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帮大小姐KAZUHA】X 【美艳后妈名井南】 (Ending!)
之所以选择独处,是因为中村治总是会在夜晚跌入到往常的记忆里。
人们濒临死亡时的痛苦、挣扎以及不甘,从前还会在他心里留下些倒影,但这么多年过去,也早已麻木。
交换得到的东西呢?
他或许看不懂那些贮藏室的画,听不懂名井南弹奏的曲子,也无福消受自己倾国的财富。
就像中村一叶说的那样,看似得到了一切,身边却空无一人。
可这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从十六年前的今天。
杀人就像是毒品,只要开始一次,便再也停不下来。
陌生人、敌人、甚至是自己的妻子,就连女儿也对自己说。
“爸爸,你忘了,...
之所以选择独处,是因为中村治总是会在夜晚跌入到往常的记忆里。
人们濒临死亡时的痛苦、挣扎以及不甘,从前还会在他心里留下些倒影,但这么多年过去,也早已麻木。
交换得到的东西呢?
他或许看不懂那些贮藏室的画,听不懂名井南弹奏的曲子,也无福消受自己倾国的财富。
就像中村一叶说的那样,看似得到了一切,身边却空无一人。
可这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从十六年前的今天。
杀人就像是毒品,只要开始一次,便再也停不下来。
陌生人、敌人、甚至是自己的妻子,就连女儿也对自己说。
“爸爸,你忘了,我也是你的破绽。”
房间里黯淡无光,带有淡淡坚果气味的雪茄氤氲着,照亮着中村治的脸庞。
缓缓从大厅末端出现的高跟鞋声音打破了寂静,他看不清,只能睁大眼睛。
那张如往常一般完美的脸映入眼帘,只是去掉了往常伪装的笑意,坦露出眉眼间宿命般的凄凉与无力。
原本噙着的泪珠滴落在鼻侧的痣上,莫名闪亮。
直到她走近,才露出手中紧握的枪。
“你还记得远山风见和青冈花梨吗?”
“怪不得,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面熟。”
“你是那对夫妇的孩子对吧,当年我想要灭口的时候,却发现你们早就更名改姓去了遥远的地方,量你们没什么能耐,也就放过了。”
“是我大意了,开枪吧。”
名井南扣住扳机的手战栗着,咬住没有血色的嘴唇,直到它们渗出乌黑的血渍。
“你没有其他想说的吗?”
听到她这句话,中村治用手指的末端熄灭烟,转而自顾自地笑起来。
“我杀过很多人,包括你父母在内,所以算得上经验丰富。”
“杀人的时候,最不需要的就是让他人开口,我没有时间倾听他人的故事,也没有必要。”
“因为这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份工作,一件必须要做的事情,我对我杀过的每个人都没有任何情感可言,他们的死亡没有理由。”
“你的父母自己也会理解的,不是吗?当他们选择这份工作、这项任务,就早就能预知这个结局,不是我,也会是其他人。”
中村治的回答在名井南脑海里回荡,她不断重溯着自己一路走来的路,因为那枚玉佩,自己花费数十年构建的小世界顷刻崩塌,连灵魂也在挣扎中破碎,到头来,却换不到任何有价值的结果。
面前的这个人,早已丧失常人般的情感、知觉和道德,他把他人的生命视作草芥,连自己的也是,死去,对于他来说反而只是一种解脱,而非惩罚。
“不过,既然你问了,我愿意再陪你聊聊。”
“你知道我喜欢你什么吗?名井南小姐。”
“什么?”
把胸前的十指交叉,中村治看起来丝毫不像一个被人拿枪指着的人,换了个坐姿,娓娓道来。
“我喜欢你身上那种无所谓外物的凉薄感,你的一举一动,每个眼神,看起来都好像早已接受世间所有的结局。”
“因为,我真正重要的东西,都被他人夺走了,于是再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
“那你呢,中村治,不可一世的你又有什么担心失去的。”
“我担心失去我女儿,一叶。”
“如果你真的这么担心她,就不会杀了她妈妈。”
“真相,其实不是我所说的那样。”
“我之所以要杀了一叶的妈妈,是因为她根本没那么爱一叶,不惜用一叶的生命来威胁我,让我摧毁自己的事业。”
“可我不能把这件事告诉一叶,因为她最喜欢妈妈。”
“你觉得,如果看到我拿枪指着你,一叶会选择救你吗?”
