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 ,不要太离谱。
P1: 锅出生于6年1964月58日
P2: 曼森的新职业 条目,鱼的新职业 电池
锅的新外号 圣母玛利亚 韦恩·盖西;姐姐的新名字 奇姆 祖姆
截图来源:Edge上一些奇奇怪怪的网址
第二次过审,哪里不能过审?
拜托 ,不要太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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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过审,哪里不能过审?
乱了吧唧的短打×1
“没用的,它就要死了。”
Timothy第一次遇见Kenneth是在宠物医院。
那天他从高年级同学手里救下来只小奶猫,瘦瘦弱弱的小黑猫趴在他的怀里发抖,被恶意折断的肢体软绵绵的吊在身体一侧,已经连哀嚎都发不出来。
他和那诊所的医生熟识已久,对方接过他手里的小猫崽表情复杂,但还是走进了手术室。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手术室的门关上,往回走时拐角处闯出来另一个少年,险些撞上他,他皱着眉躲开,就看见对方怀里抱着一只狗,大概几个月的样子,不知道伤到了哪里,把对方裹着他的外套染红了半边,此时正哀哀地叫着。
“你知道医生在哪里吗,求求你,我需要找人帮忙救救它。”对方抓着他的袖子,眼圈红红的像是要哭...
“没用的,它就要死了。”
Timothy第一次遇见Kenneth是在宠物医院。
那天他从高年级同学手里救下来只小奶猫,瘦瘦弱弱的小黑猫趴在他的怀里发抖,被恶意折断的肢体软绵绵的吊在身体一侧,已经连哀嚎都发不出来。
他和那诊所的医生熟识已久,对方接过他手里的小猫崽表情复杂,但还是走进了手术室。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手术室的门关上,往回走时拐角处闯出来另一个少年,险些撞上他,他皱着眉躲开,就看见对方怀里抱着一只狗,大概几个月的样子,不知道伤到了哪里,把对方裹着他的外套染红了半边,此时正哀哀地叫着。
“你知道医生在哪里吗,求求你,我需要找人帮忙救救它。”对方抓着他的袖子,眼圈红红的像是要哭出来。
Timothy没说话,示意他把狗交给自己。他从对方怀里接过那只狗,随后敲了敲手术室的门,门很快打开,他和探出头的医生说了几句什么,那条狗就也消失在了门里。
Timothy返回来,继续靠着墙等着,想了想又掏了掏口袋,拿出几张有些皱的钱。
应该够了。他这么想到。却感觉自己的袖子又被拽了下。
“谢谢你啊……”是刚刚抱着狗来的那个少年,“我们在路上不小心撞到了它……我就问了最近的宠物医院……谢谢你帮忙,我是Kenneth,请问你的名字是……?”
“Timothy。”
那少年好像还想再说些什么,手术室的门打开了,将他们的注意力吸引了去。
“狗狗后腿骨折了,注意三餐营养和换药的话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你可以带它回去了,后续有什么问题可以给我打电话。”那医生递给了Kenneth一张名片,随后看向了一边的Timothy。
“进来吧,Timothy。”
他被带到手术台前,那只小猫还躺在上面,闭着眼睛微弱的喘息着。
“带它回去吧,没用的,它就要死了。”
Timothy的瞳孔缩了下,随后恢复了平静。交了钱后找医生借了个纸箱子,将奄奄一息的小猫装在里面离开了医院。
“Timothy!”
