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 for ipad —— 让兴趣,更有趣

点击下载 关闭

earwen

2692浏览    46参与
Mneme

据说诺多三王子在第一次遇到自己未来的伴侣时,被变成了一只野鹅。

造谣式画画,不想细化~

(图二我很喜欢,截出来了~

据说诺多三王子在第一次遇到自己未来的伴侣时,被变成了一只野鹅。

造谣式画画,不想细化~

(图二我很喜欢,截出来了~

东篱_silvertall

【中洲女性10H/17:00】飞蛾

人类与精灵,谁是飞蛾?谁又该怜悯谁?

为醋包饺子,而且几乎没蘸醋

但是无论如何给天鹅妈妈一个大力的拥抱,以及慧心qwq

以及是私设二嫂埃尔达洛缇是凡雅xd如果和任何托金原作冲突那错全在我

私心一个炽安tag

—————

飞蛾


母亲洁白的手指擒着一张柔软的绢帕,不属尘世的异花香气凝结在这方绢帕上,应已有些年岁。锻造它的精灵也是一位母亲,曾长卧于静谧的罗瑞恩,而今成为了编制者薇瑞的助手。

埃雅玟的银发却不同于弥瑞尔,带着海水中群星的倒影,以及翻着泡沫的浪花,这让她看上去更加纤细。绢帕紧紧地被她握在手中,年深日久却不减其芬芳。她细细地擦拭着眼前沉睡着的少年,柔软的香气从他的额头向...

人类与精灵,谁是飞蛾?谁又该怜悯谁?

为醋包饺子,而且几乎没蘸醋

但是无论如何给天鹅妈妈一个大力的拥抱,以及慧心qwq

以及是私设二嫂埃尔达洛缇是凡雅xd如果和任何托金原作冲突那错全在我

私心一个炽安tag

—————

飞蛾


母亲洁白的手指擒着一张柔软的绢帕,不属尘世的异花香气凝结在这方绢帕上,应已有些年岁。锻造它的精灵也是一位母亲,曾长卧于静谧的罗瑞恩,而今成为了编制者薇瑞的助手。

埃雅玟的银发却不同于弥瑞尔,带着海水中群星的倒影,以及翻着泡沫的浪花,这让她看上去更加纤细。绢帕紧紧地被她握在手中,年深日久却不减其芬芳。她细细地擦拭着眼前沉睡着的少年,柔软的香气从他的额头向下轻轻擦过他的脸,他紧锁的眉头微微松动,凝固于痛苦中的面庞终于柔和起来,显露出原本的俊秀,只是那一双不再睁开的双眼,宣示着他的灵魂已坠入梦境深处,而在罗瑞恩悠远的低诉中,他再也不会醒来。

而他早已不再是少年。

埃雅玟凝视着那双眼帘,她记得藏在它们背后的那双眼眸里,曾经跃动着的蓝色火焰。双圣树的明光曾照亮那蹙火,而在遥远的星空下,火光瞬息而动,变作锐利的剑锋。但如今那双眼再不能望向她,他眼中的星辰和烈焰熄灭在更肆虐狂妄的烽火中,而后归于宁寂。

东方的那片土地改变了他的模样,而埃雅玟在不可得见。

她的手向下擦过他沾着血迹的领口,接着胸口和长袖,铠甲早被脱到一边,那是几声沉重的撞击,在锦绣灿烂的梦之花园中,显得那样短促而激烈,哪怕这声响只在母亲的幻想之中。

渐渐的,烈火焚烧的痕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却是可怖的伤痕,和不属于不死之地的沉疴。遥远土地的痕迹爬满了原本完美的肉身,无声地向他的母亲诉说着他的故事。可东方那样遥远,未曾踏足其间的灵魂如何能知晓全部?

而肉身的疼痛腐败不能侵蚀不死梦土的秀美,它不过是一个梦,一个向生者寄托哀思的梦。甚至有一天连她也要忘记的梦。

维丽的夜莺为这梦歌唱,助纤巧的薇瑞与她的仆从编织出宏伟的诗篇,并在曼督司的殿堂中展开锦绣,以祭奠遥远东方暗影中,陨落的群星。

但埃雅玟无暇往顾这更宏伟的诗篇,她的眼前被一片战场占据了视野。

只是此刻的画面是寂静的,她听不见战士人嘶喊声和孩子的哭泣,也听不见火焰略过枯枝肆意焚烧的声音,而到最后她甚至看不出那些色彩,只剩从梦中落下的两抹金色,太过鲜艳,太过刺眼。

她不觉一声长叹,画面再度消融,她触摸的躯体也愈发冰冷。她颤抖着握住那双曾经执剑的手掌,感受着她自己的体温仿佛也就此流逝。

直到在彼方已然死去的安加拉托在她身后立定,她才忽然从梦中醒来。

“母亲。”这声呼唤来得遥远而陌生,她抬头,而艾卡纳罗的身体随机消失在在她眼底,她这才想起,在薇瑞的织锦中,她曾见炽热的火球从浓烟黑雾中滚落至平野,而那两抹刺眼的金色,是大火吞噬了阿拉芬威两个金发的孩子。

她的孩子。

安加拉托跪在她跟前,牵住她擒着绢布的手,将额头贴上她的手背,“母亲。”他再一声呼唤,像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他的声音在她掌心低垂,金色的发印在她的手腕边,而他眼中的泪就落在她的指尖。

她很久没有这样清晰地感受孩子们的温度了,而此刻的重逢不过是百般煎熬后的第一簇希望。

而仅仅是第一簇。

她捧起第二子的脸,他的面庞似与分别时无异。曼威重塑了精灵战士的骨骼,未曾染尘的双手赐予他同样无瑕完美的躯壳。

只有那双直抵灵魂的眼睛,不知从何时起,刻下了太多岁月雕琢的痕迹,灵动的波纹汇聚成了冰棱,又被命运雕塑了形状。

“欢迎归来,安加麦提,你的使命应已完成。”她笑了一下,在这漫长的等待中,她第一次获得安慰。她亲吻安加拉托的额头,就像他刚出生时那样,给予他新生的祝福。

这一次,他将再不受厄运的侵扰。

安加拉托却垂下眼眸,“我很抱歉,母亲。”他的声音依旧低沉着,“我没能将艾卡纳罗带回。”

埃雅玟手中的芬香轻轻安抚着他,被烈火焚烧的灼热已经散去,但那痛处一旦在心中落下痕迹,便永世不可消除。而更甚于肌肤之痛无非生死离别。

只是他从未想过,这会发生在他和他的兄弟之间。

“在曼督司的黑暗殿堂中,我们共同听到了大能者的宣判。第三家族虽也受曾经诅咒制约,”提及此,他不禁望向母亲的眼睛,而她似乎陷入了凝重的沉思,他再次低头,继续着他的倾诉,“但纳牟明了,阿拉芬威的金色家族从不曾向着亲族举剑,我们离开是出于对费雅纳罗及其诸子的愤怒,以及对诺洛芬威诸子的爱。”

埃雅玟的目光重新凝聚在第二子的脸上,“祂宽恕了你们。”她的声音忽如维拉的宣判,目光审视着她的孩子。

“是的,我们得到了宽恕。”他的声音渐渐轻和,“但那是我们应得的。”

