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披着阿利安娜的皮穿hp(2)
ooc预警
第一人称预警
无大纲,更新时间不定
披皮指有着和阿利安娜一样的长相和声音
女主原身是一名21世纪的中国大学生,知道HP和FB剧情,看过电影,但没注意过阿利安娜的长相
结尾或彩蛋会不定期掉落其他人视角下的阿泽利亚
时间线在哈利入学的那一年。
私设:任何东西都无法从女主身上知道关于她的世界的事情,除非女主自己愿意。
女主名字:阿泽利亚·柯蒂斯
――――――――――――――――――――
当我和母亲推着一大车东西来到国王十字车站时,这里人潮涌动,到处都是拿着大堆行李去上学的学生。
我和母亲在里面并不突兀,接着,我们就小幅度地向第9和第10站台之间...
ooc预警
第一人称预警
无大纲,更新时间不定
披皮指有着和阿利安娜一样的长相和声音
女主原身是一名21世纪的中国大学生,知道HP和FB剧情,看过电影,但没注意过阿利安娜的长相
结尾或彩蛋会不定期掉落其他人视角下的阿泽利亚
时间线在哈利入学的那一年。
私设:任何东西都无法从女主身上知道关于她的世界的事情,除非女主自己愿意。
女主名字:阿泽利亚·柯蒂斯
――――――――――――――――――――
当我和母亲推着一大车东西来到国王十字车站时,这里人潮涌动,到处都是拿着大堆行李去上学的学生。
我和母亲在里面并不突兀,接着,我们就小幅度地向第9和第10站台之间的隔墙靠近。
隔墙前站着一家红头发的人和一个看起来很错愕的黑发小子。于是我便站在一旁,边等待他们离开边听来自柯蒂斯夫人的唠叨。至于他们是谁,都不用猜就知道,哈利和韦斯莱一家嘛。
“在霍格沃茨要乖乖的,别总是想着到处溜达。”我刚准备开口敷衍,她就制止了我。
然后她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前几天晚上还偷偷在阁楼练习咒语,都跟你说了,不要在没有保护的情况下,随便做你没把握的事……”
此时,隔墙前面已经没有人了,我向着墙走去,边挥挥手边说:“好啦,我知道啦,我走啦。”然后,便装作随意地往隔墙上靠。
一睁眼,我就到了隔墙的另一边。紧接着我便看见了鲜红色的霍格沃茨特快列车,站台上挤满了来送孩子上学的巫师们。
列车的浓烟飘在上空,到处都很嘈杂。我皱着眉,拖着笨重的行李往车尾走去。
在不知道听了多久轮子与地面碰撞的哒哒声,我终于在车尾找到了一个空无一人的车厢。虽然旁边还总是传来闹腾的声音。
但已经比前面以及中间的车厢好了不知道多少了,并且很幸运的是直到火车驶出伦敦,都没有人再进来。
我望着窗外飞速掠过的风景喃喃道:“啊,终于没人吵吵了。霍格沃茨,我来了。”
在我出神地不知道望了窗外多久后,过道上传来一阵尖锐的嘈杂声。接着,一个笑容可掬的女人推开了隔间门,热情地问道:“亲爱的,要买点什么吗?”
我转过头来,在一大堆零食里挑了挑,选了一包黄色的糖、一个巧克力蛙和一个锅型蛋糕。毕竟早上八点多钟吃的早餐,而现在已经大中午了,还是要吃点东西的。
之前看《哈利波特》感觉饭菜还是挺丰盛的,就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就这些吗?亲爱的”女售货员问道,我轻轻地点了点头,将钱付给她。
在她走后,我兴奋地拆开了巧克力蛙,心中幻想着有可能拆到谁的。“一定要是邓布利多啊,邓布利多。”我把巧克力蛙捧在胸前祈祷道。接着,我便把包装拆开,然后惊呼了一声。
“哇啊,真的是邓布利多!我太幸运了吧!”我拿着那张画片高兴地快跃起来。
在我把画片放在衣服口袋里时,一位有着浓密的棕色头发和一对大门牙的女生敲开了隔间门。她问道:“你有看见一只蟾蜍吗?”
我抬起头,认出来她是赫敏,便扯出一个温润的笑容。
“我没看见哦,不过我想等到了后,列车员应该会将它送到学校的。”我顿了顿“你叫什么名字啊?我没有恶意,我只是觉得你不像是会养一只蟾蜍的人。”
“赫敏·格兰杰,你呢?”说罢,她便坐了下来。
“阿泽利亚·柯蒂斯,很高兴认识你。”我笑着将左手伸了过去,想要和她握手。赫敏顿了顿,握住了我的手。
然后,我们听见了隔壁隔间的尖叫声。赫敏立刻赶了过去,我则慢吞吞地跟在她身后。
开玩笑,一听就知道是德拉科他们在吵吵,我可不想一开学就惹上麻烦。
当我们到哈利那的时候,德拉科他们已经溜掉了。赫敏在和哈利他们交谈,而我则盯着罗恩的那只老鼠。
在我想着怎么揭发小矮星彼得时,赫敏拍了拍我,告诉我,我们就要到了,让我赶快去换衣服,然后她就离开了。可能是回隔间了吧,我想。
在我换好衣服后,广播声如约响起。我正准备出去,就想起来了我那张邓布利多的画片。在翻了好一阵,直到列车停下,我才找到,将它放在了放着魔杖的口袋里。
出了门后,我随着学生们一起下到了一个漆黑且窄小的站台上。一抬头就看见海格,他正喊着要一年级新生跟他走。
我抬脚跟在队尾,踩在泥泞的小路上,心中不禁嫌弃:为什么不能修一条石头道啊,啊啊啊,这么多泥巴,我真的会疯…
走到这个陡峭狭窄小路的尽头,一片黑色的湖边展现在眼前。霍格沃茨正耸立湖对岸的山坡上,我眼中亮晶晶的光仿佛要化为实质。毕竟,没有人能够在第一次见到霍格沃茨保持镇定的。
“每条船不能超过4人!”海格的一声喊叫将我的思绪拉回现实。我和三个不认识的新生坐上了同一条船,在到城堡前的这一段时间里,我们一句话都没有说。
当船到岸后,我慢吞吞地从上面下来,接着仔细地拍了拍衣服。
等到新生们大部分都进城堡,我才跟上去,躲在人群里。至于为什么这么做,只是因为怕邓布利多看出来有什么不对劲,虽然这个可能性很小。
海格把新生们交给了麦格教授,她带着我们进到了一个小屋子里面,我立刻钻到最角落的地方,听着麦格教授的讲话。
虽然知道剧情,但是我还是无法确定自己会去到哪一个学院。未知的总是让人感兴趣呐。
忽然,人群开始躁动起来,我踮起脚望去。原来只是一些幽灵到这里争吵。我竖起耳朵仔细地听了一会,发现只是关于皮皮鬼的。
幽灵们还没有吵多久,麦格教授就回来了。她领着我们去到了餐厅。然后,她放了一个四角凳在我们面前,接着又放了一只脏兮兮的帽子。
那一看就是分院帽,不过之前只是听说它很旧很脏,如今一看,确实接受不了。
在我盯着分院帽在心中发牢骚时,麦格教授已经喊到了汉娜·艾博的名字。
――――――――――――――――――――
碎碎念:好啦,今天这一篇就到这里啦。希望大家看得开心!^o^
有什么ooc的地方,大家尽管提呐,尤其是他人视角的阿泽利亚,可能ooc,大家谨慎观看
因为作者还是一个可怜的中学生,下次更新大概要等到国庆假期惹@_@
希望多多评论!
无奖竞猜:大家可以猜猜阿泽利亚最后会去哪个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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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赫敏和罗恩视角的阿泽利亚
赫敏:
当我推开这最后一间隔间时,我看到一个金色长发的女生正在往衣服里面放什么。在听到我的询问后,她才将头抬了起来,朝我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此时我才看清了她之前被头发遮挡住的容貌,她看起来很瘦弱,脸色白白的。看起来好像从小没有见过光一样,但她的笑容又不像是那样的人会露出来的样子。
我听着她的回答,告诉了她我的名字。然后坐了下来,紧接着就看见她伸出来的手我犹豫了一下,便握了上去。
我刚想问她怎么还不换衣服,哈利那边就出现了尖叫。我急匆匆赶过去,就看见哈利他们两个站着。我进包厢后,就将他们两个告诫了一番。
然后,我出来便看见阿泽利亚在盯着什么,于是,我拍了拍她,告诉她要换衣服就回去收拾行李了。
接下来,便没看见她了。
――――
罗恩:
我在将班班捡起来检查后,就把它放在了座位上。我听着哈利讲他遇见马尔福的事,在听完后,我问赫敏有没有要帮忙的,可是她却指责我们地方还没到就惹出麻烦来。
我们明明什么都没干,只是班班打了一架而已。我绷着脸瞪着赫敏说要她出去,我们要换衣服了。
想到班班,我便朝它那里望了一下,这一下不望,还好一望,我就被惊到了!
