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之死(五)
上期提要:阿米娅决定陪伴博士度过最后时光,凯尔希在蓝毒处无功而返,w居然身着女仆装通知博士晚宴。
为何w会穿着女仆装呢?事情要从阿米娅还在给博士演奏曲子时说起。
十几分钟前。w通知过后厨部门后,返回了凯尔希的办公室,她到底要看看这老猞猁有什么办法。很快,凯尔希也返回来了,w都无需过问,只从这副猞猁p脸就可以看出,凯尔希已是无能为力了。看着凯尔希不高兴,w就有些高兴。
凯尔希没说什么,只是直直的坐在椅子上,像是刚做完十台手术一般的无力,随机说到“w,你也许不知道,博士在昨天刚刚通过了你申请高烈度炸药的文件,那种危险品博士也是花了很大精力才弄来的”
“那又如何,我又没有...
上期提要:阿米娅决定陪伴博士度过最后时光,凯尔希在蓝毒处无功而返,w居然身着女仆装通知博士晚宴。
为何w会穿着女仆装呢?事情要从阿米娅还在给博士演奏曲子时说起。
十几分钟前。w通知过后厨部门后,返回了凯尔希的办公室,她到底要看看这老猞猁有什么办法。很快,凯尔希也返回来了,w都无需过问,只从这副猞猁p脸就可以看出,凯尔希已是无能为力了。看着凯尔希不高兴,w就有些高兴。
凯尔希没说什么,只是直直的坐在椅子上,像是刚做完十台手术一般的无力,随机说到“w,你也许不知道,博士在昨天刚刚通过了你申请高烈度炸药的文件,那种危险品博士也是花了很大精力才弄来的”
“那又如何,我又没有求他”
“博士他还给你买了一双新的战术手套,钱是从我这预支的”凯尔希说
“我会收下的,不过我并不后悔炸死他”
“博士还是挺关心你的,他之前跟我商量让你过段时间就去做教练工作,不必去一线了”
“………………”w沉默了
“而你就一定要炸死他吗?”凯尔希说完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了一盒源石病抑制剂“这是很适合萨卡兹体质的抑制剂博士改良的,他本来打算明天交给你和你的小队的”
“……好啦,我会去道歉的,在他死掉之前”w不耐烦的说到,她不来是不后悔炸死博士的,但现在心里有了些说不出的感受。
“你把这个穿上,去通知博士晚宴的事情吧”凯尔希说着,从另一个抽屉里拿出了一套女仆装。
“你怎么有这种癖好的?!”w很震惊的问到
“是博士的癖好,我之前没收了,你就当是对博士的临终关怀吧”凯尔希说完,挥挥手示意w离开。
“那好吧”w拿起女仆装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寿命太长不是件好事啊”见w走了,凯尔希将全身瘫在椅子上感慨的说到
或许是凯尔希的注意力集中在感慨上了吧,她便没有注意到自己与w的对话惊竟另一个人听到了,谁呢?是崖心也即是恩希亚.希瓦艾什。
崖心本无意偷听,她本来要打算前往罗德岛目前停靠的地区龙门一趟,因为自己家哥哥银灰正在龙门谈生意,自己又好几个礼拜没能回趟谢拉格自然有些想念,然而当她路过凯尔希办公室门口时,意外的听到了这段对话,跟意外的是,从对话得知博士竟命不久矣。这样的突发事件让崖心一时无法接受,但她明白,必须让自己哥哥知道此事。想到着崖心便加快脚步,前往龙门了。
博士之死(四)
上期提要:蓝毒醋意大发替换了博士的蛋糕,阴差阳错救了博士,不过众人皆不知情。但蓝毒自己却开始心神不宁起来。
当蓝毒开始忙碌起来时,一双眼睛狗狗祟祟的盯起蓝毒来,一双佩洛的眼睛,属于小刻的眼睛。
今天对于小刻来说是个好日子,先是火神大姐给了自己一个蜜饼吃,接着跟自己讲述了“分享”的道理,火神告诉小刻在条件允许情况下要跟好朋友分享美好的东西,然而小刻直接问了一句“火神大姐会跟我分享角峰先生吗ᕙ(`▿´)ᕗ?”按照别人这样说话便是赤裸裸的挑衅了,但是看着小刻清澈又有些蠢萌的眼神,火神依然面带微笑的说“不行哦,小刻<(`^´)> ”“那我能...
