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右向宣群!同好来玩儿呀~~~
任何磕hpad,ssad,nsad,tsad等萌ad右(阿不思·邓布利多受向)的同好都可以来呀!
q群:789863358
ps:ggad的话……本群承认ggad是官配,但只接受be,以及,群内也有部分人不磕ggad,大部分是磕ad相关的冷CP的人
不能接受的就抱歉啦(双手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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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SAD/HPAD】回答
可能会ooc,NSAD阿不思强行分手前提,最后是hpad的HE
碎片文段,不会写长文
一句话:邓布利多被询问还有谁会爱你,有人替他回答了。
——
这不是礼貌的行为,在半夜三点撬开一个可怜酒吧的门,然后把老板从床上拉起来被迫营业。阿不福思冷哼着穿着外套下楼,看见那个罪魁祸首在和阿利安娜交谈,他远没有以前那么健谈,蓝色的瞳孔中锋利一展无遗,温和的伪装早已随着阿利安娜的注视褪去,他锋利得无可救药,一旦靠近就会被其重伤,还好阿利安娜已经是画像,不然我一定会冲过去给阿不思一拳并且警告他吓到阿利安娜了。阿不福思站在一旁,却并未握紧拳头,他的指尖试探性碰了碰他无可救药的哥哥,然后轻轻地放在他肩膀,并......
可能会ooc,NSAD阿不思强行分手前提,最后是hpad的HE
碎片文段,不会写长文
一句话:邓布利多被询问还有谁会爱你,有人替他回答了。
——
这不是礼貌的行为,在半夜三点撬开一个可怜酒吧的门,然后把老板从床上拉起来被迫营业。阿不福思冷哼着穿着外套下楼,看见那个罪魁祸首在和阿利安娜交谈,他远没有以前那么健谈,蓝色的瞳孔中锋利一展无遗,温和的伪装早已随着阿利安娜的注视褪去,他锋利得无可救药,一旦靠近就会被其重伤,还好阿利安娜已经是画像,不然我一定会冲过去给阿不思一拳并且警告他吓到阿利安娜了。阿不福思站在一旁,却并未握紧拳头,他的指尖试探性碰了碰他无可救药的哥哥,然后轻轻地放在他肩膀,并无其他话语,他不清楚到底该和这个看透那么多人的蠢货说什么大道理——他也不想说。
阿不思似乎反应过来了,蓝色的眼眸里的锋利融化成雪水滩在他唯一的亲人前,他眨了眨眼睛然后往阿不福思方向靠一靠,看到对方并未挪动后安心地站在原地,任由沉默发散。阿利安娜看着这一切,有许些疑惑,她的兄长很不寻常,不寻常到她能感觉她本不存在的心脏重新跳动起来,想要去拥抱眼前的巫师,她很少见到如此的兄长;他看起来像是刚出生的小羊羔,她见过刚刚出生羊羔,阿不福思提着灯带着她一一查看羊羔们的状态,可能是阿不福思的故意为之,她所碰到的第一只羊羔就已经干干净净的睁开眼,澄澈的蓝眸看着她,带着柔软虚弱的心跳和迷茫。她当时是做了什么,她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当时从花园带着花回来的兄长蓝色的眼眸也是如此澄澈,天也是那么亮,花也很好看,是戈德里克山谷里常见的野花和长在屋子墙上的白蔷薇,编在一起的花环戴在新生的羊羔和她的头上,她怯生生地跟阿不思说谢谢,他的眼睛里是什么,是难过还是欢喜,是不是眼里有着阿利安娜的笑容和羊羔们呢,他会为她的感谢感到幸福吗,他会为她感到高兴吗。
太多了,太多的疑问记忆需要想起和问出,但她现在问出来和想起来有什么必要吗,她看着阿不思,阿不思对上她的眼睛,满是柔情和怜爱。她下意识别过脸,又立刻发觉阿不思会为此难过,转过头来直视她兄长的眼睛,那是她无法拥抱的兄长,她那聪明自傲的兄长,那不怎么回家的兄长。
她爱着的兄长,无论她死前还是死后的兄长。
“你和纽特分开了?为什么”
“我们不合适,阿不福思,我会拖累他,我不是适合爱人的那一个,多少悲剧因我而起,我想我能做的就是离得远远的别坏事,而且格林德沃已经盯上他了,我的错,我必须要去结束我的错误,而他最好找到真正适合他的人”
“精彩极了,阿不思,你意识到了这点?你爱的人都没有好下场?但你仍旧无法克制地爱着他们!所以他们仍旧继续倒霉,还失去了你那少得可怜的私心”
两兄弟四目相对,说完这些话似乎用光了他们所有的力气,所以他们才互相拥抱来获取依靠,阿不福思仍旧骂骂咧咧地骂着阿不思蠢货,手却收得更紧了,两人在家庭变故发生后终于又成为了彼此的依靠。阿不思叹了口气,然后直起身子倒退几步,再次盯上阿不福思的眼睛,他清楚他再怎么也无法回头,而他现在能做的就是保护他现在所有的一切,竭尽所能,不择手段的。
还有谁会爱你,阿不思?他仍旧会回想起这句冒昧的嘲讽和询问,那个人高高在上地看着他,站在原地拿着那个传说中战无不胜的老魔杖,似乎在等他回头然后尽情嘲笑他过去的无知和狂妄。但这次没有人会挡在他面前,用那双幽绿的眼眸直视他的过错然后义无反顾来爱他了;他亲手了解了这场美梦。
“火焰威士忌?”
“我这里禁止圣人酗酒,只有黄油啤酒”
“阿不福思…黄油啤酒”
黄油啤酒放在他面前,干净的杯子能看到阿不福思的蓝眼睛,他们如出一辙,邓布利多家族的蓝眼睛。阿不思稍稍惊讶,在喝酒的过程中,桌子底下的手动了动魔杖,果不其然被阿不福思骂了起来。
“我决不允许你在我的酒吧里动用清理一下,不要借此要炫耀你的魔力高超,阿不思•邓布利多”
阿不思要笑出来了,不过幸好他没有,他不想被赶出去——在兄弟感情终于缓和一会后再极速恶化不是他的想法。他盯着黄油啤酒里的自己,发觉不知为何照不清自己的模样,他将啤酒一饮而尽,然后对上阿不福思的眼睛,将酒杯往前推了推
“限量供应,仅此一杯,大圣人”
好吧,阿不思咂咂嘴。转头看不远处的画像,阿利安娜站在画像里,朝他怯生生的笑了笑,似乎有话要和他说。他站起身靠近,与她面对面,他甚至没有意识到他在轻笑。
“我爱你”
阿不思似乎没反应过来,仍旧温柔地看着阿利安娜,直到阿利安娜准备鼓起勇气再来一次时候,他的眼泪先流下来了,蓝色的眼眸里完完全全都是阿利安娜的模样,如此心碎和温柔看着阿利安娜,仿佛她还活着,这几十年来只不过是噩梦一场,一切都来得及。
还有谁会爱你,阿不思。
他的家人挡在他面前,挡在他和他的过错面前。
一切明了。
阿不思没想到他躲开了那么多记者,却被老熟人堵在巷口,他身上还穿着刚刚作为伴郎的黑西装,与他搭档的米勒娃仍旧在婚礼现场帮助那对手忙脚乱的新人,他算是半路散场,没想到遇到了老熟人。他好笑的看着面前一脸悲痛的记者,她没有带速记羽毛笔和羊皮纸,想必也不是突击采访,只是单纯发问,而阿不思总是乐于解答。
“教授,结束了吗”
意料之内,阿不思无奈的笑了笑,余光瞥向屋子里欢庆的人们,纽特仍旧腼腆地站在原地,小声向祝贺他的人道谢,他身旁的新娘蒂娜靠在纽特的肩上,笑得无比幸福。但纽特无意间似乎与他对视使他别过头直视那位老朋友,他的笑意没有停止,愈演愈烈。
这是他为之努力的幸福,爱和温暖,就这样结束,有什么遗憾吗,阿不思找不出不为此微笑和感到幸福的理由,哪怕新人当中有人如此赤忱地爱着他,爱得他的友人们都曾认为他们会一直在一起,多么相配;那个人多么想与他相守一生。
但现在都是没有必要记住的过去,蒂娜会是他的妻子,他的相守之人;在他对准纽特喊出一忘皆空,篡改他们在一起的记忆时候,这已经是只有他记得的秘密了,他无怨无悔。
“结束了”
他笑着对她说,无视她眼中的怜悯和难以发现的爱意。
纽特慢步走在霍格沃兹的走廊里,凭借着记忆寻找校长室的位置,他这次前来是受他的挚友阿不思所邀,前来为一个被冤枉的鹰头马身兽辩护和提供帮助,口令他早已从猫头鹰带的纸条里得知,不过他再次站在校长室门口,还是有些难以靠近——他对这里的记忆可不怎么好。不过好在阿不思似乎突然得到了某种心灵感应一般,开了门,带着福克斯站在他面前,将对方迎上来。
“是真的吗,阿不思,魔法部真的要处决她吗…我无法想象他们是做错了什么大事才会被轻易夺去性命”
“是真的,但并不是她做错了什么事情,纽特,是我们无能为力和人们对他们的恐惧和抗拒。我想马尔福先生似乎过激了点,但魔法部根本不听我讲”
“…梅林”
阿不思递过一杯加了糖的茶,他清楚这对一生想让巫师们和神奇动物们好好相处的纽特来说有多么痛苦,但他必须告知他所有,他相信纽特一定会有办法,坚持他所坚持正确的事情,他还是如此让他感到敬佩,似乎他们其实仍旧在那条河堤旁,朦胧的灯光被收入点灯器中,两人并肩交谈;一切似乎都没有变,但其实已经过去了几十年。