听到这句话,原本烁然的中村治的双眼暗淡了几分,却给不出一个肯定的回答。
“即使她不选择救我,也说明,我至少不是她的软肋了。”
“故事我已经说得差不多了,名井南,该到了结的时刻了。“
中村治起身,把自己的额头顶在名井南的枪口,缓缓闭上双眼。
房间里只剩下平静的呼吸声,林间的风从窗户的缝隙里灌入,把名井南黑色的裙角微微扬起,露出洁白的肌肤。
在她因为风声而晃神的片刻,原本隐忍的中村治抓住机会,锁住她的手腕,夺走手枪,那漆黑的枪口,转而指向面无表情的名井南。
没等中村治说话,汽车发动机的声音重新出现在窗外。
本以为会是哪个不识相的小弟,而端着枪机敏地左顾右盼的,却是身穿黑色风衣的一叶。
“一叶?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放开她,爸爸。”
“刚才,她可是想要杀我,你为什么想救她?”
“因为我爱她,我知道她想要杀你,而我愿意帮她。”
中村治的大脑一片空白,说不出话,反而歇斯底里地把名井南揽入自己的怀里,用枪抵住她的太阳穴。
“爱?你懂什么是爱吗?小屁孩。”
紧盯着眼前泪光涌动的名井南,一叶的嘴角扬起,露出沁人的笑意,如初见时的一般。
“爱就是看着她时会不自觉地笑,会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
“爸爸,你呢?你有过爱的人吗?”
中村治没有回答,他低下头,重新挤出一个绝望的笑。
“曾经我夺走过你妈妈的生命,现在,我不介意夺走另一个。”
他的手指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于此同时,一叶手中的枪也闪出火光。
“一叶,不要。”
血光在名井南身后绽开,中村治庞大的身躯倒下,眼睛依然睁大,似乎有什么没说完的话。
一叶急促地上前,却没有看中村治一眼,只是抚摸着名井南沾有血迹的肌肤,确认着她的安危。
“你没事吧,南姐姐。”
瘫软无力的名井南被一叶抱在怀里,她的身体毫发无损,却再不敢直视眼前逐渐放大的眼眸。
“一叶,对不起。”
“我的枪里一开始就没有子弹,来到这里,只是为了获得你父亲的忏悔,而这件事,他拿到枪的瞬间就会知道。”
“那他为什么,为什么要对着你开枪。“
“因为你是他爱的人,是他的软肋,就像我,也是你的软肋。”
【黑帮大小姐KAZUHA】X【美艳后妈名井南】 (十五)
“原来,这就是你不想告诉我的答案。”
一叶想到那时自己热情洋溢的表情,在名井南眼里,应该只剩下沉重的悲哀。
只属于她一个人的悲哀。
可这份领悟来得是那么迟,一想到自己曾经说出口的话,自己轻佻的动作,像物品一样占据她的行为,一叶的心就百般刺痛。
而名井南只是不声不响地忍受着自己,忍受自己任性的阴晴圆缺。
一叶突然想起雨天里如浮萍一般飘摇在凄冷的风中的她。
隔着凝结着的雾气,饱含泪水的眼睛盯着的方向也总是自己。
叫自己吃早餐的时刻,为自己整理好凌乱的房间的时刻,那些自己以为...
