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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den r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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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豚De
抽空摸鱼百智爵士基甸,特别喜欢...

抽空摸鱼百智爵士基甸,特别喜欢这种整花活的角色,脑补了年轻时期初为褪色者的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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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装型燕返#ΦωΦ
然后?然后法姆亚兹拉就被他俩打...

然后?然后法姆亚兹拉就被他俩打坏了(不是)

然后?然后法姆亚兹拉就被他俩打坏了(不是)

小斯四叠半

【褪蒙】皮格马利翁

写在最前:游戏一周目还没打完,难免有些bug,提前感谢指出。

预警:有特别特别特别多魔改,包括非常有个人特质的褪色者,请注意避雷!

又及:本篇实际上只是个大纲,因为我最近比较忙没空扩写,很多地方比较粗糙。写到后半段破防了所以有些垮掉,最后几段可以当成作者本人的FT大量的个人解读。有很多话语来自朋友,我会用星号标出。如果都可以接受的话请:


我需要建造一座雕像。


新任艾尔登之王上任不过数日便下布了她的第一道旨意:她要为曾经王城的城主,不见形影的赐福王蒙葛特建立一座雕像,来纪念他数百年来的功绩。这一旨意不仅向所有人确定了蒙葛特的死,也明示着她对不见形影的王面貌的确知。


要...

写在最前:游戏一周目还没打完,难免有些bug,提前感谢指出。

预警:有特别特别特别多魔改,包括非常有个人特质的褪色者,请注意避雷!

又及:本篇实际上只是个大纲,因为我最近比较忙没空扩写,很多地方比较粗糙。写到后半段破防了所以有些垮掉,最后几段可以当成作者本人的FT大量的个人解读。有很多话语来自朋友,我会用星号标出。如果都可以接受的话请:



我需要建造一座雕像。


新任艾尔登之王上任不过数日便下布了她的第一道旨意:她要为曾经王城的城主,不见形影的赐福王蒙葛特建立一座雕像,来纪念他数百年来的功绩。这一旨意不仅向所有人确定了蒙葛特的死,也明示着她对不见形影的王面貌的确知。


要塑造怎样的形象令我犯了难。因为这位王留下的确切踪迹实在太少,我不得不踏上游历整片交界地的旅途,来刺激我的灵感。他似乎凭空出现,与任何人都无关联,除了与他一起出现的麾下统领玛尔基特;赐福王声称自己落难时被这个恶兆所救,自己借此从他身上看出卓绝的能力,便顶住重压,指派他为自己的利刃。玛尔基特果然不负期望,在接下来的碎片战争中杀得所有敌人血流成河,就连半神们言及他的名字和赐福王钦赐给他的黑夜骑兵,都会感到惊惧——这样的恶兆却在战后被赐福王放逐到世界尽头的史东薇尔城。他在那里处决一切胆敢闯入的褪色者,直到自己被新任艾尔登之王所杀。


恶兆妖鬼与黑夜骑兵,将是我作品的起点。


黑夜骑兵的踪迹分布在世界各地。他们虽曾被新王讨伐,却并不会就此消失,这与王所属的褪色者的复活恩赐不同,而是一种翻新,就像一块石头雕废后换上的另一块。我深知这将是一场漫长的旅途,权当旧地重游。我先往东方出发,在白茫茫的雪原,黑夜骑兵的形迹将更方便我寻找。


 

褪色者目睹维克在面前化为灰烬。背负癫火的人,最终也像是被火烧尽了。那会是怎样的痛苦?褪色者坐在地上喘息,感到一阵后怕。癫火是绝对不能接触的东西,无论是梅琳娜还是玛尔基特都这么说:在她与玛尔基特逐渐休战后,她第一次见到他比尚为死敌时更为超常的冷峻。


我年幼时曾在这里看守癫火封印。他说这话时虽面无表情,可褪色者早已熟稔他紧张时左眼眼角微微的抽动。他的嘶声中仿佛压抑着被火烤干的恐惧,可依旧没失去身为恶兆却令人惊异的风度。在那些伴火身侧的日夜,我经常听到燃烧的诱惑——是的,我的确要比你们更了解火焰,正因此我从不使用它。癫火许诺一个美好世界,但整个世界首先需要为此陷入毁灭;混沌必将来临,新生遥不可及。燃烧的过程痛苦久长,一个烧尽的世界想要重新诞生需要多久,又怎能保证新生命就一定比现在幸福?


