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回家了...
一篇名柯穿越文,我爱琴酒
会ooc
不是一发完
正文开始
我是一个出生在21世纪的女孩,我在12岁时开始追琴,他怎么可以这么帅呢?
当我还在吐槽水厂时,一股眩晕感袭来,眼前发黑,眩晕愈来愈严重,导致我想吐。霎时,会议仿佛被电击了一下,一切时光倒转,往事历历在目,那一瞬间闪过了无数画面。再当我睁眼时,我他.娘来到了霓虹!!
我本想大叫一声,来发泄我心中的愤恨与喜悦?但我发现我现在是一个刚满月的婴儿,被装在一个只箱子里。最可笑是,我似乎被扔在了一个黑暗的小巷子里,天空飘下一片片雪花,如同天宫盛宴,一朵朵小冰晶落在我的身上,我不怎么冷,也许是身上有小毛毯吧......
一篇名柯穿越文,我爱琴酒
会ooc
不是一发完
正文开始
我是一个出生在21世纪的女孩,我在12岁时开始追琴,他怎么可以这么帅呢?
当我还在吐槽水厂时,一股眩晕感袭来,眼前发黑,眩晕愈来愈严重,导致我想吐。霎时,会议仿佛被电击了一下,一切时光倒转,往事历历在目,那一瞬间闪过了无数画面。再当我睁眼时,我他.娘来到了霓虹!!
我本想大叫一声,来发泄我心中的愤恨与喜悦?但我发现我现在是一个刚满月的婴儿,被装在一个只箱子里。最可笑是,我似乎被扔在了一个黑暗的小巷子里,天空飘下一片片雪花,如同天宫盛宴,一朵朵小冰晶落在我的身上,我不怎么冷,也许是身上有小毛毯吧。
当我还在欣赏这雪中美景时,巷子深处传来一阵阵高跟鞋的脚步声
“阿拉,Gin,这里有一个小猫咪呦,似乎还是只白猫哦”
“所以呢?你想杀了吗”
“不不不,她对组织说不定有用”
贝尔摩德,不,Vermouth,她边说着边抱起了我
“Gin,她虽然有白化病,可头发和你的颜色一样呢”
“哼,这不过是一个废物罢了,想带回去随你”
我被这几句话的信息量震惊到了,现在抱着我的是贝姐,旁边的是一身黑的琴酒,而我是白化病!!
国庆节才有时间更,所以大家给点力谢谢
23.想不出来所以放弃了标题《与罪同行》【原创攻x琴酒】
琴酒带着叶月尘走向电梯,没有在意一旁提着宵夜的几个人。在黑麦没有彻底落实背叛前,他对这几位是相当仁慈的。
这是?
黑麦注意到叶月尘的脖子,冷白皮稍微有点印子就非常明显,那痕迹可不像是自己弄出来的。黑麦无意识的握了下手,做了个掐的动作。
琴酒带着叶月尘前往地下保险库,这笔钱款将留作研究所地下资金备用。
很快存放完,乘坐电梯上来,正在这时,送完宵夜的黑麦收到了一封邮件,约他444号教堂见面。
444号教堂?
发件人竟然是薇薇安,也不知道她是从哪......
琴酒带着叶月尘走向电梯,没有在意一旁提着宵夜的几个人。在黑麦没有彻底落实背叛前,他对这几位是相当仁慈的。
这是?
黑麦注意到叶月尘的脖子,冷白皮稍微有点印子就非常明显,那痕迹可不像是自己弄出来的。黑麦无意识的握了下手,做了个掐的动作。
琴酒带着叶月尘前往地下保险库,这笔钱款将留作研究所地下资金备用。
很快存放完,乘坐电梯上来,正在这时,送完宵夜的黑麦收到了一封邮件,约他444号教堂见面。
444号教堂?
发件人竟然是薇薇安,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搞到的他邮箱。
怕他不去,还特意加了点饵,说赴约就告诉他有关于莉莉丝的秘密。
莉莉丝的秘密……看来,无论如何必须得去一趟了。
琴酒脚步微顿,恶魔的存在被察觉到了吗?黑麦在追查恶魔?
