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中州历史第三卷:纳国斯隆徳的建立
- 翻译了《中州自然》的同名章节就顺便搞了这个(但其实已经拖了八年了),仅供交流
- 诗歌一窍不通,我努力过了……
冈多林和纳国斯隆徳各自被创造了一次,再未被重造。它们一直是有力的源泉与影像——也许正因为从未重造而更有力量,也因为如此有力而从未重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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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译了《中州自然》的同名章节就顺便搞了这个(但其实已经拖了八年了),仅供交流
- 诗歌一窍不通,我努力过了……
冈多林和纳国斯隆徳各自被创造了一次,再未被重造。它们一直是有力的源泉与影像——也许正因为从未重造而更有力量,也因为如此有力而从未重造。
——标题的上一段
纳国斯隆徳的建立
我(译注:这篇的“我”都指小托)在此首先讨论“背景”历史,它的中心是关于纳国斯隆徳建立的复杂问题。故事(II.81-2)(译注:指图林故事Turambar and the Foaloke,与此处的诗歌体裁对应,II指HoME 2,下同)中,纳国斯隆徳没有名字,而是由洛多斯林(Rodothlim)的洞窟指代;与诗歌(译注:The Lay of the Children of Hurin,下同)中一样,欧洛隹斯是这些精灵的领袖,但在故事中他是一个独立存在的人物,与其他诺多王子还没有产生亲属关系。那个文本中没有提及这座要塞的起源,但我认为确定的是,它和冈多林一样,被想象是在泪雨之战后建立的,因为在传奇的最早阶段,就像我在对吉尔法农的故事(I.242)进行评论时所说的,
关于安格班合围的漫长年月,以骤火之战(Dagor Bragollach)结束,关于人类越过山脉进入贝尔兰并侍奉诺多诸王,这整段后来形成的历史此时仍未出现;实际上这些大纲给人的印象是在诺多族从阔尔(Kor)前来与他们的惨败[泪雨之战中]之间,只隔了一段短暂的时间。
在诗歌里,这个想法仍清晰地表现在第1542-4行中:
纳国斯隆德
秘密的厅堂 由那精灵巧匠建造
他们寥寥几人 逃脱泪雨之战(Nirnaith Ornoth)后
死亡与奴役的苦痛。
在这一段旁边,我父亲写了“不是这样”,这个评注显然表示“纳国斯隆徳不是泪雨之战后建立的”,这也表现在他给第1710-11行所写的注释中:
(往纳国斯隆徳)
由费艾诺灵巧的儿子们 凯勒巩和库茹芬建造的国度
当他们向南逃亡
在这旁边他写了:“在泪雨之战前”。那么,它究竟是何时建立的?“神话纲要”绝对是比这首诗更晚写成的,因为它是为了解释诗歌背景而写的;其最早版本中已出现了安格班合围与魔苟斯打破合围这段故事——虽然只有能想象的最简略的描述,也没有提到终结它的那场战役;其中提到那个时候“诺多精灵(Gnomes)和暗精灵(Ilkorins)和人类分散开来…… 凯勒巩和库茹芬在北方土地的南端,纳洛格的河岸边建立了纳国斯隆徳王国”。“神话纲要”(同样是最早的、未修改的版本)也描述凯勒巩和库茹芬从纳国斯隆徳派遣一支部队参加泪雨之战,并且这支队伍加入了梅德罗斯(Maidros)和梅格洛尔的队伍,但是“到得太迟,没能赶上战役主体”。“他们被击退,驱往东南方,在那里他们居住了很久,没有返回纳国斯隆徳。欧洛隹斯统治着(纳国斯隆徳)剩下的居民。”
这里的问题是如何解释早期故事中,就像诗歌中一样(凯勒巩和库茹芬在泪雨之战后建立纳国斯隆徳),当图林到来时他们已经不在那里了,而欧洛隹斯成了国王。为什么他们现在潜伏在……东方的森林中,和他们的五个兄弟一起(第1713-14行)?
我唯一能提供的解释是这样的。当我父亲写下第1542-2行时,他的观点是纳国斯隆徳是在泪雨之战后建立的(这很明显)。但当他写到第1710-15行
(往纳国斯隆徳)
由费艾诺灵巧[1]的儿子们 凯勒巩和库茹芬建造的国度
当他们向南逃亡 阻拦保格利尔(译注:Bauglir,魔苟斯的旧名字)的恨意
如今他们潜藏在 东方的森林
与另外五人结盟 魔苟斯的凶狠无畏之敌
