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如梦】姜助理被上司谢危发现自己的秘密后,被当场推到“宁宁,想尝试一下吗~”
520日,姜雪宁被无良老板要求加班。
加班待遇是高级餐厅情侣套餐?
额外惊喜是遇到了传说中的‘男朋友’?
谢总忍不住了,“姜雪宁,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1
周五的下午,姜雪宁接到老板电话,明天要加班。
“可是谢总,明天是5月20日啊。”
她知道,说周末不管用的,那520这个特殊的日子应该可以了吧。
“你说什么?”
话筒那边传来一阵嘈杂声,谢危大声地问。
姜雪宁也只好跟着大声一点,“5月20日。”
“什么鬼?听不清。”
“是520日!”
声音一出,办公室周围都瞬间安静下来了,来往的同事好像也成了“123,木头人”游戏里被定格的人了,不过他们被定格的这一秒,都不约而同地看......
520日,姜雪宁被无良老板要求加班。
加班待遇是高级餐厅情侣套餐?
额外惊喜是遇到了传说中的‘男朋友’?
谢总忍不住了,“姜雪宁,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1
周五的下午,姜雪宁接到老板电话,明天要加班。
“可是谢总,明天是5月20日啊。”
她知道,说周末不管用的,那520这个特殊的日子应该可以了吧。
“你说什么?”
话筒那边传来一阵嘈杂声,谢危大声地问。
姜雪宁也只好跟着大声一点,“5月20日。”
“什么鬼?听不清。”
“是520日!”
声音一出,办公室周围都瞬间安静下来了,来往的同事好像也成了“123,木头人”游戏里被定格的人了,不过他们被定格的这一秒,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她。
姜雪宁抚额闭眼,深吸一口气,心中默念,只要我不当回事,他们便影响不到我。
谢危在那边嗤笑一声。
“可我听说,你男朋友在出差。”
办公室有内鬼!谁?
她的目光还在搜索中,谢危又道:“汪总明天就要看到方案,我能跟他说,不可以吗?”
说完就挂了电话。
啊!姜雪宁好想发疯!
万恶的资本家!可恶的谢扒皮!
第二天,姜雪宁来到办公室的时候,谢危已经在了。
这狗老板,穿的还挺齐整的,今天还把装逼专用的金丝眼镜给戴上了,跟个开屏的孔雀似的。
好吧,姜雪宁不得不承认,她老板挺有斯文败类衣冠禽兽那味的。
“先吃早餐。”
谢危指了指她桌上一堆吃食。
可能是他内心还存了那么一丢丢良知,每次加班,三餐都会自觉给姜雪宁准备好。
“谢谢老板。”
姜雪宁照例道了谢,拿去茶水间慢慢吃。
吃完了回来,开始干活。
傍晚,整理好所有的资料,姜雪宁跟谢危去了一家高级餐厅。
在36楼来着,包间有270度大视野玻璃窗,往外看,对面就是这个城市的网红摩天轮,往远看,城市夜景灯光璀璨,像天上的星河落入凡间。
等了一会,谢危出去了一趟,回来就说汪总有事,不来了。
“啊?怎么这样啊!”
忙碌了一天就为了能给对方看方案,结果说不来就不来了?
姜雪宁好失望。
谢危看着神色还好的样子。
“算了,反正来都来了,就在这吃吧。”
姜雪宁又有点佩服他了,瞧瞧这心理素质,她都想拍桌子骂人了,他倒是沉得住气。
行吧,这么贵的餐厅平时自己想吃还吃不起呢,今天不蹭白不蹭。
谢危喊服务员来点餐。
他问姜雪宁吃什么。
姜雪宁乖巧地表示,谢总点就好,她不挑食。
于是谢危做主点了。
等了没一会,菜品都陆续上桌,菜名都是什么“两心一意”、“缘定三生”、“执子之手”、“甜蜜蜜”……
等服务员退出关门后,谢危才慢条斯理解释:“今天情侣套餐最优惠。”
姜雪宁一脸黑线。
“只是起了个应景的名字而已,”谢危好整以暇道,“你想啥呢?”
姜雪宁连忙否认三连。
谢危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不得不说这家餐厅,贵有贵的道理,这些菜卖相都很精致,味道也不错。
饭后甜点是红色心形蛋糕,服务员说:“这是本店为今日的情侣特别送上的一份心意,祝两位幸福美满。”
谢危买单时,餐厅又送了一份心形巧克力,用印着爱心的礼袋装着。
他说自己不想吃,就给了姜雪宁。
姜雪宁无语,做为一个成年人,这样真的会让人多想的好不好?
2
到停车场的电梯一直卡着上不来,谢危没耐心,换了电梯先下到6楼商场男装区,再换乘到停车场的电梯。
姜雪宁万万没想到,刚出电梯,就遇到了张遮。
他看到了她提的巧克力,还看到了谢危,犹豫着问:“这是你男朋友?”
姜雪宁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应对。
谢危笑得灿烂,“你好,我是宁宁的男朋友,谢危。”
说完他眉梢微挑,带着危险的目光瞧了姜雪宁一眼,她怂了。
张遮自我介绍,“你好,我是张遮,宁宁和我一个小区,从小就认识了。”
一个小区、从小就认识,谢危心里哼哼。
姜雪宁打着哈哈问张遮:“好巧碰到你,买衣服?”
“嗯,你们也是来买衣服吗?“
“是啊,今天520日嘛,商场有活动,宁宁非要给我买衣服。”
谢危说完,朝姜雪宁丢了一个“好好配合”的眼神。
姜雪宁本就心虚,自然get到他的意思,只好乖乖地。
“那,我不打扰你们了,先走了。”
张遮笑的勉强。
谢危也不客气,牵着姜雪宁的手跟他拜拜。
姜雪宁还想转头看看,谢危一把薅了她在怀里,咬牙切齿道:“姜雪宁,他不是你‘男朋友’吗?”
之前她被同事起哄,晒出了张遮照片,说是她男朋友。
姜雪宁小心翼翼,“已经分手了。“
“再敢撒谎,扣你工资。”
狗老板,算你狠!
姜雪宁只好老实回答:“不是我男朋友,没有分手,他只是我拿来拒绝加班的工具人而已。”
谢危没好气道:“拒绝加班?没给你加班费?没给你好吃的?”
他拉着她来到一家男装店,“给我挑衣服。”
什么?真买衣服啊?
他看着心情不太好,去试衣间前,还恶狠狠朝她道:“好好想想我为什么只喊你加班。”
姜雪宁心里有一个念头,但是不敢确认。
片刻后,谢危走出试衣间,他本来身材就不错,这身新衣穿着也不比海报上的模特逊色。
柜姐殷勤上前,可他却喊姜雪宁帮他打领带。
姜雪宁低着头上前,拿了领带环过他的脖子。
眼瞅着他的喉结动了一下。
姜雪宁突然就有了勇气,“谢总,我想不出来。”
“哦,是吗?”
谢危低下头,他的眼神很危险,像大灰狼盯着小红帽。
“姜雪宁,你装傻是不是?”
【橘气】“你猜猜你能忍到我的第几条尾巴~”捉妖师刚上岗,就被抓来的狐狸姐姐逼至墙角!
捉妖师上岗第一天,我被抓来的狐狸姐姐逼至墙角,她的九条尾巴让给我欲罢不能。
“乖,叫姐姐……”
1
“大师,您可算来了!这已经是我们这死的第五个人啦!您快去看看吧!”
刚进张府大门,一个婆子便拉着我哭诉最近小镇上的惨状。
而,今天我要见的这位尸兄是她的儿子!
婆子哭得呛天动地,我连忙安慰她。
“婆婆,先带我去看看,我一定将那害人的妖,给抓住!”
“大师,您请!”
进入案发现场,一股扑鼻的腥味传来,我掩住口鼻,用棍子挑开男人的衣裳!
血淋淋地一片,男人没了心脏!
“这一定是那位挖心妖干的好事,大师,您一定要抓住这个妖怪,给我儿报仇呀!”
婆子抱着我的大腿大声地抱怨道,“一......
捉妖师上岗第一天,我被抓来的狐狸姐姐逼至墙角,她的九条尾巴让给我欲罢不能。
“乖,叫姐姐……”
1
“大师,您可算来了!这已经是我们这死的第五个人啦!您快去看看吧!”
刚进张府大门,一个婆子便拉着我哭诉最近小镇上的惨状。
而,今天我要见的这位尸兄是她的儿子!
婆子哭得呛天动地,我连忙安慰她。
“婆婆,先带我去看看,我一定将那害人的妖,给抓住!”
“大师,您请!”
进入案发现场,一股扑鼻的腥味传来,我掩住口鼻,用棍子挑开男人的衣裳!
血淋淋地一片,男人没了心脏!
“这一定是那位挖心妖干的好事,大师,您一定要抓住这个妖怪,给我儿报仇呀!”
婆子抱着我的大腿大声地抱怨道,“一定是山上那只狐狸精干的!”
“狐狸精?”我的视线下移,放到了死者的关键部位。
我挑开他的下衣,和上胸一样都是血淋淋的一片,但是切割的伤口不同,挖心的和阉割的,难道不是一个凶手?
“我们这边的北山上有一只狐狸精,专勾男人的心,这挖心,还……还……一定是她!”婆子喋喋不休地说道,语气中尽是厌恶。
“呦呦呦,大妈,说大话不怕闪了舌头?”一名极为娇艳的女子忽然出现在墙角。
2
女子生得极其艳美,一颦一笑皆是风情,怪不得,这镇上的很多男子都喜欢她!当真是一个极为勾人的狐狸姐姐,我一个女子都被她勾去了神!
狐狸姐姐仔细地打量着我,视线落到我的胸部。
“这是新来的捉妖师!”女子朝我眨了眨眼,语气中充满调笑,“这个小哥长得好生白净,我这只狐狸精都自愧不如呢!”
我是赫赫有名的捉妖宗派青云宗宗主的亲传弟子,今天是我正式上岗捉妖师的第一天,没想到竟然被一个狐狸精,还是女的狐狸精给调戏了!
我瞬间面色通红!
“大胆!”
我冷呵一声,冲上前。
这只狐狸姐姐道行也不弱立刻躲闪出去。
我一路追踪直到纠缠到山上的破庙才将其制服。
为了防止她逃跑,我将她困在柱子上。
“真是的,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狐狸姐姐声音娇软地抱怨着。
我站起身,拍拍手,“你就好好待着吧!”
我低下头,眼前的一副景色让我小脸通红。
3
狐狸姐姐的一双丰满在绳子的捆绑下悬浮在空中,随着她的呼吸一抖一抖的,丰满的美景遮挡在薄纱的衣裙之下,竟有种若隐若现的美感。
狐狸姐姐仿佛注意到了我的视线,她扭了扭身子。
绳子将其衣裙给勾了上去,露出白花花的大腿。
粗糙的绳子在她的胸部磨出红痕,一双眉目含情的双眼,樱桃般的小嘴一张一合仿佛都在邀请着我啃上去。
一阵冷风吹过,吹散了室内暧昧的气氛,我猛地给了自己一巴掌,背过身子,不去看勾人的狐狸姐姐。
我蹲下来,在地上画着圈圈。
我这是怎么了?我可是个直女,怎么会对同样是女性的狐狸姐姐起了如此下流的想法,难道,我成了师傅嘴里的……
啊啊啊!
我的清白呀!
狐狸姐姐猛然轻笑一声。
“怎的,捉妖师大人,不敢直视奴家了!”
不知怎么的,身后的狐狸姐姐对我来说如同罂粟一般,就连她的声音也让我心头一颤。
“小捉妖师,你叫什么名字呀!我叫婴宁!”
婴宁不停地说着些什么,我坚决不回头。
“人家渴了嘛,小捉妖师,能不能给人家点水喝,你们青山派的,向来可不都是优待俘虏的吗?”
4
为了宗门的名声,我硬着头皮转了身,将水袋送到婴宁嘴边。
我将水袋塞到婴宁的嘴边。
“你喂人家嘛!”婴宁朝我撒娇道。
我将手往前伸,碰到了她炙热的红唇。
婴宁得意地笑了一声,喝了一口水。
我依旧保持着扭头的姿势,忽然感觉手指有些润润的痒痒的,不由得哼了一声。
回头,竟然发现婴宁在舔我的手指。
我回头的那一刻,婴宁勾人的眼神正直勾勾地看着我,一阵热流在我全身涌过,我手一抖,将水洒在了婴宁的胸前。
水瞬间润湿了她的衣裳,身前的丰满更加若隐若现。
“你都给人家弄湿了!”婴宁责备我,“还不快给人家擦擦,我要是风寒了,可就赖上你了!”
我硬着头皮上前,颤巍巍地将手伸到了婴宁的胸前。
【双男主】死对头黑化后,将我囚禁在主宅中,日夜不停的“羞辱”着~
“谌青你又在犯什么病!”,华灼几乎天天都要骂上一句。
但他没想到,谌青竟然有病到无视两族争端,把自己囚禁在谌家的主宅里。
1
“谌青你是有什么毛病?!”
扎着高马尾,一身干练劲装的少年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气恼,稚嫩的娃娃脸因为恼怒满是绯红。
而被他称为“谌青”的男子正带着怪异的笑容将他全然压制在身下,眼底翻涌着惊人的阴郁和痴狂。
华灼不是不能掀翻他,前提是没有一把闪着寒芒的匕首悬在他眼前,距离他的眼睛不足三寸。
只要谌青手一抖,或者华灼一挣扎,谁也不能保证那匕首会不会刺进他的眼睛,让他成为一个瞎子。
毕竟,如今的谌青,照华灼的话来说,就是“有病”!
明明被人掌握着命脉,稍有不......
“谌青你又在犯什么病!”,华灼几乎天天都要骂上一句。
但他没想到,谌青竟然有病到无视两族争端,把自己囚禁在谌家的主宅里。
1
“谌青你是有什么毛病?!”
扎着高马尾,一身干练劲装的少年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气恼,稚嫩的娃娃脸因为恼怒满是绯红。
而被他称为“谌青”的男子正带着怪异的笑容将他全然压制在身下,眼底翻涌着惊人的阴郁和痴狂。
华灼不是不能掀翻他,前提是没有一把闪着寒芒的匕首悬在他眼前,距离他的眼睛不足三寸。
只要谌青手一抖,或者华灼一挣扎,谁也不能保证那匕首会不会刺进他的眼睛,让他成为一个瞎子。
毕竟,如今的谌青,照华灼的话来说,就是“有病”!
明明被人掌握着命脉,稍有不慎就有万劫不复的可能,华灼仍然没有畏惧的神色,反而更加愤怒:“你每天都那么闲的吗?好歹也是谌家的家主,怎么哪哪都能遇见你!”
谌青不屑地嗤笑,他才不会告诉华灼,自己就是特意在这里堵他的。匕首又离华灼的眼睛近了几分,脸上扭曲着更为古怪的笑容,眼睛里却塞满了华灼,不肯露出一分空隙。
然后低沉地声音响起:“我当然是很忙的。”
随后是华灼熟悉的挑衅:
“毕竟我可不是叫叫,明明身为嫡系,却把家族拱手让人,甘愿做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整天师兄师兄叫个没完没了,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实在是一条好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华灼愤怒地大叫起来,“可恶啊,不许叫我的小名!”
2
听到华灼的叫喊,谌青呆愣了一瞬,在被怒火中烧的华灼注意到之前又恢复了阴郁诡谲的样子。
挑着怪异的笑继续挑衅:
“叫叫,叫叫,叫叫,叫叫~”
“混蛋啊!我跟你拼了!”
华灼奋力抬腿屈膝,然后趁着谌青注意力偏离的时候夺回被按压在地的手臂,一拳砸向谌青的眼眶。
“砰。”
不大不小的力道,不会让谌青受伤,却会让他的眼眶青上一段时间。
以他对形象的在乎,估计三天之内是不会出门了。
“华灼!你疯了?!”
谌青一手捂着左眼,另一只手无力地垂在地上轻微地抽搐着。
他毫无形象的两腿大张坐在地上,不远处是被他紧急甩出去的匕首,对面是略有些心虚的华灼。
仅剩的一只完好无损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华灼,其中疯狂浓郁的占有欲掺杂着后怕和心有余悸,映在华灼眼里让他更心虚了。
他挠挠头,目光飘忽,“那个,谌青,对不住啊。”
然后又小声嘀咕着:“你这不是及时收手了吗。”
“呵!只有小孩子才会那么有恃无恐,你是还没长大吗?”谌青毫不留情地讥讽,“是因为觉得有师兄就可以什么都不用管,相信他到可以甘心做一个傀儡吗?”
3
华灼也被他的讽刺勾起火气来,“喂!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一见面就冷嘲热讽。说我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带上师兄啊!”
“明明他也是你的师兄。”
“他不是我师兄。”谌青冷冷道,“我只有一个师兄。”
华灼的火气瞬间就被一盆凉水浇灭了。
因为谌青口中的“师兄”,就是他。
但是他明明就只比谌青大了几天,又什么都比不上谌青,根本就不应该他来做这个师兄。
所以他们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以师兄弟论处,相处的模式更像是知己好友。
谌青第一次叫他师兄,是被他带回华家拜师的时候。第二次叫他师兄,却是叛出华家,转投谌家的时候。
第一次他应了那声师兄,第二次却愤怒地和谌青打了起来,谁也没有再理会那声悲伤到极致的“师兄”。
可现在谌青又提起了这两个字。
华灼根本不知道应该再怎么和谌青沟通,因为很快谌青就会激怒他——这个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人,最知道该怎么激怒他——然后两个人又会打起来,最后不欢而散。
可他根本不想要这样的结局!
他无力地开口,试图摆脱这个话题:“谌青,我们能不能不要再谈论这个话题了。”
“我不想再跟你吵架,你也不要再来激怒我了。”
但谌青似乎不这样想。
4
他从地上爬起来,顶着可笑的青色眼眶,放肆地笑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叫叫啊……”
“你怎么就是不明白,”
“我根本不需要师兄!更不需要——”
一个会夺走你视线的师兄!
“一个狼子野心,欺上瞒下,大逆不道,不堪至极的师兄!”
他君墨枫凭什么?!凭什么他一出现就夺走了你所有的目光?!
华灼从谌青开始笑的时候就开始深呼吸,因为他已经想象到谌青接下来会说什么。
但真正听到谌青诋毁师兄的时候,他还是感到怒不可遏:“谌青!师兄帮了我们那么多次,如果不是他,我们根本不可能在华家活下去。”
“我不求你感激他,但你也不能一再诋毁他。”
“诋毁?”谌青低笑,讽刺意味拉满。
“你身为师父的儿子,却被他一个外姓人夺了家主之位,还恬不知耻地让你做少主。”
“我说他一句狼子野心,错了吗?”
华灼很认真的看着他。
“是我不想做家主。”
“他是我师兄,我愿意把家主之位让给他,也愿意替他守好华家。”
“呵呵呵呵呵呵呵……”
谌青低着头,神色隐藏于光影之下,发出一阵刺耳的讽笑。
华灼看不清他的神色,却本能地担心他,下意识脚步往前,却在反应过来后停在原地。
谌青不知他的纠结,他已经陷入一片阴暗的死海之中。
5
四周都是黑的,他什么都看不清。
他只是本能地怒吼着:
他是你师兄,你也是我师兄!
你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我也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为什么你只能看到他?不能回头看看我呢?
可这些话他无法对着华灼说出口。
已经够狼狈了。
为什么还要自取其辱呢?
他没有看到华灼担心的目光,也下意识忽略了华灼想要拥抱他的手。
他用手遮住眼帘,把华灼隔绝在视线之外。
然后阴沉地低声呢喃:“叫叫,你会后悔的。”
“迟早有一天,你会发现这个师兄不值得你得倾尽全力。”
“到那时,你就只能来找我了……”
“只有我……只能是我……”
华灼没有完全听清谌青的话,但他相信现在的谌青已经能够好好跟他说话了。
于是他上前几步,主动把自己暴露于谌青的攻击范围内。
这是他们一贯吵架后和解的方法。
只是这一次,谌青没有像往常一样,和他酣畅淋漓地打一场,然后像过往十数年一样过完这平凡的一天。第二天再见面,他是华少主,他是谌家主。华谌两家,世代积怨,水火不容。
谌青第一次无视他的靠近。
6
华灼不明白,谌青要的从来不是这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一天的和平相处的日子,而是想要他——华灼、叫叫,眼里只有他谌青一个人!