我看到了那个和赫敏一起来的女生正阴森森地盯着班班。我发誓,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眼神。就好像,她要把班班剥皮脱骨一样。
【游戏穿HP】呜呜,救我 187
对于将琼斯姐妹送去法国避难,安灼拉是最犹豫的那个人。他自己的整个童年,就是在法兰西上卢瓦尔省空寂的城堡里度过的,现在却要将两个孩子重新送上他的命运轨迹。
为此,安灼拉尽其所能地将她们安顿好。
他花了十分钟,确保每个人念“吉卜雷宫”的发音都勉强正确。安灼拉最后一个从壁炉中踏出,这里的飞路网久未启用,连炉壁上都粘了一层灰。
安灼拉环视一圈,确认人员齐全,不用到处寻找散落天涯的法语菜鸡。他注视着两个小心翼翼打量陌生居所的孩子:“从今天起,这里就是你们的新家,赤胆忠心咒会承认你们的身份。”
海丝佳眨巴着大眼睛,盯着厅堂重新燃起的炉火,她拘谨地掏出从密室抱来的两个驯鹿玩偶,一左一...
对于将琼斯姐妹送去法国避难,安灼拉是最犹豫的那个人。他自己的整个童年,就是在法兰西上卢瓦尔省空寂的城堡里度过的,现在却要将两个孩子重新送上他的命运轨迹。
为此,安灼拉尽其所能地将她们安顿好。
他花了十分钟,确保每个人念“吉卜雷宫”的发音都勉强正确。安灼拉最后一个从壁炉中踏出,这里的飞路网久未启用,连炉壁上都粘了一层灰。
安灼拉环视一圈,确认人员齐全,不用到处寻找散落天涯的法语菜鸡。他注视着两个小心翼翼打量陌生居所的孩子:“从今天起,这里就是你们的新家,赤胆忠心咒会承认你们的身份。”
海丝佳眨巴着大眼睛,盯着厅堂重新燃起的炉火,她拘谨地掏出从密室抱来的两个驯鹿玩偶,一左一右放在壁炉旁边,边轻柔地抚摸边跟它们说话。格韦诺格望了一会儿自得其乐的妹妹,转头诚恳地说:“安灼拉先生。”
“不用叫我先生。可以跟他们一样叫我安琪(Enjy)。”
格韦诺格的舌头打了几次结,小脸皱了皱:“这两个音好难发。”
“……”安灼拉转移话题,“你刚刚想跟我说什么?”
“我可以养只宠物吗?”
“只要不威胁到你们的安全,什么宠物都可以。”安灼拉想了想,又补充道,“但得是人工繁育的,不能是偷猎走私来的野生动物。”
“好的,阿吉。”
“……是安琪,不是阿吉。”
“阿吉……”格韦诺格的痛苦看上去不比他少,“你可以改个名字吗?”
-
将琼斯姐妹安置好后,张瞻通过壁炉返回了霍格沃茨,而秦楼和安灼拉决定先在城堡里陪她们一段时间。
张瞻十分不想和安灼拉分开,奈何家里的“高人”明天就会抵达,他不得不赶回去迎接。
从邓布利多办公室出来后,张瞻并没有回寝室,而是直奔医务室。
医务室里,木子缇正躺在姜渊旁边。
她又潜入了姜渊的意识里,隔着一道看不见的薄膜,将这几天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地讲给姜渊听。
她讲她们如何得到了法雷的暗中相助,讲不明身份的举报人,讲她新收的义妹。
姜渊并没有任何回应,但木子缇能感受到,他就在隔膜的另一边,安静地聆听。
张瞻赶到医务室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温馨的画面——木子缇和姜渊相握的手上,各有一枚扳指。
他沉默地盯了一会儿,决定还是回寝室睡觉比较合适。
张瞻做了个梦。
梦里,一个神情严肃的女人挑剔地打量着他的寝室和床铺,时不时发出几声嗤笑外加几句嘲讽。两只小眼睛在镜片后显得炯炯有神,酷似斯内普的大鼻子在脸上不甚协调,使得她的严肃中带上了一丝憨厚。
如果忽略她堪称滑稽的服装,张瞻会以为自己梦到了高中的教导主任。
她的着装实在不符合她的气质——上衣中间是白色的,袖子却是黑的,外加之她黑色的裤子,整个人就像一只直立行走的熊猫。
也许是张瞻的眼神太过直白,这位女士终于将目光对准了他:“小子,随意评价长辈的衣着可不礼貌——没说出来也不行。”
张瞻懵了一瞬,随后灵光一现:“您就是能解决幻境的高人?”
她呵呵一笑:“没错,叫莫姨。”
“……莫姨。”张瞻按下吐槽的冲动。
不幸的是,他的心思像是被看穿了,莫姨三两步走过来给了他个暴栗:“吐槽长辈的名字更不行!”
教训够了张瞻,莫姨满意地拍拍手:“我去看看你的那个伙伴,你好好睡觉吧,祝你——好梦。”
但之后张瞻一个梦也没做,一觉睡到了天亮。
-
另一边,木子缇已经讲到了琼斯姐妹的教育方案,意识中不会口干舌燥,故而她一直没有停下。
然而此刻,木子缇突然被扯出了姜渊的意识,被迫停下话头。
她躺在床上,愣了好一会儿,忽然发现天已经蒙蒙亮了。
“我说你这个小姑娘,怎么打扰别人闭关?”
……什么玩意儿?什么闭关?
木子缇迟钝地发现床头站了个熊猫配色的……猪?
木子缇从无数想问的问题中揪出了最重要的一条:“你是张瞻请来的救兵吗……?”
话刚出口木子缇就想吞回去,但已经来不及了。所幸现在86版西游记还未播出,请来的八戒并没有多想。
救兵开口了:“没错,你也可以叫我莫姨。”
“莫姨,”木子缇从善如流,此刻对着一只“猪”叫姨,她并没有什么心理障碍,“您刚说的闭关,是什么意思?”
那只比床还高一截的“猪”神神叨叨地绕了一圈,腾地立起来,将蹄子搭在床头,仔细地嗅了嗅他俩。
木子缇注意到,这只“猪”的鼻子有些奇特,长得像是……食蚁兽?她迟疑地想。
“猪”探查了一番,定下结论:“虽然不知道这小子从哪得到的机缘,但他此刻肯定正在炼化这个宝具。他想醒当然就能醒,你别老扒拉他,小心他走火入魔。”
“想醒就能醒?”木子缇愣住了,“可是他告诉我……他醒不来。”
“怎么可能,肯定是他在蒙你,”那只“猪”鄙夷地打了个响鼻,“让我进去教训教训他。”
【HP】我在霍格沃兹当校花(番外3)
番外3:关于弗雷德和他不孝子的两三事
西格莉德生产一周后,作为丈夫的弗雷德才被允许探视。
看到老婆第一眼,果然如印象里一般,完美无瑕,完全不像一个生过宝宝的母亲。
弗雷德一脸惊艳地亲吻她的额头:“亲爱的,你真美!”
假装这几个月通过守护神“视监”老婆一举一动的人不是他。
弗雷德陪着西格莉德迎接了一波又一波来看望的客人,听着她们一遍遍的重复着:
“啧啧,谁信你一礼拜前才生了个宝宝????”
“天呐,你看起来简直一点也不像个孩子妈!”
“宝贝,你现在比以前更有女人味了~”
西格莉德笑的含蓄,心里美滋滋!
她也发现了,她好像......
番外3:关于弗雷德和他不孝子的两三事
西格莉德生产一周后,作为丈夫的弗雷德才被允许探视。
看到老婆第一眼,果然如印象里一般,完美无瑕,完全不像一个生过宝宝的母亲。
弗雷德一脸惊艳地亲吻她的额头:“亲爱的,你真美!”
假装这几个月通过守护神“视监”老婆一举一动的人不是他。
弗雷德陪着西格莉德迎接了一波又一波来看望的客人,听着她们一遍遍的重复着:
“啧啧,谁信你一礼拜前才生了个宝宝????”
“天呐,你看起来简直一点也不像个孩子妈!”
“宝贝,你现在比以前更有女人味了~”
西格莉德笑的含蓄,心里美滋滋!
她也发现了,她好像应该更适合丰满一点,现在的身材她可比原来满意多了,感谢她的『产后修复』魔药,不仅恢复奇快,还让她身体里很多细菌污垢也随着一起排了出去,皮肤比原来还细嫩,都能媲美她的宝宝了。
等客人们陆陆续续探视结束,已经又过了一个礼拜。
“每天都待在家里总会有人探望,我当初应该听林赛的,直接住麻瓜的月子中心。”完全恢复的西格莉德满意地欣赏全身镜里的好身材,一边和丈夫吐槽。
“……”弗雷德收回火热地视线,乖巧地点点头。
“发什么呆,我们的Sleepy(瞌睡虫)呢?”
“哦,哦,Sleepy当然是在睡觉!我去抱他。”弗雷德赶紧把非常省心的儿子抱起来。
西格莉德凑近看看,“果然是我的Sleepy,真贪睡!还是去圣芒戈看看我才放心。”
新手爸妈给孩子做了全身检查,确定真的只是贪睡没毛病才彻底放下心里来,抱着宝宝回家了。
3个月后,原来皱巴巴的小肉团子终于长开了,小脸蛋随了妈妈,精致的不像话,一双墨绿的眼睛圆溜溜的,如果不是多长了一坨肉,怎么看都是一个精致的小公主。
西格莉德看着怀里的宝宝,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直到目光落在那一头比弗雷德的还要鲜艳夺目的红发。
当天弗雷德下班回家,呆呆地看着睡的正香的Sleepy,心里一阵委屈……
“亲爱的,怎么了?”西格莉德从背后抱住他,明知故问。
弗雷德松开她的手,卑微控诉:“你满意了,现在我儿子没有一点像我了!”