他的最后一句叹息与梅琳娜的劝阻只有遣词的少许差别,却晦涩了无数倍:不真正了解痛苦的王,怎么会算王呢?


褪色者在一切结束后再想起来他的话,忍不住猜测:看守癫火究竟是他的自封,还是他母亲暗中赐给他的使命?褪色者只希望是后者,即使没有任何事因此得到改变,但这也会让褪色者替他感到些许慰藉。

 


我的下一个目的地是湖之利耶尼亚。在魔法师们的圣地,有着我所不了解的博大书库。在其中,我得以沿着历史向前追溯,找到未能被隐没的漏洞——这位突然出现的王城城主,没有留下任何有关身份的记载,仅有碎片能够证明他神族的亲缘,但有关他的外貌,却还是有着只言片语得以残存:传言起初他还并不是一位完全不见踪影的王,而只是蒙眼的君王。顺着这条线索,我废寝忘食地投入研究,终于找到唯一一幅画像:金色的长发在交界地虽并不少见,可其独特的弧度与光泽都能让人立时联想到葛德文与玛丽卡;从整体上看,他的面容轮廓又无可避免地指向葛孚雷。我立刻明白了为什么他要隐藏这张脸。永恒女王玛丽卡与他的初任王夫葛孚雷,在名义上只有葛德文一个孩子,可我从其他的书中得知,交界地有一段时期曾谣言四起,说在无上高贵的血脉之中,竟产出两个卑劣的恶兆。他们的身份永远没有被确定,流言也很快就被压制,可蒙葛特突然出现,与直系血缘如此相似,又带着恶兆玛尔基特,想必会给本就混乱的局势更添新柴。


那些其他的画像,大概也是出自同样的谨慎被清除,而那些曾见过他面孔的人——我蓦地想到了黑夜骑兵。这是一种很有希望的猜想。我凭借满心渴望的激动强迫自己睡下,又无数次辗转醒来并为天光所恼,直至最后一次,我终于如愿以偿地看见一位黑夜骑兵,他仿佛听到我的呼唤一般,正在门口驻足停留。我着迷地欣赏起黑夜马身上那粗粝的布料,它给我一种化石般的错觉。最后,我将手放在上面,感受那些纹理,还有那些我心中雕像应有的流动感。


我的抚摸融入了彻底的寂静。我后知后觉,黑夜骑兵并不会说话。

 


褪色者终于踏上前往湖之利耶尼亚道路的当晚,她在林中听到了低沉的喘息。一段距离后她翻身下马,朝着声音的方向呼喊:我不知你为什么还没袭击我,玛尔基特。


恶兆妖鬼并未现身,只有低吟在林间回响:我看到你的野心终于开始燃烧,直至被我扑灭。但不会是现在。


终于发现你做不到了?褪色者大声回击,可恶兆的气息已经消失了。


后来,很偶尔地,褪色者会在身边听到他的呼吸;更少的时候,他会应她的呼唤现身。似乎已经意识到没有意义,他不再试图杀掉褪色者,两人甚至还能聊上几句。恶兆妖鬼毫不避讳他一直在观察褪色者的事实,同时冷淡地评价:在他熟知的所有褪色者中,她是最不适合成王的那个人。褪色者针锋相对地回答:我没有别的路可走,我醒来就对一切毫无所知,我的过去,我的未来,我身处的现在。我只能走别人让我走的路。


恶兆的声音变得更冷,带着嘲讽的文雅:正因此,你才是你那些蒙昧可悲的伙伴里,最可悲蒙昧的那一个。


褪色者在白金村手刃恶兆猎人的当晚,她预感到恶兆一定会出现。我不得不说你隐匿身形的技巧半分都比不上你手下的黑夜骑兵,她开口,发现他的脊背比平日更加佝偻,脚步压得更轻,无法理解那样的姿态是出自愤怒还是痛苦。即使如此,她还是用一种挑衅的语调试图再将一军:为什么坚持如此卑劣的黄金律法,看看这些白金之子,看看你自己——难道你不是它的受害者?


