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丸】三月
前情提要:没有交往!大仓会在小丸家里是因为被小丸叫来喝酒
我流仓丸(土下座
下雪我编的
——
“大仓!外面在下雪哦!”
正在低头研究丸山的贝斯的大仓闻声抬起头,一抬眼就对上了说话人因为兴奋微微眯起来了的双眼。
“诶真的吗?这都三月了怎么……” 他有些惊讶地抬了抬眉毛,下意识地开口想去质疑丸山刚刚发表的“下雪了”言论,但是话说到一半就被人把话头抢了回去。
“真的在下,你快看!”丸山在沙发上挪了挪,挨得离大仓更近了点,把手机伸到大仓眼前要他看自己刚刚在推特上刷到的视频。丸山刚刚洗过的头发蓬蓬软软的,低着头凑近后有一下没一下地划过大仓的侧脸。他趁丸山不注意......
前情提要:没有交往!大仓会在小丸家里是因为被小丸叫来喝酒
我流仓丸(土下座
下雪我编的
——
“大仓!外面在下雪哦!”
正在低头研究丸山的贝斯的大仓闻声抬起头,一抬眼就对上了说话人因为兴奋微微眯起来了的双眼。
“诶真的吗?这都三月了怎么……” 他有些惊讶地抬了抬眉毛,下意识地开口想去质疑丸山刚刚发表的“下雪了”言论,但是话说到一半就被人把话头抢了回去。
“真的在下,你快看!”丸山在沙发上挪了挪,挨得离大仓更近了点,把手机伸到大仓眼前要他看自己刚刚在推特上刷到的视频。丸山刚刚洗过的头发蓬蓬软软的,低着头凑近后有一下没一下地划过大仓的侧脸。他趁丸山不注意侧过头用鼻尖轻轻蹭了一下那些看起来就会很好摸的发丝,悄悄闻了闻,一股很淡的薰衣草香绕了上来。
好好闻。大仓一边转回头去看丸山递给他的手机一边想。他对着小小的荧光屏幕眨了眨眼睛想要把注意力集中在东京难得的降雪上,试图忽略耳尖传来的似有若无的热度。
“哦真的啊!”大仓强迫自己的嘴巴做出点反应,但是大脑却控制不住地思考这个人是不是又用了那个薰衣草的精油,难道最近又睡不好吗。
还没来得及从自己的内心世界里抽出身,大仓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捏了捏,覆在自己手上的指尖带着茧,划过掌心的时候有些许痒。他移过目光去看丸山,那人正笑眯眯地一脸期待地盯着自己。大仓一时间有些愣,直觉告诉他这个人没在打什么好算盘。
“干什么?”他抓住那只想要抽走的手捏了回去,依旧湿漉漉的,只不过比起往常有点凉。大仓佯装嫌弃甩开,然后坏心眼地在丸山的衣服上擦了擦。他看着被恶作剧的人眼睛里闪过一瞬间的无措,像个喜欢捉弄人的幼稚小鬼一样心里莫名浮上来一丝愉悦,满意地咧开嘴笑得一脸满足地抬手揉了两把丸山的头发。
丸山对大仓的一系列行为没什么反抗,只是等年下的鼓手折腾完了又看过去对上视线,问他好不容易下了雪,要不要一起出去看看。这下搞的大仓有些措手不及,他本来以为对方不管怎样都会先吐槽一下自己,没想到等来的是这样的一个邀请。
“啊…好啊。” 大仓回过神说,被那双眼睛这样盯着看他莫名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他其实一直觉得丸山是个很好懂的家伙。这个人说复杂其实也简单,他会习惯性随口扯来些一听就假得不行的理由来搪塞大家的邀约或者关心,有时候甚至连理由都不想找,直接用一句“我的痛苦是我自己的事情”推开所有人,自己缩在角落里用酒精消化掉一切。但是就这样一个喜欢把自己团成一团开启戒备状态的人却怎么也没法好好管理自己的表情,那张狸猫一样的脸总会告诉其他人一些本人原本不想流露出来的情报。消沉的时候恨不得连头发丝都彻底耷拉下来宣告它的主人今天很低落,兴奋的时候就会像现在这样眼睛亮得像是睡前把前一天夜里满天的星星都装了进来,让人舍不得拒绝。
“谢谢小忠!”丸山像是从沙发上弹了起来一样跑去抓随意堆在另一边单人椅上的米灰色大衣,另一只手拿起大仓的外套丢给慢悠悠从海绵垫的怀抱中站起来的高个子年下,转过身就向玄关冲了过去,飞速穿好鞋推开门自己先跑了出去。
“喂你这家伙…等等啊!”大仓看他突然兴奋地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吓了一跳,也知道自己拿他没办法,只能匆忙披上外套追过去,路过玄关的时候顿了顿,思考了一下从置物台上拿走了丸山随手放在这里的一顶藏青色的帽子。
等大仓追下楼去的时候丸山已经在雪地里站着了。虽然温度不是很低,但是因为雪一直在下,地面上还是积起了一层浅浅的白色。那个裹着大衣和围巾的人大概是想要看得更清楚些,找了个亮着鹅黄色的灯光的路灯下面站着,一动不动地仰着头看着在这里可以说是难得一见的雪花。三月份的天依旧黑得有些早,此刻只有不是很明朗的月光和丸山头顶的路灯洒下来的光亮照在他身上,仿佛这个世界里只有这样一小束光,从天上缓缓飘下的泛着白色的雪花,和专心看着雪花的那个人。
大仓有些怔,像是被什么无形的钉子钉在了原地一样愣了几秒。他知道丸山隆平很好看,虽然有时候嘴上会毒舌这个明明比自己年长两岁还是先入所的前辈的人,但是他一直都知道。然而现在和平日里每天都会看到的那些全都不一样,他不知道为什么,也找不到语言来描述,一点头绪都没有。大仓现在大脑里唯一的想法就只有他或许这辈子不会再看到第二次这样画面了,他不想走过去搅碎这样干净温柔的氛围,没有理由的,就是不想,直觉就是这样告诉他的。
是丸山先发现在小路对面发愣的大仓的。他转过身朝那个抓着一顶帽子呆站在那里的高个子挥了挥手,露出了一个一如往常的暖乎乎的笑脸。大仓像是被打了一针强心剂一样突然找回了自己心跳。平常吐槽又准又犀利像是没什么能难住他的器用偶像难得在原地手足无措了一秒,意识到自己毫无退路只能快步穿过小路迎着丸山像是还带着落日余温的柔和目光走过去。
“小忠你好……啊。”
慢字还没说出口,丸山就感觉自己头上被扣了个什么东西。大仓赌气似的手上用力又把帽檐压得更低了些,遮到以自己高出半个头的身高差看过去完全看不到丸山的眼睛才满意地松开了手。额前的头发被帽子压了下来遮住眼睛弄的丸山有些难受,他伸出手去拨弄了两下,又调整了一下帽子的角度戴得更舒服些,才再一次把目光投向来人。
丸山把半张脸藏进了围巾,偷偷抿起嘴角笑了出来,抬手摸了两下大仓的头发,摆出一副好哥哥的架子问他我们可爱的小忠突然怎么了。大仓打了个冷颤,突然感觉熟悉的气息和熟悉的那个丸又回到自己面前了。他躲开丸山的目光,拍掉了那只在自己头顶胡作非为的手,装出一副嫌弃的表情回嘴说现在想起来装好哥哥了,出门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来等等我。
丸山收回手,重新揣回了大衣口袋里,依旧一脸笑意地看着大仓,反着灯光的眼睛亮晶晶的。
“因为不想错过,” 他说,“这是这一年的第一场雪哦,虽然不是常规意义上在年末的初雪,但是是真真切切的在这一年里下的第一场雪。”
丸山说到这里顿了顿,像是给自己继续说下去的勇气一样深吸了一口气舔了舔嘴唇,眼神飘忽着从大仓身上挪开,好像这样会变得更容易说出口一样。
“所以想着一定要和小忠一起看啊。”
自认为已经学会自如应对一切突发情况的立派大人大仓忠义像是在这一瞬间被下了一道缄默咒,除了任由自己脸颊和耳朵的温度飙升以外什么都做不到。他张了张嘴,努力想要发出点什么声音。一番挣扎无果,思来想去最后选择驱使自己的双腿迈开步子慢慢蹭到丸山身边,右手不讲理地直接塞进了丸山的大衣口袋里,低着头不去看年上人的表情把手指挤进了口袋里那只冒了一层冷汗的手的指缝,紧紧地扣住。
“哦…哦。那就陪你一起看吧。”
END.
【Breddy】Be There For You
我流breddy,清水eb
未交往前提
*关于Eddy在逃避的一些脆弱感情
笔力有限,请多包涵(鞠躬
大家圣诞快乐
他们刚刚录完视频,Brett跑去卫生间了,只留下Eddy和一屋子的摄影器材面对面。他拨了两下手里尚未放下的小提琴的琴弦,没有想要练琴的动力,便向后一靠摊在椅子上抱着自己的琴玩手机。
这叫给小提琴接受一下现代文化的熏陶。Eddy一边划着油管推荐首页一边在心里嘟囔,才不是他只是今天有点犯懒不想练琴。
Eddy点开几个饭制视频,是他们过去视频里翻车片段的剪辑,他看着自己和Brett搞怪倒也看得开心,眼睛弯弯控制不住自己的笑意。他翻了翻视频下方的联想推荐...
我流breddy,清水eb
未交往前提
*关于Eddy在逃避的一些脆弱感情
笔力有限,请多包涵(鞠躬
大家圣诞快乐
他们刚刚录完视频,Brett跑去卫生间了,只留下Eddy和一屋子的摄影器材面对面。他拨了两下手里尚未放下的小提琴的琴弦,没有想要练琴的动力,便向后一靠摊在椅子上抱着自己的琴玩手机。
这叫给小提琴接受一下现代文化的熏陶。Eddy一边划着油管推荐首页一边在心里嘟囔,才不是他只是今天有点犯懒不想练琴。
Eddy点开几个饭制视频,是他们过去视频里翻车片段的剪辑,他看着自己和Brett搞怪倒也看得开心,眼睛弯弯控制不住自己的笑意。他翻了翻视频下方的联想推荐,意犹未尽地想再找几个看看。Eddy的视线从屏幕上扫过,这点短暂的时间里甚至还考虑了一下要不要拉着Brett一起做个反应视频,他估计效果应该会不错。
Eddy甚至已经能想象到如果Brett看到那些视频会怎样笑起来,那双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手掌会带着怎样的体温轻轻落到他肩上,带着自己的身体一起微微颤抖起来。
Eddy觉得自己掩在发尾之下的耳尖有点烫。他欲盖弥彰地清了清嗓子,尝试把注意力再次转移回面前发着光的屏幕上,继续翻着视频列表,像是这样做就能把刚刚那点想法完全抛之脑后一样。
Eddy在一列陌生的封面图里猛然看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图片。他原本以为只是一个比较喜欢他的粉丝给他制作的单人视频,没觉得有什么奇怪,只是简单划了过去,但是在几秒之后Eddy突然意识到,那个是他们自己的视频。
是他自己一个人坐在镜头前,告诉大家频道暂停更新的那期视频。
他又看了一眼视频发布的时间,一年前几个大字明晃晃地摆在他眼前,扎得他眼睛有些发涩。
霎时间那段其实还不太能称为往事的往事又冲回了他的大脑,那种铺天盖地的绝望和慌张再次狠狠地攫住了他的心脏。他逃避了一年多的事情终于在这个不起眼的时刻找上了门,Eddy知道自己今天大概是逃不过了,潮水一样的感情拽着他向下沉,从四面八方渗进他以为已经封闭得密不透风的秘密之地,想要把他唯一不想言之于众的脆弱硬生生扯出来。
后怕比身处当下要来得更令人恐惧。当时的Eddy只能一次又一次欺骗自己瑟缩的内心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Brett会没事的,他肯定会再次像以前那样活蹦乱跳地在自己身边,然后在自己动摇迷茫的时候拉住自己的手向前走。恢复拍摄之后,Eddy仍旧担心大病初愈的Brett,强迫自己表现得像是一切都好。
他明白Brett其实知道自己内心的崩溃和挣扎,因为他能感受到自己练琴或者在做别的事的时候从房间另一处投过来的视线。Eddy曾经假装回头找松香悄悄对上过那道视线的主人的双眼。短暂的一瞥虽然不能看得非常具体,但是他始终忘不掉那一刻自己看见的、完全不同于平日里一副乐天派样子的Brett。那对本就有些下垂的眉毛垂得更低了点,连带着嘴角似乎也垂下去了点,白炽灯照耀下的眼睛格外的亮,像是蒙了一层水雾一样。
Eddy没敢深想那时的Brett在想什么,那双看起来格外亮的眼睛是不是真的覆了一层水雾。但是直觉告诉他,Brett很悲伤。
Eddy想要深呼吸,把自己从过往的回忆里抽出来。他张大了嘴巴尝试吸入更多的空气,但似乎没有一丁点氧气被施舍给了这具身体。他就像一个破旧的、发着嘶鸣声的风箱一样,无意识地重复着吸气,呼气,吸气,再呼气,如此往复,徒劳地循环。
Eddy感觉周身似乎被紧紧裹上了一层密闭却透明的茧,挣不脱也逃不掉,牢牢地被窒息感缚在了原地。
狭小的拍摄间把他的心悸放得无限大。
现在这是现实吗,从屋外传过来的声音会不会根本就不来自那个自己认识了大半辈子的Brett,而是另外一个他完全不了解也不在乎的人。会不会刚刚坐在他身边录视频的人只是他自己一个人的臆想,实际上只有自己一个人挨着一把空荡荡的椅子对着摄像机自说自话。会不会刚刚的二重奏压根就没有人做自己的二提,只有自己这一把琴发出寂寞又孤独的乐声,思念着那把与自己同源而生的Widenhouse。
Brett,Brett,Brett。
Eddy的灵魂在颤抖,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不安过。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就连发丝都在尖叫着Brett。
Brett Yang。
Eddy放下手机和琴,把整张脸埋进手掌,已经变得冰凉的指尖贴在皮肤上。他不能接受失去Brett,自由的、快乐的、不受拘束的Brett Yang,可靠的、敏感的、却从不胆怯的Brett Yang。
他无法想象如果自己的生活没了那个熟悉的人之后会变成什么样。从前和女朋友交往的时候他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只是盲目地相信着自己身边永远会有这么一个人,支持他,爱他,陪伴他,安慰他,不论发生什么都不会离开。会笑话自己做的事情好傻,却在那之后也会陪着自己一起犯傻。
然后这个人的名字会叫Brett Yang。
一年之后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原来自己压抑的情感已经浓烈到这种地步,原来Brett对自己已经重要到这种地步。
Brett端着两杯咖啡再次回到拍摄间的时候就看见自己出去前还好好的Eddy整个人都缩了起来,脸埋在手掌里。他心下一凛,把款式相同的两个马克杯放到桌子上,探出手抚上了Eddy的背,掌心下的身体传来细微的颤抖。Brett俯下身凑近Eddy,放轻了声音去叫他的名字,另一只手一下接一下拍着Eddy稍稍弓起的身子,想要诱使那个陷入自己情绪的人抬头看看自己,或许可以跟自己讲一讲,不要再像之前那样自顾自硬挺着,明明怕得不行也不去说。
“Eddy,”Brett伸出空着的那只手覆在Eddy捂着脸的双手上,拇指摩挲了几下手背上的肌肤,“Eddy,抬头看着我。”
Brett的声音坚定又温柔,Eddy自知自己对此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
Eddy只好从手掌里露出两只眼睛,依言侧过头去看Brett,仍然藏在掌心里的嘴唇抿了抿,又轻轻抽了抽鼻子。
Brett看着Eddy湿漉漉的眼睛,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一些可怜巴巴的狗狗眼,闪着亮晶晶的光看着心里在乎的人。他收回放在Eddy背上的手,两只手一起去抓比自己大了整整一圈的另一双手,让那张自己不管看多少遍都仍旧会心生喜爱的脸庞完全展露在自己面前。
“和我说说?”Brett的视线从镜片下探出去,轻柔地想要去探寻现在坐在自己对面,仿佛一捏就能挤出泪水的人的想法。
Eddy哽了一下,肌肤相接处传来的另一个人的体温每一秒都在提醒着面前的这个人是真实的,就坐在自己身边,想要知道自己的心事。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噎了半天只颤巍巍地叫出来一声Brett。
“我在这呢。”(I'm here.)
