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女儿找上门-05
《育儿手记》的第二个反穿番外~
这次是玲玲穿了!
番外的文案:小蝌蚪找爸爸~
谷文玲——另一个时空的盲go的女儿,亲生的~
PS:这个时空还是正常的bg生子,两个男的生不出来的
如果想看前传就翻一翻合集,这个我是写来调剂的,换换脑子,应该不会写太长。
“玲玲,你是从未来回来找我的吗?”
玲玲并不清楚自己来自的地方和现在所处的时空是不同的。她是从未来而来,却不是当前所在世界的未来。或者说,就连玲玲也不懂自己已经穿越到了另外一个轨迹相似世界,只是这个世界没有谷文玲的痕迹。
对于爹地的提问,玲玲理所当然的回答了“是”。
关于穿越的事情,原本时空的双亲提到过,只是并没有单独的跟她细说...
《育儿手记》的第二个反穿番外~
这次是玲玲穿了!
番外的文案:小蝌蚪找爸爸~
谷文玲——另一个时空的盲go的女儿,亲生的~
PS:这个时空还是正常的bg生子,两个男的生不出来的
如果想看前传就翻一翻合集,这个我是写来调剂的,换换脑子,应该不会写太长。
“玲玲,你是从未来回来找我的吗?”
玲玲并不清楚自己来自的地方和现在所处的时空是不同的。她是从未来而来,却不是当前所在世界的未来。或者说,就连玲玲也不懂自己已经穿越到了另外一个轨迹相似世界,只是这个世界没有谷文玲的痕迹。
对于爹地的提问,玲玲理所当然的回答了“是”。
关于穿越的事情,原本时空的双亲提到过,只是并没有单独的跟她细说,只是两个人在一起讨论的时候,并没有避开小女儿的在场。
玲玲对于穿越这件事情是有一定的概念,但是并不清楚自己面对的究竟是什么样的情况。所以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她并没有慌张,反而是先去寻找了自己的爹地进行求助。
只是没想到这个时空的爹地还没有和爸爸把她生下来,对她的态度说不上恶劣,但是,足够让五岁的小朋友伤心了!
玲玲小朋友愤愤不平的决定对自己的老父亲进行了报复,于是就有了今天这一场闹剧。至于她为什么能进到盲侠的家里,主要还是另外一位老父亲的教导到位,才堪堪五岁的年纪就已经学会了发卡开锁的技能。
玲玲不仅成功的回到了“自己”的家,还在家里苟了足足一个星期,直到今天被盲侠给抓出来之前,没有一个人发现她的存在。
盲侠再听到玲玲肯定的回复以后,整个人都木了,“冷”着一张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有眼镜的遮挡,看不出他神游的思绪,只觉得这个人严肃得冷然。
“冷脸”只不过是世界观被冲击,还没有重组成功的盲侠下意识的无表情无表示罢了。如果不是戴着眼镜遮挡了大部分的面容,在场的人都能看清他神情中的茫然。
迫于老父亲常年“淫威”的洗礼,玲玲看到盲侠面无表情的脸就开始害怕,小小的脑袋组织着为数不多的词汇,总结反省自己做的错事。本着从小就跟老爸“学习“的坦白从宽的准则,都不用对面的老父亲提问,自己就把老底老实交代干净了。
在场的三人听完,都不约而同的感慨:不愧是gogo/我的女儿!
“哈!我女果然是天才……”gogo本来还想自豪的夸耀一句,待看到盲侠撇过来的“眼神”,心虚得把剩下的话给吞了。
“孩子又不是我一个人生的,你也有份!”gogo不甘心的小声嘀咕。
盲侠自然是听到了gogo的话,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男人戴着眼镜,gogo没看到完整的动作,可是盲侠的意思他看懂了。也是因为是自己话多,心虚的他没敢反驳这个家伙,只能抱着手坐得更远一点,以此表达自己的不满。
不就是说了他两句嘛!小气鬼!gogo用嘴型比划了这三个字,声音都不敢冒出来一点,生怕这个耳朵开了光的人再听到。
事已至此,癫姐待不下去了。
原本她就是来救人的,盲侠也没有危险,还知道了“未来”的盲侠没有选她,而是选了另一个人。这件事足够让她花很长的时间去消化了,至于这个孩子怎么从未来回到这里的,她实在没兴趣了解。
尤其是看到盲go二人如此默契的举动,更是告诉了她自己永远都不会成为盲侠心中特别的那一个人。捂了这么多年,就算是块石头都捂热了,文申侠这个人依旧油盐不进,gogo一来就可以让这个男人破例。
也许就像一开始盲侠拒绝自己那样,这个人明明一开始就已经告诉了自己试卷的答案,可是自己总是装傻,当没听到。以为可以水滴石穿,可以铁杵磨成针。可现在事实摆在眼前,难不成还要继续说服自己当傻子吗?
“那个我突然想起家里的灶台火没关,挺危险的,我先回去了,你们……一家人继续,继续。”癫姐说着,莫名的尬笑起来。
她故作坚强的跟盲侠和gogo说自己有事要先走了,gogo想送也被她婉拒了,一个人默默地把碎掉的关二爷塑像收拾好抱回车上。癫姐上了车就抱着方向盘哭了出来,在她收拾下楼的这段时间,盲侠半句挽留的话都没提。癫姐知道,那个盲仔又借着事情,用沉默再一次无声的拒绝了她。
这次自己是真的失恋了!不对,连开始都没有就结束了!癫姐胡乱的抹了脸上的泪。
“哇,你要不要这么狠心!”gogo发现盲侠看都不看癫奴一眼,就知道他怎么想的了。
拒绝也不是这么拒绝的啊!人家再不像女人也是女孩子,会伤心会哭的!怪不得一把年纪了都没人要……
不对,好像就是未来的自己接盘了?!gogo突然想起了玲玲的存在。
要死了!未来的他是被盲hip下降头了吗?不仅接盘了这个大龄剩男还给他生了个女儿?
“那要不你去把人追回来?”盲侠面对gogo的指责半点不心痛,甚至还给对方指了条明路。
“那不行,我一直把癫奴当兄弟的,兄弟之间怎么能有爱情呢?”听到盲侠的建议,gogo连忙摆手拒绝,并且抱紧“可怜弱小”的自己,坐到了距离盲侠更远的地方。
“爸爸你之前也总说癫姨是你最好的兄弟,然后跟飞鸡爷爷一起给姨姨安排相亲呢!你们的关系一直都好好哦!”玲玲一脸天真的望着gogo感慨。
“哈哈,是啊!关系真好!”被夸的人笑得比哭还难看。
gogo尴尬的捂着眼睛,现在跟他关系好的兄弟还有一个坐在旁边,并且还有可能跟自己成为夫夫。
要死了!自己究竟看上这个盲仔哪里哦!
“好像爸爸你夸过爹地的胸大,身材真辣!”
gogo的嘀咕被小朋友听到了,小孩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把听到的话复述了一遍。
一句话,成功的让在场的两个男人像触电似的,都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谷一夏!”盲侠涨红着脸,生气的把手边的抱枕砸向在场的另一个成年人。
“你还有没有羞耻心!孩子这么小,你就当着她的面胡说!”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听她瞎说!说话的那个不是我!”gogo被抱枕打得正着,不疼但是委屈!他也觉得很惊悚好不好!而且自己的道德底线不至于当着小朋友的面说这种少儿不宜的话!
“未来的你也是你!”盲侠的CPU要被这句“真辣”给干冒烟了!
“如果不是你说过,玲玲怎么会知道这句话的?总不能是她自己想的吧?”小小年纪就教她怎么开锁,教她怎么吓唬人,平时都不知道还教了她什么?!
他知道谷一夏对自己没有界限,私人物品也好私人地盘也好,说用就用,说进就进,不管自己怎么拒绝,甚至威胁都不管用。
但是!但是!……
“你信我啊!”眼见自己都要定罪成变态了,gogo连忙解释。
“这种话就算要说也是跟你上床的时候说,我至于带着孩子跟你上床吗?”
“跟你说是情趣,跟孩子说那是变态。我谷一夏要是变态,不用你讲我自己去坐牢!”
gogo嘴巴快过脑子,待他吼完最后一个字,两个人都干了沉默。
上床?情趣?
这什么垃圾话!gogo恨不得倒退半分钟把自己毒哑了。
当女儿找上门-04
《育儿手记》的第二个反穿番外~
这次是玲玲穿了!
番外的文案:小蝌蚪找爸爸~
谷文玲——另一个时空的盲go的女儿,亲生的~
PS:这个时空还是正常的bg生子,两个男的生不出来的
如果想看前传就翻一翻合集,这个我是写来调剂的,换换脑子,应该不会写太长。
“就像盲侠和gogo一起生的。”
颠姐这句话让盲侠心漏了一拍,内心似乎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只是他没有抓住那个灵光一闪的念头。
“开什么玩笑,我们两个都是男的。”gogo立马大叫起来。
他和这个小气鬼生孩子?开玩笑!就算自己喜欢他,两个男人怎么生啊?我生吗?
“赵正妹,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盲侠冷着脸回答,这时候反...
《育儿手记》的第二个反穿番外~
这次是玲玲穿了!
番外的文案:小蝌蚪找爸爸~
谷文玲——另一个时空的盲go的女儿,亲生的~
PS:这个时空还是正常的bg生子,两个男的生不出来的
如果想看前传就翻一翻合集,这个我是写来调剂的,换换脑子,应该不会写太长。
“就像盲侠和gogo一起生的。”
颠姐这句话让盲侠心漏了一拍,内心似乎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只是他没有抓住那个灵光一闪的念头。
“开什么玩笑,我们两个都是男的。”gogo立马大叫起来。
他和这个小气鬼生孩子?开玩笑!就算自己喜欢他,两个男人怎么生啊?我生吗?
“赵正妹,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盲侠冷着脸回答,这时候反而跟gogo站在了统一阵线了。
“哇!爸爸你也不要玲玲了吗?”gogo怀里的孩子瞬间哭爆了,搂着他的脖子不肯撒手。
“喂,小朋友我真的不是你爸爸,我连女朋友都没有,难不成是我自己能把你生出来吗?”gogo很无奈,这个小孩的眼泪都抹在了自己的衣服上,哭得实在太可怜了,他狠不下心把人放下来,只能抱在怀里哄。
“就是你把我生下来的!”玲玲打着哭腔的嗝,断断续续的把话说完。
“简直荒谬。”盲侠听到这里就打定主意这个小鬼就是来捣乱的,男人怎么可能生孩子。
“我有照片!”玲玲听不得盲侠说她,当即停了哭声,气呼呼的从带来的眼镜里放出了投影——
是她亲生双亲的照片,里面的两人状态都不算太好,但是癫姐和gogo都看到了,跟gogo顶着同一张脸的男人大着肚子。
“叮当……”癫姐手里的迷你版的青龙偃月刀掉了。
“这个P图也太假了,哈哈……”gogo尬笑。
只大了肚子,四肢这么细看起来也太奇怪了吧!gogo再心里吐槽。
只有看不见的盲侠依旧淡定的抱着手,静静地看着这个古怪的小孩在表演。心里盘算着她应该用的还是之前全息投影的把戏,只是不知道又搞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来恶心人。
全都是假的!盲侠在心里下决断,这个小鬼谎话连篇,等找到她父母,一定要好好给她一个完美的童年!
“不是P的!”玲玲咬牙,拉了拉抱着自己的gogo,让他靠近盲侠,她要把眼镜给对方戴上,这样就能证明自己说的都是真的了。
gogo看懂了玲玲的意思,不明白她想要做什么,但是对人类幼崽的爱护让他心软顺从。
玲玲这双眼镜本就是她亲生父亲给自己打造的,那个世界的文申侠也是瞎子,戴上眼镜以后,视力和常人无疑。
这个世界的盲侠猝不及防的被玲玲戴上了眼镜,被眼前显现的色彩给吓到了。
“这些是什么?”盲侠惊愕道。
“盲侠,你怎么了?”癫姐看到他表情不对连忙上前。
“是不是这个眼镜有什么问题,我把它拿下来……”gogo说着就要动手摘掉眼镜,却被盲侠伸手制止了。
“别!”
“盲hip你看得见了?”gogo注意到了盲侠的动作,惊喜的握住他的手。
“是啊,我怎么能看见了?”
盲侠的声音都在飘,瞎了这么多年,怎么就恢复了?
“是你做的?”他想到玲玲的动作,连忙看向gogo怀里的小女孩。
“哼!”