晚些的故事版本已经出现了。(这里面没有任何不符合他性格的地方;蕾希安之歌(Lay of Leithian)中故事从每一节到下一节都在改变)。因此当他们向南逃亡指的是凯勒巩和库茹芬从那场结束了安格班合围的战役逃亡;如今他们潜藏在……东方的森林指的是泪雨之战后的时期,当时“他们没有返回纳国斯隆徳”而“欧洛隹斯统治着剩下的居民”,按照“神话纲要”的叙述*。按照这种观点,我父亲为1710-11行(“在泪雨之战前”)写下的注释是错的——他以为这两行指的是故事的旧版(就像1542-4行确实是的那样),但它们实际上应指更晚的版本。这个解释也许看起来太牵强了,但它并没有对关于“精灵宝钻”的历史的其它谜题,那些被证明是正确的解释那么牵强,而且我看不到其它解决这个困难的途径。——第1715行后的另外两行:
未返旧厅堂
自一败皆失 泪洒疆场
指的是(我认为)凯勒巩和库茹芬,巩固了这是指向更晚版本故事(即他们在泪雨之战后没有返回纳国斯隆徳)的观点。
对第1710-11行的修改,改为:
(往纳国斯隆徳)
由费拉贡德建造的国度 当他向南逃亡
以及对1713-20行页边的注释“但纳国斯隆徳是由芬罗德(译注:费纳芬的早期名字)之子费拉贡德建立的”等等,当然反映的是下一个阶段,虽然这个阶段在“神话纲要”第一次写成后不久就开始了。到现在为止,关于纳国斯隆徳历史的重要改动确定是这样的:
(1)欧洛隹斯在洞窟中统治着洛多斯林的精灵,那里在泪雨之战后开始有人居住。
(2) 泪雨之战后,凯勒巩和库茹芬建立了纳国斯隆徳。
(3)安格班合围被攻破后,凯勒巩和库茹芬建立了纳国斯隆徳;他们率军参加泪雨之战,没有返回,而是留在东方;欧洛隹斯统治了纳国斯隆徳剩下的精灵。
(4)芬罗德之子费拉贡德和他的兄弟们,安格罗德,埃格诺(Egnor),和欧洛隹斯在安格班合围被攻破后建立了纳国斯隆徳;凯勒巩和库茹芬居住在那里。
关于诺多王子们的历史和族系发展的另一个迹象是提及芬维格(Finweg),晚些在文本B中改为芬巩,他在泪雨之战中倒在火焰剑(flame of swords)[2]下(1975)。芬维格在诗歌开头出现过(第29行),但彼处是作为家族始祖芬威(诺勒梅(Noleme))的一种形式或拼法;这个芬维格出现在“神话纲要”中,就像最早写成的那样,是芬国盼之子。
此前费诺诸子的名字只在瑙格拉弗林的故事(Tale of the Nauglafring)(II.241)中出现过;这里(1716行之后),随着克兰西尔(Cranthir)(从文本B的克兰索(Cranthor)中修改而来),以及迪瑞尔(Diriel)从早先的迪尼西尔(Dinithel)(?杜里西尔(Durithel))修改而来,他们到达了他们将长期维持的形态。标志性的绰号出现了:梅格罗尔“迅捷”(swift),克兰西尔“黝黑”(dark),而库茹芬的“狡诈” (craftiness)已经在瑙格拉弗林的故事中出现过,这里延伸到了凯勒巩身上。梅德罗斯用左手持剑也被提及,明显地暗示魔苟斯将他的右手吊在悬崖上,而芬维格(>芬巩)营救他的故事已经存在,就像在“神话纲要”中一样。他受到折磨及残疾的事在吉尔法农的故事的大纲中(I.238, 240)提及,但没有描述。
现在我们转向诗歌这部分的前景叙事。诗歌对故事有了进一步的发展,提及毕烈格的剑的下落,这在故事中没有提到;但这里弗林丁(Flinding)(译注:后来的Gwindor)把它藏在一个树洞里(1342行),它在这个故事里没有进一步的作用。如果诗歌进展得更多的话,图林会在纳国斯隆徳得到他的黑剑,是来自欧洛隹斯的礼物,就像在故事中一样(II.83)。故事中讲到图林“在毕烈格被杀后再没有用过剑,而是满足于一根强有力的大棒”;诗歌中这元素再次出现,因为2155-6行的含义是明显的:
未敢拔剑在手 自毕烈格的宿命降临
毕烈格的葬礼此时出现了,以及一起埋葬的他的长弓(1399行及之后),而且图林的吻从故事中保持到此;至于毕烈格之死(在1421行称为他的第三次悲恸)带来的悲伤在他脸上留下的印记从未消退,则是始终保持在这故事中的一个元素。
*参见第1873-4行:
纳洛格的森林中 守备是否已衰微
自从欧洛隹斯统御 土地和人民?
译注:
[1] 这篇里形容三五的“crafty”我觉得灵巧和狡诈两个意思都有,我按语境选择了
[2] 我觉得不应该是火焰剑但实在忍不住(
2023-10-16
【HoME/翻译】芬威家族:名称意义与命运(2)
选自:《中洲历史》:第十二卷:The Shibboleth of Feanor
简明版:
1.芬威的第二任妻子是Indis,意思是“伟大或英武的女性”。据说她是英格威王妹妹的女儿。
2.Findis来源于父母名字的结合。《精灵宝钻》中极少提到她。她并未参与出奔,而是在芬威被杀死后与母亲一同悲伤地居住在凡雅族之中,直到芬威返生的时机到来(但芬威是否返生、何时返生并未言明)。
3.Irime的母名是Lalwende(欢笑的少女)。她最广为人知的是Lalwende这个名字,或它的缩略形式Lalwen。她与亲族中最亲密的哥哥芬国昐一同踏上了出奔的道...
