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一临的SIR老师的美腻表哥
虽说不是粉表哥但是表哥那种残破美好戳 从七月份入坑经历了好多值得吐槽的事(基本上三个月在迷路 一个多月卡在三螳螂) 但是身边玩的人太少吐不出去 最后都忘记了真是太难受力() 但是一旦回想起来就是满满回忆 根本说不完
不过现在也有很多值得说的 比如最近刚三门 初见祖师爷:哟 这小个 然后被两脚踢出三门() 神居里三螳螂:太拉了也就比假骑士强点 新开的速通钢魂被三螳螂打死无数次 我:黑人问号 送花时的我......
图一临的SIR老师的美腻表哥
虽说不是粉表哥但是表哥那种残破美好戳 从七月份入坑经历了好多值得吐槽的事(基本上三个月在迷路 一个多月卡在三螳螂) 但是身边玩的人太少吐不出去 最后都忘记了真是太难受力() 但是一旦回想起来就是满满回忆 根本说不完
不过现在也有很多值得说的 比如最近刚三门 初见祖师爷:哟 这小个 然后被两脚踢出三门() 神居里三螳螂:太拉了也就比假骑士强点 新开的速通钢魂被三螳螂打死无数次 我:黑人问号 送花时的我别说这一路上风雨兼程,就有花的那个房间我都够呛出的去()另外格林之子真的别的都还好(毕竟很可爱)但是打格林时候占我两个护符槽真的让人不爽()
打住()
用一句话总结我的空洞,那就是
银行家我饶你一命但深巢欠我的八千必须还()
泪城终日雨
·来自@先睡个好觉再打起精神 的约稿,艾米丽塔×玛丽莎相关,私设很多
在泪水之城成为泪水之城之前,其实极少有雨。圣巢的首都深藏地下,所谓的雨也不过是从上面地层渗透下来的。首都防渗漏的工事做得很好,地下排水没施也在以后逐渐扩建到了一种让虫称奇的精妙程度。有虫夸下海口:即使整个蓝湖从上倾倒下来,首都也不会被淹没。
那个时候,艾米丽塔作为贵族名流中最为挑剔的一个,在欢乐之屋中还有一个固定的包厢,几乎是正对着下面的舞台。而正中间的那个,自然是要留给那些政客的,只不过尖塔的那位大人深居简出,极少露面罢......
·来自@先睡个好觉再打起精神 的约稿,艾米丽塔×玛丽莎相关,私设很多
在泪水之城成为泪水之城之前,其实极少有雨。圣巢的首都深藏地下,所谓的雨也不过是从上面地层渗透下来的。首都防渗漏的工事做得很好,地下排水没施也在以后逐渐扩建到了一种让虫称奇的精妙程度。有虫夸下海口:即使整个蓝湖从上倾倒下来,首都也不会被淹没。
那个时候,艾米丽塔作为贵族名流中最为挑剔的一个,在欢乐之屋中还有一个固定的包厢,几乎是正对着下面的舞台。而正中间的那个,自然是要留给那些政客的,只不过尖塔的那位大人深居简出,极少露面罢了。艾来丽塔在品味上的尖锐是贵族圈子里众所周知的,她会为了一曲不满意的独唱拂袖而去。绝大多数的歌姬她都瞧不上眼:在太寡淡,太庸俗,太滑稽,诸如此类。直到有一天,艾米丽塔在此后漫长岁月里也一直铭记的一刻,陌生的金发歌姬走上舞台,她脸上的神情有一些生涩,艾米丽塔顿时感到有些无趣,转过身去,招呼侍者为她换上一杯酒饮。
一个新人。她想着,并不对此抱有多大的期望,她已经见过不少因为接受不了批判而哭着下场的歌姬,以后再也没有登台过,有些降格成了侍女,还有一些……或许去了其他地方,她不在乎这个。灯光暗了下来,全场的虫稍微安静了点,角落里隐约传来杯壁碰撞的声音。接着灯光重的亮起。聚焦在舞台中心的歌姬身上,金发歌姬向大家微笑着,褪去很去了方才的青涩感,接着她开口——
