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flo无差】礼物
人名除了俩主角都是我胡编的
祝弗洛朗莫特先生生日快乐
lof怎么又吃我排版:)
酒吧的驻唱开始了一首新歌,Florent在迷迷糊糊中听见了酒杯敲在木质桌面上的声音。他从人群里——他的许多朋友中,抬起头,试图知道那道清脆得刺耳的声音来源,但嘈杂的环境让他不得不放弃。“florent,生日快乐。”另一位朋友从他身边走过,开玩笑地拍了拍他的肩。Florent花了几秒才反应过来那是哪一次合作的谁:“谢谢,谢谢你,Diana。”
Diana善意地笑了:“不用谢,你应该少喝点,甜心。不过今天是你的生日,开心就好。”她补充。Florent看着她端着酒离开,将视线缓慢地移回...
人名除了俩主角都是我胡编的
祝弗洛朗莫特先生生日快乐
lof怎么又吃我排版:)
酒吧的驻唱开始了一首新歌,Florent在迷迷糊糊中听见了酒杯敲在木质桌面上的声音。他从人群里——他的许多朋友中,抬起头,试图知道那道清脆得刺耳的声音来源,但嘈杂的环境让他不得不放弃。“florent,生日快乐。”另一位朋友从他身边走过,开玩笑地拍了拍他的肩。Florent花了几秒才反应过来那是哪一次合作的谁:“谢谢,谢谢你,Diana。”
Diana善意地笑了:“不用谢,你应该少喝点,甜心。不过今天是你的生日,开心就好。”她补充。Florent看着她端着酒离开,将视线缓慢地移回桌上的酒局。Romain——他合作过的吉他手,坐在他旁边——拍了下桌子。“嘿,我们得玩点什么!”他高声说,“没人乐意光喝酒到凌晨!”Florent被他吓了一跳,虽然这是他的生日party,现在已经完全失去他的控制。因为大部分人——音乐人,法国的或者别的哪里的,似乎都互相认识,他们自己就可以聊得很开心。当专属于寿星的几个环节,扔蛋糕、许愿一类的结束,Florent竟觉得自己有些被忽略了。
也许我应该少邀请几个人,他这么想。另一个声音轻快地插入了谈话:“当然,玩点什么?我们人这么多,什么都够了。”Romain对声音的回答感到十分高兴,他端着杯子站起来——看起来像喝高了,Florent评估——隔空向这一桌人敬酒:“我们简单点,瞧瞧,这么多位美丽的女士先生——简易版真心话大冒险,酒或亲吻在座某个人?”
Florent坚信他听到有人笑出了声,而且声音熟悉,但驻唱正巧开始了副歌部分,略微嘶哑的高音让他不太能确定那是谁。这一提案的结果毫无异议的无人反对。
前几轮基本没什么水花,不幸的人们要么随意地搂住身边的朋友吻上去——他们甚至今晚刚认识,因此这完全无所谓——要么干脆利落地喝酒。Florent幸运地成功躲到了后半程,只是跟着人群喝了一杯不到。喝醉的人越来越多后,场面混乱起来。因此,直到酒瓶在桌上转了两圈后,指到了Florent的正对面,Florent才在惊吓中反应过来。首先,这次他仍然逃过了一劫,幸运女神确实在庇佑他;其次,这次倒霉的人是Mikele。Florent甚至没注意到他在什么时候出现在这桌上,Mikele今天少有的画了淡色眼影,妆同样算不上浓,不过如今早就已经花了不少,没有留给Florent欣赏的价值。
Mikele手边正巧没有酒杯了,他抬起头,用一如既往的声音说:“真不巧,看来我今天运气不太好。”Florent正好对上他的眼睛,隔着一张桌子和酒店昏暗的灯光,他什么都看不清。Mikele笑了,Florent看见他站了起来,好奇地猜测他要干什么。“嘿,flo。”他说,“把那杯酒递给我好吗?”他绕过半张桌子走过来,伸手去够Florent面前另一杯酒。“哦,当然,mikele。”Florent回答,他把那杯酒递过去,只是Mikele也许不乐意站在那等他,直接走到了他旁边。
“flo,谢谢你。你总是这么好,我真不知道要如何夸奖你了。”Mikele说,他凑近了Florent,像是试图看清Florent的脸,又好像要亲吻他。有人在一旁叫了一声,但最后Mikele只是伸手接过那杯酒,一饮而尽,但他还是盯着Florent。剩下的人望见Mikele喝完迅速开始了下一轮,没人注意到他们,于是Florent顺理成章地被Mikele拽出了人群。
“你真受欢迎,flo。稍等。”Mikele说,他把他们带到了另一处无人在意的小角落里,从吧台拿回两杯酒。其中一杯被Mikele推向了Florent:“试试?这家的新品。”
冰块在半透明的金色酒业中漂浮着,被融化的棱角让它们看起来像是一块块软滑的果冻。“它叫什么?”Florent好奇地问。他端起杯子,玻璃的温度出乎意料的低,他的手抖了一下。Mikele,拿着另一杯坐在他身边——而不是对面,Florent以为会是对面的。他差点被嘴里的酒呛了一口。Mikele抿了一小口:“它叫莫扎特祝Florent Mothe先生生日快乐。”他的声音里透着兴奋,Florent显然没能立刻理解这个小玩笑——或者他喝得太多了。“——什么?不,Mikele,他们真的这么命名了?”
“哦,好吧——flo,我开玩笑的。它叫'日落'。”
“他很棒。Mikele,谢谢。”Florent说,酒精带来的热度让他的头拿越来越迷糊。Mikele把杯子放回桌上,玻璃和木头敲出略微沉闷的一响。“你也很棒,flo。”他听见Mikele小声说。Florent转头,看见Mikele略微花了妆的脸上露出笑容。
Mikele再次开口:“我看到你的演唱会视频了,你的粉丝们发的。看起来真不错,是不是?你一直在忙,我们有很久——三个多月没见了。你看上去和三个月前一样,”他突然发出了一阵细碎的笑声,“哦,flo,你知道你的头发上还沾着奶油吗?你真的应该稍微剪剪它们。”Mikele抬起手比划了一下,伸手把那团奶油擦掉了。“你应该少邀请几个人,我敢说这有十个人和你不熟,现在他们都各玩各的去了。”
Florent不自觉地缩了一下,然后他悲观的意识到Mikele说的没错。“好吧,Mikele…你是对的,前几年都在巡演,我原本希望补过一个隆重点的30岁。”Mikele露出了混杂着无可奈何,同情和怜惜的笑容:“哦,flo——我可怜的萨列里,亲爱的小熊。”他靠在Florent身上,拍了拍他的头发,“你真的应该剪剪它们…”他含糊地说。
Florent摸了摸他自己的头发,现在它们刚刚过肩,而他身旁Mikele的发型持续了5年之久除了发色毫无改变。“你说的对,Mikele,我应该找个时间剪剪头发了。”他说。“是的,flo…还有你掉了一半的指甲油,你也该补补,或者把它们都弄掉——补补好看。”Mikele继续说,他开始用手缠Florent最长的那缕头发,Florent迅速还手揉了一把Mikele的金发。
Mikele又发出了一串咯咯的笑声。他收回手去端桌上的酒杯:“嘿,flo,你要把我的发型弄乱了。我们再喝点吧,一会儿要散场了。”
Florent也笑出了声,他拿起酒杯几乎一口喝完:“没事,我们可以一起走。”他说,“Mikele,你现在住哪?”
Mikele愣了一下:“哦,没事,flo。我可以自己走的,你瞧,我的新家不顺路不是吗?”Florent似乎没料到Mikele的拒绝。他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什么:“好吧,好吧。没关系,我们可以打车…反正这里谁都开不了车了。”Mikele点头:“别担心,flo。”
驻唱在这首歌结束后收起了吉他,这意味着这的大部分人准备走了。Florent喝完了杯子里最后一点酒——或者说融化的冰块,为Mikele留下一个歉意的笑容。他站起来:“嗯…我得去送他们,抱歉。”他理了理头发:“嘿,Mikele。抱歉,在这等我好吗?我一会儿就回来,我保证。”Mikele冲他点头,仍握着那个只剩冰块的玻璃杯:“没事,flo。你快去吧,他们肯定要和你告别的。”
将近半小时后,Florent终于送走了最后一人,他叹了口气,把那些今天收到的礼物都挨个收拾好,回去找Mikele。Mikele还在那,他趴在桌子上,空杯子又多了一个。Florent把包放在桌上,Mikele被他惊醒,挣扎着爬了起来:“哦,flo。你回来了。我该走了,是的。”他翻了翻试图看看自己的东西都带全了没,但没有成功,几乎摔回椅子上。Florent扶住了他:“Mikele,跟我一起走吧。你真会在路上昏过去的。”“没事,flo…好吧,你说得对。”Mikele对他笑了一下,“麻烦了。”
Florent摇摇头,他牵着Mikele上了出租车,向司机说了自己家的地址。 Mikele在上车后缩在了座位上,迷迷糊糊地看着Florent。“睡一会儿吧Mikele。”Florent说,“到了叫你。”Mikele昏迷着点头。在他闭上眼睛后,Florent同样感到了疲惫。他今晚显然也喝多了,而且累了。他靠在了Mikele身边闭上眼睛,打定主意不让自己睡着。只是休息一下,Florent想。
十五分钟后,Florent已经在昏睡的边缘徘徊。Mikele似乎清醒了一点,因为Florent在半梦半醒中感受到他不安分地动来动去,Florent伸手拍了拍他,Mikele停下了,他又靠回来——靠在了Florent身上。
“怎么还没到?”他嘟囔,Florent想让他安静一会儿,于是艰难地尝试开口。在他成功前,Mikele摸了摸他的胳膊:“我一直想你,我真想爱你…flo。要是你能回来就好了。”Mikele瘫回了椅子上,现在他们靠得没那么近了,Florent也睡不着了。
Mikele又小声嘟囔了什么,Florent一句也没有听清。他凑过去,Mikele却突然止了声。沉默持续到了路程结束。
Florent开始怀疑这其实是他梦里的幻听了。好吧,这可不是他幻想中的一环——从来不是。Mikele是要对他表白吗?Florent试图把这个荒谬的想法赶出脑子。司机在路边停下,他们付了钱,拿着包和东西下车。
Florent带着Mikele爬上了六楼,他打开门,Mikele站在他身后向屋里看。Florent疲惫地把领的礼物们都堆在门口,把Mikele拽进屋关上了门。“怎么了?”他问,同时环顾了一遍客厅。桌上还留着一杯喝了一半的咖啡,Florent希望Mikele不会在意这个。“把东西放那吧,这么晚,别收拾它们了。”他说。
Mikele已经完成了这一步,他往里走,晃晃悠悠地拉开一把椅子坐下,仿佛这几步路耗尽了他的生命:“谢谢,flo。”他抬头笑了一下。Florent在他旁边坐下:“不,没事。我真害怕你走回去会晕倒在路边。”他开了个玩笑扯开话题,“没事的,Mikele。坐一会儿吧,我去倒点水。”
他翻出来两个玻璃杯,接了两杯凉水,Mikele坐在原地,像是在发呆。他接过了Florent递来的杯子:“你要先去洗个澡吗?”Mikele问。
Florent疲于计数他今天第几次被Mikele语出惊人了,这不是什么暗示吗?尤其是Mikele刚说完了一些对于他们来说有点逾矩的话,Florent。他的朋友迅速找补:“呃,我是说,我们都出汗了,这样舒服点。”Mikele耸耸肩,“你还好吗?”