母亲的手指抚着他的发,让他想起了儿时依偎在母亲怀着的场景,而那时他的艾卡纳罗也在左右。

冰冷的躯壳已从幻梦的中消失,但安加拉托他在身侧躺下的模样,在第一个瞬间,他强壮的身躯冲到最前列,几乎替他隔住了滚滚烟尘,接着炽焰燃烧,却再也挡不住烽火。

“告诉我,安加麦提。告诉我,艾卡纳罗在曼督司的殿堂是如何与你告别的。”埃雅玟用最肃穆的声音向她的孩子呼唤着。

无数次,澳阔泷迪燃烧的海岸出现在她梦中;无数次,她呼唤她的孩子们,但从无回应,唯有海水中无尽的低唱在耳中震耳欲聋。

乌欧牟带走了她的孩子,他们父亲的归来不能带给她任何希望。

“我看见安加拉托葬于火中,而我们的女儿将走向无尽深远的道路,在新的岁月之中留下新的名号。阿塔芬德似有不同,却令我担忧。他的命运终末在一座昏暗不详的高塔,而在它的四周弥散着我看不清的黑雾。”她曾向归来的丈夫倾诉,“我心里的声音告诉我,他们都将归来。可唯有我们那炽烈燃烧的第三子,我却看不清他的归途。大火焚烧了他,曼督司召唤了他,可我却再难看清他的脸。”

过分的悲伤和忧郁侵扰着她的神魂,凡雅一族的血脉给予了他丈夫足可洞悉人心的智慧,此刻这智慧却拯救不了她的忧虑。

而澳阔泷迪的海岸更不能给予她任何力量,在那里她只能看见白帆枯落的残骸,和染着鲜血的海水。

于是她受着埃丝缇的邀请,成了罗瑞恩的常客。因唯有此处,能叫她得以平静;也唯有此处,她能企盼归期。

而今归期已至,却伴有永远的别离。

静谧的罗瑞恩似乎也不再能给予她平静。

“说吧,安加麦提,不必向我隐瞒。即使有最无情的话语,也请代他说给你们的母亲。”

安加拉托却摇了摇头。“不,仁慈的王后。艾卡纳罗的选择绝非出自无情,而据我所知,他正是太过多情。”

这回答令她惊诧,她猜不透的命运,也许在她所知之外。

“怎样的情谊呢?”她缓缓开口,“是阿塔芬德或是奈尔雯另有不测吗?或是你们在那处结交的挚友。”

比如,那些不能终不能来到西方的挚友。

在日月星空之后一个星辰灿烂的夜晚,埃丝缇曾经向她诉说过次生子的到来。

“他们是伴着日月而来的。”埃丝缇嗓音柔美,故事自她口中说出,便成了曼妙的音符,“也如日月一般崭新。只是他们的命运与埃尔达不同,他们终会离去。”

天鹅王后沉思许久,她曾隐隐预见的命运一角,似乎开始向她展开清晰的图景。“我的孩子们会与他们相遇吗?”

维丽点头,“是的,当然,世界还不至于那样辽阔,而伊露维塔的一双子女总会相遇。”

埃雅玟的目光忽而晦暗,“可我担心他们的命运也将交汇,我内心深处的声音告诉我,那将为我带来不幸。”她注释着维丽在星下闪烁的眸子,她知道那里面有时间深处的种种答案,而那些尚不能被精灵知晓。“请原谅我的私心吧。我知道,他们的命运尽管悲伤却是伟大的,这是您告诉我的,您曾这样劝慰我无知的焦虑。而我想有一日我必能在那大乐章之中聆听他们的声音。也许我该为此骄傲,或是仅仅为他们高兴。”

她停顿了一下,随即说出了更宏伟的预言,“那时他们将证明金色的第三家族,并非只懂得辩论和旁观,他们同样有继承自黑发家族的勇敢和热烈,而更甚者,他们的母亲来自海之一族,这意味着他们将拥有最广袤的胸怀,以及对星河山川、平野江海最无私的爱。”

她的话止于最后一个震响的音节,接着陷入片刻的沉默,在埃丝缇轻柔的抚慰中,她热泪盈眶着低语,“而他们的命运还不在我眼界之中。”

“不,母亲。”安加拉托的回答向她证实了这一点,“您只猜对了一部分。”

“我想,他的命运与次生子女有关?”埃雅玟问道。

安加拉托点头,“是的,他在您未曾踏足的土地上,爱上了一位人类女子。”他近乎平静地说。

埃雅玟的心被震动了一下,却同时有一双温柔的手将它安抚,她知道那是正在湖中沉睡的埃丝缇在给她力量。

但也许,安加拉托的话并非全然令她心碎。

“我从未有过这样的设想。”

“是的,您不可能这样设想。就连艾卡纳罗也不曾想到。爱情不期而遇,但它就是发生了。”

安加拉托的话语似有深意,在他移开的目光里,同样藏着尚未诉说的故事。

“你完全理解他的选择,是吗?”埃雅玟的声音柔软了许多,在芬威家族的众多王子之中,安加拉托并非最夺目的那一个,但埃雅玟知道他的可爱之处,还不仅仅在于他的口才,他是最审时度势的那一个,他永远知道如何化解矛盾,特别是在他爱的人之间,他总能或多或少平息他们的怒火。这不仅仅原于智慧,还有永不枯竭的爱与善念,当然他的骄傲。

而现在,这个孩子正企图安抚她忧伤的母亲。可这一次经验没有给予他任何助益。

“是的。”他在母亲的身侧坐下,看着她灰色的眼睛里的光,那是他久未得见的注视,而在这注视之中他几乎脆弱起来,“我很想这样坚定地告诉您,告诉您我理解他,并为之欣喜。可我没有。当我与他分别时,我并不能为之欣喜。尽管他一定是经历过深思熟虑,才做出这样的决定。关于死亡和爱,他已经思虑了太多。”

埃雅玟的目光微微一颤,她知道安加拉托口中的“死亡”并非她所理解的。

“埃丝缇告诉我,人类的死亡是伊露维塔赐予的馈赠,他们不会被悠长的岁月侵扰心神,而是越出世界之外,获得真正的自由,这是我的理解。”

安加拉托沉默了一会,然后摇了摇头,“在我年幼时也曾受过这样的引导,而那时我并不了解人类。”他顿了顿,他发现母亲的目光带上了困惑。“而现在,比起阿塔芬德和艾卡纳罗,我的思考也许还太浅。我可以告诉他们,死亡是对你们的馈赠,是值得欣喜的。但对于人类而言,这样的态度也许确可称之为傲慢,因那命运实在冷酷。”他的声音忽然颤抖。

“在世界之中,我们犹可再见。而在世界无外,我们再无重逢。”阿拉芬威的第二子不禁掩面,“我们永远地失去了他。”

埃雅玟却平静下来,她并无喜悦,却似乎也不见悲痛,她只是沉默着接受了这个事实,她甚至安抚地将手掌抚上安家拉托的后背,轻轻拍着,如同儿时哄他入睡时那样温柔。“和我说说那位人类女孩吧?”她忽然开口,像夜莺在鸣唱,埃丝缇再一次给了她力量。