“原来,这就是你不想告诉我的答案。”
一叶想到那时自己热情洋溢的表情,在名井南眼里,应该只剩下沉重的悲哀。
只属于她一个人的悲哀。
可这份领悟来得是那么迟,一想到自己曾经说出口的话,自己轻佻的动作,像物品一样占据她的行为,一叶的心就百般刺痛。
而名井南只是不声不响地忍受着自己,忍受自己任性的阴晴圆缺。
一叶突然想起雨天里如浮萍一般飘摇在凄冷的风中的她。
隔着凝结着的雾气,饱含泪水的眼睛盯着的方向也总是自己。
叫自己吃早餐的时刻,为自己整理好凌乱的房间的时刻,那些自己以为是违心的谄媚和讨好的时刻,其实都是她的真心,对吧。
可一步步抽丝剥茧出名井南那颗幽深难测的心,一叶只觉得越发痛苦。
她知道,名井南早已经有无数次的机会,可以做到这些年来一直想要做到的事情。
包括那个晚上,刀刃停留在父亲脖子上的那一刻,或许也是因为自己,才会如此犹豫不决。
这份缠绕着恨意的苦涩的爱,是名井南的绊脚石,软肋,让她削铁如泥的内心变得畏畏缩缩。
眼泪从一叶的眼角滑落,坠向残缺的玉佩,在月光的映照下,泪光粼粼。一叶紧握住玉佩的手,变得越发用力,几乎想要把这块承载着罪恶的宝石捏碎。
一叶发了疯地想念名井南,她想像从前一样,像小孩子一样把脸埋在名井南带有花香味的衣物里,对着她海洋般明澈的双眼把心里的委屈、不舍直白地说出口。
推开主人房那扇厚重华美的门,纯金的镶边依旧光彩依旧,只是贴在肌肤上有些冰冷。
房间里空空如也,窗被打开了一半,随着被一叶打开的入口,穿过凌冽的北风,刮在脸上生疼。
“明明下午还在家里的。”
名井南的失踪让本就飘摇不定的一叶的内心更加惶恐,光着脚在冰冷的地板上奔跑着,隆冬的声响响彻整个宁静不详的夜,打开一扇又一扇的门。
又不是在捉迷藏,想要消失的人,是不会让自己找到的。
在一楼,原本熟睡中的管家听到莫名的声响,打着灯缓缓走上旋转楼梯,只看到坐在地板上环抱住自己双腿低头啜泣的一叶。
“大小姐,这么晚了,你怎么坐在这里,会着凉的。”
一叶擦了擦泛红的眼眶,抬起头看向管家,声音却还是颤抖不停。
“你,你知道南阿姨去哪里了吗?”
“就为了这件事啊,平时我看你们还挺不对付的样子呢。”
“别废话,快回答我。”
看一叶的眼神因为自己的话语而变得阴冷,管家立马收敛了几分,一本正经地回答到。
“傍晚的时候,南女士说老爷平日吃的降压药忘记带了,她就一个人开车送过去了。”
“去哪里?”
“去北川会馆,老爷今天在那里会见关西的客人。”
“他一个人?”
“白天应该是有弟兄们在的,为了保证他的安全,但是晚上他一般喜欢一个人待着。”
“今天是几号?”
“12月19号。”
12月19号,正是那份档案里夫妇的忌日。
没整理自己的思绪,一叶起身,前往父亲的柜子里翻找出一串钥匙,一边把它们攥在手里一边去地下车库。
“大小姐,你要干嘛,你根本不会开车啊!”
看一叶失魂落魄的样子,管家连忙跟着她,生怕她做出什么危险的举动。
随机跳入一辆白色宾利,没等他回头看一叶的神色,便听到她明锐的命令声。
“去北川公馆,越快越好。”
开着窗,一叶把手伸进沉默的风里。
黑暗中的道路总让人不自觉地嗅到迷人的血腥气味,就像是雨天猩红的铁锈。
闭上眼,一叶觉得自己像是进入了小时候的梦,漂浮在失落的海洋,四处都是无名的孤岛,世界只剩下闪曳的白炽灯和车轮的摩擦声。
感知到自己的心脏失律地跳动,仿佛在预示着前方的迷途。
“大小姐,我们到了。”
熟练地从副驾驶仓内翻出一把手枪,别在自己的腰间,一叶下了车,却用钥匙把管家锁在了车上。
面对着敲打着窗户的管家,一叶的声音异常冷静,丝毫不像刚才那个哭哭啼啼的少女。
“你就留在这里,待会儿听到枪响,先不要报警,等我回来。”
就这样转身离开,看到少女瘦削的背影,管家想起了中村治年少时的样子。
很多年前,中村治还是个草莽的大男孩,整天不学无术,混迹街头,也就是那个时候,他们成为了亲密无间的兄弟。
为了生计,他们一开始只是在便利店小偷小摸,后来就是去游戏厅出老千,再后来,他们的兄弟越来越多,在东京也有了些势力。
可道上的事情总不是那么简单的,作为新成立的帮派,他们总是遭到其他人的打压,有时只是因为一两句口角,就被来路不明的人揍得鼻青脸肿。
一边捂着绽开的眼角,中村治一边对他说,一定要出人头地,让别人再也不能欺负自己,无论用什么手段,付出什么代价。
载着他前往无人的郊外,没有灯的夜路让人胆寒,管家看向副驾驶上的中村治,却只是闭着眼,仿佛在虔诚地祷告。
“你就在这里等我,这一单干完,我们就有靠山了。”
拿着从黑市里弄来的没有编号的手枪,中村治就像一叶一样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步伐没有一丝犹豫,紧接着的,就是两声枪响。
砰,砰。
听到和记忆中一模一样的声音,管家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中村治仓皇地跑过来,眼里满是恐惧和不安。
“快开车!“
“你,你杀了他们?”
