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变成了死对头的qq娃娃②
summary:我拜遍满殿神佛,只求你能看我一眼。
预警:彪子双🌟,苏全孝黑化疯批,人物具ooc
本章删减了大量的文字,为了过审,希望大家能够去看一下彩蛋,啾咪😘😘
其实昨天是多久完事的崇应彪并没有具体的印象,但是当第二天他起来的时候,他发现拍摄时间早就过去了。
他拍了拍胀痛的脑子,心想这下可算是网上又多了一种黑料。没折子,他只能向导演请假道歉。
不过也有一件比较幸运的事情,他终于不用到剧组看见苏全孝那个大傻逼,真不知道这个人是存了什么样的心理。他进什么剧组,这个人后脚就一定要跟着进,偏偏还是大老板指定的人物,像他这种没背景的小透明,压根也无法撼动。
床单...
summary:我拜遍满殿神佛,只求你能看我一眼。
预警:彪子双🌟,苏全孝黑化疯批,人物具ooc
本章删减了大量的文字,为了过审,希望大家能够去看一下彩蛋,啾咪😘😘
其实昨天是多久完事的崇应彪并没有具体的印象,但是当第二天他起来的时候,他发现拍摄时间早就过去了。
他拍了拍胀痛的脑子,心想这下可算是网上又多了一种黑料。没折子,他只能向导演请假道歉。
不过也有一件比较幸运的事情,他终于不用到剧组看见苏全孝那个大傻逼,真不知道这个人是存了什么样的心理。他进什么剧组,这个人后脚就一定要跟着进,偏偏还是大老板指定的人物,像他这种没背景的小透明,压根也无法撼动。
床单也是一大片湿印,对于他晚上入梦变成了QQ娃娃从第一回被吓了个半死,到第二回的很惊慌,到第三回的躺平享受,其实也不过一个月。
但从未有过的是像今天如此严重,去他妈的傻逼苏全孝!个高活烂,草!草!傻逼!崇应彪报复地一把扯下床单,扔到了地上愤恨地踩了几脚。
手机铃声却在这时响起,崇应彪不耐烦的看向来电人,果然是说苏全孝苏全孝就到。
白月光当妈五年了 二
好消息,生了生了。生了双胞胎。
坏消息。孩子那个爹都不像。孩子像姥爷和舅舅
正文:
房间里的气味并不好闻,烟油混合酒味将包厢沙发腌入味,被磋磨一整晚的崇应彪看着睡着的四人,感受身下某个不该存在的器官粘腻中带着疼痛,崇应彪咬咬牙。明明随时都会栽下,他还是尽量小心的,不发出半点声音。想要悄悄离开“犯罪现场”。
可事情并不让他如愿。
就在他打开门的那一刹那,他看到了那个穿越过来的小男人,小男人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狠狠推了崇应彪一把,将崇应彪再次推进四人的怀抱。
不知道是谁接住了他,让他没有摔在地上,但四人的表情中带着不耐烦和欲望。有人抚上他露出来的光脚踝,微微用力。崇应彪小幅度的摇着头,...
好消息,生了生了。生了双胞胎。
坏消息。孩子那个爹都不像。孩子像姥爷和舅舅
正文:
房间里的气味并不好闻,烟油混合酒味将包厢沙发腌入味,被磋磨一整晚的崇应彪看着睡着的四人,感受身下某个不该存在的器官粘腻中带着疼痛,崇应彪咬咬牙。明明随时都会栽下,他还是尽量小心的,不发出半点声音。想要悄悄离开“犯罪现场”。
可事情并不让他如愿。
就在他打开门的那一刹那,他看到了那个穿越过来的小男人,小男人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狠狠推了崇应彪一把,将崇应彪再次推进四人的怀抱。
不知道是谁接住了他,让他没有摔在地上,但四人的表情中带着不耐烦和欲望。有人抚上他露出来的光脚踝,微微用力。崇应彪小幅度的摇着头,眼神中带着乞求。
可只听咔嚓一声,被硬生生搓断的脚骨发出闷响,他疼的冷汗直流。
“小彪,你不要逃了,你要是逃了,他们就要替你受罪了。”
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帮他逃跑的五人正在隔壁吃着东西玩着联机游戏,像他们每次聚会时那样,无忧无虑的,看的崇应彪忍不住发笑。
可他马上就笑不出来,五人脖子上被系上绳子,绳子上有活结,只要一拉就会收紧,一直拉就会一直勒,直到缺氧死去。
而绳子的源头,就在四人手上。
“不要!不要!——”
崇应彪满身冷汗的醒来,他抹了把脸。看着灰色被子下隆起的小肚子。无助的蜷缩起身子。小声抽泣着,希望不要打扰到隔壁正在休息的苏全孝。
随着四人的手越伸越长,崇应彪不得不到来的老太爷的私人庄园养胎。
崇应彪刚想下床喝口水,却突然感觉到腿间一片湿润。肚子硬硬的,隐隐有些发疼。
原本以为自己是因为盆肌底松弛带来的后遗症,刚想去换件衣服,却发现,原本洁白干净的里裤上,一丝淡淡粉色的引起了他的注意。
感觉到不对劲的崇应彪连忙喊上浅眠的苏全孝。两人准备好东西便往开始打电话安排人赶过来。
关于生产的问题,闻老太爷是安排好的。崇应彪不用去医院,老太爷私宅中专门开辟了一个手术室,也有医护人员二十四小时待命。就是为了崇应彪准备的。
躺在产床上,医生告知还需要有好久才可以。因为他才开到二指。
听到这里,本就怕疼的崇应彪脸都白了,可也只能咬牙坚持。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破腹产。
因为破腹产就要去医院,去医院就有可能暴露,暴露了就会给老太添麻烦。
他已经很麻烦人家了,不能再强求什么了。
摸着硬硬的肚子,崇应彪默默给自己打气。
宝宝你听话,快点出来吧,爸爸好疼啊。
两个宝宝并不如崇应彪所愿,在崇应彪肚子里折腾了半夜,崇应彪是能做的都做了,羊水都破了,两个孩子也没有要下来的。
崇应彪也从原来的精力十足到了后面气若游丝。一起陪床的苏全孝看着老大虚弱的样子,眼泪一直在眼中打转转,最后被医生撵出了病房。
看着孩子一直不下来,两位医生在经过崇应彪同意后,开始帮崇应彪按肚子,辅助孩子出来。
这不是一件享受的事,崇应彪被按的肚子一抽一抽的疼,医生害怕他咬伤嘴唇,还给他找了个毛巾让他咬着。功夫不负有心人,两个女儿终于迎着早晨第一缕阳光出生了,看着抱到自己面前的两个红彤彤的小奶团子。崇应彪露出一丝虚弱的笑容。
你好啊宝宝们,欢迎你们来到这个世界。
彩蛋:
被抓的北方阵后续,被迫害的其它伤害北方阵的成员。
彪彪被闻太师找到并看好,彪彪开会讨论后续一起在北海汇合。结果歪楼得出结论太子爷们不行。
作者的话:
恭喜本章宝宝出生,我们的二宝三宝,欢迎你来到这个世界。
至于大宝是谁,大宝当然是我们彪彪了。
北方阵剩下的几个都去北海了,留下其它人一起傻眼。
因为跑的不只是老大的老婆,还有他们都未来的老婆。
第一次写,写不好请见谅。
如果想要追更,麻烦不要放屁股,点点订阅会让正念不那么失落,谢谢。
感谢各位对我的支持和喜欢。
爱你们momo
【all彪】东南西北的奇妙平衡 六
滴滴滴,双人🚗已到站!
~~~~~~~
一两个节点的改变并不能影响整个命运的轨迹。
帝乙与殷启在短时间内相继去世,殷寿在此紧要关头仓促登基,朝堂内外无人不猜测这件宫中秘事的真相,却无一人敢站出来质疑。
之前崇应彪和姬发之间闹矛盾影响得只是他们几个人,而现在殷郊与姬发不和的消息传遍了整个质子营。
崇应彪有心调和,毕竟他们两人现如今一个是朝歌太子一个是西岐二公子,所代表的不仅仅自身,更是朝歌和西岐的态度。
但,崇应彪发愁,这种事怎么说呢,居然就那么直接地让姬发撞见,他能说什么,半夜殷郊闲的没事找自己来切磋武功?
崇应彪苦恼地扶额,......
滴滴滴,双人🚗已到站!
~~~~~~~
一两个节点的改变并不能影响整个命运的轨迹。
帝乙与殷启在短时间内相继去世,殷寿在此紧要关头仓促登基,朝堂内外无人不猜测这件宫中秘事的真相,却无一人敢站出来质疑。
之前崇应彪和姬发之间闹矛盾影响得只是他们几个人,而现在殷郊与姬发不和的消息传遍了整个质子营。
崇应彪有心调和,毕竟他们两人现如今一个是朝歌太子一个是西岐二公子,所代表的不仅仅自身,更是朝歌和西岐的态度。
但,崇应彪发愁,这种事怎么说呢,居然就那么直接地让姬发撞见,他能说什么,半夜殷郊闲的没事找自己来切磋武功?
崇应彪苦恼地扶额,这种屁话连他自己都不信。
“崇应彪!陛下召见!”
是殿前的掌事太监奉殷寿的旨意来请崇应彪。
崇应彪心下一惊,这一世他努力在殷寿面前缩减自己的存在感,甚至有时故意装傻充愣假装领会不了殷寿的暗示,久而久之,殷寿也不再安排崇应彪做什么。
可殷寿才登基不久,怎么会突然想起来召他呢。
崇应彪按下心中疑惑,亦步亦趋地跟着掌事太监来到了皇上的书房。
“参见皇下!”
崇应彪恭敬地行礼。
殷寿挥挥手示意太监退下,此时的书房里只剩下殷寿和崇应彪两个人。
“起来吧。”
殷寿的声音随意而又不失威严。
之后殷寿不说话,崇应彪自然不敢开口,他垂首站在下面焦急地等待着,面上却不显慌张。
许久,殷寿放下手里的折子,缓缓开口道。
“朕倒是有段时间没去质子营了,听说你最近和郊儿很是亲近?”
“回皇上的话,卑职惶恐,是太子青睐所以走动得近了,算不上亲近。”
殷寿冷眼审视着这个之前被自己放弃的人,当时他在这群质子营中非常属意他,可奈何此人不开窍,难以委托重任。但如今看来,能把殷郊和姬发都玩弄于鼓掌之中的人不可能是个废物,想来是对自己藏拙了。
“不必拘束,听说郊儿和姬发都愿意叫你阿应,朕这么叫你不介意吧。”
“卑职全听皇上吩咐。”
崇应彪面色如常,内里却头脑风暴起来,他在思索着殷寿此番到底何意,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与殷郊、姬发的事殷寿都已经知晓。质子营里有殷寿的眼线是他在上一世就已经知道的,只是他不明白殷寿在得知此事后非但不生气,还如此小心地让心腹太监唤自己前来。
“阿应对朕登基可有何想法?”
殷寿看似无意地说出最让人惶恐的话。
“陛下登基不仅是天命使然,更是众望所归,卑职信服。”
“可朕最近听闻朝中有不少大臣对朕父兄身亡一事议论纷纷,更有人猜测是朕杀了他们,你可知晓啊?”
“回皇上的话,卑职一直谨遵圣命,不是在质子营中练习就是在城中巡逻,并未听说如此大逆不道之言。”
殷寿与崇应彪之间互相打机锋。
“倒是朕多思了,只是朕自登基以来寝食难安,总觉得有把利刃悬在头顶。”
“阿应,可知为何啊?”
“卑职愚钝。”
“如今四大伯侯日益壮大,隐隐有反叛之心,朕忧虑得很啊!”
听此,崇应彪立刻跪地行礼,大声表达忠心。
“北崇绝无此心,请陛下明鉴!”
殷寿站起身走到崇应彪,双手托起崇应彪的手肘,安抚。
“阿应肯定没有,但北伯侯没有吗?”
“皇上,父亲定然没有!”
崇应彪站起身,直立在殷寿的对面,却不敢正视他的眼睛,这一世殷寿对四大伯侯的忌惮提前了太多。
“阿应,这众多儿子中,朕最钟意你。”
殷寿边说,边背手向上位走去。
“郊儿勇猛却无谋,姬发聪明却过于仁慈,姜文焕倒是坚毅却心机太深,鄂顺心思单纯却背后势力太盛,稍有不慎就会被反咬一口。”
“而你,阿应,朕知道从一开始朕就没有看错人。”
“你虽不是世子,但你是朕心目中最合适的北伯侯人选。”
“如今朕日夜忧思,阿应可否愿意替朕看顾一下前边后宫,还有四大伯侯的动向?”
果然,殷寿的城府深不可测,不是几句话几件事就能瞒过他的。
“卑职愿意替陛下效犬马之劳。”
“哈哈哈哈哈哈哈!”
殷寿朗声大笑,看来自己的眼光没有出错。
“阿应既然能得到郊儿的青睐,想必笼络姜文焕和鄂顺也不在话下。”
“朕相信阿应不会拘泥于这些小情小爱,等事情解决,北伯侯的位置定然属于你。”
“别让朕失望,记住,朕能给你多少,就能千倍百倍让你失去多少。”
“卑职遵旨。”
命运的齿轮仍旧在转动着。
崇应彪恭敬地行礼,倒退离开书房,等到了没人的地方才惊觉自己已然一身冷汗。
不行,他得去查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让殷寿不顾刚刚登基皇位不稳,都要去这么防备四大伯侯。
刚出宫门,崇应彪便被一蒙面人拉至一辆隐蔽的马车上。
等蒙面人拉下面巾,崇应彪发现这人竟是姜文焕。
“阿应!”
姜文焕对着崇应彪一脸的笑容,完全没在意两人如今所在的地方。
“姜文焕你在做什么!”
崇应彪生气地说道,本来他心里已经够乱的了,姜文焕还来给他添麻烦。
“阿应怎么这么生气,你在怕什么?怕皇上知道?”
姜文焕招牌的狐狸笑让崇应彪毛骨悚然,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知道殷寿叫他来是什么事。
“有事说事!”
崇应彪不耐烦地说道,丝毫不顺应姜文焕的话茬。
“我能有什么事?自然是想阿应你了?”
姜文焕凑到崇应彪的跟前,像个浪荡公子哥调笑。
“姜!文!焕!”
“哎呀,阿应别生气啊,我这不是帮你完成皇上交代的事吗?”
“你?!”
崇应彪真是越发看不透这个东鲁世子了,上一世他不争不抢,游刃有余地周旋在朝歌和四大伯侯之间,从不站队。
上一世的崇应彪也放心他,有时在他面前不避讳自己的野心,可没成想,到最后他竟主动打开城门放进了姬发的勤王军队。
“几个月前我收到了一封来自西岐的信,信上讲了许多奇奇怪怪的事情,阿应可知道?”
“所以呢?”
崇应彪心思一动,伯邑考居然和姜文焕联系起来,这一世殷寿提前对四大伯侯动手是否因为察觉到了西岐与东鲁之间的密谋。
“阿应别装傻,你我都知道咱们这位皇上并非明主,你我都要早做打算。”
姜文焕悠闲地倒了一杯茶,递到崇应彪的面前。
“况且皇上不是说让你笼络一下我,阿应,还不信我?”
“那太监是你的人?!”
姜文焕倒是手脚通天,居然殷寿身边都被他安插进去细作了。
“当然不是,是我姑母的人。”
“所以阿应,你愿意和我一起吗?”
冒着热气的茶又往前递了几分,透过氤氲的水汽,姜文焕的眼睛闪过一丝精光。
事到如今崇应彪没有别的选择,他是断不能如上一世一般自寻死路,他用力从姜文焕手中夺过茶杯,一饮而尽。
“但殷郊不是殷寿,你的谋算也好,筹划也罢,别打他的主意。”
现今的殷郊算是食髓知味,每天晚上都要摸进崇应彪的营帐。
今日,崇应彪没有像往常一样熄灯入睡,而是特意燃着灯,等着殷郊。
却没想到来的人是姬发,而殷郊也紧跟在他的身后。
“你们和好了?”
崇应彪对于这两个人都没什么好脸色,既气他们没个节制,又气他们没个分寸,让殷寿知道了他们之间的事。
“没有!”“没有!”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听到对方一样的话,两人又同时转头瞪了对方一眼。
“你俩别给我在这犯病!”
“说吧,怎么一起来的?”
“你今日去宫里了?”
姬发快要被崇应彪气死,这么多天非但没找自己解释,主动来找他还被训,又开始委屈上了。
“行了行了,别他妈撅嘴了!”
崇应彪冲姬发招招手,示意他过来,已经做好姬发还得再闹一会儿的准备,结果姬发却早已屁颠屁颠地凑来。
行吧,幼稚的好处就是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
“这事已经发生了,你愿意也得愿意,不愿意也得愿意,懂不懂?”
崇应彪捏着姬发的嘴,装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威胁道。
姬发不情愿的点点头,转头趁着崇应彪不注意的时候冲殷郊做鬼脸。
“殷郊,你也过来。”
殷郊走过来坐到了崇应彪的另一边,如今他已是太子,身着衣物已不似从前,虽不奢靡,但也处处透露出贵气。
“我有几句话要嘱咐你。”
想起上一世憨厚的殷郊口无遮拦,在殷寿受到危险时,竟主动提出让殷寿让位自己替他承担风险,可多疑的殷寿怎么会为殷郊愿意替他去死的诚心感动,他的皇位以何种方式得到的,自然也会怕自己的儿子用同样的方式谋夺。
“如今主帅登上皇位,他既是你的父亲,更是大商的皇上,你们之间除了父子之情,更多的是君臣之道,一言一行都要遵着臣子的本分。”
有只手趁他说话放在了他的腰上,崇应彪气得翻白眼,使劲打了手背一下。
“哎呦!”
“姬发,我说他没说你吗?!你他妈也给我听着!”
“哦。”
这些话殷郊的叔父比干也同他说过,就连母后姜王后也屡次提及,殷郊不明白,他的父亲成为皇上后就不是他的父亲了吗?
“阿应,我知道,但我不明白。”
崇应彪心底里不愿殷郊过早地参与权力之间的斗争,可又觉得他作为太子又怎么可能避免,还不如早些清楚这些道理,免得日后被人玩弄。
“现在不明白没关系,你只要记住就可以了,还有你姬发,你要明白,不论你建再多的功,受到多少百姓的赞扬,你依旧是皇上的臣子,永远都不要越过他去,要保持敬畏之心!”
算了,能晚点就晚点再说吧,反正有他照看着,日后等一切都大局在握时说也无不可。
“我该说的都说完了,你们滚吧。”
崇应彪拍拍屁股起身,扔下两个发呆的人上床睡觉。
“唉唉唉,你俩干嘛呢!”
“别碰我!”
“都给我滚下去!”
你猜我是谁(3)
本章涉及部分忠鸾请注意
剧情线这次打算拉的长一点,就当我练自己笔力了。
雪雕啪的一下把北极狼扔到地上,随后优雅的收回翅膀站到了自己主人的肩上。
很难说地上那一摊到底是北极狼还是白化了的哈士奇
飞艇落下的右方苏全忠带着自家弟弟走了过来。
一开始苏全忠是想挎着弟弟肩膀的,谁知道弟弟发育的有点好,y轴有点长,他得垫着脚,于是他放弃了。
“这么紧张干什么,我是跟着我老爹回来的”苏全忠挑着眉。
“彪哥!”小苏兴奋的跑了过来。
崇应鸾看着眼前这一大撮人叹了口气,凑活活吧不然还能咋样。
于是,正打算迎接自...
