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空】黑温强制标记
OOC致歉
温空主场
黑温扩写,是逃跑的塞西莉亚被神明发现后的if线
——
熟悉的风元素力缠上了他的脚踝,悠扬的琴音伴着浓郁的苹果酒气息,明明是神降的祥瑞,却让空从骨子里感知到寒意。
“我亲爱的塞西莉亚,你这是想要逃跑吗?”少年样貌的神明面上带着醉酒后的酡红,修长的指尖懒懒地拨弄着琴弦,随之而来的风元素力像是丝线一般捆缚住金发少年。
空的四肢都被风链牢牢缠住,源于内心深处的恐惧让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打着颤:“温迪......”
他只是唤了声诗人的名字,却被人用指尖恶意地堵住了唇,沿着唇缝粗鲁地研磨粉嫩的唇:...
OOC致歉
温空主场
黑温扩写,是逃跑的塞西莉亚被神明发现后的if线
——
熟悉的风元素力缠上了他的脚踝,悠扬的琴音伴着浓郁的苹果酒气息,明明是神降的祥瑞,却让空从骨子里感知到寒意。
“我亲爱的塞西莉亚,你这是想要逃跑吗?”少年样貌的神明面上带着醉酒后的酡红,修长的指尖懒懒地拨弄着琴弦,随之而来的风元素力像是丝线一般捆缚住金发少年。
空的四肢都被风链牢牢缠住,源于内心深处的恐惧让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打着颤:“温迪......”
他只是唤了声诗人的名字,却被人用指尖恶意地堵住了唇,沿着唇缝粗鲁地研磨粉嫩的唇:“空,不要出声哦!”
“你知道的,我是最喜欢你的。”温迪眯着眼睛,绯红的脸蹭了蹭空的颈窝:“只是你说点什么求饶的话,我就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可是空总是不长记性,一心想要逃离我的身边。”发辫有些散了,但温迪并不在意,他甚至固执地将自己天青色的发丝与旅者的金发融在一起,就像天空和太阳本就相伴一样。
“只要让空没有力气开口,空就永远不会说出那些求饶的话了吧!”
属于alpha的塞西莉亚味信息素疯涌而来,让本就身体疲乏的少年瞬间失了力,红着眼眶瘫倒在温迪怀中,来自异界Omega的因提瓦特味信息素无声逸散,吸引着不怀好意的alpha去竭力索取。
“你离开之后,我真的好难受,难受到即使是喝再多的酒也没法缓解……”温迪捧着他的脸,翠绿色的眸子里不见半分醉意,但那扑面而来的苹果酒味明显不是作伪。
空无力去推拒他,金眸里却满是抗拒:“停下……现在停下……我们之间还可以……像以前一样……”
这话是个笑话,连他自己都不信,但他还是说了,像是在欺骗自己一样……
已经被打碎了的镜子,如何能奢求还能恢复如初?
“我亲爱的勇者,玩笑话也要有个限度。”温迪捧着空颤抖的指尖轻吻着,惯会吟唱诗歌的嗓子却吐露着格外绝情的话:“早在我第一次靠着哄骗强行标记你的时候,我们就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从前了……”
“即使空再怎么欺骗自己,事实也已经发生了。是我克制不住私欲,擅自掠夺了太阳,但是……太阳本就该是天空的所属啊!”
——
下篇补个阿贝多的单人向还是搞公子,富人,博士三个互为牛头人呢?
【须弥F4x空】渴望亲吻的谎言02-03
本系列文章的友情提示:
这篇合集里的文因为严重参考了古埃及神话故事里的人物混乱关系,所以文章中的角色之间存在GK!!部分文本内容会出现一部分LL的描述!介意者慎入!请务必慎入!
文中人物背景依托游戏,但仍有ooc!!
PS:被古埃及神话雷到后,我就没怎么再看相关史实资料,所以文中会出现各种奇怪的bug,对,请不要对照历史课本,这个虚构的世界我没有任何参照,纯属二创的二创,胡编乱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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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任命卡维的事情最终还是凭着法老的喜好,为他选了一个不需要奔波的轻松闲职,这个人会成为祭司的副手,就像当初跟在赛诺身后的提纳里一样。为了赶在法老自作主张...
本系列文章的友情提示:
这篇合集里的文因为严重参考了古埃及神话故事里的人物混乱关系,所以文章中的角色之间存在GK!!部分文本内容会出现一部分LL的描述!介意者慎入!请务必慎入!
文中人物背景依托游戏,但仍有ooc!!
PS:被古埃及神话雷到后,我就没怎么再看相关史实资料,所以文中会出现各种奇怪的bug,对,请不要对照历史课本,这个虚构的世界我没有任何参照,纯属二创的二创,胡编乱造。
——————————
02
任命卡维的事情最终还是凭着法老的喜好,为他选了一个不需要奔波的轻松闲职,这个人会成为祭司的副手,就像当初跟在赛诺身后的提纳里一样。为了赶在法老自作主张之前问清一些事情,赛诺抽出时间,独自一人去见了提纳里一面。
那个被关在牢房里的狐耳少年也算是他的兄弟,因此他有理由去慰问一番,顺便提醒他尽快配合调查空凭空消失后,又出现在峡谷下绿洲的事情。
空在其他时候消失,都会被赛诺第一时间找到并带回王宫。但当时事发突然,仪式需要法老和两位重臣一同上台拜神,而赛诺因为出征的邻国反抗强烈,无法及时赶回去,他将祭拜太阳神的工作交给了提纳里和艾尔海森,没想到等他凯旋,却听到了凭空消失的噩耗。赛诺清晰地认识到,这对于早就不满空的大臣们而言,会是一个利欲熏心心渐黑的好消息,他迅速封锁了消息,准备找艾尔海森和提纳里审问,得到的却是提纳里畏罪潜逃的讯息。
‘对于这件事,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提纳里坐在地上,他看了眼身边站着的将军,似乎对于这人的到来没有什么意外:‘在我这里没有答案,你为什么不去问问你最该质疑的人?你知道你心里清楚,但是空不会让你撤掉艾尔海森,是吗?’提纳里能感受到身后那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即便对方是暴戾的将军,他仍泰然处之,甚至还有心情调侃同为兄弟的赛诺:‘身为他唯二的监护人,从小看着他长大,如今却与他远行越远。’赛诺不为所动,他知道言语无法伤害他,提纳里也知道。提纳里心里清楚得像是平静的湖泊,倒映着他们三个是怎么走到现在的。他背过身去,就好像刚刚的话只是他对着自己说的,与赛诺无关。
‘抱歉,当做我的自言自语。’
‘无妨,我没想过你会说真话。我只是看望你,你的罪行,法老会亲自定夺。’
提纳里像是听到了极为讽刺的话,他扭头看向往外走去的赛诺,悲哀的嗤笑道:‘既然由法老断定,那你倒不如放了我,你心里清楚,他被保护的有多好。除了狩猎,他连奴隶都不敢伤害。’
赛诺没有回答,他走出了牢房,只有当阳光下的热浪扑向他的面庞,他才会觉得自己的心脏并不冷。他站在阴影处,吹着沙地里的阵阵热浪,似是昏昏欲睡,直到一个熟悉的人出现在他的面前,他才睁开眼抬头看向了他。
......
‘赛诺,提纳里说你不让我出门,还不让我给外面的人送水和食物!这是真的吗?’
赛诺第一次见到艾尔海森这个可恶的家伙时,刚坐上开始学习处理事务的空,咋咋呼呼的从远处跑了过来,他估计是想办法把跟在他身后的提纳里甩开了,所以他才能凭借自己那点矮个子钻洞爬进来,以此绕开守在门外的奴隶。
赛诺依照规矩单膝下跪,执起少年的手欲行礼,鼓着腮帮子光顾着生气的空却果断将手抽了出来‘你等等,我、我爬洞的时候手抓了沙子,本来想扔你身上来着。’赛诺捏了捏对方的手心,确实有砂砾留下的触感,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的行礼,所以他并不嫌弃,也不给王拒绝的机会,迅速在他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瞧着比自己厉害又高大的赛诺沉稳而霸道,身为王的空一时语塞,只好默默将手背到身后,耷拉脑袋看着自己的脚趾,好像自己才是做错了事的小孩儿,一点都没有刚刚来兴师问罪的架子。赛诺行过礼,这才问道:‘提纳里呢?’‘我甩掉他了,他......我觉得他不喜欢我来找你。’空说着有些委屈,‘而且他总是不和我说你的事情。我好想和你说话的人啊赛诺,你就不能把我带在身边吗?明明你的长枪就时刻在你身上。’赛诺有些头疼,他和空解释过不止一次,身为法老,和弟弟是不同的,但是对方还是只把自己当做哥哥而不是臣子。
‘我总是要出征,没有时间一直保护你,外面的人都是饿死鬼,他们随便一个都能抓住你,然后吃了你......’
‘那你再找个愿意搭理我的奴隶给我不就好了!’空只是赌气的一说,他当时根本不想要奴隶,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赛诺总是以一种奇怪的姿态,训练和鞭笞与他们并无二致的其他人,还污蔑王宫外面的人。
‘法老也确实到了需要奴隶服侍的年龄,正好这里有一批,王可以现在就选。’赛诺并不在意法老是不是因为赌气才说出的话,他只是在空的面前表现出为人臣子的坦诚,仅此而已。
我的奴隶也是你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你!’空气得跳起来要踩赛诺一脚,可惜他今天跑的太急没来得及穿鞋,所以他这一脚就像是在给赛诺挠痒痒,“噗嗤。”听到一声微不可查的笑声,空扭头看向一旁单膝跪地的人群,迅速找到了那个发出笑声的人,‘那就他!’赛诺顺势看去,是一个身形高大的男性,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看上去非常陌生,不过既然法老决定好了,他自然将这个奴隶转手,不会再过问。‘光一个恐怕不够,等我回来后,在多找些奴隶给你。’赛诺没看到空又黑又红的脸,只是安排好奴隶们的事情,转身就离开了训练场。
现在想来,艾尔海森能借着法老的偏袒爬到祭司的位置,倒是他对空的纵容。
‘你来这里做什么?’赛诺对独自来到牢房的艾尔海森并不算客气,但碍于对方与他官职相当,艾尔海森进出何处也不需要看他的脸色。赛诺多少习惯了这人的傲慢,也清楚他这样从奴隶一步登天的人多少是有些无礼的。
‘法老刚刚赦免了提纳里,我来放人。’
赛诺闻言沉默了片刻,他伸出手,示意对方给他放人的信物。艾尔海森确实交出了空的信物,赛诺不再阻拦,他紧紧攥着的石头就好像要被他捏碎一样,发出不堪一击的碎裂声。艾尔海森走过他的身边,在他身后停下了脚步,低语了一句什么,像是刻意说给他听的:‘法老如此狂妄,目中无人,你真的甘心只是辅佐他吗?’
