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臣/是首相】是不是有人打了我一耳光?
一句话简介:伯纳德胃痛晕倒
字数:2.6K
预警:OOC,无CP,清水……没有逻辑,是一团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的废料🙏🙏🙏
受不了了,写个片段开心一下,要不然这日子没法过了……
正文:
汉弗莱爵士看起来并不像是有文官集团中最常见的病症的存在。要伯纳德来说,他会说汉弗莱爵士总是致力于把自己照顾得很好。
每当人们说起这种话的时候,特指夸赞一个人身上的某种特质或者优点,他们的大脑里就会自然而言地浮现出另一些人,作为“不好”的对比。
而此时此刻,伯纳德想到的“不好”,是他自己。
疼痛往往会让人脚步虚浮……
伯纳德感觉自己在踩棉花。
疼痛还会让人面色苍白...
一句话简介:伯纳德胃痛晕倒
字数:2.6K
预警:OOC,无CP,清水……没有逻辑,是一团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的废料🙏🙏🙏
受不了了,写个片段开心一下,要不然这日子没法过了……
正文:
汉弗莱爵士看起来并不像是有文官集团中最常见的病症的存在。要伯纳德来说,他会说汉弗莱爵士总是致力于把自己照顾得很好。
每当人们说起这种话的时候,特指夸赞一个人身上的某种特质或者优点,他们的大脑里就会自然而言地浮现出另一些人,作为“不好”的对比。
而此时此刻,伯纳德想到的“不好”,是他自己。
疼痛往往会让人脚步虚浮……
伯纳德感觉自己在踩棉花。
疼痛还会让人面色苍白,乃至惨白。
路过的人看他的眼神让伯纳德毫不怀疑自己现在看起来像是首相那里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乱子,他甚至可以合理猜测,十分钟之内就会有人给汉弗莱爵士打电话假意闲聊实则探寻,在十号里,消息传播得比女生宿舍里的八卦和菜市场上哪家有便宜可捡都要迅速,且安静。
人们有一种可以用眼神发射信息的特殊能力,就连首相也有,在他不赞成且想让伯纳德闭嘴的时候这种信息被他传达得极为显著,凸出明显到宏伟得不可忽视的地步。
疼痛还会让人词不达意,胡言乱语,胡思乱想……
伯纳德已经感受到这个了。
他几乎扶着墙一步一步蹭回去办公室的,但开门时他踉跄了一下,撞进了一个人怀里。
这很不妙,不是说撞人,而是伯纳德已经没有力气从那个人身上起来了。他几乎栽在了那个人身上,头脸贴合着对方的脖颈,领带,然后随着他膝盖软下去……哦不,他会撞上对方的皮带,那一定会让双方都非常尴尬。
好在对方是个男性,虽然也没好到哪去。
他看不出把脸埋在一位西装革履的陌生男性裆间和把脸埋在一位女同事裆间到底孰优孰劣,如果要伯纳德选,他一定选择今天早晨多吃两口饭而不是在这里考虑他的脸到底应该放在哪这个让他的胃更疼的选择。
“伯纳德——”对方拉长的声音和话语里熟悉的不赞成让伯纳德心里升起微弱的喜意。
汉弗莱扶住了他,虽然他以一种双膝着地的姿势跪在了汉弗莱面前,但那已经比他刚才假设自己将要面临的情况好上了不知道多少倍。
“你需要什么药吗?我在哪能找到它们?”汉弗莱扶着他的肩膀,仔细打量他。关切的神情让他看起来和善而且温和,尽管伯纳德知道那多少有一些是他当下脆弱而幻想出来的错觉,但这依旧让他好受许多。
只要汉弗莱爵士不会因为这事惩罚他,他简直愿意为此忽视胃痛。
伯纳德勉强吞咽了一下,虽然他嘴里根本没有什么能让他咽下去,而这个动作只给他的喉咙带来额外的被砂纸搓了一遍的火辣辣的痛感,他还是莫名其妙感觉自己的胃袋有被安慰到。
