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普水仙 树莓公寓dlc】设定集更新 纸盘子飞碟目击事件
★公告:添加了艾德·伍德的详细设定,可能比以往要长一些,因为涉及世界性质的解释。
★产生共鸣的电影,很感动,从里面学到了很多东西,希望大家都能从艾导身上学到些什么😗💕
★艾德·伍德
你从未见过如此烂的电影?我保证下一部一定惊为天人。
这是艾导,美国导演&制片人&演员&作家,什么都会一点但也仅仅是一点。来自一个仅由黑白灰构成的碎片世界《艾德·伍德》,不完全人类,是一种实体影像。能够被他拿起或穿上的物品都会在他手中褪色,唯独一件从原世界带来的粉色羊毛衫不会。
全名小爱德华·D·伍德,室友们称......
★公告:添加了艾德·伍德的详细设定,可能比以往要长一些,因为涉及世界性质的解释。
★产生共鸣的电影,很感动,从里面学到了很多东西,希望大家都能从艾导身上学到些什么😗💕
★艾德·伍德
你从未见过如此烂的电影?我保证下一部一定惊为天人。
这是艾导,美国导演&制片人&演员&作家,什么都会一点但也仅仅是一点。来自一个仅由黑白灰构成的碎片世界《艾德·伍德》,不完全人类,是一种实体影像。能够被他拿起或穿上的物品都会在他手中褪色,唯独一件从原世界带来的粉色羊毛衫不会。
全名小爱德华·D·伍德,室友们称呼他“艾德”“艾迪”和“艾导”。但是艾迪这个称呼并不常见,因为这样会把爱德华叫出来,而显然任何人都并不希望宝目睹艾导演的纸盘子飞碟和金箔太空人四处乱创。只有一些不太熟络的合作伙伴才会叫他“伍德先生”。
当然,很多时候都很喜欢艾迪这个称呼,无论距离有多远,他都会很开心地,兴高采烈地大声答应并且迅速朝这边跑过来。如果有人称呼他伍德小姐/女士,他也一直乐呵呵的不生气,甚至非常开心。
曾经差点被编进文学院,普老师当初想给他个机会试试,但最终为了管理局和任务目标的心理健康(已经够不健康了),他还是十分有必要地把艾德伍德从名单上划出去了。不过艾导本人似乎没觉得有什么,他依旧热衷于跟小伯爵讨论离谱剧情并尝试拍出来,尽管总在拍出来之前就会被突然出现的约翰薛特一铁锹拍个半死。
但是薛特不会把艾德埋进地里,因为那样的话他会去挖巴老爷的棺材想看看吸血鬼到底长什么样,一旦出现这种情况所有人都会受影响,以后会在巴老爷的设定板块详细解释。
...其实大部分时间都是因为薛特忙着去追小伯爵了。
原世界是个很神奇的地方,德普说到地方之前真没想到那里真的像电影呈现的一样是黑白画面,他和伯顿老师俩彩色人在那个世界里面显得格格不入,以致他们去找艾导的过程中被小声议论了很长时间,逼得他俩都快准备挖地道了。后来艾导跟普老师解释说在那些人眼里,原世界是彩色的,他们两个才是黑白的。对此所有人都感到很不解,艾德自己说他也不知道为啥,也许被当做怪胎的感觉就是这样吧。
德普问艾德他看到的是什么,艾德回答一切都是有颜色的,除了他自己。
普老师一直在对当时问出这个问题感到内疚。
尽管不像公众之敌那样间隔非常长时间,艾德伍德这个碎片世界运行机制依旧不同寻常。这里平稳安静,没有过任何崩裂瓦解的现象,再加上很多角色得知自己不是彩色之后非常抗拒被演员带走,他们自愿继续生活在这个世界。艾德一开始是想过继续留在这的,但后来经过思考他发现,这个碎片世界之所以平静是因为要是他走了就没人到处嚯嚯了。于是慷慨的艾导毅然决定跟凯茜吻别,尽管普老师看出来了他很舍不得,但是艾德一直保持微笑。
幸运的是因为原世界很平静,所以艾德可以线路清晰地跟妻子进行通讯,很多时候凯茜会乘巴士过来转转,但由于没有签证所以艾德会在规定时间内把她送回去。
迪林杰刚搬来的时候,艾导还很天使地安慰过迪总说没关系的,至少你想比莉的时候可以把黑鸟叫出来让我们开开眼,于是迪总:谢谢你的建议,你真有意思。
早午晚上好我是桑德兹,我来翻译一下:多管闲事,神经病。
因为家庭问题产生了严重的异装癖,只有穿着女性衣物时才能感觉到舒适自由,但同时又是异性恋,所以曾经因为害怕被排斥而不敢告诉任何人。后来慢慢地接受了自己也慢慢认识了理解自己的人们,艾德开始大胆地展示自己的与众不同之处。
当然,搬来公寓住之后,艾德感觉自己找到家了,他也曾经尝试向去世的挚友贝拉传递信息:当你勇敢地走出丛林,你就会找到家。
现居公寓二楼唐璜隔壁的房间,从这个位置可以看到门口的玉米地,艾德曾经尝试过写点什么外星人大战变异玉米怪之类的剧本,还好巴里及时发现并给他强行掰回正轨了。