Florent点头:“呃,是的,Mikele。当然。你休息一会儿,没事的。就像以前一样,当成你家。”他说,转头像逃跑一样走向卧室。Mikele听见了他拧开热水器的声音。
他们两个人加起来折腾了一个半小时,Mikele同时——迫于无奈,穿上了Florent比他大了不知道几码的睡衣。随后Florent意识到一个更严谨的问题——在他头脑一热邀请Mikele时遗忘了,而后被Mikele的醉话震惊而忽略了。因为没有同居人,客卧已经被他堆成了半个杂物间。他不可能让Mikele睡在沙发上,更何况他客厅的沙发根本躺不下一个人——所以他自己显然没法在那过夜。Mikele此时正拎着过长的衣袖在他的东西里乱翻,给Florent留下了思考的时间。
“嘿,flo!”Mikele现在看起来又精神多了,他拎出来一条黑色的围巾,上面用白色的细线缝着雪花和星星图案,而且它一整个都毛茸茸的。“生日快乐!”Mikele说,“本来之前就打算给你,但是你正好被拉走了,送到就好。”
这真是一条十分Mikele审美的围巾,Florent一度怀疑他看到过Mikele戴同款。但最终他也没找到另一条出现在Mikele脖子上过的记忆中的围巾。Florent接过了它,Mikele的手上还留着一小个金属制的星星。“这也是生日礼物?”Florent问。
Mikele尴尬起来:“我本来打算送的——这是我腕带上掉下来的一个。不过它很旧了,我想我还是给你买个新的吧。”Florent把它也拿走了,Mikele没有阻止。金属片不厚,已经在经年累月的佩戴里被磨钝了棱角。“没事,它挺好的。”Florent说,“Mikele,我很高兴你可以送我这些。”
Mikele摸了摸Florent手上的星星:“它会高兴被送给你的,是不是?”Florent笑了,“当然,我去把它放在我的工作台上——说起这个,Mikele。”
Florent拿着东西往里走,Mikele跟着他,发出了一声疑问。“呃,我没空房间了。”Florent缓慢地说,“你介意跟我睡一起吗?”最后两个单词艰难地爬出Florent的喉咙,在他的耳朵里砸出了震耳欲聋的两声。天啊,我在说什么?他想,这就是我十几分钟苦思冥想的答案吗?“当然,Mikele,你要是介意我可以去睡沙发的,没关系。”Florent找补到。
“什么?不,flo。当然没关系,我们都这么熟了——我是说,以前我们也一起睡过,记得吗?”Mikele拍了拍他的肩,“你不介意吧,flo?”
Florent松了口气,然后又有点紧张了。他和Mikele一前一后钻进了被子里,只需轻轻扭头,Florent就能看到Mikele留在床头柜上的手链和腕巾——确实有一个断裂的铁环。Mikele靠在枕头上看手机,Florent关上了顶灯,只有一盏小夜灯散发着温暖的光线。
Mikele关掉了手机,他向Florent点头,现在屋子里最后一盏灯也熄灭了,只剩下稀疏的路灯光线透过窗帘。Mikele缩进被子里,不安分地翻了几次身。
Florent不得不靠得离他近些,防止所有被子都被抢走。他抓住了Mikele的手:“睡吧,Mikele。很晚了。”Mikele小声地答应了他:“flo,我好像在做梦。”
“你太累了,”Florent说,“而且你今晚喝得太多了。”他摸了摸Mikele的手,Mikele反手抓住了他。“是的,flo,”Mikele说,他翻了个身面对着Florent,仍握着对方的手腕,闭上了眼睛,“我该睡一会儿了。晚安。”
Florent没有再尝试挣脱。“晚安。”他轻声说。
凌晨三四点,Mikele突兀地醒了。他迷茫地睁开眼,忍着醉酒的头疼望周围看,终于在恍惚中意识到自己躺在Florent身边。Florent睡得很熟,他们挨得很近。真是像梦一样,Mikele想。他艰难而缓慢地爬起来——不惊醒Florent,溜去厨房给自己倒杯水喝。他拿着装满的玻璃杯回去,Florent还是被他弄醒了。
“Mikele?”他问,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它们乱糟糟地绕成一团。“嗯,flo。我吵醒你了?”Mikele喝了半杯水,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掀开被子钻了回去,“再睡一会儿吧。”
“嗯哼,”Florent说,“你不睡吗?现在真早。”Mikele耸耸肩,“头疼…昨晚喝多了。你先睡吧。”Florent伸手拽他,Mikele被他弄得很痒,几乎笑出了声:“不,flo,不!嘿,我睡,我保证。”Florent收回手,他闷闷地说:“你最好是,Mikele。”
Mikele信守诺言把手机塞了回去,闭上了眼睛。Florent的声音传来:“Mikele,你下一次演出是什么时候?”他认真思索了一下:“不是最近,我拿了一步部新音乐剧的角色,过段时间要开始排练了吧。你呢?”
“六月初有几场演唱会。”声音继续说,“我们还会一起演音乐剧吗?”Mikele显然没料到Florent会问这个,他转头看向对方:“怎么了,flo?你不是…”Mikele突然停住了,但他坚持说了下去:“你不是希望走自己的路吗?”
“摇滚莫扎特不能称为你的枷锁。”他说。“也不能是你的,Mikele。”Florent说,“我只是想,如果有机会,我们…”
“我今天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吗,flo,你知道的,我有时候喝多了…”Mikele打断了他,“没关系,你应该往前走。你的一专就很受欢迎,记得吗?不用担心我。如果有时间,你有空余来回味,莫扎特永远欢迎你。”
Florent失笑:“Mikele,你说你想…”想爱我。他声音小了下去,Mikele没能听清。他最后还是没告诉Mikele。于是他的昨晚刚说了想爱他的朋友理所应当地以为自己提了诸如希望Florent一直陪他演剧一类的夸张要求,心虚地拍了拍对方的胳膊:“没事,flo。我们肯定有机会的,别担心了,你说的,我们还是快睡吧。”Florent低声嗯了一句。
得益于午夜的谈话,他们在上午十一点才睁眼。从明媚的阳光来看,他们已经荒度了一个上午。Mikele在墨迹了五分钟后跟着Florent一起洗漱换衣服,然后因为头疼被硬摁着喝了半杯牛奶。
“我不应该给你倒凉水,你可能就不会这么难受了。”Florent说,他把Mikele的外套递给对方。Mikele含糊不清地答应着:“我们先吃午饭吧,flo,已经中午了。你今天有工作吗?”
“不多,来得及。我送你回去。”Florent说。他迅速换了套衣服,“哪家?”Mikele已经拉开屋门:“那家意餐馆?”Florent同意了。
由于他们确实没有闲到可以再浪费个四五小时闲逛吃饭,这一次共进午餐显得公式化而速战速决。在Mikele喊出买单后,Florent意识到他们短暂的重聚又要结束了。他和Mikele一起走到公交车站,Mikele的新家和他并不是相同线路。“你吃饱了吗,flo?祝你下午工作顺利。”Mikele拍了拍他的肩。Florent点了点头。
属于Mikele的那一班车很快到站了,Mikele向他挥手:“再祝你生日快乐,Flo,工作顺利!”
Florent同样向他挥手,“也祝你工作顺利,Mikele,我们还会一起唱歌的,对吗?”
Mikele在阳光下露出了一个笑容:“当然,Florent,我们可以在你生日那天开演唱会,和所有人一起庆祝。”
“我会等你送我这个礼物,”Florent说,他望着Mikele,同样笑了。“记得剪头发,我们一定能做到的,flo,再见!”Mikele说,他蹦上了公交车,在关门前喊道。
“再见。”Florent说。他翻出手机,把剪头发塞进了日程表里。
end
感谢阅读
【miflo无差】过去的故事
the purple sky,the blue grass and the yellow sea
1
星期三,巴黎下了小雨。mikele幸运地忘记了带伞,在石板铺成的街道上拎着包一路狂奔。向前走,在十字路口左转,继续向前,下一个十字路口右转。mikele的头发被雨水打湿,一缕一缕黏在脸颊边,但他没时间担心。还有一盒鸡蛋,一瓶红酒和一块芝士。他继续往前跑,......
the purple sky,the blue grass and the yellow sea
1
星期三,巴黎下了小雨。mikele幸运地忘记了带伞,在石板铺成的街道上拎着包一路狂奔。向前走,在十字路口左转,继续向前,下一个十字路口右转。mikele的头发被雨水打湿,一缕一缕黏在脸颊边,但他没时间担心。还有一盒鸡蛋,一瓶红酒和一块芝士。他继续往前跑,穿过下一条路后走进了超市。
florent 在下午一点进门。mikele躺在沙发上,盖着毯子睡着了。餐桌上摆着两盘意大利面,在半个多小时潮湿空气的浸润下完全冷掉,florent只能把它们倒了。面条被扔进垃圾桶里,盘子被他随意地丢在水槽里,和上午没洗的碗一起堆着。雨水从没关严的窗缝中漫出来,在碗沿敲出清脆的声响。florent伸手关上它们,水珠蹭过他的指尖,晕开了他指甲上残留的黑指甲油。
florent皱了下眉,他离开厨房,拿餐巾纸把水滴擦掉,看着它们一点点被染黑。他很快就挪开了视线。mikele没有被吵醒,他像天真而纯洁的婴儿般昏睡着,深棕色头发乱七八糟地铺在浅绿色的布料上。有时florent认为mikele像一只猫,偶尔他觉得mikele或许是一只刺猬,被人拔走了所有的刺。florent拿起了吉他,他又出去了。
雨还没停,mikele睁开眼,恍惚地认为自己只睡了一个小时。时针划过4,三个小时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雨声嘈杂而安宁地响着,隔过窗户如同加了混响听不真切。miekele把被他团成一团的毯子抖开铺好,坐在原地清醒了一会儿才站起来。餐桌空了,潦草的便签条被贴在椅子上:晚饭想吃奶油酱烩鸡吗?mikele总想嘲笑florent的食物品味,他不喜欢过于甜腻和黏糊的菜品,但florent情有独钟。他如果买了食材,我也不会做的。mikele想,他把便签撕下来叠好,放回他收集它们的小盒子里,那里面还存着许多相似的或不同的便签条。如下是几张:明天下雨,提醒我们带伞;我买了咖啡,早些来排练,不要喝我的茶了;我准备做些松饼当早饭,你希望有什么酱料?
