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vl军事基地(3)
哨向设定
精神体与本人性格不符
不针对任何人和任何队伍
与现实无关
新人写手,文笔不好见谅
可能极度ooc
深夜,半夜惊醒的橙子睡不着了,他于是悄悄地走出了房门,准备去楼下散散步。
刚下到三楼就看见为找教练的事忙得焦头烂额的凉哈皮从楼下走了上来。
橙子朝着凉哈皮点头打了个招呼,犹豫地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默默闭上了。
凉哈皮看着橙子的样子,知道橙子有事要说,抬头向橙子示意去他的房间里说。
这是橙子第一次来到凉哈皮的房间,房间整洁干净,桌子上堆着一摞文件。唯一和这个房间不太协调的可能就是凉哈皮的精神体蜘蛛正在吐丝织的吊篮了。...
哨向设定
精神体与本人性格不符
不针对任何人和任何队伍
与现实无关
新人写手,文笔不好见谅
可能极度ooc
深夜,半夜惊醒的橙子睡不着了,他于是悄悄地走出了房门,准备去楼下散散步。
刚下到三楼就看见为找教练的事忙得焦头烂额的凉哈皮从楼下走了上来。
橙子朝着凉哈皮点头打了个招呼,犹豫地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默默闭上了。
凉哈皮看着橙子的样子,知道橙子有事要说,抬头向橙子示意去他的房间里说。
这是橙子第一次来到凉哈皮的房间,房间整洁干净,桌子上堆着一摞文件。唯一和这个房间不太协调的可能就是凉哈皮的精神体蜘蛛正在吐丝织的吊篮了。
凉哈皮看见橙子眼神一直落在吊篮上,以为他想坐,碰巧蜘蛛刚好将耗时了两天的吊篮织好了,于是邀请橙子道:“坐吊篮上吧,潇潇说荡秋千能不断克服人的紧张心理和恐惧情绪,增强人的心理承受力和自我控制能力,我想吊篮也差不多,打算先自己试试,既然你来了,你就先试试吧。”
橙子小心翼翼地坐了上去,他感觉自己好像坐在了棉花上却又比棉花更有韧性。
蜘蛛看着橙子无处安放的手,想了想,又现场给他织了一个抱枕递给他。
凉哈皮看着橙子僵硬的身子,主动出声问道:“橙子,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橙子谈到正题一下就严肃起来了,他直视着凉哈皮疲惫的双眼问道:“我们没有教练已经三个星期了,我就想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有教练。”
凉哈皮捏了捏眉头,叹了口气说道:“我实话告诉你吧,目前为止在役的空闲的B级教练只有两位,我联系了他们,但……”凉哈皮没有再说下去。
橙子接了凉哈皮的话:“但是他们都不愿意带我们小队是吧。”
凉哈皮点点头:“明天我打算出去一趟,看看能不能把之前退役的A级教练请回来重新执教。”
凉哈皮看见橙子一下亮起来的眼睛几乎不忍心告诉他另一个消息了,毕竟他知道希望破灭的痛苦。但长痛不如短痛,凉哈皮垂下眼睛盯着桌面说道:“但你要做好准备,因为他之前是ZQ的教练。”
橙子知道凉哈皮说的是谁了,他闭上眼睛缓缓吐出一口气,随即又睁开眼睛坚定地说道:“那还是让我上吧。”
听到橙子的话,凉哈皮才恍然想起橙子也曾见证了奇迹的诞生,也同样经历了奇迹的陨落。在还是缺教练的低谷期,那时意气风发的少年也在同样的深夜找到了他,将教练资格证放在他的面前说:“我现在已经是B级教练了,让我上吧。”
凉哈皮抬起头,眼睛盯着橙子 缓缓开口道:“你想清楚了吗,你现在……”
凉哈皮看着橙子坚定的眼神没有再说下去。
凉哈皮明白,几年前的他没有动摇那个尚还青涩的少年的决心,几年后的他依然劝阻不了面前这个沉稳内敛的青年。
凉哈皮做着和几年前一样的动作,填表,上交。在橙子准备离开时,凉哈皮突然叫住了他:“橙子,你觉得吊篮效果怎么样?”
橙子迟疑地回答道:“还可以吧。”
凉哈皮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那我给你们每个房间都安一个。”
橙子惊讶道:“啊?这个吊篮你花了几天啊?”
凉哈皮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地回答橙子的问题:“花了两天时间。”
橙子在心里默默地算着凉哈皮需要的时间。一个房间要两天,55个房间就需要110天,将近四个月,这还是在没有休息的情况下的时间。
橙子担心地问道:“你会不会太辛苦了,要不要找人来帮忙啊?”
凉哈皮想了想道:“嗯……我大概需要十二个人帮忙,就是不知道他们愿不愿意,你能帮忙问一下吗?”
橙子点头同意,然后离开了。
等到橙子离开后,凉哈皮站起身,走到窗前打起了电话:“喂,贺导,我是凉哈皮,不好意思,半夜打扰你了,我想再申请一笔钱用来建设基地基础设施……我知道……我们可以出十二个人来拍征兵视频……你可以指定一个人来拍……”
“铃铃铃——”起床铃打破了清晨基地的宁静,同时也揭开了食堂嘈杂的序幕。
ivl里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早餐可以由自己的精神体代为打饭。
因此,这个时间段的食堂就成了动物园。天上飞的,地下跑的,海里游的(如果企鹅也算的话)都聚集在这里。
在一个区域里聚集的动物的数量多了,它们之间的关系自然而然就没有那么融洽了,但大体上还是和平的。
安酱看着食堂鸡飞狗跳的场面,忍不住转头询问一旁熬了大夜的凉哈皮道:“哈皮老师,我们就这样放任他们不管吗?万一……”
凉哈皮知道安酱的顾虑,摆摆手道:“就这样吧,年轻人之间打打闹闹的很正常,多热闹啊,出事了我担着。”
安酱看见羽蛇缠在藏獒的身上,凭借着地理位置优越,第一个到达食堂打饭。
羽蛇凭借自己的灵活性挤开了藏獒的碗,让自己成为了第一个打饭的。
同样住在一楼的蜜獾紧随其后,眼看着马上就要轮到它了,从窗外突然伸出一截长长的象鼻,上面还站着一只捧着两个碗的松鼠和一只顶着一只碗的花栗鼠。
蜜獾被住在二楼的一象二鼠组合半路截胡,气得直跺脚。
再次轮到蜜獾了,蜜獾刚把碗放下就又飞来了两只插队的鸟,这时再忍就对不起自己平头哥的称呼了,蜜獾干净利落地给了白鸽和啄木鸟一鸟一巴掌,然后挤开两只鸟开始打饭。
在蜜獾后面的是东北虎和华南虎,再往后就是身上载着小浣熊的山羊和黄鼠狼,它们都安安静静地排队,没有横生事端。
恶霸们带着食堂闹剧的高潮来了。
首先出现的是一团“棉花糖”,萨摩耶冲进食堂正准备打饭时突然发现自己忘了带饭盒,只好灰溜溜地调头回去叼饭盒。
跟在棉花糖萨摩耶后面的是它的好兄弟哈士奇,它看见萨摩耶回去拿饭盒后,就着食堂的东西开始摆一个简陋的陷阱,以此来阻拦后面的人。
然后进来的就是操心的袋鼠装着它的两个傻孩子——咕咕鸡和缅因猫——轻松地跃过了哈士奇的陷阱开始打饭。
羊驼追着白孔雀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为了追上自己的心上雀,羊驼故意碰倒了装满水的水桶打湿了孔雀的羽毛,使得孔雀只能在地板上跑。
羊驼的动作倒是方便了企鹅,企鹅借着羊驼打湿的地面如离弦的箭一般滑了进去。
刚打完饭的缅因猫看见企鹅朝它滑来,优雅地伸出一只爪子将企鹅按住,然后将企鹅掉了个头门口推去。
向门口滑去的企鹅和带着饭盒重新回来打饭的萨摩耶刚好相撞,造成了交通事故。
带着狼群下来打饭的亚洲胡狼看见门口的堵塞,将萨摩耶稍稍向旁边踢踢,然后带着狼群去排队了。
亚洲胡狼看见面前的陷阱,无语地绕开了这个陷阱,继续排队。而小狮子玩心大起,在哈士奇的陷阱里跳来跳去。
哈士奇看见自己的好兄弟萨摩耶被企鹅撞了,陷阱也不管了,队也不排了,雄赳赳气昂昂地跑去门口为萨摩耶找回场子。但它忘了地上有一滩水,于是它刹不住脚地朝着事故中央直直撞去。
两只大型犬和一只企鹅堵在门口造成了严重的交通堵塞。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FOX的赤狐今天来的格外的早,刚好掐在哈士奇撞来之前进了食堂,现在正打算不经意间出现在羊驼的余光里,假装成小汪的赤狐来吓唬羊驼,表演一场狐假狐威。
当然,FOX的赤狐也有很沉的担子压在它的身上,对,就是它身上的其他成员的碗。赤狐嘴里叼着自己的碗,头上顶着两个队友的碗,尾巴还圈着一个碗,可以说的上是艰难了。
当然,赤狐也不是每天都是这样,十楼的精神体是轮流来打饭的。
小狮子打完饭正准备离开时被捷克狼犬拦住了,捷克狼犬趁着小狮子不注意,将碗和它换了,小狮子只好从捷克狼犬那叼走自己的碗重新排队。
当然,捷克狼犬的队也不是白排的,看见它头上站着的仓鼠了吗,这个队是为它排的。
萨摩耶和哈士奇趴在门口嗷嗷叫,最后还是被来打饭的狍子拉走了,避免丢人现眼。
安酱看着眼前的场景,双目无神地捧读道:“哈,哈,哈,确实很热闹。”
打完饭的羽蛇带着饭回房间时,突然停下来了,刚刚路过阳台时,它好像看见了有什么东西在那。它认真地想了想,反正小程迟一会儿吃饭又饿不死,于是它愉快地决定带着饭倒回去看一眼。
就这一眼就让羽蛇移不开眼睛了,阳台上挂着两条晾干了的裤子!
那可是两条干净的裤子!
等羽蛇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的尾巴已经不受控制地熟练地将裤子从晾衣杆上卷了下来。但是这样一来,羽蛇就没有办法把饭带回去了。
羽蛇思考了一下,裤子是绝对不能放下的,那就只有委屈饭盒了。它一边用头在地上推着饭盒走,一边将尾巴高高翘起,避免裤子碰到地面弄脏了。
等到蜜獾将饭送到星河手里,然后去阳台上收自己昨天晚上洗的裤子时,阳台上早已空空荡荡。
那可是整整两条裤子,丢了就没有裤子穿了!
蜜獾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在阳台四处搜索,却仍然没有找到丢失的裤子。
正在蜜獾急得团团转时候,黄鹂载着饭的身影出现在它的面前。蜜獾拦下了黄鹂,在和黄鹂说明情况后,蜜獾以帮黄鹂将饭拿上去为代价,跟着黄鹂来到了妹克的房间。
妹克只有一条干净裤子,他自己还要穿。于是妹克领着蜜獾来到了小铁的房门前,将房门打开一条缝隙,让黄鹂领着蜜獾去拿小铁的裤子,自己站在门口放风。
碰巧杨某人出来接水喝,看见妹克站在小铁门口,好奇地问道:“妹克,早,你站在小铁门口干什么呢?”
妹克淡定地回答道:“等小铁起床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小铁有赖床的习惯。”
杨某人点点头,被妹克忽悠着离开了。等到杨某人离开,妹克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这时蜜獾也拿着裤子出来了,没有和任何人碰上。妹克不放心,端着饭和蜜獾下去,准备和星河一起吃饭。
没过一会儿,四楼就传来小铁不可置信的咆哮:“我裤子呢?谁偷了我的裤子!!!”
