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赫】他的节日
*cp为hp里的小天狼星布莱克×赫敏格兰杰
今天本该是平常的一天,凤凰社的气氛一如既往地沉闷。
赫敏在如此的低气压中实在看不下书,如果再没有人说点什么话,他们都得在半夜静悄悄地在睡梦中憋死。
她重重地叹了口气,合上书往桌上一推,把墨水瓶子的盖子小心地拧好后走出了房间门,客厅空无一人——只有一条大黑狗狗,趴在客厅上用鼻子推着彩色的球玩耍。
小天狼星在狗的形态中嗅觉异常灵敏,他在听到规...
*cp为hp里的小天狼星布莱克×赫敏格兰杰
今天本该是平常的一天,凤凰社的气氛一如既往地沉闷。
赫敏在如此的低气压中实在看不下书,如果再没有人说点什么话,他们都得在半夜静悄悄地在睡梦中憋死。
她重重地叹了口气,合上书往桌上一推,把墨水瓶子的盖子小心地拧好后走出了房间门,客厅空无一人——只有一条大黑狗狗,趴在客厅上用鼻子推着彩色的球玩耍。
小天狼星在狗的形态中嗅觉异常灵敏,他在听到规律的脚步声之前就闻到了墨水的清香和羊皮纸的味道,这气味总是让他回忆起曾经无忧无虑的学生时代,他立刻明白是赫敏来了。
他高兴得扭头吐着舌头吠叫了两声,然后叼起彩球跳下沙发绕着赫敏的脚打转,差点把她绊倒。
他这是以为自己下楼来陪他玩呢,赫敏被他的情绪感染,伸手使劲揉了揉他的脑袋,自己在沙发上坐下来,恰巧碰到小天狼星刚刚用肚子捂热的那块。
她一坐下,小天狼星就把彩球塞进她的手里,又吠叫了几声示意她和他玩抛接球的游戏。赫敏在手里掂量了一下,摆出一个标准的投掷姿势,“嗖——”,彩球以一个完美的抛物线飞了一半就被小天狼星接在了口中。他又摇着尾巴把彩球塞进赫敏手里,然后在地板上坐下来期待地看着她的手。
只是赫敏觉得很奇怪:今天的小天狼星似乎有些过于亢奋了,并且前不久他还是有些消沉的状态,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她有些担忧。
“过来。”她转身把彩球放在沙发上,而后朝小天狼星的头伸出了手,他温顺地走过来,把沉甸甸的头搭在她的拖鞋上。
“乖狗狗。”她弯下腰,沿着纹理抚摸着他的背,感受到他有一丝颤抖。
慢慢地,大黑狗变成了一个成年男子的形象,赫敏的手在他的手臂上短暂地停留了一下,便像碰到烧红的烙铁一般飞速收了回去,小天狼星也从地上爬起来,坐在沙发的扶手上,保持了一个得体的距离。
在刚刚的兴奋后他看起来有些忧愁,小天狼星总是担心自己会拖凤凰社的后腿,并且一个通缉犯的身份使他不便于行动,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不过没有人知道怎样开导他。
也许以一条狗的身份活着会让他短暂地忘记自己的烦恼,赫敏想。
她清了清嗓子,忽然间想到了什么,出声到:“今天在麻瓜的世界里可是一个特别的日子。我想你肯定不知道吧。”
小天狼星被勾起了好奇心:“什么日子?”
“国际小狗日!这是专门为小狗过的节日噢!”她紧张地拨弄了一下头发,不知道小天狼星会不会因为这个信息高兴。
显然他确实很开心。“每年的3月23日,我都会记住的。”他爽朗地笑了,看起来很是阳光,“这可是我的节日呢!”
赫敏猜想他肯定觉得麻瓜们是为了这条特别的大黑狗设置的国际小狗日,毕竟小天狼星总是有点自恋,不过他真这么想也不是坏事,起码可以让他高兴点。
这个世界上总有人在意他,如果他能意识到这点就最好了。
“对呀!每年这个时候我都给你过节!”赫敏想到战后光明的日子,也禁不住笑了。
两人终于一起露出了真心实意的笑容,沉闷的气氛也一扫而空。
【伍赫】雨伞
*cp为hp的奥利弗伍德×赫敏格兰杰
*背景哈3
奥利弗伍德不喜欢下雨。
这常常意味着他们的魁地奇训练会遭遇不小的困扰,如果比赛时雨仍然下个不停,他们的找球手哈利波特的眼镜会让他什么都看不清。
他搔搔头皮,不知所措,只好训练时给队友们打个预防针。
雪上加霜的是,比赛那天真的下雨了,还是大暴雨,雨点在泥地上掀起阵阵泥泞,奥利弗感觉冰冷的污水渗进了他的鞋子,攀着他的袜子紧紧贴在小腿上...
*cp为hp的奥利弗伍德×赫敏格兰杰
*背景哈3
奥利弗伍德不喜欢下雨。
这常常意味着他们的魁地奇训练会遭遇不小的困扰,如果比赛时雨仍然下个不停,他们的找球手哈利波特的眼镜会让他什么都看不清。
他搔搔头皮,不知所措,只好训练时给队友们打个预防针。
雪上加霜的是,比赛那天真的下雨了,还是大暴雨,雨点在泥地上掀起阵阵泥泞,奥利弗感觉冰冷的污水渗进了他的鞋子,攀着他的袜子紧紧贴在小腿上。
他张了张嘴,面对几张期盼的脸想要发表动员讲话,可阴雨天使他什么都说不出,只能拍拍他们的后背然后进场。
比赛一开始哈利就窜了出去,奋力在混乱中寻找金色飞贼的身影,不过奥利弗猜想他什么也看不到,只是像无头苍蝇一样乱飞,还要抵御刺骨的狂风,他只好在心里暗暗祈祷,飞到球门边打起精神注视着在空中弹跳的鬼飞球。
随着比赛进行,他感受到体力渐渐耗尽,“暂停!”霍琦夫人吹响了哨子,几个靠近他的队友先降落到地上,还有几个离的远的他亲自去叫。
几个落汤鸡们挤在一张大伞下,一股又一股的雨水顺着他们的发丝流下,韦斯莱双胞胎把衣摆掀起来使劲拧干水分,狼狈不堪。虽然赫奇帕奇的球员想必也一样狼狈,但是一直在雨中耗着只会使他们精疲力尽。
他们必须尽快抓到飞贼,全队的指望落到了哈利头上。
风声呼啸,伞布被吹得哗哗作响,哈利绝望地挥动他手中的眼镜:没有它他什么都看不清,可戴上它更加看不清 。
在沉重的气氛中,身边传来了赫敏的声音,她的头发都包裹进宽大的斗篷里,踏着泥水朝他们奔来。
奥利弗连忙擦了下头,刚想让她快回到看台,赫敏就夺过了哈利的眼镜,她肯定有主意了!奥利弗期盼地看着她湿润的手从口袋里掏出魔杖,抵住雾蒙蒙的镜片:“防水防湿!”
奥利弗看上去简直要亲吻她了,她真是天才,万幸她是格兰芬多的学生而不在赫奇帕奇!赫敏看着他倾倒的神情捂着嘴偷笑。
随后她把眼镜给哈利戴上,往奥利弗身边一站,轻轻捏了下他冻得僵硬的手臂以示鼓励,大喊了一声“加油”就又急匆匆地往外跑。
哈利兴奋地说他的眼镜真的可以防水了。奥利弗得意地偷笑:这可是赫敏的手笔!
“太精彩了!”赫敏跑回人群时,他冲着她的背影用沙哑的声音喊道,“好了,全体队员,上吧!”(1)
不知道赫敏有没有听见,但这回他一定要赢,绝对不能让队友、让她失望!
他接着盘旋在球门附近,在格兰芬多的坐席中寻找赫敏毛茸茸的头顶,得偿所愿后扯开嘴角笑。雨滴打得他有点头痛,可奥利弗却一点也不觉得雨水冷,他感觉衣服上的雨水因为他的体温开始变得温暖,身体中有一股志在必得的热流使他充满信心。
加油啊!他咬紧牙关,夹着扫帚扑下对方一个又一个凶猛的进攻。
但是……哈利今天是怎么了?他看起来有点心不在焉,居然忽视了身后的游走球,眼看着塞德里克像猎豹一样冲过去,奥利弗连忙扯着嗓子吼叫:“哈利!在你后面!”
这时这位年轻的找球手才如梦初醒一般调转方向,塞德里克紧跟他身边,奥利弗死死盯着他们——耳边传来一阵凉风,他条件反射地扑过去,好险!鬼飞球被脚尖踢开,他差点摔下扫帚。
哈利脱离了他的视野,闯进一片霪雨中。他抹了一把头发里的水,继续机械地守门,可渐渐不在状态,一连漏扑了好几个球。
队友们掠过,扔下一句鼓励的话语。
然后,事故发生了,一下子身边变得很冷很冷,奥利弗看见哈利掉了下去,队员们惊恐地大叫、冲上前,邓布利多挥舞着魔杖愤怒地从观众席冲出来,放出一阵白光赶跑了底下的黑色不明生物,哈利缓缓地掉在地上,罗恩和赫敏尖叫着和几位老师跑到昏迷不醒的哈利身边,这些事情像电影镜头一样连连发生,奥利弗呆呆地看着,意识到一个再悲痛不过的事实:他们的找球手牺牲了,他们要输了。
塞德里克很快抓住了金色飞贼,他刚笑着转身就怔住了,随即迫切地找到霍琦夫人要求重赛。可他们赢得光明正大。
哈利被送进了医疗翼,垂头丧气的队友们担心地跟上去查看。奥利弗没有这个心情,他知道这不是哈利的错,他听到教授们说……嗯,是“摄魂怪”擅自闯入的校园。但是这次失败无疑使他们夺冠更加艰难了,奥利弗跪在泥地里,滚烫的泪水夺眶而出,雨声很大,他可以痛快地大哭一场,然后转身再当一个严厉的队长,抓着每一个课间和队员们讨论战术。
奥利弗把脸埋在手心里,只有他一个人跟个傻子一样待在室外。
耳边突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噼啪噼啪地踩在水坑里,然后他的上方忽然不再有冰冷的雨水了。
他微微抬起头,看见一双沾满泥点的皮鞋,再往上看……
是赫敏。她举着一把伞,挡住了他们头顶的雨滴。
他此刻最不想见、却不得不见的人。
一是因为他们输得太惨烈,二是因为他倒在雨里太狼狈。他丧气地又把脸低下去掩耳盗铃。
“快起来。”赫敏的声音有些愠怒,他不敢磨蹭,直起身子,慢悠悠地站起来。
“你想让自己感冒吗?然后医疗翼又多一个格兰芬多的学生?”
当然不是,他摇摇头,嘴里什么也说不出。
见到他垂头丧气的模样,赫敏也不好训斥他,安慰的话在嘴边又咽下去,把雨伞往他手里一塞,踮起脚揉了揉奥利弗湿透了的头顶,随后不动声色地把一手水擦在袍子上。
“回去吧。大家都在等你。”
奥利弗“嗯”了一声,仍然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赫敏叹了口气,往前一步,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又松开,仰起头问他有没有好点。
他淋湿了的眼睛稍稍亮了些,怀里还有赫敏刚刚转移给他的体温,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举着雨伞朝她倾斜,跟在赫敏身边默默地走回城堡。
两人在大理石地板上留下两道水渍,拐角传来猫不满的叫声。
赫敏与他对视一眼,异口同声:“费尔奇要来了!”