选自:《中洲历史》:第十二卷:The Shibboleth of Feanor
简明版:
1.芬威的第二任妻子是Indis,意思是“伟大或英武的女性”。据说她是英格威王妹妹的女儿。
2.Findis来源于父母名字的结合。《精灵宝钻》中极少提到她。她并未参与出奔,而是在芬威被杀死后与母亲一同悲伤地居住在凡雅族之中,直到芬威返生的时机到来(但芬威是否返生、何时返生并未言明)。
3.Irime的母名是Lalwende(欢笑的少女)。她最广为人知的是Lalwende这个名字,或它的缩略形式Lalwen。她与亲族中最亲密的哥哥芬国昐一同踏上了出奔的道路。
4.费艾诺对用他父亲的名字称呼两个弟弟,以及加上的前缀感到愤愤不平;他的傲气逐渐膨胀,蒙蔽了他的理智:他认为自己不仅是Kurwe[巧艺]的大师(这确实是真的)而同样是Nolme[智慧]的(这并不是真的,除了在语言学方面),更是芬威孩子中最高贵的(如果他不那么骄傲自负的话,是可以成真的)。
5.Finarfin。这是唯一一个精灵本人没有出奔,却被给予了辛达林形式的名字。
6.当出奔的诺多抵达中洲前,芬国昐便给Nolofinwe加上了前缀Finwe。他追求芬威死后自己成为诺多族之王的权利,也因此挑起了费艾诺的怒火。这无疑成为了费艾诺背叛、抛弃芬国昐,偷走所有船只的行为的原因之一。Finarfin的前缀是芬罗德在芬国昐在单挑魔苟斯牺牲后才加上去的。
7.芬国昐的妻子阿耐瑞拒绝离开阿门洲,很大程度上是出于她和阿拉芬威之妻埃雅玟的友谊(尽管阿耐瑞是一位诺多而不是泰勒瑞),但她所有的孩子都追随了他们的父亲。伊瑞皙被极爱她的哥哥图茹卡诺和他的妻子埃兰葳纳入保护之下。芬德卡诺和阿拉卡诺都无妻无子。Arakano是氩巩的父名,芬国昐的母名。Kano在昆雅语中意味着“指挥官”,通常是次级首领的称号,尤其是更高阶层的代理人。
8.芬巩把长长的黑发用金丝扎成粗大的发辫。
9.阿拉卡诺是兄弟中最高的、最冲动的那位,但他的名字从未被改为辛达语过,因为他在芬国昐的军队与奥克斯的第一场战争——拉莫斯之战——中阵亡了。但辛达形式“Argon”后来被诺多和辛达人民追予以纪念他的英勇。
10.Elenwe并没有辛达语名字,因为她并未抵达贝烈瑞安德。她在穿越冰原时死去了;从那以后,图尔巩便再也无法平息他对费艾诺极其七子的怒火了。在试图挽救妻子与女儿Itaril的生命时,他险些牺牲自己的性命。她们由于冰面开裂落入海中。他救回了女儿,但埃兰葳的身体被倾倒的冰块永远掩埋了。
11.Itaril(完整形式是Itarille),是芬威家族第三代唯一踏上出奔之路的孩子,除了芬罗德的弟弟安格罗德的儿子Arothir。他们都在精灵宝钻的传说中享有盛名,但她有个更伟大的命运:她是Ardamir Earendil的母亲。
正文:
以下是芬威及其后代的一些主要的名字。
1.
Finwe。芬威仅仅拥有两个名字,另一个是Noldoran“诺多之王”。他的第一任妻子是Miriel(首名)·Perinde(母名)。她亲族的名字未被记录。她的名字并未被翻译为其他语言。芬威的第二任妻子是Indis,意思是“伟大或英武的女性”。她被记录下来的仅有这个名字。据说她是英格威王妹妹的女儿。
2.
弥瑞尔唯一的孩子之后通常被称为Feanor。他的首名是Finwe,后来随着他的才能逐渐展现,首名扩大为Kurufinwe。弥瑞尔给他的母名是昆雅语形式,Feanaro,“火之魂魄”。被记录在史书和传奇中的通常是Feanor这个形式,但这个名字仅有一半是辛达语化了的:真正的辛达林翻译应该是Faenor;Feanor这个形式(字母e的出现仅是抄录的一种方法,实际上并不必要)可能是出于抄写时发生的混淆,尤其是在用昆雅语写就的文献中,因为昆雅语中常用ea组合而非ae。
3.
芬威有四个出于茵迪丝的孩子:长女Findis,一个儿子,次女Irime,另一个儿子。Findis来源于父母名字的结合。《精灵宝钻》中极少提到她。她并未参与出奔,而是在芬威被杀死后与母亲一同悲伤地居住在凡雅族之中,直到芬威返生的时机到来(但芬威是否返生、何时返生并未言明)。次女被命名为Irien(克里斯托弗注:几行之内父亲将她的名字写为两个十分奇怪。可能他第一决定是Irien,但由于疏忽写成了Irime,并且所有的家谱都采用了Irime的形式),母名是Lalwende(欢笑的少女)。她最广为人知的是Lalwende这个名字,或它的缩略形式Lalwen。她与亲族中最亲密的哥哥芬国昐一同踏上了出奔的道路;但她的名字并未改变,因为Lalwen已经足够符合辛达语的风格了。
对两个儿子,芬威像对费艾诺一样赐予他们自己的名号。这样做也许是为了表明他们也是他合法的儿子,与长子库茹芬威·费雅纳罗平等。但他无意因此兄弟阋墙,因为在维拉的决断中,没有任何方面损害了费艾诺作为长子的地位和权力。而的确,除了费艾诺自身,没有任何事或人损害了它们;而不论之后发生了什么,芬威最爱的仍是这位长子。
和对费艾诺同样,芬威随后在他们Finwe的父名前添加了前缀:年长的被称为Nolofinwe,年轻的Arafinwe。Nolo是“智慧”一词的词干,对于Ara,ar-是词干ara“高贵”的前缀形式。费艾诺对用他父亲的名字称呼两个弟弟,以及加上的前缀感到愤愤不平;他的傲气逐渐膨胀,蒙蔽了他的理智:他认为自己不仅是Kurwe[巧艺]的大师(这确实是真的)而同样是Nolme[智慧]的(这并不是真的,除了在语言学方面),更是芬威孩子中最高贵的(如果他不那么骄傲自负的话,是可以成真的)。
出奔的诺多遵循规则,只选择一个名称变化为辛达语形式。他们通常按照不同原因选择个人喜好的名字,同时也会考虑翻译的难度和合适程度。
对费艾诺,辛达语形式是Faenor,见上。Nolofinwe被给予了Fingolfin的辛达语形式,由Finwe Nolofinwe的读音转化而来,并结合成一个词。这种转化方式极其罕见,没有被任何其他名字模仿*。它并不是一个翻译过来的词。昆雅语元素nolo-仅被转化为与它相当的辛达林形式gol。两处的Finwe都只是被简单省略成了fin;通过这样,Fingolfin这个名字诞生了,很有辛达语风格,却没有真实意义。(如果Finwe像这个形式的词语应该的那样被正常转化,结果应该是Finu-但在北方方言里是Fim,就像在Curufim里面一样)。
*除了他弟弟Finarfin。这是唯一一个精灵本人没有出奔,却被给予了辛达林形式的名字。这是因为阿拉芬威的孩子在流亡者中拥有特殊的地位,尤其是和辛葛王有亲族联系,也会被辛达族统一称作“菲纳芬的子女”或the Nothrim[>Nost] Finarfin,“菲纳芬家族”。
当出奔的诺多抵达中洲前,芬国昐便给Nolofinwe加上了前缀Finwe。他追求芬威死后自己成为诺多族之王的权利,也因此挑起了费艾诺的怒火。这无疑成为了费艾诺背叛、抛弃芬国昐,偷走所有船只的行为的原因之一。Finarfin的前缀是芬罗德在芬国昐在单挑魔苟斯牺牲后才加上去的。芬国昐死后,诺多族王权分散,由芬国昐之子芬巩,芬巩的弟弟图尔巩,费艾诺之子梅兹洛斯和菲纳芬之子芬罗德统领;跟随芬罗德的精灵数量最多。
4.
