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 for ipad —— 让兴趣,更有趣

点击下载 关闭

crossover

61995浏览    2240参与
二手垃圾袋
  “让本大爷来告诉你们什么叫...

  “让本大爷来告诉你们什么叫做真正的有趣!”帕瓦挺起胸膛,开始出鬼点子。

  于是三个“小”家伙午睡时把秋的鞋带全解了,还化了妆(。)

  或许是因为过于劳累,或许是因为纵容,无论怎样,和前面快速奔跑的三人不同,他只是叹了口气,把鞋带系好。

  (动作有参考

  “让本大爷来告诉你们什么叫做真正的有趣!”帕瓦挺起胸膛,开始出鬼点子。

  于是三个“小”家伙午睡时把秋的鞋带全解了,还化了妆(。)

  或许是因为过于劳累,或许是因为纵容,无论怎样,和前面快速奔跑的三人不同,他只是叹了口气,把鞋带系好。

  (动作有参考

潇湘夜雨

GGAD X Solangelo:高塔之下,深渊之中

作者语:之前比较得忙,然后电脑又坏了,所以准备近些天慢慢恢复创作。长篇暂时还没有时间写,还在构思,最近准备写几个短篇凑合着。

  “教授,”眼前的少年问道,“您看镜子的时候,看到的是什么?”

  他缓缓望向眼前的魔镜。

  “我展示的是你内心最大的欲望。”

  阿不思·邓布利多凝视着镜子中的人,思绪飘回了1944年的圣诞节。他回答道:“羊毛袜......”

  “尼克叔叔,”在混血营大房子的长椅上,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盯着眼前人,“再给我讲讲你和威尔的冒险,可以吗。”

  他叹了口气,心里咒骂着在二十岁成婚,第二年就生下孩子的波西和安娜贝丝。他们俩让尼克太早当上了叔叔......

作者语:之前比较得忙,然后电脑又坏了,所以准备近些天慢慢恢复创作。长篇暂时还没有时间写,还在构思,最近准备写几个短篇凑合着。

  “教授,”眼前的少年问道,“您看镜子的时候,看到的是什么?”

  他缓缓望向眼前的魔镜。

  “我展示的是你内心最大的欲望。”

  阿不思·邓布利多凝视着镜子中的人,思绪飘回了1944年的圣诞节。他回答道:“羊毛袜......”

  “尼克叔叔,”在混血营大房子的长椅上,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盯着眼前人,“再给我讲讲你和威尔的冒险,可以吗。”

  他叹了口气,心里咒骂着在二十岁成婚,第二年就生下孩子的波西和安娜贝丝。他们俩让尼克太早当上了叔叔。

  阿不思·邓布利多离开了藏有厄里斯魔镜的屋子,他太想再去多看一眼,多瞧一眼盖勒特年轻时的模样。但是他不可以活在自己的梦里。他多想要去纽蒙迦德看望他曾经的爱人。

  他注视着办公室的橱窗,橱窗中是破碎的手镯,曾经的血盟藏在这镯心之中。然而血盟已破,逝爱不复。

  尼克·迪·安吉洛抱起了身前的孩童,开始讲述曾经。

  他讲述了他和威尔的相遇。那时他刚目送自己的姐姐前往执行任务,他托付波西·杰克逊在路上好好照顾自己的姐姐,他让他承诺好好保护比安卡。

  是威尔在那段时间一直陪着他,两个少年之间擦碰出了友谊的火花。

  那时阿不思刚刚从霍格沃茨毕业,雄心壮志的他准备周游世界。那个夏天他与拜访巴希达的盖勒特·格林德沃相遇。他们共有的理想与抱负将两人联系在了一起。

  他们一起学习,一起研究。盖勒特提出了寻找死亡圣器的,二人研究了许久,找到了老魔杖的下落。

  阿波罗再次成神之后,一个预言一直在他的耳边回响。他决定再次前往塔尔塔罗斯,一个至今都在给他噩梦的地方。

  他看向威尔,二人目光相接,多年的相处使他们之间只需要用眼神交流。二人果断出发,去往冥界的深处,前往不可逾越的深渊。

  他不知道二人的分歧出现在什么时候,或许是在他妹妹生病的时候,或许是在格林德沃取得了老魔杖的时候,或许是在他们政治意见相悖的时候。

  他们在戈德里克山谷进行了一次决斗。阿不思、他的弟弟阿布福思、格林德沃的咒语射向彼此,引发了一次爆炸。

  格林德沃消失了踪迹,阿布福思躺在地上起不来,在阿不思身后,是因爆炸倒塌的房屋,和被埋在废墟之下的阿里安娜,他生病了的妹妹。

  他们穿过一个农场,在极乐境遇到了伊阿宋,李和迈克尔。他们二人继续朝着深渊行进。在塔尔塔罗斯中,二人遇到了各自过去的亡灵。但是他们并不感到恐惧,而继续前行。

  当他再一次见到格林德沃之时,二者已不再是同路之人。他将血盟破碎,二者再次进行了决斗。在高塔之上,盖勒特对着他说道:

  “你只是一个人了,阿不思邓布利多。”

  然后,他坠落于高塔。

  后,当阿不思看着婚纱店中的礼服,缓缓地叹了口气,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年迈......

  终于,他们完成了任务,回到了混血营,与伙伴们再次相遇。众人齐聚在一起,庆祝任务的胜利,庆祝和平的降临。

  哈利五年级时,小天狼星死了。当他在校长室和邓布利多教授聊天时,忍受不住情绪乱砸办公室的时候,邓布利多悄悄将手镯藏了起来,他知道眼前年轻人的悲愤,然而,他不想让这破碎的血盟再有任何的损伤。

  奥林匹斯山上灯火灿烂,神灵们、英雄们、精灵们齐聚一堂。婚姻女神赫拉端庄的站在年轻情侣的面前,尼克看向威尔,笑了一下,握住了他的手。

  “尼克·迪·安吉洛,你是否愿意与威尔·索雷斯结成伴侣,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黑眼睛注视着蓝眼睛,端庄的音乐似乎处于另一个世界,华丽的殿堂似乎不存在于这个世界,此时此刻,似乎只有眼前之人最关紧要,两双眼睛相对,没有语言需要形容二人此刻的心情。

  “我愿意。”

  “西弗勒斯,”邓布利多站在高塔之上,看着眼前的年轻人,“求你了。”

  “阿瓦达索命!”

  他向塔下坠去,思绪飘回了那个盛夏。脑海中剩下的是盖勒特那时的容貌。

  凤凰奏歌离人世,鸳鸯相对心相惜。

  高塔之下人消亡,深渊之中情人归。

  

双桐空井络纬啼

【crossover】【“地洞”】【极乐迪】【无皇刃谭】条条大路通罗马(1)

  *古罗马au,大杂烩式crossover,标题和tag暂时无法涵盖所有参与的原作,因为第一章写了那么那么长都没能让所有人出场,剩下的等人出场章节再添吧(如果写得到的话)

  *而另一些采用代称或干脆没打tag的就是因为,我也有还没看全原作就激情闯作的一天,要是不小心被发现了,就,别揍我qwq【反正这个人看没看全原作写出来的东西都很ooc

  *内含许多的一方性转,我cp右位们的女体化已经快半永久了,暂且有提金(极乐迪),罗风/无风(无皇刃谭),某“地洞”,etc.

  *因为au背景关系,给绝大多数人的名字都进行了拉丁化(?)改造,力求一个妈都不认识

  *背景大约是2世纪左右...


  *古罗马au,大杂烩式crossover,标题和tag暂时无法涵盖所有参与的原作,因为第一章写了那么那么长都没能让所有人出场,剩下的等人出场章节再添吧(如果写得到的话)

  *而另一些采用代称或干脆没打tag的就是因为,我也有还没看全原作就激情闯作的一天,要是不小心被发现了,就,别揍我qwq【反正这个人看没看全原作写出来的东西都很ooc

  *内含许多的一方性转,我cp右位们的女体化已经快半永久了,暂且有提金(极乐迪),罗风/无风(无皇刃谭),某“地洞”,etc.

  *因为au背景关系,给绝大多数人的名字都进行了拉丁化(?)改造,力求一个妈都不认识

  *背景大约是2世纪左右的罗马,托勒密还是学术前沿的时代吧,但是作者是文盲,参考文献(?)是临时翻阅的《古罗马二十四小时》和十几年前看的《斯巴达克思》和几年前看的罗马背景美剧和电影的残存记忆和同伙@巴康特 的口述,所以一切bug请视作架空(?)

  *最开始只想写一个单纯的无皇刃谭短篇,没想到在同伙的荼毒下人物越塞越多最后好像主角都变了,总之这回的一作好像依然应该塞给@巴康特 

  *照例(?)给来自五湖四海不同原作的大家编造了许多不存在的亲属关系

  *虽然打了无皇tag,但直到这章快结束才出现了一点点妈都不认识的小风

  *太困了想不出别的文前警告内容了,总之请当作此处有一切可能的雷点吧,当然也可能一个都没有,但ooc一定有

  

***文前警告这么长真的有人看正文吗的分割线***

  

卢克蕾琪亚·克拉默维娅的车驾驰过市集时,不少同样正朝竞技场方向走的路人都驻足引颈看,尽管大多只看到轮毂扬起的路尘。剩下的看到了车门踏板上坐着的绿裙子小姑娘,或是一侧扶着车辕奔跑的短衣大个子——眼尖的能瞥见大个子圆领口遮不住的项圈。

“刚刚过去那是卢克蕾琪亚的车?”

“是啊,看旁边那个绑发髻的萨尔马提亚大块头就知道。”

“稀奇事,这妖婆也会大清早出门了。”

“说明今天谷神节角斗是真的有看头。”

车帘严密,外头人无论如何猜测总是看不到里头,里头人也听不到外头的流言。不过流言不必听,多少年来来去去也就那几条:不安于室,破相的丑怪,夜游的鸱枭,不下蛋的母鸡,克死丈夫的灾星,夜半爬上屋顶吸取星辰魔力的占星巫婆——剔除无聊想象后甚至包含一大半事实,那就更没必要放在心上。

若要说到谷神节角斗是否真有看头,至少这次有哈德良陛下亲自赞助内帑是确切的,意味着角斗士的武器将破格开刃,必定可以见血。正因如此竞技场入口是实实在在地堵了里三层外三层,罗马人只要口袋里还有面包就决不会错过这样的娱乐,没有面包的更趁此地人流密集正好乞讨或行窃。马车在相当一段距离外已寸步难行。约兰忒揉着眼从踏板上起身,屈起指节在车门上敲三下:“卢克蕾琪亚夫人,前面过不去了,我们恐怕得步行啦。”随后跳下地,打开车门。

失去支撑的一团东西倾倒出来。

约兰忒来得及惊叫或做出任何反应之前,她戴项圈的同伴已上前一步及时成为新的支撑点,避免他们的女主人真正掉落。她的好夫人大约的确神志模糊,否则不会任由人这样挟着,甚至双脚踩上地面之后还兀自倚着旁人的胳臂缓了一会儿,终于双手掌根分别揉按着两侧太阳穴自己站直了,始终饧着眼:“恕我失礼,太久没有这样早起,神思昏眩……”

没有白眼,没有礼貌包裹的明显责难,这是还没睡醒。也是难免,平常总要过午才有机会看到蓬头光脚的女主人开始在屋子里游荡,眯着独眼在厨娘克制的抗议下有时对浇淋了新出锅蜂蜜松仁和半融化山羊奶酪的埃及面粉制白面包视而不见,却偏偏摸索到掺麸皮的西西里脏面包或是结块的隔夜燕麦粥,一不小心就像白日见鬼。

而另一边或许从最开始就魂飞天外,此时十分顺滑地双膝砸地:“是我的过错!”

如果此举意在唤醒他的女主人那么效果不错,熟悉的恹恹神色回到脸上,巨大白眼几乎立刻随之而至,不得不承认某种程度上这样的夫人才更让人安心:“至少这句拉丁语说得发音没问题。”

考虑到大个子萨尔马提亚同胞——无论台伯河畔出生的二代萨尔马提亚裔拉丁公民跟被俘获售卖的萨尔马提亚奴隶在法理上有多少不同,邻居们总是有意无意地言谈间消弭两者之间的差别——目前掌握的拉丁语词汇量绝大部分是她辛苦教的,约兰忒十拿九稳他正在调动全部智慧用力猜测“发音”的意思。于是约兰忒瞅准空当走上前去,半是巴结地仰面抬手帮卢克蕾琪亚重新整理不知是摔落时还是车内倚门补觉时已经滑落至颈后的披巾,对方果然止了话头,习惯性微微俯首迁就她动作。实话说,将那样一头金发用披巾遮蔽起来让人觉得可惜,短暂暴露于初阳照射下熠熠真如熔金。

底下那张脸至少曾经一定非常漂亮过。即便到如今,被两道惹眼的巨大伤疤纵横割裂、又以黑色皮革覆盖畏光的空洞眼眶,也仍然与丑陋不沾边,只如经兵燹的大理石雕像损伤裂痕。卢克蕾琪亚从不试图用面纱或别的什么掩藏它们,大剌剌地暴露在一切人眼前,直逼人移目不敢对视,暗自远离。据说她眇目破相早在做姑娘的时候,个中具体内情当事人不说旁人无从知晓,只能猜测多半又是嫉妒的追求者之类。街谈巷议至今言之凿凿的反而只有这桩惨案过后不久她那个从军的表弟便远远调职去了外省,那之前仿佛有人见他手托一颗浆果酸奶球似的眼珠子招摇过市往她故家方向走,血顺着指缝淋淋漓漓滴了一路。

但无论如何,她对约兰忒来说都是个很好的雇主:愿意教授她天文学和数学作为雇她教奴隶拉丁语的回报,管饭,只要想就可以留宿,不真的计较绝大多数事情。

“好了。”约兰忒轻声说,下意识吐气,同时转头向地上的人拼命递眼色让他差不多得了快顺势爬起来跟上,可对方睁着一双浓眉大眼关切地看她几乎显得天真无邪,似乎以为她眼里进了东西。

“帮我问问萨尔马提亚人一直跪地上是在做什么。”卢克蕾琪亚忽然提问时已转身准备举步。确如所料,稍微一打岔便懒得回头计较之前。通常来说被买下的奴隶都会由主人赋予一个方便的新名字,而这家的夫人显然连这点也懒得费心,丝毫不在乎这样称呼仿佛世上只有唯一一个萨尔马提亚人。顺带一提她管约兰忒当然还叫约兰忒,小姑娘酸唧唧地姑且当作终于有那么一个体面人知道尊重拉丁公民权。

那句话实际上没有一个生词,地上的人如她所料不待翻译直接起身站到她们身后形成人群中一个自然的屏障,约兰忒几乎如释重负。萨尔马提亚虽说被笼统地视为一个族群整体,逐水草而居分散的不同部族其实各自所操方言都有相当差别。不幸的是约兰忒父母和她戴项圈的同伴分别出身三个部族,因此当她不得不居中作翻译时仍不可避免部分连蒙带猜。

这边厢解决问题,马车夫也已熟练地自行驾车寻找合适的停泊处,约兰忒紧赶着要尝试寻找让他们能穿过拥挤人群到达入口的路线——她时不时觉得或许该为自己多做的所有额外工作要求额外报酬——却看到正有一队披甲的士兵朝他们的方向在人群中开辟道路。她惊愕地回望卢克蕾琪亚,只见对方拧眉盯着士兵们的来处:“傻小子真是没有一点长进。”

