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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lorent mot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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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看小米和flo的签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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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打味浮萍

 机翻配文:模糊,汗水,珍珠,吉他,啤酒,鲜花和机器人

  敦刻尔克,2023年5月6日/7日

  

   最后一个是视频,没法保存,大概是flo说了几句话问一个机器人(机器人是被人操控的)最后漏了傻半张脸和没说完的半句话

 机翻配文:模糊,汗水,珍珠,吉他,啤酒,鲜花和机器人

  敦刻尔克,2023年5月6日/7日

  

   最后一个是视频,没法保存,大概是flo说了几句话问一个机器人(机器人是被人操控的)最后漏了傻半张脸和没说完的半句话

六

附赠一个小故事,来源是群里的姐妹关于gala送什么给小米的脑洞。


附赠一个小故事,来源是群里的姐妹关于gala送什么给小米的脑洞。



fairlyflows

如p7:感谢你一直以来支持我的生命。

如p7:感谢你一直以来支持我的生命。

歪是妖妖零咩

【摇滚莫扎特/莫萨/miflo】Flowing(1)

 *ooc预警。

*太!多!私!心!cp滤镜厚的没边。

*时间线混乱,事件大乱炖。

*虽然这篇文的是作为flo生贺开的第一章,但其实大部分都在写mikele,涉及flo的部分非常之少,sorry..but happy birthday,Flo!


Summary:莫扎特死了,但他还活着。他去了萨列里的家乡意大利,化名为mikelangelo,以停滞的时间活在这个世界上。直到他再一次带着音乐来到巴黎,偶然地参与了《摇滚莫扎特》选角,遇到了florent·mothe。看见他的第一眼,mikele就知道,这是他的萨列里。他的生命重新开...

 *ooc预警。

*太!多!私!心!cp滤镜厚的没边。

*时间线混乱,事件大乱炖。

*虽然这篇文的是作为flo生贺开的第一章,但其实大部分都在写mikele,涉及flo的部分非常之少,sorry..but happy birthday,Flo!

 

Summary:莫扎特死了,但他还活着。他去了萨列里的家乡意大利,化名为mikelangelo,以停滞的时间活在这个世界上。直到他再一次带着音乐来到巴黎,偶然地参与了《摇滚莫扎特》选角,遇到了florent·mothe。看见他的第一眼,mikele就知道,这是他的萨列里。他的生命重新开始流动了。

 

1

一个音乐家永远不会放弃自己的曲子,即便随性不羁如莫扎特。然而死神付了定金,预订了他三十五岁的生命乐章,并在1791年12月5日画上休止符。而莫扎特的未完的安魂曲,没有休止符。

因此他的灵魂不能安息。他从床上迷茫地坐起来,低着头发呆望着自己的双手,捏紧,又松开,陷入掌心的指甲印由深变浅再变成浅红。他将手贴上胸口,肌肤地下那颗热情的心脏健康地跳动着。他清了清嗓子低声唱了两个音,声音像是刚睡醒。

可是康斯坦斯还在床尾哭泣,似乎没有意识到莫扎特坐起了身,掀开被子下了床,在她身边蹲下,轻喊着她的名字:“康斯坦斯……”

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莫扎特想。康斯坦斯对他的呼唤没有一点反应,依旧对着空荡荡的床榻哭的痛彻心扉。他又叫了她几次,却没有回应。达·彭特小步跑来,拉起了康斯坦斯,说了几句话。

“夫人,您会感染的。”剧作家叹息说。

康斯坦斯无精打采地抬起了头,双眼无神,只是流泪。

泪水渗进了被单。他们往外走,泪落在地上,晕成木地板上小小的深色。

莫扎特蹲在原地,望向自己躺下的那张床。

也许被单下真的存在什么癫狂独白。

 

沃尔夫冈·阿玛德乌斯·莫扎特,长眠于1791年12月5日,葬于圣马克斯公墓,面积只有贝多芬所在公墓的几十分之一。甚至在这座小墓园里,莫扎特的坟墓也孤零零的,没有和其他坟墓在一起。就像他生前的性格一样。

维也纳只歌颂死人。在只有天使相伴的一百年后,1891年,维也纳的市民认为莫扎特理应在名人墓地拥有一席之地,将其的墓碑迁到了贝多芬与舒伯特之间,并在五年后的1896年,立起了莫扎特的雕像。至此,这位音乐大师终于不再孤独,名满天下,作品永世流传。

戴着耳机怀中空无一物的男人站在雕像前,目光轻飘飘地扫过铭牌上的名字,抬头盯着音乐大师大理石打造面容。路过的行人多看了他两眼,神情古怪地耸了耸肩。

他画着夸张的黑色眼线,一头惹人注目的乱糟糟金棕色头发。如若仔细端详,他的面貌与那座雕像有几分相似。

mikele在莫扎特的墓碑前站了很久,身边不断有人在碑下送上花和小卡片。他听到他们的虔诚敬意,喃喃低语的祈祷,无穷无尽的赞美和惋惜。

——以及,“如果他没有被萨列里害死就好了。”