既然是华灼把他救回华家,跟他一起长大,主动接近他,努力挤进他的生活。那华灼就应该永远跟他在一起!
华灼的眼里应该只有他谌青一人!
什么华家,什么师兄,什么乱七八糟的都不应该停留在华灼眼里。
他的眼里,只有我一个人就够了。
岁墨枫死了,华家没了,华灼的眼里就只有他了!
书房里没有点烛火,只有落幕的夕阳映进来的一抹金红,堪堪让桌案上文书的字迹模糊可观。
谌青低着头坐在桌后,双手垂在身侧,浑身散发着死寂的气息。
没有感情的双眼木然地扫视着那份文书上详细狠毒的摧毁华家的方式。
良久,夕阳变成月色,他还是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好像一个……死人。
寂寥的夜晚没有一丝风声,整个世界陷入一片无声的黑暗之中,巨大的孤寂席卷谌青。
他的手突然抖了一下,然后像打开了什么开关,整个身体开始剧烈地抖动,甚至还有牙齿打颤的声音。
谌青觉得自己要死了。
他本是一个阴郁孤寂的人,哪怕一个人待上一个月也不会感到孤单。
可……谁让他接触到了太阳?
那个人自顾自地闯进他的生命,在他的生命里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一个本该孤寂的人在接触到光之后再次被踹进深渊!
他已经不能容忍黑暗了。
7
谌青想,我应该点一根蜡烛。
至少,照亮我眼前的方寸之地。
和太阳在一起久了,他已经不想接受黑暗了。
可他最终还是没有点燃那根蜡烛。
因为皎洁的月光在下一瞬毫无保留地照到了他的身上。
然后是那声足以将他扯出深渊的叫声:“谌青。”
明明比自己年龄还要大,却长了一张稚嫩得不得了的娃娃脸。
娃娃脸就算了,声音还那么清亮,活像一个长不大的小孩子。
还总是咋咋呼呼的,怪不得小名是“叫叫”。
谌青很久没有动静,挂在窗户上的那个人不耐烦了,撕了油纸的一角,团成一团,朝他扔了过去,正中谌青脑门。
“好哦!射中了!”
谌青强压下要翘起的嘴角,装作不屑的样子站起来,随手盖住摊开的文书。
“咋咋呼呼,还说不是个小孩子。”
“根本就没有长大才对。”
“不许这么说啊!”华灼腰间用力,一挺身就翻上了屋顶,对谌青的话表示强烈抗议,“你如果不想打架招惹来谌家人的话,今晚就不要试图来激怒我。”
“不然让你好看。”
谌青紧随其后,也翻上屋顶,挨着他坐下,“分明就是一个毛头小子,所以才会那么容易被激怒吧。”
华灼把油纸包扔给谌青,然后捂住耳朵,闭着眼催眠自己:“不听不听,和尚念经。”
谌青默默挨近华灼,感受着他身上令人平和的气息,然后安心地打开油纸包,露出里面切成块的烧鸡。
他微不可察地僵了一瞬。
这是他们以前吃不饱的时候最喜欢偷吃的东西。
原来记得的人,不是只有他一个。
8
谌青吃着烧鸡,跟华灼闲聊:“你怎么来了?”
华灼一言难尽地看着他,“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
“我还以为你发烧了,问出这种问题来。”
华灼躺下,任由月光洒满全身,“一看就知道你今天是不会吃饭的,我要不来你打算饿死啊。”
谌青沉默片刻,塞了一块没有碎骨和皮的肉在华灼嘴里,然后说:“饿一天而已,我们以前在华家训练的时候饿的还少吗?”
华灼听到他的话,费力把肉咽下去,像是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在说什么鬼话?就算是那个时候挨饿也要偷吃的,现在我怎么能看你挨饿呢?”
“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在意自己啊,还是要靠小爷我来看着你。”
谌青愣了一下。
这个家伙,总能在他下定决心之前说些让他动摇的话。
只是这一次,他没有动摇的机会了。
华灼咂咂嘴,咕哝着什么“还是以前的味道啊”,然后在谌青身边丝毫没有戒备地睡去。
谌青就这么看着他,替他擦擦沾了油的嘴角。
烧鸡还是一样的味道,人也还是一样的人。
只是当初他们是华家的弟子,每天都要接受无数的训练,一口烧鸡难能可贵。
现在,谌青认祖归宗,家主之位尊崇非常。华灼成功脱颖而出,脱离普通弟子身份,也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所以说,不一样了。
他再也没有动摇的机会了。
9
天还没亮,华灼就睡眼惺忪地坐起来,准备离开谌家。
本来按照惯例,他应该在提出离开后和谌青争论几句才能顺利离开,但这一次,谌青竟然什么都没有说。
华灼奇怪地挠挠头,没有多想,抄小路爬狗洞离开了。
而谌青望着华灼逐渐消失的背影竟然破天荒地笑了。
只是那笑,怎么看也不是正常人能露出来的。
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他昨天趁华灼这个少主不在,做了点小动作而已。
想必,过不了多久,他的“叫叫”就会回到他的身边了。
到时候,那个人的眼里就会只有他一个人了。
想想就觉得心情愉悦啊。
谌青翻进书房,点燃烛火,文书翻卷着化为灰烬。
他嘴角噙着笑,打开书房暗室的门。
抚摸着精致冰冷的镣铐,心中是难以自抑的狂喜。
很快,他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谁都不能,超过我在他心里的地位!不,应该说,华灼的心里就不该有别人。
只有我一个人就好了。
在华家被当作普通弟子的时候,他的身边,明明只有自己,不是吗?
那么以后,也应该只有我才对。
10
秋日少雨,今天却难得落了一场细雨。
华灼不喜欢雨。
虽然说他人生重要的时刻好像都离不开雨的参与。
他被亲爹丢进普通弟子队伍的时候,天上下着小雨;他把遍体鳞伤的谌青捡回华家的时候,天上下着暴雨;师兄在父亲死后第一次回到华家那天,也淅淅沥沥落着细雨。
后来,谌青与他反目,大战之时也下着雨。
家主之位被他奉给师兄,谌青听到消息第一时间来冷嘲热讽的时候,正是春雨密集的时候。
这样想来,他好像和雨有着什么不解之缘。
可他真的不喜欢雨。尤其是一下雨,他就会想起谌青离开那天。
瓢泼大雨都没能阻止他的离开,重伤倒在大雨里的华灼又怎么能让他侧目呢?
那是第一次,华灼在谌青面前没有还手之力,被决心离开的谌青重伤。
那是华灼最不愿意回忆的事情,没有之一。
但以后,他不愿意回忆的事情可能又要再多一件了。
昏暗无光的夜晚,华灼被淋成了落汤鸡,狼狈地站在谌府门前。
他犹豫了很久,不甘与难堪几乎要把他撕碎,下唇被他咬得血肉模糊,指甲狠狠刺进手心。
他少时就知道谌青厉害,知道谌青不可能永远做一个普通弟子。
所以哪怕谌青那般决绝地离开,走到了华家的对立面,他还是没有办法恨他。
可他没想到谌青这么厉害。
一个晚上。
他只是一个晚上没有去训练营,训练营里华家两千弟子,竟然一个不剩!
谌青暗器用得出神入化,毒药也不遑多让,华灼一眼就能看出那毒是谌青的手笔。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算计的?
从他昨天遇到自己,两个人照例打了一架。
然后,谌青无视了他的靠近,冷漠地离开。
他知道自己会担心他,会夜里跑去陪他。
所以,他利用了自己的感情,给华家两千弟子下了毒。
11
华灼狠狠闭上眼,逼退眼角快要控制不住的湿意,轻微地颤抖着手叩响了谌家的大门。
他没办法。想要把华家拉下马的家族太多了,一旦华家露怯,豺狼虎豹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华家吞噬殆尽。
他绝不能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门开了,他看到了门后长身玉立的谌青。
谦谦君子,佼佼而立。
而华灼呢?
头发散乱,衣衫不整,雨水把他浇透了。
对比鲜明。
华灼想,师兄说错了。自己和谌青不是不相上下,而是——
天壤之别。
他想开口,请谌青拿出解药,救救华家的弟子。
可他一张嘴就觉得嗓子干涩不堪,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他只能低下头,试图把自己隐藏在黑暗里,这样就不用面对这难堪的场面。
然后他突然怔住了。
大雨瓢泼,从他离开谌家就开始下,可谌青的身上竟然是干的。
从头到脚,哪怕是鞋袜,都是干的。
华灼开始发抖。他分不清是雨水太凉,还是心太冷,他只是觉得寒气无孔不入,深秋的凉意要把他冻僵了。
哪怕再不愿意承认,可这就是事实:从他离开谌家,谌青就一直在这站着——他知道自己要来。
或者说,他做这一切,为的就是自己来到这里。
他突然就不觉得难堪了。
既然是有意羞辱,那就如他所愿好了。
华灼在还没有接受谌青背叛的时候,接受了他的利用和算计,也许还要再加一条羞辱。
12
于是他低头,躬身,语气恭恭敬敬,再无一丝往日的倨傲:“谌青,求你,救救华家弟子。”
一句话,打破了几近冰封的气氛,谌青松开了攥出青筋的手。
却也燃起了冲天的怒火。
他抬起少年的脸,咬牙切齿地问:“为了几个弟子,你低声下气地求我?”
明明做这一切就是要为了现在,可华灼真的开口的那一刻,谌青还是忍不住翻涌的怒火。
他毫不留情地开口嘲讽。
“君墨枫呢?他不是华家家主吗?他不是你无所不能的师兄吗?他怎么没有办法解毒呢?”
“华灼!你为了外人来求我!”
华灼根本没有听到最后一句话,他在强压内心的怒意,告诉自己,自己是来求人的,不能打起来,华家那么多弟子还在等自己,不能把这一切弄糟。
他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谌青,其他的我们以后再说,你先救救华家弟子。”
“呵。”谌青看着华灼低声下气的样子,怒火中烧,说起话来更口不择言:“我凭什么要救一群废物?还是华家的废物!他君墨枫是死了吗?身为家主让你一个没长大……”
谌青的话被一记狠厉的拳头打断。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冷笑的华灼,伸手抹了一把血。
“你为了君墨枫打我?!”
“呵。”华灼学着谌青的语气冷笑,“打的就是你。”
“真不知道你又在犯什么病!你做了那么多就是要来跟我吵架的?我真是傻了才来找你。”
“爱救不救,你以为我就非你不可。”
华灼甩了甩拳头,转身就想走,却被谌青扯住后领拉到怀里。
13
他刚要挣扎,就听到谌青咬牙切齿的声音:“你凭什么不非我不可?你只能非我不可!”
“除了我,这世上没有人能解他们的毒。”
“华灼,叫叫,你只能非我不可。”
华灼只安静了一瞬,就又跳起脚来:“闭嘴啊混蛋,不准叫我小名!”
谌青没有再激怒他,只是收紧了手臂。
华灼磨着牙狰狞着脸,想一口咬在谌青手上,“你要是不给解药就松手,我没时间陪你在这儿耗。”
“给。只要你留下来,要什么都给。”
“不行。”华灼皱着眉扒拉谌青的手臂:“师兄一个人忙不过来,我要回去帮他。”
“……”
谌青没有说话,只是眼神更加幽暗,那里面汹涌滚动着的是华灼永远也无法理解的占有欲。
他低头去寻华灼的唇,不理会他震惊到瞪大的双眼和僵硬的身体,吻了上去。
【橘气】路边捡到的小流浪猫,回家后变成了想和我贴贴的绝世美人!
身为社会中最平常的社畜的我,捡到一只猫,第二天醒来她竟变成了绝世美少女,并且一直缠着我要贴贴……
1
“喵。”
好可爱啊,我心里想着,手已经摸了上去,软绵绵的猫真是想一直撸下去,好舒服,“你要不要和我回家。”
它喵喵几句,似乎听懂了般不断地蹭我的腿。
就这样,我把这个小巷里孤独的猫带到了我的家。
“你吃什么啊,应该吃鱼吧。”我从冰箱里拿出昨天剩的小鱼,试探地放到它的身边。
“喵~”轻喵了一声就开始吃了起来。
看来真是饿坏了,我摸着它松软且雪白的毛发,心里由衷的喜欢这只猫。
洗漱完我就上床睡觉了,而猫咪也跳上床,乖乖地卧在我枕边。
叮叮当,熟悉的闹钟把我吵醒,我半模糊地睁开眼......
身为社会中最平常的社畜的我,捡到一只猫,第二天醒来她竟变成了绝世美少女,并且一直缠着我要贴贴……
1
“喵。”
好可爱啊,我心里想着,手已经摸了上去,软绵绵的猫真是想一直撸下去,好舒服,“你要不要和我回家。”
它喵喵几句,似乎听懂了般不断地蹭我的腿。
就这样,我把这个小巷里孤独的猫带到了我的家。
“你吃什么啊,应该吃鱼吧。”我从冰箱里拿出昨天剩的小鱼,试探地放到它的身边。
“喵~”轻喵了一声就开始吃了起来。
看来真是饿坏了,我摸着它松软且雪白的毛发,心里由衷的喜欢这只猫。
洗漱完我就上床睡觉了,而猫咪也跳上床,乖乖地卧在我枕边。
叮叮当,熟悉的闹钟把我吵醒,我半模糊地睁开眼,寻找吵闹的时间,但是我的手却似乎碰到了软软的东西。
我一侧身,就看见一个白发少女躺在我身边。
!
我猛一哆嗦,迅速坐了起来,而她也睁开了眼睛。
“早上好,主人。”她睡眼蒙眬地说着,白色的长发占据了大部分的空间,而她也没穿什么衣服。
“你,你是谁!为什么在我这。”突如其来的信息量让我大脑空白,而看到她的脸,我的内心又是一颤。
这种美与幼的完美结合,每一处的五官都是为了美丽而存在的,她就是个绝世美人!
“不好意思,主人吓到你了,我有时候会变成人,有时候会变成猫,不稳定。”她如此说着,身子却贴了过来,“我啊,最喜欢主人了。”
诶!!
这一举动搞得我怪不知所措,双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面对这种绝世容颜,我也想主动贴上去,所以,是我占她便宜还,是她占我便宜。
“你,你是妖怪?”
“对于你们人类来说,我应该算是,但是请不要担心,主人,我是好妖!”
她说完就吻了上来,柔软的触感让我整个身子酥酥麻麻的。
我还没有接过吻,不过别人说过,接吻是真的会让上瘾,更何况,对方是一个绝世美人。
她的嘴唇力度很轻,忽然又离开我的嘴唇,正当我感觉要结束的时候,从我的脖子传来电流的酥麻感。
“主人,这是我们猫妖表达喜欢的举止,对你们人类来说应该过于暧昧了吧。”
“没…没有。”我的声音不住地颤抖着。
“不过主人的味道里,并没有对我讨厌的味道。”
她说着,又亲上了我的脸颊。
我们的肌肤在床上摩擦着,我平生也是第一次和人距离这么近,内心的羞耻也涌上心头,但是越是羞耻越不想抗拒。
就这样,几乎我们一早上都在贴贴中度过,上班自然也就迟到了,但是比起这个,上班显得无关紧要。
2
夜晚。
我走在回家的路上,不停地回想着早上发生的事情,不知道回到家,她会怎么迎接我,我的心一直在跳,内心还有点期待。
我打开家门,里面一片漆黑,我刚想喊几声,但是却不知道喊些什么,她还没有名字呢。
我刚准备打开灯,就被一个软乎乎东西扑倒。
我倒坐在地上,她趴在我的身上。
“主,主人,您回来了。”她的声音略显急促,又夹杂着喘息声。
她依旧没穿什么衣服,白色的长发顺着她的腰,散落在地上,皮肤的温度很热,我下意识地用额头贴了贴她额头。
好烫。
该不会是发烧了吧,我这么想着,她却直接吻上我,嘴唇的触感如同电流一般流过全身,我的大脑也随即一片空白。
【双男主】这是一家要和俊美医师,1对1的医院,每天都要被医师“输入”各式各样的液体~
陆嘉是一个“病人”,每天会接受各种“治疗”。直到遇见林骁之后,他才渐渐想起,他其实是一个医生……
1
陆嘉最近感觉很奇怪。
医院里的医生很奇怪,病人也很奇怪,治疗手段也很奇怪。
每次看到医生笑意盈盈的脸,他就会感觉寒毛直竖。
他每天会被进行各种治疗:输入各种奇怪的液体,吃下很多奇怪的药丸,还有针灸、电击……
病房门被推开。
一个长相俊美,身形颀长的白大褂走进来。
不是以前的医生。
“我是林骁,以后我是你的主治医生。”林骁笑容很温暖。
陆嘉觉得林骁是唯一不让他感觉那么奇怪的人了。
林骁伸手摸了摸陆嘉的额头:
“不烧了,把这些药吃了就可以了。”林骁递给陆嘉一些药丸。
好像......
陆嘉是一个“病人”,每天会接受各种“治疗”。直到遇见林骁之后,他才渐渐想起,他其实是一个医生……
1
陆嘉最近感觉很奇怪。
医院里的医生很奇怪,病人也很奇怪,治疗手段也很奇怪。
每次看到医生笑意盈盈的脸,他就会感觉寒毛直竖。
他每天会被进行各种治疗:输入各种奇怪的液体,吃下很多奇怪的药丸,还有针灸、电击……
病房门被推开。
一个长相俊美,身形颀长的白大褂走进来。
不是以前的医生。
“我是林骁,以后我是你的主治医生。”林骁笑容很温暖。
陆嘉觉得林骁是唯一不让他感觉那么奇怪的人了。
林骁伸手摸了摸陆嘉的额头:
“不烧了,把这些药吃了就可以了。”林骁递给陆嘉一些药丸。
好像每次吃过药,就会睡觉。陆嘉有些迟疑,
“医生,我可以等会儿再吃药吗?”
“恐怕不行,要乖乖吃药哦~”林骁笑着在陆嘉耳边说,“放心,我不会害你的。”
陆嘉感觉耳边一阵轻风吹过,痒痒麻麻的,耳尖不禁有些泛红。
他吃了药,很快陷入深眠。
2
陆嘉观察了几天,林骁开始给他治病之后,他接受奇怪治疗少了很多,基本只是每天吃一些林骁给他的药丸。
而且林骁很温柔,对他关怀备至。
有时候有意无意的一些举动,甚至会让陆嘉产生一些错觉。
这天,林骁给他量过体温、听过心跳之后,坐在陆嘉床边拉过陆嘉的手细细把玩。
陆嘉的手长得很好看,白净柔软、五指纤细、骨节分明。
陆嘉被林骁撩的痒痒,又感觉心里不是滋味:
“医生,你对每个病人都是这样吗?”