顺着视线望过去,远远瞧见入口附近一个穿百夫长护甲的大块头身影,盔顶红羽刷显眼地比周围几乎一切人都高出一大截子,还用力向上挣着向这边拼命挥手。确实仿佛透出股物质化的傻气来,让人简直忍不住要回头看看自己这方的傻大个子,虽说似乎微妙地傻去了不同方向。

 

 

提图斯·卢克莱修斯·哈迪厄斯心想,他老姐真是一点都没变。

打他还是戴布拉护符穿窄紫边短袍的光屁股小孩起,老舅家的卢克蕾琪亚老姐两眼一瞪他就发怵;如今穿着百夫长裙甲,孀居的卢克蕾琪亚老姐一眼一钉他照旧有点胆寒。他猜想自己应当还是有些改变的,至少知道了再怎么胆寒也得死撑住,动辄百八十号兄弟看着呢。

所以当他远远地认出可能是罗马城内穿紫衣而金发的唯一一个熟悉身影,配合不算熟悉但认不错的浓墨点似的黑色单边眼罩,立刻挥手分出一部分随他负责维持竞技场秩序的士兵前去为卢克蕾琪亚夫人及其随从开道。提图斯自己则下意识地摆出最自信的姿态,绝不肯承认心里总还有那么一点想知道隔了那么久的老姐再见他是什么感想。毕竟他俩最后一次见面交谈从任何方面都说不上愉快。

再之前他连着一截红筋扯出那颗蓝眼珠子的时候也并没有感到多少复仇的喜悦,甚至在女人般的尖叫声中走神地想放在罗马式格斗里这该算是犯规。

提图斯控制着不去一直盯着卢克蕾琪亚的眼罩,于是发现自己盯着那两道伤痕,先是几乎将脸切割成二等分的那一横,再是割裂嘴角的那一斜。它们如今已只是比正常皮肤颜色浅一成、战略地形沙盘上细长山脉般坟起的痕迹,但他一直记得缝线没拆除时仿佛强行拼合的翻卷皮肉,针脚处感染炎症尚未尽褪的红色。

那时他像献出战利品一样将那颗讨厌的蓝眼珠子捧给卢克蕾琪亚,确实忍不住带些自矜的雀跃:“以眼还眼。”

而卢克蕾琪亚却立刻扎挣着起身拼命拍开他的手,眼球滚落在地又被她踩在脚下一碾。空瘪枯萎的眼眶和燃烧着高热的灰眼睛一道瞪视他:“我不需要由你来再次提醒我自己的软弱无力,更不需要多出一个表亲来行使同态复仇权。” 

“密涅瓦的灰眼睛”,他记得一些被讽刺地朗读之后投入炉火烧成灰烬的蜡板情诗里这么写。

近十年前的愣头青回答:“算我活该倒霉行了吧!”

如今的提图斯满意地看着麾下的好小伙子们不折不扣地理解他每一个眼神与手势包含的命令,取下头盔向簇拥护送而来的老姐笑着致意:“你没回信,表姐,我没想到你还是来了。”

“我总得看看到底是什么姑娘那么倒霉做了你家的女主人,刚好今早睡一半醒了——你打算就让我站这陪你看大门聊天?”卢克蕾琪亚一开口便还是那副腔调,第一次听到的人可能会疑惑她是故意气人还是天生如此,打小儿认识的就知道那是天生故意气人。只要她想,卢克蕾琪亚可以非常礼貌得体,发现自己依然被她归入不必拘泥虚礼的范畴确实更让人心情复杂。

“什么看大门,那是为陛下赞助的角斗维持秩序……”提图斯飞速默念了大约三十遍“百八十号兄弟看着呢”,将当场跳起来厉声反驳压制成嘀嘀咕咕的抱怨。他还是立刻将百八十号兄弟的代理指挥权移交给格伦,他从高卢来的最好的兄弟以及最信任的副手,亲自引着卢克蕾琪亚往里走。他老姐路过格伦时似乎横了对方一眼,反正他好兄弟向后缩了缩,他被迫又咽回去一句“姐啊没人规定这世上只能有你一个金毛哇”。

竞技场中间的圆形沙场上此时正进行正戏前的暖场,几十名实习角斗士两两捉对使用木剑木盾进行安全无害的表演练习。周围环形阶梯座位才刚坐满七成左右,无论已坐定的还是努力寻找相对靠前空位的市民几乎都对底下最多带来瘀伤的小打小闹兴致缺缺。走在最低一圈边沿,为了照顾比他矮一个头的老姐不得不把步速压慢到觉得无聊——平常有时搀着阿金在路上走得更慢,但奇异地不怎么无聊——远离了百八十个兄弟,提图斯终于不无尴尬地提起话头:“那什么,之前信里就那么一说,老姐我真不知道你今天居然真会来这,否则一定派手底下最机灵的小伙子替你占最好的位置,隔壁就是维斯塔贞女专座那种……”

他在向上的阶梯前停下脚步,对他老姐比划了半个意味不明的手势试图更好地传达意思。

“所以?”他走在卢克蕾琪亚右手,因此对方偏过头用完好的那只灰眼睛盯他。提图斯的意思传没传达到不知道,她的意思是传达得一清二楚:她就知道一定会出岔子,要说她自己对这岔子有没有责任必然是没有,那该怪谁全在这一眼一盯。

“你知道——不对你还不知道,阿金,就我那老婆,眼神有点……问题。所以,你想看看她,那就,”提图斯在更多手势之间挣扎着,最后朝头顶看台最高处一指,“在那。”

此时还不到离底下最远的位置都有看客争抢的地步,他的阿金等同于坐在一片空旷中,很好找。从这里仰视基本上只看得清衣袍颜色如同秋天的狐狸毛,但他就是知道对方也正看着这里。

 

 

一个真正的罗马人一生中相当多时间会在户外公共场所度过,从公共浴场到餐馆和酒馆,露天课堂、街头剧院乃至公开审判,再到包括角斗比赛在内的一切节庆活动。因此,每个罗马人的生活本身几乎都可以说带有一定公开表演性质,人们总是习惯并喜爱戏剧性。

而卢克蕾琪亚平日里既不爱出门,也懒得跟人演。

毕竟当你自家就有专人负责挑水砍柴生火擦洗、随时可安静使用的私人浴池,何必去只在黄昏接待女客的公共浴场,同时跟八百个女人泡同一个可能已经溶解了八千个人身上污垢的池子。尤其是还得跟其中至少四百个寒暄,里头又有三百个蠢三百个坏,重复部分两百个又蠢又坏。其他一切事大抵可以此类推。

此时卢克蕾琪亚看着眼前打小儿不太聪明的表弟,开始认真且迅速地反思这次隔了许多天的出门活动是不是错误的选择。最初是约兰忒想来看,又说觉得这是拉丁语实践教学听力口语练习的好机会。卢克蕾琪亚只当她是为了告假免除当天下午的算术课,一挥手让她到时领着她那萨尔马提亚学生自便就是。小姑娘逡巡着不肯走,老半天凑上来说:“夫人您也一起去嘛。”

卢克蕾琪亚哪怕只剩一只眼睛照样一眼把她看到底:“想蹭马车坐可以直说,你自己跟车夫说一声到那天车子交给你用就行了。”

被戳破部分心思的小姑娘嘻出个笑来,二话不说挤开打扇侍女蹲下上手就给她捶腿,却继续演技堪忧地眨巴眼继续讨价还价:“没有您亲自坐进车里,我一个防火夜警的女儿蹭车也不安稳哇,别人会说我究竟算这家什么人的……”总算编不下去,一梗脖子,“您也该出门晒晒太阳啦,老师!”

卢克蕾琪亚毫不留情地扒拉开捶腿经验不足轻重不分的手,绝不承认“老师”这称呼确实比“夫人”更惬她的心。但她忽然想起一封看一眼便随手抛掷到桌角的帖子,在寥寥几张宴会请柬当中再找出来不难,是她从小没谱且吵闹的表弟问她想不想一起看谷神节角斗顺便认识下新弟媳——饶是她不出门,也早听说他即将从外省再次调回时自作主张娶回来一个斯基泰媳妇,不由人不好奇。于是她认真看着已经开始沮丧的小姑娘:“二十道习题,两小时内全做对我就考虑。”

现在来说就是百感交集,她的学生证明了自己的聪颖和捷才,她自己大约总有一天得死在自己的好奇心上。

卢克蕾琪亚叹了口气止住纷繁思绪,选择只问傻表弟一个问题:“你老婆眼神有点问题,怎么爬上这么高?”

“我抱上去的,怎么啦?”提图斯理直气壮且坦荡,随后好似恍然大悟,“表姐你要我背你上去吗?”

“虽然问题不是这个,但不用,你别让别人觉得我认识你就是帮大忙了。”卢克蕾琪亚冷静地一伸手将约兰忒扒拉到身前,“实在有劲没处使就帮我把这小姑娘带上去也行。”

“别别别,我自己能行!”约兰忒一下朝一侧弹出去老远,提起本不长的裙摆嗵嗵嗵跑上七八级台阶才停下等待。她那条绿裙子之前没见过,凉鞋也是崭新的缀了彩珠,还是会认真把节日当大日子过的小孩子。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趁机告假回自己家跟家人一起过节就有点奇怪,小姑娘隐约应该爹妈都有,虽然卢克蕾琪亚也不是真的关心。

提图斯仿佛这时才注意到小姑娘,视线在她和卢克蕾琪亚之间打了好几个来回,最后狐疑且难得犹豫地定在后者身上:“……你跟我那倒霉表姐夫——愿他安宁——留下了女儿还长这么大了?”

饶是卢克蕾琪亚也忍不住失笑,甚至无处生气,转眼打量小姑娘丢进人群找不到的棕眼褐发朴素发辫和还算明显的异族长相,看她同样摸不着头脑之余还带些看到傻子了的惊恐:“约兰忒都十四了。”要真做她女儿那当初傻老弟离家前早就能听到叫他表舅。

她本已决定不去管傻子犯傻,自顾自抽出手帕叠两叠垫着左手,扶住萨尔马提亚人右侧肩膀借力算作人肉拐杖,对方似乎从刚才起一直在走神,隔着织物感觉到底下肌肉一瞬间绷紧又小心地放松:“好了,扶我上去吧。”

然而傻子犯傻显然不是一句话就能止住的,提图斯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点点头,十足真诚:“领个养女也挺好,应该的——所以旁边这个是你备用养子吗?”

这就成了新的谣言雏形,还是全然没有根据的,不像已有那些。谁成想约兰忒先前怂恿她出门的理由等她真出了门不仅要成真,还能附带备用的。卢克蕾琪亚终于忍不住翻出一个舒爽的白眼,一面撑着人肉拐杖慢慢攀登台阶一面还不得不耐着性子替没来由的猜想解释实情,于是紧接着又翻了第二个白眼:“小姑娘跟着我学天文和算术,学费是帮我教观星助手拉丁语;萨尔马提亚人就是那个观星助手,因为那天市场上待售的数他眼神最好,顺带做杂活。”

“这世上还能有第二个姑娘喜欢你那堆数字图形圆圈套圆圈的,你真收回来当养女也不亏……”提图斯在独眼凝视下及时闭上了嘴,可能是想起了小时候唐突嘲笑表姐爱好的各种后果。但闭嘴也闭不久,这人聒噪跟傻一样都是打小儿的,眼看表姐不再打算搭理他居然转去盯一直沉默着似乎努力假装自己是一根木头拐杖的萨尔马提亚人,“你眼神最好?有多好?说说看上面那个穿狐狸色袍子的女人都戴了哪些首饰什么图案?”他抬手指向这场攀登终点坐着的身影,现在看也不过一指高。

此时不过爬了十来级台阶,速度也可以称得上缓慢,然而卢克蕾琪亚已经些微气喘——长期睡眠不足的人最能体会肉身是精神的囚笼。因此她没能成功开口要求萨尔马提亚人也别搭理无聊问题,如果他听懂了的话。

“项链,黄金和绿色的石头,一只狼和一只鹿;耳环,黄金鹿头。还有——”

萨尔马提亚人的惶惑明显地让全身再次绷紧,立刻仿佛用上浑身吃奶的劲听人说话并奋力理解,和他每一次听人说拉丁语一样。真正仰头观察的过程也几乎只是一瞬,随后更加拼命地从脑海里打捞会说的词,配合朴素的比划——“项链”伴随手指围绕自己脖颈的弧线,“耳环”则是捏捏耳垂。最后一个词足足憋了三级台阶之久,终于还是求救地看向约兰忒说了一个异族词。

“戒指。”约兰忒走走停停始终比他们多爬五六级,回头用较慢的语速答复他。

“戒指。”萨尔马提亚人有样学样地重复了一遍,整个人都松弛了些,“红色石头做的小鹿。”

不必去看提图斯的反应就能知道绝不会出错,即便真出了差错那也只会是语言习得的问题,非关眼力——卢克蕾琪亚对自己花出去的每一分钱都有信心。恰此时她喘匀了半口气,于是撇了撇嘴——愈合的伤疤在这种时候仍会造成额外的拉扯感,总让她想起被一只死去的蓝眼睛紧盯:“我的好表弟,光让新娘戴嫁妆,连只新臂钏都不送?”

她的好表弟咳一声,选择硬转话题继续霍霍夹在当中的可怜人:“我一早看出来了,你有双战士的手,更别提那体格子和刚刚那种眼力。哈迪兄弟一直有些职位没招满,要知道有好些忠诚可靠的兄弟以前都跟你一样做过奴隶……”

“二百五十塞斯泰尔斯。”卢克蕾琪亚忽然出声打断他。

“啥?”

