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庆祝薇拉生日的第四年!
今年也还是准备了贺图。已经和原画师说过了,不商用的话自取随意——可以的话抱图说一声薇拉生日快乐嘛x
找第一年约了图的画师约了全套,于是额外拿了第一年的两张配一起凑数(这样能看起来我约了很多图的样子(划掉
希望明年还能陪薇拉继续过生日。
一年生贺的全套图额外发一条放,这儿放不下了。
是庆祝薇拉生日的第四年!
今年也还是准备了贺图。已经和原画师说过了,不商用的话自取随意——可以的话抱图说一声薇拉生日快乐嘛x
找第一年约了图的画师约了全套,于是额外拿了第一年的两张配一起凑数(这样能看起来我约了很多图的样子(划掉
希望明年还能陪薇拉继续过生日。
一年生贺的全套图额外发一条放,这儿放不下了。
翔隼
薇女指向
女指有名字设定
巨OOC
长文注意
后面会有擦边情节,请注意
嘿,嘿,嘿,翔隼啊
不要在山顶、森林和洞穴上空翱翔
摇啊摇,摇起我的铃铛
清脆的铃声回荡在原野上。...
薇女指向
女指有名字设定
巨OOC
长文注意
后面会有擦边情节,请注意
嘿,嘿,嘿,翔隼啊
不要在山顶、森林和洞穴上空翱翔
摇啊摇,摇起我的铃铛
清脆的铃声回荡在原野上。
——哥萨克民歌《翔隼》
1
冬夜,呼啸的狂风卷起了白皑皑的大雪,盖住了平原,盖住了森林边陲的村落。
不同于大雪纷飞的外面,酒馆里人头攒动,充满了欢声笑语,以及店长索菲亚坐在角落里演奏手风琴的声音,因为专业的弹奏方式,引来了客人们要求点歌的普遍呼声。她又弹了一首之后,一个穿着灰色长衫的男青年为在座的各位献上了一首来自他家乡的民谣,赢得了一片喝彩。
“欢迎光……啊!!”
听到门口传来女招待的尖叫,索菲亚放下手风琴,立刻飞奔过去。
只见女招待被吓到在地,她惊恐地看着从门口鱼贯而入的一支队伍——那是二十多个穿着立领衣服,肩上披着黑色毡斗篷的军人。这支队伍中有男有女的,有留胡子的,也有不留胡子的;有戴帽子的,也有不戴帽子的。各个都面带凶色。为首的是个戴着羊毛毡帽,腰间别着马刀的白头发女青年。和身后的士兵们不同,她面无表情地看着酒馆里的每一个人。
“天哪……怎么会是他们?!”一个喝醉的人大喊。
刚刚还笑容满面的顾客们一下子变得惊慌起来,有的甚至发出尖叫。
“你再说一遍?!”一个留着八字胡的大汉嚷道,“难道我们就不能出现在这里吗?”
没一个人敢出声。
“行了,谢尔盖。”女军官说,然后把目光转向前方,“这家店的店长在哪里?”
“我就是。”索菲亚应声回答。
她先是将受惊的店员扶起来,然后走到军官面前,说:“请问有什么需要的吗?军官女士?”
“您好,店长。我们想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不过……”索菲亚沉默了一会儿,“你可以答应我个请求吗?”
“喂,我们没抢你的店就不错了,还敢给我们提要求?!”那个叫谢尔盖的大喊,他的嗓门比刚才更大了。
在场的人,除了这些军人之外都被吓了一激灵。
“够了,谢尔盖,我让你说话你再给我说话。”女军官训斥道。
“所以,你要提的请求是?”女军官问道。
“请不要在这个村庄里……干坏事,也不要伤害……这里的居民。”索菲亚拼尽全力地控制着自己的语气,“答应我……可以吗?”
“可以。”说完,对方伸出了手,“你好,我叫薇拉。”
“我叫索菲亚。”她握了上去。
“感谢你为我们提供住所,店长小姐。”她坐到一个空着的座位上,然后摘下帽子,放在一旁。
“你们这儿有羊肉汤吗?给我们每个人上一碗。”她说。
2
吃饱喝足后,薇拉唤索菲亚过来,说:“店长小姐,请你做我的临时勤务兵吧。”
“唉?”