他收起雨伞揣在怀里,赫敏推着他的脊背笑着慌忙跑上楼梯。方才的沮丧统统融化在她清脆的笑声中。
下次,还有一次翻盘的机会,无论如何我都会赢的!他低头看着赫敏头顶的发旋,暗暗发誓。我一定要带着格兰芬多捧回冠军!
(1):出自《哈利波特与阿兹卡班的囚徒》马爱农、马爱新译版本
【伍赫】Extra Tutoring
*cp为hp的奥利弗伍德×赫敏格兰杰
整个年级最聪明的女巫——赫敏格兰杰在学业上也有一点小烦恼:魁地奇。这门运动类的学科似乎对她有些意见,作为要强的赫敏,即使它不在O.W.Ls考试的范围内,她也要补齐这个短板。
所以这就解释了为什么她在午休的时候不在图书馆,而是前往球场的边缘对着在空中打球的奥利弗伍德叫喊。
“怎么了?”奥利弗“唰”地一下从天而降,仍然稳稳地坐在扫帚上,“稀客啊,赫敏。”...
*cp为hp的奥利弗伍德×赫敏格兰杰
整个年级最聪明的女巫——赫敏格兰杰在学业上也有一点小烦恼:魁地奇。这门运动类的学科似乎对她有些意见,作为要强的赫敏,即使它不在O.W.Ls考试的范围内,她也要补齐这个短板。
所以这就解释了为什么她在午休的时候不在图书馆,而是前往球场的边缘对着在空中打球的奥利弗伍德叫喊。
“怎么了?”奥利弗“唰”地一下从天而降,仍然稳稳地坐在扫帚上,“稀客啊,赫敏。”
她因为这句调侃给了他一个白眼,随即诚恳地问他能不能给自己的魁地奇补补习。
“当然可以。”乐于助人的他跳下扫帚,打了个响指使他的扫帚就像条干掉的蚯蚓一样躺在了翠绿的草坪上。
“让我看看你的水平。”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抱着胸退到了一旁。
这简直像队伍的选拔赛,赫敏暗暗想着,看着奥利弗已经做出了队长的样子,手心微微沁出了一些汗水。她摩擦了一下双手,伸出右手对着扫帚大声说:“起来!”
她的声音清亮不颤抖,令人惊讶地,扫帚干脆利落地弹进了她的手心,她紧紧握住一端,感受到一股奇异的电流顺着手掌来到身体,扫帚仿佛和她的手臂融为一体。
她有些窃喜: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还进步了呢!忍不住朝奥利弗投去了一个得意的眼神,奥利弗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于是她有些紧张地跨上扫帚,身体前倾,双腿夹紧,往上使劲一扳扫帚头,赫敏就飞上了天。
随之而来的是她的尖叫,他从她的只言片语中发现扫帚开始不受控制地围着某个点转圈,糟糕,奥利弗举起双手在嘴前做出筒状:“赫敏!往下飞!我接住你!”
她飞速地掠过,奥利弗双手一捞抓住了她的袍角,接着往前一探用力把她圈下扫帚,惯性使他往后摔在地上,不过他护住了赫敏的手臂,使她的头撞在他的胸前,没有受到来自草地的一点擦伤。
“没事吧?”赫敏迅速地站起来,转身朝他伸出一只手,脸上充满了愧疚。
他握住赫敏的手,惊讶地发现上面都是冷汗,赫敏把他的上半身拽了起来——他仍然坐在草地上。
“都是草。”她嘟囔着,绕到奥利弗的身后尝试把他背上粘到的青草拍下来,一下又一下地闷响。
“你还想学吗?”他撑着草地站起来,一下比赫敏高出了一个头,显然他以为她要打退堂鼓了,如果她真是这样,他一定会鼓励她的。
不过她并没有,反而她的脸涨得通红,勇气在此刻显著出来:“我一定能学好的。”她的头发乱糟糟的,赫敏昂起头,打量起那个害得她尖叫的扫帚。
奥利弗咧开嘴笑了,他早该知道赫敏的倔强,他理理袍子一言不发地跨上扫帚,绕着她飞行一圈使她左看右看,然后朝赫敏伸出手:“你想在前面还是后面?”
赫敏简直可以说是惊呆了,她把嘴张成了“O”形,杵在原地琢磨怎么回应,奥利弗接着先开口了:“在前面,你可以控制扫帚;在后面,你不用控制扫帚就可以飞。”
她不假思索地说要在前面,奥利弗心里了然,因为预测了她的选择暗自得意,把身子往后挪了挪给赫敏腾出一个足够一人做的位置,“请坐,小姐。”
她走过来,似乎还有些犹豫不定,然后一手扶着扫帚柄,一手撑着他的胳膊坐在了他身前,乱蓬蓬的头发扫过他的鼻尖。
“准备出发了?”他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双手穿过她的腋下紧握住扫帚柄,以一个微妙的姿态把赫敏圈在了怀里。
“当然!”发梢随着她语调里的兴奋飘扬,话音刚落奥利弗就冲了出去,只留下赫敏激动的尖叫。
他飞到了球门附近的高度,使扫帚与地面呈一个惊险的直角,赫敏双手挨着他的手死死抓着扫帚柄。
速度太快,风声太大,他必须扯着嗓子喊赫敏才能听清:“要不要换你试试?”
没等赫敏回答他就松开了手,她爆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然后开始掌控局势,此时他们已经飞得很高,霍格沃茨变得和手掌一样小,引入眼帘的是山川、河流、森林与平原,身边的薄雾使她的发丝沾满露珠,她往下按了按,使扫帚与地面平行,缓缓地朝着霍格沃茨绕行。
奥利弗的鼻子被挠得有些痒,收回一只手蹭了两下,赫敏才意识到方才他一直以一种类似安全带的姿势扣着她的腰防止他自己掉下去,她忍不住红了脸,转而庆幸现在的姿势奥利弗看不见她的脸。
她朝地面冲去,奥利弗紧张地收紧双手,掐得她的腰有些疼——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她坚定地目视前方,抿住嘴唇,在距离地面一毫米的时候稳稳地停住了,双脚擦在草坪上,带起来一片青草香。
两人都不舍得下来,沉默地坐了一会儿后同时跳下扫帚。
“我感觉我的魁地奇技巧强了很多。”赫敏一只手捋着头发,有些气喘吁吁,看来是不常运动的原因,她暗自决定以后多多锻炼。
“你真是天赋异禀。”奥利弗仍然贪恋赫敏头发里传来的洗发水的香味,他以前从来没有那么近得闻到过。
她送出一个感激的微笑,再次感谢了这个热心人之后转身离开。
“赫敏!”奥利弗握着扫帚朝她的背影喊。
“什么事?”她回头,脸颊依然红扑扑的,头发因为她的动作再空中短暂地悬浮了几秒。
“我是说……”他挠了挠后脑勺,张口结舌,“如果你以后还要练习魁地奇,可以随时找我。”
赫敏的脸上浮现出一个开怀的笑:“当然!”
下午的太阳躲在云后,使他们的影子被拖得很长,奥利弗一直目送赫敏走出他的视线,恍然意识到自己的心跳得非同寻常地快。
【唐赫】肖像画
*配对为《哈利波特》中的尼法朵拉唐克斯×赫敏格兰杰
赫敏在布莱克家族的书房里默默阅读着一本厚厚的书,偶尔在自己的笔记本上写两笔重点。午后的阳光越过生着蜘蛛网的窗户照在她和唐克斯中间的木质地板上,细小的尘埃在光的照耀下流动。
“唐克斯,你会不会有时候忘记自己原本的样子?”赫敏握着羽毛笔,眼底有一丝担忧。......
*配对为《哈利波特》中的尼法朵拉唐克斯×赫敏格兰杰
赫敏在布莱克家族的书房里默默阅读着一本厚厚的书,偶尔在自己的笔记本上写两笔重点。午后的阳光越过生着蜘蛛网的窗户照在她和唐克斯中间的木质地板上,细小的尘埃在光的照耀下流动。
“唐克斯,你会不会有时候忘记自己原本的样子?”赫敏握着羽毛笔,眼底有一丝担忧。
“小时候可能会吧。不过现在不会了。”粉色头发的女人听到这话来了兴致,捏住赫敏的下巴使她面对着自己,随后她的头发变长、变卷了些,从发根到发梢变成了彻底的褐色,然后是她的瞳孔,蜜糖色的漩涡搅动着取代了原来的黑,最后她的鼻尖往上翘了些,整个脸部都变成了赫敏的样子。
赫敏被这个小把戏逗得咯咯笑起来:“快变回去吧,唐克斯。看见另一个自己实在太奇怪了。”
“好吧。”唐克斯模仿着赫敏平时的样子撅了撅嘴,使这个原本认真的阅读的姑娘又发出一阵笑声。
“不过你知道吗?我之后绝对不会忘记自己长什么样了。”唐克斯的脸变回来她原本的样子,摆出一幅严肃的表情。
“为什么?”赫敏又举起羽毛笔,眼睛闪烁着好奇的光,显然是以为易容马格斯有一种特别的保障使他们不至于忘掉自己的样貌。
“因为这个。”唐克斯作出一副庄重肃穆的神情,伸手从皮夹克的内袋里拿出一张折过两次的羊皮纸,偷笑着在赫敏面前翻开。
“这是……你怎么有这个!”赫敏的脸一下红了,比唐克斯变脸的速度还快,伸手就要抢夺。
那张纸上是唐克斯顶着猪鼻子的肖像。落款是赫敏的名字。
“可不是我偷拿的,我从你手里的书里发现的。叫什么阿尼马格斯的奥秘。”唐克斯把自己的肖像画迅速地藏进衣服里,避免被赫敏抢走,“老实说,赫敏,我很高兴你会想到我。”
据她所知的阿尼马格斯就有小天狼星、詹姆、麦格教授等,而赫敏第一个就想到了自己,这无疑使她有些得意,书中也并没有其他画,只有长着猪鼻子的自己静静地夹在书中。
“我可没有。”她小声地嘟囔着,不小心把一滴墨点滴在在笔记本上,借此瞪了唐克斯一眼。
“我都不知道你会画画呢。”唐克斯凑近,导致赫敏的眼神开始不自然地躲闪“下次画一个平常的我吧?万一以后我真以为自己长着猪鼻子怎么办呢?”
“好……好吧。”赫敏从包里摸出一只铅笔,她打算现在就画,其实是想让唐克斯稍微退后一点,不然自己快得不行的心跳声就要被听到了。
突然,门被一个人打开了,是哈利波特。他刚想说什么就露出一副惊恐的神色:“不好意思!赫敏!唐克斯!我不知道你们在接吻!”随后哈利匆匆逃走,木门被“哐”的一声摁回了门框。
赫敏是背对着门的,而唐克斯就在她跟前,从外面的角度来看她们就是在接吻。赫敏是有点崇拜和喜欢这个赫奇帕奇的学姐,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们到了接吻的地步!
