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鸟
cp:Husk/Angel Dust
注意:架空背景,年龄操作,不知所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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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我的名字是安东尼,来自一个宗教家族,我的父亲是个严格却温柔的人,在镇里担任主教。他十几岁时认识了我的母亲,生下了我和兄长,之后母亲便不知所踪。我的兄长是父亲引以为傲的上帝忠实的信徒。而我由于不信上帝,被父亲剥夺了真名,从此要求所有人只用安吉尔唤我,并把我牢牢锁在地下室,每天为我送上几乎可以称作给老鼠吃的一日三餐。
如今我已三十好几,人们把我当作恶鬼或是撒旦的使者也已二十多年了,我痛恨他们中的每一个,却不忍向任何人复仇。我仍记得儿时父亲对我的关怀和教导,也记得我说出冒犯上帝言语之时他......
cp:Husk/Angel Dust
注意:架空背景,年龄操作,不知所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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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我的名字是安东尼,来自一个宗教家族,我的父亲是个严格却温柔的人,在镇里担任主教。他十几岁时认识了我的母亲,生下了我和兄长,之后母亲便不知所踪。我的兄长是父亲引以为傲的上帝忠实的信徒。而我由于不信上帝,被父亲剥夺了真名,从此要求所有人只用安吉尔唤我,并把我牢牢锁在地下室,每天为我送上几乎可以称作给老鼠吃的一日三餐。
如今我已三十好几,人们把我当作恶鬼或是撒旦的使者也已二十多年了,我痛恨他们中的每一个,却不忍向任何人复仇。我仍记得儿时父亲对我的关怀和教导,也记得我说出冒犯上帝言语之时他的暴怒,和把我拉上高台宣告我的罪孽时,以及把我推进这黑暗拥挤的地下室的时候。我深知不信仰上帝是我的罪孽,但我却无法做到像他们那样信仰。
直到有天我发现地下室的锁松动了,粗心的好哥哥忘了把锁锁牢便赶着去布道了。今天似乎是什么节日,他们都很忙。
我欣喜若狂地打开门,如同一个野人般新奇地走了出去,看着外面的世界。我几乎已经快要忘记外面的一切了。镇子里人声鼎沸,我自然不敢去搅了他们的局,便奔向山间林野。
在外面,我没有见到任何天使和上帝,他们所每天念叨的那些全都不见于我眼,我只见到真实的天地,还有一位身处真实的可爱男孩。他看起来还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拿着把猎枪,告诉我他的名字是赫斯克,要为家里人猎鸟。
“你不认识我?” 我感到惊讶,看来他不是镇上的人,镇上的人都不会与我搭话。
“我为什么要认识你?” 他没好气道。我意识到自己破坏了气氛,连忙走到他身前,“我能帮你,亲爱的。”
他看我的眼神很怪异,其中有着不明所以的光,他似乎不想理我这个不速之客了。我也并不想自找没趣。只是悄悄跟着他。
“我要找一只叫做安吉尔的鸟。” 他冷不丁地说。
“什么?” 我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父亲告诉我,如果能猎到这只鸟,我们家就不用挨饿,还能搬进镇子里了。”
“告诉我…告诉我那鸟长什么样。”
“金色的羽毛,带有棕色斑点,你长得和它有些像呢。”
那当然,恐怕我就是那只鸟。我知道那些信上帝的人喜欢用抽象的名词来指代具象的东西。
“我能为你找到那只鸟。”我说。
他白了我一眼,“我要靠自己找到那只鸟,让老爹为我刮目相看。”
“那我可以教你。”
“怎么教?”
“来抱住我。” 我看着他褐色的眼睛,里面是满盈的迟疑与惊异。
“你需要这么做才能抓到那只鸟。”我继续蛊惑着。
于是他慢慢走向我,把猎枪挂在背上,轻轻抱住了我。
我低头吻住他的唇,他惊恐地想要逃开,却被我死死按在怀里。我用舌头搅动着他的舌头,我感觉到他在干呕,但我仍然这么做着,直到我开口道:“现在,开枪。”
他举起枪,浑身颤抖如同冰窖里的人一般,我咬着拇指,恐惧而又期待。
最终他仓皇而逃,我失落地走回了我的牢狱。
父亲在门口等着我。
我抱住了父亲,我说,我感受到上帝的美好了,赫斯克主教大人。
父亲深深拥抱了我。我吻着他的脸颊、额头,最终我吻上他的唇。我睁眼看着他褐色的眼睛,那是宝石一般的虔诚。我用舌头撬开他的牙关,与他深深吻在一起。
现在,开枪。
Fin.