玛尔基特在那一瞬间挺直了脊梁,眼中流露出的与其说是受伤,不如说是被冒犯的骄傲:你没资格说这些,卑劣的褪色者。他的声音听起来就像他的面容一般,冷寂,平板,仿佛毫无感情又充满了污秽的英俊;褪色者,我比你更清楚你们是什么样的人:身处最高阶级却毫无自知之明的人。你们可以无限复活,因此你们始终健全,你们可以用漫长的时间逃避所有的事物。


谈话再一次无疾而终。

 


令艾尔登之王最为印象深刻的起始记忆,便是我如今来到的盖利德。猩红腐败甜腻的臭气翻腾在沼泽内,飘散在空气里。没有了隐隐回荡的拉塔恩的哀嚎声,我只感到更加凄凉。世界上最强的半神拉塔恩,在交界地也抵不过随波逐流的命运,先是在乱战中竟被一个恶兆制服,又仓促地被迫在这里开战,腐败变成了他的后半生,逐渐向上侵蚀,令他的前半生也显得愈发可悲。他就像这片土地的象征,从一开始就已经没有任何方法能够拯救,人们能做的一切只剩下围住他,困住他,并给他带来符合他身份的体面终结。在最后一场祭典,新王终于将光辉带给了自己和他,然而流星雨辉煌的坠落,带来的只是瞬间夺目的光芒,如今这里四处依旧泛着猩红色的反光,火墙和尸体一并燃烧,啃食尸体的将军已经不用再流浪,可他的士兵们却还要继续与永恒的乡愁相斗争。


看着士兵们驾驭的火焰,我忍不住想到我的来处与归处,已是灰城的罗德尔。我在王城只待过很短的一段时间,但我曾有幸目睹过他还未燃尽时的模样。黄金树脚下的王城被无尽的金色天空笼罩,然而那样的金色也只能让我联想起铁腥味,闻起来与甜腻的腐败如出一辙;行路上只剩下卫兵与刺客,还有枝节上黄金树的神使与护卫。每家每户的门都紧紧锁住,事实上我很怀疑里面是否还有活人。整个交界地最繁荣的王城,也只是把战场的遗迹不加任何修饰地放在那里,更令我感到萧条。某天,熊熊大火点燃了黄金树,厚厚的灰烬铺满王城,那些建筑、遗迹、士兵与人民,跟着萧条本身一起被掩埋,法环的修复与王城城主的死,便是在那样的一刻传遍了大地。


萧条总比死寂好些,游荡在灰城中时我无数次这么想,并意识到赐福王看似毫无意义的行为真正代表着什么。*尽管黄金律法早已漏洞百出,但他选择拉着摇摇欲坠的天。旧秩序固然没有希望,但塌下去可能是毁灭。他选择守护这个世界,便同时选择了为其殉葬。*


而我能做的只是把他的身姿做成雕像。

 


褪色者与恶兆妖鬼的初遇在宁姆格福的史东薇尔城。那段日子对她而言可称荒唐:身为褪色者,复苏时她失去了全部记忆,但回忆时被厚雾封锁般的痛苦让她不再刻意追寻过往;她对自己将要踏上什么样的路同样一无所知。面前的世界糟糕到让她倍感绝望,只有死诞者的存在让她感到羡慕:再也无需思考,仅凭本能行动。


然而褪色者很快意识到自己很强。她的肢体不仅能完美执行她高难度的指令、甚至更有甚之;只要她能忍受开裂般的头痛,她便能释放种种夸张的魔法。一味听从着他人,褪色者最终不仅杀死了恶兆妖鬼,还成为了数百年来第一个弑神的人。然而,她自从在城底发现了死亡的部分秘密,便如饥似渴地投入进去,全然不顾赐福与体内大卢恩的指引。


恶兆妖鬼在一个月后突然再次出现。那时褪色者正埋头研究死王子的脓疮,刚一听见身后沉重的脚步声,没待回头她就感到硬物贯穿脊椎。还没来得及疼痛她便已死去,但发狂的剧痛很快追上了复活的她,令她无法动弹。本应死去的恶兆俯视着她,似乎在做着分离大卢恩的努力。褪色者嘲讽地看着他无谓的举动,直到他和来时一样突然地消散。


然后,与恶兆妖鬼之间的搏杀便和研究死诞者一起成为了褪色者的日常。褪色者意识到,先前她杀死的只是他最弱小的一个幻影之一,是他力量最微不足道的一部分。她无数次在赐福旁复活,实在不明白他这样所做为何:他始终尝试,却从来无法得到已经融入她身体的大卢恩,正如同他永远无法杀死她。渐渐地,她又变得能与他有来有往,而她对这一切也终于感到了厌倦。对死诞者的研究已经因为缺乏进一步的资料而停滞不前,恶兆锲而不舍的追杀更是让她无法得到休息。她准备动身启程了。

 