本章涉及部分忠鸾请注意
剧情线这次打算拉的长一点,就当我练自己笔力了。
雪雕啪的一下把北极狼扔到地上,随后优雅的收回翅膀站到了自己主人的肩上。
很难说地上那一摊到底是北极狼还是白化了的哈士奇
飞艇落下的右方苏全忠带着自家弟弟走了过来。
一开始苏全忠是想挎着弟弟肩膀的,谁知道弟弟发育的有点好,y轴有点长,他得垫着脚,于是他放弃了。
“这么紧张干什么,我是跟着我老爹回来的”苏全忠挑着眉。
“彪哥!”小苏兴奋的跑了过来。
崇应鸾看着眼前这一大撮人叹了口气,凑活活吧不然还能咋样。
于是,正打算迎接自家宝贝儿子们的崇将军夫妇,迎接了一群均高180+的大小伙子。
崇伯虎挑着眉,给我几个老家伙一条一条的发消息尤其是西军那边自己家两个儿子可都在这儿,不应该给点生活费?
姬昌还真不给,笑呵呵的说下次让孩子们来西区体验割麦子。
东区和南区的两个老家伙直接装不在线。
元帅,呵殷寿那个老混蛋还是算了,崇伯虎一脸冷漠的放下了终端。
崇夫人倒是兴致勃勃的给这帮小伙子安排起来。
姜子牙原本是想直接告辞的,结果也不知道为什么嘴里说杨戬的机缘在此地就把杨戬和哪吒留在了这,自己开着飞艇就跑去昆仑了。
杨戬:我的机缘在此地为什么哪吒也要留下
哪吒:哎呀你磨磨唧唧的麻烦死了,我要去找崇应彪玩实景游戏了!
崇夫人疼爱孩子,崇家的每一处房产里都布置了游戏区,现在一帮大小伙子正吵吵闹闹的挤在一起打游戏。
“姬发你个贱人!居然敢阴我!”
“拉倒吧崇应彪咱俩是队友!那不是我!”
“那是谁!谁放的雷!”
崇应鸾自觉融不到那帮咋咋呼呼的家伙中去换了衣服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们玩。
和他在一起的还有姬考以及莫名凑过来的苏全忠。
“哟,难得见你穿正常衣服”苏全忠抓着把零食往嘴里塞
崇应鸾翻了个白眼“你是对北军军服有任何不满吗?”
“别别别,我哪敢啊,我这不是对你不穿衣服的样子惊天尤人了吗~”
“…苏全忠有空去看看脑子,顺便把语文重修一下”
“好嘞”苏全忠笑着把嘴里的零食咬的咯吱咯吱直响,眼睛却紧紧的盯着崇应鸾脖子底下露出的一小块白 宛如饿了许久的贪狼潜伏在雪地上等着给人致命一击。
姬考坐的四平八稳没去管两个人的官司 嘴里淡定的喝着茶,眼睛却从没离开过那群吵吵闹闹年轻人的核心。
“ 艹!”崇应彪再次被人偷袭出局,气的把手里的手柄一扔就要走,姬考轻笑着离开原本坐的沙发。
“小彪要不要和我玩一把?”
“不想玩了,我老是被偷家!”
“没事儿,哥哥指定让你赢。”
“怎么玩!”
这么玩
姬考直接坐到地上把崇应彪拢了在自己怀里,手覆盖在崇应彪的手上直接操纵起了手柄,崇应彪干脆直接把身体靠近了对方怀里黏黏糊糊的撒娇。
“哥哥,他们都欺负我,尤其姬发那个狗东西说什么是我队友结果一直在坑我!”
“没事儿,哥哥试试看能不能帮你报仇”姬考默默的把腿圈了起来彻底把人圈在了怀里。
“崇应彪你臭不要脸,从我哥怀里起开!哥!你怎么能这么搂着他!”姬发暴起了一下然后被殷郊拉了下来
“先打游戏呀!新的一局都开了!考哥愿意玩就玩吗”
姜文焕深吸了一口气
没事儿这不是亲弟弟,这基因应该和姑姑没关系
崇应鸾一看姬考那架势一挑眉,把手抱在胸前倚在沙发靠背上,两条腿交叠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场好戏
苏全忠蹭到人身边,胳膊往人脖子上一搭“你不怕你的宝贝弟弟被拐走?”
崇应鸾冷笑一声,把苏全忠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末了若有若无的在对方掌心画了一个圈,和弟弟想似的眼睛微微上挑,侧头凑到苏全忠耳边“你觉得我崇应鸾的弟弟真的会是个傻子吗?”
湿润的气息在耳朵边绕了一圈直直的痒进了人的心里,苏全忠的喉结滚动看着眼前这张无端带着几分艳丽的脸,又看了看不远处明明身型不小却被人圈在怀里怎么看怎么娇俏的人
心里暗叹,北地这风霜苦寒之地却是养出了两朵会吃人的美人花啊。
那边的战局已经接近结束,姬考到底经验丰富不仅躲过了年轻人设下的陷阱,甚至还反过来利用陷阱把对方耍的团团转眼间战局就发生了变化 看着除了自己操纵的角色以外全灭,崇应彪高兴的回头揽着姬考的脖子狠狠的亲了对方的脸一口
“哥哥你真棒!”
然后在姬发的尖锐爆鸣中起身,施施然的站到对方身前,一根手指轻轻的挑起对方的下巴,施舍般的在他的额头落下一吻
“小弟弟输了也别哭鼻子啊!”
姬发愣愣的感觉湿润的触感从自己额头移开,耳朵瞬间就烧了起来。
殷郊撅着嘴拉住了崇应彪的裤脚仰着脸,湿漉漉的大眼睛只盯着彪子“我也要。”
崇应彪翻了个白眼,俯身在对方的脸上落下响亮一吻。
转身招手喊上苏全孝“饿死了,去找饭吃”
苏全忠看着自家弟弟屁颠屁颠跟上去的样子酸的嘬了嘬牙花
“啧啧 那个样子”
崇应鸾起身“我也去找点吃的你去不去”
“来了来了”
姜文焕看着远去的声音喃喃出声
“真可怕呀”
鄂顺和杨戬正在收拾崇应彪刚玩的手柄,听到姜文焕的话笑眯眯的出声
“你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姜文焕笑了笑“猛兽既然已经尝到了猎物的甜美又怎么会放手呢?”
杨戬放下手里的东西看了看两个同样笑眯眯的人,歪了歪头“我去给他做饭,他喜欢我做的面”
说完转身就走了。
姜文焕和鄂顺的脸色一时间有点不好看 ,坏了怎么还有会做饭的。
等过了一会儿,他们盯着每个人一碗的牛奶荞麦面,看着哧溜哧溜吃的正欢的彪子,默默吞了口水,忽然觉得自己不会做饭也挺好的。
哪吒?哪吒早就在杨戬下厨的一瞬间窜了出去。
崇应鸾挑了一根面条,看了看泡在牛奶里的诡异物体,又看了看吃的就差吧唧嘴的弟弟,第一次怀疑起他俩用的真是同一套dna吗?
好吃吗,杨戬的眼睛看着吃的欢快的崇应彪眼睛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不错!”崇应彪给出了肯定。
“…”殷郊看了看面看了看彪子,看了看彪子看了看面,最后颤抖着吃了一口,然后连滚带爬的冲去了厕所。
姬考用一种饱含深情的目光凝视了崇应彪一会儿缓缓开口“小彪,下次来哥哥家的时候哥哥哥给你做西区特色的油泼面
“行!”彪子心满意足的擦了擦嘴
鄂顺看了看眼前这碗混合物想想自己的药理学忽然觉得自己也行,“彪子我回来给你做南方的炖汤”
姜文焕,姜文焕选择去看看可能晕在厕所的表弟。
到了晚上,崇伯虎无意识间尝了一口杨戬坐做的面,面无表情的坐了一会儿,然后一脸认真的问这玩意能不能量产,给敌军吃应该不错。
杨戬肉眼可见的蔫了一下,崇应彪吃完饭就窜到了人家房间亲亲热热的拍着杨戬的肩说“你别管那老头子!我当时就是被煮面的香气吸引过去的!”
杨戬拉住了人的手,薄红染上耳角。
“那我以后还做给你吃。”
彩蛋是彪子和郊子、焕子、顺子、和戬子的初遇以及和孝子有关的事
【发彪】姬警官,谈恋爱吗?28
这一切来得太过意料之外,突然的让崇应彪觉得有些可怕。
他本还在心里幻想即使鄂顺发现了他们动过那枚戒指,也不会是在今天。更没想过,鄂顺居然会如此直接的不给他退路。
但鄂顺这样做是对的,没有人能无尽的去等待。正如当初他等待不了姬发,所以他也选择了离开。
“我想跟你结婚。”
鄂顺的声音似是还萦绕在崇应彪的耳边。
在除了他们俩之外的人看来,是该结婚了。他们的结合能得到所有人祝福,就连网络上铺天盖地都是对他们俩的看好。
不,还有一个例外。唯一不会祝福的人,就是姬发。
崇应彪觉得自己特别可笑,在鄂顺跟他求婚的时候,他居然能想到姬发不...
这一切来得太过意料之外,突然的让崇应彪觉得有些可怕。
他本还在心里幻想即使鄂顺发现了他们动过那枚戒指,也不会是在今天。更没想过,鄂顺居然会如此直接的不给他退路。
但鄂顺这样做是对的,没有人能无尽的去等待。正如当初他等待不了姬发,所以他也选择了离开。
“我想跟你结婚。”
鄂顺的声音似是还萦绕在崇应彪的耳边。
在除了他们俩之外的人看来,是该结婚了。他们的结合能得到所有人祝福,就连网络上铺天盖地都是对他们俩的看好。
不,还有一个例外。唯一不会祝福的人,就是姬发。
崇应彪觉得自己特别可笑,在鄂顺跟他求婚的时候,他居然能想到姬发不会祝福自己的婚姻。但姬发是个豁达的人,他要是真跟鄂顺结婚,姬发说不准真的会送上祝福。
他凭什么一厢情愿认为姬发不会祝福自己呢?但他偏要一厢情愿的认为姬发不会祝福自己。因为如果有一天姬发要是准备和别人结婚了,他崇应彪就不会大方的送上祝福。
所以他也不会要姬发的祝福,姬发要是敢祝他幸福,他真的会崩溃到砸烂自己婚礼的蛋糕。
他和姬发必须是老死不相往来,必须是相忘于江湖,而不能是欣然接受对方的离开。这是绝对自私的想法,甚至他阴暗的也要姬发做到。
坦然的放下,比偏执的永恒的恨,更让崇应彪痛苦。
他在看着鄂顺的求婚戒指时,脑子里没去思考是否应该答应,而全然思考的都是姬发不能祝他和鄂顺幸福。
所以,他觉得自己特别可笑。时时刻刻,他都被姬发给包围住了。人生来就是犯贱,偏要去喜欢一个跟他隔着千山万水伤害的他体无完肤的人。
鄂顺在他良久的沉默中希望慢慢耗尽,他能看到崇应彪眼里的激动,但他觉得那点激动不是因为他在向对方求婚。
“你需要一些时间来考虑和我结婚这件事对吗?”鄂顺觉得自己不能再等待下去,他给自己,也给崇应彪找了个合适的理由。“结婚确实不是一件小事,需要深思熟虑。不应该一时冲动,但我今天跟你求婚,不是冲动。”
“我本该准备隆重的求婚,在一个合适的时间,或是非常浪漫的地点,但我迫不及待的,想要跟你结婚。”鄂顺盯着戒指上的钻石,目光发虚,他一点点解释着自己的心。
崇应彪说道:“戒指很漂亮。”
他表现真的像是第一次见到这个戒指一样,因为在不久前他答应过喝醉了的鄂顺,他会装作从来没有见过它。
“看来你喜欢它,那它就应该属于你。”鄂顺把戒指从方盒里拿出来,他牵起崇应彪的手,要给他把戒指戴上。
那点希望姬发永远不祝福他的如同诅咒般的想法像潮水般褪去,崇应彪现在才想起来,他是正在被人求婚。
鄂顺拉着他的手,他好像不会活动了一样,像是一尊雕塑,任由人摆布。
戒指被戴进了他左手的中指上,崇应彪仿佛见到一个枷锁,从远处慢慢朝他的身体袭来,然后将他牢牢套住。
但这个枷锁是他自己心甘情愿找来的,且这个枷锁未来必定能给他无尽的幸福。他有些犹豫,脸上也不见高兴。
“没关系的,崇应彪。如果你愿意,它就是求婚戒指,如果你不愿意,它就是我送给你的礼物。”鄂顺笑了,眼睛弯弯的,像是天上的一轮月牙。
他的笑眸中还是涌动着光亮,他的双眼永远是泛着光的,光里面是讨喜的,惹人怜爱的味道。
他大着胆子凑近,在崇应彪的额头上轻轻留下一个吻。
两人的身影交叠在一起,却被第三个人看到了。不是鄂顺的司机,正是等在崇应彪家楼下的姬发。
本来在崇应彪的授意下,姬发已经进不来恒庭了。他去北崇大厦也没偶遇过崇应彪几次,而且即便是遇见,他也不敢上前。
自从上次他们吃过那顿饺子以后,姬发便知道在崇应彪心里,他已经是被放弃掉的一个人。这样的结局,他早有预料,可真正来临的时候,心痛的感觉还是瞬间席卷全身。
纵使在心里在脑中彩排过千遍万遍,也抵挡不住现实中崇应彪轻飘飘的一句话。他问不出口,爱崇应彪的人是不是鄂顺。
但时间给了他答案。
崇应彪和鄂顺的花边新闻满天飞,朝歌商圈里的人,都知道连崇侯虎和鄂崇禹私下都联系过了。似乎等待他们两位的婚讯只是时间的早晚而已。
凡是知道姬发和崇应彪关系的人,都不敢在姬发面前提起那两人的恋情。每当在家中见到姬邑时,他哥哥的眼神都像是在说“他们俩是你一手促成的,我早就警告过你了。”
是啊,他哥哥早就告诉过他了。但当初的姬发有什么办法呢?只有通过鄂顺的手把钱给崇应彪才不会引起他的怀疑,也只有鄂顺才能守住秘密,不会借机两边敲竹杠。
家里的氛围凝重起来,就因为姬发失恋的这一点点小事。幸好,姬发还忙于和辛甲交接在警局的工作。他便总有借口,不去想这些事。
太姒知道他心里不舒服,不舒服的来源一是崇应彪,二是他答应了姬邑会在警局离职。
知子莫如母,以她对姬发的了解,这两件事单拎出来任何一件都堪比要了姬发的命。
于是她擅作主张,在恒庭买了一套房子,离崇应彪的住所很近。她成了业主,姬发自然也是业主,那她的儿子就能自由出入了。想找机会见到崇应彪,也不是一件难事。
姬发就是这样才能再有机会出现在崇应彪家楼下,他一直说自己尊重崇应彪的决定与选择,在意识到崇应彪和鄂顺谈恋爱了以后,他还是心有不甘,不肯放弃。
就是这份不甘让他走到了这里,并且亲眼目睹了鄂顺送崇应彪回家,以及那个极短暂的额头吻。
这是比起热吻还要刺激他神经的一个吻,蜻蜓点水,点到为止,却更能刺激一个男人。那个吻是呵护和安慰,连姬发都没有那样做过。
崇应彪已经从车上下来了,鄂顺的司机也回来了。鄂顺离开了,崇应彪也准备上楼回家了。姬发就在这个时候,从角落里走到崇应彪面前。
吓了崇应彪一跳,在看清来人是姬发以后,他的心突然开始狂跳。在刚刚,他的脑子里还在想着的人,此刻居然突然出现在了眼前。
“鄂顺送你回来的。”姬发很直接。他认得鄂顺的车牌号,而且他们相识十年,他又怎么会认不出鄂顺的身形。
“是的。”崇应彪觉得姬发虽语气平静,但这种话说出口就有点像是质问。他便给姬发一句也不太高兴的回复。
“你们在一起了?”姬发艰难的问出,他还是想听到崇应彪亲口否认或是承认,好过让他悬挂在半空中不上不下。
崇应彪竟真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他的问题,怎么回答都不合适。他说没有,姬发会信吗?他说有,姬发不生气吗?
假设不出来。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姬发慢慢朝他走近,月色下,崇应彪的脸色煞白,并不好看。他下垂的眼角显得他此刻颇为无辜,就更加重了姬发似是质问的气势。
崇应彪向后退,却被姬发拉住手腕。他说:“我为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我跟谁在一起,都跟你没关系。”
破败不能表现在姬发的眼前,姬发无时无刻不在牵动他的神经,但他不想让姬发知道,他在自欺欺人。
“那我去问鄂顺。”姬发说完转身就要走,他真的像是要去找鄂顺寻求答案。
崇应彪慌忙拉住他,他知道姬发如果问鄂顺,鄂顺一定会说是。姬发回过身看到崇应彪眼里的踌躇,他说道:“你就算让我死心,也总得给我个答案吧。”
“你不是早就应该死心了吗?”崇应彪觉得上次见面以后,姬发再也没出现过,就应该是自己的那番话发挥了作用。
反正从一开始从来都是他主动凑近姬发,姬发从来都是后退的。姬发的主动,肯定也不能主动过他自己。
“你以为死心那么容易吗?你以为你非要闯进别人的人生然后又说走就走,别人就都要接受吗?”姬发在他拉拽自己的时候,阻止他去找鄂顺的时候,看到了他手上的钻戒。
他崩溃了,左手中指,订婚啊,未婚夫妻啊。
他知道他和崇应彪关系的崩盘罪魁祸首是他,全都是他,可在此刻他控制不住自己去埋怨崇应彪。是崇应彪让姬发不可救药的爱上他,也是崇应彪连一丁点改过的机会都不给他。
那曾经崇应彪的满口爱意究竟是真还是假啊?他要是真的那么爱他,为什么就连一个机会都不肯给他,又要转身去和他最好的朋友恋爱呢?
他控制不住自己不再此刻去埋怨,他太痛苦了,痛苦到不能理智的思考,而更愿意把错误也给崇应彪一点,来缓解自己的难过。
崇应彪被姬发的话击中,他还没回过神来,又听到姬发哽咽着说道:“我就真的不配你给我一点点机会吗?你怎么就这么狠心,狠心到连看我一眼都不愿意。崇应彪,我是不是真得跪下来求你啊。”
不是他狠心,是现实不允许他不狠心。
崇应彪眼见着姬发眼里蓄上泪水,他的心像是被那些眼泪揪住,瞬间不能呼吸一般。
抖着手想帮姬发擦一擦眼泪,他抬起手朝着姬发伸过去,姬发却挥开了他的手,然后下一秒又死死的把崇应彪抱住了。
“崇应彪,我求你也行,只要你能原谅我就行。”姬发在他耳边说道。崇应彪有一点点对他的心软,他就马上能自我攻略。
崇应彪用足了全身的力气把姬发推开,他凝视着姬发的眼睛问道:“姬发,我要是跟鄂顺结婚了,你会祝福我吗?”
姬发被这个问题震的一滴泪低落,砸在他的脸上,嘴唇微张,他怒视着崇应彪说道:“祝福你?我会恨死你!我会去破坏你们俩的婚礼,你们举行一次婚礼我就破坏一次!”