芬国昐的孩子。芬国昐的妻子阿耐瑞拒绝离开阿门洲,很大程度上是出于她和阿拉芬威之妻埃雅玟的友谊(尽管阿耐瑞是一位诺多而不是泰勒瑞)。但她所有的孩子都追随了他们的父亲:芬德卡诺Findekano,图茹卡诺Turukano,阿拉卡诺Arakano和伊瑞皙Irisse。伊瑞皙是芬国昐的女儿,第三个孩子;她被极爱她的哥哥图茹卡诺和他的妻子埃兰葳纳入保护之下。芬德卡诺和阿拉卡诺都无妻无子。
这些名字应该都是父名,但Arakano也是芬国昐的母名。Kano在昆雅语中意味着“指挥官”,通常是次级首领的称号,尤其是更高阶层的代理人。这些名字的辛达语形式如Fingon和Turgon展现了辛达语和泰勒瑞语读音上的区别,但同样并未在翻译的时候注意名字的含义。如果这些名字真是古老的辛达语名字的话,那么在出奔的诺多到来时,它们虽然会以Fingon和Turgon的形式出现,却不会在昆雅语中有任何意义。它们有可能会被传达“头发-命令”和“大师-命令”的意思。但这并不重要,因为在那个时候,古老的辛达林名字经常因为发音变化而模糊不清,直接被当做人名,不予分析。关于Findekano / Fingon,可以注意到,第一个元素确认无疑是昆雅语中finde“头发”——一绺头发或一支发辫(参见findesse:一个人的全部头发作为一个整体),但这并不能证明Finwe是从这个词干派生出来的。对于芬国昐来说,给他的长子起一个以fin为开头的名字就足够了,作为对父辈名字的呼应。如果应用性很强,那这个做法便不失为一个好发明。在Fingon的情况下这个做法十分适合;他把长长的黑发用金丝扎成粗大的发辫。
阿拉卡诺是兄弟中最高的、最冲动的那位,但他的名字从未被改为辛达语过,因为他在芬国昐的军队与奥克斯的第一场战争——拉莫斯之战——中阵亡了。但辛达形式“Argon”后来被诺多和辛达人民追予以纪念他的英勇。
与图尔巩同行的伊瑞皙被称为Ireth,用在女性名字中常见的辛达语-eth替换了昆雅-isse。她的母亲Elenwe并没有辛达语名字,因为她并未抵达贝烈瑞安德。她在穿越冰原时死去了;从那以后,图尔巩便再也无法平息他对费艾诺极其七子的怒火了。在试图挽救妻子与女儿Itaril的生命时,他险些牺牲自己的性命。她们由于冰面开裂落入海中。他救回了女儿,但埃兰葳的身体被倾倒的冰块永远掩埋了。
Itaril(完整形式是Itarille),是芬威家族第三代唯一踏上出奔之路的孩子,除了芬罗德的弟弟安格罗德的儿子Arothir。他们都在精灵宝钻的传说中享有盛名,但她有个更伟大的命运:她是Ardamir Earendil的母亲。她的名字转变为辛达语形式是Idril,但这也只是一种形式上的变化,因为Itaril这个名字所包含的昆雅语词干在辛达语中找不到对应的词。
选段完
:但其实Arothir并没有出现quq...推测后来改成了摊牌
[图片][图片]
“Moreover the thought of his ancient friendship with Maedhros stung his heart with grief”
"Thus he rescued his friend of old from torment, and their love was renewed"
--The Grey Annals, From The War of the Jewels
看中洲历史十一卷处于一种疯狂从字缝里找糖的cp脑状态,上一秒还沉浸在经典片段“一念及彼此旧谊他便感到锥心......
“Moreover the thought of his ancient friendship with Maedhros stung his heart with grief”
"Thus he rescued his friend of old from torment, and their love was renewed"
--The Grey Annals, From The War of the Jewels
看中洲历史十一卷处于一种疯狂从字缝里找糖的cp脑状态,上一秒还沉浸在经典片段“一念及彼此旧谊他便感到锥心之痛”中(而且这里比Silm多了个grief)然后……
我不管love就是爱情才不止是亲情或者是彼此旧谊什么的……
(不会就我才知道这里用的love吧……)
【HoME/翻译】瑟丹
选自:《中洲历史》:第12卷:Last Writings:Cirdan
正文:
“瑟丹”在辛达林中意为“船匠”*,展现了他在第一至第三纪元的历史作用;但是他的真名,也就是他在泰勒瑞族人中的原名,却从来没有被使用过。
(*原文注:在进入贝烈瑞安德之前,泰勒瑞就掌握了制造船只的技艺;先是木筏,随后很快变为轻舟,模仿居所旁边湖面上的水鸟制造船桨;再后来在伟大旅程中渡河,尤其是在“Sea of Rhun”的海岸边徘徊的时候,他们的船只变得更大、更坚固。但在所有这些劳作中,瑟丹永远是最前沿、最具有创造力、最富技巧的一位。)
在《第三纪元纪事》(c.1000......