‘什么意思?’
艾尔海森转头看向那个战功赫赫的将军,忽然笑道:‘你很清楚,他不适合那个位置。’
03
艾尔海森很清楚,在看人的方面也一样,赛诺从不怀疑对方的表里不一。尽管空作为法老,拥有着前任法老口中说的最干净的血脉,但所有大臣都在等待赛诺谋权篡位。对于大臣们的偏心,法老心知肚明。
‘赛诺,你不在的时候,又有大臣骗我出去和外面的人玩,不过我一直记得你跟我说的话哦。’时间过得很快,原本齐肩的金发,转眼已经过了腰,原先还要赛诺抱着走路的王如今也和他一般的高了。少了点儿时的淘气模样,眉眼长开的空在处理大臣们提出的问题上更加得心应手,可尽管如此,法老提出的各种闻所未闻的道理总是让大臣们一头雾水。受不了平日里法老那层出不穷的奇怪想法,臣子们根本不愿意对手无实权的法老唯命是从。‘这次又想大臣们做什么奇怪的事情?总是为难他们,实在不是法老应当做的。’赛诺难得卸下了自己的身份,和空坐在桌前一起处理大臣们的问题。‘赛诺,你也不相信我吗?’空故作委屈,却还是直言道,‘我想猎下雄鹰!’
天上的鹰,是神的使者,至少在历代法老的口口相传中,鹰的性情桀骜,不会向人低头,即便是法老,也不行。
但翌日清晨,赛诺带着空来到了宫殿外的一处荒野,在他们远处的高空,有几只雄鹰在逡巡翱翔,他们自上而下蔑视着闯入领地的人类,发出了警告的尖锐声响。赛诺伸手将空护在身后,后者却主动站出了保护范围,他从身上摘下了一根奇怪的树枝,用一根粗制的线架上一只手臂长短的长枪,尖锐的一端紧紧追随着天上的鹰,抓住时机,猛地松手。
那根木棍便如从地上迅速冲上高空的鹰,一击命中了那只高傲的鹰。赛诺直到那只长着翅膀的鹰被空举起来炫耀时,才堪堪从刚才那前所未有的一击中回神。他伸手接过空硬塞给他的鹰,发觉这只鹰虽然掉了下来,但是并没有受伤。‘这个工具是我自己偷偷做的,还不够锋利,不过这样也好,高傲的鹰配上我们最厉害的将军,从今天开始,赛诺就是整个沙漠最厉害的人!’空总是在说到他的时候才会露出小时候那种崇拜的眼神,或许他从来不把自己当做将军之上的王,他只是觉得,哥哥就是哥哥,仅此而已。
‘这个工具,可以交给我吗?我可以让木工们帮你打磨。’
空点了点头,赛诺收走了这一副简陋的武器,忍不住发出疑问:‘这个东西,你是怎么想出来的?’空双手叉腰,有些自卑的说道:‘艾尔海森前几天和我聊天的时候提了一句,我追问了一下他不肯说。后来我一个人根据那几句话钻研了好久。说来我偷偷做这个也是因为艾尔海森,我想根据他说的话做工具的时候,他总是一副很凶的模样......这工具就送给你啦,我可不敢留着。’赛诺眼神一沉,他看了眼手里的工具,莫名的心中一紧。常年在外征战的他很清楚不同国家的武器模样,他抢走的奴隶里也有不少曾经是工匠,但他从未见过这种武器......难道这是法老凭空想象出来的吗?怎么会?
那是赛诺第一次认真思考一个问题。
当年法老究竟为何,能够忍受那个奇怪的女人,直到她生下金发金眸的空?
说来古老壁画上的太阳神,似乎就有着一头金发。
有什么荒诞的念头在赛诺的闹钟萌发,他看着面前天真烂漫的少年,忽然郑重的跪下,牵过法老的手,庄严神圣的落下一个吻。‘王,我将永远追随于您。我发誓。’即便此刻的法老并不知晓赛诺的态度为何突然多了几分虔诚,但得到彼此的信任与坦诚,让他开心了很久。与此同时,赛诺将军驯服雄鹰的好消息连带着新晋武器的诞生,让手握大权的赛诺更加成为大臣们虔诚信仰的主人。
一座王国的主人,就该是赛诺将军这样骁勇善战,为王国带来威望的勇士,而非只会偷偷溜出去和丑陋的吃孩子的人们一起观察沙地,妄图在土里找到食物的呆子。
‘将军创造的武器又帮您带回了数百只牛羊,还有足够大臣们吃上几十天的面饼。’
赛诺凯旋的消息传到了法老的耳边,彼时,空正将一株红色的植物搬到宫殿的沙地里,因为用手铲起沙子太烫,他瞒着艾尔海森又偷偷做了一把笨重又滑稽的木铲。他刚放下手里的铲子,就听到身后的大臣要跟他汇报消息。空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沙尘,将手放在了大臣的面前。亲吻王的手背,这是君臣之间必要的礼节。可大臣在看到那只手的时候,忍不住出言摘指:‘恕我无礼,王,今日将军回来,所有大臣都需要向您行礼,您挖沙子的手如此肮脏,简直不合乎您尊贵的身份。’大臣说着面露不屑的起身,却被人从后面一掌按倒在地。‘赛诺!’赛诺为了尽快见到法老,省去了大臣们口中繁杂的礼节,风尘仆仆的来到了熟悉的宫殿深处,还没靠近法老的位置,就听到了方才那一番话语。
赛诺知道,大臣们素来以为自己金贵,他们相信被人踩在脚底的碎石泥沙,是多年前诱发疾病的罪魁祸首。大臣们拿此说事无可厚非,但当这一切摘指都对向空的时候,他心中的天平忽然从中间崩断,待他冷静下来,他已经走上前将对法老无礼的大臣推开数步。他很少当着所有人的面发火,但刚刚他散发出来的暴戾,让大臣们回忆起了法老迭代之前发生过的杀戮。那个曾经一拳将法老的孩子们打到一命呜呼的将军,能平心静气的站在他们面前,不过是有那样一个人站在身边罢了。‘怎么?没有人记得见到王要屈膝行礼吗?’赛诺冰冷的语气落在大臣们耳中,如同警铃,可他们已然被吓得不敢动作,他们完全是因为赛诺的存在,而不敢靠近,可是没有人敢说。
‘赛诺,是我没有洗手......我没那么在意礼节。’空并不希望迎接赛诺的这一天,大家都如履薄冰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可赛诺似乎还没有消气,他冷笑一声,说了句‘很好’,随即扭头看向他面前的空,见惯了与人们面对他时的恐惧,空此刻露出的担忧和关切就好像浑然天成的一幅画,多彩又令人心生悸动。赛诺深吸了口气迎着众人目光单膝下跪,他用双手牵起那一只满是砂砾和灰土的小手,他欲低下头颅,干涩的唇贴上那一层薄土,空却有一瞬间的动摇。‘赛诺,不必如此。’空试了几次,可他的力气怎么能比得过常年握住长枪的将军?是以,他只能目睹赛诺啄去他手上的那一层泥沙。法老手上的沙土并没有让赛诺退却,也没有让他表现出任何不适,似乎他只是如同往常一样完成了一次简单的问候。赛诺起身,却没有松开牵着法老的手,再次看向身后的大臣,冷言嘲讽道:‘既然王不希望所有人都受到惩罚,我也不愿意在今天扫了兴致,那倒不如,从此改了规矩。’
赛诺看向身边的王,太久没见,他在这段时间里似乎又成长了,虽然依旧喜欢玩泥土,还喜欢时不时往外面跑,但他们之间的默契和感应,似乎越来越强烈。空与赛诺对视了一眼,仿佛只一眼,就读懂了他的心思。他上前几步,摆出了大厅中议事的肃穆神情,下达了这样一条明令:‘即日起,大臣们觐见,可免去吻手礼节。’随即空看向赛诺,继续说道,‘赛诺将军征战有功,尽可从战利品中取走所需一切,为嘉奖你的勇猛,我愿意满足你的任何一个愿望。’
大臣们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无不迫切的将目光投向赛诺,他们十分希望,希望他们眼中的王,能借此机会合情合理的登上王座。他们如同渴望救赎的奴隶一般,一双双眼睛和嘴都在重复着那一句念想。可惜赛诺只是垂眸,下跪谢恩:‘臣愿亲吻您。’
‘如果这是你的愿望,那么,将军,你将唯一且永远的拥有这份荣誉。’
【散空】6 “哽喉的苦味,沁舌的蜜糖”
*架空背景
*散↔空←魈(未出场)
*其他角色间均为cb
二人在房间等来了钟离和荧,男人也只是简单嘱咐了几句,安排好住处、给了每人一份璃月辖区的地图和居民手册就匆忙离开了。
他们的房间不算小,却是紧紧挨着围了公共区一圈,两个出口便是在环的正中央,即他们来时坐过的电梯。
“……科研人员在一块32.6吨重的陨石内提取出了提瓦特大陆上从未见过的7种矿物质……这或许是致使陨石坠落点附近生物发生异变的原因……各辖区已积极疏散人群并开放……”
“哼”
到现在还在瞒着吗?还真是符合上层一贯的作风。
听到广播里的新闻放送,散兵漫不经心地翻着手册发出一声轻嗤,......
