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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圆儿

月亮河余本上啦!

现在月亮河重新上啦!除了书盒都还有余量,两天内就可以发!超级感谢代理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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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蛇与青瓷

ALVO2022年白城日报通贩开启

买前须知:

  

通贩时间:2023年3月11日周六晚上八点 


可与繁浅太太的《失落于时》和一握太太的《春日来临的方式》合并购买发货,但友情提醒邮费应该会爆炸,因为即使只买一套日报邮费就不低了,两本精装厚本严重超重了,要是对邮费有疑问可以直接戳客服询问。


日报余量画册和文本都是各还有100——110本,口罩周边数量充足,小夜灯剩余数量19,挂布剩余数量30,文本画册还有周边都可以单买。因为要考虑售后问题,可能最后会有一些掉落,但数量肯定也不多,大概率很难二刷了,因为精装工艺起印成本比较高,除非ALVO再次文艺复兴,想要的同好很多,否则基本不会再印了。


小海报和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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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贩时间:2023年3月11日周六晚上八点 


可与繁浅太太的《失落于时》和一握太太的《春日来临的方式》合并购买发货,但友情提醒邮费应该会爆炸,因为即使只买一套日报邮费就不低了,两本精装厚本严重超重了,要是对邮费有疑问可以直接戳客服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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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海报和文本小料是预售期间的补偿福利,通贩是没有的了。


拍下之后现货会尽快发出,但请勿催发货,有疑问可以戳客服。


最后请勿家长代拍,如果有什么还不明白的地方可以私戳或评论问我,谢谢同好们支持。


店铺名:萨摩的纸堆窝

https://weidian.com/item.html?itemID=6113944450&vcwfr=dahaocaidan&spidertoken=5807&code=081bfr0w3z3ef0312R2w373ulI0bfr0Q&state=f2fpay


时人不识

【VO】好梦不醒

*去年的一篇旧文,清水版搬运

*全文在红白搜文名可见,今年cp29应该也会制成无料发发(意思是大家到时看见请来拿不要让我糊墙(鞠躬)


维果想起奥兰多总是碎片状的,像玻璃和肥皂泡散在阳光底下,把人影拆碎,折射成许多道彩色光线。他抓住过一些,放走过一些,抓住的那一些被他尝试定格,装进琥珀,而放走的那一些在被放走以前,曾经割破过他的手掌心。

他太常这样想,以致当一个完整的奥兰多站在他面前时,他反而觉得不真实了起来。面前人被缺了一点的月亮照着,看上去很陌生。奥兰多在他的目光里表情变得局促,怎么,不够好看了是不是。他有些难为地说,想要躲藏,而手边缺少遮挡。维果抓住他的手。

“不,我只是在想,......

*去年的一篇旧文,清水版搬运

*全文在红白搜文名可见,今年cp29应该也会制成无料发发(意思是大家到时看见请来拿不要让我糊墙(鞠躬)


维果想起奥兰多总是碎片状的,像玻璃和肥皂泡散在阳光底下,把人影拆碎,折射成许多道彩色光线。他抓住过一些,放走过一些,抓住的那一些被他尝试定格,装进琥珀,而放走的那一些在被放走以前,曾经割破过他的手掌心。

他太常这样想,以致当一个完整的奥兰多站在他面前时,他反而觉得不真实了起来。面前人被缺了一点的月亮照着,看上去很陌生。奥兰多在他的目光里表情变得局促,怎么,不够好看了是不是。他有些难为地说,想要躲藏,而手边缺少遮挡。维果抓住他的手。

“不,我只是在想,”他抚过面前人小腹上那个太阳纹身,“这么久了,你还没洗掉它。”

奥兰多笑笑。

“它在我认识你之前就已经有了,我没有理由抹掉它。”

“那你有理由抹掉我。”他说,奥兰多把脑袋埋到他耳朵后面,下巴蹭在他的肩膀上。

“有理由。”奥兰多说,“都那么久了。”

他便抚上那个人的后脑勺。他想竟然已经那么久了,连这个人都不能算小孩了。

“Vig,你看,我们都老了。”

“我老了,你还没有。”

然后奥兰多双手环住他的腰。


关于奥兰多的第一块碎片出现在他们刚认识不久。新西兰的四季是反的,他从秋天一步跨到春天,精灵出现在花开正盛的春天里。当时他还没和奥兰多共享一辆化妆车,回回见面那人都披着金长发,南国清澈的光线晃在他的脑袋顶,晃得维果眼晕。

他们的关系发展得很快,指成为朋友那方面。精灵当真是初入人世的精灵,什么都不懂,维果说,你在摄像机前的小动作太多了,你得站稳,肩膀别动,脑袋也别动,奥兰多很听话,像小孩跟着大人学走路一样,教什么是什么,闲下来时他坐在旁边,看维果抱着一把大剑练习。你好厉害啊,他诚恳地感叹,你为什么什么都会。

来片场第五天就能成为与戒灵平分秋色的游侠剑客,维果后来想,其实奥兰多也要算一份功,但那个人显然不知道,就这样同他做了朋友。他们的化妆车终于稳定下来,他在车里第一次见精灵摘下长头发,原来是个普通男孩,留着难看的莫西干。怎么把头发剪成这样,他问奥兰多,奥兰多回答,为了当精灵。他说话时对维果眨了眨眼睛,维果又觉得眼晕,决定把这个怪罪于时差。

那天他给奥兰多拍了第一张照片。镜头抵着光秃秃的后脑勺,维果说我们该让其他人看看,原来精灵脑袋长这样。奥兰多作势去抢他相机。天色不是很好,他们并肩坐在旷野里,听见远处天空炸响春雷。这里好漂亮,我竟然还没来过,奥兰多说,谢谢你开车带我过来。维果说,你自己有驾照。奥兰多笑,撞他的肩膀,我喜欢你载我呀。

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在雷暴夜里敲开自己房门,抱着枕头,说自己害怕打雷天,维果看着他,想他真是什么都不知道。但他让奥兰多进了屋,他的房间里没有第二张床,奥兰多钻进他的被子里。我不信一个敢从一百米高空蹦下来的人会害怕打雷,维果手撑着床边坐。奥兰多说,我就是害怕了,你忍心把我赶出去吗。闪电照亮莫西干头的精灵,呼出来的气掉在一双薄唇之间,这是开在春夜里的第一朵花,维果想,低下头,顺理成章地吻了他。

奥兰多对他说我爱你。

“你说了一句非常了不得的话,精灵。”

那人搂着他脖子发笑。

“哪里了不得,即使在这里都有那么多人爱你,”奥兰多说,“我不是很甘心,Vig,我想去做最爱你的那个。”

爱有什么了不得。维果想不能怪那个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那个夜晚之前,他不知道原来性可以换来那么多遍的我爱你。


这次见面是来自奥兰多的提议。电话响起时维果打了个寒战,接起来听见是那个人的声音,他竟然有些松口气。看来这世界上还是所谓心有灵犀,即使他们已经这么多年没有通过电。

那个人说会到伦敦去,听说(他对这个词咬了重音)你也要到伦敦来。我们有一段时间没见了。每个句子里都插入了很多语气隔断与填充词。

是有一段时间了,你听上去如此陌生。

他们在各自行程中间安排出了一天见面,约在挂满水晶灯的餐厅里吃晚餐,谈话比预想中要轻松。没有多少共同话题,但那个人笑起来眼角泛起好看纹路,维果心里一软,也顺着他找的话头说。当然如果他们还是朋友的话应该不会这样,他们会至少保持邮件联系,奥兰多会给他的邮箱里发发照片,琐琐碎碎的,幸福或者心烦的日常。但他换邮箱地址很久了,他们重新开始联系才一年不到,来往不频繁,由那个人发出第一封信。

嘿,维果,希望没有打扰你……我从多米那里要来了你的地址,你别怪他,我主动找他要的。我只是想说,好久不见,我还好,希望你一切都好。

维果偶尔会在网上看那个人消息,觉得那人无论如何都说不上还好。所以他很体贴,维果得出结论,比当时体贴多了。

他安排的晚餐很体贴,在晚餐中选择的话题很体贴,晚餐结束后他说你要不要一起走走,语气也很体贴。月亮刚亏不久,伦敦难得天晴,他们倚在人少的河边栏杆抽烟,晚风把轻雾从他们手里吹散,也吹散一地月光,像吹散小熊饼干上掉下来的碎屑。

奥兰多说我要回去了。

维果说好。

他们互相道别,奥兰多被罩在月亮光、路灯与墨水蓝色的烟雾里头,拥抱他时要穿过层层帏帐。接着他转身离开,维果在他离开后的地上捡到一张房卡。邀请意味明显,而他选择了一名合格的旧情人会选择的方式。

“我们可以坐在床上聊一晚上的天。”他刷开酒店房间,奥兰多对他说,“我们也可以有点别的消遣。”

“因为你自由了?”维果脚蹬着房门。

“因为我们很久没见了。”奥兰多说。

他抓着那人肩膀往玄关的柱子上按,用了并不温柔的力道,背脊骨和嵌在其中的铁钉都像被撞出叮铃桄榔响动,而维果认为现下情况他可能顾及不了那么多,奥兰多揪住他的衣摆。

“痛。”

“你该体谅我,我们有多久不见。”

“可你在报复。”