上期提要:蓝毒醋意大发替换了博士的蛋糕,阴差阳错救了博士,不过众人皆不知情。但蓝毒自己却开始心神不宁起来。
当蓝毒开始忙碌起来时,一双眼睛狗狗祟祟的盯起蓝毒来,一双佩洛的眼睛,属于小刻的眼睛。
今天对于小刻来说是个好日子,先是火神大姐给了自己一个蜜饼吃,接着跟自己讲述了“分享”的道理,火神告诉小刻在条件允许情况下要跟好朋友分享美好的东西,然而小刻直接问了一句“火神大姐会跟我分享角峰先生吗ᕙ(`▿´)ᕗ?”按照别人这样说话便是赤裸裸的挑衅了,但是看着小刻清澈又有些蠢萌的眼神,火神依然面带微笑的说“不行哦,小刻<(`^´)> ”“那我能去跟博士‘分享’吗⊙▽⊙?”小刻接着问。“这个应该是可以的”火神回答道。随后刻俄柏就像脱缰的野狗一般跑掉了“这孩子”火神感慨道
遗憾的是,小刻手里的蜜饼没能挺到跟博士分享的时候,便被小刻吃光了。小刻干脆遛进了后厨,想着再搞一块用来‘分享’的东西。令小刻也很意外的是今天的后厨突然忙起来了,一忙起来后厨的看管就松了很多,这就给了小刻进来的机会。接着小刻循着香味摸索到了蓝毒所在的甜点制作室,看到了正在心烦的蓝毒,接着又看到了凯尔希向这边走了,小刻立刻躲起来,“被凯尔希训斥可不是闹着玩的”这是小刻来到罗德岛后第一个学会的事情。“不过凯尔希医生怎么来这边了,难不成也是饿了”小刻心想。很快,小刻就看到了凯尔希离开了后厨,“现在只需要等到蓝毒也离开,自己便能得手了”小刻心想。
与此同时,博士那边,阿米娅拉完了第三首曲子“好听”博士便立刻给出来评价并鼓起掌来。这三首曲子是阿米娅挤出时间学的,本想着等源石病有了些许进展,在拉给博士听。没想到,分别竟是来的这般快。一想到这,阿米娅对耳朵便耷拉下来了。看到阿米娅不高兴博士就本能的以为是自己的问题,伸出手说到“阿米娅,我不太懂音乐,不是敷衍你,我是真的觉得很好听”“不,,不是因为这个”阿米娅眼角带了一些泪光。“那是因为我最近摸鱼了吗,我发誓以后一定不摸鱼了”博士继续说到。“不,,博士一直都很努力的,是我把博士逼得太紧了”阿米娅快要哭出来了,但是她不愿露出脆弱的一面,只见阿米娅一头栽进博士怀中,紧紧抱着博士说到“博士,你喜欢阿米娅吗?”“喜欢,喜欢的不得了啊”博士笑着说,他是彻底弄不明白阿米娅的心思了,不过看来不是自己犯了什么错误才使得阿米娅对自己温柔的。博士便放下心了。
正当博士安抚着怀中的小兔子时,w走了过来,而且w还穿着女仆装“兜帽人,晚上凯尔希要办个宴会,邀请你也去,现在就过去吧”“w,你怎么这身装扮?”博士问道“别多问”w立刻转过身去,好像一眼也不愿博士多看
(作者的话:明日的剧情必将更加精彩,切莫错过!(◦˙▽˙◦))
博士之死(二)
上期提要:博士误食了炸弹蛋糕性命已在须臾。
凯尔希没能想出对策,跟要命的是,阿米娅已经直到此事了。
“怎……怎么办,博士难道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阿米娅说着话,身体已经开始发抖了。
“阿米娅,你先去安稳住博士,不要让他知道这事,其他的我来想办法”凯尔希将阿米娅搂进怀中说道。
“好,我这就去”阿米娅从凯尔希的怀中离开,一路跑向了博士的办公室。而就是这一回头的功夫,阿米娅用余光狠狠的视向了w,其中,不仅包含着愤怒还有。
...