顿时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和脚步声,刚刚哈利的叫声肯定让整个凤凰社的人都听到了!赫敏深吸一口气跳起来想要否认,却撞到了唐克斯的鼻子,她顺势往后倒在地上,捂着鼻子夸张地哀嚎。
完了。赫敏绝望地抓着头发,很快就会有一群人破门而入,然后发现她“揍”了唐克斯。
最先进门的是莫丽,她的身后紧跟着好几个好奇的脑袋。
“天哪!唐克斯!你没事吧!”她惊讶地捂住了嘴。
“我没事。”唐克斯瞥了一眼赫敏通红的脸,缓缓移开了双手,露出了阴影里的鼻子——一个猪鼻子。
“哥们,你们串通好的吧!”罗恩捂着肚子,笑出了眼泪,使劲拍着哈利的肩膀。
大家顿时大笑起来,完全忘记了刚刚的接吻传闻,只有赫敏在一旁惊魂未定,唐克斯拍拍背上的灰尘淡定地跳起来,猪鼻子也变了回去。
“所以,现在可以给我画画了吧?”她弯下腰小声问。
这不是什么恋爱喜剧
*贝拉特里克斯 x 赫敏
*同时代AU,是七年级赫敏与五年级贝拉
*别问为什么她们能在校外使用魔法,问就是剧情需要
贝拉特里克斯首次杀人,这本该是一段值得纪念的回忆,然而其过程实在算不上光彩,她自觉羞愧,没有把这次经历讲给任何人听。受害者是一个和纳西莎年龄相仿的麻瓜男孩,星期天的下午三点,他躲在小巷深处抽烟,此时贝拉特里克斯凭空出现,像从惊吓盒里弹出来的小丑,惊悚中带着一丝略显尴尬的滑稽。麻瓜男孩被吓得跌倒在地,紧接着一道刺眼的绿光照亮了昏暗的小巷,麻瓜男孩再也没法站起来了。贝拉特里克斯匆匆忙忙地幻影移形,甚至来不及看清她的第一个受害者长什么样。
三分钟后,贝拉特里......
*贝拉特里克斯 x 赫敏
*同时代AU,是七年级赫敏与五年级贝拉
*别问为什么她们能在校外使用魔法,问就是剧情需要
贝拉特里克斯首次杀人,这本该是一段值得纪念的回忆,然而其过程实在算不上光彩,她自觉羞愧,没有把这次经历讲给任何人听。受害者是一个和纳西莎年龄相仿的麻瓜男孩,星期天的下午三点,他躲在小巷深处抽烟,此时贝拉特里克斯凭空出现,像从惊吓盒里弹出来的小丑,惊悚中带着一丝略显尴尬的滑稽。麻瓜男孩被吓得跌倒在地,紧接着一道刺眼的绿光照亮了昏暗的小巷,麻瓜男孩再也没法站起来了。贝拉特里克斯匆匆忙忙地幻影移形,甚至来不及看清她的第一个受害者长什么样。
三分钟后,贝拉特里克斯坐在一家麻瓜快餐店内吃草莓冰淇淋。头顶是温暖如太阳直射的橘黄灯光,她用塑料勺舀起鲜红的果酱送进嘴中,一阵甜到发腻的寒意瞬间占据了整个口腔,她恍然间有种如梦初醒的危机感:她亲手给自己的人生烙印上了一个无法磨灭的污点。她,强大而高贵的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就在刚刚,偷袭了一个手无寸铁且毫无防备的未成年麻瓜。简直是奇耻大辱!要是黑魔王知道了这件事会怎么想?要是他的其他追随者知道了这件事会怎么想?贝拉特里克斯既不强大也不高贵,她是个欺软怕硬的懦夫,只敢对着老弱病残耀武扬威。到那时候,她就只能钻进地缝度过自己的悲惨余生了。她非常后悔但事实已经无法改变,贝拉特里克斯下定决心要把这个见不得人的秘密带入坟墓,它会跟着她一起被埋葬,在冰冷的泥土下缓慢地腐烂。话说回来,这家店的草莓冰淇淋真的很好吃——这是另一个她不能与人分享的秘密。
然而贝拉特里克斯终究不是一个擅长保守秘密的人。她喜欢炫耀、喜欢有话直说、喜欢大张旗鼓,这些品质放在一个斯莱特林身上会成为劣势,但她拒绝为了迎合传统而压抑本性。她已经被迫牺牲了那么多东西,如果继续听之任之地后退,总有一天会跌入不见底的深渊。贝拉特里克斯想要真正的朋友,又或者说她需要真正的朋友——一个可以被她完全信任、为她分担痛苦的朋友。她渴望被倾听、被接纳,她渴望某个人能够承受她的一切,是谁都好。贝拉特里克斯等待着一个不会出现的奇迹。
不过,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比起找到真正的朋友,更重要的是找到新的受害者。她需要一个极具挑战性的目标、一个能证明她实力的战利品,因为最强大的猎物只会被最强大的猎人所俘获。这次的受害者必须是一个难缠的对手,具有猎豹的敏捷、狮子的凶狠、蛇的阴毒,然后她或他或牠顺理成章地死在贝拉特里克斯刀下,没有名字和台词的配角被击败后悄然退场,台上只剩下永恒不变的主角,贝拉特里克斯朝着喧闹的观众席鞠了一躬,欢快的圆舞曲响起来,戏剧或喜剧。
真心话时间:她对此没有百分之百的胜算。如果她挑选的对手太过强大,手下败将不就成她自己了吗?贝拉特里克斯虽然狂妄但还保留着那么一丁点自知之明,她要是真的想在黑魔王面前出尽风头就该去杀邓布利多,不管结局是成功还是失败,黑魔王都一定会对她刮目相看。但是,不。没有那种可能,除非她疯了,甚至她哪怕疯了也没那个胆量。贝拉特里克斯需要一个强大但又不至于比自己强大的猎物——难听的说法是“挑软柿子捏”。毫无疑问这属于懦夫行为,但她不能再出一次洋相了。
贝拉特里克斯翻着霍格沃茨的学生名册犹豫了整个下午,最终挑出一名幸运的倒霉蛋成为死在她手上的第二条冤魂——格兰芬多的七年级女孩,同时还担任着女学生代表的职位,那个大名鼎鼎的万事通小姐,赫敏.格兰杰。贝拉特里克斯从未跟她说过一句话,却在斯莱特林们的口中听到过许多关于她的光荣事迹:她从入学霍格沃茨起就一直保持着年级第一的优秀成绩、她将一个试图从背后偷袭她的斯莱特林送进了圣芒戈、她在决斗课上以一挑三并轻松获得胜利......多么荒唐啊!一个格兰芬多泥巴种,不仅当上了女学生代表,还凭借着她那点微不足道的小聪明和蛮力成为了神话般的存在。贝拉特里克斯对这个无药可救的社会有种痛心疾首的感觉——霍格沃茨不再是以前的霍格沃茨,魔法世界也不再是以前的魔法世界。泥巴种入侵、泥巴种扩散、泥巴种当上女学生代表,错误的事情正在接二连三地发生,她身为布莱克家族的成员,有义务去做正确的事情。
根据情报,赫敏.格兰杰每天晚上的固定活动是泡在图书馆内看书和写作业,这个习惯已经维持了整整七年,雷打不动、鲜有例外。贝拉特里克斯悠哉悠哉地吃完晚饭,像散步时顺带绕了个圈一样随性地绕到图书馆,果然在书架前发现了赫敏.格兰杰的背影——她的身材不算高挑,却留着一头浓密卷曲的棕发近乎垂到腰际,犹如瀑布倾泻而下。泥巴种女巫正聚精会神地搜索着她需要的书籍,而贝拉特里克斯站在距离她不到两米远的地方,只是安静地旁观,因为一个好猎人得有耐心,并且一个布莱克绝不能承认自己缺乏勇气。就在她畏畏缩缩不敢向前的时候,泥巴种女巫突然转过身来,念诵咒语般报出她的名字:“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
她瞬间慌了阵脚,如同小偷行窃时被抓了个正着。“你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
“格兰芬多也有个布莱克,他是个,嗯...非常健谈的人。被关禁闭的时候他给我讲了点有趣的事情。”棕发女巫的瞳孔里闪过一丝笑意。
“小天狼星这个混账东西......”他对泥巴种说了多少乱七八糟的玩意?
“我完全同意你的观点。”赫敏.格兰杰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我今天还有几篇论文要写,如果你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可以等我有空了再来。”
贝拉特里克斯瞪大眼睛,顷刻间想起了她此行的真正目的。“等一下!我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要问你!”
赫敏.格兰杰也瞪大眼睛。“很重要的问题?”
“就是,呃,你,圣诞假期你有什么安排?”
“我要去探望住在国外的姨妈,应该会在她那边待上几天。”
“一直待到假期结束吗?”
赫敏.格兰杰皱起眉头。“请恕我无礼: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因为,呃,我想让你带我逛一圈伦敦,随便去哪都行。全部的费用由我承担,如果你想的话我还可以付你额外的工钱。”
泥巴种女巫飞快地眨着眼睛,似乎正在努力消化刚刚听到的东西。“我们之前有跟对方说过话吗?”
“从来没有。”贝拉特里克斯笃定地点头。
“那你还来找我当你的导游?!”
“你是麻瓜出身,所以我觉得你会比霍格沃茨的其他学生更加了解麻瓜世界。以及,你是女学生代表,这某种程度上说明了你的人品值得信赖,我不必担心你会做一些出格的举动。”贝拉特里克斯熟练且声情并茂地背诵着事先准备好的台词,她看上去很真诚,她确信自己看上去很真诚。
泥巴种女巫来来回回地转着眼珠,沉默许久后终于开口:“好吧。”她从口袋里翻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纸条,用羽毛笔写下一行地址。“圣诞假期的最后一天,早上八点,我们在这儿会合。”
上钩了,上钩了!贝拉特里克斯欢欣雀跃地接过纸条,对着她的猎物露出一个甜美的假笑。
不用上学的日子总是短暂的,似乎只花了眼睛一闭一睁的功夫,欢快的圣诞假期就迎来了尾声。在约定地点碰头后,两人马不停蹄地赶往旅途的第一站。赫敏.格兰杰是个尽职尽责的导游,短短九小时内,她带着贝拉特里克斯逛完了伦敦的十三处著名景点,整个过程秩序井然,连吃饭和休息的时间都被规划清楚了。按照原本的安排她们总共要参观二十个地方,但傍晚的时候贝拉特里克斯举手投降:“到此为止吧,这就是我的极限了!”随后她们在泰晤士河的岸边选了家餐厅坐下来,贝拉特里克斯点了一大堆食物,赫敏却只吃了两块披萨和一个焦糖布丁。问她怎么了,她冷淡地回答:“现在没有食欲。”然而等贝拉特里克斯独自一人解决掉桌子上的食物,她又奇迹般地恢复了先前的热情:“我们去河畔散散步吧!”
于是她们在河畔散步。贝拉特里克斯走在前面,赫敏跟在后面,两人默契地保持着相同的步调,始终拉开一米远的距离。刺骨的夜风吹拂脸颊,贝拉特里克斯停下脚步,隔着闪闪发亮的河面望向灯火辉煌的对岸,心中油然而生一丝凄凉的感觉。她想找张长凳坐下来歇息片刻,但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四肢像灌了铅一样沉重麻木无法挪动半步。她张开嘴巴呼吸,冰冷的空气立即钻进口腔,她失去平衡,几秒后重重地摔倒在石板路上,剧烈的疼痛让她近乎晕厥。贝拉特里克斯艰难地睁开眼睛,看见赫敏.格兰杰手握魔杖站在她面前,巧克力色的瞳孔中闪烁着寒光。
“你这是在干什么?!”
赫敏.格兰杰不慌不忙地收起魔杖。“别害怕,我只是想问你一些问题。”
“谁教你这么问问题的?!”贝拉特里克斯歇斯底里地怒吼,试图以此掩盖自己的恐惧。
赫敏.格兰杰没有理会她的虚张声势。“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你趁着我去上厕所往我的咖啡里加了一些白色的粉末,那是什么东西?”
