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el①(快警视角)
鲁邦连者VS巡逻连者VS煌辉者VS刑事连者!
搞个多战队联动,诺埃尔中心,会分不同视角,算是个小长篇(诺埃尔过去捏造预警)
⚠️cp有:快警:双红,绿黄
魔进:黄红
特搜:蓝红,绿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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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邦连者VS巡逻连者VS煌辉者VS刑事连者!
搞个多战队联动,诺埃尔中心,会分不同视角,算是个小长篇(诺埃尔过去捏造预警)
⚠️cp有:快警:双红,绿黄
魔进:黄红
特搜:蓝红,绿粉
以上
>_________<
诺埃尔失踪了。
最先发现这件事的是葛古雷。
早上起床,照例做完早饭后去后院找平时会在院中锻炼的诺埃尔,却发现诺埃尔竟然不在。
葛古雷想了想,难道是因为昨天和魁利他们玩的太晚了所以还没起?
“怎么了?”
Good Striker晃晃悠悠的飘了过来,似乎还没睡醒。
“你见到诺埃尔了吗?”
“没有。”
Good Striker有些迷迷糊糊的。
葛古雷来到二楼诺埃尔的房间门前,轻轻敲了敲房门。
“诺……嗯?”
出乎意料的,诺埃尔的房门并没有关,轻轻一敲竟然就开了。
这不对。
诺埃尔从来都是将门关的死死的,就算出门门也是上了锁的,在葛古雷记忆里他也就在诺埃尔小时候进过几次诺埃尔的房间——除了亚尔塞奴·鲁邦,诺埃尔一直都很抗拒别人进入他的绝对私人空间。
Good Striker也清醒了。
“失礼了。”
葛古雷说着,轻轻推开了房门。
没有人。
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满了不大的房间,但就一张豪华单人床就占了大半屋子,床头放着少年时的诺埃尔和亚尔塞奴的合照——少年的怀里抱着X change,肩头还趴着Good Striker。剩余的空间被一张工作台和一张书桌占满。书桌上的书不算多,大都是关于鲁邦的书籍和修理藏品的工具书,看起来都有些年代了,唯一违和的是一套漫画,看起来很新,但是葛古雷知道诺埃尔一定仔细翻阅过——那是早见初美花的朋友一之濑诗穗所做的关于鲁邦连者的作品,新书刚出来一之濑诗穗就送给了诺埃尔一整套。
工作台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修理调整鲁邦收藏品的专用工具,但是有一样东西让葛古雷皱起了眉头,少有的有些慌乱。
Good Striker也有些紧张。
“这是……”
第二个发现不对劲的是朝加圭一郎。
“怎么没见诺埃尔?”
朝加圭一郎踏着清晨的朝阳进入办公室,却没有看到以往会提前来办公室露脸后便去巡逻的白色制服的警察,忍不住问吉姆。
“今天还没有见到他,圭一郎桑。”
吉姆敬了个礼认真回道。
“这样啊……”
“内个……圭一郎桑?”
吉姆看着若有所思的圭一郎,忍不住好奇道。
“以前诺埃尔也经常不来局里的,毕竟他隶属法国总部,没有必要听日本支部调遣,所以经常是在街上自由巡逻,圭一郎桑不是知道的吗?是找诺埃尔有什么事吗?”
“哦,是这样。”
左右无事,朝加圭一郎就跟吉姆说了一下。
“约好了今天一起去置办圣诞节party的装饰物和食物,而且说好在局里碰面吗?”
吉姆点了点大脑袋表示明白了。
“要不要我帮忙联系一下诺埃尔桑?”
圭一郎想了想,点了点头。
“拜托了。”
“包在我身上!”
吉姆拨打了诺埃尔的通讯耳机,结果却是无法连线。
“无法连线?”
圭一郎皱了皱眉,掏出了手机想要拨打诺埃尔的移动电话,结果突然响起来的警报声吓得他手机差点从手中飞出去,同时也吓了刚进门的明神司和阳川咲也一跳。
“糟糕了!有僵格拉在C8区街上搞破坏!”
“咦?诺埃尔桑呢?”
阳川咲也望了望,发现没有那一个会跳出来喊“Bonjour”的身影。
“他还没来吗?”
“这个先放一边。”
朝加圭一郎边检查装备便快速回道。
“僵格拉出现他也一定会现身的,我们先去现场。”
“是!”
还好只是僵格拉的残党小兵,处理的还是挺快的,随着最后一名小兵被消灭,圭一郎解除了变身,然后叫住了正要离开的快盗们。
“等等,你们见到诺埃尔了吗?”
明明僵格拉出现了,但是对僵格拉的消息最是重视的诺埃尔却到现在都没有出现。
本来以为魁利他们不会理他,没想到还没有解除变身的三个快盗们却同时放下了准备发射伸缩绳的手。
“你们国际警察丢了,问我们快盗算什么?”
果然,魁利就是要阴阳怪气地噎圭一郎一下。
“臭快盗!”
果然,圭一郎炸了。
“前辈冷静啊!”
阳川咲也熟练地双手夹着朝加圭一郎的腋下死死抱住人防止他冲过去来一场全武行。
“好了red。”
宵町透真上前示意夜野魁利不要玩了。
“你们也没有看到诺埃尔桑吗?”
早见初美花上前一步,有些紧张地摩挲着手中的VS变身器。
“也?”
明神司忽略身边乱作一团的两名搭档上前。
“怎么回事?”
魁利叹了口气,拍了拍鲁邦黄的肩膀然后对明神司示意了一下。
“跟我们来。”
朝加圭一郎也冷静了下来,阳川咲也松了口气,擦了一把额头并不存在的汗,然后三名国际刑警跟着三名快盗来到了一栋装扮精致豪华,处处透露着有钱的庄园门口。
葛古雷正在庄园门前来回踱步,看到他们立刻打开大门将众人迎了进去。
穿过前院的功夫,葛古雷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将现在发生的事说了个大概。
相较于切实感受过诺埃尔金钱观的快盗来说,警察们对于诺埃尔的家境好像一直没怎么在意,也就那一次诺埃尔重开拍卖会,只知道他很有钱,但具体怎么个有钱法还真没什么概念,但这次
得知这个庄园属于诺埃尔后,三人都有些不怎么淡定——这是现实中的富豪刑警啊……
“请用。”
“谢谢。”
接过葛古雷递来的红茶,圭一郎没有马上喝,而是问道。
“所以从早上起葛古雷先生就没有见到诺埃尔?”
“是这样的。”
葛古雷优雅一礼,表面一如既往的淡定,但眉宇间还是有掩不住的担心。
“诺埃尔平时出门一定会锁上卧室房门,而且……”
葛古雷向桌几上比划了一下。
“他不可能不带这些东西。”
“确实……”
魁利皱眉。
桌面上不是别的东西,是诺埃尔平时随身携带的鲁邦收藏品,甚至包括X变身器和通讯耳机。
且不说其他的鲁邦藏品,但就目前还存在僵格拉残党这一点,诺埃尔出门就不可能不带着X变身器和通讯耳机。
“呜~诺埃尔……”
Good Striker都快哭了。
“我们能不能先去诺埃尔房间看一下。”
这时,还是明神司还算镇定,提出了专业的见解。
葛古雷面露难色,不过考虑到事关诺埃尔安危,还是点了点头,对众人做了个请的动作——大不了等诺埃尔回来再跟他解释,相信诺埃尔会理解的。
来到诺埃尔的房间,众人不由有些惊讶——相对于整个庄园,他的房间也太朴素了些,而且是不是太小了?
“诺埃尔不喜欢在大房间里呆着,所以卧房修的小了些。”
葛古雷看到众人脸上的疑惑,适时的解释道。
“看来,他很缺乏安全感啊。”
宵町透真小声分析道。
有专业的警察在,探查工作有条不紊的迅速展开,朝加圭一郎三人也尽量不移动诺埃尔东西的位置——之前葛古雷已经嘱咐过了。
“诺埃尔桑不会出什么事吧?”
初美花站在桌前,看着桌面上的漫画书,担心道。
“初美花酱放心吧,诺埃尔桑那么厉害,不会出什么事的,兴许是他有什么自己的事情要处理呢?”
阳川咲也立刻凑到早见初美花身边轻声安慰。
话是这么说……
众人也都明白,恐怕事情没那么简单。
“诺埃尔,你究竟去哪了……”
金银之殇(下)
说好的续文~
´●________●`
“这里是?”
朝加圭一郎和夜野魁利眼前绿光一闪,眼前的景物就变成了一片树林。
“看来我们赌对了。”
夜野魁利打了个响指,得意道。
“但无论怎么说都太冒险了!”
朝加圭一郎有些生气——刚才和那只僵格拉对战时,夜野魁利竟然躲都不躲地迎上了攻击!
“如果要是真的会死的话该怎么办!”
“嗨嗨嗨,圭酱还是这么爱操心啊。”
夜野魁利抬手压了压朝加圭一郎的怒火。
“我们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诺埃尔。”
朝......
说好的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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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
朝加圭一郎和夜野魁利眼前绿光一闪,眼前的景物就变成了一片树林。
“看来我们赌对了。”
夜野魁利打了个响指,得意道。
“但无论怎么说都太冒险了!”
朝加圭一郎有些生气——刚才和那只僵格拉对战时,夜野魁利竟然躲都不躲地迎上了攻击!
“如果要是真的会死的话该怎么办!”
“嗨嗨嗨,圭酱还是这么爱操心啊。”
夜野魁利抬手压了压朝加圭一郎的怒火。
“我们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诺埃尔。”
朝加圭一郎气的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只能气呼呼地一甩手。
“等找到诺埃尔,看我怎么收拾你!”
接着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
“你觉不觉得这里有点儿眼熟?”
“说起来……是有点儿。”
夜野魁利点头。
“好像当初在异世界的那个森林啊。”
“话说森林也长的差不多吧?”
朝加圭一郎有些不确定。
“……说的也是哈。”
夜野魁利干笑了两声。
“先探查一下吧。”
“不要指挥我啊!”
两个人吵吵闹闹,但依旧保持着警惕找了个方向开始前进。
“等一下。”
朝加圭一郎突然抬手止住了夜野魁利的动作。
“干……”
“嘘,你听。”
夜野魁利虽然不满朝加圭一郎的一惊一乍,但还是闭上了嘴。
“这边这边……”
“听到了吗?”
朝加圭一郎压低声音,同时缓缓掏出了VS变身器,向声音传来的地方指了指。
夜野魁利点点头,也掏出了VS变身器。
两人一前一后顺着声音的方向小心前进。
“在这边哦~”
“你们在哪儿啊?”
“这边哦。”
顺着声音,两人摸到了一片空地。
空地上,几个女仆和侍从装扮的人在利用空地上的游乐设施躲藏,中间有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蒙着眼睛四处摸,声音就是他们发出来的。
“这是在捉猫猫?”
朝加圭一郎和夜野魁利对视一眼,有些不明白现在什么情况。
“抓到了!”
孩子兴奋地声音传来,同时夜野魁利觉得有人抱住了自己的腰,低头一看,蒙着眼睛的小孩儿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两人面前,现在正抱着他的腰笑得灿烂。
“小弟弟,你认错人了哦。”
夜野魁利决定逗逗他。
“啊!”
陌生的声音把小孩儿吓了一跳,猛地后退却在慌乱中绊住了脚,眼看要摔倒朝加圭一郎一把扶住了他,同时两人将VS变身器藏好。
“当心。”
这时,离得最近的园丁装扮的人小跑了过来将小孩儿接了过去。
“Merci,请问你们是……”
园丁帮小男孩儿解掉了眼上的布,一边安慰受到惊吓的孩子,一边警惕地询问朝加圭一郎与夜野魁利的身份。
“你好,我叫朝加圭一郎,是一名国际警察,他叫夜野魁利,是……”
“私家侦探。”
夜野魁利紧跟着补充了一句自己的假身份。
“国际警察?为什么会在这里?”
谁知道园丁一听到朝加圭一郎的身份立刻紧张了起来,抱起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的小孩儿向后退了两步,其他人的神情也有些奇怪。
夜野魁利注意到边缘有一个女仆悄悄跑开了,但是他没有出声。
“国际警察是什么?”