西格莉德看着被自己染成黑发的Sleepy,一脸认真地回答:“怎么会?他性别像你啊~”
弗雷德彻底死心,耸拉下脑袋。
“哈,别生气么,等它再长出来还是红头发……”西格莉德憋笑小声解释。
Sleepy少爷六个月时,弗雷德觉得他应该改名叫Owl(猫头鹰),每天晚上都哭哭啼啼地找妈妈,吃奶必须要亲妈喂,严重影响了夫妻俩的睡眠质量。
心疼老婆的弗雷德主动承担了半夜给娃喂奶的任务,给自己胸前挂了奶瓶子,穿上老婆同款睡裙,再套上假发,指望能骗过一岁不到的小屁孩。
可惜Sleepy很聪明,对「假妈妈」伸过来的奶嘴不假辞色,嘟着嘴巴哼哼唧唧,可把睡意朦胧的弗雷德磨得不行,不得已,用力将奶嘴抵进他口中。
Sleepy委屈地吸着奶嘴,等这个「假妈妈」眯上眼睛,才恶狠狠地咬上他的左胸。
“嗷——”一声哀嚎在深夜的别墅里回荡,弗雷德差点把手里软乎乎的臭东西扔出去。
从领口看了眼自己渗出血珠的伤口,弗雷德深吸一口气,心中默念“亲生的,亲生的……”
看着已经重新闭眼吸着奶嘴的熊儿子,弗雷德忍不住想捏捏他脸蛋教育一顿。
手都伸出来了,看着和老婆一模一样的小脸蛋又没舍得,只得揪住他的小红毛扯了扯:“长乳牙了不起啊!等你断奶我一定好好教教你规矩!”
Sleepy少爷九个月时,已经是爬行动物中的佼佼者,身手非常矫健,终于有和爸爸争夺妈咪宠爱的主动权了。
床头,弗雷德正揽着老婆一起玩新发明的小游戏,余光落在床尾跃跃欲试的小屁孩身上,在他妄图往妈咪腿上爬时,抬起大脚,把小屁孩推到一边。
看着他对自己干瞪眼,弗雷德更得意了,
“媳妇,要亲亲~”
西格莉德偏头,赏给他一个吻,眼神还专注地落在游戏上。
弗雷德也不在意,偷偷对小屁孩比划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这可把Sleepy少爷气的要死,在床尾爬了一圈,他抬起肉乎乎的屁股,小短腿和肥脚丫试探半天,终于安全着陆。
没了碍眼的臭小子,弗雷德放心地和妻子经营感情,浓情蜜意,仿佛回到了没有Sleepy的日子。
还不等弗雷德得意多久,Sleepy少爷居然从床底下爬了出来,手里还抱着一个马桶圈,哼唧唧地哭了出来。
宝贝儿子的哭声终于唤回了西格莉德的母性,她赶紧顺着声音找儿子。
等看清儿子的样子,西格莉德再也不能压住脾气,
弗雷德喉结深深地吞咽一下,试图解释点什么。
结婚的时候他承诺过,绝对不会把马桶圈挂在家里……可他只是放在了床底下啊??????
老婆大人并不给他机会,抱起Sleepy,把他手里的马桶圈取下来,狠狠地套在弗雷德脖子上。
“弗雷德,戴着你的马桶圈给我滚出去!”
就这样,乖巧待在妈妈怀里嗦手指的Sleepy,伸出另一只小胖爪和弗雷德告别。
Sleepy少爷一岁生日那天,被强制断奶,连同断奶一起,他被剥夺了和妈妈一起睡的权利。
“一岁是大宝宝了,要自己睡哦!”不安好心的坏男人对他说,Sleepy偏头不鸟他。
等妈咪出现了,Sleepy爬在婴儿床上可怜巴巴地看向妈咪,可惜妈咪只是抱着他送了个面颊吻又把他放回了床上。
Sleepy圆溜溜的眼睛瞪着坏男人,把仇记在了他头上。
弗雷德非常满意老婆虽然不舍还是决定提前让儿子学会独立,轻拍旁边的床位:“来,给你剪脚指甲。”
看着准备就绪的弗雷德,西格莉德放下手里的杂志,坏心眼地把脚往前一伸,正蹬在了弗雷德脸上。
“咯咯咯……”Sleepy不合时宜地拍手大笑。
弗雷德一声不吭,大掌小心握着对方那只洁白秀气的脚,低下头,英挺的侧脸变的温柔,带着一种令人恍惚的成熟气息。
一时间,空气中只有翻书页的声音和指甲刀的细微声响。
指尖的热度从脚趾间传来,西格莉德即使不低头看,也可以想象每个脚趾被精心修剪成了光滑饱满的圆弧形,而那人正用嘴轻轻吹气,微痒的风吹走剪落下来的可能刺痛她的细碎指甲,也让她心里荡起一片涟漪……
这种细微之事上的贴心呵护,应该就是所谓的宠爱吧?
结婚五年,依旧像宝宝一般被捧在手心的西格莉德用杂志遮住勾起的唇角~
转眼间,Sleepy少爷两岁了,用弗雷德的话说:是个比一岁的大宝宝还长一岁的巨婴宝宝了。
生日第二天就被残暴的弗雷德扔进了隔壁的单人间,美其名曰是爱他的爸比送给他最完美的生日礼物。
就算装修极尽奢华,所有该年龄段玩具应有尽有,Sleepy依旧非常不满意。
“我讨厌你,弗雷德!”Sleepy在爸爸关门时气鼓鼓地喊。
弗雷德又打开门把脑袋探进来:“真巧,我也讨厌你,Owl。”
“嘭——”门再次被用力关上。
这孩子简直生下来讨债的,天天粘着妈妈分走她的注意力就算了,还没眼色的总是打扰他们的夫妻生活,小嘴会说话之后就开始告他的黑状,却从始至终不叫他“爸爸”。
天天不是“喂”就是“弗雷德”,真是好没礼貌,比小时候的罗尼还难带。
弗雷德无数次惋惜Sleepy没有自己和乔治这样的双胞胎哥哥对他进行爱的教育。
三岁的Sleepy少爷上幼儿园小班了,在母亲的熏陶下,开始觉醒自己的男性审美,每天打扮的像一只花孔雀。
弗雷德无力吐槽:“你每天这么招摇过市,不会挨揍吗?”
Sleepy只当他嫉妒:“你懂什么,我可是园草~追我的妹妹好几个,我喜欢的小姐姐还允许我吻她。”
“什么?这么棒?”弗雷德来了兴致,挤眉弄眼地调笑。
还没等问出细节,后脑勺就被「啪」地挨了一巴掌。
“Sleepy,我教过你,不许亲其他小姑娘!”
Sleepy吐吐舌头,“可是,她是我女朋友啊~男朋友可以亲女朋友,就像妈咪和弗雷德。”
西格莉德摇头叹气,“弗雷德,作为爸爸你应该多教教他怎么做个小绅士。”
弗雷德对着老婆的背影连连说好,等她走了,才勾勾手指头示意他凑近点,小声问:“告诉爸爸,谁家闺女啊?好看不?”
Sleepy从口袋里拿出珍藏的合影给弗雷德炫耀。
照片里他儿子正认真地给高他半个头的小姑娘扎辫子。
“头发稀稀疏疏,还白花花的,跟老太太似的。”
“弗雷德,那是银色!!”
“哎,这个眼睛呆滞无神,看着就不太聪明。”
“弗雷德,她全班第一。”
Sleepy的反驳被无视。
瞅了半天,弗雷德一脸失望地总结:“啧啧啧,眼光不太好啊!”
“你才眼光不好!!!!!”Sleepy恼羞成怒地大喊,却马上被亲爹捂住了嘴巴。
“嘘——”弗雷德往楼上瞟了眼,才放开儿子,“你想挨揍别牵连我,说我眼光不好,就是在质疑你妈咪的美貌!”
“那就是妈咪眼光不好……”Sleepy小声纠正。
弗雷德揪住他的头发,“不孝子,没我哪来的你?”
四岁的Sleepy少爷英俊潇洒,口齿伶俐,是同年龄里小有名气的小绅士。
今天这位和他爹水火不容的小少爷一反常态地向弗雷德服软了,因为有求于他。
弗雷德得意了,舒服地靠坐在沙发上,悠哉悠哉。
“说吧,闯什么祸了?”
Sleepy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今天老师带我们去摘草药,一个小哥哥抢走了我摘的蘑菇,怕被老师发现还吃掉了……”
Sleepy挤出几滴眼泪。
“继续。”弗雷德不为所动,兴致勃勃地催促。
“他吃完就住院了,老师说要我去道歉。”
弗雷德算是听明白了,他儿子小小年纪就骗讨厌的同学吃毒蘑菇,怎么这么恶毒。
“行吧,你叫吧!”弗雷德点点头。
“叫什么???”Sleepy一脸懵懂。
“叫爹啊!不是你爹我会拉下老脸陪你去道歉?”