不过,最佳《观景区域》是艾导房间隔壁的一扇大窗户,薛特称之为秘窗,但莫特不知道有这回事。
特殊能力:很神奇,可以把自己剧本里的东西变成现实,不过不完全现实,无论是普通人还是离谱的怪物,这些形象都会在十五分钟后消失,不过艾导演的创造力还是蛮强的。
因为乱用能力造成过一些不算很棘手的麻烦,毕竟家里人才辈出,区区一个充气章鱼根本不是问题。
普妈妈说艾德其实是最大的那个人才,但是被崽们曲解了意思。
大部分时间都十分乐观又对自己充满信心,从不放过任何一个当导演的机会。
因为现代电影行业比以前更发达且竞争激烈,所以艾导经过认真衡量,举一反三地开设了油管账号,并且投稿一些从标题到内容都很不知所云的怪东西。
有一个评论说:显然这个频道的博主脑子有病,但不得不承认视频的确挺有意思的。
艾德怀疑这个评论的所有按赞都是室友点的。
经常穿各种款式的女士衣物,但只有当艾德实在没法继续保持笑容的时候才会穿上那件有颜色的羊毛衫,然后调整好一切状态,重新兴高采烈地冲出房间继续做他想做的事情。
把事业看得很重,有时候为了拍电影会有些不近人情。
麻雀某一次评价艾导的电影也很“不近人情”。
接上,于是第二天艾德伍德导演的《怪鸟惊魂》就在电影院张贴了海报,当时还是德普派特遣队半夜撬锁进去把海报撤下来的。
幸运的是艾德没有第一时间被陶师傅杀了,不幸的是过了几天他差点因为另一部《托尼老师:恶魔附身》而被陶师傅杀了。
唯一能制裁艾导乱写剧本的就是小伯爵,因为他那个更乱(悲)。
处处碰壁但十分有毅力,经常处于一个信心满满的状态,总是会告诉所有人“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经常主动帮其他人开车,热情地充当全职司机,他认为这样套近乎可以方便他之后有求于别人。
曾经穿着女士内衣上过战场,在战争中牙齿受损严重,所以一直佩戴假牙,说话不是很清晰,听上去有些奇怪。
会把假牙拆下来吓唬人,比如克莱恩警官。
即便脑洞很尴尬,一些台词却很有道理,其他室友虽然经常蚌埠住了但依旧能感受到艾德想表达的东西。
有时候会拿纸盘子飞碟和巴里大战三百回合,结局一般都是彼得将巴里先生拖走关屋里:服了你们一群幼稚的大人。
经常跟邦邦姐讨论某件裙子的舒适度。
有点酗酒,心情很差或者没什么精神的时候会给自己倒一杯威士忌,然后点支烟坐在那想事情。
因为没有颜色,所以家里经常有人同时霸凌妈咪和艾导:《普老师演电影,演着演着没色了》
当然,这位贩剑的崽一般都会在说完话半秒钟之内被一个纸盘子飞碟砸晕。
heterosexuality异性恋。
这个采访太可爱了嗷,曼球讲述他和德普的关系与合作歌曲过程
“即使你和德普sex了也不会变gay”😂😂曼球骚话又开始了
而且是19岁清纯女大学生的时候认识的德普
听译了这段采访发B站上(第一次做听译字幕😍纯纯用爱发电)
http://【”即使你和johnny depp 搞上床也不会变成gay"玛丽莲曼森采访:关于他与德普的关系&他和德普一起翻做歌曲-哔哩哔哩】 https://b23.tv/l6ubVG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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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夜
迪林杰x莫特
ooc警告
深夜的酒吧灯红酒绿,姹紫嫣红酒杯散落在包间里不大不小的圆桌上,男人女人像那被挖了眼睛的欲望之鬼魂一样四处游荡,游荡在沙发上椅子上地上或者是包间里所有人身上,彩灯音乐全部开到最大震耳欲聋震得头痛欲裂震得心跳加速也不肯停下....
那疯狂之地的隔壁,空气就像是抒情与爱恋做成的巧克力棉花糖溢满香甜气息,度数不高的威士忌缓慢盛进高脚杯,男人们碰杯互相敬酒,像是丝毫没有唱歌跳舞狂欢的意思。
两人对视着喝下最后一口酒,瘫倒在沙发上也不忘互相抱着对方防止一不小心摔下,磕磕碰碰可不是什么好事
“迪林杰你给我听着,你再这样喝我也不会原谅你。”莫特控诉着自己的不满,强烈的想...
迪林杰x莫特
ooc警告
深夜的酒吧灯红酒绿,姹紫嫣红酒杯散落在包间里不大不小的圆桌上,男人女人像那被挖了眼睛的欲望之鬼魂一样四处游荡,游荡在沙发上椅子上地上或者是包间里所有人身上,彩灯音乐全部开到最大震耳欲聋震得头痛欲裂震得心跳加速也不肯停下....
