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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好晕，我到底在写啥

短小快乐

涉及剑莫亲情向

——

[  “哒哒哒”，一个与阿尔托莉雅面容相似的少女正和另一个棕色的头发如狮子般狂乱的男人并肩前行着。

  “小心啊，那扇巨大的门的对面传来了一阵阵的恶臭。” 

  金发少女向男人提醒道。

  “是对你的挑衅怒发冲冠了吗？ 你要负起责来啊。”

  “那是当然得啦，我会打倒王的，不论何时都是叛逆者。”

  “真有说服力啊。”

  男人感叹道。

  “嘿嘿嘿。”

  少女笑了笑，有些对自身骄傲也有些被人夸的开心。]

  “莫……莫德雷德！”

  阿尔托莉雅惊讶地看着屏幕上的金发少女，神色有些复杂。

  “小莫？！”

  这是迦勒底两人组。

  “欸！那是莫德雷德！但是莫德雷德不是男的吗？？？”

  韦伯差点要跳起来，这个世界是怎么了，还有教科书又是怎么回事，说好的，她们都是男人的呢？？？

  话又说回来，亚瑟王是女人的话，那莫德雷德又是怎么来的？难不成是亚瑟王生的？

  吉尔伽美什也兴致冲冲地看着阿尔托莉雅和屏幕上的少女，梅林那家伙竟然有能力让女女生子了吗，不行啊，好好奇啊，想开千里眼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哦，之前一直忽视的，亚瑟王，你是女人的话，莫德雷德怎么来的？你生的吗？”

  伊斯坦达尔凑上去问道。

  “……”

  阿尔托莉雅以沉默回应，拒绝回答的意思很明显。

  藤丸立香默默开始思考如果自己去问小莫这个问题，自己被打的可能性。

  [“喂，等这次战斗结束后，来开个庆功宴吧？”]

  “庆功宴吗……莫德雷德他，不，「她」在卡美洛的时候从来没有参加过庆功宴啊。”

  或许是为了隐藏身份吧，阿尔托莉雅想到了在莫德雷德主动找她表明身份前从未摘下的头盔。

  “亚瑟王，你这样可不行啊，怎么能让将士从未参加过庆功宴呢！庆功宴可是拉进王与臣子间距离的最好方式。怎么不情愿也要把她硬拉过来！”

  “你这样未免太不进人情了，征服王。”

  阿尔托莉雅皱了皱眉，不赞同道。

  那边的大屏幕可不管他们在说什么，播放还在继续。

  [“那我到时候就要去红酒店。然后这么说：‘把最好的红酒给我们的王拿上来不然的话，我们的王可就要破坏掉这家店了。’ ”

  “你是想要把我捧成醉酒之王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说完，两个人同时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醉酒之王好像也不错呢，但是吾觉得要是论这个名号的话还是吾比较合适呢！”

  醉酒之王……？莫德雷德她就这么想当王的吗？阿尔托莉雅揉了揉眉心，但是以前在卡美洛的时候从没有见过谁和莫德雷德关系这么好的。还有……莫德雷德她，原来是这个性格吗？

  屏幕上的少女阳光开朗，与她记忆中那个阴暗激进的莫德雷德完全不一样，要不是那张一模一样的脸她怕是完全不会把这两人联系起来吧。

  “现在的王也太简单了吧，仅凭这种程度就想当王？”

  “欸，小莫你冷静啊！”

  藤丸立香抓紧在口袋里强烈震动的金色卡牌，防止其飞出去，“刚刚不是你自己说不要出来的吗？”

  卡牌抖得更厉害了。

  “啊啊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藤丸立香无奈得把玛修的盾拿了过来，将那张画着金色剑士的卡牌放在上面。

  一阵令人肝疼心脏疼的音乐响了起来，卡牌也飘了起来。

  「英灵召唤」

  随着一道金光闪过，原来上面的剑士变成了一个与刚刚视屏上面容一致，只是穿着更暴露的少女。

  “Saber，莫德雷德驾临，父王……”

   少女习惯性地想要说出召唤词，说到一半才猛然改口。

  “莫……莫德雷德卿。”

  莫德雷德：父王跟我说话了！（惊喜）

  “是！”

  阿尔托莉雅见其不自知，只好把盔甲上的蓝披风拿了出来，给莫德雷德盖上。

  莫德雷德：父王给我披上了她的披风父王给我披上了她的披风父王给我披上了她的披风（震喜！）

  阿尔托莉雅看着莫德雷德除了重点部位其他什么都没有遮住的衣服沉默地开口解释道：“穿得太……少了。”

◆　本篇为「红与蓝的圣杯战争」番外。

◇　出场人员tag会全上。打扰到抱歉。

◆　设定上黑茶是失去味觉，就默认他嗅觉只有减弱、还是能发挥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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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胃也有分很多种。

像骑士王阿尔托莉亚那样，举凡美食都愿意品尝一二的是一种；像英雄王吉尔伽美什这样，不仅要求献给王的贡品必须美味精致高级，还得有好感度铺垫以获取「上贡资格」的，又是另外一种。