但一切皆是过往云烟,在纽特答应提供帮助后,阿不思的办公室再度迎来一位小客人,哈利从容的收起隐身衣,带着满当当的零食(它们被哈利的袍子裹得紧紧的)奔向阿不思,阿不思似乎早已料到,将一杯加了蜂蜜的热牛奶递给哈利,笑盈盈地接过孩子手中的糖果剥开糖纸将糖含在嘴里。哈利站在阿不思身边看着阿不思吃糖,时不时唠叨几句,类似于麦格教授已经知道我给您偷偷带糖果了,她叫您等会去医疗翼喝健齿魔药,以及他最近做的一些小事。直到纽特将茶杯放回茶桌上,这位年轻的救世主才发觉这里还有他人,他先是上下打量纽特一轮,然后用好奇的眼睛看着阿不思,向他寻求答案。
“哈利,这是纽特,纽特•斯卡曼德。我的挚友、得意门生,全巫师界唯一一位神奇动物学家,毕业于赫奇帕奇,你们课本《神奇动物在哪里》的作者,记得吗”
“纽特,这是哈利,哈利•波特。我最喜欢的学生,他是个格兰芬多”
哈利才想起那本已经被他写写改改的课本,略带心虚地看着纽特,将袍子里的糖果拿出几颗递过去,纽特笑盈盈地接过起身向阿不思告辞,哈利才恢复些和阿不思叽叽喳喳起来。
纽特走向门口时听着里面的欢声笑语,心脏突然漏了一拍,他有些奇怪,回头看了看坐在一起喝下午茶的两人,只当是错觉,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哈利努力说服自己冷静,阿不思早已死去,而距离大战已经过去了五年,但谁能解释面前那红发似火的青年,他长得与那张照片里的阿不思多么像,那双如同禁林上空的夜晚幽静暗藏玄机的蓝眸和那其中的爱意。他紧握魔杖的指尖泛白,带些颤抖;他发誓,如果他敢冒充阿不思•邓布利多,他会用魔杖给他个四分五裂。
但他没成功,因为那位青年先开口了。
“哈利”
只是一个名字,但是哈利却觉得眼前的人和那个夜晚带他去探寻魂器的老人重叠起来,最后融为一体。他控制不住他失控的记忆和情绪,将对方紧紧抱住,对方也并未挣扎,轻轻的拍着他的背,带着无尽的怜爱和愧疚
“哈利…哈利…”
哈利和阿不思坐在沙发上,阿不思刚刚讲完了他所有的事情,包括为何重现和他的计划。眼下正在轻轻抚摸哈利的脸颊,哈利也乖巧地凑到他手里,岁月静好。但哈利仍旧带着好奇,他想知道阿不思的过去,那些他没有参与的岁月里,阿不思没办法拒绝他,只好一一道来,但讲完后阿不思发现,哈利沉默不语,这让他有些惶恐和释然。
果然,我的确令人感到失望。
“您…还爱着他吗”
阿不思哑然失笑,这孩子还是如此赤忱,纯粹和勇敢,不关心他的过错,只关心他的付出。他努力压下酸涩和嫉妒,只关心他是否安好。
哪怕早已听过那本《邓布利多的生平与谎言》的内容,仍旧愿意听他的讲述和解释,如此纯粹的信任和爱,阿不思浑身都在为此激动和痛苦,他不确定自己是否值得,哪怕再次回到人世间。
“不,哈利,我们结束了。无论是格林德沃,还是纽特”
“那我们呢”
哈利急不可待地询问,反应过来有些失礼后别过脸去,但仍旧在悄悄靠近对方。他不擅长隐藏情绪,而阿不思的蓝眼睛总是能把一切透彻,他期盼阿不思能够看透他。
看透我的爱意。
阿不思愣住了,只觉得一切都像是他在那个国王十字车站一般,明亮空荡,看似触不可及却的确已经触碰到。
“如果你想知道,哈利”
“我不会再离开了”
“教授,我觉得告白应该由我来说比较好”
“原谅我哈利,我觉得你对我的告白实在是太多了,无论是彻头彻尾的人还是邓布利多军,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也爱你”
“…我从未怪罪过您…好吧我的确有但是已经不重要对吧。我爱你,阿不思”
“我愿意”
哈利和阿不思是在一个夏天拜访他的老朋友,她似乎很惊讶,但仍旧表达了祝福,三人喝了一个温暖的下午茶,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
临行前,阿不思被她拉住,站在开着白色蔷薇的花园里,她先前担忧眼前已经一百多岁的灵魂再次失去爱,她希望他幸福安好。但在几个小时的相处后,她笃信这是阿不思迟到了很久的爱人
“他会爱你,阿不思”
哈利走了过来,带着白色蔷薇编成的花环,他把它戴在他红发似火的爱人头上,随后搂着他,一脸笑意
“是的,我很高兴我们达成了共识”
END.
(彩蛋是哈利和(阿不思)妻子的家人打交道)
任何人不看我剪的这个视频我都会伤心的ok?
白玫瑰部分是GG,红玫瑰部分是哈利,剪这个视频主要是因为想剪本传ad是中年人,剪得好爽呜呜呜呜。我看书时,想像的邓布利多就是儒雅温和的中年男人,也许恰好就是裘德洛演出来的模样。
有几句歌词好贴切,【爱骤变芥蒂之后】,【前事作废当爱已流逝】……配上ggad简直了。
ad和哈利的关系我会理解成一种传承,ad寄希望于哈利成为他没能成为的那个人,所以我感觉【我不太懂偏渴望你懂】真的好符合,ad总是说爱的魔法有多伟大,然而他真的懂爱吗?他希望哈利成为那个懂的人。
【烂熟透红空洞了的瞳孔】, ad是一个被情深深所伤的人,如果一个人的感情可以比喻...
任何人不看我剪的这个视频我都会伤心的ok?
白玫瑰部分是GG,红玫瑰部分是哈利,剪这个视频主要是因为想剪本传ad是中年人,剪得好爽呜呜呜呜。我看书时,想像的邓布利多就是儒雅温和的中年男人,也许恰好就是裘德洛演出来的模样。
有几句歌词好贴切,【爱骤变芥蒂之后】,【前事作废当爱已流逝】……配上ggad简直了。
ad和哈利的关系我会理解成一种传承,ad寄希望于哈利成为他没能成为的那个人,所以我感觉【我不太懂偏渴望你懂】真的好符合,ad总是说爱的魔法有多伟大,然而他真的懂爱吗?他希望哈利成为那个懂的人。
【烂熟透红空洞了的瞳孔】, ad是一个被情深深所伤的人,如果一个人的感情可以比喻成一杯水的话,那么ad这杯水已经倒给了gg,即使没有全倒出去,也不是完好的一杯水了。我觉得他会教育哈利不要去找一个水已经被倒空的人来爱……
ggad部分剧情应该不需要讲解吧?hpad的剧情是和gg闹掰之后的ad照顾失去双亲的哈利,给哈利当黑魔法防御术老师,跟哈利讲人生道理blabla……然后哈利对他产生依恋,ad回避(不吃他俩cp向的宝宝也可以理解成亲情!)然后哈利发现了ggad的关系,但他还是想抢走ad(。),ad继续拒绝,哈利:look at me!然后后面gg和ad的那个镜头就是,“被偏爱的永远有恃无恐”,点个煤气灶弄shi了傲罗,但是跟ad道歉了,然后结局大家自行理解
【授权翻译】【ADHP/HPAD】Normal
原作者:AnyaYanko
来源:AO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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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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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外网的神仙太太写了很多阿不思和哈利的文,而且写的真的特别好!昨天我一口气读了她的4篇文章,然后忍不住找太太要了授权连夜翻了出来。另外一篇我很喜欢的Epiphany我看到也有姐妹要了授权了!真的强烈推荐,希望你可以喜欢这篇文!
Normal by AnyaYanko
分级:成人(M)
警告:暴力描写
其他标签:自残、轻度SM、抑郁症
Summary:"邓布利多和哈利一样,再也不使用魔法了。哈利从未这么要求过他,甚至从未承认过他做出的牺牲......
原作者:AnyaYanko
来源:AO3
授权:
这个外网的神仙太太写了很多阿不思和哈利的文,而且写的真的特别好!昨天我一口气读了她的4篇文章,然后忍不住找太太要了授权连夜翻了出来。另外一篇我很喜欢的Epiphany我看到也有姐妹要了授权了!真的强烈推荐,希望你可以喜欢这篇文!
Normal by AnyaYanko
分级:成人(M)
警告:暴力描写
其他标签:自残、轻度SM、抑郁症
Summary:"邓布利多和哈利一样,再也不使用魔法了。哈利从未这么要求过他,甚至从未承认过他做出的牺牲。这是一种自我施加的惩罚。他无言的将这种决心呈现给哈利。他要和哈利经历一样的磨难,要像哈利咬牙面对生活那样面对生活。哈利并不打算说‘谢谢’,好像邓布利多在帮他的忙一样。阿不思·邓布利多可以随时重新拿起他自己的魔杖,但哈利却不能。他的魔法已经永远的消失了。"
伏地魔死后,哈利失去了他的魔力,他很难接受这种损失。邓布利多试图帮助他,但哈利不能原谅他在这件事中扮演的角色。
Notes:这个故事的灵感来自于我不久前读过的一个故事,但现在我记不起它的名字了。在这个故事中,哈利的魔法并不可靠,因此邓布利多意识到哈利其实是个哑炮,他所拥有的魔法全都来自于伏地魔的灵魂碎片。如果有人知道这个故事的话,请告诉我它的名字,这样我就可以把它作为灵感连接起来!