他的话像是不懂事的未成年人在闹脾气,听起来十分可笑。他有什么本事阻止别人结婚呢,可是口舌之快他也要逞。
“你别忘了,你是警察,这是不道德也是违法的。”崇应彪注视着他含泪的双眸,看着他因悲愤而喘着粗气起伏的胸膛。
好,阴暗的不止崇应彪一个人。阳光朝气的姬警官终于也被他拖进到了黑暗里。崇应彪此刻简直想放肆大笑。姬邑的宝贝弟弟,还是跟他一起走向了深渊。
“我这样的人还怕什么呢?”姬发反问,他是在反问自己。他的确什么都没有了,他就什么也都不怕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崇应彪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姬发却仍执着,他抬手在崇应彪蹭去,他想蹭掉鄂顺吻上去的痕迹。崇应彪不明所以,想要躲开,但姬发拉扯住他,不让他躲开。
“你要干什么?”崇应彪有点生气,他挥开姬发的手,皱紧眉头。
“你让他亲你,你是不是真要跟鄂顺结婚了。”姬发不听到他的答案,他是不会放弃的。
崇应彪不耐烦的说道:“别人亲我跟你没有关系……”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姬发搂住腰往自己怀里带。崇应彪撞进了他的怀里,他感觉到姬发也亲了他的额头。
太久太久,太久没有和姬发有亲密接触。在被他抱住的时候,崇应彪的身体被触发了自动机能,他好像被植入了不会抵抗姬发的系统。
在他怔楞的时候,姬发已经双手捧住他的脸颊,小心的,吻上他的唇。
疯了,全都疯了。
崇应彪不想放任事情再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继续下去,他抬手推开了姬发,他说:“你不适合这样做。”
“那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要跟鄂顺结婚。崇应彪,这个问题有这么难回答吗?你不说,我就当没有。只要你不结婚,我就还有机会。”姬发揪住崇应彪的双腕,崇应彪的身体反应骗不了人。
对,我就是要跟他结婚。
崇应彪很想这样大声告诉姬发,可迟迟张不开嘴。在他犹豫的时候,姬发又扑过来吻他,扣住他的后脑,扣住他的腰,又吻又咬。
只要崇应彪不回答他这个问题,他就敢一直吻下去。
崇应彪再一次推开姬发,推开姬发并不难。姬发还是问他:“你是不是要跟鄂顺结婚?”
一秒、两秒钟没回答。姬发就又吻了上去,崇应彪被他亲的气喘,眼底漫上水汽,嘴唇又红又肿。
他的心底生出一种罪恶感,他还戴着鄂顺的求婚戒指,却在自家楼下和姬发拥吻了一次又一次。不该这样的,崇应彪暗骂自己没出息。
姬发的手机响了,他没理会,但对方很执着,迟迟没有挂掉电话。他只好接了,崇应彪看着他,听到他说:“好,我马上到。”
挂断电话,他目光炯炯的望着崇应彪,抬手用指腹帮崇应彪擦了嘴唇上亮晶晶的他留下的口水。
“我有事要先回局里,崇应彪,我明天还会来问你这个问题的,你别想躲我。”他恋恋不舍的说道,然后,又凑上去短暂的双唇相贴。
最后,他看了崇应彪一眼转身走了。
崇应彪一颗心怦怦跳,眼见他小跑着离开,他定然是有重要的事情。这样也好,不然,崇应彪真的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但如果他有预知未来的能力,他一定希望姬发不要接起这个电话,也不要离开。可惜,他没有超能力。
他在睡梦中被电话吵醒,苏全孝焦急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说道:“哥,姬发进医院了,你来看看他吧。”
崇应彪的所有睡意被瞬间驱赶,姬发他进医院了?
他不敢相信,也不能相信,明明几个小时前,姬发还活蹦乱跳的出现在他眼前,怎么会进了医院?
——TBC——
彩蛋:发发进医院啦,彪子直接奔赴医院
哭唧唧的彪子被姬昌和太姒安慰啦
粑粑麻麻很喜欢彪子哦~
日更1W+的我,急需要评论鼓励(鼓励多了,也许明天也双更),哈哈哈~
【发彪】姬警官,谈恋爱吗?27
南北双星强强联合。
家业佳人双丰收,前赛车手回归家庭。
……
八卦杂志惯会用吸睛的标题来提高销量,简简单单几个字打出来,一天的网络点击量就能破亿。
崇应彪和鄂顺甚至都没开始正式谈恋爱,媒体就已经写得像是下个月他们俩就能举行世纪婚礼一样。
这还要归结于鄂顺原来赛车手的身份,富家子弟的背景颜值又高,随便爆出来一条花边新闻都能被人津津乐道两三天。
何况是这次和他闹出恋情的还是崇应彪呢?自他退赛以来,外界便都在传闻他要回家继承南鄂。现在和崇应彪走的这么近,虽然网上都在调侃是联姻。
但他们俩同框站在一块的时候,好不般配。娱记跟着鄂...
南北双星强强联合。
家业佳人双丰收,前赛车手回归家庭。
……
八卦杂志惯会用吸睛的标题来提高销量,简简单单几个字打出来,一天的网络点击量就能破亿。
崇应彪和鄂顺甚至都没开始正式谈恋爱,媒体就已经写得像是下个月他们俩就能举行世纪婚礼一样。
这还要归结于鄂顺原来赛车手的身份,富家子弟的背景颜值又高,随便爆出来一条花边新闻都能被人津津乐道两三天。
何况是这次和他闹出恋情的还是崇应彪呢?自他退赛以来,外界便都在传闻他要回家继承南鄂。现在和崇应彪走的这么近,虽然网上都在调侃是联姻。
但他们俩同框站在一块的时候,好不般配。娱记跟着鄂顺拍了两周,一半的时间他都是在跟崇应彪约会。见到娱记也不闪躲,只给崇应彪戴上帽子挡住脸。
一手牵着崇应彪的手,另一只手游刃有余的对着镜头挥手打招呼,只是眼神有点犀利。所以标题最多的还是说“鄂顺坠入爱河”。
两天热搜下来,连崇侯虎都给崇应彪打电话问这件事。
崇应彪难得去崇侯虎那,父子俩除了北崇的事以外也没什么可多说的,何况是还极有可能遇到崇太太。
不论怎么说,崇应彪的存在对她来说都是插在心上永远拔出来的一根刺。崇应彪完全可以理解她的心情,所以总是尽量避免见面。
崇应鸾在非沙岛的项目赔了个一干二净,崇侯虎嘴上虽然没说心中大为不满,而崇应彪这段时间不仅结局了北崇的资金难题,还把新能源牌照拿到手里,他嘴上虽然也没说,但心里非常满意。
曾经,崇应彪和崇应鸾是势均力敌的,但到了如今崇应彪俨然已经压过他一头。若是,他真的再和鄂顺结婚的话,对崇应鸾来说他在北崇的地位岌岌可危。
或许用不了多久,他就能让崇应鸾彻底出局。
崇应彪本以为崇侯虎要与他吃晚餐便只会有他们两个人,免得惹得崇太太不高兴。也确实崇太太并不在,但崇应鸾却在。
他不好提出疑问,倒像是在摆威风一样。毕竟崇应鸾比他更有资格出现在这里,崇侯虎不会对他们兄弟两个表现出极大的境遇偏差。
一碗水端平不容易,但要是在他们这样的家庭里,想端平也不难。他对崇应鸾不会过于亲厚,也不会对崇应彪过于疏远。
儿子的年纪越大,父子之间的关系就更加像是上下级。儿子在竭尽所能的讨好自己的父亲展露自己的能力,而父亲则是抓紧手里的实权,不动声色的让自己的继承人为其卖命。
所以婚内子与私生子来说,其实差别也不大。他对崇应彪说道:“太太今晚有牌局,我们不必等她吃晚饭了。”
父子三人坐在餐桌前,兄弟两个一左一右守在崇侯虎身边,真有些像是关系极其亲近的一家人。
鄂顺是独生子,姜文焕家里只有姐妹,而唯独只有姬发和他一样是有兄弟的。崇应彪看着自己的父亲与兄长,不禁想到姬发家里凑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是不是真的其乐融融而不是所有人都在维持一种假象。
一定是的,他见到的姬太太是岁月中幸福感不断沉淀后累计出的慈爱,有那样一位温婉的母亲,家里又怎么会不和谐。
崇应彪曾经想过,如果他和姬发一样,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理想职业,不与崇应鸾去争夺北崇的一草一木,他今天又会过一种什么样的生活。
可惜的是,他一直都把在父亲面前证明自己当成了理想,反而越来越迷茫,对欲望与权力的渴望越来越深。
他倒是也真想问问崇应鸾此刻是什么心境,眼见自己逐步压过他,崇应鸾的心里应该更不好过。
席间,谁也没有提起关于北崇的任何事。这是一种刻意的默契,而崇侯虎之所以让他回来,主要还是为了他与鄂顺的事情。
“你和鄂崇禹的儿子在谈恋爱吗?”崇侯虎把这当做关心。他的确是在关心,这不是虚假。
崇应彪每次公式化的来这里吃饭都毫无胃口,他只吃了两口东西,喝了几口红酒,让自己看起来别太突兀。
此时,他夹起一口菜慢慢咀嚼,在利用咀嚼的时间思考如何去回答崇侯虎的问题。似乎怎么回答都不太合适。
“一定是啊,不然鄂顺能借给我们这么多钱?”疑问中的肯定,崇应鸾亮着的双眼里在明晃晃的告诉坐在他对面的崇应彪说,弟弟你可真值钱。
崇应鸾帮崇应彪回答了这个问题,虽然答案并不美妙,但崇应彪知道此话一出,他再怎么解释都没用了。
“鄂崇禹的儿子也不错,你年纪也不小了,要是可以的话,结婚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崇侯虎满意点头。
他对崇应彪选了鄂顺十分满意,这是聪明的做法。崇应鸾却为他的话变了脸色,崇侯虎为崇应彪的能力满意,为他的恋爱对象满意。
虽然没有直接说对自己满意,但对崇应彪的满意就是在打他的脸。无声的耳光比直接打过来的巴掌更让人羞愤,因为出手者甚至不屑于对你直接使用招数,而是把你当成一种空气对你视而不见。
崇应彪沉默了,他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反驳崇侯虎的话,他一饮而尽杯里的所有酒,才用理智压住了感性。
从那一刻开始,他身不由己了呢?
原来跟姬发在一起的那段时光,是他这辈子唯一自己做主的一次。凭着心之所向去靠拢姬发,而从未去想能从姬发身上得到什么利益。
在这里吃完一顿饭就已经让崇应彪精疲力尽,饭后他急于告辞,崇侯虎也没拦着,崇应鸾却也要走。
兄弟二人从屋内出来并肩往车库的方向走去,宽阔的院子里满是绿植,造型别致,夜景不错。
“也许你很快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了。”崇应鸾双手插在衣服口袋里,话说的很是轻松的样子,一点没有刚才餐桌上的嘲讽。
崇应彪不知道他是想干什么,佯装糊涂说道:“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得到北崇,证明你的能力不是你一直以来的奋斗目标嘛?你现在处处做的比我好,屋里的老头对你多满意啊。”崇应鸾说的全是实话,这次不像是嘲讽,倒有点像是吃醋。
“其实我跟网友一样,我也挺好奇你的感情生活。听说几个月前还是姬邑的弟弟,几个月后就变成了南鄂的鄂顺,我该说你是多情,还是滥情?”崇应鸾说着笑了,很欠揍的笑。
崇应彪很想一拳打在他的脸上,钱都是他搞没的,转过头来却是自己在堵窟窿。要是没有眼前这个愚蠢的人,他又怎么可能被姬邑和姜文焕接二连三的利用羞辱。
“我真想揍你。”崇应彪不屑的笑道。如果不是他眼里真诚的目光,光听话里的语气,像是在开玩笑。
“可惜的是,我们现在不是小孩子,为了一个玩具能你打我一下,我打你一下。现在一拳把你打得跪在地上是低等的回击,真正让人难受的绝不是身体上的折磨。”过去他们之间能维持些表面的、虚伪的兄弟情,在经历过这些事情以后,表面功夫两个人都不能维持了。
当然,彼此也不屑于维持。
“我当然知道了,那我现在向你求饶来得及吗?哈哈哈。”崇应鸾笑的诡异,眼里仿若闪动着如同鬼火一般的光。
他像是有些癫狂,一种能拉着崇应彪同归于尽的癫狂。
他的确是一个不按套路出牌的人,很多时候崇应彪也不清楚他在想些什么,他也真的比崇应彪还豁的出去。
崇应彪诧异的瞬间,崇应鸾已经诡异的笑声吞回到喉咙深处,他像是把崇应彪短暂的震惊吞进了自己的肠胃中,继而心满意足,他挑挑眉说道:“别惹我,我敢不要命。”
说着,他抬手拍拍崇应彪的脸颊,不痛不痒的力道。随后,他收回手整整衣服袖口,袖口处的定制钻石纽扣在夜里发着幽暗的光,刮在崇应彪的眼底。
崇应彪注视着他离开的背影,他想,崇应鸾色厉内荏罢了。
只不过事情的发展,还是出乎崇应彪的预料。
他没想到崇侯虎为了能尽快凑成他和鄂顺,居然会直接找到鄂崇禹。两人倒是没提正式的订婚之类的,但依然彼此间都认定了他在和鄂顺交往。
上升到家里的层面以后,这便不仅仅只是他和鄂顺之间的感情问题了。
崇应彪为此异常烦躁。
他现在明白了为何当时鄂顺那么反感鄂崇禹撮合他和姜文焕,连自己喜欢谁,想和谁在一起都不能自己控制的感觉,真是要人命。
可他又不能在鄂顺面前表现的太过抗拒,毕竟当初是他主动提出来可以跟鄂顺试着从朋友的位置走到恋人。
何况他抗拒的只是崇侯虎的自作主张,而非鄂顺这个人。他便不好一定非要在鄂顺面前,把他们的关系划分的一清二楚。
鄂顺对此不以为意,他随意的躺靠在崇应彪办公室的沙发上说:“这样也挺好的,全世界都知道我是你男朋友,没人再打你的主意了。我要不要哪天去拜访一下伯父?”
他是真挺想感谢崇侯虎的,包办婚姻这种封建余孽,鄂顺此刻双标的觉得挺好。
崇应彪没说话,他要是再带鄂顺回家,用不了三个月,崇侯虎就能推着他们俩去注册结婚。
他不想带鄂顺回崇家,鄂崇禹却先让鄂顺带着崇应彪回家了。崇应彪想不出任何能拒绝的理由,于情于理,鄂崇禹的要求都理所应当。
南鄂借给北崇这么多钱,他欠着南鄂的人情,曾经他与鄂崇禹也合作愉快,彼此关系不错。现在他又是鄂顺名义上的男朋友,长辈主动提出相见,他不得不见。
崇应彪不得不承认,鄂顺把所有的偏爱都给了他。比起姬邑对他与姬发之间恋爱关系的反对,鄂顺早就在鄂崇禹那做好了工作。他们的交往是得到了鄂崇禹的支持的,所以鄂崇禹主动要见他,也是对他的认可。
他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鄂顺向全世界宣布他对自己的爱,鄂崇禹也颇有长辈风范,急于认可他这个儿子的恋爱对象。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一段姻缘了。
兜兜转转,竟成了今日一番景象。崇应彪跟着鄂顺回家,他觉得自己不知好歹,他应该是要欣然接受这些的。
鄂崇禹再见到崇应彪时已经不单单是从前生意场上前辈和后辈之间的关系,更多了些爱屋及乌的对晚辈的喜爱。
而鄂太太的性格也颇为爽朗大方,他们一家人都是不会藏着掖着的直爽,让崇应彪紧绷的心情得到放松,很快便融入其中。
鄂崇禹让人拿出了酒盅,鄂顺直接拦住说:“爸,崇应彪可陪不了你喝白酒了啊,他胃不行,你再给我把人喝进医院。”
“你这孩子扫兴啊。”鄂崇禹瞪着鄂顺,但也不是真生气。
崇应彪连忙摆手说:“没事,我能喝的。”
“我说不行就不行。”鄂顺挡住他,把他面前的分酒器和酒盅拿到了自己面前。“爸,我陪你喝点吧。”
“你们父子俩喝白酒吧,我跟小崇喝点红酒。”鄂太太让人又拿了瓶红酒过来,醒好以后让人给崇应彪倒酒。
崇应彪还是第一次见鄂顺喝酒,他酒量不错,可惜比鄂崇禹还是差不少。一桌人眼见他的脸越喝越红,不约而同的笑了,鄂太太说道:“鄂顺就是这一点不像我和他爸爸,酒量没有我们俩好。我以前听老鄂说过,小崇你酒量跟他不相上下。”
“我比不过鄂叔叔。”崇应彪笑着摇头,绝不肯承认。
一顿饭吃完,鄂顺喝多了。鄂太太拍着鄂崇禹胳膊嗔笑说:“你把儿子喝多了。”
“嗨,他还得练练。”鄂崇禹大手一挥,毫不在乎。
夫妻二人感情极好,所以养出来的孩子性格也好。
崇应彪和家里的佣人一起把鄂顺送回房间,进到他屋里,最先看到的就是两面墙的头盔,大概有二百多个,可见他是真喜欢赛车。
两人一起扶着他进屋,鄂顺嘴里还说着:“我没事,我、我真没事。”
他身上全是酒味,但是不难闻,夹杂着淡淡的香水味,跟他一样干净。
把人送到床上,佣人就离开了。鄂顺拽着崇应彪不松手,他头依靠着床头,姿势肯定不舒服,崇应彪劝他躺好。
喝了酒的鄂顺却一点不听,顶着一张红扑扑的脸,眼睛里全是水润的迷蒙,他握着崇应彪的手说:“我今天,高兴。所以我,我没喝多。”
崇应彪被他逗得笑了,醉鬼是不会承认自己喝多了。他哄道:“好好好,你没有喝多,你乖乖躺下睡一会好吗?”
极尽的温柔,鄂顺却在此刻听懂了。崇应彪愿意把他的耐心和温柔分给自己,崇应彪跟他回家见他爸妈了。
“崇应彪,今天,特别好,特别好。”他很执着,好像今天是个极其特殊的日子。可对崇应彪来说,就是普通的一天。
他想问问鄂顺今天为什么特别好,但他隐隐其实知道答案,他没有问。
鄂顺自顾自的说:“ 我现在是最快乐的人,我带着男朋友跟我,跟我爸妈见面。而,你父亲,他也喜欢我们在一起,我特别特别快乐。”
“嗯,鄂顺,你快乐就好。”崇应彪觉得握着他的那只手滚烫,温度像是要从相互贴合的掌心里传入到心里一样。
“崇应彪,你说,你说我怎么这么喜欢你呢?”鄂顺晃着身体支撑着坐起身体凑近他,像是在跟他说一个秘密。
崇应彪从的靠近中,闻到了愈发浓重的酒味,他希望这是一句酒话。
鄂顺似乎是看穿了他的不愿相信,他笑了,反问道:“你不信?”
崇应彪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我就知道你不信,但,是真的。不信,你看。”他说着扑向床头,拉开柜子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黑色的方盒。
他把巴掌大的方盒打开,嘴上模拟着电视剧里大人物出场时的音效,盒子内赫然出现的是一款男士钻戒。
定制款,中间的钻石切割完美,散发着闪耀的光芒。他献宝一样送到崇应彪的面前说道:“看见了吧,我跟你求婚的戒指。”
他笑着,看出是是酒醉还是清醒,他指指自己的胸膛,又指指崇应彪的胸膛。
我跟你。
“漂亮吧,特别漂亮。等以后我真拿出来跟你求婚的时候,你就当,就当没见过,一定要很惊喜。”他说着把戒指拿出来,抓起崇应彪的手,对准了两次真把戒指戴在了左手的中指上。
“我们俩的秘密,不要告诉别人哦。”他趴在崇应彪耳边边说边笑。
那笑声震动着崇应彪的耳膜,他慢慢推开鄂顺,把他放倒在床上,他说道:“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你累了,睡一会吧。”
鄂顺很快睡着了,崇应彪看着手上的戒指出神良久,最终把戒指拿下来放回盒子里,重新放进了抽屉里。
——TBC——
彩蛋:鄂顺醒啦,回忆起给彪子戴上了戒指
决定趁热打铁,要求婚啦~
今天双更啊,更新两章,大家不要错过~
日更1w+的我需要评论支持,哈哈哈~
【all彪(衍生)】戚成钢他改不了 小剧场①
[图片]
这张图可以代一个
戚成钢被姬发和于试用得瞳孔失焦,微翻白眼,用完之后就被丢在地毯上,因为过度使用而夹不住的种子和尿液流出来打湿了地毯,被姬发看见又照着花心狠踩了几脚。像一只被玩烂的破布娃娃一样瘫在脏污的地摊上,还是戚成钢自己慢慢爬起来套了件不知是谁的背心想在沙发上靠一会,结果一直在旁边看戏的邓放突然走了过来。
放主人也要来吗,小狗真的不行了
这张图可以代一个
戚成钢被姬发和于试用得瞳孔失焦,微翻白眼,用完之后就被丢在地毯上,因为过度使用而夹不住的种子和尿液流出来打湿了地毯,被姬发看见又照着花心狠踩了几脚。像一只被玩烂的破布娃娃一样瘫在脏污的地摊上,还是戚成钢自己慢慢爬起来套了件不知是谁的背心想在沙发上靠一会,结果一直在旁边看戏的邓放突然走了过来。
放主人也要来吗,小狗真的不行了
【all彪(衍生)】戚成钢他改不了 做饭篇
报告!
