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笔-all丧】如果刘丧回到最初-重启(14)
如果刘丧回到盗笔开始的的时候。
水潭。
重启(14)
私设如山,当架空看。
剧情魔改。
ooc警告⚠
——————————————————————
(1)
“水啊……”
胖子摸了摸自己下巴上冒出的短胡渣。
“出口有着落么?有水的话,我估计这就是他们修仙的最后一步了。”他看着齐教授,语速有些缓慢。“开膛破肚,挖内脏喂鱼的地方。”
刘丧摇头:“地下室,出口不在下面,除非在水里,也不是没有可能。”
“……”胖子无语的看了刘丧一眼。“在水里,那不叫出口,那叫天路,还不如原路退回去呢,起码走过一次的路少了试错......
如果刘丧回到盗笔开始的的时候。
水潭。
重启(14)
私设如山,当架空看。
剧情魔改。
ooc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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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水啊……”
胖子摸了摸自己下巴上冒出的短胡渣。
“出口有着落么?有水的话,我估计这就是他们修仙的最后一步了。”他看着齐教授,语速有些缓慢。“开膛破肚,挖内脏喂鱼的地方。”
刘丧摇头:“地下室,出口不在下面,除非在水里,也不是没有可能。”
“……”胖子无语的看了刘丧一眼。“在水里,那不叫出口,那叫天路,还不如原路退回去呢,起码走过一次的路少了试错成本。”
“嗯哼。”刘丧无可无不可的耸了耸肩。
这藏地庙眼看着就要走完了,路没找到一条,除了水还是水,到处都是水,原路退回去……原路退回去啊……
他有些头疼。
所以当年的那群道士是怎么把东西放进来的?那时候的水位没有这么高?还是他们有办法控制那些鱼。
怨不得先来的那群人要炸山,原来他们才是“聪明人”。
胖子也头疼,手指绕着自己的头发打圈。
倒是吴邪,看着那斜坡,表情甚是坚毅。
“我自己下去看看,三叔把名牌留在这里,肯定有什么意义。”
“比如呢?”胖子问。
“比如……额……”
“比如,就像那地契似的,也许你三叔是想给你留点遗产的,谁知道你反应这么慢,连口汤都喝不上,路走到这一步,没什么意义,就是饱饱眼福。”
“……”
“我觉得抓紧时间上去吧,老齐头快凉透了,反正这儿咱也什么都带不走。”
最初的惊艳和那股子馋劲儿已经被消磨殆尽,再加上刘丧身上频繁出现的种种异常……胖子现在只想赶紧远离这个地方。
“……来都来了,我就看看,那,说不定还有下一站呢?”吴邪猜测着,说着说着倒是把自己说服了。“对,说不定呢?这儿没人进来过,他留了线索,还有下一站的话,我们就能先走一步,或者……”
或者……就算真的看见三叔在水里……也,行啊。
后半句话他没说出口,声音渐弱。
“……”胖子看他。“好吧,你说服我了。”
刘丧听着二人的对话,就要起来。
“你留在上面接应。”胖子按住了刘丧的肩膀,想了想,又从腰腹的夹层摸出一块用塑料布包裹的巧克力。“看着齐教授,有危险或者需要我们会叫的。”
“呼救暗号是什么你懂的,其他的大呼小叫都是表达情绪的语气助词,别太敏感。”吴邪接到。
“哦,那你们可真有自知之明。”刘丧把巧克力攥进手里,吐槽,烦躁。
又忍不住叮嘱道。“别太靠近水边。”
“知道了知道了。”
(2)
目送二人进入那向下的通道,刘丧长出一口浊气。
又有断续的雷声响起,3D立体环绕,却不似先前那般来势汹汹。
应是距离较远。
他能隐约感受到藏地庙后院的状况,相较空旷,山壁上密集镶嵌着青铜片,乱中有序,疑似某种仪式的现场,有点熟悉。于是大胆假设,老杨头一家,掌握了某种听雷的方法。
雷声告诉了他们修仙的程序?还是他们在频繁盗窃古墓的过程中发现了雷声的秘密?
这是一套还是两套体系,代表的意义是完全不一样的。
吴三省在这里得到了什么?
他想要吴邪来寻找什么?
极难考据。
像刘丧上辈子的“师父”所讲。
所谓天雷灌耳,是一个相当复杂的事情——不同时间,不同地点,不同方式,不同人,排列组合后得到的信息,都是不完全相同甚至完全不同的。
“有些东西我没法教你,你和我们都不太一样。你现在得到的,不是雷声青睐于你,而是你自己本就拥有的,也许这是一件好事。”依稀那年,广袤草原的星空下,半梦半醒间模糊的声音。“没人能说出真实的定义,你相信的,就是真实。”
他又听到胖子和吴邪对话的声音。
地下室里有壁画,但已经被水汽蒸腾的模糊不清,只能大概看到画上画的是极海,雷泽和地下河水系的平面图,还是那种明显不符合实际的写意之作。
“你……将……死?”
吴邪喃喃自语。
……将死?
哗啦——
“小心!”胖子大喊。
刘丧猛的站起了身。
脚步声凌乱还夹杂着跃动的水声,吴邪和胖子狂奔而出。
“沃日啊,你三叔是要清理门户?”胖子发出了灵魂一问。
“啊?”吴邪没听懂。
“他把字写在那种地方,不就是要引人去喂鱼?”胖子停在刘丧身旁,顺了顺气。“字的内容,不是明明白白?根本就是一个陷阱!”
“……你迟早得给他老人家玩儿死!”复又接了这样一句。
“……”吴邪张了张嘴。
无言以对。
刘丧皱了皱眉:“什么情况?”
胖子就长话短说,那下面确实是水潭子,占了整个地下室的四分之三左右,吴三省在很靠近水边的地方写了字,吴邪去看那字,差点被鱼拖下水里(本段屏蔽若干垃圾词汇)。
重点是,写了什么,还没看清。
“总之,这地方的水系绝对是通的,这儿,说不定就是最大的鱼群聚集地。”胖子如此总结。
吴邪看着那黑乎乎的洞口,神色复杂的可以。
刘丧就拍了拍吴邪的肩膀:“我觉得吧,凡事往好处想想。”
“怎么想?”
“我不信你三叔不知道在水边写字时间久了会看不清,也许这是你三叔捕猎的坑,是想干掉敌人给你铺路的,他也没想到敌人居然连进都没进来就牢底坐穿了,踩坑的才变成了你。”
“……我为什么没听出好呢?”
“那再或者——说不定你三叔真的修仙成功了,留了线索,是想让他最亲爱的侄子一起,和他天堂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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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那他可真是个好人。
好久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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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费礼物仅支持有经济能力的读者老爷随缘送礼,感恩。
学生宝贝支持我的正确姿势是说你爱我。么么哒。
粮票多多益善啦。我会很有动力
不是我
“刘丧”趴在胖子背上,感受到温暖的体温好,一会才缓过神来。
看着身边走过数十次的道路,“刘丧”握紧了手
“用炸弹。”
他的声音有些微不可闻,但从他情绪不对劲起就观察他的胖子来说,倒是听的十分清晰
“天真,丧背儿说用炸弹把后边炸了!”
吴邪本来就有这个想法,但是终归有些顾虑,听到这个刘丧突然这么说,就想到了他之前对他们的提醒,还是同意了
“用!”
说着还深深的看了“刘丧”一眼
深山老林出现美女,八成是妖怪,那在酒无人烟的雷城突然出现一个和他们同伴长着一样面孔,却浑身是伤的人又是什么呢?
他看起来很虚弱,但又好像有什么一定要去做的事情,支撑着他...
“刘丧”趴在胖子背上,感受到温暖的体温好,一会才缓过神来。
看着身边走过数十次的道路,“刘丧”握紧了手
“用炸弹。”
他的声音有些微不可闻,但从他情绪不对劲起就观察他的胖子来说,倒是听的十分清晰
“天真,丧背儿说用炸弹把后边炸了!”
吴邪本来就有这个想法,但是终归有些顾虑,听到这个刘丧突然这么说,就想到了他之前对他们的提醒,还是同意了
“用!”
说着还深深的看了“刘丧”一眼
深山老林出现美女,八成是妖怪,那在酒无人烟的雷城突然出现一个和他们同伴长着一样面孔,却浑身是伤的人又是什么呢?
他看起来很虚弱,但又好像有什么一定要去做的事情,支撑着他往前走,身上透出脆弱而又坚强的气息,还有孤注一掷的疯狂
看着这张从见面就恨得牙痒痒的脸,此时竟有几分心痛
“不行了。”
强强一边四肢健全,只是身上有些小伤的刘丧,心情好多了
“以后可得看好这个倒霉孩子。”
一想到他以后也会这样出现在自己眼前,吴邪心里堵了一下,转过头不看了
胖子放下了“刘丧”让另一个他扶着,着手准备炸弹的事
在爆炸声响起的时候,“刘丧”捂住的另一个自己的耳朵
在爆炸声响起的前一瞬,刘丧听到他说
“要还吴邪的恩情,以后有的是机会,这次就先算了吧。”
一阵巨响过后,所有的一切又都恢复了平静
“背儿!”
虽然有了“刘丧”捂住了他的耳朵,但还是被巨大的声波,震的有些恍神
他清醒过来之后发现,另一个自己双目涣散的靠在一边,粗重的喘着气
在他清醒过来之后,刘丧问道
“……为什么。”
除了另一个刘丧,没人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因为在这上面能听到的所有路全都是假的,雷城本质上是南海落云国祭司的陵墓,真正的活路在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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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离谱,水一下,有人想看的话就继续写
失声丧
刘丧,很久之前的人物了,是个长得秀气的男孩,在现在的故事里,他的形象就是千变万化,什么样子的都有。有一次还被人说成了一个“娇小软弱无力的茶男”,就真的是到了离谱的程度。
————————————
“刘丧,西北人,90后,半路出家……嘿!是这小子啊,就他上次在潘家园坏了胖爷我的好事。”原本拿着资料还兴冲冲的胖子,一下就被点着了。一下就把资料扔到天真的怀里。
“怎么,你认得?”吴邪接过资料,一脸八卦的看向胖子,天真不天真了啊。胖子斜了一眼天真,就把由来说了一遍,越说就越激动,越激动就越生气,越生气就越想宰人,越想宰人就……想起了正经事,想起了正经事就冷静了下来...
刘丧,很久之前的人物了,是个长得秀气的男孩,在现在的故事里,他的形象就是千变万化,什么样子的都有。有一次还被人说成了一个“娇小软弱无力的茶男”,就真的是到了离谱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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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丧,西北人,90后,半路出家……嘿!是这小子啊,就他上次在潘家园坏了胖爷我的好事。”原本拿着资料还兴冲冲的胖子,一下就被点着了。一下就把资料扔到天真的怀里。
“怎么,你认得?”吴邪接过资料,一脸八卦的看向胖子,天真不天真了啊。胖子斜了一眼天真,就把由来说了一遍,越说就越激动,越激动就越生气,越生气就越想宰人,越想宰人就……想起了正经事,想起了正经事就冷静了下来,冷静下来后还是揣着一团火气,有必要吗?没必要。
“哼,这小子,就算他化成灰了胖爷我都还认识。”胖子就带着他那一肚子的火山给天真说了当时的场景,语气很恼火啊。
“怎么说,他还有是点厉害的咯。”天真感兴趣了。
“就他?除了耳朵好点,其他一无是处”胖子调侃道。
“而且,天真我跟你说啊,这小子就小时候把他父母给烧死了,之前说是一直在找他爸爸,唉你猜怎么着,就还真找着了,后面带回家去和他后妈一起,后面还不乐意了就把他爸和他后妈都给烧死了。”
听了胖子所言,倒是不知道他是胡扯还是真知情,但这孩子感觉挺惨的。吴邪心里想着
“唉,天真你说,他丧不丧呐。”胖子从看到刘丧的资料起,他的那嘴就没停过。像是他和那刘丧有着十八辈的仇恨没算完,要这时候来语言调侃。
————————————
“二叔,这次的地图就放心的交给我吧,只要工资到位”这时的刘丧已经到了他要勘测的地方,海边?会找地形。
“嗯,好,那就幸苦你了,刘丧……?怎么了?”吴二白拍了拍刘丧的肩膀,孩子长得不矮,是位有潜力有前途的高人。但看着他闭了闭眼睛,像是听到了什么,也就随便问了一句。
“啊,没什么”反应过来的刘丧,向吴二白确认了自己的情况,当然,吴二白也是很妥协的不当回事。
大家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没必要多耽误时间,当然是越快越好。
————————————
看着从外进来的吴二白,胖子也就闭了嘴,收回了对刘丧这个人的语言输出。
“像什么?”刚进来就听到了胖子在那叭叭,吴二白问了一句。
“哎呦,二叔,我这是说您像……”这里省略,就是胖子的拍马屁。
“呵,少拍马屁了,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就是我请来的高人,刘丧”跟在后面的刘丧从吴二白的身后出来。
穿着西装少年像极了商业销售人,手腕上却没有首饰,带着耳机,长头发,整体来说就是“高冷”?但更像是房产推销的。
“这是我的侄子吴邪,你们认识一下吧。”随后吴二转身就走。
“额,初次见面,我叫吴邪”吴邪向刘丧伸出手表示友好。很尴尬的场面,对方也没说话,也没有什么动作,吴邪就以这个样子僵了几分钟。
刘丧没有理他,看到自己的偶像拿出手机就拍了张照片。
“哎哎!干什么你干什么你!我可是小哥的经纪人,你别乱来啊,拍照也是要经过我这个经纪人的同意的啊。”看到刘丧拍小哥,胖子立马慌了,赶紧出来护瓶崽了。
“唉?这二叔是给咱请了一个小哥的私生粉吗,这可不行啊……唔唔唔”吴邪立马摁住了胖子的那张容易得罪人的嘴。
……
刘丧还是没说话,不是他不想说话,而是不能说话,刚刚和吴二白说完那几句后就发现自己说不了话了,很突然也很奇怪,但这不怎么影响他,因为他的主力是他的耳朵,他也没多想,但如果现在能说话的话早把胖子骂了。
刘丧现在很生气💢,青筋都被憋出来的那种生气,不怼人就不像他的风格,但现在也没法。
在平复好情绪之后,就换了衣服,立马变得和吴邪他们一样了。
“嘶……这小子之前不是在潘家园挺能说的吗,这会儿咋一个字都蹦不出来了,不会成哑巴了吧?”胖子在吴邪旁边嘀咕了一句,却被吴邪一肘撞了过去。
“别贫了,赶紧干活吧。”吴邪朝胖子笑道。拿上各自的铲子。
“走喽,去给小哥的粉丝挖土喽~”胖子还是这样的欠啊……
呼……深呼吸,不和傻子斗,不然也会变傻子。刘丧心里开始了自我安慰程序。
预知后续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还债
引子:对于吴邪来说,钱在他心中,只不过是撒了一些毛毛雨,对于他来说,只有那句话“记在花儿爷账上!”
今天的雨村,依旧是一片祥和。
“咚。。咚。。咚”
雨村外传来一阵阵敲门声,躺在沙发上的刘丧正拿着游戏机,便以不方便为理由招呼胖子去开门。
“一大早上的,谁…”我在屋内听到胖子话,还没说完,便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穿着一身黑的瞎子,跟粉色衬衫的小花,还另带着阴森的笑。
“吴邪啊,看你最近挺闲的,钱挣完了吗?”我顿时语塞,没想到小花今天会来。我也只能陌陌端上水果,讪讪的说:“小花,宽限宽限几天?”
但小花似乎已经对我这套装苦演技早已看惯。我只得...
引子:对于吴邪来说,钱在他心中,只不过是撒了一些毛毛雨,对于他来说,只有那句话“记在花儿爷账上!”
今天的雨村,依旧是一片祥和。
“咚。。咚。。咚”
雨村外传来一阵阵敲门声,躺在沙发上的刘丧正拿着游戏机,便以不方便为理由招呼胖子去开门。
“一大早上的,谁…”我在屋内听到胖子话,还没说完,便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穿着一身黑的瞎子,跟粉色衬衫的小花,还另带着阴森的笑。
“吴邪啊,看你最近挺闲的,钱挣完了吗?”我顿时语塞,没想到小花今天会来。我也只能陌陌端上水果,讪讪的说:“小花,宽限宽限几天?”
但小花似乎已经对我这套装苦演技早已看惯。我只得再咳嗽咳嗽几声,“小花,你是知道的,我身体不好…”小花当机立断,对我说:“宽限宽限几天也行,把小丧借给我几天。这个交易怎么样?”
霎时听愣了,靠在门外门框上的小哥也转过头望来,在转头看向小花那里,这个视角刚好能看见瞎子一脸贱笑。
拳头硬了,拳头硬了,不!我忍!
“小花,咱可不能干拐卖人口啊!”我连忙劝道,一旁的胖子也对小花说:“花爷,小丧不爱干话,纯属四肢残废啊!要不把小哥借你几天?”
一开始我觉得胖子还说的挺有道理。但一听到小哥连忙捂住他的嘴,这几年的情谊可不是白白就没了。
与我更激动的是小丧,他猛地从沙发上坐起,吓我一跳。“死胖子,你说什么呢?偶像怎么能是随随便便就能借给人的?”小丧一说完,便小跑到小花面前,“花爷。我什么都能干的!”