啊,被发现了。贝拉特里克斯在心底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事到如今也没有撒谎的必要了。“一种毒药,我忘了叫什么名字。它不会立即杀死你,而是让你的器官缓慢地衰竭。卖药给我的人是这么说的。”
赫敏.格兰杰愤怒地睁大眼睛。“你为什么要给我下毒?!”
贝拉特里克斯无言地避开她灼人的视线。
“我之前做过什么让你不爽的事吗?”
“没有。”
“既然我们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将一个陌生人置于死地?”
又是一阵良久的沉默。贝拉特里克斯直勾勾地望着那双巧克力色的眼睛,用风平浪静的语气开口说道:“因为你是个泥巴种,仅此而已。”
“因为我是麻瓜出身,哪怕我们先前从未跟对方说过一句话,你也要冒着坐牢的风险杀掉我?”
“你可以这么理解。”
“很好,贝拉特里克斯,你做得很好。”赫敏的声音骤然变得高亢而尖锐,“我是你挑中的第一个受害者,还是说你早已犯下不可挽回的大错?”
贝拉特里克斯在脑海中回放她的第一次杀人经历,熟悉的挫败感再度涌上心头。“几个月前,我杀了一个麻瓜男孩,但他太年轻、太弱小了,不是一个能用来炫耀的好猎物......”
“你原本打算拿我的死向谁炫耀,伏地魔吗?”
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贝拉特里克斯的五官扭曲了起来。“不准用你那张肮脏的嘴巴说出他的名字,下贱的泥巴种!”她愤怒地尖叫、剧烈地挣扎,却仍然被赫敏.格兰杰的魔咒牢牢束缚在地面上。
“我说了,他能拿我怎样?你又能拿我怎样?告诉你一件有趣的事情,你的伏地魔是个混血杂种,他的父亲是个没有魔法的麻瓜!”
“胡说八道!你怎么可能认识黑魔王的家人?你有证据吗?”
“噢,亲爱的贝拉特里克斯,你难道忘了......”赫敏将眼睛眯成一条细长的裂缝,“我是格兰芬多万事通,我什么都知道。”
“我知道你的一切,你为何变成这样,是什么把你变成这样......你的父亲暴虐成性、你的母亲嗜酒如命、你的家族把你当作联姻工具。毕业后你会嫁给莱斯特兰奇,然后你成为你的母亲——一个不受欢迎的外来者、愁眉苦脸的生育机器,你整日躲在卧室里喝酒,你诞下家族的继承人或者不被需要的残次品。你的人生只有这一种可能性,从你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
“我觉得你可怜,”她闭上眼睛,一滴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我觉得你很可怜。”
赫敏梦向警告!
视角:晚宴结束后,你匿名为赫敏送上了一束玫瑰:
“在困倦时,
在旅途中,每一朵玫瑰
都是她的名字。”
赫敏收到的玫瑰品种是Gentle Hermione ,是与她同名的玫瑰(见p2)
赫敏的礼服参考了Grace Kelly 在电影To Catch A Thief 中的经典造型。真的太喜欢这条蓝裙子了,每次给赫敏约稿都要精心挑选我女的衣服🥰
赫敏梦向警告!
视角:晚宴结束后,你匿名为赫敏送上了一束玫瑰:
“在困倦时,
在旅途中,每一朵玫瑰
都是她的名字。”
赫敏收到的玫瑰品种是Gentle Hermione ,是与她同名的玫瑰(见p2)
赫敏的礼服参考了Grace Kelly 在电影To Catch A Thief 中的经典造型。真的太喜欢这条蓝裙子了,每次给赫敏约稿都要精心挑选我女的衣服🥰
脑了一个麻瓜au的侦探敏🥰
赫敏格兰杰是霍格莫德镇上有名的少女侦探。16岁的她已经帮助当地居民侦破了好几起案件。
“禁止入内的废弃仓库?不,我不觉得是因为安全隐患,肯定是有人在里面藏了什么东西,不然为什么会有恶犬在门口徘徊呢?”
……
“丽塔. 斯基特在我们学校的球员更衣室留下了一枚状似图钉的监听器,这样她就能偷听体育明星威克多尔. 克鲁姆和他队友的更衣室谈话了。”
……
“穆迪警长,桃金娘. 沃伦是被人杀死的,绝非自杀。”
“谁会想杀她呢?”
“或许是她看到了自己不该看到的东西?”
图是约稿,画师是森崎白果。
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看看这篇分析...
脑了一个麻瓜au的侦探敏🥰
赫敏格兰杰是霍格莫德镇上有名的少女侦探。16岁的她已经帮助当地居民侦破了好几起案件。
“禁止入内的废弃仓库?不,我不觉得是因为安全隐患,肯定是有人在里面藏了什么东西,不然为什么会有恶犬在门口徘徊呢?”
……
“丽塔. 斯基特在我们学校的球员更衣室留下了一枚状似图钉的监听器,这样她就能偷听体育明星威克多尔. 克鲁姆和他队友的更衣室谈话了。”
……
“穆迪警长,桃金娘. 沃伦是被人杀死的,绝非自杀。”
“谁会想杀她呢?”
“或许是她看到了自己不该看到的东西?”
图是约稿,画师是森崎白果。
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看看这篇分析赫敏在hp中的侦探角色的论文🥺:赫敏格兰杰,霍格沃茨的少女侦探
我是挺不理解那些一口一个“赫敏就是罗琳的自我代入”的人,明明罗琳在书中无处不在,而且她自称三人组身上都有她,怎么你们就会揪着赫敏不放呢?
HP的叙述本身就有一个对角色暗加褒贬的隐含作者,与大多数人的想象不同,这个隐含作者对赫敏非但没有多少怜爱,反而还喜欢嘲讽她,打压她(详情请看:HP的叙述视角是如何削弱赫敏的? ),赫敏在HP系列中就是典型被“她者化”了,她的言行举止,她的理想雄心,无一不被叙述凝视嘲讽。在这里扯赫敏是罗琳的自我代入,无非是在书中真的挑不出赫敏太多毛病,不得不转嫁矛盾到现实作者身上。
我是挺不理解那些一口一个“赫敏就是罗琳的自我代入”的人,明明罗琳在书中无处不在,而且她自称三人组身上都有她,怎么你们就会揪着赫敏不放呢?
HP的叙述本身就有一个对角色暗加褒贬的隐含作者,与大多数人的想象不同,这个隐含作者对赫敏非但没有多少怜爱,反而还喜欢嘲讽她,打压她(详情请看:HP的叙述视角是如何削弱赫敏的? ),赫敏在HP系列中就是典型被“她者化”了,她的言行举止,她的理想雄心,无一不被叙述凝视嘲讽。在这里扯赫敏是罗琳的自我代入,无非是在书中真的挑不出赫敏太多毛病,不得不转嫁矛盾到现实作者身上。
【小巴蒂X赫敏】忠诚
作品名:Loyalty
作者:Cocoartist
短篇一发完
这篇文发挥了Coco一贯的作风——理智强大的赫敏实行改革,其实我个人觉得和我翻译的她的另一篇短篇很相似,具体可以去看这个合集的雷古勒斯X赫敏。
我本来对这篇文兴趣没有很大,但是在和小伙伴讨论过小巴赫后决定也为这个cp出一份力。不喜欢的也请不要来烦我,动动你高贵的手指头屏蔽tag或者拉黑我,大过年的。......
作品名:Loyalty
作者:Cocoartist
短篇一发完
这篇文发挥了Coco一贯的作风——理智强大的赫敏实行改革,其实我个人觉得和我翻译的她的另一篇短篇很相似,具体可以去看这个合集的雷古勒斯X赫敏。
我本来对这篇文兴趣没有很大,但是在和小伙伴讨论过小巴赫后决定也为这个cp出一份力。不喜欢的也请不要来烦我,动动你高贵的手指头屏蔽tag或者拉黑我,大过年的。
忠诚
那个凯歇斯有一张消瘦憔悴的脸。
他用心思太多,这种人是危险的。
I——数字
七年。
距离哈利波特死亡,他们赢得战争已经过去了七年。七年前黑魔王带回了巴蒂的灵魂,七年前他被奖励了一个泥巴种。
这些可不太美妙。
七年前,他以为世界属于他们,一切都是值得的;七年前,他坚信自己做出的牺牲成就了他所信仰的一切。他母亲的死,他被监禁的日子,在地狱边缘徘徊的那段可怖的岁月;这在七年前看来,都是为了达到他们的目标所采取的手段。
六年前,人们发现黑魔王其实并不太在意打压泥巴种。六年前,巴蒂感到自己的忠诚开始动摇了。
他曾被许诺,曾被许诺会拥有一片纯净的乌托邦。
可现在泥巴种们重回霍格沃茨,登记入学,显然只鼓舞了世界的融合。“现在没剩下多少巫师了”,黑魔王告诉他们,“这是出于必需。”
“我研究过了”他私底下告诉巴蒂,“显然,混合血统能带来更强大的魔力。你会发现我是对的。”
三年前,他明白自己不过是跟着一个混血追随虚无的荣耀。他的泥巴种是这么和他说的,他拒绝相信,但是——
他记得她在课上的样子。他确认过了,研究过了。
两年前,他的黑魔王要他娶一个混血为妻,他拒绝了。两年前,他接受了这一切都是谎言的事实,并决心让这个世界燃烧,就在那个时候,他对她着迷了。
两年前,他暗中开始计划打倒他,就在他的房间里,孤身一人。从没告诉任何人——
统治总共持续了八年,可他现在自由了。他们都自由了。
他没有主人了。他已经记不起自己没有主人的日子了。他了结了他,就像他了结了他父亲那样。
忠诚应该是双向的。
不过,他是一定要杀死黑魔王的。这个男人要得到只属于神的虔诚,而他曾相信,伏地魔近乎于神,然后他就用虚假的承诺背叛了他们,让他们的世界屈服,不是为了寻求纯血种的伊甸园,而是为了攫取自己的权力。
而这个世界与战前的世界相差无几,除了更加空洞,更加贫穷。
仅在一年前,他才承认他的泥巴种和他是平等的。
一年前,她叫他布鲁图斯,带着镣铐给他下达任务。
II:那个女孩
她的小脚趾上承载的忠诚都比最纯种的马尔福的多,而巴蒂崇敬忠诚胜过一切。但是忠诚是双向的,而伏地魔没能做到。忠诚是被需要的,当需求变化时,你要么也跟着改变,要么就破碎。
可现在他已经死了,他破碎了,他消逝了,而他们自由了。
他递给她一根魔杖。这是她应得的,而他只能希望——她的忠诚,那些对多年前死去的人的忠诚,那些他曾尝试以各种方式摧毁的忠诚——能给予他。
他不想要她——一个被禁止使用魔法的仆人是毫无用处的。但是你不能拒绝黑魔王的赏赐,而他感到“荣幸”,因为所有人都想得到她。他们试图用其他东西换走她,之后再做些不可言说的事情,他觉得那些事情哪怕是对于泥巴种,也是十分低贱的。
“那简直毫无人性”他和卢修斯说。(他错得多厉害啊)
“她是我的战利品,不管我愿不愿意炫耀”,他对特吕弗思说,后者请求把她带去狂欢庆典。
可是他们让他禁不住好奇——
他让她离得远远的,一开始是出于厌恶,后来则是担心自己压抑不住好奇心,他警告她远离自己的视线范围,协助小精灵打扫做饭;当他有客人时,绝对绝对不要出现。让他们以为她死了,或者被关起来了——什么都成,只要不是他在地板上**她就行。
那不是出于善意,当时不是。
因为他记得她在那个愚蠢的舞会上的样子,每个男性都被她惊艳——她在女孩与女人的边缘——这诱惑他去做他们都相信他已经做过的事情-可他没有,这太恶心了。
五年前的那个晚上,他半醉半醒,怒气冲冲地回到家,他承受了十分钟的钻心咒(因为抗议而被惩罚),那时伏地魔告诉他泥巴种们能不受限地进入赫奇帕奇学院,以及...