拉斯维加斯往事-上
*cp:Husk/Angel Dust
*本篇为生前架空设定,文中Angel使用原名安东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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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门的声音不知持续了多久才惊醒因醉酒昏睡的赫斯克,他摇摇晃晃地走到门口,不耐烦地让外面的人滚开。他不想管发生了什么。但那恼人的响声并未停止,他终于忍无可忍,猛地打开了门。只见一位面色铁青的倒霉蛋愤怒又恐惧地从喉咙里挤出质问:“请…赶紧把你的音乐关掉…!否则我会…呃…报警…!”
“什么音响?我他妈哪有钱买留声机?你是来找茬的吗?” ...
*cp:Husk/Angel Dust
*本篇为生前架空设定,文中Angel使用原名安东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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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门的声音不知持续了多久才惊醒因醉酒昏睡的赫斯克,他摇摇晃晃地走到门口,不耐烦地让外面的人滚开。他不想管发生了什么。但那恼人的响声并未停止,他终于忍无可忍,猛地打开了门。只见一位面色铁青的倒霉蛋愤怒又恐惧地从喉咙里挤出质问:“请…赶紧把你的音乐关掉…!否则我会…呃…报警…!”
“什么音响?我他妈哪有钱买留声机?你是来找茬的吗?” 赫斯克感到莫名其妙,但直到这时他才听到隔壁那吵闹的爵士摇滚,于是真凶的身份昭然若揭。 “呃…那里一直没有人住,你应该知道的,那死过人…所以我才以为…” 没等他说完,赫斯克就揪住那啰嗦的倒霉蛋的领子把他提到一边,决定亲自去教训那个喧闹的新邻居。
坦白说,他其实很好奇租下那间凶宅的会是什么样的人,毕竟连租了凶宅邻边的他都已经被邻居们当成怪人看待。即使被当成怪人正是他想要的:不但可以减少很多不必要的交际,也能在气势上压挑事者一头,不过最重要的还是房租减半。可现在却出现了一个更怪的家伙。这让赫斯克不由得有些警惕了,原本打算猛砸的动作变成了沉闷而快速地叩敲——既能保持礼貌,又能让里面享受音乐的混蛋听见这份不满。不知敲了多久,门才缓慢地打开一条缝,赫斯克在那条缝中瞥见一位衣衫不整的中年男子,其不耐烦的神情正如同几分钟前的他一样。摇滚乐已经切到了下一首,这首相对抒情缓慢,但音量不足以使它被邻居原谅。
正在赫斯克打量他的时候,中年男子先出口质问道: “你最好有什么相当重要的事情要说,打扰我做生意的老东西。”
“什么破生意需要用音乐放得整栋楼都听得见?!” 男子的态度激起了赫斯克本就糟糕的情绪,他猛地推开门,看见了几个没穿裤子的男人。
“噢,所以比起音乐,你更想听我们的叫床吗?”中年男子无耻地笑了,“我的名字是安东尼。我年迈的好邻居,去吧,去报警然后沙哑地低吼:'隔壁那该死的安东尼吵得我睡不着觉啦'!哈哈哈哈!”