Eddy的眼泪在听到这句话的那一刻彻底绷不住了,他挣开被Brett握着的手,把身体转过来对着Brett,在那人反应过来之前抱住了他,把脸埋进了比自己年长一岁的人的颈窝。
Eddy颤抖着身体,眼泪像是不受控制一样从眼眶里涌出来,紧接着没入柔软的布料里。他抱着Brett,像是不安的、害怕失去自己最重要的人的小孩一样,一遍又一遍地叫着他的名字。
Brett在Eddy扑过来的时候吓了一跳,举着双手愣在了椅子上。他侧过头看着那个毛茸茸的头顶,逐渐感觉到自己的肩头传来了湿意。他听见箍住自己的人在抖着声音带着哭腔反复喊着自己的名字,哭到口齿都有些不清晰了却仍然在固执地叫着Brett。
Eddy一声接着一声的Brett像是重拳一样一下又一下砸在Brett的心上。他早就知道他的Eddy在惶恐,但是他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去问,不知道怎样才能安抚到早就把他的整颗心占满了的Eddy Chen。他不想要那个强装镇定和开心的Eddy,他的Eddy应该是那个多愁善感到有时候刷Tik Tok都会酸了鼻子掉几滴眼泪,然后蹭到自己身边跟自己聊天,话里话外都沾着明显的“我需要安慰”的意味的人。
Brett希望Eddy在他面前永远不需要砌起防御的壁垒,因为他永远会珍视这颗细腻又坚韧的心。
Brett把手缓缓落到Eddy的背上,回抱住了那个眼泪流得不能自已的人,又摸了摸Eddy的头发,声音里夹杂了一丝他自己都没能察觉的波动:“我在这呢,Eddy,我在这。”(I'm here, Eddy. I'm here.)
听见Brett回应的人眼泪流得渐渐没有那么汹涌了,但是Eddy依旧没有把头从Brett的脖颈出抬起来。他像小狗撒娇一样蹭了蹭,嗅着衣领处熟悉的洗衣粉香,带着鼻音闷闷地问:“那你会一直在吗?”(Then, will you always be there?)
Brett听见Eddy这个没有丝毫安全感的问题笑出了声,弯起来的眼睛红通通的,声音里面的颤抖分不清是笑意还是哭意。他的指尖滑过Eddy的颈线,停留在从蹭得乱糟糟的头发里支棱出来的耳尖,一边轻轻摩擦一边说:“这是什么蠢问题Eddy,我当然会一直在。”(What a stupid question you've asked, Eddy. Of course I will always be there.)
在Brett肩头乱动的人顿住了,静默了很久,久到Brett以为这个家伙是不是哭到背过气去了。在他正要把人推起来看看还好不好的时候,Eddy又收紧了怀抱。
“我爱你。”
他像是怕Brett没听见似的,又稍微放大了声音说了一遍:
“我爱你。”
Brett笑了,抬起手抹了抹眼角欲流未流的水珠,把Eddy从自己身上捞起来,抵上他的额头。
“我也爱你。”
END.
【Breddy】Done Deal
清水,偏EB
琴琴谈恋爱
琴琴互相暗恋
琴琴贴贴
请多包涵TT
「alvin91:我是新来这个社区的,想问一下两个人都多大了呀
haveyoupracticed 回复 alvinzhou91:Brett29岁,Eddy28岁,欢迎新的lingling wannabe来到这个最有才的社区!」
Brett看到这条评论的时候本来只是想在互联网上找点好玩的梗图放松一下,最近实在是有些忙,各个视频网...
清水,偏EB
琴琴谈恋爱
琴琴互相暗恋
琴琴贴贴
请多包涵TT
「alvin91:我是新来这个社区的,想问一下两个人都多大了呀
haveyoupracticed 回复 alvinzhou91:Brett29岁,Eddy28岁,欢迎新的lingling wannabe来到这个最有才的社区!」
Brett看到这条评论的时候本来只是想在互联网上找点好玩的梗图放松一下,最近实在是有些忙,各个视频网站的拍摄,练习视频内容里的曲子,一天五杯咖啡似乎都没办法让他能够在十几个小时里保持完全的清醒。
我马上就要三十岁了。
Brett翻着Reddit的手指顿了顿,大学毕业到现在的六七年过得像是六七天一样,他下意识地抬起头想要去找跟自己闹了十几年另一个人,掰掰手指头数一数,他们两个已经黏在对方身边大半辈子了。
Brett在客厅里环视了一圈,没有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他有点奇怪地站起身,朝着Eddy的房间走过去,敲了敲门试探性地喊了一句Eddy。
他在门口站了几分钟,没有听到任何回答。Brett皱了皱眉头,想着那个失眠鬼可能在补觉,一边推开了虚掩着的木门。他并没有看到想象中拉紧的窗帘和舒适的黑暗,新加坡下午三点正足的阳光像是不要钱似的洋洋洒洒地从落地的玻璃窗里洒进来,Brett看见Eddy趴在在室外阳台的栏杆上,戴着耳机盯着楼下车水马龙的街道。
Brett没忍心再出声打扰Eddy,他站在门口没有动,盯着Eddy的背影愣神,搭在门把手上的拇指无意识地一下接一下地摩挲着漆成了银色的金属块。
Eddy也快要三十岁了。
他忽然就觉得有什么东西从胃里拧着劲一路窜上了鼻子,他有些别扭地眨了眨眼睛,那个比他小一岁的、总喜欢想太多的、有时候还有点幼稚地跟他耍赖的Eddy Chen也马上就要三十岁了。
Brett思绪停住了半秒,他又眨了眨眼睛,有点涩。
那我的机会还剩多少? 他想起来那个冒冒失失连小提琴忘了带都要给自己打电话讲一讲的Eddy,又想起来自己大一的时候拎着奶茶去看的那个努力到快要失去快乐的Eddy,又想起来自己独奏之后坐在乐团里鼓着掌笑得比自己都要高兴的Eddy。
他的大脑里已经装了太多的Eddy Chen,每一个都有自己的名字,安安静静地被Brett陈列在单独的文件夹里,小心翼翼地挂了锁,生怕一个不小心出点什么差错。
Brett已经想不起来这份不应该说出口的感情从何而生,也想不起来到底是何时而起,他觉得自己应该为能够像这样站在门口看着Eddy而感到满足,但是总有理智之外的一小部分在叫嚣着Brett Yang也想要Eddy Chen的怀抱和亲吻,想要两个人的距离能够更近一些,转过头就能让发丝蹭到发丝,伸出手就能沾染到另一个不同的体温。
可是我还有足够的勇气去争取吗?可是这样渺茫的机会真的存在吗?
Brett觉得这两个问题的答案不出意外都是否定的。他抬起手摸了摸鼻尖又扶了扶眼睛,抿了抿有些干燥的嘴唇还是选择了开口喊那个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人,他知道Eddy不会怪他打扰了自己。
“Eddy。” Brett喊他,看着青年摘下耳机,像是在确认自己没听错般迟疑了两秒,才缓缓转过头看向门口。阳光从Eddy背后照进来,洒在他栗色的头发上像是镀了层金色的边。Brett调整了一下站姿,问他:“想去海边玩吗?”
Eddy没反应过来似的怔了两秒,然后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好消息一样抬高了嗓门说了句好诶。他也没问Brett怎么突然想去海边,也没犹豫顶着夏日正毒的太阳出门会不会热,只是单纯地在为能和Brett一起去海边玩高兴。Brett看着他高兴的样子也开始笑,敲了敲门板让Eddy听自己说话:“别乐了快点穿衣服走了。”
Eddy应了一声去收耳机,侧过头对上了Brett看着他的目光。他站直身子从身旁的椅子上捞过一个靠枕朝Brett扔过去,一脸坏笑地喊着:“Dude别愣神了!不是你说的要去海边吗?”
Brett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堪堪接住糊到自己脸上的靠枕,拿下来一看才发现是那个被自己狠狠吐槽了的"stroke to get a 440A"。他有点好笑Eddy还留着这个东西,伸手摸了一把,随即就听见房间里传来一个由绝对音感先生亲自演唱的A。Brett摆出一脸嫌弃的样子却没绷住笑,一边喊着what the hell一边把抱枕扔了回去,依言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新加坡四面环海,两个人没怎么挑地方,Brett打开grab在目的地那栏随便点了个海滩拉着Eddy就出了门。他们选的地方不算很远,车程不过二十几分钟。两个人推开车门的一瞬间就感受到了袭面而来的海风,湿漉漉的,带着海水腥咸的气味。
两个人踩着石头铺起来的路朝大海靠近,一路走一路哗啦啦的响。他们找了处没人的躺椅坐下来,Eddy兴冲冲地脱掉了鞋子,光着脚踩着细软的沙子向着翻滚的浪花跑过去。Brett身体才刚好没多久,即便新加坡四季如夏,尚且有些虚弱的身体还是远离那片泛着寒意的海水为好。他靠在躺椅上,咬着插在瓶装气泡水里的塑料吸管看Eddy站在海浪里。他瘪瘪嘴,自己其实也挺想去玩玩水的,但是他实在是不想再拿自己健康开玩笑,毕竟他不想再回到那三个星期没有希望的日子了,他也不想再看见那个强装无事的Eddy,所以还是安心躺在这里晒太阳比较好。
工作日下午海滩人不是很多,只有远处几个老人在聊天,剩下的就只有海浪一下一下拍打沙滩的声音。暖融融的太阳晒得Brett有点迷迷糊糊的,他没有戴眼镜,眯了眯眼睛看向不远处在朝他招手的Eddy。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眼镜爬起来朝着对他挥手的那个人走过去。
Eddy有些雀跃地带着Brett向前走,他走得有些急,Brett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只好小跑几步跟上去让自己别被落得太远。他一步一步跟在精力似乎有些过于旺盛的Eddy身后,有些无奈又好奇地笑出了声,问Eddy干嘛这么急。Eddy只是笑眯眯地说了一句等下你就知道了继续走。Brett询问无果也只好跟着他去看看这家伙到底搞了点什么东西出来。
大概走出了十多米多米,Eddy停了下来,转过身看着Brett,叫他去看自己身后的东西。Brett顿住脚步,看着自己领先自己几步的Eddy侧开了身子,露出的沙滩上画了一个巨大的2Set logo,旁边还有Eddy标志性的日漫风Brett&Eddy小人。还没等Brett说什么,Eddy抢在前面开了口继续叫他回头看。Brett回头,海水刚刚退潮,露出的沙滩是潮湿的,他能看见两对重合的足迹,清晰地印在哪里,从十多米外的地方一路延伸到这个代表了两个人热爱与心血的标志前面。
Brett有些哽住了,他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他只能转过身去看那个把这样一幅画面呈现给自己的那个人,他看见那个人就站在几步外的地方冲着他笑,和着阳光,伴着海风,暖乎乎地对他笑。
Brett觉得似乎什么言语都不够表达他的想法。他控制不住,他鼻头酸酸地朝对着他笑得开心的Eddy张开了双臂,看着两个人中间仅剩的那点距离被Eddy一步步踩上脚印,然后自己的怀抱被塞得满满登登。
"I want to trade my whole friggin' life for yours."
Brett的鼻尖蹭在比他高出半个头的人的肩膀上,闷着声音悄悄吐出一句话。他想说这句话太久了,他有这样的想法太久了。已经在他身边留了这么久,怎么忍心再把他抽离出自己的生活,习惯一个没法在每天早上都听到一句哑着嗓子的早上好的生活。
Brett Yang不想要没有Eddy Chen在身边的生活。他还想和他一起拉上一辈子的琴,做他的乐团,做他的首席,做他的独奏家,做他的爱人。
然后他感受到一只手捏了捏他的耳垂,还有一个轻飘飘的吻落在了他的耳侧。
"Done deal."
问题的答案是肯定的。
END.
[普散] 仿生普通人会欺负散人吗(1)
底特律AU
0.
散人买了一个仿生人回家。家政型的,AX700。
1.
散人在思考的很长时间之后,终于下定决心要买一个安卓回家。有时候直播起来连饭都顾不上吃,下播之后困得不行也不想去鼓捣吃的。而且家里冷清清的没个人气。
逍遥散人想要个人来陪他。仿生人也行,谁说仿生人不算人了。
所以他付诸了行动,隔天就去订了个仿生人回家。
2.
散人看着店里面各种外形的仿生人有些不知所措。他扫了一圈,有点好奇地看着窗边站着的有点圆乎乎的那个。他转头瞅了瞅,叫过来一店员:“哎你好,我想问一下这个是什么型号的。”...
底特律AU
0.
散人买了一个仿生人回家。家政型的,AX700。
1.
散人在思考的很长时间之后,终于下定决心要买一个安卓回家。有时候直播起来连饭都顾不上吃,下播之后困得不行也不想去鼓捣吃的。而且家里冷清清的没个人气。
逍遥散人想要个人来陪他。仿生人也行,谁说仿生人不算人了。
所以他付诸了行动,隔天就去订了个仿生人回家。
2.
散人看着店里面各种外形的仿生人有些不知所措。他扫了一圈,有点好奇地看着窗边站着的有点圆乎乎的那个。他转头瞅了瞅,叫过来一店员:“哎你好,我想问一下这个是什么型号的。”
店员顺着散人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哦,那个啊。那个是模控生命新研发出来的,本质还是AX700。有模拟脂肪,”店员看回散人,“来达到很好的手感和更高的可爱度。”
散人应了一声,凑近看了看仿生人,还看见了他后面扎着的小揪揪。散人看着他挺顺眼的。怪可爱一安卓,散人想,还扎个小揪。
“那我就要这个了。”散人站回原处,扭头看了看店员。店员点了点头:“那请您先支付一下,然后就可以带回家了。”
散人点点头,看了一眼那个拥有模拟脂肪的AX700,转身跟着店员去付款。
3.
“您想现在给AX700命名吗?”
散人想了想说行。店员看向AX700:“AX700,登记你的姓名。”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散人看见仿生人无机质的眼睛好像有了点光亮。“呃名字,”散人一时间因为仿生人的眼睛有点走神,“就,就叫,普通人?” 他说完有些后悔,他没有漏掉店员嘴角不受控制翘起的弧度。刚想张嘴换个名字,就听见AX700带着点电流的沙哑声音。
“你好,我是普通人,有什么能够帮你的吗?”
散人一句话哽在了喉咙里。这什么破名啊,他哀嚎,给仿生人起名叫普通人自己这讽刺技巧真是登峰造极。
“行吧。普通人就普通人吧。咱回家。”
4.