上期提要:博士误食了炸弹蛋糕性命已在须臾。
凯尔希没能想出对策,跟要命的是,阿米娅已经直到此事了。
“怎……怎么办,博士难道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阿米娅说着话,身体已经开始发抖了。
“阿米娅,你先去安稳住博士,不要让他知道这事,其他的我来想办法”凯尔希将阿米娅搂进怀中说道。
“好,我这就去”阿米娅从凯尔希的怀中离开,一路跑向了博士的办公室。而就是这一回头的功夫,阿米娅用余光狠狠的视向了w,其中,不仅包含着愤怒还有。
杀意
“唔……”被阿米娅这一瞪,连w都不仅感到一股寒意,原来抱胸的双手不直觉的放下,对着凯尔希问到“你有办法?”
“没有”凯尔希说,“但是,至少让博士这最后的几个小时过得快乐些吧”凯尔希说完无奈的闭上了双眼。w可以发誓,这是头一次看到无可奈何四个字爬上了凯尔希的脸。
回说阿米娅那边,只见这小兔子一路跑到博士办公室,打开房门,映入眼帘的博士正毫不知情的趴在桌子上睡这呢。放在平时阿米娅会立刻叫醒博士并说上一句,“还有很多工作没完成,还不可以休息哦”但在今天,阿米娅没有那么做。只见阿米娅默默走到博士身后,双手环抱住博士,嘴靠近博士耳朵,“博士,醒醒啦”“啊?啊?阿米娅,我没睡”博士被温和的吵醒了,下意识的为自己辩解着。
“没关系哦,博士趴在桌子上睡对身体不好”阿米娅说着,但手没离开博士身上。博士心想“阿米娅这是怎么了,放在平时肯定肯定会让我起来工作的啊?”带着些许不安博士问道“阿米娅,一直抱着我我会办不了工作的”“不”阿米娅略带撒娇的说到“我就想一直抱着博士嘛”阿米娅说完开始蹭起博士来。
“可是这样,我真的没法办公啊”博士觉得今天的阿米娅很反常,难不成自己没有理智的时候创了什么祸,阿米娅正让自己反省呢。但随之而来的一句话让博士很觉得离奇。“今天博士就不办公了,陪我一起吧,博士”阿米娅说着松开一只手,另一只手拉起博士“我最近学了几首曲子,博士想听吗?”阿米娅说着已经把博士拉出办公室了“曲子?好,我想听”博士虽然还是不明觉厉,但是既然阿米娅都允许自己不干活了,又何必拒绝呢。
在看凯尔希那边“w,我问你,蛋糕是谁教你做的”。“是蓝毒小姐,她蛋糕做的不错,就是配色太阴间了”w回答道“好吧,我去找蓝毒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至于你,去通知后厨部门,今晚举行一场小型晚宴,但是要把各种好酒好菜都摆上来,不必在意开销”“呦,你是想让博士做个饱死鬼啊”“快去!”凯尔希有些怒了,而且她可以让M3一样愤怒。
(作者的话:明日双更,且故事将来到第一个高潮,切莫错过(゚⊿゚)ツ)
博士之死(一)
博士要死了。W干的。
事情的起因是w做了一个炸弹蛋糕,然后“碰巧”放到了博士桌上,然后博士又“碰巧”被尖灭作战搞得没了理智。看到桌上有个小蛋糕,博士便默认了是蓝毒送来的,没有丝毫的犹豫小蛋糕被博士风卷残云的干掉了。等w回来拿蛋糕时,只看到了趴在桌子上睡觉的博士,一个空的蛋糕碟子。
“寄”这是w心中的第一个声音,随后w检查了垃圾桶确认了蛋糕没被倒掉真的是被吃掉后。w哭了,因为她没想到,搞死博士居然这么简单。话虽如此,但为了避免出现博士突然自爆导致不必要的骚乱这种情况,w将博士吃掉炸弹蛋糕的情况告诉了凯尔希。顺便一提她讲述情况时像个期末考试考了满分的孩子,而凯尔希却像是听到了自家孩...