如果汉弗莱听到他的想法,可能会犀利为他解惑,“这是因为那一瞬间你喉咙的疼痛占据了你对胃部疼痛的关注,所以导致你出现了胃部疼痛减轻的错觉,但你这种天才的想法还是让我对你的智力惊叹,伯纳德,谢谢你。”
疼痛会让人胡思乱想,神思不属,神智混乱,再说一遍。
伯纳德艰难地把脑袋里一闪而过的乱七八糟的东西驱赶走,“……桌面上有止疼药。”
这句话他说得上气不接下气得好像临终遗言,汉弗莱迅速起身去为他取药拿水,而伯纳德在失去了人支撑之后跪都跪不住了,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和清醒的神思把手肘撑在了地上,上身和下身两个关节同时着地很显然会让他当下的姿势看起来非常奇怪。
说奇怪已经是他在给自己留颜面了。
因为很显然办公室里出现一个跪趴在地的西装男性会吓到他神出鬼没异想天开时有巧思的首相。
“哇哦!我打扰你们什么了吗?……我是说,咳,有什么是我需要替你们保守的秘密吗?我可是保守秘密的一把好手。”首相的声音里带着伯纳德此刻完全不想明白和理解的幸灾乐祸和好奇,伯纳德实在不想知道他的聪明长官到底在短短几秒钟内想到了什么好东西,因为对方的情绪似乎在触及汉弗莱爵士的目光之后来了一个急转直下,从他的声音里就能听出来,三分不赞成,三分更加强烈的好奇,三分掩饰的不明显的刺探,还有零点几分……伯纳德试图通过做扇形图来保持清醒的方式失败了,数到零点几的时候他的脑袋直接栽在了手上,这一下就疼得他再度清醒过来,尾戒撞在他的眼眶或者颧骨上,那里似乎破皮流血了,他感觉到一股尖锐的痛感,这意味着他明天一定会半边脸肿起来,希望新闻小报不会写成“哈克掌掴秘书”或者其他的什么丑闻。
首相那个不太常用的大脑在伯纳德脑袋朝下栽倒之后终于勉为其难屈尊降贵地工作了起来,他一个箭步走过来扶起可怜的伯纳德,眼睛瞪大不知所措,“汉弗莱!”
书桌前的汉弗莱爵士头也没回,“扶住他。”
汉弗莱看着桌面,最后选择都拿了起来,四五个瓶子让他的手有点不够用,但他还是想办法把这些瓶子和一杯水都拿到了伯纳德那边。
哈克瞪大眼睛,“我的老天,我们要把这些药都给他吃下去吗?”
汉弗莱神情同样严肃,“不,正确的问题是,应该给他吃哪瓶药,以及怎么把他弄醒吃药。”
哈克把伯纳德推进汉弗莱怀里,换来汉弗莱不满地低声嗔怒,“首相!”
“扶住他。”哈克威严地说,汉弗莱对此翻了个白眼,哈克振振有词,“我有过一些就医经验,我知道药品……”
他卡住了,汉弗莱把伯纳德毛茸茸的脑袋放在自己一侧肩膀上然后终于得以看到了哈克脸上的表情,熟悉的神情唤起熟悉的记忆,汉弗莱感到一阵牙疼,“你是说您了解毒品?”
汉弗莱在毒品上加重语气,希望他的好首相这时候能及时连上他的脑电波然后否认他。
哈克打了个激灵,连连摆手,“不不,我只是被这个东西的名字震惊到了。”
他把药瓶举到汉弗莱眼前,汉弗莱点点头,“我也震惊了。”
那上面写着,“能不吃就不吃”。
两个人面面相觑,另外四个瓶子上分别写着,“吃不吃”,“不爱吃”,“不好吃”,“不能吃”。
于是整个英国最出色的两个大脑(有溢价)在这一刻想出了两个绝无仅有但同时不空前不绝后且史有前例的好主意。
“我们不能把救护车叫到唐宁街十号来……”哈克喃喃自语。
汉弗莱点点头,“事实上这里有医疗人员随时待命,但还是,不好解释……”
哈克犹犹豫豫,“你想的和我想的一样吗?”
汉弗莱假意谦虚,“我不知道您想的是什么……不过我猜我想的和您想的或许有相同之处。”
哈克眼睛亮了起来,有些激动,搓搓手,“那我先来?如果他还没醒的话,你还有一次机会……不过如果他还是没醒,那就又轮到我了!”