然而、哪一种都好。总之在同住过一个屋檐下后，他们都没逃过姓卫宫的大厨料理。

当吃惯了那些美味，以吉尔伽美什断然不肯委屈自己、迁就别人的作风，又岂会乐意再用次货填肚子？

所以……去抢太阳王储藏的Emiya手工制作、三天份的蜂蜜小蛋糕？

──绝、对、不、可、能！

吉尔伽美什鸽血红的眸子，只顺势瞄一眼坐在外面台阶上，正津津有味吃着小蛋糕、赏莲的奥兹曼迪亚斯，便又游移开来。

特别针对太阳王口味制作的甜点他吃过一次，就那么一次！当场甜到他想拿咖啡漱口！至今记忆犹新。

那种恐怖蛋糕根本和麻婆豆腐是一个等级的！一瞬间就让他想起多次在第五次圣杯战争相关记录里出现，某个重度嗜甜的银发修女！

吉尔伽美什回想着，视线掠过台阶和莲池，慢慢来到罗列神殿两侧的其中一颗枣椰树下，顿时眸光一亮，瞳孔细不可察地微缩。

「──那边的！狂犬尾巴圈着的黑色Faker！本王饿了！」

Emiya和库丘林三天不回来，三天后大决战，但已经把储备粮当作零食吃干净的英雄王，简单直白的命令着。

保持着左右对称三斜纹的吋头发型，由于肤色深褐进而显得唇色浅白的反转英灵──卫宫Alter，闻言睁开在细碎阳光下假寐的金色眼瞳。

他们并不相熟。

更没有吉尔伽美什和英灵Emiya之间又是臣子、御厨，又是宠物、大号熊孩子……诸如此类乱七八糟，可是又确实能称之为「羁绊」的奇妙关系。

但在吉尔伽美什的概念里，就是这样才有意思吶！

哪怕卫宫压根儿不想买帐，甚至想把「关我屁事」写在脸上。只不过在他具体表现出来前，英雄王的下一个动作，让他一下子忘了原本想摆个怎样的表情？

因为那个王……那个王从他的王之财宝里，搬出一整套可以现场组建一座露天厨房的烹饪器具！噢噢、居然连新鲜食材与调料都不缺！

──别是去哪里扫货了吧？千里眼、未来视？

……真的是……准备齐全呢……

何止卫宫看得呆了，连侧颊托腮、默默将注意力转移过来看热闹的奥兹曼迪亚斯，以及因身边人陡然僵住才不耐烦地睁眼的狂王，也在看清楚后一并安静了；剩下吉尔伽美什表示自己算无遗策的大笑声，独自突兀地响。

「这可是王的恩赐！怀着向神敬献贡品的心，将美味的料理奉献给王吧！」

……不，非要换的话，卫宫认为他比较想换吉尔伽美什决定把整个厨房塞进王财内，那个当下的心情和想法。

「吃一点？」

他拍了拍环绕着的海兽骨尾，动作自然，根本看不出来卫宫其实对他和狂王的关系，居然能进展如此迅速非常缺乏实感……尽管有日记、有文字记录，记忆里照样是大段大段的空白……仅有少量「残渣」逃过重置，侥幸一层层堆积、直到成为灵基上抹不掉的刻印。

譬如被狂王骨尾环绕时的熟悉感。

当那条布满骨刺的凶器缠绕上来，本能传递给他的信号不是「危险」之类的警告，全是像「安全」和「可以信赖」──这一类的提示。而他的反应也从一开始的皱眉、轻微抗拒，渐渐转变成如今的习以为常。

「……好。」

狂王应了声，巨大但灵活的骨尾轻轻滑开。

附近吉尔伽美什还在嚷嚷着「别让王久候，否则降罪」……的话语，直到瞧见卫宫走过去，他才算安静下来。

稍后，快节奏的电子乐声响起，充当起临时厨房的背景音。

卫宫就算不回头去看，也能猜到这是台阶那边两个古代王，又开始联机打游戏的音效。

他那双平常看着不算大、略显狭长、瞳孔呈现淡金色的眼，逐一扫过英雄王从宝库里倒出来的新鲜食材，心底对做饭给狂王以外的人吃这件事，倒是没多大波动。

……反正吃不习惯、了不起吐出来……或者当过王的脾气大一点，非要打一架──呵，饭后运动嘛！他也没在怕的。

当卫宫上手开始挑拣处理食材，狂王也没在树下继续坐着。他理所当然凑过去……没帮忙，只是就近旁观，像个杵在那儿碍事的大型障碍物。

如果换成本体的Emiya和库丘林在这儿，后者也学狂王啥都不帮干看着，早就被前者连续投影的各种宝具给轰出去！然而狂王就是跟着，卫宫移到哪、他便往哪个方向也挪过去，比随身挂件都称职。

清洗、备料、开火、滚水。

做为迦勒底最早被召唤的从者之一，卫宫的记忆虽然有大量空白，但烙印于灵基、关于下厨的本能始终存在，可以被重复行为唤醒，变成类似直觉的东西；而他空荡荡的菜谱同样在狂王没事就帮着填空下，早就不再是一片空白。