“就在几天前,我们行军的时候遇上了袭击,我可怜的勤务兵不幸牺牲。”她叹了口气。
“可是……为什么是我,您的士兵们,或者我的招待不也可以吗?”索菲亚说。
“如你所见。”她指了指身旁几个仍在大口喝酒,不停吆喝的军人,说,“他们太爱喝酒了,除此之外就是打仗。”她看了看你身后正在收拾东西的招待,“而你的招待的胆子太小了,我们刚一进来就被吓得坐地上了。”
“另外,你很勇敢。”她补充到,“面对这样的情况还能面不改色的对我们提出要求,你真的很不错。”
“谢谢您的夸奖。”
“领我看看房间吧。”薇拉起身,拿起帽子。
“好的,请跟我来。”索菲亚领着薇拉走上楼梯,登上二楼,转右,走到那昏暗走廊的最后一扇门,推开。“这就是您的房间了。”她说,“这是我们这里最好的房间。”
薇拉走进屋内,扫了一眼后,指着放在桌子上的相片,问:“你很喜欢在每个房间里放上自己的相片吗?”
“不,我只在这一间房间里放。”索菲亚解释道,“因为这里就是最好的房间。”
“那你住哪里?”
“隔壁,如果有事情的话随时都可以叫我,我会飞快赶过来的。”
“那就好。”她将外套脱下,露出白色的衬衣,“那么晚安,店长小姐。”
“晚安,愿您好梦。”索菲亚退出门外,将门带上。
进到隔壁房间后,索菲亚衣服都没来得及脱下,就躺到床上,等待着入眠。
楼下,军人们的狂欢仍在继续。
3
清晨阳光透过了树叶,照进了卧室,细碎地落在了沉睡的女军官脸上。
醒来后,她先是穿上衬衣,然后照着镜子看了看自己有些乱糟糟的头发,心想,好久没有梳头了,于是走出房间,敲响了隔壁的房门。
“谁呀?”屋里传来不耐烦的声音。
“薇拉。”
“抱歉抱歉,恕我失礼了。”随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开门,露出一个无精打采的脑袋。
看到索菲亚昏昏欲睡地模样,薇拉问: “昨晚没睡好吗?精神这么差。”
楼下有一堆这么吵的酒鬼,换你你睡得着吗,索菲亚心想,“是的,军官小姐。请问您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
“帮我梳梳头。”话音刚落,她便走了进来。
“好的。”
索菲亚示意薇拉坐在镜子前,拿出小梳子,集中精神轻柔地梳着军官那雪白的及腰长发。
“梳的还不错。”
“谢谢。”
这时,索菲亚内心突然产生了一个问题,她壮着胆子问道:“军官小姐昨晚睡得怎么样?”
“好的很。”薇拉转过头说,她的回答有些出乎索菲亚的意料,“很久都没有在室内住过了。”
“你知道在战壕里睡觉是什么体验吗?”她接着说,“我刚上战场时整个人都很兴奋,睡一会儿就会醒过来,然后接着睡,就这样持续到了天亮。”
“最危险的一次是遇到敌人夜袭,而且他们还开炮,有一发差点打中了我。”
“真是苍天保佑。”索菲亚说。
没过多久,她示意对方放下梳子,站起身,“我们该下楼吃完饭了。”
“好的。”
“对了,还有一件事。”薇拉说。
“请问有何吩咐?”
