”梅格拼命朝她眨眼睛,小小地作口型。“不知道。”艾米丽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懊恼地无声抱怨,“他昨天明明说了今天不在家!该死的好消息!”
亚瑟看着两个女孩的小动作不出声。他没有忽视阳光下一闪而过的亮片,眉头一下皱得更紧:“艾米丽,你答应过我不去打耳洞的,就在三天前。”
“是的Dad,所以这是我四天前打好的,那天凯西送了我一对很漂亮的耳坠,我打赌你一定会喜欢它们!”艾米丽回答得很快很响亮,撩起右半边头发侧过脸将一片形状不规则的银色耳坠送到面色不愉的父亲眼前。梅格的视线在妹妹和父亲身上转了两圈,偷偷拽了拽妹妹的胳膊。“哦,你看起来好像并不喜欢......”她后知后觉地退回姐姐身边,小声说。
“你打算这样去训练?如果我没猜错你的背包里塞着那双高跟黑色马丁靴――你才十四岁,高跟鞋会压坏你的脚趾骨的。亲爱的,我以为你很喜欢棒球,你向我保证过你会认真对待它。”亚瑟反复平复要发作的怒火,尽量将语气放的轻柔平和,企图以这样的方式让青春期的小姑娘接受,“以及,梅格,我答应你去观看她们的棒球训练,而你说过会帮我看好艾米丽。我需要你们给我解释,为什么这样去参加训练。”
梅格急匆匆地开口想要辩解:“我……”
“你冤枉我们啦!”艾米丽夸张地惊呼,仿佛遭了大委屈,“我很爱棒球,我当然会认真对待它!我相信梅格也是。但是Dad,今天教练有事,训练暂停一次。”梅格因为话被打断了而涨红着脸,拽拽艾米丽的衣角,小声说:“拜托,小点声、小点声艾米丽”。
“很好。那么下一个问题,既然训练暂停,你们急着出去做什么?”亚瑟一幅意料之中的表情,慢条斯理地步步紧逼。
艾米丽不再说话,和姐姐一起沉默下来,手背在身后搅着手指。亚瑟敲了敲手腕:“姑娘们,浪费时间改变不了任何问题,急着出门的可不是我。”
“出什么事儿啦,亲爱的女孩们?棒球训练就要迟到了。”终于收拾完花园回来的弗朗西斯发现了屋子里逐渐凝固的空气,他一边微笑着询问女孩们,一边拥抱了自己临时放假的丈夫。亚瑟在他的拥抱中稍微放软了姿态,扬了扬下巴,示意要她们予以解释。弗朗西斯挨着亚瑟坐下,只一眼便大致猜到了原因,的确,晴朗的周六上午是个开派对的好时机,可惜撞到了执法森严的法官先生。
两个女孩暗中拉扯了几下,梅格瘪着嘴开口说:“今天不用去训练,Papa,我们有别的计划......”说着眼圈就要红了,艾米丽则朝他拼命眨眼,频率之快好像抽了筋似的。他瞥了一眼抱着手不说话的爱人,朝可怜的小姑娘们投去一个安抚的眼神。“啊呀!”他猛地一捶掌心,恍然道,“亲爱的,我忘记了,杂志下期的封面主题是双生子,所以我想让艾米丽和梅格去杂志社玩一天,也算是帮我们找找灵感,我想着既然她们周末没什么事,你又忙得很,就没和你商量。这是我的错。”
亚瑟紧紧皱起眉头,显然并不相信:“那她们为什么不肯说明原因?”