玲玲小公主扭过头,对此表示拒绝沟通。
三个大人手忙脚乱了好一阵,把客厅收拾干净以后,齐齐坐在沙发上和小女孩来个“友好交流”。
盲侠在复明的激动以后,压下心中的激荡,把眼镜摘了下来,送还给了坐在对面的女孩。
“这个是你的东西,还给你。”
“爹地……”
玲玲虽然生气盲侠的态度,但是没想过把眼镜收回来,盲侠的做法让她不知所措。感觉好像做错了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自己错哪儿?虽然她很聪明,毕竟年纪还小,还有很多事情她并不能理解。
“小朋友,我可以确定我不是你的爸爸。”盲侠心里隐隐有了预感,但是这个想法太过于荒谬,他忍着过于虚幻的猜想,努力把自己的思维拉回现实。
“按照你的年龄逆推,我可以百分百的确定我那段时间没有跟任何女性发生过正常沟通以外的接触,所以不可能有你这么大的孩子。”
“也不可能是我的!”gogo也举双手表示自己的“无辜”。这个小鬼看起来顶多五岁,那时候他还在医院躺着,躺了整整一年,去哪里找女人睡觉?
玲玲撅着嘴巴,也不知道这时应该从哪里解释,巨大的信息量让她不知道怎么跟面前的大人解释。她突然想起什么,从随身的背包里掏出了一个粉红色的小钱包,不慌不忙的从里面掏出了自己的所有证件。
“身份证,护照,还有全家福。”小女孩把手里能证明自己的东西一个个摆在桌子上。
“看起来不像假的。”癫姐喃喃道。
“癫奴,假的不是这个手感的。”gogo因为工作需要,经手过不少的假证件,是不是假的他一摸便知。
事情更复杂了,怎么办?
gogo和癫姐确认手里的东西都是真的以后,觉得整个世界都魔幻了。
“难道我失忆了?”gogo捏着证件,陷入自我怀疑中。
那段时间他是在医院躺了很久,难不成不止是做了截肢手术,还顺便生了个孩子?孩子出生以后,自己就失忆了?gogo满脸写着纠结。
“怎么了?上面的内容有什么不能说的吗?”盲侠久久得不到回应,有些茫然的问身边的两个人。
gogo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只好接过小女孩递过来的眼镜给盲侠重新戴上。
“谷,文,玲。”盲侠看着护照上的名字一字一字的念。
“这个就是我的名字了。”玲玲冲着异世界的双亲扬起甜甜的笑容。
“谷是谷一夏的谷,文是文申侠的文,我就是你们的亲生的!爹地!”
“哦。”盲侠淡淡的答应了一个字,眼镜挡着他的大部分五官,看样子似乎还挺淡定的。
平淡得好像在说晚饭吃白菜一样寻常,让gogo多看了他一眼,佩服他怎么能这么平淡。再看久一点,gogo发现盲侠的手都在颤抖,手里的护照都要抖掉了。
“喂,你怎么样?!”gogo连忙扶着盲侠的肩膀,只要情况不对,他马上就能把人放到沙发上。
“盲hip你不要吓我?”
盲侠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心情太过激荡。难道他在不知名的角落里还有一个血脉相连的孩子吗?足足错过了这个孩子这么多年,让她一个人长大。
他就像gogo刚才一样,怀疑自己是不是五年前失忆过,他努力回忆自己从前是否和gogo有过交集,因为失忆他才忘记有这过这个孩子的?
至于gogo能不能怀孕这件事,盲侠直接忽略了。说不定gogo就是那个万中无一的奇迹,就是能生。
抖着抖着,盲侠留意到了证件上的制作日期,足足比他们现在的年份晚了五年!看到这个五年的时间差距,盲侠突然就平复了回来。
排除一切不可能的,不管多荒诞,剩下的就是可能的。
盲侠深吸了一口气,用着一种自己都觉得不可思的语气问面前的孩子:“玲玲,你是从未来回来找我的吗?”
【盲go】昨天,昨天和昨天
*还是小警察的谷一夏遇到了还不是大律师的文申侠
*各种胡编
整整一个月没开张,赵正妹急得在文申侠门外绕着招牌团团转,文申侠本人坐得住,在办公桌后面慢条斯理地整理陈设,用手指一点一点比量着摆件的位置。
赵师爷一开始还挑挑拣拣,要好打好收钱的案子才入得了她法眼,后面也一条一条放弃了标准来者不拒,就算这样还是没人愿意为个初出茅庐的盲人律师买单,眼见着盲侠的户头数字逐渐不堪入目,癫姐开始盘算着要不要雇自家小弟去犯点小案,起码开个张也好——
“喂,不要乱想,你都是学法律的。”文申侠举起手里的黄铜天平,两个托盘和秤杆一通碰...
*还是小警察的谷一夏遇到了还不是大律师的文申侠
*各种胡编
整整一个月没开张,赵正妹急得在文申侠门外绕着招牌团团转,文申侠本人坐得住,在办公桌后面慢条斯理地整理陈设,用手指一点一点比量着摆件的位置。
赵师爷一开始还挑挑拣拣,要好打好收钱的案子才入得了她法眼,后面也一条一条放弃了标准来者不拒,就算这样还是没人愿意为个初出茅庐的盲人律师买单,眼见着盲侠的户头数字逐渐不堪入目,癫姐开始盘算着要不要雇自家小弟去犯点小案,起码开个张也好——
“喂,不要乱想,你都是学法律的。”文申侠举起手里的黄铜天平,两个托盘和秤杆一通碰撞,吓得癫姐中断了思路。
“什么……乱想…”癫姐捂住胸口的狂跳,我想的有这么大声吗?
“不用担心,大不了我去领残障补贴的嘛,给得出你佣金。”文申侠又继续开始用手指量桌上的距离,满意地把天平放在了距离右桌角四指的位置。
当然,文申侠没去领残障补贴,他去领了律政司的外聘监控。
文申侠的同窗联系了他,问他有没有兴趣来律政司帮帮手做一单案,于是现在癫姐开着车,拉着抱着案卷的文申侠。这单案子不复杂,只是证据零散,整理起来要花的精力多些,癫姐心里盘算了盘算,这单案子当做第一炮也能算得上一个好开头,“走,请你饮酒!”
“不去”,文申侠摸了摸手表,“现在三点半,来得及去警署,我去和警察对头。”
癫姐耸耸肩,打过去方向盘,“你说了算。”
癫姐熟门熟路,直接拍上办公室门边的女警的肩头,“Madam李,给证物房打个电话唔该。”
女警的目光上下在赵正妹身后陌生人的身上游走了一圈,戴着墨镜进警署的一般只有常客古惑仔,这一身的西装又不似,她挑了挑眉毛,看向赵正妹。
“律政司的文大状。”癫姐一脸骄傲。
女警没按癫姐要求拿起电话,“跟我走。”
癫姐跟在她身后拉着文申侠,碎碎和文申侠咬耳朵,“之前都是打电话证物房的警官来领我过去的哦,现在又变了。”
文申侠耸耸肩,这种无足轻重的程序问题他不操心,“可能新作风咯。”
“谷sir,律政司来取证物。”带路的年轻女警把他们两个领到了一扇沉重的铁门前,敲了敲带着回音的门。
隔着门传来闷闷的声音,“请进……稍等。”
走廊里很安静,文申侠听着铁门缓慢重叠的回音,这里像是一个很长的走廊,走廊上的房间里都没有人声,只有面前的这扇门后面响起来椅子拖动的声音接着脚步声。文申侠偏了偏头,门后的脚步声有些奇怪,一步急一步缓,还夹杂着不明的金属声音,文申侠没进过证物房,也许是证物怕静电需要金属地板?他想。
没等他联想过来搁置很久的物理知识,铁门打开了,一股冷气和灰尘的味道扑出来。“请进,madam李多谢嗮。”
年轻女警转身离开,癫姐熟练地热情起来,“这位阿sir第一次见面喔,您好您好,这位是律政司的文大状,我是他的师爷赵正妹。”她伸出手去替文申侠客套。
“唔……你好咯赵小姐”,对面的人听起来有些犹疑,文申侠心想。
“刚在整理柜子,手上好脏,不同你握手了小姐。”文申侠听到了拽下手套的声音,“谷一夏。”
文申侠踏进门轻轻点了点地板,并不是金属地板。
“案卷给我看下。”对面的人说着走回桌子后,抽出一本厚厚的登记簿放在桌子上,“文生,登记。”
文申侠没有动,他又听到了刚才来路不明的金属声,“文生?这是规矩来着,进证物房的都要登记。”
癫姐扑过去,“谷sir,我来啊。”然后这位谷sir一直盯着她——的笔,搞的她都不好意思潦草,暗自腹诽证物房这位新阿sir要不要这么一板一眼啊,她狠狠戳下了最后一笔,抬头看了看还在盯着登记簿的谷sir,看起来也不像是刚毕业的学警嘛。
“文生,麻烦摘下墨镜”,谷一夏指了指墙角的摄像头,“每个人都要留录像的。”癫姐刚要开口解释,文申侠就顺从地摘下墨镜插进了口袋里,谷一夏看着他灰白的瞳孔,“留一个正面像就好了……自便,文生。”
说着赶忙上手翻开了案卷,不再去看文申侠,“10018778号……有四件证物是三级保密,你们可以直接借走,七件需要律政司开证明能有一周借期,过期再来续借,建议你们在这里看完开庭前再借走咯,两件不能借出,只能带走影印件,你们商量下今天要哪些。”
“业务好熟练啊,谷sir……”,癫姐正要赞他,被敲门声打断了——“Gogo!”——一个穿着风衣,长发飘飘的madam站在门外,侧着身笑脸盈盈地向内招手。
谷一夏迅速合上登记簿塞进抽屉,“你们先商量一下”,从桌子后面绕出来,文申侠又听到了刚才那阵急一下缓一下的脚步声,“钗,怎么来了?”
“到点了喔,今晚我和你去医院,旁边新开了一家泰国菜,然后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钗……你不用……”,谷一夏深深吸了一口气,挤出个笑来,“到点就下班啦,你和组里同事一起去吧,今天我这里还有来取证物的人。”
宝钗搭上他的手,凉得像碰上了一块铁板,“叫他们明天再来做啦,分析证物要分析个几日都保不齐,难道你要一直陪着?走了走了……”
“Madam怎么可以教我这样?我怕被律政司投诉的喔,快点走啦,上班时间聊这些…私事我都好怕被投诉的。”谷一夏举起手来扮害怕,笑得真有几分羞涩的样。
宝钗听到“私事”忍不住笑了出来,松开了手,“那不妨碍你作业了,我走先。”
“拜拜。”谷一夏看着宝钗转身离开,头先用羞涩和开怀调配出来的的笑消失了,他倚在厚重的铁门上看向房内,带着墨镜的律师站在柜台前面,侧着头听师爷一边讲证物的情形,一边影印文件发出手忙脚乱的动静。“不用急,你们做完了我才下班的。”
癫姐忙不迭道谢,“多谢啊谷sir!”
文申侠拉了拉她,“明天再来。”
红灯又亮了,癫姐拍了下方向盘,看了看后视镜里端坐的文申侠,“我们这次运气挺好的喔。”
“嗯。”
癫姐自顾自说下去,“之前我和西九龙证物房打交道都是一个年纪几大的阿sir,总听不懂人讲话,脾气又急,这次见到的这个谷sir感觉好得多。”
“嗯。”
“不过也挺奇怪,各个环头都是些上了年纪的人才给放到证物房,这个谷sir又年轻,又活泼,不知道怎么去了那里。”
“这算歧视,你怎么知道他活泼?”
“一种气场啦,感觉得到的……”癫姐说着比划起来,像是要画个气场给文申侠感觉下。
“绿灯了。”文申侠忽视掉了气场,他听到旁边车发动的声音。
这位有气场的谷sir还没有下班。
他趴在桌子上,抬手关掉了台灯。这间房子没有窗,结结实实地黑了下来,墙角除湿机和空调的红灯一闪一闪,淡淡的红光反射到一排排直到天花板的铁皮立柜上,他支起头看了一眼墙角的数字,16度,合规。
门外很安静,也许因为大家都放工了,也许因为这里一直很安静。这一排阴面的房间都是摆物件的地方,除了自己,没有人在这里办公。从早到晚没有一丝阳光照过来,又成日开着冷气,自己的腿疼得有迹可循。痛,复健进展差,肌肉萎缩,更痛,他把脸埋进袖子里笑了笑,很好的循环。
TBC……ish
我直说 就是想要评论唔该唔该
【盲go】salvage
*文申侠×谷一夏
*@什刹海没有钟-
*大状被下药
(全文发不出来,见wb。
————
谷一夏对文申侠故意支开他这件事耿耿于怀。
明明可以叫癫姐送过来,非要叫他亲自去买,这段文申侠单独和客户聊天的时间让他心神不宁。
想不通算想不通的,终归还是照做。提着牛皮纸袋尚未坐稳,手机却收到文申侠发来的消息,叫他到更远的地方买东西。
他有点恼火,一边喃喃讲不知道这个人在搞什么一边忿忿打火,摩托车也像着了魔怎么打都打不着。
“连你都欺负我!”