尽管「做菜使料理人感到喜悦」这种听来的说法，卫宫仍旧一点共鸣也没有。

他不反对狂王待在旁边原因只有一个──

小碟子拿起来，舀点汤，卫宫熟练地往手边递；狂王习以为常，一手接过去。

「汤很鲜。」

……

「再咸点。」

……

「加那个……胡椒。」

……

就像这样，卫宫送什么过来他就尝什么，然后说说味道。狂王钻厨房只扮演一个角色：卫宫的舌头。

酸、甜、苦、咸、鲜，五种基础味觉的辨识功能便齐了。剩下的……卫宫他的嗅觉和触觉可没报废。

当然太繁复的花样可别指望。做为被反转的英灵，Alter化的卫宫才没有那种兴致。饭嘛、不就是做出来，能吃的？

卫宫在第一口锅加热到冒出小水泡时，将面条下水；而旁边架着的另一口锅，则被拿来熬煮海鲜汤。

如此、最后端上桌的，便是用海碗盛装的海鲜捞面。一共四碗。

「吃吧。」

那语气，明明白白透露出爱吃就吃、不吃拉倒的意思。反正他跟红色的那个不一样，没打算惯着哪个王。

跟在捞面后头，一排和餐具器皿一样是投影出来的调料瓶，也被卫宫拿过来。他手指逐个点过去，边点边说：「盐、胡椒粒、辣油、酱油、糖。两位随意。」

「真是说话不象话的Faker……果然喊废铁更合适你。」信步走到从自己的宝库里拉出来的餐桌边，落座。吉尔伽美什并未动怒，只是如此下结论：「你的敬畏之心，已经随着内部的空虚一起粉碎殆尽。」

「啊……我的内在崩毁，跟辉煌于过往时光的英雄王有任何关系？」

「期望自己不失水平吧。本王对御厨还是宽容的。」

「我等着。」

吉尔伽美什王对御厨到底算不算宽容？这件事纵使同在一个固有结界里，岩窟王也没办法给予评价……应该说除了当事人，谁给出来的评价都不够直观。

然而岩窟王已错过一块进餐，成为当事人一份子的最佳时机了。

那边神殿外拉出餐桌、摆上餐点的时候，他正在跟迦勒底联机，把他们世界线攻略进度说给藤丸少年听，顺便再次接受少年御主的郑重恳求：「记得圣遗物！别忘了！迦勒底不嫌战力多、永远不会多！」

少年的脸几乎要贴到投影屏幕上来，岩窟王张张嘴正要说点什么，那边又接口了：「知道知道，等待、并心怀希望嘛。爱德蒙的话我都有记住。」──却坚定的不经常喊他岩窟王──「你们那边……咦？怎么了吗？那是什么声音？」

「小事。饭后运动之类。」人在神殿高处的复仇鬼，侧头俯视下方，随即给了迦勒底的御主一个很轻松的答案。

他自动省略了下面打起来之前，听见的有限两句话：「揍他，Berserker。」和「你是他养的狗吗？狂犬！」──不难想象真正导致冲突爆发的，应该是这两句话再前面那一句。

而且问题不是出在餐点上。

因为宝具「光辉之大复合神殿」的掌控者，奥兹曼迪亚斯目前的动态是：淡定捧着重新添满的海鲜汤，慢条斯理地在喝。

「虽然是无光之人，但是英灵Emiya和他的Alter，料理里都存在光辉。唔，这海鲜汤果然不需要调料，余很满意。」

太阳王自顾自地评价。浑然无视不远处的魔力爆发。

在他的神殿里，他才是神王、才是主宰！动念之下，随便前方广场狂王、卫宫和英雄王的王之财宝怎样轰轰烈烈地战成一团，临时厨房这一块都是清静之地。

当金方临时起意的唯一御主，带着Ruler回来一趟，第一眼见到的就是那样乱哄哄的场景。

「……我应该在知道Caster要联络时钟塔处理红方御主的事，找Saber陪他出门时就马上回来的。」

Emiya单手罩着脸，语气倒不像在懊悔，表情则在阴影中看不真切。

「没事啦。魔力供应充足就什么事都不会有。Rider都没说话了。」

库丘林则看得很开。

破坏等级才眼下这种程度的战斗，在他的观念里确实跟热身玩闹没两样；放在他生前，在赤枝也是常有的事。

可是换成他在那里被英雄王当靶子射，肯定还是会不爽的！

「比起那个……我、们、的Alter很默契呀。」他搭着Emiya的肩膀悄声说，大有「输人不输阵」也要比一比的意思。然后他把声音压得更低，补充兼暗示：「也不一定要在这种战场，也可以在『那、种、战、场』嘛。」

饶是Emiya皮肤偏深，基于默契立刻听懂的男人，脸皮仍有瞬间发红，鹰目跟着一瞪。

「蠢狗下地狱吧！」

他决定放生乐得看热闹的蓝毛伴侣，自己去想办法喊停了。魔力供给无限，也不是拿来给他们内耗浪费的！

私设，陈皮掉水被冲到小镇还直接被张日山找到带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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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失踪后，张日山带着人连夜搜遍了长沙城和城郊各处，终于打听河边有个昏迷的年轻人已经被带到热心村民小孟家中。张副官立刻上门表示感谢并带走了昏迷的陈皮。

张日山抱着陈皮回到张府的时候，佛爷表示默认，然后自己在心里疯狂吐槽，自己的弟弟喜欢人家能怎么办，弟媳是个暴力作精也没办法，在弟弟眼里就是小可怜小可爱啊，抱回来也只能抱回来啊。