“这个萨尔马提亚人花了我二百五十塞斯泰尔斯。考虑到观星助手的职责,至少应当作价三百,不算日常衣食开支和语言培训成本。”

“这人是金子做的还是这职位是金子做的……好吧,当我没说。”至少耳边不停歇地让人脑袋嗡嗡响的聒噪暂时停下了,接下来的攀登过程终于保持了可贵的安静,虽然竞技场整体环境跟安静不搭边。卢克蕾琪亚不爱出门,提图斯回来的时间不长,依然偶尔有两边已入座的熟人向他们中的一个或全部招呼,不断拉长这场攀登的过程。底下表演性质的练习赛正当告一段落,年轻的实习角斗士们各自收起木质武器闹哄哄地退场,接下来多半会来几场简易火刑助兴——处刑者正扯着锁链将几个死囚拖往竞技场中心,远看那些黑色短衫整个儿粘稠地向下流动滴落,是未干透的沥青。

 

 

等顶层看台上那位远嫁而来的表弟媳站起身正面对她行礼招呼,卢克蕾琪亚想,那对瘦胳膊确实不适合戴罗马式的臂钏,多半戴不住。相替代的是雕刻粗粝的金质鹿头形耳坠和浮雕了狼群追猎麋鹿纹样的大块月牙板金项链,其中每头鹿的眼睛都由红玛瑙镶嵌,狼眼睛则是绿松石。至于戒指确实有一小块红玛瑙,看不出是什么跪着的四足动物,那么就是鹿。比衣袍浅一层的“狐狸色”披巾边缘完全没漏出发际,从侧边垂到胸前的一截黑色发辫也细细瘦瘦的。卢克蕾琪亚以前见过的几个斯基泰人——奴隶和自由人都有——无论男女脸上总有刺青,这一个却完全素着一张脸。这样看起来,斯基泰人除去细眉小眼,不一定能单纯在长相上同萨尔马提亚人之类作出区分。

卢克蕾琪亚第一件事先放开手紧两步到跟前俯身捞起小桌上随便一只铜杯,将里头满盛的淡甜酒一饮而尽,算是及时压下了胸膈之间一阵紧似一阵的反流欲呕。之后才回了人的礼,且出于一点微不足道的内疚堆起实际似笑非笑的社交性笑容来:“您的拉丁语说得比我那个不成器的表弟好多了。”

这不完全是恭维,也不光为了嘲讽不成器的部分,对方确实说一口几乎毫无异族口音的拉丁语,遣词造句也很讲究。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足,或许只能说是太没有口音。

“表姐——”提图斯在身后拉长了声音抗议,他媳妇一边说些“过誉”之类的话一边侧头越过大表姑子冲他的方向一挑眉,他就在他表姐跟着转头盯他的总共三道目光下硬生生闭了嘴,半晌摆摆手,“我还有公务在身,得去维持那帮维持秩序的小伙子的秩序,等结束再来。”

卢克蕾琪亚并没有目送谁的兴致,转回去见萨尔马提亚人已经卸下背上背了一路的巨型包袱,拆出好几只软垫在小姑娘的指挥下在靠近已有坐垫又保持适当距离的位置摆好,便老实不客气走过去先坐下——她也确实很需要赶紧坐下。解渴的甜酒虽淡,一气灌一整杯也有些更催动刚爬完多少级台阶的心跳,何况她出门前随便吃的一把橄榄大约已经消耗得差不多。就连兢兢业业的厨娘似乎都没想到女主人真有按时吃早餐的一天,当时张口结舌看她晃晃悠悠挨个掀开存放食物的陶罐最后抓一把没来得及装盘的橄榄就走,甚至忘记了惯常的抱怨。

斯基泰女人也直接坐了回去,目光并未跟随她丈夫,却自然而然地倾身递了一块蜜饼给卢克蕾琪亚。卢克蕾琪亚不知所谓,不过既然送到手里那便也自然地接过来开始咬,横竖毒死了她的遗产也轮不到表亲继承,而她现在正缺这一口甜食。

“还在我家乡的时候,提图斯就好几次跟我提到您。”斯基泰女人望着她的方向,细狭的黑眼睛总仿佛在用力“看”,却似乎没有聚焦在任何地方。从一打照面便是如此,仿佛并没有真的“看见”面前的人。

“我可真是太不想知道他都说过些什么了。”卢克蕾琪亚咽下一口蜜饼回答。

对方轻微地笑了笑,没再说什么,转而望向下方。这时她的视线却又变得凝实,成为清晰的观察和审视。

底下正腾起几蓬人形的火焰,省去了柴堆和刑柱,点火后的处刑者熟练地快速退开,留下沙地上始而乱撞继而翻滚的火人,哀号声传到看台顶端依旧尖厉地扎得人耳朵疼。下方看台传来的嘈杂显示今天的观众也对这一项传统暖场节目感到满意。

蜜饼不大,磨牙似的咬几下也就没了。毕竟吃了人家的,外加那点好奇,卢克蕾琪亚反过来随意开口:“听说每一座罗马城市都有自己的竞技场,在您家乡也看这些吗?”

“我那时不怎么出门。应该跟您说过,”斯基泰女人话音平缓,抬手朝斜下方入口的方向虚指了指,提图斯应该已经回到他在那里“维持秩序”的职责中,“我的眼神问题——比如现在,我能看清中间那几个可怜人的皮肉如何溃烂挛缩、金属锁链如何烧得红热,但您在我眼里只有主要由紫色和金色组成的模糊轮廓。”

卢克蕾琪亚闻言从懒懒的斜倚直起身,虽然之前已经有所猜测。她下意识转头看了看另一边,小姑娘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铺了另一张坐垫,原本跟可能为了高度合适蹲在一旁的萨尔马提亚人压低了声音切切察察,注意到她的动作视线,两人一起回望过来又迅速避开。小姑娘分出一套蜡板尖笔塞进同伴手里,刻意清了清嗓子说今天先学几个“竞技场”相关生词,等底下正式开场再练听力。萨尔马提亚人手上接过了书写工具,然而心神不宁,时不时往逐渐微弱下去的惨叫来源瞥一眼。

“贼偷了件短袍,为了遮住图案,他抹上了沥青。”卢克蕾琪亚毫无感情地念了一句老谚语,也不知道是向谁解释。如果在场唯一需要社交的对象看不到脸,那么社交笑容就变得毫无必要,“既然能远眺星辰,看不清身边人也算不上多大的损失。”

对方虽然说是看不清,应当还是能捕捉到她的动作变化,再次向她注目,仿佛强制性的眼神涣散反而显得温和:“您走上看台之前我还是看清了一只美丽的灰眼睛。”

光是在某个词上直接用对单复数形式,斯基泰女人的拉丁语就确实说得比某些沦落到看大门的罗马土著好。如果非常努力且没被特意套话,提图斯还是可以保守一些秘密,她依然没兴趣确认他到底“好几次”提到过什么。

“说起来至今还不知道您该如何称呼?”卢克蕾琪亚重新倚回去。按理该负责居中引见的不靠谱老表只打了半个照面就溜走了,斯基泰女人的名字或许不像罗马女人只讲家族和氏族姓。虽说入乡随俗使用夫姓未尝不可,“卢克蕾琪亚”不幸跟她撞车,“哈迪娅”总觉得哪里烫嘴,她不介意听听当事人意见。

“叫我阿金就行,完整的名字说惯了拉丁语的人可能不太容易发音。”用脚趾想也知道前车之鉴是谁。

“我愿意试试看。”卢克蕾琪亚这回保持斜倚的姿势再次向另一边看了一眼。她是那种因为懒得编新名字所以会让奴隶保留本名的女主人,哪怕像雅洛斯瓦夫这种怪名字也没记错过,至于平时是否使用那就是另一个问题了。

斯基泰女人没有坚持,包容地说出一串音节。

卢克蕾琪亚冷静地点点头:“好的,阿金。”

阿金真心实意地笑出来,可能出于抑制笑意的需要垂眼向下看去,转而微微蹙眉:“并不是我对这种节庆习俗有意见,只是我看到最初入场的囚徒有四个,为什么现在只有三堆火?”

底下散落的三个火堆已经几乎看不出活物的动静,这样的距离下常人眼里看来仿佛燃烧的只是虬曲些的普通薪柴。卢克蕾琪亚略加回忆经过前排时的所见,探身从隔壁桌又自行摸来四分之一个切开的无花果,权当回答问题的报酬,这才抬手指向第一排被各种艳丽服色衬得尤为显眼的白衣身影:“维斯塔贞女,几乎有权赦免一切罪人。今天来的是那位“风姑娘”文提娅·白兰琪雅,哪怕在贞女队伍里都是有名的软心肠。”

据说文提娅是十四年前一个正午被不知从何处来的一阵大风刮进西莲山半腰白兰齐乌斯主宅中庭的,当时她看起来出生没几天,身上裹着白色亚麻布襁褓——和贞女穿着的斯托拉袍材质如出一辙,半空坠落却毫发无伤。于是她顺理成章地被收作养女,成了元老白兰齐乌斯第三个外孙女,还有了这样一个既非氏族名也非家族名、半是绰号的名字。作为贵族家富余的女儿,加上这样的来历,长年维持六人之数的维斯塔贞女一有空缺就送去做了实习贞女更加顺理成章。卢克蕾琪亚懒得解释这一长串前因后果,反正只要在罗马城里住久了这些总能知道。

“但软心肠的贞女只赦免其中之一。”阿金轻声回答。

“罗马人民需要他们的乐子。”卢克蕾琪亚伸手够到了又一瓣无花果,完全不理会自己这边铺排开的食物。

而单纯死物的燃烧已经只会让罗马人民厌烦。远远地几个小人手提各种工具靠近火堆,是训练有素的奴隶,负责压灭余火、铲走残骸、撒上新沙。竞技场上的正头戏终于真正即将开始。

“第一场格斗的角斗士应当正在候场,一个在我们正对面的门栅后边,另一个在相对的我们脚下。”卢克蕾琪亚若有所思地忽然再次开口,“我好奇他们会让哪种斗士打头阵。”

阿金正摸索着把装无花果的盘子朝靠近她的桌子边沿推了推,视线穿越整个竞技场投向正对面的底部,格栅门背后的阴影里:“恐怕我对角斗士的种类并不熟悉……我看到好像鱼叉的三齿叉的反光,还有……一张网?”

卢克蕾琪亚仔细观察阿金脸上是否有瞎猜的迹象,自然一无所获:“鱼网角斗士和鱼盔角斗士,传统搭配用来开场确实可以。”她点点头,“让我们看着吧。”

二手垃圾袋
  一觉醒来,世界变大了,等等...

  一觉醒来,世界变大了,等等,好像是frisk变小了!

  是新的守护甜心吗,小兰等守护甜心叽叽喳喳讨论着。

  ”要来试试变身吗?”方块这么提议。

  “也只能这样试试了。”

  让我的心,unlock!

  一觉醒来,世界变大了,等等,好像是frisk变小了!

  是新的守护甜心吗,小兰等守护甜心叽叽喳喳讨论着。

  ”要来试试变身吗?”方块这么提议。

  “也只能这样试试了。”

  让我的心,unlock!

二手垃圾袋
 七海桑邀请日向君一起体验像素...

 七海桑邀请日向君一起体验像素游戏,嘭的一声响,烟雾过后,从电脑里跳出一个小孩子!

  但程序错乱,除了日向君大家都陷入了混乱状态。

  狛枝:日向君,从这孩子身上能抖出好多希望!真是斯巴拉西✨

  七海:亮闪闪,决心,这玩意能吃吗。

  日向:你们到底在干嘛啦!!娜娜米桑!!那个不能吃啊啊啊啊

  🎉只有福福受到伤害的世界增加了

  

  真是存不住图啊,我😭

 七海桑邀请日向君一起体验像素游戏,嘭的一声响,烟雾过后,从电脑里跳出一个小孩子!

  但程序错乱,除了日向君大家都陷入了混乱状态。

  狛枝:日向君,从这孩子身上能抖出好多希望!真是斯巴拉西✨

  七海:亮闪闪,决心,这玩意能吃吗。

  日向:你们到底在干嘛啦!!娜娜米桑!!那个不能吃啊啊啊啊

  🎉只有福福受到伤害的世界增加了

  

  真是存不住图啊,我😭

二手垃圾袋
  让我们来比比谁的决心更胜一...

  让我们来比比谁的决心更胜一筹吧!

  这么说着,frisk和reborn展开了舞蹈大比拼。

  谁能想到,在reborn优美(?)的舞姿下,评委纷纷倒戈,给了frisk 0分的好成绩。

  frisk:mettaton..!我还是辜负了你的教导。

  27:虽然已经习惯了reborn的操作,但还是有被吓到。

  

  让我们来比比谁的决心更胜一筹吧!

  这么说着,frisk和reborn展开了舞蹈大比拼。

  谁能想到,在reborn优美(?)的舞姿下,评委纷纷倒戈,给了frisk 0分的好成绩。

  frisk:mettaton..!我还是辜负了你的教导。

  27:虽然已经习惯了reborn的操作,但还是有被吓到。

  

二手垃圾袋
  为了爱与希望,地下世界救世...

  为了爱与希望,地下世界救世主又踏上了旅途。

  怪物们欢送福福离开,大包小包,生怕孩子带的东西不够。好在有alphys博士更新了手机,把怪物们的担心全部装在包里

  但还是有怪物没有到场。

  sans熬夜钻研某些东西,睡过了头。而flowey想偷偷藏在包里一起走,但弄巧成拙搞错时间。

  

  一个小故事,或许随缘会更新碎片><

  为了爱与希望,地下世界救世主又踏上了旅途。

  怪物们欢送福福离开,大包小包,生怕孩子带的东西不够。好在有alphys博士更新了手机,把怪物们的担心全部装在包里

  但还是有怪物没有到场。

  sans熬夜钻研某些东西,睡过了头。而flowey想偷偷藏在包里一起走,但弄巧成拙搞错时间。

  

  一个小故事,或许随缘会更新碎片><

摩古

就是说想看砌墙和马老板强强联盒。。

还有一张小猪单人。

(想建设一些宋文宇宙。

就是说想看砌墙和马老板强强联盒。。

还有一张小猪单人。

(想建设一些宋文宇宙。

撒灰派对

【大乱炖】AJ修仙记(9-10/完)

本文简介在首篇开头。

重点:作者也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


【9】浮生若梦


AJ从秘境之后回到了问心宗继续修行。他因为这个机缘已经快要突破境界,不出意外闭关十年后即可结丹。


修仙世界和凡俗最大的区别在于:弹指一瞬的确能够成为字面意思。入定闭关,在感官上真的不过睁眼闭眼的功夫。


结丹需要经历雷劫。他也是被雷劈过的人了!


结丹后他才真的有了“成仙”之感,再无曾经的口腹之欲,五感也发达到了一个作为平凡人类难以理解的境界。


AJ去剑冢求得了自己的本命剑,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他给这把剑延续了“善雪”这个名字。


此后他多次降妖除魔,路见不平拔剑相助。可事实上AJ并不明...

本文简介在首篇开头。

重点:作者也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


【9】浮生若梦


AJ从秘境之后回到了问心宗继续修行。他因为这个机缘已经快要突破境界,不出意外闭关十年后即可结丹。


修仙世界和凡俗最大的区别在于:弹指一瞬的确能够成为字面意思。入定闭关,在感官上真的不过睁眼闭眼的功夫。


结丹需要经历雷劫。他也是被雷劈过的人了!


结丹后他才真的有了“成仙”之感,再无曾经的口腹之欲,五感也发达到了一个作为平凡人类难以理解的境界。


AJ去剑冢求得了自己的本命剑,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他给这把剑延续了“善雪”这个名字。


此后他多次降妖除魔,路见不平拔剑相助。可事实上AJ并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以前他无法选择自己的命运,不得不接受亲人全部离去的现实;重生照样不是他的选择,他是被玛丽亚·斯克沃多夫斯卡-居里强行从地狱拉入了这个修仙小世界——可恶的玛丽亚·斯克沃多夫斯卡-居里,她自己淋了雨就要撕掉一个倒霉恶魔的伞!


或许入剑修的道是他年少轻狂时的一个错误决定,或许他入仙门就是一个被那个玻尔欺骗的后果。(量力宗薛定谔:笑死,你总算发现了。)


那些量子物理的符修自己是心存大道的,想方设法揭露天道的真理去窥探宇宙奥秘,无论结局飞升或陨落ta们都甘之若素。


但他AJ搞这个干嘛?修仙之人,脱离凡俗,寡亲缘,君之交,淡欲求,一心一意修炼追寻大道。


他想不通。师父说,等他想通了他就能突破下一个瓶颈。说不定就能结婴。


一日AJ又在练剑,他突然停了动作喝令偷窥者出来。


于是出来了个鬼。

——是真的出来了个鬼。


“我喜欢你剑的名字。” 


鬼修自豪地展示她的一具白骨,手一挥虚空按住四处乱窜的被鬼吓到的红发剑士。


看来这鬼的境界至少有半步化神,AJ揣测道。事后从当事人口中得知其实她只是元婴初期,但AJ四处的宣传已经出去了:他是被半步化神的鬼道修身士打败的(所以他并不丢脸)。


“我叫瑞秋。” 那鬼修说,“和你的善雪正好对应。”


“噢。” AJ说,“那倒是蛮巧妙的。”


他的文学水平完全没有达到理解“善”和“瑞”有同义关系的阶段。


“我有一世是你妻子。” 那鬼说。


“噢。” 他还在思考“瑞秋”和“善雪”的事情。


“啊?” AJ最后说。


于是他完完整整地看到了他们共同拥有过的那一个前世。

瑞秋还真是他老婆。



鬼修和人修的道不同,只是来普山学习交流的瑞秋没再待多久就回了鬼城。她与AJ搭话真的只是因为对名为“善雪”的剑感兴趣。


人与妖和魔不同,在成了修士之后,就已经和凡尘脱离。而鬼走的是一条更为奇特的道路。鬼道难以飞升,难以成神。只有强大的不甘和怨恨才会让本已死去的灵魂成了以鬼身入道。


她经历过什么?


