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不看我剪的这个视频我都会伤心的ok?
白玫瑰部分是GG,红玫瑰部分是哈利,剪这个视频主要是因为想剪本传ad是中年人,剪得好爽呜呜呜呜。我看书时,想像的邓布利多就是儒雅温和的中年男人,也许恰好就是裘德洛演出来的模样。
有几句歌词好贴切,【爱骤变芥蒂之后】,【前事作废当爱已流逝】……配上ggad简直了。
ad和哈利的关系我会理解成一种传承,ad寄希望于哈利成为他没能成为的那个人,所以我感觉【我不太懂偏渴望你懂】真的好符合,ad总是说爱的魔法有多伟大,然而他真的懂爱吗?他希望哈利成为那个懂的人。
【烂熟透红空洞了的瞳孔】, ad是一个被情深深所伤的人,如果一个人的感情可以比喻...
任何人不看我剪的这个视频我都会伤心的ok?
白玫瑰部分是GG,红玫瑰部分是哈利,剪这个视频主要是因为想剪本传ad是中年人,剪得好爽呜呜呜呜。我看书时,想像的邓布利多就是儒雅温和的中年男人,也许恰好就是裘德洛演出来的模样。
有几句歌词好贴切,【爱骤变芥蒂之后】,【前事作废当爱已流逝】……配上ggad简直了。
ad和哈利的关系我会理解成一种传承,ad寄希望于哈利成为他没能成为的那个人,所以我感觉【我不太懂偏渴望你懂】真的好符合,ad总是说爱的魔法有多伟大,然而他真的懂爱吗?他希望哈利成为那个懂的人。
【烂熟透红空洞了的瞳孔】, ad是一个被情深深所伤的人,如果一个人的感情可以比喻成一杯水的话,那么ad这杯水已经倒给了gg,即使没有全倒出去,也不是完好的一杯水了。我觉得他会教育哈利不要去找一个水已经被倒空的人来爱……
ggad部分剧情应该不需要讲解吧?hpad的剧情是和gg闹掰之后的ad照顾失去双亲的哈利,给哈利当黑魔法防御术老师,跟哈利讲人生道理blabla……然后哈利对他产生依恋,ad回避(不吃他俩cp向的宝宝也可以理解成亲情!)然后哈利发现了ggad的关系,但他还是想抢走ad(。),ad继续拒绝,哈利:look at me!然后后面gg和ad的那个镜头就是,“被偏爱的永远有恃无恐”,点个煤气灶弄shi了傲罗,但是跟ad道歉了,然后结局大家自行理解
【HP】Special Period(完)(all邓不利多无差/互攻,凤凰社)
这段时间老家伙还真没干涉,阿尔怀疑对方甚至多给了自己一阵,等他那志愿者社团的底被摸个遍(字面和比喻意义),才通知要把时空不稳定因素送回去。除了麦格,阿尔没发现其他人知晓“邓不利多”在他这个时期的经历的迹象,不算很意外。
“对我的同伴有何评价?”他们一同在霍格莫得的小道上漫步时,老邓不利多问。
好吧,客观来看,以阿不思·邓不利多的年纪,他的状态完全不能说老态龙钟,甚至比某些只有他一半年纪还更有活力。但按二十岁的他本人的视角,一百多岁的邓不利多已经像个化石一样可以直接入土了,他真心希望自己到这年月只剩供人瞻仰的画像。
“太好得手了。”阿尔回答,“稍微给他们一点‘我’,就...
这段时间老家伙还真没干涉,阿尔怀疑对方甚至多给了自己一阵,等他那志愿者社团的底被摸个遍(字面和比喻意义),才通知要把时空不稳定因素送回去。除了麦格,阿尔没发现其他人知晓“邓不利多”在他这个时期的经历的迹象,不算很意外。
“对我的同伴有何评价?”他们一同在霍格莫得的小道上漫步时,老邓不利多问。
好吧,客观来看,以阿不思·邓不利多的年纪,他的状态完全不能说老态龙钟,甚至比某些只有他一半年纪还更有活力。但按二十岁的他本人的视角,一百多岁的邓不利多已经像个化石一样可以直接入土了,他真心希望自己到这年月只剩供人瞻仰的画像。
“太好得手了。”阿尔回答,“稍微给他们一点‘我’,就什么都肯做,我认为这是你的问题。”
老邓不利多宽容地笑笑,“是我的荣幸。”
“我看到了你的巧克力蛙卡片。”阿尔又说,斜眼瞟他自己。
“我还以为我们已经就我的学生达成协议了呢。”
“连到公共休息室尝一块巧克力蛙都不可以吗?我不记得协议有这么严格。”阿尔暗暗观察四周,霍格莫得自然跟他上学时自有诸多不同,不过还是很容易看出老邓不利多正将他带离大路。邓不利多说送他离开前要先带他去见个人,而且听口气是他俩都认识的人,那么想必还是值得一见的。
“顺带一提,他们拿到你的卡片时可不太高兴,就算不是给我,大概也会丢进垃圾箱。”
“真为他们遗憾。”霍格沃茨校长愉快地说,“不过我个人还是挺高兴自己没从卡片上被撤下来的。”
“我还发现你们那个特别的宝贝男孩,哈利·波特,好像不太开心。”阿尔转变进攻方向,并立即意识到这招有用,“不管你在对他愧疚些什么,最好赶紧告诉他。我看他已经对你很有意见了,再发展下去可能不会按你喜欢的行动哦。”
“哈利……”老邓不利多用一种叹气似的方式说,内疚那部分果然是真的,“他已经承担了太多,我担心……”
“我猜你也不至于伪君子到那个地步吧。”阿尔说完停顿了一会儿,等待老头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并哑然失笑,“你懂的,他可是我乐意搞一搞的类型。”
“年纪大了,总是忘记年轻人会怎么想。”老邓不利多按按他的肩膀,两人停下脚步,“但回忆起来,在我还是你的时候,也忙着像比我大几十岁的人那样思考问题。所以或许我从来就没真正体会过。”
阿尔扬起眉毛,“你指望我补上你的遗憾吗?”