陈皮醒来的时候看到边上还睡着的张日山，他不知道该说啥，他知道自己失忆了，那这个和他睡一个床的漂亮男人和自己什么关系。盖一条被子抱着睡，嗯，看来自己是个基佬。

张日山醒了，他感觉到陈皮在看他，他不敢动，害怕陈皮生气要杀了自己，毕竟从以前到现在都是自己暗恋人家，现在就搂着暗恋对象睡了，虽然有点小激动，但保命要紧。陈皮轻轻摇了摇他，张日山睁开眼一级作战准备，但软糯的声音和害羞的眼神让他自动投降了，“你是我男朋友吗？我好像失忆了。”

张日山笑得露出兔牙，他眯着狐狸眼说，“对，我是你男朋友。失忆也不要紧的，你只要记住我是你男朋友就行了。” 说完就亲了陈皮一口。

张日山牵着陈皮下楼时，从老管家到佛爷都感到不可思议。张日山主动告诉大家，陈皮失忆了。而后又向陈皮介绍，“这是佛爷，是我的哥哥和上司。” 陈皮乖乖点头，喊了一声，“佛爷好。”

佛爷吓得筷子差点掉在地上了，这还是那个动不动九爪钩杀人的陈皮吗，现在这么乖巧的吗？

这一顿饭吃得佛爷心惊胆颤，弟弟还在给陈皮喂粥，人家只是失忆不是残废啊。哇，陈皮你那是什么娇羞的表情，你为啥不把粥倒他脸上，为啥不掀桌子。我不会还在幻境里吧，这不会是我的傻弟弟的幻境吧。这个狗粮我好怕，这是陈皮的新招吗，要嫁进我们家然后杀了我吗？不行，不行，我不能让他们再呆在这了，赶紧把他们送走。

“吃好赶紧把人送回二爷家去，给他师傅报个平安。”佛爷机智的送走了这对移动狗粮。

张日山签着陈皮走在路上，开启小情侣模式，买糖油粑粑还你一口我一口，黏黏糊糊回到红府。二月红看到两个人手牵手进来，太阳穴突突的跳，这怎么回事，我的徒弟怎么回事，这个画风不对啊，这个bgm不对啊，平时这个熊孩子进门的bgm都是乱世巨星，今天怎么是恋爱循环，为啥还躲在张副官后面，我的中二病徒弟怎么变成恋爱少女了？师娘的死对他打击这么大的吗，太想他师娘于是变成了他师娘？

陈皮和张日山手都没放开过，乖巧无比地说“师傅，张副官送我回来了。”

二月红觉得下一句应该是张副官说求你成全我们吧，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张副官果然开口了，“二爷，陈皮他落水失忆了。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他现在就记得我是他男朋友，然后认识了一下佛爷。医生说这个病激不得。”

男朋友？什么男朋友？你什么时候搞到我家徒弟的？我怎么净看你俩打架来着？你就骗他吧，等他记起来打不死你。还激不得，还威胁岳父。你们张家人可出息啊。

“嗯，那赶紧让丫鬟带你回房休息吧，正好我认识一个留洋回来的医生，我过几天请她来给你看看。张副官你别跟着，我有话要问你。”二月红放下茶杯，看陈皮走远才又开口，“陈皮怎么就是你男朋友了？我这个做师傅的怎么不知道？”

“二爷，你现在不就知道了嘛，嘿嘿。”

“你还嘿嘿，等陈皮想起来怎么办？他什么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以前我还能管管他，他师娘一死，他心里就怨我和佛爷，再也不服管了，现在还坐了老四的位置。你就说等他想起来怎么办吧？”

“陈皮不会怎么样的，其实他又善良又可爱，他说要杀我，打了我那么多次，其实没一次想我死。”

二月红心想怎么又秀起了恩爱，小副官这傻了吧唧的样估计早就被徒弟打傻了。

陈皮在家的这段时间，二月红极力想修补一下师徒关系，于是把以前发生的事都一点一点说给陈皮听，陈皮听完虽然没想起来，但还是很受感触，眼睛红红地道歉说都是自己的错。说自己很感谢师傅，说自己一定会和张日山一起让师傅安享晚年。二月红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徒弟这个懂事的样子着实让人心生安慰。天天端茶倒水，师傅长师傅短。也不像以前一样日天日地了，现在就日山日山。 

二月红干脆直接去找佛爷，“你说你们张家准备怎么着吧，张日山天天来找陈皮。外面都传疯了，说陈皮傻了，张日山被下蛊了。你不要面子，我不要面子的啊。我的徒弟还没结过婚，这样他以后在长沙城怎么娶得到老婆啊。”

“我要面子，但我也没办法啊。张日山喜欢陈皮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前有事没事就去撩陈皮，被打了也高兴。现在两个人谈恋爱，他不傻才怪。”佛爷看着报纸头都不抬，“不过我看你们家徒弟是真的不正常，你可让老八给他看看是不是被附身。”

“看什么？我徒弟只是失忆好吧！除了被你弟弟带弯了，其他没有任何问题，和小天使一样的，好吗？”

佛爷心里又开始吐槽，我看是陈皮是随你，变来变去，以前天天孽障孽障抓着陈皮教训的是谁哦。但开口还是很正经，“他这病得赶紧好啊，老四那位置不能空太久啊。”

