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ving ahead is false. Looking the other way is false. Trying to redress all that is false turns out to be just as false.
Their life is like a garbled echo...
『Moving ahead is false. Looking the other way is false. Trying to redress all that is false turns out to be just as false.
Their life is like a garbled echo buried for all time in a sealed Mithraic chamber.』
二次编辑一下(𖦹.𖦹),单独截了 调下色
【lams】雨
520快乐!
*现代大学au 只是想写一些ptsd Alex…
顺便!!!!!有没有lams相关群!!!!
夏季总是伴着蝉鸣的闷热,唯有雨水才有机会将其冲刷些许。因此Laurens并不厌恶夏天的雨,甚至有时候不会打伞,任凭雨水落在胳膊和其他裸露的部分。他为此而快乐。
但今日并非如此。他走在回寝室的路上时突然聚起了积雨云。当雨滴低落在他的皮肤上时,他开始莫名焦躁地想自己的爱慕对象——Alexander。毫无缘由,但挥之不去。每个雨滴都好像在催促着自己去找他。
John Laurens已经喜欢他很久了。在中学他便察觉出自己是gay,但迫于父亲施予的高......
520快乐!
*现代大学au 只是想写一些ptsd Alex…
顺便!!!!!有没有lams相关群!!!!
夏季总是伴着蝉鸣的闷热,唯有雨水才有机会将其冲刷些许。因此Laurens并不厌恶夏天的雨,甚至有时候不会打伞,任凭雨水落在胳膊和其他裸露的部分。他为此而快乐。
但今日并非如此。他走在回寝室的路上时突然聚起了积雨云。当雨滴低落在他的皮肤上时,他开始莫名焦躁地想自己的爱慕对象——Alexander。毫无缘由,但挥之不去。每个雨滴都好像在催促着自己去找他。
John Laurens已经喜欢他很久了。在中学他便察觉出自己是gay,但迫于父亲施予的高压他难以做出任何,没对姑娘产生什么兴趣只能解释成“忙于学习“。但他现在已经是大学生了,在第一次与他的室友Alexander Hamilton视线交织时,压抑的所有情感都在此刻迸发出来。
他几乎称得上是壮烈地爱上了他,但他难以言表任何,尤其在Alex与他闲聊时提起在中学阶段喜欢过的姑娘之后—他几乎怀疑是在暗示别对他抱有幻想。但即便这是真的,他也无法放弃对他长久,稳定但又似乎毫无结果的暗恋。
他打开了宿舍的门,然而两张床都是空荡荡的。他坐在自己的床上,但是心还是焦躁地扑通扑通跳。他莫名地起身坐到了不属于自己的那张床——即使寝室里只有他自己,他的动作还是下意识变得轻柔,好像是怕被谁发现。他抚摸着被单,被单是冰冷的,说明它的主人不在此处已经许久了。但是Alex早该已经在这里了,Laurens想。即使理智似乎在试图告诉他不会发生什么因为Alexander永远都是那样积极而富有活力的存在,但是他难以抑制这些毫无根据的担忧,于是他决定去找他。
Laurens认为他在图书馆——同样也是无根据的。图书馆所在的楼离宿舍不远,雨水还是打湿了他的衣服,留下点点水渍,但他顾及不上介意或者享受。
图书馆似乎已经没有人了,灯发出算不上太亮的光,发出微弱而怪异的声音。风吹的窗外的树叶哗哗作响,树枝敲打着图书馆的窗棂,雨声使这些声音粘合在一起。Laurens在一排排书架和桌椅之间,试图寻找那熟悉的身影。
他成功了。他看见那个熟悉的小马尾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
“Alexander!你怎么还没回宿舍!你吓死我了!”Laurens拖出Hamilton身旁的椅子,连着喘息坐下来。
但是Hamilton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充满能量地回他的话,相反地,他一言不发。
但Laurens在他面前的书上发现了有些洇开的油墨和眼泪。
“Hey,发生什么了?”Laurens尽量放轻语气问。
“没什么,”Hamilton的手顶开他自己的眼睛,揉了一下眼镜,“没什么。只是……我害怕雨夜。”他说完沉重地叹了口气,好像这是件费力的事一样。
Laurens几乎难以相信这是Hamilton,他好像永远都是一个阳光、积极、能力强的大男孩,但他很快意识到是他忘记了所有人都有悲伤而脆弱的一面,Hamilton当然是“所有人”的一部分。
“You know,有一些,呃,不太好的事发生在我身上过。”Hamilton紧握着拳头的手慢慢松开,“我的父亲离我和妈妈而去…以及妈妈的怀抱逐渐变得冰凉,一个又一个雨夜交织成我的过去。我或许能称之为不幸的过去。”
“我难以依赖任何。你看雨夜里的树叶,他们被雨水击败…如果他们试图依附在行人身上只会被掸掉,然后再被踩上几脚。”他垂着眼睛,自嘲地干笑了几声,“Nobody loves me.”