“到了。”
目的地是路口的一家小酒吧,破破烂烂的木头招牌悬挂在门上锈迹斑斑的支架上方,牌子上画着一个被砍下来的猪头,血迹渗透了包着它的白布,不是什么能提起正常人胃口的东西。他们走近时,阿尔怀疑地打量被风吹得吱嘎作响的招牌,倒不是它掉下来能伤到他,但砸死一两只流浪狗还是没问题的。
“这里有许多有意思的顾客。”老邓不利多当先进去,“不过菲利乌斯总是建议想去猪头酒吧的人自己带杯子。”
猪头酒吧只有一间又小又暗、非常肮脏的屋子,散发着浓浓的羊膻味。几扇凸窗和地面上积着厚厚的污垢,光线几乎透不进来,粗糙的木头桌子上点着一些蜡烛头。零星的两三个客人按一般标准的确奇形怪状,阿尔可以想象那位拉文克劳的侏儒院长会不时来这喝一杯,即使无惧他人的眼光,时时刻刻当异类还是挺让人腻烦的。
然后酒吧老板侧身从一个后门闪出,朝他们迎上来。那是个看上去脾气暴躁的老头,个子又高又瘦,长着一大堆长长的灰色头发和胡子。要是没见过老阿不思,阿尔大概一下子还认不出他。
“要什么?”老头不耐烦地扫了另一个长发老人一眼,嘟哝着问。同时阿不思说:“阿不福思。”
一百多岁的阿不福思抬起一条灰白的眉毛,蓝眼睛越过兄长盯住他。阿尔几乎大气不敢出,与年迈的弟弟对视。他坚信阿不福思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但毕竟没有人能真的看到“永远”,不是吗?在这个时间点,阿利安娜已经死去快一个世纪了。
他们活在失去小妹妹的世界快一个世纪了,这个世界早就遗忘阿利安娜·邓不利多存在过,曾备受伤害伤害也被深深地爱着。阿尔想象不出自己要怎么做到,时隔两年,每一次的呼吸仍如此难熬,他竭力前行,根本不敢回头看。
“啊-哈。”酒吧老板重重地哼了一声,“我就说你迟早会把不该带来的人弄进我地盘。”
“出了个意外。”老阿不思和善地说,领阿尔就座。那些怪人头都没回,但肯定在偷听。
“听说了。”阿不福思回到柜台边,叮叮当当地做了通准备,又走回来,凶巴巴地将一杯汽水扔到哥哥面前,都洒到桌面上了。
“你要什么?”
阿尔没法控制自己不去关注阿不福思的行动,开间酒吧似乎颇为符合他从前对阿不福思的职业设想——但当时那设想中还包含照顾阿利安娜的部分。
他过了一会才意识到那句话是问自己的:“不用了,谢谢。”
“那就滚去三把扫帚,猪头酒吧不接待白占座位不点单的。”
阿尔眨眨眼:阿不福思居高临下瞪着他,就好像他是个不懂事的小鬼。
“那就黄油啤酒。”
“保守了点啊,不觉得吗?”
“从这里的卫生状况来看只有瓶装饮料安全。”
阿不福思又哼了一声,好像对他的顶撞还挺满意,扭头又回了柜台,弯腰掏出一只布满灰尘、肮脏透顶的瓶子,撴在柜台上。然后他就用一块脏抹布咯吱咯吱地擦起了玻璃杯,阿尔别无选择,只得起身去拿。即便进入巨人营地时,他的步伐也不像这样谨慎。
“我该付多少?”
咯吱声停顿了一下,酒吧老板恼火地把破布扔下,好像自己在做的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被打断了:“就好像你付得起似的,小子。滚去喝你的饮料。”
阿尔便拿着那个瓶子回到座位,用袖子擦了擦瓶口附近。即使没开封过,他也怀疑里边的饮料有问题,但飘着尘土的黄油啤酒远不是他喝过最糟糕的东西——而且无论里边是什么,阿尔都会喝下去。
“我接任校长后不久,偶然发现了这间酒吧。”老邓不利多一副看了好戏的样子,魔杖一点,清理干净桌面和酒瓶。阿尔再次注意到对方拿的不是自己的魔杖,那根魔杖看上去异常古老,杖身有许多凸起。“到现在有差不多二十年了,难以置信,不是吗?”