陈皮每天定时吃药，量变产生质变，终于在一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恢复了记忆。他怂了，没有脸面对这一切了，怎么就男朋友了，还天天在街上腻腻歪歪，整个长沙城怕不是都知道了，自己这个四爷没有脸了，自己失忆的时候怎么就那么傻，张日山说啥是啥，马德，现在就想去揍他。如果去揍他师傅会不会又生气啊，那和师傅请了安，偷偷去揍他吧。

“师傅，我想起来了。”陈皮坐在饭桌上告诉二月红。

二月红的手抖了一下，“想起来也好，码头和四爷原来那摊你也该接回去自己管了。”

“好，师傅我吃好早饭过会就去，但我要先去找张日山。”

“？？?”恢复记忆了也要张日山，我真的得带他去找老八看看。

“张日山你出来！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你敢做不敢认啊！”陈皮在张府门口大声喊。

佛爷放下电话，还没来得及通知张日山陈皮恢复记忆，就听到陈皮在外面吼。敢做不敢认，没想到张日山下手那么快啊，还把人带上床了，这下完了，怎么办，安排结婚能行吗？

一无所知张日山立刻跑去开门，“我没有躲，来了来了，你快进来，外面冷。”

张日山还脱下外套给陈皮披上，陈皮竟然没有扔下外套打人，反而很吃这狗腿的态度，“哼”了一声就进屋了。

“张日山，我都想起来了。”陈皮坐在沙发上，一脸你看着办吧的样子。

佛爷忍不住开口，“结婚吧，只有结婚一条路了。是张日山对不起你，你看他继承了我们张家优秀基因，又高又帅还疼老婆，他就给你当牛做马做老公赔罪吧。”

张日山和陈皮很惊讶，啥玩意，这就被安排了。

张日山很高兴，“都听佛爷的，佛爷这么做一定有佛爷的道理。”

陈皮很气，这两兄弟怎么回事，下套呢，答应了更不要做人了，外面的传闻彻底落实了，“我得回去问问师傅。”

“师傅！怎么办，张日山要和我结婚？”

二月红感觉自己要和丫头一起去了，刚找回徒弟，失忆了，刚失忆，恋爱了，刚恢复记忆，结婚了。对象还是张副官，是我教导无方啊！

陈皮还是和张日山结婚了，自从有人说闲话被张副官抓进去关，还有人更是直接被陈皮打了之后，再没有人敢说三道四了，纷纷感叹是真爱。

*短打练习

   “Albert有两个胃，一个胃用来吃东西，一个胃用来吐。”

  这是Emma跟她的女伴闲聊时随口说出的笑语，谁也不会把这当真。不过，Albert确实是一个怪人，从小到大他吃的那么多，却仍是一副被油蜡皮包裹的骷髅模样，似乎走着走着就会骤然向前倒去散架成一堆土。

  Albert对食物有天然的恐惧，生长在三胞胎家庭里，你永远担心你是剩下的那个。实际也如此，他就是剩下的那个，他最早的记忆就是看着自己的哥哥抱着母亲洁白的乳房闭着眼吮吸，而他的胃也像母亲的乳房一样一点一点坍塌下去，皱缩，折叠，胃酸火辣辣地侵蚀，攀爬上他无可救药的喉咙，一把火烧个精光。

  他从小就那么贪婪，像别西卜一样把所有东西塞进嘴，大口地喘息，吞咽，直到汤汁都无法渗透食物垒成的通天塔，他才终于算是吃饱了。

  然后就是呕吐。

  把这一天听到的布道和祈祷语都和食物一起吐出去吧，挤压舌根，送出去那些糜烂的食物，像困兽一样嘶吼，叫醒黑暗里那些腌臜的东西，让心脏越跳越快，让整个身体被挤压得无力站起，让神经在脑内愉快地跳动。这就是他的消遣，这就是他一天中最放松的时刻。

  Frank出生后，这一消遣被夺走了。

  私生子让Vanderboom家族名誉下降，让Mary一人撑起家族事务实在费力。食物在家庭内部开始了定量配给，迷你的盘子里是迷你的黄油和迷你的火腿，在你忙着用叉子捡挑起那一小块土豆的时候，你的内脏已经把上一口的食物全部消化成碎絮了。

  Albert甚至不确定他对Frank的恨从何而来，但是他就是那样地憎恶那个男孩，那个笑着喝牛奶，那个独吞一整份南瓜派，那个大勺大勺舀走黄油的小混蛋。他恨他，他把他推进井，他恨他，从不给他正常的食物，他恨他，他在他面前吃下三人份的食物然后全部吐出去。咀嚼，呕吐，这是他们两人唯一的交流，地下室里常年挥之不去的泔水味刻在Frank的胃壁上。每个不眠之夜，他都顺着食管而下，踩在胃壁上，钻进小肠里，反复研读自己的饥饿史。他拍拍自己的肋骨，他把耳朵贴在自己的青色肚皮上。他摸摸自己腿上的浮肿，然后咬一口苹果，把一切回忆都掩盖下去。