表面:不就输了一场比赛嘛,下场打回来就好嘛
实际: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
表面:不就输了一场比赛嘛,下场打回来就好嘛
实际: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
蔚蓝仲夏夜
·回铁回/副卡壳
·回铁组合家庭/卡壳一见钟情/全文1w+
·勿升三/注意避雷
“振宇,这是李阿姨,快叫人。”父亲搂过谢振宇的肩膀,脸上的皱纹笑成一团,就像屈打成招的橘子皮。
李莉见他一声不吭,尴尬地对谢成说:“孩子还小,没事,等楗儿来了,两个孩子有话说,自然就好了。”
谢成连忙附和地点了点头:“是的是的,振宇啊,李阿姨的儿子晚上就搬过来了,你上铺收拾好了没有啊?”
“爸!”谢振宇不可置信地喊道,“难道你要我跟一个陌生人住在一间房吗?”
谢成擦了擦汗,佯装严肃地瞪着他:“从此以后李阿姨和楗儿...
·回铁回/副卡壳
·回铁组合家庭/卡壳一见钟情/全文1w+
·勿升三/注意避雷
“振宇,这是李阿姨,快叫人。”父亲搂过谢振宇的肩膀,脸上的皱纹笑成一团,就像屈打成招的橘子皮。
李莉见他一声不吭,尴尬地对谢成说:“孩子还小,没事,等楗儿来了,两个孩子有话说,自然就好了。”
谢成连忙附和地点了点头:“是的是的,振宇啊,李阿姨的儿子晚上就搬过来了,你上铺收拾好了没有啊?”
“爸!”谢振宇不可置信地喊道,“难道你要我跟一个陌生人住在一间房吗?”
谢成擦了擦汗,佯装严肃地瞪着他:“从此以后李阿姨和楗儿就是家人了,怎么能叫陌生人,别瞎说。”
谢振宇怒不可遏,回到房间将悬在桌子旁的耳机踹到角落,坐在床上捂着脸,不让自己哭出来。
他不知道自己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待他最好的母亲早年病逝,父亲怂也就算了,可他不仅胆小怕事,心眼子也多,谢振宇才刚成年,就找了个女人,二话不说就带回家要同居,还偏偏要把她儿子也带过来。
他看着电脑屏幕上不停闪烁的朋友的消息,内心更加烦躁,腿一蹬,盖上被子合上眼睛再也不想其他。
可躲得过一时,躲不过一世。
谢振宇是被开行李箱的声音吵醒的。他皱着眉骂:“他妈的谁啊,没看见我在睡觉吗?”
“抱歉。”
一声柔和清冷的人声传到他的耳畔,谢振宇一惊,连忙从床上坐起来,果不其然,看到了李莉口中所谓的“楗儿”正站在门口。
那人竟莫名冲着他微笑?
他心里怒不打一处来,恶狠狠地骂道:“我他妈让你进来了吗?滚出去!”
那人被吓到了,刚想要说话,谢成便跑了过来,一巴掌打在谢振宇的肩膀上,教训说:“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你还在闹什么啊?赶紧起来把上铺收拾好,没得商量。”
“不可能。”谢振宇咬着牙一动不动,“当初买这张床的时候说好了上铺放我的东西,谁也别想占用。”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谢成看起来真是生了气,谢振宇却得意极了,他就是想看到这个人在别人面前掉底子。
吴楗似有些无奈,微微皱着眉,轻声对谢成说:“叔叔,要不然我还是走吧。”
“诶诶诶别走啊,你等等。”谢成笑脸挽留吴楗,转眼变得愤怒异常,抓着上铺的东西朝地上扔。
谢振宇来不及说话,就被几袋零食砸到了头。吴楗看到他头痛委屈的样子,想要阻止谢成,可很快谢成就将上铺清理干净了。
“孩子,来,我帮你把床单换上。”谢成喘了口气,从柜子里抱出棉被,“要是他为难你,尽管来找我。”
吴楗垂着眸子,“嗯”了一声。
谢成离开时已经十点多了。吴楗从行李箱内拿出笔记本,看向了一片狼藉的书桌。这个书桌是二人式的,不过主人随意将垃圾扔在桌上,便没有第二个人的位置了。
谢振宇瞧出了他的心思,冷哼道:“做梦。”
吴楗没出声,直接爬到上铺,抱着电脑开始打字。
谢振宇嫌恶地皱了皱鼻子,躺在床上想要继续睡觉,但睡了一下午实在是没有困意,只好坐到书桌前,打开游戏。
“他妈的你会不会玩……我草了呀你别玩了……瓦,我都死了你再来……我耳机坏了,你管我呢!”
谢振宇的声音很低沉,即使说话声音不大,也很难忽略,再加上他没带耳机,游戏里各种嘈杂的声音都萦绕在房间内。吴楗艰难地吸了一口气,想开口说些什么,又摇了摇头。
游戏中的角色死了,队友还在奋力拼搏,谢振宇眼睛死死盯着屏幕,随手想从上铺的零食袋子里掏出点吃的,没想到碰到了一个温热的手。
“握草你干什么?”他一蹦三尺高,回过神来翻了个白眼,“妈的真烦……”
谢振宇正准备捡起地上的零食,没想到上方传来一句:“抱歉,我不想住在这里的。”
屋内没开灯,吴楗坐在他上方,看不太清是什么表情。谢振宇啧了一声抬起头,愤怒地吼道:“嫌穷就赶紧滚,老子他妈不是来伺候你的。”
“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吴楗解释道,“我刚毕业,从宿舍里搬出来,暂时没地……”
“我他妈管你毕没毕业!”谢振宇的刘海遮到了眼睛,他烦躁地将头发往上一撩,“噢,我想起来了,你是211的是吧?”
“嗯……”
“如果不想等你结婚了老了还要照顾我爸,就赶紧叫你妈别跟他结婚,不然有得你受。”谢振宇粗暴地撕开零食袋子,张开嘴将薯片送进嘴里,咀嚼的声响在狭小的屋子里显得格外大声。
吴楗深知与此人再无多交涉的可能性,合上电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又猛地睁开,盯着天花板在半梦半醒中睡去。
大概过了很久,又可能只是三分钟,吴楗被摇醒了,伴随着的还有谢振宇粗暴的骂声。
“你他妈给老子醒醒。”
谢振宇一巴掌打在了吴楗的脑袋上,他才睁开眼睛,发现枕头上和背上全是汗。
完了,老毛病又犯了。吴楗苦恼地揉了揉头发,想带上眼镜,却怎么也没摸到,转头看到谢振宇一脸埋怨的看着自己。
“抱歉,我……”
“你他妈只会道歉是吧?”谢振宇打断了吴楗的话,把眼镜丢给他,“玩游戏玩得好好的,莫名其妙飞来一个眼镜,砸得我脑袋疼。”
吴楗急忙伸出手摁了一下谢振宇的太阳穴,像问诊似的问道:“这里疼吗?”
“握草你干嘛!”谢振宇反应大得跟吃了炸药一样。
“我是学医的,我可以帮你看看。”
“看个屁啊看,碰了一下不至于。”
谢振宇嘴上说着拒绝的话,表情却莫名害羞,如同八百年没被人关心过。
吴楗放心似的点了点头:“没事就好,刚才我看到叔叔搬东西的时候不小心砸到你这里了,我怕出什么意外。”
“死不了。”
谢振宇抬眸瞥了一眼吴楗,后腿两步坐到椅子上,两只脚蜷缩在一起,本来想继续打游戏,最后啧了一声,关上电脑躺到了床上。
“你找到工作了吗?”
吴楗本要睡下了,谢振宇冷不丁地询问让他又有些紧张起来。
“嗯,明天去医院报道。”
“那还回来住吗?”
回来?吴楗的嘴角忍不住上扬,他就知道谢振宇不是个胡搅蛮缠的人。
“不知道,可能忙的时候就不回来吧。”
“读大学好玩吗?”
“还好,学医挺累的。”
“废话,不累到时候去治病的人敢让你看嘛?”
吴楗没说话,谢振宇猜测他应该在笑。他轻叹了一口气,动了动身子,沉默了一会儿,问:“你怎么不去你爸家里住?”
过了好几秒钟,吴楗也没回话。谢振宇以为戳到他痛处了,没想到却听到了小小的鼾声。
草,这人怎么还睡着了?
谢振宇暗自庆幸自己大学报的专业不是医学类的。
—
谢振宇睡到中午才醒。
他一睁眼,就闻到了一股清新的香水味,站起身来才发现有人将整个房间清理过了,就连那常年乱糟糟的桌面都被整理得一干二净,他的零食甚至被保存在一个小的书架内。
这时,他看见书桌最角落多放了两本书,上面还留了一张纸条:既然看起来舒服多了,就别在乎书书我啦!
吴楗,有点意思。
谢振宇今日一笑达成。
他心情极好地打开房门,却看见谢成和李莉其乐融融地坐在一起有说有笑地边吃饭边讨论婚礼的事,瞬间火冒三丈。
“振宇,来吃饭啊。”李莉热情地喊道。
他没管,一个眼神都不给便出了门。
“哟,你怎么现在来我这儿了?”网吧老板笑着打趣道,“起这么早,刷过牙没?”
谢振宇瞪了他一眼:“没刷,臭死你。”
老板也不恼,就笑着看着监控,还说今天周一人很少,他可以随便挑位置。
谢振宇看着对方笑意盈盈,忽然升起了一份好奇心:“诶,你真名叫什么来着?我忘了,只记得当时你游戏名字叫妹克。”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郑聪。”
郑聪笑得很可爱,谢振宇总有一种他能被人包养的错觉,也不知道这个错觉是从哪里来的,连他自己都觉得这个联想无比离谱。
“准备玩多久啊?”
“先来碗泡面,饿死了。”
谢振宇像是店老板一样,等郑聪起身去后面拿泡面热水时,他很自然地坐在了他的老板椅上,啃起了桌子上的鸭脖。
突然,一个身影背着光从门口走了进来,谢振宇还没来得及抬头,就听到那人用很明显的外地口音说:“两个小时。”
“郑聪!来人了!”谢振宇转头,见郑聪没答应,啧了一声,非常熟练地帮那人刷了个卡,连身份证都没看清就一并丢了过去。
等郑聪端着泡面回来的时候,正好与一人擦肩而过,他好奇地瞥了一眼那人的花衬衫,然后靠在服务台旁调侃:“都学会自己刷卡了?”
“是啊,要不这个暑假你就让我来给你打工呗?”谢振宇眼睛汪汪亮。
郑聪很坚决地摇了摇头:“你在我这儿包夜不给钱都好说,打工真不行,我怕你一生气把店砸了。”
“哥,我早就不是小孩了,你怎么还记得以前那事儿?”谢振宇烦闷地把泡面抢了过来,呼啦呼啦就吃完了。
郑聪也无奈,遥想当年谢振宇初中不上学,跑到网吧玩了一晚上,最后谢成来抓人时他一脚踹废了三台电脑,还报了警,差点把他这个收了未成年人的老板给送进去。
“对了,你爸……给你找了个后妈?”
“勾巴后妈,搭伙过日子的,没领证,说白了就是骗钱呗。”谢振宇深吸了一口气,靠在靠背上望天。
郑聪怜悯地啧了啧,又好奇地问:“我昨天还看到个男的,是她儿子吗?”
“草,说这个就来气!”谢振宇猛地拍了拍桌子,“那人他妈的一副书生样,我见了就烦……算了,也不是他烦,就是我老爹,逼着我把上铺让给他,我才烦的。”
郑聪贱兮兮地笑了起来:“哟哟哟,你这是长大了呀,知道不祸及无辜了是吧?以前你爸找到这儿来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心疼心疼我的电脑啊?”