*架空背景
*散↔空←魈(未出场)
*其他角色间均为cb
二人在房间等来了钟离和荧,男人也只是简单嘱咐了几句,安排好住处、给了每人一份璃月辖区的地图和居民手册就匆忙离开了。
他们的房间不算小,却是紧紧挨着围了公共区一圈,两个出口便是在环的正中央,即他们来时坐过的电梯。
“……科研人员在一块32.6吨重的陨石内提取出了提瓦特大陆上从未见过的7种矿物质……这或许是致使陨石坠落点附近生物发生异变的原因……各辖区已积极疏散人群并开放……”
“哼”
到现在还在瞒着吗?还真是符合上层一贯的作风。
听到广播里的新闻放送,散兵漫不经心地翻着手册发出一声轻嗤,空则是在帮荧整理房间。
“哥,我们以后,只能……呆在这里了吗?”
过滤器取代了传统的窗户,房间内灯光和暖,而她只觉得浑身发寒。
“不要想太多,荧,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还在一起”
“嗯……”
荧低着头任由空将他的头发揉乱,的确,他们已经比绝大多数人都要幸运了。
既然钟离先生他们已经做好了这样的应对准备,想必日后也一定能寻到重返地面的方法。
貌似如今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听先生的,不要随意走动”
“我明白的哥哥”
“那就好”
毕竟他们目前对这里的环境并不了解,更别提什么主动权,不给钟离先生添麻烦就足够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散兵正好整以暇地候着。
“……你不用收拾房间吗?”
“为什么要收拾?”
空刚要疑惑开口,话还未说出口便被少年接下来的发言硬生生地噎回去了。
“我住你房间”
“?”
等等,意思是散兵要住他已经整理好的房间还是说……
“很难理解吗?我和你,住同一间房”
话音刚落,空的脸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了。
“!为,为什么?!”
“怎么,你不愿意?”
“不是!我没有不愿意的意思……可这样不是很浪费资源吗……”
空紧张到说话都磕磕绊绊,神色局促而羞赧。
“那就不是你该考虑的了”
散兵起身缓步走到了空的面前,反正这里他们也不会待太久,更何况,只是一个房间而已,又能改变得了什么。
少年呼吸灼热,随着吐息轻轻拍在脖颈上,空浑身紧绷,双颊的毛孔仿佛都热得张开了嘴,统统被熏染上绯色。
“散兵等等……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问”
吻被少年手心隔断,散兵不满地皱起眉。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空小心翼翼地抬眼观察着他的表情,散兵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便笑开了。
“什么关系?”
“嘶!”
散兵用了些力气攥紧了空的手腕,在少年惊恐的眼神里在他袒露的锁骨上狠狠咬了一口。
明明都说过空是“有主的人”那种话了,怎么当事人还傻傻搞不清状况呢?
“你希望是什么关系,嗯?”
“!那当然是……恋人……关系……”
金发少年侧过头不再看他,耳朵尖烧得通红。
“你倒是会想”
“……”
散兵略带嘲弄的语气传进空的耳朵里瞬间就变了味儿,向来心思细腻敏感的少年当即就咬住唇红了眼,赌气般用力甩开了钳制着他的手。
“啧”
这人还真是不禁逗。
“想去哪?我有说不是吗”
“那你倒是回答我啊!”
空扭头冲着散兵就吼,那副故作凶恶的模样像极了一只炸了毛的猫,倒是让散兵心情更加愉悦了。
“哈”
什么心思都摆在脸上,离了他,空可怎么办啊……
“没错,是恋人,满意了?”
【散空】深渊王子捡到了人偶
被吃掉的部分:all空论坛[溯光]
嗷3:[Morphidaestella]
因为某些机缘巧合渊空捡到了白散的故事。1.6k
任何时间,任何地点,超级变态,顶风作案!
1
捡到那个人偶纯粹是个意外。深渊,或者说第二王座的遗骸,那位战败者总是觊觎并憎恨着地面上的一切。因此,在此世维系的薄弱处,总是会有一些“东西”被吞入这个再也没有活物的地方。
有时候是一只鸟雀,裹着金色细羽的身体在落到渊底的那一瞬间便开始融化。起先只是一双模糊形状的红色鸟腿,随后沿着接触面逐渐扩大,血肉脱离了形体的束缚,成为一团半流质,从羽毛下向四周铺开逸散。仔细看的话,深渊的基底便是以这样一层层血肉构筑,它...
被吃掉的部分:all空论坛[溯光]
嗷3:[Morphidaestella]
因为某些机缘巧合渊空捡到了白散的故事。1.6k
任何时间,任何地点,超级变态,顶风作案!
1
捡到那个人偶纯粹是个意外。深渊,或者说第二王座的遗骸,那位战败者总是觊觎并憎恨着地面上的一切。因此,在此世维系的薄弱处,总是会有一些“东西”被吞入这个再也没有活物的地方。
有时候是一只鸟雀,裹着金色细羽的身体在落到渊底的那一瞬间便开始融化。起先只是一双模糊形状的红色鸟腿,随后沿着接触面逐渐扩大,血肉脱离了形体的束缚,成为一团半流质,从羽毛下向四周铺开逸散。仔细看的话,深渊的基底便是以这样一层层血肉构筑,它们滋养了这里为数不多的植物。可怜的小家伙似乎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还在挣扎着打算飞起,只不过它越是扑腾,身躯融化的速度就越快。
直到一双手捡起了倒霉的小家伙。他触碰到小鸟的一瞬间,“融化”便停止了,与此同时,小鸟的生命线也被人为斩断。
小小的鸟雀垂下已然滴落一半的脑袋,再也没有睁开眼睛。那双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指轻抚过鸟雀的头颅,就像在哀悼这个不幸生命的逝去。
“王子殿下……”
“嗯,没事,它死了。”金发少年将鸟雀的尸体随手丢在路旁,继续向着前方行进。
他是特别的。
很久很久以前,地上仍然有三个月亮,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王子降临在了一个古老的国度。那个国度和这个世界上大多数的国家不同,是一个由人类创造的奇迹。在那里,贤人与愚者,舞女与勇士,人偶与神明皆可同桌宴饮欢畅。
现在这个奇迹就在他的脚下,不,还要更深一些。
坎瑞亚被天理拒绝,被世界排斥,被诅咒淹没。幸而在灭亡之际他们找到了世界的第二位来者,它战败所留下的躯壳得以庇护这个国家的遗迹。
只不过那些遭到天空诅咒的人们……他们应当已经无法思考太多问题了吧?只能从流水的倒影里看见自己丑陋的面容,日复一日地活在痛苦与憎恶之中。
再给我一些时间吧。哪怕那些被天空夺走的,已经不可能再被取回。
深渊的王子脸上总是很少有笑容的,虽然他的语气总是非常温柔,但那里面总是带着一种历经绝望之后的决绝。使徒亦步亦趋地跟着金发少年,眼神却在往四周飘动,自从他们从雪山回来之后,空就变得更加沉默了。
直到金发少年突然停下脚步,他差点撞上自己的上司。
“那边……是一只人类的手吗?”顺着空所指的地方,深渊使徒看过去,只见一片深色的草丛里伸出一只几乎可以称得上是苍白的手,那只手在指节处有着小小的球形关节。
“要不要让属下先去看看?”使徒微微欠身,在遇到不明生物的情况下,由他去探路总是比较安全的。
“不必了,活着的人类根本没法来到这里,或许是只是一个死尸呢,我过去看看吧。”
使徒当然知道为什么哪怕知道那不过是一具死物,空也要过去看看。人类是一种害怕孤独的生物,最好的例子便是那些去到地上的流民,哪怕已经成为了长毛的怪物,它们仍有着聚居的本能。
作为人之子的深渊王子当然也不例外。只不过因为诅咒的关系这里鲜少能有活着的人类,就算是有很快也会被深渊吞没,成为此世血肉的一部分。而他们这些深渊的生物哪怕紧密地围绕在王子身边,那迥然不同的长相也在时刻提醒着他们,空猷多么地与众不同。
金发少年靠近了那只苍白的手。一般而言,活物在落进深渊之时便开始了无穷的“进化”他们的肉体会不断分解重生,最后他们要么成为深渊的一部分,因为神经间距过大而停止思考。要么在极度的痛苦中死去,这一过程中最先消失的便是类似手指脚趾之类远离心脏而又细小的部分。
深渊王子的脚步在那只手旁边停止了。
地上躺着一名形貌昳丽的少年,他穿着一席纯白的狩衣,从宽大袖口中露出的小臂比麻布还要洁白,几乎接近月光的颜色。领口的布料交叠整齐,仿佛从出生起便如此打扮,从未宽衣解带。而在他的胸口上,挂着一枚红线穿成的金翎。
空对华丽的服饰没有兴趣,他固执地将手指搭在了短发人偶的脖子上,那里没有任何搏动。
他甚至都没有呼吸。
深渊王子长长地叹了口气,正当他打算起身离去的时候,那具“尸体”却抓住了空的手腕。苍白的人偶咳了一声,睁开眼睛,从嘴唇里挤出虚弱的话语。
“不要走……”
2
金色的眼瞳蓦地张大了,他不知道是深渊赋予了这个人偶“新生”亦或是他原本就是活物。与“人”相近的形体让空似乎生出了一些恻隐之心。
但是深渊王子有着自己的解释,毕竟能在这里还保持人类形态的“人”,留下总是有用的。
“还能走吗?”他拉住了人偶向他伸出的收,将人偶从地上扶起,惊讶地发现他的身上竟然没有一丝一毫深渊的影响。
“要不要让属下来?”看着短发少年吃力地爬起来的样子,深渊使徒不禁开始担心起自家王子的小身板是不是真的能扶住一位差不多高的少年。
“不……不用,我自己可以。”虽然这样说着,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自从掉进这个奇怪的地方,身体里就有一股莫名的热量,只有在靠近金发少年的时候那些热量才会稍微平息一些,他倔强地想要凭借自己的力量向前走,步伐却如新生婴儿般羸弱。
深渊里的天空便是永恒的黑夜,与眼睛似的苍白月光,在这里生长的草木大多有着自发光的特性,有些植物的外型犹如深海之中的小路灯,有些却只有在被触碰时才会从叶脉里迸发出星星点点的蓝光。
人偶垂着头看着自己一脚踏入一团松软的蓬草,随后在脚步没入草丛的地方迸出一丛蓝星,顺着叶脉一路传到叶尖。这是与借景之馆完全不同的奇妙景色,与空洞的永恒比起来,它更像是诞生刹那便死去的生命。
还有……身旁扶着自己的少年身上有着一股很好闻的味道,像是某种恒久不变的花香配合上清风的味道,他很难形容这股混合香味是什么,如果要比喻的话,那就是在夏夜里仰望星河。
生物都应当有追求舒适的本能,于是人偶收紧了搭在对方腰间的手指,更用力地贴紧了身旁的少年。
使徒本想提醒自家王子殿下那个人偶的手劲太大了捏久了可能会在皮肤上留印子,但是看到空也没有放开搭在人偶肩上的手便收回了开口的想法。
毕竟在深渊里一直陪伴者王子的都是他们这些早已非人的生物,王子他一定也很想要一个和自己长得差不多的同伴吧。
3
人偶似乎对所有东西都有着非常的好奇心,像新生儿一般睁着大大的眼睛观察着周围环境。有时候他会看着仙灵之座发呆,有时候却又会被吹过墙角的微风吓一大跳。在绕过一些断裂和倒置的柱子之后,他们来到了一个较为宽敞的房间里。
宽大的穹顶斜倚着,已然崩塌一半。这里的地面踏上去会发出清脆的声响,空间的宽敞又放大了它的回音,他们三个人的脚步声,生生造成了一小支军队的响动。
仅有一条铺着红色地砖的小路通向落地窗前的一把椅子,月光照射在彩绘玻璃上,为那把孤傲的“王座”投下斑斓的影子。路的两旁摆放着许多长椅,让这里看起来就像是人类的教堂。
“你先退下吧,我单独和他聊聊。”
“是。”王子做事从来不需要他人的质疑,在弯腰致意之后,使徒遍离开了教堂。
“你带着这个,是神的所有物?”空勾起对方挂在胸前的金羽,一个懵懂的人偶,带着这样一枚昭示身份尊贵的信物,若是他行走在人世间,简直就像是用大喇叭向周围人大喊:“我是和鸣神有关的人物,快来抢劫!”