博士要死了。W干的。
事情的起因是w做了一个炸弹蛋糕,然后“碰巧”放到了博士桌上,然后博士又“碰巧”被尖灭作战搞得没了理智。看到桌上有个小蛋糕,博士便默认了是蓝毒送来的,没有丝毫的犹豫小蛋糕被博士风卷残云的干掉了。等w回来拿蛋糕时,只看到了趴在桌子上睡觉的博士,一个空的蛋糕碟子。
“寄”这是w心中的第一个声音,随后w检查了垃圾桶确认了蛋糕没被倒掉真的是被吃掉后。w哭了,因为她没想到,搞死博士居然这么简单。话虽如此,但为了避免出现博士突然自爆导致不必要的骚乱这种情况,w将博士吃掉炸弹蛋糕的情况告诉了凯尔希。顺便一提她讲述情况时像个期末考试考了满分的孩子,而凯尔希却像是听到了自家孩子期末考了零分一般。
“你的炸弹什么时候会爆炸”
“大概四到六小时吧,等到兜帽人的胃完全排空时就会‘嘭’的一声炸成一摊泥”
“手术可以取出来吗”
“没用的,现在手术只会让炸弹提前爆炸”
任凭凯尔希见多识广,她也无法想象出“泥”形态博士该怎么复活,跟要命的是,这事来的太出乎意料了,博士的突然去世,罗德岛该何去何从。凯尔希的心里生起一只毛线球。“如果博士死了,我会让你也陪葬”凯尔希说到,她脑内没想出解决博士炸弹的办法,但是很轻松的想出了解决w的办法。“我无所谓”w挑衅的说,脸上同时挂着同样挑衅的笑。“反正那时候你们已经用饭盒和铁铲把博士收集起来了”凯尔希没有回怼她,因为凯尔希注意到了已经同样要命的事情,在门外一双卡斯特的耳朵探了进来,准确说是阿米娅的耳朵。“阿米娅,你进来吧”凯尔希说到,她知道现在已是瞒不了阿米娅了。只见阿米娅颤颤巍巍的走进来,平日竖起的耳朵无力的耷拉着,眼神中更是充满了迷茫,微微哆嗦的嘴唇发出一句话“凯尔希医生,博士他他还有救吗?”“恐怕不能了”可怜的小兔子,w补上了着最后一刀
卷烟
我流雇佣兵恶人向
Город сохнет
萧索的城市
Я рассказала маме
我对妈妈说
Чёрт возьми!
这是地狱吧
Бледно белые розы тронута
触摸一下那淡淡的白色玫瑰
В бледно белом цвете тонут города
苍白的花朵吞噬了整座城市
……
伊内丝...
我流雇佣兵恶人向
Город сохнет
萧索的城市
Я рассказала маме
我对妈妈说
Чёрт возьми!