选自:《中洲历史》:第12卷:Last Writings:Cirdan
正文:
“瑟丹”在辛达林中意为“船匠”*,展现了他在第一至第三纪元的历史作用;但是他的真名,也就是他在泰勒瑞族人中的原名,却从来没有被使用过。
(*原文注:在进入贝烈瑞安德之前,泰勒瑞就掌握了制造船只的技艺;先是木筏,随后很快变为轻舟,模仿居所旁边湖面上的水鸟制造船桨;再后来在伟大旅程中渡河,尤其是在“Sea of Rhun”的海岸边徘徊的时候,他们的船只变得更大、更坚固。但在所有这些劳作中,瑟丹永远是最前沿、最具有创造力、最富技巧的一位。)
在《第三纪元纪事》(c.1000)中写到,瑟丹比中土世界的任何人都能看到更远、更深入的未来。这“任何人”里并不包括来自维林诺的五大巫师,但确实包括埃尔隆德,凯兰崔尔和凯勒鹏。
Cirdan是一个泰勒瑞精灵,是那些没有进入维林诺而被称为辛达——灰精灵中,身份地位最高的精灵之一;他是欧尔威——泰勒瑞两个国王之一、远渡重洋的泰勒瑞族人的领主——的近亲。因此,他也与埃尔威——欧尔威的哥哥,拥有贝烈瑞安德中所有泰勒瑞的至高王的称号(即使在他退回多瑞亚斯后)——也拥有亲缘关系。
但瑟丹和他的族人在许多方面都与辛达族的其他部落不同。他们保留了旧名泰勒瑞(后来在辛达林中演变为Telir,或Telerrim),并在许多方面保持独立,甚至即便在后来也使用着古老的语言。诺多称他们为Falmari,即“海浪之人”,而称呼另外一族辛达为Falathrim,“泡沫海岸之人”。*
(*译者注:但在不同的版本里,有“在维林诺的泰勒瑞族被称为Falmari”的设定。不过此篇重点在于瑟丹。)
在泰勒瑞族等待运送凡雅和诺多渡过大海的浮岛返回的漫长过程中,瑟丹把他的心思和技能转向了造船,因为他和其他泰勒瑞族人都不耐烦起来。尽管如此,出于对族人的爱和对王的忠诚,瑟丹成为了那些寻找埃尔威时间最久的族人的领主。当时,埃尔威失踪了,没有来到海岸离开中土。
因此瑟丹无法实现他最大的愿望了:见到维林诺的荣光,并在那里与欧尔威和自己关系最近的亲人重逢。唉,直到几乎所有欧尔威的追随者都离开了,他才赶到海岸。
然后,据说,他孤独地站在那里望着大海。当时是晚上,但在远处他可以看到一缕光在消失于西方前,照耀在伊瑞西亚上。随即他大声喊道:“我要跟着那光走,即使没有人跟我一起去,因为我一直在建造的船现在差不多准备好了。”
但就在他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心收到了一条消息。他知道这消息来自维拉,尽管在他的脑海里说话的这个声音属于自己。那个声音警告他不要冒险;这是因为他的力量和技术还不能造出一艘能在大海上乘风破浪多年的船。
“耐心等待那个特殊时刻的到来,因为到那时你的工作才最有价值,将在漫长年月中通过歌曲被牢牢铭记。”
“我服从。”瑟丹回答,然后他似乎看到(也许是幻象)一个白色小船一般的形状在他的上空闪闪发光,在空中向西航行。当它驶向远方,渐渐变小时,它看起来像一颗极其灿烂的星星,光线强烈到将瑟丹的影子投在他所站立的岸上。
正如我们现在所理解的那样,这白船之星预言了日后埃雅仁迪尔向瑟丹学习,依靠他的建议和帮助所造的汶基洛特。埃雅仁迪尔乘这艘船抵达了维林诺的海岸。从那一夜起,瑟丹便能够预见到所有重要的事情,超越中土世界其他精灵所能及。
选段完
【HoME/翻译】奈丹妮尔与费艾诺
在《精灵宝钻》中,有如下文字:
他在年纪尚轻时就娶了玛赫坦的女儿奈丹妮尔。玛赫坦是卓越的金属匠,也是奥力最爱的诺多族之一,费艾诺从玛赫坦那里学到了许多以金属与石料制造器物的知识。奈丹妮尔意志也很坚定,但她更渴望了解而非主宰他人的心智,比费艾诺更有耐心。起初,当费艾诺心中的火燃烧得过于炽热,她还能约束他,但他后来的作为伤了她的心,二人便渐渐疏远了。她为费艾诺生了七个儿子,她的部分性情传给了他们当中的几个,但并非每一个。
而在《中洲历史》中,有对这段描述的扩充:
选自:《中洲历史》:第十卷:
The later Quenta Silmarillion...