艾米丽迅速答道:“我们以为Papa没有说服你,你不愿意让我们去,Dad,我们不知道。”
“用这样的造型去杂志社?”亚瑟不赞同地打量了艾米丽一眼。
艾米丽又立刻说:“我想好好打扮一下,因为是Papa的杂志社。”“我们不想让Papa丢脸。”梅格聪明地接了一句。
一向懂事的梅格说出这样乖巧的话,亚瑟心里一动,下意识地看向弗朗西斯,后者也亮着那双好看的眼睛盯着他。尽管知道事情绝不像丈夫和孩子们说的这样,他还是没忍住松了口。“好吧。”他叹了口气站起身,走上去拥抱了两个女孩,这就是不再追究的意思了,看到艾米丽快乐地抿起嘴,梅格也用力捏了捏妹妹的手,他又刻意板起脸做最后的叮嘱:“艾米丽,卸掉你脸上乱七八糟的妆容,耳洞的事情我们回头再说;梅格,看好你妹妹,别让她闯祸。”
艾米丽和梅格一前一后地应答:“收到,长官!”“好的,Dad。”弗朗西斯目送两个女孩花蝴蝶一样飞进卫生间重新洗脸,走近将茶杯送进厨房的爱人:“亲爱的......”
“你为什么还不走?不是要去杂志社吗?”亚瑟并不看他,慢条斯理地喝完最后一口茶,不在孩子们面前追究不代表他相信了这一番拙劣的谎话,“弗朗西斯,不许带着孩子撒谎,少把你的坏习惯带给姑娘们,下不为例,听到了吗?”
弗朗西斯举起双手示意收到,自然地搂住丈夫的腰:“我明白,亚瑟,你也看到了,她们的确很想去参加孩子们的活动,连梅格都在努力争取,我们不该把她们困在家里,对吗?”
亚瑟转过身来,倚靠着弗朗西斯的手臂不说话,他知道亚瑟赞同了这个说法,于是接着说:“我来开车送她们,确保她们的安全和健康,只要有一点问题,我一定立刻把她们带回来,可以吗?”“我并不介意让她们参加派对。”亚瑟任凭弗朗西斯用手梳理他没打发胶而乱糟糟的金色短发,为自己辩解,“只是她们至少应该和我们商量,告知我们具体的人和地点。”
“我们准备好了,Papa!”艾米丽轻快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我知道,我知道,亲爱的,你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等晚上我们和孩子们认真聊聊,好吗。”弗朗西斯亲亲亚瑟的发顶,两人一起向门口走去。
弗朗西斯给了丈夫一个告别吻,艾米丽一溜烟跑出了门,在草地上蹦蹦跳跳地和亚瑟挥手告别,梅格乖乖地亲吻了他的脸颊,跟着登上了车。亚瑟目送着车走远,这才回到家里处理自己的工作。
“呼,真是万幸。Papa你太酷了,怎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想出这么棒的说辞!我真爱死你了!”艾米丽拽着安全带,夸张地呼出一口气。
弗朗西斯坦然接受了小女儿的夸赞:“如果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在亚瑟面前撒谎不被识破,那一定是我。”
“可我们不该对Dad撒谎......”梅格担忧地说。艾米丽立刻不说话了,低头玩起背包上的挂件。
弗朗西斯从后视镜里瞥了一眼两个沉默的姑娘,忍不住笑起来:“你是对的,甜心,我们不该对Dad撒谎。你们应该知道,Dad只是担心你们的安全,你们还是小姑娘,这样做会让Dad伤心的。”“我们已经十四岁了。”艾米丽不服气地辩驳了一句,声音又理亏地小下去,“好吧,我们不该撒谎,可是我们已经这么做了。”
“也不完全是撒谎嘛——”弗朗西斯轻咳一声,引来女孩们的注意,慢悠悠地说道,“听着,等派对结束,我们回去和Dad道歉,把情况说清楚,我相信Dad会原谅我们的。明天我们一起去杂志社让摄影师姐姐给你们拍照片,然后下午去野营,怎么样?”
