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亚】你弟不是你弟但他觉得他就是你弟
大概是真伤()
准确一点其实就是普通现pa
灵感来源是彗星来的那一夜
预警:
很踏马ooc很踏马ooc很踏马ooc
指你能看到的只有一个很惨的哥和一个发癫的弟
有死亡描写
没细校因为我嗨完就燃尽了(不是
以上,能接受的话
感觉读完愉快不起来.jpg
永恩被一只巨大的章鱼缠住了。
这下完了。他在海水里眨眼,面无表情地与那条章鱼对视,变成头足类的晚餐——听起来就不像是什么好死法。他扒拉着紧紧环在他腰上的触手,但越扒拉它们缠得越紧——虽然只有两根。
为什么只有两根?他突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章鱼怎么会只有两根触手?而且,他是怎么做到在水下呼吸的?
然后那条......
大概是真伤()
准确一点其实就是普通现pa
灵感来源是彗星来的那一夜
预警:
很踏马ooc很踏马ooc很踏马ooc
指你能看到的只有一个很惨的哥和一个发癫的弟
有死亡描写
没细校因为我嗨完就燃尽了(不是
以上,能接受的话
感觉读完愉快不起来.jpg
永恩被一只巨大的章鱼缠住了。
这下完了。他在海水里眨眼,面无表情地与那条章鱼对视,变成头足类的晚餐——听起来就不像是什么好死法。他扒拉着紧紧环在他腰上的触手,但越扒拉它们缠得越紧——虽然只有两根。
为什么只有两根?他突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章鱼怎么会只有两根触手?而且,他是怎么做到在水下呼吸的?
然后那条章鱼脑袋晃了晃,永恩本能觉得不对,想捂住耳朵——但迟了,熟悉但明显刻意跑调的歌声从对方不知道哪个部位传出来,像是把他提溜出了海面的鱼钩——
永恩睁开了眼。
是闹钟,他艰难抬手,把闹钟关掉——不太容易,毕竟他得先从亚索揽着他的手臂中间把手抽出来。
亚索又挂到了他身上。永恩叹了口气,好吧,章鱼。
“早上好,永恩。”他听见亚索的声音,对方眼睛仍闭着,声音很小,带着刚睡醒时的困意。
“呃,早上好。”永恩把对方的手从腰上扒拉下去(虽然亚索已经这么做了快一个月,但他还是不太习惯——亚索的变化大得着实有些奇妙了)
“今晚不加班——”永恩顿了顿,感觉这对话着实有点诡异,“我晚上应该能回来吃饭。”甚至还能再早一点。但这个先不说,权当惊喜。
“帮忙带块蛋糕?”亚索说,唇角带着明显的笑意。
永恩犹豫片刻还是拒绝了,表示吃太多甜食对他身体不好——更何况他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变得比之前宅了不少。
“但你可以等晚上我们出去散步的时候买根冰淇淋,”他想了想,又补充说,“顺便给你的新歌找找灵感。”
“好吧,但是我已经隐退啦”,他说得轻巧,又从嗓子眼里憋出几声笑来,“比起音乐我现在对别的更感兴趣——我有打算的。”
永恩突然哽了一下。
他还是没能习惯现在这样的亚索——毕竟在他曾经的印象里,亚索是沉默的,绝大多数时候面无表情的,视音乐如生命的——但现在他几乎是变了个人,甚至有点不像他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任由自己的思绪发散,似乎自从那次彗星经过之后亚索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永恩?哥哥?在想什么?”亚索突然凑过来喊他,“再不准备去上班你就要迟到了。”
永恩立马回过了神,换衣,洗漱,拿上公文包,全部做完后亚索把他送到门口,脸上仍带着微笑。
永恩突然踌躇了一下,还是在出门前叫住对方。
“你真的没什么烦心事?”他问,却又本能地觉得自己问错了话。
“嗯?”亚索发出声疑惑的鼻音,又偏头冲他笑笑,“没有,当然没有,倒不如说,我最近真的很高兴。”
“快走吧,不然真的要迟到啦。”明显是不打算继续讨论这个话题。
于是永恩也只能压下心中的疑惑,同往常一样和亚索告别,去公司,然后怀抱着对下班的期待消磨一个白天。
亚索在厨房里切水果。他似乎心情很好,哼着歌,时不时瞟一眼旁边挂着的时钟。
还有一个半小时,他想,手上的水果刀抛起又落下,再被他随手接住,哥哥就快回来啦——虽然在这位哥哥面前他似乎还得更克制一点,但光是'能见到'这件事,就足够让他不那么冷静了——但好吧,要再克制一点,毕竟他大概是没有下一次机会了。
感谢彗星,他想,仍然有一种几乎要流泪的冲动,感谢时空交错。
他突然听见客厅里传来一声轻响,像是有什么人从窗外翻了进来。
亚索脸上的笑几乎是瞬间淡了下去。
这下没有悠闲的切水果时间了。他感到一阵烦躁,到底,到底有多少个他到这个世界来了?他到底还要杀多少个自己?