小孩儿脆脆的童声打破了微妙的气氛。
朝加圭一郎本来就喜欢小孩子,这个小孩儿又长的尤其漂亮,那双大眼睛怎么看怎么喜欢,朝加圭一郎放缓声音轻柔地回答道。
“国际警察就是帮助遇到困难的人,维护和平,保护普通民众的……”
“英雄哦~”
夜野魁利再次插话,引来了朝加圭一郎无奈地一撇。
“帮助遇到困难的人。”
小孩儿懵懂地重复了一遍,转头看抱着自己依旧紧张的园丁。
“那就是和亚尔赛努一样的人喽,是好人呀。”
“亚尔赛努”这个名字的出现令夜野魁利一惊,瞬间也明白了为什么这些人那么紧张,悄悄看了眼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的朝加圭一郎,心里有点儿想笑——这可真是掉进贼窝了。
“嗯……啊。”
园丁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干笑了两下算是默认。
小孩儿一下子开心了,拍了拍园丁的手示意他放自己下来。
园丁还是有些担心,但看小孩儿坚持也只能将他放下来,但仍是紧张地看着孩子。
“Bonjour,我叫……”
“诺埃尔。”
另一个声音插了进来打断了小孩儿——高尾诺埃尔的自我介绍,而不管是这个刚刚出现的过于熟悉的人还是这个名字,都令夜野魁利和朝加圭一郎愣在了原地。
“诺埃尔?!”
朝加圭一郎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小孩儿,越看越觉得那眉眼和气质眼熟的不行。
夜野魁利则是看着年轻了不少的葛古雷没什么太大的反应——早就猜到了这里的是什么地方,如果小孩儿是诺埃尔的话那时间也大概明白了,所以有年轻的诺埃尔也不奇怪。
“葛古雷。”
小诺埃尔回头看了眼他,撇撇嘴,但还是不情不愿地退回了园丁的身边。
园丁立刻抓住了他的肩膀将他护在身前。
“二位客人,我家主人有请。”
葛古雷上前优雅行礼,向身后做出请的姿势。
两人面面相觑,朝加圭一郎有些不甘心地看了眼因为葛古雷的出现有些闷闷不乐的小诺埃尔,但还是和夜野魁利一起跟着葛古雷离开了——目前情况不明,还是谨慎些好。
“Se félicite de la(欢迎),尊敬的客人,请坐。”
葛古雷带着两人径直来到了后山地下室,亚尔赛努•鲁邦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手上摆弄着一个他们都很熟悉的收藏品,面前还摆着两把椅子。
看着夜野魁利和朝加圭一郎落座,亚尔赛努•鲁邦摆了摆手让葛古雷退下,然后对手里的藏品道。
“Good striker,你去找诺埃尔玩儿吧。”
“OK!”
依旧是熟悉的激扬语调,good striker一溜烟飞出了大门。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亚尔赛努•鲁邦。”
“鲁邦桑。”
朝加圭一郎乖巧地打招呼,夜野魁利也一改平日的吊儿郎当,一本正经地坐好,却又忍不住悄悄打量这位传说中的快盗先生。
“看来这位小兄弟对我很感兴趣啊。”
亚尔赛努•鲁邦注意到夜野魁利的视线也没有生气,只是温柔地开口。
“无意冒犯,我只是很好奇传说中的大快盗是什么样子。”
“快盗?!”
朝加圭一郎条件反射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被早有预料的夜野魁利一把给拉了回来。
“圭酱你不要激动啊。”
“哈哈哈,不愧是国际刑警,果然很有责任感呢。”
亚尔赛努•鲁邦放声大笑起来,似乎很欣赏朝加圭一郎。
“好了,不闹了,看来你们是需要我的帮助吧。”
亚尔赛努•鲁邦顿了一下,收拢了笑脸。
“是诺埃尔出什么事了吗?”
这一句话,令夜野魁利和朝加圭一郎都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不要紧张。”
亚尔赛努•鲁邦对他们的表现丝毫不意外,只是摆摆手让他们坐下。
然后在他们坐下后,拿出了两把VS变身器递了过去。
“唉!什么时候?!”
朝加圭一郎和夜野魁利一摸,枪果然不见了。
“不愧是传说中的大快盗啊。”
两人接过枪,夜野魁利忍不住发出一声感叹。
“失礼了。”
亚尔赛努•鲁邦微微欠身。
“您为什么会知道……”
朝加圭一郎收好枪,问出了最大的疑问。
“这两把VS变身器已经被改造成人类能使用的了,而目前拥有这种技术的,只有我一个人,而唯一在学习这门技术的,就是诺埃尔了。”
说到这儿,亚尔赛努•鲁邦温柔地笑了。
“看来未来的他,技术已经炉火纯青了。”
既然身份已经被挑开了,两人便也就开诚布公了。
“诺埃尔未来真的是我们很可靠的同伴。”
朝加圭一郎正色道。
“看来他还和国际警察建立了很深厚的友谊啊。”
亚尔赛努•鲁邦点了点头然后站起了身,冲两人深深鞠了一躬。
夜野魁利和朝加圭一郎马上站了起来。
“鲁邦先生,您这是……”
“诺埃尔,就拜托了。”
随着亚尔赛努•鲁邦话音落下夜野魁利和朝加圭一郎就觉得眼前的景物迅速后退,回过神来,房间还是这个房间,但已经变成了一片火海。
“鲁邦先生!”
亚尔赛努•鲁邦倒在不远处,身上还押着几块倒下来的木板。
朝加圭一郎和夜野魁利立刻上前想要救人,手却穿过了木板,只抓到一手空气。
“这是……”
两人对视一眼,夜野魁利这才注意到,周围满是火焰,但他们却并没有感觉到温度。
“看来我们现在是游离在这个时间线的。”
“所以我们只能看着吗?”
朝加圭一郎有些不甘心,一次次的尝试却终究是白费劲。
“亚尔赛努!”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两人同时回头,就看到看起来年轻许多的高尾诺埃尔跑了过来。
“诺……”
两人下意识迎上去,但年轻的高尾诺埃尔仿佛完全没有看到他们,径直穿过了他们,普通一下跪在了亚尔赛努•鲁邦的身边破碎的木板上。
“亚尔赛努……”
年轻的高尾诺埃尔声音在颤抖,不可置信地拉起了已经失去了温度的手,将它贴近额头随后,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悲鸣。
夜野魁利和朝加圭一郎在一旁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夜野魁利事先知道亚尔赛努•鲁邦是高尾诺埃尔最重要的人,但亲眼看到这一幕还是感到一种心酸感。
朝加圭一郎之前什么也不知道,但是刚才还在给他们托付的人如今躺在地上,被托付的人跪在那里,他却没有办法帮他们任何事情,耳边的悲鸣声让他感到无力的窒息。
“圭酱!”
夜野魁利还沉浸在悲伤里,突然看到年轻的高尾诺埃尔身上闪过了微光,银色的背心也变成了白色的警服(详见(上)的彩蛋),赶紧拍了拍朝加圭一郎的肩膀。
“诺埃尔?”
两人试探地呼唤他。
这一次,终于有了回应。
“圭一郎?魁利君?”
高尾诺埃尔转头看到两人讶异了一瞬。
在那张挂着眼泪的脸上看到一瞬间的惊喜,夜野魁利和朝加圭一郎心里都有些不是滋味,上前同时伸出手,努力地挤出微笑。
“我们来接你了。”
“圭一郎,魁利君……”
高尾诺埃尔欲言又止,手上抓着亚尔赛努•鲁邦的手却没有放开的意思,低头看着亚尔赛努•鲁邦沉静的脸轻声呢喃。
“你们知道吗?我就差一点了,差一点我就可以将他救走了……”
“诺埃尔……”
“但是,事实就是事实,果然还是没办法改变啊。”
高尾诺埃尔放开亚尔赛努•鲁邦的手,细心地移开木板,细细地清理干净亚尔赛努•鲁邦身上的灰尘与血污。
夜野魁利和朝加圭一郎在旁边,默契地没有插手也没有出声,静静地等待他。
终于清理到满意,高尾诺埃尔最后捉起亚尔赛努•鲁邦的手贴了贴额头,起身对夜野魁利和朝加圭一郎露出了平日里他最常见的笑容。
“走吧。”
三人直到来到外面都没有说话。
“诺埃尔,你……没事吧?”
朝加圭一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被夜野魁利使劲撞了一下胳膊。
“能够再见他一面,我已经很满足了。”
高尾诺埃尔抬头看了眼天边的月亮。
“未来,我们一定会再见的。”
夜野魁利和朝加圭一郎对视一眼,上前一步与他并肩而立。
“在此之前,我们会和你一起向这个未来迈近的。”
“没错!”
朝加圭一郎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们可是同伴啊!”
高尾诺埃尔来回看了看两人,低头浅笑了一下。
“Merci~”
亚尔赛努,我好像有了一群很好的伙伴呢……
水色的波纹在眼前不远处展开,三人相视一笑,共同迈向了携手的未来……
金银之殇(上)
我实在太喜欢诺诶尔了,所以虐虐他写写团宠。
大概有双红和绿黄。
(写着写着发现有点儿长,分两篇了,看这篇的数据再考虑要不要发后篇)
´●________●`
高尾诺埃尔死了。
很意外对吧?
快盗们接到消息时也很意外。
“goody你说什么?”
夜野魁利一把抓住了面前哽咽的小飞车,怀疑自己听错了——他们只是一次没有出动,怎么就……
夜野魁利第一反应就是不信。
早见初美花则是已经怔在了原地。
她今天上午有场考试,所以当接到高尾诺埃尔的联系时只来得及说一句“抱歉”便上交了手机,来找夜野魁利...
我实在太喜欢诺诶尔了,所以虐虐他写写团宠。
大概有双红和绿黄。
(写着写着发现有点儿长,分两篇了,看这篇的数据再考虑要不要发后篇)
´●________●`
高尾诺埃尔死了。
很意外对吧?
快盗们接到消息时也很意外。
“goody你说什么?”
夜野魁利一把抓住了面前哽咽的小飞车,怀疑自己听错了——他们只是一次没有出动,怎么就……
夜野魁利第一反应就是不信。
早见初美花则是已经怔在了原地。
她今天上午有场考试,所以当接到高尾诺埃尔的联系时只来得及说一句“抱歉”便上交了手机,来找夜野魁利准备去宵町透真那聚个餐,顺便把高尾诺埃尔叫来当面道个歉,结果冷不丁听到突然闯进来的good striker说出这个噩耗时,她都没反应过来。
“诺埃尔他、诺埃尔他……哇啊啊啊——”
Good striker抽噎了几下,话还没说完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
夜野魁利也没心思管它的哭声会不会引起隐藏点外人的注意,此时的他心里乱的不行,和缓过神的早见初美花对视一眼,同时抬脚匆匆向外走——
“……所以你们就来找我了?”
宵町透真看着突然间闯进店来的两位同伴,听着他们七嘴八舌地讲述,旁边还有一只伤心地趴在桌子上痛哭的good striker,面不改色地开始脱身上的围裙——但仔细看他的手在止不住地颤抖,围裙上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蝴蝶结解了三次才解开。
他今天正巧去外地进新的食材,怎么一回来就……
“事情的经过只能去问他们了,毕竟就good striker所说,它也只是从国际警察那听说的。”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宵町透真心里明白,good striker和高尾诺埃尔的感情不一般,他绝对不会在不确定的情况下去告诉他们这个消息。
但……万一呢?
万一,这又是那位喜欢捉弄人的快盗警察的“玩笑”呢?也许很快他就会再跳出来给他们来个suprise。
只是,连good striker都骗,玩笑开过火了X先生。
不知道怀揣着什么心情,三位快盗衣服都没换,直接潜入了国际警察的办公室。
“噗——你们三个!”
朝加圭一郎看着忽然闯进来的三人,刚喝进嘴的一口茶直接喷了出来。
“圭酱,诺埃尔是怎么回事?”
夜野魁利也不绕圈子,直截了当地问道。
朝加圭一郎脸色一僵,连带着害怕他们打起来而迅速聚过来的明神司和阳川咲也都沉默了。
“开玩笑的吧……”
早见初美花倒吸一口气捂住了嘴巴,眼泪再也忍不住无声地滑落——三人的沉默已经告诉了他们答案。
“到底是怎么回事?”
宵町透真的冷漠面具终于出现了裂痕,一把抓住了离自己最近的阳川咲也的肩膀——连自己有多使劲都没有注意。
“这次,是我们的失误,我……”
阳川咲也的肩膀很痛,但都没有心痛,痛的他好像大哭一场,但还是要强忍着悲痛去跟这些不算是同伴的同伴去解释。
“咲也,这不怪你。”
明神司却开口拦住了阳川咲也的话。
“如果不是我失误……”
“嘭!”
朝加圭一郎狠狠敲了一下桌子,吓了屋里所有人一跳。
“不,是我的问题。”
朝加圭一郎双手缓缓握拳,关节因为用力吱吱作响,双眼通红却又始终不让眼泪掉下来。
“如果我没有犹豫,也不会给僵格拉可乘之机……”
“够了!”
夜野魁利终于听不下去了,大吼一声打断了三人的自责,脸颊不知是因为强忍悲伤还是愤怒而通红。
“我们来这儿不是听你们揽责任的,具体是谁的原因我不想听!我只想问,今天下午到底发生了什么!”