“呜?什么?”林骁一时没反应过来,看到陆嘉脸上爬上的红晕,才意识到他是什么意思:“怎么可能?只因为是你。而且,我只有你一个病人。”
这是一家私人医院。
收费高,配置也很高。但也没有到1V1服务的程度。但陆嘉没有发问。
他听到门外过道里有人大喊大叫,有匆匆忙忙的脚步声,杂乱的人声。
不安感再次袭来。
似是看穿了他的心思。
“你有疑问可以问我,你要相信我。”林骁说到。
陆嘉的记忆不是很清晰,但意识里却知道要听话,配合治疗,要不然会有很不好的事情发生。
这也是为什么他哪怕对林骁很有好感,也不敢随意发问的原因。
“……这里被控制了。”最后还是林骁先开口。
“你是不是也注意到了?病人被完全控制了,只能乖乖听话,否则就会被进行‘特殊治疗’,而且,这里的人联系不了外界,也出不去。”
“医生也出不去吗?”陆嘉问。
“嗯,都出不去。不过我在想办法,看能不能逃出去。……我会想办法带你出去的。”
3
这天之后,两人讨论了许多医院的情况。
主要是林骁告诉陆嘉的情况。
陆嘉看的出来,林骁是真的想把他带出去。
医院被人控制着,所有人只能在医院里。
林骁带陆嘉看过治疗室的情况,说是治疗室,却更像是刑房。
陆嘉看到有不听话的病人被电击,还有水刑。
但主要是那些不听话的病人。
有一次一个病人试图逃跑,医生说病人的腿坏掉了,结果隔天再看到那个病人的时候,他的腿就没了。吓得陆嘉当时腿就软了,还好林骁在旁扶着他,把他搀扶进了他的病房。
“不能联系外面吗?”陆嘉心有余悸。
林骁抱着陆嘉,安抚的问了问他的唇,“这里没有信号。整个医院都是全封闭式的。……你不要怕,有我呢,我会一直陪着你。”
陆嘉看着林骁,心底暖暖的。
他隐约记得家里没人了,所以指望有人想起他把他弄出去似乎也不太现实。虽然想不起自己怎么会来这家医院,但现在更重要的问题是想办法出去。
他分析了一下形势,林骁确实是他唯一能依靠的人了。
这段时间他和林骁的关系发展的很迅速,林骁是他喜欢的类型,俊美温柔细致耐心。
而林骁是什么时候看上他的,他并不清楚。林骁告诉他从第一眼见到他就喜欢上了,所以才特意申请做他的主治医生。
有林骁在身边,他倒是比其他病人更自由一些。和林骁一起在医院里走动也显得随意得多。
4
通过观察医院的值守情况,陆嘉发现这里真的是24小时处于监视之下。想要趁半夜偷跑是不行的了,除非能够把值班的人调走。
医院病房很多,病人也很多,但是医生不准病人之间相互交流。
林骁带着陆嘉基本把整个医院的布置都熟悉了。病房和办公室都很正常,但有一个看起来是监控室的屋子似乎把守的异常严格。
林骁说他也是进不去的。
一次陆嘉起夜,心血来潮偷偷走出病房。
来到监控室门外。里面亮着灯,有很多人声。
他偷偷听了一会,隐约听到:
“……家属,找13号病人,……出去,……怀疑”
……
里面太乱他听不清楚,想着是有病人家属找人了。
忽然,他听到林骁的声音,似乎提到了他的名字,还说出去什么的。
然后就听到很多人激烈的抗议,
【战山为王/无琑顾季/EA】顾总,早安(2)
CP∶外柔内霸总裁魏x外冷内皮明星空
先婚后爱/未婚先孕
顾魏完全清醒过来,入眼便是一片狼藉,一堆散乱的衣服落在地上,自己和一个陌生人在房间唯一的沙发上躺着。
他整个人顿住,不过很快他反应过来,缓缓地坐了起来。
顾魏皱着眉头,思索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他今夜和好友沈巍去酒吧巡视,没想到会被陆明雅缠住。
不过,他还是托大了,明知那杯酒有问题,还是喝了。
顾魏知晓那是助兴的酒,只不过平日里喝下去,他吃过解药之后并不会出问题,至多多了些可以压制的情动罢了!
然而,今夜有人暗杀自己,顾魏被迫躲进了这间无人的屋子。
他原本想在等人都离开之后,再离开,毕竟侵入了旁人的屋子。
却不想,这人...
CP∶外柔内霸总裁魏x外冷内皮明星空
先婚后爱/未婚先孕
顾魏完全清醒过来,入眼便是一片狼藉,一堆散乱的衣服落在地上,自己和一个陌生人在房间唯一的沙发上躺着。
他整个人顿住,不过很快他反应过来,缓缓地坐了起来。
顾魏皱着眉头,思索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他今夜和好友沈巍去酒吧巡视,没想到会被陆明雅缠住。
不过,他还是托大了,明知那杯酒有问题,还是喝了。
顾魏知晓那是助兴的酒,只不过平日里喝下去,他吃过解药之后并不会出问题,至多多了些可以压制的情动罢了!
然而,今夜有人暗杀自己,顾魏被迫躲进了这间无人的屋子。
他原本想在等人都离开之后,再离开,毕竟侵入了旁人的屋子。
却不想,这人也中了情动之药,那点呻吟,那些猛然扑过来的信息素,直接让顾魏进去了发情期,并且失了神智。
顾魏看着季向空浑身的青青紫紫,心里顿觉过意不去。他太过粗暴了,这种情况似乎自己和眼前这人的信息素契合度很高,不然也不会让自己的信息素暴动。
顾魏回忆了两人成结的过程,这人的滋味实在太好吃了!
“不要,疼……不要杀我……空空会乖,呜……”季向空不安地呢喃着。
顾魏伸手,有些笨拙地拍着季向空的胸膛,“乖,没事了,一切会好的!”
顾魏不知道季向空梦见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他的眼角含了泪珠,看起来十分的可怜。竟然惹得顾魏多了一丝丝的心疼。
果然,这人成了自己的人,如此高的契合度,会让两人都对对方产生一定的依赖与爱护。
顾魏倒是觉得这种感觉不错,自己也的确需要找一位妻子了。只是,这位是alpha,大约不甘趋于人下。
也罢,吃都吃了,就好好护着吧,终归他会是自己的人,心也一样!
顾魏起身穿好衣服,顺便拿了自己的外套给季向空盖好。
他打了个电话给沈巍,立马沈巍将季向空的资料送了过来。
季向空,26岁,歌手兼演员,目前在二线的位置徘徊。20岁参加了《舞者天下》这档选秀节目脱颖而出,拿了第4名的成绩,后来因为家里的小外甥生病缺钱,直接签约了星娱乐公司出道。
而后,跌跌撞撞地好不容易有了现在的位置,可惜被陆家的陆明雪看上,这次事情也是陆明雪干的。
知晓季向空并不是有意接近自己,顾魏松了口气。原来这里是季向空买的屋子,难怪他能进来。
“沈巍,查查昨日敢暗杀我的人,既然动手了,幕后的人都除了吧!”顾魏眯着眼,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温柔的笑容,而眼中却布满了危险。
“另外,给我准备点剧本,要大火的那种。”顾魏顿了顿,“到时候给季向空的经纪人送去。星娱乐那边,你关照一下,提一下季向空。”
“呵,今天你怎么对个小明星这么关注?”一旁的赵云澜笑眯眯地开始损人,“不会是要包养吧!”
“包养?”顾魏噙着笑,十分不喜欢这个词,“这位是你们未来的大嫂,所以,嗯~”
“我错了,大哥!”赵云澜十分有眼色地道歉,“我立马给大嫂家人搞定了,大哥您需要户口本领证吗?”
“再等等。”顾魏顿时有些头疼,季向空怕是不乐意!
吩咐完事情,顾魏将季向空用衣服包得严严实实的,才抱着季向空坐上了沈巍开过来的车上。
“回我那栋别墅!”
沈巍只瞥了一眼,并未多话,却也知道顾魏与这位季向空已经结合了。
[岳李]了却君王天下事可能的结局(he版[但过程有刀])
@岚乡 都别想活着!
“岳元帅家人在哪?”
“回……回……禀官家……他们被流放到了漳州……”
你登基为帝之后把赵构以及赵构身边的人全都审了一遍终于把岳飞家人的下落审出来了
你微服和苏青李月带着岳飞去了漳州
岳飞一家终于团聚不用再分离了
你一进门就是一个姑娘陌生的注视
“你是……?”
“在下赵琰琴!是岳元帅曾经的部下!”
“我爹是不是还活着?他在哪儿?”
岳安娘记忆里爹爹的脸已经模糊了
记忆里只剩下幼年的自己一次又一次看到的背影
以及自己请求他留下却每次都被拒绝
[我是为了...
@岚乡 都别想活着!
“岳元帅家人在哪?”
“回……回……禀官家……他们被流放到了漳州……”
你登基为帝之后把赵构以及赵构身边的人全都审了一遍终于把岳飞家人的下落审出来了
你微服和苏青李月带着岳飞去了漳州
岳飞一家终于团聚不用再分离了
你一进门就是一个姑娘陌生的注视
“你是……?”
“在下赵琰琴!是岳元帅曾经的部下!”
“我爹是不是还活着?他在哪儿?”
岳安娘记忆里爹爹的脸已经模糊了
记忆里只剩下幼年的自己一次又一次看到的背影
以及自己请求他留下却每次都被拒绝
[我是为了江山社稷黎民百姓!]
“安娘,我回来了!”
一声“我回来了”唤起了她埋藏深处的记忆
只需要片刻的注视她就认出了那是她朝思暮想的爹爹
“爹……”
泪水打湿了她的衣领也打湿了岳飞的衣襟
“爹……你终于回来了!我们一直在等你!”
“你娘呢?她去哪儿了?”
“您被抓之后皇帝下旨将我们流放到这来……娘已经……已经……”
她哭到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只是埋进他怀里默默哭泣
我和他
我喜欢上了一个男生。
他很帅,身高188,挺白的,手还长,就是稍微有点衣品不好。
我上高一,他和我是一个班,他坐在我后面的旁边的旁边。
我们班当时就来了一个大帅哥,我是一个看颜值的人,所以就没有注意到他。
我作为一个非常开放,开朗的女生,当时可能是比较出众,所以老师叫我当了班长,我三天就记住了班里同学的名字和长相(低调低调),并且和他们那些男生都混熟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们几个女生和几个男生一起去吃,有时候他也会来,但那时我并没有注意到他,直到那个大帅哥转学了,我渐渐的把目光转到了他的身上,他长的不是那种一眼看过去就很帅的人,一开始我并没有觉得他好看,只是有...
我喜欢上了一个男生。
他很帅,身高188,挺白的,手还长,就是稍微有点衣品不好。
我上高一,他和我是一个班,他坐在我后面的旁边的旁边。
我们班当时就来了一个大帅哥,我是一个看颜值的人,所以就没有注意到他。
我作为一个非常开放,开朗的女生,当时可能是比较出众,所以老师叫我当了班长,我三天就记住了班里同学的名字和长相(低调低调),并且和他们那些男生都混熟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们几个女生和几个男生一起去吃,有时候他也会来,但那时我并没有注意到他,直到那个大帅哥转学了,我渐渐的把目光转到了他的身上,他长的不是那种一眼看过去就很帅的人,一开始我并没有觉得他好看,只是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他很像我哥,自那起,我就开始关注了他。
我有一个哥哥,但我的哥哥不喜欢我,因为我夺走了妈妈和爸爸对他的爱,可在我小时候他也都很照顾我,直到我开始上学,我哥不喜欢成绩差的孩子,刚巧我成绩差,他不喜欢我,但我真的很渴望哥哥给的爱,所以我喜欢人有两个标准:
1.真真确确的长在了我的审美标准上。
2.像我哥,一开始不注意,到最后慢慢喜欢上。
我的审美标准可能有点畸形,但我就是这样的。
开始关注他的时候,我和他关系突飞猛进,打成一片,他和我相处也很开心。
知道自己喜欢他,还是在别的女生和他打闹的时候。
那天中午睡觉前(我们在教室睡觉),他抢我的猪(我哥送的,他给我表姐买,顺带也给我买了,手感很好,很舒服,我一直在用,他不知道这个猪是谁买的)他打不到我,他就把那猪揉成一团,把猪的脸揉在上面,他用拳头砸我的猪脸(我的猪的脸),气的我抢过来,还说:“你幼不幼稚”,然后我们就去睡午觉了,下午的时候,才上完第一节课,我有点迷糊,本来想睡觉呢,听见他在那叫,我就没忍住往那边瞅,一看,是班上一个特别喜欢和男生操事的女生,在操他的事,当时我很生气,那一瞬间,我不想让他和别人玩,尤其是女生,尤其是这个女生,想着想着,我突然想到,我好像并没有什么资格制止。
自那之后,我就知道,我喜欢上他了。
有一次我在和他疯,好像是因为一个问题我一直在追问他,我一直追着他问,追着他出了班级的门,没曾想,他停下来,跟我说,他反感我,我当时听了之后就愣在了原地。
那一瞬间有伤心,有难过,有不可思议,有恼怒,有不甘心。
那一天,我没和他说过一句话,喜欢脸朝后聊天的我,那时头是一个都不回,他想给我聊天,我也没理他。
他憋了一天,晚自习下放学的时候,他忍不住了,他试图用粉笔砸我,引诱我和他说话。
他的朋友和他一起砸我,我被砸恼了,要还击,他朋友跑了,他没跑掉,我就抓着他打。
打了一会儿,我就想到上午的事,我就问他,你不是反感我吗?
他看着我,莫名的松了口气,说
“我说你怎么一上午都没理我,我当时就是脑子一抽,谁知道你生那么大气,一天都没理我……”
我去,他还委屈起来了?!
我白了他一眼,切了一声,转身回宿舍了,他一路上都跟着我,一边拦着我路,一边问我还气不气。
我真的,快要,气!死!了!
那天过后我们继续玩,但是……
我们很快进行了分班,我会留在我原来的班,选择纯文,但他好像是要选择纯理……
我开始害怕了,我害怕他离开这个班,离开我,去认识新的人,甚至是喜欢别的人。
所以……
在分班考试结束的那天晚上,我给他洋洋洒洒的这了两千字的小纸条,上面写满了我所想所念。
他看到之后,愣了很久,让我以为过了一个世纪,很多很多个世纪。
那天他说他晚上回去想一想,我低头,泪水在眼里打转,我笑着说,没事的没事的,你自己想一想也可以的。
第二天,我问他,他支支吾吾的一直没说出什么来……
最后他和我在坐在小亭子里面说,他不想失去我这个朋友。
我面露一些难过,低头,后又抬头,我站起身,扭头看他
“我知道了,没关系的,因为我现在确实不怎么好,没关系的。”
我说着说着就哭了。
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有些不知所措。
我擦了擦眼泪,看着他
“等我……等我在变的好一点,你等等我,等我成人礼的宴会上,我再和你表白,等那是你再给我答案吧。”
他看着我
说
“好”
…………
我们分班了,意料之内的没分到一个班,那天过后,他似乎再躲着我,我察觉之后,就没在去刻意找过他。
我以为我们到此结束,但是………
有些事情终究会有反转………
彩蛋是18岁成人礼生日宴会上的事哦~
一千➕
推荐大家看一看!
具真实事件改编编编编编编!
我告诉男友我无法生育,第二天他跑去结扎,要我负责
与沈南风分手的五年后,没想到能再次遇见沈南风,偏偏还在泌尿外科。
我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他,“啧啧啧~自从咱俩分手后,你是越来越不行了呀。”
他咬牙切齿地回怼我:“我不是不行!!”
见他气急败坏的样子,我心里十分得意。
1
“好的好的,姑妈,您放心吧,我下班后就去看叶桑,监督他吃饭。”
“好嘞好嘞,我办事您放心。”
终于挂断电话后,我瘫坐在椅子上,长叹一口气。
没办法,叶桑是我姑妈的老来子,自然十分宠爱。可自从他走上学医的不归路后,眼见他因为工作繁忙而愈发清瘦。
这不他二老出去旅游,实在不放心,就让我送饭给叶桑,
到了医院后,当我来到泌尿外科门诊室,刚好看见大侄子从里面的问诊......
与沈南风分手的五年后,没想到能再次遇见沈南风,偏偏还在泌尿外科。
我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他,“啧啧啧~自从咱俩分手后,你是越来越不行了呀。”
他咬牙切齿地回怼我:“我不是不行!!”
见他气急败坏的样子,我心里十分得意。
1
“好的好的,姑妈,您放心吧,我下班后就去看叶桑,监督他吃饭。”
“好嘞好嘞,我办事您放心。”
终于挂断电话后,我瘫坐在椅子上,长叹一口气。
没办法,叶桑是我姑妈的老来子,自然十分宠爱。可自从他走上学医的不归路后,眼见他因为工作繁忙而愈发清瘦。
这不他二老出去旅游,实在不放心,就让我送饭给叶桑,
到了医院后,当我来到泌尿外科门诊室,刚好看见大侄子从里面的问诊室走出来。
我挥舞着右手,“大侄子,你妈让我来给你送饭。”
叶桑连忙甩了甩手上的水,脸上挂着歉意的微笑“麻烦洲洲姐下班后还赶来给我送饭。”
我摆了摆手,“这有啥麻烦的,刚好我也顺路。”
可当我看见大侄子身后龇牙咧嘴的病患时,莫名有种朦胧且熟悉的感觉。
我眯起眼睛一看,呦,原来是我八百年前在凡间历劫时遇上的前男友吗?
哈哈哈,惊天大笑话,分手之后偶遇前男友,还是在泌尿科!
当他见到我时,瞬间尴尬地愣在原地。
我一脸坏笑地望着他。“啧啧啧~自从咱俩分手后,你怎么越来越不行了呢?”
沈南风一副咬牙切齿地看着我,仿佛下一秒就会把我活剥生吞了。
“我不是不行!!”
看完笑话后,我懒得听他狡辩。
把饭交给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大侄子后,正要离开时。
沈南风一把拉住我的手,一副身残志坚还非要解释清楚不可“我不是不行,我只是不小心……”
我连忙冲他摆了摆手,“行啦行啦,跟我在这耗时间解释犯不着。”
我转身离开后,不料他在后紧追不舍,再次拉住我的手,一副非要跟我解释清楚不可。
我有些厌烦他的纠缠,用力挣脱开他的手时,不小心用力过猛,使他没站稳,差点让他摔倒去,瞬间扯到了伤口。
疼!!!!
见他佝偻着身子,脸上五官挤到一处,我替他说出此时心中所想。
看到他痛苦的模样,我没有一丝歉意,只有幸灾乐祸。
2
周末,当我约闺蜜林染月一起去逛街时,跟她说了昨天的经过。
刚走到商场楼下,我激动地跟她分享事情的全过程。
“染月,我跟你说,幸好当初分得早,不然以后等后悔都来不及了。”
还未来得及回头看前方的路时,一不小心撞到了迎面而来的行人,差点被对方撞倒在地。
我连忙弯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抬头却看见沈南风似笑非笑地盯着我。
“怎么,我以前太猛了,让你有阴影了?”
我听到此话,脸立刻烧红了,
嘴上跑火车飞快,可现实中却是个缩头乌龟。
可他并没有打算放过我,把脸凑我跟前,继续调笑我:“是不是?嗯?”
以我曾经对他的了解,以为他不会放过我的,可他并未再多说些什么,便从我身旁离开。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疑惑他变了很多,完全不是当初我认识的那个斤斤计较的沈南风了。
当我回过神来,只见染月两眼放光,一脸奸笑,上面写着:哦~你俩的二三事。
我轻轻敲了她的头,“收起你脑子里的垃圾,我俩的过往,你比我这个当事人还清楚好吧。走啦走啦,吃好吃的去。”
忽然她神情高傲,翘起兰花指搭在我肩膀上。
“小洲子,走吧。”
我憋着笑声,也乐意陪她闹一场,“遵旨!”
夜晚,我在家里看嬛嬛时,情到深处,也跟着一起哭起来,难以自拔。
呜呜呜~胖橘这番话太杀人诛心了,嬛嬛全力以赴地爱他,到头来却只是菀菀类卿,环环似圆罢了,这替身文学太伤人心了。
一阵电话铃声把我从悲伤中拉出来。
一把鼻涕一把泪地下意识接起电话。“喂,谁啊?”
“顾西洲,我是……”
“不好意思,我癌症晚期,我不买房不办卡不理财。”
“啪”的一声,直接挂断电话,继续沉浸在环环似圆的悲剧中无法自拔。
呜呜呜~我的环环,我的……
又一阵来电铃声打断我追剧的注意力,我接过电话又是一顿输出。
“癌症晚期,前夫刚死,什么都不办。”
挂断电话后,当我又开始追剧时,不料电话再次响起,我这才从电视剧中回到现实,看着打来的陌生号码,犹豫再三后,还是按了接听键。
“我是沈南风,你先别挂电话!!”
如听仙乐耳暂鸣,一顿狮吼功差点把我的魂震出体外。
接着又听他急切地问道:“你怎么哭了?发生什么事了?”
我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反问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联系方式的?”
“我偷偷在你大侄子手机上看到的。这不是重点!重点你到底怎么了?”
哦~偷看,你是做了透视眼手术吗?
我还以为他因为那天的事非要跟我死磕到底,毕竟这是男人的尊严嘛,不容亵渎的。
“我很好,没什么事的话我就挂了。”
“别挂别挂,我找你有事。”
我撇了撇嘴,“那请你记住,有事别来找我,没事更别来烦我。”
挂断电话后,立马删除拉黑,主打就是一个快!
我的环环……算了,不看了,心情都被打搅了,睡觉觉去。
3
第二天一早,当我去学校准备上课时,刚走到办公室,却看见办公室里的女老师都在精心打扮,甚至有的还不惜卸了妆重化。
奇了怪了?难道她们几个要一起去相亲吗?
