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圈亲友写的伪歌剧
我那位亲友,前面提到的,ta主混Villainous(反派本色)圈,然后深爱浮士德两位。那个该死的全杂傻逼想搞一个浮士德AU,就是博士对博士,魔鬼对老板。ta借还债的机会写了一篇两圈结合(说实话写的不错)我主bhf,要不是浮梅浮加双左位真的被创死
好吧,我是想把ta写的伪歌剧给朋友们看,不过雷同人和外圈的可以走了,而且不是原著浮士德
我那位亲友,前面提到的,ta主混Villainous(反派本色)圈,然后深爱浮士德两位。那个该死的全杂傻逼想搞一个浮士德AU,就是博士对博士,魔鬼对老板。ta借还债的机会写了一篇两圈结合(说实话写的不错)我主bhf,要不是浮梅浮加双左位真的被创死
好吧,我是想把ta写的伪歌剧给朋友们看,不过雷同人和外圈的可以走了,而且不是原著浮士德
亲友梦到的《浮士德》
[图片]
已经向我的傻逼亲友“授权”啦
按他的话,话语非常歌剧,和歌德《浮士德》一模一样,人物形象分明。
当时在看博士和恶魔刚签约的后面,没有第一时间记录梦的内容,大部分都忘了
浮士德很明显,处于跟随恶魔的被动状态,中间“同/与”是亲友不确定到底是哪个字。
这个路人形象就更明显了,两次开口都和金财有关。场景是个较大的舞厅,上层人在这里跳舞,可见,路人是一个财迷的富商,长期处于居高临下的状态。在后面还向神明乞求放过,而且不是向他们道歉,同梅菲斯特所说“无礼”。
梅菲斯特在这里是主角位。(多半是因为他正好在看地下酒店那幕)在这里他与浮士德的关系属于主仆,也有一点...
已经向我的傻逼亲友“授权”啦
按他的话,话语非常歌剧,和歌德《浮士德》一模一样,人物形象分明。
当时在看博士和恶魔刚签约的后面,没有第一时间记录梦的内容,大部分都忘了
浮士德很明显,处于跟随恶魔的被动状态,中间“同/与”是亲友不确定到底是哪个字。
这个路人形象就更明显了,两次开口都和金财有关。场景是个较大的舞厅,上层人在这里跳舞,可见,路人是一个财迷的富商,长期处于居高临下的状态。在后面还向神明乞求放过,而且不是向他们道歉,同梅菲斯特所说“无礼”。
梅菲斯特在这里是主角位。(多半是因为他正好在看地下酒店那幕)在这里他与浮士德的关系属于主仆,也有一点cp倾向的。第一句“先生”能体现他的素养 与路人成对比,很生气但依旧保持冷静,他自己都说了,气的是路人不敬的话语而不是踩浮士德这件事,路人很明显理解成后者还不道歉,烧死活该。
精灵这个词是梅自称,这个词在书中很常见,理解有所不同,我不能做出具体解释去限制“精灵”。自称精灵完全合理
火是恶魔的元素。
仿注释瞎写的,补充亲友口头描述不出的细节,知道是浮/梅主仆cp就行。
《浮士德》
这本书是亲友安利的,那时说“看这能代**cp”,确实,我很喜欢。这么说对浮士德很不尊重,但我就是喜欢浮士德和梅菲斯特,谁也阻止不了我!Mu哈哈哈哈哈……
我看的是歌德作 绿原译本。
他们的相处方式真的好可爱,前面浮士德在“森林和洞窟”一幕里也承认了与梅菲斯特的关系。哈哈,我直接给你们看吧。
浮士德 哦,我现在才意识到,天下没有什么让人觉得十全十美。在这种使我日益接近诸神的狂喜中,你给了我一个伙伴,我已经再也少不了他,虽然他冷淡而无耻……(下面几句没有他的份了)
{梅菲斯特上。
梅菲斯特 您难道转眼就把生活过腻了...