汉弗莱的眉头越皱越紧,他眯起眼睛,不确定地问,“我想的是……或许我们可以把这些药每样给他吃一粒……您想的是什么?”
哈克的眉头也皱起来,随后露出他那副心虚但是又极力掩藏但是掩藏的不好的表情,支支吾吾,“噢!啊……哈!我想的是,我……”
他在汉弗莱的凝视下似乎在无限缩小,最后小小声快速说了一句什么,汉弗莱没听清,问他,“什么?”
哈克鼓起勇气大声说,“我说!我们可以打他一巴掌,如果他还没醒的话,你可以打他一巴掌……如果他还没醒……就又轮到我……”
汉弗莱的表情逐渐无语起来。
这时伯纳德动了动,慢慢醒了过来,他眼睛半睁半闭,艰难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嘟囔起来,“……是不是有人打了我一耳光?”
【记梗】斯内普,但是克苏鲁+崩坏
如题。
SS死后发现自己在一个山洞里,墙壁冰冷,湿漉漉的,他穿着死前的衣服,手里没有魔杖,伤不翼而飞了。他无法幻影移形,无法使用魔力,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形势未明,他保持沉默,不做声向前走。
石壁有微弱的荧光,让他能勉强看清路,但是他必须瞪大眼睛,过了一会就泪流满面,眼前模糊,不能视物。
山洞曲折幽微,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遇到岔路巴拉巴拉巴拉
没有食物饥饿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发现蘑菇🍄,吃了,看到ad小人从墙里出来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他尽力维持精神稳定,但是很难。
继续走,有极其狭窄的地方,他只能趴在地上,爬过去。
地面坚......
如题。
SS死后发现自己在一个山洞里,墙壁冰冷,湿漉漉的,他穿着死前的衣服,手里没有魔杖,伤不翼而飞了。他无法幻影移形,无法使用魔力,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形势未明,他保持沉默,不做声向前走。
石壁有微弱的荧光,让他能勉强看清路,但是他必须瞪大眼睛,过了一会就泪流满面,眼前模糊,不能视物。
山洞曲折幽微,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遇到岔路巴拉巴拉巴拉
没有食物饥饿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发现蘑菇🍄,吃了,看到ad小人从墙里出来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他尽力维持精神稳定,但是很难。
继续走,有极其狭窄的地方,他只能趴在地上,爬过去。
地面坚硬湿凉,但他爬进去之后却觉得地面似乎动了动,柔软起来,他吃了蘑菇之后出现了几次幻觉,因此也没有放在心上。
地洞越来越狭窄,紧紧贴合他的身体,几乎让他难以前行。他向前爬,恍惚间感觉四周的墙壁也在涌动爬行,前路愈发狭窄,他的胯骨好几次都几乎挤不过去,那些墙壁紧紧贴着他的骨头和皮肉,洞壁上凸出的石头压进他的肉里,随着他前行,恋恋不舍被抛在了后面。
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往前爬往前爬
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这地方打从他醒过来就没见过活物,但是,他却突然觉得脊背上有什么东西挠了挠他。他悚然一惊。
快爬快爬,劝说自己是蘑菇有毒,是幻觉。
终于爬出来了!
见到了AD!真人AD,不是吃蘑菇之后的AD!
坏了!AD说山洞里没有蘑菇!SS一口咬定自己吃了三次,且出现了幻觉!俩人面面相觑,相对无言。
结伴往前走,SS给AD说他死后发生的事+自己醒来发生的事,往前走,一转身,AD不见了!