但他仍然握着刀,手上的动作没有任何停顿,步调与之前一致,嘴里哼小调的音量甚至还贴心地稍大了些——来吧,来吧,时间紧迫,你我都知道的,这要是被永恩看到可就大事不好了。
永恩看了看表——同计划的一样,比平时下班的时间早了一个小时,亚索肯定会很高兴。
但他开门的时候并没有听到亚索跟他打招呼。要是说是之前的话倒也正常,毕竟他就是那个性子,但最近亚索明显对他亲热许多,所以,这又是怎么回事?永恩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多心,毕竟只是一个招呼而已,万一亚索只是没听到他回来呢?
厨房里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像是有什么重物被摔到了地上,永恩心下突然有些紧张,随手把公文包扔到沙发上,一种莫名的紧迫感让他冲去了厨房。
在厨房里的是他的兄弟,但有两个。
他,他们,长得一模一样,扎着高马尾,头发蓬松,身形轮廓都是他熟悉的模样,区别只在于服饰。
永恩看到那个今早还摸到他床上的亚索骑在另一个身上,双手卡住对方的咽喉,刘海顺着重力下垂,挡住了他脸上的表情,躺着的那个则是一脸不甘,脸色因为窒息而发紫,但他似乎挣脱不开,手在对方的手臂上用力抓挠着,却仅仅只是在其上留下几道血痕。
旁边的地上落着把水果刀,磕了个缺口,上面甚至还残留着点血迹。
永恩突然感到一阵眩晕,喉咙干涩。
之前那些不对劲的地方似乎一下都解释通了,为什么亚索会突然开始粘着他,为什么亚索会换了穿衣风格,为什么他退隐得毫不犹豫——归根结底,那个真的是“亚索”吗?
永恩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混乱,但他的腿像是灌了铅,让他只能站在原地,看着这场亚索对“自己”的谋杀。
厨房里很安静,非常安静,安静到永恩甚至能听到那个被掐着脖子的亚索喉咙里发出的破碎的,艰难的呼吸声,一个世纪以后,那点呼吸声也消失了,房间里弥漫起一股异味——他看见那个躺在地上的亚索的脸偏到了他的方向,面色青白,充血红肿的眼睛瞪着他,瞳孔涣散,只有一点怨恨仍然残留在脸上。
“啊,”那个跪坐着的亚索终于抬起了头,面色如死人般惨白,额角淌着血,他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像是从垃圾场捡回来的破风箱,“哥哥……”
他木然地看着对方从那个已经没了动静的亚索身上站起来,脚步踉跄,像是下一秒就能把自己摔到地上去,但他还是跌跌撞撞地走了过来,险些被那个躺在地上的躯壳绊一跤——想法不合时宜,但永恩恍惚间还是想起当初还是婴儿的亚索——他学习走路时似乎也是这个样子。
那个亚索的手搭上了他的肩。或者更准确一点,是''掐'',在他的肩上留下点尖锐的痛意。
他呼吸急促且凌乱,如果不是靠在永恩身上,大概下一秒就能倒下去。
“对不起…对不起”永恩听见他道歉的声音,颤抖着,含糊不清,“我不知道…我…你……”
然后他没了声音,头靠在他肩上,身体仍然在抖,像是失温的鸟,永恩却本能地觉得对方这颤抖似乎并不是因为刚刚杀了一个人——哪怕那个人就是他自己。
“算了,也没关系,”那个亚索的手突然揽上了他的脖子,整个人的重量几乎是压在他身上,唇贴到永恩颈侧,喉咙里含糊着莫名的笑意,“对不起,哥哥,对不起…但现在只剩我啦。”
他突然嗬嗬笑了起来,笑声甚至显得有点歇斯底里了:“明明就差一点点…但也差不多。”
“反正现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亚索啦,”他说,声音柔软得不像他本人,“哥哥,好哥哥,你打算怎么办呢?”
对不起我向詹导谢罪
运动的小猫
丘比这天突然举止很奇怪。在家里蹓跶的时候突然抬起前爪站起来了,还在家里这样走来走去,一边走还一边挥舞着自己的前爪,吓得多兰以为它要进化了。
多兰把丘比抱过来,翻翻它的眼皮,看了看它的舌头,还要拉开尾巴检查一下它的pp。
丘比一下子挣脱开,继续它奇怪的行为。多兰只得疑惑地坐在一旁看丘比在他面前踱步,一边走还一边说:猫感觉腰好像长肉了,怎么办才好呢?猫站一会儿吧,站起来对血液循环有好处,也动动腿,这就对了,这就对了……
丘比走累了还坐下来抬起一条腿要舔舔肚子上的毛,结果舌头伸老长都够不到肚子。
多兰还在疑惑地看着猫,丘比自言自语道:猫都够不到肚子了吗?一定是因为肚子肉不够多,猫还得找点饭吃......