这本书是亲友安利的,那时说“看这能代**cp”,确实,我很喜欢。这么说对浮士德很不尊重,但我就是喜欢浮士德和梅菲斯特,谁也阻止不了我!Mu哈哈哈哈哈……
我看的是歌德作 绿原译本。
他们的相处方式真的好可爱,前面浮士德在“森林和洞窟”一幕里也承认了与梅菲斯特的关系。哈哈,我直接给你们看吧。
浮士德 哦,我现在才意识到,天下没有什么让人觉得十全十美。在这种使我日益接近诸神的狂喜中,你给了我一个伙伴,我已经再也少不了他,虽然他冷淡而无耻……(下面几句没有他的份了)
{梅菲斯特上。
梅菲斯特 您难道转眼就把生活过腻了?怎样才能让您快快活活日久天长?偶然尝试一下倒也不错,可接着还得另找花样!
浮士德 唯愿你另有贵干,不要在吉日良辰把我纠缠。
梅菲斯特 好吧,好吧!我乐意让你安静,可你也不必跟我讲话板着脸。失掉你这个无礼的、粗鲁的、撒野的伙伴,实在算不了什么难堪。镇日价我忙得不可开交!可什么让他中意,什么不应当办,从主人的脸上看不出个一二三。
浮士德 这倒说到点子上了!他让我厌烦,还要我说盛情可感。
梅菲斯特 可怜的凡夫俗子,你没有我,怎么过你的日子?这么些时,是我把你的胡思乱想医治;要不是我,怕你早已从地球上消失……(这里从地球上消失是指前面浮士德想喝毒药自杀的事,但那并不是梅菲斯特阻止的,如果我没记错,是屋外响起唱诗班的歌声,为庆祝复活节,唤起了“儿时的美好回忆”。所以不是他阻止自杀。)
看到了吗?他们心知肚明,他们都承认了。瞧瞧这些用词,对方和自己的称呼。
拿我来举例,我的傻逼亲友,我就喜欢嘲讽ta,我们对骂互喷,ta倒霉我就疯狂嘲笑,接着再讨论一下午饭吃什么。
就是这样的相处!明白吗,他们是真的!
好了好了,我想没人会磕浮士德和梅菲斯特,而且还是歌德的《浮士德》。这个tag都没有人。所以我要独享了哈哈哈
好吧,我成功的,找到了正确的tag
無題
〔云端。
浮士德 这魔鬼又在自言自语,他的思维似乎从来没有顺序。
梅菲斯特(悄声对观众) 这博士肉眼凡胎,还看不出来我们只是在唱戏一台。
〔剧场。
〔浮士德坐在观众席。他此时已被引领飞升,有双翼与光环,庄重肃穆。梅菲斯特还在台上。
梅菲斯特(面对观众,弹下肩上的玫瑰花瓣,唱詞) 我应当向谁去诉苦......
〔云端。
浮士德 这魔鬼又在自言自语,他的思维似乎从来没有顺序。
梅菲斯特(悄声对观众) 这博士肉眼凡胎,还看不出来我们只是在唱戏一台。
〔剧场。
〔浮士德坐在观众席。他此时已被引领飞升,有双翼与光环,庄重肃穆。梅菲斯特还在台上。
梅菲斯特(面对观众,弹下肩上的玫瑰花瓣,唱詞) 我应当向谁去诉苦出怨气?谁能为我恢复这到手的权利?
浮士德(作思考状,皱眉看向旁边的天使。)
天使 怎么了,我的新伙伴?可是有什么样的事,将你的心烦?
梅菲斯特 这一大把年纪你还受骗,也是自作自受,你的处境才惨兮兮!
浮士德 不,可能是我认错了。
梅菲斯特(继续面对观众,实则看着浮士德) 我倒行逆施真够呛,一大笔开支白白浪费,脸丢光;卑劣的情欲,荒谬的艳史,落到冷酷无情的魔鬼身上。
浮士德 啊,可恨的眼神,令人作呕的腔调!是——
天使(微笑) 什么?
