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大学学校选择
(如果您是学术性人才 请直接跳过这篇文章 因为会带来很大的不适感 本文原创文 会有私设)
(这篇是亚瑟和他家人求学经历的独白 第一人称写 原创文 私设蛮多的 警告:是现实主义实用主义的文章)
关于求学 我以我亲身经历发誓 如果你是一个注重实践大于理论知识的人 那其实建议去非前五十排名的学校 因为排名越靠前的学校 越重视学术方向
我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我曾就读于ucl的法律系 然后本科第二年退学了 因为我不是......
(如果您是学术性人才 请直接跳过这篇文章 因为会带来很大的不适感 本文原创文 会有私设)
(这篇是亚瑟和他家人求学经历的独白 第一人称写 原创文 私设蛮多的 警告:是现实主义实用主义的文章)
关于求学 我以我亲身经历发誓 如果你是一个注重实践大于理论知识的人 那其实建议去非前五十排名的学校 因为排名越靠前的学校 越重视学术方向
我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我曾就读于ucl的法律系 然后本科第二年退学了 因为我不是很喜欢特别理论的研究 这让我感到头疼
比起直接读本科(英格兰地区大学收费 苏格兰地区大学本地生免费)其实我更倾向于 degree apparenciship (学徒制)这个有点类似于在职人员在空闲时间拿一个兼职的学位 这种情况下 既可以轻松找到工作 也可以获得一个免费的学位 同时学业压力比全职学生小很多 但对于大部分排名高的学校来说 那种竞争激烈(医学法学)或者难度较高的理工科都不会招兼职大学生 不过没关系 既然选择了学徒制 工作的单位主要是大型金融机构 学商科就够用了 而且在这段时间里 可以充分的实践在课堂上所学到的知识 也可以获得比同龄人更多的工作经验 蛮好的
对于全日制授课的课程来说 我本人不是很喜欢 因为对于侧重学术的学校来说 大概课堂上只讲10%~20%的内容 (理工科课堂还是蛮重要的 这个仅仅针对亚瑟学的法学和大部分的文科和社科)但作业大部分是要靠自己读大量文献才可以写的出来 这点很折磨 尤其对我来说 虽然可能很多学者会批评我很懒 不愿意读文献 但我认为 如果可以用两分钟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就可以解决我要研究半小时文献才能学明白的内容 更加的便捷有效 或许这就是我可能永远成为不了学者的原因 因为我似乎更喜欢更加快速便捷的道路 但很容易错失很多路途中的风景
对于在准备在英国找工作的人且并不想成为学者的全日制大学学生来说 对于大部分公司的招聘会来说 除了牛津剑桥 其他学校都差不多 但也有一部分公司会把大学分成三类 牛津剑桥 罗素集团大学和其他大学 个人建议 如果可以的话 选个排名靠后的罗素集团大学比如卡迪夫大学 诺丁汉大学一类的 读起来会感觉好很多 因为这些大学更侧重于知识的运用 而不是晦涩的理论知识
关于大学毕业问题 这个我必须细说一些 因为英本和中国大部分大学不一样 一般来说 本科一年120学分 每门课15到30学分 一年只可以挂30学分 (选修课)也就是一到两门 超过这个数 不及格学分在30-60这个区间 强制参加补考 过了只能卡及格分 也就是不管补考发挥多好 即使考了满分 成绩单出来也只有及格成绩 但要是没过 立马会收到劝退信 直接开除 但如果是必修课 一般是要求必须通过才能留在本校 必修课一旦不及格 哪怕只有一门 差了一分 直接开除 如果大于75学分 没有补考 必须重修 并且全年所有课程重修 全部卡及格线 没过开除 (和中国大学不一样 中国大学是考试没过 可以参与补考 补考没过可以给重修只是这一门课的机会 其他过了的科目可以不重修 且不卡及格线 蛮好的)但 一定要注意一点 在英国大学如果毕业的时候 平均分没达到学校的要求 只能拿肄业证 拿不到学位证 而对于大部分公司来说 肄业证是不被认可的(用中国话来说 就是本科变大专)
如果是牛津剑桥大学 那不用说 学术氛围浓厚 这里的学生大部分会选择成为学者 课程进度快且难度大 举个例子 ucl自然科学系 一般会要求选两门学科 比如在物理化学生物地理数学等等学科里面选两门自己喜欢的 但在牛津 你需要选三门 但因为申请牛津剑桥的大部分学生都有竞赛的奖牌和层层筛选出来的 本身的智力水平属于顶尖的 所以不用担心会毕不了业
但如果在排名靠前的几所罗素集团大学里 尤其是帝国理工(ic)如果本身缺乏对学科的兴趣以及学习能力 其实很不推荐这所学校 我妹(私设)就被这所学校的医学本科劝退了 据她描述 这所学校就是地狱 学习节奏快 压力大 大一就会涉及到ucl大二的部分内容 学生很容易患上焦虑和抑郁 总体来说 不是很推荐了
对于伦敦政经(lse)来说 我家没人上过 不多做评价 但据这所大学的大部分全日制学生反馈 读起来蛮艰难的
对于ucl来说 我们家有两个人读过 我是法学 西蒙是制药学 西蒙说很喜欢这所学校 因为他说感觉学术氛围还是蛮好的 但我个人感觉来说 我不是很喜欢过于侧重理论的课程 而且大部分的授课老师都蛮英式的 比较的含蓄 更专注研究 感觉不是很适合我的性格 因为在回英国之前 我在美国呆了将近十年(这个是私设 我的其他文章会讲到)我感觉美国教育更倾向于正反馈社交 也就是你需要和大多数人互动 然后根据互动程度和讨论参与度来打分 我比较适应这种教育方式 对于英国的自我探索型学习 不是很适应 当然 这是我自己的问题
木户孝允英国之旅史迹考(一)
[图片]
前言:
笔者撰写这篇文章时,正坐在⻓州五杰曾经就读的校园里。在伦敦走街串巷,看着《木户孝允日记》里那些地名、街道名不断在眼前出现,实在按耐不住激动之情,便有了以下的文字。
笔者将根据时间线索,探寻木户先生随岩仓使节团访英期间踏足之地【1872年(明治五年)7月至11月】,考证这些地点与建筑的今昔----政府办公地、酒店旅馆、车站港口、商店、餐馆、工厂、学校、博物馆…
考证时笔者主要参考了1873年伦敦历史地图(因为未能找到地名标注详细的1872年版)。文中历史地图图源均为oldmapsonline...