“都说了别记着这事了,没看见我后来都没到你这儿来吗?”谢振宇想从烤肠机内串根烤肠,被郑聪一巴掌打断了。
“付钱!”
“没钱。”
郑聪勾起嘴角一笑,让他滚。
谢振宇也不滚,自己刷了几个小时的卡,站起身来朝几乎没人的网吧看去,忽然神色一紧:“握草,我的黄金宝座被人抢了!”
郑聪一愣,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刚才擦身而过的那位客人。
那个座位外人看不清你到底是在打游戏还是看新闻,桌子上有什么也无从知晓,甚至连有这么个人在也很难轻易看到,是最佳躲藏地点,一般除了来玩的孩子,没人会选择那个犄角旮旯。
“你都成年了,你爸不会管你了。”
“对哦握草,我忘记了。”谢振宇笑得像个三岁孩子,兴高采烈地坐在了最明显的一处,还冲郑聪抛了个眼神表示得意。
郑聪无奈,谢振宇比他小好几岁,当时组队打游戏的时候听他讲话以为是个成年人就收了,没想到后来可以打职业了,他告诉所有人他才是个初中生,再一看,竟然是隔壁老谢家的儿子。
长得玲珑小巧一人儿,怎么声音跟鲁智深似的呢?
“老板,我不知道按到哪儿,电脑蓝屏了。”
就在郑聪撑着头即将睡着之际,那个占用了黄金宝座的花衬衫男人走了过来。
“噢,我来看看。”
郑聪揉了揉眼睛,慢悠悠地走到最里面,皱着眉捣鼓了好一会儿,电脑还是没好转。
“我重新启动吧。”
“不行!”花衬衫大叫一声,“不行呐,我的东西还没保存呢!都弄好了就差最后一步了!”
“帅哥,要不我重新给你开两个小时,不收钱,行吗?”郑聪虽是开网吧的,但今天技术人员休息了,他暂时没辙。
花衬衫似乎有重要的文件在电脑里,为难地顿了顿:“真的没办法吗?”
“你俩干嘛呢?”谢振宇被一声惊呼喊了过来,“让我来试试。”
郑聪想要阻止,但谢振宇已经坐到了黄金宝座上了,他只好对花衬衫男人笑了笑以表歉意。
“怎么样?”过了几分钟,花衬衫男人焦急地询问道。
谢振宇啧了一声:“你这个……估计得要一会儿。”
郑聪猜测谢振宇恐怕是没招了,便对客人说:“这样吧,我重新开一台,两边都弄着,可以吗?”
“行吧。”
郑聪给花衬衫在邻座开了台新的,谢振宇默默地等待着电脑的进度,见那人和吴楗一样在飞快地打字,忽然很暴躁,对他说:“你别打了,我都快弄好了。”
郑聪拍了他一巴掌:“你别说话,让客人回忆一下。”
“我说真的……你看,好了!”谢振宇指着电脑,郑聪和那人都惊喜地看了过去。
“我的文件呢?”
“……你没保存吗?”
“我说了我就差最后一步了。”
“我的意思是你他妈一次都没保存吗?”
“是呐!”
“你他妈写个文件一次也不保存,你活该丢啊!”
“……”
“别说了谢振宇。”
郑聪见男人神色不妙,赶紧转移话题:“先生先生您别激动,您怎么称呼,我姓郑我叫郑聪,是这里的老板,您有什么事尽管找我,他就是个客人,别管他。”
“游沭钊。”
“噢噢游先生,您别生气,这孩子就是……”
游沭钊叹了口气:“我没生气,你们让我静静吧,我重新写一篇。”
郑聪连忙拉着谢振宇离开,谢振宇还骂道:“我真服了,谁写东西一次也不保存的,真是心大。”
“你还说!”郑聪扶额,“算了算了,玩你的去吧。”
谢振宇走到了座位上还在说:“本来就是,之前就见过有个大学生写了几个小时的论文,最后死机了啥都……”
说到这里谢振宇顿住了,郑聪也懒得管他,就任他站在原地不知思索何物。
一个多小时后,游沭钊终于写完了他的资料,满意地从自己的账号发到老板的邮箱内,最后关闭电脑,背包回家。
“老板,多少钱呐?”
“游先生啊。”郑聪从台面下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笑着对他说,“不收您钱,本来就是我们耽误了你。”
游沭钊善意地笑了笑:“没事的呐。”
郑聪知道这是个明事理的人,只好说:“那这样吧,下次您来,我送一个小时,不然我心里过意不去。”
游沭钊抿着嘴点了点头。
“如果方便的话您加我一个联系方式可以吗?万一您周末来没位置什么的我可以帮您留个座位。”
郑聪甜甜的笑容让游沭钊莫名乖乖听话拿出手机,两人就这样有了彼此的联系方式。
“诶谢振宇,你回去了?”
谢振宇朝他昂了昂头,一句话也没说就走了。
游沭钊疑惑地看了看他的背影,思索这两人究竟是何关系。
没想到郑聪一眼看穿了他的想法,竟也好心解释道:“他住在隔壁,钱都是一个月结一次的。”
“噢,这样呐。”游沭钊盯着郑聪,眨了眨好看的眼睛。
回家的路上,谢振宇怎么想都不安心,正想要折返去网吧包夜,却碰见了背着包准备回家的吴楗。
“好巧。”
“……嗯。”
吴楗的微笑被谢振宇的冷漠尬在脸上,他吞了口口水,两个人并肩且默契地沉默着走回了家。
家里没开灯,李莉和谢成估计是去麻将室打麻将了。谢振宇从冰箱里拿了瓶饮料,回头看了一眼吴楗。
“喝不喝?”
“不用了。”吴楗见谢振宇脸色不好,赶忙解释,“我感冒了,不能喝。”
“谁问你……”谢振宇瘪嘴,又打开冰箱,丢给他一包感冒药,“别传给我。”
吴楗低着头闷声笑了笑,说:“我尽量。”
昨天房间内黑灯瞎火,谢振宇没看清吴楗的脸,这回在客厅,两个人坐在沙发上,他才真正确认了吴楗的样貌。
妈的,还真是他。
“我脸上有什么吗?”
“有屎!”
吴楗无奈又觉得好笑,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又惹谢振宇生气,只好把玩着那包感冒药。
“你快去喝啊!”谢振宇催促道。
“我在医院喝过了,晚上再喝。”吴楗抿嘴一笑,谢振宇便不再说话。
他将拖鞋一蹬,甩在茶几下,躺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这个点电视里播放的全都是新闻,嘈杂的人声让谢振宇提不起劲,又想到了两年前在网吧过夜那晚。
—
两年前,谢振宇刚读高一,因为学校管得太严格,他暑假刚买的手机被没收了。
一个星期没玩游戏的他实在是忍受不住内心的欲望,又害怕谢成抓到他偷偷去网吧,只好找了一家十分简陋且不需要看身份证的网吧包了夜。
游戏里,几个好友发来了九十九加游戏,差点以为他失踪了。谢振宇戴上耳机,开始了整晚的鏖战。
令人没想到的是,这家网吧的电脑太老旧了,他玩的游戏运载了两个小时就卡死了。
“草!老子差一局就可以巅峰了!”
如果现在重启,按照这破电脑的尿性,朋友肯定以为他又被他老爹抓到了。
谢振宇皱着鼻子啧了一声,瞥了一眼隔壁桌,那人不知跑哪里去了,电脑还开着,屏幕上有个文档,空格键不停抖动着,似乎在向他召唤。
“妈的不管了。”
他见隔壁桌的人迟迟未归,身子一动,坐到了旁边的位置,打开游戏,继续与好友连麦上分。
打完最后一局,谢振宇看到榜上有名,心里乐开了花,刚想要截屏发到群里,没想到这台电脑也死机了。
“妈的我……”
“你在我位置上干什么?”
一个温柔疑惑的声音从后方传来,他回头一看,看到了一个带着黑色镜框的男生,手里还拿着半卷纸,估计是吃零食吃坏了肚子蹲厕所蹲了半晌。
“呃……我看你电脑死机了,帮你重启一下。”谢振宇咳嗽一声,眨了眨眼。
那人—谢振宇现在也知道了他叫吴楗—很诧异地扑了过去,疯狂地点击鼠标,无奈谢振宇动作太快,电脑已经重启了。
“完了,全完了。”
吴楗如同万箭穿心一样崩溃,绝望地蹲在地上,捂着头,好像还哭了。
谢振宇哪见过这阵仗,赶忙扶他起来,可是他嘴太笨,又不知道那资料到底是何物,一时之间无话可说。
“对不起啊,我知道你帮我重启是好意,但这是我的毕业论文,我写了好几天了,要不是因为我的笔记本坏了,我也不会到网吧来。”
听了这话,谢振宇说出真相的心更加愧疚和无言了,他曾领略过郑聪在写毕业论文之际的暴躁和恐怖,那简直是世界末日。
眼前这人却不仅不怪他,还安慰他,这让谢振宇如何是好?
他看了眼时间,已经快三点钟了,他记得从下午开始,吴楗就坐在这里,甚至连厕所都没去,就刚才吃了口饭,一晚上的功劳全没了。
“我真贱呐!”
“什么?”
谢振宇吸了一口气,对他说:“你重新写吧,花的钱我付。”
吴楗摇摇头:“没事,我自己来就行。”
“妈的老子零花钱都送到你手上了,你怎么还推来推去的?”谢振宇将他摁在椅子上,佯装愤怒,“快写,不然……”
“不然怎样?”
吴楗阴郁的心情似乎因为这个莫名其妙的男孩转好了些,竟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
“你管我怎样,反正你要是交不上论文,那就是死路一条。”谢振宇被问得哑口无言,只好转移话题。
吴楗一惊,连忙扶好眼镜,慌乱地开始打字。
后面的事情谢振宇不记得了,他只记得自己醒来的时候吴楗已经离开了,身上还搭了一条毛毯。过去付钱时,他差点连坐公交的钱都没有了,甚至还付了两碗泡面钱,老板说是吴楗吃的早餐。
“这人,还真是一点儿也不客气。”
没想到他俩会这么有缘,两年后的第一次见面,竟住到了同一个屋檐下。
谢振宇从沙发上坐直,慢慢走到吴楗身边,他看电视看得津津有味,没注意到他的移动。
有时候他会想,吴楗真就对他毫无防备?或者说,他对谁都这样。
“喂。”
“嗯?”
谢振宇皱着眉头,微微咬着牙齿:“你是不是……没爹?”
“你说什么?”
吴楗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一下子站起身来。他比谢振宇高,两个人之间的氛围一下子变得无比严峻。
幸好这时谢成和李莉打麻将回来了。
“你们俩干什么呢?”李莉提着菜篮子慌张地走了过来,“楗儿,振宇,你们有话好好说,可千万不能动手啊!”
谢振宇瞥了一眼李莉,十分不屑地讽刺道:“放心吧,我不会把你家的大医生弄坏的。”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吴楗内心变得沉痛无比,他从一开始就在试图讨好谢振宇,可为什么总是落得这样的结局?
“楗儿,你没事吧?”李莉摸了摸他的额头。
谢成走了过来,安慰道:“振宇就是这样,小孩子不懂事,脾气不知道随了谁,你别理他。”
“我只是想跟他好好相处,我也不知道我做了什么。”吴楗失了魂似的看着地面,“叔叔,我还是搬到医院去住吧。”
“哎呀楗儿你别这样,要走也是他这个不懂事的走!”谢成急忙挽留,“他马上就要上大学了,你就再忍耐一阵子,好不好?”