是她把他放到床上,清洗了他大汗淋漓的脸,给他带来魔药,不知为何,他抓住她的手,问她是如何在魔法被偷,血液污秽的情况下骗到年级第一的位置的。
她对他笑了笑,毫不气馁,“我不觉得你真的会相信这个,毕竟你做过我的老师。”
然后便是一个星期的监禁。
可这并没有用。他试过折磨她,因为她很傲慢——她竟敢存在,她竟敢发光——他用监禁,用诅咒,甚至是饥饿来折磨她,可她拒绝背叛她的朋友,拒绝背叛她的血统。她是彻头彻尾的忠诚。
“我永远不会背弃哈利”她说,“我为自己的身份和我为之奋斗的东西而骄傲。”
我们都是人类,她告诉他。当你真正明白时,你就不会对这些事情感到烦恼。
然后有一天,他结束了到美洲的出差,提前一天回家:讽刺的是,他干了他父亲的老本行,担任外交官和国际魔法合作部的负责人——战后这方面的压力大多了,当时他的工作是劝服伏地魔什么才是最有益于英国的,是的,社会方面确实有了很大改善。
他走进他的书房,发现她在里面,读着他的一本书。
而他只是没有放在心上,他真的不在意。也许他还记得她曾是个热切(聪明?)的学生,将手举得高高的,论文比她的身高还要长,也许是因为他也爱书,无法否认她在这一层面上的需要。
她喘了口气,放下书,被吓了一跳,可她并不恐惧,要是她恐惧的话,可能他会像她预想的那样作出反应,但是他没有。
“你可以看书”他说,“等你做完杂事后就可以,但是不能在这个房间读。每次只能拿一本书,要是我发现书本有什么污损,你就等着被吊上一个星期。”
“谢谢你”她说,眼中闪烁着泪光,就像一个正在过圣诞的孩子。他猛地转身,心里满是疑惑。
这就是结局的开始。他抗拒了一段时间...但后来,他故意提前回家,希望能逮到她的越界行为。他没有失望,他发现她在选一本新书。
他还在拒绝注意她的身体,这是四年前的事。
“坐下”他说。
要不是他在和主人争论重新设立麻瓜研究课的问题(不止一个愚蠢的青少年巫师被麻瓜逮捕,他们有声望的父母请愿让他们的孩子学习在麻瓜世界生存的基本知识),也许他就不会对她,以及她的身世如此好奇。
她照办了,战战兢兢地坐在书桌旁的椅子上。
“你读的上一本书是什么?”
她说出了一本解析复杂的变形术理论的冷门著作。
他诘问她,她回答得天衣无缝,在不需要提示的情况下就能背出好几段,表现出她远胜于同龄人的理解能力。
“走吧”他和她说,“快走”
他感到自己正在分崩离析。
“叫那个女孩为我准备晚餐”一天晚上他嘱咐家养小精灵,无视他脑中的警戒“不,这条路很危险”,也无视另一个声音正在说的“你这么孤独,而她可以给你作伴,她漂亮,聪明,机智——”
“这是什么?”他问,戳了戳盘中的叶子。
“这是沙拉,先生。”她皱着眉说。
“沙拉?”
“它很健康,而且是我从花园里采的。”
“从花园里?”他惊讶地问,他没有菜园子,令他惊讶的是,她脸红了。
“我一直在种东西...屋子里没有什么事情是我能干的。布顿不让我做饭或者打扫。我觉得很无聊。”
她做了他的奴隶四年,可她还是个彻头彻尾的格兰芬多。
不过,他还是吃了,而她笑了。
一天,他让她拿一本书,和他坐在一起。他们坐在壁炉边,她坐在地板上,而他在喝火焰威士忌,这时她说:
“你知道麻瓜已经登上月球了吗?”
然后她给他讲了些故事,一些不可思议的故事——深奥的,奇妙的故事——关于她诞生的那个世界。
他说她在扯谎,让她回去睡觉,可她不松动,要他自己去麻瓜世界看看,然后他去了,发现她是对的。
三年前,他们开始一起相处,渐渐地,她开始和他一起用餐,和他作伴,他开始对她产生依赖。
他给她做了一条门钥匙项链,要是他有什么人品较差的同事对她有非分之想,这条项链就会把她送到他身边;他给她书,让她熬制魔药;他们一起在花园里散步,她种的花盛开时,她带他去看了。
他假装自己没有对她产生依恋,这种渴望悄然而至,从他被一个像神一般崇拜的人背叛而感到的愤怒和绝望的感情缝隙中滑入,从他试图忘却童年教训的痛苦中滑入。
他像春风般呼吸着她的气息,有一天,她在花园中设好桌子,当时正值仲夏,她当初种下的茉莉花在空气中氤氲着迷人的浓香,他把她拉到膝上,亲吻她,最后——
这算得上是一次破局。
他的皮肤和她一同燃烧,感觉就像是坠入夜空,星星迸发出温暖的金光,还有...
她推开他,跑回了屋里。
III——那个女人
他很想她。她已经躲起来好几天了,直到他冲上楼梯,闯进她的房间(里面满是鲜花和她爱的人的名字,她用一手好字反复写着他们的名字,还有那个大难已死的男孩和另一个巴蒂记不清名字的男孩的拙劣画像,还有其他人的,这些文字和图画让这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疯女人的房间,但是它很美,美得令人不安,伤感得难以言喻,他觉得,他觉得...)。
他以前从未见过她哭,除非是在最严酷的刑罚下——那是多年前的事情了——可那天晚上她哭了。
我不会做你的奴隶和情人,她告诉他。
“我和你是平等的。你也许会因为男人的一时兴起而拥有我,但是你不会得到我的心,你永远不会,我不是奴隶,我是赫敏格兰杰。”
她告诉他,他可以喊她的名字。她是多渴望能见见他房子之外的世界,但是她很害怕。她翻看报纸,阅读每一行字,搜寻着她的朋友们的音讯。
他找到了她的一个朋友,那个叫卢娜的女孩。她曾被安排和多洛霍夫结婚,非常不幸(其实是惩罚,但是你无法奴役或者处决有生育能力的纯血),但是多洛霍夫两年后死了,在那之后她和西奥多诺特结婚了。
“在我看来,她似乎过得很不错。要是让她来看你,你会高兴点吗?”他问她,她脸上的喜悦让他振奋,也让他可悲无力地渴望取悦她。
“你...你能做到?”
“可以,赫敏。我会尽力,但是我需要一个好借口,防止有人联想。你在这里还是最安全的——哪怕如今,仍有许多人想占有你。要是你没有那么出名...但不,哪怕是让你乔装打扮,我也不会把你带离此地。”
“卢娜是研究未分类的魔法生物的专家。你就说你家被虫类侵扰。”
Et tu, Brute?
她又开始和他共进晚餐了,但是她保持着距离。有一次黑魔王亲自来访,而她完美地扮演了一个人型家养小精灵的形象,弄脏自己的脸,穿上最破旧的衣服,那是他一开始给她的;低垂着头,而伏地魔甚至没有劳心去读她的心。只是大笑,然后叫她去给他拿饮料。
可是她保持着距离,在晚餐结束后就回到自己的房间,而不像之前那样和他一起看书,或者留下来和他聊天,下棋,他很爱下棋,因为他总是能赢。
直到那天,他告诉她,他受够了。背叛和谎言伤得太深。那天,他请她同他分享自己的头脑,毕竟她的头脑曾被用来反抗他们的主人——一旦波特离开这个头脑,就会失败并死亡(贝拉特里克斯就因此受到表彰,感谢梅林,这个女孩是到了他手上,而不是她。)。
“是的”她说,“你听说过尤利乌斯凯撒吗?有的错误我们可不能犯。”
“而你不擅长谋划——你很聪明,但是...没有逻辑。三强争霸赛的奖杯是我见过最荒谬曲折,排场最大的刺杀行动。这里没有给马克安东尼发挥的空间。别做夸张的演讲,别给自己加戏。我们就暗中行动。”
在她的示意下,他买了一部剧本。一年前,在他的一次出国旅途中,她在晚上给他读剧本。
结束时,他拉着她的手,说,“拜托了,赫敏”。她靠了过来,亲吻了他,他又感受到了那种星光迸发出的炽热的快乐。他说,“现在我愿意做任何事给你自由。我很抱歉,非常抱歉。”
“我知道”她说。
她在火光中的躯体是金色的,轻盈的。他从来没有想象过此般极乐。
诺特夫妇不是唯一伸以援手的。他们花了一年时间仔细谋划,暗中组织会议,达成一致,并对那些不愿加入他们的人施放遗忘咒。她聪明灵活,有组织,有见地,她用自己非凡的才华震惊了他,而他不过是——
她的信使,她的左右手,她的魔杖。
- Then fall, Caesar!
然后,当这一切做成,西奥被任命为魔法部长,而巴蒂则从魔法部荣休,接受了霍格沃茨的教职。
全新的秩序,他们一致同意。
自由。
她害怕极了,她拿起魔杖时手还在颤抖。
“七年了”她说,“如果我不能...”
“你可以的”他说,“你能做到。你是赫敏格兰杰,我所知的最了不起的女巫。”
(不是与他平等,而是比他更好。他现在明白了)
而她说:“荧光闪烁。”
那束光亮眼夺目。
“你会走吗?”他担心地问。
“会离开一阵。我需要...重新了解一下如何在世上立足。”
“让我来帮你,赫敏,我知道我不配,但是我爱你。我愿意做任何事。”
“你已经给了我自由,”她说。“我会回来的。但是这里曾是我的牢笼,即使你比其他人好心得多——我知道自己非常幸运,真的,太幸运了——我只是需要再次感受自由的气息。”
然后她就走了,她去了麻瓜世界寻找自己的父母,去旅行,去逃避。她有钱,她解释说,存款和遗产,她只是需要离开。
他相信她的承诺,她很忠诚。
距离她离开已有三年,这一天,他收到了她的信。他现在是霍格沃茨的校长了,她曾告诉他,他天生就适合教书——“我知道你只是在扮演穆迪,而且你残忍又严苛,但和其他大多数老师相比,你真的很不错。”
“要回来了,”她写道,“花园怎么样了?”
他流泪了。他不值得。
她在魔法部找到了适合自己的位置,人们敬畏地低语着“救世的奴隶”,因为他们知道是她。她慢慢修复着过去由于管理不善、战争以及经年累月的陈旧偏见造成的破坏。
而他很高兴。她拯救了他,他的奴隶给了他自由。
她拒绝与他结婚,拒绝冠上他的姓氏,但是她生下了他们——布鲁图斯、马库斯和茱莉娅。他没有犯他父亲的错误。
【赫敏X人鱼】孤独的女孩与人鱼
作品名:The Lonely Girl and The Mermaid
作者:Calebski
这是一发完的短篇,讲的是赫敏和黑湖的一条人鱼的故事。Calebski还写了很多赫敏的冷cp文,比如纳赫、克赫和赫卢,感兴趣的话可以去看,她的文质量都很不错。这篇文应该是她早期的作品。
赫敏是在11岁时遇见那条人鱼的。
当时,她匆匆逃离那所她如今称之为“家”的城堡,试图远离其他孩子对她的恶言恶语。那灰色石墙之内满是压力,所以她跑到户外。礼堂大门前的那片草地在晨光下是如此静谧美好;寂静抚平了赫敏那颗备受打击的少年之心。
沿着一条远离尘嚣的旧路,赫敏捕捉到了一丝在她眼角处跳动的光线,她以为这......