盒子被放回书桌的角落里,压在他的MOR剧本上。mikele的卧室十分简单,但疏于整理,凌乱而毫无章法。然而mikele奇迹地永远能找到他需要的东西,比如从一叠纸里抽一张写了一半的歌词。
florent还没回来。他回来时,mikele还睡着,什么也不知道,于是他又走了。mikele把椅子上残留的胶痕搓掉,神经质地摩擦着椅背的木质面,粗糙的质感没有给他带来任何快感,也没有能让他得到慰藉的痛苦。mikele放弃,他把这把可怜的木椅推回去,走近厨房寻找晚饭的食材。
冰箱一半是空的,几根胡萝卜被扔在角落里,顶层摆了两瓶酒,调味料却是非常齐全。mikele拎起了一盒淡奶油,惊喜地,或者说惊吓地发现它将在下周过期。我要把它用掉,mikele想,同时第一个出现在他脑海里的菜正是奶油酱烩鸡。但是他们没有鸡肉了,florent会买回来,因为他正希望吃这道菜。
而mikele恰巧不想满足同居人的愿望,原因是不想承认对方的可爱的口味。他偶尔是会有些恶趣味,这些奇异的喜好真的不是其中的一部分吗?mikele关上冰箱门,他看到了水槽,更引人注目的是那些碗。florent把意面吃了吗?mikele想,它一定凉了,黏糊糊地粘在一起,几乎无法分
开,无法咀嚼,它们在mikele的想象中尝起来像是在品尝潮湿的木板。mikele又有点愧疚了,他不希望florent真的吃到了那些口感欠佳的面条,但他本意不是如此,是florent迟到了。这不是他的错,mikele下定了决心不为它们伤心难过。无论是一份从可口被放凉的意大利面,还是比约定晚了半小时的好朋友。
他把那些碗洗了,这又花费了他大约一个小时。florent还没回来,mikele再次无所事事起来。他回到了沙发上,不想碰手机,吉他或者是做些工作,迷茫地靠在垫子上,保持着清醒。雨声在寂静中骤然放大,mikele望着窗外,看见玻璃上留下了一道道水痕。
florent终于回来时,mikele庆幸自己还醒着。他愣愣地看了近半个小时的雨,而那些雨水中的一部分留在florent的头发、衣服和琴盒上。florent拎着一个袋子,大约如他所说的一般是只鸡。
mikele挣扎着站起来:“嘿,flo。你买什么了?”他走过去,接过florent的琴盒和那只鸡,袋子上残留的水珠弄湿了他的手。“晚饭,我猜你看到字条了,是吗?”florent耸肩,他换了鞋,小心的把伞挂起来:“睡得怎么样?”他不经意间问。
mikele把琴放回架子上,拎着那只鸡站在原地想了想,诚实地回答了florent的问题。
“我做了两个梦。”mikele说。
mikele的第一个梦
意大利有美丽的热带海岸线,mikele从小就知道这件事。他们家不靠海。年轻的mikele,那时他甚至还不叫这个名字,年轻的意大利人michel和母亲有个约定。如果他能“让父母惊喜”,michel就能获得一个属于自己的惊喜。
michel一向擅长于此。他弄来了花,颜料,那副自由创作的艺术画作在那之后的几个月都挂在墙上。7月底,michel如愿以偿地见到了海。
那是海吗?michel当时是这么相信的,而mikele却无法确定了。阳光下的海洋有梦幻而奇诡的颜色,mikele站在岸边,巨浪扑面而来,从他身上盖过,却只打湿了他的脚。温润的海水折射出阳光的浅黄色。mikele低头望去,水面倒映着他自己:一头金发,略显疲惫,但仍开心地笑着。
他困惑起来,这是他吗?海浪再次涌起,mikele转身往岸上跑去。母亲在遮阳伞下乘凉,端着镜子补她的妆。镜面映射出了mikele,棕发的,年轻的mikele。
他们既幸运又不幸,第二天,当地下起了雨。第三天,mikele和家人启程回家了。雨一直没停,mikele在车后座上听着它们断断续续地响着,透过雨幕望见夏日的闪电,将四周的雨水一并晕染成紫色。
后来,他睡着了。
mikele的第二个梦
MOR剧组成组的第三周,dove带着他们一起出门。巴黎能旅游的地方不少,最后所有人拎着大包小包野餐垫在公园的草坪上坐下时,一位舞蹈演员评价为“像是学生时期的春游”。他们提前查了天气预报,巴黎没有雨,也没有阳光。云层层叠叠的堆在天上,普普通通的一天。忙了三周,所有人都很开心。
mikele拿着三明治绕到florent身边坐下,他正在认真地往面包上涂黄油。mikele空出一只手拍拍他的胳膊:“嘿,flo!你要弄什么?”florent把面包对折,看了一眼mikele的三明治:“我不知
道,也许是只有黄油的三明治。你想试试这个新花样吗?”
mikele掰了一小块塞进嘴里,瞬间笑出了声:“
flo,算了吧。你是放糖了吗,它好甜。”他把自己还没吃的那份给了florent:“试试。”
florent接受了。他在下口的第一时间就意识到自己的搭档必然有无与伦比的烹饪天赋,至少高于他。第二件事就是,家里的饭菜一定要尽量让同居人做了。mikele没能理解florent吃一个三明治吃出来的思绪万千,高兴地拍了拍他:“我去把东西拿过来。”
他们从交换食物到一起唱歌,在公园度过了一个下午。不知道谁还碰翻了一杯饮料,半透明的液体顺着草叶流走。
florent和mikele现在都站在厨房里。florent已经换回了家居服,在mikele的指挥下尝试肢解这只可怜的鸡。他无从下手,最后mikele还是自己来了。雨终于停了,florent推开了窗户,湿润的空气涌入了屋内。他接手mikele切了一半的胡萝卜和西兰花,挨个切成了小块。
两个小时后他们才吃上饭,那时几乎是七点半
了。mikele一时兴起烤了一整只鸡,他们绝对吃不完的份量。mikele坐在椅子上,用叉子挑挑拣拣地戳着鸡肉:“好吃吗?”
florent冲他点头:“当然,mikele。你手艺一向很好…”他停顿了一下,“很抱歉我中午回来晚
了。”mikele即将出口的问题被噎了回去,他实在不好再问你吃了那碗面吗?它怎么样这类的
话。
至少他的奶油酱烩鸡不错,也许这就足够了。
这次他们没有再把盘子都堆起来,florent很快洗好了它们。临睡觉前,mikele帮他为明天的演出涂了新的指甲油。
end.
时间线混乱的小故事,上海最近一直下雨,在昨天终于停了,所以昨晚写了这些。感谢您的阅读
另:复活节快乐。
【miflo无差】明天是晴天
地名胡编乱造有,世界观bug巨大,原创au向
欢迎阅读
1
南意大利的海岸线连接着地中海,明媚的阳光和清澈湛蓝的海水成为了它的代名词,那里的人们似乎如火一般热情洋溢。
mikele从小在意大利长大。他的家乡,Cerignola(切里尼奥拉)是南部的一座小城。他是个意大利人,土生土长的意大利人。自从他离开,mikele有很长一段时间避免谈论他的故乡和童年。
当欧洲人如同候鸟般在整个大陆旅居时,mikele仍对旅游和风景保持着别样的热情和新鲜。在月亮消失后,阳光似乎也随着它一同离开了。所有人都知道恒星还在那好好地呆着,只是谁...
地名胡编乱造有,世界观bug巨大,原创au向
欢迎阅读
1
南意大利的海岸线连接着地中海,明媚的阳光和清澈湛蓝的海水成为了它的代名词,那里的人们似乎如火一般热情洋溢。
mikele从小在意大利长大。他的家乡,Cerignola(切里尼奥拉)是南部的一座小城。他是个意大利人,土生土长的意大利人。自从他离开,mikele有很长一段时间避免谈论他的故乡和童年。
当欧洲人如同候鸟般在整个大陆旅居时,mikele仍对旅游和风景保持着别样的热情和新鲜。在月亮消失后,阳光似乎也随着它一同离开了。所有人都知道恒星还在那好好地呆着,只是谁也看不到它。灰尘从北方向南方扩散,所有人都疯了。
他们说世界末日要来了。但在一切似乎还没来得及改变时,人造光及时取代了自然光源,政府安抚了所有人。mikele不是拯救世界的科研人员,他也不是那些疯子中的一员。总有人调侃他生错了时代,在这个每人的用电额度都极具缩紧,几乎要拼命工作才能存活的年代中,mikele是稀有的仍追寻着梦想的人。他像是一只混入了麻雀群的鸽子般格格不入。
你还有机会见到他,在世界标准时22点后,mikele会带着他的吉他(一把老旧的木吉他,有涂鸦痕迹)去酒馆。酒馆的所有人都没了用电额度。他们无家可归,那里的老板在光还存在时就开着酒馆。他为了省些微不足道的钱做了手脚,更改了那里的电路,现在救下了许多人(包括他自己和mikele)。只要付出一点小钱,他们就能在那浑浑噩噩地活下去,直到把自己在酒精中溺死。
mikele是个例外,他靠口才说服了老板。merwan,酒馆的老板聘请他来演奏,每天五小时,好让mikele得到住宿的额度。由于夜晚的睡眠的耗电量约等于无,现如今这还是很容易的。他的三餐则被老板承担了,虽然那只是几块压缩食物。merwan告诉他世界越来越糟糕了,一周前,格陵兰岛几乎整个被灰尘笼罩,所有东西都死绝了。
“我们还能跑,”他说,“那些动物能往哪去?”mikele刚刚下台,正拿着水往嘴里灌。酒馆清醒的人只剩他们两个,merwan只是自顾自地往下说:“这是个好地方。你,你们,我们还有机会活下去。”
酒馆的灯光只剩下一盏,暗得几乎看不清,mikele看着merwan,几乎要感到落寞了。“我们还活着,”他说,似乎是在确认。merwan举起酒杯:“敬你活着。”mikele端起来水杯,他们碰杯,mikele将杯沿碰到嘴唇才意识到最后一滴水已经被他喝了。merwan靠在吧台上望着店面里的醉鬼,mikele站了起来。他晚上不住这儿。
merwan看了他一眼。“明天见,祝你生意兴隆。”mikele说,merwan冲他点头。他往外走,穿过漆黑的小巷,街道上也没什么光。mikele还留着旧的习惯,他的机械手动表告诉他现在是旧巴黎时间下午三点。稀疏的光落在地面上,阳光几乎比月光更淡。现在只有富人才照明了。他们似乎一夜间回到了电气革命前的时代,一个点灯人(他们为路灯更换蜡烛,保证它燃着)正在架梯子,mikele向他点头示意,得到了一个挥手和一盏新亮起的蜡烛灯。
他回到住处,摸出钥匙开门,屋里同样一片漆黑。现如今是见不到万家灯火了,那些微弱的蜡烛和油灯映不出多远。mikele把烛台架到书桌上,几乎是摔向了床里。这只是一个10平方米的小屋子,mikele尽己所能布置出了自己的温馨。他把旧乐谱堆在了床下,那些乱七八糟的舍不得卖的(也卖不了几额度)的小首饰塞进盒子里摆在书桌一角,和一堆铅笔们躺在一起。他把能留的都留下来了。他这样的人总是不少,有人叫他们遗民,旧时代的遗民。迟早会被新时代的浪潮淹没,成为无数消散的沙中的一粒。
第二天mikele迟到了。他几乎30分才到,戴高乐街区(他的住处)发生了暴乱。当他走进酒馆时,恍然意识到这件事不是意外。那些每日昏睡在木头椅子上的酒鬼们都消失了。merwan还在前台,手里拿着一张报纸。mikele走了过去,把他的吉他拿出来,琴盒留给merwan看着。
“你今天没必要演出,”merwan说。他放下手里的报纸展示给Mikele,报纸上沾了些墨迹,但不影响阅读。mikele仍旧拿着吉他,他只看了一眼那些字,但配图更触目惊心。黑白的插图上用色块勾出了死亡的恐怖。“你没受伤吧?”merwan补充道。
mikele摇头,他把手摁在吉他弦上又松开,犹豫着开口:“人呢?”merwan拿过报纸,把它叠起来:“大部分死了。暴乱区离这里太近了,活着的不敢待。你很幸运,mikele。”他几乎是在叹息。“是的…”mikele说,“我没出门,离开屋子时一切几乎都结束了。我只是逃跑。”他们共同沉默了,mikele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那几根弦,空弦枯燥地响着。
merwan给他们倒了两杯水:“你不能回去了。最好不要。走吧,往南走。活下去。”mikele停止了拨弦,他没有接那杯水:“那你呢?merwan,你不走吗?你要留在这等死吗?”他说,几乎称得上是在叫。
merwan回答他:“我不能走。我必须留下,我生活在这里。但你不一样,mikele,你还有机会,你还有能力,放下音乐,你还能走出另一条道路,是不是?”mikele咬紧了嘴唇,他想要反驳,甚至于斥责,但他知道merwan是对的,于是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能做的事只有喝水。
酒馆再一次陷入了沉寂,现如今连那些酒鬼的鼾声都不剩了。mikele小口地抿着那点水,仿佛依靠它们维系生命。
mikele在寂静中几近濒临崩溃,好吧,如果他能放下,不再演奏。他不会在这,是吗?但merwan把琴盒递给他时,他还是把它收起来了。他觉得自己该走了,虽然他不知道去哪。
因此,在那个有着略长黑发的男人背着双肩包推开店门时,mikele几乎被吓了一跳。他回头,看见对方显然是一路跑来,碎发粘在额头上。他扶助门框——mikele注意到他手指甲上还残留着一点黑色的痕迹——在几次深呼吸后开口,语气急促:“他们说这里有收音机,这是真的吗?”他用期待地眼神望向mikele。mikele愣了一下,他觉得对方有些眼熟。“不,我不知道。”他说,回头看了一眼,意识到了自己被盯着的原因,merwan离开去拿他的酒了!