这大概就是认知的偏差,黑麦只是在调查新人,不过机缘巧合之下,他的确即将发现恶魔的存在。
虽然可能是陷阱,“明美,我突然有点事,今晚你住志保那里可以吗?”黑麦却还是艺高人胆大的决定赴约,他相信自己的实力。
“哎?可以哦。”明美愣了下,“大君,注意安全喔!”随后温柔的笑着叮嘱道。
“好,放心吧,我会的。”
看着黑麦离去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瞬间,她想要喊住黑麦。
米花街444号教堂。
少女穿着清凉的吊带裙,坐在唯一的讲台上的。废弃的教堂已经没有桌椅,空荡荡的唯一可以坐的地方就是原本落满灰尘的讲台了。在魔力的席卷下,原本布满蛛丝的讲台现在纤尘不染。
轻轻晃着白皙的小腿,薇薇安满是期待的等待着黑麦的到来。
教堂的门开着,昏暗的室内仅有窗外照进来的月光提供光源。
黑麦穿着休闲服走进来,“我来赴约了,你说的秘密是什么?”走到教堂中间,停下了脚步开口问道。
“离那么远做什么?担心我吃了你吗?”薇薇安灿烂的笑着,“过来让我咬一口就告诉你~”向黑麦招了招手,笑盈盈的说道。
“你该不会是传说中的吸血鬼吧?专门骗人过来猎食?”黑麦维持着高度警惕,却半开玩笑似的说道。
“当然不是,不要害怕嘛,我就尝——一口!”少女的身影瞬间消失。
黑麦猛的一闪,猎猎风声里,少女的手指划破了他的衣襟!
“身手不赖嘛!”薇薇安眼神一亮,“我越来越看好你了喔!”身影逐渐淡去,竟是残影!
“嘶!”黑麦抬手就是一枪,“砰!”得一声打向肩头宛如吸血鬼的少女,却只打中了残影。
被咬了一口的黑麦捂着脖子,半蹲下来,眼前出现了重影,世界好像在晃。
薇薇安重新出现在讲台上,“果然很甜!”舔了舔唇间的血腥味,“各方面都很合适!终于找到你了……”不等薇薇安高兴,一枚子弹打断了她的自言自语。
子弹在她眉心一寸处高速旋转随后停滞掉落,“谁?”薇薇安微怒,她竟然没有发现有人靠近。
子弹顺着裙摆滚落到地上,两道修长高挑的黑色身影渐行渐近。
“怎么可能……”薇薇安愕然,风竟然没有告诉她讯息。
“琴酒?”首先认出来人的自然是黑麦,那戴着礼帽的剪影他下意识的不作他想。
电梯里见过的……随着两人走进教堂,薇薇安也想起来了之前的一面之缘,随后望向他身后的叶月尘。
警惕的站起了身,摆出了攻防适宜的姿势。
这个人,给她的压迫感,很强!
“啧,叶月尘,抓住她。”看到子弹被魔气挡下,琴酒不满的啧了一声,随后对叶月尘下令道。
“遵命!琴酒大人。”叶月尘的身影瞬间消失,下一秒就出现在薇薇安身后。
薇薇安肯定不会坐以待毙,两人在空旷的教堂里高速移动,视线根本无法捕捉到他们的速度。
在这密切的交锋中,琴酒从容不迫的走向震惊当场的黑麦。
今晚的黑麦世界观彻底被打破了,满脑子都是这世界上真的有吸血鬼?
“你在调查莉莉丝?”琴酒走到黑麦身旁,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
他怎么知道!
怎么办?矢口否认吗?
黑麦晕乎乎的大脑高速转了起来,只是不等他想出借口,一支箭破空而来。
琴酒抬手,瞄都没瞄子弹出膛,和箭头撞击,散发出一股相对的风压。
教堂门口又出现了一道身影 ,是穿着红白巫女服的维维娅。
随着维维娅的出现,教堂里逐渐出现声爆,作为唯一一个普通人,黑麦七窍流血当场昏迷!
维维娅微微皱眉,王后的反应太快了,已经强化到这种程度了吗?
随后她又望向闪躲的逐渐有些勉强的薇薇安,明明是擅长速度的风,面对王时却依然力不从心。
教堂震动着,一副摇摇欲坠的架势。
眼看着薇薇安就要落败,“殿下,有商量的余地么?他对我们来说,很重要。”维维娅不由得开口,试图进行协商。
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合适的宿主,难道只能放弃吗?