吴楗为难地叹了口气,点点头,回了房。
不一会儿谢振宇也回了房间。
房间的气氛很压抑,吴楗没开灯,谢振宇只能模糊地看见一个人坐在窗边,双目无神地透过窗帘的缝隙看着外面的世界。
他心里一沉,他讨厌这种氛围,可每次他都是这种气氛的制造者。
母亲生病时为了省钱不愿意治疗,他将父母二人骂了半个小时,最后一家人一个星期内谁也没跟谁说话。
他想去打电竞时郑聪来劝他,他又恶狠狠地将人赶走,要不是郑聪大度,两个人怕是要老死不相往来。
其实他也不想这样,可他就是害怕。
害怕失去爱,又害怕被爱。如此矛盾的一个人,不敢踏出那一步,又怎么会有人愿意爱呢?
“谢振宇……你还记得我俩第一次见面吗?”忽然间,吴楗瞥了他一眼,冷冷地问道。
“嗯。”
“其实在那之前我就知道你了。”吴楗站起身来,慢慢走近谢振宇。
谢振宇被吓了一跳,莫名吞了口口水:“你……你干什么?”
“当年谢叔叔就和我妈认识了,那时候我妈经常说,谢叔叔家也有一个孩子,还给我看了照片。”吴楗顿了顿,深深叹了口气,“那两天你彻夜未归,谢叔叔没办法,只好和我妈到处找你。”
“所以当时你是故意去那家网吧的?”谢振宇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吴楗。
对方点了点头:“算是吧,不过没想到你竟然把我辛苦一夜的毕业论文弄没了,要不是知道你是谢叔叔的儿子,我真的可能骂人了。”
“你……”谢振宇忽然很没心没肺地想知道吴楗暴怒是个什么模样。
“有点可笑不是吗?”吴楗意味深长地看着谢振宇,“从一开始我就在讨好你,可你从没给过我好脸色看。说实话我不欠你的谢振宇,我只是希望在未来我们能和谐相处。”
谢振宇注意到了吴楗眼角变红,他的心脏狠狠被刺痛了一下:“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要那样说。”
“其实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没有父亲。”吴楗垂下眼眸,“从小到大我妈也带我去过不少人家里,我也和你一样叛逆过反对过,我妈还差点被打死……其实一开始我也不同意她和谢叔叔的婚事,但她说这是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
“我也不明白,可能是信任谢叔叔吧。”吴楗无奈地笑了笑,“当然,也可能是我工作了,不需要和她一起寄人篱下了。”
谢振宇内心五味杂陈,他很想拍拍吴楗的肩膀安慰安慰他,可是自己才刚惹了人家生气,再说他是以什么身份这么做呢?
“说了这么多也不知道有什么意义,你就是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罢了。”吴楗回到床上,摘下眼镜,“如果你无法忍受与我同住一屋,尽早告诉我。”
孩子……谢振宇第一次觉得这个词这么刺耳,细细想来,好像每次他闯祸,身边的人都是用这个词来为他开脱。
谢振宇没有回话,走到电脑桌前准备来局游戏分散一下注意力,又想到耳机坏了,只好轻悄悄地爬上床睡觉。
—
后来的几天,吴楗再没跟谢振宇说过话,大概医院很忙,他甚至很少回家,回家倒头就睡。谢振宇也不去网吧,就天天在房间里守着,学吴楗将房间收拾得很干净,还会给他写一些小纸条逗他笑。
吴楗心情好的时候可能会笑两下,不过通常是看都没看就睡觉了。
这不是任何一个人想要的结果,就连谢成和李莉都看出来谢振宇和吴楗之间的不对劲,但这种不对劲又不是吵架,他俩无法劝阻。
那天吴楗终于回得早了些,四个人久违地坐在一张桌子上吃完饭。谢成一直在扯闲话,李莉时不时附和两句。吴楗累得一言不发,谢振宇也没发话,只是偶尔看他一眼。
“楗儿,医院这么累,你能适应吗?”谢成关心道。
过了几秒,吴楗缓缓抬头:“噢,嗯,还好,过了实习期就会好一些吧。”
李莉点了点头:“确实要给医生们留个好印象,不过别把自己累坏了。”
“嗯。”吴楗吃了口白饭,“我吃饱了,先回房休息了。”
自始至终,没看过他一眼。谢振宇深吸一口气,说他也吃饱了,拿着手机便出了门。
到网吧的时候已经八点半了,今天人格外多,谢振宇一进去就闻到了一股烟味。他皱皱眉,走到前台,敲了敲桌子:“老板,你不是说不让抽烟吗?”
郑聪见是熟人,叹了口气:“别说了,今天不知道哪里来的一群人,让他们去抽烟区他们也不去,五大三粗的,我也不好招惹。”
“那咋办,我可不想得肺病。”谢振宇回头瞟了一眼那群人,嫌弃地咂咂嘴,“要不把二楼的VIP室借我用用呗?”
“有人了。”郑聪眨眨眼。
谢振宇大吃一惊:“握草不是吧,真的有傻子交了一年的钱?快快快,让我见识一下。”
“你滚。”郑聪笑着骂道,“是上次的游先生,正好,我给他送点儿水果去。小乐,你过来守一下!”
两人越过人群,走到了二楼的房间,郑聪假模假样地敲了敲房门:“沭钊,我进来了。”
“沭钊?”谢振宇不可思议地抽搐了下嘴角,“哥们儿你没事吧?”
“闭嘴!”
郑聪打开房门,游沭钊正奋力打着字,见他进来,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给你送点水果。”郑聪抬眉,“谢振宇你自己找位置坐吧,这儿安静,没人会上来。”
谢振宇点点头,找了个隐蔽的位置偷偷地观察郑聪和游沭钊的动作。
游沭钊深情满满:“你明天休息吗?”
郑聪笑意盈盈:“我都无所谓呀,你有什么安排?”
“这个月花都开了,想带你去看看。”
“可以呀!有你就行。”
两个人就像情侣一样,郑聪剥了个橘子,还很心细地掰开一瓣递给游沭钊,幸好没直接喂他嘴里,否则跟谢振宇被雷劈了没啥区别。
“你看什么呢?”郑聪横了一眼谢振宇。
“不是,哥们儿,你俩什么关系啊?”谢振宇虽自知超级无敌爆炸直男,但也能看出来这俩人关系好到不对劲,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嘛!
郑聪和游沭钊对视了一眼,二人笑着不说话,主打的一个急死人的操作。
谢振宇迫切需要答案,一个箭步坐到游沭钊旁边的位置,瞪着两个人:“你俩在一起了?”
“你怎么这么八卦?”郑聪笑了笑。
“握草郑聪,你他妈竟然喜欢男的!”谢振宇张大嘴巴,他感觉自己的颧骨要断开了。
游沭钊立马护犊子:“都这个年代了,就算喜欢个塑料袋也没啥稀奇的。”
“你别逗他……”郑聪笑得很开心,拍了拍游沭钊的肩膀,“小孩子从小到大扑在游戏上,根本没关心过这种事。”
听到这里谢振宇生气了,他昂起头,很不服:“我十八了大哥,而且我又不是没喜欢过人,小学那班花我就贼喜欢,天天陪人家写作业呢。”
“哟哟哟,你说喜欢就是喜欢了?那叫跟风!你懂什么叫喜欢吗?”
“你懂你懂,来来来你跟我说说什么叫喜欢。”谢振宇眯起眼,洗耳恭听。
要回答这个问题确实不容易,郑聪思索了一会儿,游沭钊却抢先一步说:“见到那个人的时候,像封闭的山谷猛然敞开,大风无休止
地刮进来。”
那一刻,三个人同时沉默了。谢振宇不知道另外两个人在想什么,但是他隐约想到了一个人,可是又觉得不对,对那个人的感觉又不止这些。
“啊啊啊,真烦啊!”他抓耳挠腮,气鼓鼓地说,“我不想喜欢别人啊!我只想喜欢玩游戏!”
郑聪和游沭钊哄堂大笑。
小两口腻歪了一会儿后,郑聪下楼守店去了。谢振宇看着游沭钊疯狂打字又停顿许久的模样,凑过去看他在写什么。
“你多大了?”
“十八。”
“怪不得。”
“怪不得个屁,打你的字。”
谢振宇双手抱胸,盯着屏幕。游沭钊正在写他的季度报告,看起来像某家公司的白领,可谁家打工人天天到网吧来加班?
“你不会对郑聪一见钟情吧?”
“是呐,不行吗?”
“牛逼。”
谢振宇眨了眨眼睛,他记不起来第一次见郑聪是什么时候了,只记得小时候跟几个小伙伴一起玩会路过他家,当时还不是网吧,郑聪也不过是个天天在家写作业的苦逼初中生。
妈的,怎么什么事都跟网吧有关?谢振宇翻了个白眼,要不是家里的笔记本用了太多年,他哪里想来网吧。
“你有心事?”游沭钊推了推眼镜,问道。
谢振宇摇头,一看就是在撒谎。
游沭钊勾嘴一笑:“怎么,有喜欢的人,想谈恋爱了?”
“你……你怎么看出来的?”谢振宇本想否认,但一想到反正游沭钊也不可能跟吴楗扯上关系,便毫不顾忌地承认了。
“连你心爱的游戏都不玩了,不是想谈恋爱还能干嘛?”游沭钊将文档发送到邮箱里,“说说看,那个人是什么样的人。”
谢振宇一愣,眨眨眼睛无话可说。
“我不知道,我不了解他。”谢振宇脑袋有点疼,“要不是他之前跟我说了点关于他的事情,我可能一辈子也不知道。”
“所以说你是同情他?”
“不是!呃……我也不知道。”谢振宇啧了一声,“我确实很同情他,但我觉得他很坚强,可是又很脆弱……妈的我疯了,你知道吗,就因为我说错了一句话,他硬生生好多天没理我,我都道歉了!道歉了呀!而且我真的不是故意说那话的,我……”
“你先冷静,冷静点呐。”游沭钊做了个停止的手势,谢振宇立马乖乖闭嘴,“我看你症状不轻。”
“那你说,怎么办啊。”
游沭钊故作神秘地竖起一根手指:“只有一个办法可解——跟他表白。”
“什么?你疯了吗?”谢振宇大叫一声,“他都不理我了,我去表白跟吃屎有什么区别?”
游沭钊摇头笑了笑:“表白,不是只让你说什么我喜欢你呐、做我对象呐这种话,而是把你怎么想的都说出来,让对方明白,这才叫表白。至于结局呐,就看你俩的缘分咯。”
谢振宇很明显在听到表白这两个字的时候怂了,甚至有种即将窒息的感受,他犹豫地搓了搓手指。
“其实不表白也没什么,时间久了也许你连他长什么样都忘记了。”游沭钊感慨地说,“人呐,都挺冷漠的。”
“那你也会忘记郑聪吗?”
“不知道呐。”游沭钊很诚实地回答,“所以我才想不留遗憾地对他好,而不是遗憾一辈子,等老了坐在躺椅回忆人生的时候后悔有个人没好好爱过。”
忽然,他笑了起来:“不过说真的,可能到时候根本想不起来那人是谁,就在那自我感动你知道吧,人都这样,我感觉我老了肯定什么都不记得,光在那自我伤感就够了。”
谢振宇知道他在开玩笑,也跟着笑了。
下楼后,他看见郑聪撑着头在刷视频,走过去对他说:“哥们儿眼光不错。”
“那必须的。”郑聪得意一笑,“这就走了?”