如果说话的人没有将注意力完全放在莫扎特的墓碑上的话,他会注意到在自己所言脱口的同时,身前的金发男人浑身一颤,握紧了手。

mikele转过头,望向发言者,咬牙低声说:“萨列里没有害死他。”

那人看着他的妆容,撇了撇唇角,不以为然地答道:“萨列里都亲口承认了。”

“他晚年在精神病院。他疯了,萨列里,”mikele的眼神凶得吓人,似乎下一秒就要生吞活剥了眼前的人,“他疯了。只有谣言谋杀了萨列里,萨列里没害过任何人。”

对方冲着他翻了个白眼,骂了声神经病。

 

mikele也走了。在以Group 0,Row 1,number 54为编号的墓碑前,他手里多了一支玫瑰。

Group 0,Row 1,number 54。

1825年5月7日。

安东尼奥·萨列里。

他只有一块小小的碑石,背后是红棕色的砖墙,能够听到来往行人与车辆的声音。耸立的部分上竖琴的浮雕已然在岁月后磨损,底座的灰黑色大石中央镶嵌着一块方正的白色石板,金漆的字书写着碑主的身份与过往。相比于他的三个学生和莫扎特,他的墓前过于冷清了,只有两三支因放的时间过久而脱水枯萎的花。

在维也纳阴天的雾气中,用mikele的话来说就是,这座墓碑很难过。

mikele沉默地看着那串金色的文字,耳机中正放着萨列里的c小调安魂曲。

萨列里提前二十一年预见了自己的死亡。

mikele用唱诗般的声音轻声重复着逝者生前的话语,用意大利语。

1820年8月,“我的呼吸腐朽,我的日子已走到了尽头。”

1821年3月,“当你收到这封信的时候,写信者已经听从上帝的呼唤离开人世了。”

1822年6月,“我觉得我的末日即将来临,我的生命正离我而去……创作歌曲的力量和欲望消失了。”

1823年10月,“死后的躯体应该被埋葬,教堂里将响起二十四首圣洁的弥撒曲。”

他始终没有说出那句话,在又一次的沉默后,他说:“去跟全世界说,这是快要死去的老萨列里的话。”

mikele闭上了眼睛。他曾无数次来到过萨列里的的墓碑前,每一次的记忆都如此清晰。谣言在耳边响起,和人们传唱莫扎特的音乐一样。

他睁开了眼睛,如他第一次来到萨列里的坟墓前一般地望向墓碑。

如他在百年以前,无数次望向那位宫廷乐师一般。

耳机中的音乐是萨列里的c小调安魂曲,引用了莫扎特的曲子。

 

莫扎特死了,但他不愿迈入自己的墓碑。也许是因为那支未完的安魂曲,牵引回了他的灵魂。于是莫扎特活了,但也算不上活。他很快接受了拥有身体和灵魂的事实,甚至想为战胜死神而大笑几声,但无论是康斯坦斯、达·彭特、南奈尔,还是宫廷的乐师和过路的平民,没有一个人意识到他的存在。

就连安东尼奥·萨列里也感受不到他。莫扎特笑不出来了。他所深爱的大师竟然都看不见他。他感觉自己又死了一次。

谁能相信,在几百年前,莫扎特和萨列里有过一段恋情呢?像星星一般的小天才爱惨了乐师长那双蜜糖色的眼睛,爱闻他身上淡淡的甜味,爱听他极具辨识度的声音哼唱乐曲。而内敛又严肃,虔诚如教士一般的乐师长,有着怎样一颗充满激情的心。他深爱着莫扎特的音乐的同时,深爱着莫扎特,爱他金色的乱发,爱他跃动的眼角,爱他蹦跳的脚步。在小天才的表白后,他对自己的爱意供认不违。

他们相约在彼此眼前死去,他们也确实完成了承诺。

莫扎特死前,萨列里不顾弄臣的阻挡,紧紧握住爱人的双手。而在小天才死后,宫廷乐师却被谣言淹没。他无法将这份爱作为证明,因为没什么能证明这份爱真正存在。就算存在,他也不能让这不被世俗接受的爱暴露在阳光之下。

他将爱藏于心底,沉重得不得不滑向深渊。

莫扎特无能为力地看着萨列里被舆论压得喘不过气,进了精神病院,怀疑自己亲手杀了爱人,疯了,承认自己杀了莫扎特,死去,谣言依旧,流传了两个世纪。

只有主人公的生命和时间的死去才能澄清谣言。在所有人眼里,莫扎特死了,再没法从被土压的死死的墓中蹦出来,他的时间停滞在35岁,而其他人继续随着命运三女神手中不断纺织的长线在时间的轨迹中前进。