在音爆下,琴酒其实听不到维维娅的声音,不过不影响唇语,更何况他可以听到心音。
“余地?只要你们宣誓效忠。”
这不可能!
“殿下,没有其他的可能了吗?”维维娅不死心的再次问道,她和薇薇安早已经宣誓效忠了叶耀辰,自然不可能再投王下。
“不做王臣的忤逆之徒,还有什么可能呢?”琴酒冷笑,抬起枪口反问道。
话音刚落,一阵巨响,叶月尘一脚将薇薇安踩落,毫不怜香惜玉重踏在脊背上。
维维娅当即变了脸色,“薇薇安!”惊呼一声,惊慌之下下意识的拉弓。
等到反应过来,箭矢已经脱手。
叶月尘平静的望过去,箭矢一如曾经的子弹,根本无法近身。
反而是维维娅倒飞了出去,被一只冰箭钉在了地上。
【赤琴】金盆洗手(5)
Summary:Brandy决定代替宫野明美抢银行。
我帮宫野明美摆平了剩余所有潜在的组织调查。我坚持在我自己都有些自身难保的情况下动用各种人脉搞定这件事的理由也非常简单,就是我暂时还不希望她死。她是个不合时宜的、纯粹的好人,虽然这种人一般都很麻烦,但出于某种类似“缺啥补啥”的心态,我还是挺喜欢她的。
所以我他妈是真害怕她对调查员说出会危及她自身生命的胡话——宫野明美上次那句对组织惊天地泣鬼神的指责、合并她和赤井秀一曾经的关系,已经足以让某些调查员给她安上叛徒的罪名了,她到底知不知道?如果可以,我甚至希望我能给她洗个脑,不求把她变成Gin那种程度的乖狗狗、至少得让她再也说不出组织的......
Summary:Brandy决定代替宫野明美抢银行。
我帮宫野明美摆平了剩余所有潜在的组织调查。我坚持在我自己都有些自身难保的情况下动用各种人脉搞定这件事的理由也非常简单,就是我暂时还不希望她死。她是个不合时宜的、纯粹的好人,虽然这种人一般都很麻烦,但出于某种类似“缺啥补啥”的心态,我还是挺喜欢她的。
所以我他妈是真害怕她对调查员说出会危及她自身生命的胡话——宫野明美上次那句对组织惊天地泣鬼神的指责、合并她和赤井秀一曾经的关系,已经足以让某些调查员给她安上叛徒的罪名了,她到底知不知道?如果可以,我甚至希望我能给她洗个脑,不求把她变成Gin那种程度的乖狗狗、至少得让她再也说不出组织的坏话吧!
等到赤井秀一带来的风波总算告一段落,我又在和这两姐妹的聚会中意外发现,宫野明美可能一直都清楚赤井秀一的卧底身份。那天晚上我做了很久的心理斗争,最后还是在给自己的地址加密好几层之后、用匿名邮件给赤井秀一去信:“亲爱的探员先生,你真他妈是个超级大傻逼,伤及无辜的感觉好吗?擦你的臭屁股花了我一个多月。你最好别再给我添堵,不然休怪我把你和那个贱人的奸情捅给你的上司詹姆斯......”