我正当苦恼时,只听小花噗嗤一笑。“刘丧,什么时候被你们养傻了?最近没事来接小丧,到我那玩,况且我又不是养不起。”
我松了一口气,但又舍不得。我犹豫的时候。小花递给我一张黑卡。我惊呆了,张硬的转过头,看着小花,他也只是默默的说了一句“号码是小丧生日。”便带着瞎子将小丧带走了。
我就挺奇怪,小哥看着自己家粉丝被拐走为什么没有拦住他们?可能也是觉得小花和瞎子并不会伤害到小丧吧。也是,是我太过敏感了。但没有想象,似乎又回到了从前,但突然有些不适应了。
刘丧视角:
我被花爷和黑爷带到了一座豪华的别墅前。不能说是别墅,但是很大的一个四合院。没累,还种了一棵梨树。奢华大气!我在心中默默感叹。
黑瞎子在一旁拉过我,悄悄对我说:“丧儿,这别墅还不算什么,你花儿爷这套房是看离雨村近一点,是他所有房中最廉价的一个了。”此时的我再度震惊。
我迷迷糊糊中在花爷那奢华贵气的四合院住了一晚。第二天早上等我洗漱好出来时。花爷招呼过去。
我随着他到了一个更大的庭院,但那个庭院最正中间的位置是一个很大的戏台子。在戏台子旁边,靠着的是黑瞎子。
花爷领我到戏台子旁边的一个房间里,他对我说:“这是我跟吴邪说的,是让你来这玩,但是另一方面,你也可以帮他还债。”
我错愕了一秒,我问花爷
“是让我干啥活吗?花爷我可以的!”
闻声,解雨臣捂嘴笑了下
我有些疑惑,他把我推到一面镜子前,桌子上赫然摆满了胭脂水粉,我实在是搞不懂,但也只是坐在板凳上,不敢轻举妄动。
花爷让我闭着眼,我感觉到我的脸似乎被刷子扫来扫去,不知过了多久,花爷让我睁开眼时,我的脸上到是画着像戏曲中的花旦。
“你陪我唱出戏,就当是给吴邪减个十几万钱。”花爷云淡风轻的说出了这句话。
我至今依旧不清楚吴邪到底欠了多少钱。但是我不会唱戏哪!我身上最值钱的东西就是我这副耳朵了,可惜还坏了一个。
“我教你。”我抬头望向花爷的脸,长的一点也不女气,坚毅中带着些许柔情,我有些看入迷了,还是花儿爷弹了下我的头,我才没在愣神。
我画好了衣服,走出门外,顿时,门外多了三个人。“吴邪,偶像你们怎么来了?”
看吴邪那表情,像是愣神了一下。胖子走上前对我说:“呦呵,没想到丧背儿扮起戏子装扮倒有点像小家碧玉的小姐似的。”
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站在戏台子上一瞥,眼看便能看到偶像盯着我的眼睛,我立马转过头,别又看的话也那双爆含笑意的眼,这可真谓是左右为男。
这篇小短文,看谢各位的收看有彩蛋哦,依旧是这篇文章,丧丧子回到雨村后对话!
吴邪的日记
一篇朴实无华的小短文,若有错字语病错误,希望告知作者,作者会及时更改!
一一一
引子:今天刘上和铁三角大扫除的时候,从吴邪房间里翻出一本日记。。。
今天又是风和日丽,鸟语花香的一天,一大早晨就能听见刘丧在说:“死胖子,你睡觉能不能别打呼噜?隔老远就能听见!”
“嘿,丧背儿,胖爷我晚上打呼噜怎么了,难道又是吵到你那娇贵的耳朵?我看你**治跟不治一个样。”胖子对刘丧回怼着说。
我实在看不下去,上前拦住他们。
“天真,我警告你不要拦我,今...
一篇朴实无华的小短文,若有错字语病错误,希望告知作者,作者会及时更改!
一一一
引子:今天刘上和铁三角大扫除的时候,从吴邪房间里翻出一本日记。。。
今天又是风和日丽,鸟语花香的一天,一大早晨就能听见刘丧在说:“死胖子,你睡觉能不能别打呼噜?隔老远就能听见!”
“嘿,丧背儿,胖爷我晚上打呼噜怎么了,难道又是吵到你那娇贵的耳朵?我看你**治跟不治一个样。”胖子对刘丧回怼着说。
我实在看不下去,上前拦住他们。
“天真,我警告你不要拦我,今天我不把这混小子的皮扒了,你胖爷我不姓王!”
胖子我手拦下了我一旁的刘丧,也是不罢休的怼道:“死胖子,就你?要把我皮扒了?”
“怎么的,就我!”胖子说完就要动手,我眼看拦不下去,但幸好小哥及时出现,拦住了胖子。
“丧背儿你等着。哪天小哥不在家,我必须把你皮扒了”胖子见小哥来了,这才只能口上出出气。一旁的刘丧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我叹了口气,也罢,这都是欠的。但不过看这样子,刘丧的耳朵倒是好了挺多。
我坐在木梯上,看着小哥拿上了鱼笼,似乎是要到南边鱼塘钓鱼。大概是想让小孩消消气。
到了中午,饭桌上倒是安静。刘丧跟在他偶像后面帮忙端菜端碗,胖子从橱柜里拿出筷子。而我当然是坐在饭桌上准备开饭。
正在吃饭时,小孩挺爱吃的糖醋排骨就剩一个了,也不知道胖子是不是心有怨言,非要跟小孩抢着吃,而小哥倒是平静的将排骨掉进刘丧的碗里。
这下一看胖子的表情,我差点被呛到了。胖子似乎注意到了我,起身笑骂道:“嘿,天真,你可不讲武德!小哥就算了,你怎么也……”
胖子还没说完,刘丧在一旁终于憋不住的笑了一声。
“好啊,刘丧笑你胖爷看我收不收拾你?”
胖子放下碗筷,开始与刘丧进行一场撕扯。刘丧找准一个时机,直接把胖子从椅子上踢倒了。我在对面笑得我快把米饭呛出来了,小哥默默给我递上了纸巾。
但是闹归闹,到了最后,咱小丧同志,还是给王月半同志真诚的道了歉。
2017年9月23日
彩蛋是后续,记得收看。
双双穿到老九门(三)
许久未更新了,不知大家还想不想我?
⭕️ooc预警哦
前几章的话,可能唐失的戏份会多一点,过渡几张之后就会正常了(๑˙❥˙๑)
——————————————————
“张大佛爷,你们长沙城的待客之道,还真是颇为特殊啊。”
唐失站直身子挡在刘丧身前,一改初见时小白兔的模样,眼神锋利,露出几分杀气
张启山立马想到八爷之前所说的阴气
(此人不是个善茬。)
这是张启山给他下的定论,目光又移向被他挡在身后状似身体不适的刘丧,多有打量
(这二人真的是兄弟吗?)
他心中万般思绪掠过,却也只是过了几息时间
二月红穿着戏服立在台上,有心开口,但不...
许久未更新了,不知大家还想不想我?
⭕️ooc预警哦
前几章的话,可能唐失的戏份会多一点,过渡几张之后就会正常了(๑˙❥˙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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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佛爷,你们长沙城的待客之道,还真是颇为特殊啊。”
唐失站直身子挡在刘丧身前,一改初见时小白兔的模样,眼神锋利,露出几分杀气
张启山立马想到八爷之前所说的阴气
(此人不是个善茬。)
这是张启山给他下的定论,目光又移向被他挡在身后状似身体不适的刘丧,多有打量
(这二人真的是兄弟吗?)
他心中万般思绪掠过,却也只是过了几息时间
二月红穿着戏服立在台上,有心开口,但不知事情底细,也只能等着张启山的反应
几期过后,张启山扬起一个笑,直接说道
“抱歉,是我疏忽了,我没想到他会对旁的人下手。”
唐失眸色一沉,哪会是没想,到他和刘丧来历不明,出现时间又分外蹊跷,张启山这般人物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放下戒心?
刚刚那根针就是个试探!
如果他们别无反应,张日山会救下他们,是他关心则乱,漏了破绽
如此,他们已经失了先机,再咄咄逼人,也不占理,于是他把矛头转向了暗算的人
他走近了些,身上的银铃发出声音,将众人的视线引到了他身上,弱化刘丧的存在感
“张大佛爷的人品,我自是相信的,可这位大哥无缘无故对我兄弟二人下手,莫不是觉得我们在这长沙城无权无势,软柿子好拿捏?”
张启山眯了眯眼睛,不知道在思量些什么,旁边的张日山倒是低声开了口
“佛爷……”
张启山知道他要说什么,抬手示意了他一下,张日山便退回了原地,他知道佛爷有自己的打算
“小兄弟说的对,这帮仗势欺人的人,长沙城自然是留不得的。把他们丢出长沙城。”
前边那句话是对着唐失说的,后边那句则是对张副官的命令
他这段话既是表明了自己的立场态度,也是一个示好,端看对方能不能接受,坐下来好好谈谈了
毕竟在他看来,这二人与此次的火车事件关系匪浅,有深挖的价值
张启山就这么直直的盯着对面,而唐失则是抿了抿嘴唇,扬起一个笑脸
“……那便多谢张大佛爷帮我们兄弟讨回公道了。”
他走到暗算的人的身边,唐丧刚刚那根针直直的刺入了他的穴位,他现在一动都不能动
在唐失拔出银针的时候,他的手指划破了那个人的皮肤
(差点要人命的事儿,怎么可能轻易算了?)
拿起银针退开来,晃了晃,展示给张启山他们看
“东西我就拿走了,后面的事儿就麻烦张大佛爷了。”
转头看向台上的二月红
“抱歉,打扰了二爷的戏……”
唐失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了传来了熟悉的咳嗽声
“咳咳……”
听着像是压抑许久了,唐失立马放弃了与其他人对线,立马转过头飞奔回了刘丧身边
“怎么了?哪不舒服?”
“我……咳咳,没事咳咳……”
唐失把手搭在刘丧的脉搏上,他虽医术比不上毒术,但也不算太差,况且医毒不分家,但这一时半会儿还真看不出什么
“……副官,把他们带回去,再帮他们找个医生。”
唐失咬紧了牙,在这种缺少草药器具的情况下,接受张启山的好意是上上策
“……多谢。”
—————————————到了晚上
“诶你说,今天有人在二爷的场子上闹事儿?”
车上齐八爷也跟个好奇宝宝一样,问这问那的
“是啊!那人还朝旁人下毒手好歹没成,被佛爷给扔出长沙城了。”
“但有件事挺奇怪啊。”
“咋?”
八爷好奇的望了过来
“今天晚上在城外,有人说看见了一具腐烂的差不多了的尸体,据说身上穿的衣服跟那闹事的人一模一样。”
“可那又怎么可能呢?人今天白天的时候还生龙活虎的,怎么可能到了晚上人就死了?尸体都烂的差不多了。”
听着司机的话,齐八爷倒是若有所思
【all丧】真正的狗不会叫,只会咬人
OOC预警
依旧是一些欢脱向的没头脑和不高兴的小段子
1.
“真正的狗不会叫,只会咬人。”
深夜,看着刘丧发出的信息,吴邪对这句话沉思了很久,仔细思考着其中的深度,他好像低估刘丧的学历了。胖子看完一度认为这是一句批判文学,以狗代人,直指行业乱象,不可细究。
直至第二天,刘丧出现他们面前,切身证明,这句话是叙事。
刘丧的气场有些奇怪,猫厌狗嫌,很少有被这两种动物同时讨厌的人,但他又特别招老人和小孩喜欢,分级化明显得让人摸不着头脑。
“所以,你这是真的被狗咬了?”刘丧的左手被衣服盖住,看不到状况,动两下就皱眉轻呼,吴邪小小的脑袋充满大大的疑惑。
刘丧的眼...
OOC预警
依旧是一些欢脱向的没头脑和不高兴的小段子
1.
“真正的狗不会叫,只会咬人。”
深夜,看着刘丧发出的信息,吴邪对这句话沉思了很久,仔细思考着其中的深度,他好像低估刘丧的学历了。胖子看完一度认为这是一句批判文学,以狗代人,直指行业乱象,不可细究。
直至第二天,刘丧出现他们面前,切身证明,这句话是叙事。
刘丧的气场有些奇怪,猫厌狗嫌,很少有被这两种动物同时讨厌的人,但他又特别招老人和小孩喜欢,分级化明显得让人摸不着头脑。
“所以,你这是真的被狗咬了?”刘丧的左手被衣服盖住,看不到状况,动两下就皱眉轻呼,吴邪小小的脑袋充满大大的疑惑。
刘丧的眼神带着讥讽打量几人,“我昨天不是在群里说了吗?哥几个昨天睡的挺早啊?”
2.
又一次进入幻觉,张起灵这次叫醒人用的力度不轻,疼地刘丧呲牙咧嘴的,醒来不吵不闹皱着眉头沉沉地看着张起灵。
胖子在吴邪耳边小声叨叨:“完了完了,小哥这次用的力度可以叫醒两个我了,小粉丝有脾气了。”
吴邪也有点担扰,这次刘丧进的幻觉有点深,怎么叫都不醒,这墓里面危险重重,动手也是不得已之举,两人正合计要不要帮忙解释两句。
“偶像!您的动作越来越灵活了!真是狡捷过猴猿,勇剽若豹螭!就刚刚那个手部动作的起势!我在幻觉里都感受到了耳朵边上有一阵风!我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偶像,你别走啊偶像,我还没说完呢....”
胖子和吴邪呆滞地留在原地没动弹,“这刘丧,被打傻了吧?”吴邪开口。
胖子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毒唯基操,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3.
吴二白发现吴邪那里行不通后,转头为周边的伙计招呼起来,毕竟姑娘的照片资料都是通过街坊邻里介绍的,人家那边还等着信儿呢。
还别说,真成功了几对,这让吴二白信心大增,路边碰上只狗都多看两眼想着为吴家狗场繁衍后代做打算,不单说吴家伙计,就连小满哥看到他也转身就走。
偶尔来趟堂口的刘丧也没逃过这一遭。
“刘丧你年纪也不小了,二叔这里有一堆漂亮姑娘,都是些好人家的孩子,你看看?”
“二叔,我就不用了吧,你看吴邪他快奔五了都不着急,我这急个啥?”
“那是他这个混小子没福气,咱们今天不说他。”吴二白从中抽出一张照片,“你看这个娃娃,肤白貌美,高学历,还在警察局做事,公务员,多好?”
刘丧略略扫了一眼以视尊敬,“不合适,二叔你也知道,我的工作性质等下人家说我传播封建迷信把我弄进去了你捞我都不一定捞的出来。”吴二白想想也是,刘丧这活儿浅看是批评教育,深查了那可能就是无期改死刑。
“那你再看看这个,活泼可爱,是个音乐老师,钢琴,小提琴都会,艺术世家,多好。”
“这也不合适,二叔你也知道,我主要就是靠耳朵吃饭,她那又敲又拉的,出不了几年我得聋。”
“这个,是个画家,画漫画的,安安静静不吵不闹,父母双亡,和弟弟相依为命,一个好姑娘。”
“不合适,二叔你也知道.....”
吴二白抬手打断,“得得得,你跟吴邪一样,理由一大堆,你说说你这么个年轻小伙,不谈对象不结婚没个目标为此拼搏,活着有什么意思,有什么追求?”
“我有目标啊。”
“嗯?”
“我偶像。”
“滚出去!”
“好咧二叔!”
4.
刘丧最近的弓箭练的很出色,这是坎肩认证过的。
特意带着整套装备来到雨村给三人展示,吴邪对此期待值拉满,在弓箭类型里头能得到坎肩的肯定那是不容易的,而且还听说刘丧蒙眼射的准确度高得离谱。特意摆上桌椅水果,把在喜来眠的伙计,周边乡邻全叫出来看热闹。
今日不知为何,以往在吴山居练习的刘丧十中九,如今发发不得中。
“丧背你这箭法谁教的啊?这准头,跟光头强学的吧?”
刘丧紧张了,开玩笑,偶像在边上,他不慌就怪了,“死胖子你别吵!”
张起灵没说什么,起身出了门。
刘丧有些挫败,但心里头的紧张也随着张起灵的离开消失得一干二净,他沉下心来,将眼睛蒙上,所有注意力全放在手里的弓箭上。
“嗖——”
林六人扔出的飞盘被击落在地,周边围观的群众发出一阵阵惊叹声。
“再来。”他要一洗前耻!
这次射的不错,十发十中,吴邪夸赞他是个秀儿,吴山居后起之秀。
他将蒙在眼睛上的布摘下,心里多少有些不得劲,虽然这个耻是洗了,但偶像没见着。
“不错啊,人体描边大师总算能出师了,不过,向前看不到结果,就看看身后。”吴邪笑着搂着他的肩,将他扭着转了个身。
刘丧按他所言看过去,前方百米的大榕树上,站立在枝干上的张起灵第一时间发觉他的视线并与其对视,朝他遥遥点了个头表示肯定。
5.
又是一次下墓。
吴邪开棺起尸,趁着粽子没反应过来,众人连忙后退。
在张起灵刚嘱咐完动作要轻的下一秒,刘丧误打误撞踩中了机关。
胖子大喝一声:“跑!”
好在不是主墓室,粽子没什么道行,机关也不是什么大物件,几人顺利跑了出来。
胖子劫后余生地感叹道:“看到没有,这就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要是死了怎么办?”刘丧头也不抬的回了胖子一句,把胖子气的一噎,“说什么呢?怎么这么丧啊你这丧背儿?”