“她抛弃了我,因为我是无用之物。”奇怪,为什么明明只是说出实际情况,嗓子里却发涩呢?他抬起眼,金发少年的脸颊被彩绘玻璃印上各色倒影,垂目的神情近乎怜悯,想要向他求救的话语卡在喉咙里,混着唾沫被咽下。
“这样啊……”深渊王子饶有兴趣地托着腮,金色的眼睛转了转,迅速将话题移转,“那么,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掉进这里的吗?”
“醒来以后,景色就改变了。”人偶抬起眼睛,随后摇了摇头,他并不清楚自己是如何掉进这个奇妙的地方的。
面对一问三不知的人偶,金发少年的思路却跳跃得很快:“有趣,你似乎对所有的问题都有问必答。”
“唉?”人偶歪了歪脑袋,似乎并不懂如果想要从对方嘴里要出情报,自己也应该适当隐藏一些过去以待未来作为筹码。
“现在,我所有的问题都已经问完了,作为等价交换,你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
他抬起眼,盯着那双蜜蜡一般金色的双眼,战战兢兢地问道:“那么你呢?你会抛弃……无用的我吗?”
“你是在问我什么时候会死吗?”金发少年眯起那双好看的眼睛,仿佛听见了什么特别可乐的笑话,“很可惜啊,我并不能预知自己的死期。”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用担心……“看见短发少年慌张的样子,深渊的王子主动拥抱了略显木讷的人偶,那是一个带着花香的,温暖的拥抱,“毕竟深渊啊……可是能回应你所有愿望地方。”
“可是我……”起初,白纸一般的人偶对世界抱有的只有好奇,并没有所求。
4
因为还不清楚深渊诅咒究竟对人偶有没有害,空暂时将他安置在了自己的住处,那里也是深渊里少有的不会被诅咒影响的地方。从深渊朝它看,那是一个巨大、黑色的球体,从外面无法窥见内里的样子,然而只要跨过结界一步,眼前就会瞬间被常世的阳光填满。
阳光洒在大片大片的草地上,葱翠的绿意中星星点点地开着各色野花。一间略显陈旧的小屋就坐落于花团锦簇的地方,他们的目的地正是那里。
推开木质房门,里面灰败破碎的样子着实吓了小人偶一跳。
“他们说……你是王子。”
“对啊。”空翻开一只“宝箱”那里面的冰史莱姆见到王子亲自打开箱子,惊得差点从里面跳出来,幸好这位深渊王子只是从里面拿两罐冰镇饮料,他并没有吃辣炒史莱姆或者做史莱姆盔甲刨冰的兴趣。空将手里冰冰凉凉的饮料分了一罐给还呆站在一边的人偶。
空打开冰镇饮料,喝了一大口,冰凉的液体带着无数小气泡,刺激着他早已干涸的食道。
“可这个地方……实在不像是王子的寝宫。”
有时候,真心话比恶毒的语言更能刺痛一个人的心。房间虽然小,却乱出了某种特色。金发少年环顾四周,门边的角落里堆着许多宝箱,他记得那些和自己手边的这只一样,都是他随手用冰史莱姆做的“冰箱”。只不过时间太久,他已经想不起来每个箱子里放的分别都是什么食物了,只留下这只常用的饮料箱。而饮料箱的旁边就是十几只摆放在一起,高矮胖瘦各种各样的空饮料瓶。每个饮料瓶虽然大小不一,间隔却大致相等,如果不是一眼看上去就像个垃圾堆的话,他的摆放几乎可以称得上是艺术。。
厨房里灶台上锅碗瓢盆杂乱无章地堆积在一起,上面还结着许许多多的蜘蛛网。这位深渊王子早就忘记了自己还需要食物的事实,已经很久没有做过饭了。房间中央勉强能算得上桌子的石块上倒是摆着一只花瓶,里面的花却已经烂得看不出本来的面貌。
卧室里乱七八糟堆着的各式衣物也在向外来者叙述着这个屋子主人生活的凑合。当久了深渊的王子,空也确实忘记了许多他曾在旅行中保留下来的习惯,模仿“人”的习惯。比如说人类饿了是需要吃东西的,而不像他可以呆在永久的饥饿之中仍然行动自如,比如人类喜欢清洗再晒干的衣物,用不同的布料装点自己。他呆在这样一个毫无生机的地方,自然也没有炫耀自己身体的需求。
“我是邋遢国的邋遢王子。”短暂地思索过后,空以一个完美无缺,但正常人只要一眼就能看出问题的答案回答了短发少年。
“啊?”似乎并没有预料到世上还有这样一种王子,人偶滴溜溜睁大的眼睛里写着满满的“他信了”,之后细声地为自己辩解,以示他并不是真的看不起邋遢国的邋遢王子:“我是说,这样一个环境,应当多多打扫……”意识到邋遢王子可能是故意让自己居住的环境变成这样的,人偶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细如蚊呐。
“骗你的。”用手里的饮料碰了碰人偶捧在手心的瓶子,空笑着将里面剩余的气泡水一饮而尽,而后手腕一翻——就把空瓶丢进了一旁的杂物堆里,摆放整齐的空瓶经此一役,彻底沦为了一地垃圾。
“唉?”人偶抬起脸,正好看到深渊的王子拨开杂乱的衣物,直接跳上了床,而后将床另一边的衣物推到地上,再随手拍了拍床垫,最后无视被扬起的灰尘笑着说道:“今天你就睡在这里吧。”
短发少年摩挲着手里的瓶身,思索良久以后才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嗯”。
直觉告诉他邀请另一人同床共眠并不是什么正常人类的行为。但等他做完心理斗争,将饮料放在床头再爬上床时,金发少年早就已经进入了梦乡。颤动的睫毛似乎预示着深渊王子的梦境并不安宁,人偶也会做梦,做一些从高处坠落,堕进无底黑渊的梦。不过他从来不会被困在梦境里,对他来说,梦境是揭示一些问题的途径。
那么空的噩梦,又会在何时结束呢?
5
没有诅咒的地方就连昼夜交替也与地上相似,第二天清晨,空在第一缕晨光照进卧室时便清醒了过来。
短发少年依旧穿着昨天那一身白色的狩衣,躺在深色的床单上就像是坠落深渊的孤鸟。他眉头微蹙,将身体缩成一团,做了噩梦的孩子大抵都会呈现这样一个姿态。深渊的王子没有突破心之障壁的能力,他只能给予一些肌肤之外的安慰。空拨开人偶紫罗兰色的刘海,学着记忆中“家人”的做法,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祝你好梦。”
金发少年离开了,异世的风卷走一室花香,纯白如纸的人偶睁开眼睛,脸颊微微发烫,在片刻的思索过后,将圆圆的脑袋埋进了袖子里。
他将这种热度归咎于落入深渊第一日起便时隐时现的不适感,丝毫没有在意长袖之下,原本木刻的肢体表面,有了微微柔软的迹象。
为了把这个地方变得更像一个“家”,短发少年开始了打扫。首先是那一堆奇奇怪怪的“宝箱”,先把丢在宝箱周围的饮料罐子收集打包好,再分别翻开每一个箱子以确认里面都装了些什么。
冰史莱姆守着冰鲜肉……冰史莱姆守着冻坏了的蔬菜……唔,是大型冰史莱姆!甫一看到那不善的面容,短发少年便连忙合上盖子,他费了许多劲才把史莱姆带着保护壳重新塞回到那个箱子里。
看来收拾屋子这个任务……并不简单!