  他每个夜晚都能听见Albert的呜咽声，那几乎成了他人生的底色，像他头顶的月光，像井壁的栅栏一样平常。每个夜晚，他枕着Albert的声音入眠，不管那声音是从旁边传来还是从自己的脑子里传来。Albert，Albert，身上挥之不去的酸味，他就在那，踩着自己的王国走来走去。

  Frank杀死Albert之后的第一顿饭是鸭子，Leonard捕到的，肥腻腻地趴在盘子里。Frank像野人一样用力撕扯着鸭肉，骨节咯咯作响的声音就像是Albert死去时.....不，不像Albert，像是一个正在被强行掰开的捕兽夹，咯吱咯吱，挥之不去。

  Frank突然就明白了。

  Albert习惯性呕吐，让空气里胃液的味道满溢。而Frank的大脑里，已经被Albert占用到其他什么东西也塞不进去了。

  Frank有两双耳朵，一双用来听现实的声音，另一双在无休止地寻找远方困兽的呜咽。

（end）

*到底是侄子还是外甥……算了

*正剧x，沙雕√

三句话，让侄子反杀。

我是一个很善于养娃让孩子反杀的精通人性的舅舅Albert

前两天，我和我一个侄子去下棋

当我坐下来的时候我直接问了一句

哇塞我今天太帅了给你个机会骂骂我

他哈哈大笑，一时半会儿呢都没有回过神来

这种呢，就是典型的从小缺爱长大变态的井底人

然后我坐下来继续问，我们玩个问答游戏吧

他说你问我答

我说，你知道在我眼里我为什么最想杀你吗

他说我不知道

所以，井底人很无趣

普通舅舅呢这时候会说你母亲和我结仇所以我最想杀你

但是我说什么呢，我说你全家曾经幸福美满合家欢乐所以我最想杀你

他又是一份意想不到的狂怒

接下来的全程我什么也不用干，他还屁颠屁颠地和我下棋

下到最后我说来，你来将军我

奖励我这么有眼光杀了你的妈，好开心啊

最后呢，他非常开心地就把我反杀了

这一天，距离我把他关到井下已经过去看三十五年

沉睡在墓穴里时我突然惊醒听到有人说话

我的侄子给我献上了花

说了一句和我在一起真是天大的不幸

————但他想念我了。

霍道夫无意中听到杨好交代下面做事，他听见杨好说“我先生说了”，他觉得自己大概因为暗恋产生幻听了，“霍先生”都能听成“我先生”。

但自从有了一次听错的经历吧，他就不能再平静的听杨好喊自己“先生”，一听到吧就感觉奇怪。脑子里还总会冒出奇怪的场景对话，比如“这是霍先生，这是霍太太”。

杨好在办公室汇报工作，“霍先生，那些人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弄死了。”

霍道夫面不改色，泰然自若，脱口而出“霍太太真是辛苦你了。”

杨好觉得自己出现幻听了，老板好像叫自己霍太太。

没过多久，霍道夫成功把小狼狗带上床。杨好非常确定当时自己没出现幻听了，他哭叫着“先生，慢点”的时候，得到的回应除了更大力的冲撞就是“不行哦，霍太太”。

失踪人士悄悄回来转转（再不码点字，姬友真的要帮我挂享年xx岁了x）

对不起！这段时间太忙了呜呜（之后估计依旧很忙x），我真没有想到可以这么狠，上学期间半个月放不满24小时的，哭哭

and以及多久没有更文也就差不多多久没有玩过fgo看过fate的粮了，可能人物会比之前还要ooc预警！

本章剑莫（亲子向）指（阿尔托莉雅和莫德雷德）

——

“诶？”莫德雷德自是没有想到自家父王见到自己的第一句话竟是这样的，但她闻言还是低头扫视了一翻自己的打扮。嗯——说实在的她真的不觉得自己穿着很暴（露来着，但自己父王说暴（露了——那肯定就是穿（着暴（露了啊！吾王怎么会有错呢！

  不过，莫德雷德摸了摸搭在自己肩头的披风，被迦勒底的几位master控茶毒许久的她心中小人得意，衣服什么的还是不换了吧，唔，或者穿得再清凉一点？

  而此时的阿尔托莉雅完全不知道自己家的骑士心中在想什么，反倒是有些纠结，她到底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对待莫德雷德。

  诚然，她国家的灭亡的直接原因是莫德雷德，但她一直以来都觉得更多的是自己的问题。再加上她从未想过自己能拥有一个后代，一个——属于她的“儿子”，生前她对她做的只有布置任务颁发奖章，以及否认那孩子想要成为王的决心，而如今死亡之后化身为英灵的她们再度重逢，她应该怎么办……

  [“成为我的骑士，实现自己的愿望吧。”]

在不.列.颠“父子”组纠结的时候，屏幕中的莫德雷德早已到达她最后一战的地点与敌人交锋了，而在她几近落败的时候，那敌人却捧着她的脸如此说到。

  刚刚还在沉思中的阿尔托莉雅：哈？等等，你们刚刚不是还在打架吗，怎么我就想了一会怎么对待我家孩子，就被挖墙脚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saber你这是被挖墙脚了啊！”

  伊斯坎达尔好像完全读不懂空气一样的，指着屏幕上画面笑道。

  阿尔托莉雅：谢邀，人在阅读空间，宝具蓄力中 :D

  而一旁的莫德雷德急了，本就有些凌乱的金发像炸毛的喵咪一样全立了起来，“喂！征服王！你找死吗！我是不可能背——”