那个故事以邓布利多在给哈利授课的时候,发现伏地魔被杀掉后哈利会失去所有的魔力为结尾。而我的故事则发生在那件事发生以后,哈利被迫作为麻瓜而生活。
警告:请注意标签,这是一段艰难的治愈旅程。
译者的话:本文的哈利患有抑郁症(文中没有提到,但作者打了tag),有一定的自残倾向与暴力倾向,而哈利自己和邓布利多都是暴力的承受者。本文描写了在这种压抑的情况下,邓布利多与哈利是怎样一起走过这段艰难的治愈旅程的。
本文原作者的标签是Albus/Harry,之前写的也都是ADHP的文。但AO3上的这种标签似乎并不表达攻受关系,本文也没有明确的倾向,因此我将两个tag都打上,如果有不妥的话请指出,谢谢。
请确认自己有足够的心理承受能力再阅读本文。
邓布利多和哈利一样,再也不使用魔法了。哈利从未这么要求过他,甚至从未承认过他做出的牺牲。这是一种自我施加的惩罚。他无言的将这种决心呈现给哈利。他要和哈利经历一样的磨难,要像哈利咬牙面对生活那样面对生活。
他打开灯,拧开水龙头,在炉子上做晚饭。到了晚上,他就坐在沙发上,按着电视遥控器上的按钮,直到他找到一些有趣的东西来打发时间。
哈利假装没有注意到。他并不打算说“谢谢”,好像邓布利多在帮他的忙一样。阿不思·邓布利多可以随时重新拿起他自己的魔杖,但哈利却不能。他的魔法已经永远的消失了。
这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邓布利多还不如用魔法照亮房子,再把他们的晚饭变出来,最终的结果也是一样的。花了更多的时间又如何?他浪费的是他自己的时间。
哈利从未对他做的任何事说过“谢谢”。邓布利多为他们买的高大的、维多利亚式别墅没有;邓布利多为他装饰的二楼的卧室没有;装满衣服的衣柜没有;装满书、游戏、CD和DVD的书架也没有。笔记本电脑没有,PS5没有,手机更没有。
“你喜欢吗?”老人问道。哈利回答说:“是的。”他曾问过他,“它对你来说好吗?”或“它对你有帮助吗?”甚至,“它是对的那个吗?”而哈利回答说:“是的。”“是的。”“是的,它很好。”但从来没有,“谢谢你”。
他不欠邓布利多感谢,他不欠这个老家伙任何东西。总的来说,是邓布利多欠他的。这就是这目前发生的一切的原因。弥补哈利的损失,在他的生活支离破碎之后,再重新填补起来。
他必须从头再来。再次成为一个孩子,没有家庭,没有亲人,没有接受过正式的教育。当然,就算是对于像哈利·波特这样的男孩来说,也是有捷径可走的。没有人指望他完全从头开始。
邓布利多带他参观了当地所有的六年制学校,当他做出选择之后,邓布利多就和学校的教务部进行了一次小小的交谈。他们在没有任何GCSE考试成绩的情况下准许他入学,相信无论他选择学习什么,他都会是一个优秀的学生。
在小学之后,哈利就再也没有学过数学或英语。而且除了蝴蝶的生命周期之外,他几乎想不起自己在科学这一学科里还学习到了什么,他对学校的招生简章中的科目感到害怕。他不可能在化学、生物或类似的学科上取得进步。
邓布利多建议他去看看 "人文社科",这不需要很深的基础。有很多学科的成绩甚至不用达到GCSE水平,所以对每个人来说都是全新的选择。他用蓝色铅笔(没有鹅毛笔)写下了邓布利多的建议。哈利从这份名单中选择了戏剧、电影研究、媒体研究和社会学。
邓布利多给他买了活页笔记本、圆珠笔、一件运动夹克和一个背包。他看起来就跟学生名册上的学生照一模一样。完美的平凡。“你会适应的。”邓布利多向他保证。“好。”哈利回答。他从未想过成名,从未想过要成为英雄。他想要的只有归属感。
他也加入了俱乐部,每天早上穿着崭新的运动鞋去跑步。他打游戏、听音乐、看色情片,吃着薯片,喝着可口可乐。
“你有没有交到什么朋友?”邓布利多问。哈利回答说,“有。”“他是谁?什么时候交的?在哪里交的?怎么交的?”哈利给了他名字,地点,还有细节。足球队的男孩、戏剧课上的女孩、穿着T恤和牛仔裤的漂亮的、友好的青少年。
“你有罗恩和赫敏的消息吗?”
哈利耸了耸肩。“收到过几封信,你应该知道的。你当时应该看到过的。”
他们甚至没有留下一只猫头鹰。海德薇飞走了,而哈利不想用什么来取代它。邓布利多说他想与巫师世界断绝关系,如果他不这样做的话,每个人都会因为一些事情而打扰他,那他没有时间再这样下去。他今后所有的时间都会是哈利的。
(哈利没有说 "谢谢"。)
他们收到的所有邮件都经过信箱,是带有红色和蓝色邮票的方形小信封。邓布利多会在早上把它们拿出来,和早餐一起摆放好。他认得每个人的笔迹,所以他是知道有谁在给哈利写信,以及写信的频率是多少。”
“他们怎么样了?”
哈利耸了耸肩,这是一个普通的青少年经常做出的姿势。他的朋友们都这样做,而他模仿了他们。“还好。”含糊其辞,中规中矩,不需要具体说明,反正邓布利多肯定已经知道了一切。
邓布利多郑重地点了点头,喝了一口茶。“好,好。”他沉默了好一阵子,玩起了扮演家长的游戏,一个谨慎的父亲面对一个暴躁的青少年,“你们最近应该聚一聚。”
“嗯。”用一个鼻音回应,而不是一个单词,这是他学会的另一个技巧。这样他就不需要再说些什么了。
“他们可以来这里。”邓布利多建议道,“或者你可以去找他们玩,如果这更容易的话。我可以带你过去。”
怎么带?哈利想知道。幻影显形?飞路粉?他们通过火车去了很多地方,不停地检票和刷卡。邓布利多并没有被那些闪烁的指示牌或者电动门吓倒。他看上去很自在,摆弄着大拇指,对着广告牌慈祥地笑着。但他们不可能那样子一路进入乡下。和其他的家人一样,罗恩在荒郊野外定居下来。他们住在一座漂亮的小屋里面,有一个草药花园,非常漂亮,而且是家庭式的。
“他们没有邀请我。”他说,“我不想不请自来,他们才刚刚搬进去。”
老人没有强求。“好吧,如果你想邀请他们来这里,请告诉我。我会把家里整理好的。”
邓布利多会安排好一切,只要他需要。他所要做的只是说一句话,就有一个专门为他举办的聚会,有蛋糕、彩旗、小香肠和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两个朋友。或者说,曾经是他最好的朋友的人。他不知道他是否还可以再这样称呼他们,他们永远不会成为像以前那样的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了。
他们是巫师,而他不是。他从来都不是一个真正的巫师。他体内的魔力来自伏地魔的灵魂碎片。它像一个跳动的腺体一样被嵌入他的身体,使他的身体定期涌现出魔力。一旦他们的联系被切断,他所有的魔力就会消失殆尽。他生来就该是哑炮。
当他第一次在禁林的绿色草坪上睁开眼睛时,他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还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他只知道自己还活着,而伏地魔已经死了。他是个英雄,在一片欢呼声中,他走回了霍格沃茨。
他意识到邓布利多正密切地关注着他。他的手放在哈利的肩膀上,他像影子一样跟着哈利。但此时,他的担心是很正常的。哈利经历了很多,毕竟,他可是差点就死掉了。
那天晚上不需要用到魔法,他只是拥抱了他的朋友们,又哭又笑。他为那些死去的人们哀悼,为那些获救的人欢欣鼓舞。他不需要帮助处理尸体或救治受伤的人。像往常一样,家养小精灵们准备了一桌宴席,他感激地吃了起来。
他是否在伸手去拿魔杖的某个瞬间被无意间阻止了?在他打算施展法术之前,是邓布利多让他分心了吗?是邓布利多在他去到某个地方时提前把灯点燃,然后在他走之后再熄灭的吗?在那个时候,他没有察觉到任何异状。他高兴地上床睡觉,一直睡到第二天。
这是他生命中的一个狭小的窗口,他当时以为所有的麻烦都结束了。然后他醒来,他发现他的魔杖在他手里只是一根棍子,当他挥动时没有任何反应。
“我想我的魔杖坏了。”他对罗恩说,“它不能正常工作了。”
“奥利凡德会手忙脚乱的。”罗恩回答道,打了个哈欠,“很多人都需要新的魔杖。”
哈利把他的魔杖在手中翻转着,一颗怀疑的种子在他心中生根发芽。他的魔杖以前从未让他失望过。它曾帮助他一劳永逸地打败了黑魔王,现在它怎么会死去呢?难道最后一击吸走了它所有的力量?它在他的手中仍然光滑而坚实,像是一个永远不会背叛他的老朋友。
“它看起来很好。”他说,“它没有坏。你有没有听说过魔杖的魔力在一段时间后就……枯竭了?”
“我没听说过。”
“把你的借我用一下。就一会儿。”
罗恩哼了一声,揉了揉眼睛,然后把他自己的魔杖递给哈利。哈利知道这根魔杖用起来不会像他自己的那根一样顺手。然而,当他在空中挥舞它时,根本就没有发生任何事。
“这根也不管用!” 他抱怨道。
“什么,把它给我!” 罗恩把他的魔杖拿回来,敲了敲他床边的玻璃,“清水如泉!” 杯子里很快就装满了水,“它对我来说工作得挺好。”
“那么就不是魔杖的问题。”哈利说,低头看了看他自己,“是……我的问题。”
他直接就去找邓布利多了。在老人的解释下,他颤抖着站在他面前。老人说,他并不确定,这只是一个理论,就像其他所有的理论一样,直到最后他才确认了这一点。
“那么,你在说什么?”哈利颤抖地问,“我再也不能施展魔法了?”