男人失望地收回了视线,他终于喘匀了气,不再像一只刚从猎人手里逃走的熊般焦急地呼吸着。他往店里走,来到了灯光下时,mikele意识到了他是谁。
florent·mothe。他们见过,mikele当然记得。灾难前,他们曾共同参加过一部音乐剧的试镜,是否选上已经不重要了,在那之后的第五个月,月亮就不见了。而mikele捏着通知书,没能等来复试。剧组撤档了,现如今,他甚至只知道那部剧的名字——《摇滚莫扎特》,他固执地相信如果它能演出,一定能受到欢迎。
merwan带着一瓶酒出现了,mikele捏住琴盒的背带,寄希望于merwan和florent确实认识,并且能提供些帮助——那就能解救两个人了,非常完美。merwan把酒瓶放在桌上,看了看两个人:“怎么了?新客人?”他耸肩,“我建议你快走,当然留下也没问题。你要什么?”
“他们说你有收音机,”florent重复了一遍,现在他那种把生命托付给对方的眼神留在了merwan身上。mikele悄悄往旁边挪去。“有,但是它早就没电了。现在没有电台会播放任何东西。”merwan说。
florent看起来既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mikele觉得他似乎刚从死亡边缘逃离。他在衣服兜里翻了一会儿,找出来两节电池,他把它们递给了merwan:“还有一个电台。”florent说,“它会在固定时间播报天气和逃亡路线。我需要它,求您了。它很快就会有一次信息通告。”
merwan没坚持反对,同样也没问florent为什么知道。他回身去找他的收音机。florent随手拉开了灯光范围内的椅子,几乎瘫坐在它上面。现在他似乎终于意识到这是个随时可能有疯狂的无家可归者闯进门烧杀抢掠的地方了,在环顾了整家店后,他愣愣地看着mikele,还有mikele抱着的琴盒。mikele觉得这沉默实在有些难熬,他开口:“嘿…florent,是吗?好久不见了。”
florent起初没反应过来,他不太自然地伸手把头发别到耳后:“是啊,好久不见了。mi…mikele?”
mikele松了口气,至少他们还记得对方。“当然,mikele。”他说,“最近还好吗?”mikele站起来,他把他的吉他放在吧台上,走到florent身边坐下。florent轻轻摇头:“起初我还在加拿大,只给家人打了电话——那时还没这么可怕(mikele点头)。直到半年前,我们听说北极生物几乎灭绝了。我往巴黎赶,但是再也没能联系上任何人。他们弄了一艘船,汽油驱动。我们横穿大西洋回了法国,那太可怕了。”
“你谁都不认识,能做得只有祈祷和活着。”florent说。mikele拍了拍他的手指,希望能安慰到他。它们冷得像一块冰。“哦…flo。”mikele说,“会好起来的。”
merwan出来了,他拎着一个破旧的收音机。“十年前的东西,但还能用,”他解释说,“我把电池装上了。你来调频。”florent向他道谢。他拿过那个小铁盒子,小心地拧着旋钮,直到一首莫扎特的钢琴奏鸣曲响起,merwan显得有些惊讶。当然,mikele也是。“哇哦!”他说,好奇地看着florent摆弄着它。
这是首轻快的曲子。它在再现部开始前被掐断了。有些失真的女声从收音机中传出。florent略微调小了音量。
“……感谢您的投稿。‘电气时代’的所有人今天仍在努力活下去。我们为您搜集了最新资讯:洋流方向改变,浮尘和飓风预计向西转向。今日,多地发生暴乱,有人声称政府垄断了电力,具体情况不详。请听众朋友们自行判断。法国通向境外的所有公共交通于今日被切断,由于暴动,政府将会更加严格,越境将越发困难。如您需要,私人巴士将是最好的选择。请努力活下去。接下来,我们将为您播放:柴可夫斯基第六交响曲。祝您拥有愉快的夜晚。”
florent在小提琴响起时咔嗒关上了开关,将它递给了merwan。mikele盯着那个铁盒子看:“我很久没见过收音机了,我不知道你还有一个!千禧年后我就没用过它了。”
merwan笑了:“是的,没什么人还留着了。曾经我用它听电台歌曲,现在它还能救救你们。”他把收音机放在桌子上,用手摩挲着它。它就被放在mikele的吉他盒旁。
“是的,至少我们有了新消息。巴黎暂时安全了。”florent打起精神说,mikele相信自己勾起了他的悲伤,内疚地开始绞手指。“暂时,你们还是应该尽快往南走。”merwan挑眉,“政府丑闻只要有风声就会被煽风点火,巴黎可是首都。”
mikele反驳他:“曾经的。政府很早就撤去南方了,记得吗?”merwan愣了一下,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是,是。但你瞧,今天巴黎死了多少人?”
mikele没说话。“89人。”florent突然回答,“我在来之前看过一眼报纸,但它现在不在我这了。”
merwan点头,他望着他们两个:“你们该走了。”他说,随后向吧台唯一亮着的那盏油灯靠去,mikele盯着他的脸,逐渐被灯光晃得什么都看不清。merwan熄灭了油灯,把mikele的吉他递给了他,还有一块被塞在手里的、本应在十天后的月末给他的电池。
mikele握住了那一小块儿东西,突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florent站了起来。“谢谢您,”他说。mikele意识到merwan把收音机给了他,“谢谢你,merwan。”mikele的话有些滞涩,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正从他面前溜走。merwan似乎摆了摆手,没有灯光,mikele看不清晰。他和florent一同走出了店铺门。
街道显得那么寂静,仿佛今日几个小时前的暴动都是一场梦。他们各自拿着几乎是merwan诀别赠礼(其中一个似乎还是第一次见面)的东西走在路上,由于互相间的半熟不熟越发尴尬。
“嘿,flo,我能这么叫你吗?”mikele突然开口。florent点头,mikele感受到一道温和的目光注视着自己。“flo,你今天要住在哪?我是说…”mikele停顿了一下,“我知道我们不熟,但至少我们认识,对吗?也许我们可以互相帮助。”
florent愣了一下,“是…是的,mikele。”随后他笑了一下(mikele发誓自己听见了),声音欣喜起来,“你是对的。我们还有办法。现在我们有两个人,那会好很多。”
mikele点头,完全忘记了florent大约看不清:“是的,你有住处吗?或许我们可以先在我那修整一下…再去决定接下来的事。”他说。
“好。”florent几乎没有犹豫,“我跟你走吧。mikele,除了你,我在巴黎大约再也遇不到什么认识的人了。虽然我们才第二次见面。”mikele笑出了声:“是的,flo。难以置信,但——其实是第三次。我们在面试时见过两次。我那时就猜我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如果那部剧开始演出。”
“现在我们有新的机会了。我们仍可以是很好的朋友。”florent说。“当然!我们会成为最好的朋友。”mikele回答。
他们往回走,往mikele的住的小公寓走,一路上还有点淡淡的血腥味。当mikele再次点燃他屋门口的蜡烛时,florent正好关上门。他们都松了口气。
“我也没什么额度啦,”mikele说,他把吉他靠在墙边,将烛台放到高处去,好让照明范围广一些,“这地方不太大,我们只能挤一挤了。”florent点头,放下包,把merwan的收音机放在了桌子上,就在那一堆铅笔头旁。“那问题不大,mikele。我还剩了些额度,但没必要浪费在住宿上了。我们要走,对吧?”florent说。
“嗯…flo,你要吃东西吗?”mikele拉开书桌抽屉,从里面翻出两块压缩饼干。florent摇头,他现在真的没有食欲。mikele略带担忧地看了他一眼自己吃了一块,将剩下的装了起来。
florent坐在mikele的床边,看着他翻东西。他在那一堆乱七八糟的纸里翻出来一张地图,抽出了一根小铅笔头。他把地图铺开,florent意识到那是一张欧洲地图。“我们要往南走,”mikele画下一根线,“然后……”“去意大利?”florent凑过去,站在mikele旁边,用手指了指地图。mikele第一次意识到他比自己高了不少。
“去意大利?”他重复了一遍,florent不知道他想说什么。“那几乎是欧洲的最南端了。”florent说,“mikele,怎么了?”mikele用铅笔画了一条线到意大利,在末端圈起了一个城市:“我是意大利人。”他说。那么这个城市就是他的家乡了,florent想。“我很久没回去过了,”mikele说,“我20几岁时就离开了。现在我已经37岁了。”
“灾难后你没想过回去吗?”florent忍不住问他,在开口的下一秒开始为自己的唐突后悔。“哦…flo。”mikele笑了,“我想过。但我一直——始终是个乐手,我没办法弄到车票或是机票回去。它们很贵。何况他们现在不运营了。”
florent强迫自己将视线挪回报纸上,他不能一直盯着mikele,试图得知他到底有没有为这段生活痛苦伤心。“好了,”mikele说,“那么我们去意大利!今天大约没机会了,明天我们应该去长途车站看看,也许有我们能弄到一辆车。如果没有,我们还要另想办法…”mikele用笔戳了戳地图,回头问florent:“行吗?这间屋子如果不续租能住到月底。还有十天时间。运气好,我们能在浮尘来到热带前再看看海洋。”
“虽然是夜里的。”mikele补充。florent当然没有意见。他帮mikele把屋子里的东西简单打包起来,两个人很快做好了一切远行的准备。这间小公寓楼有个公用浴室,虽然他们在用古老的柴火烧水,但至少能用。florent用一个机械发条闹钟为他们明早做好了规划。一个小时后,当他们在mikele不大的床上并排挤着躺下时,florent开始觉得这一切都是如此的神奇。
mikele已经把蜡烛熄灭了。屋内是一片黑暗。mikele躺在里侧,面对着墙,正在摆弄着merwan留给他的那一小块电池存储器。florent平躺着,拼命试图睡着。他们都很久没和别人一起睡觉了,它真的令两人都感到了无所适从。这行为似乎超出了一个才见了三次面的人该有的亲密程度。
“嘿,mikele?”florent翻了个身,他拉了下被子(是的,mikele也只有一床被子),防止那些冷空气钻进去,小声地问mikele:“merwan和你认识多久了,他为什么不愿意走?”
mikele显然没想到他会突然开启这个话题。他停止了玩手上的小方块,把它越过florent放在了桌边的小盒子里。“我一年前遇见他。”mikele说,“有人告诉我他收留穷人。所以我去了。”
florent偏过头看mikele:“我想起来,我也许曾经见过他。”mikele嗯了一声,florent接着说下去。“在试镜的时候,他一定来了。他试了某个配角…我见过他。merwan rim,是吗?”mikele略微有些惊讶,他被florent的话勾起了一点回忆,但仍旧无法把merwan和任何音乐家联系起来。
“他说他一直在那开酒馆。”mikele说。florent叹了口气:“我不知道。也许是重名吧。”
mikele没再反驳。
他觉得今天的故事很神奇。摇滚莫扎特像是一条从过去延伸到未来的河,他们总要在岸边遇见。mikele,florent,或许还有merwan。那个错失的音乐剧和朋友似乎通过另一种方式来到了他的身边。
“早点睡吧,flo。我们明天还要早起…”mikele最后说。他打了个哈欠,听见florent低低地嗯了一声。mikele靠过去拍了拍他:“别担心。”
florent什么也没说,他闭上了眼睛,脑海中还残留着一点mikele的声音。
tbc.