那疯狂之地的隔壁,空气就像是抒情与爱恋做成的巧克力棉花糖溢满香甜气息,度数不高的威士忌缓慢盛进高脚杯,男人们碰杯互相敬酒,像是丝毫没有唱歌跳舞狂欢的意思。
两人对视着喝下最后一口酒,瘫倒在沙发上也不忘互相抱着对方防止一不小心摔下,磕磕碰碰可不是什么好事
“迪林杰你给我听着,你再这样喝我也不会原谅你。”莫特控诉着自己的不满,强烈的想要挣脱迪林杰的束缚,可迪林杰常年训练造就的力量使莫特的那些挣扎在他眼里,就像试图用水浇灭大火一样,不仅不会灭,而且那火还会越烧越旺。
于是迪林杰抱着莫特的手变得更紧了,两人的距离也是越来越近。随着时间的变化,迪林杰看着他的莫特,他怀里的莫特,竟然失了神,手慢慢的松了开来。于是没有任何心思调情的莫特趁着这大好的时机挣脱了迪林杰的束缚,至少此时对他来说是束缚。
两人从沙发上的缠绵里脱开,迪林杰虽说喝了点酒,可意识还是相当清醒,成功的把莫特灌醉之后迪林杰窃喜莫特没有伸手打他或者把他悄悄的写进小说里,可他不知道,这样反常的举动却是莫特亲自给迪林杰做的暗示。
迪林杰又一次走过去让莫特转过身面对自己,莫特身子软乎乎的被迪林杰握在手中,由于喝了酒和灯光的映衬显得脸红红的,莫特抬眼瞪着迪林杰:
“你还想干什么,要我打你,还是把你写进我的小说里?还是唔...”迪林杰用他自己的方式让他正处在酒劲上发泄情绪喋喋不休的莫特停止了对他的语言输出。
两人互相榨干对方肺中仅剩的空气,才从这场充斥着酒精,恨与些许爱恋的交合中分开。
“现在原谅我了吗,我的莫特。”
莫特没说话,只是牵着迪林杰的手好久不放开,最后抬头看着他,微红的面颊留下一行印记,印记的源头是一时间不会停止流淌泪水的眼睛。
像是一道凌厉的长刀在刺眼的白炽灯下反射出炫目的光芒,又像是鲜活的大脑被切开仅剩那同样颜色的创面汩汩冒出殷红血光,这都是目光看见莫特的眼泪时,迪林杰内心的感受,他深知自己完全不会背叛,欺骗甚至离开莫特,可他又完全不知道如何能让他的莫特停止哭泣,于是最后万千话语化作一个拥抱...
“I promise, i will never leave you, please stop crying my love. PLEASE.”
"If you leave me again, I'll cry, never stop, until I'm die."
"i promise."
一阵啜泣和安慰混杂的小声交谈过后,两人重归于好。
世间忠贞的爱人们啊,一起在这充满欲望,爱恋与欺骗的地方深深相拥,发誓永不分离吧。
【德普水仙 树莓公寓dlc】缺德地图为您导航 Day8
★弃权声明:我不拥有这里的任何非原创角色,他们所有人都属于每一部作品的导演编剧、部分角色的原型人物以及现实中的约翰尼·德普先生,并且在此向真实事件改编的角色们的原型人物道歉,冒昧借用了你们的名字与部分特征。
★普脸角色关系为cb友情向,如果你第一次接触这个世界观,请阅读合集第一篇文章。
⚠️Warning:画风突变(后半部分又变回来了,不要惊慌),暴力,脏话,血腥描写,很啰嗦(闭目)。
时间线:重新开始追捕走私团伙比我们想象中要简单,也比想象中要困难。
关键词:反杀但没完全反杀,左右不分,无辜的厨子,诺贝尔化学奖。
有无配对:无。
Summary:今天的日子过得就像一...
★弃权声明:我不拥有这里的任何非原创角色,他们所有人都属于每一部作品的导演编剧、部分角色的原型人物以及现实中的约翰尼·德普先生,并且在此向真实事件改编的角色们的原型人物道歉,冒昧借用了你们的名字与部分特征。
★普脸角色关系为cb友情向,如果你第一次接触这个世界观,请阅读合集第一篇文章。
⚠️Warning:画风突变(后半部分又变回来了,不要惊慌),暴力,脏话,血腥描写,很啰嗦(闭目)。
时间线:重新开始追捕走私团伙比我们想象中要简单,也比想象中要困难。
关键词:反杀但没完全反杀,左右不分,无辜的厨子,诺贝尔化学奖。
有无配对:无。
Summary:今天的日子过得就像一盒乱炖外卖。
▼正文▼
“如果给我一个许愿的机会,我希望这一切都只是梦。”
当震耳欲聋的爆破声炸开艾柏林的听觉神经,他连自己刚刚压抑的祈祷都听不真切。钟表里的指针好像回到了几天前在那家汽车旅馆击毙两名杀手的时刻,艾柏林发誓那是他亲眼所见,至少在被彻底击毁之前,它的指针正正好停在那里,一切都像极了梦境中的巧合。
按照伊卡布的计划,他们从昨晚开始紧锣密鼓地对残余团伙势力进行追踪,今天中午便警犬似的寻到了一家三层餐馆,现在正与屋内的人进行激烈交火。艾柏林从昨天傍晚时就重复梦到浓烈的烟雾贯穿整个房间,瓷盘碎裂和顾客的尖叫声混合在一起。事实证明,如果哪天家里实在没钱了,他也许能去兼职帮人做做占卜多赚些外快。
屋外的逃窜声已经几乎听不见,所有无辜者都已经被伊卡布和老板疏散。也许当他们听到一声枪响,看到一个金色长发的身影被身穿黑衣的高个子用力甩到墙面上时,就已经冲进自家汽车头迅速驶向沥青路了,毕竟大部分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忘记这一切吧,艾柏林希望这些顾客不会记得这段本不该出现在他们旅途中的插曲。
“我没事,一切正常。”这是桑德兹强压着火气跟对方做最后交涉的时候,乔治顶着苍白的脸色和颤抖的嘴唇给其他人报的平安,“重点不在我...”