邓布利多垂下了头。“恐怕不能了,哈利。”
愤怒瞬间席卷了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剧烈。它从一个火花开始不断增长,变成了像森林大火一样的庞然大物。他向邓布利多撞去,不停的击打他。
“你根本不关心我!” 他大叫起来,“我对你来说就是个工具!你利用我完成任务,现在你就要把我扔掉了!”
“不是这样的!” 邓布利多哭了出来,“不,哈利,你错了!你在这里的时候,我尽了我最大的努力去照顾你,为了让你在霍格沃茨过上安心的日子!”
但哈利没能听进去,他像动物一样嘶吼着。他没有魔杖,没有魔法;但他有他的手、他的脚和他的牙齿。他向邓布利多抓去、拳打脚踢,对他吐口水。
邓布利多任由了他这样做。他手指一弹就能把他压制住,但他没有这样做,因为那意味最后的背叛:让哈利知道他是多么的无能为力,多么的无用。
他任由哈利伤害他。(还有谁曾经这样做过?对伟大的阿不思·邓布利多?)他甚至没有试图为自己辩护。他知道这是他应得的攻击。没错,这是他应得的。
最后是哈利停了下来,气喘吁吁,明白了这将毫无意义。他发出沮丧的嚎叫。
“我恨你!我恨你!你对我做了这一切! 这一切!你比伏地魔还坏! 你把我送到德思礼家!然后你又把我带到这里! 向我展示了我本来可以有的生活,折磨我、考验我,然后又让这一切离我远去!你是个该死的怪物!我太恨你了!”
他在哭。他的脸又热又湿,上面有眼泪、鼻涕、唾液和不属于他的血。
“我希望你去死!” 他哽咽着,“我希望你马上滚出去然后死掉!”
邓布利多在他身边蹲下,把他被打断过的鼻子埋在手臂里。
“是吗?”他喃喃地说,“你希望我去死吗?”
哈利哭得更厉害了,“不,但我想让你受到惩罚!你应该受到惩罚!你活该受苦!”
“或许是吧。”
在邓布利多的注视下,哈利猛烈地哭了起来。他们没有拥抱,更没有肢体接触。
“你现在想要做什么,哈利?”邓布利多最终还是问道,“你想用你的余生做些什么?”
“我不知道!” 哈利哭着说,“我不知道!”
邓布利多等待了一会,还是站起身,准备离开。他也许是准备去找庞弗雷夫人或其他什么人来帮忙。
“不!”哈利大叫一声,抓住邓布利多长袍的下面,“别走!” 他用力拽着长袍,几乎把它给撕裂了,“你——不准——离开——我!”他咆哮着说,“你不要再丢下我一个人了!你给我留下来,直到我让你离开!”
而邓布利多低下了头,说:“好吧,哈利,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只要你想的话。”
他遵守了他的诺言。他从校长的位置上退了下来,把他的办公室装在一个破旧的毡毛旅行包里,然后他们两个去往了麻瓜的世界。
他们将不再是阿不思·邓布利多和哈利·波特。像逃犯一样,他们将拥有新的身份。哈利成为哈利·伊万斯。阿不思则是阿尔伯特·布莱克。
”颜色很容易被记住,"他哼了一声,"而布莱克(black)是一个古老的家族姓氏。”
这是他的家族,还是哈利的家族?他没有说明。两人都不是与布莱克家有密切关系的直系亲属。他们还不如起名叫“马尔福”。
他们两人也都有了新的外貌。邓布利多用魔药把头发染成了金黄色,又把它剪成齐肩的长发,他还把他的巫师胡子修剪成胡须。他用另一种魔药抚平了他的皱纹,并把他的半月形眼镜换成了普通的眼镜。
他看起来至少年轻了50岁,完全不像哈利所熟悉的那个奇怪的、银发的巫师,尽管他仍然穿着宽松的、颜色鲜艳的衣服。他希望他能看上去像是个艺术家,他还选择成为自由撰稿人这一职业,作为他的掩护。在他们的开放式客厅里,一架黑色的三角钢琴为这一目的而摆放。
他建议哈利叫他 "叔叔",尽管他们从来不会假装成亲戚。如果被人问起的话,哈利会说他是父亲的一个老朋友,在父母去世后收养了他。怎么死的?当然是在一场车祸里。这是一个被用了很久又好用的谎言,再一次准备履行它的职责。
他们晚上会坐在一起,看看老电影。音乐剧是邓布利多的特别爱好。有时,邓布利多会把手臂搭在哈利的肩上,或用手稍稍拨开他的头发。每当他这样做时,哈利的身体就会紧绷起来。他的牙齿仿佛要咬进骨头里,他的皮肤开始刺痛。
这样的感觉是他所不能理解的。他感到空虚,这是任何玩具或小玩意都无法填补的;还有一种苦涩感,和永不停息的愤怒。
他把手指搭在邓布利多纤细的手臂上,用力地用指甲掐了下去。他看到邓布利多在瑟缩,但他仍然没有停住。邓布利多任由哈利伤害他,就像他几个月前在校长办公室做的那样,任由哈利对他拳打脚踢,这让哈利的灵魂得到了抚慰。当他终于松开手时,细小的血滴在新月形的伤痕中绽放,就像叶子上的露珠滴了下来。
邓布利多没有把它们擦掉。他坚定地看着前方,眼睛盯着电视屏幕,假装什么也没发生。然而,哈利并没有假装。他低头凝视着那片血迹。慢慢地,他将手移回老人的手臂上,用手指沾上那片液体。他将那片粉红色涂抹在白色的皮肤上,鲜血仍汩汩流淌着。
邓布利多颤抖了一下,“不要——”他反射性地说道。然后,他反映过来,“你弄脏了。”他仿佛不被允许为自己请求一样,因为反对是违反规则的,那是几个月前在校长办公室里制定的不成文、不言明的规则。
“没那么多。”哈利回答道,“这并不重要。”他攥起拳头,“如果你想的话,你可以把它们清理干净。”
他等待着邓布利多用魔法治愈自己,但是,当然的,邓布利多没有这么做。
“你能帮我拿一块布吗?”
哈利这么做了,他把老人擦得干干净净,将小布条绑在伤口上。他蹲在地毯上,将头贴在邓布利多身上。邓布利多犹豫了一下,然后把一只手放在哈利的头顶上,像是在祝福。
“我爱你,哈利。”他轻声说,“我爱你。”
哈利闭上了眼睛和嘴。他无法回答,虽然他很想,真的。但他以前从未对任何人说过这些句,而且这句话他也无法对邓布利多说出来。
“没关系。”邓布利多轻轻地补充道,“没事的。”他的手抚摸着哈利的头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一段时间后,哈利将头移开了。他站起身来,揉着脸,急促的呼吸着。邓布利多用手捋了捋他的金色短发。
“你能把电影倒回去吗?”邓布利多问哈利,“我错过了最后一段。”
他们一起看了这部电影。
这不是结束,而是开始。每一个单独的、不同的事件开始发生,并且不断升级,演变成常规的和结构化的东西。有一个包,它被用来装下刀片和镊子、盐和果冻、绷带和膏药等等。它装着一切用来造成伤害的物品,和能够治愈伤害的东西。
当哈利有这种需求时,就像皮肤下的瘙痒,或是脑子里有无数嗡嗡作响的苍蝇震作一样。他会去找邓布利多,说:“到浴室来。”邓布利就会明白。
这种事情总是发生在浴室里,那里的一切都很凉爽、洁白和干净。邓布利多坐在盖上盖子的马桶上,等待着。而哈利则把包里的东西倒出来,检查所有的工具。在等待的过程中,邓布利多什么也没说,直到哈利告诉他可以动的时候才开始动。
“胳膊。”哈利会说,或者,“腿,把你的裤子卷起来。不,还要高一点,把大腿露出来。”
哈利已经养成了在大腿上切开的习惯,这个位置靠近邓布利多的敏感地带,这给了他一种与邓布利多亲密无间的错觉。邓布利多不会让其他人做这个,只有哈利可以看着他,触摸他,伤害他——然后医治他。
哈利用一把老式的剃刀划出深深的、笔直的伤痕,邓布利多随着鲜血的流淌而抽搐。哈利放下一条毛巾以保护瓷砖,然后,他把绒布放在水龙头下,把伤口擦干净。他们重新穿好衣服,把一切都整理了一遍。他们在水槽里把毛巾冲洗干净,扔进了洗衣篮里。他们一边洒水一边擦洗,直到所有东西都回归原位。这一切全靠他们的劳动,没有用到魔法。
邓布利多的身体上有许多之前留下来的苍白疤痕。他没有治愈它们,尽管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做到。他高兴地戴着它们,勇敢地承受它们。除非哈利的命令,否则他不会对它们做其他事情。他选择给予哈利力量,希望这能让他感到不那么无力。
它们确实做到了,在一段时间内。但这种冲动总是会回来的。
哈利不是一个虐待狂。他对邓布利多所做的一切,也都对自己做了。他的身体上纹满了相应的伤疤。他清楚地知道被切得那么深是什么感觉。那种刺痛和悸动的感觉是快乐的。不舒服的感觉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也出现了,当伤口开始不断刺痛时。
哈利也喜欢抠他的脚,把脚底的皮撕下来,让它们刺痛起来,他还撕扯着指甲。疼痛是令人高兴的,暴露出来的粉红色的肉也很令人愉快,但在第二天晨跑时,他才感觉到这件事的后果。他的身体因每只脚的落地而瑟缩,他不得不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忍受这种痛苦,强迫自己再一次享受这种痛苦。
他在网上看了一些视频。视频中,那些人用拳头打人,扇巴掌,用指甲抓人,用刀砍人。他阅读涉及用牙齿、指甲和奶油的色情小说。狼人和吸血鬼——麻瓜想象的那种,以及暴力又性感的男人。这些都是假的,并不真正的危险,哈利与所有的这种类型的角色和评论区里喋喋不休的评论共情。他们分享着不易被平息的冲动,身体里的怪物,还有皮肤下的瘙痒。
邓布利多教他如何做饭。他给了哈利一把锋利的菜刀,让他切牛排和蔬菜。但当哈利把肉放进锅里时,邓布利多却在他身边走来走去,大惊小怪,警告着哈利有关热油的问题:它会沸出来。
“我已经不是一个孩子了!”哈利呵斥道,“我以前用火做过饭,我还做过那么多年的魔药,你不记得了吗?”