作品名:The Lonely Girl and The Mermaid
作者:Calebski
这是一发完的短篇,讲的是赫敏和黑湖的一条人鱼的故事。Calebski还写了很多赫敏的冷cp文,比如纳赫、克赫和赫卢,感兴趣的话可以去看,她的文质量都很不错。这篇文应该是她早期的作品。
赫敏是在11岁时遇见那条人鱼的。
当时,她匆匆逃离那所她如今称之为“家”的城堡,试图远离其他孩子对她的恶言恶语。那灰色石墙之内满是压力,所以她跑到户外。礼堂大门前的那片草地在晨光下是如此静谧美好;寂静抚平了赫敏那颗备受打击的少年之心。
沿着一条远离尘嚣的旧路,赫敏捕捉到了一丝在她眼角处跳动的光线,她以为这抹光线会在她眨眼间消失,或者是一滴她没有留意的眼泪,但是那抹光并没有消失,相反,它更亮眼了。它是来自那片广阔的水域,“黑湖”,她最爱的那本书是这么称呼它的,湖水正反射着阳光。赫敏朝那迷人的光束走去,她发现自己正站在离湖水最近的岸边,那里的湖水不断拍打着地面,茂密的草地让位于破碎的石块。
她望着平静的湖水,发现水面出现了涟漪。起初只有一个小圈,后来它扩展到了赫敏视线之外的地方。涟漪越来越多,直到一截躯体以优雅的姿态缓缓从水面升起。
赫敏呆滞了,一开始出水面的是头,然后身体逐渐清晰,直到她看清那是什么,或者说,那是谁。是人鱼,可是她长得不像她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些人鱼,不像童话故事中为爱甘心放弃一切的深海公主。那条人鱼也长得不像她在霍格沃茨图书馆里看到的那些图片。那些旧书将人鱼描绘成野蛮凶猛的怪物,对人类的审美来说丑得离谱,也不在人类理解的范畴之内。可这两种人鱼都不够精确,甚至都不能说是沾边。不过,赫敏歪着头思考,人鱼还是长成这样比较合理。
她没有一头颜色鲜艳的蓬松秀发,也没有贝壳做成的上衣。她口中没有含血,手中也没有持剑。相反,人鱼通体浅绿色,每一寸被鳞片覆盖的皮肤都是这种颜色。她有一头长发,丰盈的头发在她背后拂动,但是它就像海草一样紧紧缠绕着,勾勒出她的脸和黑色的大眼睛。赫敏想象她那头鬈发会不会到了水下就复活,就像她自己的那样。
人鱼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她的眼睛就像是无光的黑色水池,难以在其中辨别情绪,但是赫敏不害怕。
赫敏觉得这条人鱼很美。
人鱼正打算忙活自己的事情,在湖面上享受阳光,小憩一会儿,然后她就看到了那个孤独的女孩儿,有种东西驱使着她往前一步。鲜有人类会如此靠近水面,至少人鱼已经有好多年没见到了,这就足以激起她的好奇。不过这种冲动对于她来说如此奇异、陌生,她没有完全理解。人鱼一般不会花时间在人类身上,像她这样的生物,不会将时间浪费在人类脆弱的身体和蜉蝣般短暂的生命上,更别提她更鄙夷他们的幼崽;他们胆大妄为,目无尊长,这种小东西对这片土地的年岁与其承载的知识毫无敬畏之心。不,他们只关心自己,或者在某种情况下,对彼此感兴趣。
女孩试探性地坐了下来,文雅地交叉双腿,人鱼则尽量靠近河岸,微笑着,努力不露出她那参差不齐的牙齿。
这个小人类看上去和其他人都不太一样。这个孤独的女孩皮肤光洁,在她脸上拂动的头发几乎遮住了她精致的鼻子和大眼睛。这个女孩看上去思想深邃,安静平和。人鱼喜欢这样的。当人鱼突然冒出水面时,这个女孩没有朝她扔石头,也没有吓得深呼吸,她没有多嘴多舌地问问题,也没有把自己当成世界霸主般试图抚摸她。人鱼喜欢她这样。这个小人儿眼中有痛苦,这种痛不像在珊瑚堆中嬉戏的小鱼那样时隐时现,而是毫不掩饰地折射在她深棕色眼睛的每一处,直到其他一切都被淹没。人鱼喜欢这样。
人鱼尽自己所能,努力和那个孤独的女孩交流,因为她已经很久没有用过人类的语言了。人类的语言在她嘴上生硬又尖锐。小人类自我介绍了一番。
“赫...米...欧...妮”人鱼试着念她的名字,这个词对她的喉咙来说很陌生。
那个孤独的女孩,赫敏,笑了笑,她试图藏住自己的牙齿,珍珠白的贝齿正压着她的下唇。人鱼暗自下决心要练习说她的名字,因为她想再次见到她的微笑。
赫敏问人鱼她叫什么名字,但是人鱼是没有名字的。她看着女孩惊讶的样子,努力忍住不笑。人类就是这么容易困囿于别人称呼自己的方式,诸如姓名、头衔等等,但是人鱼们可不会这样。在她称为“家”的深湖中,其他人鱼会根据你的行为、身上的疤痕以及给邻居的食物而称呼你。她不指望这个孤独的女孩能理解,所以她没有试图解释。
赫敏头一回遇到这种情况,她很困惑,“我应该怎么称呼你?”
“这有什么关系吗?”人鱼回应,沉默片刻后,赫敏点了点头。
为什么会这样?赫敏暗自想。只有她们两个,她不会告诉别人,她也没有什么人可倾诉的。
赫敏冲向黑湖,她的动作飘忽不定,焦躁不安,因为她终于释放了这几天压抑于心头的恐慌和忧惧。她倒在鹅卵石覆盖的地面上,望着静谧的水面,希望自己的头脑赶紧清醒。她需要思考。要是她能弄清真相,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男孩们需要她的脑力,她不如他们那样骁勇,她是个学者,因此她需要知识,这就是她的价值所在。
人鱼出现时,赫敏被吓了一跳,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人鱼了,不过她知道她来了。她是怎么确定是同一条人鱼的呢,她不敢说那是她的人鱼,但是她确实知道是她。赫敏好奇,是不是在人鱼眼中,城堡中的所有学生都是一模一样的,她希望不是。她还想知道人鱼多大了,她是否组建了家庭。还有成百上千件事情她想知道,可她从没开口问过。
人鱼看着这个孤独的女孩,发现她外表憔悴,胸部正快速起伏着,“怎么了?”她问道。
赫敏感到一阵安慰,每次她听到人鱼的声音都会有这种感受,尽管她的声音并没有透露太多感情。人鱼的声音神秘莫测,不含感情,但是却有着美妙的音律。它能带来狂热,却不曾给出希望。它就如人鱼本身那样神秘。
女孩没有马上回答她,人鱼歪着头,眼睛专注地看着她,这就足以打破小女孩的沉默。
赫敏的嘴唇颤抖着,语无伦次:城堡里的神秘怪物,医疗翼里被石化的学生,她那被冤枉的朋友。等她说完,她们周围的空气似乎已经精致,赫敏确信她目光所及的范围内连一片叶子都不曾震动。
“它会冲着你来的”人鱼说,她的话就像预言一样可信,“务必小心。”赫敏点点头,“我会的。”她承诺。
下一次赫敏来到黑湖边时,人鱼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尽管人鱼的面部特征与人类稍有不同,但是赫敏能看出她的人鱼很生气。
“赫敏”她游向她,“你说你会小心的。”
“我知道,可是——”
“可你没有小心。”人鱼沉闷地说。
赫敏的肩膀耸拉下来,“我很抱歉”,她小声说。她没有试图解释。人鱼不在乎解释或借口,她只在乎行动。
人鱼久久凝视着赫敏,然后她在书中移动,随意‘坐下’,尾巴靠在湖岸边。赫敏伸手去触碰人鱼鳞片反射的光线,闪亮的光线穿透了她的皮肤。
“城堡里有许多不该在那儿的生物,以往许多时候都是这样的,但是今年更甚于往日。你下次得更注意些。”
赫敏对她的话感到困惑,但还是同意了。她不希望人鱼生她的气。许久以来,只有人鱼在意她,以她那种独特的方式。她绝不会伤害她,除非不得已。
当赫敏起身返回城堡时,她们的纷争早已消除,但是并没有被遗忘。人鱼目送着她离开,半身浸没在水里,哪怕孤独的女孩身后的大门已经关闭也是如此。
当群星在夜空中闪烁时,人鱼终于能把眼神从那个光点上挪开,那束光来自一座附近的石塔,孤独的女孩就住在那儿。人鱼无法跟随的地方。
自从人鱼族的侦察兵回来后,她一直没有动弹。每个侦察兵手上都抱着一个人类的孩子,他们要被关在人鱼的部落里,作为人质。人鱼很震惊,长老居然会允许这件事,而且她也不是唯一一个对邓布利多那冒犯的要求感到愤怒的人鱼。她一直对竞争以求生机的做法感到不屑,但是她对人类的奇怪想法却不太了解。
人鱼原本打算置身事外,远离这个无意义的比赛,然后她就发现了那个孤独的女孩——她的赫敏。她一看到赫敏被捆绑的四肢,人鱼便变出了锋利的爪子,她的牙齿也因为愤怒变尖了。她想解开赫敏身上的绳子,但是不被允许。
僵持了一会儿后,人鱼感觉自己冷静多了,她的身心都像以往那样被柔和的水流抚慰着。又过去了一个小时,她几乎能平静地看着那个女孩了。几乎。
在水下观察赫敏,看着她每隔几秒嘴巴就冒出一股气泡,这是非常奇特的体验。她的每一处呼吸都表明她在人鱼的领地是过得多么艰难。她长了鳃会变成什么样子?这可以说是相当于她曾拥有过的梦想的总和。可当她面对现实时,人鱼却讨厌它。
当其他人鱼开始绕圈,做好准备时,她尽全力不去想她还有多少时间。相反,她专注于赫敏的头发,那一团卷发随湖水轻轻摆动。她看不清赫敏头发的分层,也看不出不同层次的颜色。它们都纠结成了一团棕色,而非像被微风吹拂时那样颤动。
那个男孩游过来时,人鱼还在看着赫敏的头发,他的脸突然变成了一张食肉动物的脸,人鱼看着他触碰赫敏,看着他带走了她。
这个男孩没有被她的族人驱逐,也许赫敏也没有。人鱼好奇,为什么孤独的女孩从未在她面前提起过这个男孩,但是她马上就清除了这个想法。人鱼不喜欢这个想法。
人鱼来到岸边时,她发现孤独的女孩正在哭泣。尽管她内心深知赫敏是个“感情丰富”的人类,但是流泪对于她的族群来说是不正常的。人鱼见过她愤怒地来回踱步的样子,见过她语无伦次的样子,但是赫敏流泪却是很少见的。
这感觉就像是一份礼物。
赫敏看上去不太一样了,她站在暮色中。厚重沉闷的校服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闪闪发光的蓝色连衣裙,它像波浪般覆盖在她的皮肤上,裙子的光芒突出了她脸上的泪痕。
她看上去与众不同。
她在闪耀。
几乎像是...