突如其来的枪声并没有给乔治把话说完的机会,子弹刺破空气发出尖利的风声,在玻璃窗上留下蜿蜒的裂纹。敌对者人数比较多,占据绝对优势,但这次伊卡布稳稳当当地端着火枪尽最大努力反抗了回去,临危不乱得令人刮目相看,尽管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小组长现在已经快站不住了。
“弗雷德里克!你去帮乔治处理一下!”伊卡布第一次用他平时尖叫的音量说这么中气十足的话,同时直呼艾柏林的完整教名,似乎是想给自己的室友增添点力量和责任感,他不信这个,但不得不说就是有点用,“我的箱子在墙角,第二格所有试剂都能消毒,快去!”
艾柏林答应时对方刚好冲他打出一梭子弹,他强大的爆发力此刻掩盖了迟钝的反应能力,就地翻滚了一下拽起伊卡布的实验箱,接着在伊卡布和桑德兹的掩护下用最快的速度冲到乔治身边,扯开皮革翻盖上的金属搭扣,在伊卡布强迫症般整整齐齐的码放中轻而易举地找到了消毒药物和试剂。
当艾柏林解开乔治的衬衫,血液粘连的皮肤和布料被侦探的手缓缓分离的时候,乔治没有发出任何抱怨的声音,只是控制着呼吸。
“伤到腹直肌了...”艾柏林低声对自己说。
“...嘿,听着,不会有事的。”乔治好像忘了怎么微笑,但他努力回忆着,然后尽可能笑得很完美,“你看,我是笨蛋...上帝不会想要一个笨蛋。”
“而且是个吃过牢饭的笨蛋。”艾柏林紧张的心绪被乔治的注意力转移法给弄没有了,他开始着手对枪伤进行一个简单地处理。子弹擦过了乔治的左上腹,这个位置并不致命,而且避开了动脉血管,流出的血液颜色较暗,本身对于一个青壮年来说这样的伤势稍微包扎一下是能够快速愈合的,但是考虑到乔治刚刚遭受的剧烈撞击,侦探还是没有掉以轻心,“正常呼吸,不要胡思乱想,我知道你很擅长这个。”
乔治点点头,胸口剧烈起伏。
“如果你们把枪放下,条子,也许还有那么一些谈判的余地。”在桑德兹加了消音器的凌乱枪声中,一名看上去年长些的男人用桌上的瓷盘挡下伊卡布的射击,然后径直走向这个干练的年轻人,伊卡布被迫退后几步,仍然端着火枪。
“是你们先动手的。”警探声音紧张,努力克制身体的颤抖,“我们起初想和平解决问题,本来你们只需要坐牢,现在也许会被处以死刑。”
“是吗?”阴影笼罩了伊卡布苍白的皮肤,盯着他看,伊卡布讨厌这双浑浊的眼睛,被它们注视的感觉就像浑身爬满了黑色的长腿蜘蛛,酥麻的疼痛感遍布每一个感官,对伊卡布来说这无疑是世界上最恐怖的事,“那么是否有人愿意替我们受刑呢?”
伊卡布分神了,他在思考这句话的意思。显然这正中对方下怀,因为接下来他迅速抄起桌上的一只完整瓷盘,哐一声砸碎在警探的额头上,伊卡布被砸得一阵踉跄,本能地扣下扳机但没有射中。男人紧走几步,顺势抽出一把匕首捅向伊卡布的心窝——闪开,伊卡布——匕首划伤了他的左臂,剖开了他的袖子,留下一条长长的刀口。
疼痛和灼烧感迅速席卷全身,那肯定流血了,他会昏过去的。为了拖延时间,伊卡布克制着检查伤口的冲动,尽可能精确地给了那人一枪。
“你怎么躲开的?”事实证明伊卡布今天突破了极限,嗡嗡作响的耳中听到男人倒地之前发出一声破碎的惊呼,“该死的幸运女神!!”
他的后半句话被掩盖在桌椅板凳和杯盘碎裂的声音里。伊卡布立在原地拼命呼吸,所有事物都在他眼前旋转着扭曲崩解。他感觉不到躯干,四肢或是别的什么,眼睛很不舒服,环境中的噪音撞击着他的大脑。他发现自己的瞳仁无法控制地上翻,看不见任何东西,窒息的感觉充斥着他的整个喉咙。他不希望自己又一次在战斗中倒下,掐着发白的手指指节试图保持清醒,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他摔向地板,彻底失去意识的那一刻。
“他还站着吗?我听不到他。”最后一发子弹击中了红木板墙,桑德兹跌跌撞撞地退到距离艾柏林半米远的位置,从腰侧抽出那把不怎么常用的微冲,喘息着旋上消音器,艾柏林抬头看他进行这一完全没必要的准备工作,“出点声,哑巴,你们三个都被枪毙了?”
“在你右手边有扇玻璃窗,尽量别把火力引到那里去。”桑德兹当然听得懂艾柏林指的什么,他迷茫地转了转头尝试用听觉定位,然后咬牙切齿地骂了句西班牙语,抬手冲不同方向开了六枪:“现在来杀了我,一群贱人!”