在大量的饭中发现了少量的情节
按文章顺序排
文章脉络见合集
于试×戚成钢 :与水管工偷情的女主人
姬发×戚成钢:偷情被抓奸,小惩
新婚夜回忆
邓放×戚成钢:蓄意勾引,醉 奶 开飞机
姬发×戚...
报告!
在大量的饭中发现了少量的情节
按文章顺序排
文章脉络见合集
于试×戚成钢 :与水管工偷情的女主人
姬发×戚成钢:偷情被抓奸,小惩
新婚夜回忆
邓放×戚成钢:蓄意勾引,醉 奶 开飞机
姬发×戚成钢:惩戒,虐
陈小舟×戚成钢:青涩初次,流产
姬发×邓放×于试×戚成钢:大乱斗,调 教
精神出现问题的陈小舟回国:n t r
崇应彪身穿,发现邓放 于试 陈小舟 在弄 戚成钢,怒而打倒三人,想把戚成钢带走。戚成钢邀请崇应彪加入,姬发回家的时候就看见几人在开大party。姬发和崇应彪为谁当攻互殴,戚成钢表示不要打了,你们两个都在我这里当攻好了。
校园暴力【决裂】
呸。
姬发向地上吐了口口水,果然是带着血的红色的,
姬发擦着被打疼的嘴角,笑看着面前一脸怒气的殷郊,殷郊找到他后,都没给他反应的时间,用一副怎么说呢,一副,怒气填胸无法遏止的模样上来就给一拳,
“嚯,这么使劲?”
“姬发,你好样的。”
殷郊甩了甩自己的手腕,这一拳打的他拳头也很痛,他得知崇应彪身后的那个人是姬发后,那是什么样的心情他都说不出来,从小到大,他们所有的东西都是共享的,人还是物,两人之间从来没有避讳过,可是,在崇应彪这个问题上,他们每个人都和他耍心眼儿…
“我希望你能对你自己说的话负责。”
殷郊一把抓过班长的校服衣领,把她狠狠地推到墙角,可不......
呸。
姬发向地上吐了口口水,果然是带着血的红色的,
姬发擦着被打疼的嘴角,笑看着面前一脸怒气的殷郊,殷郊找到他后,都没给他反应的时间,用一副怎么说呢,一副,怒气填胸无法遏止的模样上来就给一拳,
“嚯,这么使劲?”
“姬发,你好样的。”
殷郊甩了甩自己的手腕,这一拳打的他拳头也很痛,他得知崇应彪身后的那个人是姬发后,那是什么样的心情他都说不出来,从小到大,他们所有的东西都是共享的,人还是物,两人之间从来没有避讳过,可是,在崇应彪这个问题上,他们每个人都和他耍心眼儿…
“我希望你能对你自己说的话负责。”
殷郊一把抓过班长的校服衣领,把她狠狠地推到墙角,可不管人家是不是女生,居高的看着她,这个自己从来没有放在眼里过的班长,就在刚才把自己单独叫出来,说了殷郊也一直怀疑的事情,
那天下午,说是要回家的姬发把崇应彪叫了出去,两人出了很久,崇应彪那天甚至都没有回来上课,起初,殷郊最没有怀疑过的也是姬发,五人中,姬发和他处的最久,关系也最好,两人的父辈也是朋友,可以说两个人是一起长大一起看着对方怎么祸害别人的,想想时间线,也是那天过后,崇应彪有了稍稍的改变,
为了一个崇应彪,姬发要背着自己做?
殷郊不理解,崇应彪明明是共享的,可有可无的存在…
共享?
心里也开始自我怀疑起来,
殷郊现在生气的也不知道是姬发瞒着自己,还是因为崇应彪因为姬发而改变,
班长看着脸色越来越黑的殷郊,心里虽然害怕,但还是佯装镇定,
“我没有必要说谎,你知道的。”
殷郊甩开了班长的衣领,看着倒在一边的班长,冷冷地开口道,
“理由。”
班长不会平白无故的和他说这些,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殷郊都不屑于和她争辩,
“我和崇应彪关系还行,我可以时时和你汇报他的情况。”
“我说,理由。”
殷郊蹲下身,笑看着班长有些颤抖的身体,
“别让我再说一遍。”
看着殷郊着双眼睛变暗,变得狰狞,班长后怕的咽下口水,
“我要姬发。”
看着殷郊的眼睛闪烁了一下,班长冷笑道,
“你把崇应彪带走,我要姬发。”
…
姬发站起身,整理了自己的衣服,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嘴角上扬,
殷郊不悦的看着姬发脸上挂着的冷笑,好像完全并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一样,
“殷郊,咱们也不小了,也够了。”
姬发收起笑容,走进殷郊,贴身走进来,直直的望着殷郊,
随着高中生活接近尾声,再加上家里的老头的施压,姬发突然就对这些充满厌倦,原本的他会把全部的不快发泄出来,发泄在那些被他们踩在脚下的那些人身上,不知道是不是长大了,他开始厌倦,厌倦这些日常,崇应彪的出现,让他感觉这些东西真的很幼稚,不想再继续了,
他和崇应彪提出条件,姬发并没有觉得自己有做错什么,他只是做了他想做的事情,自己想要自己想要的,崇应彪得到他想要的,自己想要崇应彪看着他,想要崇应彪依赖他,既然他们都不在意崇应彪他就独占好了,
但是看模样,他们好像都和他想的一样呢,
“这些年,我们把你当成哥哥,敬重你,你是不是真觉得这个世界都是你的了。”
姬发好笑的看着竖起眉毛的殷郊,凑近殷郊的脸,低压着声音,慢声说道,
“殷郊,也改改你的脾气,阿应,他不喜欢暴躁的人,他嫌,幼、稚。”
说完,姬发抬起身,冷眼看着被自己说的牙咬的咯咯作响,却无法反驳的殷郊,
“怎么办呢,我已经下手了,阿应现在很依赖我,有本事你也让他开始相信你依赖你啊,那时候,我再完全放弃,怎么样。”
姬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笑出声,不再理会殷郊,推开他,走着自己的路,
姬发决定好了,他听家里老头的话,他出国,带着崇应彪一起…
殷郊凶狠的脸扭曲的皱皱巴巴,低头按了个电话,等那边接通,
“你要怎么做。”
殷郊举着电话,转过身,望着姬发远去的背影,
“我给你几天时间,搞定姬发,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
殷郊嘴角向下咧着,瞳仁可怕的收缩着。
…
崇应彪穿好衣服,看都没看睡着的姜文焕一眼,腰后的疼痛让崇应彪轻轻皱起眉,这才瞪过去,看了一眼姜文焕,起身慢慢走出休息室,
已近凌晨,崇应彪站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一时不知道要去哪里,要干些什么,
傍晚的殡仪馆,人去院静,显得那么安静肃穆,
冷风通过大敞的窗户吹了进来,崇应彪冷的哆嗦了一下,
“崇应彪。”
突然,在走廊的尽头,崇应彪听见有人在叫自己,
慢慢转过身,看了过去,仲夏的夜晚有点凉意,朦胧的月光下,崇应彪看见一个人站在昏暗的角落,
崇应彪看清了来人后,眼眶马上红了,泪水从眼眶中流出,轻轻的滑落到嘴边,满是委屈的看着他,
崇应彪忍着疼痛,跑向了那个人,猛地扑进了他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身,把脸埋进了他的怀里,闷声开始哭,
鄂顺被扑进怀里的崇应彪没缓过神,愣了几秒,
崇应彪力气大的都把他撞的还退后了几步,
“就一会儿,好不好,别让我一个人…”
怀里的人闷闷的开口道,语气里满是恳求,让他不自觉地回抱住发抖的崇应彪,
看来,今夜没有来错。
被苏全孝搅乱的心情顿时豁然开朗起来,
人还是在最脆弱的时候需要陪伴的,
鄂顺微微一笑,抱紧了崇应彪,
崇应彪咬着下嘴唇,强忍着涌上来的吐意,努力平息着心里的不适,还有惧怕,抱紧了鄂顺,眼睛闪烁着细微的光芒,蕴含着无穷的计谋,
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鄂顺自是没看见在不远处,微微敞开的门缝里,正狠戾的盯着他们的一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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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没一个好人
【西岐盖饭】《童养媳》第四章
封建糟粕,霜杏文学,前期哥哥戏份不多。
第四章
1.
到了冬天,村里的屠户便忙得不可开交,要他来杀年猪得提前好几天预定,万一错过了就要拖到年后去。
姬家喂了两头猪,养得细心,得有将近三百斤重,打算腊月里杀一头,腌火腿晒咸肉,年前再杀一头,大儿子愿意吃排骨,小儿子爱吃血肠,年里还得待客,算来算去须得留下半挂猪才够,肥膘那也是一点都不敢卖,得留着熬猪油,炼出来的油渣子炒青菜、汪豆腐都是人间至味。
从镇上回来才两天,姬夫人起了个大早,撸起袖子生火烧了两大锅开水,要崇应彪不用烧早饭了,去跟姬发一起看杀年猪,看着点新请的屠户,别叫人昧了自家的猪下水。
“老大就是个书呆...
封建糟粕,霜杏文学,前期哥哥戏份不多。
第四章
1.
到了冬天,村里的屠户便忙得不可开交,要他来杀年猪得提前好几天预定,万一错过了就要拖到年后去。
姬家喂了两头猪,养得细心,得有将近三百斤重,打算腊月里杀一头,腌火腿晒咸肉,年前再杀一头,大儿子愿意吃排骨,小儿子爱吃血肠,年里还得待客,算来算去须得留下半挂猪才够,肥膘那也是一点都不敢卖,得留着熬猪油,炼出来的油渣子炒青菜、汪豆腐都是人间至味。
从镇上回来才两天,姬夫人起了个大早,撸起袖子生火烧了两大锅开水,要崇应彪不用烧早饭了,去跟姬发一起看杀年猪,看着点新请的屠户,别叫人昧了自家的猪下水。
“老大就是个书呆子,有点蛮力,就算看见屠户昧下了,也不吱声,觉得我家富裕,何必计较这个,老二是小气,但他五分钟都坐不住,等他回过神想起来,人家心肝脾肺肾都搂回家下锅了!”
崇应彪心说,那如何就信任我了。
许是被委以重任,他一整个上午都赔着笑脸给屠户打下手,一点也不怵血腥味,那屠户是别村的,头一次来西岐村杀猪,姓鄂,长得富态,脾气爽快急躁,问他:“你小子莫不是来盯着我的吧?我鄂屠户家里不比你家差,哪里贪图你家这点下水?”
崇应彪笑嘻嘻道:“鄂叔长得富态,可见杀猪是好活计,我这是跟您偷师呢!”
鄂屠户哈哈笑了起来,一边手起刀落砍排骨分肉,一边问崇应彪今年多大,认不认字,会干什么活?
姬邑在忙着称肉算钱呢,听了一耳朵,觉得不大对劲,但是院里围满了来打肉的乡亲,也不方便插嘴。
至于姬发,同几个小娃娃在大铜盆前撅着腚研究猪大肠猪腰子,还总是手贱去戳戳还未凝结成块的猪血,把他娘嘱咐的东西都忘在了脑后。
鄂屠户做事麻利,手脚干净,说好了多少钱就是多少,连你要送他一副猪心猪肝都要推辞两遍才收下,姬昌跟他定了年前再杀一头猪,鄂屠户笑呵呵应了,也不嫌远。
留下吃了一顿顺便饭,来不及炖肉做大菜,只烧了洋芋肉片、韭菜鸡蛋,并了一大锅洋芋饭,姬夫人手艺好,鄂屠户吃得油光满面,还蹭了一碗黄酒。
吃完一抹嘴,在饭桌上问:“你家这小子定过亲没有?我小儿子鄂顺今年八岁,长得可俊,打算送去念书的,配你家小子够不够?”
他手指的是崇应彪,话音刚落,桌上的人都齐齐沉默了,姬发反应过来以后嗷地一嗓子叫起来:“臭老头!这是我媳妇!你儿子自己没有媳妇吗来抢别人的!”
在饭桌上骂人家臭老头,姬夫人反手就给了他后背一巴掌,给他直接拍哭了,叫姬邑给他扛肩膀上领出去了,也不管他一边嚎一边踢腿惊天动地地作。
鄂屠户一脸不解,崇应彪难道是他家的童养媳?
谁家童养媳不烧饭,还要吃二大碗的,谁家婆婆看见儿媳妇吃得多不但不翻眼睛,还要夸他有福相的?
姬昌笑呵呵放下筷子:“老兄弟,我们家福分好,先讨着这么好的儿媳妇,你也瞧见了,老二是个不省事的,须得有个厉害媳妇管着。”
我家那个小的难道省事吗!鄂屠户心有不甘也没办法,不尴不尬地说两句冒犯了之类的话,又违心夸了两句姬发,吃过饭提着猪心猪肝就要回家。
偏偏崇应彪还像没事人一样,笑嘻嘻问他:“鄂叔,等着你年前再来杀猪啊!”
2.
谁还要来!鄂屠户心里忿忿,但是到了约定好的那天,又颠颠跑来了,还拉着他娇宠的小儿子,见面先照他爹说的往崇应彪手里塞了一块糖:“彪子哥哥,我叫鄂顺。”
鄂顺生得格外白净,衣服半新,连指甲缝里都没有一点泥,在农村半大小子中格外罕见,崇应彪心说这是哪家娘娘庙拴来的娃娃,他往后也要去拜拜才行。
看了心喜,还没说上话,姬发就蹿了出来,把人扑倒在地,两个人在地上翻滚扭打,被拉扯开的时候,各个脸上不服气,都挂了彩,崇应彪给姬发擦鼻血时,才意识到,这位鄂屠户家的小儿子压根也不是个斯文的。
一边一个娃娃,半哄半教训,姬发仍拿眼睛不停别人家,鄂顺倒是委屈上了:“为了来见你,我娘昨天用丝瓜馕子搓了我半宿,一路上我爹一直盯着我,都不准我坐下歇歇,生怕我衣服蹭脏了,手摸油了,结果,结果,呜呜呜呜,回去我娘肯定要打我!”
姬发听完一下子高兴了:“你活该!回去让你娘狠狠打你一顿!”
随即被崇应彪横了一眼。
崇应彪这边哄孩子,姬邑便替了他给鄂屠户打下手,他爱干净,不愿意弄脏衣裳,大冬天竟光着膀子,露出精壮挺拔的上半身,帮鄂屠户架着年猪时胳膊上的肌肉鼓胀,青筋血管蜿蜒跳动,又偏偏生了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一双深邃明亮的眼睛,院子里来打肉的大娘、小媳妇们都悄悄拿眼睛去瞄他。
“崇应彪!你为什么一直盯我哥哥看!”
“我在学杀猪。”崇应彪一把捂住他的嘴,悄悄把鄂顺给他的那块糖塞了进去,又冲他比了个嘘,这就把自己的小夫婿哄好了,甜滋滋地靠着自己踢脚丫子。
十岁时还不知悸动、喜欢什么意思,崇应彪只觉得姬邑哪怕什么都不做,沉默地站着,也是人群里最耀眼挺拔的那一个,你瞧着想亲近,但是又忍不住躲得远远的。
就像是大柜里存着的鸡蛋,你晓得好吃、你又馋疯了,却要拼命避嫌,生怕别人瞧出你贪心,那就一丝尊严也没有了。
这是崇应彪懵懵懂懂时便恪守的底线。
3.
鄂屠户把儿子大老远带来杀猪,又灰头土地扛回去,这臭小子跟姬发约好等去镇上念书了再痛痛快快打一架,被他老子听见,又是一巴掌拍后背,痛得呲牙咧嘴。
临走前还要被姬夫人阴阳怪气:“回回杀猪送你猪心猪肝都要推辞,还当你鄂屠户是个大气懂礼数的,哪成想,竟要抢我儿媳妇,这不是要挖了我儿子的心肝去嘛?”
见鄂屠户涨红了脸不吭声,姬夫人把吊着猪心猪肝的草绳往他面前一送,又给鄂顺用红纸封了两文钱压岁钱:“吃啥补啥,叫你爹多吃点。”
见夫人快给鄂屠户说得钻地缝了,姬昌终于出面,让夫人进屋,自己将鄂屠户送到村口,又宽慰了几句,约好明年还叫他来杀猪,鄂屠户理亏,讪讪应下。
崇应彪起初还有点怕,因为他惹了婆婆这么不高兴,结果姬夫人只是抓着他左看右看,又在他小脸上抹了一把:“才吃了几天饱饭,就养得白里透红,又一双招人疼的眼睛,若是你大了瞧不上姬发,娘就给你找个中意的嫁了,若是姬发还行,就继续留在咱家给娘做伴。”
崇应彪还没说话,姬发先不干了,蹭地一下子跳起来:“嫁给谁!谁还能比我好?隔壁二牛还甩大鼻涕呢!前屋的就是傻子!我是我们村最最厉害的男人了!”
男人。
屋里大人都没给面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毛都没长齐呢,天天就晓得馋嘴捣蛋,还大言不惭是他们村最厉害的男人,这个屋里他都排倒数第一。
姬发被他们糗得满脸通红,声称要绝食明志,偏偏他娘晚上做了酸菜白肉炖粉条,崇应彪端着碗问他三遍要不要吃,他下巴一扬,想听软乎话,想听崇应彪说我肯定嫁给你,村里二牛三傻的都没你好。
结果他媳妇舔舔嘴巴,把他那碗三下五除二呼噜下了肚,还宽慰他:“我可以告诉娘是你吃的!”
姬发半宿肚子饿得咕咕叫,蹑手蹑脚下床,去拍崇应彪房门,要他给自己弄点吃的,结果被他捞进屋,捏着鸭子嘴塞进被窝里,手脚并用夹着他,还在那哄他:“睡着了就不饿了,快睡觉!”
硬生生饿到第二天早上,才吃上番薯粥,姬发一人吃了一大碗还嫌不够,完全不见往日里挑三拣四嫌弃的样子。
姬夫人看看他,又看看崇应彪,促狭地笑了一声:“这臭小子在你跟前怎么这么听话,我都要不认识他了!”
姬发一边吃都堵不上他的嘴:“谁听他话了!他得听我的!不听我话,我就,我就……"
就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崇应彪心里倒是默默接了很多答案,你就骂我,你就打我,你就出去勾搭别人,你就休了我赶我走,这是他耳濡目染晓得的、一个男人对自己媳妇能恶劣到什么程度,偏偏他娘死心塌地,将不顶用的男人捧得高高的,却对维护他的崇应彪反手就是一巴掌。
但是姬发年幼纯真,最后想了半天,只撅着嘴说:“那我就偷偷藏一文钱自己花,不告诉你。”
————
葱油饼:我老公六岁就知道藏私房钱了,聪明不?