也许是在报复,维果自己也说不好。他把奥兰多翻过来,制住他的后颈,气流拂着耳尖轻颤。非常体贴,非常周到的防御,力气被化解成恰到好处的刺激,原来你的提前离场是为了做好准备。他说,听见奥兰多微弱的求救。求你。

求你。

他探查到眼角的陌生纹路里渗入水珠。

求你,我不会再乱讲话了。

他放开手。旧情人在时隔多年后学会分寸与得体,维果分辨细微的混乱的抽气声,没有从中听来爱,哪怕是好久不见的想念或者喜欢。

——你要的就是这个吗,Vig。

奥兰多轻手轻脚地爬到他身上,像动物一样伺机观察了一会儿,没有被推开,便埋进了他的颈子。

——如果你要的是这个的话,这么多年,我终于学会了。

维果觉得自己没力气再翻身起来,伸手要奥兰多拉他一把。他们跌跌撞撞地倒在床上,追回一点刚刚缺失的亲密接触。那个人抱起来比以前结实一些也安全一些,但维果觉得口苦,锈了的铁片含进嘴里一样,又苦又涩。


关于奥兰多的第二块碎片恰好在坊间流传的森林里。其实他们去过很多次森林,但那一次稍微过了界,于是这趟历险出名到举世皆知。消失十四个小时后再回来,好脾气导演难得地对他们大喊大叫。我以为你们俩掉进海里了!他吼道,三猎手里缺了一个人类和一个精灵,你们打算让我拿头拍电影!

奥兰多悄悄向维果吐舌头,维果很有气量地站出来,是我的问题,我带着他迷路了。

那天出发之前奥兰多和他闹了点别扭,严格说来,是非常正经的演技切磋。维果说你不能再盯着我看了,在电影里阿拉贡不可能抓着莱戈拉斯舌吻,或者和他上床。奥兰多不是很高兴,又不是我的问题,你也可以选择不站在我旁边。维果说,好演员要学会说谎。

“那你一定是说谎高手。”奥兰多说,从摄像机前走过来,边走边折断一根树枝,“你看,连我现在都不会再相信你的每一句话了。”

“不可能。”维果说,“我的下一句话还是会让你跟我走。”

他说我知道一片森林,你要不要跟我来。

奥兰多说要。

他什么都没带,告诉奥兰多他们能在晚饭之前回来,所以不需要手电。我方向感也很好,他这么说,奥兰多半信半疑跟在他后面,维果,我已经分不清你到底是在耍我还是说真的。维果掏出相机,在晚霞里打开闪光灯闪了那人一下。奥兰多条件反射地拿手遮,被维果一把制住。

“很好看,别挡着。”他说。

“你确定我们走对了吗?”奥兰多环顾身周越来越密集的树藤,路很难走,他们的鞋跟陷进软泥里。

“你得相信我。”维果只说。

他的方向感是货真价实的好,在此之前从未迷过路,但那个晚上维果却想,再往里走一点,再往深处走一点,把方向感抛在身后越来越远的地方。奥兰多还没来得及摘他的头套,金头发几次被枝条挂住。他用力掰扯头发,所以你确实是在耍我。维果替他折断枝条,一片银蕨叶卡在发丝里,被微弱天光照得像天鹅羽毛。

“你不能随便诬陷人。”维果说。

“是你说的,好演员都会说谎。”奥兰多说。

“但你这是栽赃,我们现在往左走。”他说,一直向左走,直至森林不负众望地将他们带入迷宫。天太黑了,云遮住月亮,我跟你说应该带一把手电,奥兰多在他身后抱怨,维果说我们有灯,说着又拿闪光灯对准他的眼睛。奥兰多想去抢他相机,一脚踏进树旁边的空洞里。然后他们一起滚进软泥里,滚得一身泥泞,维果抹一把泥巴到他脸上。

“带你出来真是太麻烦了。”

他说,那个人很委屈地看他,他就用拇指帮他擦一擦,擦干净眉眼,月亮在此时出来,清亮亮的光绕过羽毛状的影子掉在那张脸上,将鲜活年岁照成纤薄脆弱的肥皂泡泡,在将要飘离人间的时候维果伸出手,得留住他。

他说你别动。奥兰多说,你把我这么压着,我怎么动。

他出来没有带手电,当然也不可能带任何安全措施,但他没给奥兰多余地,奥兰多也说没关系。他们各自的内衫已经被泥巴弄脏了,再弄点别的东西上去不太体面,他们把衣服整整齐齐叠放在一小片干净的空地上。奥兰多还在他手心里,捧着他的脸,Vig,你一整晚都在对我扯谎,现在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带我来到这里,想要看什么,想要做什么。

维果亲了他的额头。现在有一个答案在向我要答案。他说。凉幽幽的月光照着亮晶晶的精灵,谎言混着羽毛状的蕨叶影子编成金线,将一块水晶托于半空,危险地悬浮。奥兰多抓住他的手,这是今晚唯一一句真话吗。

维果说不。我要告诉你唯一一句真话,我带你走是因为我们身周总是人声嘈杂,而你的掩饰实在太过蹩脚,我们需要一个地方,没人知道,没人会来揭穿你。

我要告诉你,你不能太爱我,但今晚可以例外。

那个时刻是简单明了的,树海与月影在世界之外勾勒出一个理所当然的边界,他们跨入那个边界中,相遇相伴,没有惧怕和退缩,如同海水从未畏惧过岩石。奥兰多牵过他的手,放在胸口,你听得见吗。维果附上耳朵,听得见,他说,你的心脏就和你的嘴巴一样爱乱讲话。

这就是为什么你成不了一个好演员。

奥兰多往他颈间蹭了蹭,那你要我怎么办。

你要他怎么办,要潮水不要漫上海岸,要阳光不要闯进窗台,要他不要爱,掬着一抔将要溢出来的真心,然后说你最好把它装进瓶子里收起来。

太残忍了,就把这件事交给以后的自己来做吧。那时维果想,收拢双臂把人勒得很紧。奥兰多想挣开,我身上没有哪根骨头是没断过的,你力气又大,把刚长好的勒断了怎么办。维果笑,精灵好不容易来一趟人间,我们得想个办法把他留住,你把那根刚长好的骨头掰下一段给我好不好。

可我不是精灵。奥兰多眨眼。

我知道你不是。维果说。

他把剩下全部的胶卷浪费在了这个时刻里,后来从暗房中洗出了大把的废片。闪光灯的白点沾污眼珠,或者树叶颤动胡乱涂抹轮廓,维果站在暗房里,手握那一大堆废片,被密室空气闷得头晕眼花。他忽然觉得这世界真不公平。

真不公平。他想他要的不过一个瞬间而已。在他此前与今后人生都绝不尝试追回过往,时间英勇无畏地向前走,他从不对哪个时刻做无谓挽留,分明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只不过是在那一会儿,在精灵降临人间的那个晚上,他很短暂地想过,要是故事停在这里就好了。

他花了点时间才从暗房里走出来,霍比特人守在门外,起哄问他照片拍的如何,让我们看看。他手一扬把所有照片都藏在了背后,看奥兰多也站在旁边。

“我拍了你有史以来最好看的一张照片,”维果对他说,奥兰多眼睛一下睁大,“感谢我吧,虽然我们迷路了十四个小时,但一切都很值,你会在我下一次的摄影展上看到它。”


从那之后他每回忆起奥兰多都很零碎,本就已经是碎玻璃状,又像被谁的鞋后跟碾过一脚,再也拼凑不回来。回忆时常在季节与海与陆间穿梭跳跃,然后在复杂的时空轴里迷失方向。那应该是冬天,有一次维果想,因为从洗手台里放出的水有些刺骨,他在收拾几条淡水鱼,奥兰多站在他旁边,试图搭一把手,而他完全是出于心软才没有把他从厨房里赶出去。

“我们可以不结束。”奥兰多忽然说。水哗啦啦地流,维果第一次没听清楚。

“你说什么?”他问。

“电影会结束,但我们可以不结束。”奥兰多提高了一点音量。这很冒险,他们的化妆车里现在挤满了来蹭饭的人。维果关掉水龙头。

“恰好相反,电影不会结束,但我们总会结束,”他说,“永远会有观众来看我们的电影,而我们最好的结局就是,你逐渐移情别恋,然后我们就可以分道扬镳。”

“你这么悲观是因为你年纪大了。”奥兰多把水甩到他身上。

“我没有悲观,你要是爱上别人,我不会生你的气。”维果相当冷静地说,然后又被甩了一身水。奥兰多扔下他走了出去,背影看上去很生气,但不一会儿又有笑声,乱七八糟地传进厨房。维果背对着他们,耸耸肩,继续收拾那几条淡水鱼。

再下一个片段则是在他的拍摄结束一段时间之后,奥兰多被召回新西兰补拍,而他不在。奥兰多给他打过很多次电话,那段时间维果睡不好觉,因为时差会导致错过电话。某天他照常失眠,果不其然等来了电话,深更半夜里叮铃铃地震响,他从卧室冲下楼梯。

电话那头起先只有很长的呼吸声。维果拿手指敲敲话筒。

“说话。”他说。

跟着一声很低的抽噎。

“我的弓断了,Vig。”电话那头的人说,声音不太安稳,“它跟了我一年半,但是它断掉了……”

维果呼出一口气。

“它已经跟了你一年半,作为一把从不上箭的弓,已经非常了不起了。”