SS继续往前走,看到了卢平!变成狼了!他终于知道时间了,月圆之夜,但是没什么用。
然后他就知道AD去哪了……
因为🐺被墙壁吃了!他亲眼见到那个狼朝他扑过来,然后墙壁涌动,把狼吃了,然后那个墙角长出了🍄。
SS感觉到一阵反胃,扶着墙壁正要吐🤮。
就感觉有人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他一个激灵,一扭头。
小天狼星正看着他,说话的声音确是卢平的声音,慢声细语地,问他怎么了。
斯内普如坠冰窟,不知道当下到底回事。
头脑风暴,头脑风暴。
干涩回答自己没事,问他,【你怎么来这的?】
那个怪物似乎没感觉到自己用的声音不对,他还是顶着小天狼星的躯壳用卢平的声音和他对话。
他和斯内普说,【你刚才说你吃蘑菇来着,你看,这有蘑菇🍄,我刚才也吃了,你吃点吧。】
斯内普悚然,这个怪物还以为自己是邓布利多。
好了就到这,本来想脑触手来着的,结果触手不见了……我的触手呢!!!😋😋😋
【记梗】 HP,SS,AD三人重生
我又来了。
想写HP,SS,AD三个人一起重生。
HP发现了SS重生,但是他发现SS一切都按照原来的走向行动,根本不去改变什么。他去问SS,【为什么不去改变,如果我们知道了未来为什么不去救更多的人,救更多的人!】
SS很冷淡,盯了他半天,才慢吞吞开口,他并不知道自己死后发生的事,此时自然而然想到了另一种可能,神情里就带了鄙薄。
【你怕死了?为了救你的小命就要我们放弃胜利?】
【动动你的脑子,我们在战争中,为了最后的胜利,我可以死,邓布利多可以死,就连你也可以死。人命是战争中最不值钱的东西,你的父母亲身证明了这点。但好歹他们没有在死亡面前退缩,这点看来,他们比你强。】......
我又来了。
想写HP,SS,AD三个人一起重生。
HP发现了SS重生,但是他发现SS一切都按照原来的走向行动,根本不去改变什么。他去问SS,【为什么不去改变,如果我们知道了未来为什么不去救更多的人,救更多的人!】
SS很冷淡,盯了他半天,才慢吞吞开口,他并不知道自己死后发生的事,此时自然而然想到了另一种可能,神情里就带了鄙薄。
【你怕死了?为了救你的小命就要我们放弃胜利?】
【动动你的脑子,我们在战争中,为了最后的胜利,我可以死,邓布利多可以死,就连你也可以死。人命是战争中最不值钱的东西,你的父母亲身证明了这点。但好歹他们没有在死亡面前退缩,这点看来,他们比你强。】
HP瞪着他,全身的血液都往上涌。他咬着牙,没把自己活下来的事说出口,一口气哽在了胸口。他得知消息就立刻过来在邓布利多这堵到了斯内普,只来得及告诉他们战争胜利了。
SS用黑漆漆的眼睛盯着他涨红的脸,面无表情。【为了最后的胜利,没什么是不能付出的。救世主,难道没有这个觉悟吗?】
哈利沉默。他们的死亡,是为了不再有他父母,纳威父母那样的悲剧,是为了终止战争。用更少的人命,带来最大的利益。
但人命可以这样计算衡量吗?谁的死能带来更大的效益,就让他牺牲去死吗?袖手旁观吗?
邓布利多看着哈利的神情逐渐颓丧下来,这表情出现在一个11岁的男孩脸上一般情况下是因为他买不了飞天扫帚,但此刻却意味一个人在极其现实的一个问题下的无能为力。
一个魔法界的电车问题。救那些已经死去的人,这意味要冒着巨大的风险。他们已经知道了一条胜利之路,虽然有人牺牲,但这依旧是一条可行的路。而另一条路则是完全的未知,他们或许会救下已死的人,哈利,小天狼星,卢平,塞德里克,多比,斯内普,邓布利多……或许也会导致那些本没有死的人死去,引发更大的灾难。
邓布利多没说什么,他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这道题,是否还有更好的解法,他们有多大胜算,又有多大勇气去执行。
这是一场豪赌,赌注就是所有人的命。
【记梗】斯内普领养过去的自己
记一下,今天馋写文馋得我差点用纸笔写文了……
想着大斯内普领养小斯内普。想写一个不愿意直面自己疮疤的人必须直面自己疮疤形成的过程,每次应付小斯内普的时候,对方脸上的表情都会让他回忆起一些过去。过去的自己那个时候在想什么?过去的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决断?