一只板凳差一点就击中桑德兹的太阳穴,但他在物体砸过来的最后一秒迅速躲闪,开枪,一名黑色夹克衫的矮个子男人应声倒地。
“你是完全不拿自己当回事吗,桑德兹?!”艾柏林尽可能稳住给乔治贴纱布的手,这样下去不行,没人知道桑德兹接下来会做出什么更疯狂的举动。后者灵敏地捕捉到了他的质问,在烟雾中微微转过头来,好像在瞪着他。
“闭上你的嘴,我可以。”桑德兹声音有些嘶哑,每次吸气都能感觉到嗓子里在冒血泡,于是他吞咽了一下才继续开口,“即使我什么也看不见了,但你应该记得,我曾经是个他妈的探员。”
桑德兹确实曾是个心狠手辣的探员,他是尖牙厉爪的野猫,是蛊人心窍的毒蛇,他是炽热的恶魔,是活着的死神,他迅速而机敏的动作像是在刀尖上舞着一曲热情的弗拉门戈。他不再隶属于中情局,但激怒他的,利用他的,阻拦他的,无论什么人,依旧将被他亲手撕碎。
“他说什么?”乔治撑起身子,把分装酒精递给正往伊卡布那边走的艾柏林,同时发出一句关切的疑问,艾柏林斟酌着如何回应。
紧接着他们同时看到桑德兹稍稍犹豫了一下,然后向右侧移动了几步,好像在故意引人开枪。子弹如愿击中他的右锁骨,接着那疯子满意地迅速举起微冲射穿了伤人者的头,就好像刚刚爆裂的血花不是在他身上绽开的一样。走私犯明显不想在占下风时硬碰硬,凌乱的脚步声踏着玻璃渣冲出餐馆的大门,桑德兹对准声音的来源又补了一梭子弹。
“...一个什么都看不到的人所向披靡(*The man who wants nothing is invisible,就是无欲则刚)。”艾柏林留心了一下走私团伙的去向,在噼里啪啦的扫射声中尽可能平静地陈述。
再一次,热浪滚滚的棕褐色土地撞破了冰冷又无厘头的梦境,伊卡布猛地从后座惊醒,可能是动静太大了,他身边本来处于半昏迷状态的老艾像只兔子似的颠了一下,差点把烟头吃进去:“咳咳!咳咳咳...你怎么样?”
“不...没法...等会。”短暂地恍惚了一阵,当知觉重新回到身体里面时,伊卡布感觉自己的胳膊要断了,伤口撕裂般地疼痛,他试图找回镇静的语气和措辞,但最终发现他现在完全思考不了任何问题,“他们往哪边去了?”
“先别急着计划下一步。”乔治转着方向盘打断伊卡布的问询,由于上半身依然有点僵硬,所以为了安全起见,他把车速保持在最低档,“还发烧吗?你得休息休息,兄弟。”
“有可能,我现在很冷,这不正常。”伊卡布坐直了些,实在忍不住去检查了一下裹着绷带的左臂,然后重新靠回椅背上,缩起身子尝试让自己暖和一点,“但没什么大问题...我还能撑一会。”
“你该感谢我们拖着你去找了...”重新回到副驾驶的桑德兹稍微转了转头,好像在冲伊卡布那边张望,后者迷迷糊糊地答应了一个语气词,“操,总之,你们知道那是什么狗娘养的玩意。”
“医生。”艾柏林打了三次火才再次点起一支香烟,然后出于好心接下了桑德兹的话茬,以免他被曾经的不堪回忆惹恼之后对所有人进行无差别脏话输出,“别乱动了,桑德兹,你刚刚处理伤口的时候歇斯底里地笑了半小时,我推测你是觉得疼但不想让我们知道才那么干。”
“叫谢尔顿也没用。”很明显桑德兹依旧讨厌被照顾,“那不是我。”
“不是桑德兹也不是谢尔顿,难不成是杰弗里吗?”艾柏林的语气加重了些,被叫到中间名的沙子在前座发出一阵心虚的衣料摩擦声,对此老艾只能回以一句疲惫地叹息,“我不是乔治,我真的不想照顾你们,安静点吧。”
“嗯哼,至少乔治不会紫砂。”
“左右不分的时候除外。”
“我都听着呢,amigos.”乔治实在没法安静地开车了,平时慵懒随和的嗓音此刻出现一丝龟裂。因为不能做太大幅度的动作,他只得用左手食指和中指敲了敲方向盘,“不可能左右不分,真的,实话实说。”
“哦是吗,‘麻烦大了兄弟们,怎么打不着火啊?’”桑德兹压着嗓子模仿乔治的马萨诸塞-加利福尼亚口音,还令人尴尬地加入了他自己的腔调,乔治转向一歪差点冲进路两旁的荒漠里:“我不这样说话,那不是我!”
金发傻妞重新稳住车速之后,桑德兹爆发出一阵嘲讽拉满的,毫无掩饰的笑声,而乔治现在真的很想用右手把这四处咬人的黑猫给毙了——呃,是右手还是左手来着?
“你怎么也开始了。”艾柏林挑了下眉毛,竟然非常认真地在思考这个问题,“不是你的话那是‘动人的’还是‘法官’?”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在开玩笑。”其他人也不知道正重新陷入浅眠的伊卡布是不是在说胡话,“弗雷德。”
“Jesus Fucking Christ.”乔治哽了一下,最终放弃了刚才在脑子里排练过的所有辩解,也放弃了把桑德兹毙了这个不可能实现的想法,习惯使然地抬手撩头发然后十分不幸地扯到了伤口,“嘶...总之无论哪一个...”
