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reamnap竹马组】out of breath(6)
没有迫害Tommy,但是有迫害Dream()
宿敌组不能不80 Dream,就像西方不能没有耶路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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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问出了这一个钟头以来一直萦绕在他心头的疑问:“你是不是社恐?”
眼前的人只字未答,优雅地端起咖啡喝了第三口。
漂亮的粉色长发为那人得到不少侧目,坐在对面的Dream也忍不住盯着他的马尾看,他有些不自在地撇了撇头,只顾着埋头喝咖啡,然后盯着面前摆着的三明治和烤土豆。让Dream很难将他与一小时前那个傲慢高贵的血神形象联系起来。
“咳,抱歉,我脑子里一直......
没有迫害Tommy,但是有迫害Dream()
宿敌组不能不80 Dream,就像西方不能没有耶路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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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问出了这一个钟头以来一直萦绕在他心头的疑问:“你是不是社恐?”
眼前的人只字未答,优雅地端起咖啡喝了第三口。
漂亮的粉色长发为那人得到不少侧目,坐在对面的Dream也忍不住盯着他的马尾看,他有些不自在地撇了撇头,只顾着埋头喝咖啡,然后盯着面前摆着的三明治和烤土豆。让Dream很难将他与一小时前那个傲慢高贵的血神形象联系起来。
“咳,抱歉,我脑子里一直有声音在吵,听不大清你的话。”
Dream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他说完后也面无表情地盯了回来,两人坐在咖啡厅里面面相觑。
“是我召唤了你。”
“噢,咖啡喝完了,你们凡人的东西还不错。”
“你是不是社恐?”
“你能再帮我去续个杯吗?”
Dream忍无可忍地轻拍了下桌子:“你真的是血神吗!?”
得到的回答迅速而肯定:“童叟无欺。”
“你要是,那就自己去续杯。”Dream瞪着他。
“卑微的凡人在要求神明亲自动手啊?”对面传来一声嗤笑,他把杯子往Dream面前推了推,耸耸肩靠到沙发背上,以示自己绝不会起身。
“你他妈——。”
“Heh?”
“……”Dream拿起杯子走了。
他发誓,这个叫什么Technoblade的血神,绝对是世间第二恶劣的神明,召唤他来是自己犯的一个巨大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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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片烈阳下,比黄金更耀眼的神明从鲜血里现身,头戴猪人面具,从头顶的金冠倾泻而下粉红色长发,鲜红斗篷和胸前的绿宝石让他看上去宛若旧世纪的某国王子,身上环绕有某种不怒自威。
他开口说出的第一句话边伴随着排山倒海的威压,Dream差一点就要双膝跪下:
“犯下血罪以求得见的卑劣凡人,想如何为自己辩护?”
Dream能感到自己被注视着,但仅限于此的重量并不足以让他畏惧。他咬咬牙站起身,和那神明平视,从脑中忆起那本书中所教授的内容:
“如你所见的,冤死魂灵,年轻血液,还有金银珠宝——一切皆由我供奉给你,是我依旧书约定唤你来此。”
对方似乎是笑了,猪人面具下,展露出獠牙:
“是么?真是古老到陌生的约定啊……”
“而根据约定,我在此许下愿望,”Dream面不改色,对他的话未多加理会,仿佛这不足为惧,“代价为我的灵魂。”
“喔。”对方听到这里,好像有些兴奋起来,“你的灵魂?全部吗?”
“全部。”
“哈!”古老的血神大笑出声,身上的披肩跟着抖动,整个森林仿佛应和着他般发出扑簌扑簌的声响。血神头顶的王冠更加闪亮灼眼,几乎比肩太阳,“居然抛弃全部的灵魂——凡人身上竟然能容得下这样大的怨恨!那么说说看吧,你的名字,我有些兴趣。”
“叫我Dream。”Dream沉下眼色。
“Dream?”他忽的戏谑地笑了,往前迈出一步,身上的金属与珠宝叮当作响,“好啊,我心情好,准许你叫我的化名,叫我Technoblade。现在说说你的愿望。”
Dream也走上前,差点怼到Technoblade的猪人面具上。他忽略Technoblade身上的血腥气,顶过对方刻意散发的神明威压,他无法看到对方的真实样貌,便只死死咬住面具的一双无神白眼,他的那双绿色眼瞳似是化为一双剑,尖锐而强势,就像猎鹰:
“根据契约,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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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和Technoblade走出咖啡厅,在确认对方真的是个社恐后,开始思考第二个问题:是什么让一位血神选择化人时塑造出一张书呆子的脸?