“但是我爱你,Alex。”Laurens突然说。他试着用手去触碰Hamilton的脸颊,Hamilton颤抖了一下,但是并没有躲开,随后Laurens抚去了他脸上的泪水。“我不期望结果,但是我需要你知道,你被人爱着。”
“至少是我。”
“你说什么?”Hamilton抬起头来,直视着Laurens,他的眼神中透露着难以置信。
“对,没错,我无可救药地对你坠入爱河,但是你也可以完全当没听过我和你说这些,因为我只想知道有个人非常非常在乎你,并且你随时可以依靠他,但是我求你别因为这个厌弃我。”Laurens逐渐开始后悔向他提起自己的心意,但是在那一瞬间他自己又是那么想让Hamilton明白他永远都能依靠他,而不是被掸掉又踩上几脚。
“我永远不会厌弃你,”Hamilton说,“我难以启齿,但是对你的情感与你对我的相同,但是我不想强迫你在每个雨夜看我脆弱而丑陋的一面。”
“但是我愿意这样做,而且你永远都不丑陋。”Laurens捧起他的手,“我可以亲吻你的手背吗?”
“不,你不可以。”Hamilton的笑容舒展在脸上,“因为我想亲吻你的嘴唇。”
太阳升起来了,下了一夜的雨也趋近于停,雨水挂在树叶上。阳光穿过窗子照着他们,也照着经历暴雨浇灌而出的树的嫩芽。
[Jamilton]团建与酒精事故
改了个名字的补档(这家伙完全没注意到lof被萍了)
还是Not just for aesthetic,仍然可以在wb/嗷三/随缘上搜到,仍然ooc而且没写完,仍然先丢上来了(你他妈)
增加了奇怪的Jamilton小片段
正文在wb搜晴枫枫枫枫然后筛原创应该就可以看到!
—
可有可无的现pa
Madison:“……Thomas,是我出现幻觉了还是你家确实挂着一副巨大的汉密尔顿的油画。”
Jefferson:“你没出现幻觉。我把他放在这里仅仅是为了通过折磨我自己来削减掐死他的冲动——以及通过每次进门时看到他愚蠢的脸提醒自己智慧是多么可贵。”......
改了个名字的补档(这家伙完全没注意到lof被萍了)
还是Not just for aesthetic,仍然可以在wb/嗷三/随缘上搜到,仍然ooc而且没写完,仍然先丢上来了(你他妈)
增加了奇怪的Jamilton小片段
正文在wb搜晴枫枫枫枫然后筛原创应该就可以看到!
—
可有可无的现pa
Madison:“……Thomas,是我出现幻觉了还是你家确实挂着一副巨大的汉密尔顿的油画。”
Jefferson:“你没出现幻觉。我把他放在这里仅仅是为了通过折磨我自己来削减掐死他的冲动——以及通过每次进门时看到他愚蠢的脸提醒自己智慧是多么可贵。”
Madison:“我从来没见他这么笑过,简直毛骨悚然。”
Jefferson:“以及,这是我画过最完美的笑容——和最还原的脸。真不敢相信汉密尔顿得此殊荣。”
Madison:
Madison:“上帝啊,你自己画的。这也太基了。”
Jefferson:“这他妈有什么问题?我本来就是,你又不是不知道。”
Madison:“我不光知道这个,我还知道你一天要跟我说几十遍汉密尔顿,汉密尔顿这个,汉密尔顿那个————这幅画只是使我的猜想得到了最终的证实。”
Jefferson:
Jefferson*终于意识到一些东西*:“操。”
—
入坑了给cp做个不怎么好吃的饭,是剧向但是依旧使用了现实的句子
(快速跑路)
p2be like“我开个玩笑而已,你不会真的吃醋了吧”的ooc发言,我希望我不要被打
真的很喜欢Laurens但是我画不好,我……(砸板子)
以及我流lams比较像很能口嗨的ham跟占有欲实际上比想象强的lau。
(跑了)
入坑了给cp做个不怎么好吃的饭,是剧向但是依旧使用了现实的句子
(快速跑路)
p2be like“我开个玩笑而已,你不会真的吃醋了吧”的ooc发言,我希望我不要被打
真的很喜欢Laurens但是我画不好,我……(砸板子)
以及我流lams比较像很能口嗨的ham跟占有欲实际上比想象强的lau。
(跑了)
【Lams】CAT
铲屎官John Laurens x 猫猫Alexander Hamilton
是点梗,历时三天终于给我肝出来了,一共有4k字
我真的太菜了———
ooc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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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Alex又赌气把猫砂全刨到刚拖干净的地板上,John一边扫一边对天发誓,下辈子一定不会再养猫。
John之前从来没养过宠物,理由是没这个闲心,天啊,在大学外出兼职打工,生活确实已经足够忙碌繁杂了。如今多出了一只猫,好友Lafayette目瞪口呆,大声惊呼
“你竟然是猫奴??”