夜野魁利很少发这么大的火。
在宵町透真印象中,上一次夜野魁利发火,还是在对战扎米高时。
警察三人组也怔愣了一下,互相对视一眼后,最终还是最冷静的明神司站了出来。
“今天下午,我们接到了僵格拉的目击情报……”
东古拉尼欧·亚本被国际警察俘虏后,僵格拉犯罪集团分崩离析,大部分都逃回了异世界藏了起来,但也有不少仍在人类世界游荡,并且有一部分手里还握有尚未回收的鲁邦收藏品,在风头过后开始陆续出来作恶,企图再起东山。
夜野胜利、大平彩和一之濑诗穗已经回来了,按理说夜野魁利他们也该脱去“快盗”的身份,回归正常人的生活。
但是他们三个异口同声以“反正身份已经暴露了就算说不做快盗了也没人信吧?”为理由,依旧活跃于战斗中,只是不再由葛古雷布置任务,而是高尾诺埃尔通知后凭各自时间安排和心情去参与——大部分时候都是有求必应的,早见初美花因为这个都逃了好几次课,被老师按头批评好几次。
今天也是如此。
但是有一点意外,那就是宵町透真去了外地来不及赶回来、早见初美花有一场很重要的考试实在是脱不开身、夜野魁利……手机不小心掉到水池里,直到早见初美花去找他时才知道有僵格拉出现了。
Good striker出现之前,三人都抱着同一个想法——高尾诺埃尔本身实力就不容小觑,更何况还有朝加圭一郎他们,就现在他们四个人的实力,对付一个僵格拉说真的,没难度,Cyclone Dial Fighter也在高尾诺埃尔手里,就算遇见黄金阶级也不怕,更何况就目前掌握的情报来说,剩下的基本都是些杂鱼——如果真的需要帮助他一定会再叫他们一次的。
而战斗开始前,朝加圭一郎注意到只有他们四个人时也问了一句快盗在哪——因为平日里出任务因为高尾诺埃尔这位“叛徒”在,至少会有一名快盗会在场——而这名快盗通常来说是红色,偶尔是蓝色或黄色,少数时候三人都会在。
今天倒是稀奇。
“他们三个似乎都挺忙的。”
高尾诺埃尔摊了摊手,倒是也没在意——除了早见初美花还回了一个“抱歉”以外,另外两个甚至都没联系上。
不过也没什么问题,只是一只只有一个普通的金库的僵格拉罢了,他们四个足够了。
至少在那个金库发绿光前,四人都这么想。
有收藏品?!
看着被僵格拉口中的光线射中的汽车消失在原地,朝加圭一郎他们都一愣,下意识看了眼高尾诺埃尔。
“更改方案,优先级:协助诺埃尔拿到收藏品。”
他们已经从高尾诺埃尔听说了鲁邦收藏品的重要性,虽然觉得不是太可能,但他们还是选择帮助高尾诺埃尔——为此,朝加圭一郎迅速更改了作战方案。
“收到!×2”
“merci~”
金色的面罩之下,高尾诺埃尔勾了勾嘴角,旋转Xchanger,银光闪过,孤高而闪耀的快盗X登场。
“预告下达:鲁邦收藏品,我收回了!”
接着便是激烈的战斗。
至少到目前为止,都还正常。
直到被僵格拉的虚晃一枪导致神经紧绷的明神司判断失误错过了最佳逃脱空隙被抓住肩膀按在原地。
“司前辈!”
阳川咲也急了,举枪射击想要就回明神司,却被卑劣的僵格拉利用明神司挡住了所有攻击,并一把将人扔了出去。
“哎——!”
阳川咲也不顾一切上前一扑接住了明神司,自己也摔了个狗吃屎。
“司,没事吧?”
离两人最近的朝加圭一郎赶紧过来护在两人身前举枪侧头询问。
“糟了!”
几乎是同时,侧方的高尾诺埃尔看到了僵格拉身后金库闪耀的绿光,没有犹豫,用最快的速度冲了出去。
“咦?”
朝加圭一郎在扑倒前一瞬间回头,只觉得时间在眼里似乎放慢了无数倍,身体却来不及做出反应,只来得及看到绿光击中银色的战士后,变为空白的身后。
“诺埃尔桑!”
阳川咲也看到高尾诺埃尔瞬间消失在原地,难以控制的喊了出来。
“可恶的僵格拉——!”
朝加圭一郎怔愣过后是无边的愤怒,和同样愤怒的明神司与阳川咲也冲了出去,一时间也想不了太多了,只想着要给高尾诺埃尔报仇。
“……之后,那只僵格拉放了个烟雾弹后逃了,然后good striker就到了,后面的事……你们就都知道了。”
明神司说完,就像是用尽了所有的力量,跌坐到身后的椅子上——她真的觉得,如果不是自己的失误,也不会……
“所以,高尾诺埃尔被绿光射中后消失了?”
听了明神司的讲述夜野魁利和宵町透真反而冷静了下来,有了一个不知道算不算猜测的猜测,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
“有没有种可能……诺埃尔并没有死?”
“什、什么意思?”
早见初美花还没缓过来,一边抽泣着一边抬头问道。
阳川咲也轻轻给她披上了外套,同样不解地看向宵町透真。
“可是我们是亲眼看到诺埃尔桑消失的啊?”
“消失,不代表是死了。”
宵町透真沉思了一下,拨开夜野魁利来到桌前看着停在桌面上的good striker。
“Good striker,你最了解收藏品了,有没有什么收藏品能够让人消失?”
“消失?”
Good striker还在抽抽搭搭,听到他的问话下意识摇头,但随后补了一句——
“但据我所知有类似‘消失’效果的……”
话音刚落,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它的身上——希望,似乎还没有消失!
【快警/诺埃尔中心】闇を切り裂く一線の光(上)
⚠ 诺埃尔黑化预警!
诺埃尔团宠向,带一点点双红
Summary:
手を伸ばせば、俺たちの想いがきっと、お前に届ける。
打倒德古拉尼奥以后,僵格拉出现的次数和频率都少了很多,大部分是没有金库的低级僵格拉,即便快盗不出场,国际警察也能轻松解决。由于诺埃尔一年来几乎不眠不休地寻找能让魁利他们回来的办法,圭一郎等人根本劝不住这个唯一能研究出成果的家伙,导致他们在救出快盗后有好一段时间都强制性地将他押在GSPO的办公室里不许他出动,勒令他必须休息。偶尔出现带金库的敌...
⚠ 诺埃尔黑化预警!
诺埃尔团宠向,带一点点双红
Summary:
手を伸ばせば、俺たちの想いがきっと、お前に届ける。
打倒德古拉尼奥以后,僵格拉出现的次数和频率都少了很多,大部分是没有金库的低级僵格拉,即便快盗不出场,国际警察也能轻松解决。由于诺埃尔一年来几乎不眠不休地寻找能让魁利他们回来的办法,圭一郎等人根本劝不住这个唯一能研究出成果的家伙,导致他们在救出快盗后有好一段时间都强制性地将他押在GSPO的办公室里不许他出动,勒令他必须休息。偶尔出现带金库的敌人,才需要诺埃尔分析有没有需要回收的鲁邦收藏,并用带扣或Cyclone Dial Fighter打开金库将其收回。
圭一郎等人甚至把战力部门的守则给改了,把每天最多出勤多长时间、受了伤不许隐瞒必须好好休息等规定写了进去,又在遵守人员的名单里加上了诺埃尔的名字。为了让诺埃尔能乖乖遵守,他们干脆把战力部门几个字划掉改为警察战队守则,省得他总是用部门不同为理由来搪塞逃避。
让他们松了一口气的是,虽然诺埃尔还是不怎么能听得进去他们的唠叨,但好歹愿意留下来让他们陪着了,没以前那么神出鬼没。
这一天国际警察接到的是一个危险度不高但有点麻烦的出警任务。
新出现的僵格拉在街上作乱,周围一大片的一般民众不知为何没有迅速逃离,要么打砸附近的店铺和公共设施,要么跟同行的人大吵大闹还上升到动手,少数崩溃大哭的好歹还算无害。
而这个僵格拉也不是什么高级干部,不过是有一个银色金库罢了。
圭一郎等人和诺埃尔赶到现场的时候,已经都乱了套。普通警署的警察也出动跑来维持秩序,但人手有限,而且那些民众个个都表现得情绪激动,丝毫不听劝阻,让警察们十分为难。
僵格拉看见国际警察也一点都不怕,反而非常嚣张,“哟,巡警来得可真晚啊。”
圭一郎看着眼前一片混乱的景象,有些手足无措。咲也举着枪都不知道该指着僵格拉还是那些在搞破坏的人,求助般地看向了诺埃尔,“这是僵格拉搞的鬼吗?”
诺埃尔若有所思地盯着不远处仿佛在享受这般混乱的僵格拉,一时间也想不起来是哪个收藏品,语气有些不太确定,“嗯……可能是僵格拉自身的能力,也可能是鲁邦收藏的能力吧?大概是精神控制类的。”
司毫不犹豫道,“那我们三个负责牵制,诺埃尔你来回收。”
“Oui。”诺埃尔微微笑着答应道。如今快盗很少出现在公众面前,圭一郎等人便自动担当起了回收行动中的辅助角色,心照不宣地帮他实现那个不知何时才能达成的愿望。
这种无声的关怀正是诺埃尔喜欢他们的原因之一。
圭一郎、咲也和司变身巡逻连者,诺埃尔则选择了鲁邦X的形态。但他们四人在混乱的人群中根本放不开手脚攻击,又担心会误伤一般民众和普通警察,于是只能被动防御,同时慢慢地把僵格拉往人少的巷子里引诱。
快盗在这时突然登场,加入围攻僵格拉的队伍。圭一郎看见这三个熟悉的身影,急得一跺脚,“魁……快盗!你们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干什么,是想被我们抓回去吗!”
他们能对快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要是被其他人看见了捅到GSPO的上级那里去不就完球了吗!
魁利可是确认了没人会注意到这个巷子才决定出手的,因此毫不在意,还有心情跟圭一郎斗嘴,“哈?圭ちゃん你紧张什么,周围那么乱,谁会看这边啊。”
现在的魁利连装都不装了,直接开口叫圭一郎的昵称。
“你……”圭一郎气急,万一呢?你们以前不是都很小心的吗!身份暴露都快有一年了,现在怎么没这个自觉?!
僵格拉看着两个红战士的斗嘴顿时来了兴趣,金库的门框缝隙中便透出了绿色的光芒——这是金库中有鲁邦收藏的证据,也是僵格拉发动收藏品力量的前兆。人形的怪物一边放出几条用自身能量凝聚成的光鞭进行攻击,迫使巡逻连者和鲁邦连者把精力集中在躲避上,一边调动收藏品的力量汇集到手中,对准了鲁邦红和巡逻1号。
“当心!”诺埃尔在躲避中发现了僵格拉的意图,下意识地挡到圭一郎和魁利身前。而僵格拉释放出的光团已经近在咫尺,他只来得及举起手里的X圣杖长剑稍作格挡。光团没有在银色的轻铠上打出火花,而是侵袭到诺埃尔的身体里之后便没了动静。
众人大惊失色,“诺埃尔!”
圭一郎咬牙切齿,诺埃尔这家伙,跟他说了多少遍不要傻乎乎地拿自己当盾牌,就是不听!谁知道刚才的那个光团是不是来自鲁邦收藏的力量,又会对诺埃尔产生什么样的影响,看一般民众的那些反常举动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初美花担心道,“诺埃尔先生没事吧?”
有点反常的是,诺埃尔并没有开口回应,只是沉默着摇了摇头。鲁邦X的面罩挡住了他的表情,让他们无从判断。
僵格拉却在狞笑了几声后撤退,只留下一句狂言,“好好享受接下来的混乱吧,人类!”
没有人注意到僵格拉说到最后的“人类”一词时,诺埃尔的身体紧绷了一瞬。
他们朝着僵格拉撤退的方向追了几步,但没能追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消失在视野里。
圭一郎和魁利等人有些懊恼地解除了变身,“所以那果然是鲁邦收藏吗……不赶紧回收的话,会有越来越多的民众受影响的。”
热血巡警和金发的快盗同时转头看向从刚才起就一言不发的诺埃尔,一边一个表达了对其鲁莽行为的谴责:
“诺埃尔,你又乱来了!看来要多罚抄几遍警察战队守则才行!”
“根本就没听进去啊,不是说了别总是无视自己的安危吗,诺埃尔!”
然而诺埃尔并没有像平时一样笑着用“オーララ”应付过去,而是后退了一步,语气也不复温和,“不要靠近我!”
身穿白色制服的青年表情冰冷,眼神中藏着几分警惕和厌恶,还带了些不易察觉的恐惧。这副样子吓到了前一秒还在责备他不顾危险替他们挡下攻击的两人,旁边的咲也、司、透真和初美花也被他突然转变的态度吓了一跳。
魁利伸出去准备点诺埃尔额头的手顿在半空,他从没见到诺埃尔的脸上露出过这样的表情,哪怕是一年多以前青年被陷害被他们恶语相向的时候都不曾有过。
是那个鲁邦收藏的力量导致的吗?把诺埃尔变得跟巷子外那些失控的普通人一样了?