前言:
笔者撰写这篇文章时,正坐在⻓州五杰曾经就读的校园里。在伦敦走街串巷,看着《木户孝允日记》里那些地名、街道名不断在眼前出现,实在按耐不住激动之情,便有了以下的文字。
笔者将根据时间线索,探寻木户先生随岩仓使节团访英期间踏足之地【1872年(明治五年)7月至11月】,考证这些地点与建筑的今昔----政府办公地、酒店旅馆、车站港口、商店、餐馆、工厂、学校、博物馆…
考证时笔者主要参考了1873年伦敦历史地图(因为未能找到地名标注详细的1872年版)。文中历史地图图源均为oldmapsonline.org,当今地图均使用谷歌地图。
木户日记内容引自Sidney Devere Brown翻译的英译本,感谢@眠夏风铃太太扫描上传的电子版资源!
第一篇涵盖了木户先生抵英后五日的行程。
1872年8月17日 [明治 5/7/14]
“We all transferred to the small steamer, and arrived in Liverpool at 4:30. We were provided with fine carriages, and taken to the North-Western Hotel.”
木户乘蒸汽船抵达利物浦,后在North-Western Hotel落脚。
North-Western Hotel
图源:victorianweb.org
利物浦的North Western Hotel,这座文艺复兴⻛格的酒店最初于1871年作为铁路酒店开业,有202间客房,曾是利物浦最高级的酒店之一,再加上其优越的地理位置,曾接待过不少显贵,比如 King Leopold II of Belgium,Shah of Persia,Robert Cumming Schenck(United States Minister to England),当然也包括岩仓使团(笑)。上世纪曾经历六十余年的歇业,1996年重新投入使用后成为Liverpool John Moores University的学生宿舍(慕了),2020年经丽芮酒店集团投资装修,重新作为酒店使用。
*参考资料: https://www.flickr.com/photos/152513494@N05/37818491586/
Buckingham Palace & Palace Hotel
“After 5 we boarded a train, arriving at 1 in London where we took rooms at the Palace Hotel....Our hotel was opposite the Imperial Palace (译者注:Buckingham Palace). ”
木户从利物浦乘火⻋抵达伦敦,在Palace Hotel下榻。白金汉宫十分著名,不作赘述。这个Palace Hotel值得细究。
由日记原文可知,这是一座位于白金汉宫对面的酒店,如今无法找到符合条件的酒店了。于是笔者查询了1873年的伦敦地图,正好卡着一条折痕压住了字,大概是Palace Hotel:
再查阅了1877年的伦敦地图,在同一位置找到了酒店。可知猜测正确。该酒店全称为Buckingham Palace Hotel。
笔者对比目前的地图,木户先生曾下榻的Palace Hotel大约是下图红圈建筑的位置。目前此建筑已不再是酒店了。(Resident Victoria位于此建筑⻄南方向)
1872年8月18日 [明治 5/7/15]
“I went sightseeing around the city by carriage... ”
没有具体地点。
1872年8月19日 [明治 5/7/16]
“We went to the Foreign Office at 4 to meet Foreign Secretary Granville...After dinner the Foreign Secretary escorted us to the British Museum... ”
木户当日前往外交部与外交大臣Granville会面,晚餐后由其陪同参观大英博物馆。
Foreign Office
英国外交部位于King Charles Street,1861年动工,1868年竣工,是当时新建政府办公大楼的一部分,其中包括印度办事处以及后来的殖⺠地办事处和内政部。如今的英国外交部就位于百年前的原址上。
下图为外交部1914年与2014年照片的拼接。
图源:gov.uk
British Museum
大英博物馆为人熟知,笔者不赘述,下图为1873年地图,红圈所示即大英博物馆,目前仍位于百年前原址。
下图为当今地图,可见该区域街道规划百年来没有明显变化:
而毗邻大英博物馆、笔者标注的蓝圈位置即伦敦大学学院(University College London),正是1863年长州五杰(伊藤博文、井上馨、山尾庸三、遠藤謹助、井上勝)秘密出国前往就读的学校。熟悉幕末维新史的朋友们想必对他们五人完全不陌生,他们后来均在明治政府中发挥了重要作用。有关他们的留学故事笔者之后会专门写一篇小文,伦敦大学学院主校区内的Japanese Garden中还有他们的纪念石碑:
图源:自己拍的
1872年8月20日 [明治 5/7/17]
“We left our hotel at 9:30 to go to Brighton…The distance was fifty miles. At this station we happened to see Napoleon, his child, and his wife in a carriage.”
Brighton
木户经铁路前往50英里路程的海滨城市Brighton,他的养子正次郎在此地求学。在车站他遇到了拿破仑三世与他的家眷,真是神奇,两个在学历史时完全联想不到一起去的人物竟曾经碰面。波拿巴这个独裁者1871年被德意志帝国释放后流亡英国,在英度过余生,于1873年1月去世,也就是木户偶遇他的半年之后。
如今连接伦敦与布莱顿的铁路线也大致50英里:
1872年8月21日 [明治 5/7/18]
“We took this opportunity to visit Chargé 'Affaires Terashima's hotel…”
具体酒店名称与位置均不可考。
1872年8月22日 [明治 5/7/19]
“Then we went to a watch shop, Dent's Hardware Store, Frazier's Carriage Shop, and Lyon's Corner…”
这是木户的快乐逛街日----手表店、五金店、马车店、茶餐厅…
Lyon's Corner
Lyon's Corner是英国历史悠久的餐饮连锁店,1884年品牌创立,1894年其第一家茶餐厅在Piccadilly开业,鼎盛时期曾有多达250家连锁店,被誉为“The First Food Empire”。这是笔者在查找资料时的不解之处,因为木户是1872年访英。
译者在注释中写道:
“A chain of restaurants operated by Lyon's Corner, the tea importer, still flourishes in England, according to Professor Wiliam H. Machl.”
那么至少译者确确实实认为木户日记原文中的片假名指向该商店,并且进行了求证。那笔者也只能大胆猜测或许Lyon兄弟在创立正式品牌前已经有自己的小店?纯属臆测,请勿当真!(或者确实是搞错了?)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木户当时是在Piccadilly一带逛街,这里商铺林立,可以说是19世纪伦敦的购物中心。
下图为1930年Lyon's Corner在Piccadilly店铺的照片。这栋建筑目前依然存在。
图源:Getty Images
下图为该建筑近年的图片:
图源:geograph.org.uk
目前该建筑上标有Trocadero,而The Trocadero Restaurant正是归属于Lyon's餐饮公司。
*参考资料:https://flashbak.com/the-rise-and-fall-of-the-lyons-cornerhouses-and-their-nippy-waitresses-35186/
先写到这里,旅途仍将继续……
ps:笔者有重走木户先生英国之旅的打算,这是一个暂时没机会去霓虹旅游的木户粉丝的朝圣。
苏格兰没有童话
Summary: 零零的苏格兰不见了。他在找他。他找到他了……吗?