随着烹饪课的继续进行,他的愤怒只增不减,那种隐藏在表面之下的不知来由的愤怒,像一条龙一样再次迸发出来,
“这根本不危险!” 他大喊道,“这根本没什么!没什么!”
他把锅推到一边,油溅在他的手上。他把他的手指直接放在了电磁炉的玻璃表面上。邓布利多惊叫一声,拉开他的胳膊,把他拖到水槽边上,将手浸在冷水里面。
“没事!” 哈利咬紧牙关,咆哮着,“别管了!别管了!让我一个人呆着!”
他甩掉手上的水,关上了水龙头。他举起他的手,检查着红色的皮肤,是轻度烧伤。一种愉快的悸动涌上心头,他将目光投向邓布利多的脸。
“不疼。”他告诉邓布利多,“真的,哪里都不疼。”
“哈利——”邓布利多哽咽了。
“没事!” 哈利又大声的说了一遍。他移开了目光,眯起眼睛,指着炉灶,说:“你也做吧,就现在。”
邓布利多使劲眨了眨眼,然后听话地慢慢走过厨房,把他的手,轻轻地,放在了炉子上。哈利在口中数着,一、二、三,然后大声喊道:
“够了!”
邓布利多收回了他的手,痛苦地喘息着。哈利把水龙头重新打开,让邓布利多把烧伤的地方用水冲刷。他帮助他,轻柔地处理泛红的地方。
“疼吗?”他轻轻地问。
邓布利多闭上眼睛,摇了摇头,“不,没那么严重。”
有时,哈利希望他能够温柔地、悄悄地、平静地去爱。他希望他能和邓布利多依偎在沙发上,只是让他抚摸自己的头发,他希望自己能埋在在老人的胡须里。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做。每当他去尝试的时候,他的身体就会抽搐起来。
他无法忍受坐着不动,被人抱着,被人抚摸,这让他的血液沸腾起来。当邓布利多试图给他晚安吻时,他将脸转过去,脸颊被吻的地方开始发烫,比手在炉子上感受到的温度还要高。他听到老人直起身时发出的叹息声,以及他走向门口时地板的吱吱声。
他停了一下,说:“我爱你,哈利”,然后才离开。他没有等待,看哈利是否会回复。
当哈利躺在床上时,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甚至那些泪水也热辣辣地烧着他的脸颊。他恨自己恨到了骨子里。
早餐时,当哈利吃着泡芙的时候,阿尔伯特·布莱克(即阿不思·邓布利多)提出了一个建议。
“如果你能和别人谈谈你的感受,也许会有帮助。”
哈利继续咀嚼着,他的表情一片空白。他在吞咽和回答之前花了不少时间。
“你是说心理治疗师还是什么?”
“是的,或者类似这样的事?”
“那我要告诉他们什么?我曾经是一个巫师,不得不与各种可怕的怪物战斗,看着人们在我面前死去。但现在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男孩,我必须假装以前发生在我生活的那一部分不存在?”
他又咬了一口泡芙。
“你认为我应该告诉他们这些?”
“你可以告诉他们你做了什么。”邓布利多说。
“我对你做的那些?”哈利警觉地提问。
“你对你自己所做的。”邓布利多说。
哈利把目光移开。
“这样做没有意义。”
“你为什么这样想?”
“这么做不会让我停下来。我不想停止。”
“这么做可能会让你想要停止下来。”
哈利与拿起他盛满麦片的碗把它扔到邓布利多头上的冲动作斗争。这很难,他经常屈服于他的冲动,这只会使他更难抑制这种念头,而且永远不会变得更容易。
“没有人,可以说些什么,来让我变得更好,”哈利说,“言语无济于事。”
邓布利多用绝望的眼神看着他。
“我不想让你受伤。”
为了安全起见,哈利把碗推到桌子对面。
“受伤并不是问题。”
邓布利多用迷茫的眼神看了哈利很久。
“也许可以找医生?”他建议道,“或者……一个治疗师?他们可以给你带一些东西——让你平静下来。”
“比如药片?”
邓布利多悲伤地点点头,“药丸或魔药,哪个都无所谓。你会试试吗?”
哈利想说"不"。他也想说"好"。他想撕下自己的皮肤。
“你活该。”他叫道,“你活该遭受我对你做的事。我也活该。我需要这么做,我们都需要。如果我不做……就没有别方法的了。我必须做一些事。”
他无法温柔地去爱。他不能说出“我爱你”这句话。他不得不释放压力。他不得不使用尖锐的物体。
“试试吧。”邓布利多激励道,“为了我。求你了,哈利。把它看作是……一种惩罚。”
于是他尝试了。
每天早上,他打开他的小塑料盒,吞下两片药。它们使他非常困倦,困到他无法再跑步或踢足球,困到他无法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而不至于睡着。邓布利多抱起他,把他抱到他的床上。哈利没有试图反抗,但当邓布利多揉揉他的头发,亲吻他的额头,说"我爱你,哈利"时,他没有任何反应。他一动也不动,就像一具尸体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他就这样度过了两个月。然后他把小塑料盒带到厨房,把药片倒进水槽,打开水龙头,把它们冲走。
“我不能再吃它们了。”他告诉邓布利多,“它们让我感到如此的疲惫,以至于我无法再正确的做任何事情。”
邓布利多没有争辩。
“你想试一试魔药吗?”他问道。
“也许是安眠药。”哈利不情愿地说道,“我可以在晚上吃那个。不是每天晚上,只是有的时候。”
“我可以调制一批。”
哈利点了点头,给了许可,然后离开了。在哈利的房间里,他坐在床上,用手在脸上摸了很久。然后,他把手伸到床的下面,从床底下拿回一个旧袋子。
“跟我到浴室去吧。”
邓布利多看起来很难过,但他没有争辩。他跟着哈利进去,出于习惯,锁上了门。哈利打开了那个因很久没有使用而布满灰尘的盒子,用颤抖的手翻着里面的东西。他把所有的东西都拿出来,把它们全部铺在瓷砖上,盯着它们,然后又把它们全部装起来。
水槽下面有一个金属桶。哈里把它拉过来,把所有东西哗啦啦地倒进去。刀子、针、膏药和洗液。他用盖子把它们压下去,直到金属桶被盖上。
“我不想再这么做了。”他说,希望这次是真的。
邓布利多仔细地盯着他。
“这是一个选择。”他说,“你的选择。总是你做出选择。”
哈利点了点头,嘴唇颤抖着。他知道他应该说"对不起",应该说些什么。但是,还是无法说出口。
他问邓布利多,他怎样才能变得正常。
邓布利多告诉他,"这只需要做一个决定。当你决定——真的决定——你要去这么做,你就会去做。”
哈利明白他的意思。他已经做了这么多艰难的工作:决定去麻瓜学校,做他的家庭作业,参加俱乐部,结交朋友。他没有必要这么做的,他本可以拒绝。他本可以躺在床上,任由黑暗把他淹没。
但还是有一件事情他还没做,这是他无法同意的事情,是他忍耐着的事情。他知道他必须放手,但又不想放手。
“我觉得我身体里有两个完全不同的人,他们总是在打架。"他悲伤地说。
另一个哈利拉扯着他,压住了他,掐着他的舌头。他不能把他赶走,不能谴责他。这毕竟也是他。
“我恨你。”他告诉邓布利多,开始流泪,”我恨你对我所做的一切。”
“我知道。”邓布利多说。
“不过,我……并不只是恨你。”
“我知道。”
哈利等了一会儿,然后脱下来了他所有的衣服。明亮的蓝色牛仔裤和棉质T恤,格子图案的四角内裤和羊毛袜。他走进浴池,边走边发抖,伸出了手臂。
“把我的伤疤带走吧。”他恳求道,“把它们全部带走。”
“我将不得不去拿我的魔杖。”
哈利期望他能从口袋里拿出它,以为——即使过了这么久——伟大的阿不思·邓布利多也不会不随身带着魔杖,但他错了。阿尔伯特·布莱克把他的魔杖锁在了某个地方。他需要一定时间来找回它。
治愈哈利的身体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哈利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感觉到他的指尖有熟悉的闪电。
“我所有的伤疤。”他澄清道,“你能做到的,不是吗?现在伏地魔已经死了。”
“你确定吗?”