“以后叫我薇拉就行。”
4
经过将近一个月的相处,索菲亚和这支小队的成员们成为了朋友,她对这支小队中每个人所扮演的角色,特长,性格,以及经历已经有所了解。比如留着八字胡的谢尔盖,从军前是个混子,他对外人很无理,但对自己人十分仗义,生起气来翻脸不认人,谁也不怕;再比如瘦子瓦西里,出身自书香门第,负责文书工作,偶尔还会写诗。
而自己和薇拉的关系,她们既没有成为朋友,也没有成为敌人,始终保持着主与仆的关系。
这天晚上,明月半弯,星光暗淡。琴手拉起了自己心爱的手风琴。几个士兵跳上桌子,尽情地展示着自己的舞步。围观者们大声吆喝着,拍手叫好。也有的在大口喝酒,吃着肉。
薇拉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她没有跟着叫好,也没有拍手,只是坐在那里,饮着伏特加。虽然自己也是哥萨克,但她更喜欢优雅的华尔兹,而不是狂野的哥萨克之舞。
她想了想,然后将正在厨房里帮忙的索菲亚叫到身边,说:“索菲亚,陪我跳舞吧。”
“跳舞……薇拉小姐,这有些太难了吧。”
“我可以教你。”
她放下酒杯,将索菲亚拉了过来。
刹那间,索菲亚觉得酒馆里的所有的眼睛都朝她们看来,跳舞的不跳了,弹琴的不弹了,所有人都饶有兴致地眯起眼睛。
“喂,索菲亚。”谢尔盖说,“长官让你跳你就跳吧,可要好好表现!”
“这是多么精彩的一幕……”坐在一旁的瓦西里附和道。
薇拉抓住索菲亚的手,带她上楼梯。
“我们不会在你们面前跳的,你们玩你们自己的就行。”薇拉回头说。
穿过熟悉的走廊,薇拉领着索菲亚,回到了曾属于后者的房间。刚关上门,她就从唱片盒里拿出一张唱片,放进机器里。
优雅的旋律在卧室弥漫开来,薇拉抓住对方的手,另一支手抱着她的腰,然后一个转体,索菲亚倒在了对方的怀里。
“抓住对方的手,搂住对方的腰……没错,就是这样。”说着,她拉着索菲亚转了几个圈,然后腰部向前倾。她凑到对方脖子上,说:“你是个好学生,学习能力很不错。”
“为什么要凑这么近?”索菲亚心想,“我寻思哪个舞蹈里没有这个动作吧。”
“你害羞了。”
索菲亚回过神来,她的脸已经红的跟厨房里的柿子一样。
“抱……抱歉。”
“没有抱歉的必要,姑娘。”说着,她领着索菲亚跳到了床边。
“对不起……我有些晕,您可以放开我了吗?”
“请再陪我跳一次。”她说,接着走到唱片机旁换碟。
两人跳了很久,直到薇拉感到有些难受——她喝太多酒了,索菲亚扶着她到床上,然后给她接了一杯水,给她盖上被子,然后关灯。
索菲亚刚走出门口,听到身后一声低语。
“谢谢了,可爱的姑娘。”
5
如果说跳舞事件拉进了二人的距离,那么接下来发生的事彻底打破了她们之间那道无形的墙。
某天晚上,薇拉让索菲亚陪着自己喝酒,她们躺在床上,轮流说着笑话,比如一个军官在临死前给自己的继任者一个信封,命其只有在最危险的时候打开,某一天军队遇到敌袭的时候,他打开了信封,只见上面写着:寻找继任者。全部讲完之后,二人陷入了沉默,房间里只剩下了酒倒进杯子里的声音。
由于酒精的作用,两人的脸变得通红,薇拉将手臂搭在索菲亚的肩膀上,然后拉进,和对方靠在一起。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以前看过恋爱小说的。”薇拉用一种推心置腹的腔调说,“但我印象最深的是一部讲述女生之间的爱情的小说。”
“女性之间的爱情?”索菲亚听的目瞪口呆。
“没错,女性之间,而且充满了……”薇拉在大脑里思索着适合的词汇,“糜烂,对十分的糜烂。你可以想象一下两个女孩子抱在一起,说着情话,接吻,然后……”
索菲亚一下子觉得自己的耳朵猛地烧了起来,脸色比刚才更红了。她想象了自己和薇拉做着她刚才所说的,但,此时此刻她真的好想知道接吻之后会干什么。
“那接吻之后呢?”她问。
“你想知道?”薇拉又喝了一杯酒。
“想。”
薇拉将索菲亚摁到在床上,然后跨坐在她身上。
“薇拉小姐,您……您这是?”