“你在做什么?”空今日离开的时间并不久,一回到家,他随意地将手里的花插进瓶子,丝毫不在意那些花瓣随着他的动作脱落下来,掉在桌子上。四下里,原本乱糟糟的屋子已经被打扫得初具人形,而那位被他捡回来的少年则是在浴室里噼噼啪啪地和一大堆沾满泡沫的衣物床单奋斗着。
“空!”听到熟悉的声音,少年带着一脸笑意从泡泡堆里抬起脸,鼻尖和头顶上都堆着一大块泡沫,意识到自己并没有如预料般利落地洗完所有衣物,那个笑容里又带上了些许歉意,“我在帮你洗衣服……呃。”
“我已经不会再用这些衣服了。”空挠了挠自己的脑袋,而后朝着困在衣物中的少年伸出手,“你先出来吧。”
人偶白皙的脚上带着滑腻的液体,在地板上留下两个湿嗒嗒的脚印。狩衣本就不是为了劳作而设计,纵使扎起了袖子和下摆,也在刚才那一片混乱中浸透了肥皂水,他勉强靠着空的手臂才没有滑倒。金发少年垂眼看着堆积在桶里的衣物,他伸出手,一枝苍白的树杈从他的手中生成,逐渐伸长成新枝。握着新枝的手挥了挥,桶里的水便形成一个循环往复的漩涡,自动推挤着那些衣物。
“这是此世操纵元素的能力。”空将那根地脉的新枝塞进人偶手里,“试试吧,会很方便的。”
那根新枝在人偶的手里,与他的手指一样洁白,充满了勃发的生机。
6
日子便这样一天天过去了。
空有时候会几天几夜都不回来,有时候又出去几小时就回来,只有一点是恒定的——他每次回来都会带着一两枝名叫因提瓦特的花朵。
可惜那些花很快就会在花瓶里腐败,只留下淡淡的香味熏着屋子。闲极无聊,短发的人偶也一点一滴,将整个屋子重新翻洗了一遍。其中大部分的技术是他从图书馆里的那些书上看来的。
打掉灶台上的蜘蛛网,把炉膛里的灰扫出来混进花园的泥土里,再清洗那只沉重的铸铁锅……虽然他俩看起来都不是需要吃饭的类型。
将装着冰史莱姆的宝箱换成更为实用的,上下隔离的木箱,中间用铁片隔离,可以更好地传导冷气而不需要每次都把史莱姆塞回去。
晒过的被子有一股蓬松柔软的气味,能让人更好地入眠。他将脑袋埋进晒过后的被子里,却发现那股金发少年身上的,清冷的花香在阳光底下早就已经烟消云散。
比起太阳的味道,他还是更喜欢花香。
等待总是漫长的,因为深渊王子的行踪飘忽不定。他躲在被褥之间,任由自己的思绪在梦境中游弋。没关系的,他虽然会做梦,但是从不会沉湎于梦境。
终于,木门被推开的细微声响被他敏锐的耳朵捕捉,一个圆圆的脑袋从深色的被褥里探出来,他就像是等待心心念念之人出现的小动物一样,期待着门后能够出现他熟悉的身影。
但是随着花香而来的,还有一股浓重的铁腥味和酒味,后两种味道不仅不好闻,和花香混在一起还让他有点头痛。
“空……”
金发少年脱力地靠着门,一边的脸蛋被血红的污浊浸染,似乎眼睛也不太能睁开,而他的辫子,披风和围巾上更是染满了红色的污浊。在深色衣裤的反衬下,腹部的伤口显得触目惊心。几乎贯穿左右的伤口底下露出一片红色的血肉,还在往外汨汨流着鲜血。似乎永远不会摘下手套的双手低垂着,却没有忘记握住那支已然残片的花朵。他很难想象金发少年怎样以这种状态走回来的,还喝了酒。
桔梗似的眼睛里写满了不可思议和恐惧,他仿佛被钉住胸骨的蝴蝶,无法动弹。
不过良久,回应他的是从血污中睁开的金红色瞳仁,和一个几乎虚脱的微笑。
“吓到你了吧?今天……遇到了执政之一,刚才想在摊子上等伤好了再回来,可惜老板不让我喝太多酒,现在都没事了。”
他看起来就不像是没事的样子,之前他还奇怪床单上那些暗红的污渍是从何而来,现在一切疑问迎刃而解……只是刚才那道伤口,似乎变小了一些?
“你的伤……”他还想关心什么,金发少年却笑着将因提瓦特插进了花瓶里,脚步也渐渐轻快起来。
“就像是光影的一体两面,深渊在给予来者诅咒的同时,也会对他们施以祝福。”他将手指放在了自己的腹部,就像是为了强调那个伤口似的。
“施加于我身的,是名为永恒的祝福与诅咒。”
似乎是为了印证金发少年的这句话,最后一点细微的伤口也在他的手指下收拢复合,象牙白的肤色在月光下透着一点蓝,仿佛刚才暴露的血红内里不曾存在。
就像空说过的那些故事一样,就像那些他假设的这个伤口初始状态会有多么惨痛的推演一样。
6
或许是为了报复空那日让他看见自己如此的惨状却将他完全隔离在真相之外,他开始故意违逆金发少年。
比如说换掉那一身素白的衣服,比如说无视他的那些警告,比如说跑进空曾经教导过他不要去的那些地方。
不甚熟练的元素力使用者到底不是那些自深渊诞生的魔物的对手。他按着手上被猎犬抓出的,还冒着黑气伤口,跌跌撞撞地往回跑。
明明很痛,痛死了,为什么金发少年还要在他面前装出一副没事人的样子?为什么空总是用那双漂亮的金眼睛看着他,却什么都不说?为什么那样温柔的人,却总是一副活在溺水者般的绝望之中?
太多的问题塞得他的脑子几乎要爆炸,来来回回,全是有关金发少年的问题。不过很快他便没有了思考的余裕,眼前的景色开始发黑模糊,最终他掉进了一片黑色的泥潭里。
“你怎么了!”一回到家,空便看见了倒在了地上的白色人偶。他的关节处已然褪去了原本球形的结构,取而代之的一道吓人的黑色伤口。对于深渊之主来说,处理这样的伤口并不难,但他身上异常的高热还是吓到了空。
他将人偶搬回了床上,找来了水和湿毛巾,希望用外部的办法给他降温。
良久之后,随着一声喑哑的喘息,短发少年从梦境中惊醒。他张大眼睛看着看着床边的金发少年,就像是刚刚发现了人是需要喘气的幼儿。一旦意识到自己会呼吸这点,便无可避免地陷入了过度兴奋的状态中。
为了安抚他的情绪也为了转移注意力,金发少年第二次拥抱了慌张的人偶。
金发少年的耳饰就像在他眼前晃动的安眠装置,他在一片带着体温的香气中渐渐平静下来,人偶发现自己变了,变得更像一个人了,这就是深渊的诅咒……不,祝福吗?
可是随着时间推移,他绝望地发现即使贴着金发少年,那股燥热也无法平息,反倒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于是他推开了空,并且拒绝与他同床共眠。
“需要什么吗?”深渊猎犬造成的损伤没有特效治疗办法,空倒是有暂时压制的能力。一身纯白的人偶坐在床边的地板上,面色微微泛红。似乎是为了压抑住自己的躁动,他抓着胸口固执地坐在床边,良久,还是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请你……把手给我就行。”
床上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响,随后一只拿着小夜灯的手从床边垂了下来,为了能尽可能多地增加接触面积,睡衣的袖子也被高高卷起。
“谢谢。”接过夜灯放在身边,床边的阴影也被幽蓝的灯光点亮了。人偶握着少年的手,将滚烫的脸颊贴在手臂上。体温恒定的皮肤带走了部分热量,而与之接触亦能减缓诅咒的进程,于是在少年睡去之时,他就保持着这个姿势一整夜。
恶果也显而易见,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空已经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右手了。
人偶第一次有了恶趣味,他觉得空只能用一只手穿衣是活该。
7
意识到人偶在无所事事的时候会到处乱跑,空索性在书记官那边给他找了份临时的活计,正好也跟那些学识渊博之人学学如何在深渊生存,怎么对付那些原生深渊生物。
理所应当的,他也向那位总是在奋笔疾书的书记官展示了自己如人类般灵活的手指,不过距离他成为完整的人类应当还缺少了什么部分,比如一颗心。
“成为人类有什么好的?”渊火摸着自己的下巴,对前来帮忙整理资料的紫发人偶说道。
“因为我是无心之物,如果成为人类的话,有一颗心是必要的吧?”紫发少年说着,一笔一画地照着字帖上的示例写字。他学得很快,已经差不多认完了基础字符,现在开始写作练习。
“在这里的我们也都不是人类,如果你说那个泵血核心的话,我知道有个家伙身上有九个心脏,下次遇见他的时候帮你要一个不就好了。”司文职的咏者摊了摊手,表示这并不算是什么难题。
“不是的,我想要的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心。”
戴着头盔的咏者抬起头,从缝隙里用两个亮点“看着”眼前的人偶。“明亮”的眼睛转过半圈,又咂摸了一下其中深意,“你想要一个情感模块?”