但AJ无法去问,他没有理由也没有身份去过问。


“瑞秋”的名字是一个说不清楚的巧合。Rachel Jackson的过去只是她曾经历过的短短一世,在此之后她的灵魂转世轮回过多次,有男有女,有贫穷有富贵,有坎坷有顺遂。


(鬼修瑞秋和Rachel并不是同一个人。她都不是人了。)


其实所有人都是如此,在一次次的遗忘过程中变成了彻底不同的存在。基督教坚定相信人生只有一世并非没有道理。经历塑造人格,若没有印记在转世轮回后连灵魂都不能算作同一个。


所以他也并不是之前的那一个Andrew Jackson,他只是将十七岁那年某一瞬间的自己丢入一个修仙世界之后产生的新的灵魂。


于情于理上AJ都想得透彻。


可他还是郁郁寡欢了。



为什么呢?AJ也想知道。


哪来那么多为什么。汉某人非常烦躁这个人不好好练剑。因为你老婆没了呗。


有的人淋了雨,就也想撕了人家的伞。这句话放在居里夫人身上属实为无妄之灾但放在汉米屯身上可谓再贴切不过。




【10】路漫漫兮


AJ郁郁寡欢了。拉(骗)他修仙的量力宗人们都觉得自己有责任将他拉回大道。


闲话插入:量力宗的人在发掘一个世界真相,如果他们成功了就能逆转人们的所有认知——从此以后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成为每天念叨“有什么是真的吗?一切都是幻境!月亮还在吗?它在与不在我来掌控!哈哈哈哈!”的傻子。

——此处我们并未映射某位器修人士,因为他是炼器的而非学理论的,否则以他的心性非傻即残。


但AJ是他们共同养大(?)的小师弟,所以在修行之余他们也很关注这个不同宗的年轻人(百岁以下皆为年轻人)。


海森堡:谁去啊?


玻尔:(持续他的百年闭关ing)


泡利&吴&狄拉克&薛定谔&所有人:你。


于是小海师兄给AJ讲述了一个在前世科学无国籍但科学家有国籍的客观现实,和修仙世界给予了他曾经难以想象的不问世俗一心心向量力宗想要逼疯全世界(非也)大道的动人故事。


AJ听完后久违地吃了四盘烤牛肉和一大坛酒。辟谷后他已经很久没有过食欲了,但海森堡讲的东西让他非常想吃饭——太费脑了。


海某人气得拂袖而去。


这世上有人心存大道,有人成天惦记着二两牛肉。

前·德国人·海:不爱猪肉?没关系,毕竟大家都是在不停的相遇和分别的过程里找到真正志同道合的人,祝你未来一切都好,没品味的东西。 :)



之后AJ还是结婴了。


当他下山行走于世间,在脱离尘世后重新沾染凡尘,悟透修道之人俗世亲友尽,无缘小爱但看山皆山看水皆水,从而真正明白心之所在即为爱之所在,爱存于羁绊却又超脱于羁绊,羁绊终会丧失但大爱永存于世-等等等等-之后,他才算真正入了道,才能真正开始参悟属于他自己的剑法——而那都已是后话。



-完-



撒灰派对

【大乱炖】AJ修仙记(7-8)

本文简介在首篇开头。

重点:作者有大病。


【7】赤红雪剑


AJ的剑叫善雪。

善雪一身赤红凶光,在挥舞时宛若火焰。


“这善雪剑谁造的?取这名?脑子是不是有病。” AJ同样修习剑术的小师兄汉米屯瘪瘪嘴。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还给我那竹杖取名叫哀音思毯呢。AJ心想。


“这看起来像一团邪火,取名善雪像话吗?” 汉某人继续嘴贱道,“这炼剑师也是脑子有点病的。”


但这剑不是炼剑师炼的,是山上一个脾气古怪的器修师兄造的。AJ本来不想要的,但是“善雪”这个名字让他很是欢喜,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已经被塞了这把剑。虽说并不是本命剑(他结丹后才能拥有)但用起来很是顺...

本文简介在首篇开头。

重点:作者有大病。


【7】赤红雪剑


AJ的剑叫善雪。

善雪一身赤红凶光,在挥舞时宛若火焰。


“这善雪剑谁造的?取这名?脑子是不是有病。” AJ同样修习剑术的小师兄汉米屯瘪瘪嘴。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还给我那竹杖取名叫哀音思毯呢。AJ心想。


“这看起来像一团邪火,取名善雪像话吗?” 汉某人继续嘴贱道,“这炼剑师也是脑子有点病的。”


但这剑不是炼剑师炼的,是山上一个脾气古怪的器修师兄造的。AJ本来不想要的,但是“善雪”这个名字让他很是欢喜,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已经被塞了这把剑。虽说并不是本命剑(他结丹后才能拥有)但用起来很是顺手。


那造剑的器修路过正好听到这话:……


他拿着手上一块玄铁砸向汉米屯。


(插播旁白)话说修士多有拿一布条蒙眼者,或许天生眼疾,或许掩饰容颜,识海打开后仍有视觉。


蒙面用的法器更是数不胜数。


但以言灵笔像贴封条一样在自己嘴巴上画个叉简直闻所未闻。


——而且他画了有什么用吗他从来不会闭嘴。

这红发器修真是奇哉怪也。

当AJ已经走神开始想“我要养只狗叫它咪咪,养只猫叫它道奇(Doggy)”的时候——


那器修拿着玄铁打人了!

汉米屯小师兄四处乱窜根本不敢还手。虽然剑修不可能打不过器修,但眼前这人是全山唯一一个愿意给人造剑的器修了。精贵得很,打不得。


汉某人:“杰有才,快住手!”

杰斐逊:“我不叫杰有才。而且或所以我不会住手。”

汉米屯继续玩弄无聊的文字游戏作死:“有才兄你杰出非逊,可不是杰有才吗!”

杰斐逊理也不理:“道歉!你妈的,赶快向善雪道歉!!!”


汉米屯:“我没说错啊,这应该叫’邪火‘,叫什么‘善雪’!”

某文化器修:“是善学,善表好,雪通学,小师弟先前不识字,这剑是我劝他勤奋好学的。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小师弟是文盲你也是文盲吗?”


AJ:你不用重复那么多遍我以前是文盲。

汉米屯大受震撼:“你也不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学’字是这么写?!”


器修师兄一个毛栗子敲上来:“ ’學‘ 长那么丑,我才不刻。”


俩剑修:我不懂……我大为不懂。




【8】因果前世


AJ在结金丹做准备的下山历练中误入南方一小国——名烟。一系列鸡飞狗跳的事件副本后,他被请入一钱氏商户家除魔。


此时的少年已经入道一哉,而他的容貌和十年前刚被强买强卖上普山时没有任何区别。


凡人辨不清妖魔鬼怪,AJ仔细一看差点被逗笑:这哪是是什么钱家人口中的魔,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话本小精怪。


一本话本摆太久成了精,吓唬进入所有进书房的人。凡是翻开的人都像被魇住般痴傻不止。

这若是个除妖任务,分级连丙都不到。偏偏却是AJ结丹之路上一个必不可少的机缘,AJ无语。


事件的发展和所有英雄传说一样老套:AJ打开那成了精的话本后,他被话本精吸入了幻境。


在一开始他只是个旁观者。被迫作为一棵胡桃树跟随舞台上的角色们经历起承转合。这简直是折磨,因为那幻境的剧情比民间最老套的戏曲更老套:


一对丹修师兄妹结为道侣。

师妹成了师兄门下弟子的师娘。

师父渡劫失败。师娘黯然神伤。

徒弟趁势而入,表心悦之情。师娘被打动。

只是这段不伦之恋终归不为世人所接受。

徒弟凡间的前未婚妻在来寻他时发现了他与师娘暗通款曲,怒而禀告天下。

师娘名声扫地,道心不稳。

徒弟终止关系,另寻宗门。

——幕将落。


“什么破剧情?狗都不看!” 胡桃木终于恢复人身——AJ一剑劈向那负心徒的脸——没有为什么,他的剑会指向一切他看不起的人,哪怕这只是个话本精编造出的虚拟角色。


他这个反应同门的杂役弟子看了都得落泪:入幻境最忌讳主动参与搅散镜中人物,更别说心绪不宁让精怪钻了空子。

这是基础课课后自学范围必考知识点。


但AJ是谁?AJ是靠决斗入门的人!人家在听课的时候他还大字不识一个,能去听听课就不错了,让他看象形文字书太委屈他了。


于是他在愤怒和亢奋中被欢天喜地的话本精侵入了识海,精怪发现他(和千千万万小修士)如出一辙的正义感——这本是优点,却因总与正义相随的不平而用于它催生心魔。


AJ只觉得两眼一黑。


然后他就如同步入梦中梦一样,又入了一个新的“幻境”。这一次,他使用的是第一视角。


AJ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只能透过另一个人的眼睛去看外界。



“你是魔。” 对面那人的容貌被黑雾挡住,朦朦胧胧看不真切。AJ只是听声音才知道她是个女人。

“很奇怪吗?” AJ听到自己回答,“这里是地狱,我不是魔难道我是个天使吗?” 


“地狱吗……我居然沦落至此?” 那女声苦笑。


“我也觉得很奇怪你怎么会混成这样。” 他说,“你身上好多因果善线和功德金光。你生前应该是个大善人。你这样的人却被魔气笼罩。”


“我不是那个大善人。” 女声说,“我只是她前世的心魔。她把企图把我毒死,但我并未消失。”

然后AJ感到自己被定住,一只手伸过来一点他的额头:于是他什么都知道了。


“玛丽亚·斯克沃多夫斯卡·居里。” 他念出心魔的名字——和心魔主人的名字。


莫名其妙的知识突然涌入AJ意识的脑海:他们没有在说任何一种存在于现世的语言,不是‘波兰语‘,不是‘英语’,不是‘法语’也不是‘德语’。

他们说的话属于已经死亡的人。


“这不过是一场学术伏击。” 他的身体放声大笑,“他们都在嫉妒你的才能!别理那些懦夫傻蛋,你对世界历史的贡献我看都看不懂,但我知道世人会铭记于心。你有波澜起伏的一生。”


“你不觉得……或许……他们骂得没错?”


“他们都是大傻逼。” 他说,“你知道为什么我在这里,在地狱里?”


不等对面的回答他便继续道:“事先声明我和你说这么多也只是因为开导你这种-……呃,存在-是我的功课:你笑吧,有这么好笑吗。想转世的恶魔还得做这种功课。”


“你知道为什么我在地狱里?不是因为我曾同不止一个女支女玩乐,不是因为我曾在失去所有家人后一蹶不振放纵享乐,甚至不是因为我杀人。” 他说,“我在地狱因为我在战争中为获胜用残忍的方式逼死原住民,因为我比我的时代更甚、成了被后世利用的符号,因为有只猪曾羞辱我老婆而我一枪把他打死了,这事至今还令我开心不已。”


“我在地狱因为我不忏悔。”


“你这算啥呀,” 他对着那个小姑娘-那个老妇人-那个面孔不断变化的心魔笑笑,“你不属于这里。别再自我折磨了,回去回去。”


“你会消失吗?先别走!让我和你跳支舞——不仅仅是给我欣赏的女士的舞,还是给和我一样厉害的人-半吊子魔-的舞。” 


玛丽亚·斯克沃多夫斯卡·居里·心魔:……


“这就是你的反应吗?我可是继承了她所有的记忆和知识。” 魔气消散,露出原本样貌的科学家无奈地说,“将军恶魔先生,你就不想听我讲物理吗?几个世纪里你都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不要!“ 人类恶魔嫌弃地皱眉,狡黠一笑让科学家转了个圈,“什么物理,别和我叨叨那些破玩意,我听不懂!——我完全不介意把这种状态维持到地狱毁灭。”


“物理……破玩意……” 女声不可置信地喃喃重复道。


心魔消散前,AJ感到他头顶一凉。像是有人在他脑子里戳了个印章。


“我们或许还会再见的。” 她说。


“那就祝我好运吧。” AJ说,有点淡淡的忧伤,毕竟好不容易能和个人类模样的存在讲点话。


“物理不是破玩意。” 那声音说。坚定地。


恶魔版AJ此刻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重新经历一遍自己记不起的前世记忆的剑修AJ:……玛丽亚·斯克沃多夫斯卡·居里,我和你没完!!!!!!!!


-TBC-



烟(yin,因)国(果)钱(前)氏(世)

无聊的文字游戏+1………

以及译名梗会贯彻到底。已埋下伏笔(:


杰有才并不是科学圈的,他本人的抗议无效,TJ没有在科学理论方面做出哪怕一个证明,他是铁打的Empiricist工科生(重复:本人抗议无效),机械制造的精英天才。他对世界最大的贡献影响是发明了转椅。没人不知道富兰克林最杰出的遗产是建立了费城消防组织,很伟大,但这不及转椅的发明一分!无可否认。


Sophie

[美国众神&老无所依]No sugar in my coffee

Sum:

如何杀死一头阉牛。

安东和岑诺伯格都有话要说。


Note:

美国众神&老无所依同人,不是拉郎,自嗨,有OC,血腥警示。

对安东不友好

岑诺伯格想要鲜血


[1]

芝加哥的这个夏天热的出奇,热的像纽约,热的每个人都龇出牙。但卡尔还是偷偷把出租车内的空调旋钮拧高了一点,寄希望于省一些汽油费。他这几天过的不好,上个客人在他的车后座拉了屎,说自己小儿麻痹控制不住自己——谁知道真实原因是什么;上上个客人在他的车里突发癫痫;上上上个客户是对情侣在车后座卿卿我我,下车时卡尔在后面发现一个用过的避孕套,里面还有男人那东西——妈的为......