安加拉托在母亲的抚慰下渐渐冷静,也许仍是受着神的指引,隔世的回忆浮现在他的脑海,而他在其中找寻着人类智者的身影,却似乎只有寥寥几笔。

“艾卡纳罗曾告诉我,他是在一片洒着星光的湖水中看见了她的倒影。”他轻声诉说着,“那时他以为那是某个不曾见过的精灵,也许是来自多瑞亚斯——我们的亲族辛葛的国度。”他拉过母亲的手,看见对方似乎笑了一下,“但他没有惊扰她,甚至不曾告知他的到来。只是在第二日才打听到那是人类贝奥家族的女郎。她是人类智者阿丹妮尔的学徒,同样聪慧非凡。她叫做安德瑞丝,而我曾听见有精灵称她为赛林德。”

“安德瑞丝·赛林德。”埃雅玟用泰勒瑞语的腔调读出这个名字,她几乎瞬间领会了它非凡的意义,“这般聪慧的人类会爱上精灵吗?”她不禁发问,心脏忽而为之颤抖。

安加拉托却苦笑,“没有人知道。也许人类和精灵的智慧都不足以解答这个问题。也许,爱情,从来都是未知的谜题。”他的话落在风中,思绪却飘去了提里安。埃尔达罗提或许正在等着他归去,又或许她已经和阿玛瑞依回到了维尔玛,和她的族人生活在一起。她会如何迎接他的归来呢?他们已经分离了如此之久,而他们的孩子仍在遥远的东方。

一滴花露落入他的掌心,仿佛在回应他的思念。

埃雅玟却起身,她的目光落入了更深邃处,“是的,爱是未知的谜题。”她抬头,百花落满枝头,“也许连大乐章中也不曾唱过这样的主题。”

流水的声音忽然落进她的心声,她知道埃丝缇正在叹息。

“所以,聪慧的人类会爱上精灵。”安加拉托也起身,站在母亲的身侧,“就像这世上曾有过的一切爱情。唯一不同的只是它的结局。”他声音渐渐低落。

埃雅玟静静地听着,也听着夜莺在她心中的低语。

“他为了赛林德将自己囚禁,”她轻轻启声,“这会是他的爱人乐见的吗?”

安加拉托愕然,这个问题他没有答案。

“也许阿塔芬德和艾卡纳罗都更了解人类。”

埃雅玟却笑着摇摇头,转身看向她的孩子。

“安加拉托,回去吧。回到你的父亲和妻子的身边,他们都在等你。”她将绢布抛向花圃之中,芬芳再一次洗涤了它在梦幻中沾染的血腥气。

一切仿佛重新来过。

“你的父亲在等你,将那片土地上的故事告诉他。”她再一次亲吻他的额头,“愿你新的梦中,安稳无虞。”

安加拉托凝视了她许久,眼中渐渐有了泪意,却也只得以手抚胸向她致意,“无论如何,我希望您能得到最大的宽慰,但也许答案并不在我这里。艾卡纳罗向我告别时没有说话,因他知道所有的语言,在那一刻都不能带给人希望。”

安加拉托的背影消失在罗瑞恩的尽头,埃雅玟终于止不住颤抖。安加拉托向她诉说的一切比战争的幻梦,更像遥远的传说。但不知为何她内心最深的悲伤却并非完全来自于她的孩子。

“告诉我吧,埃丝缇。告诉我,人类的死亡究竟是什么?”她急切地呼唤,“他们的爱是什么?”

她的问话没有回答,她茕茕孑立于世间至美的园中。她想起了她的丈夫,安加拉托向她描述的湖中倒影,让她想起了她第一次看到芬威第三子的场景。只不过那是一片广袤的海水,在他们的身影在其中显得那样渺小。

可他们仍然相遇了,而爱情不期而遇。

埃雅玟再一次闭上双眼,祈求埃丝缇能给予她提示。

许久,一个年轻的声音从花园的尽头传来,却它不属于埃丝缇。

“那么,您的爱又是什么呢?”

埃雅玟震惊着回头,树梢落下了些许纯白的花,一位少女向她走来,又悄然立定,在她手不能及的远处,却足够她看清她的模样,而埃雅玟确信她不属于精灵一族。

少女向她笑着,甚至向她行了一个礼。那不是不死之地的礼节,更简约甚至更轻快。它来自一个更自由的灵魂,如同她的轻盈的倩影。

尽管,那也许只是一个幻影,如同很久以前艾卡纳罗在湖中所见那般。

“安德瑞丝·赛林德。”埃雅玟第二次说出这个名字,却仿佛这个名字已经跟随了她很久。

安德瑞丝显得有些惊讶,但意外的神情却仍在瞬间消失,“安格罗德殿下已经向您告知。”

埃雅玟听出安格罗德应是他的第二子,她眼神未动,“或许你并不愿意我知晓。”

安德瑞丝闻言叹息了一声,“我不愿过多的愁绪侵扰您该有的美梦,也许艾格洛尔殿下应当回到您的身边。”

埃雅玟听出了艾格洛尔的名字,“艾格洛尔。”即使是用泰勒瑞的语言,这个发音也稍显拗口,她却随即一笑,“艾卡纳罗,我这样称呼他。”

少女的目光忽然垂下,她唇齿未动,像是在轻轻呼唤着什么。“是的,我知道,但我有我的习惯。”

埃雅玟点点头,“抱歉,我并非在要求你什么。”

少女却抬头轻笑,“我知道,王后。您的话皆是出于爱意。”

埃雅玟的眼神忽然悲伤,“你理解我的爱意,又何必有那一问。”

安德瑞丝沉默了一会,“我曾以为,精灵的爱意却与我们不同。”她顿下,见埃雅玟没有答话,便继续说道:“你们有漫长的岁月,爱在漫长的岁月之中变成灵魂里不可缺失的一部分,而人类的爱却好像毁于死亡之中,没有人知道我们的灵魂会去哪里,于是我们猜测,我们的灵魂会随着肉体一同消亡。若是如此又何谈永恒的爱呢?”

一朵花落在她乌黑的发上,如同白色的点缀,她笑了一下,“您的长子解答了我一部分困惑,但那时我仍不得解脱。”

她在此停顿,这一次却低垂着头,压低了嗓音,“他告诉我他的弟弟为了这爱,选择了永不复生的命运。”

这是埃雅玟在第二个人口中听到这样的事实,而这一次她镇定了很多,“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安德瑞丝长叹一声,“也许我该这样想,我将要死亡,而您的孩子不应在我关心之列。也许我即将彻底将他遗忘,直到世界终末,唯有他一人独自承受这份爱。”她颤抖着说出这些话,而她的容颜仿佛瞬间苍老了一般。

柔软的肌肤开始褶皱,凝神的双眸渐渐深邃却涣散了光芒,就连她呼吸的声音也不在清脆。埃雅玟震惊地看着她,不禁向前几步,握住她摇摇欲坠的手臂。

安德瑞丝却笑了,“抱歉,让您看到这一幕是在残忍,这不是我的初衷,却实在在我能力之外。我唯一庆幸的,也许是艾格洛尔不曾看见此时的我。”

“不,”埃雅玟将老人稍显矮小的身体拥在怀中,“我的孩子,别说这样的话。”