小小的人偶似乎并没有听懂他的意思。
“你想要一颗可以让你感受痛苦喜悦的心,但其实‘情感’并非所有人类生而有之的功能。”
学识渊博的咏者清了清嗓子,暗示眼前的少年可以坐好了慢慢听。
“‘情感’,是在交往之中逐渐产生的东西,幼鸟在睁眼时便会爱上第一个见到的生物,无论那是不是它的母亲,这种情感便是依赖,一般来说,它会伴随一生。”
“我没有母亲,如果说创造者的话,勉强有那样一位。”少年低垂下紫罗兰色的双眼,似乎又要沉浸入被遗弃的回忆中。渊上的声音却没有因此停止,他继续说了下去,强行将短发少年的思绪带离过去。
“食草的动物在远远看见捕食者之后便会停止进食,随时准备迈开退跑路,有时甚至只是一个模糊的假影也能吓坏它们,这种情感便是恐惧,一般而言,它只会持续一小段时间。”
“我……还不知道害怕是什么。”这倒是实话,哪怕是面对那只漆黑的猎犬时,他也没有感到害怕,唯一接近这样情感的应当是那天看见浑身是血的金发少年的震惊。“害怕应当是会死的生物才会产生的情感,我不会轻易死去,所以我并不害怕。”
渊上挠了挠头,他不知道人偶在什么地方学会了这套歪理,费劲巴拉地想要给他解释具体这些情感产生的原因,“害怕是一种需要你有在乎的事情才会产生的情感,有在乎的人或者事物,我们称之为爱,而爱诞生的原理嘛,很复杂。”
“人类之中的……男男女女在互相交往的过程中会产生朦胧的情愫,继续与那人呆在一起,创造独属于他们的回忆之后这份情愫便会逐渐明晰……”
“那么这份情感叫爱是吗?”被灌输答案的少年一时间感觉到了无所适从,于是主动提问。
“嗯,很复杂,有时候是爱,他们能从爱之中得到欢愉,甚至允许一定程度内的彼此伤害。有时候是恨,是见到与那人相关的物品都会产生厌恶的感觉。而其中这份名为爱的情感有时候终其一生都不会结束,有时候莫名其妙就烟消云散了。”
“虽然我无法教你成为人类……毕竟那对我来说是太久以前的故事了,不过我可以给你一本书看看。”它用长长的指甲从桌子上的文件夹里挑挑拣拣,最终从里面找出一本封面都被翻卷边了的小册子。
“这可是我的珍藏。”金色的长指甲抚平了小册子枯黄卷角,又摸过封面上的图片之后将它推到了人偶面前。
“这是…..”人偶白皙的手指与陈旧的纸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惊讶于世界上还有这样的简陋的“书籍”。封面上模糊的女郎摆出一个他并不熟悉的姿势,她的胸口被书名遮住——《浅籁秘术》
“好好看,好好学。”
8
那本小册子里的男女摆出一副狎昵的姿势,用身体的某个部分互相接触。只需要看上一眼,那些画面就牢牢地刻印在如白纸一般少年的脑海里。
那样做……真的会感到开心吗?
短发少年无法阻止自己去回想那些画片上的文字,近些日子以来,他发现自己脑子里的那些幻想……主角变成了空和他自己。
毕竟深渊的王子也有一头很长很长的头发吧?他曾经给刚洗完澡的空梳过头发,深渊王子乖巧地坐在床边,散开的金发像瀑布一般披下,遮住了少年光滑的脊背和漂亮的蝴蝶骨。梳齿将金发分成绺儿,若是没控制好力度,就会不小心碰到少年背后的皮肤,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样的画面比空刚洗完澡,只穿着睡裤就走进房间的样子更为惊人。
所以……女郎脸上的绯色也会出现在空的脸上,他会张开被咬得泛红的嘴唇,说出那些亲昵的话语吗?
每每想到这里,另一些想法就会在他的脑海里出现,就像是渊上说的,破开混沌,留下的可能是爱也可能是恨。
交织的情绪几乎要撑坏他的脑袋,手里擦桌子的动作也变得粗暴起来。
“啪!”无辜的花瓶成为了第一个牺牲品,它摔在地上,跌了个粉碎。还没来得及细细思索缘由,身体便先一步蹲了下去。他慌乱地捡拾那些碎片,却不想已然拥有血肉的手指轻易地就会被利刃划开。
白皙的皮肤下流淌的是鲜红的血液。
疼痛让他血液里沸腾的部分冷却下来,让理智而冰冷的部分冒头,它们在他耳边絮语:“他不曾爱你。他不曾想要拯救你。他把你当成了另一个人。他把你当成妹妹。可你不是她。”
他害怕这些想法,而否定他们的终极答案掌握在空的手里,他在这个屋子里徘徊,收拾卫生,采野花,也不过是在回避这个问题而已。
真正困住他的是他自己。
他要离开这个困住他的牢笼。
短发少年推开门,跌跌撞撞地离开那个家,离开映着蓝天白云的虚假空泡,跑进那个暗无天日的深渊里。风从他耳边呼啸而过,血液如鼓点般在他的耳边轰鸣,身体里传来的疼痛是什么呢?胸口那呼之欲出的又是什么?
天空又暗了下来,他的前路只靠脚边的柔荑指引,凭着直觉,他跑向了那处最高的悬崖。
那个金色的身影果然在那里,他的手里拿着一束花,那是在家里朝生暮死的柔软花朵,此刻却坚如磐石。
空听见了赤足踩进草丛的沙沙声,他转过身体,幽暗之地无所不在的风将他的长辫子逆向托起,也吹拂过他面前之人短短的刘海。
“空……”
那些奇怪的话语在见到金发少年的那一刻便消失了,他的心里也只留下一个答案。
9-10【兔兔好心吃掉了这里】
11
哪怕身体有诸多不适,空仍然找到了幽灵小摊。往常有了难得的闲暇,深渊咏者与使徒们总是会来这个小摊上点上一些奇奇怪怪的小串,再续上三五杯酒,吹吹牛聊聊天。
今天也不例外,他顺利地在小摊上找到了水使徒和因为酒意上头滔滔不绝的火咏者。
“……我跟你说啊,有了我的教导,那个小人偶把王子迷得五迷三道的……”使徒显然一眼就看到了那个金色的身影,两个小小的眼睛几乎睁成了感叹号。然而空将食指放在唇边示意他不要打招呼,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腰慢慢靠近了渊上的身后。
“……也不怪我们王子纵欲过度,那个人偶长得确实漂亮,加上我那本珍藏的图册,只要他学上那么一两招啊……”已然微醺的咏者又往自己的酒杯里续了一些清籁特产酒,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预估错了人偶学到的部分,以及自己死到临头这件事。
“渊上……”流入杯中的清酒液柱颤抖了一下,将宝贵的酒水撒在桌上两三点,金发少年终于将手放在了火使徒的肩膀上。
“哎呀,王子,您有事找我?”渊上转过头,刚刚八卦的主角就在眼前,对于自己助攻的自信让两个小小的眼睛弯成了两道月牙,水使徒丝毫不怀疑再让他喝两杯之后他能揽着空的肩膀称兄道弟。
“我们之后需要整理一份渊下宫的地图,这个光荣的使命就交给你了,如果让我发现有一颗草的位置与实际不符的话,我就把你的脑袋拧下来给猎犬当玩具。”
“可是我们拆了脑袋也不会死啊。”
不知道无限的生命被气到折寿之后,还是不是无限。
在那之后 白夜国的图书馆中
通晓地上地下知识的深渊咏者,曾名为渊上之物,深渊最好的书记官,渊火在奋笔疾书之迹打了个喷嚏。似乎有什么人正在心里暗骂着他,可能是雷咏者吧?毕竟他欠了他很多钱。算算日子也到了深渊“从此君王不早朝”的休息日了,不知道自己在外能不能得到一天的休息。
在他的手边是新从人类世界偷来的图册子,封面上的图片就已经足以让人面红耳赤,大大的十八禁图标边是图册的书名:《极上激情!清濑四十八手!》
想到小人偶黏糊住自家王子的样子,他不禁得意地搓了搓自己那不存在的鼻子,觉得其中大部分得归功于自己。
加油啊,王子殿下。
all空 没有名字1
有点ooc接受不了miu办法我也不会写
时间线是现代
空空是温柔撩人不自粘的帅哥💦
今天转来了一名新生,许多人都前去观望“不知道那个新生有什么魔力,男女都围着他看要去看吗?”鹿野院平藏也算是个百事通,靠在椅子靠背上不停摇晃着椅子。正在看书的人没有说话,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温柔阳光
“……算了,不看就不看听说是个柔弱美男子”鹿野院平藏眯了眯眼往窗下看了一眼那个男孩
金色的头发被扎成了辫子让人有种保护的心思琥珀色的眼睛更是让人看上去坚决强大,确实有让男女都无法拒绝的美“别闷着不出声了,你觉得他会加入哪个社团”枫原万叶微微抬头“你更适合推理”
“空,我的名字请多关...
有点ooc接受不了miu办法我也不会写
时间线是现代
空空是温柔撩人不自粘的帅哥💦
今天转来了一名新生,许多人都前去观望“不知道那个新生有什么魔力,男女都围着他看要去看吗?”鹿野院平藏也算是个百事通,靠在椅子靠背上不停摇晃着椅子。正在看书的人没有说话,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温柔阳光
“……算了,不看就不看听说是个柔弱美男子”鹿野院平藏眯了眯眼往窗下看了一眼那个男孩
金色的头发被扎成了辫子让人有种保护的心思琥珀色的眼睛更是让人看上去坚决强大,确实有让男女都无法拒绝的美“别闷着不出声了,你觉得他会加入哪个社团”枫原万叶微微抬头“你更适合推理”
“空,我的名字请多关照”空朝着眼前的人笑了笑,鹿野院平藏还处于蒙圈状态,这样的人能进侦探社还是自己的暂时搭档?要知道社团里真有实力能和鹿野院平藏的要求符合的人可没几个“你好,我是鹿野院平藏”鹿野院平藏显然不承认眼前人的实力
过了这天后空邀请鹿野院平藏去吃油炸食品,对说不健康“可谁能拒绝油炸过的食物呢”空打听过鹿野院平藏的爱好“前辈怎么样喜欢这吗”空手搭在了鹿野院平藏的肩上得意的说到“当然啦!我的搭档”接下来的几天鹿野院平藏发现空每次都会在校门口等他给他带早饭学习的时候也帮鹿野院平藏分担团里的事情
“哎呀呀,我的搭档最近可还习惯?”鹿野院平藏已经将空认作兄弟“小鹿你别提了,最近我好像很受欢迎女的就算了怎么男的也要来给我递情书”空无助的贴在桌子上,突然抬头说“小鹿,明天下午来顶层我有话和你说”“嗯?好啊”
“小鹿,我准备退出社团了”小鹿听到先是震惊微微瞳孔放大又立马恢复常态皱了皱眉头笑着说“真希望你能一直做我的搭档呢…我真贪心”“我喜欢你”空不带神色的说出了这一句话“这yan……嗯?”鹿野院平藏抬头对上了空的眼睛愣了好久
空突然笑了一下“哈哈开个玩笑,其实我喜欢的是你兄弟枫原万叶”鹿野院平藏听到这不知道什么东西落空了脸色还是蒙了的样子只有嘴巴动了“嗯……”鹿野院平藏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不在天台了
接下来几天大侦探心神不宁脑子里只回荡着我喜欢你四个字他发现到处都是空的影子可是空不在那再也没有别人送来多余的早餐了熟悉的声音又出现了,是空!鹿野院平藏期待的回过头却发现空正拿着一份学习资料向枫原万叶指点
鹿野院平藏好像真的明白了自己的心思,可是人家有喜欢的人了还是自己的兄弟,枫原万叶看着眼前的人不知道怎么说话风告诉万叶这个人性格很温柔是菊风车的味道空总爱和他分享自己遇到的趣事看到万叶的穿搭更是直接拉去改造空还一直把发现不错的枫叶给万叶看
万叶也总是会回复空,任着空做什么总是会以微笑回复,空身上的味道让万叶感觉很舒适这让在角落的人脸色更加阴沉了,要是当时他答应,那现在还能反咬一口,现在空看到鹿野院平藏都只是一笑而过就像没发生过一样
咳咳就先到这大家开学快乐呀!