圭一郎疑惑道,“诺埃尔,你怎么了?”
他不自觉地朝诺埃尔靠近了一步,已经明白情况不对不应该再靠近的魁利想去阻拦身边这位热血警察已经来不及了——诺埃尔以众人反应不过来的速度出手,同时按住了魁利和圭一郎朝他伸过来的手臂,用惊人的力气将两人直接抡倒在地上。
“诺埃尔!”
“诺埃尔先生,你这是在干什么!”
边上的四人纷纷惊呼,想要上前去扶起魁利和圭一郎,却又被诺埃尔狠厉的表情镇住,纷纷停在了原地。
下一秒,刚爬起来的魁利和圭一郎就又被诺埃尔的两个回旋踢毫不留情地踢了出去,撞到水泥墙上。诺埃尔爆发出的速度和力量不是一般地强大,金发的少年和黑发巡警疼得龇牙咧嘴,都怀疑自己的肋骨是不是被踢断了,就算没断估计也会留下老大一块淤青。
另外四人没有去扶他们,不是不想阻止诺埃尔,而是他们都不想伤害他,怕自己的靠近会让他的反应更加激烈,情况可能会更糟。
咲也又着急又担心,他大概明白诺埃尔是受了鲁邦收藏的影响,却想不通青年为何要攻击他们,而且是下这么重的手。可即便现在诺埃尔表现出了明显的敌意,他也没有把手里的VS Changer举起来指向对方。
他们的武器是用来瞄准敌人的,枪口对准诺埃尔这种事情有过那一次都足够让他们愧疚好一阵子了,不能再有第二次。
“人类不过是一个自私又无情的种族。”诺埃尔的声音很平静,却不难听出其中席卷着无法平息的恨意,“你们接近我想要干什么?”
魁利有点艰难地扶着墙站起来,“喂喂,诺埃尔你来真的啊?”
没有责怪诺埃尔对他们动手的意思,也没有对他态度突然转变的疑问。少年揉着被踢到的部位,以此来缓解疼痛,却一点都不生气。仿佛诺埃尔刚才只是跟他小打小闹地开了个玩笑一般,魁利对此毫无怨言并全盘接受。
圭一郎、咲也和司听见诺埃尔的话不由得愣住。诺埃尔为什么会对人类作出这样的评价?他不是一直想实现人类世界的和平吗?那个僵格拉占有的鲁邦收藏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这样下去要成内讧了可不行啊。司问身边的透真和初美花,“你们知不知道诺埃尔这是怎么了?”
透真叹了口气,“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说来话长了……”
知道真相的他们也一样无法将手中的武器对准那个心灵仍旧遍体鳞伤的青年。
圭一郎试图劝解道,“诺埃尔,你冷静一点!”
他不想刺激诺埃尔,因此这回他没再靠近,而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相信我们,我们都不会伤害你!”
“相信?你拿什么让我相信?”诺埃尔看向圭一郎的眼神没有温度,“我从来都不相信人类!一群骗子!”
异世界族民想起了人类曾经欺凌他的记忆,嘴上说着好听的谎言假意对他好,之后便露出了丑恶的真面孔。那时候幼小的自己在人类的眼里不过是个没有亲人的野种,只能任由他们拳打脚踢,稍有还手便会被揍得更狠。人类下手没有轻重,把他们的快乐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好几次把他一个孩子打得浑身是血,差点就死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
人类的社会容不下他,没有人愿意收留一个脏兮兮的小孩,他从来都不是会被接受和选择的那一个。明明长相上没有什么不同,流的血也一样是红色,却都将他视作异类。
圭一郎不知道诺埃尔为什么会这么说,魁利也只是听葛古雷提过一句他小时候过得不好,却并不知道他具体经历过什么才会对人类抱有这么强的恨意和戒心。
现在这个浑身是刺的诺埃尔让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办,尤其是三个国际警察,他们连安抚的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魁利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颇为无奈。结合一般民众的反常宣泄,他能猜到这一次的鲁邦收藏大概是精神控制类的,能引发负面情绪并放大。而诺埃尔最先表现出的负面情绪是对人类的憎恨倒让他有点意外,因为凭他们三个快盗对诺埃尔的了解,这家伙是觉得自己的性命无所谓随时都能放弃的类型,比起死亡,他更害怕的是被人抛弃。
毕竟,刚刚得知诺埃尔不是人类的时候,还有他们为了打败扎米高不惜进入德古拉尼奥的金库只留下诺埃尔一个人的时候,他的哀求和恐慌清清楚楚地映在他们的眼里,成了魁利等人现在仍然在当快盗的其中一个理由。
初美花急得直拉着透真的手臂不放,“怎么办啊,透真!诺埃尔先生好像现在不太能听得进我们的话……”
能让平日里始终阳光开朗的诺埃尔变成这副冰冷而狠厉的样子,那该是多大的仇恨?
透真也没什么办法,“诺埃尔被亚尔塞奴收养之前恐怕不是一般的过得不好,估计他见过了太多来自人类的恶意吧。”
魁利摘掉了遮掩相貌的面具,让诺埃尔能认出自己的脸,“诺埃尔,我们跟你一样都是快盗,我们说好了要一起回收鲁邦收藏实现愿望的,你还记得吗?”
诺埃尔依然没放下恨意和戒心,“回收鲁邦收藏我自己就可以做到,不需要你们人类来插手!”
圭一郎道,“你也是我们国际警察的一员,诺埃尔!我们不是骗子,不会骗你,也不会伤害你!你是我们最重要的同伴之一啊!”
“你以为我会相信这种话?”诺埃尔拿出自己的X Changer对准了圭一郎的胸口,停顿片刻后又将枪口下移,“我是你们的同伴?开什么玩笑……国际警察已经宽容到能接受一个异世界族民当同僚的地步了吗!”
他的耳边一直有一个声音在蛊惑般地低语着,“人类都不可信,他们伤害过你,抛弃过你!你要报复他们,让他们也尝一下你经历过的痛苦!”
青年的脑海里翻涌着假东云悟陷害他是僵格拉间谍以及快盗一方质问他不是人类的画面,那时候的委屈和绝望慢慢溢出,逐渐扼紧了整个灵魂。即便他清楚自己习惯性的隐瞒是导致这件事情发生的原因之一,也不代表那些尖刻的话语不会伤害到他。
事后的道歉与和解也不能抹除看不见的伤痕,因为那一天的他几乎是被逼到了悬崖边上,退无可退。
可是诺埃尔潜意识里隐隐感觉不可以伤害眼前的六个人,哪怕对方是他憎恨的人类也不可以。他竭力遏制着心中想要破坏的冲动,但耳边的幻听挥之不去,始终在引诱着他坠入黑暗。
好烦躁啊,不想再留在这里了——他有点自暴自弃地想着,转身一个轻巧的跳跃便攀上了建筑外的露天平台,同时听见身后的六个人在焦急地呼喊着他的名字。诺埃尔没有朝他们开枪,也没有回头,只是甩了一把快盗惯用的预告卡。卡片准确无误地插到六人的脚下,阻挡了他们追来的脚步。诺埃尔没有顾及他们有没有被伤到,径自施展了几个特技般的动作跃到高处,然后离开了这个巷子。
快盗用带扣弹出的吊绳登上最高处时,已经看不到诺埃尔的踪影了,只能朝随后追来的圭一郎等人摇头。
“Gooty不在,短时间内可能找不到他。”透真道。
众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司开口询问道,“诺埃尔的事情,你们了解多少?”
魁利将带扣收回暗红西装的口袋后道,“说来话长了。到我们的秘密基地去谈吧,怎么样,お巡りさん?”
圭一郎扶额,“你们是真不怕被逮捕啊。”
魁利狡黠一笑,“比起抓快盗,现在让诺埃尔和一般民众恢复正常才更重要吧?”
巡警自然没有在这时候抓捕他们的打算,“那就带路吧。”
圭一郎等人跟着快盗来到了一个装修比较简单的安全屋,以防万一他们暂时把身上所有能定位的东西都关了。
魁利招呼他们进客厅坐下,然后去给他们倒水。片刻后咲也忍不住了,直接问道,“诺埃尔先生到底为什么会说他不相信人类?如果是对我们以前误会他是僵格拉间谍的事情依旧不满的话,那就是我们没能取得他的原谅……”
圭一郎也点头道,“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必须重新给他道歉才行。”
“诺埃尔会憎恨人类是很正常的,”魁利端着托盘走过来道,“毕竟他是孤儿,小时候过得很不好。详细的事情不是很清楚,但我们推测他被人类伤害过不止一次。”
初美花解释道,“当初我们刚刚得知诺埃尔先生不是人类跑去质问他的时候,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站在暴雨里……虽然诺埃尔先生给我们解释了他的来历,但我们当时排斥他是跟僵格拉来自同一个世界的人。要不是后来得知了诺埃尔先生小时候的遭遇,我们根本不会发现这种排斥对他来说有多残忍。”
司抓住了初美花说的其中一句话,问道,“暴雨?近两年日本下暴雨的次数可不多。你们得知诺埃尔不是人类的时候,是哪一天?”
“我记得那时候再过两个星期就是圣诞节了,应该是一年多以前的12月初。”透真不知道司为什么会在意这个时间,但还是据实回答了。
听到这个时间点的国际警察顿时脸色都变了,初美花看他们的表情不对,小心翼翼地问道,“怎么了吗?”
圭一郎的鼻子一酸,“这个时间点,刚好是纳里斯马假冒悟,诬陷诺埃尔是僵格拉间谍的时候。”
初美花瞪大了眼睛,不自觉地捂住了嘴。诺埃尔完全没跟他们提过他被僵格拉陷害的事情,那一天简直就是噩梦一般的遭遇吧,他是怎么挺过来的?
透真垂下眼,自言自语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我们那天找到他的时候,他看上去好像整个人都黯淡无光了。”
原本就害怕被抛弃的诺埃尔是在同一天先后面对了国际警察和快盗双方对他的怀疑和恶意,才会在遭到排斥以后眼神沉寂地放开了想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手。
咲也担心道,“诺埃尔先生现在那么憎恨人类,会不会……”
会不会用报复来宣泄情绪?他没说出口,把这后半句话放在嘴边转了转,又咽了回去。
圭一郎仔细回想了诺埃尔的表现后,否定道,“不,诺埃尔的本性是不会变的。他在负面情绪的影响下拿X Changer指着我,但之后马上就把枪口移开了,只对准我的脚下,说明他并不想伤人。”
透真也补充道,“我们所有人都不愿意拿武器对准诺埃尔,他想要伤害我们的话很容易。但是诺埃尔自始至终都没对我们开过枪,只甩了预告卡。”
当内心对人类的憎恨被放大到极易失控的时候,诺埃尔除了刚开始的近距离肢体搏斗以外,并没有其他任何会对他们造成实际伤害的行为。如果不是他在竭力控制着自己,那就是他天性使然完全没想过要伤害别人。而无论是哪一种,对诺埃尔自己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他习惯了忍耐和隐藏,负面情绪积压着无法宣泄,这么憋下去会出问题的。
更何况,快盗们非常清楚诺埃尔的负面情绪不止憎恨人类这一种。
魁利拉了一把椅子过来坐下道,“我们听鲁邦家的人说,诺埃尔小时候过得很艰难,是亚尔塞奴找到了他并把他带回鲁邦家抚养长大。亚尔塞奴对诺埃尔来说是救命恩人,谁都无法取代,可后来僵格拉闯进鲁邦家杀了亚尔塞奴并夺走了所有鲁邦收藏。当时诺埃尔并不在场,等他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只有被洗劫一空的宝库和亚尔塞奴的遗体。”
第一次得知诺埃尔过往经历的国际警察一时无言。那个跟他们同龄的青年不知花了多少时间才在亚尔塞奴的照料下走出阴影,却又在一夕之间失去了给予他希望和勇气的人。他曾经失去了活下去的希望,得到温暖之后又再度失去,那看似阳光开朗的笑容背后该是多么撕心裂肺的悲鸣啊。
圭一郎听后有些后悔自己没能更多地了解诺埃尔的内心,“我倒是最早知道你们和诺埃尔的目的都是想要夺回重要之人,可我们当时对诺埃尔的了解也仅限于此了。既然他的恩人是被僵格拉所杀,他又怎么可能去给自己的仇人当间谍?”