此时Technoblade正在他身后第二遍夸赞刚才那家店的烤土豆:“Bruh,这可比什么鲜血好多了。你帮我把契约书上的召唤要求改了,不要用血,要摆满烤土豆——当然金子得留下。”
Dream权当没听见:“已经过挺久了,我还请你吃了饭,你可以开始行动了吧?”
“Hmm?凡人Dream先生,您或许未曾想过,神明的时间与你们是不同的,”Technoblade抬眼看了看他,眸子是鸽血红,“我所说的‘准备一段时间’,可不是你们的‘一段时间’。”
于是他收到了Dream恶声恶气的威胁,只不过听上去虚的很。尽管作为神明,但他也能判断出Dream已经被自己折磨到开始暴躁:“那给我个准头行不行?”
“几天,再过个你们的‘几天’。”Technoblade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他饶有兴致地观察着Dream的举动:他烦躁地叹了声,朝自己翻个白眼,转过身去看红绿灯,隔了几秒钟后好像心里顺了些,再次开口说,“总之这几天你住我家。”
“我其实可以露宿街头。”
“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掌控范围。”
“一个凡人的掌控范围吗?”
他又看见Dream的那个笑了,尽管心情笼罩着阴云,但那个狡黠,又势在必得的笑容仍然清晰地得以展现,即便对面的是神明——仿佛他也是一头比自己更凶猛的藏着獠牙的野兽:
“是啊,你别想逃。”
Technoblade哼哼了几声:“你一个人住吧?”
“一个人。”
街对面的绿灯亮起,Technoblade抬脚跟着Dream过马路,他对现代科技还挺感兴趣的,不单是红绿灯,而且还有Dream从口袋里掏出的那个发光的长方体,上面有显示数字,Technoblade能清晰地看见,数字是17:32。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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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自己水到了
520特别篇
首先来看看Dream和George
他们约好一起去购物
购物略过...
然后呢 Dream带George来到了一家餐馆
“在这吃饭?”
“不然呢” Dream 看着George 突然从背后抱住了他
“Dream!!!! 这可是在餐厅里”
“不嘛 今天是520 让我好好抱一会”
“唉 真拿你没办法”
George转过身来 张开手臂
“不 我现在要亲你”
说完就在George的唇上吻了一下
“我去点餐了”
George像一只受惊的小猫:“Dream,you ...
首先来看看Dream和George
他们约好一起去购物
购物略过...
然后呢 Dream带George来到了一家餐馆
“在这吃饭?”
“不然呢” Dream 看着George 突然从背后抱住了他
“Dream!!!! 这可是在餐厅里”
“不嘛 今天是520 让我好好抱一会”
“唉 真拿你没办法”
George转过身来 张开手臂
“不 我现在要亲你”
说完就在George的唇上吻了一下
“我去点餐了”
George像一只受惊的小猫:“Dream,you are a idiot”
吃完饭 他们一起回家
路上有一对对甜蜜的情侣
Dream突然停下来 从不知什么地方拿出一束蓝色玫瑰花
“George 你喜欢蓝色 我就买了蓝色的花 喜欢吗”
George接过花 开心的笑了 “嗯 喜欢 Dream 你过来 我有话和你说”
“哦?什么话”
Dream把身子凑过去 George搂住Dream的脖子
吻了上去 “Dream 我爱你”
“George 我也爱你”
『DNF』病魔之人
仿爱伦坡经典之作《厄舍府之倒塌》
我的朋友Dream邀请我去他的府上一叙。
他的信使来教廷传信之时,我都已快忘却了Dream这个名字。他是我童年的玩伴,我们曾形影不离,他的家族是曾赫赫有名的戴维森家族,戴维森家族虽历史悠久,却不曾繁衍过任何传继不绝的旁支;换句话说,除在很短的时期内曾稍有例外,整个家庭从来都是一脉单传。
随着马车的颠簸,那哥特式教堂般的建筑逐渐向我露出了真面目:戴维森府,好友的住处。那高耸庞大的建筑周围似乎总是有着无法驱散的迷雾笼罩着,不时的有凄厉嘶哑的渡鸦啼叫......