在《精灵宝钻》中,有如下文字:
他在年纪尚轻时就娶了玛赫坦的女儿奈丹妮尔。玛赫坦是卓越的金属匠,也是奥力最爱的诺多族之一,费艾诺从玛赫坦那里学到了许多以金属与石料制造器物的知识。奈丹妮尔意志也很坚定,但她更渴望了解而非主宰他人的心智,比费艾诺更有耐心。起初,当费艾诺心中的火燃烧得过于炽热,她还能约束他,但他后来的作为伤了她的心,二人便渐渐疏远了。她为费艾诺生了七个儿子,她的部分性情传给了他们当中的几个,但并非每一个。
而在《中洲历史》中,有对这段描述的扩充:
选自:《中洲历史》:第十卷:
The later Quenta Silmarillion
Of Feanor and the unchaining of Melkor
正文:
费艾诺在年纪尚轻时就娶了诺多少女奈丹妮尔。她并非族人中外貌最美丽的,因此许多人对费艾诺的选择感到疑惑。
但奈丹妮尔意志坚强,思想自由,求知欲旺盛。在年轻的时候,她便喜欢在远离诺多族居所的地方游荡,或是在海边,或是在山上;也因此,她和费艾诺相遇,并相伴着踏上许多旅途。
她的父亲马赫坦是一位伟大的铁匠,也是奥力最珍爱的诺多精灵之一。奈丹妮尔在马赫坦处学会了许多诺多女性很少使用的工艺:金属和石头的雕刻。
她制作雕塑,以一些维拉的可见肉体以及许多埃尔达男女作为模特。这些雕像是如此栩栩如生,以至于模特的朋友,倘若不知晓她手艺之精深,甚至会向它们说话。但她也按照自己的想法制作了许多雕塑。虽然它们的形状强壮而奇特,却十分美丽。
同时,她拥有坚定的意志。但相较于费艾诺,她更为柔缓,更有耐心。她更渴望了解而非主宰他人的心智。和别人在一起时,她常常静静地坐着,听他们说话,观察他们的动作和面部表情。
她的部分性情传给了儿子们当中的几个,但并非每一个。她为费艾诺一共生下了七个儿子。在古时的历史中,没有任何其他的精灵拥有这么多孩子。
起初,当费艾诺心中的火燃烧得过于炽热时,她还能以自己的智慧约束他;但他后来的作为伤了她的心,二人便渐渐疏远了。
选段完
【HoME/翻译】返生和去曼督斯的灵魂的命运(下·完)
!【上】与【中】之中是另外一个完整设定。但本文中的设定写作时间更靠后,因此更贴近托老心中的真实。
选自:《中洲历史》:第十卷:
Athrabeth Finrod Ah Andreth
Appendix: The converse of Manwe and Eru
正文:
曼威对一如说:“看哪!在阿尔达出现了一种我们没有预料到的邪恶:你使首生子不朽,但他们现在正遭受灵魂和身体的分离。
“现在,在中土的许多精灵灵魂无家可归;甚至在阿门洲也有一位。我们把无家可归的灵魂召唤到阿门洲,让......
!【上】与【中】之中是另外一个完整设定。但本文中的设定写作时间更靠后,因此更贴近托老心中的真实。
选自:《中洲历史》:第十卷:
Athrabeth Finrod Ah Andreth
Appendix: The converse of Manwe and Eru
正文:
曼威对一如说:“看哪!在阿尔达出现了一种我们没有预料到的邪恶:你使首生子不朽,但他们现在正遭受灵魂和身体的分离。
“现在,在中土的许多精灵灵魂无家可归;甚至在阿门洲也有一位。我们把无家可归的灵魂召唤到阿门洲,让他们远离黑暗,所有听到我们声音的人都在这里等待。
“然后需要做些什么呢?难道就没有办法让他们的生命得到新生,追随您所设计的命运之路吗?那些哀悼逝者的丧亲之人怎么办?”
一如言:“让无家可归的人重新得到归属。”
曼威问道:“这该如何实现?”
一如说:“那被毁坏的身体要重新制造出来。或者让赤裸的灵魂像婴儿一样重新出生。”
曼威说:“我们要做的这些事,是出于您的旨意吗?我如此问,是因为我们害怕干涉您的孩子。”
一如回答说:“我不是已经把阿尔达的统治权交给维拉了吗?你们有权管理阿尔达的一切物质,使你们能在我的旨意下随心所欲地建造吗?你之前在这些事上并不迟钝。至于我的首生子,你不是已经将许多人从我安置他们的中土迁往阿门洲去了吗?”
曼威回答说:“我们这样做是出于对米尔寇的惧怕。虽然不是没有顾虑,但我们的本意是好的。但是,要把我们的力量用在您所设计的肉体上,使您的孩子居住其中,似乎超出了我们的能力,即使我们所能够做到。”
一如言:“我给你这份权力。如果你用心,就会发现自己已经有了这种技能。看,你们将发现我孩子们的每一个灵魂都保留着它以前的身体的完整印记和记忆;它们赤裸着,向你们开放,使你们能明察其中所有的信息。之后你就可以把他们的身体重新建造成灾祸降临之前的样子。这样你们就可以把他们送回生者的世界。”
曼威又问:“啊,伊露维塔,您不是也说过重新诞生吗?这也在我们的权力范围之内吗?”
一如回答说:“这是在你的权力之内,但你却没有力量做。你们将判断适合重生的灵魂,若他们愿意且明白重生的后果,就当把他们归于我。我将斟酌。”
选段完。
(为什么总觉得这段里的大君王不太聪明的亚子emm)
【HoME/翻译】返生和去曼督斯的灵魂的命运(中)
!本段有夺舍设定,还有类似二梅一样徘徊中土的灵魂的性质的设定,很神奇。
!这仅仅是托老的一个设定,在【上】与【中】之中会全部翻译完。在【下】中将会翻译另外一种设定。
选自:《中洲历史》:第十卷:Laws and customs among the Eldar
Of re-birth and other dooms of those that go to Mandos
正文:
重生并不是死亡后灵魂的唯一道路。笼罩阿...