“我只是试想了最坏的结果。”刘丧反驳。
“行了行了,你和天真搭配干活啊,一个名中带邪一个名中带丧,又邪又丧,更适合中国宝宝的下墓体质。”
6.
论起配饰,黑瞎子一定排榜首。
瞎子的配饰根据他的经济情况而定,富裕了恨不得骨头都能叮叮当当混着一块响,一旦经济窘迫到被秀秀追起房租来,哪怕不穿衣服带上墨镜就能跑。
墨镜是标配,脖子挂着不知来处的链子,有时甚至会小资的给配上各式各样的戒指,手表,裤链,杂七杂八一些东西,花式非主流乱是乱了些,但配上黑瞎子本人的气质也看不出什么毛病来,瞎子说这是“fashion”。
再就是花爷了,花爷配饰根据环境,今天开会 LV,明天查账宝格丽,妥妥富家公子的标配。
面上只看的出个手表,实际衣服上的袖扣,胸针都各有讲究,只有你叫不出的牌子,没有花爷穿不起的,有时钥匙上吊个锁扣都是奢侈品。
其次是胖子,他糙的很,配饰也怪,正常的玩意找不出几件,脖子上辨不出真假的金链子或是某个高僧斗里出来的灵器,兜里揣着某些大师开过的光的护身符,下墓时拴裤腰带的家伙能换成雷管脚线。他看人倒饬,出去见伙计撑面子拇指粗的金项链挂脖子上跑两公里大气都不喘一下,等一回了雨村无论啥玩意统统一摘大裤衩子一套,蹲村口唠起家常来能嗑两斤瓜子。
不过也听说胖子在北京的房子存着一套广西故人送的全套银饰,那套银饰很大,概括的物品不适用于男性,长长的发饰更像是瑶族女子的出嫁之物。这年头银饰不值钱,胖子却专门为此买了个保险柜,隔个一两年还要取出来送去给花爷养的那群干精细活的伙计那里做保养。
吴邪没啥追求,手上个防水手表已经是他的情之所终,没有黑瞎子的潮,也没有花爷的高档,就是抗造,陪着他上天入地,手摔骨拆爬起来一看,这表还能转。
张起灵就更别说了,孜然一身,全身上下别说配饰,兜里能掏出个子来那都是今天买菜剩的,如果黑金古刀算的话那也是寻山限定版。
刘丧身上也没啥稀奇古怪的玩意,降噪耳机是他的命,胸前的口哨是他吃饭的半个碗,不可与配饰论为一体。手上一块时不时不见踪影的手表,在他身上能看到最常见的配饰大概就是耳骨上的那个黑色耳骨钉了,配上他那张脸整个人显的十分的性冷感,自打认识他起就没见他取过。
“毕竟是高人嘛,带着肯定是有高见的。”这是坎肩的评价。
刘丧对此没否认,不过据他自己说,习惯了,有些东西带上就取不下来了。吴邪觉得这话很耳熟并猜测他的耳钉里面一定装着一个他不愿意提及的过去,胖子说丧背儿装了个丧逼。(这段在《暴雨倾斜 》有提及)
7.
“刘丧,对.....”
“偶像,你可别和我说对不起啊。”刘丧脸上的笑有一丝僵硬,声音有些颤抖,“我受不起。”
吴邪一巴掌拍他头上,“你搁这演偶像剧呢,听小哥把话说完。”
“对面有东西过来了,听一下。”
刘丧秒正经,趴下身子贴在地面上做出汇报:“正前方 200 米处,有物体在移动,很多,好像是.....人,但没有听到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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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丧 回到重启前 2
刘丧从里把门锁上,转而双手撑在黎簇身体两侧,将黎簇困在他和墙壁之间,本是增强气势的目的,但因为身高差,他不得不仰着头,让他觉得无端落了下成。
见惯了汪灿凶狠的表情,刘丧这威胁的表情,在黎簇眼里就显得稚嫩了。如果说汪灿是凶猛的野兽,那刘丧就像只虚张声势的幼兽,落在黎簇眼里凶萌凶萌,若不是顾及这是第一次见面,他都想捏捏那微微鼓起的仓鼠腮。
刘丧并未注意到黎簇的眼神变化,短暂的组织了一下语言后,自认为严肃的看着黎簇。
“你见过我?”
对上那璀璨的眸子,黎簇不自觉的说了实话,“没。”
刘丧显然是不信的,“那你…”
他们都是聪明人,未尽之语都能想到。
黎簇的...
刘丧从里把门锁上,转而双手撑在黎簇身体两侧,将黎簇困在他和墙壁之间,本是增强气势的目的,但因为身高差,他不得不仰着头,让他觉得无端落了下成。
见惯了汪灿凶狠的表情,刘丧这威胁的表情,在黎簇眼里就显得稚嫩了。如果说汪灿是凶猛的野兽,那刘丧就像只虚张声势的幼兽,落在黎簇眼里凶萌凶萌,若不是顾及这是第一次见面,他都想捏捏那微微鼓起的仓鼠腮。
刘丧并未注意到黎簇的眼神变化,短暂的组织了一下语言后,自认为严肃的看着黎簇。
“你见过我?”
对上那璀璨的眸子,黎簇不自觉的说了实话,“没。”
刘丧显然是不信的,“那你…”
他们都是聪明人,未尽之语都能想到。
黎簇的眼神有些躲闪,刘丧和汪灿长得实在太像了,要说他们没有关系,没人会相信,但是…那样的爆炸,汪灿又在爆炸的中心,生存几率接近于0,这已经是往好听了说,基地崩塌,又无人去救,就算当时汪灿留了口气,也不可能活下来。
黎簇很犹豫,面前人这小身板,来医院肯定是来看病的,自己要是把他亲人去世的消息告诉他,他不会情绪激动晕过去吧?这么想着,黎簇又有些紧张。
刘丧不知道黎簇的这些心路历程,但看黎簇那表情,就知道他肯定想隐瞒什么,这可不行。
刘丧皱起眉头,手掌用劲将黎簇压在墙上,自己顺势向前,以此来给黎簇压迫感。
殊不知,这一切在黎簇眼里充满旖旎,每一次气息交融都让黎簇的少男心砰砰直跳。
“说实话。”
黎簇被热气薰得晕乎乎的,一个不注意就将知道的关于汪灿的事说了出来,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住嘴了,于是摆烂的全盘托出,其间省略了吴邪的计划,他吃的苦也没必要在刘丧面前撕开。
刘丧消化着黎簇提供的信息,看黎簇这样子不像是在撒谎,可是,自己还有亲人么?自自己有记忆以来,除了继弟,自己从不知道还有其他兄弟,那个与自己长的极为相似的人真的是自己的兄弟么?而且…那人或许已经…刘丧突然难过起来,自己甚至没来得及见那人一面。
想到那天在废墟时的莫名直觉,这难道就是世人说的双生子间的感应?但自己没救出他,刘丧再一次痛恨起自己这没用的小身板。
刘丧陷在自己的思绪里,黎簇也没动,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人,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很近了,近到黎簇能看到刘丧脸上的小绒毛,白净的脸上一点毛孔都看不到,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出阴影。
怎么会有人这么完美的长在他的审美上呢?想到这,黎簇顿了顿,也不全是,当初看到汪灿时也没觉得多心动,所以还是得分人。
黎簇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思考着自己的感情,之前入局一半是因为自己想要活、想要找到父亲,一半是因为吴邪的话给予他的执念。如今一切尘埃落定,在医院醒来后,他也看开了许多,现在除了很讨厌吴邪、寻找父亲以外,没有别的想法。
至于汪小媛,他对她更多的是利用之后的愧疚,那不是爱。
而现在他遇到的这人,虽然他还不知道这人叫什么,但是他想他是一见钟情了。
黎簇不可避免的想到了汪灿,既然你已经不在了,我和你相处过一段时间,也算是半个兄弟了,以后我会帮你照顾好你的亲人的。 (汪灿os:你说这话的时候不脸红么?狙击枪警告jpg.)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二人的独处,刘丧回过神时,才发现他与黎簇之间不过一个巴掌的距离,炙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脸上,他慌忙松开手,还顺便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才打开门。
一位医生无语的站在门口,谁能想到只是去查了个房,回来就连自己的诊室都进不来了,不过,医生犹疑的看着里面的人,他们应该没在诊室里做什么不该做的吧。
毕竟是自己理亏在先,刘丧好声好气的道了歉,医生也没说什么,挥挥手让他们赶紧走。
刘丧走出诊室后发现黎簇还跟在他身后,该问的问完了,刘丧也没准备和这人有什么交集,秉持着用完就丢的原则,某傲娇猫鼬颇为无情的向跟在身后的人说,“没什么事咱们就分开吧。”说完又觉得自己这样不太道德,看着黎簇胳膊上隐隐透着红色的纱布补了一句,“你回去让护士给你包扎。”然后就提步准备离开。
谁知刚迈步,就被从身后伸出的手拉住,刘丧不耐烦的回头,就见本来好好的人,现在正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再仔细一看,好嘛,这人还是用受伤的那只手拉的他,那纱布已经全被染红了,连胸前都隐稳透出血色。
为了防止这人出了什么事讹上他,刘丧只能无奈的让黎簇告诉他病房在哪,他去陪着。
未曾想黎簇听了这话就像打了鸡血,脚下生风的拉着他走,若不是那苍白的脸色,刘丧都要怀疑黎簇是不是装病骗他了。
刘丧本来以为这是件很简单的事,没想到包扎过程又遇到了阻力,护士都拿着纱布站那半天了,黎簇就是不愿意脱衣服,死活要找个男护士给他换纱布,刘丧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放眼望去全是女护士,他去哪给黎簇找男护士。
就这么拉扯了半天,最终刘丧等不下去了,提步就准备出门,反正人送回来的时候是好,看黎簇这样子根本不用他担心,他还有很多事要做,没功夫在这陪黎簇闹。
结果刚拉开门,只觉得一阵劲风吹来,一双手就环在他的腰间,随之而来的是粘腻的触感。
喜欢的友友红心蓝手,评论一下呀。
回溯到过去
一抹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少年的脸颊上,少年的眉头微皱,睁开一双如水的眼眸,瑰丽的薄唇轻抿……
刘丧:(这是哪?医院?我记得我不是为救吴邪,死在了雷城吗?)
吴邪:你醒啦,怎么样,哪里还疼,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刘丧:你……嘶(怎么回事,我还活着?还有,吴邪怎么变的这么年轻了)
忽然一阵剧痛传来,疼痛使得少年不由的发出了声。
吴邪:喂,你怎么了?
由于剧烈疼痛的原因,使得少年的意识逐渐模糊了起来,最终,少年没了意识。
当刘丧再次醒来时,已是傍晚。
吴邪:你醒啦?!...
一抹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少年的脸颊上,少年的眉头微皱,睁开一双如水的眼眸,瑰丽的薄唇轻抿……
刘丧:(这是哪?医院?我记得我不是为救吴邪,死在了雷城吗?)
吴邪:你醒啦,怎么样,哪里还疼,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刘丧:你……嘶(怎么回事,我还活着?还有,吴邪怎么变的这么年轻了)
忽然一阵剧痛传来,疼痛使得少年不由的发出了声。
吴邪:喂,你怎么了?
由于剧烈疼痛的原因,使得少年的意识逐渐模糊了起来,最终,少年没了意识。
当刘丧再次醒来时,已是傍晚。
吴邪:你醒啦?!
看见清醒的少年,吴邪很是惊喜。
[all丧]丧尽天良(11)
[我从黑暗中反叛而来,却不属于光明之地。]
————
工作人员盯着不断鼓动的布,却依旧没听见对方的尖叫声。 他们甚至怀疑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不哑巴,不然怎么会一句话不说?
费了点劲,刘丧从布里出来,扮鬼的小姐姐直接被美颜暴击愣住了一会儿,然后才缓过神张牙舞爪。
却不想刘丧默默把她推开,独自在房间里摸索。
真是一点儿面子都不给!
此时此刻,坐在监控室里的工作人员都注意到刘丧的举动。一圈鬼围在这个人身边,可偏偏这个人不为所动!
“没关系,咱们密室的墙很多都可以控制,把他马上要碰到的地方缩回去,派另一边拉着他的手,然后拿......
[我从黑暗中反叛而来,却不属于光明之地。]
————
工作人员盯着不断鼓动的布,却依旧没听见对方的尖叫声。 他们甚至怀疑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不哑巴,不然怎么会一句话不说?
费了点劲,刘丧从布里出来,扮鬼的小姐姐直接被美颜暴击愣住了一会儿,然后才缓过神张牙舞爪。
却不想刘丧默默把她推开,独自在房间里摸索。
真是一点儿面子都不给!
此时此刻,坐在监控室里的工作人员都注意到刘丧的举动。一圈鬼围在这个人身边,可偏偏这个人不为所动!
“没关系,咱们密室的墙很多都可以控制,把他马上要碰到的地方缩回去,派另一边拉着他的手,然后拿玩具牙齿咬他!”这个出其不意的方式,一定能吓到他!
他们目不转睛盯着监控,等着刘丧被吓到。
“握草,这是什么魔鬼!”一个工作人员猛地跳起来指向监控,“怎么突然就挪开了?因为马上就碰到了!”
刘丧抱着怀中的氦气球如同鬼魅一般行走在暗无天日的密室中,房间里安静的让工作人员都有些怕了,刘丧简直比他们还像鬼!
吱呀——刘丧破解密码的速度令人叹为观止,他总是能准确无误的找到锁,在没有任何线索的情况下,敲几下这个锁就能立刻转动密码解锁。
工作人员:“???”
刘丧在许多双眼睛的注视下又打开一扇门,才推开,他站了一会儿,然后走进去。
“大哥哥......”一个约莫五六岁的小孩原本坐在地上,见到有人来了,连忙跳起来跑到刘丧身边!
他的声音还有些抽噎,应该是才哭过不久。这里的密室房间很多,有时一起进入密室的两个人全程都未必能碰到一起,所以这个孩子应是与家长走散,还很不幸的被困在这里出不去。
刘丧被孩子拽住衣角,顿了顿,转动毫无光亮的眼眸去锁定他的位置。黑暗中只有彼此二人,刘丧忽然扭头看一眼监控,笑着摇了摇头。
“大哥哥?你说话呀......”孩子见刘丧不说话,更害怕了。
但眼前这个人似乎并不是很喜欢小孩,不肯说一句话,也似乎无视小孩的存在,只是扭头把沙发掀开寻找线索。孩子忐忑不安的跟在他身后,总想说些什么消除恐惧,可刘丧的沉默却让他更紧张。
少顷,刘丧直起身,走到孩子面前解下手腕上系着的绳子,蹲下身使身高与孩子齐平,伸手将氦气球递给对方。
这是一个很友好的动作,孩子忘了抽泣,迟疑的想接过。
却不料手一滑,绳子擦过指尖直接升到天花板,只听闻砰的一声,气球撞到灯上装饰的尖刺漏了个洞,迅速反冲几秒,啪地落在地上!
手僵在半空,刘丧脸色瞬间变得不太好,孩子连忙后退好几步,被吓得哇哇大哭。
.......
吴邪找到刘丧的时候,后者已经走出密室,拿着工作人员给的返票,怅然若失的正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刘丧?”吴邪发现他的不对劲儿,连忙走近。刘丧只是垂着眸站在原地,漂浮不定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腕上。
气球丢了不算什么大事,王胖子又买了一个氦气球送回去,可刘丧后来却一直闷闷不乐。吴邪试着把张起灵推到他身边,却还是无济于事。
这个状态一直维持到回到吴山居,吴邪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缓声劝刘丧:“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胖子新给你的气球更好看。”
刘丧却摇头,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眸映入绳子的影像,他抬手解开绳子,任由氦气球再度高飞。
而院子内的气氛却压抑到了极点。
刘丧又摇了摇头,转身回屋了。
“这孩子真不好哄啊......”胖子抓了把花生,一颗颗塞嘴里,“他还把密室里那孩子吓一跳呢!”“少说点,喏。”吴邪给胖子小哥一人递过去一张票。
“这啥?去福州的机票?”王胖子搭眼一瞧,就知道马上又要出发了。
吴邪点头:“我以为今天他能开心,就定了明天的机票,也联系了那边的人。”
谁知道出了这事儿,但计划已经布下了,吴邪决定还是去一趟,并且他总觉得这次旅程一定会和刘丧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三山望北,唐相归宿,到底是谁......想要见他们?
倏然,电话铃声打断了吴邪的思绪。
......
刘丧吃了五六片安眠药,张起灵发现了,强行抠着嗓子让人呕出来。三个人于是把刘丧围在沙发上,桌上摆着一瓶安眠药,还有几粒亮盈盈的药片。
“丧背儿,你有什么事儿可以说,也没必要作践自己这条命吧!”王胖子气的牙痒痒,拿起安眠药塞回吴邪怀里,“天真你也是,不问问小哥要安眠药做什么,如果再晚发现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吴邪没回应,站在沙发旁边低眸看着刘丧的侧颜,慢慢地,他举起安眠药,歪头望着刘丧:“还有这么多人关心你呢,不仅是我们,还有那个送你鱼的人。”啪地一声,吴邪把药瓶重新放在桌上,音量抬高了许多,“刘丧你最好给我听着,没有人想让你死!更没有人轻视你觉得你没用!”