那回也是我飞欧洲之前最后一次见到宫野明美。她本来想请我到她家坐坐,但我以情报部有急事为由拒绝了。这当然也是理由之一,更关键的是我觉得我和宫野明美没什么好说的,在我的好心情被她的隐瞒毁掉后,我暂时懒得应付她那些天真幼稚的言论和提议。
我在欧洲分部坐阵期间,某些不那么重要的日本当地事务就移交给了Bourbon,其中就包括对宫野姐妹的监视。人选是Rum推荐的,不过我对他的印象也不错,手脚干净、效率颇高、而且人品值得信任,美中不足的就是他肯定也做不长久,毕竟又是只小老鼠嘛。
等我从欧洲救火归来,稍微得到点自由的志保马上拜访了我的办公室。她看起来火急火燎的,但说实话我对她为什么造访一头雾水——Bourbon是个好人,我觉得他会尽量满足两姐妹的合理要求的。不过我在她面前的人设是无所不晓、未卜先知的神秘大姐姐,所以我故作深沉地恭祝她APTX-4869的研制取得重大进展。
但志保没有和我寒暄的意思,她面露焦急:“Brandy姐姐,我姐姐,我姐姐......”她深吸一口气,“我联系不上我姐姐了。”我给她倒了一杯茶,按着她坐下,安抚她之后引导着问了几个问题,了解到这一个月来,所有发送给明美的消息都石沉大海,但Bourbon那边却明显在糊弄什么,直觉警告志保——肯定有什么大事儿要发生了。
我靠在椅背上沉默了一会儿。在此期间志保一直用她漂亮的、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我看,眼神中充满哀求的意味。我被她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逗笑了,我一向有些不合时宜的恶趣味:“行了,你先回去吧,这件事我会处理的。”她点点头,走到办公室门口时又冲回来抱住了我。她的脑袋埋在我的颈侧,我感觉到领口处被什么液体浸透了。她说谢谢你,Brandy姐姐,谢谢你一直保护我们。我说,回去吧志保,回去睡一觉,把复杂的事情都交给大人去做,小朋友保持充足的睡眠就可以了。
这段时间我一直没有精力关注宫野明美——至于为什么,我只能说Rum那个老东西虽然干不了实事,但搞派系斗争真的有一手。为了不被他架空,我又是安抚下属、又是跑到Boss面前哭诉,还顺道给接手我部分职务的Bourbon狠狠使绊子,证明某些事情还真的是非我不可,这才把事权牢牢攥在了自己手里。
倒不是我热衷摆上位者的架子,只是我坚信,有些位置我坐总比别人坐强。没错,在特定的场合我就是个疑心病加自大狂,我他妈不信任别的任何人。
总之,等我动用权限查清楚这段时间在宫野明美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我不禁感慨这个世界真他妈魔幻,一年多没管,宫野明美他妈的都要去抢银行了。Gin那个婊子,势必要把宫野明美在组织的最后一点价值榨干,虽然作为组织管理层,这理论上是个优点,但要是你是那个想要离职的员工,你只会痛骂他是组织的走狗。关键,宫野明美不清楚的是,离开组织只有三种方法:他杀、自杀或其他死亡方式。反正活人不行。所以Gin完全是在骗她。
我心想,这世道,连Gin都能成功骗人了!我一边叹气,一边打开下一个文件——宫野明美两天前的通话一则。听着听着我冷汗都要冒出来了,我本以为这事儿纵使离谱,但至少不是很急,我可以慢慢搞定;没想到她和同伙约定4月20日实施计划,而好巧不巧,今天居然他妈的是4月20号的前一天。
我深思熟虑之后拨通了Vermouth的电话。她好像正打算睡觉,我表示这不是巧了吗,既然还没睡呢,能不能现在飞一趟东京。回应我的是一阵沉默。我只好一咬牙:“你来帮我,不仅抵了上回那趟人情,我还倒欠你一次。”这女人立马笑了,她让我等着,她立马找卡尔瓦多斯开着私人飞机来接她。我挂断电话不到半分钟就后悔了,他妈的,我得祈祷她别让我陪她睡觉,虽然我不喜欢男的,但我也不是女同,真的。
Vermouth在太平洋上空的时候,我飙车冲到了宫野明美家。我停好车开始狂按门铃,配合我凶神恶煞的表情,路人说不定会以为我是来催债的黑社会。对讲机里才传出对方的一个音节,我就不耐烦地打断:“开门,或者我拿枪崩了你家门锁。”门锁应声而开。
宫野明美的表情非常紧张。我在她家沙发上坐下,冷着脸盯着她看,等她给我一个解释。她给我倒了杯茶,在我对面坐下,我看到她双脚内扣、手指捏着衣角、肩膀紧绷——她的肢体语言处处透露出她内心的恐惧,但当我直视她的眼睛,又发现她的眼神异常坚定:“我想让志保过正常的生活!我不想让她成为第二个你!”