安德瑞丝微微怔愣,“孩子?您这样称呼我吗?”她轻轻握住埃雅玟仍旧年轻的手,在她怀中挣开,她知道她的时限将至,“现在,我要离开了,才算稍稍理解了人类死亡的奥秘。是的,我将要永远离开这个世界,而在此之前我早已与我的躯壳永别。年轻或是苍老,皆非我之所有。而在您的眼眸中,我几乎再次看到了艾格洛尔。我才知道,终究是我要离开他,而非他离开我。”

她的灵魂渐渐虚弱,似乎阿尔达之中在没有能给予她力量的支撑,“而在世界终末,也许是我在世界之外永恒守候。而在一如的乐章之中,我将为他永恒歌唱。”

一阵风吹散了老人的形影,她在埃雅玟的怀中消逝,银发的母亲最后一次伸手,却仍无能为力。

“你会怜悯我们吗,挣脱枷锁的旅者?你会怜悯我们这困于世界之内却不得真理的一族,在悲伤之中却不可轮转命运的飞蛾吗?当你亲眼得见一如的秘火,窥知宇宙的真相时,你会记起我门,怜悯我们吗?”

幻影消散在风中,一颗石子投入水中,少女的声音最后一次响起。

“王后,亲爱的艾格洛尔的母亲。若有一日你与他再会,且告诉他。安德瑞丝·赛林德爱他,至死不悔。”


end

围虾子

【中洲女性10H/15:00】

「让我们奏响夏日。」


是诺多王室二代女子组维林诺少女时期组建的乐队!奈丹妮尔——手鼓,阿奈瑞——哨笛,埃雅汶——主唱,芬迪丝——竖琴,伊瑞梅——伴舞。参考了一些欧洲中古民谣风,特别是Faun的Federkleid那首歌的MV~

【中洲女性10H/15:00】

「让我们奏响夏日。」


是诺多王室二代女子组维林诺少女时期组建的乐队!奈丹妮尔——手鼓,阿奈瑞——哨笛,埃雅汶——主唱,芬迪丝——竖琴,伊瑞梅——伴舞。参考了一些欧洲中古民谣风,特别是Faun的Federkleid那首歌的MV~

Mneme
啊,肝,我的肝 总之压哨搞完了...

啊,肝,我的肝

总之压哨搞完了~

啊,肝,我的肝

总之压哨搞完了~

飞鸟
泰勒瑞族的天鹅公主,澳阔泷迪的...

泰勒瑞族的天鹅公主,澳阔泷迪的美丽少女。海洋精灵的鲜血洗刷天鹅港,浪花染红如溃烂的朝霞,而手握长剑夺取你人民性命的正是你丈夫的亲族。


我要见她从远方踏浪而来,口中雷鸣咆哮,沙滩上一步一个血色的脚印。她是母亲,妻子、女儿,危险面临时也是捍卫幸存人民的铁壁,一面镶嵌着珍珠贝母、无坚不摧的铁壁。


————————————

人物来自精灵宝钻,非典型设定,这是一位黑皮白发有着海娜纹身的埃雅玟。也是以前画的,把图上传LOF。

泰勒瑞族的天鹅公主,澳阔泷迪的美丽少女。海洋精灵的鲜血洗刷天鹅港,浪花染红如溃烂的朝霞,而手握长剑夺取你人民性命的正是你丈夫的亲族。


我要见她从远方踏浪而来,口中雷鸣咆哮,沙滩上一步一个血色的脚印。她是母亲,妻子、女儿,危险面临时也是捍卫幸存人民的铁壁,一面镶嵌着珍珠贝母、无坚不摧的铁壁。


————————————

人物来自精灵宝钻,非典型设定,这是一位黑皮白发有着海娜纹身的埃雅玟。也是以前画的,把图上传LOF。

阿棉围巾

诺多王妃

诺丹妮尔,马赫坦之女,少女时期就在老爹工坊里打下手,每天拎着几公斤十几公斤的石料来来回回不喘气,费刚来做学徒,还没有开始打铁锻炼一些手臂肌肉,有一回看到诺丹对着一块有他那么高的石料,“你要帮……”

后半句话咽了下去,因为他看到石块中间出现一条裂缝,咔嚓,啪嚓,轰隆隆隆。

诺丹:(放下锤子)(一锤子碎掉半个他高的石头)

诺丹:这样看起来好多了。

诺丹:你说啥?

费:帮……

费:帮……梆梆梆梆?↗→→↓

诺丹:?

后来费给诺丹做了个装石料的小推车,这样几十斤的石料也能轻轻松松推着走,诺丹:!!!!!

他们进入了抢着帮对方开瓶盖的热恋期小情侣阶段,出去野外探矿,山上滚下来一块大石头......

诺丹妮尔,马赫坦之女,少女时期就在老爹工坊里打下手,每天拎着几公斤十几公斤的石料来来回回不喘气,费刚来做学徒,还没有开始打铁锻炼一些手臂肌肉,有一回看到诺丹对着一块有他那么高的石料,“你要帮……”

后半句话咽了下去,因为他看到石块中间出现一条裂缝,咔嚓,啪嚓,轰隆隆隆。

诺丹:(放下锤子)(一锤子碎掉半个他高的石头)

诺丹:这样看起来好多了。

诺丹:你说啥?

费:帮……

费:帮……梆梆梆梆?↗→→↓

诺丹:?

后来费给诺丹做了个装石料的小推车,这样几十斤的石料也能轻轻松松推着走,诺丹:!!!!!

他们进入了抢着帮对方开瓶盖的热恋期小情侣阶段,出去野外探矿,山上滚下来一块大石头,挡住了去路。

诺丹:沉思。

费:你要不要帮……

诺丹:(抬脚一踹)

石头:咔嚓,啪嚓,轰隆隆隆。

诺丹:

费:

费:帮……

诺丹:……梆梆梆梆?↗→→↓

两人生了娃。诺丹被称作Nerdanel the Wise,对待孩子耐心教育,很是温和,从不动用武力。

包括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凯勒巩在内。

但凯勒巩从来没在阿米的工作间捣乱过。

幼年凯勒巩曾经翻窗爬进诺丹的工作间,嘿嘿这里是哪里好漂亮哦,啊这个雕像长的好像麦提莫,啊这个雕像长的好像玛卡劳瑞,啊这个雕像怎么蒙着布,我要拿下来看看……啊这里怎么有座山,这座山怎么在动……山在动!!!

咔嚓,啪嚓,轰隆隆隆。

幼崽凯三看到眼前的大山碎成了粉末。后面露出了阿米熟悉的面庞。

凯勒巩的手缩了回去。

诺丹:嗨提耶科?

芬熊追阿奈,智慧芬威在恋爱中也会干一些很傻的事,比如说绕远路去阿奈常去的图书馆,明明王室藏书应有尽有。

阿奈蹬着木梯到最高的书架上拿书,石头似的几大本。身后的空书架突然倒了下来!!!熊从斜刺里冲出来撑住要倾倒的阴影:危....

阿奈:蹬掉木梯借力起跳,抱着一大沓书稳稳在阴影外落地。

阿奈:诺洛芬威殿下您怎么在这里?