丘比这天突然举止很奇怪。在家里蹓跶的时候突然抬起前爪站起来了,还在家里这样走来走去,一边走还一边挥舞着自己的前爪,吓得多兰以为它要进化了。
多兰把丘比抱过来,翻翻它的眼皮,看了看它的舌头,还要拉开尾巴检查一下它的pp。
丘比一下子挣脱开,继续它奇怪的行为。多兰只得疑惑地坐在一旁看丘比在他面前踱步,一边走还一边说:猫感觉腰好像长肉了,怎么办才好呢?猫站一会儿吧,站起来对血液循环有好处,也动动腿,这就对了,这就对了……
丘比走累了还坐下来抬起一条腿要舔舔肚子上的毛,结果舌头伸老长都够不到肚子。
多兰还在疑惑地看着猫,丘比自言自语道:猫都够不到肚子了吗?一定是因为肚子肉不够多,猫还得找点饭吃。
见多兰没反应,丘比就斜眼瞄了多兰一下说:多兰,你也起来动一动呀。
多兰没懂,丘比只好蹭过来:站起来给猫弄点小猫饭活动活动嘛。
郑丘比直播实况^_^
明白了🥺大家还是更喜欢看小猫文学🐱谁能拒绝猫猫呢
【Syndra×Varus】君侧 2023 ver.(4)
辛德拉×韦鲁斯 ABO设定
相互吸引的两人相互支撑彼此的故事
是2018~2019年作品《君侧》的重制版
随缘更新
这俩CP都冷成这样了不会有人雷逆CP吧?
————————
Recette.4 限界 节选 完整更新在飞鸽: Kr丶Reiko
艾欧尼亚在战后恢复了久违的平静,重建的工作与安宁的生活在这片曾遭受苦难的土地上重新开始,在渐渐盛大的春日,就连希望都仿佛随着开放的花朵一起重新绽开。残破不堪、疲惫不堪、满是伤痕,即使如此,世界还是运转着,在这个世界上生活着的人也只能头也不回地向前走。
而在这样的平静中,有不平静...
辛德拉×韦鲁斯 ABO设定
相互吸引的两人相互支撑彼此的故事
是2018~2019年作品《君侧》的重制版
随缘更新
这俩CP都冷成这样了不会有人雷逆CP吧?
————————
Recette.4 限界 节选 完整更新在飞鸽: Kr丶Reiko
艾欧尼亚在战后恢复了久违的平静,重建的工作与安宁的生活在这片曾遭受苦难的土地上重新开始,在渐渐盛大的春日,就连希望都仿佛随着开放的花朵一起重新绽开。残破不堪、疲惫不堪、满是伤痕,即使如此,世界还是运转着,在这个世界上生活着的人也只能头也不回地向前走。
而在这样的平静中,有不平静的流言不胫而走。
寒绯宫是流言的中心,作为流言的主人公,女王陛下有她的耳目与喉舌帮她探听这一切,此刻将不胫而走的流言带到她面前的,就是那位专业的事务官小姐。
彼时安雅正在应辛德拉的要求给她做午饭,而辛德拉坐在开放式厨房的吧台前等着属于她的那份简餐。那个盛大的仪式为女王陛下最近以来的工作做了一个收尾,暂且不管她手底下的那些大臣们现在为了什么在忙碌,辛德拉最近几天总算是有了投身于爱好的闲暇,每天将自己关在宫殿里的一间密室中不知在做些什么。只有安雅被信任能够去那间密室打扫,从密室里散发出的能量强大得令人心惊,就连不善于魔法的事务官小姐都能感受到其中的威胁、因此也更加能够理解女王陛下被他人所畏惧的理由。
辛德拉所拥有的黑魔法能量与生俱来,在随着她一起生长的过程中渐渐变成几乎难以被理解的力量。使用这份力量对辛德拉而言早已经算是得心应手,但副作用是会对她身体的力量造成损耗,她的体力并不算好,这也是她在连续的工作之后竟然能够在重要的场合因为疲惫而昏睡过去的原因之一。
眼下辛德拉就疲惫地趴在了吧台上,对法术的钻研总会让她忘记时间,察觉到自己已经劳累而饥饿的时候午餐的时间已经被她错过了。好在事务官小姐现在没有重要的工作,能够为她准备食物。
如果不是安雅在中途突然说起那个流言的话,辛德拉也就只会安静地吃完她的午饭,睡个午觉之后再考虑后面的事。然而肉酱面与饮料与流言一起被端到辛德拉的面前,用叉子缠起面条的辛德拉不悦地皱起了眉。
“什么意思?”她并不是对食物不满,而是有些厌恶那个传言,“说是因为我喜欢他,所以才把他调到中央军部吗?”