赫斯克的脸色黑得难以形容,但他并未像安东尼所想的那样暴跳如雷地跑回去报警,而是惊悚地冷静开口道:“ 我的名字是赫斯克。小子,我会让你对这个名字终身难忘。” 接着他转身走了回家,安东尼在原地懵住了几秒,立刻反应过来自己遇到了硬茬,回头让那些情夫们赶紧哪里来的滚哪去。当情夫们穿好裤子,准备从正门离开时,霰弹枪已经对准了安东尼的后脑勺,而那些男人们无一人在乎安东尼的死活,纷纷没了命似的从窗户翻了出去。
安东尼举起双手,并没有非常慌张,毕竟他在黑帮经历或目睹过无数类似的事情。而经验告诉他,先服软,再报仇。
“冷静,先生,冷静。我想我们应该能谈得来…”
他话音未落,压在他头上的枪移开了,但还未来得及庆幸,几声巨响便传入耳中——留声机、床、窗户还有几件家具全部被射毁,没有修复的可能。
“现在轮到你报警了,乳臭未干的小子。别以为你能玩过我。” 说罢,赫斯克便离开了。
比起恐惧、愤怒,安东尼心中更多的是不甘与耻辱。“要不是我现在跟家族反目…” 他咬紧了牙关,颤抖地走向未被射中的电话,拨通了一串号码。
“呵呵,你改变主意要和我复合了吗?安东尼小少爷。”
“少揶揄我了。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但…我的确需要你帮我一个小忙。”
“那可不是没有代价的。” 电话对面的家伙听出了安东尼的咬牙切齿,于是他有一个交易请求要说给他听。
1.
在拉斯维加斯的赌场里,赫斯克在上一瞬间是光芒环绕的主角,赢得了其他人几乎无法想象的连胜。但下一瞬间他便立即成为其他新主角的手下败将,连败将他击垮,所有人都在笑话他,他的经验告诉他这种无规律的输赢相当不对劲,却也没有资格辩驳。最终他输光了筹码,家产又薄了几分,只得惶惶地走回贫民区的家。
在家附近的垃圾堆旁,他看到一个熟悉而可憎的家伙。只不过,似乎又多了一丝可怜。
不知从何而来的同情心使他走向那个晕倒在垃圾堆里的婊子,他将他扛在肩上带了回去。
安东尼醒来时,发现自己竟躺在一个并不冰冷的沙发上,尽管身旁环绕酒气,也比垃圾堆好得多。他意识模糊,只能从干裂的嘴唇中挤出无意识的话,他的毒瘾犯了,他恳求这位带他回家的好心人给他一点天使尘。
“我这没有毒品,只有酒。翘毛小子,别要求太多。”
安东尼认出这声音,他感到无比的屈辱,却只能无奈地继续恳求。
赫斯克嘴上不断地骂着,却还是为他调了一杯酒。
那位瘾君子不顾这杯酒调得多么苦涩,一口便喝完了一整杯。
“啊…我感觉好多了…你…呵呵…我应该感谢你吗?我…我不需要你的同情。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 安东尼欲言又止,有些话不应该现在说。
“不满的话,那你就滚回你那被我毁了的家吧。”
这句话后,两人陷入了一阵尴尬的沉默,在沉默中,安东尼打量着赫斯克,这老家伙脸上满是细纹,标准的南方红脖子长相,但他却有些看呆了,他有一种想要调戏这老东西的冲动,但他现在的处境却不允许他这么做。
“发生了什么。” 赫斯克打破了沉默。
“你是说…我躺在垃圾堆里这件事吗?我…和你没关系。”
“那你就滚回自己家。睡有窟窿的床板吧。”
“呵呵…不过是被人轮奸然后丢掉罢了。现在你他妈满意了吧?”