“是的。”
老人举起了他的魔杖,哈利·波特,那个大难不死的男孩,身上最后的伤疤永远消失了。哈利·伊万斯站在浴室里瑟瑟发抖,在他的监护人面前脱得精光,等待着他的话语的到来。
【AD/HP】沦陷1
是夜,阿不思吃力地睁开了眼睛,模模糊糊的觉得身前有两个人正在盯着他。
阿不思努力地瞪大眼睛,发现站在自己面前的正是纳//粹//党卫军司令官汤姆•里德尔。
而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个从没见过的年轻人,从他对于站在里德尔旁边还安然自得十分放松的姿态,可以看出他一定不是一个不同的年轻人。
最有可能是那些士兵们口中的那个里德尔最器重的上尉,同时也是里德尔养子的哈里森•里德尔。
通过那些士兵们的交流,就可以了解到这个养子的身份却与里德尔本人格格不入。
他是一个纳//粹反抗者的遗孤,是里德尔在一次视察中看到的。由于他的不同常人的一些举动,让里德尔很是感兴趣便养在身边。
虽然他的身上并没有犹//太...
是夜,阿不思吃力地睁开了眼睛,模模糊糊的觉得身前有两个人正在盯着他。
阿不思努力地瞪大眼睛,发现站在自己面前的正是纳//粹//党卫军司令官汤姆•里德尔。
而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个从没见过的年轻人,从他对于站在里德尔旁边还安然自得十分放松的姿态,可以看出他一定不是一个不同的年轻人。
最有可能是那些士兵们口中的那个里德尔最器重的上尉,同时也是里德尔养子的哈里森•里德尔。
通过那些士兵们的交流,就可以了解到这个养子的身份却与里德尔本人格格不入。
他是一个纳//粹反抗者的遗孤,是里德尔在一次视察中看到的。由于他的不同常人的一些举动,让里德尔很是感兴趣便养在身边。
虽然他的身上并没有犹//太血统,但依然常常因为出身而受到身边人的欺辱。
但他用自己在陆//军//军//官学校的表现狠狠地打脸了那些瞧不起他的人。
也因此格外受到里德尔的器重。
可以说他是一条标准的毒蛇,会慢慢潜伏起来,只等待猎物松懈时,突然出击,一招制敌,不留活口。
阿不思感觉到这位年轻人正在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自己,他的眼神有几分谨慎而且还有着几分好奇。
看来那些传言并不是空穴来风,阿不思想到,他确实有些本事。
里德尔指着阿不思对哈里森说道,“看起来很柔弱不是吗?但你能想到那个叫做所谓凤凰社的领导人就是他吗?”
哈里森摇了摇头恭敬地说道“我恐怕不能,父亲。”
里德尔有些得意地说到“而他是我亲手抓到的,他真是十分狡猾,把自己化身成一名音乐家,出入这一些上层舞会中。”
“如果不是因为一次他们的成员牺牲让他不小心露出了马脚,我们可能到现在都抓不住他。”
接着他便带领着哈利继续向里边走去,“再看看剩下的几名凤凰社成员,哈里森。”
“这些手下败将你都可以看一看,这对你会有好处的。”
脚步声渐渐远去,阿不思闭上了眼睛,接着回忆起刚才的场景。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但自己好像在叫做哈里森的年轻人的脸上看到了几丝不忍的神色。
但他是否出于真心,恐怕没有人知道。
看来他似乎并没有变成那些丧心病狂的疯子,阿不思想到,我们还是可以把他争取过来,让他成为我们中的一员。
但应该怎么做呢?阿不思接着想道。
接着阿不思似乎想到了一个主意,脸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两位里德尔先生在回到办公室之后,大里德尔先生赞许的说到“干的不错,哈里森。看来你在学院学到的内容并没有忘记,你表现的很出色。”
哈里森低下头回答说“都是父亲的提拔罢了,我只是在其中添砖加瓦。”
“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父亲。”哈里森问道。
“不用着急,哈里森。我想你可以慢慢潜入他们的地下的组织,然后……”
里德尔做了一个干净利落的手势。
“斩草除根。”
哈里森说到“我知道了,父亲。我一定会尽自己的最大努力,努力报答您的养育和栽培之恩。”
里德尔点了点头,哈里森便敬了一个礼,转身走出门去。
不久走廊里的脚步声变得越来越小。
里德尔勾了勾嘴角,心里想到一场好戏就要上演了。如今舞台已经搭建完毕,就差演员上场了。
不知道这是一场怎样的表演,但也可以看出哈里森是否可以信赖,这真是一举多得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两个人都不是多么纯洁,加起来一堆心眼,我就想写势均力敌,互相沉沦,互相救赎的故事。
另外小小的要求一下,可以点个赞吗?欢迎评论!!!
【HPAD】哈利·伊万斯如是说4
阿不思·邓布利多?
哈利的大脑混乱而疯狂地转动着,一阵久违的恐惧从皮肤下缓缓渗透出来。
门外的接应员轻轻地敲了敲门,赫敏抬起手腕看着执行司特制的任务手表,倒吸了一口凉气:“不行,蒂尔达马上就要……我必须走了,哈利,答应我你会好好想清楚,不要做任何冲动的事——好吗?”
哈利草草点了点头,心里很清楚自己离癫狂的死亡只差一步。事实上,他的脑子是这些天前所未有的清醒。只要再做一件事……最后一件事,解开心中的所有不甘……
他向赫敏露出一个安抚的、镇定的微笑。
“当然,赫敏。我保证。”
他一步一步走上通往校长室的旋梯。这个时间跑上跑下的学生并不多,他轻松地披着隐身衣走在楼梯正...
阿不思·邓布利多?
哈利的大脑混乱而疯狂地转动着,一阵久违的恐惧从皮肤下缓缓渗透出来。
门外的接应员轻轻地敲了敲门,赫敏抬起手腕看着执行司特制的任务手表,倒吸了一口凉气:“不行,蒂尔达马上就要……我必须走了,哈利,答应我你会好好想清楚,不要做任何冲动的事——好吗?”
哈利草草点了点头,心里很清楚自己离癫狂的死亡只差一步。事实上,他的脑子是这些天前所未有的清醒。只要再做一件事……最后一件事,解开心中的所有不甘……
他向赫敏露出一个安抚的、镇定的微笑。
“当然,赫敏。我保证。”
他一步一步走上通往校长室的旋梯。这个时间跑上跑下的学生并不多,他轻松地披着隐身衣走在楼梯正中,仿佛自己不是一个在案潜逃的杀人犯,而是偷偷从变形术教室里溜出来的三年级学生。
时间掐的刚刚好。
他在石兽前静静等了一会儿,隐身衣下,魔法部访客和校长轻声的谈话如同透过薄薄的水波,清晰且不真实。
连日的噩梦和疲惫几乎压倒了他的神经,教育司的洛兰爵士向麦格冷淡地点了点头,拄着拐杖向走廊尽头慢慢走去。哈利轻轻碰了碰女校长的肘部。
她一哆嗦,怀疑道:“……波特?”
这倒是个惊喜,时隔两年,女校长竟然还能从可能由没关窗户引起的阴风联想到自己不听话的学生。不过事到如今,这个世界上已经不会有任何事能让哈利心中生出震撼或惊讶的情绪了。
“教授,”他苦笑道,慢慢扯下自己的隐身衣,嗓音沙哑,“好久不见。”
面对这位可敬的女士不赞成和惊诧的神色,他笨拙地转移了话题:“您怎么知道是我?逼近了,死亡、捣蛋和扣分的学生,麻烦的气息跟随着那个男孩,他的名字是臭烘烘的波特……”
哈利阴森、麻木的语气惟妙惟肖,他的好院长却薄唇紧紧抿着,严肃的眼睛里没有露出一点笑意。
哈利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可有可无地解释说:“你看,不是开玩笑,我的名字却是总带来数都数不清的麻烦——”
“血腥气。”
哈利愣了一下:“什么?”
麦格对石兽念出口令,哈利脑子里昏昏沉沉,下意识跟着她走上石阶,听到女校长说:“你身上有股血腥气——这就是我知道你在这里的原因,如果你坚持想要用这个转移话题的话,我可以直接告诉你。”
他们走进校长室,很多书,仪器,教学用具和几只大猫的古典画像(这有些出乎哈利的预料),其他的并没有改变很多。窗户开口的位置和大小似乎跟原来不太一样,也许麦格和这座城堡陈旧的老墙砖达成了某些共识,或者她同时需要更多的空气流通和更少的隐私……
总而言之,一切都改变了,一切都没变。
气味也不太一样,这里少了很多原来校长桌和操作台上随处可闻的淡淡糖果香气,而被一种更古朴馥郁的女士香水所替代。他情不自禁走上圆形校长墙下厚重凌乱的巨型桌案,确信自己将要看到半杯未喝完的下午茶和几根璀璨夺目的凤凰羽毛……
“波特先生?”
女校长在她身后犀利地唤道。
哈利猛地醒了过来,并且出于显而易见的原因不想从桌边抬头。众多鬼祟、老奸巨猾和好奇的目光从弧形的高墙上射来,呼噜声时大时小,十分没有诚意。
麦格继续问道:“我假设,你利用自己独特的优势和魔法部的朋友溜进霍格沃兹,不是为了来光明正大地偷窥一眼我的教学安排和新生名单?”
哈利敷衍地支吾了两声,趁机转向女校长,背对那堵该死的间谍墙,并且小心地没有与任何一道目光发生接触。
“当然,教授。”他打起精神来正色解释,“我想借您的某样仪器……物品一用,”他注意到麦格将要发表的疑问,赶紧抢先打断道,“我会向您说明这个小小请求的必要性,但恐怕我们需要一些隐私。”
麦格教授没有立刻反对,但她的视线向哈利身后靠左一点的位置微微偏移了。
危险。
哈利片刻没有犹豫,即使他的声音也许透露出了一些没有必要的情绪。
他好不拖泥带水,径自出声打破女校长的迟疑:”From ANY one else, if I may request.”