Sum:

如何杀死一头阉牛。

安东和岑诺伯格都有话要说。

 

Note:

美国众神&老无所依同人,不是拉郎,自嗨,有OC,血腥警示。

对安东不友好

岑诺伯格想要鲜血

 

 

[1]

芝加哥的这个夏天热的出奇,热的像纽约,热的每个人都龇出牙。但卡尔还是偷偷把出租车内的空调旋钮拧高了一点,寄希望于省一些汽油费。他这几天过的不好,上个客人在他的车后座拉了屎,说自己小儿麻痹控制不住自己——谁知道真实原因是什么;上上个客人在他的车里突发癫痫;上上上个客户是对情侣在车后座卿卿我我,下车时卡尔在后面发现一个用过的避孕套,里面还有男人那东西——妈的为什么小年轻要把用过的套子放裤兜里——此外还有加菲尔德街区的小孩在他车门上划钥匙痕;以及他好不容易在威利斯大厦等到个客人,还没等他停稳,他娘的一具尸体从天而降掉在他车顶上,单子吹了,卡尔还得去洗车。

 

他偷偷瞄了一眼后视镜,后座那个梳着规整锅盖发型,神情冷硬的男人紧紧抿着嘴,上升的热量好似对他没有任何影响。男人在对上卡尔视线的时候也不动声色,下一面骤然竖起了一个中指,把卡尔吓了一跳。

 

“怎么了,老兄?”卡尔嘟噜着问,用抓紧方向盘的手指掩盖自己的心烦意乱。

 

中指收了回去,后座的男人说话和他的发型一样一板一眼,“我告诉自己,每次我遇到红灯,我就要对路口数个中指。”

 

卡尔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击着,这个路口的红灯有90秒,他有很多时间,“老兄,那你可不适合去洛杉矶。”卡尔慢悠悠的说。

 

卡尔把客人送到目的地,客人从裤兜里抽出一叠小额钞票给他。卡尔数了数,“你只给我一半,老兄。”

 

“因为你只开了半程空调。”

 

这也算吗?卡尔不服,但他心底那口气好似被芝加哥的太阳给早早蒸发了。卡尔一句话没说,默默把钱收了起来。

 

——好过一分钱没给吧。卡尔这么安慰自己。

 

他目送客人提着一个——一个——一个灭火器?客人走路有点瘸,然后上了一辆豪华银色轿车,阿斯顿马丁奔驰卡宴那种卡尔一辈子开不起的车子。卡尔心有所感,接下来的事情不是他的好奇心能掺和进去的,他把车开走了。

 

[2]

安东·齐格接了个大单子,老板是个时髦的年轻人,花里胡哨,话很多,买凶杀人像是因为对方偷了他家博美犬。

 

“所以那个人偷了你的博美犬?”

 

“博美?什么博美?操,我说的战争,一场战争!”

 

这个老板脑子有坑。安东这么想着。他坚持挺了挺腰板,凝视前方,表情严肃,即使他的眼睛里已经盛满了世界上最多的无聊。

 

现在安东到了一间公寓门口,他顺着黑暗陡峭的楼梯爬上去,用手里攥着的纸条对照了陈旧的门牌号,然后礼貌的、轻手轻脚的敲了敲门。

 

白头发、身形佝偻的老女人给他开门,“你好。”

 

这是个不会跑的女人。安东判断。所以他没有即刻动手,这是他对自己的自信。他抬起一只手挥了挥,挂上一个嘴角上翘的笑容。

 

“您好,您需要购买保险吗?”

 

老妇人的眼睛无趣而警惕,“不,不需要。”说着就要关门。

 

“等等等等,”安东用手掌卡住门缝,他的耳朵在听,有轻微的鼾声,更像是一个女人而不是一个汉子,除此之外很安静,“您家对面有人吗?我刚刚敲门没有人回答”

 

“对面上夜班。”老妇人淡淡的说。

 

“谢谢。”安东把手慢慢收回来,在他后退的时候,他对老妇人躬了躬身。

 

安东在楼下等,提着他的工具,每隔十五分钟看一下手表。芝加哥很热,他很平静,这栋公寓楼的住户全是老弱病残和瘾君子,安东听到丈夫打老婆和扔盘子的声音。

 

一个小时,安东看到一个矮小精壮的男人趿拉着鞋子走过来,斯拉夫人,年纪很大,秃头,灰色胡子掩盖了他的年龄,五十岁到七十岁都有可能。老家伙穿着白色的汗衫,白色更像是尿素沉淀后的黄色;褐色的背带裤,上面有着青草和泥土,裤脚磨得和墙壁一样灰;他的鼻子一喘一喘,就像一头牛。这是个贫穷、粗俗、无礼的男人。当他路过安东时,他的鼻子猛地吸了一下,在安东面前朝着墙角啐了一口,然后继续走,就要走上黑暗陡峭的楼梯,安东的背贴在脏兮兮、涂抹着口香糖和鼻涕的墙上,数了了13下,足够让目标迈过13层台阶,达到夹层。安东挺起腰,抓紧自己的工具,就要跟随上去——

 

——他昏了过去。

 

[3]

安东是被烟味熏醒的,自制烟叶,没有加工,没有提纯。他的鼻子里还有一丝泥土味、血腥味、酸掉的奶油味和发臭的乳酪味。

 

他滚了滚眼睛,然后是脚趾,脖子,脑袋。他有些脑震荡,但不严重,如果及时治疗可以恢复。

 

他最后的记忆是他猛地抬头,一个泥底花盆从天而降。

 

现在他坐在一张腿断掉又接好的椅子上,双手搭在大腿上,他再次滚了滚眼睛,他的视网膜适应了摇晃且昏暗的光线,他的面前坐着一个男人,他的目标。在看到他醒来时,对着他露出一个笑,这个笑很热烈,铁锈色的牙齿可以从灰胡子里呲出来。

 

“你是一个杀手。”老家伙龇着牙,他的词语中有着浓浓的远东口音。

 

安东用呼吸平缓自己后脑勺的疼痛,没有说话。

 

“你的工具非常有趣。”老家伙拎起安东的气枪如同拎起一根铅笔,在自己手里晃了晃。“你知道吗,我在肉食厂有一份工作,在屠宰车间。”

 

哦。安东意外老家伙知道这东西的本来用处。更多的人直到枪口抵在脑门上都不知道这玩意是干嘛的。

 

屠宰车间,岑诺伯格。他妈的谁说着家伙是无业游民的?对了,是他这单的老板。

 

“我在屠宰车间,”老家伙——岑诺伯格——吸了一下鼻子,老烟鬼嘛,都这样,“当砸脑袋的。阉牛顺着斜坡滑过来,我就拿着大铁锤。呯!就这么砸下去,牛就死了。”岑诺伯格又笑了起来,这次他的笑容多了些真情实意,只是不是对着安东。“但还是有技巧的,你只是把牛砸晕了,那钩子工把牛钓起来的时候就有的好受的喽;如果把牛砸发怒了,那不好受的就是你了。”

 

“后来,”岑诺伯格吧唧了一下嘴,呼出一口气,“到了五十年代,他们把这铁锤——”岑诺伯格捞起手里的气枪,“——换成了这东西,任何人都可以干这活了,也不需要技巧了。只要把这个枪口放在牛脑袋上,它们还看着你呢,睁着它们圆溜溜、一无所知的眼睛,你抓下把手,呯!呯!——”岑诺伯格的手放在枪口上,做出屠宰的动作,就像打靶一样,“牛就没命了。”

 

一个老妇人,之前给安东开门的那个,拿着托盘从小房间走到客厅上,托盘上有一个小巧的瓷杯,岑诺伯格回过头喊,“卓娅·乌特恩亚亚。”

 

嘶啦——这个瞬间安东从岑诺伯格说话起一直屏着的气释放出来,他弹簧一样从椅子上跳起,他伸出手去够他的气枪,同时他一只脚支撑他把身体甩向抓着他气枪的男人——

 

呯!——

 

这是安东摔在地板上的声音。他咳嗽着,他的右脸颊生生的疼,右侧的后臼齿松动,他把嘴巴里的血吐在破旧的吉普赛地毯上。

 

“你真大胆。”岑诺伯格咯咯的笑,带着对旧时光的得意,他看着安东从地上踉踉跄跄的爬起,半个身子趴在翻倒的椅子上。

 

“等等,我想到一个新玩法。”岑诺伯格等待安东的气喘匀,“告诉我,你会下国际象棋吗。”

 

安东点了点头。

 

“那你敢不敢和我打赌?一个小小的赌注?”

 

安东的眼睛滚了滚,从嘻嘻笑的岑诺伯格到安静的卓娅·乌特恩亚亚,冷汗已经让他的衬衣湿透。

 

安东的喉咙滚了滚。“掷硬币。”他说,“我们来掷硬币。”

 

岑诺伯格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就像一头发怒的公牛,他的表情如同火焰燃烧雷电肆虐,下一秒,阴霾之云遮掩了一切,岑诺伯格的胡子动了动,“那就来掷硬币,但是赌注我来定。”

 

“你们快点,”卓娅·乌特恩亚亚冷不丁插话,“咖啡快凉了。”

 

[4]

安东坐在椅子上,一张腿断掉又接好的椅子上。岑诺伯格坐在他的对象。他们中间是一盘棋子收好的国际象棋盘。整个房间昏昏沉沉,巨大的黄褐色烟圈从半空降落,浸渍进墙纸、地板和人的身体里。

 

“掷硬币,正面还是反面。如果我赢了,你就要跪下,然后我用一把大铁锤,一锤你把你的脑浆敲出来。”

 

安东眯着一只眼睛,他的另一只眼睛被血糊住了,他看着岑诺伯格。灰胡子的斯拉夫人脸上洋溢着燃烧的激情和快乐,而那其中的嗜血欲望如同煤气灶的火苗张牙舞爪,对牺牲、对死亡的渴望从老人蓝色蜕成灰色的眼睛里冉冉升起。

 

“如果我赢了,你就把我的工具还给我,然后放我走。”安东说。

 

“没问题。”岑诺伯格的笑容没有变化。

 

一枚1970年生产的50美分硬币被抛入空中,旋转,落下,贴在岑诺伯格的手背上,被另一只手掌盖住。

 

“正面还是反面。”

 

“反面。”

 

岑诺伯格干脆的拿开手,“正面。”他此时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安东盯着硬币上的肯尼迪头像,他的大脑中思索着逃跑的路线,目标没有绑着他的手,这是一个错误,他可以从窗户跳出去、从老家伙身边穿过、挟持那个老妇人——他还有机会,他该选择哪个——

 

呯!——

 

[5]

深夜,卡尔擦了擦汗,在一幢低矮的公寓楼前停下车,他仔细的锁好车门车窗,顺着黑暗陡峭的楼梯爬上去,然后敲门。

 

“岑诺伯格。”

 

“巴吉(Buggy)!”卡尔的肩膀被搂住,他的鼻子全是烟味。卡尔在心底无奈的叹气。

 

卡尔跟着岑诺伯格走进屋,一具尸体躺在地板上的纸壳上。

 

“巴吉。帮我处理了,我给你20块。”

 

卡尔又叹了口气,“岑诺伯格,我一般收费30块。”

 

“嘿,巴吉,你知道的,现在大家日子都不好过。”

 

没有谁日子好过,现在有谁日子好过?卡尔没做声,只是缩起自己的脖子,显得自己更没存在感。

 

“这样吧,巴吉,我先给你15块,一个月后你再过来,我再给你15块。”

 

一个月后我还有15块可以拿吗?卡尔忍住自己翻白眼的冲动,他不知道岑诺伯格究竟是恬着什么脸才能说出这种话来。

 

好歹也是赚呢。卡尔又想。岑诺伯格给他留了一具尸体,瞧瞧,也就头顶有个洞,衣服什么都还是完好的,说不定还能买个10块20块,也算不上亏,而且这人看上去——

 

这不是他白天拉的那个人吗?

 

卡尔抓住自己的衣服下摆,“成吧,20块就20块吧。”他说。

 

“不是15块吗?”

 

去你妈的还给老子减了5块。卡尔想骂人,但他一口气刚刚提起来就泡沫一般没了。卡尔抽了抽鼻子,“15就15吧。”

 

卡尔让岑诺伯格帮着一起把尸体偷偷摸摸运下楼,塞进他的车后备箱里,岑诺伯格给了他一叠零零碎碎,卡尔数了数,15块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卡尔把车开进郊区,又开进城市,又开进郊区,他对于道路太过熟悉了,泥路、石子路、沥青路,他走过千千万万的路非路,最后把车停在一处杂草丛生的墓园里。

 

这是座1920年的墓园,曾经这个家族人丁兴旺,现在空无一人。卡尔对它如此熟悉,因为他曾拉着一具具棺材来往,直至没落。他知道千千万万的坟场墓园。

 

卡尔找了个坟头,开挖,把尸体扔进其中一具腐朽的棺材里。安安静静的回到车上,拨通了一个电话。

 

滴声后,卡尔小心翼翼的开口,“您好。科技先生,我是卡尔,哦,我就是马车(Buggy),我白天看到您和我的一位客人见了面,现在他死了,我埋的尸体……”

 

卡尔简洁的把事情描述清楚,对面科技小子的语气介于无聊和烦躁之间,几乎是在卡尔说完的一瞬间就挂断了电话。卡尔叹了口气,他也想像树先生和城先生为世界先生——为新神服务,但是这两位都瞧不上他。

 

卡尔是——最开始是拉棺材的马车,他的诞生源于对死亡的恐惧、对死亡的尊重。之后他当了很多年马夫。石油出现后,汽车和灵车取代了他的意义和位置。

 

[6]

“卓娅·乌特恩亚亚。”岑诺伯格喊着,“咖啡怎么这么苦!”

 

“糖没了。”卓娅·乌特恩亚亚面无表情。

 

“那就去买呀!”

 

“我们没钱了。”卓娅·乌特恩亚亚凉凉的回答。

 

岑诺伯格不说话了,他也没什么能拿出来的。他在身上摸了摸,摸出一枚1970年生产的50美分硬币,白头鹰举着两只翅膀看着他们。

 

“这个给你。”岑诺伯格把手伸向卓娅·乌特恩亚亚,然后又摸了摸裤子口袋,拿出一张10块纸钞票,“我把那瓶气枪卖给厂子了,这是老板给我的。”

 

卓娅·乌特恩亚亚结过,点了点头,“今晚的咖啡会加双倍糖,我还会给带一小瓶伏特加。”

 

“太好了。太好了。”岑诺伯格的笑声在被烟酒熏染的喉咙里磕磕碰碰。

 

“还有,明天你把椅子修一下,那条腿又断了。”

 

[7]

老无所依;

往日不再。

 

No country for old man;

No country for the old ones.

 

 

 

 

 

写在后面:

  1. 安东一生遵守了两次规则,一次等红灯,出车祸了;一次按规矩猜硬币,输了然后死了。
  2. 大体上仍是美国众神的故事,没有老人生活的地方,没有旧神生活的地方。
  3. 卡尔是作者编的人物。
  4. 大概是看了老无所依就想写的故事,那个气枪一看就想到岑诺伯格(笑)中间拖了很久,久到作者都忘了自己想写了什么,写完后也不确定是不是自己想要的故事想要的感觉,但好歹是写完了。写完就是胜利,欧耶。


撒灰派对

【大乱炖】AJ修仙记(4-6)

本文简介在合集上一篇。

重点:作者有大病。


【4】老头开会


AJ被强制招生带上山后他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不需要上学了他已经17岁了!!!他真的真的不介意将自己的文盲状态持续下去……上学大大耽误他的偷摸抢骗去火番西行大业……

但他的抗议被一群修量子力之学的老妖怪给无视了。


之所以说是老妖怪,是因为他的师兄师姐们虽然看起来都和上辈子他记忆中“中学生”的年纪差不多,但他们自我介绍后各个都至少有一两百多岁——好家伙,这可不就是老头老太开会嘛。


AJ真的百思不得其解,到底为什么要强拉他啊,他才十七在这群变态眼里岂不是个婴儿,他们到底看中他什么了……


“其一,你才不止十...