“Hog’s Head. Hogwards’ Head Master.”阿尔心不在焉地咕哝,就着瓶子喝了一口,还真是普通的黄油啤酒,暖意从他胃里扩散开,“我能看出为什么。”
老人微笑,啜饮自己的酸味汽水,“需要外出的时候,我常告诉别人我要去猪头酒吧喝一杯。奇怪的是,到现在也没人拆穿过我。”
他们各自喝光饮料,邓不利多在桌面上留下酒钱,带着阿尔离开了。阿尔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酒吧老板背对他们整理着货架,似乎根本没注意到。
“他还活着。”两人走在空旷的大道上,他低声说,感到自己听上去又蠢又幼稚,“他也老了。”
“我们都老了。”
“你面对过他们所有人了。”阿尔闭上眼,吸进一口气,提出问题:“所以,你知道了吗?”
“没有。”
阿尔停下脚步,邓不利多也在前方一步处站住,他回答得那样平淡而理所当然,阿尔感到一种没有道理的怨愤油然而生。邓不利多活了一个世纪,走出了那么远,拿到所有能拿的头衔,击败盖勒特·格林德沃的成就世人皆知,拥有一件死亡圣器,结交朋友,组建社团,甚至同弟弟和解。但他还是没有勇气抽出一段记忆,把头埋进冥想盆,看清自己的妹妹究竟是怎么死的。
“阿不福思从来没有暗示过他知道,或者他希望把这件事弄清楚。”
“所以你就不去做?还是对你来说这样就够了?”阿尔质问,“他原谅了你,你也原谅自己,然后你们心安理得地坐在一起开香槟?阿利安娜只是你生命之初微不足道的注脚,忘记了也没关系?”
“什么都不会够的。”老人轻声说,“你跟我一样清楚这点,阿尔。我走的每一步都是从同一个地方出发。”
“但你还是不敢面对。”
“是的。”
阿尔大口呼吸,百年后的空气尝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同。他不知道那种冰冷的失望源于何处,他本该不对自己的未来抱任何期待,但当这一切被真正摆到眼前,看见阿不思·邓不利多再呼吸上一百年,摘去皱巴巴的皮囊,骨子里没有任何改变……他几乎想质问自己为什么活到现在,为了作出巧克力蛙画片上的那些贡献吗?找到了新的更伟大的利益?
“这个世界比你想象中要广阔得多,阿尔。”邓不利多回过头来面对他,鼻梁的扭曲因为皮下脂肪的消失更明显了,湛蓝的双眼藏在半月形镜片后,“你觉得自己正接近所有的终极奥秘,但再继续下去,了解得更多,你又会渐渐发现自己的渺小和短暂,开始希望能够将微不足道的学识传递给还有更长道路的人,让他们在新的起点继续前进。我没有办法回答你,我还在学习,并抱着自己能够进一步成长的期待。我很遗憾让你失望了,但你也无法说服我,我走过的路,得到的东西,全都一钱不值。”
“看来我确实学会了怎么自我安慰。”阿尔冷笑。
他们默默无言地回到霍格沃茨,走上一层层台阶,进入校长办公室。对阿尔而言,他在这里上学还只是三年以前,城堡的变化似乎比霍格莫得还慢得多。他从没怀疑过只要自己想,将来就拿得到校长的位置,中间的不过是逢山开路、遇水填桥而已。但那毕竟是他还没攀过的山,没涉过的水,他实际上不真知道自己会看见何种风景,也不明了一辈子过后,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自己的学校时,年老的自己是怎样的心情。
“喂,”听见这一开场白,邓不利多有趣地抬起眉毛,似乎阿尔终于做了件他意料外的事,“你也很清楚吧,要是明天出什么状况,我迷失在时间流里,你就一起消失了,我也不会再有机会体会你是什么样的人。”
“我还以为我不是你会下手的类型呢。”
“这不是关于我的兴趣。”阿尔上前,抓住长者的肩膀,脚拨开办公桌后的椅子,推对方面对自己坐下,“这是为了……学习,而我向来开放。”
墙上装睡的死校长纷纷发出惊骇的声音,年长者垂下视线,饶有兴致地看对方抬起膝盖,压住自己两腿中间的袍子,又侧头看年轻人胳膊越过自己肩膀,手掌按在椅背上。
“恐怕我已经有点太老了。”他将身体向后靠去,怡然自得地说,“不过幸运的是,我的双手仍然灵活。”
(全文完)
卡文卡得太痛苦了,一气之下就把这篇先给完结了(因果关系在哪
【HP】Special Period(3)(allAD无差/互攻,凤凰社)
小邓睡遍凤凰社,自行避雷,不想看到格林德沃吃醋烂梗。
(3)
麦格走进教职工休息室,发现阿尔正趴在沙发上,两条胳膊交叠,下巴压着前臂,小腿在沙发另一端的扶手上轮流敲打。往好处想,他至少脱了鞋。
“晚上好,阿不思。”她说,挑了张火炉边的扶手椅坐下。
“晚上好,女士。”阿尔歪过脑袋给了她一个微笑,带着一点点叛逆的意思。米勒娃极少对人提起的一件事是,她的确喜欢有点叛逆的学生,“海格。”
他说出这个词的语气像是她理应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哈,来自年轻邓不利多的试探——不过米勒娃的确知道。
“你一向志向远大。”她回答,阿尔的笑容变得更大了,“他知道你是谁吗?”