前排提醒:↓一个没有逻辑、包含了奇怪的比喻和象征以及我因为弄丢了自己抓娃娃机抓了36次才抓到的幼零寝趴于是大吐黑泥的童话()
(中秋快乐)
零零是一个趴趴,绒布做的,体内填充着柔软的棉花。
零零不能笑,他被制作出来的时候就保持着小时候脸上贴着创可贴、含着泪花被艾莲娜医生包扎的样子。
不过零零不觉得不能笑有什么遗憾的。因为每次看到他哭唧唧的表情,他的苏格兰就会凑过来贴贴他的额头。
是的,他有一个苏格兰,同样是绒布做的。
虽然苏格兰的年龄比他大,但体型却比他小,总是穿着一件蓝色的帽衫坐在他旁边,脸上...
Summary: 零零的苏格兰不见了。他在找他。他找到他了……吗?
前排提醒:↓一个没有逻辑、包含了奇怪的比喻和象征以及我因为弄丢了自己抓娃娃机抓了36次才抓到的幼零寝趴于是大吐黑泥的童话()
(中秋快乐)
零零是一个趴趴,绒布做的,体内填充着柔软的棉花。
零零不能笑,他被制作出来的时候就保持着小时候脸上贴着创可贴、含着泪花被艾莲娜医生包扎的样子。
不过零零不觉得不能笑有什么遗憾的。因为每次看到他哭唧唧的表情,他的苏格兰就会凑过来贴贴他的额头。
是的,他有一个苏格兰,同样是绒布做的。
虽然苏格兰的年龄比他大,但体型却比他小,总是穿着一件蓝色的帽衫坐在他旁边,脸上缝着温和的微笑。
他很喜欢他的苏格兰。
但是有一天,他做了一个梦。
他梦到苏格兰微笑着向他说“再见了,zero”,他梦到苏格兰的胸口开出一朵红色的花,他梦到破碎的黑色手机缝隙里填满朱砂。
他醒了,他的苏格兰还坐在旁边,微笑着看着他。
“怎么了,零?”
“我好想你,苏格兰……”
苏格兰抱住他的脑袋安抚地贴了贴,“我在这里。”
是的,明明他的苏格兰就在身边……但为什么他还会感到不安?
零零想要拥抱苏格兰,可他的手被缝在身前,没办法做出那么大的动作,于是只能努力让自己和苏格兰贴得更近。
……
“我们去苏格兰旅游吧!”
于是他和苏格兰被装进背包,摇摇晃晃地来到了苏格兰。
苏格兰的景色很美,无人的荒野上只有风声呼啸。
空旷的,
空洞的。
就像穿过苏格兰胸口的那枚子弹,此后再也没有什么能够阻挡风从那空空如也的地方穿过,带走他和他身上所有的温度。
他梦到年幼的苏格兰和他扛着鱼竿在海边欢笑着奔跑,他梦到青涩的苏格兰和他在毕业那天的校园里拥抱,他梦到留着胡茬的苏格兰和他在黑暗中发泄般接吻仿佛野兽撕咬……
他梦到夜晚的楼梯,脚步匆匆却只迎来一声枪响……
他的苏格兰,不见了。
零零醒来,在苏格兰某条公路边的草地上,身边没有苏格兰的身影。
零零决定寻找他的苏格兰。
趴趴的身体让他只能贴着地面慢慢爬,不过没关系,零零相信自己可以做到。
清晨的雨水打湿了他的头发,潮湿的泥土弄脏了他的衣服,锋利的草叶挂破了他的手臂。勇敢的零零不怕困难,顶着脏污把棉花塞进手臂,继续向前慢慢爬。
零零遇到了路边吃草的小羊,他问小羊:“你见过我的苏格兰吗?”
小羊说:“这里不就是苏格兰吗?”
零零摇摇头:“这不是我要找的苏格兰。”
于是黑脸小羊叼起零零,把他带给高地牛。
零零问:“你见过我的苏格兰吗?他穿着蓝色的帽衫,背着一个橙色的挂着铃铛的小背包,永远微笑的脸上有小胡茬。”
高地牛摇头:“我没有见过,但你可以问问能飞得很高看得很远的乌鸦。”
高地牛把零零顶在它有着顺滑的金色长毛的头上,带给了停歇在草场边缘木栏上的乌鸦。
乌鸦抓起零零飞上了天空。
零零问:“你见过我的苏格兰吗?他穿着蓝色的帽衫,背着一个橙色的挂着铃铛的小背包,永远微笑的脸上有小胡茬。”
乌鸦扇扇翅膀:“没有见过这样的,但是——有一个穿着蓝色的帽衫,背着黑色吉他包,看起来有些难过的人类,就在你的身边——他说他叫苏格兰。”
那是他梦里的苏格兰,不是他的苏格兰——但也是他的苏格兰,他消失不见的苏格兰,会叫他zero的那个苏格兰。
零零问:“我要怎么样才能看见他?”
乌鸦说:“只要你的身体里留着苏格兰的血,你就能看到他了。”
零零说:“我想见到他。”
于是乌鸦将零零投进了苏格兰的湖里。
蜿蜒的河流是苏格兰的血管,翻涌的浪花是苏格兰的脉搏。
冰冷的湖水浸透了零零的身体,他开始向湖底下沉。
趴趴不会窒息,正如趴趴不会流泪。
零零睁着眼,看到湖面的光亮离自己远去,他沉重的身体想要呼喊却发不出声音。
苏格兰……hiro……
恍惚间,有一双手从微光中向他伸来。
“辛苦了,zero。我来接你回家了。”
和梦里一模一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伸出手搭上那双手,青年模糊的面容突然变得清晰,连带着所以快乐的、痛苦的、惆怅的、幸福的记忆都出现在脑海中。
“……我回来了,hiro。”他握着青年的手,浮出水面,飘上云端。
“我一直都在的。不论是zero蒙在被子里哭泣的时候,还是坚定地执行每一次任务的时候,我都一直看着你呢。”苏格兰与他亲昵地额头相抵,呢喃道:“你遇到的每一缕风、每一滴雨、每一朵花,都是我。”
“……那真是太好了。能再次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能在死前看到你,太好了。
降谷零在乌鸦最后的哀鸣中闭上了眼。
……
一个破破烂烂的玩偶落在湖底,毫无生气的眼神空洞地直视着黑暗。
遥远的某个地方,背着橙色铃铛小背包的苏格兰躺在挎包里一动不动。永远微笑的脸上,豆豆眼泛着一丝水光。
“咦,水杯没盖紧吗……”
该作品旨在探索人与社群以及社会联系的复杂性。以蘑菇为隐喻,我们将其视为生命的分解者,能够运输和转换能量,将死亡转化为新的生命。通过这一意象,我将蘑菇作为一个连接人类与社会的骨架和人类对世界的解构后重新获得的思想的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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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最近刚忙完的毕设作品,一开始是因为体验烧玻璃戒指烧上头了,于是开启了明明是插画系的,却在拿着玻璃画画的爆肝日子。过段时间彻底忙完应该会重新开始刻章,橡皮章这玩意就是主打一个很久不刻想的慌。
该作品旨在探索人与社群以及社会联系的复杂性。以蘑菇为隐喻,我们将其视为生命的分解者,能够运输和转换能量,将死亡转化为新的生命。通过这一意象,我将蘑菇作为一个连接人类与社会的骨架和人类对世界的解构后重新获得的思想的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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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最近刚忙完的毕设作品,一开始是因为体验烧玻璃戒指烧上头了,于是开启了明明是插画系的,却在拿着玻璃画画的爆肝日子。过段时间彻底忙完应该会重新开始刻章,橡皮章这玩意就是主打一个很久不刻想的慌。
亚瑟:当然是的 我们还专门有个词叫networking
抓紧大学时间 下载领英 在上面多找几个校友 内推!