本文简介在合集上一篇。

重点:作者有大病。


【4】老头开会


AJ被强制招生带上山后他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不需要上学了他已经17岁了!!!他真的真的不介意将自己的文盲状态持续下去……上学大大耽误他的偷摸抢骗去火番西行大业……

但他的抗议被一群修量子力之学的老妖怪给无视了。


之所以说是老妖怪,是因为他的师兄师姐们虽然看起来都和上辈子他记忆中“中学生”的年纪差不多,但他们自我介绍后各个都至少有一两百多岁——好家伙,这可不就是老头老太开会嘛。


AJ真的百思不得其解,到底为什么要强拉他啊,他才十七在这群变态眼里岂不是个婴儿,他们到底看中他什么了……


“其一,你才不止十七岁。” 海森堡小师兄说,“根据你的根骨来推算,你至少也有三百多岁了——而且你最近一个轮回的灵魂上居然有三世烙印。这很不寻常。”


“其二,我们没看重你什么。” 年纪最轻刚过百岁的吴师姐说,“可以说我近百年来都没有窥探过如此混浊如此雾里的大脑了——”


“你为什么拿着爱因斯坦的竹杖?!” 那个名字好像叫铃铛(其实是贝尔,贝尔不等式的贝尔)的火番小师兄重重一拍桌子,“这是只有特质迥异的内门候选人才会拥有的机缘,而且爱因斯坦已经下山失踪五十年,你在哪里拿到的这杖?且按理说人在杖在,人呢?你把他藏哪里了?”


AJ:……

AJ:“何为哀音思毯?”


上辈子的物理人-这辈子的量力宗符修们:…………小师弟他好像真的是个文盲。


小海:“等等,这位AJ小友识魂年纪比爱因斯坦还大,所以不知道也很正常。”


“世间又多了一个可怜人。”贝尔道。

“经典大厦它马上就要倒塌。” 吴唱道。

“我觉得他在经典物理中依然是个文盲。你们可怜错人了,因为人家根本不在乎。” 泡利道。


AJ暴躁:“你们到底在说个什么鬼东西?这竹杖是老子从一个卖橘子的老头那里-……差不多是捡到的。它现在就是我的了还给你们是不可能的——哦哦除非你们拿灵石来换。那个是你们的通用货币吧。”


众人:“不不不不必,既然爱因斯坦把它给了你,而且你还找到了我们的招生队伍,那这就是你的机缘了。你有慧根(手指交叉),你有仙缘!来普山派吧,即使不来量力宗总有一款适合你。”


AJ表示他不想。这些疯子如果再不放他走他今天的晚饭就要弄不到了。


“我们有弟子食堂!” 吴师姐说。


“这里没有火番菜,我来的时候就看过了。” AJ不为所动。


“……这不是有没有火番菜的问题,是你们美国人没品位根本不懂得猪肉美妙的问题。” 海森堡怒道。


“你怎么知道我之前是美国人?你说清楚!” AJ瞪大眼睛拉住他袖子。


“如果你来修仙,筑基后即可辟谷。” 贝尔见缝插针说。


“说人话。”


“意思是如果你跟我们混,你马上就不需要再吃饭了——一辈子都不需要!相当于管饭一辈子。” 一句话传音进了AJ的大脑。


“啊,您居然在吗?” 众人突然激动。


而AJ觉得他行了——他可太行了!!!


“好好好好好好好好来了来了。” 于是他为了吃饭——亦或为了不吃饭而稀里糊涂上了这贼船。


这倒是没什么……他记得自己上辈子去加入攻打“布瑞提许”最大的原因也是军队管饭。



当晚,扩展完异性心灵之友社交圈归来的薛某人听说了这件事:……


“玻尔,” 他咬牙切齿,“你的忽悠人之术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真的没有练过魅惑邪道吗,你干脆去合欢宗算了!”——所谓吃不到葡萄便说酸的理论已经被他实践了一百年。

—————

*{吴师姐名健雄,祖籍苏州。我就说到这里。}




【5】专业选择


师兄师姐们全都已结丹,早已辟谷。但他们得知AJ也是来自地球的异世之魂,本着来自同小世界的情分,他们请AJ吃饭(顺便拷问)。


“既然进入了内门,你就应该选择一门技术作为专修。” 海森堡说,“就像……就像我们生前那个世界的大学生选专业!”


“原来大学需要选专业吗,” 某19世纪美国人忿忿道,“我不造啊,我又没上过。那些课好像都挺没用的。”


“那是你们英美的体制。” 小海师兄挺直胸膛,“德国的大学可不是这样。”


“德国,等一下,德国到底是啥来着啊?” 红发人恍然大悟,“哦哦我又忘了,普鲁士后来的名字对吧。” 

然后他被愤怒的德国人轰走了。因为德国不是普鲁士2.0是任何一个20世纪人的常识。


可这一切和AJ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不过是一个无辜的19世纪美国人——重点不是‘19世纪’,而是‘美国人’。在美国人眼里世界只有俩国家:美国和外国。外国的事情美国人是不会关注的。


“你们分别选的是什么?” AJ问。


“在量力宗里不是符修就是丹修。” 吴师姐说,“你今天见到的全是符修。我们这儿丹修挺少的,你以后或许会见到。”


“如何选择合适的专修,这要看你的个人性格。” 泡利说。


“我看你们每个人性格都很不一样。” AJ指出。


“比起性格更像是处事风格。” 海森堡说,他拿出一叠卡片开始提问。


“如果有人窃取了你的研究成果,你该如何应对?”


“一般都是我偷别人东西。” AJ说。


吴师姐瞪了他一眼。


“打他!打到他承认!” AJ正经回答。


“没戏了。” 泡利叹气。(其他人:为什么是你说这句话啊?)


“如果有人当堂羞辱你或者你在意的同门师长,你会如何做?” 小海师兄继续问。


“打他!打到他道歉!”


“如果有人贬低你的道心想要诱你入魔,你当如何?”


“入魔很不好吗?”


“很不好。”


“入魔会变强更快!” AJ查阅完借来的玉简(火番文版)后反驳。


“哪来那么多废话,如果有人贬低你的道心你的执念想让你堕魔你当如何!快回答!” 泡利催促,“第一反应,不要掩饰。”


“打他!打他!痛打落水狗一样打他!打死他!” AJ左手握拳敲击右手手心,一脸正气。


“那如果你因此真的入魔了怎么办?”


“那只要当时能痛打他一顿也不枉费我入魔。” AJ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就觉得很爽。


“剑修。” 吴说。

“剑修。” 泡利说。

“剑修无疑了。” 贝尔说。

“以后你可以来量力宗串门。” 小海师兄说,“但为什么你们都不猜魔修?”


“因为他重点在于打人不在害人。”远方传来风笛——众人的脑子里传来心音,“毫无计谋,一点就爆,注重当下痛快,不愿忍耐。AJ小友倒是性情中人。”


“玻尔你炫够了没有!” 食堂另一边,并未参与卡片拷问团建活动的薛某人摔了汤勺。


……


之后AJ毫无悬念的加入了问心宗成为一名平平无奇的外门弟子。


然后他因为到处惹事到处约决斗引起了掌门注意被逼认象形文字从而通过了内门考试笔试——武试已经毫无悬念毕竟这人短短一年间居然自行决斗了一百次。


“他好勤奋。” 狄拉克说。

“他只是想决斗而已。” 吴说。

“好羡慕,AJ轻易做到了我想做的事情。” 泡利说。

“别围观了,Pauli你给我回来,你自己收拾你那堆报废符纸的烂摊子!” 这是倒了八辈子霉和泡利一起做实验的海森堡。


在去剑冢求剑之前,AJ一直用的是卖橘老头给他的竹杖(爱·卖橘·斯坦:是你抢的!)。


AJ在学会御剑飞行之前首先学会了御杖飞行。他觉得自己像个女巫——除了女巫骑扫帚而他踩着扫帚杆子——酷毙了。




【6】一日筑基


其实AJ在被选入内门之前,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混饭弟子而已。他缓缓修炼,龟速升级,胡乱学字,拒绝看书,一年间一直停留在炼气大圆满阶段。


自从他发现门派食堂会给低价弟子字面意义管一辈子饭后,他就没有修仙事业心了。

开什么玩笑,在这神棍学堂读一辈子书不适合他,总有一天他要下山去火番。


改变他的是一次吃饭事件。


AJ在吃饭时遇到了一个白发苍苍痛哭流涕的同门。


(虽然之前小海他们有告诉过AJ他的识魂已经三百多岁了但AJ是不理会的。他只有十七年的记忆他不就是十七岁吗。)


AJ:老人家,你为何要哭啊。

白发师兄:我这辈子是结不了金丹了,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呐!

AJ:有必要吗?学习是年轻人的事情,你都辛苦了一辈子,干嘛还要修炼?多难受啊,我要是你我就下山了。你有什么非得结丹的理由吗?


师兄(哭得更厉害了):因为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呐!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AJ如同醍醐灌顶。

生命是神(这世界得叫天道?)给的,但寿命是可以加的。

饭是会吃完的。铁饭碗是会改变的,但如果不需要吃饭,就永远不会被饿死!


AJ被刺激得当晚就筑基了。一日筑基的他并未引起任何轰动,因为他早该如此了。

——这个人为了不好好学语文逃避了大半年硬生生卡在炼气大圆满就是不升阶或许也是另一种毅力。


-TBC-




撒灰派对

【大乱炖】AJ修仙记(1-3)

会被雷劈的简介:

AJ穿越重生到异世的陌生大陆上,野草般生命顽强的少年靠偷盗和卖草鞋为生,能活一天算一天。

草,为毛老子来偷下东西都要被老师拉去上学啊,能拒绝吗?AJ表示他不识字也并不介意将这种状态维持下去ok?……但他被强买强卖了!修仙?什么骗子。

量力宗是什么啊,矿囤菲则嗑之又是什么鬼?

等等,和你们混可以不用再吃饭?!四舍五入一下不就是管饭一辈子嘛,来来来走起。


本文主旨:我写着玩的🙏大纲文,到10完。

异世设定架空,前世就是我们世界的历史。主角前世有历史官配(非重点),此外无cp。

————


【1】饼干小偷


“站住!你给我站住!不要脸的饼干小偷!” ...

会被雷劈的简介:

AJ穿越重生到异世的陌生大陆上,野草般生命顽强的少年靠偷盗和卖草鞋为生,能活一天算一天。

草,为毛老子来偷下东西都要被老师拉去上学啊,能拒绝吗?AJ表示他不识字也并不介意将这种状态维持下去ok?……但他被强买强卖了!修仙?什么骗子。

量力宗是什么啊,矿囤菲则嗑之又是什么鬼?

等等,和你们混可以不用再吃饭?!四舍五入一下不就是管饭一辈子嘛,来来来走起。


本文主旨:我写着玩的🙏大纲文,到10完。

异世设定架空,前世就是我们世界的历史。主角前世有历史官配(非重点),此外无cp。

————


【1】饼干小偷


“站住!你给我站住!不要脸的饼干小偷!” 


“妈的这小兔崽子跑这么快,快拦住他!!!”


“卖橘子咯,新鲜多汁儿来自淮南的大橘子——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拐弯处的白发老者突然扯住赤着脚抱着油纸袋跑路的红发男孩。


“哎呀,放开我!” 男孩险些绊了一跤,后面的人快追上来了,他急得直跳脚,“我没钱。”


“不放!小子我看你有缘,你今天必须买我的橘子!” 那疯疯癫癫的老头不知哪来的力气,手像钳子一样死死缠住他,“你得买上四两二钱!” 


“就是他!那毛贼在那儿呢!” 远处传来一声怒喝。


男孩眼睛一转看到了老头放角落里的拐棍,他一把抽起来颠了颠重量,满意点点头。


“不买橘子买你的拐杖可好?” 他随意撕了一半干得发硬的饼子塞给老头。


随着稀里哗啦一连串的巨响,橘子落地滚到地上。好几个摔得稀巴烂爆出汁液。老头哀嚎,饼主怒吼,捕快呵斥……所有声音混在一起。


……


“你这买橘老头别妨碍我们捉拿饼干小偷!”


“橘子啊!我的橘子啊啊啊啊!!!淮南的橘子勒!!!四两二钱的橘子你怎么就把它们弄碎了QWQ来年也长不出的橘子呀——有没有天理啊——你们这些心狠手辣的毛头小儿欺负老人家啊——这橘子钱你们必须给我啊——呜哇哇不给不许走啊啊啊啊——” 


红发男孩翻上屋檐继续飞奔。


他与地面上追他的人之间的距离越拉越大。只剩那场为橘子而哭的哭丧闹剧。


……


安德鲁·杰(以后简称AJ)拿出油纸包用牙扯了一口剩下的干饼嚼了嚼。咽下。


他如举着武器一般横举着那根竹棍,虎口处传来的舒适触感让他满意万分。


的确有缘。他心想。




【2】前世今生


“大哥!大哥别打了!这包子你一并拿走罢……别回来了,这带都别再来了……”


“这火番长相的恶徒看着年纪不大,怎么那么能打……是种族天赋吗……” 


“嘘你小声点,他看过来了!” 


……


AJ熟练地收起他的武器-竹杖,三口一个地吃着包子。他不喜欢豆沙馅,也不是很习惯吃猪肉,现下吃的这个马兰头怪包子更是一言难尽。但怎么办呢,强盗是没有资格挑饭的。而且白面似乎还是蛮贵的。


他应该是死掉以后穿越到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来的。这具少年躯壳应该就是他自己的。刚来时他连语言都不通——靠打架斗殴和劫富(这是主要)济贫(这得看情况)为生,顺便一点一滴学会了新世界的语言。


上一世他具体怎么死的AJ已经忘记了。根据模糊碎片化的生前回忆,他只记得自己死前年纪不大尚未成年,是个孤儿没有家人。整个国家都卷入了一场战争。他有参军的记忆,他们的敌人是一群骑着马的红衣服“布瑞提许”。


AJ很确定自己生前应该是个文盲——他现在仍然是。他的记忆里只有音节没有文字——其实是有的,但那书面语不是眼下大家常用的象形文字,而最类似于人们口中西域更西的“火番文”。他拿来看过,得出的结论是——他会火番文,是母语水平,但他的火番文也不太好,好多词不认识也不会拼。


他板上钉钉是个文盲。男孩下定结论。最佳的证据就是他记得自己叫“Andrew Jackson”,他花了一文钱让镇上的教书先生确定自己名字的书面写法是“安德鲁杰克逊”,或入乡随俗的“杰永安”(永通勇,正是Andrew此名的意义),但他看着鬼画符般的象形字就头晕,可当地人用宣纸和毛笔以及竖版的书写习惯并不适合写火番文,从此以后他签名干脆只画两个字母“AJ”了事——非常方便,还潇洒。


AJ重生的这块大陆名为“陈”,是被帝王管理的古老国家。这里神权十分松散,任何信仰都被世俗皇权管理。


AJ对此——很不爽。他不知道自己生前是干啥的,其他百姓祖祖辈辈习以为常的事他这个异世重生者居然会如此不爽,这种不爽如此之强,仿佛流淌在他的血液浸泡了他的每一根反骨——他觉得他生前或许本身就是个王——排除吧,毕竟他很习惯在法律边缘试探且是个文盲——他应该是个造反的!