对韦鲁斯的两条调令几乎是同时公开披露的,先是中央军部那边发出了调职的公告,再由寒绯宫这边公示将韦鲁斯任命为亲卫军副长官的情况。寒绯宫这边的调令是辛德拉自己写的,她不喜欢自己的决定被质疑。
“大概是那天晚宴的时候被看到了吧,宴会厅外面还是会有人的。”事务官小姐平静地劝说有些生气了的辛德拉,“只要不惹出麻烦就好了,况且那位应该是有能力做好的吧,不然您为什么会喜欢他呢?”
这种掺杂了绯闻的流言怎么解释都会显得刻意,而且正如安雅所说,辛德拉相信韦鲁斯在之前的战争里表现出的一切,冷静想了一阵之后也不再想要为这个流言做出解释。肉酱面的酸甜浓厚口感被杯子里的气泡饮料从舌尖带走,比起这个流言可能引起的麻烦,辛德拉在意起了另一种可能的麻烦。
要是他在意这种流言的话,她是不是应该去安抚他?应该是要的吧,她其实并不抗拒这种想法,甚至还想要看到他为此表现出的各种各样的表情。这是她该做的事情,她从知道alpha意味着什么的时候就开始坚定地觉得,她对她的omega应该承担责任。
不仅是“易感期”这么简单,这当然是属于动物的兽性的本能,但如果只是如此的话,就没有作为“人”的意义了。
对omega的喜爱当然是占有欲作祟,辛德拉不愿接受她所选择的人竟然能够有另选他人的可能性,与之相对的就是,她会努力地给对方对方想要的东西。可她同时也是高傲的,高傲到了觉得曾经多多少少地向自己示好过的所有人,都不值得得到她的这份努力。
她就是抱有这样的想法,才孤身一人地忍耐与等待到了现在,直到他出现。
【永亚】不要让你哥喝酒
幽默细胞死光了系列再得一分
每日一问之为什么你俩兄弟这么难写
理论上是奥德赛背景但完全没体现()
我是俗人我就是想看亲亲.jpg
永恩喝了我写的时候也喝了(不是
我流人物理解ooc.jpg
而且写太久了懒得校对
能接受的话,请
希望阅读愉快
永恩总是能找到他的兄弟。
毕竟亚索在空闲时就像随机刷新在各种酒吧的npc,多找几个总是能够找到他的——而他的运气一向好,总能够得偿所愿。
这次同理。
永恩推门进去时亚索正好抬起了头,然后是四目相对——他看见亚索撇了撇嘴。
“你肯定在我身上安了定位器,”亚索偏了偏头,眼睛在他身上上下打量,“我之前都没来过这家店。......
幽默细胞死光了系列再得一分
每日一问之为什么你俩兄弟这么难写
理论上是奥德赛背景但完全没体现()
我是俗人我就是想看亲亲.jpg
永恩喝了我写的时候也喝了(不是
我流人物理解ooc.jpg
而且写太久了懒得校对
能接受的话,请
希望阅读愉快
永恩总是能找到他的兄弟。
毕竟亚索在空闲时就像随机刷新在各种酒吧的npc,多找几个总是能够找到他的——而他的运气一向好,总能够得偿所愿。
这次同理。
永恩推门进去时亚索正好抬起了头,然后是四目相对——他看见亚索撇了撇嘴。
“你肯定在我身上安了定位器,”亚索偏了偏头,眼睛在他身上上下打量,“我之前都没来过这家店。”
“是你的行踪太好猜了。”永恩边说边走到亚索面前坐下,自然而然地拿过对方摆在一旁的菜单(这可不常见,亚索挑了挑眉,永恩不是很少喝酒吗?),“有推荐吗?”
“没有。”亚索说着,却是直接把手上端着的酒放到他面前,杯底和桌面相碰,发出点轻微的响声来,“我也是才来这家店——这杯倒是还可以。”
那杯酒是明亮的金色,杯面上蒙了层水雾,内壁贴着片柠檬,有气泡在往上冒——只剩下了半杯左右,想来味道不错。
他明明能帮我再点一杯一样的。永恩想,但亚索表情没什么变化,于是他权当自己多心——手倒是很诚实地把那杯酒拿起来抿了一口。
“我们的大忙人永恩怎么突然有空来找我了?”
明显的阴阳怪气。他们很久没见吗?永恩眨了眨眼,脑海里开始过行程表,嘴倒是不知为何突然快了一步(坏习惯——他可不是亚索):“怎么?亚索宝宝想哥哥了?”
然后他听见亚索明显呛咳了一声。
“你来之前是不是喝酒了。”疑问的句式,但语气很是肯定。
“一点点,”永恩突然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些发晕了,“年度总结喝了一点点——”
“好吧,”亚索明显叹了口气,站起了身(他又要去哪?我明明才找到他。),“也难为你醉着都能找到这来——”
亚索绕过了桌子,手按到他肩上,又轻轻拍了拍:“但既然喝酒了就乖乖回去睡觉啊,跑过来找我干什么。”
对了,是为什么来着?永恩却是突然发现自己被问住了,他在这附近的各个酒吧里找了约莫一个小时——是想要做什么来着?