沙发上的人微微抬眸,指尖抵在自己的脖颈上,他们能够清晰的看到对方喉结滚动了一番。
“你来到我们身边,就是我们的伙伴。”
“骗人.......”刘丧手颤抖的死死压着喉咙,竭尽全力的震动声带发出低哑的声音,却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
几个人皆是一愣。
————
彩蛋:刘丧视角
各位看官老爷给个赞给个粮票吧,下个月回来争取几天内更五话。
仙山诡影(18)
第十八章 毕府凶案
尘埃落定,昏暗的天井又赫然多出两个人影。
其中一个,吴邪和胖子再熟悉不过了。
两人心头大喜,双双脱口而出道:“小哥!”
老实说,这两人转悠了大半夜。
之前因为紧张,一口气撑着。
此刻身心骤然放松,才觉出累来。
两人拖上张起灵,就往廊下一瘫,全然不顾形象。
“小哥,你怎么会在这?”
吴邪将面前人打量一番,见无异样,又问:
“刚才那个,是什么玩意?”
张起灵被他连着提问,不知先回答哪个。
一时踌躇,竟看了看身后。
吴邪和胖子这才想起来,还有个人。
那人走上前......
第十八章 毕府凶案
尘埃落定,昏暗的天井又赫然多出两个人影。
其中一个,吴邪和胖子再熟悉不过了。
两人心头大喜,双双脱口而出道:“小哥!”
老实说,这两人转悠了大半夜。
之前因为紧张,一口气撑着。
此刻身心骤然放松,才觉出累来。
两人拖上张起灵,就往廊下一瘫,全然不顾形象。
“小哥,你怎么会在这?”
吴邪将面前人打量一番,见无异样,又问:
“刚才那个,是什么玩意?”
张起灵被他连着提问,不知先回答哪个。
一时踌躇,竟看了看身后。
吴邪和胖子这才想起来,还有个人。
那人走上前来。
借着微弱天光,只见他穿着深色冲锋衣,身形较瘦。
身背双肩包,包侧插着两根细长的条板。
待那人凑近,两人才看清此人面容。
国字脸,大众长相,略带书生气。
若不是手持一柄锋利的镐子,倒真像中关村随地可见的程序员和技术宅。
这张脸,吴邪和胖子是认识的。
只是这气质的变化,令两人一时竟不敢相认。
那人看他俩愣着,笑道:
“怎么,不认识在下了?”
又对吴邪道:“溪南吴氏,刚才,可是在下救的你,别忘了。”
吴邪看了看他手中的玩意。
才发现,这东西并非镐子。
稿子是尖头的,而这玩意是方头。
更像是一把细长的,横过刃来的斧头。
别人可能不知道这是什么,但吴邪贼熟。
再看他背包上的条板,便心下了然。
这时,胖子也终于回过味来,指着那人吃惊道:
“李伟!怎么是你小子!”
又赶紧将张起灵从头到尾摸了个遍,急切道:
“这小子没对你使坏吧?”
张起灵嫌弃的皱了皱眉,吴邪赶紧拉过胖子道:
“胖子,我重新介绍一下。”
他看着那人,笑道:
“这位是,雷启明先生。”
胖子一愣,还未反应过来。
吴邪又解释说,他手中握着的,学名叫‘锛子’。
背包上插着的,是阴阳尺。
阴阳尺有两把,阳尺叫‘鲁班尺’,阴尺叫‘丁兰尺’。
这些都是古建筑工具,现在几乎看不到了。
胖子这下明白了,惊讶道:“他是内个样式雷!”
又一瞪那人道:“那你装什么昌水李氏啊,憋什么坏呢吧!”
那人倒不恼,笑呵呵的坐过来,说:
“我改名换姓,防得又不是你们。”
吴邪一怔,心道,不防我们,他要防谁?
他想了想,那民宿里除了他们仨,只剩下刘丧、罗西、汪老师和汪居士。
刘丧当然不可能。
那么剩下的三个人,谁有问题?
他正觉后怕,心生凉意,一旁张起灵问:
“刘丧呢?”
吴邪回:“没跟来。”
张起灵点了点头,似是放下心来。
‘李伟’,也就是雷启明感叹道:
“唉,早让你俩也别来了。”
吴邪忙问:“我俩为什么不能来?”
那人一摊手,道:“喏,来了不就这样喽。”
又来回指了指四人道:
“要不是我俩来得及时,你俩就要做一对冤鬼,去陪汪家老爷们了!”
胖子吹胡子瞪眼,说你瞧不起谁呢!
吴邪一拦他,又问,刚才那东西是什么?
“鬼。” 雷启明脸一沉,正色道。
他这一句,众人沉默。
胖子脸色一白,吴邪则皱了皱眉,道:
“不是吧……我看那东西像个獾子。”
那人影的事,他犹豫了一下,便没往外说。
雷启明哈哈大笑,从背包里摸出些吃食,分予众人。
吴邪低头一看,竟是那梅干菜烧饼!
看来这东西果真能吃的。
接着,那人又掏出一比拳头略大的深色软布包。
将里面层叠嵌套的白瓷杯一一展开,码放在檐廊下的青石条台上。
放上茶叶,注上保温瓶里的热水,瞬间茶香四溢。
吴邪暗道,看来一时半会,是离不开这里了。
这汪宅虽不是什么好地方。
但此刻,月朗星稀,松风竹影,砖墙斑驳,香茗挚友,倒也颇有几分古意。
几人享受了片刻的宁静,雷启明才又书接上文道:
“你们可还记得那闹鬼的毕府?”
吴邪想了想,说,可是那淹在太平湖底的毕府?
他记得当时二汪只是提了一嘴,说是凶案。
雷启明点了点头。
胖子忙问:“难不成,那毕府的鬼来这了?”
又看了看吴邪道:“我就说吧,咱俩今晚是鬼打墙了!”
雷启明抿了一口茶道:“这事,还得从头说起。”
吴邪没想到,他说的重头,竟是从自己的家世开始。
这样式雷自从清代入宫,便留在了京城。
而这雷启明,自然也是打小皇城根下,四合院里长大的京片子。
竟和胖子是老乡。
解放后,由于需求减少,大部分雷家人渐渐脱离本行。
以前老宅子里所有的建筑图纸,因为被定为文物,也尽数上交了国家。
“前前后后拉了有好几辆大卡车呢。” 雷启明道。
不过,一些家传老手艺,到底还是断断续续的继承了下来。
到他这代,还在搞建筑的,也就他一人了。
他平日里修复古建筑,或是给有钱人盖中式大宅院。
日子过得,既富裕又清闲。
大约半年前,他接到永修县政府的电话。
说是,从他们家老宅里翻出点东西,让他过去一趟。
这样式雷虽然很早就去了北京,但在江西的老根还留着。
解放前,老宅子一直是几个旁系住着。
解放后,像这种古建筑,通通归了城乡建筑部门和文保局。
定期有人打扫整理,便再没人住了。
最近几年,据说县里财政富裕,又想发展古镇旅游,便修缮了雷氏祖宅。
这过程中,竟从一后厢房的墙壁夹缝里,清理出几捆书扎来。
经当地文物部门鉴定,没有样式图纸,全是一些家书往来。
而年限,大体是从刚解放,到七十年代末。
也就是说,没有什么文物价值,算是私人物品。
县政府于是辗转找到身为样式雷后人的他,想让他给领回去。
雷启明赶到县政府办公室,才发现那东西比想象的还多。
被堆在休息室的小角落里,像个半人来高的小山。
他看到这堆东西,脑袋几乎是‘嗡’的一下。
脱口就说,不要了。
哪知县政府不依不饶,横竖让他弄走。
说这雷家也不是你一个,万一以后有个纠纷,他们上哪交代?
你弄走,是丢是留,不干我们的事。
无奈,他只好雇了俩小皮卡,废了老大劲,才给弄回北京去。
“弄回去了,也没处放,现在大家都住楼房啊。” 雷启明叹道:
“好在我在香山还有个仓库,平时放点古建筑残件什么的。”
吴邪和胖子一对视,好么,这是一不缺钱的主。
雷启明又接着说,他将一切安置妥当,才发现那堆玩意状态极差。
很多残缺、霉变。
不知是不是弄出来的时候,沾了雨水,有的甚至湿答答粘黏在一起。
这也是他一开始不想要的原因。
不过本着横竖都来了的原则,他还是腾出块空地。
将那些信札一页页撕开、晾晒、整理。
这功夫,竟前前后后花了快三个月。
如他所料,绝大部分信札,根本没有价值。
或是损毁到不可辨认,或是一些家务琐事。
但是有一小部分,则立刻引起了他的注意。
首先,写信人是他爷爷。
他父亲是个普通的国企职工,这一手修复古建筑的本事,正是老爷子所传。
再看收件人,更是令他心头一震。
这人叫颜元九,人称九爷,和雷家还沾着点亲。
父亲每提及这人,会恭敬的称一声“九太公”。
这人特殊在哪呢?因为他是个阴阳生。
“阴阳什么?” 胖子疑惑。
雷启明笑道:“我忘了,这是南边的叫法。”
“阴阳生,就是风水先生。” 吴邪解释道。
雷启明点了点头说:“用北方话来说,就是跳大神的。”
又说,这种人不仅会八字风水,而且通灵,可与鬼神沟通。
至于怎么沟通,则各有各的法门。
比如,有可以看见鬼神的,这叫眼通。
有可以听见鬼神说话的,这叫耳通。
也有可以与鬼神直接心灵感应的,总之,千奇百怪五花八门。
胖子点头,说,那我明白了,东北那边管这叫出马仙。
雷启明又说,这颜元九,九太爷,法门很特殊。
“这人可以入梦。”
又补充说:“不是简单的托梦而已,他能带着你在梦里云游。”
而且是上至天庭,下达地府,面对面跟鬼神交流说事的那种。
胖子一摆手道:“嗐,这种出马仙,大多是假。”
雷启明不可置否,只自顾说,小时候,九太爷曾带他云游过一次。
只记得,两人乘舟,漂浮至一仙境。
在长满莹蓝色水草的湖面上,架云雾,踏水而行。
“那感觉既奇异,又真实,舒服极了,毕生难忘。” 他悠悠的说。
那时,他并不认识九爷。
他只将自己的经历,与那人的样貌与爷爷一说。
老爷子便惊道,这是你九太公,看你来了。
“那这颜元九,那时还活着吗?” 吴邪问。
“当然。” 雷启明笑道:“一直是活着的。”
又说,当然,现在就不清楚了。
后来他爷爷过世,与很多远亲都断了联系。
他摆了摆手,说,扯远了,回过来说这信。
这些信件,只有他爷爷写过去的,没有九爷的回信。
当然,回信很可能是寄到了别处。
又开玩笑说,也可能根本没回信,来梦里把事说了。
总之,信息不全。
但他大致拼凑了一个事件的脉络。
而这件事,正是当年毕府的闹鬼事件。
寒风一啸,竹叶窸窣,吴邪浑身一冷。
想这寒夜古宅,残月昏影,倒正是听鬼故事的气氛。
几人正襟危坐,便听雷启明将这故事娓娓道来……
1970年,当时最大的水利工程,陈村水库,正式建成蓄水。
后来陈村水库改名叫‘太平湖’。
与它同时开始设计的,还有一百多公里之外的新安江水库。
也就是后来大名鼎鼎的‘千岛湖’。
就在水库建成前一年,冬至。
日后位于湖底的广阳古城,城中心最大的一户宅院——毕府。
发生了一桩骇人听闻的凶案。
这毕府修建于明代,本是官员府邸,典型的徽式宅院。
院内亭台楼舍,四水归堂,三雕精美,远近闻名。
那个年代兵马动荡,毕家人口凋敝,至民国后期,已不可寻。
解放后,这毕府,就收归了国有。
曾经作过机关办公室、政府宿舍、临时仓库。
十年动荡期间,是红卫兵的临时办公室。
正因如此,直到被淹没前,其建筑主体都保存的相当完好。
1969年冬至的这天晚上,狂风呼啸,星月无光。
第二日清晨,毕府中厅,尸体横七竖八的横陈在青石板地面。
沿着四水归堂,刚好围了一圈,竟足有二十三俱!
一时间上下震动,人心惶惶。
因为死的都是年轻的红卫兵干部,这案子很快被定义为政治事件。
于是,抓了几个成分不好的政治犯,说是打击报复。
枪毙的枪毙,坐牢的坐牢,这事便就此结案。
“妈的这不又是一堆冤假错案么!” 胖子忿恨道。
雷启明点了点头,说,那个年代就是这样。
吴邪问:“不过这又和闹鬼有什么关系?”
雷启明添了添茶水,说:“面上是结束了,私下却不能服人心。”
渐渐的,老百姓之间有了个说法。
说这些人,是冬至那天死的,又是深更半夜。
冬至,子时,是全年中阴气最盛的时候。
便说,这是个阵法,这些人是被祭祀给山魈了。
他手蘸茶水,在青石板上边写边说:
“你们看,这个‘魈’字,鬼字旁,它是指一种山岳精怪。’”
吴邪点头附和道:
“山海经里也有关于山魈的描述,一些部落,至今有把它当山神供奉的传统。”
又说:“这里地处黄山脚下,有这种山神崇拜也很自然。”
雷启明说,关于这个,他私下调查过。
徽州地区的山魈传说,还真有学者做过研究。
文献认为,这东西是黄山深处独有的一种猛兽,学名叫‘猡厌’。
这猡厌面似獾,身似猴,爪利擅攀爬,喜食灵长类。
据说猴子看见了猡厌,会像傻了一样。
一动不动立在那里,任由它吸食脑浆。
这些特性,都与当地对山魈的描述,十分吻合。
吴邪又想到那墙壁上的人影,瞬间一个激灵。
雷启明接着说,50年代,还有进山采野茶的村民偶尔看见这东西。
后来便再没了记录。
那文献据此估计,很可能是已经灭绝了。
“对了,据说这山魈,极厌恶狗。” 雷启明笑道:
“你们没发现,这附近的村子,没人养狗吗?”
胖子和吴邪一对视,叹道:“还真是!”
经过这么老长一段插曲,雷启明又书接上文,说回毕宅凶案。
当年老百姓为什么坚定认为是山魈作祟呢?
因为这毕府,又不是在什么深山老林。
当年的广阳县城,是这附近数一数二的大镇子。
你看江南古镇,那建筑都是鳞次栉比,一个挨一个。
老建筑谈不上隔音。
况且事发深夜,又是二十多个精壮青年,怎么可能一声不吭的就被人杀了?
胖子想了想,一指后院道:
“那这些人,真是被内什么,猡厌,给弄死的?”
“要是能这么简单就好了。” 雷启明叹道:
“事实上,蹊跷事到这里,才刚开始。”
TBC.
【all丧】喵了个咪的老子是魅魔不是吸血鬼
*吸血鬼猎人铁三角×魅魔丧,簇灿
*1-3刘丧第一视角注意
*全文6k+
*私设如山,发癫而已,不喜欢左上角
———————————————————
1.
我,刘丧,当然本名不叫这个,本名太长,我不想说,这是周围人取得外号。而我,是一只魅魔。
那样说其实不是很准确,我血统不纯,是魅魔与人类的混血。
我妈,蝉联二十三届魅魔族最美魅魔,同时也是魅魔族中千年难得一遇的恋爱脑。她推崇一生一世一双人,坚持找到真爱,在遇到我爸之前一直靠营养剂活着。
她力量很强,在最近的一次魅魔族长选举的时候成为族长。
我爸,就一个普普通通的长得还不错...
*吸血鬼猎人铁三角×魅魔丧,簇灿
*1-3刘丧第一视角注意
*全文6k+
*私设如山,发癫而已,不喜欢左上角
———————————————————
1.
我,刘丧,当然本名不叫这个,本名太长,我不想说,这是周围人取得外号。而我,是一只魅魔。
那样说其实不是很准确,我血统不纯,是魅魔与人类的混血。
我妈,蝉联二十三届魅魔族最美魅魔,同时也是魅魔族中千年难得一遇的恋爱脑。她推崇一生一世一双人,坚持找到真爱,在遇到我爸之前一直靠营养剂活着。
她力量很强,在最近的一次魅魔族长选举的时候成为族长。
我爸,就一个普普通通的长得还不错的人类。论长相他是比不上魅魔族里的任何一魔,但是谁叫我妈喜欢。
因为听说我爸喜欢贤惠的,我妈坚持不用魅惑术,还用变幻术把自己变得相貌平平。她要靠努力追到我爸。为我爸洗衣做饭,打理家务。
当然只是想想而已。我妈用现在人的话来说就是笨蛋美人,家务什么的无一例外都搞砸了。正当她心灰意冷准备放弃的时候,我爸动了,他给我妈告白了。
“当时他给我告白的时候我很吃惊呢,因为当时我和他喜欢的样子简直就是天差地别。”我妈在第不知道多少次跟我讲述她和我爸的爱情故事时再次重复,“他说他喜欢我的俏皮,就算不会做家务也没关系,他爱的是我的灵魂,不是我的皮囊,然后我们就在一起然后结婚了。”
我爸这时候也一如既往的凑了过来,“当时你妈在新婚之夜变成现在这样我吓了一跳,朝夕相处的喜欢之人突然变成这么漂亮的样子是个人都会吓一跳的,一来二去也就知道你妈是魅魔了。”
然后他两相视一笑又吻在一起了,把我当空气。不过我还是挺开心的,他们相爱着,幸福着。
其实我还有个哥哥,他特别宠我。但他好久都没回来了。听妈妈说他出去做更重要的事,可能不会再回来了。
我知道的,他大概是死了吧。我爸我妈的心跳声缓慢沉重,是悲伤的一种体现。就算他们装的这么好,我也知道。我的耳朵一向很好。
有的时候,我会扎像他一样的丸子头照镜子,就像他回到我身边了一样。可是不像,明明长得一样,可就是不像。
我想他了。
2.