“我给了他我的其中一...
小邓睡遍凤凰社,自行避雷,不想看到格林德沃吃醋烂梗。
(3)
麦格走进教职工休息室,发现阿尔正趴在沙发上,两条胳膊交叠,下巴压着前臂,小腿在沙发另一端的扶手上轮流敲打。往好处想,他至少脱了鞋。
“晚上好,阿不思。”她说,挑了张火炉边的扶手椅坐下。
“晚上好,女士。”阿尔歪过脑袋给了她一个微笑,带着一点点叛逆的意思。米勒娃极少对人提起的一件事是,她的确喜欢有点叛逆的学生,“海格。”
他说出这个词的语气像是她理应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哈,来自年轻邓不利多的试探——不过米勒娃的确知道。
“你一向志向远大。”她回答,阿尔的笑容变得更大了,“他知道你是谁吗?”
“我给了他我的其中一个中间名。”
“那你可有不少选项。”麦格说,想到要是海格事后得知自己亵渎了谁,不知会吓成什么样。
“我犯了个错。”阿尔伸直胳膊,像猫般舒展身体,摆动了一下臀部,“不是指这个。完事他看清我的样子的时候,我从来没见过一个人内疚成那样,让我感觉自己简直十恶不赦。”
“你得承认这的确很危险。”麦格回答,抿起嘴以免让阿尔觉得自己的小把戏得逞了,不过邓不利多总会发现的,“他可能会碾碎你的骨头,而且根本注意不到。”
“这不就是跟半巨人做游戏的乐趣所在吗?”
米勒娃往腰后面加了个垫子,舒适地靠住椅背,用魔杖召唤出某人留在这里的针和毛线,感到那双蓝眼睛正评估着自己。反正她也在做相同的事,上次见面太仓促,她还没仔细看过二十岁的好友呢。
“既然他告诉过你,我猜你们是很好的朋友。”
“我跟他比大部分人都要亲近,但有时我也不确定自己了解他多少。”米勒娃如实回答,开始织一条格兰芬多配色的围巾,“我们分享过彼此的人生经历,不过没有分享过床。”
阿尔朝她眨眨眼,同她所认识的邓不利多惊人地相像,如果是校长这么做,她就要准备好清嗓子打断对方了。
“你有兴趣改变这点吗?”她可有阵子没听到过这种邀请了。
“我还以为你的目标只包括男士呢。”米勒娃说,阿尔又眨了眨眼,这次含义就完全不同了——或许她的确比自己想象中更了解邓不利多。
“你从未公开出柜。”她解释道,“说到底,那是你的隐私,没有公之于众的必要。而且一个英俊富有的单身男同性恋到满是青少年的学校教课,无疑会造成无谓的麻烦。”
“或者他仍然害怕自己被跟什么事情——或者人联系起来。”阿尔用一种轻松的口气说,但米勒娃还是听出了其下伤痕累累的自我厌弃。这就是阿不思·邓不利多的青少年时光,她碰巧很清楚有什么可以这样伤害一个人。
“至少你是被抛下的那个。”她说,“相信我,如果你真的在乎那个人,被抛下绝对好得多。”
“我不确定这件事能不能这么概括。”阿尔将脸转回去,表情空白地看着扶手,双腿也停住了,“不管你要对我分享什么故事,至少它肯定不包括一个死掉的小女孩,对吧?”
“我当时十八岁,我们已经快要结婚了。我接受了山姆的求婚,两天后又把订婚戒指还给他,告诉他我们完了。我没有给出任何理由,因为我从来没告诉过他我是个女巫。”麦格深吸一口气,她可以讲述这个故事了,一部分也是阿不思的功劳,“至少你知道你原因,对吧?”
阿不思完全静止了一会儿,好像都没在呼吸,然后他说:“他当时是什么样子?”
“困惑。”麦格回答,注视着飞舞的毛衣针。她几乎记不清山姆的样子了,只记得当时他的表情像一记接着一记的重拳砸进她胸口,因为她完全清楚自己对他做了什么,他那时是那么地爱她。“他起初以为我在开玩笑,然后变得完全不知所措。我离开时山姆又愤怒又混乱,追问我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不管我怎么告诉他这完全是我的问题都没用。那就是我们的最后一次见面。我想他反复思考了很久,重放我们的最后一段时光……还是找不到答案。”
“他从来都没感觉到吗?”阿尔追问,“你对他隐藏了你是谁……他一点都没发现?”