谷一夏跳下车,踢了一脚轮胎。
“董先生,你知道这会让我很难做。”
文申侠双手拄着盲杖,支在身前。
“我懂我懂,但有些事非...
*文申侠×谷一夏
*@什刹海没有钟-
*大状被下药
(全文发不出来,见wb。
————
谷一夏对文申侠故意支开他这件事耿耿于怀。
明明可以叫癫姐送过来,非要叫他亲自去买,这段文申侠单独和客户聊天的时间让他心神不宁。
想不通算想不通的,终归还是照做。提着牛皮纸袋尚未坐稳,手机却收到文申侠发来的消息,叫他到更远的地方买东西。
他有点恼火,一边喃喃讲不知道这个人在搞什么一边忿忿打火,摩托车也像着了魔怎么打都打不着。
“连你都欺负我!”
谷一夏跳下车,踢了一脚轮胎。
“董先生,你知道这会让我很难做。”
文申侠双手拄着盲杖,支在身前。
“我懂我懂,但有些事非你不可,我给你开个价,这个数怎样?”
对面的人递一张支票到他手上,文申侠摸摸笔迹的数字,将支票收进大衣口袋里。
“那董sir,合作愉快?”
文申侠举起杯子,面前人照做,玻璃响亮的一声碰撞后谷一夏突然冲进屋子。
被称作董先生的人显然有些慌张,皱了皱眉头起身就走,被谷一夏一把抓住袖子。彼时文申侠杯里的酒已经进肚一半,扯扯他另一只手臂。
“gogo,放他走。”
谷一夏依然是听他话的,即便心里憋着一股火。
放走了董先生,谷一夏想要开口问些什么,却被文申侠哑着嗓子抢先开口:“带我回屋。”
“酒里有药。”
文申侠趴在他肩膀上说。
可惜为时已晚。
后续移步wb:@什刹海没有钟-
主页搜索:salvage
管中窥go-星仔篇
gogo能得到星仔的心有一半是因为能修玩具好厉害,至于为什么gogo修玩具百战百胜,除了服侍阿娟的经验之外,还因为总在蹲点总在荒郊野外总要越野跑酷的gogo大侦探需要随时随地哄好那只金贵的右腿,技师什么的不好使啦,还是自己上吧。
小孩子睡觉没正形,在gogo的床上滚来滚去,gogo睡眠质量良好,前几日并没当回事。这天星仔翻滚一脚踢上gogo的右腿,gogo一下瞪眼咬牙坐起来了,扭头看到星仔睡得正香,硬生生憋回去了声音。他一向入睡快,躺倒了闭眼准备再会周公,小腿突然开始抽搐,他在心里骂了一句,低着头忍过去这一阵,睡意已经走干净了。他草草穿上假肢一瘸一拐走去客厅,瘫在沙发上打开电...
gogo能得到星仔的心有一半是因为能修玩具好厉害,至于为什么gogo修玩具百战百胜,除了服侍阿娟的经验之外,还因为总在蹲点总在荒郊野外总要越野跑酷的gogo大侦探需要随时随地哄好那只金贵的右腿,技师什么的不好使啦,还是自己上吧。
小孩子睡觉没正形,在gogo的床上滚来滚去,gogo睡眠质量良好,前几日并没当回事。这天星仔翻滚一脚踢上gogo的右腿,gogo一下瞪眼咬牙坐起来了,扭头看到星仔睡得正香,硬生生憋回去了声音。他一向入睡快,躺倒了闭眼准备再会周公,小腿突然开始抽搐,他在心里骂了一句,低着头忍过去这一阵,睡意已经走干净了。他草草穿上假肢一瘸一拐走去客厅,瘫在沙发上打开电视关掉音量。
第二天星仔起来做早饭,看到gogo哥哥歪在沙发上睡觉,荧屏花花绿绿的广告在自顾自地闪,星仔很老成地摇了摇头,唉,半夜看电视的不是好孩子喔。
被骗星仔半身不遂的只有gogo一个。
他抹了半夜眼泪之后爬起来搜收养程序,盘算着自己能合得上哪些收养条件。还有两个小时天亮,瞪着天花板发呆。他行动力很强,想象力也同样强,他已经在想等天亮就要盲侠帮他申请收养,然后联系美国的康复中心,联系医生来香港帮星仔做复健,他还在想如果星仔正是自尊心好强的时候,自己如果陪着他用轮椅小男孩是会觉得有这样的daddy丢脸还是少孤独些。
天亮之后——发现自己被骗了的gogo除了开心之外,生气之外,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还以为自己得到一个机会去治愈一个想象中的在轮椅上失神的小男孩,他有些愣住,这个小男孩是星仔 还是自己呢。
gogo叼着根草,看着星仔自己玩滑梯,他在脑子里飘过星仔的话“我不想去正常人的世界”……自己也不是“正常人的世界”里的人吗,说起来很有趣,就算是他最消沉的那段时间,也没有产生过这样的念头——我不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是另一个世界的人,过去的我和现在的我不再是同一个世界……他不擅长和概念缠斗,撇撇嘴,或许星仔说得有理,不然自己现在身边怎么净是盲的,有疤的,龅牙妹,什么哪个世界又有什么关系
言下之意02
*gogo x文善言
晚上的风凉凉的,四面八方冒出许多声音,小孩子的嬉闹,年轻情侣的低语,急切的电话会议,文善言享受着不用捕捉话语的放空,专心沿着河边向前走。她低头看着gogo的发顶,虽然她和gogo已经认识很久了,知道他的不便也已经有很久了,印象里这是第一次推着轮椅上的gogo,gogo垂着头出神,完全不像以往散步时的喋喋不休。
“怎么不说话?”
“你今天录节目已经说了很多的嘛,怕你讲累啦。”gogo想要扭头,又扯到了还在作痛的肩膀,默默地转回去。
“好——你有理。”文善言懒得揭穿他,这家伙又不知道走神到哪里去了。
传来一阵叮叮当当冰激凌车的声音,文善言平日......
*gogo x文善言
晚上的风凉凉的,四面八方冒出许多声音,小孩子的嬉闹,年轻情侣的低语,急切的电话会议,文善言享受着不用捕捉话语的放空,专心沿着河边向前走。她低头看着gogo的发顶,虽然她和gogo已经认识很久了,知道他的不便也已经有很久了,印象里这是第一次推着轮椅上的gogo,gogo垂着头出神,完全不像以往散步时的喋喋不休。
“怎么不说话?”
“你今天录节目已经说了很多的嘛,怕你讲累啦。”gogo想要扭头,又扯到了还在作痛的肩膀,默默地转回去。
“好——你有理。”文善言懒得揭穿他,这家伙又不知道走神到哪里去了。
传来一阵叮叮当当冰激凌车的声音,文善言平日里总要约束着gogo不要买那么多甜点零食,今天gogo显而易见地心情和身体都不爽,决定放宽一次,绕了一绺gogo的头发转动手指,“要不要吃啊?”
Gogo没有回头,低着头摇摇头,“不要了喔。”
文善言瞥了一眼他打着石膏的胳膊,大概是不方便吃冰激凌……干脆不再征求意见,大踏步转身买了一碗,毫不羞涩地挤在孩子中间排队,大踏步转回他面前蹲下。Gogo出神得专注,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人吓得一颤,看到冰激凌挤出一个笑容,“哇……几好喔,你吃吧,我晚饭吃得太饱。”
文善言不理会,挖了一勺送到他嘴边,“啊——”
河边零零散散散步的人不多,一个刚下班的年轻女孩匆匆路过,看到一个男孩胳膊被石膏裹着,一个女孩子喂冰激凌给他,随手拍了一张两个人的剪影放上她那只有几十个朋友关注的社交媒体,配了一句歌词#还有力爱 苦也是甜#,叹了口气,什么时候我也能有这样甜甜的恋爱——倒是不必要摔断胳膊啦。
第二天一早,她被手机里几千条的消息提示吓得瞬间清醒——昨晚随手传的照片被疯狂转了几千次,她猛地在被窝里坐起来,顶着一头炸毛的头发开始翻评论——
“虽然只看侧脸两个人都好靓哦”,她点点头,昨晚就是看到好看才拍的嘛。
“好温柔的女朋友,谁不想拥有啊!”,她点点头,给我一个也行……
“诶……这个男孩子还坐在轮椅上啊。”她揉揉眼睛,返回去看了看照片,昏暗的灯光下,放大来看才看得出来椅子的轮廓并不是河边的长椅,下面紧接着许多回复,“天啊,腿也断了吗”,“看他裤腿啦……一只空的”,她再放大照片看了看,还真的是有一只空空的裤管垂在下面,她咬住嘴唇,她本以为只是一个暂时受伤的男孩子,有些犹豫发出来照片会不会不合适。
“!!!文善言十年老粉来了,看侧脸认人小case啦,感谢博主分享!”,后面附上了一张调亮到看得清五官的局部照片,她赶忙点开图片仔细看,是有几分像那个嘴巴好厉害的主持人文善言,“天……她不是好犀利的那种风格吗,原来私底下这么温柔……”,她自言自语道,接着往下继续翻,猛地呆住了——这条评论下面有几百条评论,被转发了几百次,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她一把搭住额头,原来狗仔竟是我自己。
事情的发展远远脱离了她拍下这张照片时的轨道,文善言镜头前后的大反差加上喜闻乐见的恋爱剧桥段吸引到的热情已经失去了控制。她从一开始的惴惴不安到开始饶有兴趣地看转发评论里面大家对这个桥段的解读,“比恋爱剧好看啊……”,她捧着手机在工位不自觉痴笑。
“笑什么啊你?”同事冷不丁凑过头来,她急忙收起手机,同事撇撇嘴,“你也在看这个啊,我今天也看到了……我本来以为文善言嘛,根本像是嫁给电视台一辈子不会成家的那种事业女强人啊!”同事一把攥住她的手摇晃,“竟然这么甜啊……”
她松一口气,还好没掉马甲,乖巧地附和,“是啊是啊。”
同事又突然压低了声音,“而且没想到哦,啧啧,贤妻喔……有点想不到她怎么找了一个‘那样‘的老公……”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那样的”是哪样的,“那个男孩子也挺好看的嘛……”
“好看管什么用啊,她要是想找好看的身边大把大把的是,怎么会为了好看找了一个缺胳膊少腿的?”
她不自觉皱了皱眉头,勉强笑了笑,“感情的事情我们肯定说不清的,再说人家只是伤到胳膊了嘛……”
同事见她没有顺着八卦的路走下去,很是扫兴地拍拍她,“回去搬砖了,估计再等等就有人扒她男友了。”说着挤挤眼睛,转身打了个哈欠回到工位。
事情果然沿着同事预测的轨道发展了下去,到午休那阵,她看到转自己那张图的人已经稀稀拉拉了,首页充满了各路营销号开的盘点,开局是自己拍的那张照片,后面长篇累牍地开始扒照片里的那个男孩子。她划了划,什么“犀利”“毒舌”“反差”“不离不弃”一眼看去大同小异,随手点开了一个看了起来。
“爱情还是爱钱?”她继续看下去,别说,这些营销号有些本事,就凭自己拍的那张黑灯瞎火的照片还真能找出男孩子的正面照,“跨国医疗企业少东?”她细细看下去,什么加拿大商业巨鳄的叛逆二世祖,什么抛弃多年女友闪婚文善言,什么私家车爆炸事故,什么机车资深玩家……
那他缺胳膊少腿也不冤枉,她翻了个白眼,关掉了手机屏幕。
言下之意01
*感觉文善言会是gogo很中意的类型
*继续探索一些彬go爱恨情仇(没有恨&愁)
*写着写着发现故事还是属于这两个人
他们家这电视已经有日子没开工了,两个人今天你加班,明天我加班,后天都加班,今天难得赶在路灯亮起来之前都到了家,早早吃完晚饭,一人占了一个沙发,叫开电视陪着消食。
沙发的归属权都要分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绝非大记者的职业病,而是某人实在是没有坐相,gogo在外面站如松走路一阵风,一进了家门就现原形,三连沙发活脱脱就是块粘鼠板,黏得他五体投地拎不起来,文小姐只能退居另一边的单人沙发,把躺平的权利让给谷先生。
八点半档正在播一部警...