扯远了。我随我妈,魅魔基因相当强大。
但我不像普通魅魔要依靠食用男性精元活着,吃人类的食物就行。但是还是会有一种空虚感。
那种感觉并不致命,但像小猫用爪子轻抓心肝一样,痒痒的。
魅魔的种族天赋就是貌美,还有就是会些法术。我因为是混血的原因只会魅惑术,但会飞。
魅魔体质有时让我经常受到困扰。
比如说我就是不小心碰到了同桌的胳膊,同桌就起了生理反应。不仅是他尴尬,我也是。
还有我的脸,虽然这么说有些自恋,但我的脸绝对比大部分人类长得好看,我妈的基因我还是相信的。我到也不娘,还是看得出是男性的。
因为这张脸我总是被男性女性告白,烦死了。
这搞的我不得不一直带着厚重的黑框眼镜。遮掉脸,事少多了。
3.
我妈叫我去一趟魅魔大本营,开会。她不想去,只想和我爸甜甜蜜蜜。好吧,我妈,我惯着。
大本营只能靠飞才能去,我已经四年没飞过了。嗯,自我八岁以来都是我帮我妈开会,四年开一次会,四年飞一来回。
等我飞到大概一半的地方时我听到了不对劲,拉弓放箭的声音。地面上有三个人,放箭的是其中之一。
这一箭我勉强躲开,我体力不好,每回飞都累个半死,这会儿快没力气了。又来两箭,这次没那么好运,我的胳膊被划伤了。这要是普通的伤倒也没什么太大问题,但是箭上涂了高浓度麻药,我一头栽了下去。
我听到地上的人在讨论吸血鬼我就明白了,我被错认成吸血鬼了。
喵了个咪的,老子是魅魔不是吸血鬼。昏过去前的最后一刻我想。
4.
吴邪看着地上昏过去的刘丧陷入沉思,半晌才说出来一句,“小哥,胖子,我们好像打错了。”
“嘶,这翅膀,不就是吸血鬼。”胖子指指刘丧的翅膀。
“不对,魅魔。”张起灵反应过来,指着就露。出来的爱心形尾巴尖尖“尾巴。”
这就尴尬了,天黑三人都没怎么看清那一小节尾巴尖尖。吸血鬼和恶魔的翅膀长的差不多,但吸血鬼没有尾巴,而恶魔有尾巴,其中魅魔的尾巴末端是一个爱心的形状。
吴邪把刘丧脸上的眼镜摘下来,“胖子,你看这张脸,像不像…”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吴邪没把那名字说出来,但看他的反应和刘丧的脸胖子就知道他在说谁,“像。”
张起灵不知道他们说的是谁,他也没问,一把把刘丧扛起来,“回家。”
5.
刘丧醒了,他在一间卧室里面,卧室装潢的还不错。现在他的处境有些尴尬,他可能是被当成吸血鬼被血猎狩猎了。眼镜没了,魅魔身份一定被发现了。
挺完犊子的,魅魔在黑市价格还很高,很多富商喜欢拿魅魔取乐。像他这种人和魅魔混血的一般没有什么自保能力更受人喜爱。
刘丧走到门口思索片刻划破了手掌,鲜血流出,被刘丧涂抹在门上。
这算个被动技能,魅魔一族普遍弱小,总要有些自保技能,刘丧除了魅惑术就学会了个燃烧离体血液。现在趁着房子里没人赶快逃走。
刘丧将门烧了,刚出门就猛的向左看,那里站了个人。不对,是神族。只有神族的心跳和呼吸无法被刘丧听到,为什么神族会在这里。那神族手轻轻一挥,火就灭了。
刘丧无暇顾及,他拼了命的向前跑,但还是被捉住了。也对,神族数量稀少,力量强大,不是魔族人族吸血鬼族能比得上的。
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没有被那神族斩杀,只是被带回了房间。还好。
这会刘丧决计是不会在贸然逃跑了,这里有个神族还有两个血猎。血猎还没回来,就算回来了刘丧打不过也逃不走。
所以怎么办呢,刘丧坐在床上发呆,那个神族不知道在哪里盯着自己。那两个血猎快到了,还有100米。
6.
出乎意料的是那个神族和两个血猎对刘丧相当友好,没有对他不利的举动。那个叫吴邪的搬了张凳子准备跟刘丧聊天,另一个叫王月半的胖子给刘丧拿了些吃的。
这波把刘丧搞的有些懵,但还是跟吴邪聊了起来。
虽说是聊,但基本是吴邪提问刘丧回答,那些问题都不是什么很过分的问题,刘丧都一一回答。
刘丧鲜少会提问,除了问了三人的名字外几乎没问什么。他很在意那个叫张起灵的神族。
神族他只在教科书上见过。神族普遍实力强大冷酷无情,只听从族长的命令,而神族的族长有一个共同点,他们的名字都叫张起灵。
神族、魔族、吸血鬼都是不老不死的,族长百年一换。魔族靠力量,吸血鬼靠血统,神族的选举方式未知。
吴邪问的最后一个问题,也是让刘丧最上心的一个,“你除了父母是不是还有个兄弟?”
“你知道他。”刘丧强忍住不让自己用上质问的语气,“他在什么地方,他还活着吗。”
吴邪和胖子一副果真如此的表情,“还活着。”刘丧松了口气,紧接着吴邪继续,“但可能比死了还痛苦。”
刘丧几乎称得上是暴怒,“你什么意思!他在哪!”他斜睨一眼三人,“我会杀了欺负他的任何人,就算是神族也一样。”
吴邪收了笑容,“你知不知道你哥干了什么。听说过汪家吗?”
刘丧点头,臭名昭著的吸血鬼,魔族,人族三族聚集地。上回开会的时候听说被血猎瓦解了。
“你哥哥是他们的人,族名汪灿。”吴邪摸出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倒在血泊中的人。“他是汪家培养的死士,因为我们毁了汪家,他把整幢楼都烧了,想把我们也弄死在那里。”吴邪笑了,“他可是难得一见的攻击型魅魔,他很厉害,我们的人在他手上死了不少。”
“我不想听这些,他在哪里!”刘丧几乎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这时候他应该冷静,他自己也明白,但事关他失踪已久的哥哥,他没法冷静。“告诉我。”
最后一句他附加上了魅惑术,神族自然是对此免疫的,但那两个血猎就不一定了。
7.
魅惑术的结果是失败了,那两个血猎不知道什么情况竟然不吃这一套。原来就讨厌使用魅惑术的刘丧更讨厌这个几乎没用的能力。
还算好的是吴邪告诉他他哥哥的事了。
“你要是想见他也不是不可以,我知道他在哪。”
刘丧斜睨了他一眼,“条件。”
“聪明。”吴邪笑了。
刘丧也笑了,和吴邪不一样的是那个笑异常嘲讽,“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三岁小孩都懂的道理,谈不上聪明。”
吴邪无奈的耸耸肩,“我的要求倒也简单,我要你留下来,和我们住在一起。”他知道刘丧要说什么抬手制止,“你的父母我们知道是谁,你母亲还是我们的旧相识呢,过两天可以拜访拜访。”
“我不答应你的条件是因为我有婚约了。”刘丧冷冷开口,“不许打扰他们。”
“我们知道。”一直没说话的张起灵开口了。
刘丧无语了,知道他有婚约还提这样的要求,这是闹哪样。“你们知道就好,这是母亲为我定下的,我必须答应。”
“那要是我们能帮你摆脱那婚约呢,我看你也不是很喜欢的样子。”
这话说到刘丧心坎里去了,他压根没见过他那个婚约对象,更别说喜欢那人了。“好,我同意了,带我去找我哥。”
8.
刘丧跟着三人到了目的地,印入眼帘的一幢豪华别墅,比吴邪他们的大上不少。
胖子去按了门铃,“黎簇,你胖叔我来了。”
“吴邪那个蛇精病来没来。”
“这次我们带了个魔来,那张脸你一定感兴趣。”胖子的意思门内的叫黎簇的人知道,吴邪也来了。
黎簇,这个名字略微有些耳熟,好像听说过。刘丧想。
“啧,八成是吴邪那蛇精病带的。”刘丧听到黎簇极轻的一声嘟哝。
刘丧拽拽吴邪的衣袖,“吴邪,黎簇就是关住我哥的人吧,你跟他有过节?”
“算是吧。”
看到黎簇脸的那一刻刘丧就知道哪里熟悉了,这张脸和这个名字他都知道,是他想上的大学的一个风云人物。
而黎簇看到刘丧脸的那一刻就蒙了,指着刘丧的脸半天说不出个完整的句子。胖子在一旁倒笑的开心,“说了这张脸你一定感兴趣。你胖叔什么时候骗过你。”
黎簇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还是刘丧先开口的。“你就是关着汪灿的黎簇吧,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刘丧,汪灿的弟弟。现在你可以让我们进去,让我看看我哥哥吗?”
黎簇还是没说话,但让开了路让四人进去。刘丧听到黎簇的心跳,有丝哀伤,还有雀跃。他想不通,有什么好悲伤的,又有什么好雀跃的。
到了房子里,刘丧听到了另一个心跳,心跳的主人在三楼,现在在睡觉。刘丧猜这是汪灿的。
“刘丧是吧,等一下,我去叫汪灿起床。”黎簇留下这一句就上楼了。
刘丧听到几乎是黎簇进了那个房间内的那一刻汪灿就醒了。然后就是一声怒吼,“黎簇,我要杀了你!”
片刻之后黎簇下楼了,除了脖子上的一道在流血伤和凌乱的头发没有一丝异样。“刘丧,我带你去看他。”
9.
汪灿看上去很气,这气在看到刘丧后变成了吃惊,“你怎么会在这里?”
“哥,”刘丧几乎是要落泪,“我好想你。”
剩下的四人很知趣的退出房间,把房间留给他们。
“你怎么会跟他们混在一起,快走,要是被他们逮着就在再也走不掉了。”汪灿晃了晃手上和脚上的链子,“这些链子都是那个叫张起灵的神族提供的。神族的链子,扯不开。”
“走我也带你一起。”刘丧执拗地上手扯链子,“哥,你这么多年不回来都是因为黎簇吗?”
汪灿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说出来,“汪家是全封闭的,我出不去,不能看你们。好不容易找到摆脱的法子被黎簇那混蛋搅黄了。”
真是讨人厌,刘丧心想。他必然要把汪灿带回去,那个黎簇,要是没有那个黎簇,哥哥一定能回来的。“我去杀掉那个姓黎的。”
“你杀不死他,”汪灿没有丝毫迟疑的回答了他,“吴邪为了瓦解汪家把他培养成了魔法师,现在的他已经很强大了。”
“就算是这样,我也要救你,赌上我的性命!”
汪灿看着刘丧坚定的表情陷入沉思,刘丧真的成长了很多。他在被掳到汪家前刘丧遇到一狗都会被吓得躲到他身后,现在能在面对比他强大数十倍的人时站出来挡在他面前。
“真是兄弟情深啊。”吴邪进来了,后面跟着一脸不情愿的黎簇。“不要紧张,我们谈过了,黎簇愿意释放你哥哥。”
汪灿和刘丧瞪大双眼。
黎簇有些别扭,“别这么看我,我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说完还狠狠瞪一眼吴邪。
吴邪也不恼,“但汪灿毕竟曾经是汪家人,必须要由黎簇看管。”
“看管。”汪灿黑脸,“什么意思。”
黎簇从兜里掏出了两条朴素的手绳,“你一条我一条,带上后就把你身上的链子解开,不用想办法把它拿下来,我下了魔法,解不开的。只要你我之间的距离超过10米,它就会吸食你的魔力直到你的力量和普通人类相差无几。”他笑得灿烂,“就算把手砍下来也没用,它会钻进你的身体,那样就更麻烦了。”
确实有想过把手砍下来的汪灿沉默了。
“好好想想吧,不然你这辈子都别想从这个房间出去,我也会请人下咒不许跟你有任何关系的人踏入这个房子一步。”
汪灿还是同意了,他和黎簇各带一条手绳。和约定一样,黎簇解开了神族的锁链,带汪灿出去了。
但事实上汪灿依然不自由。10米对他来说太短了,他不太会反抗这件事,因为魔力对他来说很重要,他的战斗力几乎完全是来自于魔力,确实也有一些因素是体术问题。但还是遗传自母亲的魔力占大头。
汪灿要保护他的家人。
10.
汪灿和刘丧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去了魅魔大本营。虽然很不爽,汪灿得带着黎簇一起飞。
刘丧就没办法了,他没什么力量,带个吴邪已经很勉强了,还好有张起灵。作为几乎无所不能的神族,张起灵自然也是会飞的。
到了大本营,刘丧和汪灿的父母也在,他们站在入口处迎接他们的儿子们。
“欢迎回家。”他们笑着对汪灿和刘丧道。
刘丧拉着汪灿跑向他们,“爸,妈,我带哥哥回来了!”
汪灿嘴唇动了几下,良久才颤抖着声音道,“爸,妈,我回来了。”他眼睛亮闪闪的,强忍住落泪的冲动。
“回来就好了。”没有多余的问题,他们将汪灿和刘丧拥入怀里。他们的声音带有哽咽,“这么多年,你受苦了。”
“爸妈,别哭啊。”刘丧流着泪,但他还是笑着的,“今天可是哥哥回来的好日子啊。”
确实是好日子,久别重逢,不可能回来的人回来了。但心中的喜悦与悲伤无法压抑。
“我好想你们。”汪灿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委屈,哭了出来,“在那里活着真的好累,好多次我差点撑不下来,我好想见你们。”
“我们也很想你。”
与他们重聚的喜悦成正比的是黎簇的不爽,“喂,蛇精病,管好你家刘丧,别总往我家灿身上碰。”
“真是小鬼呢,占有欲如此旺盛,这样可不会被汪灿喜欢呢。”吴邪笑眯眯的,“我们跟你可不一样,虽然看到他的样子才意识到,不过我们与丧可是有那层关系的。”
“切,那还真是了不起呢。”黎簇更不爽了,随即有些辛灾乐祸,“人家认不认还不一定呢。”
“什么都不懂呢,他可是对这很上心,一定会答应的。”吴邪依旧笑眯眯,语气中的嘲讽将黎簇惹毛,他还没来得及发作就被那位母亲打断。
“好久不见吴小三爷,胖爷,张族长。”刘丧和汪灿的母亲不愧是魅魔族长,得体大方。“这次来访是来履行与桑的婚约吧,婚礼已经准备好了,后日举行。”
她将头转向黎簇,“黎七爷就是灿的伴侣吧,您是很厉害的魔法师呢,可否将灿手上的魔咒解除呢?”
答案自然是不行,她也没想得到同意的答复,“算了,就这样吧,我感受的到,你对灿是真心的,不过想获得他的认可有些难办呢。你对他做的事我不是很了解但也不是很好吧。”
“一切都是为了留住他。”黎簇面色不变,但其实内心已经慌乱不堪。
“没关系哦,只要你爱他,他爱你,我就不会怪罪。”
他爱我,吗。黎簇心中想,可是对他做出这些事的我没有被他爱的资格了吧。
“喂,黎簇你在干嘛,还不过来。”汪灿的声音传来,“给你五秒,五秒没过来抱住我我就默认你不需要我的爱。”
黎簇抬起头,眼中尽是不可置信。
“五”
“四”
“三”
“来了!”
“你抱住我了。”
11.
“吴邪,胖子,张起灵。”刘丧在叫他们,“你们不打算履行婚约吗,不是说要我一直陪着你们吗?”
“当然。”三人围过来形成一个三角形,这是世间最稳固的形状,他们会将他们的珍宝永远的守护。
12.
结局像童话一样美好。虽历经波折,但四位勇士都得到了自己心爱之人。那两位被爱之人也获得了幸福。
-END-
嗯,写的是有点离谱的,以后会写个簇灿。希望大家能喜欢。
【all丧】两个世界 二十一
文前依旧要感谢给我投喂的少年时宝贝😘😘
设定见前文
以下正文:
‘嗡嗡嗡’是刘丧的手机震动的声音,刘丧听到这声音仿佛听到催命符一般。
刘丧不用去看也知道这是谁打给他的,刘丧慢吞吞的挪着脚步来到桌子边看着震动的手机,最后还是认命般、极不情愿的拿起手机接听。
刘丧最近心烦意乱得很——最近近乎每天都能接到铁三角的‘骚扰电话’——每天至少三次的那种!
刘丧觉得他这几天不是在接电话就是在接电话的路上!
此刻四人两方对于这件事却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受——铁三角对于这件事沾沾自喜,甚至觉得这样做铁定能在刘丧面前多刷点好感度;而刘丧的感受却恰...