“真的吗!”两个小姑娘眼睛刷地亮起来。
“当然,我们说好了,以后不能撒谎,对不对?Papa不会对你们撒谎。”弗朗西斯说。
“好。”姐妹俩松了一口气,重新变得活力起来,像小鸟一眼叽叽喳喳的。“我再也不要在Dad面前说谎了,太恐怖了,Papa,你刚刚没有看到Dad板起脸的样子,眉毛拧成一团,黑着脸,我都快吓死了。‘现在,琼斯女士,摘下你的帽子’。”艾米丽压低声音学父亲说话,把自己都逗笑了。
“我能想象到,”到达派对目的地,弗朗西斯一边停车一边点评道,“不错嘛琼斯女士,模仿力很强。你等会可以在派对上表演模仿大象。”
“说真的,Papa,你不觉得Dad有时候很吓人吗?”艾米丽问道。
弗朗西斯认真地想了想,说道:“不会。虽然他有时候冷漠又无趣,固执得近乎古板,说不出好听的话,冷静僵硬得像巨石阵里的石人。但我知道他的细心周到,幼稚天真,彼得潘一样的童趣可爱,容易害羞,像刺猬一样藏在刺底下柔软的心。最重要的是,”他扭过头,看向两个可爱的女孩,温柔的眼睛里盛着幸福和爱,“我知道他很爱我,也很爱你们,而我们也是,我们很爱他,这就够了。”
弗朗西斯和派对的主人打好招呼,亲吻过女孩们的额头,她们就飞奔着加入了自己的伙伴,快乐得像两只小鸟。他回到车里,手机里传来一串悦耳的专属铃声,在家的爱人发来一条消息:“回来的时候记得带一束花,花瓶里的已经枯萎了。”
他回了一个表情,收起手机。阳光斜着照进车里,把亚瑟挑选的玻璃摆件照耀得美丽极了,电台播起一首轻快的歌曲,他轻轻跟着旋律哼唱。在这样美好的一天里,他只想立刻将玫瑰送给自己的爱人。
END.
【仏英】off to the races ep.2
ep.2
“你应该进屋去。”弗朗西斯对伊丽莎白说。
伊丽莎白坐在厨房门口的空地上,正对着山坡下被一人多高的杂草掩埋的篱笆后门。杂草随风而动,很容易幻见鬼影在其中穿梭,直到弗朗西斯走到醋栗丛附近的时候伊丽莎白才能确认其中一个鬼影是他。
伊丽莎白靠在一把老旧摇椅上,借着室外的天光缝制一顶小巧柔软的睡帽。亚瑟长得很快,完全被宽大睡袍包裹的小小身体已经能爬能走,头发像杂草一样,不管柯克兰太太怎么梳理也像有着自我意志,固执地朝重力以外的方向生长。
他是个固执的孩子。柯克兰太太温柔地抚摸着亚瑟的金发悄声说,抚养一个固执的孩子会很辛苦吧...
ep.2
“你应该进屋去。”弗朗西斯对伊丽莎白说。
伊丽莎白坐在厨房门口的空地上,正对着山坡下被一人多高的杂草掩埋的篱笆后门。杂草随风而动,很容易幻见鬼影在其中穿梭,直到弗朗西斯走到醋栗丛附近的时候伊丽莎白才能确认其中一个鬼影是他。
伊丽莎白靠在一把老旧摇椅上,借着室外的天光缝制一顶小巧柔软的睡帽。亚瑟长得很快,完全被宽大睡袍包裹的小小身体已经能爬能走,头发像杂草一样,不管柯克兰太太怎么梳理也像有着自我意志,固执地朝重力以外的方向生长。
他是个固执的孩子。柯克兰太太温柔地抚摸着亚瑟的金发悄声说,抚养一个固执的孩子会很辛苦吧。
于是伊丽莎白提议给亚瑟缝制一些睡帽,把头发压得更柔顺一些。固执的孩子也有听话的时候,总会有法子的。然后她听见柯克兰太太在叹气。
伊丽莎白不能理解柯克兰太太很多细腻的想法,就如同她无法理解弗朗西斯。
弗朗西斯来到伍瑟林高地的那个晚上她一度以为他是个哑巴,而之后弗朗西斯表现得像个十足的……她不知道。她不知道,她从没见过弗朗西斯这样的人。
柯克兰先生让弗朗西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当然不是让他做一个下人的意思。弗朗西斯如她所说更像一个鬼影徘徊在伍瑟林高地,一年了,伊丽莎白没见他做过任何事,他会准时在饭点和就寝前出现在宅子里,确保柯克兰先生看见他,其余时间他游荡在山野、荒地、一切除他以外即使仍属于伍瑟林高地但也已经没有人会去的地方。
要伊丽莎白说他喜欢那些地方多过他们住的房子——伊丽莎白觉得或许他还不愿意称这个地方为家——弗朗西斯每次回来都心满意足,就像现在这样。而那表情到他上床之前会消失殆尽。
“还有两针就缝完了。”伊丽莎白拢了拢躺在她膝头的蕾丝卷,“你可以先进屋。”
弗朗西斯没有进屋,他伸手拨了拨睡帽已经完成的部分,然后在伊丽莎白身边坐了下来,拔了一根杂草叼在嘴里。等伊丽莎白咬掉最后一个线头,把整形好的睡帽一起收进针线篮里,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被弗朗西斯拽了一把,跌到他怀里。
后续走凹3同名
OOC警告!小学生文笔警告!