忍过一波疼痛,乔治喉结滚动着,艰难地说完了后半句话:“...都别举报给斯温尼。”
“我们必须保证状态恢复得差不多之后,再跟他们正面对峙。”搅动牛肉和叉起胡萝卜块的声音,他们似乎安顿下来了,也许是又一家旅馆,伊卡布在枕头上拍打,皱眉翻了个身。
“别废话,艾柏林,我们当然不是不要命的傻子。”餐具敲打与纸盒摩擦声,伊卡布在被子里缩成一团。
“我不担心别人,只有你会。”
“操你的。”皮靴狠狠跺在地板上。
“好了,好了,停下。”声音变得清晰起来了,不再像之前那样朦胧,“那么最终还是变成公路旅行了对吧?”
我也许好点了,至少能听明白他们讨论什么,伊卡布合着眼睛想。
“是也不是...我们在前往芝加哥的同时必须留意他们的活动。”打火机和呼气声,有人在吸烟。
“唔,毕竟他们的目的地一定是芝加哥。”若有所思地咀嚼。
“正确,桑德兹。”薄荷与尼古丁因子飘散在空气中,闻起来让人感到安心。
“那就这么办吧...体温枪在哪?”起身,折叠外套,走来走去,弹簧吱呀声,好像有人在他枕边翻找什么。
“我已经醒了。”伊卡布呻吟,实在忍不住睁开了眼睛,这对他一团浆糊的大脑来说有些困难,但他还是坚持去看东西。眼前雾蒙蒙的一片,金灿灿的人影在他的视网膜上晃动,虽然模糊不清但很好辨别,“乔治?”
“嗯对,是我...别动。”乔治将一边头发别到耳后,甩了甩手,发绳敲打着腕表的皮革。伊卡布感觉他俯下身来拨开自己前额的刘海,然后是电子设备在滴滴作响,伊卡布看着他做这些,开始胡乱思考体温枪的工作原理,“温度降下来了,退烧药还有点用。”
伊卡布尽最大努力点点头,然后惊恐地摸索了一下乔治随手盖在他身上的那件棕色皮衣,他老怀疑里面藏着点白粉或者其他什么。
“没用的话它怎么会叫退烧药?”桑德兹墨镜的反光在暖光灯下显得没那么刺眼,尽管这并没有使他的措辞也变得柔和些,“长点脑子吧,求你,妈妈。”
“我不是妈...操,管他呢。”乔治发出一种泄气似的声音,好像最终承认了自己是男妈妈的事实,然后坐在了伊卡布床边,这会儿伊卡布总算能清楚地看到三个组员了,“你听到我们刚刚讨论什么了吗?”
于是他尽可能保持清醒地陈述:“差不多...”
“等他彻底退烧了再说,乔治。”艾柏林在翻一只墨蓝色记事本,很小一个,那似乎是他在某个杂货铺随手凑的零头,“别急,我目前什么也没梦到过。”
“你们已经睡过一觉了?”听完艾柏林的陈述句,伊卡布倦意全无地迅速从床上弹起来,“我昏迷了一整天吗?!”
“就这智商还学他妈的数理化呢。”桑德兹嗤笑一声,靴跟在地面上敲敲打打,试探了一会才起身递给伊卡布一个温热的纸盒,中途贴心的老艾在上面放了个红色塑料叉,“只有弗雷德里克刚刚睡了一小时——接着,别等我扣你头上,傻狗。”
“这是什么?”伊卡布庆幸地发现活动左臂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痛苦,于是接过纸盒好奇地询问,香料味让他想起来今天没怎么吃东西。
“炖肉。”乔治低头去研究他那个把所有人都带偏了的导航,拖着长腔回应,“大概是我们能找到的最清淡的一家。”
“我希望桑德兹没有杀掉那个厨师。”
“在我吃到这玩意的第一口之前确实没那个想法。”桑德兹绷紧下颚,看得出他并不愉快,“炖肉里放花椰菜,我真该当场就给他脑仁上开几个洞。”
“到底什么惊为天人的食物才能躲过你的挑挑拣拣?”乔治的注意力从导航小箭头上移开了,他听上去非常不解又疑惑,“有的吃很不错了——你准备现在换药还是过一会,伊卡布?”
乔治之所以迅速转移了话题,是因为桑德兹作势要把一只空弹夹朝他的脑门丢过来。
“...现在吧,我有点没胃口了。”伊卡布尽量不去联想桑德兹枪毙厨师的景象,但以失败告终。乔治和艾柏林对视一眼,冲桑德兹右侧的茶几打了个响指。于是桑德兹往那边摸了摸,提起一个画着十字的密封袋扔进老艾手里,后者接住以后走过来一圈圈剥开伊卡布左臂的绷带。
伊卡布屏息凝神,尽可能表现得勇敢又镇定,所有人也都十分默契地给他保留面子。尽管结痂的伤口暴露在眼前时他还是挑着眉毛闭了下眼睛,但很不错,直到艾柏林开始往伤口上喷酒精时伊卡布才控制不住地叫出声来:“等等!轻...”
“什么?”艾柏林可能是没听清,一面将手中的喷雾换成愈合剂一面头也不抬地问伊卡布,乔治在一边捋着绷带条尴尬微笑,“怎么了?”