可惜前世今生并不相干,入乡随俗只能遵从当下社会——其实还有个选项,就是去修仙。这个世界是真实存在灵气和异能的,并非话本传说,修士是世俗帝王也无法管辖的范围。但是修仙讲究机缘,AJ觉得现今目标还是先把肚子填饱为主。能过一天算一天。




【3】强制招生


今天好像是什么学堂入学考试的日子。好多人肩上扛着、手上提着大包小包一家人带着几岁小童或十几岁的少年排队,从城里排到城郊,从城郊排到山脚。


AJ也很开心。


他们看起来都不是非常有钱所以AJ良心发现没有顺走——太多。路过这么一大串人他顶多偷了几个玉米棒子。


他很开心是因为他的商机来了。之前抢来的几个凳子他以四分之一个时辰为单位租着;他力气大跑得快,于是还能一趟趟卖井水;他还将自己现在的一项技能应用到了极致——卖草鞋——是他刚穿越过来讨饭的时候和街上一个叫“刘兄”的人那儿学来的。


就这么忙活了一下午。也不知道这学堂在考什么,有人喜有人愁,有人全家喜极而泣送别小童,有人垂头丧气碌碌而归,反正和AJ没有关系,他连字都不认识读什么书。他打算攒够钱就去西域以西的火番国,说不定他前世就是那里的人呢。


天快黑了,队伍终于没什么人了。AJ出于好奇还是去队首鬼鬼祟祟偷看了几眼。


只见队首有大概四五个位置,只留下两个教书先生(?)正在收拾惨局。


他随意看了看表示不懂上面的字。应该是学校名字。

(旁白:普山派 玉门宗/问心宗/…/量力宗)


(在AJ眼里就是:#%^*%%$£^#???€&)


那俩教书先生的装束完全不一样,一个穿着是和陈人类似的衣服,另一个矮胖的圆脸先生长相也似火番人,于是AJ不免多看了他和他面前的牌子两眼——的确是火番人!那个人穿的衣服和别人都不一样,虽然有点奇怪但一点也不花里胡哨的,甚得AJ心。且他的头发还是短的!他面前那个“xxx”下面还横着(!)写了一行火番字母组成的词:


Quantum Physics


AJ:…………………


AJ想了想觉得他虽然每个字母都认识但这些字母连起来就不认识了,相比于火番文这是装饰品或鬼画符的可能性更大。


他的目光扫来扫去停留在牌子旁边那个看上去就价值不菲的“水晶球”上。


既然有这么多人报名入学考试,这学堂应该还蛮有钱的。在AJ认知里学校这种机构都是有钱的。极有钱的。


可偷。

极可偷!


于是他起跑、跳跃,伸手,飞速出了击。


……


[暂时换个非主角视角]


量力宗是个符宗,世人都以为它的创始人玻尔大师起这个名字的寓意为符修者,应以天地为鉴、顺从天道法则、修习量力而行。


其实它全称量子力学,火番文“矿囤菲则嗑之”(有敌对门派的非火番人瞎翻译说这可能是宗门囤有许多矿才敢让人去学、一学就容易走火入魔死磕之。火番人表示简直胡扯。)——宗门下师生全体反“量力”其天道而行之。


以上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今天泡利和他的师叔薛某真人来随着同派好几个宗的弟子来招生,在凡人之间找一找灵力波动的修仙好苗子。


这是个苦力活。本来该是同辈的狄拉克陪泡利来的。但社恐大师狄拉克拒绝三连后跑路了——跑得无影无踪。


薛某人非常乐意——他乐意因为这是他扩展异性好友的一大活动。


但是埃文·薛定谔他……半途就去向薛定谔了。(薛定谔之不知道在泡那个妞事件。)


泡利一人干两人活十分头大,暴躁老哥本就不好的脾气雪上加霜,一连吓哭了五个五岁小童。


在终于可以收摊(…)的时候,测灵力波动的法器居然被不知哪来的红发少年给偷了!泡利大怒,随手画了张爆炸符纸打算让贼人知道什么叫“不自量力”——


耀眼的光芒闪瞎了在场所有人的双眼,包括当事贼AJ本人的。


“他娘的,吓死爹了,这水晶球居然能发光!” 这是AJ说的。


“居然是个火木双灵根的好苗子!还已经无师自通引气入体了。孩子,来学炼丹吧!” 这是路人甲丹修师兄说的。


“老子不上学!老子不读书!老子不认字!” 这是AJ的强烈抗议。


“没关系修仙又不一定需要读书你来修丹啊!” 这是强行一把拉起AJ手强行在门派纸上戳了个手印的丹修师兄睁眼瞎说的。


“闪开闪开,我的爆炸符无法休止快要爆炸了!!还不跑?你们全部等着被炸飞吧!” 这是这辈子的符修/两辈子的物理使者/上辈子的实验室魔物——泡利沃认真说的。


……


于是他们都飞了。


泡利也是。



-TBC-



——脑嗨给人物分的类——

(不会所有人都出现的,会抽取大众熟知and我爱的一些出现…其他…打个酱油吧)


符修:

薛定谔,玻尔,狄拉克,海森堡,爱因斯坦…等


丹修:

居里,卢瑟福


剑修:

Andrew Jackson(他可能其实是杖修…苦笑x


器修:

杰斐逊,米开朗基罗,林徽因,安东尼奥·高迪…等


法修:

富兰克林,高斯,欧拉,冯洛伊曼,陈景润…等


神秘解锁人物:

鬼修瑞秋(生前是Rachel Jackson)


本文升级流程版本:

炼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大乘-渡劫-飞升

(非重点因为我不可能写到任何一个角色飞升😂…我化神都写不到!呃我尽量写到主角结丹…?)


隐藏设定是AJ失忆过,他是从地狱重生的(流汗)- 他经历过我之前写的《瑞秋的生活》(属于《地狱之旅》时间线之后)那个世界观)…可忽略,之后会在文中提到。


为什么突然写了这个?

一,我决定完成写AJ御杖飞行的梦想😎

二,还有AJ & 玛丽亚居里跳舞的xover脑洞😂





14A

【诡秘×一世】穿越、然后捡到万界通识符

  【预警】含一世之尊微量剧透

  

  首先稍微对比一下力量体系,就会发现完全没有相似之处(误)

  但是刷完乌贼所有小说之后,我发现最高层次的力量体系往往有相通之处,比如沟通不同平行世界的自我,实现诸界唯一;比如沟通时光长河,达成过去现在唯一。

  而诡秘的力量层次并没有到这两层(权柄和灭运的大道设定有点像,但是本篇同人没涉及灭运暂且不论),所以暂定彼岸境界可以拳打外神,脚踢旧日。依此大致设定旧日和造化差不多,真神和传说差不多,天使略小于法身,半神就是半步法身。

  为了不让挂开太大,所以是设定在孟奇法身境界,第一次拿出万界通识球的时候。

  主要人物是刚成法身没有洛书的王思远...

  【预警】含一世之尊微量剧透

  

  首先稍微对比一下力量体系,就会发现完全没有相似之处(误)

  但是刷完乌贼所有小说之后,我发现最高层次的力量体系往往有相通之处,比如沟通不同平行世界的自我,实现诸界唯一;比如沟通时光长河,达成过去现在唯一。

  而诡秘的力量层次并没有到这两层(权柄和灭运的大道设定有点像,但是本篇同人没涉及灭运暂且不论),所以暂定彼岸境界可以拳打外神,脚踢旧日。依此大致设定旧日和造化差不多,真神和传说差不多,天使略小于法身,半神就是半步法身。

  为了不让挂开太大,所以是设定在孟奇法身境界,第一次拿出万界通识球的时候。

  主要人物是刚成法身没有洛书的王思远,两个惺惺相惜的神棍。

  

  

  刚从占卜俱乐部回到家中,克莱恩把正装挂在衣架上,回到自己屋内开始整理今天的收获,复习刚学到的神秘学知识。

  克莱恩正入神之时,突然虚空中冒出一个银白色金属片,落在了他的桌子上,金属薄片很像有段时间流行的超薄手机,但没有屏幕,布满了诡异又有韵味的花纹和奇怪的按钮。

  克莱恩合上笔记,打量了一下这个薄片,犹豫了一下,拿出灵摆,心中默念“这个薄片对我有害”七遍,占卜确认薄片无害后,才试探性的拿起来,翻来覆去的研究。

  在他打量了一会后,突然金属薄片绽放出清冷宁静的淡淡光滑,没等他反应过来,耳边就响起了没有感情的声音:“万界通识球响应,编号激活。”

  “正检测天地规则,匹配当地语言和用户习惯,请耐心等待。”

  “匹配完成,与用户联通,用户可通过注入灵性的方式使用。”

  前两句话是正经的中文,到了第三句,反倒变成了鲁恩语,搞的克莱恩一阵迷茫。

  他下意识的根据语音提示开始向金属薄片注入灵性,很快就隐约感觉到一个图标,用意念点开后,就进入了一个叫做“万界导航”的页面,其上与平时类同,分成了诸多条目,比如论坛,比如直播,比如商城,细看之后发现有“养剑阁”“江湖茶楼”“普度净土”“道法自然”“武林驿站”等论坛,“南荒教学”“武道争胜”等直播,还有万界商城和万界搜索等内容。

  克莱恩越发迷茫,我刚接受自己穿越到一个类维多利亚时期的英国的事情,怎么突然冒出来一个武侠世界和科技结合的产物?

  冷静片刻后,克莱恩开始熟练的运用上网技巧浏览论坛,没多久,他就从多方迹象判断出,万界通识符好像确实联通着一个仙侠世界。里面风头正盛的就是元皇苏孟,魔师韩广,人皇高览等人。

  “幸好没穿越到仙侠世界,我对一言不合拔剑对决那种侠客生活是真的不感冒呀。不过隔壁宿舍孟奇好像一直对这类小说很感兴趣,之前一起出去约饭的时候他愣是大谈特谈了半个小时,他要是穿越到这个世界估计能过得很好。”回忆了一下曾经的大学生涯,克莱恩就把心思收回,打开了万界商城。

  商城打开,各样货物让克莱恩眼花缭乱。

  “纯阳破邪刀大甩卖,最后十口,只要一百九十八元皇币。”

  “风神步,地仙功法,有意者私聊。”

  “致远星大型战舰,搭配所有武器!来自星空友人。”

  浏览着万界通识符内的万界商城,克莱恩被各类商品吸引,想买但又拿不出足够的元皇币,灵光一闪,他便想到了用占卜来赚元皇币,赚钱的同时还能扮演,实属一箭双雕。

  根据操作指南,很快他就挂出了自己的招牌,等待着上门的客人。

  解决了一两个找猫捉狗的人之后,久久未有新的订单,正当克莱恩想下的时候,一个名叫“神棍”的客人发来消息,寻求占卜。

  “莫非是同行前来找茬的?”克莱恩看到这个名字心念一动,但想着如果能见识下不同世界的同行也好,于是收起了休息的念头,答应了他的请求。

  “咳,愚者你好,我想占卜一下我目前筹划之事是否有成功的可能。”一个富有磁性的男性嗓音传来。

  “你想用什么方式占卜?”

  “你并不在真实界,很多常用的占卜方式都用不了,我很好奇有什么占卜方式。”

  果然是来找茬的同行,克莱恩心想,却并未表现出来,平静的回答到:“你说的对,但占卜是借助灵界进行的,我借助塔罗、梦境或镜子便能获得启示。”

  “灵界?”对方声音有些疑惑,好像是从未听说过,少许,他便剧烈的咳嗽起来,克莱恩觉得他甚至有可能咳死自己。等到他咳嗽声渐平,他才再次开口说:“我这方世界的占卜并不借助灵界,所以非常好奇,想多了解一下。你先算一下我的身份吧。”

  我觉得你应该先去看下医生,而不是来占卜,等一下,他该不会跟格拉西斯一样患有严重的肺部疾病吧,那我尊名里是不是可以加一句“超乎想象的内科医生”?

  一边胡思乱想,克莱恩回话道:“我还需要一件你的物品,需要沾有你的气息作为媒介,毕竟是不同世界,生命灵数之类的都不能作数。”

  “好。”对面的男子没有多言,克莱恩很快就便见自己面前光芒亮起,氤氲浮动,虚幻摇晃,等到平静,万界通识符旁已是多了一件事物,一枚古老神秘的玉佩,其上花纹繁复,一看就价值不菲。

  对面这是什么大户,这么昂贵的玉佩都能轻而易举的给别人,不对,反正是借助万界通识符送来的,相比他也不怕我拿了玉佩跑路。

  脑补着偷完玉佩被万界通识符追踪的场景,克莱恩已经在纸上写上了对应的占卜话语“这枚玉佩主人的身份”

  他默念这句话七遍之后,往后靠住了椅背,在脑海中勾勒出光球,进入了冥想状态。

  四周顿时变得空灵,上方似乎有无形的事物和灰雾在延伸,无边无际。

  克莱恩又回忆了一下纸张上的问题,在这样的状态里睡去。

  一切开始模糊,克莱恩半是清醒半是浑噩。

  扭曲虚幻的世界里,他看见了一个白衣飘飘的公子正坐在院中树下,头戴纶巾,面前是一副棋盘,背后有侍女抱着古琴。克莱恩仔细打量发现他眉清目秀,脸比衣白,给人林黛玉的感觉,不需要灵视也能发现他有疾病缠身。

  视角拉远,他看到有个青衫少侠走进院中,拱手道“相比阁下便是「算尽苍生」王思远王大公子,不知约在下来此是为何事?”

  画面破碎转换,克莱恩看见了一位长相跟王思远八九分相像的男子的葬礼,而后经过一个繁复的仪式,王思远回到古香古色的书房内,身边还是刚刚的那位侍女,不过已开始叫他为“家主”。

  见看到了对方的身份,克莱恩主动从梦中醒来,重新连接上万界通识符。

  在论坛里稍微搜了一下,就得到了许多关于王思远的信息。克莱恩看着对方的生平不禁有些咋舌,整个世界都有数的知名法身强者,怎么就沦落到和我一样在网上帮人算卦的地步了?

  “王家家主,算尽苍生,王思远。我算的对吗?”克莱恩镇定自若的等着对方的回复。

  “竟然还真能算出来,咳,我越发好奇你们那里的灵界到底是什么情况了。”

  “我也想知道,我暂时还没有渠道了解灵界相关的知识。”

  “那等你知道了我再问。”王思远顿了一下,又开口问:“你介意我帮你算一卦吗?”

  “你想怎么算?”克莱恩有些犹豫。

  “面相、手相、或者你给我你所在世界的万年历,我用生辰八字算也可以。”少顷,他又补了一句,“免费。”

  嘶,怎么一个个都是免费给我算卦的。克莱恩心想。结合通过万界通识符对王思远卜算能力的了解,克莱恩还真的有点心动。

  不过首先还是要搞清楚对方的目的。他当机立断地问道:“你为什么要帮我算卦?话说回来,你一个法身高人,又为什么要找我占卜?如果不清楚你的目的,我是不会同意的。”

  “心血来潮。”王思远没有等着克莱恩细究,直接回答:“我修习《算经》,偶尔会心血来潮去做一些事情,而这些事情往往是对我有利的。”

  好一个神棍的发言,克莱恩心想,犹豫少许,他还是同意了。

  

  

  「暂完」

  没时间细写,先写个开头把大纲扔出来。

  因为克莱恩已经喝了占卜家魔药,所以不能再修炼了。(而且诡秘世界引气入体鬼知道引来的是什么)

  王思远心血来潮给值夜者小队每个人都占卜了一下(看面相),算出了他们每个人的大劫,并指点他们摆脱,因斯赞格威尔也被占卜到了下落,惨遭红手套抓捕,很快落网,008不知所踪。

  小克仍然选择成为红手套,在贝城进修的过程中兼职侦探赚外快并接触到了原作中的人和事。

  因为王思远毕竟不在这个世界,以及前置条件不足,很难卜算,所以没有算出大雾霾。

  得到女神启示,明白女神会支持自己一路晋升,被安排到海上追查凶案,并扮演无面人,消化完成后在女神的教堂听着美人鱼唱歌晋升秘偶大师。继续消化,继续在海上当红手套,消化完就给扔迷雾小镇去杀死绝望魔女晋升半神。

  面对失控的可能,直接买了个能清心的法宝,从此不再担心。

  王思远的玉佩也被小克随身带着,遇到是在难以解决的强敌,就激发玉佩,王思远可以借玉佩隔空出手直接斩杀。

  最后阿蒙入侵源堡的时候,由于准备不足还是只能跟他比疯狂,但是一把阿蒙吓走后,小克赶紧从杂物堆里拿出法宝把天尊遗志压制住,觉得压制的不够还可以从万界商城现买,最终成为快乐旧日。

Rathotol
又双叒叕画了梦幻联动,画了两个...