John轻轻叹气,无奈扶额,缓缓解释...
铲屎官John Laurens x 猫猫Alexander Hamilton
是点梗,历时三天终于给我肝出来了,一共有4k字
我真的太菜了———
ooc属于我
—————————————————
当Alex又赌气把猫砂全刨到刚拖干净的地板上,John一边扫一边对天发誓,下辈子一定不会再养猫。
John之前从来没养过宠物,理由是没这个闲心,天啊,在大学外出兼职打工,生活确实已经足够忙碌繁杂了。如今多出了一只猫,好友Lafayette目瞪口呆,大声惊呼
“你竟然是猫奴??”
John轻轻叹气,无奈扶额,缓缓解释
“这说来话长,你知道的。好不容易有个空闲,前几日我去加勒比海一座岛上观光,捡到了这只小家伙。他被困在了坍塌的房屋里,父母早已不知所踪,鬼知道这有多危险,好在他生命力顽强,也算是捡回了一条命。”
说罢又摊开手耸耸肩,待对方消化继续道
“于是我快马加鞭赶回来安置他,我不知如何向你吐槽,他绝对不是我想象中的,“多了一张嘴”如此简单…我考虑过给他找个好人家,我无法对楚楚可怜的小家伙下手。”
Lafayette手肘推了推John,又问道
“实在是没想到!他叫什么名字?”
“我习惯称呼他为Alex,全名是Alexander Hamilton,不过我收养了他,所以他现在姓Laurens,但首先我认为得让他接受我”
“天哪,那你可得好好加油,要让TomCat信任你可不是易事,John,真是没看出来啊,你能有这般柔情。”
Lafayette望着John提到猫咪名字时温柔似水的眼眸,微勾起的嘴角,和平时泡在健身房的John,他记忆里的John太不一样了
John不可否认,仔细回想自己确确实实对Alex有所偏爱,他容忍着Alex在阴郁的雨天的坏脾气和只为了吸引他注意力的恶作剧。他几乎每一天都把百分之九十的精力放在了Alex身上。
送走了好友,John坐在了电脑前,Google搜索了一系列关于猫咪的问题,从疾病到生活习性、生育,都做好了密密麻麻的笔记。他也研究了Alex的品种,其实是杂种猫,出身并不高贵,单凭样貌却是猫中极品。Alex则是在一旁打盹,请体谅他长途跋涉导致的虚弱。让John苦恼的有很多,例如:猫咪到家不适应环境、胃口不好、抑郁等等,这是所有铲屎官需要面临的挑战。John打量着酣睡的Alex,棕色的老虎斑纹,毛发没有充足的营养不够透亮,呼吸使瘦小的身子起起伏伏,安静下来有轻微的鼾声,他曲着身子,护着腹部,稍微有声响便抬头张望,确认安全后又将头埋在猫爪下。John暗暗发誓必定养好Alex,做个称职的铲屎官。当然,这时的John终于和身边的爱猫人士感同身受,Alex太可爱了,毛茸茸的面庞刺激着John,让他抑制着奔过去抱紧猛吸一口的冲动。他约好了下午的宠物医生,决定让Alex做个全面检查,也好让兽医给在养猫方面经验为零的他一些建议。
到了下午,骄阳似火,John穿着连帽外套,骑着摩托,Alex好不容易能从外套里探出半个头头来,又因为颠簸摔回了底部,吃了一阵眩晕。不得不说Alex的一身皮毛搔动着,让他感觉有点痒,即使里面有件短袖打底衣,但这并不重要。John十分享受开着摩托在道路上冲刺的快感,更热爱带着Alex的美好下午。兽医叮嘱他,不要让Alex喝牛奶、吃葡萄等等,几乎是John平时喜欢的美味,John替Alex感到惋惜,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猫粮已经解决了大部分的营养需求。不幸的是,Alex似乎在腹部、腿部都受了伤,幸好只是皮外伤,按时上药就好。
John无语地发现,Alex第二天清醒过后,突然发疯一样跑到床底不肯出来,对食物也不感兴趣,这只是猫到家的正常操作,已令John头疼不已。他趴到床底,张开双臂试图把Alex抱出来,简直是痴人说梦,Alex非但不领情还弓着背嘶吼着后退,往前一挥差点在John脸上划下三道深深的爪印。John大叫不好,当下做了个最正确的决定:让Alex独自在卧室里熟悉新环境。