他回头,是Kenneth。他的手里也抱着个纸箱子,正在朝自己快步走来。
“嗨,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再遇见你啊!”对方开心的和他打了个招呼,Timothy扬起嘴角笑了笑,“嗯,确实很巧啊。”
“这是你的猫吗?它也没事了吗?”Kenneth看着他怀里的纸箱子,小猫正在里面缩成一团,不规律地喘息着。
“啊……不,它就要死了,医生说它没救了。”
Kenneth有些震惊,随后用难过的眼神看着箱子里的小猫。
“……我很抱歉。”
“没关系。”
……
zim坐在医院的走廊里,这个时间已经没什么人,他又抬头瞥了一眼头顶正在闪烁的手术室的灯牌,随后移开了目光。
距离Ginger被砸昏在舞台上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Marilyn在知道他已经到了医院后就回酒店睡觉了,本来他也跟着回去了的,但还是不放心,跟Pogo打了招呼后他就偷偷溜了出来。
他当时根本没来得及反应发生了什么,对方刚从主唱的话筒架攻击中爬起来,随后一片混乱中又被他无意中投掷的吉他砸到地上再没起来,演出紧急叫停。
zim浑浑噩噩的和其他的乐队成员上了车,twiggy看他状态不对,过来坐在他身边,摸了摸他的背问他还好吗,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Kenneth……Wilson的家属?”
“我是。”
zim站起来快步走过去。
“手术很成功,病人麻醉效果过了后就会清醒,他除了外伤还有脑震荡症状,清醒后可能会头晕恶心,建议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好的,谢谢。”
zim跟twiggy打电话说明了情况,twiggy说自己会转告Marilyn,随后twiggy顿了顿,说:“你也别太自责了,我们都知道你不是有意的。”
zim怔了下,轻轻应了声就挂了电话。
他走进病房,Ginger躺在床上闭着眼,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脸上还残留着刚刚的妆,被血晕成一块块的,看的zim直皱眉。
他找护士要了些医用棉片,拿清水沾湿了开始慢慢擦着对方脸上的污渍。而Ginger只是沉沉的睡着,连眉也不再皱起,好像不会再醒来。
zim放下手上的棉片,静静注视着对方的睡颜。
面试时他没见到鼓手,直到正式加入那天才见到Ginger。他背着琴走进排练室,架子鼓后的人刚好完成了一段节奏练习,抬起头来看着他时两人都怔了怔。
“啊,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再遇见你啊!”
zim看着对方惊喜的表情,和印象里笑容腼腆的少年渐渐重合。
“嗯,确实很巧啊。”
他微笑着跟对方打了招呼。
那天他俩一起在排练室楼顶吃了午饭,坐在楼顶,腿伸出栏杆晃悠着。
“那只狗……现在还好吗?”
“嗯,在我家待了四年,后来死了,医生说是心脏有问题。”
“……真遗憾啊。”zim将自己饭盒里的鸡胸肉叉起来,“你吃这个吗?”
“嗯?你不吃吗?”
“啊,我不吃肉的。”
“难怪,Timothy瘦瘦的,像个女孩子一样。”
zim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你呢,为什么想着加入乐队了?”
“我小时候就有跟着爸妈一起做这些。其实那次我遇到你,是假期他们带我跟着剧团演出的路上……我会在假期和他们一起,帮帮忙什么的。”
后面他们又聊了什么,这些年怎么样,到过哪些地方,和几个妞交往过,喝了什么酒遇到什么人。
像是要把他们年少时匆匆别离所欠缺的都补回来。
“zim!我们要去巡演了!明天晚上是第一站!Marilyn说的!在欧文广场!”
“你很喜欢巡演?”
“当然,谁不喜欢呢!那么多人!他们喊着我们的名字,都在为我们欢呼啊!”
……
而我把他心心念念的这一切都毁了。
zim看着输液的点滴一滴滴下落,这么想到。
Ginger睁开眼时发现天已经大亮,头上缝了针的伤口一抽一抽的疼,挂了几瓶水的手冰冰冷冷的。他试图去回忆起自己怎么到了这里,却发现什么也想不起来。
“醒了?”
Ginger把头扭向声音来源。
“zim……?我……我怎么在这里……?发生什么了?Marilyn他们呢……?演出……演出怎么样了?”