  口中的话语还没有结束，她自己也傻了。背叛，不是早就干过的事了吗。

  [我的愿望……我的愿望……到底是什么来着……]

 “回忆杀吗？”韦伯看着转黑的屏幕，回想自己以前看过的番小声道。

  “小姑娘，参加圣杯战争却连自己的愿望都要遗忘掉了吗？” 征服王这次没有调戏自家的小master，反而对着莫德雷德满脸严肃地问，“身为一个王，最需要清楚的是自己内心想要什么，自己的欲：望又在何处，光在这点上你就没有做到，你——不适合做王。”

  莫德雷德这下是真的怒了，眼前的这个人，不仅是先说她要被挖走了，还公然叫她“小姑娘”，更是还说出她“不适合做王”这种话！

  她把小王剑召出，双手握住剑柄，魔力放出！宝具蓄力中，“向吾——”

  “磅碰碰！”金色的漩涡中出现的大量神兵利器从天上射.出，打断了莫德雷德的读条，“喂，杂修们，自顾自地在那边吵个不停，真是没把本王放在眼里啊！”

  “嚯嚯，是金闪闪啊，来比试一下如何？”

  “哦？区区杂修也敢向本王发出挑战？哼，那就让本王见识一下‘征服王’的能耐吧！”

  吉尔伽美什的加入似乎并没有让战火停息，反而是愈烧愈烈了。

  “滴滴滴滴滴滴！”

  听到空间突然发出的警报声，任性的王“切”了一声，放下了只会金色漩涡的动作反而指着那“放学后的小树林”然后走了进去，伊斯坎达尔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转头问：“小master，要和我一起去吗？”

  突然被问到的韦伯吓了一跳，“什什什么？我去？不对啊，为什么你要和他去啊？”

  “这是对吾的挑战嘛！”

  “哈这？……也，也就是说不去不行是吗……好了，我知道了！我和你一起去啦！”

  于是征服王提着他家小master一起走了，整个空间里人瞬间少了很多。

  [橘黄色的天空，绿色的草地，一把端庄的剑就这样插.在一块石头中，而似是缩小版的莫德雷德，就站在这把剑的前面。]

*ooc！ooc！ooc！

*ymgg！ymgg！ymgg！

*有引用+私设

*写的很烂，很粗糙，真的没眼看

Summary：再一次见到蝴蝶，想的已不是拥有，而是毁灭。

Albert喜欢蝴蝶，从小如此。

扑棱着自己的那一对翅膀，像风中飞舞的落花，那么柔软，蝴蝶在阳光中穿行，彩蝶固然美丽，如彩虹绚烂。

阳光透过了半透明的翅膀，却变得薄弱，朦朦胧胧。蝴蝶的双翅下印出了一片隐形，不浅不深。

他伸高了手臂，想要触到那只蝴蝶，可惜未果。蝴蝶属于了他的姐姐，Emma.

血与汗水的混合物将头发粘的一缕一绺，失去了往日的整净，混合物又顺着发丝滴落，偶尔会在发梢处徘徊数次。额前刘海的头发的血滴不慎滴入眼睛，立马感到一阵酸痛，大脑对眼睛的本能保护使得猛地闭上眼睛。只敢死死闭住，不敢睁开。

头晕，耳鸣，无力，以及刺耳的嘲笑。作呕感一阵又一阵无力的向上滚动，却生生的卡在了喉咙，生理反应使他把它咽了回去。喉咙里立刻涌起一片酸痛。如烧如灼。

眼前的景色晃晃荡荡，好像在荡秋千啊。Albert突然想做秋千了，但这不是个时候。

刺耳的笑声在他耳边放肆的摩擦，如挠玻璃一般。头破血流并没有给他所谓的疼痛，唯有恐惧与陌生。

为了捉蝴蝶，他搞了个面目疮烂，而他额上本就有一道丑陋的胎记。

额头靠上半边脸都烂了个差不多，他有时都觉得自己好像童话中的恶魔。

没关系，他如此安慰自己，你一定会拥有一只真正属于你自己的蝴蝶的。

他可以等，等那只蝴蝶飞到他身边。

母亲知道他毁容后依旧冷漠，哥哥姐姐也依旧把他当怪人。

后来，他和Samuel、Emma的关系有所缓和。

从嘲弄到恐惧。

Mary则是从漠淡但恐惧。

蝴蝶在他身边飞着，却绝不靠近他。

看来第一只蝴蝶不属于他，属于他的母亲，哥哥和姐姐。

他爱上了面具，不是想用面具去遮挡自己脸上的丑陋，而是因为陌生与未知会给予人更多的恐惧。

创造的神秘，有如夜间的黑暗――是伟大的。而知识的幻影瘸不过如晨间之雾。

后来Emma有了孩子，说是花粉授孕，生下了一个男孩，叫作Frank. 

Frank没有父亲，因此很缠他和Samuel.