说实话 hr在我的公司 几乎就是摆设 招进来的过面试的 不是家里有权/钱 要么校友内推!很关键 有内部员工推荐可以让你进公司容易很多
推荐信也要!和你的所有教授搞好关系 平时多刷刷脸 到时候推荐信让他们给你写
绝对不可以社恐 否则老师 校友没人认识你 你的未来只有餐厅刷盘子!
不要被其他华人忽悠.........
亚瑟:当然是的 我们还专门有个词叫networking
抓紧大学时间 下载领英 在上面多找几个校友 内推!
说实话 hr在我的公司 几乎就是摆设 招进来的过面试的 不是家里有权/钱 要么校友内推!很关键 有内部员工推荐可以让你进公司容易很多
推荐信也要!和你的所有教授搞好关系 平时多刷刷脸 到时候推荐信让他们给你写
绝对不可以社恐 否则老师 校友没人认识你 你的未来只有餐厅刷盘子!
不要被其他华人忽悠瘸了 英国社会比中国更重视人情 那些说不重视的90%只是在中餐厅刷盘子的 这种工作去哪个国家都不需要人情世故 而且华人内部很容易内讧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中国内部的中国人很团结 境外的会背后给其他华人捅刀子 境外华人好多根本瞧不起中国留学生 他们巴不得坑一个是一个 大部分很危险 少数很好的 遇到快跑!(作者本人深有体会 唐人街买东西好多缺斤少两 要么就是马上过期了 遇到说普通话的有些人会用粤语骂 很难听 很无语 唯一一次被拖欠工资就是华人干的 好在亚瑟帮我支招 我强硬的要回来了)与其和他们交往 不如找找印度人 起码人家帮忙是真的帮 内推关系搞好了确实是会推荐你的(亚瑟说他有数据 公司内部华人几乎没人内推 内推多的几乎都是印度人 印度人团结 好很多)
我本人深有体会 我是中学毕业就开始工作 之前能进大企业 纯纯靠朋友 内部朋友推荐才进的 最后进的现在我工作的这家公司纯纯是因为我爸(亚瑟爸爸 也就是老船王 公司创始人)
亚瑟还说 他之所以这么努力前期为了弟弟妹妹 后期为了赛门 因为进大学教书也要人情 亚瑟知道赛门会和他爸西蒙一样搞不定 所以尽力的在孩子工作前打通人际关系 比如让赛门带资进组 提前和学校领导打好关系 赞助点实验室之类的 赛门工作会容易很多很多 至少可以全身心的投入到他爱的科研里面
我先来 反正lofter没人认识我🤪
1.小学 吃芒果太好吃了 但正好膀胱快憋爆了 但舍不得嘴上的芒果 最后尿裤子了
2.三天拉堵了三个宿舍的厕所 (吃得多 排量大)
3.在白崖玩的时候 看到地上很多白色小颗粒 拿起来看了看发现竟然很容易碾碎 以为是蘑菇 结果上网一查 风干的兔子💩
4.让我想想 明天更
我先来 反正lofter没人认识我🤪
1.小学 吃芒果太好吃了 但正好膀胱快憋爆了 但舍不得嘴上的芒果 最后尿裤子了
2.三天拉堵了三个宿舍的厕所 (吃得多 排量大)
3.在白崖玩的时候 看到地上很多白色小颗粒 拿起来看了看发现竟然很容易碾碎 以为是蘑菇 结果上网一查 风干的兔子💩
4.让我想想 明天更
第一视角写的 主人公亚瑟
其实我之所以这么谦逊 是因为我自己曾经也是被人瞧不起的移民 (英国本地白人极度不友好 千万别被小红书洗脑 本人在英国待了几年 老白男就是55+ 80%极度不友好 剩下的19.9%不友好 有好的一般只有移民背景的人 因为亲身经历过 所以不会为难人 毕竟本身就是日不落帝国那个时代的 很容易瞧不起人 之前我被我老白教授骂过 中国人滚回亚洲 我当时报告学校他歧视了 学校没管)
亚瑟自述:成功 ......