“但它不应该……不应该断呀,”那个人磕磕巴巴地说,“我去找彼得和弗兰,你知道他们告诉我什么,你看,原来都是要结束了……就像你当初说的那样。”

维果想如果自己真的够残忍就该告诉他,这才是理所应当的事,弓弦会断,故事会结局,而你会离开。

可是太早了,对他而言,让他晓得这些太早了。

“别哭了,”维果轻声安慰他,“等你那边结束,我到伦敦来看你。”

时间又跳到下一个冬季,维果也被召回去补拍,奥兰多不在,那会儿那个人已经成了个能称得上名头的明星,档期被填满,但他竟然还是背了个小包,风风火火地从摄像机另一端跑过来。

“我想来看你!”他先是冲去拥抱了伊恩和丽芙,然后才跑来维果面前,“怎么样,我说我们不会完蛋的。”

他对他举起右手,暮色照出无名指上嵌着的亮闪闪的戒指。


奥兰多说他想去阳台抽根烟,从他手臂下钻出来,跳下床,没穿衣服,但房间在酒店高层,只有月亮能窥见窗户。维果坐起身子,说你现在烟瘾这么大,奥兰多讪讪地笑,平时弗林在,我不能当着孩子的面前抽。

他搬了张椅子垫着,爬上去挡住烟雾报警器,再爬下来,手肘撑在栏杆上。维果跟在他后面,在他掏出打火机前先把火递了过去,他说谢谢,叼着烟又将火星子送回来。两道白烟缠了一会儿,又各自融入夜空。

“我们算握手言和了吧。”奥兰多说。

“算,虽然通常不会用这种方式。”维果说。奥兰多噗嗤一声,弹掉烟灰。

“我不知道通常会用什么方式,我没和什么人闹掰过。”

他偏着脑袋,接着凑来亲了亲维果。刚含过烟蒂的嘴唇热热的,背靠一无所有的空寂月夜,在时隔久远后再次给人留出原地踏步的余地。维果手环过他的肩膀,加深亲吻,攫取呼吸,脑袋空白的时候仿佛真的可以不去考虑明天,焦土之下有生机蠢动,从枯死的外壳之中,又或许它从来都没有枯死过。

只是太久了。他们忘了。

“你明天还有行程。”奥兰多说,抓住他一只手。他说,是。另一只手沿那人后背滑下去,再抚上来,那个人扬起脑袋,模样温顺,说,那在你的行程之前,我可以要一点握手言和的奖励吗。维果笑了一声,摸摸他的发尾,给了一些真正意义上的抚慰。

“大明星应该比我更忙,”他说,“我该感谢你今晚愿意约我见面。”

奥兰多眨了眨眼睛,往维果手臂间柔柔软软地靠了一靠。我很早就不是大明星了,人们变心很快,我留不住他们。

“他们不该变心,他们怎么会不爱你。”

维果说。奥兰多笑笑,轻轻咬了他的手指尖。

“可能因为他们不是你吧。”

这句话让维果稍微有点应对不及。他没能想好措辞,脱口而出,我以为我瞒得很好。奥兰多点头,说你确实瞒得很好,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想明白这回事。

“大概是在你离开后不久的某一天,我早上醒来,忽然想,”他说,“也许不止是对那个精灵,也许你爱我。”

“你想明白了这个事情,就非常狠心地和我断了联系。”

“但最早不接我电话的是你,Vig。”奥兰多说,“你不知道有的时候我挺怕你的,我怕你嫌我烦。”

他趴上维果肩膀,接着说,我怕你恨我。维果就摸了摸他的后颈,那你现在不怕了吧。奥兰多晃脑袋,也不一定,还是有一点的。

“真是狡猾。”

维果手抚过他的后脑勺。

“Vig。”

奥兰多喊他的名字。维果很轻地应了一声。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他说,“你实话告诉我,什么实话都可以,我就当你在胡说。”

维果点了点下巴。那个人在他耳畔呼出一口很长的气,然后才开口。

“你有想过,哪怕只是一次,想过我们在一起这种可能吗?”

维果回答得很快,想过。

奥兰多声音里带着自嘲,真好,那我不是唯一丢脸的那个。说完又抱着他,沉默下去,维果捏了一捏他挂在自己腰后的手,你不想知道我的那些丢脸想法吗,既然我们握手言和了。奥兰多说,好啊,本来我只打算问你一个问题的。

他亲了亲维果耳朵。

“你还会比我更丢脸吗?”

“也许会,”维果说,“那时我想,干脆我带你回美国,你要是太想你的狗,也可以把它接过来,也许以后我们还能去阿根廷,就住在布宜诺斯艾利斯。我们会有一个爬满花藤的庭院,我回家的时候,你就在庭院里修剪花草。我们可以领养一个女孩,我喜欢女孩,我教她念诗,你给她讲睡前故事。别做什么大明星,去做个护士,园丁,饲养员,你很适合这些照顾人的工作,照顾好别人,然后留在我身边……听上去是不是很可怕,你不会愿意的。”

他听见那个人呼吸声在夜风里变沉。

“……你知道我愿意。”

“老天,”他笑了,“那你知道我放弃这些想法的时候觉得自己有多伟大吗,别逼我现在做罪人了。”


他们上一次见面是六年前,上一次通话是六年前,这成为所有碎片里最后一点清晰了然的部分。在此之前是兵荒马乱,此后是一段无限延长的空白。六年前奥兰多飞来美国,像他以前每一次一样,拽着维果去见老朋友,到酒吧里喝酒聊天玩乐,那一回奥兰多喝得不够节制,凭他的酒量,很快就手脚发软地往桌子下面跌,维果扶住他,看样子你得早点回酒店休息了,奥兰多摇头,我这次时间短,本来现在该去赶飞机的。

维果当时在心里踏空一脚。不算特例了,他们相隔太远,回回都来去匆忙,最早时他们肯每个月都横渡一次大洋相见,后来变成一个季节一回重逢,再后来成半年,再后来成为不定期,一个又一个电话填补越来越大的裂缝。他隐约知道奥兰多这次来见他是为了什么,而他应当要做什么。

伊利亚和比利向他挤眼睛,你带他回去吧。他们说,他这么急就只是想来见你一面,你晓得的,他又不是第一次干这个事了。

维果扶他出去,到没人的路上牵住他的手,你能自己走吗,他问。奥兰多没说话,就任他牵着。维果左手碰碰他的右手无名指,戒指已经被摘掉了,没有戴新的。

他领着那个人回了住处,关上卧室门时那人按住他肩膀吻过来,维果尝出口腔里的酒精气,混着另一些盐分,混杂出奇异的酸涩味。那个人鼻息很急,和他的手一样忙乱,维果靠在门背后,看那颗毛毛躁躁的棕色脑袋蹲到自己底下,还是没忍住上手摸了摸,那颗脑袋很像卷毛狗,很听话,但马上就要长大了。

维果想至少在那个晚上他做了一名旧情人在分手前夕能做到的,一切恰如其分的事,那个人要什么,他就给什么,亲吻相拥悱恻缠绵,浓烈得像是故事开启的最初,尽管奥兰多已经比当年少了很多话,但刚好,这让久别重逢变得不那么尴尬。他爬上来亲他的胡子,你留了好长,奥兰多低声说,维果揽住他的腰,装醉不是什么聪明伎俩。奥兰多说,我知道,但我想不出别的了。

他趴在床上,维果沿着他的后颈到背脊,手指来回摩挲,画出一条好看流畅的弧线。那个人将脑袋埋进枕头里笑。

“我想我可能还是很爱你,Vig,不管你怎么说。”

奥兰多笑完,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

“你这个句式用得很不吉利,通常我们只有在要分别时才这么讲。”维果说。

“你要是有冒险精神一点,分别就不会存在。”奥兰多说,“为什么你的冒险精神总是在我身上失效呢?”

他翻身,往维果身边滚了一圈。维果揉揉他的头发。

“不好说,也许是你的原因。”


在那不久奥兰多就打来了第一个电话,维果没有接。他只是坐在电话旁边,生生盯着电话铃沉入寥然的黑夜里。几天之后第二个电话打过来,他还是在等,几次伸手又几次缩回来,铃声前所未有地吵闹,揪得他内脏绞在一起。

再给我一次机会。他把脸埋进双手中,如果还有一次机会。

但第三个电话没有来。怎么等,都始终没能等来。他在晚上喝掉两瓶烈酒,胃中烧灼,他还在自虐一样地往里灌,到灌不下去时就全吐出来,从洗手台上摔下去。很多记忆都消失了,等再醒过来时他躺在一地碎片中间,诧异自己怎么还能完好无损。那些碎片里也有被他不小心碰落在地的小摆件,玻璃中间躺着一张照片,那个人还很年轻,躺在羽毛状的树影里,被闪光灯染白一双眼珠子。

维果扒拉开玻璃,捡起那张照片。精灵在岁月的另一端对他笑,他也试着扯开嘴角,但吸气时扯到了鼻腔,痛得要命。

好不公平。他想。明明是两个人的事,凭什么疯狂的自由却只交给那个人,那个人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爱,只知道冒险,一门心思地,不计后果地纠缠,等到疲倦了累了,竟然又能那样自如地离开,继续爱,继续冒险,从来不管是对是错。