“别废话,快开车!”
“这可是两条人命!我们的任务不是只是恐吓他们吗?”
“死人才最安全,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和警备部的长官搭上关系。”
那是中村治第一次杀人,也是注定他无法回头的时刻。
想来,今天正巧就是那个日子。
睁开眼,模糊的眼底里出现熟悉的人影,只是和当年中村治不同的是,她走得如此坚定、坦然,背上还承载着另一个虚弱不堪的女人。
打开车门,一叶温柔地把女人放在后排,一边用手捧着她没有丝毫血色的脸颊。
看一叶沉默不语,管家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刚才的枪响是?”
“我杀了人,第一次。”
“杀了,杀了谁?”
“我爸爸,中村治。“
“他死了,现在,你得听我的,开车。”
【日与月的交际:冥河的彼岸】02 太阳的忧愁
在见到Momo的那刻,Nayeon连日来的烦闷才终于有所缓解。
说起来,她心情糟糕的起点还要追溯三天前的那个早上。
在数次拒绝了Mina——也就是月之女神——关于「仪式」的请求之后,太阳神Nayeon吃到了闭门羹。她站在Mina的花园外,听月神的几位神使万般无奈地恳求她不要踏入Mina的领地,否则这些可怜的使者就要承受Mina的神罚。
“我只是想让她来见我而已。”等到哀求声渐弱,太阳神才开口说道。
这句话立刻引来了新的哀求:原来Mina近几日都不在园中,使者们也没有见到她,只是收到风神的使者传来的命令而已。Nayeon还想问一句Mina现在何......
在见到Momo的那刻,Nayeon连日来的烦闷才终于有所缓解。
说起来,她心情糟糕的起点还要追溯三天前的那个早上。
在数次拒绝了Mina——也就是月之女神——关于「仪式」的请求之后,太阳神Nayeon吃到了闭门羹。她站在Mina的花园外,听月神的几位神使万般无奈地恳求她不要踏入Mina的领地,否则这些可怜的使者就要承受Mina的神罚。
“我只是想让她来见我而已。”等到哀求声渐弱,太阳神才开口说道。
这句话立刻引来了新的哀求:原来Mina近几日都不在园中,使者们也没有见到她,只是收到风神的使者传来的命令而已。Nayeon还想问一句Mina现在何处,硬是被使者们的讨饶吓了回去;不过,既然命令由风神的神使传达,那直接去问风神也是不错的选择。
Nayeon就这样离开了Mina的花园;下一个目的地,显然就是风神的所在。太阳神没有骑马,这主要是因为眼下没有神使可供她使唤,自然也没有谁为她打理马匹;这就要说到没有神使的原因了——Nayeon没有完成「仪式」。
至于「仪式」——
啊,Mina的那个请求。两人离心的缘由再一次出现在Nayeon的脑海里,让她的步伐迟疑了些许。
见到Mina就能得出双方都满意的结果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Nayeon还是希望Mina放弃那个想法,Mina也一定会坚决地要求她照做。可是我很想见到Mina,Nayeon回忆着Mina的拥抱,接着向千万缕微风询问风神的影踪。
太阳神很快得到了回答:风神正在一座凡人的城中,同月神一起。
那座城的名字是利贝尔达(取「自由」意),城中的人们将自由的风奉为守护神,也因此常常得到风神的赐福。从未去过那里的Nayeon被告知城市在遥远的南方,于是她接受了风的帮助,化作一粒蒲公英的种子,被卷向更温暖湿润的土地,最终落在城外的泥土中。