史东薇尔城的新任城主热情地接待了我,但我没有时间回应她的好意。我全身心都被我的任务填满,如今,我已将其当成我的使命。我向她询问一座雕像的行踪,自从我在利耶尼亚得知它的存在便一直在追索,如今在世界的尽头我已精疲力竭,却越发感到接近目标的焦热的亢奋。恶兆妖鬼出现在这里一定不是没有原因,尽管我很清楚他的目的十有八九并不是我所渴盼的,但我还是想要这么想。


然而,涅斐丽茫然的神色迫使我不得不心灰意冷下来。她还是试图宽慰我,说自己刚上任不久,对堡垒还有许许多多的不了解,又诚恳地邀请我留住一段时间,在此期间我可自行寻找我想要找到的东西。不得不说她的话多多少少还是打动了我,可我没想到直到最后,我没能发现雕像,却找到了另一样东西:他最初的秘密。


那是被他抛到这世界的尽头也仍未能销毁的历史,是某个贵族偷偷记叙下的、比起蒙眼君主还要更为久远的过去,是蒙葛特最初出现的那天。贵族说那时他们还未承认他的身份,但在他威严的眼神下,他们最终退缩了。不仅是他的眼神让自己感到恐惧,贵族接着写道,他的一只眼睛闪耀夺目,另一只却黯淡无光,这样的反差让他本能地恶心——而他瞎掉的眼睛,也是与恶兆妖鬼相同的右眼……

 


所以这就是死诞者的真相,褪色者端详着面前的不可名状之物,却又好像根本没有看他。所以他们并不是仅凭本能存在的自由生物,甚至更为悲惨,他们的灵魂被深深困在躯体里,只能无助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如何无意识地游荡——这与被火山官邸的那些铁处女们抓住有什么区别?她低下脑袋,转而看向菲雅身上悬浮的卢恩,一瞬间,她还是为它的美所着迷,但下一刻她立刻握紧拳头。她为此牺牲了这么多,最后却只得到一个与自己最初的期愿完全相悖的存在,她感到阵阵狂怒。她还是带着它返回地面,见到玛尔基特就将其一股脑地丢给他:你早就知道它会是什么样的东西,对吧?


我很惊讶你居然不知道。玛尔基特回答,你们费尽心思修复这卢恩,不正是为了创造一个死诞者能够被认可的世界?


但我没想到死诞者会是这样的存在!褪色者大叫起来。他们这样只是囚徒,是最可怜、最被残忍对待的囚徒,因为他们被囚禁在“自己”里面。眼看着这个自己经历自己所经历不到的一切,明明就是自己,却永远不会是真正的自己,这让我恶心——


褪色者突然沉默了。在那一瞬间,她看到玛尔基特脸上仿佛被打了一拳的表情,然后几经变换,从愤怒、厌恶、失望到怜悯,并最终落回平静。啊,所以你还是这样,他叹息着说,声音里有着蔑视,却没有很多。你果然不适合成王。他惋惜地说完,在她面前化作光点消散。

 


我向城主告别,虽然遗憾,但也必须开始完成我的作品。我来得有多慢,回去得就有多快,我越来越归心似箭,因为我意识到我可怕的遗漏:王城的下水道。我只顾追随黑夜骑兵的脚步,却完全遗忘了玛尔基特的存在。


我无比庆幸下水道没有被灰烬掩埋。新王上任第一天便放出了下水道所有的恶兆,虽是放出,却也没给他们完全的自由,或许那样做的话,只需几日,就会在世界各地找到恶兆们的尸体。不过这的确让我此刻更为方便。


左拐右拐,我来到我的目的地:癫火封印。门上覆盖着新王金色的祷告,看上去竭尽全力,坚固无比。然而我的目的不是破坏它。


在这里,我找到一具雕像。雕像本身很不起眼,被树根紧紧缠绕,头颅掉在一旁。我捡起那颗头颅,拆下上面的带刺藤蔓,毫无意外地发现了从石缝露出的亮光。


我敲碎它,一条拟态面纱露了出来。

 


艾尔登之王下的最后一条命令,便是严禁所有人进入自己的房间,那也是曾经赐福王的房间。没有人知道王在里面藏了什么秘密,因为除了王自己,没有人能解开王的封印,而王紧接着便不知所踪。


由于封印从未消失,人们猜王可能是把自己关在了里面,但无论怎么敲门,都毫无反应——


毫无反应?我闻言看向大树守卫,真的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吗?