可恨他们那时候被看似铁证如山的假证据给摆了一道,却忘了诺埃尔说过要打倒所有僵格拉,实现人类世界的和平。
初美花感叹道,“在我们成为快盗之前,诺埃尔先生应该一个人在这条路上走了很久。他从法国来到日本,也是因为这边僵格拉出现得非常频繁,他不想让我们单独面对僵格拉的袭击而自己只是躲在幕后。”
“如果只是躲在幕后等着我们把收藏品一个个夺回来,诺埃尔就完全不用担心有朝一日自己的身世会暴露。”透真叹了口气,为诺埃尔非要什么事都想自己来扛的性格头疼,“他跑到前线来,想必早就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
不过诺埃尔暴露身世的时机实在不怎么好……估计他自己都没想到最后是被歌修先一步给扒了出来,而不是自己主动坦白。透真默默想道,诺埃尔大概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跟他们说明吧,所以只能一直瞒着。
这时魁利的手机响了起来。少年眼前一亮,“鲁邦家提供的情报来了——这一次的收藏品是-Le côté obscur agrandir-,会引发并放大负面情绪。刚刚中招不久的人会表现得很激烈,有些人甚至会有记忆混乱的情况。之后如果与它之间的距离变远了,效果就会减弱,反之就会增强。但仍然需要取回收藏才能解除所有人的异常,否则他们包括诺埃尔就会一直这样下去。”
司扶额吐槽道,“鲁邦收藏怎么尽是些奇奇怪怪的效果……”
咲也担忧道,“可那个僵格拉的能量光鞭很烦人,根本没法贴身靠近。该怎么才能把收藏品拿回来?而且……万一我们也中招的话,要打败敌人岂不是更难了?”
圭一郎看向魁利,伸出手道,“我倒是有个办法,不过需要快盗的协助。这回是特别情况,为了诺埃尔,再合作一次怎么样?”
虽然现在才知道诺埃尔的过去是晚了点,但他们从来没打算放任他一个人不管。如果他们身为国际警察却连自己身边的同伴都拯救不了,那还谈何保护民众、实现和平呢?
魁利毫不犹豫地伸手击掌,“合作愉快。”
—————TBC—————
【cp29变身!特摄专区12H接力】【LPPT/鲁邦红黄蓝】Levain
*原作:快盗战队鲁邦连者VS警察战队巡逻连者
*快盗战队鲁邦连者三人原作向同人
*首发cpp,欢迎大家去吃饭
*鲁 邦 连 者 三 人 幸 终(?)
----------
若要人交付信任,至少应亮明自己的理由。
更何况要夺回逝于冰封的重要之人,本就是一个疯狂到极点的想法。俄耳浦斯式的感动拯救不了任何人,唯有一颗坚强的心,和出于理智的决断,才有站上牌桌的资格。
“我想,这大概就是为什么我们会在这里。”
三支造型如同枪械一般的VS变身器静静地摆在中间。虽是白昼,房间依旧严密地隐藏在遮光窗帘之后。经历过生离死别的人......
*原作:快盗战队鲁邦连者VS警察战队巡逻连者
*快盗战队鲁邦连者三人原作向同人
*首发cpp,欢迎大家去吃饭
*鲁 邦 连 者 三 人 幸 终(?)
----------
若要人交付信任,至少应亮明自己的理由。
更何况要夺回逝于冰封的重要之人,本就是一个疯狂到极点的想法。俄耳浦斯式的感动拯救不了任何人,唯有一颗坚强的心,和出于理智的决断,才有站上牌桌的资格。
“我想,这大概就是为什么我们会在这里。”
三支造型如同枪械一般的VS变身器静静地摆在中间。虽是白昼,房间依旧严密地隐藏在遮光窗帘之后。经历过生离死别的人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此刻室内昏沉暧昧的气氛倒还算是缓冲剂,给了围坐在一起的年龄身份阅历都各不相同的三人一个开口交流的机会。
“我是……早见初美花。”
率先开口的是还穿着校服的女孩,制服裙摆被紧紧攥出不合时宜的褶皱,而后她用力地深呼吸,仿佛这样能驱散恐惧一般,继续介绍道:
“诗穗是我的朋友,一直一直在为成为连载漫画家而拼命努力着。本来……已经顺利短篇出道了,但是!……”
后面的话语被吞没在哭腔里,泪水又一次蛰上通红的眼眶。强行打起 :“我们约定好了的,还要一起去庆祝她顺利连载。”——所以我无论如何,都一定要接她回来。
“……夜野魁利,被夺走的是我的兄长。”金发的青年不露声色地收起了方才准备搭上女孩肩头安慰的手,转而耸了耸肩,做了一个简洁明了的介绍。后天染就的发色意外地很契合整个人自然流露出的气质,囿于人为制造出的夜色,阴影下的神情有些黯淡,而并不轻松的语气还是暴露出了他竭力想要掩盖的困窘与痛苦——那并不完全是我的错,但却再也没有了补救的机会。
最后开口的是三人中最为年长的蓝衣男人。“宵町透真。”他平静地开口:“我与彩原计划在不久后成婚。意外发生时我不在她身边,”复杂的眼神逐一扫过尚且青涩的两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回荡在房间里。“……那时候,她一个人该有多害怕啊。”
细碎的寒意在空气中弥漫,无论愿意与否,那不曾沉睡的与冰封擦肩而过的记忆都随之苏醒,无声地提醒着三人共同的敌人是谁。
已经足够了,无论是迫切的渴望还是刻骨的恨意,乃至于缄默的爱。即使相处时间尚短不足以建立信赖,从自称稀世大快盗 ——亚尔赛奴·鲁邦之末裔的神秘管家找上门来之时,魔盒之底的希望也被翻到了面前——尽管这约定听起来就虚无缥缈,但这已经是夺回重要之人的唯一办法了。
告别一个人很容易,告别一团以之为中心的社会关系则难上加难。谜一样的寒冰造成的群体性离奇失踪事件不止一次,落在具体的人的身上,就是不亚于陨石撞击的末日。
上一次如此正式地登门拜访是什么时候呢?是挽着彩的手紧绷着神经上门请对方允许自己以婚姻的形式予爱人以幸福?还是商议好大致婚期事宜一并来通知喜讯呢?久违地站在大平家门前,虽是前来告别,宵町透真仍不免觉得一阵恍惚,向来冷静的他甚至有些拿不准该如何称呼自己失去的未婚妻的父母。
要如何谨慎,才不至于成为地狱边缘的最后一击呢?
犹豫着伸出手去,门却在手指触及前便滑开了,一连串焦急而干灼的问候就先一步迎了出来——“彩?是小彩回来了吗?”而后在看清访客后的瞬间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一般萎顿了下去。这样单向的呼唤,在失去女儿的这段日子里又发生过多少次呢?
寒冰怪人只能带走一次生命,那之后记忆的比对会反复提醒着一次又一次的失去。左转的街角是给她买花的小店,那爱笑的姑娘特意挑了含苞的玫瑰,说要等着爱情慢慢绽放;两条街外有家她爱吃的面包店,可惜店家的秘密配方无论如何都没法在家里复刻,还连带着两个人一起吃了半个月的自制欧包;她常逛的服装店上新了,那条蓝色波点的裙子她穿一定很好看……记忆里彩的笑脸永远定格在了那一天的早安,即使思念的重量无法比较,他也有着自信可以在爱人的父母面前挺直脊背——直到双方的悲伤交融。
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透真都找不到合适的话语去形容这场会面,后来某日他按着定时从冰箱里取出培育中的酵母种,难得时间和续种时机都异常完美,偏偏在续新的面糊时出了差错——以往这种时候彩总是会笑着安慰并想些新奇的点子出来挽救,而这一次他搜遍了记忆也想象不出彩会说些什么。
于是他想明白了那天的会面里缠绕周身的不适感源自何处——旧有的缘分使大家团聚,而记忆烧尽后,再也没有新的缘分可以延续了——他彻底地失去彩了。
现在,他眼前只有那细细的一根蜘蛛丝可以抓住了。
在约定的日子里前往名为“BISTROT Jurer”的餐厅并不算难事,尤其是在下定决心之后。
向现在工作的餐厅提出离职是在再寻常不过的一个早晨,餐饮行业向来是要早起备菜的,即使进了经理室也能听见后厨的通风橱嗡嗡作响。打印机滋滋的吞吐声,干扰电器运转的细微的电流声,连带着被困在房间里的人的呼吸声,整个世界像是一个罐头工厂的压缩车间。
遍是文件的桌上还压着一叠寻人启事,照片上的女孩子笑容甜美,长相倒是同家人很是相似,制服有点眼熟, 大约也是那次事件的受害者。
……啊啊,现在这个罐头里又压满了苦闷。
手续倒是办理得很顺利,街头无差别事件对客流的影响还是很突出的,更何况在身边人突然消失的这一层面上大家都是受害者,即使不用语言沟通,彼此间哀伤的眼神也会确认。
走出房间前透真余光瞥见对方桌上仅仅开封的早餐,是便利店里随手拿的那种袋装面包,看起来主人也完全没有什么胃口。记忆里先前这位的女儿考上琥珀之丘女子高中时在店里开小小的庆祝会的日子好像也并不久远,料理明明是可以予人幸福的事物,如今回想起来却连味觉都变得苦涩。
这对一位即将使用厨师作为表身份的快盗来讲可不是什么好事。所幸他的新工作给了他足够的复健时间,代价是去整顿一间现主人对此完全没有兴趣的餐厅——BISTROT Jurer,按计划,在未来的相当一段时间里,会是他,和他们,同这个表面上依旧风平浪静的世界和平共存的据点。
从商业的角度来看,BISTROT Jurer作为一家餐厅,选址算不得优秀。同样的,外部优美的自然环境在营造氛围的同时也为掩人耳目提供了便利。正是白昼,店面却门户紧闭,二楼的窗帘似乎也不曾拉开的样子,而这一切反常在林荫之外根本看不出任何异样。
一直到走近店门前的台阶,宵町透真才注意到在门外还坐着黄衣的女孩——是姓,早见?——今天倒是没有穿制服。私服打扮走简洁风,连着手边微薄的行李一起缩在门口,看起来不比逃家的小猫更自在。
意识到有人靠近,早见初美花这才抬起头来。
“啊,早上好!……宵町先生?”虽然直呼姓名多少有些犹豫,但还是很活泼地道了早安,年轻人的恢复力确实惊人。正因如此,虽说此时此刻站在这里本身便已意味着一种选择,依然会让人担心这是否是青春带来的考虑不周。
那些痛失爱女的枯槁了的父母的神情在眼前回荡。
“早安……不,你有好好地和家人道别吗?”尽管以现在的关系来讲,这一问法无疑是冒犯且失礼的,作为成年人的责任感还是迫使他无法对看起来就是离家出走的孩子坐视不管——尤其是即将选择的道路实非正道坦途。
“我留了信。” 肚子很是不合时宜地叫了一声,初美花应答的声音渐渐地小了下去。“我怕当面说……就出不了门了。”不自觉地抓紧了挎包的带子,眼睛只顾盯着行李箱的滚轮,无处安放的视线最终空空地从地面划向天空。
“诗穗的家人也在等她回来。”也许是觉得这样没头没尾的对话有些奇怪,她连忙补充道:“我也一样,毕竟,我们是朋友嘛。”
一提到对方,就没有办法压抑从心而发的微笑,是“挚友”都无法涵盖的友情。
“如果失踪的人是我,诗穗也会这样做的。”像是从呼唤朋友的名字里重新获得了力量一样,笑意回到了女孩的脸上,如同煦风吹拂一般,振作了起来。“所以我呀,一定一定,要快点带她回来。”
已经无须再次确认了。
“进去吧,厨房要是还有材料我倒是可以简单做点什么——法式料理吃得习惯吗?”饥肠辘辘的食客对于厨师来讲可是好事,更何况眼下没有比这更好的回应了。
然而初美花的神情在这时候变得有些迟来的尴尬:“门是锁着的。”说着露出些小动物的狡黠与无奈,“我绕着店面走过了,从窗户到门缝,全————都打不开。”
那这可麻烦了。两个人无声地对视一眼,身体已经先行一步警觉起来,伺机而动。
“看来大家都到齐了?”明快的声音出现得正是时候,夜野魁利的影子投在了BISTROT Jurer紧闭的大门上。新近补染过的金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虽然与他的兄长素未谋面,但看着这样阳光开朗的青年,想必除了亲近之人,绝无猜出其过往的可能。
“重新自我介绍一下。”像是感受到了身边人的疑问,红衣青年一面放下怀中采买的食材转手摸索着钥匙准备开门,一面利落地组织语言:“夜野魁利,18岁。姑且算是高中毕业了。家人嘛……”语气虽然轻快,面上却全无一丝笑容,认真而严肃:“我与兄长相依为命,仅此而已。”
店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股难以言明的气味弥漫开来。现在神情紧张的人数迅速增至3人。无需多言,两位男士主动上前一步错开身位警戒着室内,初美花则转身观察街道方向。漫长的沉默过后,在餐饮业工作方面是唯一经验者的宵町透真缓缓开口:
“这里,不久前还是一家营业中的普通餐厅,是么?”