“我对他编过许多拙劣的谎言,关于我在哪里上学,我母亲的职业,还有我自己的梦想……”麦格轻声说,“我想他是不愿发现,热恋中的人们会有直觉的,尽管他们不一定能意识到这种直觉——一旦追究下去,爱情就结束了。”
“但它无论如何还是结束了。”阿尔说,然后他的腿又开始在沙发扶手上敲出闷闷的节奏,像是休止符,“不过我其实也不是那么弯。跟女士寻欢作乐别有乐趣,而且她们总是那么体贴。”
米勒娃啼笑皆非地摇摇头,“你连坐都坐不住。”
“得看是为了什么理由。”阿尔哼哼着说,支起脑袋朝她抛了个媚眼,“面对一名你这样迷人的女士,一点点疼痛完全可以忍受(stand)……”
米勒娃终于还是笑了起来,年轻的阿不思·邓不利多趴在教工休息室的沙发上勾引她,而且是在刚(至少)把海格加入战利品清单之后,怎么想这一天都超现实了。这种种荒唐事下隐藏着一些令她由衷悲伤的东西,如果阿尔没有意外闯进这个时空,她或许永远都不会真正看见。
“你的年纪都能当我孙子了,我得说我还没那么开放。”她指挥毛衣针敲敲阿尔的额头,阿尔小孩子似地嗷了一声,邓不利多永远都懂得怎么讨人喜欢,“再说,我以后还想继续尊敬阿不思·邓不利多呢。”
“他肯定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哦,我觉得他完全清楚——我也很清楚,而且已经开始遗憾了。”麦格微笑,趁阿尔没反应过来她是不是说真的,将那条围巾迅速套到他脑袋上。少年忙着将脸和手从毛线堆里呼噜出来时,她走到沙发边,以逸待劳,俯身亲吻阿尔刚回到遮盖物外边的半张脸。
“你走了那么远,成为那样一个了不起的人。”米勒娃对愣住了的少年说,趁势又摸摸对方的脸,“我真为你骄傲,阿尔。认识你是我后半辈子最好的事之一。”
嗯哼,她一直想知道邓不利多脸红起来是什么样子。
教工休息室的门又开了,脚步声停住,然后斯内普又冷又酸的声音传来:“希望我没打扰到什么重要的活动。”
“没关系,西弗勒斯,我们已经完事了。”麦格起身前还给阿尔整了整围巾,“对我这样年纪的女士来说,魅力得到他人肯定是格外令人愉快的。我方才的工作就当是谢礼。此外,阿尔,你的屁股真的很棒。”
然后她路过嘴角有点抽搐的斯内普,款款地走向自己的卧室。
不过没多久米勒娃就意识到,同样很有邓不利多风格的是,阿尔比她想象中更充分地利用了在霍格沃茨逗留的时间。乌姆里奇高级调查员下一次关波特禁闭时,不到十分钟就将男孩赶了出来,当天半夜还因为手背流血不止而偷偷跑到校医院就医。据波皮说,她手上的伤口很像是一行字,“我不可以说谎”。
某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斯莱特林院长内心:麦格日的?沃日!
【HP】Special Period(2)(allAD无差/互攻,凤凰社)
all邓无差/互攻向,小邓睡遍凤凰社,自行避雷别哔哔。不想看到格林德沃吃醋烂梗。
(2)
斯内普踏进教室门,眼睛一扫,就找好了给格兰芬多扣分的第一个借口。然后他走向讲台——半个红头发脑袋从讲台下边探出来,还他妈招了招手。
确认他看清,阿尔就缩了回去。刚那一瞬可以看到少年背靠讲台一侧,脚蹬另一侧,一副悠闲自在的样子。那小子(邓不利多,操)舒不舒服斯内普不知道,反正斯内普是僵在了黑板边,血压直升导致耳朵嗡嗡作响。
“拿出课本。”他意识到自己的停顿已经开始引起好奇,冷冷地下令,一边暗自骂出了半辈子的脏话,“翻到第61页。”
斯内普比计划中更快地完成了讲课的部分,绝不愿承认少年邓...
all邓无差/互攻向,小邓睡遍凤凰社,自行避雷别哔哔。不想看到格林德沃吃醋烂梗。
(2)
斯内普踏进教室门,眼睛一扫,就找好了给格兰芬多扣分的第一个借口。然后他走向讲台——半个红头发脑袋从讲台下边探出来,还他妈招了招手。
确认他看清,阿尔就缩了回去。刚那一瞬可以看到少年背靠讲台一侧,脚蹬另一侧,一副悠闲自在的样子。那小子(邓不利多,操)舒不舒服斯内普不知道,反正斯内普是僵在了黑板边,血压直升导致耳朵嗡嗡作响。
“拿出课本。”他意识到自己的停顿已经开始引起好奇,冷冷地下令,一边暗自骂出了半辈子的脏话,“翻到第61页。”
斯内普比计划中更快地完成了讲课的部分,绝不愿承认少年邓不利多正缩在自己腿边这一事实令他如芒在背。邓不利多在这个年纪很可能已经比校内大部分教授都更渊博,然而天晓得有多少涵养。不说应付他对教学水平的尖锐批评,斯内普甚至怀疑对方会在旁听不满意的情况下,伸手把自己给绊倒——这货都他妈钻他讲台底下了,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