她自衰败的草丛中抬起头来,看到并不明媚的阳光——力量的羸弱是无需时刻证明的,这只会让Nayeon变得更加烦躁。她强迫自己不去看凋谢的花,接着踏过倒塌的枝条,抵达城门边。
城中欢欣的气息多少拯救了她的不安:满载货品的商队、夹杂掌声与欢呼声的路边演出,和人们头上戴着的饰品一起,证明着庆典的到来。Nayeon还未了解是什么庆典,就被潮水般的人群带向小城的深处,在一处被石墙环绕的地方停下来——至于它平日会有多平坦开阔,只能靠Nayeon的眼睛猜测了。
或许是庆典的某个环节要开始了,人们更躁动了一些;Nayeon的视线也追随着他们的目光移动,望向最高的那面石墙,发现那上面站了几个衣装华丽的人。似乎是城中的重要人物向居民发表些演说,人群里的欢呼一阵接着一阵;Nayeon顿觉无趣,于是挤过狂热的人群,试图走出这片广场,却被涌来的居民堵在中间。
啊,广场的大门只有几步之遥了,Nayeon感到悲愤,但又没有恣意在人群中间施展神力的能力,只得巴巴地看着那扇门。较矮的石墙上也有人站立,都是些不出众的、陌生的脸……
除了右边那扇石墙上的几位神。Nayeon一下子警觉起来,用明亮的视线将几位神明的样貌再次审视:换上节日打扮的风神Chaeyoung、头戴花环的Mina,以及和Mina十指紧扣的爱神Sana。
为什么Mina会和Sana站在一起,还任她牵自己的手?Nayeon顿时有种被欺骗的感觉;她曾听Mina谈起Sana,那时用的句子还是“并不想获得Sana平等地给每一个人的爱”,如今Mina却弃自己而去,投入Sana的怀抱中了。Nayeon呆在原地,看着有说有笑的三个神,某种愤怒正在心中升起。
日与月一同诞生,又交替照亮世间。Nayeon在心里重复着这句话,随后想起了Mina的提议——如果我足够恶毒,现在赞同你的提议就是正确的吧?太阳神脑中闪过无数曾和Mina同行的画面;她们从诞生起就鲜少分别,在互通心意后更是形影不离。
罕见的别离迎来如此意外的场面,确实给Nayeon泼了一头冷水。短暂失神之后,她终于越过了广场的大门,逃离推搡的人群。她最后一次望向那道矮墙的时候,Sana将Mina的手牵在嘴边,然后吻了上去。
从Mina的样子来看,她确实是喜悦的;想到这里,Nayeon的怒意瞬间冷了下去——如果和我在一起只剩下争吵和烦心,那离我而去也情有可原。她看着比先前冷清了许多的街道,突然间体味到了一种叫做孤单的情绪。如果此时还能获得风的助力,她希望这次化作一片羽毛,离开这座城市;她叹了口气,躺在一捆稻草上,闭上了眼睛。
她不会入眠的——睡梦原本就由Mina掌管,从两人陷入接续的争吵起就已然被夺走了。Mina的权能和她不同,是自诞生起就拥有的——不如说,这世上大部分神明都是这样获得权能的。Nayeon很久以前就开始怨恨身为太阳神的特殊了;如果将时间限定得再准确些,那就是从知道「仪式」的意义开始。
「仪式」。Nayeon咀嚼着这个词,感到有些好笑。
她再度起身,走向城外。
如此微弱的力量,会在哪里获得回应呢?
在城外徘徊了一天之后,Nayeon最终走进了一座荒废的葡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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