“嗯,有点事要处理。”
—
吴楗睡着了,睡得很沉,就连谢振宇在他旁边盯着他看也毫无察觉,看样子真的是累坏了。
就在他准备上床睡觉时,忽然飞来一巴掌打在了谢振宇的脸上。
“老子操你……”他恶狠狠地说出四个字,然后没了下文,因为眼前人正不安地抖动着身体,还冒出了层层冷汗。
“别,别打我妈……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谢振宇凑近一听,联想到之前吴楗跟他说过的话,立刻明白了为何吴楗会经常做噩梦。他连忙将人摇醒,以免被困梦中伤其心智。
吴楗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感受到了一股关切的视线。他翻了个身,背对着谢振宇:“抱歉,打扰你了。”
“你没事吧?”谢振宇的问题得不到回答,他握紧拳头,很小声地说,“对不起。”
躺着的人身子一颤,语气温和了些:“你没有做错什么,没事的话我睡了。”
谢振宇内心千言万语一下子被堵在嘴边无话可说。他转身想走,又觉得不妥,站在床边不知所措。
幸好吴楗愿意回头看他一眼:“你到底想说什么?”
“吴楗,我……我知道在你们眼中我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之前我也这么想,我一直觉得不管我做什么都无所谓,反正会被原谅会有人给我兜底。”
谢振宇不敢看他,瞪着地板:“但是遇见你之后,我才意识到自己长大了,一开始我也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可我害怕失去爱的人了,我真的……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吴楗叹了一口气,他的表情很痛苦:“你不用跟我说这些。”
“不,我要说!我想告诉你,我希望你能相信我,我可以成为那个你可以依靠的人。”
谢振宇的誓词让吴楗吃了一惊:“你……”
他还没来得及说,谢振宇老毛病又犯了:“我说完了,我要睡了。”
吴楗无奈地摇了摇头,忽然眼前人又闪了出来:“不对,你想说什么我都听着,我不会再逃避了,而且我说话一定会三思而行。”
谢振宇信誓旦旦的目光让吴楗无法避免地心里一颤,他有些埋怨内心的疯狂,又不由自主地看向了这个朝气蓬勃的男人。
“说好了,我可不想等太久。”
后记
陆陆续续写了一个星期了,一开始就是想搞点伪骨科啥的哈哈哈哈但是越写越偏,最后也没有给他们一个完美的结局,因为我想这篇文章中的谢振宇还没完全长大,和吴楗两个人也没有那么成熟,他们需要走的路还很长,但我相信结局会是美好的。
其实卡壳这对cp是我在ivl的初心,再加上他俩和小铁关系好,我就私心加上了嘻嘻。
我不是个喜欢嗑cp的人,搞回铁回也只是一个突如其来的爱好,觉得他俩一起玩游戏的时候很有趣,两个人的性格也几乎是截然不同,我不仅喜欢单独的两个人,也喜欢他们在一起的时光,而且感觉他俩可以写好多类型的文章哈哈哈下一篇想写古代大将军和腹黑宰相哈哈哈想想就很兴奋是怎么回事。
谢谢你能看到这里。
ivl军事基地(2)(已修)
哨向设定
精神体与本人性格不符
不针对任何人和任何队伍
与现实无关
新人写手,文笔不好见谅
可能极度ooc
第二天早上九点,各个小队都已经站在自己的临时基地里蓄势待发。潇潇的声音在两个基地里响起:“模拟战现在开始。”
经过昨天晚上的商讨,蓝方阵营由Gr小队和ZQ小队留守基地,GG由于人数较少和Dou5合并为一队,和狼队兵分两路前往红方基地。
而另一边的红方阵营则是由Mrc和RB小队留守,ACT和GW合并为一队,和WBG兵分两路前去拦截拖延蓝方小队。
由于模拟战占地面积很大,导致前两天红蓝双方都没有碰面,平安地度过了这段时间。
第三天上午,不列颠哥伦比...
哨向设定
精神体与本人性格不符
不针对任何人和任何队伍
与现实无关
新人写手,文笔不好见谅
可能极度ooc
第二天早上九点,各个小队都已经站在自己的临时基地里蓄势待发。潇潇的声音在两个基地里响起:“模拟战现在开始。”
经过昨天晚上的商讨,蓝方阵营由Gr小队和ZQ小队留守基地,GG由于人数较少和Dou5合并为一队,和狼队兵分两路前往红方基地。
而另一边的红方阵营则是由Mrc和RB小队留守,ACT和GW合并为一队,和WBG兵分两路前去拦截拖延蓝方小队。
由于模拟战占地面积很大,导致前两天红蓝双方都没有碰面,平安地度过了这段时间。
第三天上午,不列颠哥伦比亚狼照常在前面警惕地探路。
突然,它的脚步慢了下来,它抽动着鼻子努力嗅着风中送来的气味。不列颠哥伦比亚狼嗅着熟悉的气味,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
487看着自己精神体的动作,马上给队员们打手势示意他们就近隐蔽,有人来了。
狼队众人刚找好掩体隐蔽起来就看见不远处杨某人的羊驼快速地掠过,直直地扎进密林里,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随即从羊驼现身的地方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小点。Alex和小果冻对视一眼,随即缓慢地向487的方向移动着。
487这时看清了那个小黑点,果不其然是离队的杨某人,而他的后面还远远坠着四个小黑点,应该是WBG的其他成员。
487刚想开口又怕被杨某人发现,于是疯狂地向队员们做着手势。
慢一拍的幻贺看着487那令人眼花缭乱的手势,迷茫地眨眨眼睛。他环顾四周发现其他成员都在严肃地轻轻点头应答,又看了看此时正一脸焦急紧紧盯着他等他回复的487,幻贺抱着不让自家小队长被急死的念头跟着其他成员茫然地点了头,决定到时候见机行事。
487看见所有人都明白了自己的计划后,立马就头转回去,眼睛死死地盯着杨某人,耐心等待着时机成熟。
而另一边杨某人自从跑进了狼队全员的视野之后,他就放慢了脚步认真地找着自己突然发疯的羊驼。
杨某人一边感受着羊驼的位置四处找,一边纳闷地喃喃自语道:“羊驼呢?不应该啊,明明看见就在这里的啊?”
杨某人累了,杨某人决定不管羊驼,让它自生自灭。于是他转身朝着队友走去,一边走一边对队友说:“算了,我不管它了,等它玩累自己回来了我再收拾它。”
487看见杨某人往回走心道不好,为了不让这大好的机会白白错过,他只来得及向队友们打一个进攻的手势,整个人就如同离弦的箭一般飞了出去,拦截了杨某人回队伍的路。
狼队其他成员除了幻贺都反应过来了,跟着487一起冲了出去。幻贺只觉得一眨眼的功夫,一起埋伏的人就都不在了,他们一下就瞬移到了战场上。
幻贺赶忙跟上大部队,可惜还是慢了一步,他只来得及趁乱将自家首当其冲的身受重伤的小队长拖到安全的地方战斗就结束了。
小果冻一边用眼神示意狮子给487包扎一边汇报着战况:“这里是狼队指挥小果冻,不久之前我们在中部战区遭遇了敌方WBG小队,经过激烈的战斗后,我们成功淘汰了杨某人和回忆,但与此同时我方的487腹部受伤将行动迟缓,其余人员均轻伤,不影响快速行军。”
卡梦坐在桌子前,拿起笔在摊开的地图上一边勾画着一边回复道:“这里是临时总指挥卡梦,照目墙(前)形式炕(看)来,红方留守基地的应该是MRC和RB,WBG的剩下成员可能会与ACT和GW汇合,上戏,你们小心点,别王荡(完蛋)了,至于487,他是狼队队长,小果冻你自己炕(看)着办吧。”
上戏应答道:“我们刚刚在西部战区结束与ACT和GW的战斗,淘汰了粟山、橙子和银铃,但是东玄目前的状况不太乐观,张遇见正在给他梳理,其他人问题不大。”
卡梦皱眉思索了一下,决定赌一把:“我将派三岁和低保来支援你们,一切小心。”
ivl基地内,三位高管坐在大屏幕前看着实时战况。潇潇埋头伏案写着这场模拟战的报告,而凉哈皮和安酱则一人拿着一个评价单在那窃窃私语。
“安酱,其实我还挺看好杨某人的,就是他的适应期太长了,下线太低了,你看这次他的红点一和狼队的红点相遇就灰掉了,他这么快就被淘汰了,我最多也就只能给他打个C+,啧,还得看小汪,小汪能不能再创造一个奇迹,再铸就一个战神……”凉哈皮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安酱知道凉哈皮又想起了往事,连忙转移话题:“哈皮老师,杨某人的事还可以放一放,但经过上次惨烈的战斗后现在还有四支队伍没有教练,现在人手不够,该怎么办啊……”
凉哈皮叹息一声:“唉,只能再看看了,实在不行我就厚着脸皮去找他……”
另一边,上戏刚结束通话就看见才安抚好东玄精神的张遇见朝着密林深处走去。他一边拉住了有些疲惫的张遇见,示意他坐下休息,一边说道:“我去探路吧,你现在先休息一会儿吧,就当我们调了个顺序。”
张遇见顺着他的动作就地坐了下来,他靠着粗壮的树干抬头望着上戏叮嘱道:“小心点,别被红方埋伏了。”
上戏点点头,转身朝着前方走去,精神体金雕随着他的动作低空飞行,飞到了他目光所能看清的最远的树枝上站着警惕敌人并且等待主人的到来。
张遇见默默地注视着上戏,准备目送他去探路。
突然,上戏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站在原地一定也不动。
张遇见觉得有些奇怪,他一边站起身朝上戏走去一边问道:“上戏,你怎么了……”
张遇见的话被上戏俯冲过来的精神体打断了,他被金雕扑倒在了地上。
其他人看见这情况,也都警惕起来,朝着上戏的方向缓缓走去。
上戏发出急促的警告:“别过来!有地雷!”
所有人都愣住了,毕竟地雷这种老古董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会拆。在场唯一对地雷有所涉及的皮皮虾也只会埋雷不会拆雷。
皮皮虾听到上戏的话瞪大眼睛,转头看向一旁的枯草:“这里怎么会有这种老古董?”
枯草一边从包里掏出联络器一边头也不回地解释道:“这里原来是边境线,由于战争的缘故大多数人都搬走了,地雷应该是在那个时期埋下的。”
联络器接通了,从里面传来凉哈皮的声音:“枯草?出什么事了?”
此时的上戏因为才经历了一场恶战,体力逐渐不支,他很想换一个姿势,但是他的性命和这个姿势紧密相连,一旦他的重心有所改变他就得到地下与自己的老队友见面了,到时候问起他怎么来的,被他们知道自己是因为换姿势而被炸死岂不是要被嘲笑一辈子。
枯草看了一眼体力不支的上戏,加快语速向凉哈皮报告:“我们在西部地区发现了地……”枯草的声音被巨大的爆炸声掩盖了。
上戏确实支撑不住了,他决定赌一把。他迅速地朝旁一跃,随后又狠狠地摔在地上。所幸他运气不差,只失去了一条腿。
一花看见地雷炸了而上戏倒在一旁生死不知,他情不自禁地走了两步又停下来,朝着上戏喊:“上戏!你没事吧?别吓我!”