“怎么了?”人鱼轻声问道。
人鱼的询问让赫敏哭的更厉害了,等到她勉强能控制住自己,哽咽着做出回答。她说话时支支吾吾,人鱼觉得她说出来的话就像她说话的方式一样难以理解。人鱼试图理清赫敏所说的关于舞会和男孩的故事,感情与语言交织,但是这都来自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沉默。
天上的群星开始闪烁,但是这个孤独的女孩并没有振作。“赫敏”人鱼温柔地说,试着说出这个她私下练习过发音,现在终于可以完美念出的名字,可是就连这样也无法让女孩露出笑容。
这个孤独的女孩长大了。
人鱼看了一眼她满是泪痕的脸,想起了很久之前,她面前的女孩同她的一个朋友闹矛盾。她们尽可能地讨论了如何待人接物。“坦诚是你能给别人的最重要的东西。”女孩说,人鱼决定遵从她的指示。
“你真漂亮,赫敏。”
这一次,赫敏以微笑回报人鱼。这个微笑不如他第一次见到的那个快活——第一次见面时的微笑贯穿赫敏的下半张脸,而且烙入了人鱼的记忆。然而,直到赫敏棕色的大眼睛害羞地往下看,她的脸颊变成浅粉色,这个微笑仍没有消失。
赫敏迈着沉重的步子前往黑湖,她身上被人恶意切开的伤口让她每走一步都疼痛不已,但是她决心要出去。于是她无视四肢的灼烧感,在她撕裂的胸膛允许的情况下尽量呼吸新鲜空气。
等她到达湖边,人鱼已经在等她了。赫敏总想问问她是怎么知道她要过来的,可她从未开口,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在那里。
赫敏放低身子时,这个未经练习的动作让痛感在她胸前弥漫,她经不住发出了一声叫喊;既是叹息,又是哭喊,人鱼退缩了。
“对不起。”赫敏半是道歉,半是恳求地说,“我又不小心了。”
她们之间沉默许久,赫敏在人鱼的陪伴下放松,直到人鱼用一只手穿过湖面,扰动水面引起赫敏的注意。
人鱼的大眼睛回望着她,但是其中并没有责备的意思,“给我看看”,她最后说。
“不”赫敏马上说,她不想让人鱼看。她的人鱼曾告诉她,她是美丽的;她不能让她看到自己遍体鳞伤的身体,“不”,她重复道。曾经赫敏以自己没有虚荣心为傲,可那是从前的事了。
“求你了”人鱼说着,伸手去碰孤独的女孩。
赫敏盯着她伸出的手,然后缓缓起身,抓住那只手。她以前从未拒绝过人鱼的请求,尤其是人鱼还记得许久前赫敏教会她的人类的礼仪。
人鱼的手冰冷无比,令赫敏惊讶的是,人鱼的手是干的。她的血管一定紧贴她的皮肤,因为赫敏能透过她颤抖的细长手指感受到人鱼的脉搏。
赫敏走向水边,进入湖中,水没过了她的脚,然后是膝盖,直到她的腰,赫敏现在半身在水中,和人鱼一样。在相识多年后头一次离她这么近,这种感觉是——奇妙,诡异但是无比动人的。近距离观察的话,人鱼的皮肤更加耀眼。
哪怕赫敏觉得自己已经熟悉了魔法世界,她的人鱼仍梦幻得不可思议。有时候,赫敏会觉得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梦,但等她准备上床睡觉时,她会在自己的衬衫上捕捉到一丝微妙的气味,闻起来就像是海浪和珊瑚的气味,她就知道,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她专注地看着人鱼的头发,看它在微风中拂动;人鱼纤细的手指解开了她衬衫上的纽扣。午后的微风吹拂着她的胸膛,她没有移开目光,赫敏盯着夕阳,而她想象已久的,冰冷,细腻的手触碰着她的躯干。人鱼沿着一条残忍的伤口抚摸,这条伤口是一个憎恶赫敏的人留下的,就算他从未正眼看过她一眼,他也相信,没有她,这世界会变得更好。赫敏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哭,直到人鱼用手指擦拭她的脸,柔软的触碰抹去了她溢出的泪水。
“你很美,赫敏。”人鱼说,她的声音就像歌声一样环绕着她们。
赫敏闭上眼睛,有更多眼泪流出。泪水流淌着,落入她浸泡着的湖水——泪水成了人鱼的家的一份子,也成了她灵魂的一部分。
“我要走了”,赫敏气喘吁吁地宣布,这时她甚至还没停稳。“下个学年对我来说不安全了,而且我得去帮助哈利。”
人鱼看着狼狈不堪的女孩,震惊于时间的流逝。一般来说,流年对人鱼的影响不大,但是现在却成了针对她的恶毒阴谋。
“你什么时候回来?”人鱼用她那柔和,不带感情的声音问道。
“我不知道。”
赫敏不喜欢自己的回答,可只是她唯一能给出的答复。
人鱼无助地看着这场无止境的战斗。晨光照耀石头时,它就已经在蔓延了,男巫女巫四处奔走,用暴力揉捏着无辜的土地。这已经持续好几个小时了,魔法点燃的火焰污染了天空;失败和胜利的呐喊声响彻天际。
然后,她终于看到了她的孤独女孩。
赫敏比之前更加瘦小了,人鱼的大眼睛被她的变化吸引,重新分析她的每个特征。
赫敏穿过战场时,她的头发像瀑布般散落,她朝身后发射着咒语。有两个身穿黑色长袍的男人正在追赶她,人鱼游到了水边,她无能为力,她无法靠近。
赫敏击倒了一个敌人,人鱼松了口气,可是她高兴得太早了。
赫敏被一时的成功分散了注意,没有准备好另一个人的攻击。人鱼只能远远地看着,这时,一道令人震悚的绿光照亮了他们周围逐渐变暗的天空。
人鱼想要尖叫,但是她的鳃做不到。她艰难向前,但是湖水已尽,她闪闪发光的身体砰的一声落在湖岸上。
她花了很长时间才碰到孤独的女孩,在岸上每一次前进,大地的热量都会灼伤她娇嫩的鳞片。可她没有停下。
等她到那儿时,人鱼伸手去碰赫敏的尸体,她的手伸向她的脸,然后是她的头发。
当天色渐暗,女孩的尸体变冷时,她抓住赫敏狂野的长发;当她自己的视力减弱,呼吸变慢时,她抓住了赫敏;当她完成了自己最后的愿望时,她抓住了赫敏;她的孤独女孩再也不会去任何她无法追随的地方了。
如果他们在同一个时代
满眼只有学习的赫敏当然不会注意到身边脸红的小巴蒂啦。直到一个下雪的冬日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情感,倒在雪地里试图让自己冷静,小巴蒂却也跟着一同躺下,用厚厚的围巾盖住她冻得通红的脖颈。
用picrew捏的图图,请吃
如果他们在同一个时代
满眼只有学习的赫敏当然不会注意到身边脸红的小巴蒂啦。直到一个下雪的冬日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情感,倒在雪地里试图让自己冷静,小巴蒂却也跟着一同躺下,用厚厚的围巾盖住她冻得通红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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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赫敏没有到霍格沃茨上学(二)
第一章就在这个合集的上一篇。我真的没有打算写这么长的……这一章夹带私货很多,请谨慎观看XD。
赫敏在伊法魔尼的第二年开始得很顺利——每周她都会和父母通信,内容从学校生活到她最近阅读的书,厄苏拉很欣慰,尽管自己的女儿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但是她依旧保留着自己阅读麻鸡文学的良好习惯。
“亲爱的妈妈爸爸:
还记得我上次和你们说的莱尔顿教授吗?就是教授《美国麻鸡社会概况》的那位教授,这周末他打算带我们去伍斯特的电影院看麻鸡电影!猜猜我们要看什么电影?是迪士尼公司的新动画长片《阿拉丁》!
让我想想莱尔顿教授是怎么说的——
“咳咳,孩子们,这门课的宗旨在于让你们成为一个了解自己的人类同胞的巫...
第一章就在这个合集的上一篇。我真的没有打算写这么长的……这一章夹带私货很多,请谨慎观看XD。
赫敏在伊法魔尼的第二年开始得很顺利——每周她都会和父母通信,内容从学校生活到她最近阅读的书,厄苏拉很欣慰,尽管自己的女儿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但是她依旧保留着自己阅读麻鸡文学的良好习惯。
“亲爱的妈妈爸爸:
还记得我上次和你们说的莱尔顿教授吗?就是教授《美国麻鸡社会概况》的那位教授,这周末他打算带我们去伍斯特的电影院看麻鸡电影!猜猜我们要看什么电影?是迪士尼公司的新动画长片《阿拉丁》!
让我想想莱尔顿教授是怎么说的——
“咳咳,孩子们,这门课的宗旨在于让你们成为一个了解自己的人类同胞的巫师,请记住,麻鸡和巫师一样是人,我们不能用异化的目光看待他们。因此,仅仅停留在课本上是不够的,我们还要去切身体会他们的文化。对于高年级的学生,我给他们安排了阅读麻鸡文学和政论的任务。对于你们这样的低年级学生,我认为观看一部麻鸡电影,并写一篇观后感足矣。”
我觉得《阿拉丁》是个绝妙的选择。首先,它是根据著名的民间故事改编的电影,要看这部电影,你肯定得知道阿拉伯人的民间故事集《一千零一夜》。不得不说莱尔顿教授真是狡猾,他只告诉我们要看的电影的名字,却只字不提它的主要内容和表现形式,哈,还好我是个麻鸡的孩子!我从图书馆借了一本《一千零一夜》,最近这几天晚上,我都把它当成睡前故事念给我的舍友们听。(我感觉我就像山鲁佐德,不过还好我周围没有一个等着我人头落地的暴君)她们一致认为这里的故事玄妙且精彩,并希望我能一直念下去——
另外,《阿拉丁》是一部动画长片,唔,巫师可没有这样的好东西,他们没有电视,也没有电影院,更别提是动画片了。所以让小巫师们去看这部电影,无疑能让他们感受麻鸡的娱乐方式与科技。
最后,我认为,透过《阿拉丁》,我们能看见麻鸡眼中的魔法——灯神,愿望,飞毯等等。这种感受真奇妙,在我知道自己是个女巫前,我对魔法的想象都来自《阿拉丁》这种作品,现在我进入了真正的魔法世界,再看麻鸡眼中的魔法,或多或少会觉得滑稽——可是麻鸡想象中的巫师,又有多少是形象正面的呢?我真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游走在两个世界之间的弃儿……”
厄苏拉读不下去了,她一直担心赫敏的身份认同问题,尽管她和同学关系融洽,家庭对她提供精神支持,但是赫敏总不免会产生这种疑惑——“我究竟属于哪里?巫师还是麻鸡?”