*感觉文善言会是gogo很中意的类型
*继续探索一些彬go爱恨情仇(没有恨&愁)
*写着写着发现故事还是属于这两个人
他们家这电视已经有日子没开工了,两个人今天你加班,明天我加班,后天都加班,今天难得赶在路灯亮起来之前都到了家,早早吃完晚饭,一人占了一个沙发,叫开电视陪着消食。
沙发的归属权都要分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绝非大记者的职业病,而是某人实在是没有坐相,gogo在外面站如松走路一阵风,一进了家门就现原形,三连沙发活脱脱就是块粘鼠板,黏得他五体投地拎不起来,文小姐只能退居另一边的单人沙发,把躺平的权利让给谷先生。
八点半档正在播一部警匪片,枪声和gogo咔嚓咔嚓嚼薯片的声音和谐得很。文善言眼睛谨慎地转了转,gogo似乎没什么反应,她又谨慎地转过身来,打量了gogo两眼,gogo一边盯着电视,一边伸手去够快要见底的薯片,察觉到她的目光,薯片袋子伸到了他的鼻子底下,“想吃不早说,这都快没了”,gogo含着薯片嘟嘟囔囔。
文善言摆摆手,“我不吃……”
“哎哎,你再拿一包去,说你半句咋就不吃了?”
文善言干脆扭过身子来,看着gogo,他的脑子里好像此刻只有薯片。
gogo被他盯得终于舍得坐起来,“不是吧,真的快见底了,这都要生气啊文小姐,我去拿一包新的……”
文善言按住翻身起来的gogo,没忍住笑了出来,gogo见状放心地躺了回去,继续他的肥皂剧拌薯片。
文善言看着gogo,曾经的谷sir,现在毫无芥蒂地大口嚼薯片看着电视里的阿sir,她一直摸不准gogo的想法,gogo一天到晚嘴巴不停,但又对这一段守口如瓶。
算啦,文善言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起身靠着gogo的脚边坐下来,把垂到地上的一只睡裤腿捞回沙发上,隔着睡裤蹭到gogo的残肢隐隐比自己的手要烫些,她挽起裤腿摸了一把,gogo像被踩了尾巴一样猛地蜷起腿来,“好痒啊,别碰啊你!”
文善言没搭理他这茬,目光追着过去,伸手把他的裤腿又往上挽了一圈 ,看清楚了gogo的那一截腿发着不正常的绯红,皮肤在灯光下有些发亮,肿得不轻,当初缝合疤痕的一侧还破了皮,文善言翻过手一看,有一个小小的血点子在睡裤上。
“你……就晾着?算了……”文善言摆摆手,轻车熟路地俯身去茶几下够医药箱。
“就破了这么一点啊……”gogo乖巧地任文善言摆布,“要不赶快处理就要长好了。”
被文记者瞪了一眼后gogo即刻闭嘴,“肿成这样,今天十公里打底?”
“也没有……只是爬了个山追人嘛 。”
“和你说多少遍,这种活让小白去做,你凑什么热闹……”文善言翻了个白眼,手上的力度加重了些。
“嘶……小白去了,小白去了。”看着gogo凑过来像邀功一样,文善言不搭理他的大眼睛,盯着手底下。
“轻点……轻点文医生…”gogo不自觉吸了一口气。
“你这不也知道疼吗?”文善言嘴上不饶人,手上还是赶紧把酒精棉抬起来。
“知道啦,妈咪——”gogo即刻开始卖乖,文善言叹了口气,欲言又止,自己认识gogo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以为他那花了重金加运动天赋加持下的假肢能让他和健全人没什么差别,每天健步如飞,朋友圈步数稳居top10,像上了发条一样不知疲惫,直到同居之后,才发现他那半条腿有多娇气,三天两头的闹脾气,指甲盖大小的伤口也保不准会不会来个发烧发炎套餐,gogo那对着别人的好脾气对着自己就丁点不剩了,文善言像看谷sir刑讯罪犯一样看着他熟练地拿绷带勒上两圈然后粗暴地捅进接受腔,终于懂了谷sir的前女友所说的他不懂照顾自己是什么意思……文记者回到现实,叹了口气,那只好我来了,不然又要在家上演黑狱风云。
文善言偶尔会想起gogo的前女友,她自诩以专业客观角度评判审视——成果是完全看不出来两个人为什么会分手。
gogo不避讳谈他的前女友,坦荡到当着文善言的面还毫无芥蒂地高喊钗钗,喊得江sir都羞到给他捂嘴,文善言一百个放心gogo绝无吃回头草的打算,至于江sir倒也是坦荡荡,坦荡到……所有人都知道她旧情未了,甚至和gogo他哥的媳妇小姨子那一帮妯娌们混得比自己要熟个百八十倍,文善言都觉得她已经和嫁进他们家没什么分别了。
但gogo就是不知道哪缺了根弦,坚决认定自己和钗钗是兄弟情深。文善言扶额,边个和前女友兄弟情深……gogo是独一份。
文善言听gogo他哥他嫂他小姨子讲过,gogo和江宝钗在警校就开始拍拖,毕业之后分到不同环头也没能隔开他俩,就算谷sir下班时间距离第二日上班只剩俩钟头,都会去给江sir买好早餐送她上班,啧……文善言瞟了一眼一回家就拍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gogo……人不可貌相啊,他回过神来,听说江宝钗后来去国外进修一走一年多,也没影响他们两个的感情,再后来……文善言唯一感兴趣的分手原因,他们一个个的都无言以对,gogo他哥掐着太阳穴拍着弟夫的肩膀,哎你知道我弟,他要是能和我好好聊天我……抬起他那和gogo几乎一模一样的大眼睛哀怨地看着文善言,文善言沉痛地点点头,表示你们两兄弟的事我赶紧躲远点。至于gogo那和江宝钗一见如故隔三差五推心置腹的嫂子,更是一脸沉重地望着文善言,“阿钗也等着这个答案了,你什么时候问出来先告诉我。”
至于文善言自己,gogo就在他眼皮子底下隔三差五约江宝钗——谈业务,观察这一对狗男女她得出的结论是gogo和江宝钗的的确确很般配,没走到一起属实是未解之谜。
她想到这里有些心烦,把手底下的酒精棉扔进垃圾桶,麻利地收走了硅胶套和义肢,“我先保管了。”
gogo在他身后猛地坐起来,朝着他背影喊,“喂,喂喂,又要搞什么?”
文善言潇洒地走了两步,倚着门框回眸一笑,用gogo的腿指指沙发底下,“乖。”
gogo把沙发底下的拐杖往里踢了一脚,扑通倒回沙发上,继续躺倒看他的肥皂剧。电视里的阿sir又在加班,他想,警署哪里有那么多空会议室给你们用啊大佬,督察就能有单人海景办公室认真的吗?他那督察大佬还和人挤墙景办公室了……
gogo在墙这边吐槽肥皂剧,文善言在墙那边调动记忆给gogo的腿上润滑油,她平日里看gogo自己修理好像没什么难度,自己没看过猪跑但好歹总吃猪肉,好像是抽屉里的那盒螺丝刀……然后是这一瓶?也不是很难嘛,文记者颇有成就感,以后家里的工程我也能分一杯羹!他们家的工程目前是gogo大包大揽,没办法,实在是有能者居之,如果说修理个义肢算是久病成医,修理个相机录音笔各类电子产品算谷侦探的工作业务能力,那停电检修电视修理甚至邻居家小孩的四驱车都是gogo一手操办,文善言就只能承认gogo这工程天赋了。她笑着叹了一口气,看着手里成功上完润滑油的义肢,那我也算是近朱者赤,感染了一些天赋?
她的成就感维持到了第二天晚上去应门铃,开门见到了鼻青脸肿,被他哥和宝钗架回来的gogo。
3
文善言今天没有录像,也不打算操心手头的节目,换了一身家居服假扮主妇,难得的清闲被突然响起的门铃打断了。她扯过来gogo扔在沙发上的外套披上,疑惑是谁在这个时间会造访,自己从不约人来家谈工作,表面咸鱼内在工作狂的gogo忙案子的时候没可能赶在太阳下班之前下班,除非——这个除非就站在门外,还被左一个高远,右一个宝钗架着,垂头丧气,“是我啊”。
文善言赶紧闪开,让开路让他们两个把gogo扶到沙发上,文善言跟在后面搭不上手,看着gogo的裤腿一荡一荡的,他缺失的那部分很不和谐又很牢固地被高远夹在胳膊下,高远还能稳稳地再提着一袋子药,加负担着gogo主要的重量。文善言看向高远,这个无论是在场三个人里、就算是在场三万个人里也会是最靠谱的人,“没事啦弟妹,医生处理过,没什么大事。”说着俯身拖出来茶几下的药箱,把医生的药放进去。
江宝钗进得屋来一直没出声,这会儿拿着酒精给gogo擦医生没处理的小伤口。高远起身来和文善言站在一起看着gogo,“多大的孩子啦还从楼梯上摔下去……刚才我们组黄sir突然手机响了,他听了一句然后眼睛瞪得铜铃一样看着我‘你说高sir从楼梯上摔下去了?’,我就反应过来是这一位啊。”
他抬眼看了看专注的宝钗,“多亏宝钗了,我当时在出外勤,还是宝钗陪车去的医院……”宝钗抬起头来文文静静地笑了笑,继续擦gogo脸颊上的血痕。
高远看向文善言,“其实我有些后怕啊,有几分钟不省人事啊,还险些骨折……”,他伸手把gogo被医生粗暴抹上去的头发整理回原来的位置,“是不是这几日跑太多腿软了啊?”他转头看向文善言,“善言看住他啊,不准开工。”
江宝钗终于停下了让gogo忍得很辛苦的酒精伤害,装模作样地吓唬他,“我派人去你们事务所蹲点,看到你就查封事务所!”
“拜托啊钗——我们能有什么原因被查封啊?”gogo嘟嘟囔囔顶嘴,继而很认真地疑惑起来,“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哦,我看电梯迟迟不到,我就走楼梯咯。下了两三层突然关节就松了,就摔下来了嘛,我刚才看了看是个螺丝滑出来了……啊铁的毕竟比不过原装的咯……”
文善言听到愣了愣,脑子里闪过了昨天自己很自豪的维修过程,自己好像是动过螺丝,还有一个卡扣……高远听到他这话不自觉皱了皱眉头,朝他脑袋轻轻打了一记,沉默了一秒,“明天和你去技师那里看看。”
Gogo撇撇嘴,“不用了大佬,今天你半路扔下组员跑了已经够衰了,技师还不一定有我技术好嘛。”
“好——你说了算。”高远意外地没有拉扯,“先走了,交给你了弟妹。”
江宝钗跟着站起来,“回去做事了。”文善言沉浸在复盘昨天的动手过程,勉强地扯出一个微笑,“慢走啊,今天先不留你们吃饭了。”
门一合上,高远在楼道里站住了,“宝钗你先走吧,我有点事和gogo谈。”宝钗点点头,踩着高跟鞋走远了,高远也顾不上他穿的是黑色的西装,靠着白粉墙倚下,他的手有点发抖,按了两遍才拨通了电话,“秋?来接趟我啊,多谢。”
他咬着嘴唇,犹豫着回头走两步找弟弟借片止疼片会不会好过些,又马上放弃了这个想法。他刚才扶着gogo上楼,走了两步就感到了腰后突如其来又熟悉的疼痛,还好扮无事发生是他的长项,这次好似格外难缠,他方才在gogo家里头上已经开始冒汗,他觉得再呆下去今天就要乱上加乱——啊,陆秋总是这么及时。
高sir今天彻底把组员抛弃了……高远脸朝下被大小姐按得哼哼唧唧,还有心思惦记着出外勤的组员。“喂!在听吗?我说你这么大个人了,不要卖那么大力啊!”
“当然在听……我不卖力,总不能让宝钗扛着gogo回去啊……”
蒋千霞懒得和糊弄她的高远讲道理了,她低头看着高远并不光滑的后背,有刀口,有手术的疤痕,还有烧伤的痕迹,她也说不好高远这一次的毛病是哪一次的旧伤勾起来的,是被丧钟撞车的那次?还是被陆秋打到在自己面前吐血的那次?还是被三哥一脚踹到墙角的那次?她的高远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刀枪不入,不再无所不能的呢?