这当然会很糟糕,大SS未必愿意迁就小SS,而大SS会觉得,适者生存。尽快成长起来,对小SS来说是更有利的,哪怕变得冷酷和薄情,他不介意成为小SS生命里的恶人,逼他成长。
但另一方面,他又不可避免地意识到那个人就是他,他正在把自己曾经受到的伤害施加给另一个人。
这个故事里也可以写到ADSS,和其他朋友们对大SS和小SS的态度。......
记一下,今天馋写文馋得我差点用纸笔写文了……
想着大斯内普领养小斯内普。想写一个不愿意直面自己疮疤的人必须直面自己疮疤形成的过程,每次应付小斯内普的时候,对方脸上的表情都会让他回忆起一些过去。过去的自己那个时候在想什么?过去的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决断?
这当然会很糟糕,大SS未必愿意迁就小SS,而大SS会觉得,适者生存。尽快成长起来,对小SS来说是更有利的,哪怕变得冷酷和薄情,他不介意成为小SS生命里的恶人,逼他成长。
但另一方面,他又不可避免地意识到那个人就是他,他正在把自己曾经受到的伤害施加给另一个人。
这个故事里也可以写到ADSS,和其他朋友们对大SS和小SS的态度。
大SS可能会让小SS少和他们打交道,他会否认他们是自己的朋友,那这种关系直接描述成普通的同事或者利益交换。
小SS就要面临这种困境。就是他接收到了善意。但是他的家长不允许他回馈对方和加深关系。他一方面会觉得这些人让他感到很舒服。另一方面他又会觉得。这些人对他好是因为大SS。
他会很痛苦。
真好啊,玛德,我不快乐,都别快乐(X)
本来是想写成年后的自己来治愈过去的自己,救赎自己的。结果突然想be了。
大小SS都不会被救赎,SS没有被好好爱过,当然也不会好好爱人,这是个死局。
他不会爱自己,不会先爱自己。
挺好,BE了。
【恐怖如斯|0:00】【教职组】一只迟钝的斯内普
一句话简介:团宠斯内普的日常(X)
预警:H/C,OOC,ADSS,RLSS,MMSS等(全CB向)病弱SS预警!!!团宠SS(乐)我是土狗,我爱写俗梗。
警示牌:评论区不准放蹲蹲,不许评论纯表情包,不许恶意玩梗催更,不接受写作指导任何建议,不爱看建议退出或者拉黑我,来杠我我会直接拉黑(鞠躬)
字数4.5K
正文:
最开始是有一点反应迟钝。在邓布利多发现的时候,这症状已经严重影响到了斯内普的日常生活。他的魔药大师像一个上了发条才能动的机器人,被钻心剜骨太多次的后遗症,再加上在战争中伏地魔施加给他的伤害让他变得完全不像他自己了。
那次战争中,斯内普...
一句话简介:团宠斯内普的日常(X)
预警:H/C,OOC,ADSS,RLSS,MMSS等(全CB向)病弱SS预警!!!团宠SS(乐)我是土狗,我爱写俗梗。
警示牌:评论区不准放蹲蹲,不许评论纯表情包,不许恶意玩梗催更,不接受写作指导任何建议,不爱看建议退出或者拉黑我,来杠我我会直接拉黑(鞠躬)
字数4.5K
正文:
最开始是有一点反应迟钝。在邓布利多发现的时候,这症状已经严重影响到了斯内普的日常生活。他的魔药大师像一个上了发条才能动的机器人,被钻心剜骨太多次的后遗症,再加上在战争中伏地魔施加给他的伤害让他变得完全不像他自己了。
那次战争中,斯内普在被发现的时候就已经奄奄一息了,大量的失血让他陷入了休克状态,即使被救活过来也花费了一个多月才重新睁开眼睛。在最开始的时候,他像一个正常的斯内普那样。摆着张扑克脸,不苟言笑,惜字如金,在圣芒戈里被护士推着晒晒太阳什么的。