厄苏拉抚摸着钢笔,左手揉搓着刚被废弃的信纸,上面写着“亲爱的,不管你是女巫还是麻鸡,你永远都是妈妈的宝贝……世界上永远会有一个地方对你敞开大门,那就是你的家……”
但是厄苏拉明白这种安慰对赫敏不起作用,她一直清楚,她的小女孩绝不会被困囿于父母的怀抱,而是会跌跌撞撞地走向世界,拥抱世界。她也不忍心一直将她困在温暖的巢中,倘若如此,赫敏的羽翼永远无法丰盈。
于是她写下了最后一版,“你是两个世界的孩子。大多数人局限于自己的一方角落,无法意识到世界有多广阔,而你生来就获得了体验两个世界的权利,这是你的幸运,孩子。我知道你会对自己的归属感到迷茫,如何才能判断自己属于一个群体呢?是和这个社群中的其他人拥有相同的肤色?还是和他们讲同一种语言,再或者是穿一样的衣服?不,我认为重要的是人与人的联结。赫敏,在麻鸡世界你有许多爱的人,也有许多爱你的人。而在魔法世界,你一定也与某些人产生了情感联结。”
“……但是无论如何,你都会保有自己的独立性,你的灵魂中一定有一部分是只属于自己的,不会与任何人共享的。噢,别惊讶,孩子,我和你爸爸从来就不是凯瑟琳与希斯克利夫那样“灵魂完全一致”的痴狂爱侣,事实上,我也相信这种爱侣不会在现实中出现(毕竟有学者认为,希斯克利夫是作者艾米丽勃朗特的另一个自我)。当你显露出自己的每一个棱角,你就会明白,世界上并不存在一个完全能容纳你的角落。”
她不知道最后一段话会不会太残忍了些——毕竟赫敏才13岁,“嗯,既然她能和我谈论《呼啸山庄》,她自然也能接受这个。”厄苏拉自信地将信纸塞进信封,又附上了一些无糖点心。
莱尔顿教授带二年级学生来看电影那天,厄苏拉让菲利普独自打理诊所。她自己开车前往赫敏和同学们看《阿拉丁》的影院——赫敏在上一封信里告诉了她时间和地点,并希望能趁此次出校的机会见见妈妈。
“I'm too old for this. ”厄苏拉站在迪士尼的巨幅海报前,摇了摇头,更何况,她可不想和一群半大小子挤在一起看动画片!
“你好,我想要一张十分钟后开始的《惊情四百年》的票。”
电影结束后,厄苏拉庆幸莱尔顿教授没有带学生来看这部电影——“希望巫师那儿也有分级制度。”
“妈妈!”赫敏正坐在售票口隔壁的长沙发上,有三个女孩正围着她。
“格兰杰太太。”厄苏拉先认出了那头熟悉的金发——那是赫敏的好朋友凯瑟琳。
“你好,凯西,电影怎么样?”厄苏拉走上前拥抱了两个姑娘。
“精彩极了,他们总是演着演着就开始唱歌,就像暑假时你带我们去看的音乐剧!”
赫敏赞同地点点头。
“对了,妈妈,你还没见过我其他舍友吧。”
赫敏逐个为厄苏拉介绍:
“这位是卡门. 冈萨雷斯。”卡门是个留着黑色短发的棕皮姑娘,她上挑的眼睛让厄苏拉想起了梅里美笔下那位与她同名的波西米亚女郎。
“你好,格兰杰夫人,我是卡门。”厄苏拉听出了她的西班牙口音,“卡门,你是西班牙人?”
“不,我是波多黎各人,当初我的父母犹豫是否应该把我送去巴西的魔法学校,还好他们没有!因为我可讨厌卡斯特罗布什的校服了。”
另一个姑娘笑出了声,“您能想象吗?他们的袍子就像热带雨林的树蛙一样绿!”
“事实上,树蛙也有其他颜色……”赫敏忍不住纠正。
“好啦好啦,我们现在真的要纠结这个问题吗?你妈妈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呢!”
厄苏拉朝她迈了一步,那个姑娘率先握住了她的手,“塞西莉亚. 格瑞斯,您叫我西莉就行。”
厄苏拉想起自己曾在《美洲魔法史》中读到的美国非裔巫师的历史,“非洲的巫师非常强大,麻鸡的贸易船队一般都无法抓走巫师,但是巫师家族中落单的哑炮却无法幸免……被运往美洲的部分哑炮还记得家庭的传统魔法和仪式,他们暗中代代相传,直到出现一个有魔法的后裔……据记录,有超过一百名非裔巫师在南北战争期间加入北方军队,帮助麻鸡政府解放他们的黑人同胞。”
厄苏拉确信自己在书上的某一页上见过“格瑞斯”这个姓氏。
厄苏拉握紧了西莉的手,“很高兴认识你,西莉。”
留给母女相聚的时间并不多,临别时,厄苏拉吻了吻赫敏的额头,又暗自惊讶她现在居然已经长得这么高了。
“好啦,妈妈”赫敏挣脱了她,“还有不到一个月就到圣诞假期了,没必要这么感伤。”
“哦,没错,我们和凯西家约好了一块儿去阿斯彭滑雪。”
“她还没尝试过麻鸡的滑雪装备呢!”赫敏吐吐舌,“我也没试过巫师的。”
厄苏拉一开始担心赫敏会过得不尽兴,因为他们在法国和瑞士滑雪时,赫敏都不太有兴致。但是这次,有凯瑟琳一家的陪伴,赫敏兴奋多了。
“阿斯彭是美国雪精灵最大的栖息地之一。”
都特里夫人解释道,她是凯瑟琳的母亲,目前在科罗拉多州的神奇生物保护所工作。
“我小的时候,妈妈常带我来这里救助被游人伤害的雪精灵。”
“为什么会有人伤害它们?”厄苏拉很惊讶,她曾在赫敏的神奇生物书上见过这种生物,它们晶莹剔透,就像是长了翅膀的雪花。
“唔,大部分情况下,是麻鸡游客的无心之失,毕竟他们分不清雪精灵和普通的雪花。但是在妈妈的努力下,雪精灵一族已经学会尽量远离麻鸡游客了。”
“不过,有时候也会有顽劣的巫师儿童恶意扯伤雪精灵。”赫敏补充道。
“亲爱的,你怎么知道的?”厄苏拉转向赫敏。
“因为凯瑟琳和我说,她有一次狠狠揍了两个故意伤害雪精灵的小男巫……”
“嘿!”
“真的吗?凯西?你可没和我说过……”都特里夫人强装怒色。
“噢,拜托,妈妈……”
“抱歉,我真的以为都特里夫人清楚这件事呢。”
事实证明,都特里夫人并没有那么生气,她只是希望凯瑟琳不要滥用暴力。
到达营地后,赫敏迫不及待跟着凯瑟琳和都特里夫人去了雪精灵的栖息地,而厄苏拉和菲利普则选择了一条适合熟手的雪道。
等厄苏拉回到小木屋后,她发现在温暖的灯光下,有一群晶莹的雪花正在飞舞。
“这是……这是……”
“雪精灵,妈妈。”赫敏拉着她的手,让她去触碰那群看上去与雪花无异的魔法生物。
“在我看来,它们和普通雪花没什么区别。”
菲利普有些尴尬,“不过显然,它们不会融化,是不是?”
“当然,它们是精灵。”
厄苏拉感受着那微妙的凉意,在麻鸡文学中,雪总是与死亡联系在一起,毕竟寒冷曾夺去无数没有魔法的人的生命。但是在雪精灵的包围下,厄苏拉却感受到了生机。
“这次来阿斯彭的旅行真是受益匪浅!我明年一定要选修神奇动物学这门课,你看,我已经搜集了许多课程论文的资料了……”赫敏在回家的车上激动地说。
“你看,她无论在哪里都不会忘记学习的。”菲利普打趣道。
“多学一点总不会是坏事。”
厄苏拉原以为赫敏的春季学期会像往常一样平静,但是伊法魔尼似乎出了点意料之外的状况。
“亲爱的妈妈爸爸:
最近学校来了几个霍格沃茨的转校生。其中一位分到了我们学院,她叫夏洛特. 格林。院长辛普森夫人希望我能和她多聊聊——毕竟我们都是来自英国的麻鸡出身的巫师。夏洛特已经五年级了,我一开始还担心她会嫌我年纪太小……不过还好,她很愿意和我聊天。她告诉我,最近霍格沃茨发生了几起学生遇袭的事件,“他们都说是斯莱特林留下的怪物干的!”夏洛特说起这件事情时特别气愤,因为她的父母都不懂魔法,而显然,斯莱特林是冲着我们这种人来的,所以她赶紧联系校长办了借读手续——“我还打算考过o. w. ls呢,我在那种人心惶惶的环境里可没法学习,不过,要是他们解决了那头怪物,我大概还是要回去的。”
据说是霍格沃茨有几个学生被石化了,噢,甚至是幽灵也无法幸免,这究竟是什么怪物呢?那些被石化的学生要怎样才能醒来呢……
妈妈,我现在百感交集——我有点庆幸你把我送到了伊法魔尼而不是霍格沃茨,但是又对自己这种侥幸心理感到羞愧……我是逃过一劫了,但是那些因为血统偏见而被迫害的霍格沃茨学生呢?我们的命运本该是相连的,现在我觉得自己就是个叛逃的懦夫。
迷茫的赫敏
1993年3月11日
赫敏又出现了新的精神危机,她似乎将拯救霍格沃茨的麻鸡出身巫师视作自己的责任。
“亲爱的,你绝不是叛逃的懦夫。你没有对不起谁,也没有为了自己的利益背叛了什么人,这里唯一的背叛者,是那些毒害麻鸡出身的巫师的人。
当初我把你送去伊法魔尼仅仅是担忧你在霍格沃茨会受到歧视,但是没有想到,针对麻鸡出身的阴谋这么早就会爆发。亲爱的,我恳求你,就算你想为自己的同胞声张正义,也请务必等到你羽翼丰盈之时,你现在还太小,与那些人对抗无异于以卵击石。你要在伊法魔尼接受教育,成长为一个强大的女巫,到了那时候,你才有能力保护自己,也保护别人。”
赫敏的下一封信送来时,厄苏拉发现她的心情,至少在纸面上,似乎是舒缓了一些。
“妈妈,复活节假期快要到了,我能带夏洛特一起回家过节吗?她的家人现在都还在英国,她在美国也没有别的亲朋好友了。”
厄苏拉同意了。
夏洛特是个忧郁沉静的姑娘,或许是为了准备考试,她带了一大箱子书来格兰杰家。
“真是抱歉,我带了这么重的行李。”厄苏拉摆摆手,要她放松,她对这个背井离乡的年轻女孩很是怜惜——毕竟她和她的赫敏处境相似。
厄苏拉邀请夏洛特和他们一起画彩蛋,“对,就像这样,慢慢描边……”
“妈妈,猫头鹰来了!”赫敏跑去接猫头鹰。
“是你和爸爸订的《预言家日报》!”自从知道魔法界的存在后,厄苏拉便以赫敏的名义订了《预言家日报》,哪怕他们已经在美国待了将近三年,也不曾取消订阅。
“让我看看有什么新闻……”赫敏翻到头条,“哦,不!”她的声音和手都颤抖着。
“霍格沃茨一学生离奇死亡,学校面临关闭!”头条赫然写道。
“是谁?是谁死了?”夏洛特很激动,她努力扒拉着赫敏手中的报纸。
“等等,夏洛特……”
“不,佩内洛普……”
TBC
抱歉,我真的不想祭了佩内洛普,但是按照原著,如果没有赫敏,她确实有可能会死。
关于哈利罗恩是如何在没有赫敏的情况下度过一年级的,我设想的是:哈利和罗恩在去找马尔福决斗的路上被费尔奇抓了,他们没能进入四楼那条禁止学生入内的走廊。毕竟原著里,要不是赫敏施咒开门,他们也的确进不去,也是等着被费尔奇抓。
因为哈利没有发现路威,自然也不知道路威守护着魔法石,活板门下的机关都与他无关,反而是奇洛进去找魔法石了,但是被邓布利多瓮中捉鳖。哈利平安无事地度过了一年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