【无差】开枝散叶
*灵感来自米开来的叶子妆
*切勿上升至真人
*时间线是我胡诌的,ooc流水账警告
summary:墨绿色的结痂一点点从皮肤脱落,Mikele近乎绝望地看着镜中的自己,那些可悲可笑的纹样并没有消失,而是变成更加热烈的红色,在他眼角挑衅一般地绽放。
———————————————————
Mikele在被闹钟吵醒后翻了个身,抬起手臂为自己挡住清晨并不算刺眼的阳光,小臂皮肤上陌生的触感迫使他不得不坐起身来,用指腹小心翼翼地蹭了蹭那块与平日相比明显变得粗糙的皮肤,满心疑惑的意大利人下床胡乱踢上拖鞋,急匆匆向浴室走去,甚至碰倒了叠放在床沿的几本书。
他先是用冷水抹了把脸,随后抬起头来不可......
*灵感来自米开来的叶子妆
*切勿上升至真人
*时间线是我胡诌的,ooc流水账警告
summary:墨绿色的结痂一点点从皮肤脱落,Mikele近乎绝望地看着镜中的自己,那些可悲可笑的纹样并没有消失,而是变成更加热烈的红色,在他眼角挑衅一般地绽放。
———————————————————
Mikele在被闹钟吵醒后翻了个身,抬起手臂为自己挡住清晨并不算刺眼的阳光,小臂皮肤上陌生的触感迫使他不得不坐起身来,用指腹小心翼翼地蹭了蹭那块与平日相比明显变得粗糙的皮肤,满心疑惑的意大利人下床胡乱踢上拖鞋,急匆匆向浴室走去,甚至碰倒了叠放在床沿的几本书。
他先是用冷水抹了把脸,随后抬起头来不可置信地盯着镜子中的自己。
一点点墨绿色在他眼角向四周的皮肤晕染开来,似乎还有沿着皮肤纹路开枝散叶的趋势,墨绿色盛开在Mikele的右眼,伴随一层很薄的结痂,仿佛一个刚开始恢复的纹身。Mikele扯过一张纸巾,沾了些卸妆水试图将眼角这个不符合他风格的眼线抹去,但他擦了又擦,将皮肤揉红了也没有哪怕一点颜色脱落下来,化妆水蹭过的地方都在隐隐刺痛,Mikele不得不相信,这并不是某个人恶劣的玩笑。他又用沾了水的毛巾敷在被自己揉揉红的眼角,等待那一抹隐隐约约的红色褪去,只剩下半圈墨绿色的眼线。
Mikele不得不画上相同颜色的眼妆来遮盖眼睛周围的异常景象,上妆之前还不死心地用指甲刮了刮,有点疼,眼角溢出一滴泪来,他随意地把眼泪蹭在衣服上,拿起平日里用的金色眼影,用指尖沾了一点抹在眼角,他看着自己摇了摇头,还是擦掉了。
萨列里。Mikele无端地想,他曾无数次幻想自己所饰演的萨列里会是什么样子,或许他会将头发染成黑色,化上和现在一样的妆,在舞台上尽情演绎他的隐忍与癫狂。可他不是,他是莫扎特,是永远闪闪发光的星星,他几乎无法逃离舞台上那个莫扎特的影子,失去了金色眼影像是为他的光芒蒙上一层黯淡的纱,仿佛将他的阴暗赤裸裸地展示在别人面前。
再次响起的闹钟打断了他的思路,演唱会在两小时后开始,他根本没有更多时间来纠结那条类似伤口的眼线,在用最快的速度穿戴好之后他匆匆赶往现场。
“天哪,Mikele,你今天的眼妆很特别。”Florent一眼就从后台的人群中认出了正在给吉他调音的Mikele,看到他的第一眼他还是有些惊讶的,没有夸张的金粉,平时充满活力的金色脑袋看起来似乎有些萎靡,一副心情糟糕透顶的样子。Florent在脑中构想了无数种荒唐的可能,在他还没想好如何向Mikele问好之前他已经走到了那个意大利人面前,挑起了一个无比糟糕的话题。“就像……Mikelangelo版本的萨列里!”话刚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因为他明显看到对方脸上不太自在的神情,或许这个向来追求完美的意大利人对今天的眼妆并不满意。
“啊……谢谢,flo,我也希望哪天Dove能同意让我演一次萨列里。”意大利人拨弄了两下吉他,对着Florent笑了笑。很奇怪,他就是无法在这个法国男人面前表现出自己的负面情绪,他不希望因为自己就毁掉对方的好心情。Florent看着重新找回笑容的Mikele,也不知不觉露出一个放心的笑。
演出一如既往地成功,Mikele还是那颗永远不知疲惫的星星,与Florent的互动也得到台下观众的一阵又一阵尖叫,一切都显得那么平常,两人在演出结束前在台上拥抱彼此,像朋友间经常做的那样。
“Mikele,你的眼妆晕开了。”Florent笑着为Mikele递过一瓶水,Mikele接过水瓶,偏头瞥了一眼镜子,他猛地转过身对着镜子仔细检查自己的眼妆,右眼上的墨绿色痕迹扩大了一圈,超过了眼影覆盖的范围,花纹向下扩散,仿佛要在他脸上开枝散叶的幼嫩新芽。“哦,该死。”Mikele小声骂道,在一旁的Florent显然理解错了他的意思,他过来拍拍他的肩膀,开玩笑地说:“我想你该换更防水的眼影了。”Mikele也勉强笑着应他,从包里翻出眼影盘为自己的左眼补上缺失的那部分。
一个假装晕染开来的眼妆,其实看起来也没那么糟,事实上,什么样夸张的妆在Mikele的脸上都显得无比合适。Florent想。他从不去过问Mikele关于他的任何事,他深知这个与莫扎特无比相似的人总能有自己的独特想法,他追求思维上的自由,Florent全然理解。
那之后两个人去了一家偏僻的酒吧,Mikele并没有喝多少,他从下台开始就一直心不在焉的,对于Florent的搭话也是有上句没下句地胡乱回应着,向来敏感的法国人注意到Mikele的异样,决定留给他一点安静的空间,坐在他身边一点点喝着手中那杯酒,一言不发,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他其实已经有些醉了。
Mikele晃荡着酒杯,冰块碰撞着杯壁,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他一手撑着脸,漫不经心地将酒柜上的各种酒都一瓶瓶数过,他看到Florent正以一个相同的姿势有些担忧地看着自己,他回过神来。“啊,抱歉,flo,我在想一些事情,我们来聊聊天吧?”被冷落了太久的小熊一下子有了精神,借着酒精的作用,他几乎可以和Mikele谈论任何事。
包括那句不经意间脱口而出的“我喜欢你”。
他们都愣住了,Mikele不断在脑内回放着那几个单字,思考着短短一句话各种可能的含义,如果只是朋友层面的喜欢,他自然会欣然接受,但如果是他所想的另一层含义……仔细想想Mikele并没有拒绝Florent的理由,他年轻,漂亮,热情,充满对音乐的热忱,愿意为之疯狂,又了解他如此之深,无论怎么想都是个完美的情人。Florent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连忙解释说:“不,不,Mikele,别误会,我是指……朋友间的那种喜欢,你懂的,别,别误会……”
Mikele看着法国小熊窘迫的样子今天第一次发自真心地笑出声来,他揽过Florent的肩膀,将脑袋搭在他肩上笑了好一会儿,甚至笑出了眼泪,也不在乎眼妆会不会花,反正昏暗的灯光下没人能看清什么。“哦,flo,别想太多,我明白的。”他拍拍Florent的肩膀,忽然感到右眼眼角有些刺痛。
“嘿,flo,我想我们该回去了,明天你还有另一场演出不是吗?”Florent迷迷糊糊地点点头,任凭Mikele拉着自己离开酒吧,然后上了一辆出租车。
“Mikele,明天的演唱会你会来吗?我为你留了票的。”
“会的,flo,明天见。”Mikele隔着窗户对Florent抛出一个飞吻。
五月意大利的夜晚还留存着春日傍晚的寒意,一阵风巧妙地绕过风衣的布料径直钻过Mikele的脖颈,温度并不是很低,但他就是感到一阵刺骨的寒冷,他伸手摸了摸眼角,薄薄的结痂又向下蔓延了一些,似乎还有些开裂,这条街离他的住处并不远,他决定步行回去,正好有足够的时间思考从今早开始发生在身上的事——那个突然出现的墨绿色纹样。
就像一个迅速扩散的病毒,那个纹样从早上只有半圈眼线的大小一天内就扩散为只凭夸张的眼影都无法遮住的程度,而且似乎只有在Florent身边时——准确的说,是他的感情因为Florent而发生变化时才会向外扩散,Mikele不得不开始思考自己对于Florent的感情是否真的只是友谊,他不得不承认,在听到对方那句“我喜欢你”时他的确动摇了。
他就这么纠结着走回了住处,他关上门后第一件事就是冲进卧室对着镜子卸去那些用以遮盖的眼影,墨绿纹样的全貌就这样暴露在他眼前,一片自眼睛向四周生长开来的枝叶,几乎已经生长到颧骨。“老天,这是什么诅咒吗?”Mikele自言自语说。
——一个喜欢Florent脸上就会逐渐长出墨绿色枝叶的诅咒。
无论如何,他明天还要去听Florent的演唱会,总不能就这样顶着这个奇怪的纹样出门。他翻遍了家里才找到一瓶粉底液,但是在液体与皮肤接触的一瞬间他就感受到一阵烧灼般的刺痛,他不得不用清水洗净脸上所有的化妆品,再次抬起头面对镜子时他感到一阵莫名的悲哀,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剧中那个压抑着自己真实情感的萨列里。为什么呢?Mikelangelo Loconte?喜欢上一个与自己无比契合的人有什么好让你感到羞愧的吗?他如此诘问自己。下一秒他意识到,他恐惧的从来都不是自己的感情,而是担心这些感情到头来都是他一厢情愿,像莫扎特的梦一样成为一场荒唐的闹剧。
他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午夜了,他把自己丢回床上,漫无目的地刷着手机,Florent在睡前甚至还写了一段旋律,Mikele没有点开听,但他大概能猜测出是什么样温柔的和弦,或许像杀人交响曲那样疯狂也说不定呢?或许Florent还有什么惊喜是瞒着他的呢?