同事们来看过他,学生们也有过来的,但是最多只是跟他说上两句话。他盯着那人,面无表情,看起来很不耐烦,还有点凶恶,紧紧皱着眉,眉心的竖纹深刻得好像刀刻,眼神犀利得好像能发射恶咒,所以几秒钟后护士就会毫不留情地赶人走,无论是什么战争英雄,还是什么救世主,一视同仁,“静养。他需要静养。”
所以邓布利多没有发现,和他一起来的麦格没有发现,哈利没有发现,卢平没有发现,每一个来的人都没有发现,他们这位被救活的死里逃生下来的同事和老师没有和任何一位来访者说过话。而圣芒戈的人则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战后护士们频繁换班,医院人手不足,哪怕斯内普的事迹在预言家日报和各种报纸上反复被播报,但是依旧,他得到的关注并不足够让他的这点异样引起重视。
邓布利多终于和麦格腾出手再去看斯内普的时候,终于意识到了问题。
“西弗勒斯?”邓布利多轻声唤他的名字。
轮椅上的人没有反应,还是那副皱着眉的样子。圣芒戈的治疗师对此束手无策,只能这样和他们解释,“这并非魔法导致的伤害,或者以我们目前的能力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很遗憾,这或许是个心理问题,目前在这个领域我们还没有把握对其进行干涉。”
“或许斯内普先生要靠他自己了。”那人目露遗憾,惋惜地看着轮椅上这个盛名加深的战争英雄。
邓布利多也随之看向他。斯内普坐在那无悲无喜,面无表情,显示出一种对发生在他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的游离和冷漠。
邓布利多将斯内普接到了霍格沃茨,一来是庞弗雷夫人可以就近照顾他,他现在的情况住在学校里安全也有一定的保障,以防食死徒余孽会对他进行灭口和报复。二来是霍格沃茨的修缮工作正在进行,百废待兴,而邓布利多只能住在学校里,他想把斯内普留在身边,也方便他照顾。
九月一号开学之前,学校的老师们除了自己的日常工作之外就多了另外一件重要的事,邓布利多拜托他们多多去和斯内普进行聊天。
“我相信这能帮助西弗勒斯回忆起他的一部分情感,有助于他早日康复。”邓布利多笑眯眯地说,挨个人的脸看过去。
麦格有点生气地看他一眼,“难道你不提我们就不会去找他了吗?他是我们的战友,尽管有过误会,有过迫不得已,但现在真相大白……”
年事已高但是还能践行格兰芬多信条的前变形课教授坚定地说,“他是我们的朋友!”
掷地有声。她每周一次坚持不懈地对着斯内普面无表情地回忆往昔的行为证明了这位品德高尚的女巫是个言出必行的人。虽然最后她发现当自己变成猫的时候似乎更能让斯内普产生情绪波动,具体表现为斯内普的眼珠子从一动不动变成了跟着她的爪子和尾巴动。她在桌子上从左走到右,又从右走到左,斯内普的眼珠子于是也这样左右移动。
虽然斯内普还是不说话,但是麦格凭借这“巨大可见的成果”在教职工休息室里得意了几天。
斯内普当时在学校的时候,人缘并不算多好。他很少费心交际,但是身为斯莱特林的院长,他职责所在,有时候协调各方关系就是一件不可避免的事。他这个人在社交中尤其会表现得让人……警惕。他的攻击性会在他防备心降到最低的时候猝不及防地给他的社交对象一点小小的惊喜,充分体现出一个阴沉且不爱社交的人到底有多促狭和小心眼。事实上,现在他的同事们有志一同地认同,这是个非常可爱的习惯。很难说这句可爱里有多少是因为她们当下不用再和斯内普对话而暴涨的。