结束最后一段讲解,他用魔杖敲敲黑板,使之显示出配置步骤,让学生实际操作。接下来的半小时斯内普都在学生中间巡视,承受几十口坩埚中飘出的种种完全错误的气味,为学生的智力怒火中烧。即使邓不利多亲临也不能干涉他的教学(否则那老头就自己教魔药课去吧),但阿尔像个定时炸弹般在场的情况下,斯内普得承认,他的确少扣了些分——仅仅是出于利益上的权衡。
阿尔之于这个时空只是个意外访客,邓不利多计划顺利的话不会停留多久,斯内普则很不幸属于永久居民。所以情况是他被迫面对一个实力高超而且没有任何顾忌的青少年,而且把对方干掉可能导致现任霍格沃茨校长原地消失——然后他们就得给黑魔王另寻一个劲敌了。这决定了即使阿尔临时决定将斯内普的教室连带宿舍一块炸飞,斯内普从各方面来说也都没法拿他怎样。斯莱特林院长不打没有胜算的仗。
但他的忍耐力仍然是有限度的。最终斯内普怒气冲冲地回到教室前方,在讲台边坐下,克制住照对方脑袋踹一脚的冲动。以大部分学生对他的敌意,被发现讲台下边藏了个英俊的少年,斯内普完全可以想象自己将面临怎样的流言狂潮——这也是他不打算得罪阿尔的原因之一。然而那不代表他不会悄悄在讲台后面握住魔杖,使出无声的摄神取念。
令他意外的是,对方的思想敞开着——虽然只是表层。小邓不利多欣然允许了他的进入,于是斯内普用他最冷淡克制的方式问:【你想干什么?】
回答是一阵情绪,更确切来说是YU望。斯内普一时间以为自己出现了极端荒诞的误判,但一只手隔着袍子拂上他的膝盖,用不可能错认的方式轻轻打圈,诱使他将腿往两侧分开。
他的椅脚在地面上摩擦出刺耳的声音,一些学生吃惊地抬起头来,斯内普立刻给格兰芬多扣了二十分,希望自己没有语无伦次。
【滚出我的教室!】
鉴于他在阿尔脑子里,刚才那一阵本能的强烈情绪反应对方肯定收到了,但红发少年非常邓不利多地在思想上忽略了这点,没有给出什么加剧他难堪的回应。当然,他也没从讲台下消失,或解释自己在干嘛。
【你想要什么?】
又是一阵YU望,更加明确,那只手回到魔药教授膝盖上,安抚地顺着小腿滑下,速度均匀,带着毋庸置疑的力度(身体和魔法的),像要震慑一只不听话的猫。斯内普暗自战栗,这次没有后退。
【我不觉得你是想要我。】
回复是第三波YU望,带着直白的指向性,强烈到让斯内普的身体都产生了些微共鸣。进入他人思想就是可能造成这种副作用,但即使是邓不利多,也很难在这种程度的生理需求上造假。手往腿肚子溜去,斯内普吞咽了一下,紧接着大为震惊地感觉到另一样温热东西轻轻磨蹭膝盖——是阿尔的面颊。他温柔地抱住斯内普的双腿,脸贴在他的袍子上,仿佛一只暂时乖顺的宠物,献上附条件的臣服。
斯内普的心跳越来越快,他环顾教室,学生们都愁眉苦脸地对着自己的坩埚,没人发觉讲台上正进行着何种伤风败俗的活动,教室的前后两扇门也都紧闭着。他知道小邓不利多即将达到目的,甚至在阿尔一开始招手的时候他就知道,但他就是不能让邓不利多顺顺利利地戏弄他然后离开。
【为什么?】
阿尔无奈地在脑海里叹了口气,斯内普刚来得及为此产生一点满足,就感到思想上的一脚踏空,因为阿尔突然把头脑敞开到了下一层次。他本就正与对方设在浅表下的壁障相抗,一下子跌了进去,凭借多年经验即刻展开大脑封闭术,才没有大叫着跳开。
仅仅一触,斯内普都几乎感到自己被对方的灵魂灼伤:悔恨、愧疚、孤独,绝望的爱和对自己无能的狂怒。那么那么多。
那个弯曲的鼻子跳进他的脑海,它安在一个英俊少年面孔正中远比在一名老者脸上醒目,明显是外力作用而非天生的。然而这并不是什么难以修复的伤势。邓不利多保留了这样一个鼻子,从青春到一个世纪后的暮年,斯内普开始好奇那背后的理由,又不确定自己想知道。
他就是……一直以为邓不利多不可能真正理解。无论邓不利多以何种态度对待他,他都更相信实力和品行都无可挑剔的、史上最伟大的巫师,只是带着鄙夷给了尚有利用价值的年轻食死徒一个机会。不是说斯内普还奢望除此之外的东西,但直观地从二十岁的邓不利多身上感受到那些……仍然有不同的意义。
面颊和体温离开,手指掀起他的长袍,第一次碰到他的皮肤,等了一等,没有被踢开,就笃定地上行。感到向两侧延展的力度时,斯内普顺从了。
——于是他下课前度过了坐立不安的二十分钟,因为邓不利多无论在哪个年龄段都是个天杀的大混账。
最终斯内普咬着牙,把后门咣当打开,猛一挥手示意学生交作业滚蛋。没人敢一探究竟,地下教室空了,不再有理由阻止斯内普把他的鼻梁变得更歪,阿尔这才慢悠悠地结束了舌头和手指的游戏,让斯内普弓起背,整个人伏在了讲台上。