这是地狱吧
Бледно белые розы тронута
触摸一下那淡淡的白色玫瑰
В бледно белом цвете тонут города
苍白的花朵吞噬了整座城市
……
伊内丝自一开始就认为w是一只不可能被驯化的狼。不论是去巴别塔以前,还是离开了巴别塔归队以后。
两把匕首撞击的清亮声仿佛还没有被茫茫雪地与零散回忆吞噬,即使是那种时候w还是在笑着,笑着迎接着手腕上因为长刀所制成的浅浅伤口。这点倒是和前任w很像
她曾经无数次的想象过自己的手攀上w的脖颈,任凭w因为挣扎而用长而尖的指甲在她手腕上留下道道深刻的血痕;再或者是在一个阴雨天,伊内丝用她那把微微生了锈的匕首慢慢划开w的腹部,并且确保不会破坏掉里面的器官。
可能腹腔和胃液里还会残留有昨晚刚刚吃过的黑面包或者是土豆煮汤?如果再有兴致她会稍微将血淋淋的肠子从w的肚子里扯出来,伊内丝觉得自己如果真到了那时候可能会惊讶于w肠子颇为的滑腻手感,粘在手上的血腥或许会留存很长的一段时间,怎么仔细清洗都无法去除。她断然松开手,任凭肠子掉出腹腔外,粘上泥沙。
那时的w会是怎么样的表情?用那对涣散的香槟色眼睛死死的盯着始作俑者?伊内丝才不管,她本人做完这些事以后也懒得去为w阖上眼,更不会去学着拉特兰那些教徒文邹邹的对着w那样说
“愿你的灵魂得以安息。”
这样太不伊内丝。所以如果一定要对w如同破布娃娃的尸体说句话当道别的话,伊内丝觉得自己肯定会说
“下地狱去吧。”
尸体。篝火。卡普里尼。土豆面包汤。
睁开眼,是墨绿色的军用帐篷顶。白桦树叶被垫在床垫下隔离雪地,这样总不至于让床单被雪水浸湿。伊内丝撑着起身,垫在下面的干树叶发出清脆的响声。实在是够诡异的梦,杀死w的梦或许是来源于喉咙里的血腥味,水壶里的水早就已经冷透了,还夹杂着些许碎冰,要是在晚些起床可能瓶口都冻上了。
她感受到冰凉的液体从喉管流到胃里。掀开帐篷的帘子,明亮的篝火堆已经燃成焦炭,上面只是积了一层薄雪,好像被人为的清理过了一下,几个没削好皮的土豆就这样草草的扔在空地上。
三点钟方向,一个人。
伊内丝猛地回头,却只看到了抱着柴禾的w悠哉悠哉的往这里走来。澄金的眼睛顿时收敛了锋芒,今天的天气不好,仅仅是细微的呼吸都能在空气中形成白雾
“既然你起来了那生火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伊内丝队长。”
w将手上抱着的柴随意的扔在伊内丝的脚边,木头掉在地上,闷闷的发出咣当咣当的响声。
“不要命令我。”
这里是临近乌萨斯的边缘地带,寒冷异常。她们已经走了很久了。
将火柴在磨砂纸上一滑,迸出的火光点燃了一小堆堆起的干草,伊内丝刚想往上面加柴,手刚碰到就猛地发觉这柴禾湿润的很,根本不可能点着。她觉得头痛。
旁边不远处w正在用匕首往死里折腾着土豆,直到表面被削的坑坑洼洼的,虽然可能有一部分是因为土豆放久了发了芽被挖掉了芽眼,但是总的来说还是惨不忍睹。
“w!你怎么捡的柴?!”
“我操你喊这么大声干嘛!”
w手上削着的土豆掉在地上,咕噜咕噜的滚了几圈。w捡起可怜的土豆拍了拍上面沾的泥,并且心里默想这个土豆煮熟了肯定得塞伊内丝碗里。
刚想爆发的冲突事件以w被刚回来的赫德雷拖回去削土豆为结尾。那堆柴确实是湿的用不了,无视掉w竖的中指,伊内丝转头望向了帐篷里垫的干树叶…好像也不是不行?
他们在进入乌萨斯境内以前接手了一个委托。需要他们去拦截一辆开往维多利亚的运输车,仅仅是拦截而已,甚至不用去抢夺货物。本来他们是不想去接手这个委托的,可雇主给的金额实在是有些…可观?