你猜我是谁(2)
all彪汤底
我的文中崇家大概都是甜甜蜜蜜和和睦睦的(一点私心)
姬考出来的时机非常巧妙 正是崇应彪不知道该怎么和自家哥哥解释自己带了一长串人的原因。
“都怪狗姬发!”崇应彪暗恨
原本他只是去和殷郊去说换日子去逛街,结果姬发正在他好兄弟殷郊那试图给他补课。
但是殷郊已经满脑子是过两天要去和崇应彪逛街的事儿了。
姬发和他说光子武器,他和姬发说“你说我穿什么好”
姬发和他说虫族弱点,他和姬发说“你说中午吃什么好,彪子爱吃肉”
姬发和他说战场信息,他和姬发说“你说我要是缠着他在外面住一晚上合适吗?”
姬发“?”
姬发忍不了了,“殷...
all彪汤底
我的文中崇家大概都是甜甜蜜蜜和和睦睦的(一点私心)
姬考出来的时机非常巧妙 正是崇应彪不知道该怎么和自家哥哥解释自己带了一长串人的原因。
“都怪狗姬发!”崇应彪暗恨
原本他只是去和殷郊去说换日子去逛街,结果姬发正在他好兄弟殷郊那试图给他补课。
但是殷郊已经满脑子是过两天要去和崇应彪逛街的事儿了。
姬发和他说光子武器,他和姬发说“你说我穿什么好”
姬发和他说虫族弱点,他和姬发说“你说中午吃什么好,彪子爱吃肉”
姬发和他说战场信息,他和姬发说“你说我要是缠着他在外面住一晚上合适吗?”
姬发“?”
姬发忍不了了,“殷郊是你让我来给你补课的!”
殷郊眨巴眨巴大眼,“这些东西我小时候就会了呀,我爸爸给我买的第一套书就虫族大全,第二套书就是如何快速制造战场武器”
姬发深吸一口气,不生气,这是你的兄弟,不生气他爹是殷寿元帅是你最崇拜的英雄,不生气他脑子从来就缺根弦。
“其实我找你来是让你帮我想想怎么搭配衣服,毕竟你和彪子比我熟”
“不生气个屁!”姬发爆发了
“殷郊你脑子能不能清醒点!崇应彪是把你为数不多的脑子吃了吗!”姬发绝对不会承认他有点酸。
殷郊只是挠着头傻乐,可是和彪子一起去逛街真的很快乐,能和彪子一起训练已经靠运气了,能打赢彪子真的是运气加实力,毕竟不是谁都能看见,崇应彪被自己压在身下,身上是运动带来的余温,饱满的胸膛随着气息起伏,脸颊泛红 ,汗水会把训练服荫透,眼睛里满是打痛快的畅意和输了的不甘,像极了骄傲美丽的小猫被人压住肚皮的样子,令人激动的心颤。
姬发撇了撇嘴,那天要不是自己慢了一步还能轮到殷郊在这荡漾?
这么想着的姬发忽略了他和崇应彪近战课的成绩差距,要是他上了彪子两三下给他掀飞了,你不能指望一个远程攻击课第一的人近战也能第一不是。(毕竟前面还有崇应彪和殷郊两个大块头呢)
也就在姬发忍不住想要一走了之的时候,崇应彪来了,姬发刚站起来的屁股啪叽一下又坐下了。
“你怎么也在这?”崇应彪啧嘴
“你管我!”姬发瘪起了小鸭子嘴
殷郊,殷郊已经凑过去了。
“彪子你咋来了”
“和你商量个事”崇应彪摸摸脑袋
“那啥玩意儿,咱俩约的逛街能不能换个时间,我这周要回北境”
“啊(拖长三声)”
“拉倒吧崇应彪你就是不想和殷郊去!”小鸭子嘴脑袋多快呀
“你胡说啥呢,姬发别逼我抽你!”
“那你为什么要改时间!”
“我说了我要回北境!”
“我不信,再说了你就不能带着殷郊一起回去吗?!殷郊,你看看他就是不想和你出去玩!”
我迟早把姬发的破嘴给他缝上,崇应彪看着殷郊幽怨的瞅着他的眼神都快气的爆炸了。
“那你让我咋办我家老头子和我哥都抽出时间了!”
“你可以带我们一起去北境啊!”姬发骄傲的挺起胸膛
“啥玩意?”崇应彪气的都要飙家乡话了
殷郊眼睛一亮“那彪子这次我们先一起回北境 ,下次咱俩再去逛街!”
“哈?”
“哟,崇应彪你别是不敢吧”
“你放屁!去就去!”
于是到了后面不知从哪听来消息的姜文焕和鄂顺也凑了过来说自己长这么还没去过北境,姜子牙带着杨戬哪吒说正好他们要回昆仑蹭下北崇将军的飞艇。
好了,老崇将军期待的家聚会变成个中央军校团建。
崇应鸾按着脑袋,看着围着人家哥哥打转的自家傻弟弟。
“不知道西军的姬指挥怎么也有闲心过来”崇应鸾皮笑肉不笑
“崇指挥看笑话了,我正好休假西边的农忙还没开始我正好忙里偷闲出来休息”姬考抿着两个酒窝,笑的温和
tnd笑面虎,崇应鸾心里暗骂
“就是哥,是我发消息跟哥哥说我要去北境的!哥哥说他还未见过雪 正好那一大串要跟着我就问哥哥去不去,他正好有空!”
这是谁家傻弟弟!
崇应鸾紧握着硬了的拳头,额头冒青筋“来,你说说谁是你哥谁是你哥哥,啊?崇应彪!”
眼看老哥真的发了怒,崇应彪也不在那梗着脖子了,哧溜一下先钻进了星舰喊着“我和妈妈还有老头子去说一声!”
崇应鸾,崇应鸾看着眼前一溜小伙子,揉了揉鼻梁,“都是彪子的兄弟,先进来吧,这小子也不和我说清楚,也没提前安排些什么”
姜文焕反应多快呀,立马笑眯眯的回“哥哥您辛苦了,我们跟着彪子一起来也没提前打个招呼是我们的不对”
鄂顺也跟着说“哥哥,好”
崇应鸾瞅着这俩笑眯眯的小伙子心里一阵慰贴,多好的小伙子啊
姬发和殷郊之前就见过崇应鸾现在也跟着凑热闹。
殷郊呲着大白牙“哥哥好久不见!我是殷郊呀!”
姬发也从自己哥哥旁边溜达开挤到崇应鸾的身前,“崇应彪哥哥好久不见,我是崇应彪的好朋友朋友我是姬发”
崇应鸾笑着给这俩人一人弹了一下,“行了我还不至于忘了你俩”
姬发和殷郊两人就在那傻乐
姬考看着自己弟弟的蠢样也不说话
姜子牙也领着杨戬过来了,蹭飞艇不得跟人家打个招呼,至于哪吒,小家伙早就跑着跟着崇应彪跑进去了。
崇应鸾看着在自己眼前排排站的小伙子们,心里感叹都是多好的小伙子啊!跟自己那个傻弟弟比起来,算了弟弟还是自家的香。
“你们好,欢迎来北境,有什么需要直接和我说就行,既然来了就把这当家。”
一帮大小伙子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崇指挥那我也不客气了。”姬考也不用崇应鸾管自己就进了飞艇。
崇应鸾忍着没给姬考翻个白眼,且西军的人惯是这副君子模样。
等先去的崇伯虎和崇夫人在北境接自己的两个宝贝儿子的时候,领回来一溜大小伙子是另一说法了
时间拉回到现在,崇应鸾看着飞艇里闹闹挺挺的样子,捂住了脸,收回之前的话,怎么能这么吵!
崇应彪和姬发日常斗嘴,北军屠夫和西军农夫满舱乱飞
殷郊捧着飞艇上准备的小吃哐哐炫,瞅准时机给崇应彪塞点啥吃的。
姜文焕笑眯眯的看似不偏不倚,却时不时的给崇应彪递水防止人口渴。
鄂顺结结巴巴的想拦架,可完全没有插嘴的余地
杨戬老神在在的坐在旁边,按着哪吒不让他窜出去
姜子牙和崇应鸾、姬考坐在一起,老头也不客套,揣着手笑眯眯的和俩个年轻的指挥官说“年轻人多有活力啊”
姬考抿着酒窝“这么有朝气真是让人为他们高兴”
崇应鸾,崇应鸾只觉得他们吵。
等到好容易两个人吵累了,飞艇也到了北境。
南方来的鄂顺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大的雪,漫山遍野,一切都被皑皑白雪覆盖,干净而圣洁,崇应彪骄傲的抬着头“我们北境下雪的时候是最美的”
鄂顺笑着看着抬着头的崇应彪,“彪子的家乡真的很美”
崇应彪拉着鄂顺,像只骄傲的小豹子,向他的家乡,向那积雪覆盖的山川树木跑去了。
黑豹在精神领域里跃跃欲试,想要冲出去扎进雪堆里
最先出现的反而是崇应鸾的雪雕,冰雪中的猛禽长鸣一声,展翅飞到了北地干净而澄澈的上空然后抓住了一只潜伏的北极狼。
崇应鸾看着那只眼熟的蠢狼,额角再次一跳。
“苏全忠你给劳资滚出来!”
彩蛋是小彪和小姬发的打架日常
小彪和考哥的第一次见面以及鸾哥丢失自己在弟弟心里第一好哥哥地位的第一步
以及一点点的忠鸾小故事
第二十七章
崇应彪睡得早,在外面的鸡还在叫的时候就睁眼了,翻起来看看床前燃着的蜡烛,才五更天多一点。倒回床上翻了一会感觉实在是睡不着了,索性起来再去把东西看上一遍。
抓起床头的包袱,怕它在路上磕碰坏了,又给他多缠了几层,打了几个死结。不好看但实用,就是不知道殷郊他们拿到了是用牙撕开还是用他们的剑挑开。
打开门,外面守夜的人没想到今天崇应彪会起那么早,慌忙起身。崇应彪想着这会饭也定没有上桌,索性直接去了厨房。
饭虽没上桌,但厨子们早早就起来准备了。崇应彪掀开厚重的帘子,里面雾气缭绕,热腾腾的,人影恍惚在其中。直到帮下手的要出门倒水,才看见新上任的侯爷不知道站这多久了,连忙跪下磕头。...
崇应彪睡得早,在外面的鸡还在叫的时候就睁眼了,翻起来看看床前燃着的蜡烛,才五更天多一点。倒回床上翻了一会感觉实在是睡不着了,索性起来再去把东西看上一遍。
抓起床头的包袱,怕它在路上磕碰坏了,又给他多缠了几层,打了几个死结。不好看但实用,就是不知道殷郊他们拿到了是用牙撕开还是用他们的剑挑开。
打开门,外面守夜的人没想到今天崇应彪会起那么早,慌忙起身。崇应彪想着这会饭也定没有上桌,索性直接去了厨房。
饭虽没上桌,但厨子们早早就起来准备了。崇应彪掀开厚重的帘子,里面雾气缭绕,热腾腾的,人影恍惚在其中。直到帮下手的要出门倒水,才看见新上任的侯爷不知道站这多久了,连忙跪下磕头。
“你们继续。给母亲的东西要最好的。”崇应彪往里走走才看见灶台上才出炉的热饼,抓起一个就往嘴里送。宽慰着紧张的下人们。
吃完一个,崇应彪又抓了一个在手里拿着。走出门外不一会就变得邦硬硌牙。崇应彪把剩下的揣怀里,回了自己的院子。
在院子里操练一番,打了几趟拳后身上总算冒了点热气了。崇应彪放下手里的剑,手已经僵硬的不会伸直了。把手往热水里面泡了好一会,手才逐渐酥酥麻麻的有知觉。
天已经亮了,该送崇应鸾上路了。
崇应彪让人去唤周宁海,他自己往侯府前院等着。等了不到一柱香,就有人来回禀说周大人带着大公子在门口候着了。
崇应彪抱着小包袱,让人抱着他昨天搜罗来的肉干酱菜等一堆东西。出了府门,就看见周宁海上前来迎。
“有劳周伯了。”崇应彪把手里的包袱递过去,又从怀里摸出给殷郊的信。“让别人去押运崇应鸾我终究是不放心,还请您费心跑一趟。”
周宁海听了连忙要跪下“不敢不敢!臣当年蒙受年将军恩典,自当为太夫人侯爷效力。请侯爷放心将此事交给臣,臣定不辱使命,将大公子和侯爷的东西平安带到。”
崇应彪点点头,上前拨开马车的帘子。崇应鸾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破布,鼻青脸肿的在马车地毯上蠕动。
看见崇应彪,崇应鸾呜呜的叫出声,用头撞着地板,愤恨的看着他。崇应彪放下帘子,对周宁海说“让你带的药可带了?我看他路上不像是能老实下来,别让他趁机跑了。”
周宁海回答“侯爷放心。药带的足足的,只要大公子一有异动,我就给他喂下去。”
崇应彪点点头,朝着前头的使臣们说“各位大人此行辛苦,我为各位大人备了份薄礼,还请大人们笑纳。另还有上进给大王,太子,二王子殿下的贡品,还请大人们回去后替本侯呈上。”
见他做的如此周全,跟着他从朝歌来的人们都笑着回礼。“劳侯爷费心了。这些小事我等一定给侯爷办妥。我们这就启程,侯爷,就此别过了。”
崇应彪抱拳。看着周宁海他们翻身上马,后面跟着马车,还有一大堆东西。浩浩荡荡出去有二三里。直到最后的车也启程了,崇应彪才转身回去。
早饭照常是要在年世兰屋里用的。他和崇应狰坐在下位吸着米汤。听着年世兰絮叨说“如今天气越发的冷了,你们可都要穿好衣服,身边跟着的人都要时刻提醒着。最好再熬点散寒的汤药喝上,受了寒气可是要生病的。你是不知道,前几年狰儿他受了次风寒,发了场高热,身子滚烫了整整五天,真真要把我给吓死!就是因为他非不加衣服!”
崇应彪笑着看崇应狰。崇应狰无奈的说“母亲,我这不是都改了嘛。你看看我如今穿的多厚实,你看看,我整个人都肿了好几圈。”他张开手让年世兰检查。
“你啊是最能骗人的,就知道在我面前装的好好的,回头在外面又要嫌臃肿不肯穿。”
崇应狰举手发誓“天地良心,我以后一定好好穿衣服。母亲,这总可以放心了吧?”
年世兰笑笑不说话,招呼他们快趁热吃饭。崇应彪想起来怀里还有剩的饼,摸出来掰开泡在汤里。
“我想着崇应鸾走了,你们父亲又卧床不起,你们两个也长大了,也不能长时间呆在我这。我想把你妹妹从舅舅那接回来,你们觉得可好?”年世兰问他们。
崇应狰不知详情,高兴的说“好啊好啊。妹妹这次回来是不是就不走了?这可真是太好了。”
崇应彪也说“如此真是太好了,妹妹回来了,母亲也可以有所宽慰。再说我都多年没见她了,都不知道她现在长什么样了。”
年世兰心里欣喜,面上也掩盖不住“是啊,你妹妹都寄居你舅舅家多少年了。此番回来就是侯府唯一的小姐,金尊玉贵。不走了,再也不走了!”
“母亲,那我去安排让人给妹妹收拾出个院子住?”
“不用。我亲自来。你外面事多,不必再添上这一桩。”年世兰说。
看看蜡烛,年世兰笑说“看样子你们该走了。狰儿在校场可要好好学,争取以后像你舅舅一样。阿应,你也快去吧,想必你那边也该有不少事务呈过去了。”
底下二人起身告退,年世兰笑着看他们出了门往外走。“颂芝,吩咐下去,把库里的东西都拟一份单子给我。”
“太夫人为了小姐真是费了好大的心思,小姐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很惊喜的。”颂芝轻轻给年世兰捏着肩膀说。
“我只觉得亏欠她太多,如今苦尽甘来, 总想把最好的都给他们。”年世兰惆怅道。
“崇侯虎怎么样了?”
“太夫人放心,他还活着。侯爷去看过他,给他屋里又拨过去了些炭火。”
年世兰点点头,扶着颂芝起来“走,我们去看看哪处院子最好,最配我的鹮儿。”
万能彪彪第十一章
all彪文学,本章主考彪(考哥终于出来了)孝彪,北地狼崽们和彪子,彩蛋主要是发彪,顺彪,孝彪。具体设定看合集里的脑洞。
“你是谁?来干什么?”崇应彪拔剑指着前面的不速之客,手下几个百夫长也围过来,随时准备一旦情况不对就直接叫对方见血。
被闪着寒光的利剑指着,男人也不生气,笑眯眯说:“我是西方千夫长姬发的哥哥伯邑考,来看看他。各位小兄弟还请行个方便,只我一人前来,又没拿刀剑,还请放心。”
崇应彪听了这话将眼前人从...
all彪文学,本章主考彪(考哥终于出来了)孝彪,北地狼崽们和彪子,彩蛋主要是发彪,顺彪,孝彪。具体设定看合集里的脑洞。
“你是谁?来干什么?”崇应彪拔剑指着前面的不速之客,手下几个百夫长也围过来,随时准备一旦情况不对就直接叫对方见血。
被闪着寒光的利剑指着,男人也不生气,笑眯眯说:“我是西方千夫长姬发的哥哥伯邑考,来看看他。各位小兄弟还请行个方便,只我一人前来,又没拿刀剑,还请放心。”
崇应彪听了这话将眼前人从头到脚打量一番,又让他转了一圈,发现确实如他所言,身上并未携带武器,腰间只有玉环,看样式和姬发随身带那块如出一辙,只是图案有点区别,但也不多,身上衣服也是西岐图纹。这人除了一匹马和一个小包袱真什么也没带。
“姬发现在不当值,我们不能把你放进去,但可以叫他出来见你。”崇应彪看到眼前端方雅正的翩翩君子面露喜色,心里直犯嘀咕这西岐农夫还能有这样神仙哥哥?到底谁是被捡来的?