又是一阵尴尬的沉默。
赫斯克若有所思道:“现在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走近安东尼,揪住他的翘毛,盯着他说道:“你可以住在这里,但只能睡沙发。直到我们把你那个该死的家修好。” 说完,他把备用钥匙丢给安东尼,之后便去做自己的事情了,仿佛家里根本没有第二个人。
第二天清晨,安东尼迷蒙地从地上醒来,他昨晚滚到地上去了,背部被地板上的玻璃渣扎破,他痛得大叫,这叫声显然能叫醒沉睡的赫斯克。他一直抓挠着背部,直到赫斯克把他按在沙发上,把玻璃渣拔出来然后用碘伏处理,最后再用纱布贴上。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就好像他做过医生似的。
“你从早到晚都这么吵吗?”赫斯克揉着眼睛,还想再去睡个回笼觉。
“啊…谢谢你。”惊魂未定的安东尼只挤出这几句话,他想为赫斯克做点什么,于是趁他睡回笼觉的时候把地面打扫干净了。他注意到赫斯克摆在角落的军徽和穿着军装的年轻时的照片,但他并没有在意太多。
醒来的赫斯克看见干净的地板,难得露出了高兴的神情,仿佛在说“收留你这家伙还有点用”。于是安东尼也庆幸起来,发现两人的相处还算融洽,就这样过了几天,白天安东尼为赫斯克打扫卫生,赫斯克为他做饭和调酒。
两人喝酒往往是在夜里,贫民区的夜并不温柔,月光洒向绝望恐惧的底层人们,他们如同牲口般过着得过且过的日子。仅有毒品和酒精,能给予他们仅次于死亡最迅速的解脱。
“亲爱的,你的手艺真不错。想过兼职去当调酒师吗?”
“我可不想招待到我的债主。” 赫斯克并不理会安东尼的调情。
他们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好的呢?也许酒精是他们的羁绊,也是情感的粘合剂,总之,他们现在每天晚上都在一起喝酒。对于赫斯克来说,在喝酒时能有个人聊天其实是个并不赖的事情,即使他表现得十分不耐烦。
“所以你是从纽约离家出走,搬到了拉斯维加斯?为什么会想着来这?”
“我想离那越远越好。虽然…哼,过去的一切仍然如同幽灵一样缠绕着我。你有过情人吗?我有个情人就在拉斯维加斯。他呀,他是我见过最无耻的人,但他说他爱我,你信吗?哈哈哈…”
醉了的安东尼话实在太多了,有时候赫斯克也会觉得太过聒噪,不过他由着他说了下去。
“他每次都打我,找人轮奸我。虽然我就是做这生意的,可我却是给他白嫖。真是气人,但他也给我一些好处,房租什么的都是他给我交的,哦,这么说似乎又不算白嫖了。他还会帮我报仇,你有没有觉得最近输得多了,都是他搞得鬼,怎样,想不想再给我脑门…哦…来上一枪呢?我暴躁的酒友。”
“你知道我不会真的杀了你。” 赫斯克只是偶尔回应几声,“我早知道是你搞得鬼,反正我只是有赌瘾罢了,输赢我并不在乎。我已经没有更多可以失去的了。”
“看来我算错了。”安东尼笑个不停,话也越说越多,“你什么时候向我说说你的事情?哈斯奇,求你了,我真想知道呀。你这么老,你当过兵吗?”
玻璃杯破碎的声音打破了平静。
“即使是喝醉了,你也不该好奇你不该知道的事情。你也不该用那种奇怪的外号叫我。”
安东尼没有注意到赫斯克的愤怒,或许他已经习惯了这家伙总是暴怒的样子,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不过酒精使他视线摇摇晃晃,什么也注意不到。他只是象征性地道歉着,走近这个年长的坏脾气家伙,抚摸着他的脸庞:“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喝醉了还能如此平静,你不想要我的身体吗?我可以给你白嫖,亲爱的,我喜欢你。”
赫斯克把安东尼扒开,他就那么直直地倒下了,然后翻滚向沙发上躺着。
“我就是这样的人,除非喝到断片昏倒我不会对你这个满身性病的家伙产生任何兴趣。”赫斯克冷漠地回应。随后走了过去,拿起毯子盖在了安东尼身上。
“你可真好,亲爱的,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你最好不要。”赫斯克仍然是冷漠的样子,尤其是刚刚差点被揭开了曾经的秘密之后。
阴冷的床被带来压抑的梦魇,赫斯克望见子弹炮火,安东尼望见家族的枪口。悲剧往往循序渐进,如今只是序幕罢了。
2.