莫扎特停留在原地,旁观了康斯坦斯、达·彭特、南奈尔、萨列里,和西方古典音乐史余下的生命。那不长,比起他不再流动的生命,太短了。

死神愚弄了他,他的安魂曲在萨列里的乐章中,他的生命不死,也不再延续。他从未见过为自己而作的安魂曲的休止符,却在爱人的安魂曲中听到了终结。

在所有1791年12月5日之前诞生的人都被死神的镰刀割去生命后,因看管墓碑的天使的疏忽,莫扎特得到了灵魂的献祭。人们的眼中重新出现了他的身影,而眼瞳中映出的人却已不是为人们所熟悉的戴着白色马尾假发的音乐天才的模样。

在意大利的乡间,他哼着小星星变奏曲,像是星星一样闪着光。

似乎什么都变了。莫扎特抬起头,满天星子坠入眼中,微光在他棕色的头发上跃动。他的手摸上胸口,手心下看不见的心脏有力地跳动着。

他像是活着了。在所有的变化中他是唯一的不变,时光在他身上暂停,他永远停留在莫扎特的公认的安魂之时,35岁。

“我永生了吗?”星夜之下,他问自己。

黎明前的一瞬,他喃喃自语:“没有萨列里,莫扎特的生命该怎么流动呢?”

 

mikelangelo·loconte。这是沃尔夫冈·阿玛德乌斯·莫扎特两个多世纪以来的无数个化名之一,是他最近的名字,一个意大利名字。

在萨列里死后,莫扎特去了意大利。

“我亲爱的大师!意大利是个怎么样的地方呢?”他曾趴在钢琴盖上看着黑发的爱人在一旁垫着玫瑰色桌布的桌前谱曲。

萨列里抬起笔尖在墨水里蘸了蘸,没有抬头,黑色的鬓发垂在耳侧,手上的动作停了停。莫扎特看见他的唇角微微扬起,轻声说道:“很难说清楚,但是我的家乡,莱尼亚诺,是个很美的地方。”

“大师!萨列里!那么我们现在就走,”莫扎特从瘫在钢琴上的一团蹦起来,“您瞧,为了你,我要离开维也纳啦!”

他的好大师放下了笔,蜜糖色的眼睛望向他,挑了挑眉:“不,您的稿子写完了吗?您确定不是为了用‘啊,我要去找灵感’的借口拖延时间吗?”

莫扎特又蔫下去了。

即便已经过去了两个多世纪,每每mikele想起黑发的爱人,还是会笑。他以前经常打趣这位音乐大师的口音,看他被惹恼后背过身去,微卷的小辫子被黑色蝴蝶结束紧在脑后。他现在看不见爱人的背影了,或许是因为要背过身去的变成了他,时间多么厉害,他几乎要把法语忘光了,偶尔说起来,浓厚的意大利口音完全就是个地地道道的意大利人。萨列里会喜欢吗?他有些好奇。但他毕竟是人,就算和死神做过了交易,也没法找到萨列里的灵魂对话。

所以他依旧在不断更名的曲子中毫不保留地施展天神赐予的才华。他相信如果萨列里活着,那么会听懂他的音乐,会来找他,会像两个多世纪前一样,对他举起小刀,却又落泪。而他也会像很久以前那样,张开双臂拥抱他的大师。

“莫扎特,我恨您。”

“大师,叫我沃尔夫冈吧!我知道您爱我,正如爱我的音乐一样!”

 

所有人都爱莫扎特的音乐,在他“死”去之后。名为“巴黎”的放纵又天真的女神,应该为自己的高傲感到后悔,没有将这位音乐大师纹在身上。她给莫扎特脸色看,给死神指了一条路,带走了一位母亲,一位妻子,一位受人尊敬的女士的高尚灵魂。

莫扎特从不原谅巴黎,但兜兜转转后,mikelangelo还是来到了巴黎。前几天他无数次沉浸在记忆中时,偶然想起那位宫廷乐师小声说过的“巴黎”,以他可爱的意大利口音。于是mikele订下了机票,染了金发,连夜收拾了东西,回到这座自己本不愿再去回忆的城市。

mikele的东西不多,一把吉他,几件行李就是他的全部身家。他坐在飞机上,摸了摸牛仔裤的口袋,才意识到自己的贫困和上一次来到巴黎时相差不大。那时他的身边还有母亲,而现在是自己独自一人。

“我陪他去巴黎吧。”他的母亲对老莫扎特说。

“你把我身体的一半给活活抽走了。”父亲的声音震耳欲聋。

上帝啊,他不想再面对这个,巴黎,残酷无情的女神,拒绝倾听他的祈求,在忧郁的大雨中,死神的镰刀第一次响起。他从那时起就应该意识到,他会在未来无数次听到这个声音。可是莫扎特,天真的莫扎特,大悲大喜的莫扎特,音乐天才的耳朵,偏偏漏掉了它。