“...氢氦锂铍硼碳氮氧氟氖...”伊卡布清晰流畅地背完元素周期表以后,艾柏林暂停了手头的动作,乔治将绷带啪地扯断,房间内陷入一片尴尬的沉默。
“发个烧把自己烧成科技之光了?”半晌,桑德兹三心二意地敲打着玻璃茶几,冲克莱恩警官的大致方向露出一个甜美的讥笑,“我宣布,今天这个诺贝尔化学奖必须颁给伊卡布。”
(*大概是“That h...Hydrogen”,伊妹本来想说that hurts然后改口成了Hydrogen,为了玩谐音梗没有用hurt原本的意思呃呃挑了个差不多的说法)
tbc.
★之前哪个宝说要给伊卡布颁奖来着😗✨
★发现他们在新墨西哥的这几天好忙啊🤔
放荡的亡魂归于何处
【罗切斯特伯爵个人向】
严重ooc
那朵不被世人接受的高岭之花凋零破碎后,在女人的低声哭泣中永远决别了这般不值一提的世间。成为亡魂的他陷入黯淡无光的海水一去不复返,当坠落到一定程度便总会出现一位不知名使者,将他领走。威尔默特对此却不觉惊叹,反而荡出一丝讥讽的笑意——是他们笔下的俗气乏味酿造的所有,亦或是本身便是这样。
到肩的长发垂落到海面沾染上了混浊的水。那些为了所谓的真相与正确的抉择而打抱不平的蠢货此时瞧见这位生来便背叛上帝挑拨人间的罗切斯特伯爵,心生怒气。他们哀嚎尖叫的灵魂朝他涌去,共同地按压他的脑袋让威尔默特直视那深不见底的海面。妄想让他直视自己不堪入目的灵魂,以及威尔...
【罗切斯特伯爵个人向】
严重ooc
那朵不被世人接受的高岭之花凋零破碎后,在女人的低声哭泣中永远决别了这般不值一提的世间。成为亡魂的他陷入黯淡无光的海水一去不复返,当坠落到一定程度便总会出现一位不知名使者,将他领走。威尔默特对此却不觉惊叹,反而荡出一丝讥讽的笑意——是他们笔下的俗气乏味酿造的所有,亦或是本身便是这样。
到肩的长发垂落到海面沾染上了混浊的水。那些为了所谓的真相与正确的抉择而打抱不平的蠢货此时瞧见这位生来便背叛上帝挑拨人间的罗切斯特伯爵,心生怒气。他们哀嚎尖叫的灵魂朝他涌去,共同地按压他的脑袋让威尔默特直视那深不见底的海面。妄想让他直视自己不堪入目的灵魂,以及威尔默特生平所做的一切违背上帝的事。但威尔默特不像迷失路途的亡魂一般寻求不到自己的方向——不,其实他生来便已经丢失了方向。他只是勾起笑容呵呵地对那帮企图让威尔默特陷入困境的蠢货讥讽地笑出声音。看着海面倒映自己的脸庞,他又会察觉到多少别样?仅仅只是被疾病操劳坏了身子罢了,面孔有了可见的疲倦与不耐。
他的笑声惹得相貌凶狠的亡魂更为激怒,那表情简直像是要把威尔默特活活生吞,但可惜他并没有留意这些人,反而只是故作怜惜地瞧着自己的脸——被痛苦与绝望覆盖的面孔罢了。亡魂对威尔默特诉说自己还在世间时所遭受的很多悲哀,甚至想将这样的罪名扣在威尔默特的身上。只因他侮辱了生来信仰,也玷污了同样拥有平等权利的女性,甚至在大庭广众的两国交集上演那些不堪入目的戏份。
但威尔默特并不把这些放在眼里,只是简单抛下一句:
“你有多少资格去定我罪名判我与地狱的蜘蛛共度余生?又或是将我的名字记入青史当中遭人唾弃?”
“没有权力的亡魂应当流落于大海静等自己的毁灭。”
他说的这一番话彻底惹怒了那些亡魂,他们想一起将威尔默特推入深不见底的摆渡海流中,像他所说的那般静等自己的凋零。不过结局也正如威尔默特亲言道——他们陷入了漆黑中,被无数只双手掐住了脖颈,拽入了更深的沼泽中一去不复返。呐喊与哀嚎仅仅只在水面荡起一层波纹,威尔默特瞧此情景,肆意地勾起一抹笑容。
所谓使者会如何去对待威尔默特,或是如何定下这人的罪名,或是如何揽阅他那被罪孽染尽的人生?威尔默特从来不在乎这点——他又能有什么罪名,只因违背了人间不可救药的规则以及嘲弄被纸醉金迷和权力交杂的肮脏社会吗。他们被侵蚀的双眸不再睁开,反倒活在了被权力支配的时代中——悲哀却不自醒。
给予金钱交易的女人与自己产生关系会被立下不尊女性的罪名,玷污了女性的平等。可为金钱和不同男人发生关系的女人却仍然可耻,还是在做着同样的事情不曾改变。那又有多少理由去判定威尔默特具有这样的罪名?谋取令生活能平稳下去的钱财而已——好听的借口。
他这一生潦倒无望,被束缚在只有虚无缥缈的社会险境中等待自生自灭。背负常人没有的才华横溢却从不被任何人欣赏,甚至遭到了唾弃和惩戒。被权力浇灌的恶之花最终也因权力和背叛溺死在荒诞无光的世界尽头不复返。恶之花本就下贱颓靡,让众人为他双眸失神又为他遗憾落泪。期待恶之花含苞待放后是否会被人所用,可惜恶之花只为自己而活,甚至活在最后失去了方向只得追求肉欲才得寻到自己仍然活着。感知到心脏正在热烈跳动,可他却想把自己的心脏亲手捏碎。他被世人烙上美艳到疯的名称,可威尔默特在乎吗?从不在乎。他被荆棘束缚的一生,也终该长出些用血而酿造的玫瑰了。直到真正死亡的前一秒,都在继续自己放荡不羁的一生。
梦境遭受破灭,他最终清醒。鼻尖一股甜腻到让人厌烦的滋味拂过,睁开双眸看去。才发现那仅仅只是个不值一提的梦境,他仍在黯淡无光的伦敦,也倾听到女子烂如粪土的戏份,还有那糟糕透彻的戏剧。他什么也不做,只是回想起那场梦境,但很快将他抛之脑后。不管是梦境或是现实给予的提醒祷告,威尔默特都将全盘将它们忘却。
至少,伯爵先生只会为了自己的目的而活,恶之花在枯萎之前都在为自己的罪孽而前行。
他清晰自己终将要为自己放荡不羁的余生偿还代价,那他会落泪吗,他会后悔吗——想必待到真正来到摆渡人面前时,他仍然会放开地笑。
“我生来如此,我的罪名亦是如此。”
AT YOUR SERVICE.