“还记得我之前夸过你学习能力很强吧,可爱的姑娘。”她俯下身,白如雪的长发遮住了自己的视线。然后慢慢的解开了索菲亚的衣服的扣子。
“和我一起共赴云雨吧。”
6
欢爱之后,索菲亚枕着薇拉的右臂,回想着刚才那激烈的情景,这是她第一次做,而且还是和同性,一个哥萨克。
床单已经变得又湿又褶,索菲亚想要下床换床单,但被床上的人又一次拉回来。“再陪我一会儿,亲爱的索菲亚。”薇拉说。
从成为薇拉的勤务兵开始,只要后者呼叫自己,自己的脚一定会比大脑先一步行动起来。说起来,自己从来没有拒绝过薇拉呢。她心想。
“你是否认为我对你有占有欲?”她打破了沉默。
“是的。”
她刚要说什么,就被索菲亚打断了。“薇拉小姐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日久生情。”
“是吗?哈哈哈。”怀里的索菲亚笑了起来。
“从你大胆地向我提出要求我就被你吸引了。”薇拉的脸上绽出笑容。
这是从见面以来,索菲亚第一次看到薇拉笑起来的样子。
“您笑起来真的很美,薇拉小姐。”
“不,叫我薇拉就行,不需要加任何敬称。”她轻声说,“因为我们从现在开始就是恋人。”
“还想再来一次吗?”薇拉边说边玩起了索菲亚的头发,缠在指节几圈后再放下。
“想。”
薇拉掀开被子,露出胴体,然后趴在索菲亚的瘦小的身躯上。
看到索菲亚害羞的别过脸,薇拉心想,你这又不是第一回,害什么羞啊。
“你想展示自己的学习成果?”
“没……没有。”她垂下眼眉。
话音刚落,二人的唇又一次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共同缠绵吧,毕竟,夜晚还没有结束。
7
从那天起,索菲亚不再是薇拉的勤务兵,而是恋人。每当早晨到来时,二人会互道早安,互相梳头,然后穿好衣服,下楼吃早饭。而那些哥萨克,对索菲亚的态度变得恭敬起来,她们坐在中间,身旁是护卫,如同国王和王后。
有时候,二人会讲述各自的故事,比如索菲亚的童年,在哪里上学,碰见过什么样的客人;再比如薇拉的身世,参军的原因,以及在战场上的经历。
有时候,索菲亚会向瓦西里学习写诗,在入睡之前拿出来,轻声朗诵着。
有时候,她们会离开酒馆,在田野里漫游,在哪里采来一簇簇鲜艳的野花,然后回到酒馆,由二人共同设安排,将酒馆内部装饰的亮丽夺目。
有时候,索菲亚会拉起手风琴,而哥萨克们随着手风琴的旋律跳的越来越快,笑的越来越欢。薇拉坐在她身旁,饮着酒,凑到索菲亚耳旁说一些诸如 “我爱你一辈子”或“等会回楼上陪我跳舞吧”之类的情话。
在索菲亚的心里,薇拉已经从一个让自己畏惧的哥萨克军官变成了自己最爱的人。她无时无刻都在为薇拉祈祷着,希望发自内心的,洋溢着爱和祝福的祈祷能够传达给苍天,以保佑这位英姿飒爽的女军官。也希望对方能够和自己就这么长长久久,永远不分离。
8
十月的一个阴冷的早晨,薇拉穿好军服,和哥萨克们站在酒馆前,神情严肃地向索菲亚道别。
“薇拉,你真的要走吗?”索菲亚问道,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哽咽。
“对不起,我不得不走,军人必须要服从命令。”薇拉声音有些颤抖,“还有,这段时间真的很快乐。”
“那你会回来吗?”
“会的,只要我活着,一定会回到这个村子。”
“放心,我们一定会保护好长官的。”谢尔盖拍了拍胸脯,笑的很不自然。
“再见了……这美丽的村庄,我们将奔赴高加索。”说着,瓦西里落下了眼泪。
“喂,你小子瞎哭啥?”谢尔盖训斥道。
“我有些想家了,不知道这次能不能回去……”他擦了擦眼睛,望向远处的白桦树林。
“你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怕死了?”谢尔盖搂着他的肩膀,大叫道,“咱啥大风大浪都经历过了,怕个啥?”