从意大利到巴黎的两个小时,他重复地播放着椅背屏幕上关于巴黎的介绍片,努力回忆着记忆中的细节。时间改变太多太多了,他再也找不到自己曾经卑微地递给他人曲谱以求得一份工作的大街小巷了。他想全心讨好的女神啊,也在无声无息中吞没了一切痛苦与罪恶。

飞机落地了。莫扎特——mikele,站在熟悉——陌生的土地上,来往的人流在记忆与眼前重合。他又摸了摸口袋,有几张皱巴巴的,需要兑换的纸币。他已经没什么可以拿来和神明谈条件的东西了,所以首先,他需要找一份工作。

 

尝试过很多种累的半死的服务业后,身心俱疲的音乐家总算得出了一个结论:他的天赋在身体里怒吼,谴责他为什么浪费缪斯的吻。那仿佛父亲的吼叫信一般的声音几乎要锯开他的大脑,冥冥之中为他指了一条通往酒吧的路。于是他拿着旧了的吉他,做了驻唱。

“噢,天呢,父亲,你曾经还让我远离韦伯一家,现在却主动把我送到这里来。”他自言自语。

事实证明,他的父亲或许真的守护在他身边。他听说有个剧组要在这家酒店中试镜新剧的演员,而他并未在意。但酒店经理这天偷偷摸摸地溜了过来,让他把吉他放下,然后按着他的肩仔仔细细地把他从头看到脚。

mikele感到莫名其妙:“你干嘛?”

酒店经理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从手机里调出了那副一搜索就蹦出来的莫扎特的画像,竖在金发男人的脸旁,又一次认真的检查开始了。约莫五分钟后,经理深呼吸了一口气,郑重地说道:“mikele,你去应聘莫扎特吧。”

“?”mikele眨了眨眼睛,过了几秒,目光中流露出对于这位平易近人的上级的精神状态的关心来。

“我认真的!”经理忍不住嚷嚷道,“老天,你但凡擦一擦眼线,谁都会说你长得像莫扎特的!”

mikele回避着经理炽热的目光,思考着这是否算职场骚扰,但他所说的的话很有意思。mikele当然不相信除了自己之外,天堂和地狱联手又造了个漏洞出来,眼前的中年人看起来也不像是从十八十九世纪偷渡来的家伙。

“要是我不让你去试镜的话我会被喷死的,”经理绕到他身后推着mikele往前走,“你不知道吗?《摇滚莫扎特》的剧组在招演员呢。”

摇滚莫扎特。

mikele紧急刹车,经理的头差点撞到他背上。

“等下,你说什么?”他转过身,以为自己听错了,“摇滚莫扎特?”

经理冲着他翻了个白眼:“对啊,摇滚莫扎特。”

mikele无语。如果他没疯的话,他记得自己——莫扎特,是个古典音乐家。

他歪过眼睛,瞥见反光的玻璃,看到自己顶着一头毫无章法的金色卷毛,脸上画着黑洞般的眼线。

……好吧,莫扎特确实够摇滚的。

 

他被经理推到了试镜的地方。经理临走前还对他做了个带着飞吻的wink。

mikele认为自己有必要告他职场性骚扰。

他走近了房间,房间外摆着桌椅,零零散散坐着几个人,他们显然是刚认识,但音乐这无边无际的共同话题怎么也说不完。

如果是平时,mikele可能会凑过去聊两句了解了解情况,毕竟估计这里就属他是被临时拉过来的。可是他现在无法将注意力放在聊天上,甚至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其中的一个留着胡子的黑发男人身上,而男人也注意到了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带着挂在唇边的笑意转过视线,恰好对上mikele的眼睛。

有什么东西开始流动了。

他听见三女神纺车的踏板急促,指腹摸搓着命线的细碎声响。死神在不远处显出身影,但在生命树的绿荫下,始终无法向前一步。克罗诺斯拨弄着罗盘,死神也逐渐衰老,直至腐朽。他看见罗密欧与朱丽叶,奥德修斯与佩内洛普,埃斯梅拉达与卡西莫多,在阿佛洛狄忒的美丽而放荡的手指间,跨越时间的爱情就此诞生。神明们大理石般的身躯中,不曾流动着鲜活的血液,人们大可嘲笑死神的无能,愚弄时光的痕迹。缪斯会亲吻他们的坟墓,丘比特的金箭守护着伊甸,天使为他们唱颂,酒神大声喝彩。