Sleepy忍辱负重,让弗雷德先得意一下吧:“爹地……”
“好嘞,乖儿子~”弗雷德撸了把他的小卷毛,单手抱坐在胳膊上。
因为一声“爹地”,弗雷德带着礼物和熊孩子去医院赔罪。
推门,才发现是熟人……
“隆巴顿先生?还有隆巴顿夫人?中午好!”居然是纳威的儿子?他都结婚了?老婆应该是金妮的好朋友……也不能怪他连学弟结婚了都不知道,毕竟一个事业有成家庭幸福的男人确实挺忙的,不是在工作就是在陪老婆……
弗雷德看了眼旁边银发披肩的女士就礼貌地收回视线,和纳威握手,都是熟人气氛缓和了很多。
“Sleepy,去和小哥哥道歉。”弗雷德把儿子往前一推。
病床上,一个小朋友正四肢着地,像一只小动物一样走来走去,对站在床前的小男孩熟视无睹。
Sleepy费劲地爬上床:“对不起,弗兰克哥哥!”
“喵——呜”安静的小男孩突然发出一声刺耳的猫叫。
吓的Sleepy赶紧跳下来。
“你可能踩到他尾巴了……”卢娜露出一丝苦笑。
场面很尴尬……弗雷德懵逼,他儿子到底给人家吃了什么?
“弗兰克以为自己是一个被弃养的小野猫。”卢娜解释道:“医生说这种情况可能持续一礼拜。”
弗雷德心里把不孝子痛骂了一百遍,觉得只让他叫自己一声“爹地”真是血亏。
“我很抱歉,弗兰克的医疗费我来承担。”
纳威腼腆地笑笑:“不用了,小孩子玩闹时发生点意外在所难免。”
准备离开时,弗雷德再次真挚道歉:“真是非常不好意思,我家Sleepy不太聪明~我一定好好教育他,让他不要给好朋友吃乱七八糟的东西。”
等父子俩离开,纳威和卢娜对望一眼,尽是无奈之色
遗传真是太强大了……
临近圣诞节的伦敦下起了绒绒雪花,整个对角巷都被轻纱笼罩。
弗雷德看着走在前面的Sleepy,不爽地要求:“Sleepy,再叫一声爹地听听。”
Sleepy头都不回:“想得美!”
“不叫我就告诉妈咪,”弗雷德坏笑:“到时候,你就不是这个家最让妈咪喜欢的男子汉了。”
“你别想骗我叫爹地。”Sleepy小短腿冲出去,抱住了站在把戏坊门口的大长腿:“乔治爸爸~想死你了!”
弗雷德立在原地,小声嘟囔:“真是个不孝子。”
乔治把腿上的挂件抱起来,举上头顶颠了颠,“Wo~我们夜魔侠长高了啊!”
“嗨,乔治!”弗雷德有气无力地打了声招呼,路过时还不忘给不孝子后脑勺来了脑瓜崩。
“啊!”Sleepy捂住后脑勺,在乔治怀里撒娇,“乔治爸爸,这个坏人总欺负我!”
“恶人先告状啊~”弗雷德摇摇头。
把不孝子丢给乔治,弗雷德总算清闲了会儿,躺在沙发上打打游戏,等在『决斗俱乐部』结束三盘PK,Sleepy终于有气无力地被乔治抱了回来。
“接住!”Sleepy被扔进亲爹怀里。
“乔吉,你想要个便宜儿子吗?这不孝子给你算了。”弗雷德面露嫌弃地抱起来。
乔治送父子俩出门,随口说:“不了,我喜欢闺女~”
弗雷德点点头,“好吧~今年圣诞来我家吧。”
“我会考虑。”
“考虑?行吧,我走了,大忙人。”
等离开把戏坊,弗雷德才把怀里的不孝子放下来,
“Sleepy,自己走。”
Sleepy抬头瞪了眼高高在上的亲爹,再次感慨,为什么我爹不是乔治爸爸。
仿佛看穿了Sleepy的想法,弗雷德冷冷地说:“你这个不孝子,今年的圣诞礼物没啦!”
“乔治爸爸对我好,还会给我买冰激凌~”
“你只会凶我,不给我买圣诞礼物,弹我脑瓜崩,和我抢妈咪——”
Sleepy列举起弗雷德的不是,正让他不厌其烦,拐角突然出现一家冰激凌店。
“够了,我给你买冰激凌!”弗雷德咬牙切齿地说。
吃总能堵上你的嘴了吧?
Sleepy闭嘴了:“我要香草味。”
弗雷德把冰激凌递给不孝子,“快吃,被你妈咪发现可别连累我!”
“哼~”Sleepy偏过头,打开包装纸,好香啊~
伸出小舌头舔了口手里的冰激凌。
弗雷德走了几步发现身后没动静,叹了口气回头,就看见不孝子嘴里哈着热气,舌头被粘在冰激凌上拔不下来,正瞪着他哭唧唧呢!
于是,呆愣几秒后,弗雷德一点没有同情心地哈哈大笑起来!
完了,这下父子俩的梁子结大了。
【hp】恶人的主
3
“我可以和里德尔一起,教授。”克莉丝乖顺地低下头,留给邓布利多一个发顶。
“哦,好,好。这是霍格沃茨给小巫师的赞助金,我会把你们送到对角巷入口的。”
当邓布利多把他们送到对角巷入口的酒馆,汤姆头也不回地向对角巷走去,克莉丝站在原地目送着邓布利多消失在人群中。
“魔杖。”克莉丝在口中默念着。在来的路上,邓布利多和他们讲了对角巷的基本构造,只要顺着主干道一路走下去,就可以买齐上学时候需要的所有东西。
但是,她想要一根魔杖,立刻,马上。
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克莉丝用水和石头,斩断了她与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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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和里德尔一起,教授。”克莉丝乖顺地低下头,留给邓布利多一个发顶。
“哦,好,好。这是霍格沃茨给小巫师的赞助金,我会把你们送到对角巷入口的。”
当邓布利多把他们送到对角巷入口的酒馆,汤姆头也不回地向对角巷走去,克莉丝站在原地目送着邓布利多消失在人群中。
“魔杖。”克莉丝在口中默念着。在来的路上,邓布利多和他们讲了对角巷的基本构造,只要顺着主干道一路走下去,就可以买齐上学时候需要的所有东西。
但是,她想要一根魔杖,立刻,马上。
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克莉丝用水和石头,斩断了她与父亲生命的纠缠。
现在她需要一根魔杖,来开启她作为巫师的未来。
“欢迎光临,小巫师。”不大的店面里堆叠着成千上百的魔杖盒子。从地上一路垒到天花板,桌椅上覆盖着一层细小的灰尘。橱柜显示出陈旧的色彩。
“你好,先生。我来买魔杖。”克莉丝迅速打量了一圈这家小店。
“好的,小姐。请问你怎么称呼?”银白色头发的老人从柜台后走出,他手里拿着一卷软尺。“不过我还是要纠正一下,是魔杖挑选人,而不是人选择魔杖。”
“克莉丝·弗洛斯特。”
“好的,好的。弗洛斯特小姐习惯用哪只手?”奥利凡德从头围量到腰围,又量了臂长。
“左手。”
“哦,左利手。听说这一类人往往在艺术方面更有造诣。”
艺术造诣?克莉丝在心里不屑道,艺术可不会填饱她的肚子。
“来吧,小姐。试试看这根。冬青木,独角兽毛,十又二分之一英寸。”奥利凡德递给克莉丝一根魔杖。
在上手的一瞬间,克莉丝可以感受到她的魔力流向魔杖,但是感觉很不对劲。
“哦不不不,不是这个。试试这个,黑刺李木,龙心弦,九又四分之三英寸。”
克莉丝接过魔杖,感觉比上一根好很多,但直觉告诉她,不是她要的那根。
“可以给我十一英寸的山楂木,独角兽毛的魔杖吗?”克莉丝问道。她对魔杖的了解仅仅来源于她的母亲,她不在乎魔杖是什么样子的,她只想要一根和母亲一样的。
“哦,我说过了,弗洛斯特小姐。是魔杖选择巫师,而不是巫师选择魔杖。”奥利凡德似乎是被冒犯到了一样。
“不过你说的这根魔杖,我有印象。那位女士是你的什么人?母亲吗?”奥利凡德问道。
“她是我的母亲。”克莉丝漆黑的双眼看向奥利凡德,“您知道有关她的事情吗?”