阿奈:您这个姿势很危险哦。

阿奈:需要帮忙吗?

三芬第一次去天鹅港被大鹅追,埃雅玟英雄救美,三芬是美。三芬差不多给鹅大爷撵到海里了,这时一个看着瘦瘦小小的泰勒瑞姑娘出现了!!

姑娘挡在他前面!!!

鹅大爷们气势汹汹飞扑过来,一时间海港沙尘飞扬,这注定是一场恶战!!!

姑娘徒手逮鹅,一手逮住一只。余下的鹅纷纷刹车。

埃雅玟:不可以欺负新朋友哦^v^

三芬:(心动)(心动)

等到他们结婚很久很久以后,天鹅公主才对自己的女儿说道:其实啊,当时,那个鹅是我放的。(^-^) 

埃雅玟:其实我很早就见过你爸。

埃雅玟:你外公去提力安看老朋友,席间气氛很尴尬,因为芬威王的两个儿子不知道为什么开始夹枪带棒冷嘲热讽,你外公很尴尬,你爸也很尴尬,偷偷溜出来吹风。

埃雅玟:当时我就想,这个金发小精真有意思,还很俊。

埃雅玟:主要是俊。

诺多出奔,她们选择了留在维林诺,承受别离,清理燃烧后的残垣与废墟。她们未曾以战斗的英勇之姿载入史册,而那些平凡的,沉默的伟大,并不输于她们的丈夫或儿女。

诺丹尼尔放弃长王妃的身份,继续她的创造与思考,让蒙福之地的技术不至于因为三代库如芬威的离去而停滞不前;阿奈瑞同样摘下银冠,接掌学宫,开放王室藏书,亲自讲授文学、音乐、历史,群星的轨迹与万物运行的规律;埃雅玟成为了至高王后,她安抚人群,进行外交,化解诺多和泰勒瑞两族眼下矛盾,她出使凡雅,登上圣山,诸位大能者!她说,我今日并非为同情或施舍而来!我请求一样投资,一只援手,让我的人民与同族得以在残垣中重新定居,用双手弥补伤毁、筑起新生。

过往不曾抹去,而爱亦然。她们望向薇瑞的织锦,看着挚爱与骨肉一个接一个走向命运,灵魂归往无光的殿堂。悲伤如潮水般无处不在,但她们早已学会在潮水中呼吸。

梅斯罗斯怀抱宝钻落入地心,被烈火灼烧的灵魂不再归往曼督斯的殿堂。诺丹妮尔回到她的工作间,揭开其中一座雕像上面蒙着的湿布,其下显出火之魂魄刀刻般的面庞。自他带着她的儿子们离开澳阔泷迪的海岸,她从未完成对它的雕琢。

她举起锤子。

咔嚓,啪嚓,轰隆隆隆。

梆梆梆梆。她轻声说,毫无预兆的微笑起来,眼睛却是苦涩的。是你的心跳声,和我的心跳声。我从一开始就知道啦。



草西

继续豆豆眼女精()

小天鹅和阿奈

继续豆豆眼女精()

小天鹅和阿奈

围虾子

两张三芬夫妇的摸鱼。

一些可能的哀悼,悔恨,理解,宽恕,陪伴,治愈,maybe。

两张三芬夫妇的摸鱼。

一些可能的哀悼,悔恨,理解,宽恕,陪伴,治愈,maybe。

Silmarosse

【Silm】埃雅玟在塔尼魁提尔山上的演讲

*原作向瞎编乱造,角色解读可能会雷人,我先放一个道歉在这里好了,意思是您如果拉下去看了就,承担讨论ok骂人不要的责任,,,谢谢谢谢!


曼威与瓦尔妲,拥护世界的诸爱努:

    我感谢今日的星与风。

    我将乘风向我们一族的心灵发出呼唤,但愿苏利牟的羽翼将我微不足道的话语送入你们的心中。

    我呼唤我们水手一族找回我们的航船,登上我们的桅杆,展开我们的风帆!我呼唤你们的目光。再一次向上看,穿过重重冷雾,膜拜亘古有之的遥远星光!因我们的目光的伟大远超我们自身,...

*原作向瞎编乱造,角色解读可能会雷人,我先放一个道歉在这里好了,意思是您如果拉下去看了就,承担讨论ok骂人不要的责任,,,谢谢谢谢!


曼威与瓦尔妲,拥护世界的诸爱努:

    我感谢今日的星与风。

    我将乘风向我们一族的心灵发出呼唤,但愿苏利牟的羽翼将我微不足道的话语送入你们的心中。

    我呼唤我们水手一族找回我们的航船,登上我们的桅杆,展开我们的风帆!我呼唤你们的目光。再一次向上看,穿过重重冷雾,膜拜亘古有之的遥远星光!因我们的目光的伟大远超我们自身,它为我们带来的身外之物同样如是。正是目光第一个投向我们所渴望的任何大地或海洋,第一个指出通向愿望的航道,我们看向何方,就将被目光带到何处。

    水手,我们的一切行动和生活只有一种,亦是亘古有之的一种,我们解开航船、登上桅杆、展开风帆,越过世界,到达我们的心灵停留之处。我看到你们已从等待大殿归来,灵魂的桨划过了死亡;我看到你们居留在港口的生者却仍然陷入仇恨的涡流,你们的船在杀戮的瘴雾中迷航。我知道我族人的心灵:他们本真质朴,因此他们所生出的仇恨并非指向出奔者,而是指向那悲恸之日拔出的每一把刀剑,其中亦有他们自己所拔出的剑;他们所生出的悔恨并非指向流亡者,而是指向那赤红之日涌流的每一滴鲜血,其中亦有与他们相杀者所流出的血。我的朋友南迪尔曾问我,如果当日我们赠予白船,是否仇恨也将畏惧我们的真诚和良善,而不敢在我们之中肆意横行?我的回答如今也是对你们的回答:若出奔者意图夺回其作品的目的是正义,那我们意图保有作品的目的也是正义;然而我们和他们都选择了错误的航道,因而每一把刀剑都染血。

    但无需惊惶,水手们,因我们的生命早有固定的道路,我们一族的罗盘早在我们诞生以前就被固定在世界之中。抬起双眼向上看吧,众星早已在远空中泠然!那条道路不正是亘古有之吗?我们将如同穿过欢乐一般穿过一切悲伤,将如同穿过轻风一般穿过一切悔恨,将如同穿过生命一般穿过一切死亡,正因我们的目光即使在剑和血中都望向唯一的远星,相信我们将同时真诚、良善、得到公正与和平,我们是如此相信的,只是我们的信心将我们引向错误的作为。不要因为我们作为的错误而否定我们的信心!也不要因为这信心的正确与永恒而否定犯下错误的我们自身。作为的错误是可以修正的,即使工作多艰;对灵魂的否定却是不可转圜的,是我们唯一需要警惕的漩涡。

    我已看到我们在工作:留在阿门洲的诺多一族也在工作。如果这工作不是我们的美德所在,我们还要到哪里去找寻美德呢?我们的美德就是造出宝石并将它们散落在海中,我们的美德是容许这些宝石与白沙一同在清澈的水中下沉。我所说的是宽容:因为阿尔达的自然是宽容的,它容许不同生灵的造物相伴一处,容许不同生灵的爱物相伴一处,当然也容许它们的造者和爱者。我们的工作也就是这一整个过程:爱、创造、宽容。

    看看我们的历史!我们的爱和创造有时会流血,这是不可否认的;但要记得我们的工作尚未完成,我们的历史尚未因流血而死去。

    看看我们的大海!那银滩上的珍宝们仍在同等地闪耀,并且交相辉映,而赤红的流血已被乌妮的泪水吞没。这是大海的工作,大海的爱、创造和宽容。

    众星在上!我已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围虾子
想看第n纪元的维林诺诺多至高王...