等斯内普气喘吁吁地缓过劲,那红毛小混蛋已经钻出讲台,清理干净自己,怡然自得地呼吸不怎么新鲜的空气,活动受限太久的关节。那股震撼了斯内普的悔恨已经无从寻觅,他对刚才的寻欢作乐相当满意,打算抹嘴(字面意思)开溜。而斯内普还不能肯定自己站得稳,而且不知廉耻的少年邓不利多为了方便直接作废了他的NEI裤,破布肯定会在他站起来时掉到地上。
没等他发表什么人身攻击,阿尔就说:“多谢款待,斯内普教授。”
蓝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很他妈真诚,斯内普气得差点说不出话。
“祝你好胃口。”他勉强从牙缝里拽出这句,阿尔则微笑回答“我会的”。
然后俯身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迅速退开。
斯内普瞪着阿尔用一个迅捷优雅的幻身咒藏起自己,打开前门大大方方地走了出去,留他坐在讲台前,屁股底下压着碎NEI裤。
等邓不利多死了挂到校长室墙上,他要把那画像捅成蜂窝。
【HP】Special Period(allAD无差/互攻,凤凰社)
食用说明:all邓无差/互攻向,小邓睡遍凤凰社全员,自行避雷别哔哔。不想看到格林德沃吃醋烂梗。
该归罗琳的……
(1)
红发青年(基本还是少年)对总部的阴暗破败以及明显的黑巫师特征没有表露任何态度,连左顾右盼的小动作也没有,仅仅是在来到社员们的注目下时把蓝眼睛转了一圈,镇定自若地记了记人。毫无疑问,他已经掌握了在场诸人的基本关系和对待每个人的适当态度——好吧,考虑他是谁,没什么可稀奇的。他甚至可能下一秒就抬起双手要求肃静,然后发表一通逻辑清晰的即兴演讲。
“我相信你没忘了规则,阿尔。”邓不利多(这个称呼现在显得有点诡异了)大概还是从在场最年轻的人脸上看出了什么,...
食用说明:all邓无差/互攻向,小邓睡遍凤凰社全员,自行避雷别哔哔。不想看到格林德沃吃醋烂梗。
该归罗琳的……
(1)
红发青年(基本还是少年)对总部的阴暗破败以及明显的黑巫师特征没有表露任何态度,连左顾右盼的小动作也没有,仅仅是在来到社员们的注目下时把蓝眼睛转了一圈,镇定自若地记了记人。毫无疑问,他已经掌握了在场诸人的基本关系和对待每个人的适当态度——好吧,考虑他是谁,没什么可稀奇的。他甚至可能下一秒就抬起双手要求肃静,然后发表一通逻辑清晰的即兴演讲。
“我相信你没忘了规则,阿尔。”邓不利多(这个称呼现在显得有点诡异了)大概还是从在场最年轻的人脸上看出了什么,如此说道。
阿尔轻轻抬了下眉毛,放在他脸上,任何一名教师都该为这个微表情警铃大作。
“你知道我没忘,阿尔。”他用一种能听出刻意的成熟口吻说。
“这又是什么哑谜?”西里斯问,他是这几个吃惊的人中唯一出声的,阿尔的蓝眼睛瞥了他一下。
“我没故意模仿我们的父亲说话。”邓不利多和颜悦色地说,他看着阿尔的目光中有种不同于对其他学生的感情(废话,会做这种比较也就是因为他是邓不利多而已),简直像是他伸手揉揉对方的脑袋。
阿尔没再说什么,但其他人的耳朵可竖起来了,毕竟……邓不利多的父亲?他在这里绝大部分人出生前就年高德劭了,但现在一个活生生的二十岁的阿不思·邓不利多站在凤凰社总部,少年老成,文雅持重的外表下包着藏不住的聪明和愤怒劲儿,不免一下子拉开那道好奇的闸门,让人想象这家伙从前是否也令自己父亲头疼。但米勒娃看着阿尔的神情有点悲伤,她肯定知道得比其他人更多,这告诉他们要谨慎挑选问题。
校长版邓不利多没有进一步满足大家好奇心的意思,确认阿尔安顿好——其实没什么可安顿的,他亲自押人没准只是为了避免阿尔当场把房子拆掉——就回了学校,身负教学任务的麦格和斯内普也很快离开。莫莉试着招待了阿尔一阵,一群人坐在餐桌边喝起了下午茶,阿尔还真诚地赞美了她的厨艺。他并不在乎浑浊的空气中漂着的那上千个没提出的问题,倒是对唐克斯的易容天赋显得很感兴趣。
“……对,我能变成另一个人。”唐克斯介绍着,同时在几秒钟内变成了一个穿女装的阿尔,“但这是最容易的部分。像另一个人那样行动,哪怕只是做几个表情都很难。用别人的脸的时候,我总感觉我的五官在到处乱跑,而且我总是撞倒什么东西。”
“没有特地准备的情况下,很难骗过熟悉他们的人。”唐克斯又把他的鼻子变成了鸟嘴,阿尔眼睛都没眨,“但只需要别人认不出是你的情况下,易容马格斯就比变形咒要方便得多。”
“对,这也是我得到加分的原因。”唐克斯耸耸肩,“我的跟踪和潜行差点不及格,一路上换了十二副伪装才过关。”
“你变成别人的样子干什么呢,”西里斯插嘴,“——阿不思?用这个名字真怪。”
“要是你喜欢,也可以叫我‘先生’。”阿尔说,尾音带出特定对象才能领会的暗示意味。在大家不同程度的窃笑中,西里斯扬起了眉毛。
“好啊,先生——”他拖腔拖调地说,唐克斯直接笑出了声,“我相信您有充足的理由冒充别人?”