散人非常满意自己的安卓。普通人什么都会干,还能给他在沙发上当个靠枕。最重要的是,普通会陪他打游戏。散人高兴得不得了。虽然吧,跟一个按照命令做事的仿生人打游戏多多少少没有和真人打有意思,但是他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时一周七天随时随地陪他打游戏,不至于让他想联机的时候只能空落落地对着电脑干瞪眼。
散人为了游戏的乐趣性就给自己的仿生人设定了要诙谐幽默。逍遥散人没有料到的事情是,这个仿生人似乎太智能了。他原意本来只是想要让自己有个伴没那么无聊,顺便还能当个甩手掌柜家务做饭啥都不管,但是这个诙谐幽默的概念,在散人的概念里,应该是那种会讲笑话能接话茬在尴尬时能缓解气氛的优秀品质,而不是气人。
逍遥散人一直就觉得人类一败涂地啊地狱厨房这个类型游戏自己玩实在是没意思,但是和技术差距太大的人在一块玩也没啥实质性的游戏体验,总不能自己左右手打配合而且自己家的网连个机有时候还能卡,所以就一直压在steam库里吃灰。他在把普通人带回家之后他还兴高采烈地开心了一阵子,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伴玩这个游戏了,但是在真正实施的时候,散人发现理想和现实的差距永远都是那么难以逾越。
虽然是家政仿生人,但是归根到底还是个机器人,对于游戏的操作还是跳不出毛病,跟散人打配合很少会有失误的时候。披萨寿司汉堡包,切菜刷盘煮米饭,从主线到dlc全部三星通关。但是,这个现实难以逾越就难在,这个仿生人对幽默定义似乎有些偏差。
tbc.
【赫拉格单人】懦弱准许
私设赫拉格真名叫阿纳托利,日出的意思。
原创角色很多,捏造过去。
是半成品,会大改并续写
会ooc。
全文 Wid.4127029
——
真的好喜欢将军!!当初下载明日方舟就是为了将军。
将军可以算是我第一个激推的角色,对我来说,他在时间里沉淀下来的东西是最有魅力的。
他的过去,他的经历,牢牢地和历史捆绑在一起,自然而然也就有了一种厚重感。
沉稳又安心。
每当刻意的想要写一些东西的时候,突然就会感觉其实说不出来什么,总而言之只有一句话,我好爱你,我d赫拉格先生。
将军生日快乐!!
私设赫拉格真名叫阿纳托利,日出的意思。
原创角色很多,捏造过去。
是半成品,会大改并续写
会ooc。
全文 Wid.4127029
——
真的好喜欢将军!!当初下载明日方舟就是为了将军。
将军可以算是我第一个激推的角色,对我来说,他在时间里沉淀下来的东西是最有魅力的。
他的过去,他的经历,牢牢地和历史捆绑在一起,自然而然也就有了一种厚重感。
沉稳又安心。
每当刻意的想要写一些东西的时候,突然就会感觉其实说不出来什么,总而言之只有一句话,我好爱你,我d赫拉格先生。
将军生日快乐!!
【寂雷/赫拉格】Fancy You
斜线无意义,文不对题
战地医师/将军,寂雷是出身东国的鲁珀,现服役于乌萨斯
年龄操作,寂雷和将军年纪相仿
给老婆们拉郎(づ◡ど)
“利兹,别在那闲着,去看一下12床昏迷的中士醒了没有。” 鲁珀的耳朵动了动,神宫寺寂雷抬手擦了擦额头沁出来的一层薄汗,“已经没有床位了,阿夫杰,去找几张桌子再腾几床被子出来!”
他整了整已经有些滑落的白大褂,长叹了一口气,伤者还在一直涌进来,不只是床位,药品和绷带也越来越紧张,他根本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神宫寺医生!12床醒了,生命体征稳定!”
“让他回去吧。阿琳娜,带刚才送过来的那个乌萨斯去12床。”
这是他现在唯一能...
斜线无意义,文不对题
战地医师/将军,寂雷是出身东国的鲁珀,现服役于乌萨斯
年龄操作,寂雷和将军年纪相仿
给老婆们拉郎(づ◡ど)
“利兹,别在那闲着,去看一下12床昏迷的中士醒了没有。” 鲁珀的耳朵动了动,神宫寺寂雷抬手擦了擦额头沁出来的一层薄汗,“已经没有床位了,阿夫杰,去找几张桌子再腾几床被子出来!”
他整了整已经有些滑落的白大褂,长叹了一口气,伤者还在一直涌进来,不只是床位,药品和绷带也越来越紧张,他根本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神宫寺医生!12床醒了,生命体征稳定!”
“让他回去吧。阿琳娜,带刚才送过来的那个乌萨斯去12床。”
这是他现在唯一能做来缓解现状的了。只能把一些不严重的伤者转移走,尽可能地把位置都留给新来的和严重的,他知道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只要再加一枚炸弹,投掷的或是埋起来的,有限的空间随时都可能被挤满。而且临时处理的伤口随时都可能有再次感染的风险,这一天内就已经有不下十个因为伤口崩裂和感染再度被送回来的士兵了。
“医生,出去透透气吧。” 白大褂被一双手拽了拽,神宫寺寂雷回头,看见是阿琳娜站在他身边,手里拿着瓶水,“七个小时了,您还没休息过,现在情况稳定一些了,我们能应付过来。”
“去吧,医生。”阿琳娜又劝了劝他。
神宫寺寂雷伸手接过那瓶水,抬手拨了两下头发:“好,拜托了。”
他拉开营帐的门帘,硝烟的味道猛地刺进了鼻腔。但总比混着血腥气的消毒水味强一些,他想,起码这个味道还没有那么直接的和人命连接起来。
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活着从前线回来,也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活着从身后的这个营帐里走出来。战场的残酷不允许人们妥善处理失去了生命的躯体,套着黑色袋子的尸体堆在远处。较好的视力让神宫寺寂雷能看到远处的一些战壕,几具还没有完全被沙石掩埋的尸体上空盘旋着几只秃鹫,导致致命伤的武器还插在尸体身上,军队的制式武器还紧紧地攥在灰白僵硬的手里。他能听见开火的声音,或许明天早上又将多几万具尸体,几万条根本没有机会让他尝试去拯救的生命。风不大,但是声音却不小,似乎要唤醒死去的灵魂,又像是在告诉死神这里有一场盛宴。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竭尽全力从屠宰场的刀下多抢回来几条命。
正当紫色的鲁珀站在营前悼念战争,嘈杂的人声迫使他抬头寻找来源,是前线的先锋队撤回来了。神宫寺寂雷从兜里掏出副手套,向前来的士兵们跑了过去。他扶过最前面少了一条手臂的瓦伊凡,向后面的人群中张望了一下,没说什么,领着人们往帐里走去。
伤者的情况大多都稳定下来了,但是也难免有几个人没有熬过来。神宫寺寂雷握着那个瓦伊凡仅剩的手,瓦伊凡看着他,已经没有了血色的嘴唇勉强地扯出了一个笑容。神宫寺寂雷能感受到紧握着的那只手的力气在流逝,他能真切地体会到瓦伊凡的生命在他的手中流逝。
“谢谢你,医生。”他说,“谢谢你。”
瓦伊凡紫色的瞳孔已经涣散了,鲁珀医生伸出手合上那双眼睛,松开了手,他沾湿了原本准备用来包扎的纱布,一点一点地擦去了他并不知道名字的瓦伊凡面部的血污,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神宫寺医生,都处理完毕了,今天晚上大概可以休息一下了。”
神宫寺寂雷听见阿夫杰在叫他,他回头对阿夫杰露出一个笑容,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你也去休息一下吧,我出去一趟,过会回来。”
阿夫杰应了一声之后走开了。神宫寺寂雷从病床旁边站起来,走进里屋,拿起放在墙边早就准备好了的医疗箱,转身离开了营帐。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安静地不像是战争中的夜晚,只有一些偶尔路过的举着灯守夜的近卫军会向他打招呼,他都会回以一个不失礼貌的颔首。
他走到驻地深处的一间营房门口站定:“将军,是我。” 他对着隐隐有光亮透出来的帐门说道。
他听见房间内部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最后停在了里自己咫尺之遥的地方,门帘被拉开,浅金发的黎博利站在门口,冷峻的面部线条看到来人之后柔和了下来:“进来吧。”
黎博利侧身让鲁珀族的医生进到自己的领地内,神宫寺寂雷看着他转身去倒水。高大的黎博利并没有像白天那样把军装穿得一丝不苟,外套只是松松地披在了身上,头发也散了下来。
“将军白天没和先锋军一起过来,所以我就自作主张地打算过来看看将军的伤势。”神宫寺寂雷把手里提着的箱子放了下来,打开盖子,等着赫拉格过来。
赫拉格把端着的水在医疗箱旁边放下,脱下外套坐在了床边。他把左臂露了出来,一条伤口贯穿了整条大臂。神宫寺寂雷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头,快步走到黎博利身边。
“这样的伤口可不是什么可以瞒的东西,你知道的,将军。”
乌萨斯先锋军的将军有注意到鲁珀语气里突然变化的调子,他只是悄悄露出了一个笑容,一个在医生低头查看伤口时候注意不到的笑容。
“我知道你会来,寂雷。”
“但是这伤口有些太严重了。"”神宫寺寂雷小声咕哝了一句,他本没想让赫拉格听见这句话,但是,显然,他还是有些低估了黎博利的听力。
“还好,习惯了就没那么疼了。” 赫拉格垂下眼睛去看在忙活着的神宫寺寂雷,鲁珀披散下来的紫色长发有些遮住了视线,他伸手把那几缕头发别到医生的耳后。
神宫寺寂雷下意识地追着温热的指尖前倾了一点,手下的动作顿了片刻,有些别扭地甩了甩垂在背后的长发:“有时候还是会觉得有些麻烦。”
他听见头顶传来几声收敛的笑,刚要抬头去看,他便被一股力量拽着站直了身体。神宫寺寂雷和赫拉格的身高相仿,他能够直接看清楚黎博利金色的瞳仁里面自己的倒影。
“将军,手臂还——” 他话还没说完,略比他年长几岁的男人打断了他。
“没关系,先转过去。”
神宫寺寂雷有些疑惑,他看了看赫拉格的左臂,确保伤口没有因为用力再度出血,才依言转过身去。凭借声音,他能分辨出赫拉格应该是在打开一旁的抽屉拿了点什么出来。还没有分析完打开抽屉的目的,他就感觉到一个略高的体温划过了他的脖颈。
赫拉格在摆弄他的头发。
他几乎是立刻就要回头制止黎博利使用他的左手,但是他被按在了原地。他也不敢过度移动,毕竟他身后站着的是个伤口亟待处理的病号。
他只好站在原地任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乌萨斯将军为所欲为。种族原因,赫拉格的体温比常人都要高出一些,时不时地蹭过后颈让神宫寺寂雷的脸颊有点发烫,他感觉自己像是狼被叼住了后颈,有一种被掌控的微小的愉悦在他的全身上下的神经里乱窜。
“好了。” 身后传来的声音比平常多了些轻松和柔软,神宫寺寂雷侧过头就能看见房间里安置在书桌上方的镜子里面的自己。头发被简单地束了起来,发带是赫拉格常用的那根。
“将军。”他张张嘴想说点什么,但是又说不出来,最后只从嘴里冒出来一个意味不明的词。
“长了就束起来。”他又理了理紫色的发尾,“没有发带可以来找我要。”
鲁珀的毛茸茸的尾巴在白大褂下面甩了甩,他转过身去看赫拉格,黎博利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像是被镀了层金色。他凑过去轻轻亲了一下赫拉格:“那除了发带,我还可以要颗糖吃吗?”
赫拉格不禁笑出了声:“好啊,” 他说,“柠檬味的你喜欢吗?”
END.
赫拉格 [收]
先生,展信佳。
请原谅我的称呼,思来想去还是想要称呼您为先生。虽然现在仍处于战争时代,但是罗德岛还是能提供一点暂且放下戒备休养生息的荫蔽,所以我并不想要把气氛弄得趋向严肃。毕竟"将军"的头衔还是有些会让人没法完全把眉头舒展开不是吗。而且,这样称呼您也暗地里藏了一些想要您放松下来的私心,就当是给您名义上的雇主卖一个人情好吗?就让我在这一篇,或许还有接下来的信件里面一直叫您先生吧。
但是这封信的话,您不同意也没办法啦,因为送到您手里的时候它已经写完了。
哦,对,有一件事情要说在前面。很抱歉,先生,我不能前往现场看您的表演。我...
先生,展信佳。
请原谅我的称呼,思来想去还是想要称呼您为先生。虽然现在仍处于战争时代,但是罗德岛还是能提供一点暂且放下戒备休养生息的荫蔽,所以我并不想要把气氛弄得趋向严肃。毕竟"将军"的头衔还是有些会让人没法完全把眉头舒展开不是吗。而且,这样称呼您也暗地里藏了一些想要您放松下来的私心,就当是给您名义上的雇主卖一个人情好吗?就让我在这一篇,或许还有接下来的信件里面一直叫您先生吧。
但是这封信的话,您不同意也没办法啦,因为送到您手里的时候它已经写完了。
哦,对,有一件事情要说在前面。很抱歉,先生,我不能前往现场看您的表演。我只能提前在这里给您送上我的掌声和祝贺,希望您音乐会顺利。海报已经有好好看过,甚至悄悄收藏了一张压在抽匣的最底。有人跟您说过先生穿正装很帅气吗?尤其是黑色的西装,很搭您的发色。
说实话,在刚刚看到这个企划的时候,是有些吃惊的,毕竟先生您从来没有说过自己会拉大提琴。但是又转念一想,没什么不对,大提琴实在是很称先生的气质。哦,请不要在看到这里的时候对着信纸反驳我,先生当然不会自己承认这一点,而且对着没有生命的纸张表达反对意见可没有人能听得到,我当然也听不到。可是事实就是这样的,先生真的很有魅力。
您大概读到这里会笑吧,我猜?如果猜错了就请先生大度地忽略掉这几行字吧。但是如果,我前面说的话真的有让您好心情地笑起来,那我觉得我人生的使命也就完成三分之一了。
而且,请多笑一笑吧,先生。如果可以的话,可以把这个当作一个微不足道的,私人的请求。当然,不用太过在意,只是个人的一些奇怪的小想法。只是希望先生有时候能够稍微休息一下。我知道这样说可能会有些僭越,但是,先生,您已经从乌萨斯,从切尔诺伯格走出来了,所以也尝试着,稍微松懈一点吧。我不想看见先生总是把包袱扛在身上。
胡乱写了这么多,只是想告诉先生罗德岛的灯一直亮着。而且,如果有机会可以真正坐在您旁边,我也有一些私人的事情想要告诉先生,是一些已经在我脑袋里装了太久的想法,是想要传达出来的想法。
如果不忙的话,劳烦先生回一封信给我吧,长短都好。
啊,最后一件事,不冒犯的话,请先生叫我阿尔文吧。
Doctor.
——
第一次尝试信件体,会烂
写着玩
【Rossi/Hotch】Distraction
饿昏产物
他俩怎么会这么香香
ooc垃圾作文
难得有个周末的晚上全美国的犯巠罪分子都能消停下来不出去找所谓的刺激。这很难得,更难得的可能是Aaron Hotchner终于答应跟David Rossi走进了电影院,买了两张周六晚上八点半的票,再加上两桶裹着焦糖的爆米花。
现在爆米花都这么甜了,Aaron嚼着爆米花,站在等候区的牌子底下看着恋人跟自己讲这部电影的前作有多么多么好看,没头没尾地冒出来一个念头。
"Aaron,再这么吃一会电影就没得吃了。"
听见自己的名字,高个子的男人嚼爆米花的嘴顿了顿,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面前的人...