文前依旧要感谢给我投喂的少年时宝贝😘😘
设定见前文
以下正文:
‘嗡嗡嗡’是刘丧的手机震动的声音,刘丧听到这声音仿佛听到催命符一般。
刘丧不用去看也知道这是谁打给他的,刘丧慢吞吞的挪着脚步来到桌子边看着震动的手机,最后还是认命般、极不情愿的拿起手机接听。
刘丧最近心烦意乱得很——最近近乎每天都能接到铁三角的‘骚扰电话’——每天至少三次的那种!
刘丧觉得他这几天不是在接电话就是在接电话的路上!
此刻四人两方对于这件事却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受——铁三角对于这件事沾沾自喜,甚至觉得这样做铁定能在刘丧面前多刷点好感度;而刘丧的感受却恰恰相反,他讨厌这样!
刘丧这个夏天确实还没有接过一次工作,他在给自己好好的放一个假,更是给自己一个好好调整自己、疗愈自己的机会。
所以,刘丧在这种时候是完全不想听到、看到任何关于铁三角的消息的,偏偏三人又不懂,只晓得往上凑着,自以为能给刘丧带来不一样的、好的体验。
刘丧很丧。
直到有一天,吴邪的员工坎肩打来一个电话。
刘丧看到来电是坎肩还小小惊讶一下,内心默认他是为了吴邪打来的,可心底有一个微小的声音一直希冀着不是。
事实上,确实不是。
坎肩并不知道自家老板以及老板兄弟对刘丧做过的事情,他只知道刘丧无故失踪过好长一段时间,这次打来电话也只是试试看能不能拨通,仅此而已。
“刘丧?”坎肩听到电话接通还是有些意外的,毕竟他已经不抱什么希望,只是无聊时打着玩玩而已。
“是我,你有什么事?”刘丧低低的声音通过听筒传到坎肩耳朵里,坎肩觉得耳朵莫名有些痒丝丝的。
“呃……”坎肩听到刘丧的询问有些卡壳,第一次拨打刘丧是为了什么事情?坎肩早就忘记了,只是他无事的时候总是打打刘丧的手机来看看能不能拨通这件事却莫名其妙的成为了坎肩的习惯。
可更令坎肩惊讶的事是他卡壳了那么久没有回答刘丧的问题,竟然没有被平日里嘴毒的他怼!?
“你怎么不怼我?”坎肩傻小子傻乎乎的问出口,只不过刚问出口就明白自己有多傻并且想象电话那头的刘丧翻着怎样的白眼。
只不过留在坎肩印象中的是失踪前的刘丧,不是现在的刘丧。
所以,当坎肩还是没有被刘丧怼到哑口无言时,坎肩实在是忍不住了:“刘丧,你咋啦?你之前不是很能怼人还天不怕地不怕的吗?怎么现在……”坎肩实在想不出什么形容词来形容刘丧,可是坎肩话里的意思刘丧明白了。
此刻的刘丧才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他实在不该变成这样的。
变成这种颓废的、小心翼翼的胆小鬼。
他想到另一个世界的铁三角和他描述的刘丧,是会怼人的,是会臭屁炫耀的,是会别扭关心别人的,太多太多种样子,但是每一种样子都是他,是另一个世界的他,也是这个世界的他。
他不该觉得嫉妒,因为这也是他自己。
刘丧不顾电话另一头还在说话的坎肩直接说了声有事下次聊就挂断了电话。
此刻他下了巨大的决心,拨通了王胖子的电话。
电话很快就被接听了,还不等对面说话,刘丧就开口了:“我想要请你们以后也别再打电话给我、也别试图用任何方法找到我。我不想听到、看到任何你们的消息。”
刘丧说完就挂断了电话,留下原本沉浸在刘丧主动打来电话的喜悦中的铁三角。
感谢看到最后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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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想问问宝贝们想不想看坎丧?
[all丧]丧尽天良(10)
天光璀璨,驱散眼前的迷雾,却徒留若有若无的黑暗。
“嘿,醒了!”胖子的声音撞醒了刘丧,他迷惘的颤一下眼眸,微微挪动身子,好若一根绷紧的提线牵动每一寸伤口,钻心蚀骨的痛。
又好似沉溺水中多时被突然捞出,茫然的大口大口的呼吸。
这里是吴山居,他得救了。
吴邪换了一身衣服进来,见到刘丧醒了,松了口气:“刘丧,你想吃些什么?辛苦了。”王胖子也跟着附和:“我都听天真说了,能那么快找到我,多亏了你帮忙。”王胖子又支吾几声,不太好意思说出谢谢这两个字,于是提出了自己去做饭。
他们早就习惯了刘丧不说话的样子,便去准备晚饭。
...
天光璀璨,驱散眼前的迷雾,却徒留若有若无的黑暗。
“嘿,醒了!”胖子的声音撞醒了刘丧,他迷惘的颤一下眼眸,微微挪动身子,好若一根绷紧的提线牵动每一寸伤口,钻心蚀骨的痛。
又好似沉溺水中多时被突然捞出,茫然的大口大口的呼吸。
这里是吴山居,他得救了。
吴邪换了一身衣服进来,见到刘丧醒了,松了口气:“刘丧,你想吃些什么?辛苦了。”王胖子也跟着附和:“我都听天真说了,能那么快找到我,多亏了你帮忙。”王胖子又支吾几声,不太好意思说出谢谢这两个字,于是提出了自己去做饭。
他们早就习惯了刘丧不说话的样子,便去准备晚饭。
吃完刘丧就早早歇息了,一连几日都是这样,吴邪觉得有些不对劲。
又一次晚上,吴邪坐在沙发上,就和胖子琢磨这件事:“他该不会是得抑郁症了吧?”胖子摸着自己的下巴:“没准儿。”
要不要请心理医生看看?可是如何沟通是个问题。
但总该让刘丧开心一下吧。
“不如......带他出去走走?”吴邪想到一直待在吴山居,是个人都会憋出病来,“买个游乐园的门票怎么样?”
“诶我觉得不错!丧背儿年纪这么小,肯定喜欢这些!”
“安眠药,还有吗?”这时张起灵插了一句话。
“有,在我床头柜儿,小哥你又睡不着了?”
张起灵没说话,去拿了安眠药放兜里,吴邪倒没在意这件事,在网上买好了票。
第二日刘丧气色好了不少,在得知要去游乐园时,淡淡的点头,赫然一副不悲不喜的模样。
这让吴邪忽然想起他与张起灵的初见,只是不同的是,张起灵多少是天性如此,而刘丧更像是被逼成这样的,又怎么让人不心颤?
游乐园注定是嘈杂的地方,吴邪拿着票给检票员看的时候,刘丧突然跑了。
王胖子追了一会儿,发现他只是跑向了厕所,就停下了脚步。“耳朵真灵哈,厕所都听出来了。”于是他站在外面等着。
刘丧从厕所出来,没怎么认真听就锁定了王胖子的位置,他走到对方身边,微微侧眸看了王胖子一眼,然后收回目光,走向他们即将要玩的项目。
“把手伸出来!”王胖子从刘丧身后喊道。
后者滞住脚步回眸,明显的愣了一下。
“快点的!别像小姑娘那么墨迹。”王胖子走到刘丧身边抓起他的手。
然后将氦气球的绳子系在刘丧消瘦的手腕上,那是一个青蛙形状图案的气球,轻轻地,轻轻地,飘向刘丧触及不到的高度。
刘丧像是做错了什么,迅速缩回手背在身后,却根本藏不住这个气球。它始终悬在他的身后,似虚无缥缈的依靠。
王胖子挠一把头发,边走边解释道:“我看很多小年轻都买,没准你会喜欢呢。”
恒光迎辉,浇在他们身上。在那个瞬间,王胖子看见刘丧微微扬起唇角,又很快恢复了常态。
[回去吧,谢了。]刘丧走过来,勾指叩在王胖子的肩膀上。
吴邪已经久等了。
见他们回来,吴邪随手扒拉一下气球的线,然后招呼大家进去。
游乐园新出了一个密室逃脱,一进去,他们一群人就被一片黑暗包裹。
“靠,怎么这么黑!天真你拉着点儿我的手,别走丢了!”王胖子立即向四周摸索。
“去你的吧,我可走不丢,刘丧,我抓住你的手了吗?”
黑暗中,一只冰凉的手被吴邪攥在手里。吴邪寻思着,现在是夏天,怎么手还这么凉?第一次这么正式的拉刘丧的手,吴邪感觉意外的嫩滑......于是忍不住又摸了一把。
还没有摸几下,那只手就迅速缩了回去!
紧接着,吴邪原本闲适的笑容逐渐僵在脸上。刚才那个举动,他摸到了修长的指甲,靠特么的是个女生的手啊!!!刘丧去哪儿了?!!
这还没完,恍惚间,吴邪眼前就蹦出一个冒绿光的脸。
妈的,这究竟是密室还是鬼屋?刘丧呢?!!!
......
所有被压低的声音都逃不过刘丧的耳朵,一进密室,他就自动与其他人拉开了距离,一个人如同幽灵一般,无视所有吓唬他的存在,一个人行动。
这间密室很大,分许多个房间,但出口只有一个。
刘丧轻轻敲墙,又根据其他人说话的回声,确定自己的位置,很是顺利的进了一个房间。
终于与嘈杂的人群分离,刘丧一点点拽下绳子,把氦气球抱在怀里,视黑暗如白昼般游行于此。
兀地,他听到很小的声音:“来了,来了,赶紧让他把那孩子顺便带出去,都待了半个小时了!”“那咱们不吓他?”“吓,怎么不吓?不吓人会扣工资。”
刘丧东敲敲,西敲敲,找到密码锁时一颗沾血的假人头突然滚了出来。
那些工作人员期待着刘丧跳起来尖叫,但后者抓起那个血团又塞了回去,没有任何反应。
工作人员沉默了一下:“......是个硬茬啊,不行,全程没吓到出去会被返票,赶紧再吓一吓他!”于是一个带着沾血白布的工作人员从黑暗的角落跳出来抓刘丧的肩膀!
刘丧:“.......”他面无表情的拍落工作人员的手 ,十分自然的把密码锁解开了。
???工作人员瞳孔地震,他们根本没看见刘丧找到密码,为什么能把锁打开?
刘丧推开了工作人员,走向下一个房间。
突然间!他整个人都被一块儿布包了起来!!
————
彩蛋:刘丧视角,解锁不亏
08 吴邪家宴
我生命中绝大部分时光都是在等待中度过的。
年幼的时候,父亲常常把我抱在怀里,干瘦的手掌摩挲着我的头,喃喃地对我说着——“这是老九门的宿命,你啊你,可要守好他啊!”
我生命中绝大部分时光都是在等他中度过的。
父亲告诉我——“他”叫做吴邪。
在我将将成年的的时候,父亲去世了,他把我交给二哥照顾,没有人告诉我吴邪是谁,他在哪里,我该怎么守好他,我只知道从那一天起,再没有人把我抱在怀里,细细地抚摸我的头了。
我在二哥家过得很好,或许是父亲有所托付,又或者是鲜少见面的二哥其实很喜欢我,所以他家的人对我都不错,是那种带着畏惧的不错。
他们怕我,我看得出来——父亲在的时候,常常夸我能......
我生命中绝大部分时光都是在等待中度过的。
年幼的时候,父亲常常把我抱在怀里,干瘦的手掌摩挲着我的头,喃喃地对我说着——“这是老九门的宿命,你啊你,可要守好他啊!”
我生命中绝大部分时光都是在等他中度过的。
父亲告诉我——“他”叫做吴邪。
在我将将成年的的时候,父亲去世了,他把我交给二哥照顾,没有人告诉我吴邪是谁,他在哪里,我该怎么守好他,我只知道从那一天起,再没有人把我抱在怀里,细细地抚摸我的头了。
我在二哥家过得很好,或许是父亲有所托付,又或者是鲜少见面的二哥其实很喜欢我,所以他家的人对我都不错,是那种带着畏惧的不错。
他们怕我,我看得出来——父亲在的时候,常常夸我能辨忠奸,在识人辨人的方面,我几个哥哥加在一起都比不上我。
——“你啊你,可千万不能骄傲,辨人是天生的,他们再怎么学也比不上你,可他们跟你一样也有自己的宿命,他们也有比你厉害的地方。”
父亲说这话的时候点着我的鼻头,我嫌痒,摇头躲开了他——然后再也没有人点我的鼻头了。
他们怕我。
二哥很忙,他其实不太擅长照顾我,他可能也怕我,他把我送到了云南,一个叫做“小车子”的人按照父亲的嘱托继续教导我,直到我能够成为吴邪的强大助力。
我在漫长的等待中度过了我的青年时代,吴邪一直都没有来。
我偶尔能听到他的消息,知道他去了哪里,遇到了什么人,又别离了什么人。奇怪的是,我从未刻意他探听过他的事,可总是有人在我面前谈论起他。
他们有的时候也会对我说,世道变了,现在的吴邪有哑巴和胖子护着他,他不需要我了。
可是我不信,父亲说守好吴邪是我的使命,那么我就不能让他失望,他信任我,爱我。
再后来,小车子来找我,他说——“你啊你,哑巴张走了,胖子不知干嘛去了,现在只有你能帮吴邪了,我送你去找他罢!”
我很开心。
我一直不知道我该怎么守护吴邪,但当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我立刻就知道,他需要的不只是我强健凶猛的斗技,还有我识人辨人的能力。
那些躲在暗处发出簌簌喈喈怪声的黑影,是我毕生的宿敌,我得护着吴邪,让他避开他们的攻击。
后来我老了,比不上新来的西藏小伙子那么敏捷,从沙漠回来以后,便重新住进了二哥家里养老,不久以后听说胖子回来了,哑巴也回来了。
吴邪身边新换的西藏小伙儿身量不大,但是很善于隐蔽,速度非常快,是我年轻的时候也比不上的那种迅猛——父亲说的对,总有些你比别人强的,也总有些别人比你强的。
二哥家的人依旧怕我,也许我只是老了,可是身材高大,看起来凶恶又恐怖。
可是我不在乎,至少吴小毛不怕我,他还愿意跟我唠唠嗑。
我没见过年轻时的吴邪,但所有人都说吴小毛和他爹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所以我想吴邪年轻时大抵也就是这个样子——是的,吴邪有个儿子,取了个不正经的名字叫做“小毛”,也不知道小毛妈妈是怎么答应他的。
西藏小伙儿跟着吴邪去干事业,垂垂老矣的我替他看孩子,我找到了下半辈子要做的事。
我挺喜欢吴小毛,他身上有种熟悉的味道,让我觉得莫名安心,可是他跟吴邪的亲子关系不怎么好,一见面就吵,阴阳怪气的那种吵。
这孩子太年轻,他还不知道这世界上最令人遗憾的就是子欲养而亲不待——现在的我想听父亲说说话都已是妄想,而吴邪喘个气他都嫌吵要闹。
——“吴邪,你有病吧!”
那孩子总是这样开始,又这样结束,吴邪大多数时候只是听着,偶尔也发脾气,父子俩闹来闹去,我拦也拦不住,毕竟我老了。
西藏小伙儿这点就不如我,他从不关心吴小毛。
可能我确实是老了,我一生中最好的时光都在等待吴邪,他对我太重要了,所以他儿子对我也很重要。
那其实是个很安静的孩子,除了吴邪并不主动攻击别人。
除了那一次。
吴小毛真的吓着我了。
我第一次看见他挥舞着拳头向一个与他年纪相仿的孩子扑过去,那个孩子扎着的马尾辫被他一把薅住,然后便被他揍得蜷成一团。
“你谁啊!你有病吧!你这疯狗!”
那孩子看来也是个不屈不挠的人,在吴小毛暴雨般的拳头下竟然还能流畅地辱骂他,声音清晰嘹亮,极度拱火,我猜他可能常常挨打,已经挨出了经验。
这么看来,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吴邪进来的时候惊呆了,他还来不及反应,他身边的哑巴便已经制服了吴小毛,哑巴当着吴邪的面把他挂在院子里的老树杈子上,吴邪竟然连个屁也不敢放。
——唉,这世道是真变了,后妈连影儿都没有,亲爹就变成后爹了。
“刘丧你没事吧?你怎么站着让他打呢?这小脸儿都肿了啊!”吴邪并不关心挂在树杈上破口大骂的吴小毛,忙不迭地扶起挨打的孩子,一边给他掸衣服,一边摸向他的脸,一副心疼得要死要活的样子。
“哑巴张!你放我下去!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吴小毛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晃悠着,他对哑巴一直有种莫名的敌意,但是从不主动招惹他,之前不管吴小毛怎么挑衅吴邪的父亲权威,哑巴也从没对他动过手。
今天是第一回。
“你平时闹个脾气我不跟计较就算了,怎么今天还打人了呢!”刘丧并不接受吴邪的安抚,一巴掌把他摸上自己脸的手打开,哼哼冷笑着,吴邪可能有些挂不住了,他这样对自己的儿子叫喊着,“刘丧招你惹你了?!你看你把人打的!”
“刘丧!哼哼!刘丧!”吴小毛毫不气弱,他嘲讽地冲吴邪大喊:“就你这眼神你还当老板呐?你睁大狗眼好好看看,这他妈是个汪家人!”