梅菲斯特(复杂地望着浮士德) 老于世故的精明人竟做出了这种幼稚疯狂的勾当,看来最终把他控制住的那股傻劲儿并非小事一桩。
〔梅菲斯特下。
浮士德(迟迟未开口,缓缓地) 我似乎有个老朋友,他最爱自说自话。
〔幕落。
坠落
现代au,梅菲斯特和浮士德的第二次见面
简而言之就是梅带浮出去玩
魔鬼又带他上了一座最高的山,将世上的万国与万国的荣华都指给他看,对他说:“你若俯伏拜我,我就把这一切都赐给你。”
——《新约·马太福音·第四章》[1]
“这就是路西法的回答?”
“准确来说是我的,我添油加醋了一番。”
“什么?”
“就是这个!”梅菲斯特像个表演成功的魔术师一样转着圈展示自己的杰作,斗篷飞舞起来,他夸张地向他鞠躬。他们在世贸中心一号大楼楼顶,纽约的最高处。魔鬼得意地说:“路西法可没让我带你出来玩,这是我的主意。”
浮士德默默地欣赏了一会儿魔...
现代au,梅菲斯特和浮士德的第二次见面
简而言之就是梅带浮出去玩
魔鬼又带他上了一座最高的山,将世上的万国与万国的荣华都指给他看,对他说:“你若俯伏拜我,我就把这一切都赐给你。”
——《新约·马太福音·第四章》[1]
“这就是路西法的回答?”
“准确来说是我的,我添油加醋了一番。”
“什么?”
“就是这个!”梅菲斯特像个表演成功的魔术师一样转着圈展示自己的杰作,斗篷飞舞起来,他夸张地向他鞠躬。他们在世贸中心一号大楼楼顶,纽约的最高处。魔鬼得意地说:“路西法可没让我带你出来玩,这是我的主意。”
浮士德默默地欣赏了一会儿魔鬼带给他的盛景。午夜的城市非常漂亮,像是玻璃制成的发光体,深蓝色的水面铺展开来,水天相接处可以看到大西洋的洋面。他抬起头。纽约的夜空看不到星星。
“别往上看,”梅菲斯特出声,“往下看,这些都会是你的。”
浮士德闻言看向他:
“为什么在这么高……我是说,离……天空这么近。”
“回答有三个:第一,带你看万国的荣华;第二,方便你坠落;第三,这里并不比巴别塔更高。”梅菲斯特掰着指头给他数。
浮士德在边缘坐了下来,腿垂在高悬的虚空之上。
所以这就是你来的目的?
不,不是。
或许魔鬼是幻觉。或许他根本没有召唤出魔鬼,他是梦魇,臆想,神经官能症的产物,而他现在正在柏林的楼顶上,准备跳下去杀死自己,梦醒的一瞬间肉体撞击地面,他成为吓人的交通阻碍和明天的新闻。
我如何相信你。
你不需要相信我。魔鬼看透了他的想法,又或者是他自己回应了自己的想法。相信你自己,是你把我召唤出来的。
哈。
浮士德闭上眼睛,自嘲地笑了一下。
他同等程度地相信他的召唤和他的绝望,后者正是一切的原因,如果说他只是出于绝望走上了楼顶,那也完全合乎情理。
那又怎么样?