“我不知道。”他眨了眨眼,最后只是这么回答,“只是想来找你了。”
于是他听见亚索又咳了一声:“这可真是…”
声音很轻,倒不像是平时的亚索了——永恩突然很想看看对方脸上的表情,但亚索站在他身后,手仍摁在他肩上,阻止了他偏头的动作。
“好吧,好吧,”他听见亚索叹气的声音,“你赢了,哥哥。”
“走吧,我们回家。”亚索本来搭着他的手转而去揽他的肩,似乎是在试图把他从座位上提起来。
他没提动。永恩像是粘在了座位上。
“你这可不像是只喝了一点点…”他听见亚索嘀嘀咕咕的声音,很轻,但离他意外的近——亚索似乎是稍微俯下了身,永恩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也能感受到他呼吸时的湿热气体在他的额头上带起点痒意来。
他的余光瞥见亚索的手臂——带着深浅不一的伤疤,还缠着几圈绷带(他是什么时候受伤的?)——从他的侧面伸出,端起那杯金色的酒又缩回去,与此同时,那点湿热与酒味也远离了他。
然后他看见亚索又坐回了对面,小口抿着杯中的残酒,手在菜单上点了几下——他能听见下单成功的提示音。
“你不打算回家吗?”永恩感觉自己脑子似乎清醒了一点,开口问道。
“嗯?”亚索表情倒是带着点意外,瞟了他一眼,“回,但你就这么回去的话八成会吐在路上。”
他的手指在桌上轻轻敲了敲:“万幸这家店有醒酒的药——真是贴心。”
“等吃了药就送你回去?嗯?”意思是他不打算和他一起。
永恩突然有了点错位感。
他们是何时变成这样的关系的?他们是何时开始有距离的?永恩有点恍惚,一些古怪的情感从他的心脏里往外翻涌,先是绞紧了他的胃,然后向上,向上,像是反起来的胃酸——永恩突然低下了头,又捂住嘴干呕了几声。
他大概确实是喝多了。
“永恩?!”他听见亚索的声音,语调扬起,然后是脚步声,响了几声后又在他身侧停下。
一只手摸上了他的额头,干燥的,且体温较他的更高——是亚索的,在他额头上停了片刻后又被他收了回去。
很明显不会照顾人。这个想法突然不合时宜地从永恩脑海里冒出,哪有人看到别人干呕第一反应是去摸额头的?又不是发烧。
然后他眼前出现了一张眼熟的脸:白发,棕黑色眼睛,鼻梁上一道横疤,还有点细小的胡茬(永恩眨了眨眼,这才意识到那是亚索),他蹲在了永恩旁边。
亚索显然心情不太好,眉头拧在一起,抿紧了唇,嘴角向下弯出个不满的弧度。他就这么蹲在他旁边,仰起头看他——近到永恩能够重又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
永恩突然有了点低头亲上去的冲动。
啊,对了,就是因为这个。
一点点不可言说的感情,背德的,不为世俗所容的——跨过了他自己底线的。
你可以亲上去,一个声音在永恩耳边窃笑,你当然可以。你知道他的,你是最了解他的。
只此一次。永恩想,只此一次。
当然只此一次。那声音加重了音,你喝酒了,还记得吗?你喝酒了。
于是永恩低下头,手抬起,搭上了他兄弟的肩。
他又尝到了那金色酒液的味道。
亚索的眼睛明显瞪大了,整个人都僵硬了一瞬——然后在永恩舔舐他唇缝时回过了神,抬手环在了他颈后,顺从地张开了嘴,任由那属于他血亲的软肉拂过他的齿间与上颚。
不出他所料的反应。永恩闭着眼,一瞬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应该庆幸还是应该悲哀。
短时间的亲吻几乎是立刻消耗完了永恩全部的勇气,他在那一瞬的冲动消逝后如同触了电,想要抬头,亚索却使力摁住了他,又勾住了他的舌尖,强行拉长了这个吻。
当他们真正分开的时候,两人的呼吸都有点急促了。
“我就知道。”亚索眼睛亮得吓人,那对棕黑的眼睛仍然凑得极近,他们额头相贴,永恩甚至能看清他的虹膜中倒映着的自己。
那视线甚至像是能够灼伤他了。
亚索搭在他后颈的手带着灼人的温度,他又重复了一遍:“我就知道。”
他同样是最了解你的。永恩听见那个声音说。
永恩能感到自己的唇齿间还残留着一些令他不安的味道。他的嘴唇颤抖着,脑子里嗡嗡作响,目光游离,面色苍白,像是刚刚被宣判了一场死刑。
我在做什么?永恩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他的耳朵里充斥着尖叫与欢呼,还有嚎哭与烟花爆炸的噼啪声——那个吻像是在他的头上开了个洞,然后把奶油和酒和血和火药一股脑混合起来灌入他的脑干——我在做什么?