上戏趴在地上,忍着痛举起一只胳膊示意他们自己还活着。他一边小心翼翼地调整自己的姿势准备站起来,一边喊道:“运气不错,捡回一条命……”
上戏的话被突如其来的爆炸声打断了,未尽的话语被热浪所吞噬。
被扑倒的张遇见的眼睛里充斥着金雕暗褐色的羽毛,他的感受到金雕的翅膀无力地耷拉在他的身上,鲜血在他们之间蔓延开来,他感受到地面传来的震动,那震动仿佛在一下下地敲打着他的心。
他听见了土地的悲鸣,听见了金雕渐渐趋于平静的心跳。最后他的视野渐渐回复正常,他看到了树木交错的枝叶,点点蓝天从缝隙中透过,四周十分安静。他看不见金雕了,自己的身上也干干净净,没有一点金雕的血迹,甚至连金雕掉落在他手里的羽毛都消失不见了。
张遇见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只要梦醒了,上戏就回来了。但是地上新鲜湿润的泥土和坑都在无声地提醒他,这不是梦。他不喜欢做噩梦,但现在他宁愿这是自己做一场噩梦,只要醒来就能再次看见上戏的金雕在天空中自由翱翔。
ivl基地里,凉哈皮看着上戏的生命体征突然消失,他意识到出事了,马上按下战斗暂停的按钮通知每一个人暂停比赛。
枯草亲眼看见了上戏被地雷炸飞。他沉痛地向凉哈皮汇报了这里的情况:“我们这里前方有地雷,上戏探路时不幸踩到,已经牺牲了。”
凉哈皮立刻噌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他现在没有时间来思考为什么新划给他们的地区会有地雷,他立刻打电话给扫雷部队前来扫雷。
而一旁了解地情况的安酱则打开了全员通讯,告知全员场地里埋有地雷,全部不要擅自行动,会有支援队伍来带他们安全地回到基地。
支援的人来的很快,他们和ivl的人一起将遮天蔽日的树枝锯掉,坐着直升机降落到他们的身边。
一个支援人员拿着金属探测器走到张遇见身边,听着探测器的警报,朝着张遇见安抚地笑了笑,说道:“你还挺幸运的,再走两步就是地雷了,你刚好停在地雷前。”
张遇见听了他的话,脑袋嗡嗡作响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沉默着。
一花赶紧上前把张遇见拉着,对那个搭话的人解释道:“不好意思啊,他是个社恐,又直面了队友被炸飞,现在说不出话来。”说完对着那个人歉意地笑了笑就拉着张遇见的手走了。
张遇见坐在直升机上,一花和东玄挨着他坐,他在螺旋桨发出的轰隆隆声音中清醒过来了,他是Dou5的队长,如果他就这样消沉下去逃避现实,他的队友们该怎么办。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安慰地拉着东玄和一花的手,对着一花说:“之前辛苦你了,现在其余队员情况怎么样?”
一花摆手,回答张遇见道:“不辛苦,你好些了吗?楠他在另一架飞机上,精神状态还好。”
张遇见正想说话,他突然发现东玄的手的温度不对,他转头看向东玄,发现东玄已经面色潮红,发起了烧。东玄不常发烧,但一发起来就是高烧。
张遇见伸出手摸了摸东玄的额头,额头十分滚烫。看着东玄紧闭的双眼和有些干裂的嘴唇,张遇见一边帮东玄梳理精神,一边克服社恐问驾驶员:“还有多久可以到?这里有人发烧了。可不可以再快一点?”
在得到驾驶员的准确时间后,张遇见还是抓着东玄的手不放,直到回到基地才放开了。
三天后,因为养伤养病而安静了三天的ivl基地再次热闹起来了。
在基地一楼的角落,这里围了一堆精神体,都在聚精会神地听猫头鹰说书。
“这次我们讲《天价孔雀,羊驼的掌心宠》,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诶,那只鸟,别躲,说的就是你,天堂鸟,别以为你躲在袋鼠的育儿袋里我就看不见你了,给钱!咳咳,我们回归正题,书接上回……孔雀刚回家就被通知自己已经被订婚了……而另一边的羊驼呢,则是欣喜若狂,它暗自下定决心,这一世……”
而在基地的另一边则传来了其他声音。
“杨某人,管管你家羊驼,它又在朝我的不列颠哥伦比亚狼吐唾沫了!”
“没办法,我管不住它,你叫小汪吧,现在只有小汪管得住它。”
“杨某人,你真行!”
“心安勿梦!小马哥!管管你家萨摩耶!它偷偷去偷狼群里的狈了!”
“哈士奇停下!皮皮虾!你家精神体在助纣为虐!”
“487,你那大,大哥狼和哈士奇打起来了。”
“啊?哈士奇?不是羊驼吗?而且我那是不列颠哥伦比亚狼。”
“好吧,你那不伦狼带着狼群去和GG的精神体们打起来了。”
“狍子,别听书了,你阻止一下啊?哎哎哎,羊驼,别瞎凑热闹,诶,孔雀,诶诶诶,棕熊!你不要过来!亚洲胡狼!快来……算了,累了,毁灭吧。”
正在听猫头鹰说书的亚洲胡狼意识到形势严峻起来了,立马跑出去对着正在混战的狼群发出集合的嚎叫。
而后小汪的赤狐也对着参战的成员嘤嘤嘤地骂。
不惑的傻狍子终于反应过来了,也发出来类似犬吠的声音。
在各个教练的精神体的制止和管理下,这场有四个队伍的精神体参与的混战终于落下帷幕。
羊驼听见赤狐的声音,立刻就调头,朝着声音的方向跑去,途中还丝毫不顾及队友情地顶飞了挡在路上的北极兔。
赤狐看着在自己面前排成一排的精神体,所有人都到了,除了北极兔。
赤狐在那左右张望,但别说北极兔了,连根兔毛都没有看见。
隼也在左右张望,突然,它注意到羊驼背上有一个凸起,仔细一看,原来是北极兔。它不给面子地笑出了声:“哈哈哈,羊驼,你有包啊,哈哈哈,还是北极兔形状的,哈哈哈……”
而这边狼群则是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声音。
“嗷呜——(报数)”这是亚洲胡狼。
“嗷(一)”这是不列颠哥伦比亚狼。
“嗷(二)”这是苔原狼。
“嗷呜(三)”这是哈德逊狼。
“汪汪(四)”这是捷克狼犬。
“嗷汪呜(五)”这是狮子。
亚洲胡狼没有听见狈的声音,正准备去找狍子要人,就听见从羊驼身上、北极兔身下传来了一声极为虚弱的报数。
狼群全部朝着羊驼看去,刚好看见狈从羊驼和北极兔之间钻出个头。
小狮子立刻跑上去将狈救了下来,安慰地咬了咬狈的嘴唇。
亚洲胡狼决定先去找赤狐和羊驼要个说法。
这边,狍子对着雪橇三傻其中之二的两位问道:“你俩干啥呢?闲的没事干去偷人家狈啊?真会找事,你还笑,别笑了!”
萨摩耶委委屈屈地说道:“我没有笑,这是天生的。”
狍子用蹄子刨了刨土,说:“行,给你个解释的机会,这是怎么回事?”
“哈士奇说我胖了,尾巴都短了一截,我觉得我没胖,我说那肯定是尾巴短了一截,哈士奇刚好就看见了埋头睡觉的雪白的狈,雪白长条状的,给我说我的尾巴在那里,我也没多想,就叼走了,它浑身都是狼群的味道,我肯定受不了自己的尾巴全部染上了别的气味的这种委屈啊,于是我就找棕熊让他给我撑场子,你知道的,棕熊视力不好,它就信了……”萨摩耶的声音越来越低。
狍子给了哈士奇和萨摩耶一人一个暴栗,接着问:“为什么不去找考拉?”
萨摩耶吚吚呜呜地说:“考拉在,在树上睡觉……”
狍子看着它们盛满清澈愚蠢的眼睛叹了口气,带着它们去向狼群道歉。
猫头鹰站在树上,看完了这出闹剧,它的脑袋里又蹦出了几个灵感,于是它拍拍翅膀带着自己赚的钱飞回去写小说了。
【邀请函】六 狼椒与雀博博弈
(已修)
“车胎爆了。”杨某人猛打方向盘,速度刚起来的车好险没翻出去,“五点钟百米内平地。”
“不行,”回忆扫了一眼,“其他呢?”
“狮子四点钟20米,”瑟瑟的声音突然诈尸,“老杨接盘。”
“狮崽换点!”Alex终于把匕首插进了瑟瑟的胸口,飞快转身用蝴蝶刀挡住了杨某人的军刺。左眼下的星星被雪亮的刀刃遮住一半,不知从何生出一股森然的嗜血感,狠厉果决。
他已经完全把那半年练的刀法捡了起来,指尖一抹就收刃卸掉了军刺上的冲力,另一边刀刃转出来,在杨某人手背上留下一道细细的红痕。
[矛与盾(已激活)]
[灵犀(已激活)]
487的嘴比小果冻快很多:“蓝...
(已修)
“车胎爆了。”杨某人猛打方向盘,速度刚起来的车好险没翻出去,“五点钟百米内平地。”
“不行,”回忆扫了一眼,“其他呢?”
“狮子四点钟20米,”瑟瑟的声音突然诈尸,“老杨接盘。”
“狮崽换点!”Alex终于把匕首插进了瑟瑟的胸口,飞快转身用蝴蝶刀挡住了杨某人的军刺。左眼下的星星被雪亮的刀刃遮住一半,不知从何生出一股森然的嗜血感,狠厉果决。
他已经完全把那半年练的刀法捡了起来,指尖一抹就收刃卸掉了军刺上的冲力,另一边刀刃转出来,在杨某人手背上留下一道细细的红痕。
[矛与盾(已激活)]
[灵犀(已激活)]
487的嘴比小果冻快很多:“蓝胖子后撤去救橙崽,狮子绕行六点钟方向我在这边接,爱丽把杨某人往七点钟方向往外逼。”
“Alex注意,军刺不是老杨的武器。”
女巫流的屠夫怎么会和你正面蛮干,手腕一翻数根银针射出,杨某人滑开两步:“收拾狮子,别管我。”
银光蹁跃,Alex把细针悉数挡开,冷嘲道:“阿福玩剩下的。”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是可忍孰不可忍,但杨某人能屈能伸,垮着脸要往武器库里苟:“我不如他,低保。”
“五点钟三十米。”低保抬头从车窗看出去,“三秒。”
回忆迅速定点,狮子正正撞在准星上。四周都有建筑遮挡没时间锁定瞄准,回忆直接扣了扳机,打在狮子后背上。
神经弹,堂哥的试验品,只要见血就能剥夺行动能力,一共有五颗,回忆今天用了两颗。
“六点钟,咳,”狮子颤抖着想爬起来,神经性的疼痛却让肌肉痉挛,冷汗瞬间浸湿了他额前的碎发,“430米外,十层以上,应该、应该是回导。”
回忆换好弹,准星锁定还在不停挣动的狮子,正要开枪却被一茶截了胡。
“小狮崽,”一茶的情况也不乐观,被雀人追得灰头土脸肉里还卡着枚子弹,生生抱起狮子,避进了旁边的建筑里,“你一茶哥哥救你来了,忍着点疼。”
狮子伏在一茶腿上,身体无力地垂着,感受到一茶撩开了他后背上的衣服:“扒人衣服,变态啊你。”
“你头一天知道我是变态吗?”一茶割了一段干净的布料叠在掌心,平复了一下呼吸,匕首换进离枪伤远的那只手里,把卡在小孩儿骨头缝里的子弹往外撬,“乖啊,别动。”
他刻意把语气放得轻巧,手上的力道稳而准,就跟没事儿人一样,面色却惨白。
狮子快疼死了,后背的肌肉条件反射地抽动,他一口咬在一茶腿上,嘴里马上漫开铁锈味。
“好了。”一茶把布料按在伤口上,止不住地抽凉气,“别咬了肉要咬下来了,你是真狮子啊。”
狮子松口,没有回答,已经是疼得意识有点涣散。堂哥那些小发明真TM恶心。
“小狮崽回回神,快给你茶哥回回血,然后去找487。”
狮子身上没力气站不起来,指尖白光涌动,飞快修复着他身上的损伤:“你怎么,也伤这么重?”他睁开被冷汗蛰得生疼的眼睛,又被觉得样子狼狈不够帅气的一茶轻轻挡住。
外面安静些了,茶狮靠在一起倒了口气。回忆估计是知道自己位置已经暴露,不再掩饰弹源,子弹警告性地不断往屋子外边各个方向落。
“我被一茶救了,五点钟三十米小商店,有狙击手等着。”狮子喘了口气,被一茶扶着站起来,“一茶身上有伤,我给他回满了。”
“雀人在追一茶?那就是有事干,没在保回忆,Alex去排一下,小心伯千。狮子听我指令,我来接应你。“
开了灵犀之后,小果冻就是完全不用张嘴,话全让487说了。
“收到了安艺的消息,他找到回忆了,正在爬楼梯。”Alex看了一眼邮箱,“这小孩儿站边怎么一天一个主意。”
小果冻一边收枪准备撤一边琢磨,总觉得以雀人的实力,现在不该一点动静没有:“狮子,你站得离一茶远点。”
“啊?”还半靠在一茶怀里的狮子莫名其妙,“我自己站不住。”
小果冻还没离开他的狙击位,杨某人缩在武器库里不敢露头;低保和鱼生蜷在座椅后面等待突袭或是救援;Alex和安艺正在刺杀回忆;487已经到了能接应狮子的点位,蓝胖子也联系上了橙崽;一茶和狮子暂时安全。
一茶和安艺来帮狼椒了,那橙子和失效药呢?