他在照片上撕出第一道裂缝。

为什么没有在一开始就把那个人捏碎,在盲目与狂热的胚胎还未孕育出爱意之前,就把他捏碎重组装进相框,填满树脂,装成自己要的模样,永远年轻漂亮,永远冲动无知,这是爱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把他永远留在自己身边,放在展览上,供人欣赏完,再揣进口袋。

你想要的难道不是这个吗。

维果停下手,望着被撕到只剩一条细线牵连的照片,因为过曝而整张脸都白到发光的精灵笑容扭曲着,但还看向他。他终于笑出来,啪嗒一声,纸面浸开一粒小圆点。

他想如果有的选他也不想懂这些道理,他也不想去做伟大的那一个,积累的诸多年岁从未如此接近一个诅咒,逼他去懂得,忍让,放弃,在风浪里死死把住船舵,都只是因为他舍不得。

他还是找胶带把照片粘起来,收进橱柜里。也许在下一次搬家时就把它弄丢。

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

维果从一地狼藉里站起来,打扫干净那些碎玻璃片。

在这之后的事,我祝你好运。


“起风了,你要不要进屋去。”

奥兰多拍拍他的后背。维果没听,只紧了紧手臂。

“你再让我抱一会儿。”他说。

奥兰多很轻很轻地笑。

“你要抱到什么时候。”

“先到我不恨你为止。”

那颗毛茸茸的脑袋从他颈侧钻过去。

“那正好,我们再呆久一点。”奥兰多说,手掌停在一轮小月亮上。

“你也没有把它洗掉。”奥兰多说。

“这是在遇见你之后留下的。”维果回答。

“那你就更有理由洗掉它了。”

“你说的对,但我不想。”

奥兰多稍微退开一点,手搭在他脖子后面,眼睛正正地看他。他们处在一个比较危险的距离,双方都察觉到了,但没有一个打算纠正一下。

“你知道如果你再年轻十五岁我们今晚是可以再来一发的吧。”

维果失笑。

“你说这话太伤人了,”他掐住他的腰,“就是现在我们也可以。”

他偏过头亲了那一副唇角,奥兰多被他的胡子惹到发痒,像很多年前一样,挂在他脖子上愉悦地颤抖。维果,怎么明天你也有行程,不如我们一起翘掉吧。维果拿鼻尖蹭他鼻尖,我们都握手言和了,别再惹出别的麻烦。

奥兰多很听话地点头,低下头看了一会儿他们的手指。他们指尖还缠着,奥兰多稍稍用力捏了捏。

“那我们只能这样了?”

维果反扣住奥兰多的手。

“看来只能这样了。”

他在这时才留意到月亮已经升至中空,照得阳台一片雪白,那个人在雪白光线里看着有点落寞,却终究不再显飘忽不定,新叶落地又生根,长得健硕强壮,他便觉得,或许这样也值得。

他活过半生,终究明白了自己的生命已成江河,无论急流险滩,都将完满地汇流入海,但那个人却是要翻过一座又一座的山岭,要路过许多热闹城镇,也要栽许多跟头。山川本不相逢,他们却仍旧犟着性子相逢了,掀起过动荡骚乱,也因此走到过山穷水尽头。可风停之后,山岭仍是山岭,江河还是江河。

“给我打电话,”他在那人肩头说,“给我发邮件,别再失联了。”

他感觉后背被手指尖掐了进去。

“那你不要再不接我电话。”

维果说好。

有什么不值得的呢,他留住了完整的自己也留住了完整的那个人,留住了两段本就该活得更饱满丰富的人生,留住了电影史上最光亮的奇迹,也留住了最好最长久的朋友情谊。

而所有这一切的代价不过捏碎一场梦而已。一场好梦而已,曾经越过山越过海,越过四季,雪落花开,星星月亮糖果纸,精灵降临人世间。

他在抵达“只能这样”的终点之前拥抱奥兰多。潮水安全地涌上来,淹没他们,随月亮升起时升起,在月亮落下时落下。

但请在今晚,就只在今晚,给我一场梦,永远不醒来。

Mcdreamy °!!

  问一下,论坛是上不去了吗

  问一下,论坛是上不去了吗

言汐澄

垂死刀中惊坐起

·激情短打,刀子预警,各位不喜轻喷;

·文中梗的帖子我放在评论里了,想被刀/甜的赶紧去看吧。


  

  爱是什么?

  爱是被摄像机记录下的年少无知的吻和吻后得逞的笑容;爱是让众人看见的吻与被吻时骄傲的笑脸;爱是刻着他人生中第一个角色的台词“to wherever it may lead”的戒指,爱是一生中从未变过的对他启发最大的那个人。

  这就是爱。

  因为各种原因而不得成真的爱。


  END.

·激情短打,刀子预警,各位不喜轻喷;

·文中梗的帖子我放在评论里了,想被刀/甜的赶紧去看吧。


  

  爱是什么?

  爱是被摄像机记录下的年少无知的吻和吻后得逞的笑容;爱是让众人看见的吻与被吻时骄傲的笑脸;爱是刻着他人生中第一个角色的台词“to wherever it may lead”的戒指,爱是一生中从未变过的对他启发最大的那个人。

  这就是爱。

  因为各种原因而不得成真的爱。



  END.

Lumos

【vo】Bittersweet

*一切ooc全在我

summary:他们度过了一个夏天


Orlando每次从那个有些阴沉的大楼里走出来时,都奇怪自己为什么从来没有重见光明的解脱感。

他不知道年长的男人,或者说艺术家的脑海里灵感的来源,所以他索性不去想。他走进附近的一家便利店,买下的巧克力还没走出这片街道包装纸就被泡软了,黏糊糊得粘着他的手心。

确实有些腻。他想。在这样的夏天。

这个夏天格外长,也格外闷热。太阳炙烤着地面上的一切,随着走动甚至能感到地上冒起来的热气。这是个让人们放弃活动的季节。但Orli总想去看看那位诗人写出了什么篇章,好像是在拜访一位来自过去或是未来的人,从他光怪陆离的世界里带回些在现下找不到的...

*一切ooc全在我

summary:他们度过了一个夏天


Orlando每次从那个有些阴沉的大楼里走出来时,都奇怪自己为什么从来没有重见光明的解脱感。

他不知道年长的男人,或者说艺术家的脑海里灵感的来源,所以他索性不去想。他走进附近的一家便利店,买下的巧克力还没走出这片街道包装纸就被泡软了,黏糊糊得粘着他的手心。

确实有些腻。他想。在这样的夏天。

这个夏天格外长,也格外闷热。太阳炙烤着地面上的一切,随着走动甚至能感到地上冒起来的热气。这是个让人们放弃活动的季节。但Orli总想去看看那位诗人写出了什么篇章,好像是在拜访一位来自过去或是未来的人,从他光怪陆离的世界里带回些在现下找不到的东西。

或者说Viggo像是他这辈子很难相识的一种人。

“像是夏日女孩。”Viggo在一次翻着书说,“找个夏日女朋友,把这段时间熬过去。”

“哪种夏日女朋友。”他躺在布面沙发上问。

“一个身上有燃烧不尽的夏天的女孩。长发的,有懂户外运动的朋友,她会光着脚和他们打网球。等到秋天的第一缕风吹过,你们就会分手,因为那是夏日女孩。”

“所以你有夏日女孩吗。”Orlando半眯着眼昏昏欲睡,像只慵懒的焦糖色小猫。

“Orli,夏天是不可战胜的。”他回道。

于是Orlando继续买着在夏天有些甜腻的巧克力,觉得可能走着走着自己就会像巧克力一样融化掉。

他在一次看着那个艺术家摆弄拍下的照片时开玩笑说,“我好像被你附体了。”

“说说看。”Viggo注视着一张黑白照。

“不然我根本不知道我为什么来。”他跟着男人席地而坐,阳光直白得穿过窗户照在他们身旁,又被阻挡者划出板正的形状,像是开着小铺向他们贩卖热气,“这栋楼甚至连风扇都没有,热的让人想发疯。”

“我以为你会说是因为刺青。”Viggo没有看他,“或者说我们一直都是疯着的。”

“我想你说的对。Viggo,你总是对的。”

Orlando喜欢那两个刺青。

一次Viggo伸手取下画板时,衬衫的衣摆被动作带到了小腹之上,覆着薄汗的皮肤上有他画下的痕迹。于是坐在地上的他看到了年长者小腹下方的刺青。一个黑色的新月,细的像一把黑色的镰刀。

“嘿,”他说。“那弯月亮。”

“怎么?”Viggo把画板放在画架上。

“看看这个。”黑发男孩身体靠后,右手撑着地板,左手撩起沾了汗的短袖,露出一个挂在小腹下方的空心太阳。“一左一右。”他笑着说。

年长者抿着嘴唇,没有说话。他俯视着那个与他近乎对称的纹身,脸上的神色晦暗不明。随即笑着靠近他,伸手抓住他的小臂把男孩从地上拉了起来。“为什么纹这个?”他隔着衣物抚过了它,问道。

“读书时年少轻狂的成果。”Orli低笑着回答。

“你当然是。”Viggo不暇思索地说。

Orlando喜欢着那两个刺青。像是一加一大于二,他本来对空心太阳的喜爱总是小于与年长者身上的新月之合。只是他们心照不宣得守着那些关于命运的字眼,像是一座建好的教堂始终等不到前来祈祷和忏悔的信徒。

那天傍晚他从楼里走出来时才觉得刚才被年长之人拉过的小臂汗津津的。夏天的风以一种缓慢的姿态从他身边跑过,唯独被触碰的地方感到了些凉意。好像他在那一刻被短暂得留下了某种实体的标记。Orli眯着眼睛朝街区外走,嘴里反复咀嚼着那句话,仿佛吃着颗微苦的巧克力。

“你当然是。”

他在脑海里回忆完一切,手指抚过了那个刺青。他现在不再说这是“读书时年少轻狂的成果”,起码对自己不再说,因为它或许已经有了别的意义,虽然他说不上来。一旁的年长者依然摆弄着桌上的各色相片。

“Orli,看看这个。”男人招手让他过来。

他探身过去,顺着他指的位置看,一张黑白照片,捕捉到了几片植物。

“这是什么植物?”Orli问道。

“你认得它。”Viggo偏头看他,又说道,“银色的一面会反射星月的光辉,照亮穿越森林的路。”

“银蕨。”

他们相视一笑。“你那天不止拍到了这些。”

“的确如此。”年长者说。“有些没有拍到东西,有些不是银蕨。”

“不是银蕨?”