“看来这家伙甚至不需要乐队.......”身边一个贵族的嘲讽还没有得到包厢里其他虫的附和,就被歌声打断。没有歌词,仅仅是旋律,那悠扬的声音被扩音器放大,在大厅里回旋,音符如同光蝇拉近又飘远。渺远而空灵的曲调震慑了在场所有的虫。艾丽米塔坐直了身,难以抑制地向前微倾:灯光照耀之下,那金色的卷发闪耀着让虫着迷的光。艾米丽塔在歌声中与其他虫一起沉醉,醉意来得比任何酒都要温柔。恍惚中一曲终了,众呆滞几秒,紧接着狂热的欢呼几乎要拍翻了大厅。
艾米丽塔站了起来,在嘈杂的狂热中抓住那个端上酒的待者:“她是谁,那个金发歌姬是谁 ?”作者看了看台下,用很大的声音回答她:“夫人,这位是玛丽莎小姐。”
艾米丽塔盯着退到幕后的歌姬,喃喃自语淹没在狂热的掌声和欢呼里:“玛丽莎,玛丽莎。你会成为欢乐之屋的明珠,乃至整个首都的明珠。”
玛丽莎几乎是一夜成名,她的身影登上了泪城所有的报纸的头条:欢乐之屋的瑰宝!全圣巢第一的歌喉!欢乐之屋的门槛差点被前来一睹芳容的虫们踏平,连远在水晶山峰的矿工们在挥舞镐头的时候都会哼起玛丽莎编写的曲子。艾米丽塔成为了欢乐之屋的常客,自然是自愿的。她从不吝啬打赏的小费。她一直坐在包厢里的前排,看着舞台上的灯光亮了又暗,哪怕在昏暗里,歌姬的头发也似乎闪闪发光, 柔软的就像编织者制造的绸缎。
艾米丽塔在一个下午提出了邀请。玛丽莎在幕后正往抽屉里塞着什么。艾米丽塔只是看到了一点火漆,上面的图案让她想起一个肥硕的贵族。欢乐之屋的负责人脸上堆着笑迎上来,她很平静地道明自己的来意,对方只是比划了一个数字,显然是已经不止一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艾米丽塔沉默了一下,从对方肩头看向坐在椅子上的玛丽莎,挥手让侍从端上吉欧。
“亲爱的玛丽莎小姐。”她抢在负责人之前开口,“不知道你是否愿意与我共进晚餐?”
年轻的歌姬站起身来向她回礼:“我的荣幸,夫人。”
晚餐的主食是香煎炙烤肥波肉。玛丽莎带着些生硬的优雅,切开盘子中的肉块,试图让自己的咀嚼显得没有那么不堪。艾米丽塔只是简单的和她聊了几句,关于她现在的地位和她的歌。当玛丽莎听到艾米丽塔了解她所有的曲子时候她很高兴——自认为阅虫无数的艾米丽塔看得出来这种高兴是发自内心的。玛丽莎只是吃了几口就放下了手中的刀叉,端坐在位置上。身边的侍女给她递上用来擦掉站在外壳上的油脂的手帕。
一些恶俗。艾米丽塔清楚,欢乐之屋会强迫那些歌姬节食以保证她们的最佳状态。她没有戳破这点。
用餐后,艾米丽塔邀请玛丽莎参观一下自己的宅子,她们并肩走过铺上红毯的走廊,珍贵的收藏陈列在两侧,玛丽莎保持着一点适当的兴趣,在必要的时刻询问艾米丽塔那些藏品的来历。对此艾米丽塔耐心地一一做出解答,仿佛每一个物件上都铭刻着她的身份和地位,成为一个无言的记忆碎片。
直到她们上了二楼,微笑着的玛丽莎停顿了一下发出了小小的惊呼:他们面前的阳台被精心打造成了一个花园,规模虽然不大,但是小而精致。艾米丽塔意识到玛丽莎已经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于是请她上前看看,玛丽莎欣喜地应许了。
“多么美的花园,在首都里我从未见过如此生机勃勃的地方。”玛丽莎徜徉在这一小片花海里,手指轻轻地抚过柔弱的花瓣,没有在上面留下一点痕迹。玛丽莎看见了放在角落里的园艺工具,上面雕刻着艾米丽塔的私章:“这些都是您打理花园的工具吗?”