“我倒是可以相信你们是母女,毕竟你和她有一样的金发。”
“所以我的母亲是谁?”克莉丝问道,她的语气里带上了几分急切。
“她叫……”
“欢迎光临,奥利凡德魔杖店。”门被推开,门口的铃铛叮当作响。
谈话被打断了。克莉丝恨恨地看向来人,是汤姆。
“请稍等,我先为这位小姐找到适合的魔杖。”说着,奥利凡德又递给了克莉丝一根魔杖,“小姐,你要知道。没有哪根魔杖可以适合两个人,哪怕她们是母女。这就像是爱人,只有唯一。这是白蜡木,独角兽毛,十英寸。”
“好的,先生。”克莉丝再次挥动。
“不不不,也不对。试试这个,黑檀木,龙心弦,九又四分之三英寸。”
克莉丝接过魔杖的一瞬间,身上的魔力仿佛找到了倾泻口,如河流奔涌涌向魔杖。
一朵莹白色的雾气绽放在魔杖尖端,又化作一只鹰向天花板飞去,逐渐消失在空气中,只留下点点银辉,飘飘悠悠地落下。
“很好,很好。你们很适合。黑檀木是一种独特的材质,他们选择的主人也往往会是独特清醒的。九又四分之三英寸,很少见的长度,不过很快你就会发现,这个数字的奇妙了。”奥利凡德俏皮地朝她眨了眨眼睛。
“谢谢,先生。”克莉丝从钱袋子里掏出七个金加隆放在桌上,无视了身后等待的汤姆转身离去。
“好了好了,轮到你了,年轻的先生。”奥利凡德转向汤姆。
克莉丝离开奥利凡德魔杖店之后,才打开购物清单,准备一年级需要用的东西,校服,课本,坩埚……
助学金只有15金加隆,全部换新的明显不可能。克莉丝的物欲不高,但是她不想让新环境的人知道她不堪的过往,她不希望别人知道她来自贫民窟。
她已经与过去斩断联系,从拿到魔杖的那一刻,她就是全新的克莉丝·弗洛斯特。
那就买新的校服吧。克莉丝决定。
摩金夫人长袍店的人是最多的,克莉丝在门口排队,等了好久才轮到她。
“欢迎欢迎,可爱的小姐。是来订制校服的吗?”摩金夫人问道,周围的魔方软尺自动工作起来,羽毛笔自己记录下了克莉丝的尺寸。
“谢谢夫人。”克莉丝没有被这么多奇怪的工具围起来过,这里的人也太多了。克莉丝感到了前所未有的不自在。
“一个金发的小美女,小姐,你的头发简直就像是金子一样。”摩金夫人摸着克莉丝的长发,不断赞美。
克莉丝绷直了嘴角面无表情,她实在不适合处理这种场合。不过好在这一切都很快,有魔法辅助,克莉丝很快就拿到了衣服。
除去衣服和魔杖,剩下的钱,只够克莉丝买些二手货了。
她没有买魔法宠物,主要是她不喜欢动物。
克莉丝留恋不舍地把整条街逛了一遍。
今天是她的新生。她站在出口,摸着口袋里的魔杖。深呼吸感受着这一刻的空气。
人声,车马声,吆喝声,店铺散发出来的药味,动物的粪便味道,糖果屋的香甜……此刻,克莉丝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和满足。
她想让这种感觉延续到她日后生命里的每一秒。
汤姆已经在出口处等她了。
“走吧。”一看到汤姆,克莉丝的好心情就没有了。如果不是他,她现在已经知道自己的母亲叫什么了。克莉丝瞥了一眼汤姆,心怀怨怼。
汤姆默不作声地和她并肩行走,他们走过酒馆,回到了麻瓜世界。
“真有意思,真有意思啊,克莉丝。”汤姆站在伦敦街道口,看着面前的场景。
“克莉丝,我想要,我想要变强,成为站在顶端的人,这一切都将属于我。”汤姆反复握住手中的魔杖,他黑色的眼睛里,又着某种狂热的情绪。
“祝你成功。”克莉丝不冷不淡。
“你没有什么感想吗?克莉丝。”汤姆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克莉丝,亲眼见过魔法世界居然会一点也不惊叹。
“汤姆,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眼皮子浅和喜欢说大话的。”克莉丝看向他的眼神里带了些轻蔑。
“你这个贱人,你又懂什么?”汤姆咒骂道。“邓布利多那只老蜜蜂放火威胁我,让我去道歉。迟早有一天,我要把他踩在脚下。”汤姆咬牙切齿。
“这就是你们在房间里发生的事情吗?”
“你看过吗?那一把火,我可以清楚地感受到火焰的温度,像蛇一样缠绕在我的柜子上,我以为我要被烧死了,但是下一秒就消失不见了,就像是我的幻觉。克莉丝,那种力量是我要追求的。”
“我们认识了三年了,克莉丝。我们是一伙的,你是我的伙伴。我知道你的秘密,你杀了你的父亲,埋葬了你的母亲。你也知道我会和蛇说话,可以命令蛇。这三年里,我干的每一件坏事你都知道。”汤姆言辞诚恳,仿佛真的是把克莉丝当做他的好伙伴。
“汤姆,你知道你现在的嘴脸吗?就像是自己已经在火坑了,然后迫不及待地把我也拖下去。”克莉丝的手按着汤姆的脖子,他们额头抵在一起。
“你下来吗?克莉丝?我们是伙伴。我们是一路人。这个世界上除了我,没有谁可以更了解你了,克莉丝。”男孩的黑眸像是深渊,深渊在诱惑着克莉丝赶紧下坠。
“汤姆,你真是个,贱人啊。”克莉丝冷笑着,“你想要用弑父这一条狗链牵着我吗?你以为我是你的小狗吗?”
“我们是伙伴,克莉丝。等我强大了,我会站在所有人的头顶,而你,则是我身边的唯一一个。”汤姆的话听着很真切,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
“汤姆,你知道吗?我的目标只有一个,成为克莉丝。”
“我是最强大的,我把所以认识你知道你底细的全部杀了,没有人会知道你的过去,你只会是克莉丝。”
“记住你今天的话,汤姆。在你实现你的诺言之时,我会与你同路。”克莉丝死死地盯着汤姆的眼睛,那漆黑的双眼里只有一个小小的她。
“好的,克莉丝。”在克莉丝放开他转身离去之时,他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
【银与墨绿】Chapter.186
Chapter.186
1955年的深秋,凤凰社又一次集结起来展开对食死徒和黑魔王的攻击。
极速飞驰的马车驱散了淡淡的云翳,就像划过夜空中的流星。漆黑夜空下的夜骐马车高高地飞过大片大片的暗色田野,而在马车后,五名骑着扫帚的凤凰社巫师们像几柄紧贴飞行的利箭尾随着马车飞行。毫无疑问,他们是先锋。
【是那个女人——多琳·梅多斯就在马车里!】
攻击者的声音被马车带起的风传到我的耳边——一束又一束的带着火星的粉碎咒如同瞬时发射的烟花在车身上方的夜空中爆炸。咝咝作响的金红色火星溅落在马车顶部,在鎏金的车顶上留下几道烫痕。这些巫师在试图阻止夜骐马车继续前进,他们在为增援的到来争...
Chapter.186
1955年的深秋,凤凰社又一次集结起来展开对食死徒和黑魔王的攻击。
极速飞驰的马车驱散了淡淡的云翳,就像划过夜空中的流星。漆黑夜空下的夜骐马车高高地飞过大片大片的暗色田野,而在马车后,五名骑着扫帚的凤凰社巫师们像几柄紧贴飞行的利箭尾随着马车飞行。毫无疑问,他们是先锋。
【是那个女人——多琳·梅多斯就在马车里!】
攻击者的声音被马车带起的风传到我的耳边——一束又一束的带着火星的粉碎咒如同瞬时发射的烟花在车身上方的夜空中爆炸。咝咝作响的金红色火星溅落在马车顶部,在鎏金的车顶上留下几道烫痕。这些巫师在试图阻止夜骐马车继续前进,他们在为增援的到来争取时间。
Voldemort挥动魔杖,原本隐匿在星夜下的夜骐马车镀上一层淡淡的银光,终于现出原有的轮廓。又是一场爆炸,那些几乎就要点燃车身的金红色火星就像掀起涟漪的石子般直直下坠,被如水黑色防护咒语无声无息地吞噬。
凤凰社的先锋暂时没有办法打破防护,但这并不意味着这层防护坚不可摧——持续不断的咒语爆炸正在逐渐耗尽防护的镀层。
只是稍加思索,我便撑着身边最近的扶手椅慢慢起身,同样也抽出了魔杖。
“我猜想你不打算对这些凤凰社巫师展开攻击。这么好的诱饵只换来五个凤凰社巫师的生命——这显然太少了,是不是?”
“不要擅自推测我的计划,多琳。”Voldemort用一种令人颤抖的温柔语调说,“我不喜欢自作聪明的女人。”
然后他转头看着我,那双猩红色的眸子中的目光深不可测。
“
我猜你不打算乖乖成为诱饵。”他轻声说,声音透着虚伪的哀伤。“我认识的多琳·梅多斯可不会束手待毙。”
我给自己上了一个盔甲咒作为回答——我从来不是乖乖等着被人保护的性格。
这时夜空中响起一声尖利的唿哨,凤凰社的部分增援到达了。又多了十五名巫师紧贴着马车飞行,他们无一例外都用蒙面,只露出双眼。这些人显然很机警,也更加身经百战。事实也的确如此,在互相用荧光咒确认对方的身份后,他们像是提前安排好的那般三三两两错开。又是一声唿哨,所有追踪者的身形即刻完全融入在夜空中,就像彻底消失了一样。
幻身咒,毫无疑问。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凤凰社的巫师变得更狡猾了。
夜空中的爆炸声消失,周围诡异得安静了许多。未知正在不断酝酿积蓄,凤凰社的巫师们在夜空中潜伏着伺机而动,可我们完全看不到他们的轮廓或者估计他们的位置。但我们还能听得到扫帚掠过夜空发出的呼啸声——更多的凤凰社增援已经来了。然后,就像是被命令般,他们再度隐身融入夜色,不动声息地潜伏着。
这根本不像是格兰芬多或者其他学院的作风。凤凰社学会了蛰伏和隐蔽——现在他们比我们更像是斯莱特林的毒蛇。
我莫名地想到了雷古勒斯·布莱克。他也在布莱克家族蛰伏了很久,他既厌恶又了解斯莱特林的一切。这个男人到底对凤凰社有什么样的影响?