“如果他说不认识你,你会死在我剑下。黄元济,你去把姬发喊来,只跟姬发一人讲。”崇应彪把剑放下却没收回剑鞘,他得留在这盯着看这人到底是不是姬发哥哥。
黄元济低头领命看向伯邑考一眼后速速离开。
嘶,这合理吗,那撅嘴小鸭他哥像个神仙,你看看这鼻梁,这睫毛,嚯这大酒窝……谁家村姑他哥能是仙女啊?等会,姬发是不也有一个酒窝来着,左还是右?崇应彪头脑风暴了好久,他看得伯邑考酒窝都笑僵的时候姬发跑来了。
“哥哥!”崇应彪看姬发笑得像朵花突然感觉有点羡慕,真好啊,有人不远千里来看你,你也不用害怕来的人是谁,会不会害你。
他只是在旁边静静看着别人的幸福和别人的哥哥,没有出言嘲讽对方这副不值钱的样子,因为自己注定没机会有这样不值钱的样子。
没人会嘲笑别人拥有自己求而不得之物,还讨人烦一回。吃不到甜糕说甜糕苦太愚蠢了。
崇应彪跃上房檐说:“劳驾两位控制一下声量,按规矩质子未经允许不得私见家人,不要给我也不要给你们自己找麻烦,我全当今日没人来过。”
他居高临下地横了他们一眼后不再看他们。他也就没看到伯邑考向他道谢的那一礼和姬发复杂的一眼又欲言又止。
老实说崇应彪是好奇他俩能说些什么,但也没想偷听,可人就在这,耳朵也闭不上,像“你长大了”“父亲很想你”“过得怎么样”这样的他从来没听过的话直往耳朵里钻。
崇应彪暴躁地闭了闭眼,这还不如直接告诉他不知道姬发这个人呢,但一共就四个千夫长,连这也不知道就很假。
姬发,殷郊,姜文焕,鄂顺,一个几个的都有家人在乎,个个娇娇儿,那才是正常的,多数的,是被爱着的,一个个都去嫉妒得累死,何况他从不做无用之功。
只是可怜我北方阵不缺好儿郎,却缺爱者众多。
不是最强者才值得被爱,强者也不一定能得到爱,你不是在北崇就明白了吗,心里酸什么,一点长进都没有。他自己这么想都感觉自己像只没家又没爱的流浪狗。
地上两人说了许久,伯邑考偶然抬眼看到崇应彪面色冷硬站在那高处迎着寒风,却深感他一身落寞,清冷的月光撒在他身上的战甲,使他威风凛凛,像个少年将军,夜晚的风吹起半大男孩略微凌乱的鬓发。
伯邑考想着,这孩子比自己弟弟大不了多少,看模样却比姬发成熟多了,问了问姬发他是谁。
姬发说那是北方千夫长崇应彪,姬发没说他是北伯侯崇侯虎之子,因为姬发明白那大概不是崇应彪喜欢的身份和想要的称呼。
崇应彪听到姬发的回答后看了他一眼,难得这小子说句叫自己喜欢的话,也不枉让这兄弟一见,做一回有成人之美的君子。
“小应,可以这么叫你吗?你要不要也拿一包饴糖,西岐的麦子好吃,做的糖口味也好。”姬发的神仙哥哥温和笑着把手里的糖包高高举起,露出两个酒窝。
崇应彪跳到地上,“这算谢礼?若是不好吃,我定禀报主帅今夜你来过。”
他把脸凑到伯邑考脸前,皮笑肉不笑盯着对方长长眼睫和深深酒窝说了这话,然后伸手拿走糖包后转身离开,喊上几个百夫长去分糖。
后半夜守夜的是他们西岐自己的人,有千夫长压着,谁也不会往外瞎传的,那就没自己什么事了。
所以吃糖吃多了会长酒窝是吗?当真是蜜罐里长大的幸运儿。
崇应彪愤愤咬着糖块,无辜的糖块在他嘴里嘎嘣作响,一个不留神就咬坏了舌头,猩甜的血味蔓延开来和饴糖的甜混在一起。挺怪,但他也没舍得把糖吐出来,只是皱了皱眉,苏全孝问他是糖不好吃吗,他直接把舌头吐出来,意思是说咬出血才皱眉。
苏全孝只看到崇应彪猩红软舌上的小巧糖块,却没看到糖块下藏的血,以为他嫌糖太少不够吃,把自己那份还没进嘴的又递了过去,其他几个人也跟着递。
崇应彪扫了他们几个一下,给了几个人脑袋一人一下,不疼,轻飘飘的。
“给我干什么,自己留着吃,老大不需要抢自己人的食。”他突然舔了舔唇笑了。
几个傻小子看了看他红艳的因沾着糖液而亮晶晶的唇,或是把头低下或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看像是入了迷。
他们老大确实是好老大,从不抢他们的东西,都是领着他们抢别人的。
后来几天伯邑考挑着崇应彪在的时间来看姬发,崇应彪忍住不骂人忍得实在辛苦,毕竟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伯邑考塞给他别的东西,披风玉珠什么都有。崇应彪想伯邑考还挺能带东西,那小包袱真能装。他一边觉得这哥俩真腻歪,一边想着给一包糖真是给少了,后来发现姬发也一包糖,就没那么想骂人了,但不由感慨这神仙稍微有点扣,大老远来身上揣糖就揣两包(伯邑考:我不扣,是怕姬发长蛀牙)。
不过这身麦色长袍真是衬姬发那神仙老哥,站那就有种马上飞升普渡众生的味。伯邑考穿那件衣服在崇应彪眼里像块甜甜饴糖,眼睛却比饴糖更清亮,没有杂质,像块高纯度饴糖。
若是伯邑考和姬发有姐妹大概长的也不差,以后自己在朝歌混出个好样来再去提门亲事好像也不错……不过姬发大概不同意姐妹嫁他。不知道鄂顺能不能同意姐妹嫁他,鄂顺性子好,这样的小舅子他想要,但貌似鄂顺只有一个姐姐,还已经嫁给殷启了,殷启又是个没品还不懂得珍惜的坏东西。
如果他以后真能有妻子,崇应彪绝不像崇侯虎一样对她。崇应彪也不想联姻,他希望是那姑娘真心喜欢他,他也真喜欢那姑娘,然后他们自愿成亲。
崇应彪不想要孩子,生孩子太疼,流血那么多,死亡率又高,他不想妻子受疼也不想妻子因生产离去,何况这人间太苦,孩子未必想来这一遭。
他讨厌弱小的,没有反抗能力的,挨欺负只会哭等着别人救,哭还哭得非常丑的小孩。
苏全孝挨了欺负哭是哭,但后来被他调教的也能自己一边哭一边狠揍直致对方昏厥。虽然每回看到都很震撼,但是有种叫崇应彪两眼一黑的欣慰感……他认为整个质子旅最能哭的百夫长在他的北方阵,行吧,好歹是个第一。
最起码苏全孝即使哭得眼泪鼻涕糊一脸,也是不丑的,但崇应彪没法忍受苏全孝打完人就小跑过来把脸埋他胸上,眼泪鼻涕转移阵地直接蹭他一胸。所以崇应彪狠狠臭骂苏全孝,但也没拦着他埋自己的胸,反正自己天天洗澡。
但是他理解不了一点,为啥这帮狼崽子一个两个都乐意埋他一个男人的胸,像是没断奶,还排着队埋,但他想了想自己岁数大,人家叫他哥,也就都忍了。幸好除了苏全孝谁也不把眼泪鼻涕糊他胸口,不然他们彪哥每天都得发火。
其实他妻子是男的也可以,他在北崇见过男人和男人在一起,除了不能生孩子好像也没什么区别,加上他本来也不想要孩子,那就更没区别了。
不过一般父母不太乐意两男人在一起,他是不在乎崇侯虎同不同意乐不乐意的,他母亲大概也不在乎他和谁在一起,但如果他妻子父母不同意……那就算了吧。
不被父母喜欢挺扎心的,何必让人家也遭这个罪,家人之间徒增嫌隙。
成亲真困难,他还是老实当他的北方千夫长吧。
废物(六)
废物(六)
崇应彪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黑缎面的家居服,又看了看庄严肃穆的长餐桌,再看了看身旁同样穿着黑缎面家居服的鄂顺,然后看了看对面同样衣着的姜文焕和姬发,最后,他沉默的把目光落在了桌子右边的显示屏上。
显示屏上是殷郊面无表情的面瘫脸。
崇应彪:“……”
崇应彪表情扭曲。
坐在崇应彪正对面的姜文焕关切问道:“彪子?你没事吧?”
崇应彪笑容僵硬:“你们不觉得咱们这样很奇怪吗?黑衣服,表情严肃,聚众沉默,围着一张照片!这是哪门子的会议啊!这是殷郊的追悼会!你们有病吧!?”
鄂顺对天发誓自己忍了好久,实在是没忍住,他噗嗤一声笑出来,然后非常真诚的对着显示屏里的殷郊合......
废物(六)
崇应彪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黑缎面的家居服,又看了看庄严肃穆的长餐桌,再看了看身旁同样穿着黑缎面家居服的鄂顺,然后看了看对面同样衣着的姜文焕和姬发,最后,他沉默的把目光落在了桌子右边的显示屏上。
显示屏上是殷郊面无表情的面瘫脸。
崇应彪:“……”
崇应彪表情扭曲。
坐在崇应彪正对面的姜文焕关切问道:“彪子?你没事吧?”
崇应彪笑容僵硬:“你们不觉得咱们这样很奇怪吗?黑衣服,表情严肃,聚众沉默,围着一张照片!这是哪门子的会议啊!这是殷郊的追悼会!你们有病吧!?”
鄂顺对天发誓自己忍了好久,实在是没忍住,他噗嗤一声笑出来,然后非常真诚的对着显示屏里的殷郊合掌道歉,趴在桌子上开始回忆这辈子最悲伤的事情。
显然他生活挺阳光的,因为他笑得肩膀直哆嗦。
崇应彪咬牙切齿:“我离开这一年半里你们脑子都坏了是吗?!特战队的智力测评怎么漏了你们几个大智障啊?!”
姬发额角还裹着纱布,他试图跟崇应彪解释清楚他们智力正常这件事:“这么重要的关口,我们当然要团结一致。”
团结你奶奶个腿。
妈的。
崇应彪一听姬发说团结就来气。
有一次崇应彪不走运搞到了假的抑制剂,在特战队众人面前犯了易感期,本来他都选了苏全孝,但是当晚姬发来了句“特战队要团结”,一A一O的美好品德立刻就变成群体PARTY,崇应彪一个周没下得了床,身上的痕迹一个多月都没缓过来。
向来被ALPHA百依百顺对待的崇应彪甚至都产生了应激反应,破天荒的跟特战队第一梯队队长邓婵玉请了三个月病假。
崇应彪觉得姬发跟自己八字不合,但他从来不觉得自己的八字会有问题,所以他坚信姬发这狗东西出生就是个错误。
“团结你奶奶个腿!”崇应彪怒火中烧,一拍桌子站起来,咬牙切齿,“姬发你少他妈在这给我放狗屁!装什么正人君子!团结?你他妈上床也挺团结的哈?!”
知错认错的西岐好宝宝姬发立刻心虚低头,委屈撅嘴。
同样参与了群体PARTY并且提出了众多玩法建议的姜文焕与姬发形成鲜明对比,他不仅不心虚,并且毫无心理负担的把一切罪责推到了殷郊身上。
“彪子,这个场面确实很诡异,但是如果殷郊易感期症状不是面瘫脸的话,我觉得我们的气氛应该还……挺阳光的。”姜文焕茶香四溢的故作为难,“毕竟殷郊那么活泼开朗一孩子,对吧?”
殷郊:“!?”
殷郊试图解释,言语慌张但表情依旧冷酷无情。
主打的就是一个反差感。
姬发满脸都写着“不是兄弟不帮你,而是兄弟帮不了”,而后果断的同意了姜文焕的做法,沉痛的点了点头。
特战队乐子人鄂顺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
殷郊易感期会变成面瘫脸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但是其中的诡异只有同一宿舍的特战队成员能感受到。
一个阳光开朗的人形大狗狗突然变成冷酷无情的面瘫脸,说出来的话却还是热情洋溢,是个人都接受不了的。
崇应彪越看殷郊那张五官立体深邃的面瘫脸越觉得生气,索性关掉了屏幕,一脚踢翻椅子,骂骂咧咧往楼上走。
“苏全孝呢?”崇应彪这才反应过来不对劲的地方,站在楼梯中间疑惑回头,“不是说开会要团结?!你们没把苏全孝叫回来吗?”
鄂顺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姬发也僵直片刻,而后躲闪了眼神,姜文焕微微皱眉,似乎想要说什么,却还是没能发出声音。
崇应彪最烦磨磨唧唧的人,正要发怒,就听见殷郊的声音从显示屏里传来:“还是我来说吧,小苏之前被抽调进崇侯虎死亡调查的先遣队,先遣队在失去联络的三分钟内全部死亡,找到的尸体已经被猛兽撕咬啃食的残缺不全,这消息已经封锁了12个小时,我们来北崇就是来处理这件事情的。”
崇应彪愣在原地好久,而后他眨眨眼睛,笑起来:“死了?”
仗着自己不在场而胆大的殷郊反而不说话了。
鄂顺靠近楼梯,第一个察觉到崇应彪的不对劲,他一个箭步冲上楼梯,猛地攥住了崇应彪的手腕,而后用力的把崇应彪的双手分开在他的身体两侧,鄂顺急得结巴起来:“彪,彪,彪哥,你你你,你干什么呢?!”
姜文焕和姬发这才发现崇应彪的手臂,猛地站了起来。
崇应彪不自觉的把自己的手臂割的皮开肉绽,血液和碎皮糅杂在一起,让他的手臂成为雨后泥泞的沼泽。
血液如同雨水一样溢满而出,吸饱了血液的皮肉脂肪翻卷着挤出来,好似他这一身的血肉都彼此嫌恶,互相排斥着分崩离析一般。
鄂顺向来是个温顺乖觉的性子,柔声细语从无重手,此时也因为焦急和怒意红了眼角,鄂顺指腹摸到崇应彪关节处用力一握,崇应彪的双手立刻就泄了力气,手指夹着的刀片叮叮当当的掉在地上。
姬发瞪大了眼睛,他眼神好,立刻就看到崇应彪深可见骨的伤口纵横交错,翻开的皮肤上还有新旧疤痕。
他又气又急,本就年轻气盛口直心快惯了,当下口无遮拦的恼火道:“崇应彪!你疯了!?要死就痛痛快快直说,爷给你个痛快,这样折磨自己折腾别人算什么啊!”
姜文焕皱了眉头,一胳膊肘拐在姬发腹部,沉声道:“闭嘴,姬发。你别刺激他了,没看出来彪子状态不对吗?”
崇应彪并没有被姬发刺激到。
他根本就没听见他们在说什么,从知道苏全孝的死讯之后他就看不见也听不见了。他站在原地不动只是因为看不见,好容易能看见了,他努力的试图确认自己是否听错了,可是他发现自己还是听不见。
他看见鄂顺,姜文焕和姬发的唇齿开合,却无法接收到任何信息。崇应彪疑惑而无辜的偏了下头,顺着鄂顺担忧的目光往下望去,这才看见自己的手臂被手里防身用的刀片割的血肉模糊。
奇怪。
崇应彪想。
我为什么感觉不到疼啊?
崇应彪浑浑噩噩,他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可是转念一想又想不起来到底是哪里不对,迷迷糊糊的时候想起来鄂顺家里世代行医,于是小心翼翼的问道:“顺子,全孝死了这件事,你确定了吗?”
崇应彪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死死的抠着鄂顺的衣服,手腕上的血液逐渐浸染了鄂顺的衣服,他没了听觉,自然不知道自己声音虚弱:“我只信你的话,顺子,你从来都不骗人的,你告诉我苏全孝这个小兔崽子在哪儿,其他人说的话我都不信,真的——”
鄂顺胸口一阵滞涩。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从来也不是能说会道的人,着急的时候甚至还结巴,崇应彪的厚望属实是难为他了。
鄂顺于是猛地把崇应彪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里,他使劲的搂了搂崇应彪,而后抱紧了他。
“彪哥。”鄂顺在崇应彪的脖颈间用力的嗅了一下,不容置疑的抬起了手,“你很累了,我知道你很累了,你休息一下吧。”
鄂顺利落的打晕了崇应彪。
昏过去的那一刻,崇应彪将信将疑的想。
或许苏全孝真的死了。
崇应彪很想骂遍苏全孝的族谱。
妈的,狗东西。
他妈的不是对天发誓做鬼也要跟着老子吗?
死了不知道托个梦回来见见老子?
活着的时候就他妈不机灵,死了还是个笨死鬼。
笨死了,笨死他算了。
崇应彪转念一想,在困意席卷之前终于还是选择了给苏全孝找个被原谅的理由。
……也许托梦也要手续费吧。
得给这小子烧点儿纸。
all彪 溺爱 13
清晨时分,薄雾弥漫,四周的景物模糊难辨,随着一轮旭日破雾而出,万道霞光倾洒而下。若不是亲眼看着自己的上下身连着,崇应彪一度认为自己被腰斩了
他强撑着过载的身体坐起身,昨晚的事一次次在脑海中闪过,前所未有的酸楚和愤怒缠绕着他的心,眼里的水汽弥漫上来,抓起一旁的杯子往地上狠狠一砸,却不小心牵动了伤处,脱力的摔回榻上,缓了好一会才尝试下地
余光突然瞟到一物,是那支发簪,他拾起,上面亮晶晶的,猛然想起昨日殷郊是如何使用这东西的,感到心烦意乱,紧紧闭上眼睛,深深呼吸着,可纵然他拼命控制住自己即将流下的泪水,却......
清晨时分,薄雾弥漫,四周的景物模糊难辨,随着一轮旭日破雾而出,万道霞光倾洒而下。若不是亲眼看着自己的上下身连着,崇应彪一度认为自己被腰斩了
他强撑着过载的身体坐起身,昨晚的事一次次在脑海中闪过,前所未有的酸楚和愤怒缠绕着他的心,眼里的水汽弥漫上来,抓起一旁的杯子往地上狠狠一砸,却不小心牵动了伤处,脱力的摔回榻上,缓了好一会才尝试下地
余光突然瞟到一物,是那支发簪,他拾起,上面亮晶晶的,猛然想起昨日殷郊是如何使用这东西的,感到心烦意乱,紧紧闭上眼睛,深深呼吸着,可纵然他拼命控制住自己即将流下的泪水,却无法控制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将这东西折成两段扔在了角落里
待呼吸平稳,整个人精疲力竭,拉过被子干脆将自己陷在里面,帘子被掀开也毫无意识,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自己身上,拉开被子后恨不得再次晕过去
“滚出去……”
沙哑而又带着些哭腔的声音对眼前的人没有丝毫威慑,那人顿了一下,将手抽了回去,没有在动作
“为什么都这么对我……”
“因为姬发吗”
强忍着不适的身体下地,整个人摇摇欲坠,眼神变得黯淡无力,眼圈泛红,泪水无声流下,就这么望着眼前的人
“殷郊……我没再找他麻烦”
面前的人突然上前环住了他,崇应彪顺着他没在动作,过了好一会殷郊才放开他
“我曾跟母后说过我有一个喜欢的人”
“那你他妈找姬发去啊,你不是一直喜欢他吗”
崇应彪清楚地感受到他的身体紧绷起来,他诧异的抬头看他,只见他脸上浮现一抹愕然
“是你”
崇应彪闻言后猛的推开他跌回榻上
不对,这都不对
事情的走向不应该是这样的
崇应彪回想着每一处细节,姬发讨厌他,连带着殷郊一起,这个高傲的人从未拿正眼看过自己,在砍他头的前一秒与他对视,眼中满是鄙夷,那个眼神烙在了他的心上,他忘不掉。一个与自己没多少交情的人,怎会说出如此荒诞的话
想到这里,他偏开头不去看他,心里乱作一团。他相信爱,但是不相信爱会降临在自己身上,只当那是一句玩笑话
“我有什么值得你喜欢呢……” 他抬起头看向面前的人,挤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又是什么时候喜欢的呢”
“也许是看见你和姬发打架的时候,也许是你在马上射箭的时候,又或者说姜文焕说心悦你的……”
“你先等等……”
话未说完就被打断,崇应彪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叫姜文焕心悦他?
他花了一秒确定了这不是梦,一秒听懂了殷郊的话,一秒接受了姜文焕对自己的心意,此时此刻感觉自己小脑萎缩了
“应彪,那你喜欢我吗”
喜欢吗?崇应彪说不出来,但是不讨厌,他迷茫的看着角落
“我……我不知道”
少年的眉眼突然明亮清澈,泛着些喜悦的光彩,而对面的少年显出一点莫名其妙的拘束,绕过他向帐外走去
“你要去哪?”
少年星眸微转,瞪了他一眼开口道:
“吃饭!”
给彪子伤心的一天只吃四顿饭(bushi)
【顺彪】彪子是妖?③
对彪子绝对的偏爱。
假如彪彪是妖,我这奇奇怪怪的脑洞。
和原著严重不符,有all彪成分,不爱的请绕行~
翌日,殷寿率众质子回朝。
崇应彪在鄂顺的搀扶下出了营帐,看着一手撑着自己手臂,一手虚环住自己腰,恨不得提着自己走的人,叹出今早的第七口气。
“顺子,你放我下来,我能走。”
更早的时候,殷寿将殷郊等人叫走,提前准备回朝的事宜,鄂顺请示留下照顾崇应彪,好在殷寿没有多说什么,准了他的请求。
鄂顺可怜兮兮的盯着他好久,见崇应彪一再坚持,才将他放开。崇应彪有些心虚,晚上他偷偷化为妖身治伤,背后的伤痕好了七七八八,想着反正都化妖,一次和几次也没区别了,也不死心眼拒绝妖身的自己。但该说不...