饿昏产物
他俩怎么会这么香香
ooc垃圾作文
难得有个周末的晚上全美国的犯巠罪分子都能消停下来不出去找所谓的刺激。这很难得,更难得的可能是Aaron Hotchner终于答应跟David Rossi走进了电影院,买了两张周六晚上八点半的票,再加上两桶裹着焦糖的爆米花。
现在爆米花都这么甜了,Aaron嚼着爆米花,站在等候区的牌子底下看着恋人跟自己讲这部电影的前作有多么多么好看,没头没尾地冒出来一个念头。
"Aaron,再这么吃一会电影就没得吃了。"
听见自己的名字,高个子的男人嚼爆米花的嘴顿了顿,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面前的人带了满脸揶揄的笑意看着自己,爆米花还没咽下去,所以他根本没办法阻止David接着打趣他,只能瞪着一双眼睛看着爱人笑得像只巨型猫咪。
好狡猾。
但是迷人是真的。
Aaron勾了勾嘴角,正要去抓下一颗爆米花的手停在了桶的边缘,他捏着桶沿对David挑起了一边眉毛:"难道你一会还能顾得上吃?"
他满意地看着总是有一套话等着要讲的David Rossi被噎在了原地,David盯着他看了半天,最后才憋出来一句怎么也得要有仪式感。
"仪式感,哈?(sense of ceremony, huh?)" Aaron被逗乐了,声音里面掺了些许没忍住的颤抖,"行,那就照你说的'仪式感'来。(we'll go with your 'sense of ceremony')"
"有啥好笑的。(What's so funny?!)" David假装给了自家爱人一个白眼,也不禁跟着一起笑了起来。最近真的很忙,案子这一个那一个接连不断地来。他们小队刚下飞机没几个小时就要再踏上前往另一个城市的航线,JJ大概已经有快一个月没有好好地跟她的孩子呆一个周末了,作为整个小队的领导,AaronHotchner还有负责应付上面给的催促和压力,David只能看着他眼睛下面的乌青越积越深。
他需要点分散注意力的东西, 那些东西总是能起到超乎寻常的作用。
(he needs some distraction; distraction is good.)
所以他就自作主张挑了一天晚上拉着Aaron来看电影了,总不能真的放任他在文件工作里淹死,就算他是Aaron Hotchner也会失去理智的。
广播的提示音响了起来,他们就站在扬声器的正下方,几乎是必然地被突然袭来的声音吓了一跳,David也彻底从思绪里面拔了出来,他看了看Aaron,Aaron抬手看了一眼手表,示意他要检票了。
他点点头,撞了撞Aaron的肩膀,引得男人又漏出来两声轻笑,好心情地扬起一个笑容走在前面。
电影嘛,当然是要两个人来看。
——
电影的确挺好看的,David Rossi的品味不容置疑,Aaron安安分分地坐在座位上看完了前半个小时,但是他怎么也忽视不掉身边另一个人传来的热度。
倒不是说他有多么的控制不住自己,只不过是,他们最近实在是太忙了,忙到Aaron Hotchner突然清闲下来都有一些莫名其妙的空虚和感伤,他们有多久没有好好地坐在一起享受一会只有两个人的时间了?
Aaron也不清楚,他可没有Reid那股精神头。
他悄悄地把右手搭到David放在扶手上的左手,蹭了蹭。David微不可查地挑了挑眉,克制住了本来想要回握的手,这么主动的AaronHotchner可不常见。
Aaron见爱人没有动静,倾了身子凑近Daivd,亲亲他的侧脸,去咬他的耳朵,然后贴在耳边喊他Dave。
喊一遍Dave不搭理他,他又喊第二遍,第三遍。DaveDaveDave,湿漉漉的声音喊得David连心尖尖都在颤。
他终于侧过头看向自己的爱人,Aaron的眼睑半垂着,借着银幕的光亮David勉强能看清对方的睫毛,他刚想要开口说点什么,Aaron就堵住了他的唇。
男人常年握枪的手心和指尖都有一层干燥的茧,在人类的体温下显得暖乎乎贴在自己的脸侧。Aaron像只好不容易找到了狼群的狼,一下一下地舔着伴侣的唇线。
David顺从地让Aaron侵略进自己的领地, 指尖没入没有打发胶的软乎乎的黑发里面,吻了回去。
电影?电影还可以再看。几十块钱罢了,有着一座大豪宅的David Rossi并不在意。
电影的配乐在为他们欢呼,
他和他的爱人在黑暗里亲吻。
END.
【团兵团】Phantom limbo pain
文章主要内容如名
我觉得文不可能没经历过幻肢痛,再加上紧张的压力和疲惫的作息,可能会比常人的更难以忍受。但是由于我也没经历过,所有描写均来自通过互联网了解到的信息
两人处在什么阶段我也不知道,soulmate吧,超越了一切的那种感情。
注意避雷
*有轻微药物依赖埃尔文
*没头没尾的激情短打,不可避免会ooc
*很烂
1.
利维注意到埃尔文有些不对劲已经有好些天了。调查兵团现任团长看起来的确像是一切都好,金发被发胶固定得服服帖帖,衣服也被打理得很平整,语速也与往日别无二致,甚至连眉头微皱的弧度都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但是,利威尔就是觉得,埃尔文史密斯有哪里不太对劲。...
文章主要内容如名
我觉得文不可能没经历过幻肢痛,再加上紧张的压力和疲惫的作息,可能会比常人的更难以忍受。但是由于我也没经历过,所有描写均来自通过互联网了解到的信息
两人处在什么阶段我也不知道,soulmate吧,超越了一切的那种感情。
注意避雷
*有轻微药物依赖埃尔文
*没头没尾的激情短打,不可避免会ooc
*很烂
1.
利维注意到埃尔文有些不对劲已经有好些天了。调查兵团现任团长看起来的确像是一切都好,金发被发胶固定得服服帖帖,衣服也被打理得很平整,语速也与往日别无二致,甚至连眉头微皱的弧度都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但是,利威尔就是觉得,埃尔文史密斯有哪里不太对劲。
有时候叫他会听不见,冰蓝色的眼睛总是在失焦,没有光亮,没有感情,眼框下的乌青也愈发浓重。
他分了点神盯着茶杯里还冒着点热气的红茶看,韩吉好像说了点什么打断了埃尔文,然后埃尔文好像又说了点什么回答她,那些没什么太大意义的话从他耳朵进去,又从耳朵出去,他依旧在盯着毫无波澜的水面看,像是能从里面看到点茶渣做个预言好让他知道那个总是看不透的团长到底怎么了。
从雷斯领主那里发现的矿石不像以往用的照明工具带着点火焰似的暖黄色,结晶体的光亮冷冰冰的,总是有点晃得利维难受。他有一茬没一茬地听着会议的内容,简单拎出来几点姑且先在脑子里记下来。利维抬眼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经开始变暗了,他一会还得去找自己班上的几个毛头小子说点事。他有点烦躁,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瓷碟的边缘,很凉,茶杯的热度没有传到这里来,所以瓷质的冰凉还很好得保存在这里。正在讲话的人好像注意到了身边士兵长的变化,左手整了整散在桌面上的资料。
“那就先到这吧,有问题来找我就可以了。”
利维的手指终于停止了毫无意义的重复运动,顺着桌子看了一圈,视线额外在埃尔文身上停留了两秒,扣住茶杯喝了一口还带着点余温的茶,站起身冲他礼节性地点点头就走了出去。
该死,那家伙是吃坏肚子堵得慌吗。小石子被利维一下子踢出很远,鞋尖留下的土渍让他不满地啧舌。
“喂,你们几个,快点给我下来。”
2.
很疼。
埃尔文只有这么一个想法。
非常疼。
他已经很久没有被疼痛刺激得头脑发空。什么伤他都忍过来了,空手去接立体装置配备来砍巨人的刀刃他都不在乎。像是被无数匹马日夜不停地碾过骨头,又像是被巨人生生扯下的疼痛,他似乎还能感觉到大臂处的血液混杂着汗水沿着手臂向下流淌。衬衫黏腻的触感紧紧糊在皮肤上。
他想去擦,想去扶住正在颤抖的右臂,但是回应他的只有一次又一次抓空的左手,和被风吹起来空荡荡的右边袖管。
右臂的疼痛已经日渐影响到了埃尔文作为调查兵团团长的日常工作,他没办法集中精力筹划玛利亚之墙的夺回计划,他甚至没有办法把注意力完全专注于一篇部下交上来的报告。方方正正的文字在埃尔文的眼前很快就会被疼痛的汗水模糊。他看不清,没办法看清,疼痛是持续的,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一上午,一天,三天,五天,一周,停不下来。
埃尔文有时候被疼到不行的时候也会想,还不如就这么死了算了。作战有利维,团长有韩吉,新来的那个叫阿尔敏的调查兵也可以帮她一起。他已经是个残废的士兵了,立体机动装置的平衡在失去一只手臂之后很难掌控,只有一只手拿刀也没办法砍掉巨人的后颈。本来就少得可怜的睡眠时间被毫无预兆的疼痛和它带来的幻觉折磨得所剩无几。他害死了那么多人,他踩着那么多人的尸体爬到这个位置,踩着米可,踩着纳拿巴,踩着老兵,踩着新兵,人肉堆起来的阶梯把一个恶魔送到了城墙的最顶端。父亲,还有父亲,连父亲都是被自己害死的。
埃尔文史密斯,他这么评价自己,一个满口为了人类,满口大义的自私的人。
3.
埃尔文开始服用止痛药。初期的效果很明显,被蒙蔽的神经安分了起来。他得以再次以最佳状态回归自己的本职工作。他知道药物会上#瘾,止痛药会上#瘾,他只能这么做。
他不想让旁人知道,尤其不想让利维知道。至于理由,没什么理由,埃尔文只是不想而已。
调查兵团团长的军服下面藏着谁都不知道的两瓶止痛药。
埃尔文看着最后一个人从会议室里走出去,看着木质的大门咔嗒一声被合上,紧绷的神经瞬间松懈了下来。他无力再把脊背挺直,左手扶住垂下来的头,细密的汗珠从额头沁出来。药效的时间越来越短了,疼痛的感觉越来越没办法被压制。
他知道这样下去不行,但是他也知道他没有止痛药不行。管他到底是为了人类的未来还是自己的梦想,他还不能倒下,还不能就这么死在高墙里面。地下室,耶格尔的地下室还在巨人的领地里,他还不能就这么垮掉。
他咬着牙坐起来,指挥自己的左手去衣兜里摸药瓶,但是摸了个空。埃尔文猛地想起来,自己本来想着只是开个会,就没有重新填药,也没有带在身上。他徒劳地把手垂下去,眨了眨已经挂上了汗水的金色睫毛,晃了晃身子撑着桌子站起来,他得回去,待在这里总不是个办法,更麻烦的是会被部下看见。
会被利维看见。
3.
等利维从104期训练生中得以离开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但是路边点的灯把砖瓦甚至照得都有些发白,路上没什么人,调查兵们都已经躺回宿舍准备多和睡眠温存一会。路过方才开会的会议室时他正打算转弯的步伐顿了顿,发觉转过弯的走廊内有人在走。他皱了皱眉,这个时间本来不应该有人再停留在这里。
利维放轻脚步迈过弯角,看到人影的时候愣了一下,随后便把什么疑虑都抛到了脑后迈开步子追了上去。
“埃尔文!”利维压着嗓子喊他,但是前面金发的人影没有想要回头的动作,只是继续加紧了向前赶的速度。
“埃尔文!喂!”利维一个箭步跨过去扳住他的团长的肩膀,埃尔文一个猝不及防身子被转过来了大半,痛觉引出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收拾。
利维尚未舒展开的眉头皱的更紧,他直勾勾地看进那双蓝眼睛:“喂,埃尔文,你怎么了,说话。”
蓝眼睛没有光亮,和他偶然几次看见的一样,涣散。
“说话。别逼我揍你。” 利维开始有些急躁,他不知道这个总是看起来胸有成竹不可靠近的人到底怎么了,隐约有了的想法又不敢贸然确认。
“利......维。”
男人的声音夹了大半的气音,听起来像是陷入梦境的人在呓语一般。被叫了名字的士兵长刚想答应一声,面前高出一个头还多的人突然卸了力倒了下来。
4.
利维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埃尔文拖回他自己的房间。他把埃尔文在床上安顿好,脱掉他的军服外套,再把被子裹到他的身上。他叹了口气,在一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办公桌上格格不入的两个小瓶子突兀地跳进了他的视线范围里。他伸长手把瓶子过来,瞧了两眼,看见标签上名字的时候狠狠地啧了一下舌。
这家伙,从什么时候开始吃的止痛药。
利维看到止痛药就明白自己的猜想是对的,他知道这是用来干什么的。他见过,那些因为幻肢痛最后疯掉或者自杀死掉的地下街居民。对于缺少阳光落下的腿疾最简单的保命方法就是截肢,他见了太多了,苟延残喘在肮脏墙角,被疼痛折磨到失去神志的惨状。
握着药瓶的指尖被捏得发白,他从唇间发出一声气愤的气音。痛不知道说吗。这样下去......
“啊......昏过去了吗。”
利维的思绪硬生生被截在了半路,他抬起头看见自己好不容易拖回来的人正撑着身体坐起来。他看着埃尔文坐直了身体靠在了床头,眉间因为行动有些困难皱起的微小弧度也没有放过。
利维抱着手臂靠在桌子上,黑着脸看着刚从昏迷中苏醒的人,有气都发不出来。他无言地盯着埃尔文看,他也不知道他到底看了多久,最后只问出来一句,连我也不行吗。
埃尔文难得地翘起了嘴角,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他看着表情严肃的小个子,声音中没了身为团长的那份严肃,沾了点柔软。
“会的。” 他说,“会的。”
他感觉到床上多了一份重量,利维一条腿压上了床垫,双手撑住床垫把上半身凑过来。埃尔文可以清楚地看见他的士兵长藏在眼底的情绪,也能清晰地感觉到黑色刘海蹭过他的颧骨。他抬起左手,右边的断臂下意识地跟着微乎其微地动了一下,然后又落了回去,只有一只左手搭在了利维的身上。
埃尔文无奈地扯动了一下嘴角,这算什么,连个完整的拥抱都不算。
他刚想收回手臂,两只纤细但是充满力量的手臂就突然环住了他,精瘦的身躯靠了过来,心脏贴着心脏。
利维抱得很紧,像是用上了两个人劲。
“疼就给我滚去看医生。” 利维闷着声音说,“不许拖,也不许死。”
他顿了顿,想了想又加了一句,“疼跟我说。”
话落下半晌听不见回音的利维有些疑惑,想抬头看一看,没想到会直接撞进埃尔文正垂下来看着他的蓝色双眼,海面被风吹起了些清浅的浪。
“好。”
END.
【阿布波】红鸟
听歌突然产生的东西,速摸,没头没尾
bgm:blue bird 丁当
-
红色魔术师不止一次在波鲁那雷夫梦里出现。
——
人类的手能抓住雪,能抓住花,能抓住萤火虫,但是这都是些转瞬即逝的昙花罢了。他抓不住风,抓不住水,埃及的沙从他指缝溜走,就像他永远抓不住阿布德尔一样。
他有时候会想,我现在闭上眼睛倒数三二一然后再睁开,昨天晚上红色的飞鸟会不会钻出头脑来出现在自己面前。
——“你能把我的爱人也带到我身边来吗?”