坐我对面的许言看见我走进来,高兴地立刻凑上我跟前:“西洲,你快看看我这身衣服搭配这个妆容怎么样?”
我围在她身旁,认真地上下扫视了一圈,并给出客观评价:“额前留点碎发遮挡一下太阳穴,会更好看,口红的边界感不要太强。”
接着她又回到座位继续改妆。
我刚坐下,疑惑地问旁边的男老师:“温老师,今天是有什么活动吗?怎么大家都如此热情?”
这时过来的一个女老师回头答话:“顾老师你还不知道吗?学校邀请了一个律师界的大佬来我校演讲,关键是他长得很帅!!”
就连温老师也忍不住夸赞道:“对,就跟以前古装电视剧里的男主角一样帅!”
“我听说他为了他女朋友,特意留在这边定居的。”
我也随意笑了笑,对此并没有太多的心思,转头看向窗外的风景。
不禁感慨道,春天和恋爱挺般配的。
下午拗不过办公室里的老师一顿拉扯,无奈同意和她们一起去看演讲。
报告厅内,乌泱泱的都是人头,几乎坐无虚席。
坐下后,我立刻低头玩手机打发时间。
“大家下午好,我叫沈南风……”
好熟悉的声音。
我立即抬头,睁大眼睛看去,当场愣在原地,怎么是他?!竟然是他!!
这时旁边的许言笑着凑过来:“这个沈南风跟你的名字好般配啊,印证了那句‘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我的思绪忍不住回到刚上大学军训汇操那晚。
傍晚,同学们都围坐在操场上玩游戏,谁输了就要走到中央表演节目。除了寝室的人外都不认识,或许是年少纯真,很快就打成一片。
当大家玩得不亦乐乎时,有一个长相帅气的男生玩游戏输了,大家都起哄让他表演节目。
那男生大大方方地走在正中央,朝气蓬勃。“大家好,我是法律系二班的沈南风……”
这时坐在我旁边的林然月像打了鸡血一样,站起身来向他挥手。
“咦?!我朋友叫顾西洲,你俩的名字刚好一对啊,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我有些害羞地低下头,真是怕了林然月这个社恐大牛。
而后人群中不断有人瞎起哄:“既然你俩有缘,不如就合唱一首呗!”
“对啊,干脆合唱一首《西洲曲》呗!”
林染月一把将我薅起来,直接推到沈南风跟前,我当时紧张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也是我和沈南风的第一次正式见面。
只听他小声安慰我:“你好,顾西洲同学。你把他们当成大白菜,就不会紧张了。请问你最喜欢擅长的是哪一首歌?”
好死不死,正是《西洲曲》。我脑子里高速旋转,可偏偏半路堵车,除了这首再也想不起别的歌了。
“西……西洲曲。”
下面的人就像一群刚刚修炼成精的浪崽,正饿得嗷嗷待哺。
当我看见他那如春风般和煦的微笑时,逐渐忘记了紧张。
一首歌下来,有的同学还打趣我俩说:“《西洲曲》夫妇绝配!”
从那以后,偶尔和他在食堂相遇后,只听见他身边的舍友很热情地跟我打招呼。
“嗨!南风他小娘子~”
当时自己只顾着害羞,却忽略了沈南风脸上的笑意。
4
从回忆里走出来,我忍不住嘴角上扬。
台上正激情演讲的沈南风,还如当年那样意气风发,他只需静静地往那一站,所有的灯光都会打在他身上。
我静静地离开,没有回头再看一眼沈南风,再也回不到过去的时光了,那台上的男人也不是当时那个少年郎了。
在校园里闲逛许久,一路上遇见三三两两的学生,都在无比激动地讨论着来校演讲的人是多么的帅。
我笑着摇了摇头,真羡慕他们身上的朝气,不禁回想起自己也曾如他们一般,和室友讨论着今天在食堂又看见了哪个帅哥。
那时候无忧无虑上时光,真叫人怀念呐。
当我走到一处湖心亭内歇息时,看见亭内有一人正背对着我,欣赏着远处的风景。
就我在刚好坐下来时,看到那人的侧脸,居然是沈南风?!
【宁安如梦】姜雪宁你要当皇后,那我就反了朝廷当皇帝“宁二,你注定是属于我的”
姜雪宁一心想要登上皇位,但是却碰上了谢危。
谢危一步步引诱姜雪宁入局,而姜雪宁被迫入局,最后爱上猎手谢危。
1
姜雪宁还是那个心狠、不择手段上位的姜雪宁。
此时她正站在燕临面前,一双眼睛含情地看着燕临说道,“燕临,我想入宫看看,你推举我入选公主伴读可好?”
燕临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他的手放到了姜雪宁的头顶揉着她的秀发,声音温柔,“好啊,只要你愿意,我都会帮你办到的。”
姜雪宁听到燕临的话,脸颊微红,她低下头,娇嗔道,“你就会哄我高兴!”
“对了,我给你剥了松子,给你。”
燕临从腰间拿了一包已经剥好的松子,递给姜雪宁。
姜雪宁看着燕临手里的松子,她伸出手去接过来,然后放......
姜雪宁一心想要登上皇位,但是却碰上了谢危。
谢危一步步引诱姜雪宁入局,而姜雪宁被迫入局,最后爱上猎手谢危。
1
姜雪宁还是那个心狠、不择手段上位的姜雪宁。
此时她正站在燕临面前,一双眼睛含情地看着燕临说道,“燕临,我想入宫看看,你推举我入选公主伴读可好?”
燕临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他的手放到了姜雪宁的头顶揉着她的秀发,声音温柔,“好啊,只要你愿意,我都会帮你办到的。”
姜雪宁听到燕临的话,脸颊微红,她低下头,娇嗔道,“你就会哄我高兴!”
“对了,我给你剥了松子,给你。”
燕临从腰间拿了一包已经剥好的松子,递给姜雪宁。
姜雪宁看着燕临手里的松子,她伸出手去接过来,然后放到口中咬了一颗。
“好吃吗?”
燕临见姜雪宁吃得津津有味,问道。
“好吃,你也尝一口吧!”
燕临摆摆手,温柔地说道,“不了,我给你剥的,好吃你多吃些。”
姜雪宁听到燕临的话,眼神中闪烁着异光,她看着燕临,轻笑道,“燕临,你真好。”
“你喜欢就好!”燕临温柔一笑,说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恩,路上小心!”
姜雪宁目送燕临离开,她看着燕临离去的背影,露出了一丝得逞的笑容。
姜雪宁回过头,看着桌子上已经剥好的松子,她一边咀嚼着嘴巴,一边看着窗外的景色,喃喃道,“燕临,对不起,我利用了你,但是我不得不利用你。”
2
姜雪宁入宫当伴读的第一天,就遇见了圣上身边的宠臣——谢危。
谢危是教公主及伴读们的先生,此刻他坐在上方桌面上摊开一本书。
“各位第一天上课,今天先不教具体的,你们的书已经发下去了。”
“你们先看看读一读,不会的可以问我,我会为各位解答。”
谢危看向下方的公主及伴读,目光平淡地说道。
“是。”
众人应声道,然后开始看书,认真地读起书来。
谢危看着这一群公主与伴读,他的目光落在了一个身穿鹅黄衣裙的少女身上。
少女长得很漂亮。
尤其是那双大眼睛,灵动而又深邃,让人一见难忘。
姜雪宁。
谢危在心里默念出这个名字。
谢危的目光落在了姜雪宁的身上,他看着姜雪宁认真读书的模样,他的目光中流转着几分复杂的情绪,但是很快就消失了。
谢危低头看着自己的书籍,但是他的思绪已经飘远了。
一阵脚步声传来,谢危抬头看向门口,只见一名太监走了进来。
太监走到谢危面前,躬身说道,“圣上有事和少师商量,还请少师大人随杂家一起去面见圣上。”
谢危想了想说道,“姜雪宁。”
姜雪宁左右看看不明白谢危为什么喊她,但她只好起身回道,“先生,有什么事情吗?”
谢危看着姜雪宁道,“你下了学别走,在这里等我,我完事之后,你跟我一起学写字。”
姜雪宁闻言,脸上浮现了惊讶之色,不过她也没有多想,便点点头说道,“好的先生,我知道了,我会等的。”
3
下了学之后,谢危很快就回来了。
谢危看见姜雪宁坐在位置上唇角勾起一抹微笑,“走吧。”
姜雪宁起身拿上工具,跟在谢危身后。
到了地方,谢危真的教起了姜雪宁写字。
写着写着,姜雪宁感觉到周围气氛不对劲,她抬眸看着谢危,问道,“先生,你怎么了?”
姜雪宁看到谢危的眼神有些吓人,她心里打了一个寒战。
她的心里突然产生了一股不安的感觉。
姜雪宁的声音把谢危拉回了现实中来,他看着姜雪宁说道,“没什么,你别胡思乱想。”
“今天就先到这里了,明天继续。”
“哦。”
姜雪宁收拾东西偷偷看向谢危,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之色。
她总觉得谢危有点奇怪,但是哪里奇怪,她也说不上来。
莫名其妙就喊她练字,练字却是一副严肃又疯的感觉。
谢危看姜雪宁把东西收拾好之后,说道,“我送你回去。”
姜雪宁一惊,谢危送她?
事情发展得怎么越来越奇怪了。
姜雪宁摇摇头,说道,“我自己走就行了,不劳烦先生了。”
“你一个姑娘家的,我还是不放心,你还是跟我走吧。”
谢危一边说着,一边抓住姜雪宁的胳膊往外走。
姜雪宁一时之间竟然挣脱不开。
姜雪宁一脸怒容,对着谢危吼道,“先生,你放开我!你到底想干嘛啊?”
谢危看着姜雪宁生气的模样,他笑了笑说道,“你不必生气,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全罢了。”
“你是怕我逃跑?”姜雪宁看着谢危的眼睛说道。
“恩,这倒不是。”谢危笑了笑,“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全。”
最后姜雪宁还是拗不过谢危,由着谢危送她。
4
谢危把人送到伴读住的地方后,看着姜雪宁进去后,又等了许久才转身离去。
姜雪宁看着关闭的门,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
姜雪宁看着谢危的背影,心里暗忖道,“难道我的野心被谢危看出来了?”
姜雪宁皱了皱眉,随后释怀了,“看出来就看出来吧,反正我以后是要入住皇后的宫殿的。”
姜雪宁以为谢危看出她的野心之后,就会对付她,但是事实与她想的相反。
因为,谢危第二天上完课,给了她一个食盒,说是送给她的。
这一个举动让所有人都惊讶了,谢少师这样风清朗月又学识渊博、不近女色的人,怎么会送给姜雪宁食盒?
姜雪宁本人也不理解,谢危为什么会送她食盒?
难道谢危知道了,她不喜吃早饭?
姜雪宁想不通,又看向食盒。
这食盒里装的是什么呢?
姜雪宁看着食盒,她有些犹豫,但是看着谢危坚定的眼神,她还是将食盒接了过来。
姜雪宁打开了食盒,食盒里面是一碟桃片糕。
姜雪宁看到后,她顿时愣在了原地。
“先生,这也太贵重了吧?”
“我不能收,你还是拿回去吧。”
姜雪宁推脱道。
谢危眼睛一眯,“你不敢要?还是说你不想要我的东西?”
姜雪宁被谢危的问话噎住了,虽然姜雪宁不知道谢危葫芦里卖什么药,但还是收下了。
谢危这才笑了。
【宁安如梦】重生后,姜雪宁被三个男人抢亲,“想和我过招?就让我先来试试你们的深浅吧~”
姜雪宁重生后,她还没有缓过神来就被丫鬟告知,燕临燕世子又爬上了她后院的那棵树上。
她去到后,看见燕临正坐在树上发呆。
姜雪宁想起前世因为她的无情使得燕临黑化,她不禁想哭。
姜雪宁声音哽咽,“燕临……”
1
姜雪宁的心如同被撕裂,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刻骨的疼痛。她终于明白了,重生的意义,就是让她有机会去修正曾经的错误。
姜雪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知道,她不能再像前世那样对待他。
“燕临……”姜雪宁再次喊了他的名字,声音中带着深深的温柔和疼痛。
燕临被她的声音打断了思绪,他转过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期待。他看着她,仿佛想从她的眼神中读出什么,但很快,他的眼神中又充满了失望和自嘲。
“......
姜雪宁重生后,她还没有缓过神来就被丫鬟告知,燕临燕世子又爬上了她后院的那棵树上。
她去到后,看见燕临正坐在树上发呆。
姜雪宁想起前世因为她的无情使得燕临黑化,她不禁想哭。
姜雪宁声音哽咽,“燕临……”
1
姜雪宁的心如同被撕裂,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刻骨的疼痛。她终于明白了,重生的意义,就是让她有机会去修正曾经的错误。
姜雪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知道,她不能再像前世那样对待他。
“燕临……”姜雪宁再次喊了他的名字,声音中带着深深的温柔和疼痛。
燕临被她的声音打断了思绪,他转过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期待。他看着她,仿佛想从她的眼神中读出什么,但很快,他的眼神中又充满了失望和自嘲。
“宁宁,你是不是还是那个没有心的宁宁?”他问,声音中带着无法掩饰的苦涩。
姜雪宁交握着的手一顿,她僵硬地撑起一抹微笑,“燕临,你在说什么呢?宁宁……宁宁怎么会没有心呢?”
姜雪宁的心如同被针扎,她痛苦地喘息,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燕临……”她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颤抖和无力。
燕临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你到底是怎么了?”他问,“我不过开了个玩笑,你怎么就当真了?”
姜雪宁轻轻地摇了摇头,她抬起眼眸,看着他,“燕临,你给我些时间思考思考好吗?我不知道自己对你的感情,我得好好想想。”
燕临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嘴角微微上扬,“你的意思是,我还有机会?”
姜雪宁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燕临看着她,眼中满是痴迷与爱意。他慢慢地从树上滑下来,走到她身边,轻轻地揽住了她的腰。
姜雪宁没有反抗,她任由他拥抱着自己。
燕临紧紧抱着姜雪宁,心里想着:宁宁,这一世我再信你一次,你可不要再让失望了。
2
姜雪宁发现自己的东西被下人偷了,于是她一边用气势压底下的下人一边让丫鬟喊来父亲。
但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谢危也跟来了。
在她处置完偷东西的奴才后,谢危三言两语令姜伯游心花怒放,继而让姜雪宁和谢危好好聊聊。
毕竟以前两人认识,姜雪宁还是谢危的救命恩人。
姜伯游走后,姜雪宁开口就问谢危,“谢少师,你今日来有什么事情吗?”
姜雪宁看着他,一时有些愣住。她想起前世谢危对她的冷漠和疏离,没想到这一世他竟主动来帮她。
谢危沉默了片刻,方才缓缓开口,“我来,是想为以前的事情向你道歉。”
姜雪宁愣了一下,心中五味杂陈。她重生后,还没来得及理清思路,谢危便已出现在她面前。这个曾对她冷漠至极的男人,如今却主动来帮她,这让她不禁有些迷茫。
“谢少师,你不必这样,”姜雪宁声音微颤,“毕竟,我们并不相熟。”
谢危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你记得我们初次相见吗?那时你救了我一命,而我却因误会而对你冷漠。如今想来,我那时真是瞎了眼。”
姜雪宁心中苦涩,重生前,她曾对谢危有过好感,但他的冷漠与疏离却让她心痛不已。如今,他态度大变,却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谢少师,你今日来找我,到底有何事?”姜雪宁有些不耐烦地问。
谢危深吸一口气,“我希望能够帮助你,让我们的关系能够回到当初。”
“我与你并没有什么关系,”姜雪宁冷冷地说,“你无须如此。”
谢危苦涩地笑了,“我知道我以前做过错事,让你对我产生了误解。但这次,我会用行动来证明自己。”
姜雪宁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安。
总觉得她这一次重生后,燕临和谢危很不一样了。
3
姜雪宁想了很久,她觉得是时候给燕临一个答案了,于是她把燕临邀请到了酒楼吃饭。
姜雪宁与燕临坐在酒楼的雅间里,窗户半开,温暖的阳光洒在两人的身上。尽管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充满了喧闹声,但燕临却能清晰地听到姜雪宁微弱的喘息声。
“燕临……”姜雪宁的手指轻轻地搅在一起,眼中闪烁着犹豫不决的光芒,“我想,我可能并不适合你。”
燕临的心一震,一股失落感像潮水般涌上心头。但他努力压抑住内心的情感,静静地看着姜雪宁。
“我知道,我曾经做过很多错事,”姜雪宁低着头,声音哽咽,“我不该这么对你。”
燕临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地刺入掌心。他曾经遭受的痛苦,如今在姜雪宁的面前一览无余。但他不想再去怨恨,他只希望能够得到一个真正的答案。
“那你现在呢?你对我,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燕临的声音有些沙哑。
姜雪宁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眼神坚定地看着燕临,“燕临,对不起,我对你只是朋友之间的感情,我当你只是兄长。”
“你……当真吗?”燕临的声音微颤,眼中闪过一丝痛苦。
姜雪宁微微点头,眼中带着一丝歉意,“燕临,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并不是不喜欢你,只是……”
只是什么?姜雪宁也说不清楚。她只知道,这一世的她,不再想为了别人的期望而活。她想过自己的人生,尽管现在的生活一团糟,但只要还有一线生机,她便不会放弃。
燕临沉默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但是我不会放弃你!”
重活一世,他一定一定要得到姜雪宁。
就在他要向姜府提亲的时候,姜雪宁让她的父亲向张遮家提了亲。
“皇上,奇变偶不变。”“符号看象限。”“爱妃,曾经,数学很好?”
“皇上,奇变偶不变。”
“符号看象限。”
皇上十分激动:“爱妃,曾经,数学很好?”
我摇摇头:“不仅数学不好,物理也很差。”
1
那日,皇上也不知怎想的,放着好好的亭子不进,非要在御花园的大树下躲雨。
一道紫色闪电劈开了天地,惊雷响起,众人躲散不及,树下的皇帝被撂倒了。
到底是真龙天子,即便被雷劈,皇帝也没死,只是足足躺了三日才醒。
醒来那天,看着龙榻前乌压压跪着的一众人,开口第一句话是:“我去!”
养了七日后,皇上决定开始按品阶召妃嫔们侍寝。
大家都以为这几年007的皇帝转了性,知道为皇家开枝散叶,延绵子嗣也是自己的重要责任了。
朝臣们老怀安慰,后宫却惊诧了一片。......
“皇上,奇变偶不变。”
“符号看象限。”
皇上十分激动:“爱妃,曾经,数学很好?”
我摇摇头:“不仅数学不好,物理也很差。”
1
那日,皇上也不知怎想的,放着好好的亭子不进,非要在御花园的大树下躲雨。
一道紫色闪电劈开了天地,惊雷响起,众人躲散不及,树下的皇帝被撂倒了。
到底是真龙天子,即便被雷劈,皇帝也没死,只是足足躺了三日才醒。
醒来那天,看着龙榻前乌压压跪着的一众人,开口第一句话是:“我去!”
养了七日后,皇上决定开始按品阶召妃嫔们侍寝。
大家都以为这几年007的皇帝转了性,知道为皇家开枝散叶,延绵子嗣也是自己的重要责任了。
朝臣们老怀安慰,后宫却惊诧了一片。
就像沙丁鱼池里放了条鲶鱼进去,那些娘娘们乱的乱、慌的慌,只有皇后笑了。
轮着侍寝才过半月,后宫里私下传开了,不管轮到了哪位美若天仙娘娘,皇上从不办事,甚至连床边都不挨,只会远远看着问一句:“奇变偶不变。”
贴身婢女喜桃问我:“安美人,您说皇上这问的是什么呀?”
我哼着小曲,心里格外高兴:啊,这题我会呀!
2
我让喜桃给管事的公公塞了银子,插了个队,总算赶上了第一个月下旬的侍寝队伍。
让喜桃送银子的时候,她还老大的不高兴:“只听说送银子把侍寝的时间往后挪的,奴婢可没听说有哪位娘娘送银子去插队的。”
我拿新做的饮品威胁她:“去不去?不去今个这奶茶可没你喝的份了。”
侍寝那天离开寝宫前喜桃问我:“奴婢要不要等您回来宵夜?”
我白了她一眼:“怎的,断定我也会无功而返?”