就算他是幻觉,是梦魇,臆想,神经官能症的产物。浮士德本来就是要死的。或早或晚。如果没有这所谓许诺的二十四年,现在就死又有什么差别。他的职业和生活,他早已能一眼看到底。重心开始前倾。你需要放弃一些东西。他能想起一些,但是没有什么是留恋的。尽管他并不渴望死。相反,他渴望活着。下面的堂皇世界那么明亮,那么多的人,却显得那么无机质。万国的荣华呵。遥远的喧嚣声从另一个世界传来。魔鬼在看着他。
七重天外还有恒星层和至高天[2],珠穆朗玛峰那么矮小,有人举起胳膊想要够到苍穹。而绝望,生命飞逝,绝望在他胸中永恒积压。不,绝望不会永恒。魔鬼对此不置可否。跳吧,浮士德,坠落是必需的。
天台上只有他一个人的呼吸声。
他坠落了下去。
像一粒灰尘,他从大楼的顶端脱离,坠落。
空气从身边急速抽离,声嘶力竭地尖叫,风刮得他生疼,但他竟仍能睁开眼睛。纽约在他身下展开怀抱,随着重力加速度迅疾放大,透明的灯光和车水马龙流淌,他听到人间的轰鸣。一切就要结束,他会死在世贸大厦的马路前,柏油路面的颗粒已经清晰可见,屋顶消失,广告牌抬高,窗户闪过,他坠入城市,一切无可挽回。浮士德闭上眼。
地面并没有来。
麻木没有来。死亡没有来。浮士德还在坠落,风声依旧呼啸。他发出胜利者狂暴的吼叫,猛地睁开眼。
地面正与他一同陷落。
曼哈顿以他为中心逐次破碎坍缩,高楼、车辆、路灯、砖块与绿化带,如同雪崩裹挟着的玩具模型,挨个倾落进深渊。在这一切之中,在浮士德下方,梅菲斯特大笑着出现,张开双臂高呼:“它必挪去!”这呼声在深渊里被加强,阴曹地府的洞窟伴着烈风呜呜震荡,仿佛出自撒旦之口:“它必挪去——它必挪去——!”
在这剧烈动荡塌陷的疯狂世界的中央,魔鬼向他伸出手,大声喊道:“这世上将没有你做不到的!”[3]
他们的手交握。倏地,黑色的羽翼遮天蔽日,梅菲斯特张开翅膀护住了他。他们撞上什么,然后沉了进去。水,水,一切骤然寂静,耳膜的声音,心脏还在狂跳,滚烫的身体坠进凉夜。
“呼吸,睁开眼睛,呼吸。”
梅菲斯特这样说。
本能在挣扎,他不能在水下吸气,他感到本能的恐惧,但空气已经耗尽,他的身体呐喊着索要呼吸、呼吸、呼吸——
没有水涌进肺里,有的只是甜美的空气。
浮士德惊讶地张大眼睛,梅菲斯特对他微笑,翅膀还没有收起来,像鱼的鳍尾一样飘荡。
“这是我对你许诺的奇迹啊,浮士德。”
后来的某一天,当他们把琉森湖变成红酒,梅菲斯特向浮士德坦白他在哈德逊河就想这样做了,他还想召唤鲸鱼游进河口,让浮士德在它背上晾干身体。但他不可能忍住不舔他身上的酒。那才是第一次见面,不对,第二次,但是第二次也不太行。所以他做了另一件事。
“作为结尾,我想它还是很漂亮的。”
梅菲斯特雀跃地打了个响指,一团火焰从他指尖蹿出,游向水面。浮士德顺着它的轨迹转过身,抬头望去。
在碰到水面的瞬间,火焰融化为纯粹的暗红色能量,一圈一圈荡漾开。随之,水下有形象渐渐清晰。
那是纽约的倒影。一种无声无色的幽灵,像海市蜃楼沉入水底,但是远比海市蜃楼真实,甚至比水面“那边”的纽约真实:这里的每一扇,每一扇窗户都清晰可辨。
浮士德不知道它是否可以触碰,他们正在越沉越远:纽约缩小了,变成一片白色的光斑,他们像在空中俯瞰大地,星空铺在下面打底——是的,星星也出现了。再之后,整个世界变成了一个透明的地球仪,星光被圈养在地球仪之中。他们明明是在下沉,却仿佛上升到了太空。
“准备好了吗,”梅菲斯特的翅膀已经收起来,他凑近来揽住浮士德耳语,“奇迹是时候结束……该回家了。”