(ALL空)糟糕,变成猎物了
一个tip:乱写的,如果觉得能看就看看吧,或者看一半觉得达咩请不要强迫自己看下去,好吃的粮还有很多!
all空向有bl,gb
“师傅,这个未知生物已经睡了很久了,不会出事吧。”绿色的薮猫担心的看着木床上那个前几天在森林里捡到的人类。
“不确定”我查阅了虚空终端里所有生物的资料都没有找到和他相似的生物。也不知道通用药对不对他管用。”提纳里将黑乎乎的药液喂进空的嘴里。对于这个不知道种族的兽人提纳里确实没有什么把握,只是希望这些药可以管用吧。...
一个tip:乱写的,如果觉得能看就看看吧,或者看一半觉得达咩请不要强迫自己看下去,好吃的粮还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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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这个未知生物已经睡了很久了,不会出事吧。”绿色的薮猫担心的看着木床上那个前几天在森林里捡到的人类。
“不确定”我查阅了虚空终端里所有生物的资料都没有找到和他相似的生物。也不知道通用药对不对他管用。”提纳里将黑乎乎的药液喂进空的嘴里。对于这个不知道种族的兽人提纳里确实没有什么把握,只是希望这些药可以管用吧。
“咳咳,好苦好苦。”空在药喂进嘴里的第一刻就醒了,不过当然不是药管用,而是因为它实在是太苦了,自己好好睡着觉呢突然就被这东西给苦醒了。
”师傅他醒了!”
“你身体可有什么不舒服?”提纳里问。
“多谢关心,我还好。”空擦着因剧烈咳嗽而流出的泪水边回答着。就是这药真的好苦,光是口腔里残留的味道就已经让空觉得自己快要嘎掉了。
“那个……先生?请问我怎么会在这儿啊?”空吐掉嘴里的漱口水问,怎么说呢,这里的环境和地球的环境有些不大一样,人类似乎都变成了具有兽类特征的物种。
“我和科莱巡林时在雨林深处发现了你,你当时呼吸十分微弱,我们就将你带了回来。你没有怎么去到哪儿的记忆了吗?”提纳里说。
“抱歉啊,我的头好痛,我想我可能失忆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可以麻烦你帮我介绍一下吗先生。”空捶了捶脑袋。
这样啊,提纳里清了清嗓子“我叫提纳里,是耳郭狐族。那孩子叫科莱是薮猫族的。整个提瓦特大陆是由七位神兽管理的七个国家组成的,分别是璃月,蒙德,稻妻,至冬,枫丹,纳塔,须弥,现在我们处于草之神兽管理的国家须弥。”
空用手指抵着自己的额头,看来自己是真的莫名其妙穿越了。也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人类这个物种存不存在。
“空,我们回来了。”
“今天巡林也辛苦啦,收拾一下吃饭吧。”空将菜端上桌子。经过几天的相处空已经成功的和化城郭的大家打成一片了。
吃完饭后提纳里打算邀请空出去散散步,最近空虽然看起来已经习惯这里了但提纳里还是有点担心,任何一个人突然到了不熟悉的地方都会稍微有点不适应的说。
今天的月亮很圆,暖黄色的月光撒空的脸上,精致如娃娃的脸上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空,明天我刚好有时间我带你去教令院找小吉祥草王吧说不定她会有你种群的消息。”
“好啊。”虽然空明白这个世界肯定不是地球,人类的存在也是一个问号。但说不定草王会有回去原来世界的方法。荧现在肯定因为找不到自己要急疯了。
隔日,提纳里和训林官们讲了些自己不在时的注意事项就带上空去了教令院。
“带来了意外的人呢。”小吉祥草王坐在王座上远远望着空将会出现的地方。
说实话空没有想到须弥城居然这么繁华,如果不是知道自己到了异世界太还以为自己去了现实的什么地方旅游呢。
看见空因为到了须弥城兴奋的样子提纳里笑了笑,拍了一下空的肩膀“跟紧点,可不要走丢了。等下我们见了小吉祥草王后,我再带你逛逛须弥城。”
“嗯!那我们走吧!”空跑过来笑着牵住他的手。
提纳里被空这动作吓得一怔,捏了捏手中细长的手指,随即回了声嗯。
……
“我猜到你们会来,在这里等候多时啦。”纳西妲说
“小吉祥草王大人,这次来是为了这位旅人的事。”
“嗯,把手给我吧,训林官大人请先回避一下哦。”纳西妲拉住空的手。
“来着星海的异世界旅者啊,有什么事情我可以为你解惑?”纳西妲闭着双眼,将空的两只手握在自己手中。
小吉祥草知道空是来自异世界这并不让空感到意外。听着脑中传出小吉祥草王的声音,空尝试与她对话。“草王大人,你知道怎么回到我原来的世界吗。”
“抱歉,你是第一位降临者,在我所掌握的知识中并没有让你回到原来世界的方法。”
看来得自己找办法了空叹了口气,希望自己有回去的可能性。
“放宽心,旅者。你一定会找到回去的方法,祝你旅行顺利。”
“借你吉言。”
“对了,希望这会对你有帮助。”纳西妲在空的手掌中画了些什么。空感觉自己仿佛处于最纯净的自然,化为了植物的一部分。感受到了顽强的生命力。
“这是?”
“这是我所掌管的草元素力,希望这对你的旅行会有用。”
“好啦,我所能建议的就到这儿了。”
……
与纳西妲的会面结束后提纳里和空先去餐馆吃了点东西。
“空关于你的事……”提纳里问。
“草王大人说世界树中找不到关于我种群的知识……我没事,反正我也没有关于种群的记忆。就当我一直是一个人就好。”空看出来提纳里想要安慰自己。
提纳里看着空的笑容还是有点担心。抓住空的手,慢慢握紧“空,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我会成为你的依靠。”
空看着提纳里温柔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心里有点暖暖的。“嗯。”空笑着答应。
见空这么盯着自己提纳里的脸有点发烫,才发觉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似乎有点像告白。
“咳咳,我是说我和科莱以及化城郭的大家都会一直是你的依靠。”提纳里别过眼睛。
……
“提纳里,谢谢你。我今天玩得很开心!”空手里拿着须弥特色小吃将自己的两颊塞得鼓鼓的。“可是我们是不是该走了,晚上不好赶路。”
“没事,我在须弥近郊有一处小房子,不用担心,我们可以明天再走。”
虽然提纳里的小屋不算很大但确实很温馨,可以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提纳里——我洗好了,你快去洗吧。”空搓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走出来,身上的衣服是提纳里多余的睡衣,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露出半个肩头。
空久久没有听见提纳里回话有点疑惑,这么晚了人去哪儿了呢?
空看提纳里没在客厅,敲了敲他房间里的门“提纳里你在吗?”房间里传出呜呜的奇怪声音并没有人回话。
完了提纳里不会出事了啊空心想“提纳里那我进来了哦。”空小心翼翼的推开门。
提纳里像一只野兽一样趴在地上,嘴里发出骇人的低吼。你看见空打开门便向空扑去。
空不慎便被他压在了地下。好香……喜欢,想吃掉……提纳里露出自己尖锐的犬牙向空的脖颈处咬去。
看了提纳里这疯狂的模样,空疯狂挣扎,但越是挣扎他抱自己就越紧。尖锐的犬牙轻易的就刮破了皮肤。香甜的血味飘入提纳里的鼻腔。
脖子上传来痛感空觉得自己是死定了。下一秒提纳里推开空,甩着自己的头。
“抱歉……我控制不住我自己,空你先出去…… 明天我和你解释。”提纳里捂着头痛苦的说着……
情敌竟是我自己33
白散x空x风散
夹心饼干文学
婕德离开了永恒绿洲,大概她将在部族过上平平无奇的生活。而接下来将去往何方,人偶不知道,也许是直接回到原来的世界也不一定。
不过陪着婕德去往永恒绿洲的冒险告一段落之后,【空】又面临了新的难题,接下来是去什么地方探索呢?他问向人偶,但人偶也只是摇摇头。
“时候不早了,婕德应该是回了营地。我送你们离开千壑沙地,这里风沙很大。”【阿斯薇克妮】这么提议,不过刚好他们没有接下来的目标,或许这也是消遣时间的方式,她能够给予一些建议也说不定。
篝火发出噼啪的响声,四人围坐在篝火前。炎光照亮了【阿斯薇克妮】眼罩上的黄金条纹,【空】又......