喜桃笑嘻嘻地回我:“前面那么多娘娘侍寝,连皇上寝宫里的热茶都没喝上一口呢。”
我叉着腰气呼呼地说:“喜桃,你给我等着。”
喜桃施了一礼:“美人今日的宵夜是想吃荠菜小馄饨还是韭菜鸡蛋的饺子?”
因为我厨艺了得,皇后特许只是美人的我在翠微宫主位的小厨房里做吃食。
那一夜,我让喜桃刮目相看了。
3
可能连日的失望,导致我被送进皇上寝宫的时候,顾北铭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虽然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皇上,但我也并不害怕,直接开口道:“皇上,奇变偶不变。”
正在看书的顾北铭明显愣了好几秒,反应过来后,离玄的箭一般冲过来抓住我,声音有些颤抖:“符号看象限。”
不等我接话,顾北铭又激动地问:“你,曾经,数学很好?”
我摇摇头:“不仅数学不好,物理也很差,生物倒是勉强可以。”
然后低着头羞涩地说:“人体结构那章学得还不错。”
我看见他眼里虽然有一缕暗色一闪而逝,但脸上依旧掩饰不住的兴奋:“你也是?”
我点点头,向他郑重地伸出右手:“你好,同志!”
顾北铭紧紧捏着我的手忘了放开:“那天,你也被闪电劈中了?”
我又摇摇头:“我这身子的原主据说是爬墙摔了脑袋,我比你早来三个月的样子。”
顾北铭一屁股坐在我身旁:“你哪里人?我湖南长沙的。”
我一听就乐了,憋了好久的塑普都蹦了出来:“巧了,我也是。”
“高二?”
“高三。”
“理科?”
“文科。”
“XX中?”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中考第二批次录取的。”
“你是XX中学的?”我赶紧反问了一句。
冲着顾北铭脱口而出的高中校名,我就知道他是妥妥一学霸。
顾北铭点点头:“嗯,高一。”
我拢了拢被子问:“你怎么进来的?”
“那天和同学去爬山,脚底一滑滚下了山坡,再醒来就在这里了。你呢?”
“我,”我嘿嘿一笑,“说了你不准笑哦。”
“好,保证。”
“我逃课翻墙去买吃的,摔了一跤,醒来就在这里了。”
“那你和原主死法倒是一样。”顾北铭忍住没笑。
“是的,人设也一致,养好了以后我才知道,我这身子原主对吃的也挺讲究。”
“那我呢?”顾北铭问,“他怎么样的?这一个月我也不知道自己扮得像不像。”
“你,”我歪着脑袋想了半天,“以前的皇帝我背后里喊他007,你们能考上XX中学的都是卷王,606起步,发狠的程度倒也是差不多。”
“我每晚11点多就睡了。”顾北铭很认真地纠正道。
啧啧,学霸果真很严谨。
4
喜桃很狗腿:“别的娘娘侍寝连热茶都没喝上一口,美人却在皇上的寝宫里待到了五更。美人,您好厉害啊!”
但别多想,我们秉烛夜谈的全是人生理想。
顾北铭问我想不想回去。
我把桌上的点心吃了个遍才回了句:“不想。”
他嘿嘿一笑:“你怕高考?”
我白了他一眼:“看破不说破。”
看着他落寞的样子,我问了句:“你很想回去吧?”
他叹了口气:“也不晓得自己摔傻没有,要是摔傻了,即便回去,好不容易考上的学校也读不了,心里好多遗憾哦。”
我磕了把瓜子:“人生又不是只有一条路。”
他幽幽开口:“你不懂。”
我不屑:“学霸的世界我不想懂。”
他无奈地叹口气:“既来之,则安之吧。”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弟,姐姐跟你讲,一晚上,我最认同你这句话。”
眼看着要上早朝了,我搓着手有点不好意思地开了口:“顾北铭,不然你给我晋个位分吧,我现在就一美人,排队见你等了将近一个月。”
顾北铭瞪大了眼睛:“我统计过了,这皇上的后宫从皇后、皇贵妃、贵妃、妃、嫔都二十几个了,你一美人能不到一个月就来侍寝,你花了多少钱插队?”
我很尴尬地笑笑:“倒也不多,毕竟也有来了例假无法侍寝的娘娘嘛。”
我可真不想跟他说实话,其实好几个位分高的娘娘花钱要求把侍寝的时间往后挪呢。
听到有妃嫔来了例假无法侍寝,他俊脸一红,赶紧转了话题问我:“那你想要什么?给个贵妃要不要?”
我赶紧摆手:“不行不行,我的命还要留着吃香喝辣的,你先给我个嫔位吧。”
寝宫的门打开前,顾北铭着一身明黄的朝服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半天不回我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好一会,才冲着我调皮地眨了眨眼,咧嘴一笑:“这个好说。”
宫门吱呀一声被人轻轻推启,我看顾北铭迎着初升的太阳负手而立,恢复了一国之主应有的老成模样。
我心里窃喜,在他身后躬身施礼:“臣妾谢皇上隆恩。”
他没转身,只是冲着我微微点头,抬脚就走。
右脚都跨出门槛了,他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对我招了招手。
我上前一步,他转过来俯下身子,靠近我耳朵压低声音很认真的跟我说:“下回别插队了啊。”
我去,道德边界感真强!
5
我还没出顾北铭的寝宫,安美人第一次侍寝就被晋了位分的事就传遍了皇宫。
我顾不上其他,只是赶紧回去换了身衣服,又重新收拾打扮了一番,就着急忙慌地往皇后的凤仪宫请安去了。
我醒后的这三个月,除开每日研究吃吃喝喝,干的最多的事就是到处收集情报。
要在这宫墙深重的皇宫里好好活着,有太多的东西要了解和学习了。
这些可比高考难多了。
毕竟,高考不会要我的命,皇宫却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只是我没想到,我到的皇宫居然有那么一点点的不一样。
顾北铭十六岁继位。
登基后立太子妃为皇后,两位侧妃为贵妃。
十七岁时,皇后诞下皇长子。
后两年,皇后和两位贵妃又相继诞下了两位皇子、一位公主。
如今二十八岁,登基十二年,皇后之下,有皇贵妃、贵妃、妃、嫔、婕妤、美人、才人不少,其实后宫还是挺充盈。
而且,早早就有了皇子五人,公主八位,其实皇嗣倒真不单薄。
只是这几年很奇怪,各妃嫔侍寝次数的日益减少,直至近两年居然再无皇嗣诞生。
起初,皇后以为顾北铭不让侍寝是喜新厌旧,看腻了这群二十几岁的妃嫔。
于是特意选了一批年轻漂亮、活力四射的小姑娘入宫,整日往他跟前推。
但顾北铭也都是不看一眼。
顾北铭对后宫所有妃嫔冷淡都是均等的,绝不厚此薄彼,唯独半个月一次地留宿在皇后寝宫,帝后恩爱倒也是佳话。
只是,后来,在长达两三年的时间里皇后得顾北铭独宠,大臣们都私下议论,皇上虚设六宫,是皇后悍妒。
所有的压力一下子就都转移到了皇后这里。
其实皇后真是世间顶温柔的女子,担了悍妒的罪名百口莫辩,心里苦得很但又无法诉说。
以至于压力太大,这一年大把大把地掉头发。
眼见要秃了的时候,我这身子的原主不知道从哪里搞了个神秘方子献给了皇后,竟解决了她掉发的困扰,新长出来的头发比以前还要乌黑靓丽。
而且,因为不用侍寝争宠,我这身子的原主领着俸禄整日无所事事,于是变着花样研究各种吃食。
不仅自己吃,还总是做给皇后和各位娘娘们吃,把大家哄得那叫一个心情舒畅愉悦。
所以,皇后特别喜欢我这身子的原主——安美人。
哦,现在叫安嫔。
而后宫之中所有妃嫔,自从顾北铭平等地冷待各位娘娘,只找皇后睡觉以后。
慢慢的,大家也都接受了现实,不再把精力关注在顾北铭身上。
上至生育过皇嗣的皇贵妃娘娘,下至从未侍寝的才人,一个个都专注地干起了自己的小事业。
创作话本子的、研究美妆的、醉心酿酒的、精进琴技的……
后宫里的女人们都迎来了自己事业的春天,那叫一个欣欣向荣。
曾经斗得你死我活的后宫如今一片和睦,大家其乐融融。
以至于前些日子,顾北铭说要轮着侍寝的时候,不少娘娘硬是花了好大力气调整了自己的时间表,才腾出了侍寝时间。
有些万分不情愿的去了顾北铭寝宫,结果连口热茶都没喝到就被撵出来后,大家又一致觉得:“女人真的不能把期望放在男人身上。”
6
进了凤仪宫,我瞧着皇后正笑容满面和贤皇贵妃、淑贵妃聊天,其他妃嫔们或坐或站,也都聊得特别欢快。
寝宫内气氛一如既往的融洽。
只是见我进来了,大家都停了嘴,几十双眼睛齐刷刷望向我,突如其来的寂静连根针掉地都能听见。
见此情况,我腿一软,扑通一下就跪在皇后面前狠狠磕了个头:“臣妾来迟了,请皇后恕罪。”
“安嫔何罪之有啊?”皇后柔声细语地问我。
“臣妾……”我犹犹豫豫不知该怎么回答。
想了想才壮着胆子回道:“臣妾侍寝起晚,所以来迟了。”
寝宫内众人切切私语。
“安嫔你起来回话。”皇后对我极尽温柔地笑笑。
然后又对着宫女说:“来人,给安嫔看座。”
待我坐下,皇后才娓娓说道:“后宫妃嫔,伺候皇上是本份,皇上喜欢你才会留你,是好事。”
然后又看向众人:“你们都要像安嫔学学怎么能讨得皇上欢心。”
“是啊,”贤皇贵妃接了话,“这大半个月,皇上召了这么人,唯独就留了你过夜,可见妹妹多少还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
贤皇贵妃这话虽然听不出任何情绪,但我还是立刻滑贵在地板上,赶紧辩解:“臣妾还是完璧。”
“什么?”听到我的话,淑贵妃手里的茶盏一抖,“你,你是说……”
皇后接过话急急问道:“安嫔,你是说,皇上留你一宿,你都……未能侍寝?”
“是,”我用力地点点头,“皇上只是和臣妾说了会话,说到后半夜臣妾实在困得很,皇上就让臣妾睡了。”
说完这句,我怕大家误解,又赶紧接了句:“但,是臣妾一个人睡的。”
我的话让皇后的寝宫里炸了锅。
半晌之后,皇后扶着额头长叹了一句:“本宫还以为皇上总算遇到了心动之人,结果又是空喜一场。”
淑贵妃好奇地问:“皇上问的那句话你对出来了?”
我点点头:“对出来了。”
一直没出声的庄贵妃开了口:“应该是什么?”
“奇变偶不变,符号看象限。”
“这是何意?”皇后不解,众人也纷纷看向我。
“回禀皇后,这句话是臣妾进宫前在民间一本奇书里看到的,不仅有这两句,上面还有好些奇奇怪怪的符号。”
“臣妾也不知道那书是从哪里来的,当时只是觉得好奇就随手翻了翻,然后就忘了。”
“你能懂这两句的意思吗?”庄贵妃十分急切。
“臣妾愚钝,整本书看完,也就记住了这两句话,其他都不懂。”我低着头答的小心翼翼。
“臣妾认为,皇上文韬武略,博览群书,定是最近也读过了那本书,所以才会有此一问。”
皇后十分认同地点点头。
淑贵妃听完也是一副“难怪皇上能留你过夜”恍然大悟的神情。
庄贵妃则沉思了一会后,望向皇后缓缓说道:“三年前,皇上最后一次到臣妾寝宫时,也曾和臣妾说过‘书卷多情似故人,晨昏忧乐每相亲’,皇上那时便说过臣妾应该读更多的书,读更多的好书,才不会在情爱里迷失了自我。”
“这些年,臣妾日省月修,自认也读过不少书,现在想来还是太过浅薄。”
然后庄贵妃站起来对着皇后行了一礼:“书犹药也,善读之可以医愚,臣妾惭愧,先行告退回去闭门。”
皇后看了一眼,无奈地说道:“去吧。”
庄贵妃走后,众人纷纷表示,后宫之中最有文化的非庄贵妃莫属了,现在连庄贵妃也没瞧过的书,弄不懂的道理,那大家更是不会明白了。
既然跟不上皇上的步伐,那就不如还是像过去一样。
皇后说:“至于安嫔侍寝,虽没承恩,但封赏也是靠自己努力得来的,各位妹妹如果也想在位分上有所晋升,那也可以循着皇上的喜好多去努力。”
各位娘娘纷纷摇头:皇上的心思太难猜,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到头来说不定又是白忙活一场,倒不如不忙也罢。
贤皇贵妃说:“这两三年后宫一片和乐,妹妹们还是安心搞好自己的事业才是正经事。”
各位姐姐妹妹们又是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说完,今日唠嗑结束,众人便散了。
淑贵妃离开之前,对皇后眨了眨眼:“姐姐,我旧年秋天酿的桂花酒可以喝了,明日我带酒来。”
皇后笑而不语,便是答应了。
她又转过头看向我:“安嫔,你带点特色点心来,本宫也算你一份。”
我自是赶紧应下。
7
只是,我被皇后留到了最后。
“安嫔,昨夜皇上还曾对你说了什么吗?”贤皇贵妃走后,皇后问我。
“没有。”我摇了摇头,总不能把顾北铭实际上已经变成二十一世纪学霸的事告诉皇后吧。
“按位分昨夜本不是你侍寝吧?”我没想到皇后会问这个。
“是,”我定了定心神,赶紧跪下,“臣妾逾矩了,臣妾只是想自己恰好知道皇上问的下半句,所以……”
“本宫欣慰,”不等我把话说完,皇后一把扶起我,“这几年皇上冷待后宫,诸位妹妹心如死灰,心思也都不在皇上身上了,本宫也没有什么好的法子,愁得不知道掉了多少头发。如今知道至少还有个你,本宫是打心眼里欢喜的。”
说着,皇后还擦了一把眼角流下的泪珠。
“本宫希望,安嫔妹妹能一如既往,对皇上倾注你所有的心思。”
皇后把“所有的心思”几个字咬得格外的重。
我诚惶诚恐,小心翼翼地问:“需要到什么程度。”
“从今往后,妹妹在宫里的事业便是皇上,”皇后的表情格外严肃,然后一字一句地告诉我,“直到怀上皇嗣。”
我在心里咆哮:啊,怎么可能!
我这数学从不及格,物理只能拿到一半分的人何德何能拿下XX中学的理科学霸啊。
而且,学霸才十六,还是个孩子啊!
“那如果臣妾也做不到呢?”我小心翼翼又真诚地发问。
“小厨房便再也没有了。”皇后很认真地回答我。
听了皇后的话我差点厥过去。
曹操说“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那在红墙之内,小厨房便是我的杜康。
我急急表态:“皇后娘娘,不那么急切,臣妾或许能做到。”
皇后莞尔一笑:“本宫准了。”
8
为了做样子给皇后看,我只能三天两头就往顾北铭的御书房跑。
可是连跑了半个月,我连顾北铭的面都没见到过。
第十六日了,我实在没辙,心一横煮了壶奶茶就端到了御书房外。
一如既往地被拦住了。
无计可施,我只能扯开嗓子问:“皇上,您还记得那年湘江河畔的茶颜姑娘吗?”
门口守着的秦公公听了我的话一头雾水,面露难色:“安嫔娘娘,这会别说湘江河畔的茶颜姑娘了,就是皇后娘娘来了皇上也是没空见的。”
“让她进来。”我话音刚落,顾北铭就在御书房里开了口。
我年纪轻轻已二婚,前夫是辅政大臣,现任是皇帝本人
1
我成亲的时候举城瞩目,和离的时候也闹得满城风雨。
我前夫是三位辅政大臣之一,韩国公的长子。
而我二婚的夫君就厉害了,正是皇帝本人。
皇帝今年堪堪十八,正是个青葱小伙。
而我,年方二十四,已婚七年,育有一女,刚出月子。
外面传什么难听话的都有,包括但不限于,皇帝君夺臣妻,我魅惑君上,前夫通身翠绿。
但,这些传言都不是事实。
2
这事儿要从头说起。
前朝末年,群雄逐鹿,先帝的势力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在各路枭雄中都并不起眼。
最惨的时候甚至被前朝平叛军队端了老巢,连先帝后院的女眷都在军队的铁蹄下四散逃离。
兵荒马乱之中,我爹交给我娘一个襁褓中的男婴,让我们仨一路南下去投奔舅舅......
1
我成亲的时候举城瞩目,和离的时候也闹得满城风雨。
我前夫是三位辅政大臣之一,韩国公的长子。
而我二婚的夫君就厉害了,正是皇帝本人。
皇帝今年堪堪十八,正是个青葱小伙。
而我,年方二十四,已婚七年,育有一女,刚出月子。
外面传什么难听话的都有,包括但不限于,皇帝君夺臣妻,我魅惑君上,前夫通身翠绿。
但,这些传言都不是事实。
2
这事儿要从头说起。
前朝末年,群雄逐鹿,先帝的势力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在各路枭雄中都并不起眼。
最惨的时候甚至被前朝平叛军队端了老巢,连先帝后院的女眷都在军队的铁蹄下四散逃离。
兵荒马乱之中,我爹交给我娘一个襁褓中的男婴,让我们仨一路南下去投奔舅舅。
我娘带着我们千里跋涉,终于找到舅舅家的时候,身子已然垮了。
舅舅一家也因为被战火波及,从一个殷实的富户沦落成全家挤在小房子里,主子比下人还多的破落户。
即便不知道我们叛军余孽的身份,战火中,舅母也不想管我们这两个只会吃的拖油瓶。
但舅舅看着我娘枯槁的病容,终究还是不忍心,点头应了下来。
我娘这一口气放松,就再也没有醒过来。
那时候,我才六岁,生活一夕巨变,从爹娘手中娇养的姑娘变成了寄人篱下的孤女,甚至要独自拉扯一个没满周岁的婴儿。
舅母嘀咕,荒年乱世,这么小就失了娘的孩子是养不大的。
我没有大声反驳,只抱着弟弟低声说:“不会的,姐姐会一直照顾你。”
我在家烧火洗碗,换点米粮,在外卖乖讨好,学点手艺。
偶尔趁着舅母不注意,我会忍着老母鸡的啄击,去鸡窝里掏鸡蛋,蒸个蛋羹。
就这样,米糊豆花加蛋羹,到底是养活了他。
弟弟一天天长大,他会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姐姐”。
他满心满眼都是我,会在我搬柴火的时候迈着短腿帮忙,会在我被热油烫出火泡的时候一边哭一边给我上药,会在我不慎失足坠树的时候狂奔着找大夫,会在舅母责罚我的时候挡在前面。
爹失踪,娘病逝,我们只有彼此了。
一直到六年后,大庆开国,先帝登基,我爹亲自找到舅舅家接了我们回去。
我这才知道,我当弟弟养了六年的小孩,不是我弟弟,是先帝的九皇子。
他的名字叫容旭。
3
他回了宫,我回了府,被打乱的一切似乎都回到了正轨。
但我知道,他过得并不好,容旭生母不过是一个舞女,又早早难产而死,他没有前朝后宫的助力,活得像个游离在外的透明人。
我也过得不好,我娘死了,爹续娶的夫人家世显赫,很有手腕,在将军府后院说一不二。
我回府的时候已经十二岁了,整个人却是一副瘦巴巴黄毛丫头的样子,甚至还不如府里的下人。
继母抱着她刚两岁的亲生女儿,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想来怕我这样拿不出手的长姐会耽误妹妹的前程。
她倒没有欺负我,只是安排了繁重的课业,要让我在及笄前从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一窍不通的小村姑,变成合格的高门贵女。
但我天赋平平,后天也不太努力,学了一年,诗词歌赋还停留在“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的水平,弹琴堪比弹棉花,下棋就是送人头,书法和画画妥妥就是鬼画符。
继母的鼻子都气歪了,只能让我点贤良淑德的技能点,学着管家理帐。
我自觉学得不错,只不过府里人都看得出来我这个半路找回来的小姐不受宠,并不把我的话当回事,显得我御下无方。
继母就又觉得我朽木不可雕,孺子不可教。
我倒无可无不可的,将军府的日子再难过总是能吃饱穿暖的,比在舅舅家好。
唯一觉得有点难过的,就是偌大的将军府,没有一个能交心的人,继母自不必说,那个曾经疼我的爹也随着娘的去世消失了。
他更喜欢玉雪可爱的妹妹,而不是我这个沉默寡言的长女。
而那个相依为命了六年的弟弟,也和我隔着两堵高墙,一年下来也就中秋除夕的宫宴上可以遥遥一见。
4
十六岁那年,我被先帝夸了一句“像你姑姑”,把继母吓得够呛。
我姑姑就是先帝的原配,死在了当年那场战乱中,先帝登基后追封她为大庆皇后,并至今空悬后位。大家都说,我姑姑是先帝唯一珍爱之人。
也许吧,但这也不妨碍先帝在姑姑活着的时候就一个接一个娶别的女人,生下一个又一个庶出的孩子。
继母对先帝那句客套话上了心,很怕宫里会赐下让我进宫的旨意。
我知道继母盘算着让妹妹嫁给有望登顶的皇子,日后能母仪天下。
若是我进宫当了先帝的妃嫔,那她的如意算盘就落空了。
她和我爹商量了一下,打算把我嫁给韩国公的长子江邵,结两姓之好。
定亲那年我十七岁,容旭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到将军府见我,他小小的脸上写满严肃:“姐姐,你是自愿嫁人的么?”