文善言关上门,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转过身来看向沙发,gogo很乖巧地躺着,看不出什么情绪。文善言把gogo换下来的外套抱起来走向洗衣机,在她身后gogo突然喊了一声,“阿文,给高远打个电话吧。”
“什么事要我说?”
“把昨天我买的那盒葡萄给他”,他躺在沙发上很努力地用还自由的那只胳膊向着茶几试探,“这盒装袋里面,只说你买了葡萄给大嫂就得。”
文善言把衣服随手搭在椅背上,赶紧接棒了gogo手里的小盒,是止疼药。Gogo移开目光,还是回答了她疑问的眼神,“高远刚才扶我上来的时候抻到腰了,哇,你知道他好弱的嘛。”
好弱的高sir在陆秋车上歪歪斜斜地打了个喷嚏。
文善言赶忙拿起手机,“大哥,你在哪里了?有东西忘拿给嫂子啊。”
“我已经在路上了,你嫂子的什么东西啊?我回去拿?”
Gogo在一旁也听得到,摆摆手继续望天花板。文善言替他发言,“葡萄来着……那算啦,远哥你专心开车。”
“谢啦,你们吃咯,没事……陆秋来接我,挂了先。”
文善言放下电话,对着gogo实打实地叹了口气,“我疑惑好多次了,你怎么对你哥哥这么别扭啊……”
Gogo自动理解成了陈述句,把小盒扔回茶几上,锡箔纸相互撞击的声音就当是回答。
“喂?”文善言戳了戳gogo的太阳穴,“问你话!”
“尊敬的文大主持人,今日就不要访谈了吧,休息日来着!”gogo嘟嘟囔囔。
文善言撇撇嘴,她倒是真想正经访谈一次gogo,看看他被镁光灯堵在墙角的时候还会不会一副全世界都不放在心上的样,自己的访谈提纲都列好了好几年了,第一个问题一定要问高远和gogo那些不为人知的故事,第二个就问gogo为什么不再回警署,第三个……
她刹住了精神加班,回到现实世界叹了口气,戳了戳gogo被三角巾吊住的右手,“不要乱动。”
“只是骨裂……没什么事……”gogo小声说,翻了个白眼,是高远那个老母鸡紧张兮兮地盯着医生给自己五花大绑,说起来自己的这个哥哥,真是个很奇怪的人。明明只比自己大个几秒钟,莫名其妙总想要给自己当妈,一心一意单方面替自己发愁。他的眼睛突然有点酸,高远前些年去扮古惑仔还不知道断过多少根骨头,但是知道那时一定没人烦着他要五花大绑,要不许乱动,gogo笑了笑,也一定没人接到电话喂高sir晕过去了,他会是醒了之后自己摸过来摔碎了屏的手机叫救护车吗,他会是被古惑仔拉着去小诊所吗……
“喂,听到了没?”文善言打断了他浮想联翩。
“听到了。”gogo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这样答总没错,他突然有几分情绪了,文善言打断了他神游,强行把他的注意力拉回到痛感。
虽然没有伤筋动骨,但有好几个零件都情绪很大。刚才滚下台阶猝不及防,好险磕到脖子,全靠他的敏捷反应和运动技能,胳膊撑住了地,虽然右胳膊的不知道哪一根骨头痛得他很不痛快,但他不得不承认现在还能感觉到痛就是幸运的一种。右边的胳膊被严严实实绑住了,左边也没能全身而退,试图拉住栏杆的时候抻到了肩膀,他估计只是肌肉拉伤,方才在医院就没有出声,那地方他恨不得少待一秒就是狂赚百万,这会儿痛感比刚才来得更高了,他刚刚想把药片放回茶几上都觉得困难。gogo叹了口气,还有他那娇贵的腿,不知道磕开了哪一处开关,刚才在医院像一筐被摔在岸上的鱼一样抽搐,他只顾着咬牙,顾不上撵走高远和宝钗,顶着一头冷汗和两边注目礼束手捱过去。
“开饭!”文善言把砂锅端到桌上,朝着卧室喊了一声。她猛地想起来gogo这几日不能再听到开饭就冲出来,在围裙上抹了把手,向卧室里走过去,gogo已经一只手转着轮椅迎了出来,“闻到啦!”
文善言把他平时坐的椅子搬去墙角,gogo乖乖地转过去。他还裹在石膏里的那只手轻轻抵住了胃,今天止痛药吃得他有些胃痛,饭味飘过来又是一阵翻腾。轮椅比起餐椅低了一些,他伸了伸脖子,看到砂锅里浓浓奶白色的骨头汤,他在心里苦笑,骨头汤的味道他早就闻到伤,好不容易不用喝妈妈熬的汤,结果换阿言信这一套食补理论。
他还是装出一副食指大动的样子,“都是好菜哦”,一边思索着有没有什么借口都逃开这顿饭,如果说自己今日突然开始决定做素食主义者有几分可信……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他的苦思,“要补录?好,我即刻去。”
文善言挂断电话很为难地看向他,“突然要补录,要不我问下小姨能不能来……陪你吃饭?”她目光移向gogo失去自由的右手,gogo立即举起左手,“我自己ok的。”
文善言皱着眉头,还是选择相信,“好好吃饭,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给宝贝阿姨,给远哥,给……宝钗啊。”
Gogo夸张地翻个白眼,“放心啦,能有什么事嘛”,他看着文善言胡乱抓了一角饼塞进袋子,“……你又不吃?”
“着急的嘛,你吃吧。”说话工夫已经换好了衣服,一阵风卷出了门。Gogo转回头看着桌上的饭,没想到梦想成真这么快?不用发愁怎么对付闹腾的胃和伤人不浅的骨头汤,他又叹了口气,阿言做了一桌子的饭,一口没吃就去加班,自己倒是从这儿琢磨怎么逃开这顿饭,胃里又开始了一阵翻腾,他快速地妥协了,就算塞下去也是互相折磨,“喂,黄阿姨啊,我上环磅巷27号,今天早点来做卫生好不好?请你吃午饭啦……”
文善言录完节目的时间还不算晚,对于她经常天亮从台里出来的作息而言,八点到家算是进展过于顺利,正是邻居们饭后乘凉的时间,楼下有三五个小朋友喊着听不懂的词汇横冲直撞,她锁上车门,抬头看向家里的那几扇窗户,都黑着,“他这还出门?”她急匆匆打开家门,家里的灯一盏都没开,gogo坐在客厅的窗前,听到开门声猛地转头,像平时一样很雀跃,“回来啦?”
文善言叹了口气,走到窗边看过去,看得到楼下蹦蹦跳跳的小朋友,再抬眼还能看得到街角公园的景观灯,左边是亮起的霓虹灯招牌,右边是匆匆穿梭的车灯,gogo有些心虚地解释,“比电视好看哦……”
文善言看向gogo,蹭了蹭他的脸颊,有些发凉,大概是在窗边坐了一整晚,也可能是半天。她很少俯视他,他的眼睛在黑下来的屋子里亮亮的,头发丝没打理,垂成了一个温顺过头的发型,窗边的风吹得他宽松的睡衣微微发颤,一只空荡的裤管一下一下无声地打着微微发光的轮子辐条。文善言没再开口,转身回了卧室,gogo的声音追在后面,“吃没吃晚饭啊,想吃什么我点啊——”
“云吞?水饺?汉堡?沙拉……”gogo追过去继续申请指示,文善言从卧室里走出来,换了一身运动装,转到他身后很一把调头,gogo有一瞬间的眩晕,随即身上落下一件大外套,“吃过了,我想出去散步。”
“喂喂喂喂喂……你录了一下午不累吗?”gogo伸手叫停。
文善言听着gogo语气里欲拒还迎的那点小心思,“就是坐了一下午才要出去走走啊。”
“也是……那你约楼下阿月吧,我不出去了。”gogo的语气突然低沉下来,把外套叠起来递给文善言。
“为什么?”文善言没接,闷到在窗边坐成雕像的明明是你嘛。
“我……就是不想出去嘛,快去快去,我帮你打阿月家电话问她。”
文善言挡在电话前面,拦住gogo伸过来的手,“那我想和你出去。”
“我……困了嘛,饶了我嘛。”gogo开始嬉皮笑脸。
文善言一翻白眼,平日里三点睡觉的人八点喊困,“出去吹吹风就不困了。”
“喂!”文善言抱着胳膊俯视gogo。
Gogo干脆移开目光,不再找借口。文善言蹲下来看向他,gogo被冷不丁平视的炯炯目光吓了一跳,挤出一个笑容,比了比自己身上,“喂……我…现在这样,和你出去被人看到怎么办啊?不好看的嘛……”
文善言慢慢地站起来,没再出声。Gogo松了口气,“你快去快回咯,今天工作已经很累了……”
话还没说完,gogo发现自己已经在门外了,文善言在他身后“砰”的一声利落地关上了门,“走吧!”
我坦白 我想要评论qwq
【伦go】通俗喜剧(1)
*信朗crossover
*张细伦xGogo
*希望gogo在艰难重建期遇到一个爱意金主大导演伦,希望张细伦遇到认真对待他的爱意的爱人小天才gogo
*后期有一些活在台词里的高彬
“我真傻,真的。”
张细伦艰难地磨了磨牙,捏着鼻子吞下一口散发着宾馆房间中鱼龙混杂气味的面包片。
夜场的戏结束后,老板兴起加了一段又一段返场,观众从剧场转身时已经临近午夜,而台柱先生张细伦还要把柱子抬回后台,捎带着抬桌子椅子板子箱子。他回到剧团订的巡演经济适用型酒店的时候早就无暇给自己在机场便利店抱回的一袋面包片封口了,床像是一把锋利的斧头齐齐砍断了他这...
*信朗crossover
*张细伦xGogo
*希望gogo在艰难重建期遇到一个爱意金主大导演伦,希望张细伦遇到认真对待他的爱意的爱人小天才gogo
*后期有一些活在台词里的高彬
“我真傻,真的。”
张细伦艰难地磨了磨牙,捏着鼻子吞下一口散发着宾馆房间中鱼龙混杂气味的面包片。
夜场的戏结束后,老板兴起加了一段又一段返场,观众从剧场转身时已经临近午夜,而台柱先生张细伦还要把柱子抬回后台,捎带着抬桌子椅子板子箱子。他回到剧团订的巡演经济适用型酒店的时候早就无暇给自己在机场便利店抱回的一袋面包片封口了,床像是一把锋利的斧头齐齐砍断了他这一根台柱,他直愣愣地倒向了梦乡。
台柱先生之所以能成为台柱先生,自然有其过人之处——比如雷打不动的早课。
张细伦艰难地从掩埋了自己小半夜的床铺上破土而出,抓起床头柜上的面包片向门外跑去。
温哥华不相信早点,张细伦早就知道,所以早早备好了切片面包,他一边梗着脖子努力忽略面包里那股廉价酒店层次丰富的气味,一边搜寻一处适宜早课的教室——啊……比如街角公园——公园里才会有最人造的景色和最自然的人群——这两样都是一位演员应该吸收的异国百态风情,绝不是因为不需门票不需交通费,他看看卡里的余额,这样想道。
台柱先生拂了一把长椅上的薄灰,在穿过树影的阳光下微微眯起眼睛,早晨的公园静静流动,慢慢悠悠散步的夕阳红闺蜜团,翻着肚皮在草坪上晒太阳的卷毛小狗,有一个活泼的背影和这一切格格不入。一个栗色头发的青年正在把橡皮糖抛高,灵活地用嘴巴接住,然后得意洋洋地向对面的小男孩炫耀,这个年轻人只留给张细伦一个背影,张细伦遥遥看得到小男孩被这个年轻人逗得前仰后合,小男孩脸上还留着没干的泪痕和擦伤的血痕。
张细伦的目光向周围扫去,一位年轻的妇人站在几步开外,微笑着看着这两人闹作一团。张细伦悄悄走过去,并肩和她站在一起安静地看了一会儿,“安迪脾气其实有点难搞啦。”她轻轻地说,张细伦偏了偏头,“总爱扮警察捉贼,又常常跑不过别家小孩子,刚刚还摔了一跤,我本来还在头痛要怎样才能哄得好……”她认认真真地如释重负,像是一个不得法的新手妈妈。她说完就走了过去,“回家啦,安迪!”