“汪……汪家人?”吴邪一噎,像是不理解吴小毛的愤怒,其实我也不理解,那个小孩身上没有怪味,他不是汪家人——他虽然不是汪家人,可我还是觉得他眼熟。
“汪灿啊汪灿,你有本事啊!你连吴邪都哄了啊!”小毛蹬着腿声嘶力竭地大喊,我有点担心居委会的老妹儿找过来罚吴邪款,吴邪这辈子不容易,欠了不少外债,也不怪吴小毛跟他关系这么紧张,“你以为你扎个小辫儿我就不认得你了是么!吴邪炸不死你,老子干死你!干死你!”
“呵!”刘丧忽然笑了一声,嘲讽等级甩开吴小毛十八条街,甚至连泰山崩脸上都岿然不动的哑巴都因此将重心从左脚调换到了右脚。
“刘……刘丧,你你你没没没事吧?你这笑得我心里没底啊!”吴邪慌慌张张地向刘丧走了两步,还没碰到他的影子,他就闪退到了大门口,快得一点儿也不像刚挨过一顿拳头的人。“我就是有病,我才会来这里。”刘丧的陈述句里每一道笔画都沉甸甸地裹着嘲讽,整个院子都充满了阴阳怪气。
“是我有病我有病,你哪儿能有病呢?”吴邪陪着笑脸向前蹭了几步,“你说大热天儿的你站大门口干嘛啊?快进屋,王盟听说你要来,把院子都扫秃了。”
“是挺干净,那疯狗把我摁地上揍,衣服都没见脏。”刘丧平静地说,他这样挺可怕的,还不如像一开始那样流畅地辱骂别人来得让人踏实。
“你说谁是疯狗!你才是疯狗!汪灿!你敢不敢把我放下来!把我放下来混蛋!”吴小毛像是被激怒了,他在树杈上挣扎着,两条腿在空气里胡乱踹着,一只鞋脱脚而出,直直地飞向吴邪的后脑勺。
吴邪还在哄刘丧,有哑巴在,他从来不需要担心自己受伤。
“那根树杈要断了,”刘丧显然并不想听吴邪说废话,他望向悬挂着的吴小毛,“那疯狗的腿上打着钢钉,这么摔下来,腿可就保不住了。”
吴邪一愣,回头看了一下暴怒的悬挂小毛,又望回刘丧:“啊?”
“我说!”刘丧烦躁地把散乱的长发拢到一起,重新扎了个低马尾,“那树杈要断了!”
吴小毛摔下来的时候被哑巴抓住了衣领。
他的腿保住了,可是尊严碎了一地。
吴小毛终于接受了刘丧不是汪家人的事实。
他一言难尽地看着兴致勃勃地准备给他播放月亮湾遗址考古纪录片吴邪:“唔唔!唔唔唔唔!”
我猜他说的是——吴邪,你有病吧?
刘丧被哑巴留了下来,刚去收拾了一下自己,洗个澡再换个衣服,看起来特别的眼熟,好像我在什么地方见过了他无数次。
“你怎么把他下巴给卸了?”刘丧说得颇有些轻描淡写,他侧身擦着头发,还把水甩了吴小毛一脸,“心够狠的呀小三爷。”
“是我卸的。”哑巴忽然开口了,他在吴小毛的唔唔声中替吴邪背下了黑锅,“太吵。”
“偶……偶像?”刘丧似乎退缩了一下,气焰顿时微弱了下来,他不安地推了推眼镜,“我没有说吴邪的意思。”
屋里忽然安静了下来,就连吴小毛都停止了“唔唔唔”的咒骂。
“大功告成!”吴邪得意地挥着遥控器,“吴山居保留节目——纪录片之夜,怎么样,听起来就有文化吧?”
——啊!我说呢刘丧看着怎么那么眼熟呢?原来他就是月亮湾遗址考古记录片里的刘顾问。
吴邪没事就在家里放这部纪录片的投屏,怪不得我觉得我见过这人千百遍——只是……本人在这里,还看这个片,那不尴尬么?
胖子提着鸡鸭鱼肉回来的时候,纪录片第一集已经播完了,吴邪正在点评刘顾问的上镜表现,刘丧僵硬地坐在哑巴和吴邪中间,吴小毛这个亲儿子看起来反倒像个外人。他坐在三人侧后方的小马扎上,下巴已经被接了回去——他不再吵闹骂人的时候,吴邪就给他接回去了——目光在刘丧吴邪和哑巴三个人身上扫来扫去,充满了疑惑与探究。
“你们演什么默片儿呢?”胖子爽朗的笑声豁开了屋子里的诡异气氛,“今儿晚上胖爷给俩小崽子好好补补,看着一个俩瘦得当啷晃的。”
“说谁小崽子呢!死胖子!”可能是被小毛的目光看麻了,也可能是吴邪的点评让人尴尬到无法忽视,刘丧逮着机会便跳起来,蹿到胖子面前,借用他壮硕的身躯遮挡住了吴小毛的目光。
“就你就你就你!”胖子哈哈大笑,一边孩子气地回嘴,一边向吴小毛挤眼睛,“怎么样?吓一跳吧?是不是特像汪家那小子?”
一听这话,吴小毛立刻飙了起来:“你早就知道他和汪灿长得一模一样!”
“也没有一模一样啊!”胖子被吴小毛指责得有点不高兴,他一把揽过刘丧的小肩膀,扯着他腮帮子,“只是有点像罢了,汪家人哪有我们小丧背儿这么水灵?是不是呐天真?”
“那是必须,”吴邪按下哑巴的胳膊,像是阻止了一场无声的暴动,“晚上做点儿刘丧爱吃的,黎簇爱吃的也做点儿。”
“嘁!”吴小毛发出不屑的气音,“我什么都不爱吃,不用也来也去的。”他扭头看着院子里断在地上的老树杈,一个小时以前,他就挂在上面摇摇晃晃——看着怪可怜的。
老男人吃饭离不了两样——喝酒和吹牛,眼看着吴邪和胖子喝得舌头都大了,喷着酒气地一个挂着刘丧,一个挂着小毛,只剩下哑巴独善其身衣不染尘。
哑巴也没少喝,可是他海量,他连脸都不红。
吴小毛也喝了点,吴邪这个当爹的不行,他还怂恿他多喝一点。
“……诶!”在哑巴送吴邪和胖子回房躺平的时候,吴小毛忽然别扭地撞了撞刘丧的手肘。
“干嘛?”
“你那个……那个纹身……”吞吞吐吐地,吴小毛涨着脸,“也是吴邪那疯子给你纹的么?”
“哈?”刘丧像是被吴小毛醉醺醺的问题搞糊涂了,像看傻子一般看着他,“吴邪?”
“对啊对啊对啊!吴邪!就是吴邪!”吴小毛忽然暴躁了起来,他在院子里转了几个圈子,又狠狠地跺了跺地砖,最后一脚踹上了树杈子,“是他干的吧!”
刘丧疑惑地看着他,像是在揣测他和吴邪的关系:“跟吴邪没有关系,那是我自己纹的。”
“你有病吧?!”吴小毛惊得尖叫起来,尾音都拉得扭曲了起来,“不是被逼的干嘛要纹身啊!还纹那么大!疼死了好么!正经人主动谁纹身啊!”
“……呵!”刘丧沉默了一下,然后轻轻的哂笑了一下,“倒斗的抓住都得枪毙,算什么正经人。”
“……好……好有道理。”吴小毛平复了一下心情,“你那个纹身……”
“为了偶像纹的。”刘丧缓声说道,“不过我怕疼,没有纹完。”
“……你偶像是张起灵?”
“总不会是吴邪。”
“都纹了那么多了,就差一点儿……”吴小毛偷偷瞟着刘丧,像是对他的纹身有着莫名的兴趣,“为什么不纹完?别说你怕疼,怕疼的纹不了那么多。”
“……就是怕疼。”刘丧似乎不想回答,但终究还是开口了,晚风徐徐地拂过,他的头发贴着脖颈微微卷动着,“我这纹身招你了?”
“我也有个纹身。”吴小毛闷闷地说,“可疼了,吴邪那疯子还挑开我的伤口,在我的伤口上撒他爷爷的骨灰。”
“哦。”刘丧冷淡地回应,“那还挺可怜的。”
“我是要你可怜我么?!”吴小毛又跳了起来,也是,有吴邪那种不靠谱的爹,儿子确实容易叛逆。
“那你是要揍我么?”刘丧虽然打不过吴小毛,可这孩子有勇气,下午刚被暴揍一顿,这会儿伤还没好就已经忘了疼了。
“我是那种胡乱打人的人么!”
“呵!你不是。”
——刘丧这嘴太厉害了,他连反驳都不必做,光靠语气就干死了吴小毛。
“……起。”许久,吴小毛忽然卷了卷嘴唇,发出细微的声音。
“学狗叫就原谅你。”刘丧的声音有点清远,像是风中作响的青铜铃,不要说吴小毛,就连我听了也很想叫一声。
“汪。”没想到吴小毛竟然真的学了狗叫,才这么会儿工夫,他就从暴躁疯狗变成了宠物团子——这声狗叫惊动了西藏小伙儿,他悄声探出头来,然后在我身边坐下。
“你想问什么就直说吧。”刘丧对他的转变并不意外,或许在他的人生中,这种转变早已习以为常。
“你怎么知道树杈什么时候断,我腿上打了钢钉?”
“听见的。”刘丧说道,“你踹我时候,我听见你骨骼的摩擦声,金属和骨头的回音不一样。”
小毛一脸“你他妈把我当傻子”的莫名表情,许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好好好,那树杈呢?你怎么知道树杈什么时候断?”
刘丧撇了撇嘴:“连你打了几颗钢钉能听出来了,还听不出那么大一根树杈什么时候断?”
“你这语气好像我是个白痴。”
“有这个认知的你,自然不是白痴。”
我觉得吴小毛遇上了对手。
在阴阳怪气这件事上,终于有人能赢过吴小毛了。他沉默了下来,像是不甘心落败而有毫无办法的样子,他拿起桌上的残酒,也不管是谁剩下的的,仰脖一饮。
“喝多了会变成傻子。”刘丧蹙着眉说道,“就像吴邪那样。”
“我才不像他!”吴小毛苦着声说,他的眼眶有些发红,“给你看看我的纹身。”没等刘丧同意,吴小毛便一把扯下了身上的T恤,他的背部有一张七根手指的巨大手掌,细细看去,这手掌竟是由数不清的字符图案构成,极其繁复——怪不得吴小毛一提这个就跳脚,我父亲要是给我也弄这么一个花背,可能我也生他的气。
“……严格意义来说,”刘丧眯着眼睛打量一身怨气的吴小毛,“你这个叫疤癞,不叫纹身。”
“我这大花背还不能叫纹身了?!”吴小毛不服地喊叫起来,“凭什么?”
刘丧想了想,也脱去衬衫,他自肩部到胸腹部纹着半只麒麟,笔画更为精密繁复,我忽然相信吴小毛说的——怕疼是纹不了这么多的。
在刘丧和吴小毛光着膀子比纹身的时候,哑巴回来了——我猜即便是他,同时安顿好吴邪和胖子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他头发有些乱,身上带着酒气,看起来不是很愉悦。
“这才是纹身,青色的,”刘丧拍着胸脯说,“你的就是个大疤癞。”
“我的是个大疤癞?”吴小毛怔怔地重复了几遍,忽然大声哭了起来——没想到他才是醉得最厉害的那个,“我这连纹身都不算,就是个大疤癞!吴邪大混蛋!你还我爸爸!”
“爸爸?”刘丧显然是被吓了一跳,他看着倏然大哭起来的吴小毛,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不是……你你……你到底谁啊?”
“我是黎簇!我是黎簇!”吴小毛大喊,双手抓住刘丧的肩膀死劲摇晃,愣是在这四合院里哭喊出了环绕立体声,“吴邪大混蛋!他绑架我!把我一个人丢进汪家!他害我一身大疤癞!我还被C4炸断了腿!”
刘丧被摇晃得脸色发青,用力挣脱了吴小毛的禁锢,几步冲到老树下,弯腰呕吐了起来。
“难道我的大疤癞就这么恶心嘛?”吴小毛不依不挠地撵上来,“还把你看吐了嘛?我自己都没看过!你给我说!真有那么恶心么?”
刘丧挥了挥手:“……你那大疤癞还行,主要是你吵得我头晕……呕……”
“……真的还行?”
“……还行,挺古朴的。”刘丧悄悄地拉开自己和吴小毛的距离,“一看就有点门道。”
“你小子真跟汪家人没关系?你一看就知道有门道?”吴小毛呜呜了一会儿,安静了下来。
“有门道,像是个图腾,”刘丧细细地望向吴小毛背后的伤疤,“由字符组成的图案,静看的时候,这些字符会有蠕动的错觉。”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是考古队的顾问。”
“骗人吧?你跟我岁数差不多吧?”
“我是天才。”
吴小毛愣了一会儿,忽然笑了起来,一开始是隐隐地,肩膀抖动,到后来便大笑到喘不上气来。
“刘丧刘丧刘丧……”他反复叨念着,目光落在刘丧的纹身上,“那你有社保么?”
“……已经缴了八年。”刘丧拿出手机,扒拉出一个蓝色的界面,举到吴小毛面前,“再缴两年,我就有十天年假了。”
“……”现在轮到吴小毛一言难尽了,“嘁……有什么好显摆的?”他的表情说明他羡慕又嫉妒,“……工资高么?”
“不算高。”刘丧说,“两年加起来,可能也就是夹回喇嘛的价。”他看起来无悲无喜,不太像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
“……带我体验一回呗?”
“什么?”
“……那个正儿八经的考古,”吴小毛小声说,“就跟你那个纪录片里一样,吴邪说那个跟你一块儿搬石头的呆头鹅就是你带去帮忙的。”
“……你那么想搬石头可以找个工地,还有挖掘机可以开。”刘丧满脸的不理解。
“我想做文物保护。”吴小毛忽然泄了气一般坐在地上,“学校里教的都是垃圾,吴邪只会搞破坏!”
刘丧没有再说话,他在吴小毛身边坐下,两个光着膀子的年轻人肩并着肩。
哑巴在我身旁站了很久,我看着他一会儿把重心放在左脚上,一会儿又移到右脚,手指蜷起来又放开。西藏小伙儿已经把眼睛眯了起来,我猜他困了,可是他又惦记着院子里说话的刘丧和吴小毛,所以并不肯回去睡。
哑巴的不高兴,已经不需要吴邪来解读了,就连我都能看出来——是因为他也没有那个什么社保么?
我胡乱猜测着。
“有合适的项目就找你,”过了好长时间,刘丧这样说,“就是钱不多。”
“不给也行。”吴小毛很爽快,听得出来他是很想去了。
哑巴忽然行动了。
他的脚步很轻,可是当他迈出第一步的时候,刘丧就向我这边望了过来。
“偶……偶像,”他慌忙地站起身,忽然想起自己还光着膀子,顿时窘迫了起来,“是吵到吴邪了么?”他自以为隐蔽地踢了踢赖在地上的吴小毛,“起来!回屋睡觉去!”
哑巴没有说话,于是刘丧慌了,他试图解释,可是在看到哑巴的时候,便又张口结舌地说不出来了。
“不……不说了,”他丧气地垂下头,发现吴小毛已经睡着了,“早点休息吧偶像,我俩保证不吵架了,我送他回屋。”
“为什么只纹一半?”哑巴竟然开口了,“怕疼?”
“啊?啊……怕怕疼。”刘丧捞起吴小毛,把他架在肩上,“纹一半就够了。”
“只差一点。”
“……够用了。”刘丧轻轻说,“完整的麒麟是你的,我有半只就够了。”
“用来干什么?”
“用?”刘丧有些惊讶,他看向哑巴,确定他没有不高兴,“也没什么,就……遮遮疤癞,小时候家里着过火。”
哑巴似乎是知道这件事的,他奇长的手指忽地落在刘丧肩头的纹身上,指腹传来的疙疙瘩瘩的触感,岁月并没能抚平刘丧身上的烧伤。
刘丧被哑巴吓住了,僵直着身子,他架着的吴小毛开始往下滑,他用力把住吴小毛的腰,试图稳住他。
这个场面其实有点好笑。
哑巴捉起吴小毛的裤腰,将他轻松地提起,一言不发地往屋里走去。
刘丧愣愣地看着他,然后缓缓地蹲下身子,双手捂着脸:“唉……”
这个场面看起来又有点可怜。
我老了,老到心肠都软了,所以我忍不住向他走去,希望我高大凶猛的外表不要吓到他。
“小满哥啊……”在我离他只有几步远的时候,他抬头看我,缓缓叫出我的名字,“吵醒你了么?”
我一直都没有睡,老狗觉少,不像西藏獚那小子,逮着机会就眯一觉。
我舔了舔他的手臂,他忽然笑了起来:“我能摸摸你么?”
我贴着他坐下,头靠在他的手臂上。
他看起来高兴了一点,小心翼翼地摸了摸我的头,又大着胆子抓了抓我的耳朵,见我并不反抗,便把我一下楼在了怀里。
“小满哥啊……”他小声呢喃着,“你好暖啊!”
废话呢不是,你光着膀子呢,你又不长毛,能不冷么?傻孩子。
“我这傻样子又被偶像看见了啊……唉……”他搂着我,把脸埋进我丰沛的颈毛里。
我没法回应他,主要是我回应了,他也不见得能听懂,但是我挺喜欢他这么搂着我,摸我的头,抓我的耳朵,挠我的下巴。
父亲去世以后,再没有人这样抱过我了。
我从没想过,我长得这般凶恶,竟还有人愿意抱我。
我恍惚觉得我回到了小时候,父亲抱着我,指着相册让我认人。
——他就是吴邪,我唯一的孙子,你以后啊……可要好好保护他,这是你的宿命啊!