对彪子绝对的偏爱。
假如彪彪是妖,我这奇奇怪怪的脑洞。
和原著严重不符,有all彪成分,不爱的请绕行~
翌日,殷寿率众质子回朝。
崇应彪在鄂顺的搀扶下出了营帐,看着一手撑着自己手臂,一手虚环住自己腰,恨不得提着自己走的人,叹出今早的第七口气。
“顺子,你放我下来,我能走。”
更早的时候,殷寿将殷郊等人叫走,提前准备回朝的事宜,鄂顺请示留下照顾崇应彪,好在殷寿没有多说什么,准了他的请求。
鄂顺可怜兮兮的盯着他好久,见崇应彪一再坚持,才将他放开。崇应彪有些心虚,晚上他偷偷化为妖身治伤,背后的伤痕好了七七八八,想着反正都化妖,一次和几次也没区别了,也不死心眼拒绝妖身的自己。但该说不说,变回狐狸后,还挺爽的。
“那边怎么吵吵闹闹的?”
一群质子们绕着圈像围着什么似的,叽叽喳喳推推搡搡的。
“苏护之女,苏护被斩首后,也把她擒回来了。”
“苏护之女?苏妲己?”
崇应彪听过苏护之女,苏全孝有事没事就喜欢和他分享冀州之事,冀州之人文风景和他那一大家子的趣事。从前他只觉得聒噪,听了也没往心里去。现在他最宠爱的小妹妹被囚牢笼,心里不免升起怜意。
崇应彪蹙起眉,厉声剥开挤在一起的质子。
“都滚去集合,在这里凑什么热闹!”
话音未落,人却被眼前的景象惊住。笼子里的女人面相艳丽,身姿婀娜,一双玉足斜搭身后,破衣烂衫遮不住露在外面的部分身体,却又像个不知世的孩子,好奇的打量着周围的人和物。不管怎样都和苏全孝描述的清纯可爱的宝贝妹妹不搭边,何况苏家都是烈性子,也不该这般屈身牢车之中。
在崇应彪还陷在主帅是不是捉错了人,还是苏妲己撞坏了脑袋的纠结中,苏妲己也注意到了人群中高挑的人。
[好熟悉的味道。]
牢车中的女人嗅了嗅鼻子,缓缓爬起,跪着朝着崇应彪伸出手,想要触碰他。
[你是谁,过来,让我看看。]
女人的眼中透着妖异的光,手在空中招着。
崇应彪向前走去,突然手臂被抓住,“阿应别去。”
鄂顺看崇应彪跟被迷住似的,担心他会有其他心思,想要阻止他,而且总觉得此女子身上有种说不出的不对劲。
崇应彪回头示意,拍拍鄂顺,让他别担心,在质子们震惊,鄙夷的眼神中,将手放在苏妲己手下,看着女人笑弯的眼睛,和她哥哥还真的挺像的,天真无害。
[你真好看啊,你和我是同类吗?]
苏妲己轻轻拽近眼前的人,细细闻着眼前人,喉咙发出低语,双手抚上了他的眉眼,忽的,一阵怪异的感觉冲击着崇应彪的大脑。
动物之间有着它们独特的交流方式,苏妲己在确认自己的身份,苏妲己是妖!
意识到这一点,崇应彪用力甩开摁在脸上的手,丝毫不留情,陌生的恐惧感伴着大脑一瞬的混沌,差一点没站住脚跟。
“阿应!”鄂顺揽住了他。
“呵,仗着千夫长的身份让我们滚开,自己却贴上去,真够不要脸的。”
“早听闻他不受家里的宠,估计和和罪臣之女早有勾搭,不然攻打冀州他为何不在。”
“怕不是平日里都在装模作样…”
不堪的言语被无限放大,如同一把把匕首一下下刮在身上,“都给老子闭嘴!”
“住嘴!”
鄂顺凝视着污言细语传来的方向,向来温声细语的南方世子第一次如此冷脸怒斥。
“不知其由,岂可乱言!语出顶撞千夫长者,仗打五十棍!回朝领罚,各百夫长监行!散了!”
又看向笼中女人,那人丝毫没有刚才的事吓到,尽然还发出了尖锐又刺耳的笑声。
紧了紧怀里的人,“没事吧?”
崇应彪吃力的摇了摇头,双目有些涣散。
行路上,崇应彪骑着马,遥遥望着前方的牢车,疑虑着苏妲己怎么会成了妖。
“阿应在想什么?”温柔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鄂顺并肩在身侧问道。
崇应彪纠结一瞬,“你相信这世上有妖吗?”
“妖?”
“嗯。”
鄂顺侧头,“不大清楚,可万千世界,或许有吧。怎么了,阿应为何这么问?”
“没事,随便问的。”
“那如果真有妖,你会杀了它吗?”崇应彪抓紧马绳,又问,语气透着察觉不到的紧张。
“嗯~不一定的。阿姐最敬鬼神,她就常说万物有灵,同人一般,分善恶,若是杀了善者,那和随意杀人也无区别了。”
崇应彪望着他的眼睛,笑起来像级了月牙儿,里头又像藏着整片星河,此刻正对着自己撒下柔和月色,让人看得一时有些入了迷。
“怎么,阿应怕妖怪吗?阿应不怕,若是真有妖,我定会保护你。”
“才,才不怕,谁要你保护了,倘若真有,老子第一个砍了它。”
这人是吃蜜长大的么,惯是爱笑,随后耳根子升起一片红,夹了夹马腹,逃也似的快走,留下身后偷着笑的人。
大军凯旋回到了朝歌城,殷寿献上苏护的首级和帅旗,帝乙大悦,设宴请诸侯,命质子以舞助兴。
崇应彪因身后有伤,被帝乙以身不雅留在了殿外守夜,崇应彪心觉不甘又觉庆幸,不甘他孔武有力的完美身材不得展示,庆幸他不用真把背后再划花一次。
抱着臂候在殿外,听着殿内歌舞升平,瞥着古铜色肉体相触相离,白了一眼。
切,都没我大。
忽然殿内传来刺耳的尖叫,骚动不断,只闻有人大喊,“太子弑君了!”。
殿内要乱作一团,众质子赤着膀子跪成一片,大王歪在龙椅,大吐鲜血,太子也倒在血泊中。
崇应彪刚要冲进殿内,就看到太子身体里飘出一团白色,命手下守候在此,自己只身追去。
“妖孽,站住!”崇应彪持着剑,追着白影在忽明忽暗的宫墙间不断穿行,似乎是听到了崇应彪的声音,白影尽真的不跑了,停在墙头,就着不明的月色,显出真身。
“是你啊~我的同类~”
“妖孽,残害大王和王子,老子和你才不是什么狗屁同类。”
认出是之前好看的同类,狐狸是有些开心的,但听清同类对自己的称呼时,它有些困惑,同类误解了自己。
“同类,你误会了,我这是在报恩啊,报恩你懂吗?我们九尾狐都会做的。”
“我报你乃乃的腿!”崇应彪才不听它胡辩,脚踏墙壁,举剑刺去。
狐狸快速躲闪,看着“同类”一副要一剑杀了自己的架势,它有些怒了。
“我念你是我的小辈,想着和你相认,你却要杀我,怎么如此狠心。”
崇应彪每出一招都被狐狸躲过去,又听狐狸这般说,也怒了,“报恩?你报恩就是杀人?杀的还是商朝的王和太子!你绝非善类!”
“我只是要让我的主人得到他想要的,他想要这般,我就便这么做。”
主人?
崇应彪立在墙头,怒目而视“你的主人是谁!”
狐狸咧嘴一笑,心想同类这是要帮自己报恩吗,它漫步走向崇应彪。
“我的主人是这天底下最厉害的人,如神降临救我于封印中。”
“不如你和我一起报恩,毕竟你的身体是这么的美好,可与我们同修,共享极乐~”
“恶心的玩意儿。”随,在狐狸震惊的眼神中,它欣喜的同类一剑劈下,险些砍断自己一条尾巴。
[真不乖。]
[主人寻我了。]
狐狸张嘴吐出一袭白光,将崇应彪轻松打下墙,转身消失在月色中。
崇应彪从地上爬起,他居然连妖的一击都接不住,何等狼狈,他气愤地重重锤了下地。
(突然发现原来我第一章那么多错别字,实在太不好意思了,接下来我会多多改正的。[嘿嘿])
[all彪]社畜包养日记
打工养人的社畜金主彪,被包养的四个美丽废物(不是)。
all彪,发彪,郊彪,顺彪,焕彪,孝彪(没上桌版)。
和群友的讨论得到的脑洞,十分感谢(❁´ω`❁)
六点钟闹钟铃声一响,公司里瞬时间窸窸窣窣的收拾声传来。
“怎么了,小崇,今天你又加班,半个月了吧,这么拼命呢。”
隔壁工位的李姐在桌子上把正在充电的手机平板充电宝一个个拿到包里,扭头去看还坐在工位上的崇应彪。
“啊?”
崇应彪的视线从电脑屏幕转向李姐,带着无奈的笑敷衍她,“李姐,我这还有点工作,年轻人嘛,替姐姐们多做一点工作也是应该的。”
李姐被逗笑了,隔壁工位的小...
打工养人的社畜金主彪,被包养的四个美丽废物(不是)。
all彪,发彪,郊彪,顺彪,焕彪,孝彪(没上桌版)。
和群友的讨论得到的脑洞,十分感谢(❁´ω`❁)
六点钟闹钟铃声一响,公司里瞬时间窸窸窣窣的收拾声传来。
“怎么了,小崇,今天你又加班,半个月了吧,这么拼命呢。”
隔壁工位的李姐在桌子上把正在充电的手机平板充电宝一个个拿到包里,扭头去看还坐在工位上的崇应彪。
“啊?”
崇应彪的视线从电脑屏幕转向李姐,带着无奈的笑敷衍她,“李姐,我这还有点工作,年轻人嘛,替姐姐们多做一点工作也是应该的。”
李姐被逗笑了,隔壁工位的小弟向来嘴甜,哄的她是高高兴兴。
“小苏今天没陪着你?”
“啊,他哥从国外出差回来了,回家吃个团圆饭。”
“成”
李姐收拾好了包包,在打卡机打了下班卡,嘱咐他几句,叫他注意身体,别太拼,身体最重要。
崇应彪点头微笑把她送走,然后继续投身工作。
等到手机叮铃铃又响起来了,崇应彪伸伸懒腰,把手机摁灭了。
手机仍是不死心的叮铃铃在响。
崇应彪无奈接通手机,“加班呢。”
对面吵吵嚷嚷的,几个人的话混乱无比,争先抢后钻进崇应彪耳朵里,
“彪子,你都加了半个月的班了,我想你了,想和你多待一会儿。”
“阿彪,我给你做了饭!”
“崇应彪,回来打游戏!”
“饭是我和顺子一起做的!还有卫生哦,姬发他什么也不干。”
世界纷纷扰扰,崇应彪只觉得吵闹,说贴心还得是姜文焕和鄂顺,殷郊吧虽然啥也不会但是会撒娇,也就是那个狗姬发,什么也不干还搁哪吵吵。
崇应彪火气一下子上来了,“狗姬发,你还打上游戏了,等老子回去干爆你!”
迅速收拾好背包,在路口打了一辆出租,崇应彪瘫在车门上,为了那点加班工资和交通补助,他几乎是连续加班了大半个月,此外便是为了能晚点回家,晚点面对那一堆吵吵闹闹得玩意儿们。
想他崇应彪,以前还勉强能算得上是一个富二代,后面被踢出了崇家,成为了一个正正经经的带着个小苏挂件的苦逼社畜,本来过上了也算是普普通通的打工人日常,两个月前意外捡到了四个奇怪的男人,然后开启了一天打三份工养男人的更苦逼日常。
一个平凡的夜晚,平凡的崇应彪结束了平凡的工作,去进行了平凡的娱乐工作——酒吧蹦迪。
高大俊美的年轻人在酒吧里十分吃香,已经喝了几杯别人送来的酒,又和几个合眼缘的互换了微信,似乎颇有收获。
崇应彪醉醺醺从里面出来,白衬衫上是几个性感的唇印,准备到路口拦车回家。
然后被一堵结结实实的墙拦住了去路。
“谁啊?”
“崇应彪?”
“昂”
“带我回家,好吗”
于是乱七八糟的,崇应彪带了一个陌生男人回家,男人自称他叫殷郊,是他小时候的玩伴。虽然崇应彪对他没有一点印象吧,可是酒精作祟加上眼前人实在是合他眼缘,脑袋一抽把人带回了家,并引起了一系列连续反应。
殷郊他表哥姜文焕来了,说感谢对殷郊的照顾,在他这里做饭作为回报。
殷郊他小表舅舅鄂顺敲门,说感谢对小辈殷郊和姜文焕的照顾,在他这里收拾卫生作为回报。
殷郊他好兄弟姬发找到他,说不管不管,虽然我我不会做饭也不会打扫卫生,但是他们都住下了那我也要住。
于是他的家里就收留下来四个男人,好在他讲究生活质量,又因为苏家兄妹三人常去找他,选择租住了一个比较大的公寓,五个人勉强能挤下。
五个人的生活热热闹闹,也意味着生活花销从一个人变成了五个人,单身贵族本来过着片叶不沾身的恣意生活,却在意外包养四个小情人后生活负担一下子变大,变成了真真正正的苦逼社畜。
至于包养一词,可能和以前的富二代彪能扯上点联系,但是跟打工仔彪扯不上,对此知道内情的苏某己评价,你这哪里是包养,明明是抚养四个傻大儿的打工人单身妈妈。
“包养”关系还是在醉酒后确定的,睡就睡了,那只能负责呗。
半大小子,吃死老子。
崇应彪大爹尽管努力工作,也常有力不从心的时候,不愿意跟崇家服软,值得信任的便是苏家人,小心翼翼的向苏全孝提出借钱的要求。
小苏问他,怎么了彪哥,是出了什么事儿吗?
崇应彪还有点不好意思了,说他的工资家里那几个人花,先借一下苏全孝的。
然后苏全孝含泪跑开,“彪子哥,你何必这么折腾我呢?”
结果就是苏妲己无可奈何的把哥哥哄回来,又看着哥哥没骨气的给崇应彪转了几万块钱。
你哥那是怎么了?崇应彪凑到她身边偷偷问。
苏妲己长叹一口气,“不如舍弃野花野草,多看看身边人。”妲己苦口婆心,把孝子哥和彪子哥的手叠在一起,怜爱的看着他们。
苏妲己的担忧并不是空穴来风,且不说是因为本来能成为嫂子的人被截胡的愤懑,光是看那几个身份不明,行踪不定的男人,就已经够让人担心的了。
据彪子哥说,经常出现今天一回家a不在,明天一回家只有b在的情况。
可疑的男人哪里比得上她哥那样知根知底的。
可惜崇应彪不领情,把手一下子抽出来,“哎呀妈呀干啥呀这是,鸡皮疙瘩掉一地。苏妲己你怎么唠唠叨叨的,小小年纪一把年纪。”
好吧,苏妲己结结实实翻了个大白眼,不想劝他了,爱咋咋地!
又看向在一边黯然神伤的没用的哥哥,狠狠拧他一下,没出息!
苏大小姐气呼呼走了,留下苏全孝独自思考,以及崇应彪一脸懵逼。
“咋地了这是?”
“彪子哥,你还是别问了吧,对了钱够吗?”
留着他思考人生的时间很少,东北的出租车堪称赛车漂移,短暂的感时伤神后,他压力满满,想到身上前面留下的印子,一时间都不敢敲门。
靠,这是我家呀!
崇应彪敲门,气势汹汹的,回去就把他们赶走!
结果一开门,顺子穿着狗狗图案的围裙开了门,姬发和殷郊窝在沙发上打游戏,顺子叫他们抬起脚来,用拖布去拖那部分地板。
他们一拥而至,接过来崇应彪手里的包挂上,帮着他脱下外套,把他的拖鞋放在面前…
“彪子,回来了,饭都做好了,今天有你最爱吃的锅包肉哦。”
“我举报,姬发已经偷吃了一块了,你不喜欢吃的胡萝卜他一口没动,你喜欢吃的锅包肉偷吃了整整两块!”
“你还说,你没吃?”
鄂顺一句话不说,温温顺顺的走上来帮他解开领带,头发丝在暖光下闪出温暖的光,整个人穿着围裙,暖烘烘的。
屋里适时传来一声狗叫,姬发抱着一只比格过来,骄傲的介绍,“看,你不是一直想养一只吗,叫小比怎么样?”
四人一狗含笑看他。
靠,打工就打工喽,养他们就养他们喽!这是家的感觉!
“所以,你觉得这就是家的感觉?”
苏妲己恨铁不成钢,前些日子突然从家里搬出来的崇应彪正在和他诉苦,刚才的内容还是痛骂那四个感情骗子。
被妲己提醒,崇应彪尴尬的咳嗽一下,话题重新转向怒骂诉苦。
“妲己!你不知道,那四个死玩意儿骗我感情,我一个普普通通的社畜打工人,一个人打三份工来养他们,管吃管喝管住,还不管他们平时去哪里了,结果他们告诉我他们个顶个的富二代,消遣我呢???”
崇应彪闷下一口苦酒,大有不醉不休的意思。
苏妲己心里有主意,不劝反而添油加醋,夹带私货,“就是说呀,我一开始就说了吧,多奇怪啊那几个男人,一开始你就不该收留他们!就该找些知根知底的,比如我哥?”
俩人相谈甚欢,怒骂无情渣男,颇有哥哥妹妹站起来的架势。
然后突然身边黑压压围起来一片,四个壮硕大男人围住了他们。
“你们还来干什么,大少爷们?看我笑话?”
崇应彪醉眼迷离,发现妲己有些害怕,往他身边凑,毕竟是小姑娘家,崇应彪了然。
“死一边去,四个大男人围一起吓唬谁呢,黑社会啊!”
几个人不说话,姬发从背后掏出来小比,握着狗爪子夹着嗓子跟他说话。
“哎呀,小比不知道彪子哥怎么啦。”
“滚犊子,一个个糊弄我”
殷郊也夹,“彪子哥哥,我们都商量好了,把在你那里吃住花费给你折现还你呀。”
“滚嗷,谁缺你们那点东西?”
姜文焕和鄂顺上前来,一只手夹着一个胳膊,“那我们彪子想要什么啊?”
“什么都行?”
四个人唰唰点头,姬发还去握着小比脑袋叫他点头。
“那我要崇氏,咱们小姬总,小殷总,小姜总,鄂总,应该能办到吧?”
崇应彪端起酒杯,掩住唇角的笑意,只是眼睛直勾勾盯着他们看,不见半分醉意。
几个人一起笑了,合盟的想法尽在不言之中。
妲己:所以我也是你们play中的一环吗?
【发彪】嘘,他来了(1)
注:姬发x崇应彪,人鬼情未了文学,又名《死对头死后成了我的背后灵》
1
崇应彪的死对头姬发死了。
老师是在早读课上宣布这个消息的,崇应彪本来在偷吃早餐,当即吓的早餐脱了手,摔在地上两个包子一杯豆浆。
包子还好,每个都已经咬了两口,摔到地上不过是嘴里少点吃的——反观豆浆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同桌小姑娘的今天正好穿了一条崭新的裙子,裙摆被豆浆溅湿了一大片。
崇应彪呆滞,同桌小姑娘低头,然后无法自抑发出了一声短暂的尖叫。周边同学纷纷侧目,老师原本哽咽的嗓子哽了一下,气急败坏地哽回了原调。
“崇应彪你站起来!”
姬发庄重的死亡宣布就这样被打破了。
作使佣者崇应彪拖着地上的豆浆,在内心向他那...