“Marilyn他们在酒店,你先别担心演出,好好休息,等好起来再说。”
“可是……巡演……”Ginger说着挣扎着就要从床上坐起来,zim来不及拦,对方就低呼一声重新倒回了床上。
Ginger闭眼皱眉,躺在床上像条搁浅的鱼一样喘息,没挂水的那只手下意识攥着床单,泪水顺着眼角淌下来沾湿了枕套。
“你怎么了?”zim见他这样下意识想去扶他,手堪堪停在半空,随后又收了回去,转身就要往外走。
“别动,我去帮你叫医生。”
Ginger拉住了他的袖子。
“别。就是头晕,没事的。”Ginger睁开眼,眼前影影绰绰的还看不太清,“陪我坐会儿吧。”
“真的没事?”
“……嗯。”
zim坐回床边,抬头看了眼点滴,又帮他把速度调慢了点。
“Timothy。”
“……嗯?”
“你能抱抱我吗。”
“……”
“不能吗。”Ginger转向他的方向,黑发青年坐在那,阳光从没拉严实的窗帘透进来,斜斜的错过了他的脸,在墙上投下道光。
他长久地看着那坐在昏暗光线里的黑发青年,对方低着头,他看不清他的表情。
久到仿佛他们都要消逝在时光里。
Ginger转过头,却被一晃而过的阳光刺激的流下泪来。他闭了闭眼,感觉到床边陷下去了一块。
zim靠过来,将Ginger揽在了怀里。
“……Cara走的时候,也是被我抱着的。”Ginger挪了挪身子,将头靠在了zim的胸口。
“Cara,她的名字。”
“很好听,很适合……她。”zim顿了顿,他嗅到了鼓手颈间的血腥味,“……你不会死的。”
“我知道。”Ginger笑了下,“Marilyn也许会杀了我,不过不是现在。”
“也许是在我杀了他之前?”
Ginger自顾自的说着,却没发现zim一瞬间的失神和沉下去的脸色。
归途
在夜幕冷却一天的热烈之前,夕阳倾泻出他所有的余烬抖落在云间,承载着沉淀下来的诚惶诚恐与焦躁不安,以及他们对过往的苦涩难言。
巡演大巴在蜿蜒的海岸线旁缓缓行驶。前方的路还是那样漫长,好像会携同他们的惆怅一起永无止尽的蔓延下去。
金发鼓手用困意应对所有混乱的情绪和疲惫,他梦到自己被爱人紧紧拥抱,草莓味的香烟气息令人着迷。
梦外的人用余光静默的看着鼓手,眼里那片翠绿的湖泊没有泛起一丝波澜。他承认他讨厌黄昏,美好期望与残酷现实的巨大反差所造成的割裂感,无法掌控的事实,年少时察觉到痛苦的那一瞬间......
在夜幕冷却一天的热烈之前,夕阳倾泻出他所有的余烬抖落在云间,承载着沉淀下来的诚惶诚恐与焦躁不安,以及他们对过往的苦涩难言。
巡演大巴在蜿蜒的海岸线旁缓缓行驶。前方的路还是那样漫长,好像会携同他们的惆怅一起永无止尽的蔓延下去。
金发鼓手用困意应对所有混乱的情绪和疲惫,他梦到自己被爱人紧紧拥抱,草莓味的香烟气息令人着迷。
梦外的人用余光静默的看着鼓手,眼里那片翠绿的湖泊没有泛起一丝波澜。他承认他讨厌黄昏,美好期望与残酷现实的巨大反差所造成的割裂感,无法掌控的事实,年少时察觉到痛苦的那一瞬间。黑发吉他手又想起放学路上怎样被同学嘲弄和讥讽,他们伸出手想来伤害自己怀里那只奄奄一息的雏鸟。小家伙的身体随微弱气息一起一伏。
像眷恋着的少年在落日下熟睡后的恬静侧颜。
掌心中托起的温度逐渐消逝,如同它微不足道的出生一般,悄无声息被命运带走一切。
他将它埋葬在后院的花园。
直到最后雏鸟也没能合上眼,翅膀微张着,黯淡的羽毛被夕阳染成金黄。
曾鲜活过的生命,变成了沉闷的土堆。
他忘记自己曾与那群人有过怎样的争斗,忘记他们又在自己身上添了几道淤青。脑海中初见雏鸟时它忧郁的眼神和它被重摔在地的画面重叠在一起,他只觉得心痛,只记得心痛。然后双膝跪在满是枯枝落叶与细碎石子的地面,嚎啕大哭。
——梦醒了。
鼓手发觉自己身上多出来的一件酒红色仿羊毛外套——那个有着一头黑发的吉他手无论去哪都要带着它。也曾在队员们的盘问下分享过这件衣服的来历:出自吉他手多年前萍水相逢的一位年轻姑娘,他们都讨厌自己身上的衣服,又对对方的穿着表示欣赏,于是爽快地完成了交换,然后继续踏上各自前行的路。鼓手听完这段简单的故事后撇了撇嘴,并没有什么浪漫的邂逅,也没有热烈的爱情。
或许也有点庆幸,它只是段简单的故事。
“Zim去哪了?”