身后的哥萨克们纷纷笑了起来。
“让我们在舞会里再相会吧,索菲亚。薇拉骑上马儿,“高加索地区的战友们还在等待着我们。”
一阵大风吹过,卷起了地上的枯树叶,也差点刮跑索菲亚的帽子。
哥萨克们骑上马,随着皮鞭的响声,马儿风驰电掣般向村口奔去。如果这是薇拉向自己讲述过的恋爱小说,在这个时候,索菲亚应该会大喊,让他们停下。她应该给薇拉一个拥抱,然后恳求留下来。可这不是小说,索菲亚只能注视着哥萨克们离去,看着马儿带走那个人,那个自己最爱的女人。
天空又一次下起了大雪。
9
薇拉是在一个由泥砖砌成的小屋里醒来的,四面泥墙空空如也,地上铺着稻草,唯一的光源只有墙缝外的火把,身旁是同样被人铐住的谢尔盖。
“谢尔盖,这是哪里?”薇拉问道。
“我们被抓了……”他说话有些含糊不清,不仔细听真听不出来说的是什么。
“其他人呢?”
谢尔盖没有回应,神色很悲伤。
“她醒了,老爷,她醒了!”门外传来一阵喊声。紧接着,门被打开,露出了外面的夜色。一个留着大胡子,戴着貂皮帽子,穿着黑色束腰外衣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左手牵着一个小女孩,缠着黄头巾。
“晚上好,哥萨克们。”男人说,他用一种鄙夷的目光打量着二人,“我叫费达伊,是这个村子的首领。”
“我管你是谁,快放了我们。”谢尔盖嚷道。
男人踹了谢尔盖一脚,骂道:“叫个屁,都成俘虏还这么嚣张!”
“呸,有种你整死老子!”谢尔盖生气地说,如果没有铐住,他真的有可能撕了面前的这个男人。
“我长话短说,你们立刻写求救信。”费达伊说,“等到俄国人的钱寄来,你们就可以滚了。”
“这么简单?那就这么说定了。”薇拉答道。
“你不觉得这有些太奇怪了吗?”谢尔盖凑到她跟前,小声地说,“赎金一到就放人,要知道当地人十分痛恨俄罗斯人,尤其是哥萨克。”
“为了活下来,只能这样了。”薇拉回答。
“啊,对了。”费达伊对身旁的一个小女孩说了些什么,随后她回屋端来面包,放在薇拉和谢尔盖的手上。
“介绍一下,这是我的闺女苏丹娜。”费达伊摸着小女孩的头,笑了笑。
“吃完早点睡。”说完,费达伊就领着女儿走了,一个穿着黑长衫小伙子走过来,将门锁上。
10
一段回忆:
“你知道吗,我小的时候像很多女孩一样喜欢洋娃娃,但自从我十四岁生日的时候,我父亲送给了我一把小手枪之后——他是一个军官,爱枪如命。我就对军人这份职业感兴趣了。”
一段回忆:
“我要走了。”薇拉说,接着举起放在一旁的酒杯,一饮而尽。
“走了?”索菲亚的笑容消失了,“你是指?”
“高加索地区的战友们需要支援,没多久就会回来的。”
“不,别这样。”她说,“求求你。”她声音颤抖着,泪如泉涌。
薇拉用拇指抹去她脸上的泪痕。“对不起,我不得不走。”她轻声说。
“不要去那些地方,天啊,求求你。”
“别担心。”薇拉将对方拉近,抱着她颤抖的身体。“我会毫发无伤的回来的,没事的。”
“那你带我一起走吧。”
听到这句话,薇拉眉毛一扬,说:“那样更危险,我不可能一边战斗一边保护你。更何况这家店还需要你。”
过了一会儿,薇拉将哭累了的索菲亚扶上床,把她放下,自己躺在一旁,望向窗外那灰暗的天空。“让我多陪陪你吧。”薇拉心想。
一段回忆:
当太阳爬出地平线的时候,驻扎在森林的哥萨克们点燃柴火,拿出刚刚打来的猎物,开始制作一顿丰富的早餐。
“长官,我们距离目的地还有多远?”谢尔盖坐在薇拉身旁,边嚼着兔子肉边说。
“快了。”薇拉说。
身旁的瓦西里刚想说什么,就被一阵喊声打断了。众人回头一看,发现是负责站岗的士兵,正插了翅膀似的向这里飞快的跑来,边跑边叫:“有敌人,有敌人!”