第一视角写的 主人公亚瑟
其实我之所以这么谦逊 是因为我自己曾经也是被人瞧不起的移民 (英国本地白人极度不友好 千万别被小红书洗脑 本人在英国待了几年 老白男就是55+ 80%极度不友好 剩下的19.9%不友好 有好的一般只有移民背景的人 因为亲身经历过 所以不会为难人 毕竟本身就是日不落帝国那个时代的 很容易瞧不起人 之前我被我老白教授骂过 中国人滚回亚洲 我当时报告学校他歧视了 学校没管)
亚瑟自述:成功 别人给不了的 要靠自己打拼出来才是自己的 爱拼才会赢
我的人生被分为好几个阶段 第一个阶段就是小岛上的人生 这个大家都知道 我就不细讲了 今天就讲一下我收养后的人生吧
老船王 我的养父 也是我的生父 是一位沙皇俄国的贵族 他曾在青年时期遇到了我的生母 后面他们互生情愫 最后产生了爱的种子 就是我 只可惜 在我出生的时候 我的生父那边我爷爷走了 我爸急着去继承爵位 所以把我丢给了岛上的一户家门口(毕竟怕这个孩子影响声誉 生父可以凭借未婚的身份娶其他贵族的女儿 强上加强)我生物学的母亲 也就是安菲特里特 在我出生的时候去了亚特兰蒂斯 其实对他们 我真的 不知道怎么评价好了 那就不评价了 如果非要评价他们 我一定会忍不住说脏话
好在报应不爽 在我生父回去不久 沙俄爆发十月革命 生父一夜间从光鲜亮丽的贵族成了流亡在外的囚徒 他一路流亡到了英国 在路上 他帮了和他有同样境遇的沙皇女儿逃亡 就是当时正值冬天 赶路的时候遇到了米哈伊尔大公(米哈伊尔 亚历山德罗维奇 罗曼诺夫 图二 名义上的沙皇 1918年被处决)的妻(娜塔莉娅·布拉索娃 图三)女还有他们的儿子 (格奥尔基 米哈伊洛维奇 罗曼诺夫 图四)往往落魄的人会同病相怜 我生父和米哈伊尔的女儿也就是伊琳娜 米哈伊洛维娅 罗曼诺夫(虚构的 历史上不存在)结成了夫妻 后面他们一起抵达了英国 因为革命事出突然 俄国那些贵族很多根本来不及转移财产 很多都被苏共抓住枪决了 哪怕有些侥幸逃脱的 好多都去了中国 我表姐一家也在其中 后面我的表姐辗转来了英国成了我的妻子 后半生大部分也都是隐姓埋名 甚至会和我生父一样改名换姓 比如之前他还是俄国贵族的时候叫做阿列克谢·格里戈里耶维奇·博布林斯基 (叶卡捷琳娜二世的后代 和沙皇一家算远亲)来了英国后 他给自己取了一个新名字叫雅各布 他们冒充了犹太人 见到人就说自己是波兰裔犹太人 因为二月革命不得不来的 其实后面我生父换了无数个名字和姓氏 来各种延期难民签证和躲避移民局的追查 原名是万万用不得 (这个任何黑户没人会用原名的 因为原名一定会被查出来 查出来就遣送回国 )本身因为我父母是俄国贵族 有一定的国际知名度 一旦被发现 必然会遣送回苏联 苏联对待前朝的遗老遗少只有枪毙 哪怕他们偷跑回去 也很容易被苏联的人民认出来 依旧逃脱不了吃枪子的命运 所以在这里 我并不会直接叫他的名字 我只会叫他为父亲 (我身边的那些老移民好多都这样)
当然了 我也一样 我改过很多的姓氏 甚至名字 以各种不同身份生活过很长时间
我之所以后面可以来英国 是因为来英国之后 生父和养母为了签证留在英国 连续有了好几个孩子 因为当时的卫生条件 前面几个孩子都没了 有的是流产 有的是产褥热走了 还有胎死腹中的 唯独活下来了一个男孩 这个男孩就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 西蒙 可惜这个孩子是有问题的 我很确信这一点 现在看起来很有可能是阿斯伯格综合症 就是高功能自闭症 四岁了 说话还只是单字 不怎么理人 英国法律是这样的 如果一个孩子生在英国 孩子可以直接拿永久居留权 然后孩子的生母可以以照顾孩子为由一直留在英国 孩子的生父则会有孩子生母提供至少一周两次的照顾孩子的证据来申请把孩子父亲留在英国 每两年一续签 然后等孩子好像是七岁的时候 孩子母亲可以拿英国永居 孩子的父亲则要带够十年 才可以拿永居 (亚瑟爸爸之前拿的两年难民签 也就是在这两年里 他们必须要至少生出一个孩子才可以留在英国 当时他们是卡着那个时间界点 怀上了西蒙 才没被驱逐出境)
其实我真得感谢我弟弟西蒙 要不是他有问题 我生父估计根本想不到在地中海的一个小岛上还有我这一个儿子 当时我生父的签证马上过期 迫切需要续签 然后当时移民局一定要来检查孩子的身体状况 毕竟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希望要一个有问题的孩子来吃当地的福利 所以会很认真的检查孩子的身体状况 至少当时英国是这样 现在不是了 西蒙两岁的时候 父母以孩子还小的理由糊弄过去了 但四岁真的会检查出来 所以他们俩迫切的需要一个和他们儿子西蒙长相类似的男孩 正常智力的孩子 最好活泼好动 于是当时营养不良的我就成为了不二的人选
生父在告诉了养母他还有个私生子之后 养母并没有生气 反而坦然接受了这件事 甚至还有些庆幸自己丈夫还有这样一个孩子 当时随着日不落帝国的全球殖民 我所生活的小岛因为有着优良的矿产资源被英国盯上了 很多商人就像老虎一般疯狂的扑向这座小岛 试图榨干着之后一点资源 在这里像我这样小岛的原住民往往被视为二等公民 只有压迫 没有人权 哪怕人走了 也会被那些贪婪的殖民者把尸体买给个大医学院供解刨 他们就像贪婪的豺狼 砸碎了我们的骨头 试图舔舐着最后的骨髓
生父 哦不 这时候我该叫养父了 悄悄带走了我 把我带回了英国 我当时用我弟弟的名字 叫西蒙 他们当时住在最差的白教堂区(熟悉开膛手杰克的都应该知道)这里充斥着各种少数族裔 在这里我听到最多的语言不是英语 而是印地语 (三哥 毕竟是殖民地 也有偷跑出来的)粤语 (当时的香港移民)盖尔语(爱尔兰移民 红脖子白人 当时爱尔兰大饥荒偷跑过来的)这里治安极度混乱 没人管 英国本地白人对我们避之不及 似乎只要他们的脚跨进这个区 就会脏了他们鞋底一样 所以这六年来 他们只是零零散散的写了一些简单的英语表达 也就是带着比比划划面前沟通这样子 别惊讶 只要你去唐人街转一圈 很多老移民 来这边二三十年了 一句英文都不会 每天都是混在华人社区里 不出来交流 这种人真的不少 一半以上吧
还好白教堂区俄国人很少 所以他们不得不学了一些英语 要不然很可能这辈子都被困在白教堂区了
我呀 来了英国之后 他们为了让我顺利通过移民局的考核 毕竟我要是连指令都听不懂 更没法回答问题了 所以把我送进了教堂的唱诗班来学习英语 他们工作太忙了 根本没时间照顾我 送到这里也可以顺便让他们照看一下