那个瘦小的男孩转过头来,又很快转回头去,抓住青年的衣角,却没好意思把意犹未尽说出口。青年伸手把他笑乱的几绺头发别回耳后,郑重地把橡皮糖塞进小男孩的口袋,轻轻拍了拍他的胸膛,“Goodbye,sir——”,说着敬了一个标准的礼。
小男孩也很郑重地回了一个走样的礼,一步三回头地跟着妈妈走了。
张细伦站在灌木丛旁,没有打乱这一幕。他目送男二退场,目光转回到男一身上,张台柱在心里默默分析,刚才那一场戏男一只用背影出镜就塑造了一个极快乐极爱小孩子的角色,他栗色的头发丝都透着快乐,为了接住一颗橡皮糖灵活地左右摇摆,能开解小孩子难以捉摸的小脾气,演技不可谓不佳,他轻轻挪了几步,转向这个青年的正面,想要为自己下一次塑造快乐的角色积累素材。
他眼睁睁看着刚才的男一消失了。
在他眼前,原地蒸发,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桩毫无生机的木头,就连他栗色的头发丝此刻都变成了营养不良的症状。
他的眼睛很大,却找不到焦点;他的嘴唇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他的衣衫下隐隐有匀称的肌肉线条,但他的腿又消瘦得有些滑稽,张细伦观察着他,这个青年突然向自己的方向偏了偏头,他的脸上没有表情,似乎调动五官、开口说话都过于令他疲惫,只是他的眼睛在张细伦身上停留了一秒,张细伦仿佛立即收到了来自他的诘问,“我……没在看着你……”,张细伦正要解释,青年又扭过头去,继续望向虚空。
“你……的饭要凉了”,张细伦莫名有些紧张,自己都疑惑为什么冒出了这句话,指了指青年放在手边的保温桶,盖子开着,蒸汽敷衍地冒出来一丝丝。张细伦的眼睛忍不住看向青年的嘴唇,在这个湿润的季节还干得起皮,放在手边的粥却一口没动。
“多谢。”他还是继续出神。
“谢……什么?”张细伦试探着朝他坐的长椅上走了一步,见青年没有抗拒,轻轻地坐了下来,虽然他同样没有表示同意就是了。
“果然加拿大华人很多咯,我第一早来就遇到你们三个。”张细伦清了清嗓子,试图开启话题。
“嗯。”
“你吃你的,我只是随便聊聊,不要耽误你早餐。”
“嗯。”他也没有去碰保温桶。
…………
张斯坦尼斯拉夫斯基从各个方面试图进一步发掘一些素材,都只得到了一个似有似无的“嗯”,他甚至都怀疑这是自己补齐的对话,对面根本就是一桩木头。张细伦开始觉得是自己昨晚睡眠太过不足,刚才那个快乐到头发丝的青年是自己的幻觉。
“那我……先走了,回见——”张细伦的话被打断,“Gogo,你的新朋友?”
刚才张细伦所见的夕阳红闺蜜团中的一员风风火火地走过来,揽着青年的肩头看向自己,“你好你好,哇果然还是年轻人和年轻人谈得来,第一日见你哦小伙子,刚来这边吗?我们家就住这附近呀,有什么不熟的尽管问gogo啦……”
张细伦有些僵硬地笑着,目光谨慎地移向那个青年,他终于确定方才并非自己的幻觉,这个青年脸上又出现了热烈快乐的笑容,“是啦妈咪!”
果然是男一!张细伦在心里鼓掌。
“我和gogo先走啦,到时间……训练,明天见!”看上去保养有方的开朗阿姨朝着张细伦告别,从旁边自己未留意的角落里推出来一辆轮椅,张细伦有些疑惑地看向青年,青年完全避开了他的目光,“慢些慢些……”,阿姨连声说着,青年从长椅上站起来,为着两步的距离深吸了一口气,肩膀一高一低地走了过去,迈步时裤脚下露出了一截金属的反光。
张细伦机械地朝母子两人的背影挥手道别,“明天见……男一。”
TBC
别后无闲话
*高彬gogo同胞兄弟au
*时间线在踩过界第三季中间 反黑剧终后
“蒋……千夏?”gogo捏捏高彬的肩膀,“一夏还不够吗?哇说真的,想不到你这么爱我啦……”
高彬笑了笑,“把手擦干了”,抽了张纸巾塞进gogo手里,又抽了一张裹住湿漉漉的啤酒罐,“霞,朝霞晚霞的霞。”
Gogo耸耸肩,靠回沙发背上,从高彬手里接过啤酒罐,仰头喝了一口,感觉自己刚才的热烈有些过了头的虚伪,掉了几粒鸡皮疙瘩,高彬注视着茶几,在回想着刚刚是不是没能回应弟弟的示好,是不是关心显得更近于嫌弃,他们又陷入了沉默。
距离那个把酒吧嗨翻天的...
*高彬gogo同胞兄弟au
*时间线在踩过界第三季中间 反黑剧终后
“蒋……千夏?”gogo捏捏高彬的肩膀,“一夏还不够吗?哇说真的,想不到你这么爱我啦……”
高彬笑了笑,“把手擦干了”,抽了张纸巾塞进gogo手里,又抽了一张裹住湿漉漉的啤酒罐,“霞,朝霞晚霞的霞。”
Gogo耸耸肩,靠回沙发背上,从高彬手里接过啤酒罐,仰头喝了一口,感觉自己刚才的热烈有些过了头的虚伪,掉了几粒鸡皮疙瘩,高彬注视着茶几,在回想着刚刚是不是没能回应弟弟的示好,是不是关心显得更近于嫌弃,他们又陷入了沉默。
距离那个把酒吧嗨翻天的party之后已经过了一周,这是他们两个第一次见面。
高sir复职的时候,被警队新来的文员带着满楼乱转,这个办公室签个字,那个办公室盖个章。宝钗接到配合o记办案的任务,急匆匆地踩着高跟鞋,挨个门牌看过去找对接的同事,冷不防被迎面走来的年轻小文员撞了满怀,抱着的文件散在了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madam…”她手忙脚乱地俯下身去捡。
“没事啦。”宝钗也俯下身,把散开的材料收回文件夹里。
年轻的小姑娘抬起头来,脸涨得通红,宝钗也抬起头来,抬手拍拍小姑娘的肩膀,“没关……gogo?”
小姑娘背后还站着一个人,正低着头翻一个笔记本,听到她的声音猛地抬起头来,两个人的声音重叠在一起,“gogo?”
宝钗想,他听上去比我还要吃惊。
宝钗看着这个年轻男人,他和gogo眉眼一模一样,只是他染了一头银白色的头发,比gogo瘦削些,还穿着一身西装,她的gogo一头棕毛,总包裹在各种皮衣、马甲、奇奇怪怪的休闲装里面。
这个年轻男人也在看着她,没有说话。
高彬第二次见到江宝钗,是被顾欣颐蒙着眼睛搡进酒吧,猛地推向gogo的怀里。幸好在五彩斑斓的黯淡灯光下看不出自己的脸色,他想,上一次和gogo离得这么近怕不是还在妈妈肚子里。
他对上了gogo的眼睛——他早就知道了,他想,自己是唯一被蒙在鼓里的那个。
Gogo看起来很快乐,周围的人看起来也真心为着他们的重逢快乐,高彬于是熟练地开始快乐起来,把外套扔在一边,一杯接着一杯灌下去,被gogo的朋友抱来抱去,被gogo的女友,那天在走廊上发掘这个惊天秘密的警官捏着肩膀用力晃着,嘴角都咧到了耳朵,“你要把gogo看好啊!你弟弟他根本不会照顾自己的!”
高彬很郑重地拍拍她的肩膀,“Yes,madam!”
许多让他眩晕的陌生的笑脸,许多用力到他隐隐作痛的拥抱,高彬的记忆直接跳到了第二天在自家床上醒来。
“醒了?”他抬起灌铅的脑袋,千霞坐在床边,合上了手头的一沓纸,“我以为你要睡到晚上。”
他又埋进枕头里,“昨天……我怎么回来的?”
“今天,是今天”,蒋千霞把睡袍扔过来,“今天早上你才被人扛回来喔。”
“我被人绑走了,你也不去救我……”高彬扯过睡袍蒙在脸上,哼哼唧唧起来。
蒋千霞一把扯掉睡袍,“你是真喝傻了,昨天我是加班没去,二妹三妹都在啊,听说你开心得很啊,救你个头!”
高彬迷茫地看向她,“啊?”随即翻过身去,“太好了,正愁怎么和你解释我夜不归宿。”
高彬感觉床垫陷下去一块,蒋千霞上床坐在自己背后,“你之前从来没说过你有个弟弟?”
“……我也是刚知道。”
蒋千霞被醉鬼的胡说八道气笑了,“要不要敷衍这么明显?”
高彬像是后知后觉一样,慢半拍开始解释,“我也是刚知道他在香港”,他随即也笑出了声,“他大概也是刚知道我还没死。”
Gogo清了清嗓子,“多谢啦,大佬!”
“和我谢什么……”这些年喊他大佬的人自然是少不了,听到他真正的唯一的弟弟这样喊,高彬有些晃神。
gogo合上档案,又翻开,盯着牛皮纸封面卷起来的角,用手指反复捻着,像是抚平受潮的封面才是他这次接到的案子。
高彬抱着胳膊倚在沙发上,看着gogo侧对着自己的后脑勺,长这么大了,他的头发还是小时候营养不良一样的棕黄色,他轻轻笑了笑。
Gogo听到笑声回过头来,“嗯?”
高彬用下巴指了指电视柜上宝钗的照片,“你们两个准备什么时候领证?”
“还早啦……没你们两个那么快的”,gogo抓抓头发,想起来媒体写蒋氏四联大小姐闪婚神秘警界人士新晋软饭王……“也不是那个意思,总之……还没定住。”
“江宝钗……我记得她咯”,高彬抬头看着吊灯,“你们两个在学校就在谈,哇……这都多少年了……”他本来还想恭维一句一直恋爱一直新鲜,被gogo打断了。
“七年,七年了。”
Gogo扭过身子,他已经七年没有把目光端正地放在自己的哥哥身上了。
自己的孪生兄弟,在分开的这些年里,变得同自己没那么相像了,“你我都知,今天来这里并不是要聊宝钗”,他吸了一口气,“案子也没有那么打紧,我们说些真正想说的吧。”
高彬的目光从吊灯上移开,眼前这个比自己小几秒钟但在自己心里做了三十余年小弟弟的人,眼角也开始有皱纹了。
Gogo感觉空气有些阻滞,他记得哥哥是健谈的,是一直被亲朋师长夸赞口才好好的小朋友,但重新见到他之后,安静总是从他那里开始扩散,再要由自己打破。“还没联系到爸爸妈妈吧?”
“没。”gogo看着对面的人看向窗外,锐利的眼神变得空洞洞的,“换了号码……你当然知道啦”,他扯了扯嘴角,“探亲就指望你啦,细佬。”
“你当年为什么连家人都不告诉?”gogo把笔戳在桌子上,咔咔咔地拉回了高彬的视线。
“不但当年不能告诉,现在我也不能大摇大摆去加拿大啊,”高彬伸手去掏口袋,用gogo看不清的速度摸出一支烟来,“不介意?”
“介意。”
高彬把烟直接丢进了垃圾桶,“他们都认识的。”
“谁们?”