“……大概?”夜野魁利谨慎地回答,倒不是有意隐瞒什么,不如说这是他难得的坦诚。
“那么,后厨储备室大概有多久没有清理过了?”
看样子并无大碍,谈话间初美花好奇地先行一步将门推开得更大了些,于是整间餐厅的全貌重新舒展在了阳光下。
被窗帘遮蔽而成的阴翳很好地掩藏了潜在的尘埃,只留下杂乱堆放的桌椅和已然干涸的绿植,整个布局看起来像个巨大的杂物间。开放式厨房,炊具没有收起来,依然保持着原本的位置,肉眼可见的灰尘在上面堆积。最后也是最为重要的,气味的源头延伸到了储藏室里。透真的表情变得严峻起来了,初美花小小地咋了下舌,而魁利的眼神里透露出了跃跃欲试。
门之后会是什么呢?
是预料内的待处理厨余?还是见不得光的什么“投名状”一样的东西。说到底,以夺回珍藏为交换条件,本身是既无保证又无效力的口头约定。逝者如斯,而生活依旧会继续。为了微乎其微的一个可能性,去赌上自己的余生,真的值得吗?
没有人退却。
慎之又慎地,门还是被打开了。不是什么出人意料的怪奇事物,只是再普通不过的腐烂的蔬果。冷柜里大概还有没有处理完的肉类,断电状态下如今演变成了一场灾难。但相较而言,这姑且还算在人类可承受范围内。
总比推门而入,入目即是一座人形冰雕碎落,要来得好受得多。
“看起来,我们需要先来个大扫除?”面面相觑之下,夜野魁利佯作烦恼式地挠了挠头,率先提议道。
“我去拿扫除工具!”元气的女孩蹦跳着先行一步动身退去,经久不散的气味依旧回旋在半封闭的储藏室里,现在唯一的未成年人已经离场,剩余的两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就算已经做好了孤军奋战的准备,这种情况下能有相对稳定的支援依然是值得庆幸的。
“垃圾的清理不是什么难事,比起来,厨房的情况更需要预算。”作为厨师的工作告一段落,现在摆在面前的,是另一份工作的始动。年长者总归是要背负照拂的义务的,于是宵町透真主动开口:“稍后情况稳定下来,我想大家需要交换一下目前为止收集到的情报。”
“那是自然。”年轻人的眉头瞬间舒展,又一次带上了微笑的假面:“那么厨房就拜托啦~”只留下一个背影,敏捷地逃离了。
清理过冗余并开窗通风后,小小的餐厅终于恢复了些生气。
打扫的途中,初美花问道:“那个……夜野先生?我可以对店面进行一下装饰吗?”说着比划了一个小小的手势,“就一点。”
“喊‘魁利’就可以了,要怎么装饰呢?”被突然的问题打断了无所事事的状态,魁利从遮掩着摸鱼的手机上移开视线来,惊叹了一声:“唔哇,初美花你好厉害,一个人就做了这么多工作。”
“还好啦,以前打工的时候有做过餐厅的工作。”突如其来的夸奖总归是让人有些害羞的,“我想把那几盆植物移到窗台那里,光照充足的话,它们恢复得也会快一点。”
“琥女居然允许学生校外打工吗?还真是让人意外。”
“当然不行。”也许是想起了什么,忙碌着的身影有些伤感:“可是画漫画光有爱是不够的,只放诗穗一个人去打工的话她会没有足够的时间休息的。”
“所以只能~悄悄地。”就像我们一样。
“就是这样。”原本萎靡不振的几盆植物被搬动到了阳光足以直射的位置,补浇过水分后,看起来也精神了许多。初美花满意地点点头,起身招呼着还在忙碌的同伴们:
“植物的生命力可是很顽强的。接下来就该我们了。”
“那么BISTROT Jurer的工作就先到此为止。”
“事已至此,这一选择的危险性也不需要我多过强调。”一改散漫的姿态,金发青年的神情前所未有的严肃:“但我们并非为了缔结友谊而走到一起的。支撑着到这里的理由也不全是出于信任。”
是愿望,是不甘,是灾厄的魔盒之底唯一的希望。
因此,即使没有华丽的衣装和强劲的武器,我们也会拼尽全力去抢夺那一线生机。因为今日我的心脏依然在跳动,依然会为已然不能跳动之人而痛。
所以我们在此交换理由,确认彼此的心意。
哪怕战至最后一人,也要实现我们的愿望。
仅此而已。
现在想想,那最初的誓言是如此稚嫩。没有任何补充条例,全凭心底的执念去实行。与危机相伴的同时信任也会增长吗?会有温软如同与重要之人结下的羁绊滋生吗?到那时,倘若天平的两端分别是现在的同伴和已失之人,又当真会有选择的权力吗?
所幸命运尚不至于残忍如此。
一直到终幕的揭晓,所有线索悉数了结于东古拉尼欧的保险箱内。蓝色花瓣飞舞于永寂的空间内,如约战至最后一人的快盗们也终于迎来了冰封破除的时刻。“咔”地轻响,封存了一整年的思念被解放,最终战前重申的信念得以回应,一直咬牙坚持的战士也终于可以心安理得地冲向同伴的怀抱。
“我们……真的打倒了扎米高?”
就算亲耳听到魁利宣布了结局,也切实地于冰封后重新触摸到伙伴的手,感情的泛滥之后理智回拢,这依然是一件说起来便令人眼眶发酸的事情。肾上腺素退却后,先前战斗的伤病疼痛悉数复苏,神经几乎麻木,只是躺在松软的草地上也已筋疲力尽。
“结束了。”
随着喃喃低语一起涌上心头的,是狂喜过后持续的太过强烈的空虚。一直以来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那些只敢在深夜梦回时反刍的不安与幻觉也伴随着漫天的收藏品无序地飞舞。
等等,收藏品?
说起来,战斗还并未结束。
也就是说,风暴中心的宁静外,依旧有人在拼尽全力战斗着。尽管是立场对立的巡逻连者,但他们战斗的理由也毫无疑问是真实的。为了使僵格拉造成的伤害事件结束,为了终结散落的鲁邦收藏品造成的骚动,也为了保护回归于阳光下的人们,只要这份理由存在,那么即使身处绝境,也一定有可以做到的事——因为鲁邦连者,正是这样一路走来的。
以传递收藏品的方式来削减东古拉尼欧的战斗力的作战计划,在将用以变身作战的VS变身器也一并送走的时候结束了。
现在这空间里只有快盗三人组了,尽管已经交付后背式地携手战斗了一整年,仅凭呼吸与心跳来确认彼此的存在也不是第一次,但要面对几乎凝固的永恒还是让人不免觉得乏味。
不同于先前胜利后的疲惫,身体变得沉重,大脑也控制不住地滑向停滞。支撑着肉体奋战至此的理由似乎都已经如愿以偿,旅程间诞生的新的愿望也已经有人去继承,如同谢幕告别一般,燃烧彻尽的气力只够支撑着许下最后的祝福和迟来的道歉。
“毕竟我们三人同整个世界相比,要选哪边已经不言而喻了。”
有些负面的话到了这种时候也终于可以毫无负担地吐露了,很久之前就隐约埋伏下的预感——相比于庞大到可以称之为构成世界的“和平”与“秩序”,实际的个体生命在纸面数据上不值一提——而正是对这种混蛋世界的无法认可促使着大家走到了一起。
那么在这样看起来便前途尽毁的道路上一路狂奔至此的大家,可以算得上是真正的同伴了吗?
不,在这之前,称作“共犯”更为合适。提不起劲的场合,自嘲要比励志更合适些,除此之外灵魂是前所未有的轻盈。短暂地相互拥抱后,出于人类本能地退回了彼此舒适的距离空间,
快盗们,不,失去了变身器后的大家,无论是看起来还是实质上,都和普通人没有两样。
径直伸出手去,现下如此简单的动作做起来都会不免牵扯到身上的伤口。从前夜一直战斗到最后一刻的青年终于认命般地放松了下来,耀眼的金发经过实在说不上轻松的打斗后变得软趴趴的,看起来也终于有了符合年龄的青涩。几乎模糊了的意识上浮到不可思议的视角,冷冷地注视着自己。
有什么办法呢,关于父母的记忆早已风化剥落,只有唯一的兄长可以依靠,用这样简短的语句来介绍的话,就可以将语言缝隙间血肉模糊的爱憎轻轻带过。就如同尚且幼小时带上镣铐的小象,即使肉体变得强健,力量远超锁链的禁锢,也会迫于记忆被锁在相比之下纤细狭小的方寸之地。
“更何况我无法做到哥哥那样完美。”这样想着,就会情不自禁地厌恶着弱小的自己。长久以来,自说自话地把自我禁锢在名为血缘的笼子里,徒劳地挣扎着,追逐着兄长的影子,连迁怒都来得如同小孩子置气一般。
直到自冰冻之日起强袭而来的无法补救的失重感,像是暗中角力的天平被抽走了一端。即使再不情愿也要做出决断,因而模仿者戴上了假面,却在停滞的这一年里不住地奔跑着,发掘了足以自立的力量。
如果是现在的夜野魁利,是有很多话可以同背后的伙伴们聊了。并非先前那样不情愿或是无话可讲,而是一直以来被放置于一切羁绊之前的愿望得以满足后赢得的余裕。真好啊,要从哪里开始讲呢?从深夜来访的神秘管家?从绝境里不肯放弃的身影?从互相支撑着的双手?
这不是哪一个话题的结束,亦非长远关系的结果,而仅仅是一个开始。
但他也实在是太累了。
初美花紧张地抓住了他垂下的手,大滴的泪水扑簌下来,一日之内大喜大悲对少年人来讲还是太过刺激:“醒一醒啊魁利,现在还不能睡哦!透真!透真你也说些什么啊!”原本秀气的脸现在是真的哭成了一颗皱巴巴的土豆,惹得原本已经准备合眼的魁利哭笑不得地捏捏她的鼻头:“喂……”但是这样被羁绊住的感觉并不坏,如果说先前的陪伴是出于愿望的构想,那么愿望结束后又诞生了新的愿望,像现在一样,让人感觉暖融融的。
“.….那么还要听故事吗?”久违地带着轻松的心情看着这两人打闹,作为场内唯一的靠谱成年人,宵町透真,一直以来由内而外地稳定着情绪和表情,现下也忍不住浮现了笑意——
果然还是小孩子。就算已经是可以毫不畏惧地对战怪人、回收藏品的成熟的快盗,但本来面目,就该是符合这个年纪的该有的天真无虑啊。
一直以来在身侧注视着的孩子们也成长了,现在随着重要之人的夺回,大约外面的世界里缺失的那些碎片也在恢复了的。要说最后的遗憾,大约还是没有看到彩的婚纱,即便如此,倘使她能幸福,连着自己的心也会温暖起来。
除此以外,已经不敢再设想还有什么愿望是现在这幅身体还能支付得起代价了的。
但是现在也许需要一点故事来帮助大家保持意识的清醒,于是很久之前的那包面包坯又一次在记忆里回想起来。久违地,令人怀念的柔软的面团在手掌中揉搓的触感,掐着表计算着续种时间并忙里偷闲准备续种用的酵母的忙碌感,先前每一次想起来心中只有酸涩,现在也终于能当做一个故事轻松地讲出口了。
于是他尽量斟酌着开口,试图用故事将奉以鲁邦之名的大家联结在一起:
“关于面包种的区别与选择,首要便是鲁邦种和波兰种的培育与续种……”
关于那间小小的餐厅,每个人都有着不同的回忆吧。作为唯一的厨师,透真很是想说每次魁利选法棍的水平确实不高,但是幸好,现在有更多的人能吃到自己喜欢的口味了。
这下可开了个新的话茬,初美花紧张地关切出门前储藏室剩下的土豆,小小抱怨着魁利总是在摸鱼这件事。而平时那个总是用微笑的假面伪装着自己的人,现在也终于能认真地听到身边人的声音了。
“这背后有一个漫长的故事,但所幸,现在我们有很多时间来慢慢讲了。”
曾经在冰冻中失陷过一次,就会不自觉地在后来的许多次无意识间陷入那种断层一样的状态。如今的金库之中未必不是一种断层。然而在无穷无尽的静止中,那连僵格拉都无法忍受的衰败感之下,互相支撑着的三人等来了意想不到的结局。
一如爱人者即使得不到回应也会探出去的那只手,久远的寂静后终于自宇宙的另一端伸来了同样全力去触碰的另一只手——
因我不愿放弃每一个许下的与你有关的愿望,最终想要实现的心愿必将是一个由我们共同分享未来的世界;
因我守心如一,想要次第不断地为记忆里注入幸福,所以无论相距千里万里,心都会飞向爱人所在的地方;
而雏鸟历尽挣扎破壳而出,终于摆脱自身的不成熟后,才能越过亲人的肩膀看向遥远的天际。
到那时,取代分别的泪水的,将是全新的理由。一如相逢时彼此确认对方的存在那般,重新交换出发的理由,再次于夜色下奔跑吧。
------END------
【快警双红/夜朝】恋爱要在世界和平后
#献给自己的生贺,0407生日快乐🎂!#
#极度OOC⚠#
#私设如山,不喜勿入,魁利卧底搜查官if线有#
#小学生文笔的流水账注意,有偏离主题之嫌#
#标题改自番剧《恋爱要在世界征服后》,安利下这少有的neta战队纯爱番剧#
#梗源隔壁奥棚经典防卫队笑话:每次在和外星生命体战斗前都会失踪的队友就算是怪兽也不可能是奥特曼人间体.jpg#
#另外,求评论推荐合适新家,虽然不准备彻底搬家但还是打算开一个存粮处以防万一#
GSPO新来的二位警官是特别的存在。
暂先...