“二十个凤凰社的巫师对付黑魔王。”Voldemort又一次发出刺耳的冷笑,“你们以为这就能与我抗衡了吗?”
“是二十个凤凰社的巫师对付我们两个人。”我冷冷地纠正,“斯莱特林的巫师不会蠢到大敌当前还保持着分裂。我还不至于让你单打独斗,汤姆。”
“斯莱特林的巫师也同样不会忘记寻找任何可能的力量。”一个懒洋洋的,刻意拉长调子的恼人声音说。
我惊讶地回过头——绿色火焰迅速升起,阿布拉克萨斯从马车内的壁炉大步跨出,他照例掸了掸银袍子上的灰,并没有对我或者Voldemort鞠躬行礼。
“是二十个人对付三个人。你简直错得离谱,‘智多星’。”
见到我的表情,阿布拉克萨斯露出惯常的嘲笑。他顺手给我上了个盔甲护身,直接站在了我的身旁。我依旧像个白痴一样直直地瞪着他。我又忘了——我们的马尔福家主依旧掌握着所有的飞路网通行权。
“我刚刚让魔法部部长给整个巫师界发布了临时宵禁的命令。”阿布拉克萨斯冷静地看了一眼Voldemort,那柄蛇头手杖有条不紊地轻轻叩着地面。“所有的飞路网都在严格监视进出,所有的魔法部职员都被紧急召集,任何无故缺席的傲罗都会被清除。我手上的巫师已经控制了一部分疑似与凤凰社有联系的傲罗,确保没有凤凰社新的增援。我想,地面上的战斗应该会很快结束。”
“很好,亲爱的阿布拉克萨斯,看来我们之间一如既往地保持着默契。”Voldemort的猩红双眸流露出赞许,“也许你能顺带提醒一下我们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凤凰社的朋友?”他冷笑着提议,“我想,他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阿布拉克萨斯那双浅灰眸子中也露出同样的冷笑。他微微颔首,然后用魔杖对准自己的喉咙施放了声如洪钟咒。
“我是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我代表魔法部和每一个在场的凤凰社巫师交涉。”
他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着。没有回应,凤凰社的所有巫师一如既往地保持着隐形,在黑暗中隐藏着自己的位置。
“五分钟前,参与这场战斗的每一名食死徒都被临时给予了魔法部傲罗的正式职位。你们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现在凤凰社对抗的不是食死徒,而是象征巫师界的魔法部。如果我是你们的话,我会思考这一切是否值得。”
“变成傲罗的食死徒依然是食死徒。人人都知道魔法部是你的傀儡。你不能代表巫师界!”
一声怒喝打断了阿布拉克萨斯的话。就在同时,我迅速沿着声音来源反手释放了一个现形咒——幻身咒的伪装被击碎,露出一个骑着扫帚的凤凰社的巫师的身型。他就像之前的凤凰社巫师一样蒙着脸,用极度厌恶的目光盯着阿布拉克萨斯。怒意使这个追踪者完全不在意自己暴露,他举起自己的魔杖,像是随时准备对年轻的马尔福家主念出咒语。
“哈方·隆巴顿先生。”
阿布拉克萨斯懒洋洋地吐出了这个名字。一时间,蒙面的凤凰社男巫的身体像是僵住了,所有的咒骂就像被浇灭的火星。这个被称为隆巴顿的男巫一如既往地怒视着,既不否定也不回答。
“很惊讶,是不是?蒙面对我没有用。我碰巧知道今天参加战斗的每一个人的姓名,血统,身份和家庭。我还知道很多你们都不知道的事情,比如,食死徒可以成为傲罗,傲罗同样也可以成为食死徒。”
阿布拉克萨斯唇边的冷笑加深,他看上去一如既往地从容不迫。那柄蛇头手杖有条不紊地轻轻叩着地面,年轻的马尔福家主终于也露出了自己的毒蛇獠牙。
“比如一小时前,在靠近诺克拉斯的上萨夫顿村,有一部分“食死徒”把村子里所有的麻瓜都集中到了艾伯顿巷30号。这里是一座在中世纪建成的教堂,它面前的广场据说执行过不少巫师审判。这些食死徒们在周围堆上了木柴,就像中世纪麻瓜对巫师所做的那样。是的——他们准备用厉火对这些麻瓜执行火刑,我想,如果你们现在离开选择去营救,一切恐怕还来得及。”
在我身后,Voldemort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黑魔王猩红色的双眸兴致勃勃地观望着一切,一点也没有阻止年轻的马尔福家主的意思。
“你以为编造这种谎言就能让我们离开这里?”被称为隆巴顿的男巫愤怒地扯下面具,将它直接丢向阿布拉克萨斯。“做你的美梦去吧,马尔福!”
阿布拉克萨斯微微侧身,不费气力地躲过了。他又一次掸了掸自己的袍子,看上去一点也没有被激怒。
“不止是麻瓜。”年轻的马尔福家主漫不经心地补充道,“我记得你的侄子消失有一段时间了,他绝望的父母还曾经求助于魔法部。傲罗们找到了这个可怜虫,你不妨猜猜看,他现在在哪里?”
哈方·隆巴顿那张圆脸这才现出震惊。
“不——不要对弗兰克下手,你们说过你们不会对纯血巫师出手的!”
阿布拉克萨斯闻言只是微微一笑:“我们可不会对纯血叛徒手下留情,你知道的。”他说,就像是毫不在意面前人的痛苦。
隆巴顿垂头发出痛苦的哀嚎,如同瞬间被抽干了活力般。他浑身发着抖,就快在扫帚上摔落下来。
“哈方!”
又一个凤凰社的巫师解除幻身咒现形。他迅速飞过去扶住了濒临崩溃的哈方·隆巴顿,然后对着我们也伸出了魔杖。
韦斯莱家的人——我盯着那一头红发,是哪一个?
哈方·隆巴顿再次抬起头。他坚决地推开韦斯莱,并不忘给自己的同伴重新施放了幻身咒。
“放了他,我宁愿替他死。”哈方·隆巴顿冷冷地说。不到一分钟,他就藏起了自己的全部痛苦,“你们口中的纯血叛徒是我,不是那个无辜的孩子。”
他就这样定定地看着阿布拉克萨斯。
“一个人的命和三十个人的命相比无足轻重,我不会做这种愚蠢的交易。”
阿布拉克萨斯平静地说,他就这样看着希望之光在隆巴顿的眼中彻底被掐灭。
“但我也不是冷血的人。”年轻的马尔福家主话锋一转,他的眼中带着虚伪的同情。“这就是为什么大不列颠的其他巫师都在因为我的宵禁令而禁足,而我却独独告诉你这个消息。你知道地址,你可以救这些人——虽然希望渺茫,可比起彻彻底底的放弃,你依旧还有成功的可能。哈方·隆巴顿先生,我愿意给你这个机会。”
他在撒谎!
我冷冷地旁观着一切——阿布拉克萨斯在撒谎。这就像他对凡里斯·福吉所做的那样。他牢牢掌握着棋局的走势,他不会允许对方有翻盘的可能。年轻的马尔福家主只是用一种残忍的方式在享受溃不成军的对手在死亡前的最后一次挣扎而已。
阿布拉克萨斯掏出怀表对了对时间。“距离火刑还有大约十分钟,你还有一段时间思考。记住任何对黑魔王和梅多斯的攻击都会被视作放弃那些麻瓜。”他声音平静一如往昔。“好好考虑我的提议,隆巴顿先生。为表诚意,我会亲自在艾伯顿巷30号等着你和你的伙伴。”
他看也不看脸色苍白的哈方·隆巴顿,而是取消了声如洪钟咒,然后向我身边的Voldemort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从Voldemort的反应来看,他也对阿布拉克萨斯刚刚的交涉很是满意。
虚伪冷血的恶棍,卑鄙无耻的毒蛇,我在心底冷笑,这两个男人可真是坏得彻底。正是因为他们在,斯莱特林的巫师才会被认为是邪恶的坏蛋。
肩头冷不防被重重一拍,接着,一只水晶小瓶突然落在了我的手心中。“这份活力药剂会让你稍微不那么虚弱。”阿布拉克萨斯冷眼看着我,蛇头手杖又一次敲了敲我的头。“作为诱饵,你最好别那么容易死掉,梅多斯小姐。”
他用眼神逼迫我喝完了全部药剂,然后便从壁炉优雅退场。
我叹了口气,转而继续看着哈方·隆巴顿,这个可怜虫正直直盯着阿布拉克萨斯离去的方向。他还有十分钟做出选择——就像阿布拉克萨斯所说的,他不是全无机会,而是要选择是不是就连尝试都不尝试选择放弃。Voldemort也在观察隆巴顿的表情,但那更像是一种残忍的娱乐。
“很痛苦,是不是?意识到了你自己和凤凰社的局限。”黑魔王嘶嘶地说,他的声音就像是能轻易穿透人心中最为薄弱的部分。“在之前的战斗中,我并不意外你们会攻击麻瓜,毕竟是他们首先对你们展开了攻击。但现在可不同——让我问你们所有人这些问题:明明知道自己有能力去拯救麻瓜,你们也要选择继续与巫师对抗和自相残杀吗?”