她轻轻叹了口气,魔杖从袖子里优雅地滑出。
所有的画像都被深红色的小帷帐牢牢裹住了,老布莱克的抱怨戛然而止,所有视线也终于从哈利的背后消失了。
---
不多时,偌大的校长室只剩下哈利一个人安静地站在中央。
他太怀念这个感觉了,即使再次进入和终究要出去都是一个苦涩的选择,对他而言。
“邓布利多——哈利……你嘴里不停地念着的,那个人的名字。”
So Fu*king Awesome.
“阿不思·邓布利多。”
Merlin’s Fu*king HELL.
他体会到自己的衰老恰于年少之时,品尝到失败的苦涩正在赢得战争的刹那,在自以为真正成熟、继续战斗、向前看时又在噩梦里看到自己的依赖和少年幼稚。
也许哈利·波特是一个冷血无情的混蛋,不然还有什么能解释在他魔法失控错杀数人后,萦绕的噩梦里不是自己双手沾满鲜血的懊悔,而是不断地出现早已过世的导师,难道真正让他恐惧的,竟然不是杀戮的后果,而是那双锋利的蓝眼睛里浮现出的失望和错付?
那双永远消失不见、微微闪烁的湛蓝眼瞳,探究,宽容,湿润而充满感情,因兴趣而愈发明亮……
他脚下一虚,摇摇欲坠地撑在藏着冥想盆的石壁上,回忆像裹挟着蜂针的寒风一样,刺痛了他的眼睛,仿佛在万里高空上飞行时因心绞痛而摔下扫帚。
不断地坠落、坠落……
“Aphrodite momentum.”哈利咽了口唾沫,轻声说。
石壁纹丝不动。
校长室在他眼前微微旋转起来,他仿佛看到云雾一样的骚扰氓从低垂的天幕汇聚而来,在他的脑袋边狂飞乱舞。
他瞪大双眼,头痛欲裂。
为什么不起作用?自从上次学校里有人试图偷溜进来用变形咒偷走冥想盆,女校长就为这道保护墙上了魔咒锁,她说过口令是Aphrodite momentum,难道哈利已经疯的连咒语都听不清了,又或者他的大脑此刻已经无法处理任何与真正的魔法有关的信息?
一个声音在他的大脑里嗤嗤发笑,卢娜空灵的声音在他的意识深处轻柔地宣布:“哈利,也许你已经彻底迷失了……失控,碗柜里的小男孩,魔法从来与你无缘,阿兹卡班……你应该向某个人求助,或者登上那辆飘渺鸣叫的蒸汽列车……”
Stop talking sh*t! Balls!
" Stop it......I need you to fu*king stop!"
哈利痛苦地咆哮起来,愤怒的余音在空荡荡校长室里回荡着,暴涨的魔力四溢,粉碎了无数道画像的红色帷幕。
【挑战】用欢快的曲调唱出一首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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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gad:
格鸡格鸡格鸡格鸡格鸡格鸡~
曾是阿尔的一~
格鸡格鸡格鸡格鸡格鸡格鸡~
血盟碎掉满地~
thesewt: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纽笑~
小鸟说:
“早早早~又去给忒修斯上坟辽~”
hpad:
突然接到了电话有阿尔的行踪~
哈带着石头自行准备出发咯~
哈打击汤姆~
探戈~探戈~探戈~
这到底是哪里~
国王十字车站~
哈打击汤姆~
探戈~探戈~探戈~
哈见到阿尔了~
就待在原地啦~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刑影:
你是我的小呀小队长儿~
怎么爱你都不嫌多~
红红的小脸儿温暖我的心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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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是阿尔的一~
格鸡格鸡格鸡格鸡格鸡格鸡~
血盟碎掉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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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当空照~花儿对纽笑~
小鸟说:
“早早早~又去给忒修斯上坟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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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接到了电话有阿尔的行踪~
哈带着石头自行准备出发咯~
哈打击汤姆~
探戈~探戈~探戈~
这到底是哪里~
国王十字车站~
哈打击汤姆~
探戈~探戈~探戈~
哈见到阿尔了~
就待在原地啦~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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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毁灭术炸成的火火火火~
邓布利多做了魔法部部长的脑洞
预警:cp ad/hp。gg作为背景会较多出现但没感情线。
gg在8岁的时候遇到三个麻瓜欺负一个6岁的巫师女孩阿利安娜,他逃走并引来了成年巫师,使其获救。
总之ad一家都没出事也没搬家。ad毕业后旅行途中遇到了gg,因为ad对麻瓜没什么仇恨和偏见,于是他比原著更早地和gg决裂了。之后ad打败并关押gg,成了魔法部部长。
而汤姆在打败(自己的马甲)伏地魔之后,成了霍格沃茨校长。
预言直接蝴蝶掉了。莉莉和詹姆是霍格沃茨的教授,同时也是凤凰社成员。
这些年ad一直千方百计往学校安插人手,施加影响,阻止了一些血统歧视的事件发生,救了一些学生。
许多媒体人是汤姆的崇拜者,这些年一直在诋毁...
预警:cp ad/hp。gg作为背景会较多出现但没感情线。
gg在8岁的时候遇到三个麻瓜欺负一个6岁的巫师女孩阿利安娜,他逃走并引来了成年巫师,使其获救。
总之ad一家都没出事也没搬家。ad毕业后旅行途中遇到了gg,因为ad对麻瓜没什么仇恨和偏见,于是他比原著更早地和gg决裂了。之后ad打败并关押gg,成了魔法部部长。
而汤姆在打败(自己的马甲)伏地魔之后,成了霍格沃茨校长。
预言直接蝴蝶掉了。莉莉和詹姆是霍格沃茨的教授,同时也是凤凰社成员。
这些年ad一直千方百计往学校安插人手,施加影响,阻止了一些血统歧视的事件发生,救了一些学生。
许多媒体人是汤姆的崇拜者,这些年一直在诋毁AD,说魔法部一直干涉学校的独立性是因为AD心胸狭隘,妒忌汤姆比他年轻得多就获得了这样高的声望。明明都是打败黑魔王的英雄,AD却不能忍耐后辈。八卦小报也编了很多关于ad私生活的谣言。
HP在学校时期就十分崇拜AD,毕业后他进了魔法部成了傲罗(才知道父母也是凤凰社成员)。HP暗恋着AD,AD也被HP的品质吸引。但是年龄差太大,两人看上去很难迈出那一步。
预言虽然被蝴蝶掉了,但伏地魔曾经和众多凤凰社成员战斗,当年有一些恶咒影响到了怀孕中的莉莉,虽然因为莉莉的保护没完全生效,HP也受到了一些影响(不会像原著那样可怕和麻烦的)。于是AD经常留下HP,单独和他研究怎样解决这个问题。同时,汤姆还有很多私下的阴谋,他们在继续追查。
报纸的报道让HP一直很生气,公开采访的时候说过很多维护AD的言论,因此被说成是AD的傀儡。他完全信任AD,从来没拿报道去问过AD那是不是真的。AD有时候说无需太过在意,他这些年受到的投诉一直很多。hp说他理智上知道就算AD不反驳,公众也不会认为诋毁是真的,只会认为是AD不屑反驳。但他不知道什么就是很生气,就是忍不住要为AD辩护。
报道越来越过分,竟然说HP和AD有不正当的关系。这下HP更不能忍了,因为某种意义上这戳破了他内心的秘密。按他一贯的风格,他会主动接受采访澄清,但这次他竟然有点心虚,不太敢说话。最后他还是做了一些驳斥,但和以往的力度不一样。这反而激起更多捕风捉影。同时有八卦小报说AD从来不亲近女性,挖掘他的亲密关系,除了HP大概只有少年时期的GG了。HP依然认为这是谎言,但他确实妒忌了,一连几天都点闷闷不乐。
AD看出了他的烦恼,说如果你有疑惑可以问的,除非你没有兴趣。
HP很犹豫说,真的可以吗,这样私人的话题,我想知道,但我不想让你感觉不舒服,我没有不信任你。
AD说,我明白。或许我说了你会轻视我,但我不想对你说谎。
于是AD大致讲了一下,并说很快因为理念不合分了。
涉及到麻瓜的种种,HP忍不住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AD赞许他,说我一直都知道你就是这样的,或许我早就应该把这种信任说出来,就像今天这样。
AD说gg可能是因为小时候目睹了冲击性暴力事件才对麻瓜有偏见。我很感激他当年做的,但必须要阻止他,所以我亲自去打败并关押了他。或许我因此觉得对他有责任,我常常会想,如果当年我更多一些耐心劝说,后来影响整个大陆的悲剧是否可以避免——我知道这种想法或许过于狂妄。
我不能否认报道说的我对他有许多关注,但这并非是因为我难忘旧爱。这些年我一直单身,也并非是因为我被过去所困。就像你看到的那样,我沉醉于魔法研究,和凤凰社成员一起对抗两代黑魔王。
而现在,对于里德尔先生,我也有很多疑问,虽然那仅仅基于直觉。我知道不应该没有证据就这样怀疑一个人。他对非纯血的巫师有许多不公证的待遇,我害怕他会成为新的黑魔王,我甚至担心他与伏地魔作战不是出自正义,而是想取而代之。
同时我也担心因为我个人的偏见这样不公正地对待他是不恰当的。说实话,我并不是那么地信任自己的判断。
而你,比我要好得多,所以我把这件事告诉你,或许你可以提醒我,让我不至于因偏见而盲目。
hp:不不,这不可能,你这样智慧,我怎么可能做到。
ad:哈利,我比你相信你自己还要更相信你。
ad说他有些后悔当年选择的是魔法部,而没有去学校任职。因为他认为学生不应该在现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他们更需要保护。
hp忍不住畅想了一下,如果ad是教授,他们能更早认识,他已经来得太晚了。
hp说是不是我也应该选择留校,而不是进魔法部呢?
ad说,这不是你的责任,做你想做的就好,我希望你快乐。
hp说这也不是你的责任。
ad说,因为我比你有能力得多,责任往往伴随而来。但我们不必花太多时间在后悔上。
我们还有很多时间,hp说。
【HPAD】哈利·伊万斯如是说3
“格蕾·皮尔逊。”
“特维斯·汉森。”
“约翰·格雷厄姆。”
“拉兹·基兰……”
一只手轻柔地摇了摇他的肩膀:“哈利——哈利,你没事吧?”