赫德雷闷声吃着有土豆的番茄杂烩汤,w的归队没有给这个队伍带来什么实质的东西,反倒是从巴别塔上顺来了几包番茄酱。不过这汤水加的多料放的少的其实也吃不出什么番茄味,只是那锅汤水泛着微微的淡红色。
w用汤勺在锅里捞来捞去,那个沾了灰的土豆已经被伊内丝切成了小块,估计是想找也找不见了,也就捞到锅底的时候能感受到锅底有着沙子的颗粒感,搅动时会有沙沙的响声。
“伊内丝队长你要喝汤吗?”
“…滚。”
拒绝w的“好意”以后,伊内丝愣愣的看着那簇还舔舐着锅底的火苗,白天的火明显没有夜晚亮眼
发了芽的土豆不管怎么煮好像都是脆生生的口感,伊内丝抿着并没有什么味道的汤水。雇佣兵做久了其实对于食物没有什么要求,吃了不死人就行,毕竟依靠劫掠为生的佣兵能吃上多少正常的食物?仔细想想以前队伍还没成型时,伊内丝伤口感染还喝过废弃汽车里的煤油用以便用来消毒。
她将碗底带着沙砾的汤一饮而尽。
真是辆专门被打劫的车,拉特兰人的脑子难道是被冰淇淋奶油齁到腐蚀了吗。
埋伏时,w是这样评价那辆装饰夸张的运输车的。毕竟在单调的雪地里那辆车的颜色装潢是多么引人注目,高饱和的色调明晃晃的就这样将它暴露在他们的视野中。秉承着雇佣兵的职业严谨,伊内丝还是用原石技艺探查了车内和周围的情况。
确实是辆专门被打劫的车。而且可以说是活该被打劫。
伊内丝难得的这么去应和w说的话并且还添油加醋几句。毕竟周围除了他们自己的队伍和运输车上的两个人以外真的没有别人了,被埋伏的可能性排除。
“3、2、1…”
随着w口中略带兴奋的倒计时结束,巨大的轰鸣声在那辆车驶向弯道的时候分秒不差的响起。
等待硝烟散去,那辆装载车已经被炸的变了型,甚至有的部位已经与前面的驾驶座藕断丝连,就连车厢外皮那层鲜艳的油漆也几乎尽数的剥落了。
有够惨的。w肯定偷偷多加了很多的“惊喜”,否则绝对不可能炸成这样。伊内丝这样想。不过想想那个委托没有要求货物的完整这一要求,那这样把它拦下来过分吗?不过分吧。
“我拉特兰哩语的发生什么事了?!”
被冲击波甩出窗外的拉特兰人躺在雪地上呻吟,他的手貌似已经断掉了,应该说是腕骨都近乎碎掉了,使不上力气。忍着剧痛反射性的一摸,才发觉腰间别的铳枪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他勉强侧过眼,透过眼底的阵阵猩红,看见的是同伴几乎被炸碎掉的身体。肉块,肢体,体液,不明的浆体都散落一地。零零碎碎,不见完整。
这是地狱吗?
炸药的硝烟味还没有完全的消散,纷纷扬扬的白雪落在他身上,以至于带走了他更多的体温,也欲带走他的灵魂。
明明在三分钟以前他们还在那辆车上一起高兴的唱着新学的赞美诗,好像是唱到:“感谢神,让忧愁叹息尽都逃避。”
在不多的余光中,他看见有一小对人朝他们的方向走来,他们用皮靴鞋底踏着碎玻璃和萨科塔的尸块,发着咔呲咔呲的声响。血腥味在鼻腔胸腔里扩散,他的喉咙里还是肺里发出恐怖的响声,全身的剧痛还在提醒着他现在还不能去见真主,身下的雪已经被浸染的通红,散发着阵阵的腥味。
“喂喂,死了吗?”
w在他身旁蹲下,看他的眼神像是窥伺着鸟儿的野猫。聚焦目光看清w以后,他的眼睛几乎是一瞬间猛地瞪大,不管他的眼白不知何时已经被染成了眼红,看着及其的骇人。
“萨卡兹…”
他艰难的吐出那几个音节,并且用目光艰难的往w身上扫过去,这个萨卡兹的…她腰间别的…是铳吗?