他怀念火焰炽热的温度,波鲁那雷夫早已失去触觉的指尖动了动。他再也没见过能烧得那么美丽的火。柴薪里燃起来的...
听歌突然产生的东西,速摸,没头没尾
bgm:blue bird 丁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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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魔术师不止一次在波鲁那雷夫梦里出现。
——
人类的手能抓住雪,能抓住花,能抓住萤火虫,但是这都是些转瞬即逝的昙花罢了。他抓不住风,抓不住水,埃及的沙从他指缝溜走,就像他永远抓不住阿布德尔一样。
他有时候会想,我现在闭上眼睛倒数三二一然后再睁开,昨天晚上红色的飞鸟会不会钻出头脑来出现在自己面前。
——“你能把我的爱人也带到我身边来吗?”
他怀念火焰炽热的温度,波鲁那雷夫早已失去触觉的指尖动了动。他再也没见过能烧得那么美丽的火。柴薪里燃起来的,天然气引起来的,抑或是电星燎起来的,在波鲁那雷夫看来只不过是除了功能性使用外毫无意义的炙烤。
他在快被恐惧和疲惫压垮的时候也会把自己再丢回击败亚空瘴气那个黄昏的那段回忆。他可以再次见到了阿布德尔和伊奇的灵魂,再听见阿布德尔说你的心是我的灯塔,我会找到你。
他曾经总是能够由此再次找回自己的意志。
但是波鲁那雷夫此时此刻想问他,那现在呢?
即便是现在连替身都控制不好的让·皮埃尔·波鲁那雷夫也会是穆罕默德·阿布德尔的灯塔吗?
足够明亮到让你跨过不可逾越的冥河望见我吗?
如果你出现在我面前,我仅剩的左眼,足以让我把你的样子永远刻进大脑吗?
波鲁那雷夫不知道自己硬生生敲碎的心脏和残破不堪的身体,能不能够对得起阿布德尔的死亡。
他不是没有想过结束生命,可是他的命早就不是自己的了,他的精神早就不是自己的了。
或许波鲁那雷夫才是银色战车的替身。
他现在没什么别的企图,他只想要自己的灵魂还足够坚强,能够穿过火焰染出的霞云,去到爱人等待的彼岸。
三十六年的人生还是有些太长了。
END.
【阿布波】我的奎特
阿布德尔去世
波波已经被迪亚波罗打残
是梦吗?可能是吧。
ooc↓
波鲁那雷夫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可能是在梦里,可能是在意识的深层,也可能是他已经失去了自己的生命,徘徊在世界的边缘。
他感觉不到时间在这里的流动,但是这片地方又不是时间凝固毫无生气的样子。天上有星,地上也有星,亮晶晶的,落在草丛里,落在小滴的露水里,波鲁那雷夫抬头看向天空,星星也落在他碧蓝色的眼瞳里。
他向前走,漫无目的的向前走,耳朵上挂着的半颗心已经不知道掉到了那里,只剩下了一个。星星被他藏在眼睛里,萤火虫的荧黄色光斑跳进去,照在小溪上的月光也飘进去。他感觉不到疲累,就索性也不去想自己到这里来的缘由,...
阿布德尔去世
波波已经被迪亚波罗打残
是梦吗?可能是吧。
ooc↓
波鲁那雷夫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可能是在梦里,可能是在意识的深层,也可能是他已经失去了自己的生命,徘徊在世界的边缘。
他感觉不到时间在这里的流动,但是这片地方又不是时间凝固毫无生气的样子。天上有星,地上也有星,亮晶晶的,落在草丛里,落在小滴的露水里,波鲁那雷夫抬头看向天空,星星也落在他碧蓝色的眼瞳里。
他向前走,漫无目的的向前走,耳朵上挂着的半颗心已经不知道掉到了那里,只剩下了一个。星星被他藏在眼睛里,萤火虫的荧黄色光斑跳进去,照在小溪上的月光也飘进去。他感觉不到疲累,就索性也不去想自己到这里来的缘由,任由自己在一个虚无缥缈的世界里消磨时间,反正他也无事可做。他伸出一条腿,晃了晃脚尖,又落下,跺了跺,久违地感受着地心引力带来的踏实感。
真怀念啊,他想,好想就这样留在这里不要走了。他像个未经世事的小孩,脱掉鞋袜啪嗒啪嗒踩进盛着月光的溪水。他除了哗啦啦的水声以外什么都听不见。水没有刺骨的凉,从波鲁那雷夫的腿肚旁边蹭过去,他弯腰,伸出手去,看水流从指缝里溜走,自知徒劳地握了握拳,什么都抓不住。
波鲁那雷夫叹口气,小心地绕开带着棱角的石头,到岸边坐下。他有些打瞌睡,或许是黑夜带来的心理作用。上下眼睑开始打架,波鲁那雷夫挣扎着想要保持意识的清醒,但是他实在是太久没有如此安心过了。安逸的睡眠拽着他,拉扯着他。
「来吧,到我这来吧,奔波劳累的旅人,敏神会给予你加护。*」
「安睡吧,眠于静谧的夜幕之下,玛特会给予你正义的灯塔。*」
波鲁那雷夫坠入柔软的睡意,他好像听见一个低沉的男声在吟唱着什么,但是他没法听得懂,也毫无精力去分辨那个声音到底在说什么。
「奎特,我的奎特*。你蓝色的眼装得下晴天碧蓝的海,夜晚的天空 ,有只望一眼就会万劫不复的蓝色古潭。是青瓷无法比拟的脆生,是孟买蓝宝石无法企及的透亮,荷鲁斯的眼也远不及你。」
声音渐渐在波鲁那雷夫的耳边小去,他最后能感知到的只有模模糊糊的嗡响,还有缓缓划过脸颊附在眼睛上方的温暖热度,仅剩的意识让他感到了一丝熟悉,但他实在是太困了,他打消了睁开眼睛看看究竟的念头,睡吧,他告诉自己,睡吧。
「你远比异域进献的羊脂玉更加美丽。如果我生于爱琴海,我会将你比作我的阿芙洛狄忒*,但我生于这岩黄风沙遮掩的城镇,那你便永远是我的奎特,我的爱神,司掌世间的美貌,司掌这颗跳动也不再跳动的心脏。」
银白的睫毛颤了颤,消去大半肌肉的身体隐约显出原本有些单薄的骨架,银发的法国人呼吸渐渐拉缓,胸膛规律的起伏预兆着主人的熟睡。
「我斗胆留下你半颗心的碎片,攥在手心里,捧在心尖上,期盼着再见到你,尘归于尘,土归于土,我归于你。」
声音的主人顿了顿,松开了遮在睡着的人眼睛上方的手,轻轻勾勒过比印象中显得有些瘦削的面颊。指尖在波鲁那雷夫的下颌处停了很久,就像是一个来自爱人的凝视那么长。
男人伸出双手,尼罗河的哺育给予了他宽大的骨架和修长的双手,他捧住熟睡者的面颊,覆上沉睡者的双唇,呢喃着最后一句话
「感谢拉神给予你生命,也感谢拉神曾给予我生命,让我有幸活在你的心里,死在你的怀里,埋葬在你的眼睛里*。」
「我感谢生命。让我爱你。」
END.
——
*注:
敏神:埃及神话中旅行者的守护神,亦司掌生产及收获
玛特:埃及神话正义及秩序之神
奎特:埃及神话司爱情及美丽之神
阿芙洛狄忒:希腊神话爱与美之神
让我有幸活在你的心里,死在你的怀里,埋葬在你的眼睛里:
出自莎士比亚的《无事生非》(much ado about nothing),原文:I will live in thy heart, die in thy lap, and be buried in thy eyes.
[超蝙] 黄昏和黎明
毫无剧情和逻辑的
蝙蝠戏份不算多的
超蝙作文来了
笔力不足请多包涵
超人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蝙蝠侠的呢?或者说,克拉克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布鲁斯的呢?其实两个问题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但是对于任何一个问题,超人先生,或者克拉克肯特先生,都没办法给出一个答案。一切就好像是,那么顺理成章,超人注定要在蝙蝠侠身上 栽跟头,超人就应该喜欢蝙蝠侠。
克拉克就连他为什么会喜欢布鲁斯自己都不知道。他也曾经想过这个问题,半夜睡不着的时候盯着天花板想,白天上班忙里偷闲的时候望着窗外想,在瞭望塔的时候看着闪亮亮的太阳想。他想,可能是因为...
毫无剧情和逻辑的
蝙蝠戏份不算多的
超蝙作文来了
笔力不足请多包涵
超人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蝙蝠侠的呢?或者说,克拉克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布鲁斯的呢?其实两个问题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但是对于任何一个问题,超人先生,或者克拉克肯特先生,都没办法给出一个答案。一切就好像是,那么顺理成章,超人注定要在蝙蝠侠身上 栽跟头,超人就应该喜欢蝙蝠侠。
克拉克就连他为什么会喜欢布鲁斯自己都不知道。他也曾经想过这个问题,半夜睡不着的时候盯着天花板想,白天上班忙里偷闲的时候望着窗外想,在瞭望塔的时候看着闪亮亮的太阳想。他想,可能是因为布鲁斯的温柔。他知道这个想法听起来有多荒唐。但是蝙蝠侠,布鲁斯,管他谁呢,反正那个人的温柔,是刻在骨子里面,藏得深深的,不愿意显露出来。他愿意把每一个脆弱的人护在身后,他愿意相信每个人都还有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他愿意为了他爱的城市付出一切,即使他本身也是一个脆弱的人类。
文字工作者的本能开始在他的超级大脑里肆意发散。他把蝙蝠侠这个词摆在眼前,像是品读什么深奥文章一样开始解读他,虽然蝙蝠侠,布鲁斯韦恩这个人比任何一道难题都难解。
他就像是,世界上最深的谜,但是有时候又简单地难以相信。他只不过是偏执到一定地步的一个受过伤的普通人。他会痛,会生气,会难过,会开心,他全都有,只是把他藏到了布鲁西宝贝,或者蝙蝠侠的凯夫拉之下,用笔挺的西装和黑色的披风把自己裹起来。
害怕再次受到伤害,所以他选择把主动所有人推开。
克拉克深深陷在蝙蝠侠拼凑起来的破碎里面。他想去做大蝙蝠的粘合剂,还可以自动发热自动修复的那种。他想用自己去温暖一下蝙蝠冷冰冰的外壳,尝试着窥探一下伤痕累累但是还在奋力跳动的心脏。但是他从来做不到,因为蝙蝠侠把所有人都推得太远,与所有人都保持着最安全的距离,就算是超人,有着超级力量和超级速度的超人,也没有办法冲破蝙蝠侠竖起来的屏障,他只能绕着它打转,试图找到一个缝隙,哪怕只有那么一点点,他也能对里面的人说上几句话。
但是蝙蝠侠永不领情。这不是说他不爱超人,不爱克拉克肯特。他爱他,该死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抵抗被温暖光明所吸引的天性。超人就是硬生生地在往蝙蝠侠世界里钻的那束火把。布鲁斯想要,他又不敢去追逐。他不停地告诫自己,你是蝙蝠侠,你永远不会给任何一个生物带来幸运和幸福。
布鲁斯开始有意无意躲着超人。他不是觉得自己没有能力搞定一个本质上仍是个乡村男孩的超人先生。他只是觉得,黑夜与白天永远都不该有交集。他们应该只是停在彼此吸引,只是停留在最佳拍档。他们可以一起拯救世界,也可以一起出去上酒吧坐上一会,氪星人点上一杯管他什么酒,人类大多数时间点一杯苏打水,有时候心情不好的时候也叫上几杯苏格兰威士忌。或许再过一步,温存一晚上,就自己骗自己,地球上有时差,这里是黑夜,那边就是白昼。
但是这就是全部了,这就是所有了。他们的交集应该仅限于黄昏和黎明。*
超人不懂吗?不,他又不傻。他明白蝙蝠侠,或者说布鲁斯韦恩的念头。但是他就是不服输。青年人倔得很,更何况他还不是普通人类。他可是氪星人,在黄太阳下沐浴着的,几乎无所不能的超人。同时他也是对一件事情,对真相足够执着的的报社记者,足够浪漫的,满心揣着爱意的文字工作者。他不想放弃,可是他面对的也不是普通人类,他心尖尖上放着的,是一只看起来黑漆漆冷冰冰的大蝙蝠。
克拉克苦恼之下选择的出去散散心。他选择的散心地点不是什么海边山巅小巷里,他直接飞出了太阳系。他一边飞一边想着熟悉的太阳被他甩在身后离他越来越远,熟悉的蔚蓝星球离他也越来越远,星球上那个似乎渺小得不值一提的人也离他越来越远。他不知道为什么感到了一丝荒谬。
是啊,一个单独的,存活着的个体是那么渺小。超人头脑里装进过大半个宇宙,他都见过,都去过。但是那个人,就是那么轻易地,又霸道地把那些绚丽的星系星云统统踢出了超人的脑子,自己搬来住了进去。
克拉克轻轻闭了闭眼睛,现在离地球有多远了。他轻轻点按一下附在耳朵里的通讯器,回复他的只有轻微的电流音。
已经远到信号都要跑上一段时间了。
克拉克稍稍减慢了一点速度,犹豫着抬起手又调了两下参数,把频道调到了他和蝙蝠侠的私人频道。他想到浮在地球外,看着太阳从它的背后缓缓地升起来。灿金色的阳光亲吻阴暗潮湿的黑夜,阴影在接纳被给予的温暖,阴影消融在了阳光里。
这些天他一直没有敢把参数调成这个他已经烂熟于心的数字,但是克拉克想,他们不是在黄昏时分黎明时刻彼此分离,克拉克在黄昏过后会陪在蝙蝠侠身边,布鲁斯在破晓以后会拥抱超人。
是开始不是结束。
克拉克把通讯器举到面前,眼神盯着不远处充当这个星系的太阳的恒星。他说:“蝙蝠侠,” 他顿了顿,“布鲁斯,”克拉克叫了他的名字,“你知道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什么吗?”
克拉克摸了摸布鲁斯当初亲手递给他的通讯器:“不是从这里到地球的距离,也不是黄昏和黎明的距离” 他叹口气,低下头,“而是我们放任自己把既定的无法更改的心情藏在永不见光的宝箱里。”
END.
*我的亲友,在前段时间讲出了这句至理名言。这句话应该被打印出来裱上供奉,我爱疯了。
[Dickbru] Once in a lifetime
推荐BGM: Once in a Lifetime -One Direction
ooc作文,没逻辑,我都不知道自己写了什么
迪克稳稳地落在了哥谭的一个滴水兽上面,他追着一个贩毒团伙从布鲁德海文跑到了哥谭。团伙规模不小,迪克花了一番功夫才把他们的行踪摸清楚,跟警局随便胡扯了个什么借口就请了三天假跑到了哥谭。今天晚上过去三天假期就只剩最后一天了,迪克还打算着快点解决这个已经花了他太长时间的案子给自己留出一天在哥谭转转。他举着望远镜盯着不远处正在接头的几个人,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射出钩抓枪向两个街区外前进。
说到底还是在哥谭混的...