要怎么来描述这种感受呢,好像干枯的河床中终于迎来了溪流,贫瘠的身体得到了奔流的鲜血。一切都活了,生命有意义了,希望重新开始流动了。

他们来还债了。莫扎特——mikele想起那支安魂曲的代价。他们还欠我100杜卡托呢。

他的手撑在胸口,心脏在衣物肌肤底下剧烈跳动。黑发男人棕色的,如同蛋糕上的蜜糖似的眼睛透亮地看着他,下垂的眼角和弯弯的眉毛让他的面容看上去很柔和,留的胡子也不是硬茬,反而让他像是一只反应迟钝的大熊。

他微微睁大了眼睛,脸上露出微微诧异的神情。mikelangelo——沃尔夫冈,对这种神态再熟悉不过了,他的,黑发的爱人,他的,萨列里。

安东尼奥·萨列里。

男人看着眼前金发的小个子男人只是盯着他瞧,却不说话,以为他有点社交恐惧。然而下一秒,他就被冲到自己面前的金发男人吓了一跳。mikele在他面前行了个夸张的礼,双手向后飞起,腰向前弯的很深。他抬起头,笑着看向黑发男人,露出门牙间的一条小缝:“mikelangelo·loconte,乐意为您效劳!”

黑发的男人反应了片刻才眨着眼回过神来,意识到那是个外国的名字,有些内敛地微笑着回应道:“florent·mothe。”

mikele的眼睛一刻也不离开florent。他低声重复念着这个名字,忽然着急地抓住身前人的手,瞪大的眼睛里全是黑发小熊的的身影:“太好了!那我能叫你flo吗?”不等对方回答,他就问道,“flo,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啊……”florent一时间没跟上mikele跳跃的思维,被突然握住双手而感到窘迫。这太过了,对于只是刚刚交换名字的陌生人而言。出乎意料的是,他并不讨厌这个。他不明白mikele为什么要问一个刚认识的人的生日,但他的嘴比他的大脑动的更快,似乎直接忽略了拒绝回答这个选项,有点傻地回答道:“五月……五月十三日。”

“五月十三日。”mikele点点头,又说一遍,“五月十三日。”

 

两个多世纪前,莫扎特拉着穿着白色睡袍的宫廷乐师长来到星空之下。

“大师!”莫扎特抬起头,满天星子坠入眼中,“死后我们也会在一起吗?”

萨列里沉思了几秒,声音低沉道:“会的,沃尔夫冈,会的。”

“好啊!那大师您可要多等我几天!”

“等您多久都可以。”

“那可不行,”莫扎特翘起脚,星光在他头发下熠熠生辉,像是金色的桂冠,“五天!大师,我最多让您等五天!等我完成了我的安魂曲,我就来找您!”

……

可是,莫扎特先死了。萨列里的灵魂在人间徘徊了五天后,终于离开。这次,他们都食言了。

 

TBC.

 

——

其实这是一篇生贺,这个长篇的开头特意在flo生日这天发。主要是想到了法扎诡异的生日论,莫扎特和小米的35岁,同为忌日和生日的12月5日。而flo生日五天前,恰好是萨列里的忌日,这让我不得不想到一些东西。

但是,总而言之:

Flo!Flow!florent生日快乐!!!

纪念逝去的梦境,纪念摇滚莫扎特。

你不只是萨列里,不只是亚瑟王,愿人们因为你的才华与音乐而记住你。

无论是你是小熊软糖,还是为音乐而生的野心小疯子,我都永远爱你!!!

——

C'est cette nuit que je fais danser Paris, 

今夜,我舞动巴黎,

C'est cette nuit que je relè ve les Paris, 

C'est cette nuit que je fais mon safari, 

今夜,我开始我的征程,

A Paris, 

在巴黎。

 

D'en haut, 

在高高的天上,

Les oiseaux nous observent, 

鸟儿们看着我们呢,

De tout en haut, 

在高高的天上,

En haut, 

很高很高的天上,

Les oiseaux nous observent, 

鸟儿们看着我们呢,

C'est cette nuit que je fais danser Paris, 

今夜,我舞动巴黎。

——《Les oiseaux nous observent (鸟儿在看我们》- Florent Mothe. 

 

Dans le movie on est mort,

在电影中我们死去了,

Mais avoue que tu m'aimes,

但是承认吧 你是爱我的,

Ouais,

是的。

——《Sadness Babe》-Florent Mothe。

 

 

 

 

 

睭悠(坚持一下再跑路)

我很会造莫萨黄谣


对不起含涩量极高,是一些中西结合的黄谣寸不己但我还会继续脑


谁懂啊,我感觉米是真的宝玉,小少爷,就是牛批,即使在裙底钻来钻去,大家也是惊叫一声,发现是米以后掩住嘴露出那种宽容的微笑,因为这就是天才的权力,他要狂放,要昼夜不休地寻欢作乐,要把生命燃尽以骤然释放光与热。


所以我感觉miflo艺术加工成分更多,flo也是,他的口是心非、隐忍、嫉妒与羡慕和爱与恨交织,想杀一个人就是对那个人所持有的感情超出自己所能容纳的极限,这股感情如果杀不了他就只能杀掉自己,这种行走在自毁边缘的感觉真让人着迷!!