浮士德对这幅令人目眩神迷的景象投以最后的注视。
“多么美啊。”他叹息道。他听见梅菲斯特像是嗤笑的声音,后背触到了河底的水草。环境的气味改变了。他躺在书房的地毯上,残余的星光熄灭在顶灯里。他身上是干燥的。
浮士德转过脑袋,梅菲斯特在他身边盘着腿、抱着脚腕,歪头看他。
他缓慢地望回顶灯,缓慢地捂住脸,发出一串闷闷的无意义的声响。
“啪”。
“啊——你开灯干什么。”浮士德捂脸的手往上挪了挪。
“我是有任务的。”梅菲斯特蹭过来,“我今天晚上要带回你的签字,要么就带回你的拒绝。”
浮士德点点头,坐起来,抬起手臂,梅菲斯特同时递来一把黑色匕首。
“路西法啊,晨星啊昏星啊,我还要为今天晚上的魔法写一大摞报告。”[4]梅菲斯特小声嘀咕。
浮士德嗤笑:“我可以帮你写。”
“这也是需要报告的。”
自然,在二十四年结束、灵魂被拉往地狱之时,他仍将痛哭;但无论重来多少次,浮士德都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至少在这二十四年间,他是活着的。
注释:
[1] 魔鬼对耶稣有三次试探。前两次的原文:
他禁食四十昼夜,后来就饿了。那试探人的进前来,对他说:“你若是神的儿子,可以吩咐这些石头变成食物。”……
……魔鬼就带他进了圣城,叫他站在殿顶上,对他说:“你若是神的儿子,可以跳下去,因为经上记着说:“主要为你吩咐他的使者,用手托着你,免得你的脚碰在石头上。”
(所以这里其实三次都用啦。)
[2] 天顶共九层:出自马洛《浮士德博士》。
[3] 梅菲喊的两句话出自《新约·马太福音·第十七章》:
耶稣说:“是因你们的信心小。我实在告诉你们,你们若有信心像一粒芥菜种,就是对这座山说,‘你从这边挪到那边’,它也必挪去,并且你们没有一件不能作的事了。”
[4] 参考了《好兆头》的设定hhhh
给浮士德的情书
存稿五年终于发出!
——
心脏跳动始于罪恶之渊,名姓以扭曲的血写就,硫磺味生来充斥我的口鼻。
我穿过脏污而浩荡的幽魂队列升上人间,轻而易举藏匿了地狱荣光,时常隐在圣母像旁把玩不着寸缕的善与恶,也曾幻作柔媚少女模样凑近鲜活肉体,经我一吻即干瘪老去。但这出戏最终演砸了,罪魁祸首是悲哀的理性;无穷的空间里只听得到一种反复弹奏的老调,其间何等修饰都了无意趣。
为此我求见...
存稿五年终于发出!
——
心脏跳动始于罪恶之渊,名姓以扭曲的血写就,硫磺味生来充斥我的口鼻。
我穿过脏污而浩荡的幽魂队列升上人间,轻而易举藏匿了地狱荣光,时常隐在圣母像旁把玩不着寸缕的善与恶,也曾幻作柔媚少女模样凑近鲜活肉体,经我一吻即干瘪老去。但这出戏最终演砸了,罪魁祸首是悲哀的理性;无穷的空间里只听得到一种反复弹奏的老调,其间何等修饰都了无意趣。
为此我求见最高的统领,与祂定下全新赌赛。花园里植满鸢尾和夹竹柳兰,孕育一帮非男非女的高贵使者。按例讥笑着将恭维话儿向观众献上,接下来飘渺的声音萦绕耳畔,虚空中传来那无奇的名。
浮士德,祂称其为最虔敬的信徒。
我化赤瞳黑犬跟从于这自命不凡的博士,意图引他上我的大道。可怜人终日活在漫漶古籍里,愚笨的头脑妄谈天体和造物,平庸的资质只召来低等而不足为道的精灵。也暂且爱他、奉他为主罢!固执的思绪与生命还算可爱,天主青睐的灵魂自有风情。我拈咒显形。
“缘何喧闹?怎样为主人效劳?”
——流逝的青春会还给他,富有和极乐为他应得,只因那灵魂将独属于我。
HIMML(换号重发)
浮士德快要死了。
是吗?他费力地想到,我的生命要结束了?