仿爱伦坡经典之作《厄舍府之倒塌》
我的朋友Dream邀请我去他的府上一叙。
他的信使来教廷传信之时,我都已快忘却了Dream这个名字。他是我童年的玩伴,我们曾形影不离,他的家族是曾赫赫有名的戴维森家族,戴维森家族虽历史悠久,却不曾繁衍过任何传继不绝的旁支;换句话说,除在很短的时期内曾稍有例外,整个家庭从来都是一脉单传。
随着马车的颠簸,那哥特式教堂般的建筑逐渐向我露出了真面目:戴维森府,好友的住处。那高耸庞大的建筑周围似乎总是有着无法驱散的迷雾笼罩着,不时的有凄厉嘶哑的渡鸦啼叫从那团迷雾之中传来,向我诉说着这建筑的兴衰。那墙面自我离开以来,似乎又开裂了许多,藏在那无人修剪的枯藤之下。
一个穿着绿色西装的人正彬彬有礼地站在铁门之下迎接我的到来,如果不是他那头脏金色的头发我简直快认不出他了,显然自我离开以后,Dream的生长发育达到了一个惊人的水平,我怀疑他的个子已经高达了6.5英尺。我向他步步走近,他高大的影子逐渐将我吞噬进去,随着“吱呀”一声,老重的铁门将我迎进府中。
“我的朋友,欢迎你回来,请将这里当做你自己的家一样。我真是太高兴能再见到你了。自从你搬走后,这附近就开始逐渐萧条了起来,大家都搬走了,就剩下我守着这里了。”Dream的神色在看到我后显出了止不住的喜悦,天知道他一个人守着这府邸有多寂寞。我也随即礼貌的表达了我对他的思念及客套的慰问,但我仍保有一丝疑惑,他为什么要邀请一个十几年前的旧友来拜访他,但我很明确一点,他找我来绝非财务上的问题,毕竟从这建筑奢华的内饰上来看他丝毫不缺钱,那铺着名贵的红色天鹅绒的胡桃木桌上摆放的青花瓷器一看就知道是重价从东方买入的。而且我也很确定我也从未向他讨要过什么。
就在我刚想赞美他那衔尾绿蛇的家徽保养得体时,他突然将手搭在我的肩上“这样客套的话可以暂时先停一下,我知道你在疑惑为何在这么多年后我会再请你回来,你从小就是这么的敏感多疑,别这么看着我我说的是实话,不过我不讨厌就是了。总之,长话短说,我得了很严重的疾病,医生告诉我我最多还有一个月的寿命。你放心,我得的不是什么传染病,我想在我死之前,能够不那么寂寞地守着这座房子。于是我就想请我唯一的朋友,你,来陪我度过这最后的时光。作为回报,在我去世后,我将会把这栋房子交给你。”我不知该说些什么,明明才刚重聚的人,如今告诉我他即将踏入坟墓,但我想我没有任何理由去拒绝这样一个寂寞可怜的人,何况我将会获得如此大的回报。
我沉重地点了点头,安慰性地拍了拍他的手臂表示对此的惋惜悲伤。接下来,便开始了我一个月的戴维森府生活。
只能说我能在童年和Dream成为朋友是有理由的,他的兴趣爱好与我太相像且互补了。我很喜欢动物,但我真的不会照顾他们,毕竟我连照顾我自己都够呛,而Dream十分擅长这一点,他总是那么细心且,原谅我用一个不那么妥帖却很恰当的词,贤惠。他养了好几只猫,每一只都被他照顾的很好,甚至好的有点过头了,尤其是那只绿色眼睛的虎斑猫Patches,Dream和我在群猫中都最喜欢她,但她美丽的绿色的眼睛总让我感到我在面对一个人而非一只猫,她总是神出鬼没的,你不知道当你喊了她的名字后的下一秒她会在什么地方出现,有一次我想给她开点小灶,在叫了两遍她的名字后,她竟然直接从二楼的窗户外跳了进来,天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Dream还很喜欢音乐,我记得他曾在唱诗班中表现优异,而我很惊讶他竟然也记得我精通乐器,毕竟我从未在他面前表演过,只是向他提过一嘴我会吹长笛。因此在他将那只通体泛出银白光辉的长笛赠予我时,我既震惊又感动,毕竟不是什么人都会记得你的无心之谈的。他知道我不太擅长在他人面前表演,也未要求我演奏一曲,只是一次次的夸奖我的才华。我真是为我疏远了十几年如此真诚的朋友而感到懊悔,特别是他如今只剩下一个月的寿命了,我只能加倍地用心在陪伴他这件事上作为赎罪与补偿。我拿出最真诚的情谊为他演奏了一曲长笛,笛声悠扬又明媚,颂扬着我对他的赞赏,一个多么伟大的人啊。他似乎完全沉浸在音乐中,眼神如痴如醉。