#献给自己的生贺,0407生日快乐🎂!#
#极度OOC⚠#
#私设如山,不喜勿入,魁利卧底搜查官if线有#
#小学生文笔的流水账注意,有偏离主题之嫌#
#标题改自番剧《恋爱要在世界征服后》,安利下这少有的neta战队纯爱番剧#
#梗源隔壁奥棚经典防卫队笑话:每次在和外星生命体战斗前都会失踪的队友就算是怪兽也不可能是奥特曼人间体.jpg#
#另外,求评论推荐合适新家,虽然不准备彻底搬家但还是打算开一个存粮处以防万一#
GSPO新来的二位警官是特别的存在。
暂先不提身为卧底搜查官的高尾诺埃尔吸引人注目且极度扰乱公共治安的高调登场(朝加圭一郎言),光是既能作为快盗又能作为警察出场的这一条件就足以叫巡逻连者们头疼地将其划分为等待具体考察的区域。而作风轻佻,年纪还处于不上不下的成年危险阶段的夜野魁利更是令三人组本就不平静的职业生活雪上加霜。
起初最为兴奋的是阳川咲也,怀着自己终于迎接着后辈到来的绿色巡警在欢迎会上比谁都高兴,正当他兴冲冲地走向眼中的后辈,故作老成地拍拍对方的肩膀,一肚子打好的前辈腹稿即将脱口而出,对方却挂着一副乖巧的表情吐露出骇人的事实:即他并非是空降而来的新兵,而是近年随同诺埃尔在法国秘密行动的特殊成员。咲也扳着指头数了数,发现魁利的资历胜他一筹,瞬间热情消退蔫巴下来,躲在角落里如同霜打的茄子。
远远观望的同期二人组里,朝加圭一郎率先皱了眉,端着果汁的手紧紧攥住,五指用力地仿佛要把可怜的玻璃杯捏碎:“不成气候!”
他是在说阳川咲也还是夜野魁利,或是两者皆有,明神司不得而知。她的同期向来在严于待人苛以律己这方面相当有一套,排除工作之外的生活,她所见到的都是一个严苛负责,一板一眼的同僚。朝加圭一郎能在任何除工作外的场合温和待人,但只要他身着那一身国际警察制服的时间,不论是一年一天一小时甚至一分钟他都会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贯彻自己的职责。
也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司抱着手悠悠地叹了口气,想起了远在法国养伤的昔日同期挚友。也许悟说得没错,圭一郎绷得太紧,迟早得有人拉住他,不然他就会陷入像是之前为了打倒僵格拉深入险境的险恶状况之中。
似乎是感受到圭一郎恶狠狠的视线,魁利回过身举起盛满碳酸饮料“咕嘟咕嘟”冒泡的杯子,依然是恰到好处的微笑,朝他未来的同事比了个口型。“巡警先生,期待与你的共处。”
正如你不能预料到点单时奶茶店的员工是会问你需要珍珠奶茶还是问你需要“QQㄋㄟㄋㄟ好喝到咩噗茶”,而你则会垮着脸催促店员能做就做不做拉倒坚决不读那个羞耻的名字,对方却依旧笑靥如花地答非所问直至你咬牙切齿地说出“你要不要听听看你在说什么?”的究极疑问后被对方恳切认错死不悔改的态度气个倒仰。
明神司在见证了匪夷所思场景此刻的感想犹如彗星撞击地球,外星不明生命体进去超前人类文明后情不自禁感慨到“就像回到家一样”,自觉这种情景对于人类不,至少对于目前的国际警察来说为时尚早。因为你很难相信,眼前笑得春光明媚周身围绕着如沐春风之感的家伙竟然是你一向严肃正直眼里满是工作和保护市民安危的同事。
郁郁难平的阳川咲也啃了一口新鲜出炉的面包,鼓鼓囊囊的两颊与某位身处餐厅的心仪对象有异曲同工的奇妙重叠,化身成雨天独自看家的大狗狗的后辈怎么看二人的和睦相处怎么过意不去,回想过往他那样,额……貌似他通常是会给前辈带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熊熊燃起的斗志在一顿自己坑队友的回忆杀里瞬间熄灭,咲也发现他好像没太大的资格去要求圭一郎对他另眼相待。
司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眼半途而废的后辈,在收获咲也极度心虚的转移目光后,女警没好气地挤开队友,坐到了离圭一郎和魁利最近的一张办公桌旁。一边处理着手里的文件,一边听上一耳朵他们的对话。
惨烈,十分惨烈。这是明神司对双人谈话的第一想法。
这已经不能称之为谈话或者对话,完全是朝加圭一郎单方面的喋喋不休。往日信奉行动总在考虑前,宁做行动的巨人不做思想的矮子的好友如今宛如毕业考临近时期的班主任苦口婆心地教导你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又好似不了解你身心但硬要加入话题的家长扯着无边无际甚至毫无关联的话语试图进入你的内心。可想而知,结局自然是以魁利有一搭没一搭的“嗯”“啊”“哦”“是吗”的不走心敷衍告终。
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这句话不论对魁利还是圭一郎都很恰当,明神司支着下巴,若是圭一郎能花一半试图敲开魁利心防的努力去对待先前那位对他颇具好感的女性,现在的司估计已然在伴娘的席位上满脸欣慰地看着一对新人喜结连理了。
“你不认为他们这样很有趣吗?”高尾诺埃尔瞅准时机,悠然落座在司的附近。
对于诺埃尔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拱火心态,司压抑着翻白眼的念头,弯起指节在桌面敲了敲示意他不要有什么逾越的举动,毕竟上一次他当众帮助快盗夺取警察得到鲁邦收藏品的“光辉事迹”还历历在目,现今的他还处于巡逻连者考察的警示期内。
“啊啦啦。”诺埃尔承认自己在接受他人劝告的层面是相当有经验的,听人劝吃饱饭,作为卧底搜查官,国际警察的友善也是保证收集所有鲁邦收藏品的重要环节之一,他摊了摊手表示在旁观者的位置上就座。“不过,他们还真是有默契呢。”
闻言的明神司面上明显的困惑无不在质疑诺埃尔:你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来他们之间的默契的?
卧底搜查官故弄玄虚地竖起手指抵在唇上,无声地告知她不可说,不可说。
诺埃尔含糊不清的说辞愈发增强了司的忧虑,她开始回想是什么时候二人的关系变得紧密起来的。
“我和魁利?”朝加圭一郎微微张口,他好像没能想到好友会关心到自己与同事的人际关系状况。然后他慢慢摘下厚重的手套,不假思索道:“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明神司“啧”了一声,显然,她对谜语人行为没有任何好感,不然也不会做出这般极其不符她平时形象的举动。
察觉出好友的不满,圭一郎赶忙安抚她说:“其实也没有什么,可能是我关心过头了。魁利私底下的样子让我觉得他是的确是需要有个人同他开导的。”
开导?司回忆了一下工作日常里嘻嘻哈哈,有时还会忙中偷闲的夜野魁利,难以想象对方是个关上心门到需要心理辅导的人。她又打量了一下她的同期,能被众人称之为“热血笨蛋”的家伙,更难以置信的是他居然细心到能发觉大家都没能发现的魁利的与众不同。诺埃尔的评价回荡在司的耳畔,原来他的意思是这样的吗?
“总而言之,谢谢你的关心,司。”明白好友是对他反常举止的关切,圭一郎挠了挠头,那双明亮的黑瞳萦绕着柔和的光芒,那是司鲜少能见到的。“魁利的事情我们能延后再议,眼前最主要的事宜还是抓住那群扰乱世间的快盗。”他提起快盗二字不自觉加重音量,显得掷地有声,不同于方才刹那地收敛锋利,这时他又恢复了常见的热血巡警状态,气势汹汹地准备将宿敌们一网打尽。
司没按耐住笑出声来,果然,这才是她熟悉的圭一郎嘛。
一位伟大的哲学家曾经说过:“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明神司个人是十分支持此类辩证法的看法,但她确实是不曾料想到朝加圭一郎是能在名为夜野魁利的湍急河流里连栽两个跟头以致沦陷无法自拔的地步。
咖啡杯把上的手不断摩挲着,司犹豫再三,以相当委婉的口吻规劝好友:“你陷得太深了吧,圭一郎。”
不出意料得到对方思虑重重的神情和好像被抛下却仍旧痴心不改的回应:“我只是想更接近他一点。”
萎靡不振的模样实属是可以划入闻所未闻的GSPO头条新闻,身为智谋担当与稳定队心的明神司侧了侧身,无奈地将胸口险些脱出的长呼短吁压了回去。
她还是太过年轻,自认好友一人便能解决的那些琐事,实际上对方尚且未能了解“智者不入爱河”的真理的状况下,一头撞到了叛逆期天降同事的南墙上。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发生的,魁利与圭一郎的关系越发亲密且别扭,没错,原谅明神司一时之间找不出适当的词语来形容二者的联系,要好时身着雪白镶暗红条纹特制搜查官警服的少年常常不顾圭一郎的意愿揽着他的肩膀亲昵地唤着除他以外再无人呼唤的“小圭”,意外脸皮薄的黑发青年羞得耳根通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才罢休。闹矛盾时,又是最先亲近的魁利远远地待在自己的座位,任凭圭一郎怎样一眼接一眼掩盖不住的偷看,望穿秋水般等待他的到来,他都不为所动。一反常态地正襟危坐,电脑键盘打得啪啪作响,愣是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施舍对方。
奇怪的相处模式不由得让司屡屡投来疑惑的目光,从来神经大条的咲也也不时侧目而视,不动声色地移到司的身边,小声问她:“前辈和魁利又冷战了?”
司点点头算是默认了咲也的说法,后辈一脸担忧地看看圭一郎,又看看魁利,当和事佬的心蠢蠢欲动,结果思及之前劝说不成反挨了两头骂的悲惨经历,身体反射性地抖了抖,吸取教训捧着报告埋头苦干去了。
明神司的视线从二人转到屏幕前,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她对现状毫无头绪,也无可奈何。她的同期兼好友处于深陷不自知的浑水,而始作俑者也并非见到的轻松,女性敏锐的第六感时刻告诫着对方身份的不简单,她琢磨不透整日眉开眼笑的少年,也劝不动一意孤行的好友。唯一的办法是保持目前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平和,至于底下的暗流涌动,她还得多加努力查找。想着,一行资料映入眼帘,司不觉眯起双眼……
快盗再一次地逃离在国际警察们的眼前,郁愤难平的圭一郎握紧的拳头停在半空,还是没落到桌面或墙壁之上。他不明白,为何快盗们总能在关键时刻逃脱,明明与他们近在咫尺,那抹惹眼的红却无数次从指缝间溜走,甚至高调地丢下一张画着专属符号的卡片作以挑衅,嬉笑的假面消失在触手可及之处,而他,难道只能一次接一次眼睁睁地望着他们离去?