对了 刚来英国的时候 我即不会英语 也不会俄语 我只会古希腊语 幸好我生父之前和我生母谈恋爱的时候学会了简单的古希腊语表达 所以我当时只和生父沟通 然后由生父翻译成俄语给养母 不过小孩子学语言也快 我很快的掌握了俄语 后面就用俄语和家人交流了 可惜的是 自从我学会俄语之后 由于很久没用古希腊语了 现在早就忘光了
这里简直就是我的噩梦 我在这里遇到了这辈子最不想触碰的回忆 当时父母送我去的是一个天主教堂 神父是一个变态的炼铜癖 是这样的 天主教神父因为不可以结婚 所以铜兴恋比例很高 尤其是对小男孩 新教(英国国教)牧师是可以结婚的 所以正常人比例很高 但新教进唱诗班选拔也很严 不会英语的我根本选不上 (图五是那些教会的受害者)
那个叫米勒的神父总是对孩子们动手动脚 起初还很隐蔽 比如故意拉我们的手 后面就越来越明目张胆 比如把手伸到我们的脖子上摸来摸去 我们当时有一个孩子 叫约翰 我们都叫他臭约翰 因为不知道从哪一天起 他再也没洗过澡 之前他一向很爱干净 然后米勒神父特别喜欢他 有一天在我们唱诗结束后 他从教堂的钟楼上跳了下来 去了另一个世界 当时正好午餐时间 午餐是烤土豆加番茄豆子 红色且黏腻的番茄豆加上泛白的烤土豆极具视觉冲击力 让我想到了地上躺着的约翰 也是从那之后 我会尽量避免同时吃这两种食物
约翰走后 神父开始对我动手动脚 他料定了我们这些移民的孩子 大多父母没有当地身份 哪怕出了事也不敢闹 往往我们的父母在某个餐馆的后厨里 忙着刷盘子 或者在某个厕所里认真的干着保洁 或者在某个超市的仓库里 努力的搬着货物 (移民三件套 餐厅 超市 保洁 按照我的经验 不可能一来就做生意 像查九说的 当地人会砸了你的摊 再预言也没用 别人都直接人参攻击了)工资现金 日结 不敢走支票或银行卡 因为这两种方式必须要有身份才可以办得下来 这种父母往往根本无暇顾及他们的子女 比如西蒙 一直被爸妈拴在家里 也无暇顾及子女的伤害
在那个神父第一次叫我给他吹箫(就是南铜之间一个很隐蔽的说法)的时候 我突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冒犯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当时愤怒过头了 我直接抄起一把椅子 狠狠的砸到了对方身上 一下 两下 三下 那是一种原始的 野性的呼唤 我可以感觉到我的大脑完全被本能控制的感觉 没有疼痛 没有恐惧
后面我生父带我去查了 医生说我大脑的前额叶和杏仁核天生比别人小 是adhd患者 这种疾病有可能是基因导致的 也可能是脑外伤或者母亲孕期铅中毒引起的 难说 主要是因为在古希腊文化里面 铅这个东西它是作为一种调味料出现的尤其是贵族 日常就是用铅做的杯子和碗吃饭 所以很可能是我生母安菲特里特在有我的时候 摄入了过量的铅引起的 其实古希腊和罗马帝国就是毁于铅中毒上 不过也难说 我生父也是一个思维跳脱 专注度低 很勇敢无畏的人 这个我可以感觉到他和其他人真的很不一样 不过这倒也没什么 毕竟大部分商人确实有adhd 因为这个疾病很容易让他们跳脱正常人思维的局限 更容易成功 当然也更容易犯错
如果说adhd给我带来了什么好处 那一定是外向活泼的性格 强大的亲和力 极强的共情能力 勇往直前的勇气 和乐观的精神 其实也是大脑发育的问题 正常人大脑像是有两个内存条 一个管长期记忆 另一个是是管理突发状况的 我的大脑则是只有处理突发事件的内存条 我处理突发状况总是超乎常人的 比如即兴演讲 我从来不怯场 比如谈客户 我总是可以在很短时间内吸引客户的注意力 调动对方的情绪 得到他们的信任 然后成交 战场上 我总是可以出其不意的指挥部队搞突袭 二战胜利后 我成为了一名光荣的将军 我妹老是说 我情商很高
但我很难应对那些需要长时间投入的东西 比如大学课程 科研 这些都是要很长的记忆力的 这些都不是我所擅长的 我大部分时候专注力都很差 如果是财务报表那种很细节的 我特别容易出错 而且也因为这个问题 我的老师很多都很讨厌我 觉得我不认真 但其实我很努力 只是记不住 我人生前二十年是我最灰暗的日子 说实话 学业的压力是我主要的压力来源 不过往好里想 没长期的记忆也挺好 至少我永远活在当下 看问题看的比其他人透彻 不会过分纠结过去的事情 过去的伤痛对我来说 就只是一个过客罢了 不会给我的情绪造成一丝波澜 这也是为什么我可以长寿并且从未产生过抑郁的情绪 坏处就是 我总是在同一个问题上出错
言归正传 教堂风波后 我回了家 当时西蒙也五岁了(英国五岁入学)我用他的身份进了家附近的公立学校读预备小学 可这里毕竟是白教堂的公立学校 没人管 与其叫学校 更不如叫少管所 这些孩子的父母 很多都是卖身的 要么就是小偷(吉普赛人女小偷 这辈子都在生孩子 因为怀孕的没法送监狱 孩子就是他们的掩护 在孩子四五岁的时候 他们的生物学父母会让孩子去偷东西 因为孩子不会被抓 女孩子在成为了少女的那一天起 就会被生物学父母拿来卖身挣钱 给父母买du品 不要惊讶 我之前在救助站干志愿者见过这种毁三观的 中国那些原生家庭的不好和他们比起来弱爆了 如果你们觉得我夸张了 那说明你们很幸运 接触不到这种人)
在此之前 我养母每年都会怀孕 因为他们也怕西蒙这个问题暴露 于是迫切的需要另一个健康的新生儿来掩盖这一切 只可惜在当时那个条件下 他们接连夭折了三个孩子 上天垂怜 1924年 母亲再次怀孕 并且在1925年诞下了我的大妹妹
这个妹妹其实是早产儿 当时我爸妈拿出了几年的积蓄 开了一家卖炸鸡的餐馆 因为炸鸡不需要身边技术含量 只用给英国最便宜最廉价的鸡肉外裹上糊 扔进油锅 炸熟就行 而且卖剩下的可以隔夜放置 第二天复炸一下又可以卖了 食品卫生就那样吧 毕竟油锅几百度高温 细菌全被杀死了 就是可能致癌物含量有些高 可是在白教堂区 只要有物美价廉的食物 谁有在乎呢
当然了 保护费必不可少 没有保护费 店根本开不下去 之前养父也曾尝试着开过航运公司 结果刚刚买了一艘船 停在金丝雀码头 第二天就被人抢走了船 还打了我养父一顿 并且威胁养父要是再敢踏入他们的地盘 我们全家第二天就会彻底从这个世界消失 谁都不希望别人动了自己的蛋糕 越暴利的行业越是 比如航运业 餐饮业毕竟利润稍微少点 而且干的人对 交点保护费 还是开的下去的