“一茶,我是卡梦。”
妹克的声音从扩音器里响出来:“小果冻,伯千是和我们一起过来的。”
“橙子现在在我们手上,我在用他的耳麦和你交流。”
“你让老杨上车,伯千就不会袭击487和茶狮。”
“狮子和橙子,你选一个。”
“不用指望抓了回导来要挟我们。安艺和Alex连他的脚印都没有,能溜很久的。”
“别装死,狮子百万佣兵救人什么水平大家都清楚。”
“今天一命换一命扯平了,雀博需要时间,不想再多杀人。”
小果冻本来准备撤了让杨某人就搁武器库里再担惊受怕一晚上,雀博减员一个瑟瑟又捡回去一个重伤的鱼生,过两天还要想办法应对尸潮,对没有救人位的队伍损失已经不小。而对于有大量救人位的狼椒,此行只损失了一个空酱,对狼可以说是没损失。
但如果再拖一会儿,等Alex挟持了回忆,茶狮7三个人对伯千,再给橙崽架好狙,一波收掉千回,雀人就算救走了杨鱼低也败局已定。
“487确认伯千位置。”
“在我附近!”487猫在柜台后面,“他一个屠皇怎么还玩枪的!”
现在比的就是杨某人上车和Alex挟持回忆的时间差,小果冻来不及组枪,先支了激光瞄准,一开一关,武器库门前地上红光一闪,是对杨某人的无声警告。
“没法溯源,小果冻一点没白给。回导怎么样了?”大龙关切。
“有点紧,Alex压迫感太强了,”回忆没带耳麦的那边耳朵里尽是呼啸的风声,“你们三边都再给压力,尤其把安艺给我叫停。”
“487,狼美人,别躲了,我不开枪。”
“一茶,安艺,如果我接到回忆被劫持的消息,橙子马上死。”
杨某人终于昂首阔步走到了小果冻视野中,自然从容。小果冻摸了摸扳机,灵犀完整的把伯千的可怕压迫感传导过来,他不敢开枪。
“橙崽?”
“我在找扩音器。”
真是离了谱了他这时候不原地待命跑去找扩音器,小果冻把火憋在心里,飞速权衡。
扩音器里这次是小铁的声音:“我草你跑上车别TM耍帅了。”
“撤。”小果冻马上做了决定。
这部分的威慑是一个循环系统,杨某人上车,橙崽收狙,天平两端就从狮子487和回忆杨某人甚至伯千鱼生变成了狮子487和回忆,二换一亏啊——而且搞不好雀人和博屠彻底缓过气来会反吃狼椒落单的成员。
但雀人还要控场防备第四方或者皮皮限的介入,理论上不会直接投入战斗,博屠去救人也需要时间,此时收队橙崽和Alex都不甘心。小果冻按按眉头,深刻理解了为什么之前有人说再好的指挥位也带不好攻击性强的新队友。
既没尊严又没服从,带个大头鬼。
武器库门口已经被烟雾弹淹了,发动机的轰鸣很是嚣张地响起来。出乎所有人意料,面包车没去六点钟方向救回忆,而是直直开向五点钟方向。
“人类准备回撤,”小果冻喜怒不形于色,“Alex死抓回忆,他的队长增幅应该是狙击类,短期内爆发不了近战实力,小心小汪放冷枪就行。”
“一茶。橙子和狮子,你想好没有?”
【回铁回】鸳鸯锅与花香
*搞点回铁回,这是一对看起来撞号了似的且好像只有我一个人嗑到了的cp
*OOC致歉,勿升三
在小铁心中,回忆是个捉摸不透的人。
小铁和回忆没多么好的交情,虽然都打了多年比赛,可到WBG之前连个联系方式都没有。直到回导“原地转会”之后,他们才有机会了解彼此。
对回忆的初印象,小铁自己也说不上来。虽然大家都说回忆温柔腼腆,但小铁却有一种眼前人明明很近,但就是触碰不到的恐惧感。
他认为回忆和他之间虽然没有任何阻碍,两个人却站在宇宙的对角线遥遥相望。
而且人家回忆根本没看他也说不定。
刚开始四排的时候,小铁没什么热情...
*搞点回铁回,这是一对看起来撞号了似的且好像只有我一个人嗑到了的cp
*OOC致歉,勿升三
在小铁心中,回忆是个捉摸不透的人。
小铁和回忆没多么好的交情,虽然都打了多年比赛,可到WBG之前连个联系方式都没有。直到回导“原地转会”之后,他们才有机会了解彼此。
对回忆的初印象,小铁自己也说不上来。虽然大家都说回忆温柔腼腆,但小铁却有一种眼前人明明很近,但就是触碰不到的恐惧感。
他认为回忆和他之间虽然没有任何阻碍,两个人却站在宇宙的对角线遥遥相望。
而且人家回忆根本没看他也说不定。
刚开始四排的时候,小铁没什么热情,麦到了脖子那儿也懒得调一下,直到回忆说了句“全送”不知怎地就是戳中了小铁的笑点,他便开始疯狂大笑。
妹克和大龙也止不住笑声,小铁听到回忆羞恼地辩解:“我说全传啦,这都听不出来吗——”
这个人,说错了就是说错了,怎么还怪到我们头上来了?
小铁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没睡好就被叫起来打排位心里不爽,愣是真情中带着几分故意,到了下一把,甚至第二天,还在嘿嘿笑这个梗。
回忆假装听不见他们玩梗并且很认真报点的模样,让小铁有种得意洋洋的感觉。
笑过之后,小铁眉头一紧,手指一滑,炸了个机。
这是他第一次对回忆有了想要探究的想法。
不过因为有妹克和大龙在,他和回忆没有过多的交流,再加上回忆又腼腆又有自己的社交圈子,小铁内心一丝想要和他半夜在门口荡秋千的想法被久久地搁置在脑后,只是偶尔拍摄队伍视频时会在众人欢笑声看向对方,然后移开视线。
夏季赛冠亚之争,WBG惜败。
在后台,小铁看到最后一个眼神离开播放比赛的屏幕的那个人,懊恼地摸了摸头发时,他很想安慰这个已经与冠军擦肩而过好几次的队友,但又想到自己拿过两次冠军,竟担心这样贸然上前会不会太鲁莽了。
真踏马离谱。
小铁骂了一句。
回去的路上,车内没人说话,偶然冒出一两句反思的话语,也只是有人应和一二,不再言他。
小铁靠在椅子上,抬眸瞥了一眼回忆,他如电影主角似的,很忧郁地偏头盯着窗外的景色发呆。
他忽然很没心没肺地踢了一脚正在一旁抑郁的杨某人,烦躁地说:“我想吃火锅。”
顿时,几个人都看向他。
杨某人没反应过来,眨了眨眼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我他妈想吃火锅,火锅吃过吗?我要把菜单上所有的菜都吃个遍!还有,这次必须得吃辣锅底,不接受任何清汤!”
小铁震耳欲聋的声线妹克和大龙很少听,他俩不解地对视了一眼,这孩子不会是比赛打傻了吧。
反倒是回忆,他笑了,眼中含着泪,却藏不住声线中的温柔:“我也想吃。”
小铁一愣,他本来只是小孩子脾气闹了个性子,就想看回忆这个滴辣不沾的广东人说不能吃辣的窘迫,没想到回忆反常地同意了。
他是在迎合我,还是单纯想吃辣的了?小铁鼻子一皱,面对回忆,智商怎么跟老杨差不多了?
他俩这么一折腾,沉闷湿热的气氛立马活跃了不少。大龙笑着说他高低得喝两罐,妹克说不喝两斤不罢休。
杨某人吸了吸鼻子:“那我请客吧,就去常去的那家。”
“什么你请客,为什么你请客?”小铁笑着怼道,“水城,拿钱来。”
坐在前排的水城憨憨地回头:“行,你们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火锅店人很多,几个人穿着队服乌泱乌泱地走进店里时,突然有个客人不小心把酸梅汤泼在了小铁身上。
望着对方愧疚又不知所措的样子,小铁瘪着嘴摆了摆手,走到厕所拿纸巾擦了擦,但夏天空调一吹,湿了的地方便特别凉,小铁这个怕热的人竟然一下子打了个大喷嚏。
“什么勾巴空调,冻死了。”他将纸团快准狠扔进垃圾篓里,转身却看到了拿着队服外套的回忆。
“嗯……要不你把我外套系在腰上吧。”回忆像是路过,又像是特意过来送衣服。
小铁再一次搞不懂他了。
“一个男的系个衣服像什么样子。”小铁摇了摇头,身体很不给面子地让他又打了个喷嚏。
靠,给点力啊!
小铁尴尬地看了看回忆,对方淡淡地笑着,眼角的红润还残存些许。
“谢了。”
两个人回到座位上,妹克刚点完菜,小铁看服务员准备走,连忙叫住:“等等!那个……锅底换成鸳鸯锅吧。”
服务员疑惑地说:“这位先生点的就是鸳鸯锅,一份清汤一份麻辣。”
小铁一愣,妹克冲着他笑个不停,眼神似乎在说,往日谁都不在乎的小铁怎么今天变了个人啊?
杨某人、大龙、小汪和水城调完调料回来后,环形的座位貌似有些拥挤。小汪抬了抬下巴,示意小铁往里坐点儿。
小铁看了一眼正在刷手机的回忆,问他要不要去调调料。回忆点了点头,两个人站起身来,小汪又不合时宜地调侃道:“小铁,你穿裙子呢?”
“我他妈……”小铁恨不得一脚踹飞小汪,“吃你的去吧。”
他迅速解开系在腰间的衣服穿在身上,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这不穿还好,穿上了之后小铁就感到脸颊通红。
回忆这衣服怎么还有花香味啊草,南方人都这样吗?小铁竖起衣领,悄咪咪凑过去闻了闻,真的香,回忆身上也是这个味道吗?
握草我在想什么?
“怎么了?”
回忆突然间的关心让还在心里骂自己的小铁浑身一颤,他连忙说了句没事,神情却无比慌张。
他刚才不会看到了吧?他不会把我当成变态吧?
回想自己刚才那模样,就算回忆真拿他当变态,他也认栽。确实,谁家好人没事闻别人衣服呀!
菜基本上齐了,水城举起杯子,对大家说:“各位,虽然今天咱不是冠军,但我们是亚军呀!咱这几个人第一次聚在一起就拿了个亚军,那下一次不就稳稳夺冠了嘛!”