她一句话就让我怒火中烧。我费力把声音从喉头挤出,我自己都没想到其中居然夹带了那么多情绪:“你以为这条路通向的是自由?你以为自由那么廉价?仅靠牺牲你无足轻重的正义就能换来你和你妹妹两个人无忧无虑的新生活?”我发出一声低吼,“草,宫野明美,世上哪有这种好事。”
我焦躁不安地在房内踱步。我几乎要尖叫出声,我质问她:“你怎么能那么天真?你以为离开我你能做到什么?你但凡在联系Bourbon或者Gin之前先联系我,都不会把自己搞到这种境地!我......”但她叫住了我,我做了几个深呼吸,转头看向她。不知不觉中泪水已经在她的眼眶里打转,她的表情太悲伤,这让我也产生了哭泣的冲动。她冲过来拥抱我,就像今天早些时候志保做的那样:“Brandy,你已经为我和志保做得够多了。”
我平静下来。我忽然发现我之前一直在小看她——我向往她纯粹的善良,但又在心底将其贬斥为幼稚;我感慨她的温柔,却刻意无视她性格中的坚韧;我不由分说地将她纳入我的羽翼之下,却从不关心她本人的意愿;我不求回报的付出不是因为无私,而是因为早就对她们下了“还不起”的定论。宫野明美是我最喜欢的玩偶,精致、完美,象征我得不到的理想,但玩偶永远是玩偶,玩偶和我从不平等,玩偶也永远变不成人。
我知道她的言下之意。她想说,不要把我当作你的责任,不要自己为自己带上枷锁。她很勇敢,她其实知道这回自己凶多吉少,但还是愿意为了自己和妹妹坐上赌桌。她想要挣脱既定的命运,开拓全新的生命轨迹。她想要自由。
我任由她抱着我。唉,一个两个都那么爱哭,早上志保刚哭湿了我的左肩,现在明美又哭湿了我的右肩,往好里想,至少对称了。我说,好了,别哭了,这段时间都没睡好吧,现在你只管回去睡一觉,专业的事情你得交给专业的人去做。
她靠在我肩上睡着了。当然不是因为我散发着可靠的气场,我刚刚趁明美不注意在她的杯子里下了安眠药,我永远准备充分。我把她安置在沙发上,开始悠哉悠哉地等Vermouth大驾光临。在此期间我研究了她做的抢银行方案,意外地发现还不错,最起码糊弄糊弄官方是足够了。
等我都快把这份方案翻烂了,Vermouth才带着她的工具箱按响门铃。我指着宫野明美:“能不能把我化成这个样子。”关于我想干嘛,Vermouth肯定也猜得七七八八了,不过这件事价值两个人情,其中当然也包括守口如瓶,所以她识相地没问。Vermouth比了个没问题的手势,直接对我上手动工。
她一边给我化妆,一边和我闲聊:“这是你的小天使啊?”我说没那么肤浅,你不会懂的。她冲我翻白眼:“你一向这样自视甚高,Gin能忍你那么久真是个奇迹。”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你胡说八道,明明是他那个婊子整天迫害我,我能忍他才是个奇迹。”说到这里我不禁有些惆怅——妈的,我现在还得自己凑过去给他当靶子打,这操蛋的生活。
完事之后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感慨Vermouth手艺真他妈不错,Gin绝对看不出我是个冒牌货。我示意Vermouth可以滚了,她摆出一副伤心透顶的样子:“真无情。”她走之前还假惺惺地关心了我一下,我他妈感觉我白眼翻得眼皮都快抽筋了。
我戴上口罩,开车把明美搬到了某个连Gin都不知道的安全屋,并给她留了张字条,警告她要是出门,我和她得一起死。然后我装作宫野明美本人独自返回宫野明美家。这一系列事情细看破绽百出,但只给我一天不到,我也没什么办法做到完美。
晚上我坐在明美家的沙发上。我不打算睡觉,我需要时间模拟明天可能出现的一切情形。最坏的情况是,Gin亲自来灭口,我首先没信心一定能活下来,其次没信心一定能用假死骗过他。说到底我也是赶鸭子上架,但我活下来的可能性总比宫野明美高,所以我去赴约总比她去强。
这回我真的算是孤军作战了。乐子人Vermouth不会为了看乐子将自己置身险境;Gin是我这次的欺骗对象;Bourbon虽然是卧底,但他在知情的情况下不曾想过施以援手,说明他要么做不到、要么不想做,总之找他肯定是白搭;志保则千万不能陷到这件事情中,我和明美都不希望她受到牵连。我也没想求助赤井秀一,他出现在此处无益于大局,甚至会将宫野姐妹推向更危险的处境。所以算了,我还是听天由命吧。
第二天我完美地扮演了宫野明美的角色,唯一不太完美的地方就是藏在衣领里的变声器有点勒脖子,这让我的颈部移动有些僵硬。不过没关系,抢银行这种事我驾轻就熟,最后等我苦哈哈地带着保险柜钥匙到达约定交易地点的时候,我感慨我真他妈是个纯种倒霉蛋——还真他妈是Gin亲自来啊。
我机械地模仿着宫野明美的话术和举动,在这种事关生死的关头,我却开始神游天外。Gin的心情不错,他杀人的时候一向这样,平时冷冰冰的脸上都镶嵌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兴奋笑意,我以前和他搭档的时候就觉得他这副样子有些可爱。同时喜欢宫野明美和Gin可能看起来非常矛盾,但你只要挖掘出他们身上的共同点就不难理解——他们都是纯粹,一个是纯粹的善、一个是纯粹的恶,不管哪一种我都很羡慕。总之,我相信有人能够明白的......