给Alex审视领域的时间,John也没放空大脑,他在客厅装好了猫爬架、自动出水碗(据说这玩意可以激起猫喝水的兴趣)、各种猫玩具摆放整齐,万事俱全等待着主子的降临。做好一切准备,John敲了敲门,小心翼翼向Alex询问自己是否能进来,不出所料是一声又一声不停歇的不友好的猫叫。John用手指按摩着太阳穴,沿着门坐了下来,将手搭在了抬起的膝盖上,深吸一口气缓慢吐出,试探着说道
“既然你不肯出来就默认允许我对你强行灌输我的心声、讲述我的故事吧。我好像从未向你介绍过我自己,我叫John Laurens”
John的话起了效果,Alex奇迹般的消了音
“哈哈,看来你是对此感兴趣了,你个调皮的小家伙”
“喵!”Alex有些不耐烦
“好吧、好吧,我继续了,我来自南卡罗来纳州,一个很美丽的地方,最深受我喜爱的是那条康巴河畔,每当我注视着湖波荡漾、映射郁郁葱葱,不禁想起与我同名的一位杰出领袖,他葬身于这里,我痛恨着18世纪的奴隶主、讽刺着现今的种族歧视者,无论肤色无论身世如何都应被给予尊重,我秉持着人人平等的信念”
John的眸子从暗至明,“那位先驱也同样深爱着这个地方,也与我同样热情冲动。我无处不在表明着自己的立场,我愿将自己献身于此。”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邀请你一同前去观赏。我了解到,那位Laurens有一位挚交好友,也与你同名,他大名鼎鼎!不得不承认他创造的金融系统无人能敌。他们的相识是两个天才燎原之火的碰撞。”
John手舞足蹈地比划道,虽然门内的Alex看不见
John站了起来,将头抵在冰冷的门板上,炽热的指尖从木头上溜下,短暂地在表面起了白雾
“再扯到了你,与你的第一面,我竟觉得如此熟悉!就像我们认识了许久一样,这很荒唐,但请你相信我的直觉”
随即门被打开,Alex坐在正前方,傲娇地舔着爪子,时不时给John一个眼神,John差点没站稳,轻轻地跪在地板上,Alex顺势钻进他怀里。他抱起Alex,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背,Alex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表达着对现状的满意及信任。
后来,John回到家,Alex总是能提前到门口迎接。很难不注意到,Alex有个怪癖,喜欢卧在摊开的书页上,更怪异的是,John明明没有落下书本在门口,每一次回家却和Alex一并从不缺席。最初步最直白的判断绝对是:Alex是个聪明猫,通人性、话痨、有着自己独特的性格、喜欢书籍,即便John不知道他是否能读懂密密麻麻的文字,书里隐藏的韵味John都不能一一读懂,Alex能否察觉到字里行间的激情。在某一个周末,John如常收拾着Alex的“烂摊子”,那些从书架上被Alex摔下来并查阅过的名著。其中,《联邦党人文集》每一页都有猫爪结合墨汁的痕迹,如同作者详细的批注,John拿起来仔细端详却看不出来是清晰的文字。John只好笑着认栽,兴许是猫咪的“高血压恶作剧”。
随着时间的推移,Alex和John亲密无间, John十分喜欢与Alex互动,他喜欢劳累一天后埋在Alex绒毛里深吸一口气,喜欢在Alex有意无意给John带来麻烦后咬上一口,喜欢睡前醒后与Alex交换鼻息,额头碰额头,喜欢时不时亲吻Alex。起初Alex无比抗拒,再后来被发现怪癖后接受了新的书页浓厚的气味或是全新的一罐笔墨的贿赂,最后习以为常。
一般人可伺候不了这位主子,John算是见识到了。有几日John外出学习,把Alex寄养在burr家,一回来burr的吐槽就蜂拥而至,Alex把卫生纸从卧室推到门外、把水性笔笔芯咬断把墨水渗进burr的笔记本里、叼着笔把黑墨挥洒在洁白的墙壁上、他有时暴躁无常……令John最哭笑不得的是:burr被迫于参加一场辩论赛,被要求做ppt,但拿不定主意,犹豫站在正方还是反方,Alex在一旁嘶声力竭的叫,依John对Alex的了解必定是:天杀的,你觉得哪方是正确的就去证明它!!坚定你愚蠢的立场!