但是妞班就更现实一些,妞没有米那么活泼,班也没有flo那么扭曲...

我很会造莫萨黄谣


对不起含涩量极高,是一些中西结合的黄谣寸不己但我还会继续脑


谁懂啊,我感觉米是真的宝玉,小少爷,就是牛批,即使在裙底钻来钻去,大家也是惊叫一声,发现是米以后掩住嘴露出那种宽容的微笑,因为这就是天才的权力,他要狂放,要昼夜不休地寻欢作乐,要把生命燃尽以骤然释放光与热。


所以我感觉miflo艺术加工成分更多,flo也是,他的口是心非、隐忍、嫉妒与羡慕和爱与恨交织,想杀一个人就是对那个人所持有的感情超出自己所能容纳的极限,这股感情如果杀不了他就只能杀掉自己,这种行走在自毁边缘的感觉真让人着迷!!


但是妞班就更现实一些,妞没有米那么活泼,班也没有flo那么扭曲,但是妞班还是演绎出了自己的特色,感觉更醇厚与深情,宛如大提琴的悠扬。


总之ooc是我的,cp是大家的()

matsukicy
  这是2018年上海法扎首场...

  这是2018年上海法扎首场那天的涂鸦~看见图就想起的甜痛的旋律哈哈~

  怀念追法扎的快乐小日子,以及时间过的真快啊!!("▔□▔)

  这是2018年上海法扎首场那天的涂鸦~看见图就想起的甜痛的旋律哈哈~

  怀念追法扎的快乐小日子,以及时间过的真快啊!!("▔□▔)

千岛小槑
“Mozart,把我的Mike...

“Mozart,把我的Mikele还给我。”

“大师,Mikelangelo已经死了呀。” 

  

灵感来源@歪是妖妖零咩 老师的脑洞..!!画的特别开心熬夜摸完了属于是><

  呃呃啊啊想了很久没办法表现出原文的一些细节...果然还是很菜很草率呃呃啊啊...

  ///原脑洞真的特别特别牛逼我爱惨了

  

“Mozart,把我的Mikele还给我。”

“大师,Mikelangelo已经死了呀。” 

  

灵感来源@歪是妖妖零咩 老师的脑洞..!!画的特别开心熬夜摸完了属于是><

  呃呃啊啊想了很久没办法表现出原文的一些细节...果然还是很菜很草率呃呃啊啊...

  ///原脑洞真的特别特别牛逼我爱惨了

  

亓官拾陸

fllmt,但是纸偶

  依旧是@tourneeeeeesol 太太的图

fllmt,但是纸偶

  依旧是@tourneeeeeesol 太太的图

歪是妖妖零咩

——一些废话。

是准备开始写的文有点激动xxx)()存下脑洞怕自己忘了

灵感来自于在老坟头上看到的图,太太名字叫 噼里啪啦霹雳啪啦。

——p1-5

然后想到这么一句话:萨列里失手杀了莫扎特。很有感觉,感觉可以搞人格分裂的萨不小心杀了莫。

于是给我卡瓦老婆分享了这个,然后她说两个人四个人格岂不更好,我瞬间上头了...妈呀两个疯子,四个灵魂。()

——一些应该算是预告的片段。

p6-9

  flo穿着萨列里的戏服,手里的小刀指向那与mikelangelo有着同一张脸的人。他流着泪,浑身都在颤抖,平日极稳的声音却低沉嘶哑的撕心裂肺,仿佛断了弦的提琴。

  他说:“mozart......

——一些废话。

是准备开始写的文有点激动xxx)()存下脑洞怕自己忘了

灵感来自于在老坟头上看到的图,太太名字叫 噼里啪啦霹雳啪啦。

——p1-5

然后想到这么一句话:萨列里失手杀了莫扎特。很有感觉,感觉可以搞人格分裂的萨不小心杀了莫。

于是给我卡瓦老婆分享了这个,然后她说两个人四个人格岂不更好,我瞬间上头了...妈呀两个疯子,四个灵魂。()

——一些应该算是预告的片段。

p6-9

  flo穿着萨列里的戏服,手里的小刀指向那与mikelangelo有着同一张脸的人。他流着泪,浑身都在颤抖,平日极稳的声音却低沉嘶哑的撕心裂肺,仿佛断了弦的提琴。

  他说:“mozart,把我的mike还给我。”