推荐BGM: Once in a Lifetime -One Direction
ooc作文,没逻辑,我都不知道自己写了什么
迪克稳稳地落在了哥谭的一个滴水兽上面,他追着一个贩毒团伙从布鲁德海文跑到了哥谭。团伙规模不小,迪克花了一番功夫才把他们的行踪摸清楚,跟警局随便胡扯了个什么借口就请了三天假跑到了哥谭。今天晚上过去三天假期就只剩最后一天了,迪克还打算着快点解决这个已经花了他太长时间的案子给自己留出一天在哥谭转转。他举着望远镜盯着不远处正在接头的几个人,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射出钩抓枪向两个街区外前进。
说到底还是在哥谭混的罪犯,防蝙蝠侠也防出了点经验。迪克跳向一旁堪堪躲过对面仅剩的那个拿着枪扫射的疯子,他躲在垃圾桶后面听见枪声突然停了下来,传过来的变成了一阵大叫。迪克刚想起身看看情况,然后就感觉到身后落下来一个人影。他脚尖点了两下地,露出一个笑容,从垃圾箱后面站起身来,果不其然看见那个人手臂上插着一个小蝙蝠。他回过头,看见另一只会动的人形大蝙蝠正看着他。
“嗨,蝙蝠侠。” 迪克笑眯眯地转过头跟很久没有见过的人打招呼。布鲁斯又看了他几秒,低低地嗯了一声略过他去把拔掉了蝙蝠镖正转身要逃的罪犯按在原地,和其他人绑在了一起。他顿了顿,回头看向已经走到了身边的养子,在原地站了几秒钟,也没打算问这些人什么来头,只是沉默地站了一会,然后射出钩抓枪打算离开。迪克没明白他要干什么,就只是站在原地抬头看着在风中被吹起来的黑色披风,并没有打算跟上去的念头,也没打算追究,毕竟你永远搞不懂蝙蝠。
他也看见了站在房顶上穿着熟悉的三色制服的小孩,他知道那个小孩在等布鲁斯。迪克叹了口气,把心思从那边挪回来,看了看那些被绑起来坐在地上动弹不得的人,GCPD的声音从街道拐角处传过来,他对着那些可悲又活该的人扯出一个笑容,留下一句adios消失在了哥谭的夜空里。
迪克慢吞吞地往安全屋走,他本来应该因为解决了一个贩毒团伙而高兴的心情根本快乐不起来。刚才回头看见那个熟悉的黑色人影的时候,他有那么一瞬间感觉什么都没变,他还是可以和布鲁斯一起出去夜巡,和蝙蝠侠并称为活力双雄的罗宾面具下的那个人是他,布鲁斯最爱的人依旧是他,而他也可以肆无忌惮地爱布鲁斯。但是他又不想再囿于蝙蝠侠和布鲁斯韦恩的阴影之下,他想要这世界上最奢侈的东西,他想要自由,而在蝙蝠侠身边这是永远都得不到的东西。
所以他最好的选择就是离开,离开哥谭,离开这个有他太多想要逃避的记忆和感情的地方。但是他现在又站在了这片熟悉的土地上,他才发现,他其实根本就没有那么一瞬间曾经放下过那段经历,他只是在逃避。看看他现在,穿着紧身衣,带着面具,在夜晚出来当义警发扬正义,用着曾经蝙蝠侠教给自己的招式。
他以为他成功离开了,可是他没有,他从来没有。
他不会回韦恩庄园的,绝对不会。他能够自然地和蝙蝠侠打招呼不代表他面对布鲁斯也能。至于阿福,迪克有些愧疚地想,只能先给他老人家打个电话了。他转身关上安全屋的门,拽掉手套随便地在餐桌旁的凳子上一搭,一边走一边扯掉夜翼的紧身衣,揉了揉有些汗湿了的头发,扑到了床上。他把整张脸都埋在了床子里,丝毫不在意呼吸的不畅感。他甚至不想起来去洗个澡,至少明天还能休息一天,他安慰地想着,在不甚柔软的床里打了个滚,深吸了一口气还是决定起来洗个澡。不管怎么样,他还是很想好好睡一觉。
热水从花洒里流出来洒在身上的感觉真的很舒服,难得的放松席卷了他的神经,迪克感觉被周围的水汽闷得有些迷糊。他模模糊糊地想着今天晚上见到的蝙蝠侠,突然懊恼地发现他竟然连自己的名字都没叫一声,连一声夜翼都没有。迪克不爽地关掉水龙头,稀里哗啦的水声戛然而止。他扯过一边搭着的毛巾,在头上胡乱地揉了两把就撇到了一边。他就是很烦躁,没有理由的烦躁,他也不知道自己具体在烦些什么。这可不对,迪克在心里想着,随便拿过一件衣服套在身上,一头栽进了床里。他拽过被子把自己卷起来,想要把那个黑漆漆不近人情的大蝙蝠从自己的脑子里赶出去。他心一横闭上眼睛,没有什么能够阻挡迪克格雷森获得足够的睡眠,没有什么。
第二天难得没有什么事等着迪克去做,他迷迷糊糊地扒开眼睛伸手去摸手机,摁亮屏幕一看已经快十点了。他在被窝里翻腾了两下,最后还是选择从床上爬起来出去转转。等他磨磨蹭蹭地把碗里的麦片吃完再穿好衣服出门的时候已经接近十二点了,迪克看着显示屏上的时间,第一次对自己的效率产生了怀疑。他思来想去把原因一股脑都归结于哥谭这块风水宝地扰得他脑子有些混乱。他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晃着,看着跟夜晚完全不同的哥谭,热闹,繁华。
他隐隐约约感觉自己听见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会是布鲁斯吗,迪克下意识的第一反应给他塞了这么一条疑问。他疑惑地回头看了看身后的人,没发现有什么人像是认识自己。他突然感觉一阵风停在了自己身边,眨眨眼睛才看清楚。他给了身边得意洋洋的人一拳,笑着问他沃利你小子来哥谭干嘛,一边恨不得把刚才蠢到会以为布鲁斯来找他的自己锤死。沃利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条威化开始嚼,口齿不清地回答迪克:“我最近没事,听说你也在休假,想找你玩,但是布鲁德海文没有你,我就来哥谭碰碰运气,然后就在大街上看到你了。”迪克狐疑的看了一眼好友,瘪了瘪嘴又点了点头。沃利快速解决了一条威化开始推迪克:“快点找个吃饭的地方,我跑了那么远快饿死了。”
迪克认栽一般拉着沃利进了一家快餐店,把菜单推向对面精力充沛的男孩:“没钱,吃快餐吧,快还管饱。” 沃利对着点餐的服务员叽里呱啦点了一堆,然后抬头看看对面的人,迪克摇了摇头,把菜单递给服务员。服务员对着沃利点的东西挑了挑眉,但是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拿着菜单转身离开。沃利吐了吐舌头,扭头对上好友的眼神,问他:“所以,你来哥谭?”
迪克嗯了一声把话接下去:“来哥谭处理个案子。”
沃利点点头,斟酌了半天用词,小心翼翼地问:“那,布鲁斯?” 他很清楚这个大蓝鸟对自己的导师怀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迪克盯着沃利看了一会,又转头看看窗外,良久才叹了一口气,他闭上了眼睛,两只手一起揉了一把脸:“没。昨天晚上蝙蝠侠来了,我们一句话都没说。”
迪克突然感觉嘴边一凉,他睁开眼睛看见沃利把一勺冰淇淋怼到了自己嘴边。“吃一口嘛,心情好。”
迪克笑了出来,张嘴把冰淇淋吃进去。沃利把手收回来,晃着手里的塑料勺子:“是不是挺好吃。” 迪克点点头,他挺喜欢吃甜的,每个安全屋的壁橱里永远都放着几条在保质期限内的巧克力。
沃利把勺子插进装着冰淇淋的塑料杯里,推到迪克面前:“都给你吃吧,我再点一个,”他眨眨眼睛,拆开一个汉堡的包装纸咬了一口,“反正你买单。”
迪克看看沃利,认命似的拿起他推过来的冰淇淋:“我买我买,快吃你的。”
迪克陪着沃利在哥谭逛了大半天,在沃利要走的时候一股脑往他怀里塞了一堆刚才买来的能量棒,挥挥手终于送走了浑身充满活力的小子。迪克朝着闪电小子一眨眼就没影了的方向看了看,长出一口气一屁股坐在路边的长椅上。他觉得自己还是不适合呆在哥谭。布鲁斯就像是哥谭本土特产鬼魅一样缠着他不放。他懊恼地揉揉头发,感觉一回到这个鬼地方自己都不像自己了,还是走吧,现在回去还能出去喝杯酒。
他抬起手对着街上挥了挥,拦下来一辆出租车,拉开后座的车门侧身坐了进去:“去车站。”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看后座的年轻人,应了一声。他觉得年轻人有几分眼熟,但是还是没能认出来。他才来哥谭没几年,有时候开车还找不到路,所以倒也没继续想,给钱就行了。
迪克来的时候就没带行李,安全屋能满足他的一切需求,他也乐得轻松。迪克踏上了开向布鲁德海文的火车,耳机里面随机播放着音乐,这首叫什么名字,迪克有些想不起来,但是还依稀记得点调子。他单手托着头,指尖一点一点敲着脸颊侧边的软肉,看着窗外面堪堪略过的红红绿绿。
跟哥谭说了再见的他感觉到了一阵轻松。他还是想念布鲁斯的,但是他现在真的有些掌控不好跟布鲁斯见面的节奏。他不知道拿出一种什么样的的表情,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客套寒暄总觉得有些不合适。“嗨布鲁斯,最近过得好吗”,其实迪克知道自己应该这么说的,但是他就是不太想,也不太愿意,因为他不太确定自己会不会喜欢听到的答案。他想听见布鲁斯说他过得很好,但是他知道听见这个回答之后又自己会抑制不住去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布鲁德海文离哥谭不远,所以火车车程也没多久。迪克站在阔别三天的土地上吸了一口气。还是布鲁德海文好啊,逃避问题的绝佳去处,他像是甩掉了什么包袱一般终于腾出了心情来调侃自己。义警夜翼终于又要在布鲁德海文上线啦,他想想还有些雀跃,今晚的小混混的屁股不保了,他见到一个就要踢翻一个。
迪克接到阿福打来的电话的时候离他上回去哥谭已经过去三四个月了,他正穿着夜翼的行头抬腿踹翻冲过来的人。“嘿,阿福,我正在...你们再来一次我再踹你们一次...进行一些...嗯...活动,” 他看着那些毒贩扔下毒品慌慌张张地跑走,站在原地把短棍收起来,“对不起,刚才有点忙,有什么事吗阿福?”
对面的英国老管家听起来不怎么在意那点小插曲:“迪克少爷,布鲁斯老爷需要您回来一趟,有个宴会需要所有韦恩家的人一起参加。杰森少爷也会在场。”
迪克沉默了一下,他知道那个新的罗宾名字叫做杰森。他站在原地,盯着脚尖,纠结了半天才磨磨蹭蹭地冲耳机里的麦克说:“好吧。我会去的。什么时候?” 阿福等着迪克沉默了半天也不恼:“我会把具体信息发到您的手机里面的,很期待再见到您,迪克少爷。”
迪克听着耳机里熟悉的声音,瘪了瘪嘴,挂掉了通讯。他跳上摩托,回到他的小基地,摸出手机,调出阿福给他发来的信息。他扫了一眼,时间在后天晚上,还挺有良心,后天是个周日,他那天正好休息。
那就后天白天再走吧,迪克估摸着,把手机放到一边,开始把制服从身上扒下来。
本着明天的事明天操心的原则,迪克快乐地度过了回哥谭的前一天,快不快乐其实难说,但是逃避问题他跟布鲁斯还是学到了精髓。不想就是没发生,不谈论就是没这回事。
但是时间还是会过完的。迪克扎在衣柜里面翻来翻去,最终还是回归了最朴素的黑西装。他把这套衣服塞进后座,自己坐进驾驶位,视死如归地把车点着了火踩下了油门。当他到韦恩庄园门口的时候,阿福已经站在那里了。
他拿过衣服,下车给了老管家一个拥抱。阿福把迪克手里的衣服拿过去,带着迪克进了门:“欢迎回来,迪克少爷。老爷现在不在,但是我相信这套衣服您是用不上了,老爷为您特地为您准备了新的礼服,已经放在您原来的房间里了。” 迪克有些诧异,点点头看着阿福转身去忙别的事情了才上楼往自己的旧房间走。
他推开门,发现自己的房间一点都没有变,连点灰都没有落,大概阿福已经提前打扫好了。他径直走到衣柜前面,拉开门,看见塑料袋罩着的一套崭新的礼服。他伸手把衣服拿出来,黑色的布料在灯光下还有些亮晶晶的。他伸手摸了摸,布鲁斯给我挑的?还真没想到...
迪克看看时间,把衣服从衣挂上面取下来,一件一件穿好。他对着镜子看了看,没有一寸多余的布料,完全是他的尺寸。控制狂布鲁斯,迪克在心里暗戳戳地笑着吐槽。他拉开门,想出去转一转,布鲁斯还没回来,估计在蝙蝠洞里面对着蝙蝠电脑打发时间,他也没看见那个叫杰森的孩子,估计也在蝙蝠洞里面和蝙蝠一起打发时间,他干巴巴地想着。
迪克在宅子里面漫无目的地溜达,走着走着在布鲁斯房间的门口停了下来。他想进去看看,反正布鲁斯也不在。他低头盯着那个门把手咽了咽口水,伸出手搭上了把手。他轻轻拧了一下,布鲁斯房间的门和所有房间的门一样,一个把手一扇门,用把手就可以打开门。他推开门走了进去。
迪克在布鲁斯房间里转了一圈,最后站在了首饰柜前面。他拉开那个小抽屉,看见里面整整齐齐摆着的几个小耳钉。有迪克见过的,也有他没见过的,估计是他走了以后布鲁斯新买的。他的眼神难以离开那几个小石头。他在跑去布鲁德海文之后就打了耳洞,现在那个小小的缺口在他的耳垂上开始发痒。
他一下子关上抽屉,深吸一口气想要平复自己有些不正常的血液流动。但是瘙痒的感觉越来越难以忽视,迪克伸出手,犹犹豫豫地再一次拉开那个抽屉,指尖轻轻滑过那个小小的海蓝宝石。没有体温温暖的晶体有些凉,迪克两只手指捏起那个小东西,冰凉的金属穿过小小的耳洞,突然到来的凉意让迪克战栗了一下。他看着镜子里面自己左耳上挂着的蓝色,像是布鲁斯的眼睛,带着凉意的温柔,明净透亮漂亮得很。
他的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奇异的刺激感冲击着他的大脑,他觉得他的肾上腺素开始上升。
这是布鲁斯的耳钉,这个耳钉曾经也这么待在布鲁斯的耳朵上。
迪克没办法把这两个事实丢出脑子。
“很衬你。” 迪克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句话。他一时间有些愣神,这个声音他真的很久没有听见了,比上次听见的时候多了点沙哑,大概是昨天没有睡好吧。他回头看了一眼,看见他每天心心念念的人正倚在门口看着镜子里的他。
他的心跳漏了一拍,然后手忙脚乱地开始摘耳钉。
因为紧张和冲上头的被抓个正着的羞耻感,他不小心把耳钉掉到了地上。他蹲下去捡,却被布鲁斯先一步捡了起来。他站起来,结结巴巴地想要道歉,却看见布鲁斯伸出手,带着薄茧的温热指尖碰到了他的耳朵,把那个耳钉重新戴回了迪克的耳朵上。
“喜欢就留着。” 布鲁斯噙着笑意看着男孩。迪克的眼神在房间里转来转去无处安放,他知道自己的耳朵估计已经不争气地红了。“回来了难道都不正眼看我一眼,这么烦我吗迪克?”布鲁斯好笑地看着对面紧张到不知道该说什么的迪克,半开玩笑地对男孩说。
“不是,没有。”迪克连忙把眼神移到了布鲁斯的脸上,男人已经准备好了,眼眶下的乌青被遮了起来,熨得笔挺的西装服服帖帖地穿在他身上。布鲁斯也看着他,好像是在等他说点什么。迪克哽住了,半天只憋出来一句:“那我先出去了布鲁斯,一会见。”转身逃也似的溜出了房间。
迪克回到自己房间,一屁股坐在床上,双手捂住了脸。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耳朵上的重量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自己的变态行径被自己养父兼自己喜欢的人抓了个正着。他绝望地想起他一会还要和布鲁斯一起出场,感觉自己好像更万劫不复了一点。
迪克站起来,自己完了,但是宴会该去还是得去。他觉得自己的双腿仿佛有一万吨那么重,挪到在等他的布鲁斯和杰森身边的时候也没敢抬头看他,只是扭过头跟杰森打了声招呼。他跟在布鲁斯后面走到了外面的灯光下面,布鲁斯对着下面的宾客讲话,他站在后面,抬头看着布鲁斯的背影,看着他在灯光下像是在发光的样子。
他还在盯着布鲁斯后背出神的时候,突然看见布鲁斯回过头对上他的眼神,指了指自己右耳,嘴唇开开合合说了点什么。
迪克会读唇语,他辨认出了布鲁斯说的是什么。
他说:
“情侣款的哦。”
END.