当时那帮混混踏入我家店收租 我爸按照之前谈好的价格交了保护费 还送了一包新鲜出炉的炸鸡 我好馋啊 我好想啃一口那刚刚出锅冒着热气的大鸡腿 再在金黄酥脆的外壳上挤上厚厚一层番茄酱 一口下去 鸡肉的鲜甜加丰富的汁水在口中像烟花一样散开 我们平时只能吃到剩下的 冷了的 外皮早已变得硌牙的伤心鸡肉 可惜那帮混混一把打掉了父亲的袋子 逼着父亲交更高的租金 父亲跪在地上祈求他们不要涨钱 念在他马上出世的宝宝的份上
为首的混混戴维突然搂住了养母 用布满胡茬的脏嘴亲了养母 随后一把撕开了她的上衣 告诉养父 既然交不出来钱 那么养母就归他了 我嚎叫的扑了上去 却被像垃圾似的丢了出去 我的腰撞在了柜台的角上 生疼 但我依旧爬了起来 扑了上去 继续重复着刚才那个过程
养母还在挣扎 戴维不耐烦了 一把把母亲推到地上 随后朝着养母的大肚子狠狠的跺了一脚 然后猖狂的大笑着说:雅各布啊 你不是因为你老婆怀孕交不起保护费吗? 这个孩子我帮你打了 你老婆以后再也无法怀孕了 不用谢谢我 说完就要走
门早就被那几个出生锁上了 我们根本逃不出去 养父瞬间从后厨窜出 手里提着那把用来沙鸡的🔪 他是屠夫 家里的鸡都是他沙的 他一把捅在了一个混混的心脏上 混混尖叫了一声 随机倒地不起 我趁此机会跑到另一边 一把拿住炸鸡的大铁勺 在油锅里乘了满满一勺油 随即泼向了那些要过来打我养父的人 他们发出了一声尖叫 那可是火上冒着泡几百度的热油 我也没有闲着 直接端起铁锅 把满满一锅热油泼向了他们 他们开始了尖叫 试图扒开门 但可惜我家门锁早就生锈了 一直没修好 一旦锁上就很难打开 养父也没闲着 随后就对着这几个人补刀 混混戴维也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人 他和养母在柜台那边 没被热油泼到 但戴维见此情形 早就被吓得屁滚尿流 爬到了后门 疯狂的拉着门 可惜的是 这个门早就坏了 我们一直没修 锁早就锈死了 根本打不开 被养父淡定的拉着头发拖回来 一击毙命
我地面的热油滑腻腻的 我跑着过去看养母 但一次又一次的滑倒 养母疼的紧闭双眼 似乎已经昏迷 两腿之间多了一抹鲜红 我拉着养父 赶紧带着养母去医院 这个刚刚在子宫里呆了八个月的妹妹就这样仓促的降临了人间 母女平安
晚上我和父亲一起在小森林里处理了那几具尸体 不过其实也没事 那个年代 大家几乎都是出生在家里 没有出生证明 没有身份证明 都是黑户 甚至可以说 可能在这个世界上 只有你父母知道你曾经存在过在法律意义上来说 他们都不算是一个存在过的人 而且那个年代没有监控 警察更不愿踏进白教堂区半步 这是当地白人对移民的傲慢 所以开膛手杰克一直没被抓住过
在完成这一切后 为了掩人耳目 养父又换了个名字 这次他叫杰克 是个爱尔兰人 我们随后搬去了hackney区住 其实也只是从一个贫民窟搬到了另一个罢了
养母也离开了养父 她说她想通了 她觉得与其一直这么躲躲藏藏 不如直接找一个当地有身份的老头嫁了 可以直接得到合法的身份 也不用这么拼死拼活的生孩子 随后把妹妹丢给了养父 独自走了 这个举动 只是从一个火坑到另一个罢了
在hackney区 养父这次开了一家小超市 顺带着买自己做的三明治 养父生意很红火 因为他的价格优势和高情商的推销方式 但这很快遭到了其他商家的妒忌 他们联合举报了养父非法移民的身份 养父因此锒铛入狱
值得一说的是 在养父被抓的那天 我像往常一样给货架装三明治 突然间几个警察冲了进来把养父按到了地上 我尖叫着扑了过去 让他们放开我爸爸 其中一个矮个子警官过来看了一眼我 随后让其他人放开我爸爸 然后他走过来摸摸我的头 告诉我我爸爸是警方的线人 现在是要去立功 可能会很久回不来 要我照顾好自己 然后让我上楼给爸爸拿一件外套 我欣喜的跑了上去 拿了爸爸的外套跑下楼 却看到了爸爸手背在后面 带着手铐 狼狈的押进警车的样子 我把外套扔在地上 狠狠的跺了两脚 我不是为养父入狱而生气 身边朋友家长被警察带走我早就司空见惯 我气的是警察竟然骗我
晚上那个警察拎着两包吃的扣开了我家门 我气的把警察关在了门外 警察没说话 只是把东西默默的留在了门外 然后默默的走了 我一把冲上前去 拽住了他 质问他白天为什么骗我 他只是说:亚瑟 要坚强 照顾好弟弟妹妹 他和我一样来自白教堂区 他希望我这辈子平安 快乐 我大叫着问他 他叫什么名字 他只是说 他叫史蒂芬 普莱斯 我记得那一夜的回忆 是深蓝色的 带着点忧郁
要不是他的那两包食物和婴儿喝的牛奶 我猜我妹妹早就不在了 很可能被饿死了
很多年后我再次见到了他 年轻的警官早就变成了两鬓斑白的老年人 他似乎早就忘记了我 我跟他说了 他才缓缓的点点头 他说他当时觉得我还很小 不希望这件事给我留下心理创伤 他和我一样 来自白教堂区一个多子女的混乱家庭 他爸爸酗酒 妈妈有精神疾病 很小的时候 他曾经走过歪路 他从未被认真的对待过 所以后面他选择了一个警察 希望他可以尽绵薄之力 为同样境遇的孩子撑起一把保护伞 他希望我可以把这份善良传递下去
大概两周后 养母听说了这件事情 连忙过来带我们三个孩子去她刚刚组建的新的家庭 这次养母的丈夫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犹太人 其实这个老犹太人之前结过婚 不过妻子被打跑了 后面一直没人敢嫁
养母又怀孕了 我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我此刻的心情 当我看到养母那本来洁白紧致的肚皮爬满了蚯蚓一般的妊辰纹 像一个干瘪的茄子一般松松垮垮 再联想到生出来那个孩子的命运 我真的想喊:别生了 真的别生了
但这当然只是我的幻想 现实还是必须得生的 没这个孩子 那个老男人就不愿意给养母身份 没办法 这个孩子不生也得生
说到这个老犹太人 是犹太教极端正统派的哈西迪人 (上网搜一下吧 这些人超级可怕)好逸恶劳 封建迷信这两个词汇简直就是对他的量身定制 他每天就是抱着那本经书 翻来覆去念来念去 从不工作 他认为工作都是女人该干的 照顾孩子也是 觉得自己是最高等的人类等等 反正各种瞧不上我们这些前夫生的孩子 我当时每天白天餐厅刷盘子 晚上被这个奇葩拖起来读那本经书 我快累死了 关键那本摩西五经和希伯来圣经太厚了 我根本背不过 背不过就会被暴打