“不是。”

“那是什么?星星?”Orli追问。

“或许是星星。”Viggo低声说,倒像是吐出团刚吸入的烟。

那天的雨来得突然,像是个不容拒绝的访客,毫不客气得冲刷起来。“夏天的雨。”Orli的语气带着嘲弄,靠着门框观察雨幕。

“既然走不了,不如坐回来。”Viggo站在不远处说,“那边的箱子里有冰镇可乐,但我不确定是否还保持着‘冰镇'。”

他们再次席地而坐,Orli发誓这是他在这栋楼里遇到的最凉爽的一天。即使手里的“冰镇可乐”触感温热,气泡涩涩的刮着喉咙,他也肯定这是他这个夏天最难忘的回忆之一。

四周暗沉沉的,他们几乎只能看清对方的轮廓,偶尔被雷电照亮的视线倒是让人有些山雨欲来的错觉。“既然已经这么暗了,”Orli把易拉罐放在地上,“有烟吗,我知道你有。”

“你还知道什么,小子。”Viggo侧着身子朝沙发上摸去,“知道我有没有打火机?”

“不仅如此,”他眉毛一挑,“我还知道你会用舌头灭烟,是吧,老家伙。”

“舔舐火苗,哈。”Viggo笑出了声。

Orli叼着烟背靠沙发,年长的男人选择不抽,在黑暗里的火星子像颗火种,暧昧得舔舐着两人的轮廓。

“我们是不是要在这等月亮出来。”Orli说。

“或许吧。”那人回答的是也不是。

有那么一刻Orlando觉得他们的沉默是因为雨声,他们正听着杂乱无章的白噪音。他发誓他甚至能听到一阵心跳声。烟的火星子暗了,他夹在指间太久,没了吸的欲望。

一阵雷光闪过,像是一两颗星划进黑暗,带着发白的光尾,照亮了他们些许。Orli借着这点光把半截烟丢进了易拉罐里,没有看对面的年长者,换做之前他甚至会开个让老家伙展示灭烟技巧的玩笑,但他出奇的平静。耳边依然环绕着心跳声。

“今晚没有银蕨照亮我的归路。”他说。

“你前方的路确实很长,小子。那些都不重要。”Viggo注视着他,打火机在指间翻转着。他端坐着,膝盖碰着对面人的膝盖,总是挂着一副慵懒的神情。Orli一直觉得最能透露这个经历过更多寒暑的男人情绪的是他的眼睛,但他的眼睛像汪动态的水,里面的情绪很丰富,却对他来说深不可测。

“别忘了归路。”年长者补充说。

“好的,我会挂在我的‘记忆项链’上的。”他开玩笑说。

“我以为你会放在心底呢。”Viggo把玩笑推了回去。

“我放了,Viggo,我放了。”他说。

他又听到心跳声,更强烈了些。那一刻Orlando突然意识到夏天已经濒临结束了,而围绕着他的总是微苦的,易化的巧克力,那些比他的记忆项链更抽象的照片和画作,理论上不具有实体的诗句,还有刚才微苦的,温热的可乐。在这个雨夜他甚至看不清他眼前的男人,感官上和心理上。尽管他发誓他崇拜他,那个他最想要成为的人。

好像这个夏天也是微苦的。

他好想说我找不到归路了,Viggo,银蕨也找不到。他一直以为年少轻狂是和夏天一样不可战胜的,他可以在身上纹一个闯入者般的太阳,也可以承认他认不清自己的归路,尽管他向男人保证他放在了心里。他认不清的东西太多。

我找不到。他的唇形比划着。

他眯着眼睛看向窗户,光线比之前亮了些,星星和月亮从雨幕中出来了吗。他想着。耳边的心跳声终于消失了,白噪音也消失了。

“雨停了。”年长的男人说。

“那么我想我该走了。”Orlando说。

 

hanamizuki

【VO】 自翻 →paseo  

V叔曾经在《魔翼杀手》(可能叫这个名字)里演过一个角色是堕天使路西法,天天想往地狱拐灵魂。然后路西法V依次想拐的是牛奶弟Jimmy、伊镇里的Drew、好医生里的马丁和避风港里的珊...超可爱! ​

【VO】 自翻 →paseo  

V叔曾经在《魔翼杀手》(可能叫这个名字)里演过一个角色是堕天使路西法,天天想往地狱拐灵魂。然后路西法V依次想拐的是牛奶弟Jimmy、伊镇里的Drew、好医生里的马丁和避风港里的珊...超可爱! ​

言汐澄

欧美啊我的眼泪(哭)


最近懒了,等五百年(bushi)后就会码文啦。

欧美啊我的眼泪(哭)



最近懒了,等五百年(bushi)后就会码文啦。

毒蛇与青瓷

关于CP29ALVO街道

同好们!今年cp29正式定在五一假期啦!咱们ALVO这回是有街道的!还定了大立牌!所以现在想问问同好们有没有打算出本子周边无料小料的,只要是alvo相关东西吧,都可以来戳我,有的不太会自己弄也没关系,这边有太太可以帮忙,希望同好们多多支持,寄售也没问题的!

还有就是帝都五一也有slo,但由于我们这边主力都去了cp,如果有在slo办展经验的同好,想这次五一帝都slo搞alvo摊位,但是又东西不多也可以戳我,咱们可以合作来搞!

同好们!今年cp29正式定在五一假期啦!咱们ALVO这回是有街道的!还定了大立牌!所以现在想问问同好们有没有打算出本子周边无料小料的,只要是alvo相关东西吧,都可以来戳我,有的不太会自己弄也没关系,这边有太太可以帮忙,希望同好们多多支持,寄售也没问题的!

还有就是帝都五一也有slo,但由于我们这边主力都去了cp,如果有在slo办展经验的同好,想这次五一帝都slo搞alvo摊位,但是又东西不多也可以戳我,咱们可以合作来搞!

六月的天狼星

单口喜剧演员O x 午夜脱口秀主持V(一个脑洞)

(前阵子去纽约时看了场夜场单口喜剧,有些感触,就借过来用了)

(setup在纽约,秋冬季节,十二月初,有点冷有点节日气氛)

一个关于孤独的故事


O刚开始尝试喜剧道路,白天有别的不敢辞职的工作(比如是便利店店员,每天忙忙碌碌结账热三明治,只能在shift之间抽空在随身便签纸上写点临时想到的笑话,偶尔会通过观察顾客把自己生活写进去),晚上在又小又暗的半地下室的喜剧俱乐部里表演standup comedy,通过观众反应来修改梗。观众大多注意力都在酒和同伴身上,反应都比较敷衍,O经常需要竭尽全力自嘲才能激起一点笑声。O努力不去想那些笑声多少是带点同情的敷衍多少是嘲笑才能坚持下去,但是他是真的......

(前阵子去纽约时看了场夜场单口喜剧,有些感触,就借过来用了)

(setup在纽约,秋冬季节,十二月初,有点冷有点节日气氛)

一个关于孤独的故事


O刚开始尝试喜剧道路,白天有别的不敢辞职的工作(比如是便利店店员,每天忙忙碌碌结账热三明治,只能在shift之间抽空在随身便签纸上写点临时想到的笑话,偶尔会通过观察顾客把自己生活写进去),晚上在又小又暗的半地下室的喜剧俱乐部里表演standup comedy,通过观众反应来修改梗。观众大多注意力都在酒和同伴身上,反应都比较敷衍,O经常需要竭尽全力自嘲才能激起一点笑声。O努力不去想那些笑声多少是带点同情的敷衍多少是嘲笑才能坚持下去,但是他是真的喜欢喜剧表演,觉得带来笑声这件事是有意义的(虽然热三明治也是有意义的)。

(那些观众大多也都是拼尽全力想在这座城市混出点名堂的人,但是在浮浮沉沉之后知道希望渺茫,所以渐渐变得敷衍生活,但是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还是没有离开这座城市,但是因为生活娱乐成本都仍然很高,所以只能来看看这种比别的娱乐项目都要便宜的standup comedy来消遣打发时间。O年轻,刚来这座城市不久,还心怀梦想,虽然这座城市已经开始让他感到疲惫了。)