  他面前的人抬起眼睛来望向流泪的乐师,仿佛割裂眼睛的玫瑰尖刺般的黑色眼线扭曲起来,花了的暗红色口红抹在唇边,仿佛教堂雕像上的血迹。

  和那个脆弱的男人一样的,他身上也是一套萨列里的衣服,但是领花没有黑色花朵。但他不需要这个,他自己就是一朵开的糜烂的玫瑰。

  他笑起来分明和mikelangelo是同一个人,却让florent颤抖得更厉害。

  被叫作“Mozart”的男人笑的和那位舞台上自由的小精灵一样,然后慢条斯理地扯开领花揭开了衣服,手指轻柔地略过暴露在外胸膛处的白皙皮肤,好像在抚摸钢琴般,随后用力按下琴键。

  他的手指硬生生抠进了皮肤。

  手指进去了,接着是手掌,然而没有血,没有刺眼的红色。

  那塞进去的手往两边撕扯着胸膛的血肉,florent甚至能够清晰地看到他随着呼吸收缩的血管。

  事实上,florent并不恶心这个,然而下一秒他却几乎忍不住要吐出来。

  胸膛里什么器官都没有。

  只有mikelangelo。

  他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睡的很安静,很沉,仿佛初生的婴儿般。金色的,卷曲的柔软头发落在沉眠中的意大利男人的脸颊旁。相比于这个年纪的其他人,他的脸还带着少年的气息。

  flo的呼吸凝住了,他的眼睛根本无法从在胸膛中合眼的爱人脸上离去。而胸膛的主人依旧笑着,用甜的发腻的声音——flo过去说mike像是小猫一样的声音说道:

  “大师,可是mikelangelo已经死了呀。”

kcaeyd_YI

【法扎一巡】“太好了,安东尼奥 我们做到了”

【法扎一巡】“太好了,安东尼奥 我们做到了”

亓官拾陸

【Florent】失眠

*@tourneeeeeesol 太太的点梗!虽然和原本的意思离得有点远就是了()

*私设有,ooc致歉

*mob要素提及

———————————————————

「宇宙的历史仍在继续: 龋齿死亡的细微方向, 我血液的循环和星球的运行。 (我曾憎恨池塘的死水,我曾厌烦傍晚的鸟鸣。)」

  本该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午夜。巴黎的夏夜柔软且温和,窗外在下雨,却依旧能看到揉碎在云层里若隐若现的星,据说今晚有久违的流星雨,灼热的拖尾将绀色的夜空撕扯得支离破碎,在某个空气稀薄的角落里燃尽了,寂静,张扬,没留下一点痕迹,风暴过后迅速恢复曾经持续许久的平静。

 ......

*@tourneeeeeesol 太太的点梗!虽然和原本的意思离得有点远就是了()

*私设有,ooc致歉

*mob要素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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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的历史仍在继续: 龋齿死亡的细微方向, 我血液的循环和星球的运行。 (我曾憎恨池塘的死水,我曾厌烦傍晚的鸟鸣。)」

  本该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午夜。巴黎的夏夜柔软且温和,窗外在下雨,却依旧能看到揉碎在云层里若隐若现的星,据说今晚有久违的流星雨,灼热的拖尾将绀色的夜空撕扯得支离破碎,在某个空气稀薄的角落里燃尽了,寂静,张扬,没留下一点痕迹,风暴过后迅速恢复曾经持续许久的平静。

  稀松平常。

  Florent在第十四次入睡失败后卷着薄薄一层被子翻了个身,他看到床头镜子中的自己,没来由地感到一阵恶寒,仿佛一条冰冷的蛇顺着脚踝攀附上脊梁,蛇腹的鳞片柔软却足以划伤皮肤,在摇摇欲坠的灯光中泛着诡异的彩虹色。他不禁想起先前在博物馆看到的绿松石图腾,被悬吊在半空中的,孱弱的笑话。他一手撑起身子,向镜面伸出手,摸到光滑表象下隐藏的几乎不可查觉的细小裂缝,自指尖蔓延开一张网,将镜面连同镜中的景象切割成三十片,四散各处,断断续续的三十个噩梦。

  仿佛被不存在的玻璃碎片刺伤,Florent条件反射地抽回了手,他盯着被吉他弦磨出一层茧的指腹看了许久,只是为了确认没有血从并不存在的伤口流出来。掌纹揉进白色床单里,他看着不规则的纹路想起那些被刻在衣物伪装之下,粗鲁且刻薄的吻,冰冷的纹路刺破皮肉,深深刻进记忆的骨髓里,难以言喻的苦涩。