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所有凤凰社的巫师依然保持着死一般的沉默。
“凤凰社令我失望了一次又一次。”Voldemort于是惋惜地说,那毫无温度的猩红的双瞳再度看向哈方·隆巴顿,“那让我问你这个问题:隆巴顿,明明知道自己离开这里可以拯救家人,你也要为了所谓的正义而牺牲血亲的生命吗?”
他满意地看着这个格兰芬多出身的巫师因为痛苦而再度浑身发抖,这显然比钻心咒造成的痛苦更能给黑魔王带来愉悦。
“虽然我是斯莱特林的继承人,但我也的确很欣赏格兰芬多的勇气。”Voldemort继续嘶嘶地说了下去,“哈方·隆巴顿 ,只要你像一个格兰芬多那样昂首赴死,我就会让阿布拉克萨斯放过你的家人。”
哈方·隆巴顿的精神显然已经濒临崩溃,而黑魔王残忍的操纵却并没有因此而停止。
“怎么,难道你刚刚的话是假的吗?”Voldemort声音透着虚伪的遗憾,“我以为你至少有愿意为家人牺牲的觉悟。”
“我……如果我能让弗兰克活着的话……”
哈方·隆巴顿嗫嚅着。
“很好,隆巴顿。”Voldemort继续着循循善诱,“就是这样——垂下你的魔杖,然后像英雄一样地为家人赴死。”
黑魔王毫无感情地盯着眼前这个可怜虫。他看着哈方·隆巴顿的瞳孔涣散,嘴唇不住地颤抖起来——他已经到了精神崩溃的边缘,魔杖眼看着就要按照黑魔王的命令垂下来。
但夜空中又传出了一声唿哨,这声音就像一把利刃划破了黑魔王的诱导,它无疑是某种提醒。哈方·隆巴顿原本涣散的瞳孔再度恢复了神采,他重新举起魔杖,脸上带着甘愿赴死还要尖锐的痛苦。“黑魔王不会这么仁慈!”这个格兰芬多出身的巫师流着泪大吼,“战斗到底——凤凰社一定会战斗到底!”
他接连不断地发射出爆炸咒,愤怒加强了他的魔力,Voldemort施加在马车上的防护终于被暂时撕开了破口。又是一个粉碎咒,这咒语如一柄利刃般从裂痕中射入,轻易穿透了尚未来得及愈合的防护。我挥动魔杖试图阻拦,但咒语的锐锋还是穿透了我身上的盔甲咒。
左脸传来了一阵尖锐的刺痛,我下意识捂住了伤口,发觉满手都是血。
“果然那些话是假的,隆巴顿。你并没有为家人牺牲的觉悟。”
Voldemort冷酷地说。他用身体护住我,同时挥动着魔杖,一道绿光照亮了哈方·隆巴顿的双眼,这个男人眼底的愤怒消失了。他的目光慢慢变得涣散空洞,然后彻底失去了最后一丝生机。
“不!!”
不知从哪里传来了痛苦的哀嚎。但已经晚了——死咒杀死了这个男人所有的反抗,哈方·隆巴顿就这样直直地从扫帚上坠落了下去,当着他那些同伴的面。
“我不是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我不会再表现出任何仁慈。”
Voldemort猩红的双眸此刻满是残酷的杀戮欲望,现在的他比任何时候看上去都像一条残忍嗜血的毒蛇。
“任何敢于和黑魔王作对的人和他们的家人都会死。从现在开始,无一例外!”
Flee like a bird(下)
——西奥多现代AU
——高中设定,第一视角,《normal people》AU
——全篇9.7k+
——埃利亚·菲尔兹(Ellia Fields)×西奥多·诺特(Theodore Nott)
——推荐曲目:《silk》by Wolf Alice
Summary: 让不明的情绪成为我们的指引。
[图片]
图片来源:百度
皮相代As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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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图用困惑、危险、失败来打动你。——《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博尔赫斯...
——西奥多现代AU
——高中设定,第一视角,《normal people》AU
——全篇9.7k+
——埃利亚·菲尔兹(Ellia Fields)×西奥多·诺特(Theodore Nott)
——推荐曲目:《silk》by Wolf Alice
Summary: 让不明的情绪成为我们的指引。
图片来源:百度
皮相代Asa
00.
我试图用困惑、危险、失败来打动你。——《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博尔赫斯
05.
达芙妮一定和她的所谓的朋友诉了苦,否则我不会在一个平常的周一放学前,一节没什么起伏的社会科学课之后被堵在我的储物柜前。
“没人会对你感兴趣的,杂种。”比我高半个头的克拉布当在我面前,像一座小型的汉堡山。
“总好过你,moron. ”我牵起一个嘲讽的笑,如果他不是对着我发作那些他自己都找不出道理的恶意,我可以什么都不用管,可他硬要在我眼前上演这么一出维护好朋友的戏码,引我发笑。
“F*ck. 你是在自找麻烦,b*tch! ”高尔一拳打在我耳边的储物柜门上,那声音震得我耳朵生疼。
他们两个大块头充当战争的前锋,潘西·帕金森则在后面露出轻蔑的笑,她靠在马尔福身边,达芙妮在她的衬托下像个阴谋得逞的老巫婆一样笑得奸诈。
“嘿,你和他睡了吗?”麦克拉根吹了个自以为风流倜傥的口哨,凑到我面前摆弄着他那一套以下半身为主的见识。
你看,小团体就是有这样的坏处,你以为自己只是分享给了自己的朋友,其实是分享给了全校。
“你TM说什么呢!”达芙妮冲上来,拽住他的袖子,费劲地把他扯到自己面前。
“grass*, 你有什么好生气的———”我看到麦克拉根轻浮的黄头发一蹦一蹦的。
“lagger*,你嘴巴放干净点!”
可怜的达芙妮孤军奋战,对战年级内出名的混混考迈克,潘西·帕金森一点也没帮她的意思。高尔也不敢帮腔,毕竟在他看来,考迈克这个四分卫队员显然比所谓的朋友有更大的威慑力。
如果达芙妮能反思的话,我希望她早点分辨出她的朋友都是些什么性格。
我不能说我了解所有人的秉性,但我已经大致清楚这种变化的走向。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阻止我走向正常,现在看来,他们的愚蠢算是一个。
我绕过了包夹着我的两个大块头,用书包撞走达芙妮,给自己开出了一条生路。
西奥多叫着我的名字追上我。
我不想理他,加快了脚步。
“抱歉我给你带来了麻烦。”
“你的确应该抱歉。”我停下来,他没有预料到,撞上了我的后背,我转身竭力瞪着眼睛看他,想表现出生气的情绪,但在撞进他蓝得清澈不含一丝杂质的眼睛里,完全功亏一篑,“说笑的,如果不是我需要补习,就不会有这么多麻烦。”
“也许我该告诉他们,我有时候会跟你待上一天。说不准他们恨不得要开车碾过我,两次,哈哈哈!”我看着在他背后踌躇不前的达芙妮露出了一个挑衅的笑,她的怒容就算隔几百米也能看得分明。
我和西奥多一起回到社区,老诺特站在秋的空房子门前叫骂着。他已经醉得不知道秋和她的父母已经搬到伦敦去了。西奥多没打算理他,他拉着我去了他的房间。
我打开了自然科学的作业,听他跟我耐心讲解我没法跟上的知识点。
“你这个该死的讨债鬼!”老诺特的暴呵从墙板的另一面穿透我们单薄的身体,“你怎么不跟你妈妈一起下地狱!”
他不由分说地揪住西奥多的后颈,我对他突然展现的攻击性手足无措。
西奥多拉开了老诺特的手,他好像对这一切习以为常。他推着我,对我露出了一个充满悲伤的苦笑,他试图把我推出房间,我死死抓着他的手,他猛地推了我一把,连带着甩开了我。
他说:“埃利亚,你先回家。”
他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这显得他背后等待的老诺特像个十足的蠢货。他们好像马上要进行的是一场极为私密的谈话,而不是什么暴行。
我无法预料会发生什么,但我怎样也抓不住他。
门一点点关上的时候,我看到了他身后的老诺特露出阴鸷的笑容。
我想起十岁那年被夜半三更的救护车抬走的西奥多,以及我在二楼窗户遥遥望着那个场景时被我妈妈搂进怀里的样子。我突然有些害怕老诺特会用手里的酒瓶狠狠砸向西奥多的脑袋,我知道他这个酒鬼做得出来。我不能放任那种情况再度发生,我得做些什么。我立马冲进了厨房,从杂乱的刀具架上抽出了摆在最外层的水果刀,不要命地跑向西奥多的房间,希望能赶上失控前的最后一秒。
“住手!”我撞开门,西奥多被老诺特按在书架上,他流了很多鼻血。地板上有几摊深红色的血迹。
“Let him go or I'll f*cking KILl you! ”我冲上去,把刀尖对准老诺特,在他脖子前挥了几下。老诺特做了个投降的姿势。
西奥多的手搭在我的背上,我竭力控制住发抖的手,但越是紧张它们抖得越是厉害。我能听到他沉重的呼吸,我能闻到围绕着他的铁锈味,我带着他一步步退到门口。
“跑!”