“古惑仔咯,和其他生意也差不多一回事,”gogo听得皱了皱眉头,高彬顿了顿,咽下去晨爷生日会上福兴帮那一段,轻描淡写地说,“都有往来的。”
高彬轻轻晃了晃头,他暂时不想去想,只是为了争坐馆就搅进去那么多人命,自己……是让四联邦散了伙的卧底差佬,不用提四联邦这三万多门生里有多少人想要砍了自己,怕是其他帮派也很想捉了这个鬼给自家长长威风。父母一把年纪,如果加拿大的社团发现了自己的关系,他根本不敢去想。
Gogo很不满高彬把离开帮派讲得像从一家公司跳槽到另一家公司那么轻飘飘。他之前也听说过,在帮派里挣快钱的人,是很难再做正经工作,过正经生活了,何况他直接娶了帮派大小姐回家,怎么看都像是要扎根在这样的生活里了。
gogo把手探进垃圾桶里,捏出了高彬刚扔进去的那支烟,戳在桌子上。高彬皱了皱眉,但没说话。gogo掐着两端,端详着这根细香烟,“爸爸妈妈知道你做古惑仔了”,从中间扭断了它,烟丝掉在光滑的桌面上,飘出来一股烟草的味道,“你刚失踪的时候,我们到处打听你的下落,很快就有人见到你在……啊,联兴盛,我记得这个名字”,他把两截烟用力地按在桌子上,掉出了更多的烟丝,“再后来,很久……很久没有你的消息,阿爸以为你被人砍死了,阿妈……也只是不愿意认。”
高彬保持着刚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
但他没有感觉到心脏有异常的律动,一条直线的心跳是他这些年活命的本事,自己松开了攥住心脏的手,想要有心跳的时候却也跳不动了。
他睁开眼睛,把桌子上碎开的烟丝拂进垃圾桶,屋外的蝉鸣压倒了屋内的安静。他专注地盯着手头的烟草碎,gogo专注地盯着他的脸,他脸上没有一条紧绷的肌肉,没有一根凸出的血管,他是……真的不为所动。gogo有些分辨不清心头涌起的想法是悲伤还是恶毒,移开目光站起身来,他刚才太专注,一直蜷在椅子里,猛一活动右腿抽痛了起来,他没来得及忍住,吸了一口凉气。
高彬终于舍得把目光从烟丝上移开,看向靠着墙晃腿的gogo。
“抽筋啦……”gogo抬抬下巴示意没事,在心里苦笑,连爸妈的事情都已经不会让他给出点反应,又哪里轮得到自己自揭伤疤。
Gogo看着高彬轻轻点了点头,“那你……休息吧,我走先。”利落地抄起外套,顺手抚平了沙发上的褶皱。
Gogo跟到门口送他出去,这几步的安静被拉得漫长。
“不送你了——”“不用送了。”两个人的声音撞在一起,高彬淡淡地笑了笑走出门去,gogo倚着门,“慢走——”
Gogo准备回手关门,高彬却当真慢了下来,抬手把gogo睡衣的肩线拉回到正确的位置,收回拳放在嘴边清了清嗓子,声音有些犹豫,目光直直地看向弟弟,“其实……你…那时我去过。”
他说得吞吐又模糊,gogo却奇异地感觉到了他要讲的事情,但他不敢问出来求证。
Gogo站在门里,高彬站在门外继续说下去,“都是在凌晨……怕他们看到,也怕你看到……”
Gogo扯了扯嘴角,打断了他,“哪里?”
“铭心医院。”高彬移开了目光,为他关上了门,gogo倚着门慢慢地滑了下去,听着他哥哥的脚步声一点一点远去,他起着胸口的衣服,以为自己的心跳要有异常的律动,一直等到脚步声消失,却还是一条直线。
如何搞定室友 16
(时间线基于原剧修改)
此次更新3k+
盲侠觉得最近GoGo有些怪怪的,又是给自己做意面,又是陪着自己遛狗。
事出反常,必有蹊跷。
“Golden你说,如果有人天天举着手机拍来拍去,我可不可以告他侵犯隐私?”
GoGo举着手机的手一顿,见盲侠脸色没有什么异常,收起手机说道:“你以为我在拍你吗?我在拍Golden啊,现在社交网络上不是流行什么宠物视频,当然要让Golden露露脸啊。”
他弯下腰拍了拍狗狗的头,“这人真自恋。”
“算了不跟你说了,我出去一趟。”
GoGo一离开,客厅里瞬间显得空空荡荡,Golden把头搭在盲侠的腿上。
盲侠摸了摸...
(时间线基于原剧修改)
此次更新3k+
盲侠觉得最近GoGo有些怪怪的,又是给自己做意面,又是陪着自己遛狗。
事出反常,必有蹊跷。
“Golden你说,如果有人天天举着手机拍来拍去,我可不可以告他侵犯隐私?”
GoGo举着手机的手一顿,见盲侠脸色没有什么异常,收起手机说道:“你以为我在拍你吗?我在拍Golden啊,现在社交网络上不是流行什么宠物视频,当然要让Golden露露脸啊。”
他弯下腰拍了拍狗狗的头,“这人真自恋。”
“算了不跟你说了,我出去一趟。”
GoGo一离开,客厅里瞬间显得空空荡荡,Golden把头搭在盲侠的腿上。
盲侠摸了摸它的头,用低沉而又温柔的声音说:“GoGo乖。”
“你最近很闲吗?怎么看你无所事事的?”癫姐拿了瓶酒坐在GoGo旁边,“你那个Wlillam总来光顾我的酒吧哦,他不会是专门来找你的吧?”
见他不说话,癫姐继续说道:“唉,有些人嘴上说着女神,连自己女神遇到麻烦了都不知道。”
“你说Never?她遇到什么麻烦了?”GoGo坐直了身子,一副认真的样子。
“被人恐吓诶,我那天看她心事重重的,还以为是因为盲侠。”
“这么大的事你怎么才说?”GoGo拉起癫姐就往Never家里赶去。
敲开门,见她一脸惊恐的攥着手机站在门口,神情慌张。
GoGo看了看手机里的内容,他让那个两个女生在家里等着,自己则根据照片的位置跑去对面楼调查。
等他意识到不对劲跑回来的时候,癫姐和Never已经被逼到了角落。
他飞扑过去抢下那人手里的火柴,一边让癫姐报警,一边制服住了那人,把火柴盒踢了出去。
“怎么样,你们都没受伤吧?”等到把人交给警察,GoGo才长舒了一口气。
“没有,就是身上这汽油味儿太难受了。”癫姐刚才挡在Never前面,那个疯子泼的汽油一大部分全都浇在了她身上。
她借Never的卫生间处理时,另外两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多谢你们了。”Never先打破了沉默。
GoGo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你还好吧?有没有被吓到?”
癫姐从卫生间出来,在他们两个人之间来回看了一眼,走上去一把锁住GoGo的脖子:“今天也算是你英雄救美,是不是想让Never以身相许啊?”
没等Never回答,GoGo拉下癫姐的胳膊,有些着急的说道:“什么以身相许啊,我没有这个意思,你不要听她胡说。”
Never见他这么激动,本来有些紧张的心情也被冲淡了,她靠在沙发上,撩了撩自己的头发,微笑着看着对面的人。
GoGo被她的眼神看得抖了一下:“干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他搓了搓胳膊,“让癫姐陪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有事call我!”说完逃似走出了门。
两个女生在他走后忍不住笑出了声,癫姐一边笑一边说:“这个GoGo平时赶他都不走,今天跑得这么快,好像怕你把他吃了似的。”
“这么好的表白机会,他都把握不住,不会是移情别恋了吧?”
她看向Never,对方冲她耸了下肩膀。
癫姐的笑声戛然而止,表情逐渐从疑惑变成难以置信:“你别告诉我你想说——盲侠?”
她使劲甩了甩头,想把这个念头从自己脑海里甩出去,又把手背贴到Never的额头上。
“没发烧啊?你觉得他俩看起来是——”癫姐伸出一根手指,慢慢弯了下去。
“别开玩笑了!怎么可能?盲侠可是有初恋的人,不过要是另外一个人,也许真有可能。”
Never听她说起William,八卦可能是人类的天性,冲淡了这个夜晚的惊心动魄。
GoGo走在街上,越想越不对劲,自己跑什么啊?
不知不觉走到了公寓楼下,抬头见家里一片漆黑。
盲侠今天睡得这么早吗?他疑惑着走上楼,打开灯,被坐在沙发上的人吓了一跳。
“喂!你大晚上的不开灯坐在这扮鬼吗?”他一屁股坐在盲侠旁边,茶几上的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
“结婚请柬?谁的?哇盲侠还有人请你——”等他看清请柬上的名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Sorry.”
GoGo察觉出来他心情不好,搂住盲侠的肩膀说:“其实呢,如果你担心你那个情敌有问题,我免费帮你查咯。”
不知道是女人的第六感太强还是GoGo不小心漏出了马脚,在跟踪Yanice的未婚夫Aiden的第二天,他就被发现了。
“你是Aiden的朋友?”
“其实我的盲侠的朋友。”GoGo喝了口咖啡,面对着眼前戴德仁的女儿,他不知道该拿出什么态度。
客观来说,这是一个很好的女生,至少她敢反抗自己的老爸,但主观上,单是戴德仁女儿这个标签,就让他心里别扭。
Yanice倒是有些意外,她抿了口咖啡继续听对方说。
“什么?!你要取消婚礼?!”戴德仁怒火中烧,“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现在请柬都发出去了,记者们也都知道了,你现在跟我说要取消婚礼?是不是有人又跟你说了什么?”
他一下子联想到盲侠,心里暗骂这个死瞎子真是阴魂不散。
“Daddy,不关其他人的事,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清楚,我和Aiden结婚,你为什么要给她的妈妈汇款五亿,我的婚姻不是你生意场上的筹码。”
Yanice没想到父亲真的能把她锁在家里,还收走了她的手机。
难不成明天还要把自己押送到婚礼现场吗?
或许她太冲动了,不应该直接来找他对峙。
戴德仁当然不会把女儿押到婚礼现场,他不需要伤害自己的女儿,但其他人,就不一定了。
“你猜你那位十二年没见的朋友,会不会来参加你的婚礼?”
这句话从婚礼开始就一直在Yanice耳边回荡。
“你不舒服吗?”Aiden见她脸色不好,以为是最近准备婚礼有些劳累,也不在意他们两个婚礼主角即使偷偷走到一边也同样会引人注目。
“我没事,Aiden——”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他按下接听,几秒钟拿下手机递给Yanice说,“找你的。”
“别担心,一定能找到他的。”本应该在婚礼上的两个人,此时却坐着快艇在大海中穿梭。
“GoGo说找到他了!”Yanice紧绷着的心,在快艇靠岸的那一瞬间终于放松下来。
她穿着婚纱远远地站在岸边,看着GoGo和癫姐向盲侠跑过去。GoGo一下子把他扑倒在沙滩上,癫姐压在最上面。
海风将她本就摇摇欲坠的头纱吹飞,她下意识抓了一下,没有抓住。
Aiden走上前握起她的手,和她一起看向头纱飞走的方向。
“你是不是真这么大度把自己的未婚妻安置在她初恋家里啊?”GoGo有些看不懂眼前这个人,担心他有什么诡异的操作。
Aiden笑了一下,有些苦涩,“这么大一场闹剧,回到那边肯定更不安生,反正明天我就同她飞美国了,不如走之前让他们好好聊聊。”
到了晚上,GoGo抱着自己的被子站在盲侠房间门口,挤在正在说话的两个人中间。
盲侠说把房间让给Yanice,他去自己的房间睡,他刚打算把被子放到沙发上,就被Yanice叫住。
GoGo把被子塞给盲侠,灵活地挤进他的房间,关上了门,还叫盲侠不要偷听。
Yanice被他的动作逗笑,放松了不少。
“这次回来,我本来没想和阿侠见面的。我们之间隔了十二年,这十二年里发生了很多事,我们都不在对方身边。当年我Daddy逼我读商科,我却一定要去读医科。”
Yanice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当年我一心想要找到治好他眼睛的方法,不顾Daddy的反对一定选择眼科,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见过许许多多的病例,我发现不只是阿侠需要我,还有更多失去光明的人需要我。”
“我们当年的分开的确是个遗憾,但这些年,守护在他和我身边的,也早就不是我和他。”
GoGo看了眼门的位置,那里没有一点动静,他不知道盲侠有没有在外面听着,但他还是问出了那个问题:“所以,你真的没想过留下来吗?”
Yanice摇了摇头,“当年我的离开是迫不得已,但这次,是我自己的选择,也许这段感情很难被忘记,但我们总会有更美好的未来。”她顿了顿,“属于我们各自的未来。”
“GoGo,这次真的是麻烦你们了,看得出来你们是很好的朋友,或许阿侠没有注意到,他的身边,已经不需要我了。”
“别这样说,我们大家都是朋友,朋友那里会不需要对方呢。”
Yanice笑着点了点头。
GoGo让她早点休息,拉开门的时候,正好听见自己房间门关上的声音,他眯了眯眼睛,走到客厅却发现沙发上没有被子。
“喂老板你不是这么吝啬吧,我不过是多跟Yanice说了几句话,你连被子都不给我,想让我在客厅冻死啊?”
“我几时说让给你睡客厅了?”盲侠翻过身不理他,没过一会儿,他感觉到床垫另一侧下沉了一下。
“她明天就要走了,你真的没什么要跟她说的吗?”
“再废话我就把你赶出去。”
——————————————————————
或许初恋很难忘记,但我们都还有更美好的未来。
Aiden其实也是个好男人啊,这十二年Yanice可能已经习惯身边这个人了。
盲侠和Yanice机场分别的时候看的我好感动,这里Yanice跟GoGo说了这么多,有一种初恋送祝福的感觉。
都同床共枕了,离那什么还远吗?!