“对对,是萨卡兹喔~”
w很高兴的接上他的话,手上拿着的炸弹遥控器也因为高兴被其晃来晃去。这也算的上是恶趣味了,毕竟猫吃掉老鼠以前总归是要先玩弄一番的。
“w,该干活了。”
直到伊内丝不咸不淡的声音在w的头顶上响起,她才舍得把注意力从萨科塔身上移开。萨科塔死死的盯着她们,艰难的做了一口深呼吸,接着几乎是用着生命的最后的喘息吼着
“魔族…!你们…你们都会下——”
话音未落,伊内丝就已经将短匕首随手甩出,穿透了他的喉腔,因此使得最后的那两个字还没能喊出来就中断了。
他们无暇去打量那具因为肌肉组织还没死透并且还在时不时动弹的尸体。伊内丝俯下身,稍稍用力将几乎嵌进萨科塔脖颈的刀刃拔出,刃片已经生锈了,而上面的血液在寒冷之下没过多久也尽数凝固。
“嘿咻!”
w两步翻上残破不堪的驾驶室,车子前面的挡风玻璃已经被震碎了,玻璃渣子到处都是,她在驾驶室的一个隔层里找到了一瓶被压的有些变形的口香糖。尝了两颗,喔,草莓味。
这辆运输车的后备箱里,有酒瓶、半碎不碎的酒瓶、碎成渣的酒瓶、以及流淌了整个后备箱的高档酒液。暴殄天物啊。
“什么维多利亚贵族之间的商业竞争。”
搜查完后备箱的赫德雷无语道,随后转身就离开了。
硝石烟的味道混杂着酒香实在是称不上协调好闻,还留在车厢内的伊内丝皱了皱眉,转手就掀开了后备箱角落的一个木箱子。
里面码放的是整齐的烟草。
伊内丝试着用手压了压颇为干燥的烟丝,非常松软。在打开那个盖子的一瞬间烟草独特的烟熏香就蔓延了出来,嚯,好烟。那箱烟丝棕亮棕亮的,即便是在下雪天没有灯光也能看见它那柔润的色泽。
“那些维多利亚的贵族暴发户可喜欢这种高档的烟和酒啦。”
w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伊内丝的身边,嘴里还嚼着刚刚在前面找到的草莓味口香糖,似乎是故意的,不断的发出吧唧吧唧的咀嚼声。
看着角落里成箱的烟草,w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形似长方形的纸片,样子看着有一段时间了,并且从箱子里捻出一缕烟丝放在上面,将其卷成圆柱形递给了旁边的伊内丝。
伊内丝看着w伸来的类似于烟的东西,再看看那包烟草的牛皮纸问道
“这是什么?”
“这是卷烟啊?”