Florent,Florent,Florent,从今早开始Mikele的世界里就满是他,他不愿再细想,翻个身熄灭手机屏幕准备睡觉。
第二天Mikele并没有想办法遮住那片墨绿,甚至干脆只是简单化了很淡的眼妆就出了门,一路上他确实收获了不少人的目光,但这些他从开始化妆那天就习惯了,一路上他也不断说服自己这只是一个曾经化过的妆而已。他混在台下的观众里,特意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
Florent今天依旧穿得很随意,但这并不妨碍他在台上闪闪发光,他自然是像昨天一样一眼就找到了Mikele,离得很远,但他还是注意到了Mikele今天的不同,止不住地向着意大利人的方向多看了两眼,以至于他在唱什么的时候都带着笑。
Mikele沉浸在Florent的音乐里,他像身边那些粉丝一样为他喝彩,开始后悔没有为他准备一枝玫瑰。散场时Mikele收到了一条消息,Florent在邀请他去后台,身边的人群都散得差不多了,Mikele还在犹豫,在他第三次抬起头时,Florent站在舞台那边向他招了招手。
“太完美了!flo!你简直是我的音乐天使!”意大利人上前拥抱他的朋友,在对方脸颊两边各留下一个吻,但这位法国人似乎并不怎么开心,他眼中满是对自己的担忧。“Mikele……你好像在流血。”Mikele听到这句话后伸手摸了摸脸上那片纹样,结痂在一点点脱落,他转身冲进一间空化妆间,反手锁上了门。
墨绿色的结痂一点点从皮肤脱落,Mikele近乎绝望地看着镜中的自己,那些可悲可笑的纹样并没有消失,而是变成更加热烈的红色,在他眼角挑衅一般地绽放。
“你还好吗?Mikele?”Florent轻轻敲了敲门。
“我没事,flo,给我几分钟。”
Florent从未觉得几分钟的时间像现在一样漫长,那感觉像是过了几个世纪,不止有对于自己好友的担忧,他开始犹豫要不要改天再向Mikele坦白一些事。
谢天谢地,门终于打开了,他也终于看清Mikele脸上那不是血迹,而是鲜红色的枝叶纹样,很漂亮。“哇哦,那些图,很漂亮。”Florent指了指自己脸上与Mikele相同的位置。
短暂的沉默过后,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
“Mikele,关于昨天那句话……”
“flo,昨天……”还是Mikele先停下,示意Florent说下去。
“其实,昨天那些话不全是真的,啊,当然不是指我不喜欢你,是……是我说那只是朋友间的喜欢,这其实并不正确,你看,你自己可能并不知道,但是在我看来你真的很迷人,所以昨天可能我情不自禁就……”Florent的声音逐渐小了下去,Mikele倒是先笑出声来,法国小熊像一个对爱情还一窍不通的大男孩,耳尖有些红,很可爱。
“好了,flo,我懂了,所以你是真的喜欢我。”Mikele将手背在身后,微微仰头看着这个大男孩——这个即将成为自己爱人的人。“哦,flo,你知不知道我变成这样也是因为你呀。”他假装着责备的语气说。Florent显然有些不知所措,他挠了挠脸,问道:“那些……会痛吗?”
Mikele勾了勾唇角,终于藏不住眼角的笑意。“你亲亲我就不会痛啦。”
于是Florent附身亲吻Mikele眼角的纹样,似乎带有安抚的意味。
“flo,我也喜欢你。”
后来Mikele才知道,那些纹样真的是自己对于Florent的感情,那些感情被他压抑着在心中开枝散叶,最后终于成长为热烈的红色。
涉及Mikele和Florent的文章整理2
※RPS都是假的
※本着吸米和Flo的心态做的整理所以有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
整理1 ←十个文章九个都是不完整的我要崩溃了
还在完善中
*能刷的都刷了,因为时间原因,18年2月之前的文章按时间顺序都是翻不到的,所以如果有缘在推荐页能看到就加上去
@七巨東 (:快被吞完了但是微博有!
※RPS都是假的
※本着吸米和Flo的心态做的整理所以有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
整理1 ←十个文章九个都是不完整的我要崩溃了
还在完善中
*能刷的都刷了,因为时间原因,18年2月之前的文章按时间顺序都是翻不到的,所以如果有缘在推荐页能看到就加上去
@七巨東 (:快被吞完了但是微博有!
【米flo】【班flo】你的疼痛将是乐音 Your pain shall be a music(3)
【米flo】【班flo】你的疼痛将是乐音 Your pain shall be a music(16
【米flo】【班flo】你的疼痛将是乐音 Your pain shall be a music(完)
【flo歌单挑战1】【米flo】Je roule des pouces 我无聊地转手指
【flo歌单挑战4】【米flo】Toucher du bois摸下木头(1)
【flo歌单挑战4】【米flo】Toucher du bois摸下木头(3)
【flo歌单挑战5】【米flo】On lra启程(第一部)(1)
【flo歌单挑战5】【米flo】On lra启程(第一部)(2)
【flo歌单挑战5】【米flo】On lra启程(第一部)(3)
【flo歌单挑战5】【米flo】On lra启程(第一部)(4)
【flo歌单挑战5】【米flo】On lra启程(第一部)(5)
@楽千SLAK
@应未眠
@八爪悍将(这位老师有些玩得蛮大的x)(ao3有)
小人鱼 :合集
童话故事系列 :合集
@Ach,du
@Zeros☆
@江云台盖
@-霏-
@菜鸟不飞了
@Svetlana LAN
@含糊其瓷--
【萨莫/莫萨/miflo】米扎×flo萨|糖|超多私设串戏到离谱
@王小行_excuse喵
【米Flo】三次Florent没有发现,一次Mikele自己说出来了
@缘兮
@Sivelia
@北莫莫莫莫(绝赞学习中)
@elentÁri
@如常
@Fioneeee_
@三水一玉
@鹅爱安灼拉
@Vertco
@Zec
@蜂蜜芥末炸年糕
@Little Snow
@pastel
@腿腿
@月亮是湖。
@神秘猫巷
@终极(ao3应该有)
@慕荣小思
@山里有狐
@the faraway tree
新入坑的狗子的烂七八糟Repo:北京3.3/3.9午场(都是米扎)签售+3.9午场SD
@伊离
@Axis.G.S-moonwalker.
@行云流水自叹息
@汉尼拔和黑塞给迅哥儿熬鸡汤
@古鐵雷斯。
@Jemma.穆杓
@渢翛-花梨木黄
@大方|DaFang
@阿尊
@深渊探头
【米扎/flo萨】New Year's Eve新年前夜(上)
【米扎/flo萨】New Year's Eve新年前夜(下)
@莫凛
Miflo 2018 underneath beijing concert FM (partial)
@混乱邪恶枯骨骨
@Khalophis
@未来的每一天
【莫萨莫】溺于深海(四) :前文只是莫萨莫故在此不收录
@EstelEcho
@沼泽
@弘音
@:D
@夜鸦
@Netube
@AKA RAIN
@隐欢
@FxxkMeBabe
※RPS都是假的
涉及Mikele和Florent的文章整理1
※说在前面:RPS都是假的
※本着吸米和Flo的心态做的整理,所以里面包括米flo(主要)/flo米/米糯米...以及除文之外还有repo和小感想什么的...
方便圈内朋友找粮的同时也谨此记录一下历史
2023了有些故事也该整理一下...
*(还在不断完善中)
@寥若晨星 ao3:aglarien7
:关于老米和Flo的追星的事
(RPS)F的故事 :全文没了
※说在前面:RPS都是假的
※本着吸米和Flo的心态做的整理,所以里面包括米flo(主要)/flo米/米糯米...以及除文之外还有repo和小感想什么的...
方便圈内朋友找粮的同时也谨此记录一下历史
2023了有些故事也该整理一下...
*(还在不断完善中)
@寥若晨星 ao3:aglarien7
:关于老米和Flo的追星的事
(RPS)F的故事 :全文没了
【Miflo】南部海岬(1-2)con无料预览 :全文没了
I no longer hear the music(《Nemo》番外,RPS)
狼(AU,米flo米) :已经没有啦
《心理治疗》B结局:Bim Bam Boum(RPS,科幻AU)
【RPS,miflo】Unitil tje Dawn(1-2)
2018产出总结 :但是链接全没
@无效碰撞
@Z月
@飞羽成泥
@槐下卿卿
@甘木良月
@空白飞蛾
@卿杋
@吃不吃豆
@核颂歌
@素食动物 ao3:ls_ltk
@猫与涟
学院里的可爱鬼们【莫萨已完结】 :是合集
@鹤歆
时钟的第十一声鸣响 :合集
【miflo】loflofloflofloflo......
以前发过的,flomi :分享取消啦
【miflo】This Is What You Came For(甜,HE)(上)
@红衣YA
@终极
@瑾曜
@紅涸律法
@玻璃病人
@墨泠林
莫特计划 :合集
@今之濑涉
@=棠=
@首丘
@远古海狸
法扎rps/米flo米 :合集(待整理)
@咏华
【摇滚莫扎特】米flo米 :合集(待整理)
@澂翾
@旅谷
@醉酒当歌
@枯木难春
@HeRi
@一颗桃子
法扎相关同人合集和补档 :(待整理)
【旧文补档】「MiFlo」Seven Days about You(坑醒目)
@望月_
[米flo米]only I van change myself
【摇滚莫扎特】【Miflo】02 Happy Valentine's Day
@泠风摇曳
@月相计量
@野鸠醉
@君往何处
@月下横舟
@桑赤
【rps】【miflo】“你们在网络上搜索过对方的名字吗?”
@世谌
【miflo】三次Mikele偷看Florent,一次他被发现了
@花崎
关于弗洛朗先生“Mes Elphants Roses”一曲的激情脑洞☆
小短篇1
[5月1日miflo双人con repo]Mood For Love
@陌小生
法扎rps相关 :合集(待整理)
@邹彻
【MiFlo】【黑道paro】恋爱是天使与小熊的圆舞曲 过去篇01
【MiFlo】【黑道paro】恋爱是天使与小熊的圆舞曲 现在篇01
【MiFlo】【黑道paro】恋爱是天使与小熊的圆舞曲 现在篇02
【MiFlo】【黑道paro】恋爱是天使与小熊的圆舞曲 现在篇03
【MiFlo】【黑道paro】恋爱是天使与小熊的圆舞曲 现在篇04
@正
@梅梅赛高
@苏靖卿
@卡耶 ao3:Crispy_sth
【索flo米】使女的故事AU :是合集
@灰翎鸟
星宿 :是合集
前世今生 第一世 亚瑟王传奇(miflo 搞笑 无逻辑 段子)
@草日大
【米flo无差】(友情向RPS)这是一个Zaho听了想打人的故事
【RPS 米flo无差】弗洛朗的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有一点想笑)
@甜米
【摇滚莫扎特&历史同人】莱尼亚戈夜谈(米flo,萨莫无差)(上)
【摇滚莫扎特&历史同人】莱尼亚戈夜谈(米flo,萨莫无差)(中)
【摇滚莫扎特&历史同人】莱尼亚戈夜谈(米flo,萨莫无差)(下)
@迷津
@八角凉亭
关于法扎、米扎和米flo的碎碎念(无条理无逻辑,lo主自存档,慎看~)
@谷莱
@淇奥
今日头条:【某意大利籍三岁米姓歌手连发微博,竟然是为了......】
@霖安
一个法国人一个意大利人 :合集(repo和小诗)
@令狐银
震惊!两歌手竟对百岁老人... :是合集
※写在最后:RPS都是假的
背景就是昨晚上的复婚!!同框等于复婚。想看小熊主动亲米球!!!
颅内片段:
灯光昏暗的后台,mikele靠着桌子滑动手机等待他的演出。这么多年来那些歌已经成了他做梦都可以找着调的存在了,哪怕他依然热爱着它们,但现在多少有一点无聊。藏在厚重眼线下的视线盯着屏幕,却又逐渐越过屏幕,消失在属于mikele自己的世界中。
同样是后台的另一边,flo正喝着水和其他几位歌手交流。但他看见了,黑暗中眼角的反光,以及上方阴影中的游离与迷茫。他忽然想起来以前粉丝说过的,Mikele在放空的时候有一种极美的破碎的感觉,像是平湖里倒映的星星,或者被风吹起时泛起的波光。
放空的mikele...
背景就是昨晚上的复婚!!同框等于复婚。想看小熊主动亲米球!!!