“一些微不足道的小爱好。”艾米丽塔站在她的旁边,低头嗅过面前的一朵花,淡淡的香气萦绕在她的衣领上。
“您一定是一位温柔的虫。”玛丽莎评价道,一边把工具放回它应该在的地方。
“还没有虫这么评价过我,”艾米丽塔笑了起来,“他们都在背后议论我尖酸刻薄,你是第一个对我这么说的。”
“当然,我的小花园比不上那位王后的花园……这些种子都是从苍绿之径运来的。培养她们就像是从零开始认识一位友人,只有到真正绽放的时候才能清楚她们是怎样的一位姑娘。”
“就像编曲一样。”玛丽莎接上她的话,“向上生长的枝条是五线谱,这些开出的花就是音符,盛开的季节是一首灿烂的歌。”
“很有意思的比喻,玛丽莎小姐。”
闲聊中,她们的目光落在一盆玫红的花上,那朵花沉默地绽放着,在灯光的照耀下似乎散发着隐约的微光。艾米丽塔突然说到: “这朵花的颜色很像你。”
“也很像您,夫人。”
“感谢您热情的招待,艾米丽塔夫人。”结束后玛丽莎在坐上车前对她这么说,“还有您的那些花,我从来没有看过如此美丽的事物,它漂亮得像一首曲子。”
瘟疫突如其来,泪城所有虫都惶惶不安。欢乐之屋的歌声仍在,但那些欢呼和掌声渐渐消失了。歌女依旧日复一日地上台,看台下的眼神里却没有一点失落。她看向舞台对面的包厢:艾米丽塔已经很久没有来了。
那一天,玛丽莎收到了一份邀请函,上面的署名是艾米丽塔。晚饭后她应约来到庄园,此时外面下起了雨。她们和以前一样坐在餐桌上,晚餐是一份奥波肉。玛丽莎突然意识到有什么已经在悄然改变——不仅仅是那已经有些空荡的走廊。
“我们出去走走吧。”艾米丽塔说。
她们撑着伞走在几乎没有什么虫的街道上。艾米丽塔似乎下定了决心,她对玛丽莎说:你可以离开欢乐之屋的。
“那么,我能去哪里?”玛丽莎有些惊讶她说出这样的话,“他们给了我最想要的舞台……我没有办法不辞而别。”
“我还有一些手段。不多,但是够用。玛丽莎小姐,如果可以……如果你愿意,可以和我一起走。”艾米丽塔停了下来,两个虫站在街道的中心,只能听见雨打在伞上的声音。
“艾米丽塔夫人。”玛丽莎已经听出来她的意思,“很抱歉,我别无选择。我想继续歌唱,为了大家,也是为了您。瘟疫会结束的……到那一天,我希望能在包厢上看见您,给您献上最诚挚的歌声。”
艾米丽塔愣愣地看着玛丽莎牵起她的手,深深地吻在了她的手背,接着走入了雨幕。雨水打湿了她金色的发,那个背影渐渐消失在远处,就像一朵在雨中的花。艾米丽塔想要挽留,最后竟说不出一句话。
在那不久后,艾米丽塔被贵族们驱赶出了上城区。陪伴她的只有几件家具。雨下得很大,几乎什么都看不清。雨水顺着她的面甲往下流,但她没有哭泣——她几乎是被虫赶着出去的,她只来得及跑到花园抱起那一盆玫红的花。
事情闹得很大,有不少虫撑着伞来围观,艾米丽塔抬着头高傲地走着。她的视线略过那些愚蠢的贵族,从此她将与他们划清一切界限。但在这些看热闹的虫子中,她最终没有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那一点金色。
艾米丽塔抱着手中的花盆,站在雨里,莫名有了一种渐渐清晰的一个念头:这场雨永远不会停止。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