【箭蝙】蓝水晶
中世纪au 和臣服是一个世界观之下的
可以算是一个系列 是中间发生过的小故事
(暴露了我是all蝙混乱邪恶呢(
极度ooc
真的很ooc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才能写好奥利
Ollie不知道Bruce是蝙蝠侠 但是这时候的Ollie和Bruce都成了义警
Wid.2645502
0.
“我很喜欢你,真的。”奥利弗眨了眨眼睛,凑过去亲亲男人的嘴角,“奥利弗奎恩不撒谎。”
“谁信你。” 布鲁斯把他赶出了哥谭。
1.
星城在大陆的西部。靠海。...
中世纪au 和臣服是一个世界观之下的
可以算是一个系列 是中间发生过的小故事
(暴露了我是all蝙混乱邪恶呢(
极度ooc
真的很ooc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才能写好奥利
Ollie不知道Bruce是蝙蝠侠 但是这时候的Ollie和Bruce都成了义警
Wid.2645502
0.
“我很喜欢你,真的。”奥利弗眨了眨眼睛,凑过去亲亲男人的嘴角,“奥利弗奎恩不撒谎。”
“谁信你。” 布鲁斯把他赶出了哥谭。
1.
星城在大陆的西部。靠海。
这座落在大陆西边的美丽城市,它拥有难以被估量的财富,拥有西海岸明媚的阳光,可是罪犯与肮脏也会随着美好伴生,藏在阴暗的角落,一点一点地蚕食着这座城市。
奥利弗一直都很喜欢偷偷跑到海边吹风,感受海风自由自在地扑在脸上,散在空中,无拘无束。他向往着成为风,至少像风一样,来去无踪,不受束缚。
以前也是,现在也是。
2.
奥利弗奎恩接掌星城已经几年了。他早就收起了自己的棱角,收起了自己的青涩和稚嫩。他留给世人一个花天酒地的庸君形象,手里却一直紧紧攥着西部的命脉。他嗤笑于邻城君主的愚蠢,嗤笑他们在多少次之后还会犯同样的错误,还会选择轻视奥利弗奎恩,把外表当成真相。
愚蠢的人们。奥利弗晃了晃手里的酒杯。他在计划一步大棋。
3.
奥利弗奎恩有野心,也有头脑。他知道该怎么做能把星城的利益放到最大。
他知道星城在西部已经有了一席之地,甚至在整个世界已经有了名声。可是他觉得这不是尽头,他想要站在这片大陆的顶端。
可是他无法仅凭自己的力量站到至高点,他清楚自己的斤两,他清楚自己的极限,所以他想到了东方的传奇。
传奇的哥谭。
4.
他认识布鲁斯韦恩,而且不仅限于认识。
年少时的他对皇宫枯燥的礼仪总是感到厌恶和乏味,对父母的管教感到烦躁。他的天性就被禁锢在小小的一片金碧辉煌里,他想要冲出来,尽管他很爱他的父母,但是你永远都不能把一个鸟儿关在笼子里,不管这是一个多大多豪华的笼子。
而且这还是一个有几岁的、活泼好动的孩子。
他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每次父亲告诉他要去东边的哥谭城的时候。他从来记不住父亲和母亲要去做些什么,他也不在意,他满脑子里都是哥谭那个男孩,蓝色眼睛,黑色头发,小小的身体裹在暗色的丝绸衬衫里。
他们年纪相仿,奥利弗会拉着男孩在宴会的一群名流中穿梭,从一条又一条颜色各异的裤子丛中找到一条通向后花园的路。他们会坐在喷泉后的一小片空地上,身后靠着夏天夜里也依旧冰冰凉的石料,听着喷泉哗哗的水声,望着布满天空的星星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男孩告诉奥利弗他叫布鲁斯韦恩,他还记得布鲁斯看向他的蓝眼睛盛着月光,亮晶晶的,温温柔柔的,晃着水波看着他。奥利弗那时候还小,他不懂那时候漏跳一拍的心跳意味着什么,他只知道他好喜欢那双漂亮的蓝眼睛,布鲁斯韦恩的,漂亮的蓝眼睛。
处境相同的小孩子们总是很容易建立起友谊,所以不论是布鲁斯来星城还是奥利弗去哥谭,两个小孩都很雀跃。
其实布鲁斯也很喜欢奥利弗。活泼的小男孩动起来的时候头上的金发一颤一颤的,阳光照下来显得他整个人都闪亮亮的。
布鲁斯喜欢奥利弗带着他偷跑去海边的时候,海风夹着海水独有的咸滋滋的味道吹过他们的脸侧,奥利弗对着他笑,暖乎乎的。他也会跟着翘起嘴角,抓住男孩伸过来的手。
一切的快乐都结束在布鲁斯八岁的时候。
星城的奎恩家族也参加了韦恩夫妇的葬礼,奥利弗也被迫穿上了正式的素色衣装。他不能靠前,他只能踮起脚尖,让自己小小的个子尽量再高一点。他能透过人群看见布鲁斯单薄的身躯被管家伸手搂在身侧,小小的男孩伸手揉着眼睛,面色发白。他没法看见那双蓝色的眼睛里是不是盛着泪水,他过不去,他见不到他,奥利弗只能徒劳地看着布鲁斯,什么也没法做,连走过去牵牵男孩的手都做不到。
葬礼结束之后奥利弗没有过去找布鲁斯,他的父母把他拦了下来,对着他摇摇头,告诉他布鲁斯需要自己处理这些。奥利弗不相信,可是他拗不过他的父母,只能愣愣地看着布鲁斯跟着管家进了宫殿,看着大门关上,他感觉自己离布鲁斯好远。
5.
奥利弗后来又去见过布鲁斯。即便韦恩夫妇不在了,星城和哥谭的交易也不能停下。但是奥利弗再也没有看见过那双漂亮的蓝眼睛被月光照得清澈。他看不透那双眼睛,蓝色大海起了雾,盖起了最美丽的地方。
小男孩也会长大,关系也会疏远。更何况本来就没办法算成是一段真正的友谊的关系。
当奥利弗再一次站到哥谭城外的时候,已经距离他上一次来到这里,或者是布鲁斯去星城,过了他也记不清多少年了。他不知道当初那个漂亮又悲惨的小男孩现在长得是什么样子。
6.
奥利弗其实本来以为他来的路上会想很多,但是实际上他什么都没想。他就只是看着窗外面的景色发着呆。
哥谭,布鲁斯韦恩。
他已经很难把这两个名字和自己关系到一起。过了太久了。久到他已经记不清那双蓝眼睛到底有多么漂亮,能让自己心心念念了那么久。
其实布鲁斯这些年来也曾经想起过小时候会拉着自己去海边跑的金发男孩。奥利弗,他一直记得,他说他可以叫他奥利。虽然布鲁斯从来没那么叫过。他知道这些年星城出的变故。奎恩夫妇的葬礼他去了,但是他躲着奥利弗没有见他。
他不想见他,也没有必要见他。
但是当他看见印着星城烤漆的信件出现在自己的桌上的时候,他还是有那么点高兴的。没有人会不愿意见到年少时的玩伴的,至少布鲁斯不会。就算他从来没有表现出来过,这不代表他没有一个普通人拥有的感情。
今晚恰好有一个化装舞会,迪克非要拉着布鲁斯办一个,说是要增进贵族之间的交流。布鲁斯知道这只是他随口胡诌的借口,也知道他只是想让自己休息一下,也就随着他去。
他叹口气,从书房的椅子上站起身,估计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他整整身上的衣服,捏起一旁那个小小的黑色面具,抖了抖上面插着的白色羽毛,罩在了自己的脸上,露出一对蓝色眼睛,他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转身走出了房间。
7.
舞会人很多。布鲁斯从手边随手拿过一杯酒,举着酒杯混入人群中。他下意识地在寻找那个记忆中的金发,但是又不得不应对过来搭讪的名媛贵族。他在心里不满地皱了皱眉头,但是脸上挂着的笑容丝毫没有裂痕。
他注意到了一旁从远处穿过人群凑过来的,带着点着黄色星星的绿色面具男人,他就站在一边,手插在衣服兜里,饶有兴趣地看着宴会的焦点。布鲁斯有些烦躁,客套几句就从女人堆中钻出来,正好看见了一边看热闹的绿面具人。
男人朝他举了举杯:“布鲁斯·韦恩。”
布鲁斯丝毫没在意对方叫出了自己的名字,他整了整有些被人蹭乱的衣服,眯了眯眼睛:“奥利弗·奎恩。”
奥利弗咧开一个笑容,把酒杯随手放在一边的桌沿上,问他:“好久不见啦布鲁斯,要不要去跳舞。”
布鲁斯诧异地抬了抬眉毛,没有反对,跟着奥利弗走到了舞池。他面向奥利弗站好,对于揽上自己腰间的手感到惊讶,但是他也只是哼了一声,配合着奥利弗跳起了女步。
他随着音乐和奥利弗晃来晃去,奥利弗有些惊讶布鲁斯女步也能跳得自如,他凑近了去看布鲁斯,他注意到布鲁斯的耳朵上带了一个小小的蓝色耳钉,在光下显得闪亮亮的,衬得他整个人越发的好看。
他停住脚步,布鲁斯差点踩上他的脚,他轻声问他:“你干什么。”
奥利弗看了看他,拉过他的手四下看了看,拽着他从不远处一个开着的从窗户翻到了后花园里。
他拉着布鲁斯毫不在乎花园植物地走到草坪深处,奥利弗伸手摘掉了布鲁斯的面具。布鲁斯没有反抗。
奥利弗看着他,看着他的眼睛。蓝色的,有着点点波澜的蓝眼睛。他伸手也摘掉了自己的面具,随手扔到地上,捧过布鲁斯的脸去吻他的眼睛,再顺着眼睛吻到柔软的唇。
8.
9.
奥利弗看着灯下的布鲁斯韦恩,前一秒还在被他操的眼泪汪汪满身污浊,现在黑西装下还留着他的印记和味道,屁股甚至里还夹着他的【1】液,他仍旧一副光鲜模样站在人群面前。
【1】:精
他倚在人群后面的石柱上,弯着眼角看着他。他等到男人讲完话走过来,凑过去亲亲他的脸:“那联合你同意了吗?”
布鲁斯瞪了他一眼:“再说。”
奥利弗哼哼两声,他说我才不信你。
布鲁斯看看他,把自己手里的酒杯塞到奥利弗手里:
“给我回去等回信。”
END.
————
注:
布鲁斯不是和奥利弗激烈交流一次之后就莽撞地同意了。奥利弗来之前有寄来自己的意图,布鲁斯是考虑过了的。他明白和星城联合的好处,他没有理由不同意。
重发。
[Dickbru] 夜晚巧克力
极度ooc预警 可当无差看
特 别 屑
我流翅蝙(我终于写一篇正经的翅蝙了我好惊讶
@海盐布丁 的梗!这位姐不想写,还给我看刀,然后在我悲惨地把另一篇大纲丢了之后她说:我的梗给你,快写!
怎么这样呜呜呜
summary:
迪克忘不掉那个晚上,他能够和最爱的父母一起作为飞翔的格雷森翱翔在空中的最后一个晚上。他见到了他。
迪克是一名飞翔的格雷森。他享受气流从身体旁快速略过的快感,气流轻飘飘地托着他尚未抽长的身躯,他是被飞翔是眷顾的,他...
极度ooc预警 可当无差看
特 别 屑
我流翅蝙(我终于写一篇正经的翅蝙了我好惊讶
@海盐布丁 的梗!这位姐不想写,还给我看刀,然后在我悲惨地把另一篇大纲丢了之后她说:我的梗给你,快写!