“什么,准备作战!”
话音刚落,众人扔下吃的,拿起旁边的火枪,对准了跑来的那人的后面。
“开枪!”
这一声并非来自薇拉等人,而是身后的树丛。
……
“兄弟们,跟这些山羊佬拼了!”
“光荣永属哥萨克!”
森林沸腾起来了,双方都面无惧色,纷纷用手中的武器互相收割着眼前的敌人。枪声,刀剑刺入血肉的声音,叫骂声,惨叫声都交织在了一起……
薇拉的腿受伤了,在倒下前她砍死了一个敌人,她刚好倒在一具尸体上——是瓦西里,他脑袋有一半被削掉了,衣服上沾满了血和其他的液体。
“我跟你们拼了啊!!!”
薇拉定睛一看,是谢尔盖,他骑在马上举起手中的马刀,杀气腾腾地向敌人冲来。
但就在这时,一个敌人用枪击中了马腿,谢尔盖重重地摔在地上。
大约在那时,薇拉昏死了过去。
11
“一边去,你们几个!”阿里——费达伊的仆人,那天通知他的黑衣少年将聚在一起的孩子们赶跑,不让他们打扰薇拉写信——她一个人写两份。
“嘿,小伙子们。”费达伊走了过来,他亲昵的摸着他们的头,“不要打扰俘虏写信,好吗?”
“可他们是俘虏,您教过我们对待敌人不能心慈手软的啊。”一个孩子说。
“那也是要分情况的。”费达伊笑了笑。
他走到门口,倚着门站在那里,右手捻着一串念珠,看向二人的目光如同恶狼一般。没过多久,他开口打破了沉默,“信写的怎么样了?”他一把拿过信纸,简单的扫了一眼。“不错,不错。”他点了点头。
他打量了下二人,说:“这段时间,你们要来帮忙做家务,明白了吗?”
“家务?我们又不是你的仆人。”谢尔盖说。
“哪来这么多事?”费达伊冷笑道,“若不是要用你们来换钱,我早就杀了你俩了。”
“……可是薇拉长官她的腿受伤了。”谢尔盖说。
“是吗?”他把目光转向阿里,说,“快去把医生叫来。”
没过多久,阿里领着一个头发稀疏,留着小胡子的老人过来,他先是检查了两个人的伤(费达伊也让他检查了一下谢尔盖的伤势),然后上了点药,对费达伊嘱咐了几句后便离开了。
“既然这样,那就过几天干活吧。”说完,他就回屋了。阿里将门锁上。
12
某一天,薇拉和谢尔盖在河边打水时遇到了枪击——一个瘦小的老头端着步枪,站在小山上向这里打了好几发子弹,直到阿里和苏丹娜赶来制止,他才放下枪,走远了。
“阿里,那是谁?”薇拉问道。
“那是我们村里的一条好汉,但他的儿子太草蛋了。”阿里说,眼睛里透露出愤怒的神色,“他有三个儿子,前两个都在和俄国人打仗时被打死了,小儿子现在在给俄国人卖命。”
“你们知道为什么我爸爸不杀你们吗?”苏丹娜说,“他不仅仅为了钱,也是为了我的哥哥。他成了你们的俘虏。爸爸想用你们来换回他。”
13
一个女人双手被绑在身后,绳索勒红了她的手腕,黑布蒙住了她的眼睛。她跪在一棵树前,血液和汗水浸透了衣裙。
一个哥萨克拿着枪,站在女人身后,深红的眸子瞪着这个女人。哥萨克退后,举起枪,紧接着她大叫着,一枪,两枪,三枪……最后,她对准了自己的额头。
就在这时,薇拉醒了过来。
她倚着那房子的一堵泥墙坐下。这时,那个构想过无数次的计划终于在她心里成形:逃跑。她要趁着夜色逃出这个村子,然后逃出高加索,她要和自己心爱的姑娘见面,她要再一次抚摸姑娘柔顺的黑发。“至于刚才的噩梦,就让它见鬼去吧。”她心想,自己成为他们的俘虏太久了,她知道仅仅凭借两个人的力量无法战胜这些高加索人,唯一的应对方法只有跑。
“已经入春了……从被抓来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啊……”薇拉心想,她摸了下藏在衣服里的小刀和干粮,“还在。”
她叫醒身旁的谢尔盖,说:“醒醒,准备逃跑了。”
谢尔盖听到后沉默了片刻,随后微笑道:“太好了,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14
看到被五花大绑的薇拉和谢尔盖被押上来后,费达伊暴跳如雷,怒目圆睁,“谁,谁杀了阿里?!”