颅内片段:
灯光昏暗的后台,mikele靠着桌子滑动手机等待他的演出。这么多年来那些歌已经成了他做梦都可以找着调的存在了,哪怕他依然热爱着它们,但现在多少有一点无聊。藏在厚重眼线下的视线盯着屏幕,却又逐渐越过屏幕,消失在属于mikele自己的世界中。
同样是后台的另一边,flo正喝着水和其他几位歌手交流。但他看见了,黑暗中眼角的反光,以及上方阴影中的游离与迷茫。他忽然想起来以前粉丝说过的,Mikele在放空的时候有一种极美的破碎的感觉,像是平湖里倒映的星星,或者被风吹起时泛起的波光。
放空的mikele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关注自己身后出现的人,flo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穿过了大半个后台,他只记得他喝完水放下了瓶子,停止了与他人的交流。他只是熟练地扶着mikele的后颈,然后吻了上去,再分开,很快,很简单,就和他们曾做过的每一次相同,却似乎把整个夜晚的距离都饱含进去了。他们就维持着这个距离,呆滞地看着对方,没有人想起来说什么。Mikele的睫毛颤了两下,flo抢先一步撇开自己的视线,
“Mikele,Tu me manques.”
瞬间,声音淹没在音乐之中。
mikele没有说话,他的情绪藏在聚光灯闪出的红白交替之中,看着这只已为人父的法国小熊露出了熟悉的mikele式笑容
“我们该上场了,flo。”
夜色中,他们的眼神编织出一张哀伤的网。
【摇滚莫扎特】【米flo无差】你知道巴黎有多少超自然生物吗(上)
嚯!这小破船又复活了!果然活得久了什么都能见到(?)那放个旧稿来庆祝一下!
是这篇→ 《当他们不玩社交媒体的时候他们在干些什么》 →的续集,标着上但不保证有下因为当时就没写完。如果lft审核不给我过的话,前篇的红白站门牌号是26051266,大家手动传送一下……
是米弗,但其实没有什么米弗。
预警:因为是八百年前的旧稿所以有雷森德,修不掉了,就……自取吧……对不起……
差不多就这样!以上都接受的话?
你知道巴黎有多少超自然生物吗?
1.
Dove·Attia,知名音乐剧制作人,开一代......
嚯!这小破船又复活了!果然活得久了什么都能见到(?)那放个旧稿来庆祝一下!
是这篇→ 《当他们不玩社交媒体的时候他们在干些什么》 →的续集,标着上但不保证有下因为当时就没写完。如果lft审核不给我过的话,前篇的红白站门牌号是26051266,大家手动传送一下……
是米弗,但其实没有什么米弗。
预警:因为是八百年前的旧稿所以有雷森德,修不掉了,就……自取吧……对不起……
差不多就这样!以上都接受的话?
你知道巴黎有多少超自然生物吗?
1.
Dove·Attia,知名音乐剧制作人,开一代摇滚音乐剧之先河,最近从知名古典音乐家莫扎特先生身上获得了突如其来的灵感,从法兰西及欧洲各地选秀出一批有志于音乐及表演事业的中青年人类,圈进剧组进行养蛊式头脑风暴培训。
以上这段话中有一个错误。
2.
Maeva说:“啊,Mikele你来了?这位就是Florent吗?”
Yamin说:“啊,Florent你来了?找到你的朋友了吗?”
Solal说:“嗯?你也在啊?”
Claire说:“你闻起来好亲切,你是谁啊?”
Mikele和Florent不约而同地在门口站住了,心想:
怎么回事???
3.
Solal说:“最近都没见你跑来蹭吃蹭喝了,要不是问了Maeva,还以为你饿死了。”
Mikele摸摸鼻子,给双方介绍:“这是Solal,就我之前跟你说的我去蹭过梦吃的狼人首领。这是Florent,德鲁伊,是……”
Solal说:“我知道,是你现在的饭票。”
Mikele说:“是……啊???”
4.
Melissa说:“是德鲁伊啊。”
Claire说:“是德鲁伊啊。”
Maeva说:“是啊,是德鲁伊啊,以后材料终于有固定供货方了。”
Melissa说:“……你们女巫太可怕了,怎么看谁第一反应都是魔药材料!”
Maeva冷漠地说:“你到底什么时候换羽毛,答应我的材料什么时候能给?”
5.
女孩子(?)们挤成一堆,嘀嘀咕咕。
Maeva说:“他蛮可爱的吧?”
Melissa说:“很亲切啊。”
Maeva说:“你为什么看德鲁伊也觉得亲切,看娜迦也觉得亲切?”
Melissa说:“娜迦和塞壬都算水产嘛。”
Maeva说:“但是Nuno是地中海产啊!你又不是!”
Melissa说:“我们塞壬祖籍地中海啊!有什么问题!”
Maeva说:“问题很大好不好,Claire你评评理……Claire???”
6.
Claire双手托腮,一脸梦幻:“他好可爱哦。”
Maeva大惊失色。
Maeva说:“Claire,虽然我很爱你,但我还是要提醒你……是Mikele先来的。”
Claire说:“……你想什么呢,不是那回事。”
Melissa问:“那是哪回事?”
Claire说:“我就是单纯地挺喜欢他啊。”
Claire说:“因为猫猫喜欢德鲁伊。”
Clair又说:“我也喜欢你和Nuno,因为猫猫喜欢吃水产。”
7.
从上面几段对话中可以看出,种族特性对超自然生物的影响是很大的。
但也有很多例外。
Solal说:“你终于舍得出门了?”
Merwan说:“可别提了,防晒霜终于升级到第二十八代了。”
Solal情真意切地说:“你好惨啊,早跟你说了问Maeva买新药你为什么就不听。”
Merwan说:“我已经后悔了!这就去!”
8.
Florent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Florent问:“Solal不是狼人吗?”
Solal说:“是啊。”
Florent又问:“Merwan不是吸血鬼吗?”
Merwan说:“是啊。”
Florent问:“所以……”
Solal和Merwan一起问:“所以什么?”
9.
Solal苦口婆心:“二十一世纪了,年轻人……啊不年轻超自然生物要跟上时代的脚步!”
Merwan说:“就是啊,狼人和吸血鬼是好朋友怎么了?天使和恶魔都可以一起开书店了!”
10.
行吧。
11.
Nuno举手提问:“所以我们中间是不是没有人类?纯血自然唯物主义的那种?”
主卡们茫然四顾。
Solal代表余下所有非人类说:“我想没有。”
Nuno问:“也没有摄像头?”
“我想也没有。怎么了?”
Nuno说:“那我把尾巴放出来了。一直蜷起来真难受。”
12.
是这么回事儿。
从众心理这东西像个魔咒,不管你是不是人,都会迅速起效。
Florent愣了一下。
只愣了一下。
然后他就被同事们迅速冒出来的耳朵尾巴獠牙爪子翅膀晃花了眼。
13.
“我觉得我被排挤了。”
Maeva说。
“不过幸好还有你,快来,我们来组成正常人类联盟。”
Maeva又说。
“可是,”Florent说,“我能变形……”
14.
不知道我的演员们跟彼此相处得怎么样,Dove想:特别是互动比较多的那几位,男主角和他的两位女朋友……
Dove在休息室门口站住了。
虽然没有发现哪里不对,但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他推开门。
15.
女孩子们挤成一堆,嘀嘀咕咕。
男孩子们挤成一堆,叽叽喳喳。
Nuno在聊天的百忙之中抬了抬尾巴,跟他打招呼:“下午好啊。”
“下午好。”
Dove条件反射地说。
……嗯???
16.
Dove揉了一下眼睛。
Nuno还举着手,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了?”
“……没怎么。”Dove说。
可能是我眼花了吧,他想。
桌子底下,Solal若无其事地松开了踩着Nuno尾巴尖的脚。
17.
事情是这样的。
如果你的同事都是人,那很好办。
如果你的同事都不是人,那也很好办。
如果你的同事只有几个不是人,或者只有几个是人,那就比较难办了。
但最难办的是眼下这种情况:除了你上司,其他的都不是人。
你上司还会突如其来地在排练现场全方位多角度忽然惊现。
而且只要你好好装成人的时候,你上司就不会注意你。
只要你以为安全无忧万事大吉,打算露出自己的真面目把藏了一天的耳朵/尾巴/翅膀/獠牙/爪子放出来透透气,你上司就一定会从某个神秘角落闪现出来,跟你打招呼。
Mikele绝望地仰天长问:“为什么?????”
“为什么他平常都不注意我,我刚把翅膀放出来想去加个餐他就看我???”
“他是不是其实不是人?????”
18.
Maeva说:“我跟你保证他是人。”
Mikele说:“……你就这样安慰我?我们不是好朋友吗?你是人吗?”
Maeva镇定地说:“我不是啊。我是女巫。”
Florent感到十分同情,并且同情地摸了摸梦魔的翅膀。
19.
Florent宣布研究结论:“梦魔的翅膀手感真的比蝙蝠好。”
Merwan说:“我怀疑你对蝙蝠有意见。这世上没有什么动物的翅膀手感比蝙蝠好。”
Mikele捍卫自己的种族名誉:“梦魔不是动物!”
Merwan从善如流地修正发言:“这世上没有什么东西的翅膀手感比蝙蝠好。”
20.
Mikele想反驳。
Mikele发现这个句子让人不知道应该从何下手反驳,怎么反驳都像是在骂自己。
Mikele:???????
21.
所有人都喜欢猫猫。
不是人的人也喜欢猫猫。
所以大家都很嫉妒Florent和Claire,因为路边的流浪猫会自动被他俩吸引。
22.
Claire说:“我是猫猫。所以猫猫喜欢我。”
Claire又说:“猫猫也喜欢德鲁伊,所以猫猫喜欢Florent。”
Claire继续说:“猫猫也喜欢吃……”
Melissa和Nuno异口同声地说:“这个就不用了!!!”
23.
然而并不是每个超自然生物都能凭借种族优势吸引猫猫的。
比如Solal和Merwan,是属于街头遇到流浪猫狗会吓到小动物一声尖叫弓背炸毛逃窜三百米的类型。
比如Maeva和Yamin,是虽然不招猫猫讨厌但也不一定特别招猫猫喜欢,甚至有点愧对自己种族声誉的类型。
比如Mikele……哦Mikele不一样,Mikele另辟蹊径。
24.
Mikele说:“Florent。”
Florent问:“怎么了?”
Mikele说:“你能不能变个猫猫给我撸一把?”
Florent:?????
Florent说:“猫我是真不会变。要么我变个豹豹给你撸?”
路过的Maeva不可置信地说:“天哪你们在干什么?这是公共场合!”
Maeva又说:“Mikele你口味真重……”
25.
Mikele无故被cue,莫名其妙:“我干什么了我就口味重?????”
Maeva说:“猫……”
Maeva的目光有指向性地缓慢匀速下移,停住不动。
Mikele说:“……”
Mikele愤怒地说:“你思想能不能纯洁一点?!”
Mikele愤怒地又说:“照你这么说,Solal还是狼呢!难道不是更……!”
Solal在隔壁休息室里连打三个喷嚏。
26.
Dove关心地说:“上帝保佑你。”
Dove关心地问:“你还好吗?感冒了吗?身体没关系吗?”
Solal揉揉鼻子:“我还好。没感冒。我怀疑有人在背后说我但是我没有证据。”
Dove说:“我没想到你也信这个。”
Solal说:“我不信这个。”
狼人首领看了一眼隔音对人类来说够用但是对狼人来说并不怎么样的休息室墙,面无表情地把要弹出来的耳朵又按了回去。
27.