然后他听见亚索的叹气声。声音很轻,但很神奇的,那声音跨过了他耳朵里嘈杂的封锁线,还是传入了他的脑海。
“果然还是不能指望你。”亚索说,收回手站了起来,声音里带着点笑意,“我的道德标兵哥哥呀。”
在“我的”上面加了重音。
随后他离开,看方向是在去往前台。
永恩突然想起同事们闲谈时说亚索是风。自由的,随心所欲的,万事不关心且从不会委屈自己。而事实的确如此,他所在意的很多东西在亚索那似乎都无足轻重,包括世俗意味上的伦理道德。
但在他疏远他的时候亚索选择了接受,永恩不知道他是否坦然,但他显然尊重了永恩的选择。对于他而言着实有些难得。
那他呢?永恩想,他到底应该——
“在发什么呆?”永恩突然听见“啪”的一声轻响——是亚索在他耳边打了个响指,“回神啦回神,把药吃了我们就回家。”
“好,”永恩接过药,说,“好,我们回家。”
本来想写的内容大概是永恩总能找到亚索而现在轮到亚索去找他 假装永恩活在奥能之门后面
但是动笔之后一路放飞变成了现在这样()
怎么回事呢
【Syndra×Varus】君侧 2023 ver. (3)
辛德拉×韦鲁斯 ABO设定
相互吸引的两人相互支撑彼此的故事
是2018~2019年作品《君侧》的重制版
随缘更新
这俩CP都冷成这样了不会有人雷逆CP吧?
出于各种不可抗力 请移步飞鸽:Kr丶Reiko观看后续更新
——————————
Recette.3 诱致
时间在平缓的流动或焦灼的等待中过去,走到三月末的时候,春日的景色已经光辉灿烂,之前准备好的仪式也即将真正被揭晓。
并不是所有能够参加仪式的将领都获得了能够留在都城进行工作的资格,就连已经确定了要留在这里的韦鲁斯也还没有做出与之相关的那个决定。他的调令在之前就已经被下达,国家军队的总长官泽洛斯与......
辛德拉×韦鲁斯 ABO设定
相互吸引的两人相互支撑彼此的故事
是2018~2019年作品《君侧》的重制版
随缘更新
这俩CP都冷成这样了不会有人雷逆CP吧?
出于各种不可抗力 请移步飞鸽:Kr丶Reiko观看后续更新
——————————
Recette.3 诱致
时间在平缓的流动或焦灼的等待中过去,走到三月末的时候,春日的景色已经光辉灿烂,之前准备好的仪式也即将真正被揭晓。
并不是所有能够参加仪式的将领都获得了能够留在都城进行工作的资格,就连已经确定了要留在这里的韦鲁斯也还没有做出与之相关的那个决定。他的调令在之前就已经被下达,国家军队的总长官泽洛斯与韦鲁斯见了一面,和他说起从今以后要做的那些重要的事情,显然已经将他视为未来的左膀右臂。韦鲁斯本心没有那么在意与之相关的权力,他真正想做的事简单到甚至只需拉弓放箭,就像他这么多年来所擅长的一样,他缺少的仅仅只是机会,为了这个机会,他宁愿放弃那些奖赏。
即使如此,韦鲁斯也没有真的清高到要拒绝上层的重用,在真的实现目标之前,他需要等到这个机会,只有向上走,这种可能性才不会断绝。获得权力只是他靠近目标的手段,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这种事情对他并没有额外的意义。
……她呢?她会想要这样的生活吗?
在那天突然的晚饭邀请之后,对他说出了暧昧话语的女王陛下像是真的想要给他留出思考的时间,没再对韦鲁斯有所行动。然而混乱的思绪并没有因为独处的空间而变得清晰,直到时隔数天再次踏入这座宫殿的此刻,韦鲁斯还在思考他的回答。
不是因为想要拒绝才犹豫不决,相反,正是因为从听到她的问题开始就知道答案,所以才没有办法真的作出决定。
仪式在宫殿的中庭广场举行,为了与将要举办的盛大晚宴相联合,仪式的时间定在了下午稍晚的时候。泽洛斯正好在这之前与韦鲁斯讨论工作的事,韦鲁斯跟着长官一起过来,两人面对着偏转的日光抬起视线,就看到花朵盛放的樱树次第展开在眼前。
“又是春天了啊。”旁边的泽洛斯感慨了一句,然后对韦鲁斯说起现实的事,“我要先去与女王陛下谈事,你可以在这里先休息。”
艾欧尼亚国家军队的总长官同样是为数不多的能够随时面见君主的人之一,韦鲁斯回应了上级的关心,看着长官径直走向那座宫殿的同时,不知为何突然开始对这样的自己感到厌恶。
在还没有确认心意的时候就为对方身边接近的他人感到嫉妒,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值得称赞的事。更糟糕的是,他明明不该是这样优柔寡断的人,从年少时到现在的几乎所有重大的选择韦鲁斯都是坚定地做出的决断,哪怕是在战场上,在他的每一箭都意味着生死存亡的那么重要的场合,他都能明确地选择自己的目标。矢志不渝,毫不动摇。