V是midnight talkshow主持,没什么人气,因为时间段是在午夜,收视率也一直很低,但是因为有自己的电视频道,所以总体生活水平阅历财富什么的都还是比O那种刚刚来闯荡的还是稍微好一点的,但是他也总是感觉自己节目随时可能会被砍掉,随时可能失业。

V真正想做的其实也是别的事(比如纯艺术,画画音乐写诗什么的,或者演员,戏剧或者电影),但是在这座城市几乎没有可能混出名堂(曾经也尝试过去百老汇找opening,但在这个地方,连龙套和替补都是供不应求竞争极其激烈的),所以为了糊口还是在这个小破电视台呆了二十年也没辞职。(虽然二十年前就已经有过辞职念头了,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就一直留在这里了,也可能是因为虽然冷清但也有那么几个忠实粉丝的。会很珍惜和观众互动,也会在网站上发各种事的评论和感受,O在刚刚知道他之后就把那些评论都看了)

V时常感觉自己已经开始失去喜剧能力了,被生活磨损,讲的笑话也都陈旧过时,所以偶尔会去那些小酒吧小喜剧场地看年轻人新人的standup comedy找点灵感,了解现在的人可能喜欢听点什么,偶尔也会在自己节目里引用在comedy里听过的梗(用转述的方式,不抄袭)。

所以就这样V看到了O的喜剧,觉得他的梗都有点意思,里面的自嘲和对生活的一些感触都跟他有些相似,所以有些触动,对他有了些印象。于是V不知不觉发现自己往那家喜剧俱乐部跑得越来越频繁了,O也不是每天都有演出,所以有时候V去了但是碰上O不在的场合他不知不觉会有些失落;如果O有演出他会一边喝酒一边听,在底下心情愉悦,但是从来不坐到前排去和他互动。(而且因为standup的场地太黑所以到目前为止O还不知道V是他的观众)

O这条线,他表演完了回家,住的地方是城市边缘(Hell's Kitchen?曼哈顿西城?)廉价出租房,跟很多室友(都是底层人民或者学生或者wannabe艺术家等等)合住,房间隔音隔温度也都很糟糕。O一个人身心俱疲,也有些前途迷茫,不知道这种生活什么时候才会出现转机,很累但是睡不着,就靠在床上开始看电视,随便翻台然后就正好翻到了V的脱口秀。本来顺手习惯性地想翻过去结果正好听到V说他今天去了standup comedy,听到一些笑话很有些感触,就出于好奇加上想要学习新笑话就听下去了,结果发现V转述的就是他今天在台上讲的笑话,就开始对他pay attention了。

(可以就结束在这里,虽然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但是互相认识甚至感觉互相理解了,然后都开始期待可能的见面。最美不过邂逅故事。)


(如果续下去的话:)

有次O表演的时候趁着灯光/闪光灯终于看见了观众席后排的V,演出结束以后O看见V进了厕所就也进去假装洗手洗脸,然后就假装刚刚认出V是电视上那个脱口秀主持,假装有点记不清V的名字(但是脱口而出V的节目名字/V在节目或者粉丝群体之间的昵称)然后等V自我介绍,两个人握手,然后O要自我介绍时候V已经说出他的名字了,因为喜剧演员上台之前主持都会说的,O很惊喜“你记得?”,V:“我是这里的常客了”,于是两个人就算是认识过了。

然后一起往外走的时候O“我正准备回家”,V“我也正好顺路”,就一起顺路边聊边走了。两个人都时不时假装无意地看向对方,对对方工作表示了解和好奇,聊喜剧和生活的关系,聊这座城市,聊梦想,然后就到了O家门口,O对于住处这么廉价低级还有点不好意思,V完全没介意。

V:“Do you want to grab a coffee or something together sometimes?”

O:“I'd love that. What about tomorrow, I have half an hour shift in the afternoon.”

V:“Sure, that works for me.”

O:“It's actually already today.”(听到午夜钟声)

V:“shit I'm late, gotta run. I'll see you here?”(边走边说,扭着头不看路的那种)

O(大声):“I'll send you my work place's address, they have the best donut in the world, you'll have to try it.”(已经交换过号码了)

V(大声):“See you tomorrow”

O(挥手,嘴角上扬,心情愉悦)

(到这里其实也可以结束了,仍然属于邂逅故事。只要才刚刚开始,就不会结束。)


(想写成那种他们之间其实不是爱情,可能有一点点火花,可能他们会觉得有点像心动,其实只是一直太孤独了所以看见相似的人时会有的互相吸引。其实只是想要一种陪伴,但不是/不一定是爱情,只是在对方身边时感到一种情绪和情感上的满足和愉悦,不一定更进一步,保留一点模糊的感觉,想学着表现《迷失东京》表达出来的那种感觉)

如果再继续发展下去的话,很想看到的一个点是互相鼓励对方去做想做的事,走出舒适区,如果想要获得点什么(梦想也好,新的机会和改变也好),就要愿意承担风险,成功的几率通常取决于人在多大程度上愿意承担失去一切的风险。在V的鼓励下O辞掉了便利店的工作,专心变成全职喜剧演员,凭着他的天赋和表现力终于也在圈子里有了点名声打出了一小片天地。而V几乎就在辞职边缘了但是被O劝住了然后用一种新思路去看这档节目,开始用不同的方式去演绎,然后逐渐因为那些特色和他的(因为心情愉悦而更容易地散发出来了的)人格魅力而吸引了更多有趣的嘉宾,节目收视率上升,拯救了这家小电视台。V也通过节目了解了更多演员内幕,发现这其实跟他想象的不一样,并不是他真正想做的事,他现在既能在节目里偶尔过到一些表演的瘾,也能给观众带去笑声,已经是他感到满意的生活了。V也可以把O邀请到他的节目上来,然后O就会讲自己是怎么从sandwich boy变成现在的喜剧演员的,在节目里向V表示感谢,然后V也表示如果不是遇见O他的生活也完全是不同的样子。(不一定需要用爱情来表达他们之间的纽带,因为遇见彼此而让彼此的生活和世界都变得更好,这也足够美好了)


毒蛇与青瓷

关于白城日报文册发货消息

文册终于要发货啦!文画册都买了的同好注意查收小料文本。文册按购入顺序发货,这两天已经准备开始发了,麻烦要改地址的同好赶快联系客服,代理太太说争取下周文册全部发完。文册和画册通贩争取二月下旬开。

  

最一开始前三的gn麻烦再戳我一下,我再确认一下,不好意思隔得太久了。

  

关于购入店铺,这里再次提醒一下各位同好,如果是在“萨摩的纸堆窝”店铺购入的,就安心等待发货就好,如果不是就麻烦赶快退款啦。

  

最后同好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私戳问我,再次感恩同好们的谅解。

文册终于要发货啦!文画册都买了的同好注意查收小料文本。文册按购入顺序发货,这两天已经准备开始发了,麻烦要改地址的同好赶快联系客服,代理太太说争取下周文册全部发完。文册和画册通贩争取二月下旬开。

  

最一开始前三的gn麻烦再戳我一下,我再确认一下,不好意思隔得太久了。

  

关于购入店铺,这里再次提醒一下各位同好,如果是在“萨摩的纸堆窝”店铺购入的,就安心等待发货就好,如果不是就麻烦赶快退款啦。

  

最后同好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私戳问我,再次感恩同好们的谅解。

毒蛇与青瓷

ALVO文包2023年更新加群宣

更新:因为上传文件之后不少同好表示还是收藏下载不了,所以打算换个办法试试,这边新上传了一个整个的大文包,格式为MP3格式,下载之后请同好们把后缀MP3改为zip,就可以继续解压下载了,如果这个方法可行,以后就这么传啦!


今年更新有点晚啦,但还是祝同好们新春快乐!以后文包就不更新国外机翻文了,就让它停在2022年一月吧,一来是因为比较麻烦,二来估计看的gn也不多,所以就偷个懒啦,不过放心国内的ALVO文包我还是会继续每年更新一次的(文包内含编年史)。注意事项大概还是以下这么多啦,祝大家吃粮愉快! 


取文包步骤:因为现在网盘和谐,qq邮件好像因为我发的次数太多也不行了,所以我建了四个qq...

更新:因为上传文件之后不少同好表示还是收藏下载不了,所以打算换个办法试试,这边新上传了一个整个的大文包,格式为MP3格式,下载之后请同好们把后缀MP3改为zip,就可以继续解压下载了,如果这个方法可行,以后就这么传啦!


今年更新有点晚啦,但还是祝同好们新春快乐!以后文包就不更新国外机翻文了,就让它停在2022年一月吧,一来是因为比较麻烦,二来估计看的gn也不多,所以就偷个懒啦,不过放心国内的ALVO文包我还是会继续每年更新一次的(文包内含编年史)。注意事项大概还是以下这么多啦,祝大家吃粮愉快! 