!本段有夺舍设定,还有类似二梅一样徘徊中土的灵魂的性质的设定,很神奇。
!这仅仅是托老的一个设定,在【上】与【中】之中会全部翻译完。在【下】中将会翻译另外一种设定。
选自:《中洲历史》:第十卷:Laws and customs among the Eldar
Of re-birth and other dooms of those that go to Mandos
正文:
重生并不是死亡后灵魂的唯一道路。笼罩阿尔达的黯影并不仅仅对肉体造成不幸和伤害,还会腐蚀心灵。那些精神黑暗的精灵做了不正常的事,心怀仇恨和恶意。并非所有死去的精灵都是无辜的。
此外,有些灵魂因为忧伤或疲惫而放弃了希望,放弃了生命,放弃了身体,尽管他们可以被治愈或者完全没有受伤。后者鲜少有重生的意愿,至少在死去不久的时间里;而其中有一部分永远不再返回生者的世界。
对于另外一些精灵,那些犯下罪孽的灵魂,他们会被关押在曼督斯很久,其中有些被不允许返生。
对所有死去精灵的灵魂,不论他们如何死亡,都会在曼督斯度过“等候之期”。他们根据各人的需求得到纠正、教导、增强或安慰。这是在他们同意的情况下。但脱离肉体的灵魂格外执拗,长期自缚于旧日的记忆和计划(当这些记忆和计划非常邪恶的时候尤其如此)。
如果他们愿意,得到治愈的灵魂可以重生。没有哪个灵魂是不情愿地返生的。其余的依据自身意愿或纳牟的命令留在曼督斯,他们没有肉体支撑的灵魂只能遥远地观看阿尔达上各式故事展开画卷,而不能插手其中。因为纳牟判决,只有那些重生的精灵才能在阿尔达中活动,或与活着的灵魂交流,即便是与那些曾经对他们很重要的人。
对于其他精灵的命运,尤其是拒绝来到阿门洲的黑暗精灵的命运,埃尔达所知甚少。重生的精灵说,在曼督斯有许多黑暗精灵,其中很多是阿拉曼雅*。但在等候之厅中,不同种族间的精灵,甚至一个灵魂和其他灵魂之间也很少交往。这是因为,失去身体的灵魂天性孤独,并且只,可能,与那些活着时与自己建立了强烈爱的纽带的灵魂交流。
(*译者注:Alamanyar,在终版《精灵宝钻》中改为Umanyar,Umanyar=辛达+南多。)
灵魂独自一人,并且不会受到任何攻击的伤害。它不能被强制性带到曼多斯,它是被召唤前去的。这种召唤以一种命令性的方式来自正义的权威,然而仍可以被拒绝。埃尔达言,在最初拒绝维拉召唤(或者说是邀请)到阿门洲的精灵当中,拒绝曼督斯和等候之厅的召唤也十分常见。
然而在远古岁月中,当魔苟斯,或者随后而来、受祂指引的索伦仍在阿尔达之中为非作歹的时候,这种拒绝就不那么频繁了;这是因为失去身体的灵魂会因为恐惧阴影而愿意逃到任何避难所去——除非它已经委身于黑暗,并被其统治。甚至在光明精灵中,一些已经堕落的灵魂也拒绝纳牟的召唤,随后对魔苟斯的召唤束手就擒。
但似乎在这之后的日子里,越来越多的精灵,无论是光明精灵抑或其他徘徊与中土的种族,都拒绝曼督斯的召唤,脱离肉体,游荡在世界上*,不愿离开它却也无法居住其中。他们徘徊在曾经熟悉的树木、泉水或隐秘之地。并非所有这样的灵魂都心怀善意,或没有被黑暗玷污。事实上,拒绝曼督斯的召唤本身就是一种污点。
(原文注:*只有那些自愿去曼多斯的精灵才有资格获得重生。重生是一种恩典,来自于一如承诺给予维拉的统治阿尔达、弥补其伤毁的权力。灵魂自身没有重生的能力。只有那些被纳牟判决可以返生,并受到曼威与瓦尔妲祝福的灵魂才能够重生。)
因此,生者希望与死者交流是一件愚蠢而危险的事,并且是维拉们公正地禁止的错误行为,即使死去的灵魂,尤其是其中最没有价值的,渴望交流。
这是因为,那些在世界上游荡的灵魂拒绝了生命之门,停留在遗憾和自怜之中。他们中有些人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委屈和嫉妒。有些人是黑暗大敌的奴隶,虽然祂已经被掷入虚空,但他们仍然在完成祂的工作。他们既不言真实,亦不言智慧之语。召唤他们是愚蠢的。企图控制他们,使他们为自己的意志服务是邪恶的。这便是魔苟斯的恶行;而那些死灵被编入索伦的军中。
有人说,无家可归的灵魂渴望拥有身体,尽管他们不愿意通过服从曼督斯的审判来合法地得到它。他们中间的恶人,一旦找到机会,就会非法取得身体。因此,与他们交流的危险不仅是被幻想或谎言迷惑的危险,还有遭到毁灭的危险。
对于一个饥肠辘辘的无家可归者,如果得到了生者的友谊,可以设法把生者的灵魂从其身体里驱逐出去;在争夺对躯体控制权的过程中,身体可能会受到严重的伤害,即便它没有被从它的合法居住者那里夺走。
或者,无家可归的灵魂可能会请求庇护,如果它被接纳,那么它就会尽可能奴役它的主人,利用对方的意志和身体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据说索伦如此做了,并将方法教授给了祂的追随者们。
[由此可见,那些在近代认为,精灵对人类有危险,并认为寻求与精灵对话是愚蠢或邪恶的人的话并非毫无道理。
也许有人会问,凡人如何区分这两种呢?一方是无家可归者,他们至少反抗维拉,并甚至可能在更深的阴影之下;另一方是徘徊者,他们的实体形态可能不为凡人所见,或者只能被肉眼模糊地、断断续续地看见。
然而,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实际上并不难。邪恶对于精灵和人类来说都是一回事。那些提出邪恶的建议,或反对维拉(如果他们敢,反对一如)的生灵是邪恶的,无论是否具有实体,都应该避开。
此外还有徘徊者。他们并不算无家可归,虽然看上去如此。他们不渴望拥有身体,也不寻求庇护,也不努力控制生者身体或思想。实际上,他们根本不想与人类交谈。也许偶尔会,要么是为了做一些好事,要么是因为他们在一个人类的灵魂中发现了对古老而美丽的事物的爱。
然后,徘徊者会向对方展示他们的形象(也许是通过心灵向外展现的方式),人类会欣赏他们的美丽。人类可能对他们并不害怕而是敬畏。因为那些抱有恶意的无家可归者无法展示自己的形态,即使有能力(如一些人所说)伪造,用幻想来迷惑人类的心灵,这种幻象也会被他们邪恶的意图所损伤。因为忠诚的人类在看到他们年长亲族——精灵——的真实形象时,将心怀喜悦;而没有任何邪恶能够伪造这种快乐。AElfwine如此说]
选段完。
p2是想不出来怎么嵌字大概就那个意思
本来是想画几个rpg的联动,结果画着画着就变成单人画了……
会有些乱,tag也都堆在一起……请原谅我这个连着好几个ddl和考试垒在一起导致现在也不确定是否是清醒状态的家伙吧。
我好草率的画风啊彻底没救了呢……怎么变成吐槽了……
p2是想不出来怎么嵌字大概就那个意思
本来是想画几个rpg的联动,结果画着画着就变成单人画了……
会有些乱,tag也都堆在一起……请原谅我这个连着好几个ddl和考试垒在一起导致现在也不确定是否是清醒状态的家伙吧。
我好草率的画风啊彻底没救了呢……怎么变成吐槽了……
【HoME/翻译】返生和去曼督斯的灵魂的命运(上)
前文看合集
!托老的设定与大部分同人文的设定相去甚远,做好准备再读
选自:《中洲历史》:第十卷:Laws and customs among the Eldar
Of re-birth and other dooms of those that go to Mandos
正文:
现在,精灵们认为每个精灵孩子都有一个新的灵魂,与父母的灵魂并不相似(除了属于相同种族);胎儿的灵魂,要么在出生前完全不存在,要么是一个返生的灵魂。
新的灵魂,以及所有灵魂...