为什么会因为她,变得这么不像是自己呢。
授勋的仪式如同预定一样地开始,首席执政官阁下是这个场合最适合担当主持的人,她以简单的串词宣告了仪式的流程,然后请出了女王陛下。
女王陛下在这个时候发表具有赞美性质的讲话是理所当然的事,在那之后是国家军队的总长官的讲话,随后才到达为众人授勋的环节。这样的表彰并非只授予军人,至少会场上还有数位在战争中做出贡献的普通人,这些人也是初生之土的孩子,在讲话的环节结束之后,君主将特制的勋章同样别到了他们的胸前。
辛德拉穿了比之前的宴会更加正式庄重的礼服,但仪式的气氛并不凝重。在正式开始仪式之前,她与艾欧尼亚另外几位重要的人物有所交谈,所谈及的内容像春日盛放的花朵一般明亮、有包含着“希望”的意义,因此,即使与战争相关的努力与牺牲更多地与沉重的内容相牵连,在那些足以让人感慨与沉思的部分过去之后,辛德拉更愿意去想的,还是那些可能让她愉悦的、有关于未来的事情。
作为在泽洛斯失踪期间代替兄长守住了都城的将领,艾瑞莉娅成为了继泽洛斯之后首先被授勋的一员。身为友人的艾瑞莉娅能够看出面前的年轻君王并没有想着那些沉重的事,也就压下了心里有些沉重的想法,在女王陛下走到自己面前时,压低了声音问起了方才众人交谈时她不方便好奇的内容。
“你打算把那个人怎么办?”
辛德拉低着头把勋章扣在了艾瑞莉娅的军礼服上,摆着端正的笑容向她说了些通用的无意义赞扬,然后像之前拥抱被奖赏的平民女性一样拥抱了她,在这个拥抱期间,艾瑞莉娅听到了对方压低声音的回答。
“我喜欢他。”辛德拉的声音并不显得凶恶,却透出显然的笃定,“我要他。”
“既然这样……”辛德拉的话语里像是有什么戳中了艾瑞莉娅,她的喉头莫名地有些苦涩,“那就下手吧。如果错过了,就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了。”
“我自己知道……”
这样说着的辛德拉放开了她的友人,然后自然地继续起她此刻的工作。在为数人扣上了统一的勋章、发出复数的赞美之后,君王的步伐停在了韦鲁斯的面前。在为他扣上勋章的时候,辛德拉察觉到了他的紧绷,看起来那么宽阔结实的胸膛,竟然不像是紧张地、在她的面前微微颤抖。
就连接受那些重复的赞美时,他的目光都像在逃避什么一样不愿落到她的身上。只有气息是不会骗人的,辛德拉能够探知到从韦鲁斯身上散发的、被抑制过却仍然甜美的气息。还好她足够敏锐,不然她就会错过这种他对她着迷的迹象。
——也还好,站在他附近的也都是beta。辛德拉恶意地想着,他们都不会察觉到一位被压抑了的omega的气息,只有她知道。她不愿意别人知晓。
她对友人的回复是确定的答案,同时也是显然的敷衍。辛德拉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经对那个人产生了占有欲,所以她已经不希望任何人插手她的感情,甚至都不需要任何人的认可,除了他以外。
“之后宴会的时候,记得来找我。”
被对方散发出的气息迷惑了一般地,在离开的前一刻,辛德拉微微前倾了身体,以只有彼此能听到的音量,不动声色地对他下达了君主的指令:
“你差不多也该回答我了。”
晚宴在宫殿的宴会厅举行,由于财政状况多少受到了战争的影响,这次宴会并不算豪华,照着应有的礼节配了相应的饮食以外,就只添加了春季的一些时令食品作为额外惊喜。但这个层级的宴会吃喝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事,用过主餐之后宴会的气氛就逐渐有所变化,不知不觉间,大部分人就已经离开了原本的座席,开始在宴会厅里流动,进行比享宴更重要的人际交往。
辛德拉其实并不善于应付这种场合,在宴会的开始向所有人举杯致意之后,就将主导权让给了首席执政官阁下。在宴席逐渐变为社交场合的过程中有许多人来向女王陛下敬酒,辛德拉同样不善于喝酒,她手中握着装满甘甜气泡酒的杯子,胡乱应付几下之后请卡尔玛替她看好整个宴会,自己溜出宴会厅,来到了室外的水边。
流水是从环绕宫殿的护城河引来的一部分,在夜晚的此刻被灯光照亮,满开的樱花被晚风吹散,落到水中时,仿佛有同样的香气也温暖暧昧地扩散。