取文包步骤:因为现在网盘和谐,qq邮件好像因为我发的次数太多也不行了,所以我建了四个qq群,好让大家自取粮,一群612914973,二群273818944,三群1021239087,四群563454349。其中一群500人群,二三群是2000人群,四群是1000人群。 大家进群后请务必看一下群公告,自取文包后可随意退群,但请勿将文包外传!!!进群后请务必看置顶群公告!!!(再说一次,文包下不来的话收藏后再到我的收藏下载,不要收藏完了直接还在群文件里下载哈,这样还不行的话再来加我qq好友我来私发文包,加完可删,不用不好意思哈)顺便各群还会发布ALVO周边本子预售和印调信息,有兴趣的gn可以留下来,平常聊聊ALVO也都ok,不要水群和拆逆ALVO就好。

  

最后就是因为我没有qq超级会员,都是借的群主太太权限,所以暂时不打算开第五个大群了。因此每次四个群都满员之后,平常会随机筛选加群一年以上和未发言一年以上的同好移出群,因为除了三群外其它三个群都没有等级筛选,所以可能误移了一些一年之前比较活跃的同好,毕竟四个群加起来5000多人,我真的不可能眼熟所有人,这点请同好们谅解。上次群公告也说了移群之后,想加回来可以随时加的,谢谢同好们理解。如果误删了某些同好让同好们心里不舒服的话,这里再次致歉。

  

1、因为文包内的很多文原作者都禁止二次转载,所以千万不要把文包二次转载和传到任何公共网站和各类群组上!也不要拿文包牟利!如果公众发帖私发请标明文包出处。


2、文包的文章出处包括白树开花、随缘居、lofter、各类古老论坛、露西弗、新浪博客、AO3、晋江、不老歌、al指环王吧、莱戈拉斯吧、白树开花吧、VO吧。(其中露西弗防盗,所以不好整理,但是文包内有文章标题,大家可以去露西弗上看) 

  

3、因为整理者有CP洁癖,所以文包中的文章,除了AA官配之外,应该不会再有al跟别人双向感情箭头的情节,但是小部分有单向箭头,注意避雷,不过几乎都是别人单箭头叶子人皇啦,不会叶子人皇单箭头别人。(注:但是单向箭头里不会出现父子的单向箭头!文包内所有的父子内容都是亲情向!绝对没有暧昧情节!如果拿到文包的GN们觉得哪篇父子情过了,请告知一声,我会把它删出文包。因为父子是我天雷,我整理的时候虽然真的很认真看作者预警了和文章标签了,但并不是所有文章都很仔细的看了一遍,而且有的父子情节内容我是跳过没看的,所以怕有漏网之鱼。)还有就是小部分文章有逆cp情节,但基本都有预警,且不会出现完全逆cp的LA、OV文。(友情提醒vo的只是当时全文唯一的车是ov,但是作者大大标的是vo,很多同好推文时也说的是vo,毕竟这篇确实像精神vo,不过这个自由心证,我也不说太多了,说一下也只是单纯给不能接受一点逆的同好一个预警,毕竟有同好当初看完文说过没想到竟然是ov)

  

4、文包只是简单分了AL和VO两个类别,其中小部分文章中含alvo双cp,同时含ALVO的我基本都分在VO文包里了,但不排除我有几篇分错类别了哈,文包也并没再细分BE、HE和短篇中篇长篇以及au和原背景向。假如怕文包中有些文章是坑是BE的话,可以直接拉到文章最后,应该每篇文章都在最后打上tbc或者end了,如有遗漏请谅解啦,以后如果有时间有精力的话会再给文章好好分下类的。  


5、文包中有不少的文章会有很多除ALVO外的别的cp的戏份,一般中长篇的文都标上cp预警了,有的短篇可能没标,这点请同好们注意一下,一般来说别的cp戏份最多的就是ET了。而且有的文包里ALVO不是主CP,戏份并没有那么多,所以大家选择食用吧。  

  

6、文包中有的文章是含雷的,一般的雷点就是可能有的AA存在感过于强和叶子被别人强,含强内容的文章开头都会有预警,但是AA存在感过于强这点可能不是每篇文章都标全了,所以大家依旧谨慎选择食用吧。然后外文文包毕竟是机翻,有些词的翻译非常出戏,有的情节也会比较难看懂,再加上有的文比较古早,洋妞们又比较敢写,雷文那就是不可避免的了,我已经很努力加预警了,但肯定还是有顾及不到的地方,所以同好们一定酌情看文。 

7、还是建议大家用手机看文包吧,因为种种原因,有的文章的格式用电脑看的话真的很心累,用手机的话应该就没这方面的问题。还有就是文章出处太多,我整理文章的时候可能会整理重复,但不会出现大量这种情况。 

  

8、同好们看过文包以后有什么觉得整理的不够好的地方可以反馈啦,我会做出修改的。至于ALVO文我会一直持续更新整理的,如果有什么文章是文包里没有,同好们又知道文章地址的话,可以私信告诉我一下,我可以去整理的,如果文包里有过于拆逆ALVO的文也可以和我说,我会删掉的,去年在大家提醒下已经删了一篇偏ALL叶文和含父子元素的文,也收到了一些我以前没收录到的文,真的非常感谢各位同好啦。最后谢谢大家看我磨叽这么多啦,太太们要是没有备份自己的哪篇文章,也可以私戳我,我应该都有,毕竟这一年基本都是隔天就整理下ALVO文,所以我应该都是存了的。我知道很多太太的文章不开放授权转载的,但我是单纯的想分享同好,也谢谢ALVO圈的太太和小伙伴们的包容,到目前还没人来说我,真的非常非常感恩。

啵啵抱抱雅
他们一定都爱过彼此   他们...

      他们一定都爱过彼此

  他们炽热过

  他们相望过

  只是逐渐把自己对彼此的爱如宝贝似的小心珍藏起来

  后来变成了心中永远不可磨灭的星

  不仅是焯耀

  更是指引着你我前进的希望和光 

      他们一定都爱过彼此

  他们炽热过

  他们相望过

  只是逐渐把自己对彼此的爱如宝贝似的小心珍藏起来

  后来变成了心中永远不可磨灭的星

  不仅是焯耀

  更是指引着你我前进的希望和光 

Adrieen

占tag致歉,有一些关于AL的文包

 需要的可以加我扣扣,扣扣号在主页置顶,无偿发,加的时候记得标注来意,不然一般不会通过,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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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霜妖言君

【VO】另一个最幸福的人(已补完)

RPS预警,HP AU的小段子,老师V×曾经是学生,现在是魁地奇球手的O

需要先读前文,见这里:最幸福的人 


霍格沃茨宽阔的庭院里三三两两的聚集了不少学生,如此规模几乎能与开学日相媲美。学生们显然像是在等着什么人到来,虽然有些人在闲谈,有些人在激烈地讨论着什么,甚至还有人坐在台阶上捧着厚重的魔法书在读,但他们的视线都会时不时地望向学校大门的方向。

维戈站在古代如尼文教室里的大窗户前,俯瞰着庭院里的盛况。指尖无意识地轻轻敲击着大理石窗台,他在心里默默感慨:“果然大家都喜欢魁地奇。”

即使表面看起来与平时无异,他却知道,自己的心是雀跃着的,如同庭院里那些...

RPS预警,HP AU的小段子,老师V×曾经是学生,现在是魁地奇球手的O

需要先读前文,见这里:最幸福的人 


霍格沃茨宽阔的庭院里三三两两的聚集了不少学生,如此规模几乎能与开学日相媲美。学生们显然像是在等着什么人到来,虽然有些人在闲谈,有些人在激烈地讨论着什么,甚至还有人坐在台阶上捧着厚重的魔法书在读,但他们的视线都会时不时地望向学校大门的方向。

维戈站在古代如尼文教室里的大窗户前,俯瞰着庭院里的盛况。指尖无意识地轻轻敲击着大理石窗台,他在心里默默感慨:“果然大家都喜欢魁地奇。”

即使表面看起来与平时无异,他却知道,自己的心是雀跃着的,如同庭院里那些学生一样。

奥兰多马上就要抵达霍格沃茨了。

从霍格沃茨毕业后,奥兰多就直接加入了英国魁地奇国家队,并很快成为了一名非常有前景的追球手,备受万千球迷追捧。

这一切正如维戈所想,他的奥兰多总会在大众面前展露出光芒的。

虽然他们两人在奥兰多毕业前确定了恋人关系,但维戈第二天就前往丹麦的遗迹去了,紧赶慢赶才总算抢出时间,回到霍格沃茨参加了奥兰多的毕业典礼。而之后的时间里,维戈在霍格沃茨教学,奥兰多则在队里进行训练。等学校好不容易放假了,奥兰多却要到处去参加比赛。

虽然他们尽可能的在假期时凑到一起,可能是维戈追着奥兰多的比赛安排到处跑来跑去,也可能是奥兰多来霍格沃茨度假,但更多的时候,两人还是靠着猫头鹰送的信件沟通的。

终于,一辆夜骐马车出现在众人的视野里。学生们纷纷停下动作,熙熙攘攘地站在一起,视线凝聚在那辆马车上。

很快地,马车平稳地停在大门口,奥兰多从马车中迈步而出。他应该是早就料到这个局面,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一手拎着行李箱,一手朝着学生们挥动着,从容地走向霍格沃茨大楼。四处响起了学生们呼喊出的他的名字,更多的人则是望着他激动的互相说着什么,也有大胆的学生挤到他面前大声赞叹着他在上个赛季的精彩表现。

奥兰多时不时点头应和几声,脚步不停,眼睛却左右张望着。即使按照他的了解,维戈肯定不会出现在这种有些“张扬”的场合里,但他还是忍不住试图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

结果同他所预料的一样,一无所获。

如果说完全不失望,那是不可能的。但奥兰多心里很明白维戈,他的爱是默默的守护与支持,无需声张,却一直在他身边。

突然,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抬头朝着古代如尼文教室望去——他在学生时代便时常遥望这间教室,因此对教室的位置极为熟悉,一眼就能立刻找到——那道熟悉的身影果然就站在窗边。