是的。他回答。


谢谢你的汇报,下去吧。


我站起身,拿起拟态面纱,一个人在宽敞萧瑟的路上行走。我的终点正在对面等我。曾经隔开不见形影的王与其他所有人的房间,如今将只为我们开放。


我解开封印,看向里面站着我最后一个取材的物件:他的幻影。

 


我曾两度决定出游,只因为第一次我刚出城,便在王城战场遗迹收获到此行最大的战利品:恶兆妖鬼的幻影。我眼看他马上就要消失,立刻竭尽全力维持住他的身形,并趁着夜色偷偷把他带入属于他与我的房间。我不担心他在我远行时消失,我虽对政事一窍不通,却唯独对自己的实力极为自负,而此时我面前的他也确实与我离开前的他并无二致。原主已死,面前的他只是一具温热的肉偶,但我需要的也的确只是一具用来取材的偶像。


当我得知拟态面纱的存在时,我便知道我一定要找到它。幻影的本质是他的分身,因此按理来说拟态面纱也会对幻影适用,而我必须同时目睹恶兆妖鬼和赐福王,才能够为蒙葛特塑像。我不允许半点虚弱的揣测与怀疑玷污他,只因我要建立的雕像应当如蒙葛特本人一样真实而永恒,石头一样坚硬与粗糙。他是我彻底的反面。像我这样虚弱的人,无法拥有真正的信仰,怎么可能成为真正的王?


我们都自愿闭上眼睛,但他选择无视的是痛苦本身,而我只是为了无视导致痛苦的可能性选择原地踏步。


但即使是我,也有着我的坚持。我拿出当初宁可每日被他反复杀死也要继续研究的劲头来寻找面纱。它一定存在于这世界的某处。他怎么可能舍得完全毁了它,它毕竟是他唯一能够不带任何自我厌弃地追忆他父兄的物件。问题只剩下在哪里。


回到史东薇尔时,我百感交集。我的确曾以为这里会是我的终点,最后证明它不过只是一个令人怀念的路标。或许这也是他于此停留的原因:“黄金”葛瑞克的统治,与“黄金”葛德文死去的脸。我本以为从这个充斥追忆的地方踏上归途不会有那么容易,但死诞者的知识早已在我面前揭开全貌——我很感谢,即使到了那种境地,蒙葛特依旧没有斥责我的傲慢——我再也无法做到像一切最开始的时候那样沉浸在这里,沉浸在自我的世界,即使那个会怪罪我的人已经不在了。


弃置恶兆的地底,同时也是蒙葛特的摇篮。我根本没想过会重游此处,但真的想到时又觉得分外合理。决定再次来到这里是灵光一闪,但紧接着就变成阵阵感召。癫火封印的周围,想必会是曾经的他待的时间最长的地方。想要驾驭癫火,不合常理地需要极高的信仰,而始终看守癫火并受到燃烧诱惑的蒙葛特,想必信仰更为强大。他的信仰。


他本可以放我自生自灭。他完全可以不插手,只是等我自己把自己放逐在研究、或者别的任何什么东西里直到尽头;但他还是来了。他本可以斥责我。他只要对我说出我的真相,就会深深伤害到我,然后看我用对自己的厌恶杀死自己;但他没有。选择保持迟钝的他当然不会想到这么多,他只是无意识地做了自己认为该做的,正是这样的举止体现出了他真正的崇高。我曾恶意地揣测他刚从下水道里爬出来的时候,前半生都困在每日与老鼠搏斗的窘境,又怎么凝聚人心、迫使人们承认自己这个突然冒出的半神,又如何消除那些针对他与恶兆妖鬼身份的怀疑与恶意?但凭借这样的魅力,他当然可以让恐怖无言的黑夜骑兵臣服于他,当然可以将旧时代的废墟扛在肩上长达数百年。他当然可以打动我。尽管最后的我在他面前依旧只有力量,未能得到他的承认,所以他才要与我决一死战。


直到此刻,我才察觉到他给予我的真正的力量。


塞尔维斯非嫉妒死我不可,我试图说些垃圾话来缓解紧张,轻轻把拟态面纱为他戴上去,凝视恶兆妖鬼在我面前一点点变成赐福王的全过程。可能面纱存在与未被使用的时间都太过久远,幻影本身又那么无力,他变形的时间格外漫长。我看着灰暗的金色一点点烧去他的恶兆之相,只觉得他像是余灰。


我摘下赐福王的眼罩,他任我动作。他的两只眼睛都徒劳地睁着,果然只有右眼黯淡无光。他面对着我,我眼看他左眼中的光芒也逐渐熄灭。当然应该如此,他现在什么也看不到了。可我却还是一阵感动。我和他终于都睁开眼睛直面对方了。