w笑着回答道,并且又把卷烟向伊内丝的嘴唇靠近了一些
“我是说那张纸。”
“哦,是你的人头和赫德雷的人头在几个月以前值多少钱的小情报。”
伊内丝无言的看着上面用断墨水笔刻刻画画出来的糖果图案,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措辞,只是吐出了句
“还真是够恶劣的。”
看着w的手离的越来越近,伊内丝所幸就含上了卷烟的“烟嘴”。见伊内丝难得的配合,w有兴致的挑了挑眉,转手在伊内丝的腰间摸索着,最后在一个隐秘的暗袋里摸到了用来生火的半盒火柴。
“嚓。”
火柴燃起,那支卷烟被点燃。伊内丝说用拿来生火的火种做这种事情是奢侈的。w可不管这么多,火柴的火苗没有冷风的侵蚀燃的很旺,以至于w吹了两下才把它给吹熄。
她没有抽过烟。在伊内丝的印象里,看见的多的抽烟的人是在萨卡兹混乱的酒馆里,那些有幸在任务中活下来的萨卡兹雇佣兵在那里一边吞云吐雾,一边炫耀着自己手上的烟是从哪抢来的好货。
深吸一口。
吐出。
白色的烟雾蒙在w脸上,淡淡的烟熏烟草味,使得她看伊内丝金色的瞳仁都多了些迷离的意味。“糖果”被火焰蚕食焚烧掉,从口中吐出,化作一缕缕白烟,萨卡兹雇佣兵的生命也会如同烟般慢慢消逝,只是时间的长短不一样罢了。
“我或许要把今天定为我的生日,因为我杀死了一个萨科塔。就和w一样”
w将两只手的前小臂倚靠在烟草箱的边缘,手指还漫无目的的敲着木板。那双香槟色的眼睛被燃着的火光衬托的更加明亮而疯狂。见伊内丝没有回应,w继续道
“我们会下地狱的。”
她嘴里的咀嚼声停下了。
w补全了那个萨科塔没有说完的后面一句话。伊内丝无言,沉默的将没了大半的卷烟用皮靴底踩灭。嘴里淡淡的苦味和烟熏味表明了她才结束了一支烟
“但是小羊羔…你不会。”
因为你不是萨卡兹。伊内丝抬起眼,满是警觉的金色瞳孔就这样直愣愣的对上那双生的暧昧的香槟色的眼,w看起来还是在笑,但她的影子在不断摇晃,或者应该说是———摇摆不定。
玻璃、尸体、流淌的酒液、手卷烟。
伊内丝略过w径直走出车厢,瞥见那个拉特兰人的尸体上已经积了一层薄雪。白皑已经将她们的罪证尽数掩埋。当她再次回到赫德雷身旁时,淡淡的烟味还萦绕在她的周围。
“你抽烟了?我以为你对烟不感兴趣。”
“……”
她弹掉掉在裙子上的烟灰。
“回去了。”
结束这个任务继续赶往乌萨斯的途中,w带回来的的番茄酱被吃完了。
于是边喝着清水土豆汤的她边抱怨起维多利亚人是一群不知道快餐食品好处的可怜暴发户,这么大个运输车连点调味料都没有,全是烟酒,迟早人均酒精肝和肺癌或者脑子长满原石。说是这么说,可她又一边喝下了两碗清水土豆汤。
妈的怎么会有沙子。
时间直到w回帐篷,外面伊内丝生起的篝火还在燃烧着,并且时不时发出柴禾断裂的独特声响。
w透过军绿色的帐篷望着那堆似乎永远不会熄灭的火,伊内丝就坐在那旁边,w看不出伊内丝在究竟想些什么,她就是沉默的坐在火堆旁边用外焰烤着手,并且时不时换一面;自始至终,那双眼睛盯着那丛篝火,没有丝毫波澜。今晚的火很亮。比白天的亮了不只是一点。
伊内丝不是萨卡兹。w曾经有幻想过将她捆起来用炽热的蜡油淋在她的背上留下萨卡兹的痕迹,仔细想来伊内丝的脊背不可能是白皙娇嫩的,而是带着几条有着狰狞增生的伤疤,这伤疤具体时间追溯到什么时候,可能连本人都忘记了吧?w这样想到;
或是应该从那双澄澈的金瞳入手?搞一根长长的细针,颇为残忍的打破那纯粹的颜色,搅碎、永不逆转。她会因此而失明吗?w想来想去没有得到答案,最后也只是干干的轻笑两声。双手早已沾满了鲜血的人啊,业原火已经在她们走过的路上燃烧,就连冰雪也被烧得融化。
“一起下地狱吧,小羊羔。”
她们是易碎的白色石膏,是技术不好卷起来的廉价烟草,是易逝且不会留痕迹的恶鬼。
Умри, если меня не любишь
如果你不爱我 就去死吧
Я ломаю руки, я ломаю губы
我会折断你的双翼 , 咬破你的嘴唇
Яломаю твоё тело насквозь
我会彻底摧毁你的肉体
…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