在此期间,我也感受到了他的病有多么严重,尽管房间的隔音能力很好,但每天晚上他的房间都会传来他痛苦的哀嚎,有时他甚至会在地上疼的打滚。在早晨,他有时会虚弱地靠着我,无力的喘着气。我无数次的在早晨表达过我对他的关心与担忧,希望能在夜晚陪伴在他的床前,为他做些什么。但他温柔地婉拒了我,他说他不想让我看见他痛苦弱小的模样,他希望在我眼中,他仍是一个乐观积极的人。多么昂扬的人啊。我真不明白上帝怎能如此之狠心,让这样高尚的人如此短命。我开始怨恨上帝,他若真的有些许善心就该让Dream寿康安乐,而非在那天上看戏般的折磨他践踏他那虚弱的身体。又或是说那天天在圣经里被传颂的上帝根本就不存在呢?是了,他根本就不存在,他若是存在就该实现我的愿望,让我的挚友Dream病愈。
我撕毁并丢弃了所有圣经和宗教用具,我不再信仰上帝,毕竟他是个凉薄到极点的家伙。若说我还有什么信仰,可能唯一的信仰就是Dream了吧,我知道这听上去很荒谬,我崇敬上了一个人,但Dream绝非是普通人,他是一个伟大到极点的人,不,他是神,因为只有神才能如此完美。
一个月的时间流逝的太快了,只剩下短短五天,我那可敬的绿神——Dream便要被无情的永恒的带走了,我开始变得悲愤,我怨恨这世上除了Dream的一切,他们实在无用,不能将Dream留下,我开始变得焦虑偏执,如果能有一种方法,我是说任何方法,能将Dream留下,留在我身边,我愿意付出一切,所有!
终于,最后的期限到了。
深夜里,Dream的悲嚎对我来说是如此的刺耳,他疼痛的挣扎如此强烈,楼上传来的每一次动静都深深扎在了我的心里,我再也忍不住了。我匆匆点上了蜡烛,冲上了楼,站在Dream那墨绿色的房门口,里面的叫声是如此凄厉,仿佛我初进戴维森府那天渡鸦传来的声声悲鸣,我甚至能听到他痛苦地将头砸在地板上的声音。我重重地拉下了门把手,准备将房间里的一切都净收入眼底。这时窗突然被风吹开,迷雾迅速地将这间房间笼罩,那速度之快从未在世上有过,我借着那微微的烛火,向床上探去,那空无一人。这很正常,Dream他太痛苦了,他无法安静地待在床上。我继续向里探去,烛火太弱了,渐渐的缩小,缩小,直至完全熄灭。没有关系,我对Dream的脸庞不需要烛火的照耀也能记得一清二楚。我被那雾拥着,轻轻往前推,看到了一个模糊的影子,是了,那一定是我的Dream,如此高大巍峨。我兴奋又担心地往前走去,却只看到,只看到一条巨蛇,通体绿色,在他的旁边有一具半身已经不见了的尸体。我与它面面相觑,盯着那巨蛇的眼睛,不会的我绝不会认错那双美丽的绿色眼睛,不管是这条蛇,还是Patches又或是Dream他们都有这样一双完美的绿的发亮的眼眸。我的Dream,哦!我的绿神!他再也不会被这世俗的病痛所困扰了,他的力量足以吞噬这世间的一切!在这神圣的巨物面前,我实在没有颜面站着,我虔诚的跪下,你们等着瞧好了,看他那强壮有力的蛇腹啊,一层一层的缠绕上了我的身体,他的蛇信对我的耳朵一下下的吐出吐进。
开口道:“欢迎回来,George.Henry.Davids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