注:姬发x崇应彪,人鬼情未了文学,又名《死对头死后成了我的背后灵》
1
崇应彪的死对头姬发死了。
老师是在早读课上宣布这个消息的,崇应彪本来在偷吃早餐,当即吓的早餐脱了手,摔在地上两个包子一杯豆浆。
包子还好,每个都已经咬了两口,摔到地上不过是嘴里少点吃的——反观豆浆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同桌小姑娘的今天正好穿了一条崭新的裙子,裙摆被豆浆溅湿了一大片。
崇应彪呆滞,同桌小姑娘低头,然后无法自抑发出了一声短暂的尖叫。周边同学纷纷侧目,老师原本哽咽的嗓子哽了一下,气急败坏地哽回了原调。
“崇应彪你站起来!”
姬发庄重的死亡宣布就这样被打破了。
作使佣者崇应彪拖着地上的豆浆,在内心向他那可怜的死对头表达深切歉意。
2
崇应彪的歉意只持续了五分钟。
在他把拖把放回班级卫生角的时候,突然发现了站在他旁边一脸死鬼样的姬发。
姬发显然已经是个死人了,他的身体呈半透明质感,双脚不沾地,漆黑的眼睛失去了焦距,看的崇应彪浑身刮冷风,僵在了原地。
姬发好像很不高兴对方的反应,他皱了皱眉,试图用一只半透明的手拍上崇应彪的肩膀。然后尖叫声再度传遍了整个教室,如同早读课豆浆风波再现。
崇应彪喊破喉咙时尚存有最后一丝理智。他咬牙切齿地想,姬发这小子,果然不管怎么样,都这么锱铢必较。
3
“你能不能离我远点?”
被迫和姬发绑定的第三个小时,崇应彪本就少的可怜的歉疚之心已然荡然无存。看着姬发靠着课桌虚空转笔的悠闲样子,崇应彪恨不得像以往一样直接给对方的脸来上一拳。
“你以为我想待在你旁边?我一走开,立马就被不知道什么东西拽回来了!”姬发同样没什么好气,嘴巴撅的像小鸭。
崇应彪没想到死人脸上也能有这么生动的表情,颇为新奇地盯着姬发的脸赏了一会,冷不丁冒出来一句:“姬发,你以前不会暗恋我吧?要不然怎么会走不开?”
姬发如蒙受奇耻大辱,立马飘远半米:“怎么可能!崇应彪你果然还是那么讨人厌!”
崇应彪计谋得逞,装作无事发生地耸了耸肩。
4
果不其然,放学路上,姬发还是飘在崇应彪的旁边,硬是和他搭上了同一班公交车。
崇应彪嘲讽技能日常发作,说没想到昔年好学生现在坐车连票都不买了。姬发这时候倒是显出了几分落寞样子,也不回嘴,就垂着头盯着自己飘起来的脚尖发呆。
他那幅心碎样子看的崇应彪良心再现,觉得自己嘲讽一个死去的人确实挺坏的,磨叽了好久再度开口:“对不起,我刚刚说话有点重。”
闻此,姬发抬头,但还是不说话,墨黑的眼珠苍白的脸,居然让崇应彪读出了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
“那……你以后想跟着我就跟着吧,我不和你吵架了。”崇应彪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当真?”姬发终于开了金口。
“当真。”崇应彪点头。
两人生平第一次如此和谐地完成一次谈话。
旁边的坐车老头打了两个喷嚏,今天的公交车空调怎么开的那么凉?前面的小伙子还一直自言自语,世风日下,世风日下!
5
“所以你是怎么死的?”忍了三天后,崇应彪终于向姬发问出了这句话。
姬发正在专心致志地看着崇应彪给他放的球赛,眼珠子随着电脑上飞来飞去的足球来回转动,回答很随意:“记不得了。”
崇应彪显然不信:“你忽悠我呢?”他随手按了视频暂停键,姬发碰不到实体的东西,被迫终止娱乐活动,敢怒不敢言 。
“我真记不得了。”姬发据理力争,“我觉得我还留在人间就是因为我没搞清楚这件事。”
“……那你想回家看看吗?”崇应彪突然问到,他记得姬发家庭关系很好,不像他家里一地鸡毛,崇伯虎三天两头不回家。姬发死后这么久都不想家,在他看来挺奇怪的。
姬发迷茫地摇了摇头。“我已经给他们托过梦了”,他顿了顿,“而且我觉得我未完结的心愿不在家里。”
总不会在我身上吧,崇应彪想。
6
姬发飘在崇应彪身旁的第五天,崇伯虎还是没有回家。崇应彪吃腻了外卖,放学后拐去了菜市场,熟练地在菜堆里和小贩砍价。姬发看着崇应彪在拥挤的菜市场里如鱼得水,很新奇地飘来飘去探头看。
最后崇应彪拎着一袋菜荣归家里,自信地给自己整了两菜一汤,齐刷刷地摊在桌子上。
“你能闻到味道吗?”崇应彪好奇道。
“能,但没法吃。”姬发摇摇头,很不舍地盯着菜,咽了咽不存在的口水。
“那你说,我给你烧点东西你能收到吗?”崇应彪即说即做,马上就要在配送软件上下单纸扎大套餐。姬发差点吓晕过去,立马紧急劝阻,理由是他状态特殊,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崇应彪这才遗憾作罢,转而下单一堆香薰,毕竟姬发什么也摸不着,但最起码能闻到味道。
白月光当妈五年了 一
但孩子爸是谁?
剧情大纲:
因为穿越者绑定的万人迷系统。
唯一清醒,不受影响的崇应彪不得不看着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为一个娇滴滴的小男人陷入争斗。敬仰的养父养母对小男人百般疼爱,甚至说出要是殷郊将那人娶回来,就将殷商交给殷郊打理的话。
看着殷商越来越糟环境,崇应彪只能带着为数不多清醒的北方阵和大家斗争。忍受着众人的排挤冷眼维护殷商集团。
直到那晚,心软的崇应彪被穿越者暗算,下药送上竹马们的床上,那个藏了尽二十年的秘密还是被发现。
他也因此卷入了五人无尽的欲望深渊。以那个秘密为筹码,崇应彪屈服了。
直到穿越者因为做的太过分,已经让这条世界线产生严重崩坏而被系统发现抹杀后。崇应彪才终于看......
但孩子爸是谁?
剧情大纲:
因为穿越者绑定的万人迷系统。
唯一清醒,不受影响的崇应彪不得不看着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为一个娇滴滴的小男人陷入争斗。敬仰的养父养母对小男人百般疼爱,甚至说出要是殷郊将那人娶回来,就将殷商交给殷郊打理的话。
看着殷商越来越糟环境,崇应彪只能带着为数不多清醒的北方阵和大家斗争。忍受着众人的排挤冷眼维护殷商集团。
直到那晚,心软的崇应彪被穿越者暗算,下药送上竹马们的床上,那个藏了尽二十年的秘密还是被发现。
他也因此卷入了五人无尽的欲望深渊。以那个秘密为筹码,崇应彪屈服了。
直到穿越者因为做的太过分,已经让这条世界线产生严重崩坏而被系统发现抹杀后。崇应彪才终于看到一丝希望。
只是,这次他又被泼了冷水。
临死前穿越者摆了他一道,让五人以为是崇应彪害死了他们心爱的人。
折磨还在继续,崇应彪原本的愿望也发生了变化。
这次他只想逃离这个地方。
备注:此篇为写作作业,专注练习本人不擅长的狗血剧情。写的不好见谅。
好累。
或许真的该离开了。
面对五人的怒火、迁怒与排挤。
崇应彪渐渐没了再和他们斗下去的劲头,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昨夜的疯狂让他哑了嗓子。身子好疼,好像散架一般。他还是强忍着不适爬下床。
昨晚他给五人的酒里面下了安眠药,他们现在还醒不了。这是他唯一能逃跑的机会。
草草穿上衣服,遮住浑身青紫淤痕。拿着自己一早准备的证件,忍受着身体被碾过的痛。一瘸一拐的奔向电梯离开屋子。
“小彪要去哪里?”
按电梯时,身后突然伸出一双手抓住他的手腕,不容拒绝的语气让他心烦。忍不住啧了一身。
明明不想动手的。
电流声响起。姜文焕吃痛的松开手。崇应彪转身又踹了姜文焕一脚。让姜文焕彻底失去行动能力。
同时,电梯也在在姜文焕喊人之前开了门,崇应彪上了电梯。后在自己出电梯后,按下紧急逼停按钮。让电梯停摆。五人就算想要下来也只能走楼梯。
门外接到电话的孙子羽和卓雅早已赶到,他们两人见崇应彪来了,开车门,挂档,驾驶一气呵成,趁着早上人不多和对居民楼的熟悉,两人甩掉在楼下为大少爷们站岗的保镖。径直开往机场。
在中途他们没有走大道,走了小道。和金葵黄元济两人回合。在没有行车记录的小道上,他们换了车。换上金葵租来的拉货面包车。
崇应彪想要自己开车,四人却怎么都不肯离开。
崇应彪猜出这几个私下商量了什么,不想连累几人,说什么也不上车。
“不行!我走了他们定要折磨你们几个,你们几个在我最难得时候都没有放弃我,现在我又怎么能抛弃让你们为得罪整个殷商。”
无奈,几人只好说出自己私下联系了闻老太爷,闻老太爷答应会保他们之后。金葵又拿出闻老太爷给他们的信物为证,这才让崇应彪妥协了。
崇应彪上了车,由金葵开着前往机场去坐前往冀州的飞机。那边是苏家兄弟的地盘,苏全孝会去在那边接应,不管是殷商、西岐、南鄂、东鲁还是北崇,手一时也伸不到那么长。
几个大少爷也没有天大的本事能让将要启程的飞机停下。
崇应彪在面包车上换下穿过来的衣服,给假扮自己的黄元济换上。看着崇应彪身上那糟糕的痕迹,北方阵狠的牙痒痒。
但现在不是恨的时候,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
这次一定要帮彪哥逃出去!不能再让彪哥被祸害了!
彩蛋:聪明的北方阵小朋友给彪彪拖时间。
彪彪骗人过程
作者的话:
第一次写,写不好请见谅。
如果想要追更,麻烦不要放屁股,点点订阅会让正念不那么失落,谢谢。
感恩各位喜欢和支持。再次感谢
【西岐盖饭】《童养媳》第三章
封建糟粕,霜杏文学。
第三章
1.
刚到姬家没多久,崇应彪就被好事的邻里拦住问过,你婆婆有没有打你?有没有让你大冬天下河洗衣服?有没有不让你吃饭?
家里穷,就懂事格外早些,哪里分辨不出来这是关心还是恶意,崇应彪往往都大声回一句:“我婆婆说不能跟你一样欺负儿媳妇!”
他婆婆没说过这话,但是晓得他这么怼了回去维护自己,高兴得晚上给他用猪油煎了一个鸡蛋吃,脆脆的、焦香的一整个煎蛋,崇应彪再想起来都要咽口水,盼着啥时候能再吃上一次。
崇应彪并不晓得姬家有多少良田、姬邑读书每年什么花费。
从前他家太穷了,番薯粥里都找不到几粒米,一个鸡蛋要炒三顿菜,直到一点鸡蛋沫子都找不...
封建糟粕,霜杏文学。
第三章
1.
刚到姬家没多久,崇应彪就被好事的邻里拦住问过,你婆婆有没有打你?有没有让你大冬天下河洗衣服?有没有不让你吃饭?
家里穷,就懂事格外早些,哪里分辨不出来这是关心还是恶意,崇应彪往往都大声回一句:“我婆婆说不能跟你一样欺负儿媳妇!”
他婆婆没说过这话,但是晓得他这么怼了回去维护自己,高兴得晚上给他用猪油煎了一个鸡蛋吃,脆脆的、焦香的一整个煎蛋,崇应彪再想起来都要咽口水,盼着啥时候能再吃上一次。
崇应彪并不晓得姬家有多少良田、姬邑读书每年什么花费。
从前他家太穷了,番薯粥里都找不到几粒米,一个鸡蛋要炒三顿菜,直到一点鸡蛋沫子都找不到,才算开完这顿荤。
自从来了姬家,他像是一只糠窝掉到米窝的耗子,吃得肚皮滚圆仍觉得是一场梦,有时候还会想着,这么稠的番薯粥,要是娘能吃上一碗多好。
因为太穷了,所以对钱财的概念也很有限,并不知道将自己卖掉的十五两银子可以买多少米面鸡蛋,喝好多好多年的番薯粥。
所以他只是想再吃一次煎蛋,却觉得自己过分,每次去摸鸡蛋存到堂屋的大柜里时,都要刻意避嫌一般佯装冷淡,生怕被人看出一分贪心,哪天少了鸡蛋怀疑到他头上。
农村堂屋正对门的那面墙前都是打了两米多长,一米多高的大柜的,贴墙正中高高供奉着牌位或是神像,只占据窄窄一条,与大柜顶上分成四五个正方、活动的面板泾渭分明,这面板有个巧妙机括,从侧面一抽绳,其中一个面板会弹起来,里面藏着农家人比米面珍贵些的食物。
谁也不想摸个鸡蛋出来,祖宗或是神仙弹出去吧,而姬发这样的小孩想去偷零嘴儿吃时,也不会先好好地将牌位或是神像挪开,慌慌忙忙小手一拉绳子,柜上有什么都掀出去也不管,掏了自己想要的就跑。
这一大早,崇应彪煮好番薯粥,用保温的陶锅装了端进堂屋,一进去就看见姬发踩着板凳,撅着腚半个人都探进了大柜里,其中一块厚重的面板压在他后脑勺上,也毫不在意,不知道在淘什么好东西。
这要是他儿子,他一定给大柜挂一把锁。但这不是,极有可能,这是他未来夫婿。想到这点,崇应彪眼皮都抽了抽。
姬邑在一边也不阻拦姬发,还问他:“你够不够得到?要不要我来?”
兄弟合伙作案啊,到底什么好吃的,值得他俩一起出动。
崇应彪舔舔嘴巴。
没一会,姬夫人也进来了,一边擦手一边骂:“我锅里油都要糊了,也没等到你们俩拿的鸡蛋,叫院儿里的鸡现下两个蛋都比你们兄弟俩靠谱!”
崇应彪端着锅出来时,姬夫人是挖了一块猪油化在锅里了。
姬发人小腿短手也不长,偏偏崇应彪将鸡蛋藏得深,最后没办法,还是姬邑探进去,将那一篮子鸡蛋都提了出来,摞得高高的,他家养的鸡多,有时一天能摸十来个,也是要攒着卖钱的。
“娘,拿几个?”
“你都提溜出来了还问我拿几个,就搁外面放着吧,年底了,总要吃的。”
“放哪儿啊?”
姬夫人被大儿子气够呛,给了他一下:“放哪儿?放我脑袋顶上好不好?”
最后还是崇应彪接了过来,拎去灶下碗柜里搁着,他刚要出去,就听姬夫人问他:“彪子,你煎蛋上搁不搁盐?老大要吃咸的,但是小的那个又不吃盐口重的,还得分两拨做,真是操碎了心!”
“都,都行,哪个方便就哪个。”崇应彪受宠若惊地回答她,心脏扑通扑通的,居然还有他的份。
姬夫人抬头看了他一眼,有意点了一句:“进了我家门,就要把自己当作这个家里的人,畏手畏脚的反而生分。”
婆婆头一次教训,崇应彪刚想点头说好,又惊觉姿态卑弱不讨喜,鼓起勇气壮着胆子响亮地答了一句:“娘,我要吃咸咸的,脆脆的,蛋黄能流出来的!”
“好好好,那就给你做脆脆的、咸咸的,拿个碗去泡菜坛子那里夹点酱瓜甜萝卜出来,老大就爱吃这个!”
2.
吃过早饭,姬邑给家里的骡子套上板车,将姬发抱了上去,扭头看见崇应彪,打趣他:“你要不要抱?”
被翻了个白眼。
冬天坐在骡子车上颠并不舒坦,姬发冻得小脸通红,挂起了大鼻涕泡,不停问啥时候到啊,崇应彪倒觉得还好,冬天穿着布鞋走远道,先是冷硬麻木没啥直觉,后面出点汗,整个脚底板就又热又痒,钻心一般难受。
姬邑坐在最前头驾车,他虽是书生,却不文弱,一双大手牢牢抓着缰绳,将骡车架得极为平稳,还游刃有余与后面的家人闲聊。
“我要买糖葫芦!娘,娘,娘,给我买糖葫芦吃吧!”
“我看你像串糖葫芦,成天馋嘴,从昨天到现在,你说了多少样要买的东西啦?”
“那崇应彪想吃糖葫芦!娘,你给崇应彪买糖葫芦吧!”
崇应彪都不知道糖葫芦是啥,但是沾了个糖字,又被姬发心心念念,肯定不便宜。
“行,彪子想吃,那娘给你彪子哥哥买,你不许抢他的!”
“……”姬发不吱声了,一直冲崇应彪挤眼睛,崇应彪别开了脸。
这时姬邑又补了一刀:“那娘也给我买一串吧,姬发不吃,肯定不会抢我的!”
沉不住气的姬发发出一连串尖锐的叫声,最后往崇应彪胸口一埋,谁也不要理了,他娘要给他扯开,他死抱着不撒手:“不是给我娶的媳妇吗,为什么不许我抱——”
最后无法,只能由他去,左右不认识的也不知道他俩是未婚夫妻,只当是弟弟黏着哥哥。
到了镇上,将近年关,处处都很热闹,甚至还有卖艺的表演吞剑吐火,姬发自是哪里热闹钻到哪里去,崇应彪一眼不错地盯着他,生怕他被拍花子的偷走。
因为他小时候被拍过,关了两天,挨了好几顿打,那满口黄牙的人牙子还说是他爹卖了他,最后他满身是伤跑回家时,爹娘都十分害怕,过了两天,才后知后觉地抱着他哭。
现在想来,也许骗他的不是人牙子,爹娘害怕不是因为他伤的重,是怕人牙子带人找上门来。
他们先去早市,买了一些盐、糖,沽了二斤黄酒,钱袋子在手里握得紧紧的,却又不停往外支出,姬夫人平时俭省,此时却阔气了起来,两文钱五个的油端子才买完,又去买来一个比脸还大的烤饼,叫他们分着撕了吃。
姬发吃得肚子鼓鼓的,由衷感叹:“最喜欢过年了!”
崇应彪懵懵地点了点头,姬邑忽然伸出一只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这才像个小孩嘛。”
谁是小孩了。
崇应彪一只手牵着姬发,一只手举着糖葫芦边走路边啃时,还在心里反驳姬邑说他是小孩,但是人家连糖葫芦都不要吃,自己跟姬发却在小贩的草棍子跟前走不动道,望着亮晶晶的、红艳艳的果子,口水都要掉下来。
姬夫人寻到他俩时都要气笑了,一人两文钱,各买了一根最大的,给他俩赎了回来。
又去买了炒瓜子炒花生这些干货,还有一种崇应彪从未见过的零嘴儿,用瓜子仁芝麻压成的,一片一片的,叫瓜子酥,蜜糖混着瓜子仁的咸香味,实在诱人。
姬发得了就先抓了一片塞到崇应彪嘴里,眼睛亮晶晶地问他:“好不好吃?娘只有过年才给我买这个!”
统共也没买多少,他给崇应彪塞了一大片,自己却只舍得一点一点掰着吃,他娘看了一直笑话他,好吃人吃细食。
恼羞成怒的是姬发,眼眶发热的却是崇应彪。
那一整天,崇应彪嘴巴里都是甜滋滋的,晕头转向,晚上躺在暖和的被窝里,头一次开始对未来有畅想:
等我大点就去镇上做工,去码头扛货,挣来第一笔钱就去买瓜子酥,叫姬发一次吃个痛快!
———
姬发:不明白,我这么可爱怎么会被我哥撬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