Albert不喜欢和Frank在一起，因为他很厌烦孩童的喧闹。

他的那种生活或枯坐冥想，或钻研寻求或敷衍应酬，比起Frank的天真，健全活跃的生命来，明明是变态的，变态的，扭曲的。

看着Frank在和那只愚蠢的玩具熊玩乐，有些不耐烦，眼神没有目标的四处飘荡，但却终定落在一棵树上。

树依旧是那棵树，只不过上面的蜂巢换成了秋千。

他突然想起了多年前的阳光。

“走吧，舅舅带你去荡秋千”Albert笑着。

只是有些狰狞可怕。

像水，升温时，化作水蒸气，融合在半空；时间如火，炙热的一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似光，刺眼的一刹，黯淡无魂。 

这是时间，也是实验时产生的化学反应。

他随意的拨转了几个试管，Rose则在他傍边静静的看着。Rose比一边小孩成熟，可能是受自己性格的印象。但她不像自己那么扭曲与变态，她只是漠淡。

Rose可以说是他和Ida的女儿，一想到这他的心情开始变的有些愉悦。

Ida是他的第二只蝴蝶，但这只蝴蝶并未在他身边徘徊太久，只是轻轻的从他眼前佛面而过。

蝴蝶错开了自己，再次飞向了Samuel. Ida头披洁白的婚纱，自己却面带诡异的面具。

蝴蝶，从未飞来，Albert也早已不想等待，他选择了把蝴蝶刺死。

家族交响乐的四壁枪响，树上的蜂巢终成吊锁。

Emma寻子无索，终日憔悴，最后上吊自杀。Samuel和Ida被他刺杀，Mary则因受惊而亡。

负罪，痛苦，后悔？他没有。

只有无限的扭曲快感和变态的乐趣。

玫瑰的身边缺少不了蝴蝶，但蝴蝶或早已被他冷淡放置，更或已被他推入井底，不见天日。

Rose把Frank救了出来，有点意外，却又在意料之中。

黑棋白子，成王败寇。

Frank看着棋盘上的棋子在无声的厮杀，魔鬼和他必有一场血迹遍横的厮杀。

他扼住了恶魔的喉咙，恶魔却正笑着，笑的癫狂，笑的可怕。

像他在四面徒壁深不见底的井里看到的一样。

Frank掐着恶魔脖子的手抖得可怕，他恨自己用不上力。

恶魔仍旧在笑，愈发的狰狞扭曲。

Frank眼里一片混沌，他开始看不懂他的舅舅了。

不，他从来没有懂过。

没有人能理解Albert，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

没有人说的出Albert的心为什么那样猖狂地扭曲着。可能是为了它那不曾要求，不曾知道，不曾记得的小小的需求。

一只蝴蝶。

Frank想开口说些什么，可话还未说出，便早已堵在嘴里毫无头绪，仿佛他已变作了一个哑巴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喉结滚动吞咽下一个又一个符号，最后只从嗓子里卡出了一句“你明明可以不用这样的。”

我可以给你蝴蝶。

恶魔愣住了，却又笑了，嘴唇哆嗦着，“来吧，动手吧。”

蝴蝶被我刺死了，我不想要蝴蝶了。

“你是恶魔。”

瓶中的恶魔，你到底想要什么。

“恶魔在一直他心底喧笑着，第一个世纪的时候，我私下想道：‘谁要是在这一百年里解救我，我会报答他，用我的能力使他终身荣华富贵。’可是一百年过去了，没有人来救我；第二个世纪，我说道：‘谁要是在这个世纪解救了我，我会用我的能力，替他开发地下的宝藏。’可仍然没有人来救我；第三个世纪，我想：‘谁要是在这个世纪解救我，我会报答他，满足他的三个愿望。’如此，整整过了四百年，始终没有人来救我。这时候我非常生气，发誓道：‘谁要是在这个时候来解救我，我要杀死他。’”――一千零一夜

鲜血从他手心间淅沥而出，手心间的回沟纹路卡住了些丝。不多，但足够明显。

他取出了恶魔的大脑，而鲜血依旧在渲染。

Rose站在门外，他看向那个红头发的女孩。

苍白的脸上依旧是一脸漠淡，毫无表情。但下巴上挂着的一两滴液体，晶莹剔透。

“你哭了。”

“你也是。”

他连忙抹了把脸。

“我们来跳支舞吧。”*

他再次见到Rose时，是1935。

Rose问他，想Albert吗。

“我曾经无数次在梦里梦见他。”

只是在梦里，只能在梦里。

树根紧紧绞着他的脖子，无力的窒息感一阵又一阵，像海浪拍打在悬崖岸边上。

呼吸愈发愈的急促，肺想要摄取更多的氧气，却又被紧紧的扼住了喉咙，挽住了通道。

肺里存留的空气越来越少，昏眩感和不真实感越来越浓厚，直到陷入无尽的黑暗。

他突然有些好笑的想到恶魔死时是不是和他感同身受。

这个问题他不想再去思考了，他没有时间去思考了，也没有必要去了――他马上要见到恶魔了。

意识已经混蛋了，他感觉自己已经开始出现幻觉了，一切都那么陌生与不真实。

他感觉他在死后又再次见到了恶魔。

恶魔仍像他记忆中的一样。

Frank问恶魔，你想要什么。

魔鬼沉默了，半响后才回答

――我想要一只蝴蝶。

*Frank和Rose跳最后一支舞是在1933，因文章进行原因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