“像是一头鹰。”霍琦女士这样说他,“他就直勾勾地看着你。”
拉文克劳的院长,瘦小的弗立维教授已经开始用袖子擦眼睛了,“他以前也是这样的……噢,我怀念那时候的他,机敏,充满防御精神……”
“是啊,有时候他说的话就好像特意不让你接一样。”赫奇帕奇的院长斯普劳特教授犀利地点评,她是个身材矮胖敦厚的女巫,看问题别有一番角度,“那时候他总能说点‘妙趣横生’的话,比如好心提醒米勒娃她们格兰芬多快要八年与奖杯无缘了。”
“……可是现在他终于沉默了,我却……噢——”弗立维大声地哽咽了一下,他是个情绪丰沛的人。
休息室里陷入了一阵很长的沉默中。
“你不开心吗?”斯内普慢慢开口,语句在他嘴唇里辗转碾磨出来,细碎但是粗粝,与话语里让人欣慰的含义相比,他的语气平静得让人恐惧,是一种让人心生悲凉的困惑和不解,虽然微弱,但是在他缓慢地咬字中变得让人不可忽视。
这是在斯内普回到霍格沃茨之后的第一次讲话,邓布利多在角落里抬起了头。
弗立维有点手足无措,但他肉眼可见的非常激动,“哦!哦!我想,我想……我想我或许是有点不开心,不过我现在开心了。”
斯内普困惑地看着他,就好像完全不理解他的意思一样。他平素威严赫赫,不是讽刺这个就是假笑回应那个,很少有如此脆弱和坦诚的表情,但是休息室里一时大家都摸不准他到底是什么情况,没人贸然说话,于是空气又安静下来。
麦格看看弗立维,弗立维摊摊手示意自己也没想好说什么,休息室里各个老师们一时之间互相使眼色,眼风乱飞。
最后卢平开了口,他声音轻柔,怕惊扰谁一样,很能安抚人,他斟酌着问,“西弗勒斯,你能听懂我们的对话吗?”
斯内普看着他,但是细看又好像在发呆,在卢平问完这句话之后没有任何反应,足足过了五分钟,他才慢慢扭头看了一眼卢平,平静而冷漠,很简短地回答,“是。”
语言技能的恢复比邓布利多预想的要快,斯内普很快能完整而准确地表达自己的意思了,但是他再也没办法说出些长句或是精妙的讽刺和比喻之类的东西了。他只是用“是”或“否”来简单表意。而他的反应能力几乎可以说的上是迟钝。
所有和斯内普共过事的人都清楚地知道,他是一个有点雷厉风行的人,这样一个走路都大步向前斗篷带风的人,现在却迟钝缓慢。但是每一个人都克制着自己的目光,同情和怜悯并不适用在他身上,没有人会怀疑他的勇敢,所以一切对弱者和可怜人应有的情绪落在他的身上对会显得那么的不合时宜。
邓布利多开始每天和斯内普下棋,哪怕这意味着他两个多小时可能只和斯内普下完一局棋。有一次邓布利多因为白天太忙,晚上下棋的时候精力不济,在等斯内普下的时候坐着睡着了,他们于是对坐到凌晨四点,邓布利多哆嗦了一下,一个激灵醒了。
他对面的斯内普正在对着棋盘,半天挪动了一下邓布利多那边的棋子,然后又思考了半天,去挪动自己这边的棋子,自己对自己下棋,看样子玩得不亦乐乎。
邓布利多强令他回床上睡觉之后,突然想到什么,问墙上画像里的校长们,“你们怎么没叫醒我,或者哪怕让他回去睡呢。”
墙上一个老男巫冷笑一声,“叫醒你?”
“我们这边刚张嘴说了几个词,他的魔咒就甩了过来。”
“他已经能使用魔咒了?咒语念得怎么样?”邓布利多关切地问。
那个老男巫瞪大眼睛,气得胡子都在哆嗦,“你,你就不关心一下我们的安危嘛。”
“你们现在还能抱怨,就说明没大事。”邓布利多催促到,“他呢?”