安东尼家已经被修好了,赫斯克亲自动手做了木床,然后两人在路边捡来了床单,其他的家具也是类似的修复方法。除了留声机已经永别世间。
“你看,天气已经凉了。” 安东尼说。
“因为入冬了,别没话找话。” 赫斯克说话仍没好气。
“我很庆幸我的家族没有来追杀我。他们一个夏天都没有来,也许我能放松警惕了。” 安东尼点了根烟,顺带递给赫斯克一根。
“我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建议。但,永远不要放松警惕。” 赫斯克接过烟,点燃它,看着烟雾飘散进自己的衣服里。
“今晚我就要搬回自己家了。你会想我吗?说实话,你会想我想得不得了的。”
“滚。” 赫斯克移开搭在他肩上的手,“恐怕我以后得听你们叫床了。”
“哦,真聪明,给你加一分。”
“唉…”
赫斯克吸了口烟,尼古丁让他放松下来,“你想喝酒的时候随时都可以来找我。”
“看来你还是很喜欢跟我聊天的。”
赫斯克默认了。也许吧。接着他穿上大衣,出门赌博去了。
晚上回来,他见到了街上拉客的安东尼,他没有打招呼,说实话,他不想染上性病。他只是远远地望着他,看着他那被路灯染得发光的金发,和略显憔悴的雀斑脸颊,他有些想拥抱他,但对他们来说,一场拥抱也许要以身体为代价,才显得不那么肉麻。他咬着牙走回自己的公寓,打开门却看见惊悚的一幕。
一具尸体直挺挺躺在他的客厅里,头被属于他的霰弹枪打开了花。
他瞬间不知所措了,飞一般跑了出去,找到那个金发的影子,他将他拉回公寓,气喘吁吁地向他展示那具恐怖的尸体。
“这…这是…”
“我没有杀他!你要相信我!我…我以为我不会再见到尸体了…” 赫斯克无力地跪在地上,浑身颤抖,他抓住安东尼的脚踝,好像在寻求安慰。
安东尼蹲下安抚着赫斯克,“这就是我的情人…我…我不知道他在耍什么花招。”
“啊——我向上帝发誓,我绝没有杀死他!”赫斯克似乎崩溃了,只是不断抓紧着安东尼的脚踝,“我向上帝发誓,我向上帝发誓!”
“我相信你!赫斯奇,我相信你…”
两人将尸体埋在了一个无人经过的土堆里。他们不知道这家伙为何会死在那里,简直称得上是无妄之灾,安东尼诅咒着他的情人,不断诅咒着;而赫斯克不断对着上帝发誓,如同魔怔了一般。
“我很抱歉没有跟你说更多。我想我要负起责任才行。” 半晌,安东尼才冷静下来。
“什么责任?你向我隐瞒了多少?!唉…我想我隐瞒了更多,上帝原谅我…”
“别他妈求那个该死的上帝了!这个贱人根本不会将目光投向我们。我们只能自己解决这件事!” 安东尼抓住赫斯克的肩膀。
“来我的房间。” 赫斯克慢慢地走着,仿佛正走向冥府。
伏特加和柠檬汁让两人彻底冷静下来。
但,房间里留存的尸体气息仍然不断搔弄着赫斯克的心头,只要一点刺激他就会爆发。
“我要回纽约,面对我的家族。” 安东尼的语气好像只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我的情人是我家族的敌人,这一定是他们的警告,我们被监视了。”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你也没有告诉我什么,我为什么要把这些告诉你?” 安东尼有些愤怒。
“好,那我就把一切告诉你。” 赫斯克拿出那把霰弹枪,“我当过兵,我的妻子孩子在我面前被子弹削了脑袋,而我只是拿到了个荣誉,我自己都差点死了。战争结束他们都在欢呼,而我他妈什么都没得到!只能住在这个破地方!”
“呵呵,我根本连结婚生子的机会都没有,我是家族的傀儡,任人摆布,你认为自己很惨吗?我告诉你,你太傲慢了,你对我说这些太残忍了!”
赫斯克丢掉霰弹枪,两人扭打在一起,赫斯克打青了安东尼的眼圈,安东尼抓下了赫斯克的头发。
打完后,两人喘着气笑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明天就走,我会负起我的责任。”
“我们还会再见吗?”赫斯克居然有些舍不得他走了。
“…我不知道。” 今天也许是安东尼喝完酒最安静的时候。
“行,那就这样吧。” 赫斯克叹了口气,“明天我会送你去车站。”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