而且他总是宣扬男性应该高于女性 或者说 我妹和养母就是他的宠物 可以随意处置那种 我养母跟了他之后加入了犹太教 哈西迪教派是已婚女性必须剃光头发 包头巾 超级严格 包括夫妻也要分床睡觉 还有安息日 他禁止我们工作 包括接触一切带电的东西 做饭不行 只能吃前一天剩下的剩菜 甚至开灯都不行 谁开了灯 就会被打 还是那种直接把头按到水里那种 很可怕的 也是在他这里 我成功的炼出了憋气的本事
可是 对于我们来说 还是遵守了教规 就没法赚够钱养家 钱不够会被魔鬼打 去打工 就会被魔鬼以不遵守教规为由打 就很纠结
养母哭了 她哭着写了一封信给远在美国的妈妈 就是我姥姥娜塔莉亚 求她带走我们远离魔窟 其实我姥姥之前因为觉得自己在英国没出路 而且后面儿子出事了 心灰意冷的去了美国 和一个当地有身份的的修铁路的华工(又叫猪仔 中国劳工蔑称)在一起了 拿到了美国身份 每个月定期往家里打钱 看到了女儿的请求 心急火燎的感到了英国 但是老犹太人按住了不放人 只放那几个前夫生的孩子离开 姥姥评估一下 觉得我最大 应该不怎么麻烦 西蒙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对一切规则逆来顺受 而且虔诚的信仰上帝 也挺对犹太人脾气的 犹太人不会过多为难 小妹妹吧 太小了 路上多颠簸 根本带不走 于是选择了带走我
(彩蛋: 亚瑟养母后面确实拿到了英国身份 因为养母在马上生产的时候被魔鬼踹下了楼梯 哭着去找警方求助 因为被家暴 所以拿到身份了 然后幸亏亚瑟爸爸在移民监里咬死不说自己真实身份 所以一直滞留在英国 后面养母以孩子需要照顾为由 把养父保出来了)
在ucl化学系
早九一直到晚六
开始是哎呀 今日事今日毕 实验报告我上实验写完了 立马交了 我就自由了了!
然后中午 我是哎呀 完蛋 chloroform(应该中文名称是氯仿?不确定)加多了 救命救命救命 产物出不来
下午就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怎么还没下课
快结束就是 嗯?这就结束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爽!
站了将近八九个小时的我 腿已经不存在了 不过好在 终于...
在ucl化学系
早九一直到晚六
开始是哎呀 今日事今日毕 实验报告我上实验写完了 立马交了 我就自由了了!
然后中午 我是哎呀 完蛋 chloroform(应该中文名称是氯仿?不确定)加多了 救命救命救命 产物出不来
下午就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怎么还没下课
快结束就是 嗯?这就结束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爽!
站了将近八九个小时的我 腿已经不存在了 不过好在 终于完成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爽翻了!
不过最近最好的消息就是 过敏季快过去了 爽!医生新开的药很好用 最近这两天明显体力恢复了好多 好开心🥳 社交生活已经安排上了 快乐似神仙
从英国回来一周多了
需要记录一下感受
怕日后忘记了
23年已经出国两趟了
首先感觉疫情对全球影响还挺大的
英国和泰国虽不能代表全部,但可以体现一定状态吧
之前一直觉得对国内冲击大,现在看不是的,都很大。
伦敦现在明显物价很高,工资跟不上物价,给我拍照的小哥哥说去年每月罢工三天,而且现在总有抢东西的现象。我读书的时候,在火车上,去厕所把钱包放位置上不用担心的。
我也比较明显感受就是吃饭交通都很贵。两个人去中餐店随便点三个菜就要在80-90磅左右。
周围左右印度人非常多,这应该和他们首相相关。围绕大本钟附近一圈阿三们三轮车车队,就像前门附近...
从英国回来一周多了
需要记录一下感受
怕日后忘记了
23年已经出国两趟了
首先感觉疫情对全球影响还挺大的
英国和泰国虽不能代表全部,但可以体现一定状态吧
之前一直觉得对国内冲击大,现在看不是的,都很大。
伦敦现在明显物价很高,工资跟不上物价,给我拍照的小哥哥说去年每月罢工三天,而且现在总有抢东西的现象。我读书的时候,在火车上,去厕所把钱包放位置上不用担心的。
我也比较明显感受就是吃饭交通都很贵。两个人去中餐店随便点三个菜就要在80-90磅左右。
周围左右印度人非常多,这应该和他们首相相关。围绕大本钟附近一圈阿三们三轮车车队,就像前门附近老大爷的三轮车一样。当时看的我也有点意外,哈哈哈,一下土的接地气了。
还有一个比较深的感受就是华人变少了,这几年疫情的确影响了出国留学。过去我周围都是华人,留学生一大片的。现在是印度人一大片的。
整体主打怀念,也是好的。去那几天都是晴天,着很难得啊,绿色环境还是挺好的,人文氛围的确有些变化了。
这次之后,下次可能去苏格兰看看吧。
路途是遥远,我的确感觉自己老了,坐飞机好累啊…🥱
好了,睡觉觉了。
今天考试 本来通知的是早上十点 然后后面有变动 老师发了封邮件 我没仔细看 看到考试日期和座位号没变就没管 考试改下午两点了
结果 我十分慌张的进到了考场 然后 匆匆忙忙跑到座位上 嗯 第一排 正对三个监考 有点压力 然后坐下来一看 这course name什么时候还改了个名字 因为我知道可能在考场上座位号可能临时会变 于是我和监考老师确认了一下
老师说 这个考场上午......
今天考试 本来通知的是早上十点 然后后面有变动 老师发了封邮件 我没仔细看 看到考试日期和座位号没变就没管 考试改下午两点了
结果 我十分慌张的进到了考场 然后 匆匆忙忙跑到座位上 嗯 第一排 正对三个监考 有点压力 然后坐下来一看 这course name什么时候还改了个名字 因为我知道可能在考场上座位号可能临时会变 于是我和监考老师确认了一下
老师说 这个考场上午没有我要考的科目 我一慌 完犊子了 这是考场改了的节奏 但距离十点不到十分钟了 我反复和老师确认我的名字和座位号 老师说现在这场考试座位上的应该是一个叫Emily的人 我说我没英文名字 我绝对不会搞错 然后把邮件给老师看 座位号 姓名都是我 我还信誓旦旦的说 一定是学校失误了 然后老师连忙连线考试中心 确认我的名字和考号 接着来了四五个监考老师来帮我
然后电话接通了 他们说 让老师和我确认一下邮件 然后老师放大了图片 告诉我是下午两点的😂
没事 小问题 反正老师不是我的教授 社死了下次也不会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