“是我。”谢尔盖回答。
费达伊恶狠狠地看了谢尔盖一眼,然后让手下将他拖过来,狠狠地踢了一脚,其他人一拥而上。
“呃啊……混蛋!”
他们继续踢着,力度越来越大。可是谢尔盖越是挨打,笑的越响。“来啊,继续啊乡巴佬,有种整死我!哈哈哈……哈哈……”他不停重复着。
这时,有个人一脚踢中了谢尔盖的眼睛。“啊啊啊啊啊!”谢尔盖惨叫起来,还是左眼的地方已经剩下一个洞,血,还有其他的东西流出了眼眶。
“行了,给他解脱吧。”费达伊说。
尽管这一夜月色昏暗,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看到他那翠绿的眸子,扫过一个又一个山民。尽管他怒不可遏,但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看到他脸上的泪水。
一个戴着白帽子的家伙抽出一把弯刀,如同天上的弯月,架在了谢尔盖的脖子上。
“不。”薇拉喘气说。
那人将刀架在了谢尔盖的脖子上。
“不。”
然后用力一划——血液喷涌而出,如同喷泉一样。
“不!”
可薇拉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重复着“不,不,不。”
这天晚上以后,他们在薇拉的脚踝上又增加了一双镣铐。门上的锁多达十把。
15
晨祷结束后,索菲亚穿好衣服走到楼下的餐桌,再祈祷一次后开吃—— 自从薇拉走后,索菲亚每天都在为她祈祷,祈祷她能够平安无恙的归来。
有时,索菲亚会离开酒馆,或走在小道上,或村外的那片花田,回忆着薇拉还在的时候,那些幸福快乐的日子。她现在与自己相隔万里,索菲亚回想起那天晚上,一只手臂搭在自己肩膀上的薇拉,还有她举起酒杯的模样,“咕噜咕噜咕噜”的喝完一杯酒。她想着她深红的眸子,及腰的白发。她渴望薇拉回到身边。薇拉曾答应过自己很快就能回来,可这么久了,薇拉真的还好吗?
有时,她希望能再来一场大雪,她希望那一天自己弹着手风琴,然后一群哥萨克闯进酒馆,当领头的女哥萨克说出自己的名字的时候,她会与她相拥,跳舞。索菲亚无时无刻都在向来自高加索地区的人打探薇拉的消息,但得到的答案大多是不知道。即使有知道或听说过这个名字的,也会悲观的认为这位非同凡响的哥萨克战士已经战死了。
16
薇拉又一次失眠了。
她张开嘴巴,想让自己吸进空气,但是屋里潮湿又闷热,汗水如同决了堤般从她身体各处冒出,浸湿了她的身体。
这天早上,苏丹娜来送早饭时,薇拉注意到她穿着一身黑,平时的黄色头巾也换成了黑色纱巾。“我哥哥死了。”她说。
薇拉听到后先是愣住,然后说:“死亡原因是?”