周围的学生们只觉得奥兰多抬头后,整个人都如同被点亮了一般。本就精制的面容更添了几分光彩,几个站在旁边的女生已经克制不住的尖叫出声。

此时此刻的奥兰多却不再想浪费时间,拿出魁地奇球手的本事,迅速从学生堆里挤出去,越过一拨拨刚收到消息赶过来的学生们,飞一般地冲进如尼文教室。

听到声音的维戈回过头,朝着气喘吁吁站在教室门口的奥兰多张开双臂。

奥兰多毫不犹豫地把行李箱弃置在地上,一个迈步冲进教室,扑到了那个久违的怀抱中。结果同他所预料的一样,一无所获。

如果说完全不失望,那是不可能的。但奥兰多心里很明白维戈,他的爱是默默的守护与支持,无需声张,却一直在他身边。

突然,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抬头朝着古代如尼文教室望去——他在学生时代便时常遥望这间教室,因此对教室的位置极为熟悉,一眼就能立刻找到——那道熟悉的身影果然就站在窗边。

周围的学生们只觉得奥兰多抬头后,整个人都如同被点亮了一般。本就精制的面容更添了几分光彩,几个站在旁边的女生已经克制不住的尖叫出声。

此时此刻的奥兰多却不再想浪费时间,拿出魁地奇球手的本事,迅速从学生堆里挤出去,越过一拨拨刚收到消息赶过来的学生们,飞一般地冲进如尼文教室。

听到声音的维戈回过头,朝着气喘吁吁站在教室门口的奥兰多张开双臂。

奥兰多毫不犹豫地把行李箱弃置在地上,一个迈步冲进教室,扑到了那个久违的怀抱中。


即使是坐在拉文克劳院长办公室里,维戈也有些心不在焉。

这段时间的生活简直像是在梦境里一样美妙。早晨,他能再奥兰多的身边醒来;中午,他们能够共进午餐;晚上,奥兰多会陪着他批改作业。事实上,奥兰多曾提出过帮他一起批改作业的建议,以便他们能够腾出更多时间去做点其他的事情,但是考虑到奥兰多蹩脚的如尼文水平,维戈还是没有同意这件事。维戈没有课程安排的时候,他们还会到霍格莫德村去逛一逛,喝点黄油啤酒,再在蜂蜜公爵糖果店买些糖果,当作给在古代如尼文课堂上表现优异学生的奖励。

“莫特森教授。”弗立维院长的声音打断了维戈的走神,他努力把已经有上扬趋势的嘴角压了下来,把精力尽可能的投入到与院长的对话中。当然,他心里还是在暗暗期待着弗立维院长能快点说完,让他能尽快到霍格沃茨球场上,和奥兰多一起指导拉文克劳的魁地奇球队训练。

“我知道奥兰多·布鲁姆出身于格兰芬多。”弗立维院长应该是思考了一下措辞,才继续开口,“但我希望你能够劝说他......呃,建议他,成为拉文克劳的魁地奇教练。”

“奥兰多是格兰芬多的学生与他指导拉文克劳院队并不冲突,”维戈有些莫名其妙,“他现在正和我们的院队在球场上训练呢。”

弗立维院长因维戈前半句话所露出的笑容又落了下去,“可他昨天也对格兰芬多的院队做了指导。我的意思是,希望请他做我们的教练。”他的声音在“教练”这个词上加重了力道,希望以此能让维戈明白,“教练”与“指导”有着不同的含义。

“可奥兰多只有一个月的假期,假期结束后就要离开霍格沃茨了,怎么继续做拉文克劳的教练?”维戈不知道该如何评价弗立维院长的奇思妙想,整个人都有些哭笑不得。

没想到这回反而是弗立维院长瞪大了眼睛,一脸惊讶的看着他,“难道你还不知道?”平时就有些尖锐的声音让他这句话听起来更显讶异。

维戈的心脏突然重重地跳了一下。

弗立维院长一向平静而自制,怎么会突然提出这种不可能实现的建议呢。

一愣过后,维戈立刻追问:“不知道什么?”

此时此刻,反倒是弗立维院长有些不好意思,他不停地用手指捋着自己的胡子,“布鲁姆这次来霍格沃茨是为了接受聘用,下个学期他就要正式成为这里的飞行课教授了。”

维戈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院长办公室的了,他的脑海里完全是一片空白。直到他坐倒在自己房间的沙发上,才从这种恍惚的状态中缓和过来。

身为如日中天的明星魁地奇选手,奥兰多却想要退役,然后成为霍格沃茨的老师。而作为奥兰多亲密恋人的自己对如此重大的事情却一无所知……

维戈不知道也不愿想这些事背后代表了什么意义。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忽然被打开了。刚从魁地奇球场上归来的奥兰多满身都是汗水,一边关门一边朝着维戈抱怨:“你不是说见完弗立维院长后会去球场找我吗?我和学生们练了好久的魁地奇都没等到你。”

他兀自去衣柜里翻出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准备洗个澡,却因为久久没有听见维戈的回复而产生了疑惑,拿着衣服走过去查看情况。

维戈先是直直地盯着走到身前的奥兰多看了一会,然后才开口询问:“你想要退役?”原本如同大提琴般富有磁性的声音,此刻听起来却有些沙哑。

奥兰多先是一愣,下意识的念叨了一句“你知道了”,过后才深吸一口气,整个人都镇定下来,认真严肃地回答维戈:“是的。”

虽然维戈知道弗立维院长所说肯定是实情,但此时此刻听到奥兰多亲口承认,还是让他心里一沉。他有些无奈地闭了闭眼,声音里透着一股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为什么要在前途无量的时候退役?”

“因为我要和你在一起。”奥兰多毫不犹豫地说出了他早已在心中考量过千百遍的答案,“我要和你在一起,而不是和你的送信猫头鹰在一起!”

这个答案其实是在维戈预料之中的,他自己又何尝不想每晚与爱人同眠。理智与情感在心底一阵无声的交锋,许久之后,维戈才再度开口,打破屋中沉默。“像现在这样的假期相聚难道不好么......”他的话音随着奥兰多脸上浮现出的伤心表情而越来越低,最后彻底没了声音。片刻后他又喃喃地说了一句:“总会有别的办法的。”

没想到,奥兰多似乎被这句话激怒了,整个人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看起来像只小狮子。

“别的办法?我去参加比赛的地方可能没有连入飞路网的壁炉。霍格沃茨禁止幻影移形。就算你在魔法部登记成功,制作一个到这里来的门钥匙,我又该怎么回比赛场地去呢?”

维戈抬头看向奥兰多,夕阳透进房间里,映在年轻人带着薄怒的脸上,平添了一份柔和的意味。他无法反驳奥兰多的话,于是只能长长的叹息一声。“你本该站在光明之中。”

“没有什么比我爱你这件事更重要。”奥兰多捕捉到爱人态度的转变,立刻弯下身紧紧抱住维戈。

一个吻绽放在唇齿之间。

奥兰多依偎在维戈身边,“你还记得我们曾一起站在厄里斯魔镜面前吗?”

维戈点头,不知道年轻人为何要提起这件事,但回想起当时的情景,便自然而然地与奥兰多十指相扣。

“你那是说,厄里斯魔镜对你来说就是一面镜子。其实,我们所看到的画面是不同的。”他显然料到这句话会令维戈感到惊讶,立刻用手指点了点年长者的嘴唇,示意他听自己说完。“别担心,只是一点小小的区别罢了。”

“在镜子里,与你牵手的不是穿着校服的我,而是成为霍格沃茨老师的我。”他举起两人仍握在一起的手,得意的晃了晃,又在维戈的手背上落下一吻。“我想要一直站在你身边。”

“维戈,如果现在的我们重新站在厄里斯魔镜面前,它会证明,我是这世界上另一个最幸福的人。”

END.


P.S.花的生日贺文。

昐月
我什么也看不见,眼前一片漆黑,...

我什么也看不见,眼前一片漆黑,接着冰冷的海水从一切它们能找到的地方挤进我的身体,我不断的下坠、下坠、下坠。我好像突然看见一束光落进海里,我不想害了你

我什么也看不见,眼前一片漆黑,接着冰冷的海水从一切它们能找到的地方挤进我的身体,我不断的下坠、下坠、下坠。我好像突然看见一束光落进海里,我不想害了你

✘FengZi

祝开花生日快乐🎂

To whatever it may lead.

希望新的一岁身体健康,幸福平安

期待小baby的平安降生🎆


图源水印侵删

ps:我才发现开花和我一个星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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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铎十三
  以上封面下面BV号:B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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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两天才过审的视频(点烟,中间本来有一点点尾气后面为了过审被我打了四层厚🐴,大家其实努努力还是能看到一点点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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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圆儿

月亮河余量

  最近蛮多小伙伴问月亮河余量的事情,现在带书盒的已经没有了,不带书盒的还剩了一部分,以及!还有很多!蛋蛋给安度因河配图的色纸!!

  不过最近还是好严,估计要恢复之前tb可买的状态要等一段时间。想来想去建了个群,如果有想早点确定的小伙伴,或许可以加群里提前说一下?

  企鹅 761900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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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蛇与青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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