韦鲁斯追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女王陛下立在水边的模样。她高挑而纤细,宴会的礼装将她衬托得如同脱胎于黑暗的女神,而风带起了她没有完全挽起的银白长发,樱树的花瓣混杂着散落,让他几乎无法分辨自己所见的一切到底是真实还是幻觉。
在每个不被注意的间隙,韦鲁斯都一直在注视着辛德拉。他看着她在宴席的上首神采飞扬地向所有人祝酒,又看着她露出略带困扰的表情挡掉了其他人的殷勤。在看到她独自从宴会厅离开的时候,他胸口原本跳动着的犹疑,突然就变成了他其实早就确定的答案。
“陛下。”
“直接叫我的名字也行。”将自己的一部分掩藏在了夜色中的女神转过脸来,对他露出了浅淡的笑意。
“辛德拉……”
韦鲁斯知道这样呼唤她其实是如他所愿,在因为她而辗转反侧、自欺欺人的数天里,他不知道多少次地在脑中或者从口中叫出了她的名字,亵渎般地渴求般地,甚至带着前所未有的依恋地。但此刻飞速运转的思绪明明已经有了答案,他却有些无法开口了。
他想要的其实不是那个由她选定的重要的职位。
他想要的是她。
“我的问题有这么难回答吗。”辛德拉保持住了脸上的笑意,并没有因为他的犹疑而不耐烦,说出的话语甚至有温柔的诱导意味,“你只要说接受或者不接受就好了。”
“我接受。”韦鲁斯接受了她的诱导,顺着她的言语给出了答案,“辛德拉想做的任何事情,我都……”
女性的alpha美丽而强势,在他话音未落的时候,那个他渴望的怀抱就截断了他未能说出的言语。贴近的拥抱与香气仍然像他之前察觉到的一样不给他反抗的余地,omega的本能在血液里燃烧起来,之前每个夜里让人意识虚浮的预感和对她的幻想一同从腰后蔓延开,蜿蜒着顺着韦鲁斯的脊椎展开到全身,随后藤蔓般地伸出枝叶,攥住了他的大脑。
“任何事情吗?”
她上挑的语意昭示了某种浅显易懂的愉悦,带着有些轻率的挑逗的意味,明明是疑问,却暗暗地符合了韦鲁斯的期待。他想要回应她的拥抱,韦鲁斯有些迷乱地用手臂环住了扑在自己面前的辛德拉,在与辛德拉目光相触的瞬间,却看到了她眼中的认真。不需要证明,他直觉地意识到,她对他的行动并不是玩笑。
她想要的一定不是浅尝辄止的恋爱,话说到这种程度、身体这样贴近,韦鲁斯能够感觉到从她身上散发出的渴求——与他对她的渴求一样。但这并不是对alpha和omega同等公平的事情,他愿意接受,他也有不想让步的条件。
“任何事情,被你标记也没关系。”因为辛德拉眼神中透露的认真,韦鲁斯也想要认真地回应,“但只有一件事不行,如果你着急需要继承人的话……”
“什么意思?”辛德拉的手指已经从他脑后钻入了他的头发,她似乎想吻他,努力地把他的脸按向自己,气息混乱,“你直接对我说就好……”
他无法拒绝她想要亲吻的想法,因为他同样地渴望被她亲吻。辛德拉急于在生涩的亲吻中占据主导,唇舌纠缠中没有留给彼此呼吸与言语的空间,她直到快喘不过气了才愿意放开他,韦鲁斯同样地喘息着,向对方表明了他的想法。
“我还有想做的事情,至少最近几年,我还不想怀孕。”
辛德拉似乎并不为这种看似突兀的请求感到恼怒,虽然对于omega来说担心这种事是理所当然的,但她没想到他不愿意接受的只有这一件事。反正她也不为这种事情着急,辛德拉有些坏心思地想着,身体像融化了一般地黏在了他身上。
“这种事情没办法控制的吧……”她恶意地说着,用露骨话语表明显然事实的同时,滚烫的呼吸也扑在他的颈侧,“会成结的,然后卡在里面……你应该知道的吧?”
韦鲁斯突然感觉自己腿软了一下,她的用词让他脑内发热,omega的本能在与他的理性相对抗,他发现自己竟然有些动摇了。真是不可思议,竟然能够有人仅仅凭借言语和笑容就几乎将他诱骗进这个可能牵连他一生的陷阱,而他竟然会选择信任她——仿佛刻入了本能的,在明明还不甚了解对方的时候,就想要信任她。
辛德拉不再想要期待他的回答,因为在说过那么露骨的话语之后她又吻了上来。亲吻的方式简单得没有什么技巧可言,她身体的热度过于显然,韦鲁斯甚至察觉到了有什么顶在他身前微妙的位置。如果她现在就想要,他就没有理由拒绝她了,但是,她恶意的玩笑似乎并没有冲淡她的认真,她恋恋不舍地结束了亲吻,丰润的嘴唇还贴在他的面颊。这样极度贴近的距离里,韦鲁斯可以看到她眼底的神色。
那是将他当作猎物、却不视他为玩物的,属于猎食者的光芒。
而骄傲的猎人紧拥着她的猎物,向他承诺了他原本不愿退让的事情。
“我会想办法的。你要是不愿意,在那之前我不会对你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