“还记得之前你们碰到的那个老头吗?就在昨天,他拿着枪闯到俄军的营地,将自己的儿子杀死。我哥哥还有其他囚犯趁乱逃跑时被打死了。”
她示意薇拉起来,在确定周围没人之后,她让薇拉走到门口,探出脑袋,看向不远处的草地——上面放置着几具尸体,周围的村民们一个个绷着脸。费达伊聋拉着脑袋走来了,他的脸色变得更憔悴,更苍白了。
“好了,快回去吧。”苏丹娜说。
简短的葬礼结束后,费达伊先是回家拿了一杆枪,然后打开泥屋的门。
“我们走吧,哥萨克。”他下唇颤抖着,哽咽道。
17
费达伊唱起了一首古老的高加索民歌:
母狼嚎叫的夜晚,便是我们诞生时
雄狮怒怒吼的清晨,我们拥有了姓名
拉一拉哈伊拉拉
在苍鹰的巢穴中,母亲哺育了我们
在坚硬的岩石上,父亲教导了我们
拉一拉哈伊拉拉
同那自由的翔隼,我们自由地成长
一切困难和阻碍,都将被我们克服。
拉一拉哈伊拉拉
……
走到山头上时,费达伊不唱了,他让薇拉往前走几步,然后停下。
“无论发生什么,都别回头,明白吗?”
“知道。”
刹那间,薇拉感觉到身后的费达伊已经举起了枪,黑洞洞的枪口已经对准了自己的脑袋,只要扣动扳机,自己就会倒下,再也起不来。再也回不到索菲亚的身边了。
但一分钟过去,两分钟过去了,身后的男人始终没有开枪。
后来,薇拉感觉自己出现了幻觉,她看到浑身是血的谢尔盖从眼前走过,他对自己笑了笑,然后说:“回头看吧,长官。”
薇拉心想,反正回不回头都是死。可她的后面没有对准自己的枪管,只有费达伊倒在地上的尸体,脸上充满了不甘。
接着,村庄冒出了火光。枪声,哀嚎声此起彼伏。
后来,薇拉成功获救。
后来,薇拉找到了机会,逃出了军营,逃出了高加索。
18
又是一个大雪纷飞的夜晚,索菲亚坐在店里,为客人们弹奏着手风琴。弹奏到一半时,一个观众站了出来,想要为在座的各位献上一首哥萨克歌曲。
那是个留着白色短发的女人,她有着一双红眸子,正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
“这个人,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索菲亚心想,“不……这么久了,怎么可能会是她。”
“真的很谢谢你在这里等我。”那个客人走上前去,凑到索菲亚耳边说。
索菲亚差点大叫出来,这一刻是多么的虚幻,它拨走了自己心头上的阴云,让自己逐渐变得灰暗的生活再一次五彩缤纷。正如老话所说,失去的事物终将会回来。她就在自己的眼前,那个让自己无数次为其祈祷的哥萨克——准确说是原哥萨克。
“薇拉。”索菲亚脱口说出了她的名字。
“索菲亚。”
然后,索菲亚弹起了手风琴,而一旁的薇拉引吭高歌,她们的唇上都挂着一个大大的微笑。
然后,她们又一次跳起了舞。
因为在发粮的地方上岸海豹太多我的黑名单已经一长条了
加点自己的约稿防止七都无关。粮也不产豹又爱豹。
龙都是性转,个人xp。
自用随意(指头像壁纸,头像最好在别人不能保存的软件上用),别再二传就行,私发也别。
用的人别再在tag里豹就好……倒是有本事豹的同时带点粮啊
淦,有一张因为ghs死活不过审
[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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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发粮的地方上岸海豹太多我的黑名单已经一长条了
加点自己的约稿防止七都无关。粮也不产豹又爱豹。
龙都是性转,个人xp。
自用随意(指头像壁纸,头像最好在别人不能保存的软件上用),别再二传就行,私发也别。
用的人别再在tag里豹就好……倒是有本事豹的同时带点粮啊
淦,有一张因为ghs死活不过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