老福鸽一定是成精了,为什么会随机出凡尔登战役啊!
收信人:亚瑟
信我收到了,他们说的不假,凡尔登确实是人间炼狱,有数不清的人死在战壕里。承主福泽感谢上帝,我还活着,如果可以,我尽量活着回来,要是回不来,就留着这封信吧。愿天佑法/兰/西。
寄信人:弗朗西斯
OOC警告!小学生文笔警告!
老福鸽一定是成精了,为什么会随机出凡尔登战役啊!
收信人:亚瑟
信我收到了,他们说的不假,凡尔登确实是人间炼狱,有数不清的人死在战壕里。承主福泽感谢上帝,我还活着,如果可以,我尽量活着回来,要是回不来,就留着这封信吧。愿天佑法/兰/西。
寄信人:弗朗西斯
《奇迹联五之英雄打丧尸》
预警:
CP:dover ;露中
ooc预警
小学生文笔,不喜勿喷,引起不适道歉
沙雕小甜饼
与@洛茗 共同创做
——————————————————
“Haha haha,就着最近发现的病毒来讨论,本 hero认为我只需要当一个英雄,然后去拯救世界就好了,至少现在不接受任何反对见。”
阿尔弗雷德在一天一度的世界会议上发表了自己对于新发现的病毒的看法。
“喂喂,死二肥,再怎么说也要先把病毒是什么说清楚吧?万尼亚我可是对他很感兴趣呢”
伊万一脸微笑地看向阿尔弗雷德。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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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生文笔,不喜勿喷,引起不适道歉
沙雕小甜饼
与@洛茗 共同创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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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ha haha,就着最近发现的病毒来讨论,本 hero认为我只需要当一个英雄,然后去拯救世界就好了,至少现在不接受任何反对见。”
阿尔弗雷德在一天一度的世界会议上发表了自己对于新发现的病毒的看法。
“喂喂,死二肥,再怎么说也要先把病毒是什么说清楚吧?万尼亚我可是对他很感兴趣呢”
伊万一脸微笑地看向阿尔弗雷德。
“啊,这个病毒应该就是人或动物感染后会身体发生一些变异吧,具体的Hero还没有研究清楚”
阿尔弗雷德的声音越来越轻,他向来有点怕俄罗斯的微笑。
“我反对阿尔弗雷德的意见这么不切实际的想法,怎么能提出来嘛”
阿尔弗雷德成功的被他的哥哥亚瑟哥克兰背刺了(bushi)
“那哥哥我就反对小亚瑟和阿尔的意见吧”
弗朗西斯依旧是那么的叛逆(qianzou)
“喂喂,胡子混蛋,你什么意思?再反对,我就把你胡子都揪下来!”
亚瑟柯克兰向来对弗朗西斯不客气。
“哎呀,哥哥我好害怕呀,小路德快来救哥哥~”
弗朗西斯一边装出一份害怕的样子,一边向着路德维希移了过去。
“好了,你们全都闭嘴,再这样不就要成了第二次跳舞会议了吗?听我的,每个人发言前先举手限时发言,不可超过五分钟!”
德国的发言一向非常有权威。
五常也不吵了,只好静静的听着德国说话。
“你们早这样不就好了嘛……”
从头到尾都没有来得及插进话的王耀无力地吐槽。
“那我先来说说我的看法”
“我认为本次病毒并不是普通的......”
路德维希的话还没有说完,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