  多荒唐哪——他喃喃低语,转而将自己重重摔回床上,天翻地覆过后是无比真切的黑暗。他睁开眼,身陷月光的囚笼。

  ——停电了。

  仍旧是不值一提的事情。空调停止运作,下雨的日子仍旧可以听到窗外的鸟鸣,迷路的信鸽停在窗边啄一啄湿漉漉的窗框,将被雨水打落的树叶误当作信纸衔走。Florent低下头,顺着月光再一次审视自己的全部——或深或浅的痕迹泛着深红,甚至青紫色,他不记得这些痕迹是如何留下的,视觉被剥夺的瞬间连记忆都一同消失,偏偏只留下痛楚的部分。他想起手臂内侧一个并不醒目的吻痕,想起意大利人顽劣却无伤大雅的玩笑——只有那一处而已。

窗户的影子斜斜地打在他身上,仿佛将他的半身活生生抽离,Florent蜷起身子,残破不堪的皮肤被藏起来了。他从臂弯里露出眼睛,深棕色的琥珀难得黯淡下来,空荡荡地盯着百叶窗的某条缝隙。

  鬼使神差地,他想要弹琴,但吉他并不在卧室,琴房又显得格外遥远。米诺陶诺斯的迷宫。他想。倘若是平时,他自然愿意做探索迷宫的勇者,可现在是深夜,又偏偏是最令人惶恐不安的时分。伊卡洛斯被候鸟推入太阳炽烈的火焰,在燃尽前最后一秒都在呢喃着支离破碎的祷词,随后,烟消云散。

  他最终还是决定起身,在踩上冰冷地板时不禁腿下一软,Florent不禁惊叫出声,不敢低头看此时自己该是多么不堪,肉体总是比精神先一步失守,何况是骤雨后的异常敏感,于是他不得不坐回床上强撑着身子,仰着头数着天花板上的花纹来分散注意力,这并不容易,他觉得自己此时一定像极了俄罗斯凛冬的幽灵苹果,空荡,冰冷,一碰就会融化。

  幽灵悬吊在半空,互相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似乎是猫碰倒了哪个房间的花瓶。

  Florent看到天花板上蔓延的根系,从房门生长到头顶,随着自己的心跳起起伏伏,仿佛根尖连着的是他的心脏,它在呼吸。Florent摇摇头,满是尖刺的藤蔓顷刻间从视线中消失,转而缠绕了满身,刺破皮肤,流出晶亮的血来,并不痛,却无法挣扎。

  巴黎在流血。

  他在流血。

  猫在门外轻轻抓了抓门板,门并没有锁,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就从门缝探进来,趁着房间主人不注意一跃跳到Florent腿上,转了两圈后顺势趴下,又惹得他一阵不自觉颤抖。哦,天哪。Florent用指腹轻轻磨蹭着猫的头顶,然而对方似乎并没有要起身的意思。你该回到你在客厅的猫窝去。他轻声说。猫只是敷衍地哼了一声,在他面前抖了抖耳朵,他这才注意到猫耳后有一颗星星的花纹,金与白相间的,融化在雪里的流星。

  他想起一条曾经热切称赞过的项链,镀金的边缘深陷进锁骨,仿佛镶嵌进伤痕累累的皮肤。他看到一颗被点燃后即刻吹灭的火柴,木炭的碎屑藏进地毯泛黄的花纹里,一个烟消云散的回答。猫的耳朵动了动,随后警觉地抬起头,看着Florent的方向后退一步,从他的腿上摔了下去。

  猫在地上翻了个身,头也不回地逃走了。

于是他又想起那断断续续三十个无比糟糕的夜晚,记录在莎草纸上的荒诞预言,居高临下地嘲笑着他的无可奈何,看不见的丝线连在脖颈,手腕,脚踝,恰到好处地收紧。Florent动弹不得,丝线深深勒入皮肉,鲜血染红整条丝线,胡乱连接至各处的红线。

  无处可逃。

  他还是没能走出房门去,若有若无的痛楚还在持续刺激着神经,他猜测自己大概是湿透了,仿佛失足向后跌落入一片泛着白色泡沫的海,幽灵苹果沉入海底,随后融化,消失,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

  上帝,上帝。Florent再次倒回床上,床单紧贴皮肤,他止不住地将这触感与糟糕的事物联系在一起,或许也是他所需要的——

  ——他本不该有这种想法的。

  手机屏幕不合时宜地亮起,Florent摸过手机看了眼号码,这通电话来自一个远在另一个时区的朋友。

  嘿,flo!你绝对不敢相信今天发生了什么!等等……哦不,法国现在是几点?天哪flo你在哭吗?抱歉如果我打扰到你休息了我马上就……

  我没事。

  怎么了,flo?

  我只是……有些失眠。

  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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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的朋友可以是任何人。

亓官拾陸

模型更新!

这些是可以做到的所有互动小动画!

  二编:修复了晃头左眼站岗右眼放哨的b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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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éconcerto

  【依然是截图】

  嗯嗯,米笑起来像是年轻了十岁

  边唱歌还边笑出声,你好爱fl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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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米笑起来像是年轻了十岁

  边唱歌还边笑出声,你好爱fl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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