想看第n纪元的维林诺诺多至高王三芬和天鹅公主一起批折子w

(于是画了老干部三芬(×

想看第n纪元的维林诺诺多至高王三芬和天鹅公主一起批折子w

(于是画了老干部三芬(×

海风风光光
Eärwen 是约稿...

Eärwen


是约稿

这张印了无料会上cp29

Eärwen


是约稿

这张印了无料会上cp29

琴书焚尽

《诺多的堕落》第十三章

《诺多的堕落》第十三章

坠雨

【Silm】风化色(上)

三芬和芬熊的告别。

三次元折腾得我没啥码字的心态,原本想写完修完再搁上来,在痛苦卡文一个月后决定就丢一半了,以后再说。


  他们在撒满宝石的海滩漫步。远方的白船追逐着海浪,罗瑞林金色的光辉透过隘口映照过来,在水面粼粼飞舞。海风吹拂过埃雅玟银光流泻的长发,也捎来法尔玛瑞精灵们轻柔的歌。当他们走近时,一些精灵朋友会临时改变唱段,为这对青春年少的爱情鸟送上祝福。他以微笑向他们致意;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脸已经默默地红了。

  诺多精灵对海不曾有过特别的执着,但是他们深爱着一同西迁的亲族们,在澳阔隆迪的建设中提供了诸多帮助,事后更赠与了许多珠宝。法尔玛瑞精灵将这些蛋白石、钻...

三芬和芬熊的告别。

三次元折腾得我没啥码字的心态,原本想写完修完再搁上来,在痛苦卡文一个月后决定就丢一半了,以后再说。


 


  他们在撒满宝石的海滩漫步。远方的白船追逐着海浪,罗瑞林金色的光辉透过隘口映照过来,在水面粼粼飞舞。海风吹拂过埃雅玟银光流泻的长发,也捎来法尔玛瑞精灵们轻柔的歌。当他们走近时,一些精灵朋友会临时改变唱段,为这对青春年少的爱情鸟送上祝福。他以微笑向他们致意;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脸已经默默地红了。

  诺多精灵对海不曾有过特别的执着,但是他们深爱着一同西迁的亲族们,在澳阔隆迪的建设中提供了诸多帮助,事后更赠与了许多珠宝。法尔玛瑞精灵将这些蛋白石、钻石与浅色水晶撒在海滩上。那段时间,他们的海岸美到不可思议。

  一双柔软的手覆上了他的眼睛。埃雅玟轻柔的嗓音在他的耳边响起:“英格洛,猜一猜离你左手边最近的宝石是什么颜色?”

  “白色。”他拉下恋人的手,温柔地注视着她。埃雅玟捡起那颗水晶,拂去上面的砂砾。

  “是红色。”灵动的笑意在她紫罗兰色的眼睛中漾开,“还要再试一次吗?”

  他故意摆出不服输的表情:“当然。我还是猜白色。”

  下一颗是红色的蛋白石,在星光下折射出美丽的变彩。这十分罕见,他露出些许讶色:“今天一定是什么特别的日子。下一颗……我猜紫色。”

  红色。红色。还是红色。

  这不对劲,他的眉不易察觉地皱起来。他拾起一颗鲜红的钻石,看着剔透的晶面映出无数自己的倒影。怀揣着隐隐的不安,他缓慢地转动起这颗宝石——

  无数晶面中,原先还在海边唱歌嬉戏的精灵已然化为森森白骨,焦灼的痕迹在残骸上斑驳地蔓延;他的身后,澳阔隆迪正在熊熊燃烧。

  他想惊叫,下意识想要将它远远抛掷出去,却发此刻已经无法动弹,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埃雅玟呢?埃雅玟怎么样?他拼尽全力想转过头,手中的宝石却忽然开始融化,黏稠的红顺着指缝一滴滴洒在地上,就像滴落的血。

  “父亲?父亲?”他睁开眼睛,看到安格罗德担忧的脸。他逐渐想起来了;恐惧甚至先于意识涌上他的心头。在睁开眼睛的最初,他只希望自己仍然留存在梦中。

 

 

  “阿拉卡诺。”

  费纳芬向他走近,形容僵硬,面色惨白如纸。

  “阿拉卡诺,我……我们需要谈谈。”他握住他的手。他的指节比夜幕中的海水更加冰冷,几乎无法感触到任何生命气息。他的声音在颤抖,不受控制地,整个身体都随着一呼一吸而战栗。

  芬国昐扶住他的肩膀。他的嘴唇毫无血色,看起来随时都能倒下;事实上,他也在不断向他的方向倾颓。芬国昐支撑住他的兄弟,用眼神示意次子接替职责安抚好众子民。芬巩正在海边沉默地擦洗盔甲上的血迹,雅瑞希尔陪在他的身边;阿奈瑞留在了在第三家族的营地里,天鹅公主倚在她的肩头低声啜泣,她低下头搂住她,用温暖无声地慰藉好友。她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向他的方向。

  他扶着费纳芬来到附近礁石之下。海风不会将他们的对话送到任何人的耳边,只有他们能聆听到彼此的声音。然而费纳芬死死攥住了他的手,神情痛苦,语气近乎哀求:

  “不是在这里,Nolvo,不是在这里。”他的每一次发声都异常艰辛,似乎要将那些字句连血带肉地从嗓子中呕出来,“我……想去更远一点的地方。不是在这里……”

  海浪不断冲刷着礁石,拍起白色的泡沫水花。数个时辰前,这里还漂浮着无数尸体,精灵的长发在浪潮中不断翻涌,像一片柔顺的海藻。他们都竭尽所能地打捞回了同伴,默契地错开彼此的行动区域,将亲族的遗体安置在中线地区。死去的精灵被一排排陈放在撒满宝石的沙滩上——象征着诺多族与天鹅港友谊的宝石,历经岁月的打磨依然流光溢彩,鲜艳到刺眼,鲜艳得荒诞。

  现在这一切都已经了无痕迹。但是血,血的味道还在氤氲不散。亲族之血,同胞之血……离开蒙福之地的诺多日后将习惯血与泪的陪伴,死亡的阴影就如跗骨之蛆寄宿在他们内心深处,他们在苦难的不断摧折中日渐坚毅,也逐渐疲惫麻木;然而此刻,这一切之于他们还太过残忍,太过陌生。

  他们沿着海岸线继续前行,直到黑暗模糊了远方的火光。费纳芬这次没再寻求兄长的搀扶。如果有人看清这一幕,或许会抑制不住自己的惊呼,因为费纳芬的脚步虚浮,眼神空洞,仿佛因久置锈蚀了关节、却被强行摆出走路姿态的人偶娃娃。