“我在我的去年拜访了英国的九个巨人部落。”阿尔回答,“大部分巨人领地边界都处在封锁状态,只允许特定人进出。”
现代魔法史只简单提到那段时间巨人繁殖迅速,扩张地盘过程中杀害大量麻瓜和巫师,威胁保密法,魔法部不得不在几十年间陆续组织了几次围剿,将其数量控制在一定范围内。但即便当下巫师界对巨人也持普遍的畏惧和仇恨——看看海格身份曝光后发生的事就知道了,一百年前情况只会紧张十倍。用平淡的口吻语惊四座,还真像邓不利多的风格。不过考虑到他们面前是阿尔,也可能是知道波澜不惊的效果比大肆夸耀好得多而故意为之。
“噢,那份报告,《英国巨人生存实录》。我上学时读过。”卢平说,“你在大概三十年前成功阻止魔法部捕杀英国的最后一批巨人,并给他们保留合理的生存空间。”
“邓不利多诸多丰功伟绩中的小小一笔。”唐克斯笑道。
“就我所知,那份报告还没问世。”阿不思矜持地说,很难看出他对亲眼目睹自己在大半个世纪后享有的地位持什么态度。
他们又闲聊了一阵,作为注意力的中心,阿尔进退得宜地回答了来自各方的提问,不引人注目地坐得离西里斯越来越近。其他社员暂时满足够了对年轻邓不利多的好奇,就渐渐都散了,莫莉走之前还在锅里留了晚餐。不过毫无疑问,这阵子总部会常常有客来访。至于这是不是好事,还得看接下来的发展。
“邓不利多把你送来之前稍微提醒过,他在你这阵子处于特殊时期。”西里斯在阿尔从自己盘子里取走一块香肠时说。
“你是指在母亲被杀,跟初恋男友反目而且中途还害死了自己妹妹之后,过起了有空就跟人胡搞的私生活?”阿尔用一种永远都能能准确命中西里斯的挑衅口吻说,西里斯一时间不知道自己的吃惊和好笑哪个更多,“我猜我在一百多岁的时候不那样了。”
“他没说细节。”他说,又忍不住加上:“在别人有机会提起之前抢先把话说完,并不真能阻止这些话伤害你。”
“只能制造一种一切都在控制范围内的假象。”阿尔接道,“但有时我们需要的就是这个,不是吗?同情之外的任何东西。”
西里斯笑了,靠,邓不利多。“你是指我害死了我最好的朋友,还因为没犯过的罪被关了十二年,而据说是我朋友的人在此期间都相信我是个背叛者和杀人犯?”
“我也刚知道细节。”阿尔回答,“但我看得出来,你恨他们,包括‘邓不利多’。虽然你隐藏得很好。”
他的身体倾向西里斯,手从肩膀开始,滑过西里斯的上臂,定在胳膊肘上,一个当前恰好可以接受的位置。说真的这不是西里斯见过最高明的勾引,但这种事不在技巧,管用就行。
“说真的,你是邓不利多,而且差不多还是个孩子。”西里斯说,但坐着没动。
“你不是吗?”阿尔反问,“有十二年的时间,你被与世隔绝,做的唯一一件事是独自跟绝望战斗。你几乎没有长大的机会,人们却要求你立刻变成一个成熟的长辈。”
他语气中有西里斯熟悉的那种说服力,犀利的蓝眼睛则燃烧着更多火焰,远没有百年后的冷静平和。阿尔的存在此刻显得如此真实,一个年轻的,炽热而痛苦的人。
“这世界对你来说肯定很无聊。”他设法说道,“能在见到每个人的五分钟内将他们看透。”
“而你,是这一点的反证。”那双手向他背部滑落,附上更多重量,“你是一个非常有趣的人,西里斯·布莱克。你导致我犯了错误,错看了你。如果我能回去,我不会忘记这点的。”
“我相信有很多更值得你记住的事。”西里斯说,他的手忠实地传来阿尔大腿的热量,他们谁都没有移开视线。
“但你的确是我的前辈。”阿尔轻声说,“比起任何人,你恨自己都恨得更多。告诉我,要怎样在这样多的愤怒中存活?”
“你们先前说的规则是什么?”他几乎滑到了年长男人大腿上,西里斯喘息了一声,“我已经被关起来了,可不想再因为违规被惩罚。”
“别担心,我保证不对他的学生下手。”阿尔随意地说,“反正在跟未成年人胡搞这件事上,我也吃到足够的教训了。”
“那位神秘的初恋男友?”
“教教我。”阿尔伸展身体,在他脖子附近低语,“教我些阿不思·邓不利多教不了的事。”
西里斯还能说什么呢?邓不利多永远都能达到目的,即便他在阿尔这个阶段还不服气,现在也早认了。
“好啊,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