妹克附和道:“确实,来来来,一起干一杯。”
几轮过后,菜都吃得差不多了,几个人也醉醺醺的。大龙喝得少点儿,撑着头仰望天花板,不知在思考什么。妹克和老杨还在喝,闹哄哄的吵得微醺的小铁脑袋疼。
他双手抱胸,皱着眉头靠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又想到了方才比赛时的灯光。
明明场馆的空调吹得刺骨,但那些黄红色的灯光、那些炽热的视线,他一点儿也没感受到冷。
他知道自己在面对越大的事时会越镇定,但没想到这一次这么冷静,就连失败了也不像以前那样怒火冲天了。
小铁沉闷地将头埋在外套里,浓浓的火锅味儿一时之间遮盖住了回忆外套的花香,却在几秒之后到达他的心底,沁人心脾。
看着正抱住杨某人嚷嚷着要他再战三轮的妹克,小铁噗嗤一笑,才发现他相比从前胖了不少。
他想起很多粉丝说这些年他长大了,不再像以前那样鲁莽目中无人,可他却没什么感觉,只觉得岁月匆匆,虽然卡梦走了,但幸好身边的人还算熟悉。
小铁眨了眨眼睛,看向回忆。他正拿出服务员递给他的湿纸巾擦拭眼镜,没注意到小铁的视线,也正好给了小铁愣神的机会。
回忆的熟人貌似都离开了,他会觉得孤单吗?回忆很少和任何人谈自己的事情,偶然聊起也不过是三两句,其中调侃更是占大多数。
有时夜深人静时,小铁都会怀念从前四排时卡梦暴躁指挥的模样,还有吃饭时老队长因为他打得好,赏他一个唯二的鸭腿,那副又是老哥又是老爹的表情,他毕生难忘。
何况是回忆呢?
“回导,你热吗?”
回忆将眼镜带上,很疑惑地看向小铁:“还好吧,你很热吗?”
小铁撒谎点了点头:“他们估计还要喝一会儿,我俩回去吧,我想把衣服换了。”
他仗着回忆老好人不会拒绝,竟提出了这样过分的要求,一想到自己是这样的人,小铁觉得很烦。
“那我们先走吧。”
小铁没等他,立马站起来噌噌往外走,也不知道生的哪门子闷气。
后面的回忆轻叹一口气,对水城说:“小铁衣服湿了要回去换衣服,你别让他们喝多了。”
水城点点头,纳闷:“你也走?”
回忆淡淡地笑了笑:“小铁没带钥匙。”
小铁走出商场,忽然觉得燥热难耐,把外套脱下,想了想,站在原地瞪着商场厚厚的门帘一言不发。
“走那么快干什么?”回忆不紧不慢地走过来,拿着钥匙对小铁晃了晃,“准备蹲在门口喂蚊子吗?”
小铁沉默了几秒,最终忍不住嘿嘿嘿笑了出来:“我不就是腿长走快了点嘛,没想到你嘴还挺毒。”
回忆将外套小铁手中拿了回来,小铁连忙夺回来,说:“我洗了之后再还给你吧。”
“不都是放在洗衣机里一搅嘛,无所谓的。”回忆忽然勾了勾嘴角,“怎么,你准备亲自洗?”
小铁看着眼前人玩味却有些期待的表情,吞了吞口水,脑袋一热,磕磕巴巴地说:“是啊,你衣服都臭了,放洗衣机里不祸害人啊。”
“啊?不可能吧。”
回忆似乎很惊讶自己的衣服竟然会臭,想要抢过外套一探究竟,没想到小铁不给,还振振有词地说:“别闻了,和酸梅汤的味儿混在一起,太痛苦了。”
回忆像是识破了小铁拙劣的演技,无可奈何却又宠溺地点了点头:“好好好,那就劳烦谢老师亲自洗了。”
谢老师是什么玩意儿?小铁在圈子里待久了,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自己姓谢。
“你知道我叫什么啊?”
小铁问了个智障问题,但一想到范天雷那傻缺似乎谁的真名都不知道,他又觉得自己问得不是那么愚蠢。
“这不是废话吗谢振宇……”回忆慢慢朝回家的路上走着,“你不会不知道我叫什么吧?”
小铁满意地嘿嘿嘿笑,心生一计,逗他道:“我知道啊,你叫肖阔昊。”
“那你叫什么,艾肉是吧?”
说着笑着两人都不做声了,小铁瞥了眼回忆,心里有些感慨。
以前小铁觉得,别人不管怎么逗回忆,他都会耐着性子接应下来,但现在小铁知道了,回忆真正“蓬松”的时候,是会像猫一样咬人的。
不过是和主人玩闹时不会下重口的猫咪。
二人回到俱乐部,小铁打开灯,眼前一闪,急忙闭上眼睛。再睁开眼时,看到了熟悉的场景。他深吸一口气,看向走到鞋柜旁正在换鞋的回忆。
“把门关上吧,蚊子太多了。”
小铁没有照做,只是盯着回忆看。对方察觉到了他的异样,投来困惑的眼神。
“吴楗,我不管你以前和谁一起打比赛,你也别管我和谁一起夺过奖杯,下一次,我们一起夺冠。”
小铁说完后如梦初醒,眼睛瞪到了最大,心里骂自己说的什么煞笔话,背着身子将大门关上,低着头走到鞋柜旁把鞋子甩掉换上拖鞋,准备速速离开“案发现场”。
没想到回忆伸手拉住了他,本来想说些什么,看到小铁脸颊通红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他妈笑什么啊……别笑了,我喝多了瞎说的。”小铁见回忆还在笑,啧了一声,“别笑了呀,别笑了呀。”
“我可不管你喝没喝多,大丈夫一言九鼎,说到就要做到。”
小铁心里一紧,闷闷地“嗯”了一声,迅速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回忆笑着摇了摇头,慢悠悠地走到楼梯口时,忽然听见上方传来一句很别扭但很可爱的两个字——晚安。
“你也晚安。”
微椒博/旭日藤P1
⚠本文的WBG都是2.0 1.0我会写weibo的 与事实出入麻烦指出谢谢 内含一些对于选手的恶评 把过于尖锐的内容有删除 有自己编的也有wb上看到的
大部分是wbg夏季赛单人向
为什么p我
故事的开头是休赛期,zq1.0的时代正式宣布结束。
故事的结尾,是属于wbg2.0的时代,正悄然开启。
Wbg和Gr的第一次碰面是在2022夏季赛开赛前。彼时wbg正逢大换x,和gw一起由ivl照顾着,手臂上还有大大小小的针眼。Gr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被这副模样的老对手吓到了。也许只剩发尾的一抹橘黄残存着他的影子。头发眼睛都是和老weibo一样的酒红色呢…Gr...
⚠本文的WBG都是2.0 1.0我会写weibo的 与事实出入麻烦指出谢谢 内含一些对于选手的恶评 把过于尖锐的内容有删除 有自己编的也有wb上看到的
大部分是wbg夏季赛单人向
为什么p我
故事的开头是休赛期,zq1.0的时代正式宣布结束。
故事的结尾,是属于wbg2.0的时代,正悄然开启。
Wbg和Gr的第一次碰面是在2022夏季赛开赛前。彼时wbg正逢大换x,和gw一起由ivl照顾着,手臂上还有大大小小的针眼。Gr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被这副模样的老对手吓到了。也许只剩发尾的一抹橘黄残存着他的影子。头发眼睛都是和老weibo一样的酒红色呢…Gr听见身边的刚刚“出院”FPX.ZQ喃喃着。
Wbg并不是一支被看好的战队。夏季赛季后赛,Gr半倚在椅背上,一面吹着空调,一面腾出手接西瓜。讲真,虽说wbg身上有些火鸟的血脉,他也并不相信这小孩能干出些什么,却仍抱着老队友的情谊和一丝敬重。Bo1结束后,是个3:5,对于bo5赛制而言,只是个小劣势,不过gr也没什么闲心,起身去看队员加急训练了。直到不久他的手机震动起来,上面是两个明晃晃的8:1。他险些从电竞椅上摔下来。对战狼队。两个八比一。怎么可能。他指尖微微用力按着手机屏幕,从关注列表里将wbg划拉出来。“赢了!大家都很棒!【大眼仔】”是一张比耶的自拍。意气风发的红发少年站在灯火通明的电竞馆前,指间夹着一支小小的花,刘海遮住了他一半的眼睛,gr瞬时有些恍惚,不过很快回过神来,给这条微博点了个赞。不知何时,额前浮上了一层虚汗。
第二天的比赛结束了。Gr驱车去接狼队,电竞馆门口,又正巧撞到了蹦蹦跳跳的wbg。他心里明白这几日对于wbg这支队伍的恶评数不胜数。“总决赛我要看正义使者暴打大反派!”“有人在场边爆点!他骗鬼呢!”“真不知道那些粉丝怎么洗的,这么ex的事也能洗…”“饱饱我祝你以后也嫁给这种楠的么么~”“他不就是靠着队友吗?有什么可豪横的,没有zq的三人组他算什么?”不过看wbg这个状态,大概也不知道吧…gr怔愣了几秒,狼队已经站到了他的身边。“gr,怎么了,你看上去精气神不太好…”狼队关切地递上风油精。清清凉凉的,在温热的掌心摊开,是很熟悉的气味。Gr抿抿唇。“不要紧,我先送你回去吧。”“嗯。”狼队见状也不好过多评价,顺着gr的话答应下来。当日,gr又在微博首页刷到了熟悉的身影。不过这次的花,是在耳边夹着。
第四日的比赛尤为精彩。Bo4下半场的wbg被逼入绝境。十字架抵在他的脊背上,被木刺挑开的pirou格外触目惊心。抖五平淡的声音响起:“微博…没必要。你会受伤的。”说罢,染x的十字架狠狠朝wbg肩颈砍去。wbg拔剑狠狠挡下这近乎致命的一击。“哈…要我投降?不可能的…我的教练,选手都不会同意!”抖五被震得后退两步。一把三跑在此时仿佛雪中送碳,让wbg有了些喘息的空间。爪刃挥向抖五,抖五闪身躲避,趁wbg失误,完成了最终的三跑。金雨披肩,大魔王获得了应得的荣耀。另一边,Wbg因为体力不支瘫倒在雪地里。x水将周身的皑皑白雪染作暗红。
再次醒来,是熟悉的消毒水味。Wbg吸了吸鼻子,想伸手拿水杯,又牵动到伤口只好被迫放下。其他队灵也闻声赶来,抖五看上去有些愧疚,他手臂上也有绷带,似乎是新换的。狼队和Gr罕见的没出声。谁都知道这次wbg是拼尽了全力,却又不好开口安慰。Wbg勉强扯出一个笑,ivl厉声将人全赶出了病房。他也很纠结。Wbg风评并不好,他也不能护着他,唯一的方式便是阻隔他与外界联系以免影响治疗进程。
出院时休赛期已经过了两周了。直到wbg再三保证自己不会干什么影响疗愈的事,ivl才放他走。已经是深夜,wbg照例去花丛寻那株小小的花。指尖碰上花蕊的一瞬,他听见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喂——小鬼——伤还没好又在这里做什么…”gr一路小跑过来,看到wbg俯身采花急忙把他拉回来。Wbg笑了笑,把花埋在gr的发间。“很适合你,我 亲爱的 正义使者。”gr愣了愣,wbg眼角有些泛红。“谢谢你们。不过我早就知道了…有些时候…当大反派也挺好的。”wbg顿了顿,“这样即使有骂名,也比较统一。”gr觉得自己真是疯了。他捏着wbg的手腕,将头上的花塞在他锁骨处脱落的绷带间。他张了张嘴,最终只憋出了一句:“保重身体。毕竟我以后还要向你寻仇呢。不是吗?”
博子哥深渊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