这两个人还刚巧错过了自己的女神。
如何搞定室友 15
GoGo打开门的一瞬间,见到Never裹着浴巾,脑子一下子空白了。
他眨了眨眼,确定自己没走错家门,在盲侠走出来的那一刻,怒气一下子涌了上来。
“你身上什么味道?”
GoGo不想回答盲侠的话,直接把他推进了自己的房间。
“你做什么?!”盲侠被推得一个踉跄,险些跌坐在他的床上。
“你带了一只狗回来?”
GoGo瞪着他,“怎么?你可以带人回家我不可以吗?!”
“喂你别无理取闹,你带的是只狗,你——”盲侠话还没说完,就被推倒在床上,身上被蒙上了层被子,拳头落在自己的肩头。
等他茫然地坐起身,GoGo早就推开门出去了。
他吸了吸鼻子,空气里满是熟悉又陌生的...
GoGo打开门的一瞬间,见到Never裹着浴巾,脑子一下子空白了。
他眨了眨眼,确定自己没走错家门,在盲侠走出来的那一刻,怒气一下子涌了上来。
“你身上什么味道?”
GoGo不想回答盲侠的话,直接把他推进了自己的房间。
“你做什么?!”盲侠被推得一个踉跄,险些跌坐在他的床上。
“你带了一只狗回来?”
GoGo瞪着他,“怎么?你可以带人回家我不可以吗?!”
“喂你别无理取闹,你带的是只狗,你——”盲侠话还没说完,就被推倒在床上,身上被蒙上了层被子,拳头落在自己的肩头。
等他茫然地坐起身,GoGo早就推开门出去了。
他吸了吸鼻子,空气里满是熟悉又陌生的味道。
GoGo以为今晚见到Never从盲侠的房间走出来已经是最大的“惊喜”了,没想到癫姐也从盲侠的房间走了出来,一句话不说拉着Never就走。
他从盲侠的房门往里面探去,想看看这个房间还能装得下多少人。
一场“闹剧”过后,盲侠容忍家里多了一个新成员,他在GoGo质问他的时候莫名有些心虚,也就同意了GoGo把狗留下。
GoGo躺在床上,一时之间难以消化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他说不清看到Never和盲侠的时候,心中那种酸涩的感觉。
“是因为Never,一定是因为Never。”他小声嘟囔着,摸了摸床边趴着的Golden。
转天一早,GoGo就去了Pledge找癫姐兴师问罪,在得知盲侠和Never什么都没发生的之后,他心中划过一丝窃喜,随之而来的又是深深的忧虑。
连Never都没办法走近他的心里——
他摇了摇头,想把乱七八糟的想法从脑袋里甩出去。
两个人从天台走回吧台,见到阿朱正拿着个平板看视频,癫姐走过去想吓吓她,视频里的声音一下子让她停下了脚步。
“你被人施了定身咒啊?”GoGo拍了拍她的肩膀,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落在视频里的女生身上。
“视频里那个人你知道吗?”
GoGo凑近又看了一眼,他调查戴德仁这么多年,怎么会认不出戴德仁的女儿——戴天恩。
“她的声音好熟悉。”癫姐一把抓住GoGo的胳膊,把他拖回了公寓。
GoGo看着癫姐手里盲侠为戴天恩画的画像,心里涌上了和那个晚上见到Never时同样的感觉,他选择性地忽略掉这种奇怪的情绪,看着癫姐小心地把那幅画放回原来的地方。
“戴天恩要结婚了,那盲侠怎么办?”
GoGo看着癫姐,没有反应过来她的这句话,他手里摩挲着盲侠的随身听,低下头也在心里问自己,是啊,盲侠怎么办?
两个人再回到Pledge的之后,盲侠已经喝了不少酒,整个人看上去意志消沉,眼圈微微泛红。
GoGo走过去从他手里夺过酒瓶,仰头喝下。
盲侠受不了他们两个胡说八道的安慰,起身走向吧台。
闻到了Never熟悉的香水味,打了声招呼,才回想起昨天那个令人尴尬的晚上。
好在有GoGo及时过来解围,Never借口离开了酒吧。
Never没有让他送回家,半路上就和GoGo道别,也许是因为从他那里知道了盲侠有个忘不掉的初恋,更想一个人静一静。
GoGo也没有坚持,目送她消失在视线之内,轻轻叹了口气。
街边一台摩托车吸引了他的注意,车上的人冲他招了招手。
“你不是和Never约会吗?”癫姐见他去而复返,调侃他道。
“她临时有事,只好下次再约咯。”GoGo看了眼盲侠,见他没有反应,又给身旁自己带进来的人点了杯酒。
“诶?William,你们这么巧碰上了?”
GoGo听癫姐问完,在他们两个人之间打量了一圈,“怎么你们很熟吗?”
“他现在也算是我酒吧里的常客了。”
GoGo一脸疑惑,下意识地看了眼盲侠。
“我先走了,你们慢聊。”
等到盲侠走出酒吧, William凑到GoGo耳边问道:“他这样子一个人可以吗?”
GoGo歪头躲了一下,有些不理解他的话,这样?哪样?
William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GoGo明白对方也是好意,但就是听他这么问心里有些不舒服。
“今天跟你一起走的那个女生,”William话题一转,“我好像在哪见过。”
“这么老套的措辞,现在还流行吗?”癫姐在一旁插话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William喝了口酒想了想,“昨天晚上,我好像看见他们在雨中跳舞?”
他们是谁自然不言而喻,GoGo和癫姐对视一眼,拿起酒杯狠狠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写什么?
我本来好像不打算把Yanice写进来的,时隔太久,我完全忘了之前的思路,我检讨。
怎么还没开始谈恋爱!我都着急了!
William:要不我先谈?
如何搞定室友 14
GoGo也不知道该拿这对倔强的父子如何是好,只好打电话叫来癫姐一起想办法。
三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气氛一时有些尴尬,GoGo和癫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其实我认识盲侠这么久了,我知道他说话一向都是这样的,文叔你不要往心里去啊。”
癫姐率先打破了沉默,但她心里也清楚,盲侠这次的态度比往常都更加强硬,所以虽然她嘴上让文叔不要在意,但心里其实一点底都没有。
他们都不知道盲侠会做出什么事。
“不如我先出去找找盲侠。”GoGo站起身,家里的气氛实在是不太好,他也想不出什么安慰文叔的话。
出了门他才想到,自己也根本不清楚盲侠会去哪里,他只好先去Pledge找找看。...
GoGo也不知道该拿这对倔强的父子如何是好,只好打电话叫来癫姐一起想办法。
三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气氛一时有些尴尬,GoGo和癫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其实我认识盲侠这么久了,我知道他说话一向都是这样的,文叔你不要往心里去啊。”
癫姐率先打破了沉默,但她心里也清楚,盲侠这次的态度比往常都更加强硬,所以虽然她嘴上让文叔不要在意,但心里其实一点底都没有。
他们都不知道盲侠会做出什么事。
“不如我先出去找找盲侠。”GoGo站起身,家里的气氛实在是不太好,他也想不出什么安慰文叔的话。
出了门他才想到,自己也根本不清楚盲侠会去哪里,他只好先去Pledge找找看。
“GoGo?这么巧?”
“William?”
“怎么你每次看到我都好像是很惊讶的样子?”
GoGo摇摇头说:“没有。”
“怎么了?看你好累的样子。”
GoGo张了张嘴,想了一下,叹了口气说:“没什么,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话音刚落,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
“GoGo啊!盲侠刚才给了文叔钱说要和他断绝关系!现在文叔走了,你先回来看看,我去安顿文叔。”
“喂?喂?”GoGo被突如其来的信息量砸的一脸懵,拿着已经挂线的手机傻站在原地。
“发生什么事了?”William拍了怕他的肩膀,“你怎么样?”
GoGo醒过神来,再见都来不及说就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
GoGo打开家门,屋里一片漆黑,窗外的月光隐隐约约照射进来,还没等他开口说话,站在窗前喝酒的盲侠已经转身回屋。
他有一肚子的话想问,但看见盲侠落寞的身影,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癫姐发消息告诉他已经把文叔安置在酒店了,不过文叔心情不太好,又问了问盲侠,只说现在到底该怎么办她也没了个主意,让他明天来酒吧再商量。
GoGo躺在床上,心里想着自己和癫姐做得有没有问题,他们想让文叔和盲侠重归于好,但盲侠现在抗拒的样子让他有些动摇。
可他又想到刚才在窗前肚子一人喝酒的盲侠,即使断绝了关系,他看起来也没有那么开心不是吗。
他反而觉得盲侠又缩回了那个谁都无法触碰到他的壳里,又像一只深夜里独自舔舐伤口的小兽……
想着想着,他的眼皮开始发沉,渐渐睡了过去。
他做了一个梦。
梦到了小时候的盲侠,虽然他没见过,但他就是能够肯定那个眼睛上缠着纱布,两只手小心翼翼地摸着墙往前走的小孩子,就是小时候的盲侠。
他看着他一边一边地在医院的走廊里试探,看着他被带进了孤儿院,被其他小朋友孤立。
因为他看不见,所以没有人跟他玩,他认真地学习盲文,手上青一块紫一块,还有些划破的伤口。
他有些不忍心再看下去,强迫自己从梦里醒了过来。
是啊,他认识盲侠的时候,他已经是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大律师了,没有人想过他需要多努力,吃多少苦才能成为现在这样。
在他需要父亲照顾的时候,那个人抛弃他离开了,现在那个人需要照顾了,于是就回来了。
他们有什么资格要求盲侠一定要接受他呢?
GoGo越想越乱,盯着天花板再难入睡。
第二天癫姐看见他顶着两个黑眼圈过来的时候,吓了一跳。
“喂你昨天去做贼啊?我让你照顾盲侠你也不用彻夜不眠吧?”
GoGo没心情跟她开玩笑,拿起吧台上的两个酒杯就往嘴里灌。
癫姐也不拦着,跟他描述了一遍昨天他走了之后,盲侠回来时发生的事情。
“看来这次他是认真的,他说如果我再多事,就要把备用钥匙收回去。”
GoGo拿酒的手一顿,听到癫姐继续说道:“我——我们好不容易才跟他走得近了点,这下子,他又要把自己锁起来了。”
两个人坐在吧台,心里都为同一个人苦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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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我胡汉三又回来了!(bushi)
真的隔了太久了,我都快忘了前面写的啥,后面要写啥了。
先过渡一下。
我觉得剧里癫姐和GoGo这里的确是有些圣母圣父了。
他们的的确确是为了盲侠好,但是有点太急功近利了。
我的确是不着急,不然也不能年更这篇文,我先检讨!
(大家轻点骂我)
【盲go】盲hip乖乖仔~
*很久之前写的一个超级短小的段子
夏天,一个无聊烦闷的季节。文伸侠是这么认为的,但有了某个人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文伸侠坐在沙发上听着他的MD机,偶尔伸手扇开几只蚊子。“啪!”文伸侠打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大手一摸,就算是盲的也猜到了那是gogo的手。
“喂你做咩遮?昨日扮狗宜家扮蚊啊?系唔系想被人打啊?”文伸侠把手缩回来,按了几下MD机,继续听书。
“哎呀,人地只是无聊啊嘛,你唔好成日听著你嘅机啦,一 日到黑,没case就坐系度,golden都比你行得多。”棕毛gogo撩了几下一旁坐在地上的goden,golden看了他一眼又转过头。
“……...
*很久之前写的一个超级短小的段子
夏天,一个无聊烦闷的季节。文伸侠是这么认为的,但有了某个人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文伸侠坐在沙发上听着他的MD机,偶尔伸手扇开几只蚊子。“啪!”文伸侠打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大手一摸,就算是盲的也猜到了那是gogo的手。
“喂你做咩遮?昨日扮狗宜家扮蚊啊?系唔系想被人打啊?”文伸侠把手缩回来,按了几下MD机,继续听书。
“哎呀,人地只是无聊啊嘛,你唔好成日听著你嘅机啦,一 日到黑,没case就坐系度,golden都比你行得多。”棕毛gogo撩了几下一旁坐在地上的goden,golden看了他一眼又转过头。
“……唔好玩!盲hip,我要出去行吓街,你去唔去啊?”gogo拿起钥匙,拍拍身边人。
“唔去。”文伸侠式高冷。
"啧,唔得 ,我要拉埋你!”gogo一边拖着文伸侠一边念念有词,“乖啦,听话啦~唔好坐啦,行几步遮嘛,快D行啦~出去同你买糖吃~盲hip乖乖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