隔壁休息室的下流讨论还在继续。
Maeva说:“你要这样说的话那就有很多地方令人深思了。”
Florent说:“说来听听。”
Maeva说:“比如说猫有倒刺。狼有结。”
Florent以德鲁伊的身份证明她说得没错。
Maeva说:“我知道我说得没错。这不是重点。重点是Nuno。”
28.
Maeva说:“Nuno是娜迦。众所周知,娜迦是蛇。众所周知,蛇有两根。”
Maeva说:“根据三段论,我们是否能够推导出……?”
Mikele说:“我不知道你想推导出什么,我只知道你再推导下去就是性骚扰了,快给我在违法犯罪的边缘住手。”
29.
Melissa感兴趣地问:“谁要性骚扰谁?”
Maeva说:“跟我没关系。”
Melissa说:“哦~~~”
30.
Florent说:“……我不知道你在哦什么,但事情可能也许大概不是你想的那样。”
Melissa说:“好的呢,你说得都对,你们真可爱。”
Maeva吃吃笑。
31.
Melissa说:“累了,想休假……想去地中海泡海水……”
Maeva说:“我也想休假……”
Mikele说:“我也想休假……”
Florent说:“我不想休假,但是我想回加拿大泡海水……”
出生于法国沿海的塞壬惊恐地看着他。
32.
“……总之海水不是重点啦。”Florent说,“重点是我需要抽空回归一下大自然,再在城市里待下去我要死了。你们都是怎么在城市里活下来的啊?”
Melissa说:“我觉得整个剧组能和你拥有同样体验的只有我和Yamin和Nuno。”
其他在场的超自然生物表示这话很有道理。
33.
Florent从善如流地问:“那你们是怎么在城市里活下来的?”
Melissa说:“我和Nuno经常约着一起去地中海泡海水。”
Yamin说:“我没演出的时候会去森林里度假。”
Claire说:“我会变回原形去跟其他猫猫玩。”
拥有猫猫好感的猫猫被排挤出了本次讨论。
34.
而有些种族本能就不那么适合诉诸于口。
Nuno说:“我第一次认识Solal的时候是月圆夜。当时他正在外面圈领地。”
其余听众的表情变得怪异了起来。
Solal终于摆脱了Dove的嘘寒问暖,赶过来为自己正名:“只是普通的圈领地!我们是狼人又不是狼,不要往奇怪的地方想!”
所有人异口同声地说:“哦~~~”
35.
现代社会对部分超自然生物是很不友好的,比如妖精、塞壬和娜迦。
现代社会对部分超自然生物则是很友好的,比如吸血鬼、吸血鬼和吸血鬼。
Merwan说:“有了女巫出品的防晒霜之后,可以和人类社会轻松无缝对接。”
Merwan又说:“自从防晒霜升级到第二十八代,甚至都不用担心下雨会花妆。”
36.
女孩子们窃窃私语:“原来吸血鬼也会花妆?”
“下雨花妆,防水不太行吧。”
“哦我还以为是出油花妆。吸血鬼不会出油吧?我能转职做吸血鬼吗?”
37.
Yamin问:“那你升级防晒霜之前下雨怎么办?”
Merwan镇定地说:“下雨是阴天啊。阴天又没太阳。”
38.
Merwan说:“其实阴不阴天也无所谓,反正我蹭饭都是靠去献血点蹭的。”
Merwan说:“献血点负责人是我熟人,说好了我来挑质量不合格的有血液疾病没查出来的,给我发血袋当工资。”
Merwan说:“现代社会对我们吸血鬼多友好你们能想象吗?你们根本不能想象。”
吸血鬼也被排挤出了本次讨论。
39.
话题转移到了神奇生物的食谱上。
Florent说:“正常人类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Maeva说:“正常人类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Solal说:“正常人类吃什么我就可以吃什么,不过我偏好肉类。”
Nuno说:“我也是,不过我偏好鱼类。”
Mikele说:“我的主食是梦……”
了解梦魔觅食艰难的群众对他表达了同情。
Yamin镇定地说:“我其实不需要吃饭。我吃饭就是因为好吃,而且我不会变胖。”
40.
Melissa犹豫了一下。
Melissa小声说:“其实塞壬还是蛮喜欢吃人的……”
TBC?
在低曝光的live concert里,梦想和现实纠缠到模糊的极致。永远年轻的妄言有好几次都卡在喉咙里说不出口,但拥抱和侧脸上的亲吻还是不可或缺。
被人嘲笑过好多次的理想主义到今天仍然存在,都跨过了二十一世纪,可接受自己老去的事实还是有些困难。
旧木吉他被尘封在了时间的角落,默契的对唱是十年疯狂淘洗后的产物,而后一切消逝,只余几眼对视和重归陌路。
时间大概还是太快,没施舍给谁反应的机会,舞台上因为擦肩而生出的片刻晃神其实也说明不了什么。
穿着白色衬衫的他转身离开的背影让人不止想随他而去,当然最后,还是习惯了服从。
重来一次也不会有改变的,结局都是一...
在低曝光的live concert里,梦想和现实纠缠到模糊的极致。永远年轻的妄言有好几次都卡在喉咙里说不出口,但拥抱和侧脸上的亲吻还是不可或缺。
被人嘲笑过好多次的理想主义到今天仍然存在,都跨过了二十一世纪,可接受自己老去的事实还是有些困难。
旧木吉他被尘封在了时间的角落,默契的对唱是十年疯狂淘洗后的产物,而后一切消逝,只余几眼对视和重归陌路。
时间大概还是太快,没施舍给谁反应的机会,舞台上因为擦肩而生出的片刻晃神其实也说明不了什么。
穿着白色衬衫的他转身离开的背影让人不止想随他而去,当然最后,还是习惯了服从。
重来一次也不会有改变的,结局都是一样,那些混在嬉笑和离别中的告白已经是属于旧时代的东西了。
毕竟艺术家一生终究落寞,又岂能同俗欢为伍。
【米flo】在这2022
这肯定不是happy ending,但好像也算不上bad ending;只是一种非常,非常普通的normal ending。不同的选择排列组合,大多数世界线都向这里收束。
他们在舞台下分别,各自娶妻生子,忙于事业,联系渐少,偶尔给网友创作的的剧组相关内容点个赞。他们走向最适合自己的分岔路,颇有默契地忘却,就好像那段惊心动魄的往事从未存在。
不是最理想的结果,但已经称得上满意。
一切都会平淡而稳定地发展下去,这很好。
这肯定不是happy ending,但好像也算不上bad ending;只是一种非常,非常普通的normal ending。不同的选择排列组合,大多数世界线都向这里收束。
他们在舞台下分别,各自娶妻生子,忙于事业,联系渐少,偶尔给网友创作的的剧组相关内容点个赞。他们走向最适合自己的分岔路,颇有默契地忘却,就好像那段惊心动魄的往事从未存在。
不是最理想的结果,但已经称得上满意。
一切都会平淡而稳定地发展下去,这很好。
法扎相关同人合集和补档
之前的稿被lft吃了个七七八八,实在不想申请解屏了所以换个办法补档……因为全是法扎稿就打了很多法扎tag,之后的更新也会汇总到这一篇里!
我在红白站的id是Takiri,W站的uid是724704,欢迎大家去继续找我玩~
2023/05/24更新:《赤杯时节已至》
放飞自我混乱邪恶搞萨之作,我是个变态(爽朗)
红白站门牌号:47409379
2023/02/14更新:《碧海蓝天》
莫萨无差,现代AU,但是有神奇生物(?)为什么不让我发这篇,lft你说说看
红白站门牌号:45058213
2022/08/26更新:《居屋并无爱侣容身之处》
莫萨无差,密教模拟器AU...
之前的稿被lft吃了个七七八八,实在不想申请解屏了所以换个办法补档……因为全是法扎稿就打了很多法扎tag,之后的更新也会汇总到这一篇里!
我在红白站的id是Takiri,W站的uid是724704,欢迎大家去继续找我玩~
2023/05/24更新:《赤杯时节已至》
放飞自我混乱邪恶搞萨之作,我是个变态(爽朗)
红白站门牌号:47409379
2023/02/14更新:《碧海蓝天》
莫萨无差,现代AU,但是有神奇生物(?)为什么不让我发这篇,lft你说说看
红白站门牌号:45058213
2022/08/26更新:《居屋并无爱侣容身之处》
莫萨无差,密教模拟器AU
红白站门牌号:41307471
2022/08/03更新:《去码头整点薯条》
莫萨无差,现代AU
红白站门牌号:40780353,W站好像不能用了等我换个地方搬家再说……
2022/03/27更新:《一个鱼中段》
约二萨/隐含莫萨(含量较微)
红白站门牌号:37995382,W站门牌号:3313598
《我曾知你甚深》
米弗/莫萨无差,已出本,正篇全文在线发布,给我长评的话可以换到番外(明示)
红白站门牌号:36148150 W站门牌号:8817844
莫萨无差相声系列
《昨天我跟我爸吵架》
红白站门牌号:26051314 W站门牌号:2988856
《昨天我跟我男朋友吵架》
红白站门牌号:26051386 W站门牌号:7170887
《昨天我跟我大舅子吵架》
红白站门牌号:26051443 W站门牌号:5950435
云散高唐系列
一个弗米,前后有意义,全系列未完结
《花非花》
红白站门牌号:22332058 W站门牌号:9067138
《今日欢》
红白站门牌号:22332094 W站门牌号:8222473
《难留连》
红白站门牌号:22665400 W站门牌号:4003980
三辆车
《Feline Instinct》一辆很长的莫萨猫猫车,前后有意义
红白站门牌号:13617111 W站门牌号:9408109
《请问您需要特殊服务吗》一辆奇奇怪怪的电话车,是莫萨吧(我觉得)
红白站门牌号:17284373 W站门牌号:1568265
《Breeder of Nephylems》一辆路人弗垃圾车,其实没写完,答应我不要看好吗,一定要看的话假装没有看过好吗
红白站门牌号:22209199 W站门牌号:3238024
《爱之诡计》
一个莫双萨ABO,只有第一章,还有两章在爱发电,建议不要去找(。)
红白站门牌号:18459575 没在W站放
《当他们不玩社交媒体的时候他们在干些什么》
一个沙雕米弗无差AU,大家都不是人
红白站门牌号:26051266 W站门牌号:5166915
《同时养两只猫是什么体验》
猫塑莫萨无差,是真的猫塑。知乎体。
红白站门牌号:26050957 W站门牌号:496683
《收养的流浪猫不听话该怎么办》
德扎,主教扎(吧),和上面那篇有联动,也是知乎体
红白站门牌号:26051032 W站门牌号:7549864
《弹竖琴的日耳曼尼娅与戴金冠的伊塔利娅》
莫萨无差,现代架空双性转
红白站门牌号:14776325 W站门牌号:7128324
《一次无人知晓的事后谈话》
我很喜欢的一篇!虽然只有聊天但是我喜欢!原作向……吧,莫萨无差(我觉得)
红白站门牌号:26050831 W站门牌号:1662593
《请问您今天要来点兔子吗》
群活,莫萨无差,现代架空,我也不知道我写了个啥玩意反正就……
红白站门牌号:26051080 W站门牌号:7209008
《黄金年代》
很短,我也说不好算什么,现代架空?吧?反正是无差
红白站门牌号:26051119 W站门牌号:7054858
《白银时代》
参本稿放出!现代架空,莫萨无差
红白站门牌号:36148072 W站门牌号:7347876
总之2021年虽然过得像失踪人口,除了间歇性上来骂骂lft之外仿佛啥也没干,但其实写了很多字……然而全是参本稿和个人志,所以现在什么也放不上来。希望今年能努力一下,一鼓作气把个人志的稿子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