“呜哇,小圭这副表情好可怕。”少年轻笑着从身后窜出,看上去春风得意:“任务出事故了?”他用的是肯定的语气,每次圭一郎露出暴怒的神色十有八九是因为快盗。
圭一郎深吸一口气,他竭力在对方面前装出理智的模样,他不希望自己的情绪影响到任何人,不仅是魁利也包括同事们。冲动的惩罚滋味他已不是第一次品尝到,不论是悟的受伤还是那次怒气上头差点失去国际警察的初心,仅是他自己一时意气便让周围人吃尽苦头。他按了按太阳穴:“抱歉,魁利。我现在状态不好,有什么事情过会再聊。”说着急匆匆地掠过少年,他急需一个人的空间冷静冷静。
夜野魁利突然有些烦躁,他感到胸口烦闷,仿佛被谁抽空了肺部的空气,于是他解开领口的几枚扣子,衣领大咧咧地敞开。早晨巡警先生还振振有词地贴近他并帮他扣好衣扣,抚平领边褶皱,如今他念着清早圭一郎的笑脸和方才脸色难看的警察挠乱一头卷曲的金发。夺得宝物的愉悦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满腹莫名情绪扰得他心烦意乱。
他气鼓鼓地倚着冷冰冰的墙自言自语:当警察可真麻烦,早知道就不该贪图一时新鲜和诺埃尔来这。
一如往常,两方自认为单方面冷战终止在怀揣成为德古拉尼欧继任者梦想从而粉墨登场的僵格拉出现。拥有复制他人样貌得天独厚能力的鲁邦收藏品将快盗和国际警察耍得团团转。
被缚住双手的夜野魁利望着灰蒙蒙的天花板,没有一刻是如此庆幸出任务时照常寻了身体不适的理由逃过以卧底搜查官与鲁邦连者的正面对决。对面蒙住双眼的朝加圭一郎还在不死心地大喊大叫,试图用声波召唤同事的到来。
红色快盗嘴角翘了翘,他忽的想起之前因为磁力吸附被迫和巡逻一号“难舍难分”由此险些暴露身份的囧事。“别白费功夫了,巡警先生。”魁利小幅度地挪动身体往袖腕处的刀片靠拢:“没听见僵格拉说吗?你如果敢反抗的话,你那位年纪轻轻的同事小哥可是会没命的哦。”
“可恶的快盗!”热血巡警例行公事般大喊一声,声调高得仿佛能震下几层灰:“有什么事就冲我来,这和魁利毫无关系!”
待顺利地松开双手的束缚,魁利起身走到圭一郎正前方,饶有兴致地打量他:“巡警先生都自身难保,还惦记那个胆大包天的小哥呢。啧啧,我可亲眼看着小哥被僵格拉拽走的,看来他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住口!”圭一郎猛得站起来:“我已经通知司和咲也先去救魁利,他绝对不会有事的。”
“是么?我还以为巡警先生很讨厌他呢,毕竟小哥被抓住的时候看起来状态不好,我和他聊过几句,听他的口气,似乎是在巡警先生这受了不小的委屈。”夜野魁利来了兴趣,刻意调侃下古板的国际警察,谁让他闷声不响还惹得自己心生不快。
方才叫嚷不休的警察像是按下静音键,开始沉默不语,瞧着圭一郎逐渐凝重的神色,魁利心中微微一颤,联想到巡警冷脸走过身侧的场景。
“抱歉……”黑发青年低头发出微弱的道歉,不知是在向捏造的“生死未卜”卧底搜查官致以歉意还是说给卷入风波的快盗。
含笑看戏的鲁邦红倏忽收敛笑容,他发觉一直同笨蛋巡警较真的自己也变成了傻瓜,傻乎乎地为一个子虚乌有的家伙你来我往的比试。行行行,算他朝负责过头的巡警先生缴械投降,魁利腹诽着,一边解开圭一郎的绳索一边找补刚才的谎言:“我刚刚是骗你的,僵格拉根本没抓小哥,说抓到小哥只是为了引你过来的手段。这么简单的谎话都会相信,不愧是单细胞的热血巡警。”
重获自由的圭一郎并没有想象中的高兴,依旧是摆着沉重的神态,寡言到做好耳膜受到冲击准备的魁利都不禁怀疑巡警先生是不是吃了什么稀奇古怪的药物,或者这位有没有可能是由僵格拉扮演的“朝加圭一郎”。
麻烦得和既要隐瞒身份潜伏GSPO和扮演快盗两者间来回横跳的工作不相上下,怀着奇妙比喻的夜野魁利头疼不已,他着实想不到什么法子能叫小圭重返活力,这无疑于要求诺埃尔在圣诞节当天放弃去法国取正宗的火鸡一般属于巡逻连者和鲁邦连者默认的天方夜谭。
思虑无果的快盗决意采取直截了当的方式解决困难,于是他缓缓牵起圭一郎垂在身旁的手,搭在自己的手腕上,未等警察反应过来面红耳赤地反抗,率先禁锢对方的动作,以充满戏谑和些微无奈的口吻道:“恭喜你,巡警先生,成功抓到我了。”
虽然是暂时的,狡猾的家伙悄悄在心里补充说明。
彩蛋
“圭一郎,你没发现吗?魁利最近都在和你保持距离?”,明神司吸吮一口牛奶含糊不清地发问,自从那时把三人从僵格拉手中里救出(尽管国际警察不是很愿意承认,但事实上该说是鲁邦红救援了他们的两位警官)夜野魁利又开始了他拿手的忽远忽近把戏,而朝加圭一郎,似乎失去了往日的患失患得,兢兢业业地奋斗在一线岗位。
“是吗?”拾掇文件的巡逻一号抬头以问句应答一声,“我倒认为魁利近来好了不少。”温和的笑意自唇边流出:“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感觉魁利的心事不像以往那么重了。”
看热闹的阳川咲也悄悄凑过来,趁圭一郎俯下身寻找东西,小声道:“比起以前的冷战,我觉得魁利更像是因为做了什么事不好意思面对圭一郎前辈。况且,司前辈,你不觉着圭一郎前辈刚才那个笑容好像是坠入爱河了吗?”
话音刚落,司怜悯的眼神令后辈顿冒虚汗,生怕惹出是非的咲也赶紧躲开视线跑到自己的座位前。
送走消息落后的绿色巡警,明神司在脑海组装一遍事件的来龙去脉和之前查找到夜野魁利的有关个人资料,心内已有几分计较,避免未知惨剧诞生,委婉地提醒同事:“圭一郎,你难道没看出,从那天起魁利本身出了什么问题吗?”
思考片刻,朝加圭一郎慎重地摇了摇头。
“鲁邦红为什么那么轻易地救出了你和魁利?为什么鲁邦连者没有急于拿回收藏品就匆然离场?为什么魁利从那天后就开始绕着我们走?还有那天能扮成别人的僵格拉。”司旁敲侧击地提示线索。
“司,我明白了!”圭一郎恍然大悟,眼神顷刻犀利:“你是想说,现在的魁利是僵格拉假扮的。”
明神司面无表情地咬下一口三明治:她的傻瓜同期没救了。
【五周年倒计时||DAY28】演播厅大骚动
*时间线为TV之后
*想写出原剧那种欢乐的感觉,但好像不太成功
*笔力不足,ooc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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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观众朋友们晚上好!欢迎来到今晚的xx秀,本周我们请到了几位鲜少出现在大众视野的嘉宾……」
夜野魁利听见主持人激情昂扬的声音,趁着游戏准备的间隙把头探过去,“在看什么?”
“唔,是一个最近很有名的综艺节目,每周采访一些网红啊,知名演员什么的。”早见初美花托着下巴,没什么精神地盯着电视屏幕,“最近也没什么事情要做,剧也都追完了,看这个打发时间。”
宵町透真也深有同感,“是啊,最近僵格拉们都不敢出来了,前几天找到的那...
*时间线为TV之后
*想写出原剧那种欢乐的感觉,但好像不太成功
*笔力不足,ooc预警
————
「各位观众朋友们晚上好!欢迎来到今晚的xx秀,本周我们请到了几位鲜少出现在大众视野的嘉宾……」
夜野魁利听见主持人激情昂扬的声音,趁着游戏准备的间隙把头探过去,“在看什么?”
“唔,是一个最近很有名的综艺节目,每周采访一些网红啊,知名演员什么的。”早见初美花托着下巴,没什么精神地盯着电视屏幕,“最近也没什么事情要做,剧也都追完了,看这个打发时间。”
宵町透真也深有同感,“是啊,最近僵格拉们都不敢出来了,前几天找到的那个据点也是早被废弃的……看来是要和我们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嘛,反正搜查也不是我们的工作,我倒是乐得清闲啦,”夜野魁利满不在乎地摆摆手,“这些麻烦事还是交给管家先……”
主持人抑扬顿挫的介绍吸引了他的注意。
「让我们热烈欢迎国际刑警,朝加圭一郎先生和明神司小姐!」
“诶?小圭?”
“啊咧?为什么没有咲和先生?”
“哦?真没想到司小姐也会参加这种节目啊……”
最后一句话并非出自宵町透真之口。房间里的三人惊讶回头,发现身穿黑色西装三件套的管家先生幽灵般出现在了他们的身后,“晚上好,诸君。”
“久违地有任务了。”
三位闲到长蘑菇的怪盗不禁眼睛一亮。
——
“哎呀……真是没想到能请到两位来到我们的节目现场啊,前段时间多次申请了访谈,但都以没时间为由遭到了驳回……看来国际刑警的工作是真的很繁忙啊。”
“啊,是、是这样的。”主持人热情的态度让朝加圭一郎有些不适应,但谈及工作上的事显然让他放松了些,“不过就像最近的报道那样,这段时间僵格拉出现地频率明显减少了,我们也终于清闲了点。”
“哦呀,是吗?看来我们和僵格拉的拉锯战终于要画上句号了!”
“倒也不能这么断言,”明神司有些拘谨地笑着,“即便剩下的僵格拉和流落在外的鲁邦藏品已寥寥无几,但他们还是具备一定的伤害能力,无论是我们还是各位市民们都不能掉以轻心。”
说到这里,她发现自己的语气有些严肃,连忙补充,“当然,适当的放松还是可以的!”
“哈哈,明神小姐真是个把群众放在首位的好警察呢。有您和朝加先生这样的人在保护我们真是让人安心!”
“从僵格拉首次出现,再到和他们首领的大战,这一年多的时间大家都经历了很多呢。”
“接下来,我想问两位,也是观众朋友们最想问两位的问题。”说着,主持人脸上的笑容加深了许多,“请问两位对怪盗战队有什么看法呢?”
听到这个问题,两人明显愣了一下,“诶?”
不过他们早有准备。
为了应对这次访谈,国际刑警高层早就准备好了一些万能套话,防止两人,特别是某个红色的热血笨蛋,不小心说一些不该说的话。
朝加圭一郎张开嘴,脑中想着背了几个晚上的回答模板,“嘛,自从决战之后我其实也一直有在想这个问题。怪盗虽然说是游离于法律之外,但是一直以来其实也帮助了我们不少。我本人其实是很感谢他们的,更别说他们还是我们经常去的那家……”
一旁的明神司瞪大了眼睛,不住地咳嗽,试图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啊咧?小圭原来是这么想的吗?”
不知从何而来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深情发言,朝加圭一郎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些什么,连忙捂住了嘴。
一张红色的卡片从悬梁上飞下,扎在舞台的布景上。
熟悉的声音和称呼让刑警先生眼皮一跳,“……怪盗!”
“既然如此,那今晚的宝物我们也收下啦!”
三色的怪盗出现在镜头之下,引起了观众席的欢呼与尖叫。
明神司将卡片摘下,扫过上面歪歪扭扭的印刷字,“……原来如此,你们也知道了啊。”她挥手把预告函扔在地上,摁住耳中的通讯器,“咲和,计划提前。”
绿色制服的警官从演播厅侧面破门而入,喊出了国际警察惯有的警告宣言。
“主持人铃木一夫,不,僵格拉侯斯特,”舞台上的两人掏出执照和配枪,明神司和阳川咲和打开后门疏散群众,朝加圭一郎则与怪盗们一前一后堵住了主持人的退路,“我将行使国际刑警的权利将你逮捕!”
卡片锋利的边缘划破主持人的脸颊,身上的皮囊瞬间漏气胀大,随后破裂,露出了其下狰狞的僵格拉外表。
“可、可恶的怪盗和警察!你们居然是一伙的吗!”主持人,不,应该说是侯斯特大吼一声,竟趴在地上嚎啕大哭,“我居然天真地以为你们真的关系很差……还特意准备了这一场好戏……”
侯斯特所持有的鲁邦收藏品名叫「匹诺曹的诅咒」,作用是指定人必须说真话。他在看到新闻上关于“警察战队和怪盗战队水火不容”的内容时,一个计划涌上心头——他要引诱警察们在直播中痛骂怪盗,给他们之间的关系添一把火,最好能打一架!这样他就能坐收渔翁之利了!
“可是你!巡逻1号!你为什么不骂他们!”侯斯特指着朝加圭一郎的手微微颤抖,“你们不是一见面就打架吗?!你为什么不但不骂!反而还夸他们啊!”
“我哪里夸他们了!!”愤怒的刑警在羞愤中变身,抡着拳头就冲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Yellow,Blue!快点去保护鲁邦藏品啊!”红色的怪盗本来还在看好戏,但眼看着没有丝毫还手之力的僵格拉就要被警察就地正法,连忙手忙脚乱地加入战局,“这家伙要被打死了!”
录播室的摄像机依旧在兢兢业业地工作着。市民们看着电视机上乱作一团的综艺节目,不由得感叹。
“警察们和怪盗们关系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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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部是很久以前,很多地方有些不协调但也不知道怎么改了(鞠躬)
请当做一个原剧的超短番外看吧(或许超战斗DVD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