柔和的光线从巴士略显斑驳的窗外透来,不知不觉中,他的伤疤一阵刺痛……不,或许只是晕车带来的头疼。
歪斜在鼻梁上的眼镜被赫敏温柔地扶好,哈利眼前的世界清晰起来,他感激地冲赫敏点点头,惊讶地发现她的眼中竟隐隐有些含而不坠的泪水。
“我怎么了?”
赫敏欲言又止,巴士慢慢停了下来——今天赫敏坚持使用麻瓜交通去对角巷的入口,此刻她也只好紧紧拎着自己的珍珠小包在“借过”声中下了车。
今天是赫敏在...
“格蕾·皮尔逊。”
“特维斯·汉森。”
“约翰·格雷厄姆。”
“拉兹·基兰……”
一只手轻柔地摇了摇他的肩膀:“哈利——哈利,你没事吧?”
柔和的光线从巴士略显斑驳的窗外透来,不知不觉中,他的伤疤一阵刺痛……不,或许只是晕车带来的头疼。
歪斜在鼻梁上的眼镜被赫敏温柔地扶好,哈利眼前的世界清晰起来,他感激地冲赫敏点点头,惊讶地发现她的眼中竟隐隐有些含而不坠的泪水。
“我怎么了?”
赫敏欲言又止,巴士慢慢停了下来——今天赫敏坚持使用麻瓜交通去对角巷的入口,此刻她也只好紧紧拎着自己的珍珠小包在“借过”声中下了车。
今天是赫敏在魔法部的公务出行,哈利是捎带。他努力跟上赫敏的碎步小跑,坚持道:“你刚才想说什么?”
两个引路的执行司员工向赫敏点头致意,没有理会施了易容咒的哈利·波特。
“名字,哈利,名字!你刚才在车上睡着了,是不是?你在梦里念念有词,哈利。说真的,你有多久没睡个好觉了?”
哈利胃里像有一万只鼻涕虫缓缓蠕动,仿佛伦敦清晨的空气执意想让他呕吐一般。
“两天,或者三天……我尝试过久眠,但就是做不到!那些人,我耳边永远有人在说他们的名字,赫敏,我停不下来。我快疯了!”
赫敏莫名地看了哈利一眼,像是要说什么疯狂的话又堪堪忍住了。
她拽住哈利的袖子,咬着唇悄声道:“隐形衣,哈利。”
话音刚落,几个办夜差回来的傲罗从壁炉里冲了出来,手里提着几样血淋淋的东西,似乎还在轻微地抽出着。
“格兰杰。”其中一个肤色偏深的人饶有兴趣地招呼道。
赫敏轻轻点了点头。
另一个傲罗长着哈利更熟悉的一张脸:威尔·纳黎。
“去霍格沃兹?”他音色低柔,让人想起被切得又薄又滑的五花肉,诡谲而不舒坦。
赫敏轻声道:“公务,男孩们……现在,如果你们能请让一下——”
两个人拖着那几坨肠子怪一样的东西,窃窃私语的走了。
捏起飞路粉前,哈利在她耳边道:“你办你的,我可以自己去找校长室。”
赫敏紧紧地抿着嘴唇,看上去很不高兴。
“——轰!”
他们灰头土脸地从壁炉里跌出来,赫敏急忙道:“清理一新!”
“那你准备怎么跟麦格解释?对不起,教授,我来就是用一下您的冥想盆,因为我在魔法部出了点乱子,而我在自己的清白问题上脱不开身?”
哈利笑了。
“不如换一个说法,”他慢慢道,“对不起,教授,我必须用一下您的冥想盆,不然我会对您的学生大开杀戒,就像我在办案时对温斯郡那些可怜的麻瓜们做的那样。”
刹那间,赫敏在他面前微微退缩了一下。即使她很快就懊恼地挺直胸膛,小房间里的气氛还是不免凝滞了。
“哈利!”她怒道,责备地望着他,“那不是你的错,请你永远、永远不要再这么说了!”
安静。
哈利率先移开了目光,嗓音低哑虚浮:“……别安慰我,在场三个傲罗都看到了,清清楚楚。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咒语,或者我的魔杖突然变成了什么杀人机器——但它就是发生了,好吗?你和罗恩再怎么为我辩解也改变不了那晚的事实!事实上,他们唯一还不把我抓起来的原因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跟公众交代哈利·波特已经变成了第二个伏地魔——哈!还是精神分裂版本的疯子黑魔王!”
赫敏的泪水夺眶而出,她的小包从指缝间划走,砰得摔在了地上。
“每一天,每一分钟,每一次我合上眼睛,都有人在我耳边慢慢念他们的名字。
“格蕾·皮尔逊。
“特维斯·汉森。
“约翰·格雷厄姆。
“拉兹·基兰……”
哈利轻轻闭上眼睛,感到血慢慢从指尖下渗出,小蛇般窸窸簌簌地流窜着。
“所有在我魔杖的光芒下消失——爆成一团团血雾的人,麻瓜、巫师、女人、男人……他们不会放过我,我也不会放过我。如果今天在冥想盆里找不到更多细节,我最好直接去阿兹卡班。”
他睁开眼睛,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连日的失眠和痛苦早让它们布满可怖的血丝:
“你听到我在巴士上的梦话了,不是吗?那些死去的人,那些名字……赫敏,你能想象日日被鬼魂缠绕梦魇的痛苦吗?我快被自己逼疯了!”
按理说接应魔法部访客的人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了,哈利稍稍冷静下来,知道赫敏已经施过了闭目塞听咒。
“谢谢你,赫敏。”他失魂落魄、没头没脑地说,“为你们所做的一切努力。”
赫敏轻轻抽了抽鼻子。
“我很抱歉,哈利,我感觉非常、非常难受,因为我帮不上一点忙。”
是啊,是啊,没错。哈利在心里大喊,你是最聪明最厉害的女巫可你帮不上忙因为这次哈利·波特自己犯了大错彻彻底底没救了!你怎么能试图拯救一个失控的沾满鲜血的巫师杀人犯?!
一阵寂静。
她犹豫了片刻,还是小小地颤声问道:“你真的……对不起,哈利,但我必须问——你刚才睡着……晕过去的时候,梦到的真的是那些人吗?
“那不是梦到——”
她打断了哈利:“不,我是说,你以为自己在梦话里说的是那些死去的人的名字,那些麻瓜和巫师们,对不对?”
哈利的伤疤抽痛了一下。这次,他很确定不是因为伦敦巴士导致的晕车。
他心中一片迷惘,半晌才干巴巴地反问道:“当然……你这是什么意思?”
赫敏细瘦的手指牢牢抓紧了她的珍珠小包,用力之大使得里面有什么东西尖利地大叫了一声。
“不,哈利。”她轻声说,眼神中有着不解,但更多的是敬畏和恐惧。
“你做梦时说的不是任何死者——普通死者的名字。”
不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但莫名地,哈利的心脏小小地蜷缩了一下。
赫敏深吸了一口气。
“邓布利多——哈利……你嘴里不停地念着的,那个人的名字。”
“阿不思·邓布利多。”
序·摘自Two English Poems——博尔赫斯(Jorges Luis Borges)
What can I hold you with?
我用什么才能留驻你?
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我给你瘦落的街道、绝望的落日、荒郊的月亮。
我给你一个久久地望着孤月的人的悲哀。
我给你我已死去的祖辈,后人们用大理石祭奠的先魂:我父亲的父亲,阵亡于布宜诺斯艾利斯的边境,两颗子弹射穿了他的胸膛,死的时候蓄着胡子,尸体被士兵们用牛皮裹起;
我母亲的祖父——那年才二十四岁——在秘鲁率领三百人冲锋,如今都成了消失的马背上的亡魂。
我给你我的书中所能蕴含的一切悟力,以及我生活中所能有的男子气概和幽默。
我给你一个从未...
What can I hold you with?
我用什么才能留驻你?
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我给你瘦落的街道、绝望的落日、荒郊的月亮。
我给你一个久久地望着孤月的人的悲哀。
我给你我已死去的祖辈,后人们用大理石祭奠的先魂:我父亲的父亲,阵亡于布宜诺斯艾利斯的边境,两颗子弹射穿了他的胸膛,死的时候蓄着胡子,尸体被士兵们用牛皮裹起;
我母亲的祖父——那年才二十四岁——在秘鲁率领三百人冲锋,如今都成了消失的马背上的亡魂。
我给你我的书中所能蕴含的一切悟力,以及我生活中所能有的男子气概和幽默。
我给你一个从未有过信仰的人的忠诚。
我给你我设法保全的我自己的核心——不营字造句,不和梦交易,不被时间、欢乐和逆境触动的核心。
我给你早在你出生前多年的一个傍晚看到的一朵黄玫瑰的记忆。
我给你关于你生命的诠释,关于你自己的理论,你的真实而惊人的存在。
我给你我的寂寞、我的黑暗、我心的饥渴;
我试图用困惑、危险、失败来打动你。
(王永年 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