一个假期,John计划了一场人猫故地重游——南卡罗来纳州。John带着Alex开着车,行在沥青的公路上,Alex兴奋地立起来把前爪搭在窗边,凌晨四点,淡紫色的迷雾给路灯披着轻纱,亮光打在车上一道又一道,明暗交叉着,星星车辆疾行路过,John握着方向盘,还时不时观察好奇的Alex,生怕他摔了。他用余光瞥见了渐渐映入眼帘的磅礴大海,紧接着是金黄海滩。他怀念屹立在两旁一株株高低错落的棕榈树,思念着碧波荡漾的湖畔,但这一次他载着Alex,他们都看到了。
John将车子停在了路边,把Alex搭在自己肩头,盘坐在湖边一棵树下,他置Alex于腿间,给予Alex轻柔的抚摸。微风袭来即是拌有青草的清新和野花的迷香。他们望着冉冉升起的新阳,湖面涟漪层层递进,不知品种的鸭子沿着湖边结伴踱步,打破了万籁俱寂。云霞沉浸于光的沐浴,绣上灿烂金边。John重重躺在草地上,Alex则是依偎在一边。伸了个懒腰后,走上了John的腹部。Alex小巧的头靠在John的心脏,悉心数着心跳声声,感受呼吸此起彼伏。这一刻他们离得那么近,John闭上了眼,听着大自然交响乐,行驶了数时疲惫的他很快进入了一个梦。
在梦里,他不要命似的单枪匹马一人在前面冲锋陷阵,他穿梭于枪林弹雨之中,打趴了一波又一波的敌人。刹那间,战马嘶鸣,马仰起上半身猛踢,随后,他看到自己从马背上摔了下来,一枚子弹穿过了自己的身躯。赤红色的血液喷涌而出,如浪花激烈拍打着坚硬的巨石,眸子顿时失去了光。同行的士兵们呐喊,一个接一个倒在血泊之中。他空洞深邃的眼睛不知在寻找什么,拳头用尽气力紧紧攥起,似乎在表达着自己的不甘,又似乎保护着什么。他的嘴翕动着,呼吸逐渐薄弱,艰难地吐着单词,最后没了动静,他白得如大理石,卷起来的手指松开了,揭秘着他的珍宝。是一封信,John颤抖着注视着自己,他跌跌撞撞地走到身体前,他看到了信最后的署名。是Alex,Alexander Hamilton,他心如刀绞,张大嘴艰难喘气,意识越来越不清醒,他被梦魇逐步吞噬,回头看是奔涌而来无尽的黑暗,那位Alexander背对着自己,面向着可贵的光明,强烈的光随着距离缩进愈来愈刺眼,灼烧着他每一寸肌肤,他忍着剧痛从背后抱紧了他,Alex伸手去碰他的脸,转头的速度却被放慢,John睁大了眼睛想一睹他的容貌。随着一身“喵”,Alex消失了。John用力地坐起身来扶着额喘着粗气,汗珠顷刻间断线般啪嗒啪嗒掉了下来。入了眼帘的是Alex歪着头焦急地看着John。Alex跑到一旁蹭着John的手,John偏过头抹了一把汗,低头看着Alex,小声道
“这只是个梦,不是吗?”
Alex悄步走近John,在John的脸颊淡淡一吻,仿佛给予了他一切的答案。Alex从未让John有过这种待遇。John笑了笑,挠着Alex的下巴,说
“现在,至少他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