我见到他也挺高兴,却也不知道怎么回复这句问话。说自愿吧,我都没见过江邵。说不自愿吧,江邵与我年龄相仿,门当户对,风评尚可,也不能算是不好的姻缘。
而且,我瞥到他手腕处青红的淤痕,才十一岁的边缘皇子,我和他说不愿意,也于事无补,只能徒增两人的烦闷。
于是我回他:“嗯。”
容旭看了我一眼,那一眼里似乎有千言万语,最后他只说:“好,如果过得不好,我就带你走。”
我鼻子一酸,拉起他的手轻触淤痕,苦笑了一下:“殿下,别担心我,还是先过好自己的日子吧。”
他低头看着我们交握的手,乖乖应了一声:“好。”
送走容旭,我第一次去了爹的书房找他,字斟句酌道:“爹,陆家和九殿下有幼时的渊源在,您有能力尽量帮衬一把。他毕竟是皇子,结个善缘总不会有错。”
可能是我即将成为江家新妇的缘故,爹难得认真听了我的话,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一口应下。
我舒了口气,容旭,我能为你做的,好像只有这么点。
5
我嫁给了江邵,这个人吧,不好不坏,我的生活,不温不火。
然而,就在我新婚后不久,先帝突然一病不起,原本蠢蠢欲动的皇子们开展了激烈的夺位之争。
惨烈的夺嫡大战在四年后落下帷幕,先帝成年的五位皇子死的死,疯的疯。
等先帝临终,发现神志正常可以继位的孩子只剩下十五岁的九皇子和四岁的十皇子。
先帝无奈之下,点了三位大臣辅政,传位给了这位不太熟但是现存年纪最大的儿子——容旭。
我很为容旭高兴,鹬蚌相争,他在后面捡漏了,从无人在意的边缘皇子,一跃成为了九五至尊。
我爹和公爹都是先帝指定的三位辅政大臣之一,陆江两家的权势也达到了煊赫的顶峰。
只是,婚后这四年,我的肚子始终没有动静。
这事儿也不奇怪,江邵本来就不太喜欢我,觉得我相貌平平、性情无趣,很少在我院子里过夜。
为了少点麻烦,我婚后一年就请婆婆做主给江邵纳了几个美妾,给他开枝散叶。
我爹一天是大将军,也没什么人敢在物质上亏待我。轻慢不屑和指指点点,是我从六岁起就习惯的,我也不在意,每天躲在小院子里莳花弄草,打发深宅里静如死水的时光。
奇怪的是,不但我没有孩子,江邵那几个妾室也没能生下孩子。
江邵开始着急,偷偷摸摸寻医问药。
亏得神医治疗有方,我在二十四岁那年终于怀孕了。
那时候整个江家都沸腾了,看着我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个肚子里揣着易碎琉璃的不结实纸袋子,走到哪里都众星拱月的。
6
孩子足月落地,是个女孩儿。
众人都是掩饰不住的失望,江邵更是一言不发,拂袖而去。
万事都不在意的我,在那一刻被刺痛了。
我看着襁褓中的女儿,不由自主想到,她也会如我一般重复这无人在意的一生么?
她也要谨小慎微一辈子,然后被父亲嫁给一个不认识的人巩固家族势力么?
习以为常的一切突然变得那么难以接受。
满月后,江邵才过来看孩子,他瞥了一眼孩子,随意道:“孩子就叫盼儿吧。”
然后他立刻挑起了话头,说他来我院里的真实目的:“吟月有了身孕,我想正经给她个名分,夫人你……”
他后面说的话我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只听到他给我的孩子取名“盼儿”,盼的是我日后生的儿,还是那个怀孕的妾室生的儿?
怒气绞得我太阳穴钝痛,我打断他:“不行。”
“她肚子等不起……”江邵又说了几个字,才意识到我第一次拒绝了他。
他的脸蓦地涨红了:“夫人过门七年,才生下一个女儿。如今我要给未出世的孩子一个名分,你也不许?”
“我是说,我的女儿不能叫盼儿。至于纳妾的事,我们和离,我不管了。”我冷静说着。
“和离?”他睁大眼睛,“你疯了?”
“我没疯,我很清醒。”是的,我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我容许自己过了十二年无人在意的生活,但我,绝不允许我的女儿也被同样漠视和慢待。
“你做梦!”他怒气冲冲道,“你自己好好冷静一下,我再和你说。”
7
江邵走后,熟的不熟的江家女眷,上到婆婆下到小姑,都来劝我回头是岸。话里话外,无非就是我若和离回家,就会大大伤了江家和陆家的颜面,结亲成了结仇,对孩子的未来也不好。
到最后,连我继母都从将军府赶过来为我“撑腰”,提出了个去母留子的折中之法。
他们都认为,我是因为江邵纳妾置气。
可寒了我心的,其实是过去他们不在意我,现在也不在意我的女儿。
我听话了这么多年,顺从了这么多年,没有得到什么也就算了,我的孩子都得不到应有的尊重,只是因为她是个女孩儿。
对所有人,我都只有一句话:“我要和离。”
我的院子在短暂的宾客盈门之后,陷入了可怕的沉寂。
我并不在意府里疯传的“我疯了”的说法,好好休息,养精蓄锐,准备带着孩子离开韩国公府。
还不等我修养好,容旭居然托人给我带了话,他说,我出嫁前他给的承诺,还算数。
我想了很久才记起来,那时他说的是“如果过得不好,我就带你走”。
既然能离开,我是一时一刻也不想留了,我答应了他。
不知他用了什么手段,不过一个月,江邵就苍白着脸送来了签好字的和离书。
只是没想到,他居然在逼迫江邵与我和离后,派御驾接我进宫。
我看了明黄色的车驾和随侍的羽林卫们,突然有点骑虎难下的感觉,不上去是不是不给容旭面子啊?
但上去的话,我和孩子就要被裹挟进舆论的狂风暴雨中了,那样的未来,我可以承受么?
看着掀起的车帘,我迟迟没有抬脚的勇气。
没有人催促,也没有人劝说,他们沉默着立在那里,似乎可以平静接受我的任何决定。
我在此刻意识到,容旭将我从江家带走,并非没有代价的,他不惜背负君夺臣妻的骂名,我又怎能畏缩不前,说起来,这本来只是我自己的事。
最终,我还是抱着孩子上了车。
我从车窗里最后看了一眼远远站着的江邵,他脸色苍白,眼神可怖。
8
进宫之后,容旭亲自来接我,安排我住在泽兰殿。
虽然每年我都能远远看他一眼,但自从他六岁之后,除了我出嫁那次,我们就再也没有近距离接触过了,有点微妙的不熟。
容旭却好像没有这种久别重逢的尴尬,他笑着说:“姐姐,欢迎回家。”
他说回家,没有说回宫。
他还是叫我姐姐。
我很感激他在我孤立无援的时候冒天下之大不韪支持我,于是抱着孩子真心诚意福了一礼:“多谢陛下。”
他可以叫我姐姐,我却要守着该有的规矩。
他托着我的手臂不许我行礼,顺势瞥了一眼我怀中的孩子,说:“很……小。”
他可能本来想说很可爱的,但是对着这个红彤彤的娃娃真的说不出口,只能严谨说了一声“很小”。
我忍不住弯起嘴角,说:“她叫陆怀瑾。”
“小瑾。”他小心翼翼碰了一下孩子的胎发,好像在打招呼。
我进了宫,前朝后宫诸人都冷眼旁观,看皇帝要给我个什么位分。
一天又一天,一月又一月,过去了三个月,容旭像是忘了这件事,提也没提。
这事儿搞得所有人都挺尴尬,朝臣们都写好了妖妃惑主的折子,这下子都不好递上去。
先帝在位时没有新立皇后,容旭的生母早逝,宫里没有太后。几个太妃摸不准我的路数,也不敢对皇帝提这茬。
太监宫女们也挺为难,都不知道怎么称呼我,好在有个聪明的先开口叫了“夫人”,大家就都这么糊里糊涂称呼。
9
入宫后我过得还好,甚至比我想象中要好,我所面临的指摘和闲言碎语既没比我循规蹈矩时多,也没有更少。
这三个月,容旭很忙,他很少来后宫,但来了一定会来泽兰殿看我。
呃,不过他偌大的后宫只住了我一个,除了这里,他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这天,他过来的时候刚好碰上我们在用晚膳。
我挺惊讶:“陛下怎么这时候来?”
他其实很少晚上过来,我猜是为了避嫌,虽然自从我走上他的御驾,我们之间早就没有什么避嫌的必要了。
他边解大氅边说:“十弟和敏太妃闹得厉害,我刚去劝好。想着有些日子没来看姐姐了,就顺路来瞧瞧。”
“那来一起吃吧,”我吩咐侍女们加碗筷,又对他解释,“我自己做的。”
他看了看桌上的农家小菜,愣了愣,没有拒绝。
吃了一口脆炒冬笋,他笑了一下:“嗯,是小时候的味道。”
“喜欢的话,陛下常来,提前差人来说一声就是。”我也笑着回他。
容旭没吭声。
我对没人接茬的事情很习惯了,也不觉得尴尬,自己吃饱了,就从侍女如心手中接了孩子,一点点喂她吃加了蔬菜汁的稀米糊。
小瑾第一次吃奶水以外的东西,非常好奇,用小舌头舔了舔,皱起了眉头“咿呀”叫了两声。
“她这么小就能吃东西了?”容旭的声音里满是好奇。
我一边用手巾擦孩子嘴角的食物,一边说:“她前两天一直瞧着我吃饭,就喂她尝尝。”
“而且啊,陛下像她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很能吃这些了。”
容旭脸色一红,却没有搭腔。
我想起刚养他那会儿,他就小瑾现在那么大,我也才六岁。
一个小孩子,喂养一个婴儿。
我毫无经验,手足无措。每天支着一个小炉子煮一把米,用慢火煮成稠稠的米糊。
他吃了大半年的米糊,直到后来,隔壁豆腐坊的王大娘同情我们姐弟年幼失恃,舅家不慈,送了我一个闲置的石磨,还教了我做豆腐的手艺。
容旭的食谱里才多了豆腐,豆花和豆腐渣。
他月份小的时候,两个时辰就要喂一次,我有大半年没睡过囫囵觉,走路都能困地一头栽倒。
好在,容旭从小就不爱哭闹,身体皮实,被我胡乱糙养,也平安长大了。
我咀嚼着五味杂陈的过去,兜兜转转十二年,我们居然还能重新坐在一起,同饮同食,闲话家常。
不得不说,命运还是善待我们的。
此后,我每日下厨都会准备容旭的份,他来了就一起吃,没来就差人送去他寝宫。
10
我入宫的第四个月,容旭又闲了下来,白日里拉着我游湖赏花,似乎没有什么政事要处理。
我不会水,上下小舟时总有点恐惧。
他牵住我的手,温声安抚:“姐姐别怕,我如今水性颇佳。”
这话让我想起小时候,我们缺衣少食的,每天醒来满脑子都是今天去弄点什么东西填饱肚子。
我白天要帮着舅舅家干活,容旭会走路了就跟着乡邻的孩子们满城乱跑,不是掏点鸟蛋,就是摘个野果子。
我没空管他,他也从不让我操心。
只有一次是结结实实吓到我了,闷热的夏夜,容旭直到入夜也没回来,我急得一家家敲门询问,他的玩伴告诉我,可能是去湖边摸螺蛳了。
容旭不会水!我眼前一黑,各种可怕的场景走马灯一样浮现在脑海中。
我问清了方向就跑,心里七上八下,脚也是软绵绵的,浑似没有力气,没跑几步不慎踩空,整个人重重摔倒。
剧烈的疼痛让我的脑子刹那间一片空白,恍惚中,我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呼唤。
“姐姐!”
我猛地抬头,湿漉漉的孩子提着一网兜螺蛳向我跑过来,片刻前窒息般的黑暗随着他的出现消褪,我抱住他瘦削的身子嚎啕大哭。
直到他赌咒发誓再也不去水边了,我才停下哭泣。
我们分离的这些日子,他成长得有些太快了。
游湖结束,我收获了好几只白胖的藕节,拎回厨房并几个时蔬胡乱炒了一下,居然非常清脆爽口。
容旭多吃了半碗饭,还给了这道菜赐了名——荷塘月色。
11
容旭太闲了,实在不像个即将亲政的皇帝。
我算算日子,他登基也快三年了,孝期将满。
论理,他应该先选定皇后,在大婚后正式亲政。但是,皇城上下却没有半点择后的风声。
我多少知道点原因,容旭不是个大权在握的天子,三位实力雄厚的辅政大臣对他颇多掣肘。
辅政大臣们拖延着他大婚,也拖延归还政务的期限。
我突然想明白了,为什么我与江邵的和离会这么快,这么顺利。
同为辅政大臣的卫相国应该对此事助力颇多,而最终我爹和公爹的妥协恐怕也是为了以此事为污点,延后还政。
想通这些的时候,我正和容旭一起在御花园赏红梅初雪。
我心里泛起愧疚:“陛下,我的事情,让你很为难吧。”
他当时正在折一枝梅花,闻言停下手里的动作:“姐姐,不要这么想,这与你无关。就算不是你,他们也会找别的理由,我帮他们找好了,省事。”
说到后面,他话语里的温度并不比这梅园中的冰雪更高。
我心里升腾起不安,我爹他们,将他逼得太紧了。
他说完,继续折梅,隽逸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片刻前锋锐的凉意。
他举起梅枝向我致意:“姐姐,这个很配你殿里的那只长颈白瓷瓶。”
这话瞬间驱散了我心上的阴霾,我嗅着萦绕的梅香,寻思着晚上可以吃梅花汤饼。
容旭看着我垫脚摘花的样子直笑,在我佯怒瞪他的时候,才懒懒伸手帮我摘下来。
他不像江邵那样斥责我,说我脱不开的穷酸气,每天只知道祭五脏庙,不成体统。
他纵容着我的不体面,不优雅。
我们是姐弟么,亲人之间总是互相包容的。
12
岁聿云暮,又到了除夕,容旭在明光殿大宴群臣。
往年我都是参加的,但是今年我和江邵和离了,躲在内宫里做个身份尴尬的女人,自然没有资格也不想出席。
我和侍女们围坐着包饺子。
小瑾也拿了一块面团捏着,还试图往嘴里塞,被一直关注她的如心挡下了。
等我们包好守岁用的饺子后,夜已经很深了。
没想到这么晚了容旭还会过来,他携着一身寒雪入殿,落着碎雪的眉目间满含欣然:“姐姐,我来一起守岁,不打扰吧?”
侍女们纷纷站起来行礼。
我上前为他解下御寒的大氅。
小瑾小睡醒来,看到容旭,兴奋冲着人张开手,叫起来:“啾!”
她才八个月,并不会说话,只会一些意味不明的语气词。
容旭眉眼间浮起笑意,他在暖炉前烘了烘手,接过女婴小小的身体,问:“想我了?”
小瑾咿咿呀呀叫起来,一口咬住他脸,口水直流。
我扶额,这孩子怕是要长牙了,见到什么都要一口上去,这还啃到了皇帝脸上。
我很是窘迫,赶紧走上前想抱孩子。
容旭却摆摆手说:“不妨事,她还没牙,咬上来也不疼。姐姐给我下碗饺子吧,有些饿了。”
他抱着小瑾,脸上有掩饰不住的疲惫。
我知道可能宫宴上出了些麻烦事,他应付得比较辛苦,估计当时也没有用膳的心思。
我没多问,直接叫了几个侍女和我一起去下饺子。
端着煮好的饺子回来的时候,我看到这一大一小都躺在榻上睡着了。
我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走过去挪开容旭的手,把呼呼睡着的小瑾抱了出来。
13
这动静吵醒了他,他睁开眼睛,有点不好意思:“有些累了,竟然陪着小瑾睡了过去。”
我把小瑾递给如心,让她带着孩子去偏殿休息,担忧道:“陛下累了,何不早点回去休息?”
他下了榻,闻言摇摇头:“十二年了,再没和姐姐守岁过,今年可不能错过了。”
我脚步顿了一下,想起幼时与他在舅舅家相依为命的日子。
那时因为舅母不待见我们,每年守岁都不带我们,年夜饭上的佳肴更是与我们无关。
我只能抱着容旭躲在屋子里,递给他攒钱买的饴糖,然后告诉他,以前在家时过年守岁极是热闹,有一桌子大鱼大肉,还有肉馅的大饺子吃。
他没尝过饺子,不知道是什么模样,向往地问我。
我挖掘着有点模糊的记忆,把还记得的所有内容都细细描述出来,从柔滑的饺皮说到鲜美的肉馅,极力渲染,说得小小的容旭眼放精光,直咽口水。
我哄他,说等爹接了我们回家,每年都会陪他一起守岁,一起包饺子,一起吃饺子。
然后我们各自回了“家”,从此分离。
我把热气腾腾的饺子端到他面前,说:“陛下尝尝。”
他吃了一整个,然后低低道:“原来,是这个味道啊。”
我笑起来,他回宫之后不可能没有吃过饺子这种寻常吃食,但御厨的手艺毕竟不是幼时我描述过的味道。
我也低下头舀饺子,鬓边的碎发却不巧落了下来,不等我放下汤匙去撩,有一只手伸过来拂起发丝,妥帖别在我耳后。
温热的指尖拂过我的脸颊,轻触耳际,他纯黑的双眸看着我,神态专注,似乎这是一件无比重要的事情。
我呼吸一滞,心底泛起异样的波澜。
14
除夕过后,宫里又开始张罗元宵灯会。
但这些热闹和现在的我是没什么相干的,冬日里也不能莳花弄草,我除了鼓捣吃食和带小瑾也没有什么事情。
没想到,继母却递了折子进来。
我想了想,请了她进宫相见。
继母看到如今的我,尴尬之色一闪而过,却很快正色行礼问安:“见过夫人。”
我屏退了下人,直截了当问她:“大夫人来,可是有要事?”
她见我不迂回,也直言:“实不相瞒,陆家有求于夫人。”
我挑挑眉。
继母接着说:“陛下已出孝期,择后之事已提上日程。各家都想往后宫安插自家的人,你爹爹也不例外。紫澜即将及笄,容貌家世性情都不俗,可以一争后位。”
原来,这就是接下来宫里的各种宴会和游园格外多的原因。
我沉默着,没有开口应允。
“青禾,我知道你怨恨我当初没有帮你和离,但我那时也是为了你好,”继母斟酌着措辞,“现在也是,陛下一天没有给你名分,你与孩子的将来就没有着落。”
“若是此事能成,紫澜是你妹妹,绝不会亏待你。这是双赢的事情。”
继母眼中期待的亮光在我长久的沉默中黯淡下去。
我开口回绝了:“大夫人,抱歉,我无能为力。”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压抑不住情绪,口气比较冲:“陆青禾,你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什么永远不走那条应该走的路?”
“因为你执意和离,并且把场面弄得那么难看,我们已经和江家闹翻,江邵已经定了卫家的嫡女做继室。陆江两家的盟约已破,江卫结成了姻亲。如果他们两家的女儿入主中宫,陆家拿什么和他们斗?”