前文看合集
!托老的设定与大部分同人文的设定相去甚远,做好准备再读
选自:《中洲历史》:第十卷:Laws and customs among the Eldar
Of re-birth and other dooms of those that go to Mandos
正文:
现在,精灵们认为每个精灵孩子都有一个新的灵魂,与父母的灵魂并不相似(除了属于相同种族);胎儿的灵魂,要么在出生前完全不存在,要么是一个返生的灵魂。
新的灵魂,以及所有灵魂的最初出处,他们相信直接来自于伊露维塔,一亚之外。因此许多精灵认为,他们不能断言精灵的命运将永远局限在阿尔达,并随世界的停止而停止。最后这个想法是他们从自己的思考中得出的,因为维拉没有参与伊露维塔的子女的设计,不完全知道伊露维塔的目的,也不知道祂为他们准备的最终结局。
但是他们并不是一下子就想到这些,也不是毫无异议。在他们年轻的时候,虽然他们的知识和经验还很少,还没有接受维拉的指导(或者还没有完全理解它),许多精灵仍然认为,伊露维塔已经把创造同类的这种力量托付给了他们:生下所有方面都与自己相像的孩子,包括身体和内在的精神;因此,孩子的灵魂是从父母那里来的,就像肉体一样。
然而总有一些人持不同意见:“的确,一个活着的精灵可以同父母相似,并且被认为在不同程度上是父母双方的融合;但更为合理的解释时,这种相似之处在于肉体。这种相似明显地展现在生命的早年时期,身体是显性的*、最像父母的(所有精灵的孩子确实都是这样)。然而,在所有的孩子中,尽管有些孩子的性格可能更明显,也更容易显现出来,但还是有一部分性格并不继承于父母,甚至同父母的性格大相径庭。对这种差异最合理的解释是,新的灵魂并不类似于父母的;随着生活的发展,这份不相似性愈发明显,灵魂对身体的掌控也愈发强烈。
*:译者注:原文是dominant。猜测应该译成:身体上的相似比灵魂上的相似更明显。
后来,当精灵们意识到返生的存在时,他们又提出了这样的观念:“如果孩子的灵魂通常来自父母,并且与他们相似,那么重生不自然、不公平。因为这将在未经同意的情况下,剥夺第二对父母对孩子一半的亲子关系,使一个半异族的孩子侵入他们的亲族。”
尽管如此,旧的观点并非完全虚无。所有精灵都有意识地谈到了在孕育和养育孩子的过程中,无论是心灵和身体的力量向下一代的传递。因此,他们认为,灵魂虽然不来源于父母,但仍在出生前从父母那里获得滋养:直接从母亲的灵魂中汲取,在她孕育胎儿的肉体时;也间接但相同分量地从父亲那与母亲相结合、并支持母亲的灵魂那里获得。
正是出于这个原因,所有的父母都希望在怀孕的那一年住在一起,并认为分离是一种悲伤,剥夺了孩子父爱的一部分。“因为,”他们说,“虽然夫妻双方灵魂的结合不会因距离而破裂,但是作为灵魂通过保持肉身而生存的生灵,只有实在地相伴才能让灵魂与灵魂之间更加亲密。”
一个无家可归的灵魂选择或被允许通过生育重新得到肉身。只有这样它才能归来*。显然,伊露维塔赋予精灵的能力是通过生育为灵魂提供一个身体,并使两者结合。
*原文注:除却在罕见奇怪的情况下:也就是说,灵魂所抛弃的身体是完整的,未曾伤毁、衰败。但这种情况很少发生,因为不甘心的死只有在身体受极强的暴力的时候才会发生。在自愿死亡的情况下,有时由于极度的疲惫或巨大的悲伤,灵魂不愿返生,直到被灵魂遗弃的躯体消散。这种事件在中土迅速地发生。只有在阿门洲身体才不会衰败。因此弥瑞尔返生时,被重新安置在她自己原先的身体里,这是我们以后要讲的。
至于返生,并不是一种缥缈的想法,而是众人皆知的事实。因为重新出生的灵魂真的成为了一个孩子,再一次享受着童年的奇妙;但慢慢地,只有在了解了世界,掌握了自己之后,她/他的记忆才会苏醒;直到重生的精灵完全长大,他/她回忆起“先前”的生活,然后是“旧”的生活,以及在曼督斯中的等待之期。然后新的生命与过往的历史结合,形成一个有序、整齐的过往历程和自我身份。因此,这段记忆蕴含着双重的童年快乐,也获得了比肉体的年纪更成熟的经验和知识。通过这种方式,重生者所遭受的暴行和悲伤得到解决,他/她的生命也更加丰满。
精灵说,多于一次的返生很少有记载,但原因并不清楚。有可能这是伊露维塔的意志:即便返生的精灵更加强壮,对肉身的掌控能力更强,被悲伤的忍耐程度更大,死亡两次的精灵们也大多数没有再次返生的意愿。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