 

  他们迎着海风踏过浪花和浮沫。埃雅玟牵着他的手,纯白的蝴蝶袖在风中飞舞,像一只翩跹而优雅的白天鹅。

  澳阔隆迪地处维林诺边界,双圣树的余辉只能通过隘口,再向海水深处航行,连隘口的光芒都会湮没在潮湿的雾气中。他们越走越远,逐渐被暗色所笼罩。他的心跳在不断加剧,并非出于对黑暗的畏惧——在福乐之地,没有什么是值得担忧的,何况瓦尔妲的星辰永远在挥洒着祝福;但是他无法抑制心脏愈发激烈的跳动,一种甜蜜的预感包裹住他,让他紧张到近乎发抖。

  埃雅玟终于停下脚步时,他们不约而同地凝视着彼此,恰如其分的暗色掩去了他脸上的红晕。然后他们回过头,看到整个澳阔隆迪沐浴在璀璨的星光之下。

  那一瞬间,他无法用任何言语形容心中的悸动。

  “埃雅玟,”这份悸动也激起了他的勇气,他低声呼唤地恋人的名字,“我有话想对你说……”

  “我在听着。”

  紫罗兰色的眼睛含着笑意。有一大群蝴蝶飞过他的心口,他深吸一口气,竭尽全力控制自己的声线;他几乎一气呵成地说完了全部的求婚誓词,然而打过无数遍腹稿的话却在最关键的一句忽然卡住——

  “英格洛。”

  恋人的嘴唇在动,他却听不见任何声音;但是他知道她说了些什么,他也知道,自己的脸正洋溢着幸福的绯红,因为埃雅玟在冲他笑,眼睛明亮,仿佛整片星空都落在了她的眼中。

 

  浪涛声掩盖了费纳芬破碎的呼吸节奏。他们最终在黑暗深处停下;这个视角能看到整个澳阔隆迪,它比任何时候都要灯火辉煌,也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清冷。现在他们距离亲族相残的战场已经足够遥远,即使以精灵的感官,也察觉不到任何鲜血与硝烟的气息。于是芬国昐伸开双臂,将挚爱的弟弟拥入怀中。

  “英格洛……”他感到自己正拥抱着一只风雨中受惊跌落的幼鸟,徒劳地抖动着翅膀,试图甩去溶进雏绒羽的水滴。费纳芬起先只是大口大口地喘息,渐渐地,他的手在芬国昐身后收紧,他开始呜咽。被抽离的情绪渐渐回归,绝望的痛楚划开血脉,在体内倾洒肆虐,过于沉重的悲怆压迫着他的内脏与咽喉,他徒劳地颤抖着,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声音。同样的悲戚也压在了芬国昐的心头与眉间,他轻轻抚摸着费纳芬的后背,直到他勉强平静下来。

  “这不可能是真的……”费纳芬在松开手时低语,片刻之后,他开始轻声苦笑。当他抬起眼睛时,他说道:“阿拉卡诺,我无法再继续走下去了。”



TBC


风化色:岩石表面经过长期风雨侵蚀,会形成一个风化面,颜色与岩石本色是不同的。想看清岩石本体的颜色,需要把外面这层给敲了。


鹤灰hehui

点图3

“诺多的王子哟,如果你爱我就伏身亲吻我吧”

不但亲了而且还磕到了牙

震惊!澳阔泷迪的天鹅公主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男

三家周快乐来吃口父母爱情!

点图3

“诺多的王子哟,如果你爱我就伏身亲吻我吧”

不但亲了而且还磕到了牙

震惊!澳阔泷迪的天鹅公主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男

三家周快乐来吃口父母爱情!

阿C今年要给女子组撒土

来点充满私设的Nerdawen批折子文学(。

谁也别想跑(恶魔低语

含有半句话极微量的Feanolfin


“Nerda我亲爱的,救我——”

Nerdanel走进家门,摘下斗篷,先自然地吻了爱人两下,然后问:“怎么了?”

“我不想写公文了——我想出去玩,去冲浪——”Earwen抓着笔坐在书桌前发出哀号,“我以为从Tirion离婚回家不当王后了就可以不用再处理公务了呢!”

“结果?”

“结果我回家不到一个月大姐就打发我去主管外交事务!又要开始写公文,批公文,写公文,批公文,……”

Nerdanel连忙把无辜的笔从开始牙缝里挤字的爱人手中解救出来:“不可以拒绝吗?”

“父亲...

来点充满私设的Nerdawen批折子文学(。

谁也别想跑(恶魔低语

含有半句话极微量的Feanolfin



“Nerda我亲爱的,救我——”

Nerdanel走进家门,摘下斗篷,先自然地吻了爱人两下,然后问:“怎么了?”

“我不想写公文了——我想出去玩,去冲浪——”Earwen抓着笔坐在书桌前发出哀号,“我以为从Tirion离婚回家不当王后了就可以不用再处理公务了呢!”

“结果?”

“结果我回家不到一个月大姐就打发我去主管外交事务!又要开始写公文,批公文,写公文,批公文,……”

Nerdanel连忙把无辜的笔从开始牙缝里挤字的爱人手中解救出来:“不可以拒绝吗?”

“父亲早就退休啦现在就是挂名而已真的第一执政官是大姐大姐那个说一不二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板起脸来可吓人了我哪敢拒绝啊!”Earwen一口气说完之后发现手里没有东西可以蹂躏了,索性一把搂住了Nerdanel的腰。

“那亲爱的,你想要我怎么救你呢?需要我把你偷渡出去去玩吗?我总不能帮你写公——”她带着笑意的声音刹住了,因为Earwen正抬起头来看着她,眼睛亮闪闪的。

“不不不,不行,这可使不得。哎呦亲爱的……你先放开我……不行卖萌也不行……”好不容易挣脱出来之后,Nerdanel站在一旁又恢复了她那种在此时的Earwen听起来轻松愉快得过分的语气,“我可是个诺多啊,怎么能插手你们泰勒瑞的事务呢。认命吧Earwen,逃不过的。”她还拍了拍爱人的肩。

“我亲爱的Istarnie,诺多的智者Nerdanel,不要告诉我你没有遭受过公文的摧残。”Earwen语调幽怨。

“当年还和Feanaro在一起的时候,婚后不久他就把关于宫廷交际的所有文件堆在了我的桌子上——和Indis王后的,后来又加上了Nolofinwe和Arafinwe和他们的家族,家族内部的外交,你懂的吧?还有所有那些诸如此类需要全家团聚以示和谐的场合,他都一股脑扔给我去打理。有一次我不在,他自己去了,惨不忍睹,我只能这么说,从此再也不敢让他自己处理家族社交。后来连财务报告也出现在我的书桌上,幸好Maitimo成年之后接手了这一部分。谢天谢地,现在Curufinwe的事务全部是Nolofinwe的责任了。”

“那就是说现在你很清闲咯?”

“也不能这么说,我好歹也是一个行会的会长,并且,嗯,你正在写的这一份文件里,如果提到的话,已经可以称呼我为‘Lord Nerdanel’了。”

“等等,你认真的?House of Nerdanel?”