“覆巢之下无完卵,陆青禾,你别忘了,你姓陆。”
继母说完,面带寒霜转身离开。
15
我在继母走后陷入了沉思,舅舅家的生活给我打上了不可磨灭的烙印,我始终不习惯十二岁后泼天的富贵,以及为此付出的代价。
嫁给江邵的七年,我很努力做一个大家族的宗妇,管理家中庶务,照料夫君生活。但不行就是不行,我最终还是把一切都搞砸了。
我不是一个合格的棋子啊,既不够聪明,也缺乏为家族奉献的精神。
从六岁起,我就感到了自己身似浮萍,在舅舅家,我是个拖油瓶,在将军府,我是个隐形人,在江家,我是没有存在感的所谓少夫人。
我想,我心里还是怨恨的,那寄人篱下的六年,分明不是我的过错,分离所带来的隔膜却只我一人承受。
辗转多年,每一个地方都是不得不去的,每一处,都不是我的家,每一处,都没有我的家人。
只有皇宫,是我自己选择来的。
容旭他冒着非议给了我一个遮风避雨的屋檐,给了我一个家,他才是我的家人。
他应付着前朝的勾心斗角和尔虞我诈,我无法成为他的助力,那么至少,不要成为拖累。
容旭晚上过来用膳,吃到一半,他突然问:“姐姐,有什么要与我说么?”
“饭菜还合口味么?”我问。
他一愣,似乎没料到我会问这么一句,顿了顿才说:“甚好。”
“姐姐,元宵灯会,千万不要离开泽兰殿。”他的语气前所未有的严肃,眼底酝酿着风暴。
我看着他,压下心里翻涌的不安,点了点头。
和霸总男友见家长,却意外遇到初恋,他张口就喊男友小叔?
曾经将我排在顺位第一的男友有了新欢。
他将她带回为我精心准备的婚房,纵容她弄坏了妈妈留给我的大提琴。
为了她爽约我期盼已久的演奏会,还将坐轮椅的弟弟推下楼梯。
他搞大新欢的肚子领证后,却又向我求婚。
「只要你回来,我可以抛弃他们。」
这一瞬间我才明白,他真正爱的从来只有自己。
1
听说陆怀礼的秘书组来了个新人,是唯一一个他亲自破格录取的本科应届生。
我去给他送药时,恰好遇上小姑娘把整杯咖啡泼在他的身上。
手段太过拙劣,换做他以往的脾气,小姑娘肯定要被一顿喷。
可他却有些邪气地笑了笑,「笨手笨脚的,连杯咖啡都端不稳,这衬衫好几万呢,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小姑娘涨红了脸,......
曾经将我排在顺位第一的男友有了新欢。
他将她带回为我精心准备的婚房,纵容她弄坏了妈妈留给我的大提琴。
为了她爽约我期盼已久的演奏会,还将坐轮椅的弟弟推下楼梯。
他搞大新欢的肚子领证后,却又向我求婚。
「只要你回来,我可以抛弃他们。」
这一瞬间我才明白,他真正爱的从来只有自己。
1
听说陆怀礼的秘书组来了个新人,是唯一一个他亲自破格录取的本科应届生。
我去给他送药时,恰好遇上小姑娘把整杯咖啡泼在他的身上。
手段太过拙劣,换做他以往的脾气,小姑娘肯定要被一顿喷。
可他却有些邪气地笑了笑,「笨手笨脚的,连杯咖啡都端不稳,这衬衫好几万呢,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小姑娘涨红了脸,「我会赔你的,从我薪水里扣,我当牛做马也会把钱还你。」
他笑脸一僵,「我没这个意思。」
一抬头,就看到站在门口的我,脸色一下子变得严肃,语气疏离,「什么事?」
「今天是每周喝中药的日子。」我举起手里的保温桶。
他胃不好,之前我硬是好说歹说才劝他每周吃一副中药调理,在家里煎好给他送来。
「嗯,放那儿吧。」他手指轻点桌面,看上去像是有些不耐烦。
我敛眸把要放到沙发前的茶几上,转身看着他,「要让司机从家里给你拿件衬衫来吗?」
其实我知道他办公室里面的休息室衣柜里就有备用的衣服。
果然,他说,「不用。」
呆立在一旁的小姑娘像是才反应过来,有些慌乱地解释道,「您是老板娘吧?我不是故意的……」
陆怀礼打断她,「说什么呢?我可都还没订婚。」
她脸颊微红,「不好意思啊姐,我又乱说话了。」
我看陆怀礼一眼,直到他心虚别过头才把视线转回眼前的小姑娘身上,「你好可爱,是新来的秘书吗?」
「我……我叫苏清清。」顶着我的视线,她有些结结巴巴。
「好了!」陆怀礼粗暴打断,「你回去吧,我们还有事要忙。」
我也不再多说什么,对着苏清清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走出去时,我听到她小声跟陆怀礼嘀咕,「她好漂亮啊!」
回答她的只有一声嗤笑,「笨蛋。」
「说谁笨啊!」
2
我和陆怀礼勉强算是青梅竹马,在我家道中落前,我们住在同一个富人区。
他追了我很多年,我一直没有接受,那时我喜欢的是他的好兄弟。
在一起的契机说来也简单,家里的公司破产,爸爸入狱,妈妈被催债的逼得自杀,弟弟在高考前出了车祸,直到那时我才体会到祸不单行这个词的意思。
在我身边最需要人的时候,他的好兄弟出国了,而陆怀礼陪我度过了那段最艰难的时光,并在大学毕业后,继承家业一举扛过了我肩上的重担。
他替我还清了债务,替弟弟找最好的医生治腿,还让我可以继续我的音乐梦。
一次他带我去朋友聚会,我知道他们瞧不上我,这个圈子捧高踩低的风气向来如此。
我不喜欢包厢里的氛围,借口去洗手间出去透透气。
回来时正好听到陆怀礼在跟别人争执,「仗着有几个臭钱刚来京城的暴发户土大款,再让我听到你嘴巴不干不净的说我女朋友,让你在这个圈子里混不下去!」
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扭打在一起,没了平时高高在上天之骄子的模样,事后我笑他怎么突然跟个毛头小子一样。
他沉默着轻笑,半晌才说,「谁都不能瞧不起你。」
如果说之前跟他在一起只是为了找个依傍,那么这一刻开始,我假戏真做了。
可能是因为从高处掉入谷底,会抓住一切能救赎自己的光。
如果我能预见到后来的陆怀礼会被另一个女孩吸引,当时一定不会交付出真心。
3
苏清清是个运气特别好的女孩。
她是陆氏集团慈善晚宴的志愿服务生,不小心撞到陆怀礼和他相识,又在酒吧打工被为难时被他救下。
明明是那么狗血刻意的小说桥段,陆怀礼就像是被下了降头一样陷了进去。
豪门贵公子和平民草根女孩,多么浪漫的爱情故事。
前提是,没有我这个正牌女友的话。
第二次见到她是在陆怀礼为我准备的新房里,我们下个月就要订婚,房子里的布置和我以前的家一模一样。
我每天从乐团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琴房擦大提琴,今天刚走近就看到琴房的门半开着,里面亮着灯。
一个娇俏的女声从里面传出来,「好漂亮的大提琴!陆总,我可以摸一摸吗?我小时候很喜欢大提琴,但因为家里穷没法学,我可羡慕那些会拉大提琴的女孩子了!」
我听到陆怀礼的声音,「当然。」
「住手!」我跑过去推开门,就看到苏清清扶着大提琴胡乱拨动琴弦。
他在一旁温情笑看,眼里的宠爱能把人溺毙。
我突然出现把苏清清吓了一跳,手里的大提琴朝前倒去,我徒劳地伸手去接,却来不及。
砰!一声闷响,大提琴掉在地上,我听到琴弦断裂的声音。
我呆愣地站在那里,苏清清慌乱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吓了一跳没拿稳,我会赔给你的。」
我转头盯着她,声音很轻,「赔?赔完衬衫再赔大提琴,你需要赔的东西可真够多的。平时的秘书工资够用吗?」
「够了!」她咬着下唇一脸难堪没说话,陆怀礼倒是跳出来维护她,「不过就是一把大提琴,清清又不是故意的,何必这么刻薄?」
话音未落,苏清清脸上的眼泪就掉下来,仿佛真的很委屈,但我分明看到她眼中的得意。
我没心情和他们起争执,指着门口,「出去!」
陆怀礼拉着她走了,我还可以隐隐听到他细碎的安慰声,就如同当初对我那样。
我默默地扶起大提琴,这把琴是妈妈送给我的第一把琴。
我和陆怀礼在一起的第一年,他就对我说,以后等我们结婚了,家里一定要准备一个琴房,把大提琴放在那里,就像妈妈陪着我那样。
我当时笑骂,「谁要嫁给你!」心里却不是不感动的。
如今,当初的话一点一点实现,可琴弦却全断了。
4
陆怀礼已经几天没回家了,今天是我作为首席大提琴手登台的第一场音乐会,我打电话跟他确认,他说他会来。
我和他的这一段感情里,一直都是他追着我跑,我主动的次数屈指可数。
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努力,试着维系我们摇摇欲坠的感情,笨拙地挽回一个心已经不在我这儿的人。
可是到了晚上,一直到我登台,看着下面第一排VIP唯一一个空位,直到散场,他都没有出现,手机里甚至没有一通电话和讯息解释。
我担心是出了什么事,拨通他的电话,响了几声之后电话接通了。
「公司临时有点急事,回去再说。」他说完就挂了电话,可我明明听到电话那头的游乐场音乐,还有苏清清问是谁呀的声音。
我的心突然就冷了下来。
我第一次这么清晰地认识到,陆怀礼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纯粹的少年了。
他曾经牵着我的手坐在空无一人的台上,语气充满自信,「我们小唯啊,一定会成为最厉害的首席大提琴手,到时候我一定会坐在最前排为你用力鼓掌。」
真的到了我实现梦想的这一天,陪了我一路的少年却走丢了,他甚至不愿意给我一点尊重体面分开,谎话张口就来。
回到后台,我收拾好表情才推开休息室的门。
弟弟坐在轮椅上睡着了,我轻手轻脚拿来一条薄毯给他盖上,然后在一旁坐下支着手看他安静的睡颜,就像个治愈的天使。
幸好,姐姐还有你。
大概过了半小时弟弟醒了,揉揉眼睛问我,「姐夫呢?」
我摸摸他的头,「他来过了,公司临时有急事要处理就先回去了。」
他点点头,没再问。
我松了口气,却没注意到他抬头看了我一眼。
可没想到,第二天我陪他去私立医院做康复的时候就出事了。
我让他等我一下,我要去找医生聊聊。
谁知道回来时,就看到他扯着苏清清的手像是起了争执。
一旁的陆怀礼扯过她护在后面,弟弟还想推着轮椅冲上去,却被陆怀礼用力推开。
轮椅在楼梯口,没有踩刹车,他连人带轮椅被推翻滚落到楼下。
一瞬间我听不到周遭的任何声音,连他摔下楼都像是被放了慢镜头,脸上的慌乱无助我看得一清二楚。
我疯了一样冲下去想推开他身上的轮椅,可特意定制改装过的轮椅太重,我怎么推都推不动。
弟弟被压在轮椅下一动不动,裤子渐渐渗出血迹,我大喊,「谁来帮帮我,帮我们轮椅推开!」
泪眼模糊间一个黑衣男人出现,一把搬开轮椅,抱起弟弟就往急救室冲。
我赶紧爬起来跟在后面,却被陆怀礼一把拉住手腕,「小唯,我……」
「滚开!」我狠狠甩开他的手,没心情跟他废话,踉跄着跟上前面的黑衣男人。
5
「姐,我没事,你别这么看着我。」弟弟接过我刚削好的苹果,一脸开朗。
可是,怎么可能真的没事呢?
我想起医生说的话。
「很抱歉,周小姐。周尔先生的腿本身就在康复期,现在受到二次冲击,很可能以后都站不起来了。」
可明明前一天我还问过医生,他说周尔恢复得很好,有着常人所没有的忍耐力和毅力,很快就能重新行走了。
这让我怎么能不恨?
这件事成了我心里难以拔除的刺,根深蒂固的痛让我把曾经规划在以后人生里的陆怀礼剔除。
他打的电话不接,短信不回,我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他就换手机打,于是我连手机号都换了。
我搬出了那座可笑的婚房,因为周尔所在的私立医院有陆氏持股,我打算给他转院。
陆怀礼找了过来,在我新住处楼下等我,我一点都不意外他能找到我,也从没想过瞒着他消失,我只是疲于应付。
尤其他看到我的第一句话是,「周思唯,你又在闹什么别扭?」
我没有说话,就这么看着他。
曾经他说的是,「谁惹我们小唯不高兴了?一定是我这个男朋友哪里做得不称职。」
如今,他却维护另一个女孩,纵容她打坏妈妈留给我的大提琴,甚至为她伤害了我弟弟。
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却是,在闹什么别扭?
我问他,「没来音乐会那天你真的是在加班吗。」
他闻言皱眉,「你怀疑我!」
「我看你们那天在游乐场得挺开心的。」我嗤笑一声,有些心酸又无无奈。
我感谢他在我最艰难时期对我的支持,旁人都以为是我一直依附着他汲取养分,却并不知道近几年我花在他身上的钱和精力比他当初花在我身上的只多不少。
他近年来几乎所有衣服都是高定,几乎没有商场购入的成衣,身上的手表配饰包括开车时候戴的墨镜都是我精心挑选搭配过的。
他的饮食,一日三餐,每天喝的养生茶,每周喝的中药都是我细心安排过的。
我事无巨细,从一个不成熟的女孩慢慢成长,学着尽力做好一个爱人。
我从不将付出宣之于口,习惯于做比说多。
可是当他习惯以后,却忘记了这一切,心安理得的接受我的努力,认为我的好是我理所应当的回报。
他觉得我变了,我不再纯粹,转而爱上了另一个纯洁的女孩,爱上了那种莽撞又热烈的冲动,甚至为她触碰了我的底线和软肋,周尔。
他问我,「你真的想好了因为这个要分手?我们下个月可要订婚了!清清那天心情不好,他爸赌博欠债债主找上门了。」
清清,叫得多么亲热。他甚至没有一句对不起。
「你真的不知道真正的原因吗,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这件事不过是压死我们感情的最后一棵稻草。」
我本以为我已经足够失望,但这一瞬间还是体会到了心脏的下坠,「好聚好散吧。」
我感谢他当初的陪伴与救赎,也恨他后来的背叛与伤害。
陆怀礼走了,得到我的回答后没再多说一个字,只是黑着脸驱车离开了,没有多给我一个眼神。
6
办转院那天,我去接周尔,刚出电梯就看到他和一个男人在隔壁楼梯通道聊天。
我冲上去打掉了男人搭在他肩上的手,自从他被陆怀礼推下去后我就有点应激反应,看到有人接近他就寒毛耸立。
「姐,你干嘛?」周尔拉住我的手,「这是上次送我取急诊室的哥哥。」
我有些尴尬,眼前的男人主动伸出手,「你好,勤衍。」
「你好,周思唯。」我轻轻回握。
周尔好像很喜欢这个温润如玉的男人。
勤衍提出送我们,我刚想拒绝,周尔就一口答应了。
「姐,人家好歹是我救命恩人,都不请人吃个饭啊?」
我从小就不太通人情世故,近几年更是靠陆怀礼和周尔替我周全。
「不了,以后会有机会的。」勤衍开车走了。
我只当他是礼貌拒绝,却没想到这个机会来得这么快。
大提琴只是我被迫放弃热爱,后来重拾的梦想。
我是商硕毕业,却因为家里破产没能继承家族企业,但我在商业方面算有些头脑,一毕业就赚到了第一桶金,之后的投资也都能得到不小的回报。
今天的商务洽谈是很久之前就安排好的,对方是业内知名龙头企业,听秘书说来的是他们的海归太子爷。
一进会议室,我就看到昨天的男人坐在那里,见到我,他毫不意外地笑了笑。
谈判很顺利,结束后两个秘书就雷厉风行地通知法务拟合同签约。
我领着勤衍往外走,问他,「你早就知道我是谁?」
他颔首,「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他语气真诚,脸上完全没有得意的神色。
「不过那天在医院的危机情况,换做任何人我都会帮。」
……
请勤衍吃饭是在一家圈内有名的私房菜馆,菜刚上完陆怀礼就带着苏清清进来了。
苏清清穿了一条香槟色的蓬蓬裙,青春靓丽得像个女大学生,只不过,脸上有些露怯。
走进来时,苏清清的脚凭空绊了一下,眼看就要平地摔。
下一瞬,她就被捞进了身后男人的胸膛。
「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这么莽撞。」
陆怀礼扶着她刚站稳,她就红着脸挣扎着站起来。
抬头时和我的眼神撞上了,她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怀礼……」
她抓紧陆怀礼的手,像是很害怕我对她做些什么。
多可笑啊,我甚至没有起身。
陆怀礼走过来在我身侧站定,「我的前未婚妻刚解除婚约就又钓上金龟婿了,动作可真快啊!」
7
「怎么?解除婚约后再找一个比你好的男人是违反了法律还是道德不允许?」我嘲讽地笑笑,「总比某些人订婚前夕还跟自己的秘书不清不楚厮混的好。」
「思思很好。」勤衍的眼神若有似无地扫过苏清清,「我可不是像你这样的金龟婿。」
他抬了抬手上的劳力士,「说起来,还是我在吃思思的软饭,这个表还是她送我的。」
陆怀礼的脸色一下很不好看,我知道他想到了什么。
去年情人节,我送了他一只腕表,价格当然无法和劳力士这种世界顶奢品牌相比较,但当时他收到很高兴,「我一定会天天戴着它。」
喏,就是他现在手上那一只。
而现在,他恶狠狠地摘下手表,粗暴地扔到我眼前。
他转身拉苏清清离开,我听到她说,「我并没有把你当金龟婿钓,你相信我!」
陆怀礼一顿,「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物质的女孩。」
与此同时,勤衍招来侍应生,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侍应生走到刚坐下的陆怀礼二人面前道,「不好意思两位,今天我们店满客,请改天再来吧。」
苏清清觉得奇怪,「这不都是空位吗?」
「这些位子都已经提前预约了。」
「我是这里的会员,我怎么不知道你们店还有满客的时候?」陆怀礼有些不耐烦。
侍应生很淡定,「不好意思先生,今天就正好满客了。」
陆怀礼眯了眯眼睛,察觉出些不对来,「那明天呢?」
「也满了。」
砰!陆怀礼拳头猛地砸在桌面,「这是针对我?你们老板呢,我要投诉你!」
侍应生看向勤衍,「那就是我们老板。」
勤衍笑着朝他挥挥手,侍应生朝门口做了个请的姿势。
不要说拜拜
密室逃脱篇2
沉稳爹系极/慢热小狗禹
校园/he
“解开了!”左航吐出一口气,密逃题也不能出太难,顶多就像左航这种运用了理科知识的题是高难度
“耶!左老师我男神!”穆祉丞哇的一下跳起来,一把抱住左航
“嗯?恩恩?”张峻豪猛然间抬起头,确定是从隔壁传来的声音,知道穆祉丞就在隔壁,那他可不能坐以待毙
张峻豪深吸一口气,壮着胆子去开房门。“咔”一声,房门就这么容易被打开了,不过看着外面的一片黢黑,张峻豪像是被冰水泼了一身,只感觉背后发凉
朱志鑫听见动静也没再躲着,起身跑到门口往外看了一眼,对着张峻豪小声说“肯定有NPC追逐”...
密室逃脱篇2
沉稳爹系极/慢热小狗禹
校园/he
“解开了!”左航吐出一口气,密逃题也不能出太难,顶多就像左航这种运用了理科知识的题是高难度
“耶!左老师我男神!”穆祉丞哇的一下跳起来,一把抱住左航
“嗯?恩恩?”张峻豪猛然间抬起头,确定是从隔壁传来的声音,知道穆祉丞就在隔壁,那他可不能坐以待毙
张峻豪深吸一口气,壮着胆子去开房门。“咔”一声,房门就这么容易被打开了,不过看着外面的一片黢黑,张峻豪像是被冰水泼了一身,只感觉背后发凉
朱志鑫听见动静也没再躲着,起身跑到门口往外看了一眼,对着张峻豪小声说“肯定有NPC追逐”
“啧你别说话”张峻豪听他这么一说更不敢出去了,不过恩恩应该就在隔壁,于是张峻豪对着门外大喊一声
“我是张峻豪!”紧接着关上门,两哥们儿玩的就是心跳“怎么样,我手速快不快?”