又双叒叕画了梦幻联动,画了两个某些方面很相似的小男孩

  

以下话多预警,随便看看就好了,不用太认真(?)

  

其实是这样的,前段时间玩通关omori以后陷入了长久的震撼之中,虽然一周目是好结局,但人物的命运还是很牵动人,尤其是一开始没那么觉得显眼(?)的basil,他留给我的后劲,嗯,尤其强烈,以至于之后总是会想到他和sunny的四年间的经历

然后前几天看星露谷的关于死亡掉落的攻略视频,其中有一段是leo在姜岛把玩家救醒的场面,leo说的那句“我不想再伤心一次了”不知道为什么,让我觉得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于是感到浑身一震,之后就画了梦幻联动,呃,其实说起来有点怪,看个乐就行了,......

又双叒叕画了梦幻联动,画了两个某些方面很相似的小男孩

  

以下话多预警,随便看看就好了,不用太认真(?)

  

其实是这样的,前段时间玩通关omori以后陷入了长久的震撼之中,虽然一周目是好结局,但人物的命运还是很牵动人,尤其是一开始没那么觉得显眼(?)的basil,他留给我的后劲,嗯,尤其强烈,以至于之后总是会想到他和sunny的四年间的经历

然后前几天看星露谷的关于死亡掉落的攻略视频,其中有一段是leo在姜岛把玩家救醒的场面,leo说的那句“我不想再伤心一次了”不知道为什么,让我觉得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于是感到浑身一震,之后就画了梦幻联动,呃,其实说起来有点怪,看个乐就行了,不过剧情还是很让我很意难平

TARdis

【诡秘x原神】论流浪魔术师的可信性·其三

Warning:

前文指路合集

本篇中旅行者=荧,且一切互动仅为cb向

人性大充沛ver克的快乐旅行,不涉及两作的战力比较问题

世界观融合过程中产生了大量ooc,这是合理的。

以上?


 

25.占卜家的手工技术


不久之前的某日,社奉行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凭空出现的魔术师轻飘飘鞠躬致意,轻盈地从堆满机要文件的桌上拿起一枚摩拉,仿佛此刻将他团团包围的并非警惕的终末番精锐而是争着看戏法的幼童。


一个响指,他与出现时一样毫无预兆地消失,原地只剩一只小纸人打着旋缓缓飘落。


……剪得还有点丑。神里绫人将它捡起时因为这个想法而露出......

Warning:

前文指路合集

本篇中旅行者=荧,且一切互动仅为cb向

人性大充沛ver克的快乐旅行,不涉及两作的战力比较问题

世界观融合过程中产生了大量ooc,这是合理的。

以上?

 

 

25.占卜家的手工技术

 

不久之前的某日,社奉行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凭空出现的魔术师轻飘飘鞠躬致意,轻盈地从堆满机要文件的桌上拿起一枚摩拉,仿佛此刻将他团团包围的并非警惕的终末番精锐而是争着看戏法的幼童。


一个响指,他与出现时一样毫无预兆地消失,原地只剩一只小纸人打着旋缓缓飘落。


……剪得还有点丑。神里绫人将它捡起时因为这个想法而露出了一个真心实意的微笑。


“给托马:”他写下一张新的便条,“挑个晚上准备些有趣的食材如何?火锅游戏这么新奇的东西的确值得一试。”


至少在表面上,仅仅负责操办祭典的社奉行应当对即将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26.食物本土化创新是正常现象

 

“那个奇怪的魔术师,还说要我们帮忙带一句话!咳咳……‘那位社奉行的公主殿下,又打算怎么实现别人的愿望’?……啊啊可恶!你居然偷袭我!派蒙要挑出最难吃的东西报复你!”木漏茶室中,小派蒙惟妙惟肖地模仿着梅林·赫尔墨斯神秘轻快的语调,可下一秒就皱着脸破了功:旅行者趁机在她的碗里放了一块被彻底煮透了的虎皮蛋糕,被她当成肉一口咬了下去。


  某种意义上火锅游戏大获成功,托马故意夸张地苦着脸总结,煮锅的热气把每一个人的笑意都蒸腾得更加轻松和柔软,再者提问的只是位魔术师,托马轻而易举地把这个话题岔开去,对上绫华因察觉而探究的目光。


“是哥……兄长大人他?”


“我不知道。”这次托马的苦笑完全是真实的了,“家主大人只是留了便条,建议您最近也该趁着这样风平浪静的日子散散心……今天的火锅游戏其实也有一部分是他的提议。”


  但那“另一部分”……你自己好像也是今晚所有人里最积极的那个。旅行者咬着一只刚被派蒙从锅里捞出来的落落莓想了想,还是没把这句话点出来。


  绫华轻轻呼了口气,好像决定了什么。“我明白了,”她的声调温婉平静一如往常,只是原先的兴奋稍稍冷却了些“……旅行者,明天可以陪我出去逛逛吗?不是委托,只是……朋友间的请求。”


  虽然这顿饭吃得兵荒马乱令人难忘,但无疑甚至包括最后匆匆跑去盥洗室的托马在内大家都很享受。旅行者在木漏茶室外的晚风里伸个懒腰,毫不意外地在余光里捕捉到神出鬼没的流浪魔术师的身影。


“你们好像玩得很开心。”梅林先开口,夜色下他的笑容一成不变,看不出真意。“这真是太好了。”


“今天发生的事,也是你的‘准备’之一吗?”旅行者的姿态仍旧放松,眼神里却只剩下澄澈的认真,但意料之外,梅林摇了摇头。


“目前我只是在避免也被拉进火锅游戏里去。”他看起来前所未有地真诚,“我参加的话……各种意义上,只是想想都觉得都太可怕了。”


也许是为了增强说服力,他甚至几不可查地后退了一步摆摆手,拥有我吃我自己前科的诡秘之主语气诚挚,仿佛连笑容都不太能挂得住。


  魔术师的来访被旅行者瞒了下来,翌日她则被绫华拉出去寻找母亲笔记里“椿”的身影,要向梅林先生许愿吗?追回绸缎的路上旅行者曾经向她这样提议,白鹭公主却很坚定地否决了。“其实……我不太希望让别人代替我来实现这个‘愿望’,”她摇摇头,神色寂寥又平静,长刀入鞘,化作光点消散。“兄长的想法,我大概能猜到一点。现在的局势,身为社奉行门面的我,一定不可以表现出自己的立场,所以他才会这样建议。但我自己也想用这个机会,与你一同看看真正的稻妻,还有……”


  她不再说下去,之后再也没有提及,在沉默中的笑容安静柔软,像是绯樱绣球的花瓣。


  在那一天的结尾,祭典落幕时她们哼着同一首小小的曲调。


——只是据说,那天木南料亭的广告牌前,有个长得平平无奇的外国人对着新挂出的堇瓜海灵芝口味迪西馅饼瞳孔地震了很久。

 

 

27.大貉妖抓捕行动


  “散心”的日子似乎还很充裕,第二天旅行者走到海滩时,看到梅林·赫尔墨斯正被一群小孩子团团围住,察觉到旅行者和派蒙的接近,魔术师友善地远远挥了挥手。


  “他们向我许愿找到‘大貉妖‘”,梅林笑着说“有没有兴趣一起?”

“那是什么?”派蒙茫然地问,“而且你要找什么东西的话,不是问问阿罗什么……总之那面镜子就可以了嘛!


  令人意外的是,魔术师此刻微微睁大眼睛,一幅严肃神情。“这可不行。”他说,“大貉妖是非常非常厉害的大妖怪,它——”


  他甚至还没说完,孩子们就接了话,恐惧而兴奋地述说它的罪状,从偷走了某个孩子的点心到把另一个孩子的父亲推进小水坑,尤其是“会把不乖乖早回家的孩子抓走”,七嘴八舌。派蒙越听越迷惑,听起来,大貉妖完全就——


  她张嘴想要讲出真相,可突然说不出一句话来。字句在出现前就已经消失不见,无声无息。


“嘘。”魔术师向她眨了眨眼。笑容一成不变,双眼平静如深潭。


“既然大貉妖是那么强大的妖怪。”梅林毫无破绽地接着说,一幅忧心忡忡的严肃语气。“说不定我们即使只是在这里讨论它都会被大貉妖发现,那就太可怕了。”


  他显然很擅长应付小孩子,三言两语就成功让他们决定去找心目中最厉害的宵宫姐姐,很快就跑远了。直到这时派蒙才终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向梅林发泄她的愤怒。“刚刚是你干的吧!”她气得在半空跺脚。“派蒙突然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与之相对地,梅林自然地点了点头随口回答,看起来几乎有点心不在焉,手中忙着摆弄几只纸人。“我暂时偷走了你的声音。这样方便一点。”

  旅行者皱了皱眉,开口,“梅林先生……”


  她对上流浪魔术师灿烂到近乎空洞的笑容。“小孩子的幻想总是很有趣的。而且,我也是‘魔术和戏剧表演的保护者’嘛。他模糊地说。


“魔术师先生!”宵宫远远走来,向一群人挥手。“刚才孩子们跑过来找我,说‘大貉妖’又出没了,连你都搞不定——”


“原来你们认识吗?”小派蒙茫然地左右看看,总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虽然想一想好像也不奇怪……”


  宵宫与梅林同时摊摊手。长野原烟花店即使享誉整个稻妻,到离岛的次数也毕竟寥寥,她曾经应魔术师的要求帮他拿到了一枚假冒的神之眼,却真心实意地可惜过这样一个人怎么就待在离岛不肯出来,——事实证明只要对方愿意,无论是所谓的异乡人身份证明还是眼狩令都完全只是个借口,而梅林一如往常,微笑以对。他刚刚的那几只纸人已经做好,随着他摊手的动作颇为无辜地左右摇晃,这就是不愿回答的意思了。旅行者环顾一圈,叹了口气。


“走吧,派蒙。”她说,眼睛却盯着梅林,语气笃定。“马上就又该是‘我们来帮忙’环节了吧?”


  魔术师愉快地把其中一只小纸人交到她手上,眨了眨眼。


“对一场成功的魔术表演来说,盛大的场面和缜密的安排缺一不可,虽然我很希望你能够欣赏之后的演出,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夸张而花哨地一鞠躬,纹样奇妙的长斗篷与围巾随着他的动作翻飞,一枚形制古怪的神之眼随着碰撞发出微弱的声响。

 

——旅行者很快就明白那场“演出”究竟是什么了。

第二天一早,托马神色匆忙走进茶室,带来了一个新消息。

“眼狩令”中专为第一百颗神之眼所举办的“狩眼仪式”,将以持有神之眼,擅自出入离岛,妄图刺杀神里家家主的梅林·赫尔墨斯为目标。

 

 

-TBC-

可恶我什么时候能写到须弥,我想搞学城相声——

海哥的传说任务以及前瞻的那段动画看得我DNA漂移,很会演的高学历多语言人才,独立冷脸气人酷哥,(为休假不惜背刺的狠人),和某种经济问题上受制于人一逗就炸,明明单看很厉害但放在一起就总好像被衬得不太聪明的悲惨金毛,。感谢艾尔海森,感谢卡维,让我在异国他乡听到如此高质量的相声。甚至这三个人都是鸟……可惜斯帕罗是麻雀,输了呢疯狂冒险家先生,诡秘二光双子,原也光双子,卢米安还和荧姓名同词源,我单方面宣布我的联动届到了(?

这个奇妙鸟人相声组可能be like:

艾尔海森:懒得理人的冷漠

格尔曼:维持人设的沉默

卡维:真情实感的骂骂咧咧

(并不在这个世界线的达尼兹躲过一劫)


鹿饮溪

日籍华裔笔下,生活在长安城,取汉名会汉话的疑似东瀛皇室后人“侦探”,真是有意思,字里行间还能从这个汉化的日本人身上发现“浪人”的作派。

感觉比阿倍仲麻吕还有趣。


“那个啊,晁衡和妖猫对决算得了什么——我喜欢跟大黄一起玩。大黄,你知道吧?就是中土最常见的狗啊,日本人喜欢的话,可把这种大黄狗也带几只回去啊……啊?遣唐使说,模样跟柴犬有几分相似,无需带上?什么啊,土狗不都一个模样,有什么可厚此薄彼的。”

(后世苏轼词作“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中“黄”,即指大黄狗-中华田园犬)

日籍华裔笔下,生活在长安城,取汉名会汉话的疑似东瀛皇室后人“侦探”,真是有意思,字里行间还能从这个汉化的日本人身上发现“浪人”的作派。

感觉比阿倍仲麻吕还有趣。


“那个啊,晁衡和妖猫对决算得了什么——我喜欢跟大黄一起玩。大黄,你知道吧?就是中土最常见的狗啊,日本人喜欢的话,可把这种大黄狗也带几只回去啊……啊?遣唐使说,模样跟柴犬有几分相似,无需带上?什么啊,土狗不都一个模样,有什么可厚此薄彼的。”

(后世苏轼词作“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中“黄”,即指大黄狗-中华田园犬)

叫我麗莎就好

Twitter 搬运,P2作者许可,P3作者本人


 我不懂怎么搬运,看其他人学的,有什么缺点请多多指教

 在我迷上mcyt前我已经好喜爱影宅了,入坑没多久就开始在

 google寻找‘DSMP x Shadows House’,被我发现了这宝贝


 我大概储了几个月的勇气去问可不可以转载,他非常爽朗地答应了(⁠•⁠ө⁠•⁠)⁠♡,但是过了一会儿我又有一大堆东西要做,现在回想起来了


 我会tag mcyt、dsmp tag,个人tag和影宅tag,如果有任何问题请告诉......

Twitter 搬运,P2作者许可,P3作者本人


 我不懂怎么搬运,看其他人学的,有什么缺点请多多指教

 在我迷上mcyt前我已经好喜爱影宅了,入坑没多久就开始在

 google寻找‘DSMP x Shadows House’,被我发现了这宝贝


 我大概储了几个月的勇气去问可不可以转载,他非常爽朗地答应了(⁠•⁠ө⁠•⁠)⁠♡,但是过了一会儿我又有一大堆东西要做,现在回想起来了


 我会tag mcyt、dsmp tag,个人tag和影宅tag,如果有任何问题请告诉我谢谢;;


 角色全部根据c!  ,请勿上升原主


 不得不说tommy的影是真帅,有一种在看艾米丽可和凯特的感觉


 整个世界观是一样的,只不过伟大的祖父大人角色变成了Dream,其他人的定位不明

 如果有人喜欢看就再搬其余的,其实可以去twitter查询也会有一堆,但是就只有这个作者有这样的粮了,一次过看完真的有够空虚的


 Theseus Shadows and his living doll Tommy

LOFTER

让兴趣,更有趣

简单随性的记录
丰富多彩的内容
让生活更加充实

下载移动端
关注最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