【为了统一画风的翻新,公告精简出了重要部分,添加了一点点以前没说的东西,之前不了解的话可以再看看,了解过的就只看看图吧。】
——▼公告 关于私设陶师傅的情感倾向▼——
★弃权声明:这是仅限树莓公寓的私人设定,角色属于提姆·伯顿与现实中的斯温尼·陶德先生。
★普脸角色关系为cb友情向,如果你第一次接触这个世界观,请阅读合集第一篇文章。
★非常喜欢无性恋这个群体,他们很酷,我的每个世界观都会有无性恋的角色存在,并且他们通常是我很喜欢的角色。
★陶师傅呜呜陶师傅没有你我怎么活啊陶(因为恶疾复发......
AT YOUR SERVICE.
【为了统一画风的翻新,公告精简出了重要部分,添加了一点点以前没说的东西,之前不了解的话可以再看看,了解过的就只看看图吧。】
——▼公告 关于私设陶师傅的情感倾向▼——
★弃权声明:这是仅限树莓公寓的私人设定,角色属于提姆·伯顿与现实中的斯温尼·陶德先生。
★普脸角色关系为cb友情向,如果你第一次接触这个世界观,请阅读合集第一篇文章。
★非常喜欢无性恋这个群体,他们很酷,我的每个世界观都会有无性恋的角色存在,并且他们通常是我很喜欢的角色。
★陶师傅呜呜陶师傅没有你我怎么活啊陶(因为恶疾复发而被割喉致死)
★我这里设定的本杰明巴克是有浪漫倾向无性恋,斯温尼陶德是无浪漫倾向无性恋。
★总之就是,我这里的陶师傅属于别人对他搔首弄姿他根本鸟都不鸟人家的那种,因为他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这上面,他对这种情感也无法感知,无法被吸引,没有兴趣。
★禁欲但并不是完全禁欲系的,他是接受性行为的,只是他不会受到性吸引,如果非要把他撅了那他就在那面无表情被撅(脖子飙血),也会感受到性快感,只不过表现不明显,属于《我可以走了吗》《我要不要翻个白眼配合你一下》《你弄得我很难受你知道吗》这样的👉🏻👈🏻
★谁会撅尸体啊(不是你吗)
★更偏向无爱者和不婚主义,加上他本身就很多疑,所以基本上就是其他人调侃的那种《剃刀脑子》。
★对其他感情还是感受的到的,比如对乔安娜的父爱对伊卡布的母爱(第二个这是啥啊),以及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家里少了个人还是会去把他救回来的(帽:*动人的笑声),呃还有,其实他挺喜欢巷子的,猫猫会和猫猫好好相处(尽管到沙子那边就变成了猫猫会和猫猫打架)。
★有个细节设定就是巷子喜欢往陶师傅怀里钻,并且锲而不舍,赶走又爬回来,就要贴贴。巷子对其他人就不这样,甚至对它最喜欢的萨姆都不这样。
——▼好的,如果看到这你还在的话,恭喜你解锁隐藏剧情(?)▼——
★这个是大概某次任务,我不确定是哪一次,但确实是执行任务。
★陶师傅只有杀疯了的时候才会把choker扯下来。
★所以当这张图的情况出现时不要靠近他,即使他在说听从差遣。
★陶师傅在家的时候是不会遮疤的,他脖子上有道疤全家人都知道,这个有加到设定集里面,设定集更新了一点小细节,可以再过去看看。
★陶师傅有很多各种各样的choker,大部分是丝质或皮质。
★皮肤很薄,能看到青红血管,怪吓人的。
★白毛比黑毛细软一些,在mmptm里面有提到。
★特遣队和警匪组都有小牌牌的,执行任务一般会带在胳膊上,特遣队在右边警匪组在左边,但是需要隐藏身份的时候不会带上,警匪组的牌后来伊卡布改成胸前了,这个是彩蛋里面新加的设定。
★感谢你可以阅读这次翻新😗💕你的厚爱是树莓公寓越来越好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