老男巫看了他一眼,感觉他可能一会会甩个咒语过来,缩缩脖子,有些迟疑,觑着他的脸色,慢慢后退,离他远了一点,“……阿不思,他用的是无声咒。”
邓布利多闭了闭眼睛,无声咒。
以前很少有人知道的一件事,就是斯内普其实是个非常擅长社交的人。这么说或许很容易引起别人的误会,毕竟他经常有阴阳怪气和讥讽别人的爱好,或许只有面对邓布利多的时候他才会收敛一点,但是在他生病之后,他以前的同僚们在复盘和回忆以前的斯内普的时候却不难发现这样一个事实,那就是这个人大多数时候往往只需要一句话就让你难受或者痛苦。一个对人心有十足把握的高情商的人才能准确做到这一点,而他在食死徒里的多年潜伏也证明了这一点。
斯普劳特教授是最先意识到这一点的。她和斯内普的交集通常是在温室里,她在忙一些植物,而斯内普安静地坐在一旁看着。这是因为邓布利多极力反对让斯内普一个人呆着,“社会化的重要部分就是人际交往,甚至合作等。”
斯普劳特教授后来会分派给斯内普一些任务,一点小小的手工活,或者只是简单处理一下草药这种,后来斯内普熟悉了他的工作之后,波莫娜会让他给她打下手帮帮忙,一个两层流水线。
麦格吐槽说波莫娜给斯内普养成了一个坏习惯,他发呆的时候任何递到他手里的东西他都会向左递过去。
尽管教工休息室里的大家用打趣和调侃来极力淡化这件事的严重性,但是旁观一个才华横溢的人,一个朋友和战友变得驽钝和迟缓是一件伤心的事。就像注视着一场不可阻挡的盛大的落幕,让人心生凄凉。
有一段时间卢平成为了斯内普最常访客之一,他通常情况下很安静,斯内普也很安静,但是每次他一动弹,斯内普就会用眼睛瞄他,几次之后卢平也觉出味来,他端端正正坐在那,一个小时都没有再动一下。
斯内普初时也没有反应。但是过了一会他又瞄了一眼卢平,慢腾腾地把魔杖举了起来。
卢平用余光看到他举起魔杖,倒也不害怕,他很轻声细语地问,“西弗勒斯,怎么了?”
斯内普皱着眉,一脸严肃,然后挥了挥魔杖,变出来一个月亮。卢平看看他,看看月亮。斯内普也看看他,看看月亮。
半晌,卢平还是没领会到他的意思,于是斯内普用眼神示意(主要是瞪)卢平看月亮,卢平看了半天,试探着猜,“我喝了药……吗?”
斯内普看他眼神终于有了点情绪,不是欣慰,而是看到了笨蛋。
卢平搔搔头发,语气肯定,“……嗯,对,我喝完了药。”
斯内普的月亮于是变成了一个大气球,飘上去之后就消失了。卢平那几天没再去,快到月圆之夜了,他很高兴斯内普还记得日子和他需要喝药,在教师休息室这事他“不经意”提了四五次,搞得麦格后来变成猫和气呼呼地去和斯内普对峙,一人一猫对视了两个小时,最后以斯内普挥挥魔杖从厨房要来了一盘子小蛋糕并且推给猫告终。别开玩笑,麦格教授当然不会用阿尼马格斯的形态去吃蛋糕,不过那碟子蛋糕最后还是被麦格带走了。
——你不开心吗?斯内普困惑地看着猫,慢慢开口。他的音调里带着一种明显的抗拒说话的情绪,每一个听到他说话的人都会直观地感受到这一点。
——不。麦格变成人站在桌面居高临下说,她双手交叠在身前,表情带着一种伤心和悲切。不,我只是想知道怎么才能……
她的后半句咽了回去,对着一个病人大谈他的疾病多么无药可救是非常残忍的一件事,她不想这么做。
——吃。斯内普把蛋糕推给她。他没有过多在意否定疑问句的回答和其意思之间的关系,只是按照自己的逻辑行事。
——邓布利多喜欢,这让他开心。这似乎是他最近说的最长的一句话,他说的很艰难,但是说到邓布利多的名字时却完全没有迟疑和停顿,就好像他已经在心里默念了千万遍一样。
——下棋时,我会给他要一份。斯内普说。他能感觉到同事们的痛心和悲伤,但是那些东西和过往的记忆一样都模糊不清,好像洗浴室里上了水汽的镜子,他只是不能再擦干净他们了。
——邓布利多……邓布利多……邓布利多已经死了,他在画像里,他再也吃不到了。麦格哆嗦着嘴唇,哽咽起来。
——我知道。斯内普平淡地说,他抬头看了一眼麦格,好像在惊讶为什么她仍旧会邓布利多的死而悲伤一样。
——我杀了他。我记得。很清楚。斯内普轻声说,然后慢吞吞地把桌面上摊开的魔药课本翻过去一页,这是他最近的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