白散x空x风散
夹心饼干文学
婕德离开了永恒绿洲,大概她将在部族过上平平无奇的生活。而接下来将去往何方,人偶不知道,也许是直接回到原来的世界也不一定。
不过陪着婕德去往永恒绿洲的冒险告一段落之后,【空】又面临了新的难题,接下来是去什么地方探索呢?他问向人偶,但人偶也只是摇摇头。
“时候不早了,婕德应该是回了营地。我送你们离开千壑沙地,这里风沙很大。”【阿斯薇克妮】这么提议,不过刚好他们没有接下来的目标,或许这也是消遣时间的方式,她能够给予一些建议也说不定。
篝火发出噼啪的响声,四人围坐在篝火前。炎光照亮了【阿斯薇克妮】眼罩上的黄金条纹,【空】又想到了婕德与老爹还在时,他们也如此围坐在篝火前,老爹为他们讲述着他的夫人优菲的故事,哼着摇篮曲将婕德哄入睡时,不经意间带所有人进入梦乡。
“你还在担心婕德吗?”她问向空,“不用担心,婕德也算在我的瞩目下成长了许多,现在的她已经是个决策果断的人了。”
尽管如此,目睹了婕德的成长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但这份成长过于惨重。【阿斯薇克妮】无比清楚,事实上她不认为这是多么令人开心的事情,她曾目睹了婕德失去血亲时的模样,也见识过她独自成长成为一名杀手的冷血。而这不算什么,在那场大浩劫开始之后,沦为孤儿,尸横遍野都只是家常便饭。
只是如果她能够早来一些或许婕德就不会成为孤儿,最后踏上一条必死之路。
“我曾经看着婕德失去双亲,然后成为我的部下为组织卖命。那也是无力回天,我认为那是对她最好的出路,只是没想到,我再次目睹了她渐渐成为了一名冷血的杀手。明明在这里她可以活的更从容一些。”
“你在很早之前就已经认识婕德了吗?”【空】好奇的开口问,从婕德开口问起他就很想知道,在他认识婕德之前,婕德与【阿斯薇克妮】的故事。
不过她思考着看了一眼流浪者,在流浪者用不屑的眼神盯了一眼【空】转头走开后才开了口:“如果是你的话,我想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而走开的流浪者也没有闲着只是去散心,而是在他们搭起篝火时人偶就表现出了一种疏离感,在聊天中也没有坐过来而是走到了远处仙人掌后面的暗处。
人偶朝远处篝火搭起的地方平凡转头,像是再三确认着什么,随后便头也不回就这样静静的坐在沙地上。而随后便有风沙像是刻意阻隔流浪者的视线一般,风沙来去恍惚不定,只能瞧见一束微弱的紫光闪烁不停……
而人偶手上的核心整一块块修复,这块核心已经碎的不能再碎,除了能够使用权能以外,似乎已经失去了承载记忆的能力。
而所谓拆的快拼到死,无论他怎么努力也只能拼回三分之二那么多,最后那部分就像是缺少了某个关键螺丝,无法将其完全拼回。
“我说你将它拆那么多份是为了什么呢,在我遇见你时可计算的碎片就已经高达八万块了。有谁拿到核心这么嚯嚯啊?”面对旅伴【嘉波】的抱怨,人偶也没当回事,不过那个问题的答案大概不记得了,可能只是害怕【空】对于核心的特殊效应吧。
“大概是为了保命吧,我离不开他所以拆个核心又算什么?”
“那你为什么现在又将它拼回去?”
“……”人偶沉默了,连带着原本亮着光的核心一起暗淡,“物归原主罢了,巴尔泽布的核心应该完整的还给【空】。”
【嘉波】收起了调侃之心,魔神死后核心会继续留存,带着存有上一位持有者的记忆与力量,沦落下一任持有者。而曾经战无不胜的巴尔泽布是因人祸而亡……
【all原神空】为了执行官大人!
*脑洞短打
*达空/散空,微绫空
*微ooc,沙雕产物,纯修罗场。是自己做委托时想到的()
*有点生草
空坐在雕像的手心发呆。
他思考着,点开了面板。金色的长辫悠悠晃荡,视线停留在抽卡的那一页;他退了出来,然后查看起今日委托。屏幕上猝不及防弹出一条通知:触发委托——为了执行官大人!
“啊,居然是在蒙德雪山吗…”空点下确认追踪,又像想到了什么,传送进了尘歌壶里。
“呦,伙伴!好久不见,我可是非常想念你的啊。”
达达利亚笑了起来,心情似乎非常愉快。他双手叉腰,不紧不慢地开口:“没有你的时间过得可真慢——所以你遇到了什么麻烦?又或者想陪我切磋一番,还是…哈.........
*脑洞短打
*达空/散空,微绫空
*微ooc,沙雕产物,纯修罗场。是自己做委托时想到的()
*有点生草
空坐在雕像的手心发呆。
他思考着,点开了面板。金色的长辫悠悠晃荡,视线停留在抽卡的那一页;他退了出来,然后查看起今日委托。屏幕上猝不及防弹出一条通知:触发委托——为了执行官大人!
“啊,居然是在蒙德雪山吗…”空点下确认追踪,又像想到了什么,传送进了尘歌壶里。
“呦,伙伴!好久不见,我可是非常想念你的啊。”
达达利亚笑了起来,心情似乎非常愉快。他双手叉腰,不紧不慢地开口:“没有你的时间过得可真慢——所以你遇到了什么麻烦?又或者想陪我切磋一番,还是…哈哈哈,你已经决定好和我在一起,加入愚人众了吧……”
“不不不,”空略有局促的摆了摆手,“我想邀请你加入队伍,陪我一起处理一份…简单来说,就是想请你陪我出去一下,可以吗?”空抬头,满心期待着,注视着那双幽蓝色的眼眸,语气里充满了恳切。
…听起来很像约会邀请呢,不过伙伴害羞的样子还真有趣啊…
达达利亚眯起了眼睛。
眼看面前的人迟迟没有给出回答,空紧张地握住了达达利亚的手。
“达达利亚,其实我…”
“不用说了,伙伴。”达达利亚反手紧扣住空的手,然后温柔地举起,轻轻地在手背上落下了一个吻。“没想到你终于开窍了,真是出乎意料的邀请…走吧,我陪着你。”
空吓得瞪大了眼睛。他被达达利亚牵住,一起离开了尘歌壶。
“所以,你就是去邀请了这么一个头脑简单,四肢也不甚发达的家伙来?”
散兵扶起斗笠,冷冷地扫了一眼迎面走来的二人。“有我在身边也不够吗?呵呵…”
“哈!伙伴特地邀请我出来…可不是让你在这儿捣乱的。”达达利亚将空拉到身后,松开了他的手,拿出了冬极白星。“正好需要锻炼了,来吧!速战速…”
“等一下。”空揉了揉脑袋,忍不住询问到:“所以散兵,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啧。”散兵别过头去,拉下了斗笠。
“好吧,不用打了,正好两位执行官大人都来了。”空又点开了委托查看了一遍:为了执行官大人。嗯,没错,应该是需要带位执行官过去吧,应该是吧。
“伙伴…?”达达利亚愣住了。
“走吧,一起过去吧。”
叮咚!——消灭目标范围内的敌人(0/3)
…居然不是带执行官来吗。
眼见愚人众的士兵朝自己冲了过来,空退后一步,拔出了剑。正准备迎战,就看见达达利亚已经快步走上去,而散兵也飞了过去。
“你们,在干什么?”
“哼,一群蝼蚁。”
士兵们呆住了,“执,执行官大人…”
“教你们的,你们都做好了吗?”达达利亚双手化出一副水刃,“我奉…呃,女皇陛下的命令前来检查,来一场实战训练怎么样?”
“这种借口,也只有你能想得出来。”散兵双手环胸,闭上了眼睛。
“嗯?你问旅行者……”
叮咚!——委托完成
放下了手中的剑,空凑近火堆取暖。他搓了搓手。脸被冻的红扑扑的,空抬起头,冲他们一笑:“刚才…谢谢你们啦。”
“我还当你是有要事相求。”散兵绕过他,围着火堆站在了他的对面。达达利亚从身后抱住了空,猛吸了一口气。
“多好的雪。天地都和月光一样干净…哈哈,不知老家那边,是否也在下雪?有机会去至冬国的话,伙伴,一定要记得带上我啊。”
“……哈,没话找话的样子也太可笑了。”
“喂,我说。你是想跟我打一架吗?”
“你们…”
空站在火堆旁,默默地看着他们扭打在一块。
他思考着,点开了面板。金色的长辫悠悠晃荡,视线停留在抽卡的那一页…委托做完了,原石也领了。这次、这次!总算是凑齐小保底了…
千万不要歪啊!
他摁了下去。
可怜的崩崩小圆帽啊,飞的好好的,忽然被几把重剑砸中。达达利亚放下了弓,幸灾乐祸地大笑起来。散兵稳了稳,又侧身躲开了一把弓,他愤怒地降下来,停在了地面上。
“你死定了。”散兵皱起了眉头。
空不好意思地道歉,然后继续虔诚地闭眼。他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不要歪,不要歪,不要歪……
达达利亚:“…邪教?”
“不知道。”
天空一道金光闪过,有什么东西落了下来…空抬头,没来得及伸出手接住,就被来人重重地压在了地上。
“疼疼疼…”
“…啊,抱歉。突然来访,准备不周,有失礼数,还请旅行者见笑了。”神里绫人收起喝了一半的奶茶,扶起被他压在地上的旅行者,歉意一笑。他悄悄扣紧了空的腰,将他揽在自己身边,若有若无地圈住。转过头,打量起CPU烧起来了的达达利亚,“那么,公务就先放一边吧。选择在这个时间点叫我来…有些…似乎多余了呢。”
“等一下!还有一位…”
“真是虚伪。”散兵一跃而起,“哈哈…把头低下!”
“听我把话说完呀!”
“…多余的是你。”达达利亚愤愤地说,“你知道的,一队不容二水c。”
“不是…”
被忽略了的雷电将军: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