“好像没NPC吧?”朱志鑫爬在门边听
“那我待会打开门,我们俩就飞快去开恩仔隔壁的门,四人汇合”张峻豪尽量压低音量,他怕这么好的主意被NPC听了去
“三...”“二...”“一!”
门被用力拉开,张峻豪带着门把手离开了平凡房,两人紧急呼叫拍打着隔壁的房门
“是我!张峻豪!快开门!”
“鬼来了啊!”朱志鑫看着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小姐姐从走廊一头用怪异的姿势向这边跑来
“门打不开啊!有锁”穆祉丞无奈的朝着门外喊
“卧槽!”张峻豪也看见NPC越来越近,把门把手往地下一丢,拉着朱志鑫就往另一头跑
“张峻豪朱志鑫在和NPC玩追逐”童禹坤爬在门窗上看到朱志鑫张峻豪刚好跑过他们房前
“让他俩浪”余宇涵哼笑一声,继续翻箱倒柜
在他们房间发现了一个地下室,好不容易找到钥匙发现与锁不匹配,于是只能继续找
突然地下室的木板被什么东西顶了一下,童禹坤以为是NPC要出来,啊的一声躲到余宇涵背后
“怎么打不开?”
一个声音从木板下面传上来,随后木板又被敲了几下
“谁?”余宇涵试探性的问
“张泽禹”最后还是补充一句“还有张极”
“小宝!”童禹坤从余宇涵身后跳出来,跑去把他和张泽禹阻隔的木板边
离地下室有两米多的距离,张泽禹紧紧抓住插在墙壁里的铁杆,这个姿势保持久了还是有些吃力,张极看张泽禹在上面迟迟不下来,不知道在干什么
“张极,那把钥匙给我”张泽禹空出一只手伸向张极
张极从口袋里拿出那把翻找出来的金色钥匙,明显知道张泽禹的想法,把钥匙递给了张泽禹 ,不放心提了一句 “小心点”
“童禹坤,这个钥匙你拿着去开地下室的锁”张泽禹借着房间的微光,把钥匙塞出木板上的裂缝
童禹坤拿到钥匙后按张泽禹说的做,果然锁随着钥匙的转动“咔”的一声被打开
两人陆续从昏暗的地下室上来,余宇涵这时掏出那把不匹配的钥匙给张极看,想看看年纪大点的有什么看法
没等张极开口,浴室就发出几声清脆的声音,像是关节被强行往反方向掰断,声音越来越快,就像刚苏醒的怪物正在活动筋骨,时不时还传出沉重的喘息声
四人不敢多想一点,怕再晚一秒那个不明物就冲出来,来个惊喜大礼包,所以张极示意他们都先躲到了地下室
“别走了,前面有东西等着我们”朱志鑫挥挥手示意张峻豪停下脚步
“我服了,两面夹击”张峻豪低声吐槽
张峻豪和朱志鑫的局面很尴尬,往回走会碰到护士小姐姐,继续往前又怕被设计,因为刚刚朱志鑫明显看见有一不明物体从空中一闪而过
“嘘!”朱志鑫向张峻豪比了个保持安静的手势,自己贴着墙往前慢慢挪动
张峻豪见了也一起,但朱志鑫总是疑神疑鬼,时不时停下搞得张峻豪有些不耐烦,急性子和胆小鬼相比,张峻豪会更偏向急性子
“我就不信能吓死我”张峻豪说着就往前冲,他觉得只要自己跑得快,恐惧就追不上来
朱志鑫作势蹲下看张峻豪是怎么把NPC引开的,想到待会可能会听到张峻豪欲罢不能的男高音就忍不住笑意
张峻豪不知道他笑什么,也不想知道,深吸一口气“兄弟祝我好运”
“噗”
“……”张峻豪蹑手蹑脚的向拐角靠近,感觉下一秒一张鬼脸就会突现在面前,只能时刻提醒自己这只是密室逃脱
张峻豪伸出半边手臂,试探性挥了挥,鼓足勇气在墙角探出头观察情况,除了墙上一个悬挂着的白衣服好像就没别的东西了
所以,朱志鑫看到的不明飞行物就是这个?张峻豪回头看着靠在墙上扣手指的朱志鑫,不经笑出声
“嗯?你笑什么?”朱志鑫看着站在拐角处的张峻豪
“没,没”张峻豪揉了揉太阳穴
“那个NPC呢?”朱志鑫看张峻豪样子没之前那么害怕了,便也小步走到拐角看了眼
“喽,墙上挂着呢”
“……”
左航拿出铁盒里的钥匙,打开房门“NPC应该被引开了”
“老师我们现在该去哪?”穆祉丞挽着左航的右臂,缩在后面看着周围阴深的环境,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竟然NPC在张峻豪那边,我们就往反方向走走看”
医院走廊只隐隐约约闪烁着几点蜡烛光,左航拿着翻找出来的手电筒,对着左手边的走廊照了照,没什么特别的发现
左航想起广播里提到的话——停业后二楼的光亮
左航带着穆祉丞往左边走廊走,一路上恐怖游戏的凝视感不断袭来,还好在找到楼梯的过程中都没什么NPC突然跳出来吓他们
“我觉得得先把人聚齐”穆祉丞声音压的很低,但不难听出他是真害怕了
“八人一起行动可能会降低效率,会很不方便”左航没有停下脚步,气氛变得有些凝重,左航沉默片刻后还是轻声说“老师会保护你的,放心”
穆祉丞贴紧左航应了一声,小心翼翼的向前进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两人在一个拐角处碰见了另外两个熟悉的人,黑暗中突然出现的人形物体贴在墙角观察你,还是有些骇人的
“张顺趴墙上吓唬谁呢!”穆祉丞被吓到了有些生气
“对不起嘛恩恩”张峻豪小步到穆祉丞身旁像是孩子撒娇求母亲买糖吃
朱志鑫看不下去了,和左航对视一眼“我们还以为是高级怪物,但不太确定就趴墙角观察下情况”
原来是这样
“等等,你们是一直往前吗?路上有没有发现楼梯或电梯?”左航问
“嘶…”朱志鑫用食指刮了刮下巴“应该没有,一路上我和张峻豪都有留意每个房间,但并没有发现电梯和楼梯,怎么了吗?”
“这就对了!”左航打了个响指“我和穆祉丞是往左走,你们是往右,按理说医院走廊的尽头就是墙壁,我和穆祉丞走了很久,最后遇到的却是一直往右走的你们,这说明什么?”
左航语气像是平时教课一样,不免得三人静下来思考
“哦哦哦!我知道了!这说明不管是往右走还是往左走,最终的终点还是起点,这个医院一层完全就没有通往二楼的路,而是一个循环走廊!”
//未完
蛇骨——来源
这是我为什么会起“蛇骨”和“豹心”这两个题目的来源哦~
大家当个乐子看看就好
————————————
有时候你觉得你哥是一只豹子,一只呲着獠牙维护自己领域的豹子,有时候你觉得他凶狠冷漠至极,可你知道,那从来都只是对外人的表现,你哥在你面前只会露出软腻的肚皮,任由你似蛇般缠绕身躯,然后在你的请求下一步步退缩底线,所以你才会肆无忌惮,为所欲为。
你哥是一只专属于你的豹子,这句话从脑海浮现,心脏猛的一颤,情感似海水般席卷覆盖,不得不说,你快要溺死在名为高启强的深谭里了,可这又能怎么办呢?毕竟你甘之如饴。
......
这是我为什么会起“蛇骨”和“豹心”这两个题目的来源哦~
大家当个乐子看看就好
————————————
有时候你觉得你哥是一只豹子,一只呲着獠牙维护自己领域的豹子,有时候你觉得他凶狠冷漠至极,可你知道,那从来都只是对外人的表现,你哥在你面前只会露出软腻的肚皮,任由你似蛇般缠绕身躯,然后在你的请求下一步步退缩底线,所以你才会肆无忌惮,为所欲为。
你哥是一只专属于你的豹子,这句话从脑海浮现,心脏猛的一颤,情感似海水般席卷覆盖,不得不说,你快要溺死在名为高启强的深谭里了,可这又能怎么办呢?毕竟你甘之如饴。
你有时候也觉得自己像一条毒蛇,阴狠毒辣,睚眦必报,喜欢在将猎物吞入腹中前好好的玩弄“它们”一番,别人说你冷血冷情,你无可否认,可你哥就像你的七寸,是你心口处唯一留存的炽热,你恨不得将你哥拆骨入肚,可又在獠牙刺入皮肤时选择收起,转而用腻滑的舌芯舔舐。
在某一刻,你听见自己的声音,颤颤的,恳求着。
“哥,请再爱我一些吧”
蛇骨——chapter 5
安欣终究是发现了。
他冲上来,拽住你的衣领,失去了理智,低吼道“高启盛,怎么会是你?李响呢?你在这儿,李响去哪儿了?”手臂上突起的青筋暴露出他到底有多用力。
小龙上前将安欣拉了下去,衣襟上的纽扣被拽断,露出大片苍白的胸膛,你不在乎,就让他敞在外面。
安欣眼里充满血丝,眼眶一片青黑,嘴唇起皮。“这是高启强的阴谋是吧,你假死给他铺路,让他好摆脱警方的嫌疑,是吧?那李响算什么?啊?你说话啊!”
你看着他,他似乎自己已经为你的出现找好了理由,尽管那漏洞百出,只要轻飘飘的一张死亡证明便可戳破这似乎坚不可摧的借...
安欣终究是发现了。
他冲上来,拽住你的衣领,失去了理智,低吼道“高启盛,怎么会是你?李响呢?你在这儿,李响去哪儿了?”手臂上突起的青筋暴露出他到底有多用力。
小龙上前将安欣拉了下去,衣襟上的纽扣被拽断,露出大片苍白的胸膛,你不在乎,就让他敞在外面。
安欣眼里充满血丝,眼眶一片青黑,嘴唇起皮。“这是高启强的阴谋是吧,你假死给他铺路,让他好摆脱警方的嫌疑,是吧?那李响算什么?啊?你说话啊!”
你看着他,他似乎自己已经为你的出现找好了理由,尽管那漏洞百出,只要轻飘飘的一张死亡证明便可戳破这似乎坚不可摧的借口。
你靠近安欣,他盯着你,像是条马上要扑上前啃咬猎物的警犬,粗重的呼吸染在你的皮肤上渲起一片薄红。
你猝不及防地拽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右胸处,滚烫的手掌碰到温凉的皮肤,他瞳孔微缩,下意识抽手,你死死地摁住他,“砰砰”心脏有强有力地跳动着。
“警官那个什么高启盛好像已经被枪打死了吧。所有人都知道他已经成了个躺在棺材里的死人。可我不是他,我是个活人,一个心脏会跳血液会流的活 生 生 的人。”
你一字一句地说着,他神情逐渐冷静,手指不自然的微动,常年拿枪磨出的老茧蹭在细嫩的皮肤上,痒痒的。
你松开他,顺势坐到沙发上,装作无知的问道“警官,怎么称呼您?”安欣喘着气,抬头看了你一眼。
“你怎么知道我是警官?”
“警官嘛,总有些与他人不同之处,很好认的。”
他沉默,后开口。
“我叫安欣。”
“安警官你好,我叫高启生。”
你知道安欣会去调查,但你无所谓,这件事迟早会被发现。
你哥留了后手早就替你安排好了身份——与高启盛是双胞胎兄弟,自小被拐卖后从乡村长大,上了大学后被高启强发现便恢复名誉的弟弟。
是够扯的,但只要有人敢信就行。
你哥问你想要叫什么,以前的名字是不可再用了。
你敛着眼,思索后说“叫高启生吧,开启新的人生。”
你哥拿着文件,眼睛里含着浓厚的歉意与愧疚,“小盛对不起啊,都怪哥不能让你光明正大的。”
你看着他笑着说“没事哥,我不在乎。”
其他人无所谓,只要你哥记得你就好。
你从回忆中抽回神,安欣已经收拾好情绪,与你告辞。你盯着他,发现他脸上的憔悴和衰老清晰可见,头发灰白。
“慢走,安警官”
已是黑夜
你透着玻璃望见安欣似乎骤然塌陷的身躯,一步步走向被黑暗淹没的深渊。
对不起啊安欣,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好人活不久恶人遗千年吧。你扯了扯嘴角,拉上厚重的窗帘。
你哥也知道安欣来过了,你瞥见小龙给他发了短信。于是他急匆匆赶回来,推开门却发现你正在厨房里忙活。
你抬头,语气柔软“哥,你回来了,我煲了芋头排骨汤,正好可以喝了。”
你哥看你,张了张嘴终究没说什么,拉开椅子坐下。
你端了汤给他,看他拿勺子舀起汤放入口中。奶白色的汤汁顺着唇缝偷偷蔓延,洇湿了嘴角。你喉咙发痒,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后收敛神色,轻轻用手指擦掉你哥唇边的那抹水色。
“哥,你也太不小心了,你看,汤都流出来了。”
你哥下意识的抿了抿唇,红润的舌尖蹭过指腹。
你抽回手,动作稍快。
他看向你,你敛着眼,端的一个好弟弟的样子。
他放下汤勺,正了正神色,你明白他要说事,却还是吊儿郎当地靠在桌边,半坐在桌上。
今天的西装有点紧了,你想。
“小盛,今天安欣来说了什么?”
你如实相告,你哥低头思索,你盯着他,然后不经意地提起你的想法。
“哥,安欣他迟早是个祸害,要是他老是这么盯着,咱们家早晚会出事,还是趁早解决掉才好。”
你哥笑笑,“你说搞就搞啊,安欣背后有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赵立生呢?好歹是个市长,他连安欣都动不了吗?”
“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多着呢,哪有你说的这么容易,况且安欣之前对咱们也有恩……”
你垂着眼,心里有自己的打算。
你哥见你没出声,抬头,看出来你有心事,伸手拽住你的领带。
“我跟你说,你别擅自行动,要是弄岔了,我保不住你!”
“好好好,我听话行了吧。”
你哥盯着你的眼睛,收回手,整了整衣袖。
“公司还有事,我先回去了。还有,下次煲汤少放点盐。”
你望着你哥走出门,坐上车。
哥,你下不了手,我来下。
推文458(快穿主攻)
书名:炮灰自救系统
作者:血儿
文案:肖妄钧,肖家二少爷,传闻患有精神方面的疾病,是个谁都知道的疯子。
据说,这位肖二爷疯起来的时候,砍大哥的手,打肖父的脸,折继母的胳膊,至于外人?只要不打死,就没有他肖二爷不敢打的人。
这样一个疯子,谁都怕,谁都不敢惹,终于,听说这位肖二爷坏事做太多,天来收了,一场车祸带走了对方的性命,许多人做梦都要笑醒了,却不知这位肖二爷得到了一个快穿系统,车祸也非意外,有一日,这位疯子二爷必定会回来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书名:炮灰自救系统
作者:血儿
文案:肖妄钧,肖家二少爷,传闻患有精神方面的疾病,是个谁都知道的疯子。
据说,这位肖二爷疯起来的时候,砍大哥的手,打肖父的脸,折继母的胳膊,至于外人?只要不打死,就没有他肖二爷不敢打的人。
这样一个疯子,谁都怕,谁都不敢惹,终于,听说这位肖二爷坏事做太多,天来收了,一场车祸带走了对方的性命,许多人做梦都要笑醒了,却不知这位肖二爷得到了一个快穿系统,车祸也非意外,有一日,这位疯子二爷必定会回来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推文457(快穿主攻)
《对不起,我不想被你吸血了(快穿)》作者:海毓秀
文案
父母双亡的兄弟,哥哥辍学打工十年供弟弟读书,最终弟弟功成名就,有妻有子,哥哥却因为长期劳损得了肝癌。面对被吸干血的哥哥,弟弟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的借钱请求,冷眼看他自生自灭。
重来一次……对不起,哥哥无能为力,我们一起进孤儿院吧!半工半读你可以的!
因为空难失去亲人的叔侄,叔叔怜惜侄子年幼,帮其打理公司,等到侄子留学归来,又手把手教其掌权。结果却被一无是处,又猜忌心重的侄子亲手害死。
重来一次……对不起,叔叔我卖了股权,自己成立公司它不香吗?你被生吞活剥关我什么事!
阅读指南:1,主攻快穿,1V1......
《对不起,我不想被你吸血了(快穿)》作者:海毓秀
文案
父母双亡的兄弟,哥哥辍学打工十年供弟弟读书,最终弟弟功成名就,有妻有子,哥哥却因为长期劳损得了肝癌。面对被吸干血的哥哥,弟弟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的借钱请求,冷眼看他自生自灭。
重来一次……对不起,哥哥无能为力,我们一起进孤儿院吧!半工半读你可以的!
因为空难失去亲人的叔侄,叔叔怜惜侄子年幼,帮其打理公司,等到侄子留学归来,又手把手教其掌权。结果却被一无是处,又猜忌心重的侄子亲手害死。
重来一次……对不起,叔叔我卖了股权,自己成立公司它不香吗?你被生吞活剥关我什么事!
阅读指南:1,主攻快穿,1V1不动摇,感情虐渣双线并行。
2,本文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水土不服及时止损,自动反弹一切恶意。
内容标签: 打脸 快穿 爽文 复仇虐渣
搜索关键字:主角:凌天 ┃ 配角: ┃ 其它:一句话简介:拒绝吸血水蛭后我走上了人生巅峰
立意:自立自强
再世父子(番外)
番外(旅游篇)
二
“爸,这个,这个要,多买点。”沈朝宗听沈彬铖的建议,挑挑拣拣选了不少小孩子爱吃的,他心里总想着在酒店的孩子,没有在外面停留很长时间。
沈朝宗回到酒店后,发现沈彬蔚坐在落地窗边的椅子上睡着了,整个人窝在椅子里,“爸,你来帮帮我啊,你站在这里不动干什么?”沈朝宗转身往他身后轻拍了一下,轻声说道,“喊什么喊,你哥睡了你没看见,你再把人吵醒了。”
这时候,沈彬蔚也发现了睡着的沈彬蔚,“我又没看见,你打我做什么。”那一下倒是不疼,更多的是羞。沈朝宗轻轻的将人抱回房间,想必是累急了,沈朝宗也没有想把人叫醒了。
沈彬蔚在沈朝宗把他放到床上的时候就已经醒了,他......
番外(旅游篇)
二
“爸,这个,这个要,多买点。”沈朝宗听沈彬铖的建议,挑挑拣拣选了不少小孩子爱吃的,他心里总想着在酒店的孩子,没有在外面停留很长时间。
沈朝宗回到酒店后,发现沈彬蔚坐在落地窗边的椅子上睡着了,整个人窝在椅子里,“爸,你来帮帮我啊,你站在这里不动干什么?”沈朝宗转身往他身后轻拍了一下,轻声说道,“喊什么喊,你哥睡了你没看见,你再把人吵醒了。”
这时候,沈彬蔚也发现了睡着的沈彬蔚,“我又没看见,你打我做什么。”那一下倒是不疼,更多的是羞。沈朝宗轻轻的将人抱回房间,想必是累急了,沈朝宗也没有想把人叫醒了。
沈彬蔚在沈朝宗把他放到床上的时候就已经醒了,他睡不着了,这段时间他总是这样,他一直以为是考前压力太大,不过现在看起来并不是这样。他就这样躺着,想着刚刚那个怀抱,快天亮才睡着。
第二天早上快八点的时候,沈彬蔚还在睡着。沈朝宗担心人睡太久醒过来头会痛、会不舒服,想把人叫起来。“小蔚,醒醒。”沈彬蔚睡得很浅,他很快就醒了。沈彬蔚起来看了一眼时间,“爸,我起晚了。”
“没事,起来吃些东西,一会儿要是还想睡就睡。”沈朝宗看着迷迷糊糊的人,心里一片柔软。吃过东西后,“还想睡吗?要是不睡了咱们就出去玩。”
“出去吧,您不用顾虑我的,我休息好了。”沈彬蔚并不想坏了他们的兴致,也装作很想去的样子。
他们收拾了东西准备去海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