 


艾尔登之王回来后下达的第一条、也是唯一一条指令,便是在下一个月里她依旧有要事而不能现身。我简直不敢直视黑夜骑兵们,只能假装漫不经心地看向远方,让他们把消息传遍交界地。


雕刻的器具正握在我手里。我知道我最终敲定的形象,将会决定他能够以怎样的姿态归来,只要我诚心诚意地祈求,无上意志必将归还新王所需要的神人。派他成为我的臂膀,我的支柱,我旅途的引领者。他永远不会畏惧承担责任,也绝不会拒绝自己的使命。


一个月后,我大功告成。


在我手下出现的是一个崭新的人类形象。他还是那么像他的父母与长兄,只是身形大小都像他永远长不大的弟弟米凯拉。这是我为他假想的幼儿形象,一个真正纯洁的形象。无论是恶兆妖鬼还是赐福王,都将不再归来。


他已被我杀死,而他活着时已形如死诞。对他而言,任何崭新的世界都不及死的世界,我对他的爱也只是为他建一座雕像。只有我能从这雕像上看出我精心叠加的痕迹,也因此只有我能够用我的目光穿透这些叠加,看到我在所有的旅途中真正窥探到、而又想要目视的东西。我会看到一切。


有朝一日,我会见到这个孩子踏入我的王城,而我会找到他,带他站在雕像面前;这个新生的纯粹的孩子将会受宠若惊地问我,为什么艾尔登之王会在王城中心建一个小孩的雕像、这个小孩又这么像自己。而我只会在心里回答:因为你一直就是他,他一直就是你。

 


可即使如此,我还是忍不住渴望一个奇迹。我拉住幻影的手,牵他来到雕像的面前,心底默念:我愿意用我所有的力量,我的智慧,我的技艺,统统化作信仰。我渴望的并非死而复生这样卓绝的伟业,而只是亡灵对我一霎的回头。我永恒的老师,我祈求你让你的目光再在我身上停留,哪怕只有一刻。


什么也没有发生。


我对此早有准备,倒不如说我根本就知道事情会如此发展。是我自己杀死了他,并拒绝了他第二次。所有的事都已尘埃落定,重大的选择也都已做出。可当我真正看到他毫无反应的脸,却还是感到有什么东西轰然崩塌,取而代之的是澄澈却又冰冷的无。


我哽咽着解除了对幻影的维持,停止继续亵渎他的形象,紧接着脚下一软。多日来不眠不休的苦行已经耗尽了我的精力,突然的轻松让我眼前发黑。有什么东西在“无”中升了起来,我不由自主地抬起头,看到一片黄金树叶落在了雕像头上。


我呆坐着,感受太阳渐渐升起,从地面一直烤上我的脊梁。它再也不会承载那样的剧痛,留下的只会有暖意。太阳在我面前照出长长的影子,黑影之下是被灰烬掩埋的王城。

 


  

  

  

  


蒙葛特,或许直到如今,我依然不是你眼中一个合格的王。我也这么觉得。可我已经想试着努力去做了。我知道这可能只是很微小的一步,但我已经打算主动迈出这一步。这一步是你指引给我的,但却是我自己将要开创的路。你可能不觉得有什么,但对我来说这已经比以前都好了。


这世界这么破败萧条,到处充满绝望,只是我已经不再为此试图沉浸在死与新生的奥秘里了。你曾说我因拥有永生不死而格外健全,可我也因此从未真正活着。从现在起,我要开始生活了。


我可能没有能力一下子恢复整个世界,但我至少会让你的城市先从灰沙里回来。先立下这个小小的目标,然后再是无尽的雪原,满沼泽的猩红腐败,永远毁灭的地下城与逐渐崩坏的天空城。我会再次去到你与你的黑夜骑兵都不曾去到的地方,记录下它们,并尝试去改变。


当我又撑不住的时候,你就再来杀我吧。


t褪色军人的苦逼

正因为如此,指头啊…… ( ? )

正因为如此,指头啊…… ( ? )

t褪色军人的苦逼
接下来指头会很有用 ( ? )...

接下来指头会很有用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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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水道清洁器

炫点双女王

好吧我承认是想擦编但是就画面来说没什么好pb的、、、


炫点双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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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暗暗暗暗
说不定哪天涩图就画了

说不定哪天涩图就画了

说不定哪天涩图就画了

Florian Geyer
Malenia, Blade...

"Malenia, Blade of Miquella."


Art by Aldo Kcom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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