怎么这样呜呜呜
summary:
迪克忘不掉那个晚上,他能够和最爱的父母一起作为飞翔的格雷森翱翔在空中的最后一个晚上。他见到了他。
迪克是一名飞翔的格雷森。他享受气流从身体旁快速略过的快感,气流轻飘飘地托着他尚未抽长的身躯,他是被飞翔是眷顾的,他是被自由眷顾的。他会咧着嘴角,站在高台上扬起他小小的头颅。
他喜欢站在灯光下,成为万众焦点,接受旁人的欢呼,汗水顺着男孩已经有些棱角分明的面颊滑落下来,他有些急地喘着气,以为自己可以做一辈子的空中飞人,以为自己可以和父母把飞翔的格雷森一直做下去,他爱这个,他爱飞翔的格雷森。
可是他没有想到,他本来最向往的哥谭,成了吞噬他的深渊。
他不知道现在该做什么,他该不该从高处下去,他该不该哭,他该不该也和父母一样从这里跳下去。
他不知道,他只能傻站在他上空,低头呆呆地看着两个他最爱的人,穿着和自己一样的演出服,唯一不同的是纯粹的蓝色已经蔓延上了妖冶的红色,顺着衣料的纤维,向上攀爬,像是绽开在尸体上的一朵曼珠沙华,漂亮,又了无生机。
他定定地看着下方,他的视野里好像出现了除了蓝和红以外一种别的颜色,迪克的大脑并不想工作,他只能机械地辨认出那是什么颜色。珠白色的,那是珠白色,缓缓地从两具身体中升起来,他的目光随着那两团珠白色移动,看着它们在自己面前定了下来。
迪克才看清楚那是什么,他有些无措和惊慌,他看着自己的父母飘过来亲了亲自己的额头,然后飘向了不远处的一个黑影。
迪克觉得那像个人,穿着黑袍的人,但是他不知道,他只能呆呆的向远去的父母伸出手,眼眶后知后觉地红了起来,可是他发不出声音,他没有办法叫他们等等,再等等,不要抛下他一个人,他没有办法,他不能,他做不到。
警察早就赶到了现场,外面也聚了一群看热闹的观众,人们都在抬头看着这个不幸事件的承受者,看着那个刹那间就变成了孤儿的可怜人。
他们可怜他,他们同情他,他们看着小男孩慢慢地垂下了手,也垂下了头。
他被警方从半空中带了下来,把他安置到一边,给他披上了一条亮橘色的安慰毯。他低着头,抿着唇,无法控制住身体的颤抖。
他感到了一阵冰冷的气息向他靠过来,他抬起头,看见是刚才那个黑色影子。是个男人,大概是吧,迪克看着他在斗篷下面紧紧抿着的毫无血色的唇。男人犹犹豫豫地朝他伸出手,在半空顿了顿,还是轻轻放到了男孩的头上,揉了揉被汗水浸湿一大半的头发。
男孩第一个感受到的是冰冷。不寒而栗的冰冷。但是又夹杂着一股淡淡的熟悉。他不明白为什么,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会回来,也不知道这股熟悉感从何而来。他只是在感受到头上那只没有温度却又意外安心的手时狠狠地酸了鼻尖。豆大的泪珠从男孩漂亮的蓝色眸子中掉下来,滴在安慰毯上,滴在地上,留下深深浅浅的水痕。
男人看起来有些手足无措,他动了动,把正在揉男孩头发的手拿下来,看着只顾着擦眼泪,不让自己哭出声的男孩,在身上的袍子里的某个地方摸了摸,把握起来的手递到男孩的面前。男孩透过哭得雾蒙蒙的泪眼看向那个松松握着的拳头,看着那只手一点一点展开,是一个被银白色锡纸抱起来的小小蝙蝠。迪克抬头看了看男人,他的五官罩在兜帽里,迪克唯一能看清的只有他苍白的唇和下巴。男人看他没有动作,把手又往前伸了伸,迪克小心翼翼地把那只小蝙蝠从男人手里捏起来,拆开外面附着的一层薄薄的锡纸。哦,是块巧克力,迪克盯着那只小蝙蝠,眼泪噙在眼眶里,但是没有继续掉下来。他瞥了瞥站在自己身前的人,把巧克力塞进了嘴里。
意外的一点都不苦,迪克舔舔在嘴里已经开始融化的巧克力,反而甜得发腻。
男人站了好一会,迪克的巧克力都快吃完了,他才伸手用拇指轻轻抹了抹男孩仍然亮晶晶的发红的眼角,然后消失在了原地。
迪克眨眨眼睛,男人手冰凉的触感还残留在眼角,发现那个黑漆漆的人影的确已经消失不见了。他低下头去看被他攥在手里的糖纸,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把它展平,他看见上面印着小小一行字:I'm Bruce. 迪克盯着那几个词看了好久,看到眼睛已经又一次酸了起来,才小小地抿出一个微笑。
这就是他第一次见到布鲁斯韦恩。
迪克从此以后就开始留意那个黑漆漆的人影,他总觉得自己会再见到他。布鲁斯也没有让他失望,总会在夜晚从哪个黑暗的角落里突然出现,给迪克带一块和第一次一样的蝙蝠巧克力。迪克每次都弯着蓝眼睛从布鲁斯手里拿过来剥开,放进嘴里。他从来没听过布鲁斯说话,但是那糖纸里的字倒是每回都不同。迪克每回在布鲁斯走后最高兴的事就是把揣在衣兜里的糖纸小心翼翼地展开,看看那个冰凉冰凉的大蝙蝠这回又写了什么东西。
他有一个小盒子,藏在他孤儿院房间的床底下,里面大大小小攒了好多银白色的糖纸。他每回放进去一张新的的时候,都会把之前的拿出来再读一遍。布鲁斯给他写过很多东西,因为每一回都不一样,迪克就默认为是布鲁斯给他特地写的。布鲁斯给他写的最多的就是晚安,所以迪克每回看见这两个词的时候都要瘪瘪嘴,但是手下的动作还是很轻缓,生怕弄坏了那脆弱的锡纸的边角。
这就像是什么奇怪的课外活动一样,迪克已经习惯了每天晚上看见那个黑漆漆冷冰冰的人出现在自己房间的角落。只有他一个人能看见布鲁斯,迪克有时候会沾沾自喜地想,布鲁斯只是他一个人的。只有自己一个人能吃到他每天晚上带来的巧克力。
迪克不是没想过让布鲁斯晚上带自己出去玩,但是布鲁斯从来没有同意过。每当男孩露出自己可怜巴巴的蓝眼睛一脸委屈地求他的时候,布鲁斯就会沉默的看着他,丝毫不会动摇。最后都是迪克败下阵来拉着布鲁斯坐到自己的床上,开始叽里呱啦给他讲今天有什么好玩的,今天有谁气到了他,然后他做了什么恶作剧来报复那个人。布鲁斯也不说话,只是时不时侧过头看男孩讲的眉飞色舞的神情,然后在男孩晃晃悠悠困到坐都坐不稳的时候把他抱起来好好放进被子里,拍拍男孩的额头,然后消失在房间里,第二天晚上再来。
迪克的童年,还有他的年少时光都是在布鲁斯的陪伴下度过的。布鲁斯听他讲漂亮的姑娘,听他讲热闹的派对,听他醉得一塌糊涂的胡言乱语,然后轻轻浅浅地翘起嘴角。
迪克虽然每天都会见到布鲁斯,但是他从来没有听过布鲁斯跟他说过一句话。而且在十五岁以后就再也没有收到过布鲁斯的巧克力,在他过生日的时候都只有一张别着花的卡片。倒不是迪克有多爱吃甜食,他只是很喜欢布鲁斯给他的巧克力,他知道布鲁斯的温柔就像巧克力一样醇厚又甜蜜。今天是迪克成年的日子,但是他并没有在自己的派对上呆着,被朋友灌了一肚子酒之后就偷偷溜回了自己的房间,没有开灯,只是等着布鲁斯来。
布鲁斯已经到了,今天哥谭的天气难得很好,月光铺了一地,他就背着光站着,手里握着的一个轻巧的银色小盒子,还煞有介事地用藏蓝色的丝带打了个结。布鲁斯抬头看看他,把小盒子塞进他手里,躲开迪克有些讶异又欣喜的目光,张了张嘴,有些犹豫但是还是清清楚楚地说出来了几个字,清冷又带着点沙哑的男声撞进了迪克的耳朵。
这是他第一次听见布鲁斯说话,他说的话其实没多么稀奇,也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我爱你,他只是说了一句生日快乐。但是迪克听出来那里面藏了多少的温柔,他内心小小的不安好几年来一直蹦蹦跳跳地叫嚣着自己的存在,他以为布鲁斯不肯和自己说话是因为他不够喜欢自己,是自己不够好。他不知道是不是那些酒精给了他勇气,他就扑上去一把抱住了布鲁斯。布鲁斯怔在了原地,过了好久才抬手揽上已经长大的男孩的背,轻轻拍了拍他,对着那点若有若无的酒气皱了皱眉头。
布鲁斯不由分说把迪克的外衣脱下来,把他裹进被子里。他知道他的男孩的酒量有多差,他低头看着抱着被子眼神已经开始迷离的迪克,弯腰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晚安,”他拉开距离,对上那双像是盛了水的眼睛,“做个好梦。”
END.
附:
1.
其实迪克一直不知道,布鲁斯不是不对他说话,布鲁斯对他说的那句生日快乐,是他做死神这么多年来说的第一句话。他犹豫,是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说话,自己还能不能像多年以前一样,把自己的情绪掩盖好,不让面前的男孩知道,可是他还是失败了。
其实布鲁斯从来不需要表达,迪克就已经知道他很爱他。
2.
死神的祝福其实是美好且温暖的。但是死神从来没有给任何一个人自己的祝福,迪克是特别的,他是他心里的温柔。
3.
布鲁斯的巧克力其实是他每天随身带着的,死神喜欢吃甜,但是他总是装作不在乎。
气死了气死了 重发
[Superbat] 温柔
写得挺无脑的。一点逻辑都没有。
是南北老师@南北越九阡. 的梗—— 原梗好温柔,但是我写了个啥。
极度ooc作文。不到1k
不好看。
summary:
克拉克倒不是说有多闲每天都才在布鲁斯的耳机频道里噼里啪啦地说一大堆。他只是觉得自己的搭档看起来总是冷冰冰硬邦邦的,想给他带去点这个世界上的欢愉和烟火气,尝试着剥开一点点蝙蝠黑漆漆的盔甲,尝试着窥见一点酸涩外衣下柔软的果肉。
——
1.
克拉克刚开始和布鲁斯组队的时候其实有时候也会疑惑他和自己搭档到底是因为什么。...
写得挺无脑的。一点逻辑都没有。
是南北老师@南北越九阡. 的梗—— 原梗好温柔,但是我写了个啥。
极度ooc作文。不到1k
不好看。
summary:
克拉克倒不是说有多闲每天都才在布鲁斯的耳机频道里噼里啪啦地说一大堆。他只是觉得自己的搭档看起来总是冷冰冰硬邦邦的,想给他带去点这个世界上的欢愉和烟火气,尝试着剥开一点点蝙蝠黑漆漆的盔甲,尝试着窥见一点酸涩外衣下柔软的果肉。
——
1.
克拉克刚开始和布鲁斯组队的时候其实有时候也会疑惑他和自己搭档到底是因为什么。
那个黑漆漆的大蝙蝠对他,不,是对任何人总是很冷淡。联盟成员找到他的时候,他也就是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转头继续自己手下的工作。浑身散发着方圆三百米不许有活物存在的气场。
和自己一起出任务也不会说什么话,只会在耳机里静静地听着超人在另一头絮絮叨叨讲,有时候淡淡地应一声嗯,告诉超人自己还没有挂掉通讯。
克拉克托着在任务中被波及到的飞机,听着身后披风猎猎作响,瘪瘪嘴。刚才的对话也在蝙蝠侠冷淡的一声嗯中堪堪结束。他有些不满地加快了下降的速度,飞机上的人被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吓了一跳,超人听见惊呼声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做了件什么幼稚的事情。
克拉克稳住速度,叹口气,他不是一直都这样吗,蝙蝠侠从不和任何人进行多余的交流。他脑海里的小人晃着身子哼哼着这句话。
但是又能怎么办。克拉克眨眨眼睛,虽然有钢铁之躯,但是这风吹得他还是有些难受。谁叫他是蝙蝠侠。
2.
克拉克几年后对布鲁斯说,你真是越老越温柔。
其实说起来矛盾,克拉克自己有些不同意当时说的那句话。他一直都是个很温柔的人。拿掉自己平时看他的滤镜,他也是个很温柔的人,只不过是布鲁斯把它藏在了蝙蝠侠的黑色盔甲之下。
他会在倒塌的钢筋水泥之间用自己的躯体挡在前面,会在无路可走时把自己当做最后的后盾。他会为了自己的城市拼尽一切,会为了自己的信念一条路死磕到底。
他固执却也温柔。
他的温柔也叫做伟大。
虽然无声但是无孔不入。
3.
克拉克和布鲁斯在一起之后,有一次克拉克拉着他躺在沙发里看电影,布鲁斯侧过头盯着克拉克被光映得五颜六色的侧脸,突然问他:
“我以前跟你只说嗯的时候你会觉得我很冷漠吗?”
克拉克把视线从屏幕上扯下来,转头看向盯着自己看的布鲁斯,咧开一个标准的超人式笑容:
“不会啊。要不然蝙蝠侠该说什么。你的鼻音总是很温柔的。”
因为那是你的纵容,你的信任,你的笑你的悲伤,还有你的爱。
蝙蝠侠不善表达,那就是你在人间所有的烟火。
END.
我不信,这回你还锁我就不来lof玩了
【DickBru】晚安
心情不好。摸个600+小段子(反正没人看(
写写他们吧。写写我最爱的两个人。
虽然我很屑。
ooc预警。
布鲁斯悄悄地推开门,迪克已经睡了。
他摸着黑走到了男孩的床边。男孩到这里已经快一年了,当初还没有抽长的身板已经开始发育,漂亮肌肉覆上了骨架。布鲁斯没有开灯,他借着从没遮严的窗帘中透出来的点点月光看着男孩睡得安稳的面容。
男孩生得愈发好看,五官渐渐褪去了稚气,显得越发清秀明朗。他伸出手轻轻蹭了蹭男孩的脸侧,男孩动了动,把头贴上了布鲁斯的手背。
布鲁斯愣了愣,好笑地勾起了嘴角。他让男孩训练了很多,但是他从来没让他养成...
心情不好。摸个600+小段子(反正没人看(
写写他们吧。写写我最爱的两个人。
虽然我很屑。
ooc预警。
布鲁斯悄悄地推开门,迪克已经睡了。
他摸着黑走到了男孩的床边。男孩到这里已经快一年了,当初还没有抽长的身板已经开始发育,漂亮肌肉覆上了骨架。布鲁斯没有开灯,他借着从没遮严的窗帘中透出来的点点月光看着男孩睡得安稳的面容。
男孩生得愈发好看,五官渐渐褪去了稚气,显得越发清秀明朗。他伸出手轻轻蹭了蹭男孩的脸侧,男孩动了动,把头贴上了布鲁斯的手背。
布鲁斯愣了愣,好笑地勾起了嘴角。他让男孩训练了很多,但是他从来没让他养成浅眠的习惯。还在长身体的小孩子,他这么认为。实际上还是不忍心让男孩和他一样,永远无法安心度过一个恬静的夜晚。
他得寸进尺地伸长手指摸了摸男孩的耳廓,细微的刺痒让男孩动了动缩在被子里的手,有点懵地睁开了眼睛。
还有点迷茫的蓝眼睛对着月光显得很好看。布鲁斯不合时宜地冒出了一个念头。他收回了手。
迪克有些迷糊,他伸手揉揉眼睛,疑惑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布鲁斯应了一声,伸手想摸一把男孩的头发,告诉他快睡,自己只是过来看看。
男孩瘪了瘪嘴,把手从被子里抽出来,握住了正在自己头上揉的手。他嘟嘟囔囔地把手扯下来,然后把手的主人往自己床上拉。
来了就得跟我睡,男孩的头脑有些不清醒。
跟我睡,男孩又重复了一遍。
布鲁斯看看自己被攥住的手,又看看已经缩回被子里要睡过去的男孩,没忍心把手抽出来。
他小心地掀开被子把自己卷进去,刚把被子盖回原处就感觉又一个温暖的热源蹭到了他的身侧。他无奈又好笑地摸摸男孩在枕头里蹭地乱糟糟的头发,伸手把他裹进怀里,亲亲他的额头。
睡吧,他对他的男孩说,晚安。
[箭蝙] 旧情人
提前ooc预警
没有文笔
冷圈自嗨
Oliver喜欢布鲁斯。
宴会上风流的,迷人的,美丽的布鲁斯韦恩。哥谭王子,这座城市的宠儿。
——
以后补档。sy自搜举起你的爪子
——
“睡吧,”他对布鲁斯说,“夜巡有迪克。今天晚上就让我在这里吧。”
布鲁斯没有吱声,只是顺着男人的动作往里缩了缩。
过了一会,Oliver听见他闷闷地嘟嘟囔囔:
“还有以后的晚上。”
END.
以后补档。sy自搜举起你的爪子
——
为什么箭蝙这么香又这么冷
我为了箭蝙成功...
提前ooc预警
没有文笔
冷圈自嗨
Oliver喜欢布鲁斯。
宴会上风流的,迷人的,美丽的布鲁斯韦恩。哥谭王子,这座城市的宠儿。
——
以后补档。sy自搜举起你的爪子
——
“睡吧,”他对布鲁斯说,“夜巡有迪克。今天晚上就让我在这里吧。”
布鲁斯没有吱声,只是顺着男人的动作往里缩了缩。
过了一会,Oliver听见他闷闷地嘟嘟囔囔:
“还有以后的晚上。”
END.
以后补档。sy自搜举起你的爪子
——
为什么箭蝙这么香又这么冷
我为了箭蝙成功三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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