“这就是安全感么?”他搂着我,在我的耳旁说,“你可真乖啊,好羡慕吴邪有你啊……”
很好,我是条又有安全感,又乖的老狗。
我终于不是那条可怕的恶犬了。
这评价还行,这小孩儿也还行。
“小满哥,这是您的早饭。”
眼前这人是吴邪的伙计,据说是吴山居的副总经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一看到我就发抖,好像我能咬断他的脖子一般,一点也不像吴家的人。
“小满哥,我给您扫扫窝,您挪挪脚哈。”
说实话,我们狗吧,其实看到这样哆哆嗦嗦的人心里就暴躁,确实想照着他的屁股狠狠咬上一口——毕竟我是开了牙的狗,尝过鲜血的滋味。
“小满哥,我扫好了,您歇着吧。”
算了,我毕竟老了,看在他给我做饭,又给我扫窝的份上,还是不咬他了,呲个牙吓唬他一下意思意思就行了。
我叫小满哥,吴山居的恶犬。
那个搂着我,摸我的头,给我抓耳朵挠下巴的小家伙今天还会来么?
—Fin—
[all丧]丧尽天良(9)
[一口价五百万,多了没有,你特么打完电话没有!?]
[别逼我动手啊!否则今天你和这些东西都走不出去。]
吴邪听明白了,胖子在那边遇到问题,刘向正在给他复述背景里的对话,虽然有些突然就是了......
“走,上车。”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要去营救胖子。
收拾好家伙,吴邪把车飙的飞快,窗户轻微打开一条缝,呼呼灌入的风声震得刘丧眼冒金星。吴邪注意到他的不适,把窗户关上了。
这次带回来的好东西太多,恐怕那些古董商想扣上,于是跟王胖子起了冲突。这无疑是有失信誉的,但对方既然打算这么做,恐怕是做了万全的准备,绝对不能轻视。
...
[一口价五百万,多了没有,你特么打完电话没有!?]
[别逼我动手啊!否则今天你和这些东西都走不出去。]
吴邪听明白了,胖子在那边遇到问题,刘向正在给他复述背景里的对话,虽然有些突然就是了......
“走,上车。”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要去营救胖子。
收拾好家伙,吴邪把车飙的飞快,窗户轻微打开一条缝,呼呼灌入的风声震得刘丧眼冒金星。吴邪注意到他的不适,把窗户关上了。
这次带回来的好东西太多,恐怕那些古董商想扣上,于是跟王胖子起了冲突。这无疑是有失信誉的,但对方既然打算这么做,恐怕是做了万全的准备,绝对不能轻视。
吴邪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过去,可眼下的情况迫使他稳稳地开车,尽量在有规定车速的监控内保持规定的最高速度。
[后面有辆车一直在跟着我们,开车的人说要找个机会撞我们。]刘丧耳听八方,竟然真的把可疑人员听出来了。
“知道了。”吴邪不敢大意,紧紧盯着前方,通过车旁的镜子,看到一辆黑车穷追不舍。估计是那群人特意守在此处,防止他们去找王胖子!
如果他们在市区撞他们引来交警,那么再想脱身就十分困难了。好在这群人没有这个胆量,于是吴邪一股气连续闯了好几个红灯,直接把他们甩没影!
[他们向东拐,打算走近道截你们。]现在还没有离开刘丧的听力范围,所有动向自然而然也都被他们知道了。
吴邪于是换条车道,虽然费时了些,但应该可以绕过那群人。
[他们在东边等着接人,你趁现在赶紧过去。]
“好。”
在刘丧的帮助下,吴邪先那群人抵达了目的地,果然听到砰砰砰砰伴着鬼哭狼嚎的打斗声。
吴邪把武器藏身上,让刘丧在车里坐着,自己和张起灵则直接冲了进去!
里面一片狼藉,王胖子已经和人打起来了,身上还挂了彩,他注意到吴邪闯入,连忙喊了声:“天真!”
张起灵出手,战斗解决的十分迅速,不出片刻,那几个罪魁祸首缩在角落抱头,吴邪觉得有些好笑,一脚踩在其中一人的头上:“想宰客?”
吃了苦头,那人连忙道歉:“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这些东西我一定会照价收的!”吴邪摇摇头,道:“双倍,否则别怪我动手了,别装出一副为难的模样,我知道你有钱!”
“可是......可是!”
“别可是了,现在结账!”
等结完账已经到了晚上,他们刚打算回车里,然后发现......握草,车怎么不见了!
车不见是小事,重要的是刘丧还在车里!
他们打算再回去找人,对方一定是早有预谋,现在人都跑光了。
......
老鼠的吱吱声,吸烟吐气声,以及一句愤愤难抑的吐槽声:“这小子可真敢下死手,不要命的打我,还好及时打晕才开走了车,老板,你可一定要给我加钱啊!”
刘丧意识清醒了,却不敢睁眼,实际上也没必要睁眼,他能够感觉到自己被绳子束缚的不能动弹,周围坐了七八个人。
真是羊入虎口。
不知道有多少句MMP该讲。
他们似乎无暇管刘丧,正忙着工资的事,就这么绑着刘丧一晚上才想起从刘丧嘴里捞点东西。
哗啦——一盆冰凉的水从上到下浇得刘丧透心凉。
“待会儿我们打电话,你开口叫几声,我就让他们拿钱赎你!”绑匪将电话打通,没等刘丧同意与否,就将电话放到刘丧耳旁。
后者仅仅是缩着身子,看上去十分害怕,却偏偏骨子硬的很,抿唇就是不说话。
“靠,敬酒不吃吃罚酒!”绑匪把手机给另一个人,“把录像打开,我要让他们看看不给钱下场!”
说完绑匪抓着刘丧接连给了几巴掌,后者只是闷哼,没有露出半点惨叫。绑匪似乎也觉得这么打太小儿科,于是终至于用上带着铁刺的鞭子。每抽一下都是血淋淋一片,鲜血裹着碎肉砸在地上溅起微弱的血花。
刘丧痛的浑身颤抖,张着唇半天失语,其实没有惨叫声,但这此可怖的场景已经被录下来发给吴邪了。
他们终于停止再打了,却在休息时见到刘丧上下唇不断翕合,似乎是想说什么话,但声音实在是太小了。
于是绑匪中一个人凑过去想听听刘丧说了些什么,他认真的看着刘丧的口型,得到了一个他无比熟悉的[草你妈]还没等他发火,眼睛就被一团血痰蒙住。
“靠,老子特么揍死你!”绑匪捏着刘丧的脖颈一拳拳打在他的脸上,那一边绑匪见此立即再次录像。
刘丧脸上青一块肿一块的,也不知道发什么疯,一直在往墙上靠,又好像实在受不了这种酷刑,想把自己撞晕过去,绑匪哪能让他如愿,纷纷拉住了他。
“真是条发疯的野狗!”
费了好多功夫,终归是停下来,也不知是他们起了作用,还是刘丧撞累了,自己停了下来。
稍稍平静的时候,刘丧浑身是血的缩在角落,谁过去都能随意踢一脚。
吴邪,答应送钱的时间越来越近。
绑匪都心不在焉的等着。
“来了!”
带来的却不是钱,而是人。
————
彩蛋:刘丧视角
【all丧】两个世界 二十
文前感谢给我投喂的貳妖柒宝贝😘😘😘
设定见前文
以下正文:
夏日的天气总是变化无常,尽管昨夜刮风打雷的闹得厉害,今天早晨依旧是升起高高的太阳。
刘丧是被从没有拉紧的窗帘后透过来的阳光给叫醒的。
刘丧这一夜睡得不算安稳,但也还算舒适。刘丧伸着大大的懒腰仍然不舍得从床上起来,他侧过身拿起枕头边的手机,一摁亮就看到停留在与吴邪通话的页面。
刘丧本来还算不错的心情一瞬间跌入谷底。
刘丧的心情已经不再像昨晚一样觉得温暖。
刘丧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苦苦的咖啡浸泡过一样,而浓浓的苦中又带着微微的酸涩,这滋味让任何人浅尝一口都要深深的皱起眉头......
文前感谢给我投喂的貳妖柒宝贝😘😘😘
设定见前文
以下正文:
夏日的天气总是变化无常,尽管昨夜刮风打雷的闹得厉害,今天早晨依旧是升起高高的太阳。
刘丧是被从没有拉紧的窗帘后透过来的阳光给叫醒的。
刘丧这一夜睡得不算安稳,但也还算舒适。刘丧伸着大大的懒腰仍然不舍得从床上起来,他侧过身拿起枕头边的手机,一摁亮就看到停留在与吴邪通话的页面。
刘丧本来还算不错的心情一瞬间跌入谷底。
刘丧的心情已经不再像昨晚一样觉得温暖。
刘丧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苦苦的咖啡浸泡过一样,而浓浓的苦中又带着微微的酸涩,这滋味让任何人浅尝一口都要深深的皱起眉头来,可刘丧却独自承受着。
刘丧在昨晚接到电话时的的确确是感受到温暖,可深深刻在刘丧脑海里的是他们强迫自己的画面。
刘丧忘不了。
他忘不了那天晚上从背后偷袭他将他捂晕过去的双手。
他忘不了拼死抵抗却还是被撕开衣服强暴的无力感和绝望感。
他忘不了那间永远上锁的房间。
他忘不了因为试图逃跑而挨打而求饶时的狼狈。
他更忘不了穿越到另一个世界时铁三角对他的好。
他常常在想,为什么自己世界的铁三角不是这样的?可是他又觉得或许是自己不值得被那样子好好的、珍惜的对待,毕竟从他们口中听到的‘自己’是多么的开朗、大方、可爱。
刘丧不想承认自己真的很嫉妒,可更多的是绝望,对于自己处境的绝望。
这边的刘丧还沉浸在铁三角曾经做下的孽里,那边的铁三角还浑然不觉的打算着怎么在刘丧面前刷刷存在感。
王胖子最先发表意见,“要不把阿丧接来吴山居住着?”
吴邪听着都不用说话直接给了王胖子一个白眼,王胖子也后知后觉,“也是吼,他怎么可能会来。”
“那多打几个电话?”王胖子再次开口,这次没有再收获吴邪的大白眼。
张起灵思考片刻,认为可行,点点头。
吴邪看张起灵点头了,也表示可以。
三人都觉得可行。
铁三角正式决定以后每天都打至少三个电话给刘丧嘘寒问暖!
感谢看到最后的你😘😘😘
[all丧]丧尽天良(8)
沾满血的布条赫然绣着一行黑字,是一串摩斯密码,吴邪的脸当即就黑下去了。
他把布条揣进兜里,闷头一声不吭的继续杀鱼。
午餐还是照计划做的,他坐在刘丧对面,看着对方一点一点扒拉米粒吃,心中异常的烦闷。
[你在紧张什么?]刘丧突然敲桌子。吴邪觉得诧异,问道:“我并没有紧张,只是心里不太舒服,这也是你听出来的?”刘丧骄傲的指指耳朵,然后点头,随后高高兴兴继续吃饭,也不追问吴邪到底为什么不舒服。
吴邪撑着脸,看刘丧慢吞吞吃着饭。
刘丧能力固然是强,吴邪也刚刚准备信任,可是忽然来这么一出,换做谁心里都会郁闷吧?
“我吃......
沾满血的布条赫然绣着一行黑字,是一串摩斯密码,吴邪的脸当即就黑下去了。
他把布条揣进兜里,闷头一声不吭的继续杀鱼。
午餐还是照计划做的,他坐在刘丧对面,看着对方一点一点扒拉米粒吃,心中异常的烦闷。
[你在紧张什么?]刘丧突然敲桌子。吴邪觉得诧异,问道:“我并没有紧张,只是心里不太舒服,这也是你听出来的?”刘丧骄傲的指指耳朵,然后点头,随后高高兴兴继续吃饭,也不追问吴邪到底为什么不舒服。
吴邪撑着脸,看刘丧慢吞吞吃着饭。
刘丧能力固然是强,吴邪也刚刚准备信任,可是忽然来这么一出,换做谁心里都会郁闷吧?
“我吃完了,刘丧你慢慢吃,别着急,没了的话锅里还有。”当务之急是应该破译那个密码,看看到底要说什么。
吴邪回到屋里仔细推敲布条上的密码,一会儿坐在桌前,一会儿躺在床上,拿着布条,一会儿翻个身趴在床上。忽然他一拍脑袋一个鲤鱼打挺跳在地上!
他的胸口起伏不定,又确认了一眼,终究笃定内容。
布条上的内容[三山望北,唐相归宿。]
吴邪拿起手机,把这条消息告诉胖子和小哥。“三山?是哪三山?”王胖子打字回答。“我不知道,但这个布条一定不简单。”吴邪一顿,不禁再次细想。
对方送来大鱼,且刘丧也说是认识的人,那么理应知道这个布条刘丧看不见。除非对方不是要给刘丧看的,而是把消息特意通过这种方式递给他们。
若真是这样,这个人有何用意?
直觉告诉吴邪,这个布条里的内容很重要。
过了一会儿,王胖子回消息了,发来了一张照片。画面上郁林丰茂,百草垂青。
[就是那个邪]:这是哪儿啊?
[王月半]:我搜来的,三山是福州的又称,天真,这下有的忙了。
[就是那个邪]:那等你回来,就着手准备去那里一趟。
对面顿时沉默了一会儿,吴邪看着不断取消又再次出现的正在输入中,心中咯噔一声,于是忙问怎么了。
[王月半]:出了点问题,我能解决。
结束通话后,吴邪忧心仲仲,总感觉这些事情一件挨着一件,属实是让人觉得心烦。
[咔嚓!]破碎的瓷声仿佛能够刺入眼睛,吴邪忽然发现眼球发涩得厉害,用力的眨着眼睛,却挤不出眼泪。小哥只能在碗掉在地下之前接住,那么导致这个声音的一定是刘丧。
吴邪一步步挪到门前推开,入目的第一眼就是刘丧蹲到桌子下面去捡碎瓷片。小哥照常按点儿去喂鸡,在连目光都不施舍一瞥,还没等吴邪说话,刘丧自已经钻出桌底站起来,不慌不忙敲着桌子。[碎了,到时候赔一个给你。]
这哪需要赔?吴邪揉了揉眼睛,几乎是叹气的说:“不用了,你看不见不怪你,扔进垃圾桶就行......啊,你把瓷片给我,别划伤手。”
他并没有注意到刘丧神情的变化,下意识上前伸手,却不料后者默默后退了一步,捧着碎瓷片自己转身走了。
真是奇怪。吴邪讪讪地收回手,用力眨着眼,寻思着应该去滴点儿眼药水,回到房间翻箱倒柜找这个东西时吴邪目光一瞥,惊觉镜子里的自己有些许不一样。
他忙凑到镜子前仔细查看,先不说那怖人的血丝,眼白开始发黑是什么意思?
“握草,小哥......小哥,我是不是瞎了!”吴邪扒拉自己的眼皮,不可置信的再次凑近。
张起灵闻言进屋,扫到镜子里吴邪的眼睛,默不作声的从柜子里拿出的眼药水。“小哥,我以后如果看不见了,你会给我养老吗?”吴邪捂着眼睛哀叹。
“会。”张起灵回答的毫不犹豫。
费劲的滴完眼药水,干涩似乎缓解了不少,吴邪这才想起什么向窗外探头,院子里早无刘丧的身影。
“哎,刘丧这是去哪儿了?”
“在外面。”
吴邪快走几步,在院子外看到坐在门口附近埋头缩在臂弯里的刘丧,好像是在独自生闷气。吴邪顿时感觉胸口一团子气,胖子那边出了问题,自己眼睛还不舒服,结果刘丧还不知道为啥跟他生气!拜托,碎的碗特么是我的,诶你生什么气!
不理解,吴邪也闷了一口气,不知道往哪儿发,他深吸一口气,强行抑下自己乱七八糟的情绪。“外面阳光挺好的。”他开口找了一个话题。
刘丧却没有回应,偏头看向别方。吴邪坐在他身边,后者突然站起来,他顿时恼了。
“你脾气怎么这么奇怪?我又没说你!”刘丧转过头,空洞的眼眸似乎颤了一下。吴邪抓乱头发,想宣泄却骂不出口。
骂刘丧太特么有负罪感了!
对方只诧异了一瞬,就平静的转过头,风过耳畔,轻吹半夏,不知为何,吴邪和他安静的坐了会儿,却忽然得了几分闲。
兴许是刘丧太过于安静,也或许是吴邪本没有太过于怪罪的意思,总之他们相安无事的坐着,直到张起灵喂完鸡崽出来。
张起灵忽然看向吴邪说道:“胖子去了一个上午。”
这句话提醒了吴邪,他反手给胖子打了一个电话,接通之后,王胖子说事情还没有完,还需要一段时间后才能回去,之后就挂了电话。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那边的背景音乐好吵。
聪明如吴邪,他立马猜出可能出了什么事。
忽然,刘丧敲了一下地板,吴邪立即竖起耳朵去听。
[我去你妈的个孙逼老子草死你妈!]
“???靠的,骂我干啥!”吴邪震惊
————
彩蛋:刘丧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