“嗯哼,昨天议会刚刚表决通过。听着是不是怪滑稽的?其实我也还没适应,毕竟这个名字听起来真的很傻……”Nerdanel手里端着茶杯和茶壶转了回来,“虽然要我负责管理的事情跟之前那么多年只能说是一模一样……”

“恭喜。真诚地恭喜。”Earwen棒读道,埋首公文头也不抬,“希望这并不意味着我要处理的公务又增多了……”


Silmarosse

放置一个女子组脑洞等待完善:内海 Mare Internum

    第二代女子组+官配BG乱炖,又名《环地中海》,时间段是公元前十四世纪(待定)至前四世纪混搭(……),历史时期完全不严谨因为本篇只是本人的地中海世界fantasy,将会对角色极尽吹捧之能事……同时全篇都是胡扯。


    目前人设基本有,剧情等待完善:

    巴比伦的建筑大师、雕塑家、炼金术士Nerdanel(EMET那个版本),和神出鬼没、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身份的Fëanor有交集,一起(用炼金术)造出了Maedhros...

    第二代女子组+官配BG乱炖,又名《环地中海》,时间段是公元前十四世纪(待定)至前四世纪混搭(……),历史时期完全不严谨因为本篇只是本人的地中海世界fantasy,将会对角色极尽吹捧之能事……同时全篇都是胡扯。

   

    目前人设基本有,剧情等待完善:

    巴比伦的建筑大师、雕塑家、炼金术士Nerdanel(EMET那个版本),和神出鬼没、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身份的Fëanor有交集,一起(用炼金术)造出了Maedhros. 其他六个费诺里安目前没有人设,在这个二代女子组乱炖剧情里也没什么戏份(。

    上下埃及之王“最神圣者”Anairë,正在到处找人给自己修神庙和陵墓,于是招募了漫游到埃及的Nerdanel来压榨(不是)。有一个捏他第十二王朝女法老赛贝克内弗鲁(Sobeknefru)的王衔:荷鲁斯(受拉宠爱的人)、塞贝克(上下埃及、红白王冠之地委派的女神、力量权杖之女、上下埃及之王)、金荷鲁斯(王权稳固之人)、“拉的力量源泉(卡)”、拉的女儿。或者捏他第十八王朝的哈特谢普苏特也可以:“上下埃及之王”-“莫阿特卡雷”(Maatkare,意即“莫阿特是Ra神的灵魂”);“拉神之女”-赫内美特阿蒙(Khnemet-Amen,意即“与阿蒙神结合在一起”);荷鲁斯-维塞雷卡乌(Weseretkau,意即“灵魂强大者”);“两方土地之女主”-瓦吉尔恩普特(Wadjrenput,意即“永葆清新,经年不改”);“金荷鲁斯”-内耶尔伊特卡乌(Netjeretkhau,意即“具有神圣仪容”)。

    迦太基女王Earwen,水手女王,奸商女王,和法老Anairë签订和约,不久后去底比斯国事访问,顺便和法老贴贴,和法老的红头发建筑总管贴贴,和来旅游的Lalwen贴贴,最后挥一挥手,带走一片Lalwen,回程路上遇到被风浪卷来的雅典人三芬,遂把雅典良家妇男强抢回去结婚。

    莱斯博斯的Lalwen,萨福人设,当然她在本篇里写的所有东西都其实是萨福诗……年轻时候在阿提亚遇到学者Findis,结伴玩耍几个月后再也没有遇见过。她当时在路边写一首短诗(“女王般的黎明”by萨福),被Earwen看到直接拐走。

    哲学家Findis,人设是亚里士多德(但并没有一个叫亚历山大的学生)……之所以是亚里士多德只是因为亚老师写过《论笑》(所以这还是Findis/Lalwen的cp私心),晚年应法老Anairë之邀去阿奈瑞里亚(……),其实就是亚历山大里亚(不要纠结时间线了这里面没有亚历山大)的大图书馆当馆长。《论笑》放在阿奈瑞里亚的大图书馆里,可能没有经历那场火灾吧?


    在线等待菩萨与我聊天。





阿C今年要给女子组撒土

【Nerdawen】Kiss Me before You Go

那个夏天她们走得太远了。


预警内详


然后她们两个一齐笑起来。



那个夏天她们走得太远了。


预警内详


然后她们两个一齐笑起来。



阿C今年要给女子组撒土

【二代女子组】Cheers For Youth

摸一个充满私设、十分我流并且年龄和时间线显然有问题的鱼……

苏女仔们总能给我带来纯正的快乐(x


🍻让我们为黄金时代的Valinor,为她们的少年时代干杯!


他们那时候都狂,不过是有人明显有人内敛的区别罢了。那个时代那个年纪的没有一个不狂,每个人都相信自己将带来辉煌,不可或缺,举足轻重。歌声与舞蹈,演讲与辩论,锻造锤,雕刻刀,诗文和宝石一起闪耀,创造,探索,理想,未来,热烈的河流在每个黄金时代的年轻人胸中奔腾。


Anaire说她要为诺多一族写一部史书,“它会是最好的!你们都会在上面。”她点着头,表情严肃地环视她们,语气笃定又平静如同说出一个事实。

Nerdanel那时...

摸一个充满私设、十分我流并且年龄和时间线显然有问题的鱼……

苏女仔们总能给我带来纯正的快乐(x


🍻让我们为黄金时代的Valinor,为她们的少年时代干杯!



他们那时候都狂,不过是有人明显有人内敛的区别罢了。那个时代那个年纪的没有一个不狂,每个人都相信自己将带来辉煌,不可或缺,举足轻重。歌声与舞蹈,演讲与辩论,锻造锤,雕刻刀,诗文和宝石一起闪耀,创造,探索,理想,未来,热烈的河流在每个黄金时代的年轻人胸中奔腾。


Anaire说她要为诺多一族写一部史书,“它会是最好的!你们都会在上面。”她点着头,表情严肃地环视她们,语气笃定又平静如同说出一个事实。

Nerdanel那时候已经主持设计过城市中心广场的喷泉,作为才华横溢的年轻工匠在提力安城小有名气。“除了我的雕塑,人们就看不到别的了吗?”她有时候会皱着眉头向她们抱怨。

Irime脚步轻盈地从她们身边路过。丰收节的庆典上,她是开幕与闭幕时的领舞。“舞蹈应当成为一种语言!”她宣布道,“而我会实现它。”

Findis在塔尼魁提尔山上的凡雅学院进修,已经许多年不参与她们的讨论会。“你们绝对想不到她如今变成了什么样子。”Irime冲她们眨眨眼睛。

Earwen坐在一旁拨弄着竖琴。来自澳阔泷迪的交流生很少发言,清冽的乐声如同银色的溪流从她的指尖下流淌而出,环绕着她们,隔离出一片宁静的底色。

终于,Earwen停止了演奏。她抬起头,轻声说:

 “成年时,我要拥有属于自己的船。”


啊,这就是了。每一次,当她们谈到未来,理想的河流最终总会汇入同一片辽阔。


“总有一天,我们要到海的那边去!”

——————————————


And we all know what happened after.


LOFTER

让兴趣,更有趣

简单随性的记录
丰富多彩的内容
让生活更加充实

下载移动端
关注最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