鼓手环视周围无果后,问向在大巴后座闭目养神的pogo。
键盘手皱了皱眉,“你没看见车已经停下来了吗?”说着抬起手指向窗外,“Manson晕车,Twiggy陪他下去了,你觉得Zim会在哪。”
他在哪,我也不知道。
总是没人知道他的去向与归途。
鼓手将红色外套揽在怀里,去寻找它的主人。
天空已经被染了半边黑,空气也变得微凉,鼓手不禁又将外套往自己怀里揣了揣。隐隐约约中那股穿梭在领口间的冷风好像也浸满了清淡的草莓香气。虽然这味道也只是因思念产生的错觉。
金发的鼓手自幼起就不善言辞,也不善于揣摩别人的心思,更不善于去像他们张扬的主唱一般,在舞台上宣布要怎样惊扰天地。这也就注定了他始终无法融入这般喧闹的人群,于是宁愿在演出结束后拿几瓶碳酸汽水匆匆回到巡演大巴,一次又一次面对他的无家可归。
谁又不是受伤的灵魂,不过是聚在一起彻夜狂欢,来掩饰他们心中的空落与孤独。
后来遇到的那个有着碧绿眼眸的人,倚在窗边这样说。一声轻响后火苗点燃他嘴里叼着的烟,也照亮他柔和的下颚。
似乎是某种冥冥的指引,很快金发的年轻鼓手就在不远处的草坡发现那个身影。
鼓手拨开半数枯萎的草丛,缓缓向前行走,就算他真的很想朝他跑去,像在梦中爱人对自己那样温柔一般去紧抱住他。但那少年始终不敢。
“Ginger...”
Zim轻声呼唤他的名字,想要继续说些什么却发不出声音。树叶窸窣作响,落下的影遮住金发鼓手半个清秀的脸庞。
Ginger将衣服披在Zim的肩上。
“谢谢你。”
他们都不确定对方是否听到了自己的喃喃自语。或许也并不重要。
Ginger抬眼望着那些零落的星,感觉自己与身旁的人之间的距离比他与未来更遥远。
对于过往的痛苦经历,人们似乎总是会以记忆模糊来搪塞自己不去回想。可能是潜意识中的逃避,也可能是身体本能的不想再去重温创伤。故乡的后花园里那座小小的坟墓,他没有勇气再去看第二遍。
可记忆这种东西谁又能做得到完全忘记,不过是被往后更多或苦或甜的事情层层遮盖,将时间缩短追溯到源头,那些伤疤还是一样可怖的让人心颤。
最深刻的感受往往也都是悲剧。
Ginger,
我们都是彼此的悲剧中那个留不住的人啊。
说不出的话始终埋在心底,只是这样想着,无望无求无悲无哀的想着。
“我们回去吧。”
黑发的吉他手终于开口,向身旁的人伸出手。
“我们还得继续向前走,”
“我们都得继续向前走。”
“是啊,”
Ginger心想。
“路还是那样漫长。”
他也宁愿自己心里是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