当然,我神游途中也在敬业地念台词,诸如“钱不在我这里,我把钱藏在另一个地方了”“我妹妹她人在哪里,先把我妹妹带过来”之类的。最终我举枪和Gin对峙,我刻意调整了下角度,让他下意识举枪的时候更倾向于瞄准我的躯干而不是脑袋——毕竟我也没办法给脑袋穿防弹衣。等到我特制双层外套夹层中的血包破裂时,我长舒一口气,顺便启动外套后背处的机关、让我倒下后的效果类似于“倒在血泊中”的凄惨模样。Vodka在我身上摸保险箱钥匙的时候我恨恨地想:小兔崽子,看我下次不好好整你一顿。
他们走后我本打算收工,没想到他妈的有个小屁孩居然跑到我身边让我坚持住。我只好继续角色扮演,但在此过程中居然有意外之喜——这是APTX-4869的幸存者工藤新一。不过我才不在乎他是新一还是新二,我真的只想赶紧收工、以免夜长梦多。
我好不容易骗过所有人回到某个无人的安全屋时,才发现就算穿好了防弹衣、近距离挨枪子还是让我至少断了两根肋骨。我远程给宫野明美致电,完全无视她的愤怒——我告诉她,我已经为她准备好了新的身份,在几时几刻前往某个特定车站,会有人接应你,往后你就可以过全新的正常生活了。我又警告她,放走她已经是我尽最大努力的结果了,志保短时间内绝无可能离开组织,所以在志保得到我的首肯、主动联系她之前,不要做任何会引起组织怀疑的举动。
交代完这些,我直接挂断电话。我再次探查了下伤势,确认肋骨没有伤到任何脏器后吃了点止痛药和消炎药。我深感身心俱疲,卸下伪装后倒头就睡。
凌晨两点宫野明美的手机疯狂震动。我忍无可忍把手伸向床头的手枪,刚想一枪崩了这破手机,却发现屏幕上显示的是“诸星大”。想想也是,FBI在日本线人不少,赤井秀一估计已经得到了宫野明美死亡的消息。我于是接起电话:“别想了,是我。宫野明美没死。具体情况自己查。你欠我一个天大的人情。”
一些碎碎念:本章赤琴浓度约等于0,我写的时候甚至觉得本章的tag应该打“宫野明美”......希望不要因此怒骂我。想看赤琴的可以直接跳过,想看白兰地或者群像的可以阅读。
说实话,这篇文章其实就是我的自嗨,白兰地是主角,赤琴只是她生活中的一部分。如果你足够了解白兰地和本文中的赤琴,你就会发现他们是三个异常独立的个体,没有谁在另两个的生活中浓度过高。所以在我使用白兰地为第一人称来讲述这个故事时,赤琴只会在该出现的时候出现,而不是遍布全文的每一个角落。希望大家可以理解。
但也不是说白兰地拯救宫野明美的行动对赤琴二人的故事发展毫无帮助。我一直觉得只要明美死去,赤琴注定是没可能的。所以安排白兰地救下明美,一方面是白兰地这个人物本身的性格和行为逻辑带来的必然,另一方面也是我希望赤琴能够有一个偏好的结局的私心。
预计还有两章本文就能完结。下一章全是赤琴,来嗑西皮的有福了(搓手)。最后一章则是白兰地的结局。大概计划就是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