是的,是的。天使已随着圣光下降,在人间降下神迹。上帝将宽恕你的罪【1】。圣母的眼泪使大地重新焕发生机,祂让误入歧途的孩子迎回天堂。善人在追求的路途上即使迷失,也终会意识到哪里是有为正途【2】。
浮士德感到他的身体在撕裂和重塑,像是地狱的烈火烤炙前胸,圣油随皮肤的融化流入血液。
等等,地狱?那个死后也不让人安逸的所在?他想转头环顾四周,却发现脊骨发出树枝折断般的、清脆的声音。这......
浮士德快要死了。
是吗?他费力地想到,我的生命要结束了?
是的,是的。天使已随着圣光下降,在人间降下神迹。上帝将宽恕你的罪【1】。圣母的眼泪使大地重新焕发生机,祂让误入歧途的孩子迎回天堂。善人在追求的路途上即使迷失,也终会意识到哪里是有为正途【2】。
浮士德感到他的身体在撕裂和重塑,像是地狱的烈火烤炙前胸,圣油随皮肤的融化流入血液。
等等,地狱?那个死后也不让人安逸的所在?他想转头环顾四周,却发现脊骨发出树枝折断般的、清脆的声音。这是什么?那圣歌唱得人头晕目眩。在他的脚下,橡树盘虬卧龙的枝干从泥土中拔地而起,以强劲的臂膀托起人类的命运。
浮士德的记忆像是不属于自己,化作一个个方块在空中漂浮、缓缓上升。他奋力向前,想要抓住他们。
一个记忆停留在他面前。
浮士德:
你这否定的精灵!平日里便专爱刺探别人的私隐。现如今,又来耍什么花言巧语!
梅菲斯特:
好先生,先别急着将我驱赶。请您相信,您仆人的忠心!
浮士德:(不耐烦)
快说!
梅菲斯特:(玩笑)
鹏鸟的翅羽投下阴影,黑夜的情妇寻找肉欲。为了解除您的忧愁,博士,让我带您享受肉体的欢愉!
浮士德:
无能的魔鬼,这便是你能想到的?拿庸俗的脂粉,填补类属的空缺。欲望所流淌的生生不息的河,是沉思的敌人,只有形而上的攻击,让我们从共在中惊醒!
梅菲斯特:
您这老学究的大脑,真是令人讨厌。我说——就请让我来带领您,逃离不变的肉体。
浮士德:好
魔鬼诱惑人类吞下禁果。
浮士德抬起梅菲斯特的脸。
类属在其中像结果一样产生,以抗拒个体实在性的不相称,又像这样一种欲望,即通过与另一个体相结合,在另一个体中重新找到自我感觉,并由此将类属包裹在其本质中,将类属引导到存在。这就是交配。过程即在于此,即:他们处于自在的东西,就是唯一的类属,唯一的和同一的主体生命,他们也如实地提了出来【3】。
夜晚的沉醉,美妙的睡眠,你朝我降落而来。景色缓缓升起,景色之上翱翔着我解脱的、再生的精神。诗篇化作一种云彩,透过云彩,我瞥见你永恒的容颜。
对你来说,幽暗的夜,我是否激起你的欢愉?轻柔的彩云托起你的羽翼。一种珍贵的香膏从你手上流出,埃利斯的香气从你的花束中落下。将你的灵魂触动我稚嫩的心。一股隐晦的、难以名状的的激动攥住我们:沉思默想迎来真理的渴望,以无限之过去与未来引导本质的存在。欲望抗拒静止不变之命运,将我包裹在创世的内壳。黑夜在我们心中张开无限之眼,在我们看来比这些天体所统治的更美妙。
浮士德感到一阵窒息。他竭力游向那些方块,一股无形的力量却狠狠攥住他,阻挡他朝向另一种命运。
最终,他放弃了,任由自己受祂的支配。隐约间,他看见了一张模糊的脸。但他已经无暇思考了,他在天使的簇拥下升入天堂。
浮士德死了。
【1】《圣经》
【2】《浮士德》歌德
【3】《自然科学》黑格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