老诺特向我们逼近了几步,我索性闭上眼,朝着一个方向胡乱挥舞着手里的刀,它似乎划过了织物和皮肉,我闻到空气里迸发的铁锈味,我听到了老诺特雄厚的尖叫和咒骂。我惊讶像老诺特这样的酒鬼流下的也是纯正的血液,我还以为像他这样的人连细胞质都是酒精的味道。
我近乎呆滞地紧紧攥着手里的水果刀,被西奥多拽下了楼梯。
“走那儿!”我指着那扇在我眼前的窗子对他说。
现在是我拉着西奥多走上了我探索一半的小路。但在奔跑的时候,我逐渐分不清我们谁是谁的引路人了。我没那么在意周围的景色,不管它是昏暗的或者是明亮的,我无法分辨现在是白天还是傍晚,我们穿行在绿色和棕色里,无所谓跑向哪里。
树林逐渐变得陈词滥调,我没办法判断我们是不是进入了一个新世界。我们每一步前行都惊起几只飞鸟。
我看着他飘扬的黑色发丝,就是那个时候,我对我们这个概念开始熟悉起来。它就好像已经被我忽略得足够久了一样,在我意识到的那一瞬间成了林子里的旋风。
我发觉我手里还攥着那把沾了血的水果刀。
我们停了下来,弯着腰大口喘气,我撑着膝盖打量起眼前,这个地方远远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
“我们这是跑到哪了?”
“——不知道——”他喘着气回答。
“你脸上还有血呢!”我拉长了袖子,踮起脚轻轻地给他擦拭着,因为疼痛,尽管我再轻柔,他的脸还是时不时地缩了起来。
血液并不是容易被织物吸收的液体,更何况他脸上有些血迹已经风干了。我似乎把情况弄得更糟了。
他白净的脸上还是被蒙上了一层淡红色,他下半张脸上的小绒毛都是这个颜色,像是树林里长出的有毒的果实。
“把刀给我,埃利亚。”
我把刀递给他,他把刀塞进了灰色卫衣前面的口袋里。
“他经常这么对你吗?”
“嗯。”
“为什么不打回去?”我看了看他清瘦的身板,比较起了老诺特粗壮的体型,西奥多在这方面除了个子压根没有任何优势。于是我做了个蒙眼的动作,“我是说,哪怕当面不行,趁他不注意的时候——”
“谢谢你,埃利亚。”他打断了我的发散。
“我真搞不懂你,西奥多。”我有些泄气。
我知道她母亲早逝,基本上我都能听到别人对他沉闷性格的评价最终都会归因到他早年的不幸,我猜老诺特也是在那个时候才染上酒瘾。习惯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但我什么都不是,我不可能客气地敲开他的门以后就武断地把他从寄居的壳里拽出去,这是非常不讲理的行为,西奥多甚至会对我反感。
“回去吧。”
“好吧。”
我觉得我们一样清醒,因为我们都明白我们没办法待在这里很久,这个戛然而止的出逃最终要被剥离掉理想主义的面纱。他做了一个还算明智的选择,也许天黑以后,我们两个就会成为不知名野兽的猎物。
但我需要他知道,如果他想走,我会跟他一起,如果他想回去,那也没有问题。
06.
老诺特蛮横地推脱掉了我爸爸的请求,他说我给西奥多带去了坏影响,他在街道上重复对我进行荡妇羞辱,叫骂着我是怎么勾引他的儿子,好像我教会西奥多该有的反抗或者逃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举动一样。
我有一周的时间休学在家,他好像惯会挑我爸爸上班的时间开始他的酒后表演,顺便在中途朝我家摔上几个啤酒瓶。而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抱着那件卡其色的外套,那件自从我给西奥多擦拭血迹之后就藏起来不曾清洗的外套,我因为害怕或者不被肯定而四肢冰冷的时候,它是我唯一的热源。
我爸爸偶然一次撞见老诺特把酒瓶甩上了二楼窗台,选择报警后,老诺特才消停了一阵。但他不会问我原因,只是一遍又一遍严肃地看着我,好像我做了什么对不起所有人的事。
四月中旬,在西奥多的前期辅导下,我成功赶上了自然科学课的进程,我爸爸要求我选修这门高级课程,好为大学专业做准备。达芙妮·格林格拉斯也在课上,她坐在诺特旁边,像是守护财宝的猎犬。我猜老诺特肯定给了她什么任务,让她隔开我和西奥多的社交距离。
我一向改不过上课走神的习惯,面对斯内普先生在年级里出了名的黑脸和臭脾气也死性不改,最后给自己“赢”来了留堂反思。
从费尔奇的储物室里出来,天边的阴云让我有些昏昏沉沉的。我说不好自己是不是对西奥多的沉默接受有些反感,显然他没从我这里获得什么反叛的动力,所以我心中的埋怨像是埋在云团里的闪电一样,它们迫使我去找西奥多,而阴云迫使我找到一处庇护所。
当然,我并不敢从正门正大光明地走进去,面对老诺特那阴晴不定的眼神,我无法想象在斯内普先生和费尔奇之后再遇上老诺特会是什么样的灾难场面,比起这个,我情愿被那些闪电追击。于是我绕到诺特家的背后,小心翼翼掀开了那扇让我们出逃的后窗,幸运的是,它没被锁上。我矮着身子放轻脚步,像一个小蟊贼一样蹿上了西奥多的房间。
西奥多套了一件藏蓝色的夹克外套坐在床尾,说不清是不是因为雨水将至,他周身都阴沉沉的,像是掉进了沉重的扑面而来的钴蓝色中,无法呼救。我对上他困惑的表情,不住地埋怨着没给自己找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我关上门,站在门口支支吾吾地磨蹭着,西奥多十分有耐心地等着我吐出几个字。
“呃……我是想问……斯——斯内普先生的那个问题,我还是没想起来,你知道他问了我什么吗?”
我从喉腔里挤出这个在我看来都有些好笑的借口,顺势拖着脚步挪到他身边坐了下去。我不知道他是没听清还是觉得实在没有回答的必要,总之,在这几分钟里,这个空间内只剩下我和他交错的呼吸声。
“很烂的借口,对吗?”
“我只是,只是想来见你一面。”我耸了耸肩,盯着地板上的暗色木纹发呆,“你说你不喜欢被打扰,我又没办法用正常途径来找你,所以……”
“为什么?”西奥多终于说话了,这是近三周以来我听到的唯一一句他对我说的话,我甚至对他有一种陌生的感觉。
“我不知道,真的,有很多事不需要理由。”我耸了耸肩,这是实话,我在看见他的时候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觉得我会因为老诺特就不理你了吗?”我反应过来他的问题其实是——在老诺特的胡搅蛮缠之后,为什么我还会来找他。
他点点头。
“我不会的,西奥多。”我直视他的眼睛,想把我这份肯定也一并输入到他的脑子里。
他像个懵懂的孩子,显然他不明白我为什么对他这么坚定。
“你会参加毕业舞会吗?”我没打算继续那个话题,反正我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告诉他,尽管我们也许会在毕业以后就再也见不到面,但现在离六月还有好几周,现在还不是结束。
“嗯,我想是的。”
“哪个格林格拉斯?达芙妮?”我了然地干笑了几声,“还是阿斯托利亚?”
“…………斯内普先生是问你,盐桥的作用是什么……”
“跳过话题,我爸爸常做的事。”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看着西奥多慌乱掩饰表情的侧脸,对他说,“你可以告诉我:这并不是我该关心的事。”
“你会去吗?”
西奥多看向了我,他的眼神好像给我带来了足够大的具体的压力,我能感受到我周围的空气正在把我挤压变形。我说不清是不是因为夜晚还是因为我爬上窗台,这让我产生一种背离道德的隐而不发的不安,某种程度上,不安成了一种刺激,赘在我的心底,使我的心脏跳得比以往还要沉重。中空的骨头承受不了浓重的呼吸。
“不好说——除非——你邀请我。”我深呼出一口气试图把这种刺激排出体内,或者其实我抱有一种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能的期待。总之,我试图扭转这个因我而沉重的话题,说一些类似于天方夜谭的话,好让他明白我其实没有任何意图,之前的话全都是在扯淡。
“跟我一起去吧。”
“你老实说,不管是谁跟你去都没差,对吗?”
他没有回答,我隐隐能感觉到他随波逐流的态度。他没拉上窗帘,也没有点灯,眼睛里好像自带着光亮,明明是我在近乎拷问般的对待他,我的气势反倒弱了下来,好像他才是一个古怪的天才侦探,一转眼就看透了我的心思。
这就是为什么你没法在这个街区展开一场热烈的恋爱。它天生就把各种热情排异出去,连夏季也不愿在上空久久停留。
“我不明白,西奥多,对你来说什么才是重要的?”我当然不会认为我被囊括在“重要”这个范畴里,我虽然有些自我意识过剩的小毛病,但也不至于到这种无可挽救的自恋地步。
“你有发自内心觉得一定要做成的事吗?”
“教教我吧,埃利亚。”
西奥多的手覆在我的手上,我的心为之一振,紧接着他说:
“现在你来批改我的人生。”
他侧过身面对着我,两只手握住了我的左手,我的半边身子都已经麻了,我无法确定这是不是瘫痪的前兆。如果我的脑子是一个规律运行的系统,那么经由他的温度产生的电流已经让这个系统瘫痪自毁了。
我一定是一副傻样子,因为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我无法判定眼前这个青年的本意,但我本来就没有必要弄清楚。
“你要吻我吗?”
我察觉到我挑了挑眉,勾了勾唇角。西奥多大概以为这个面部表情包含了浓重的挑逗意味,他什么都没说,认真地看着我,这是我从未得到的眼神,平和的、肯定的,好像我是他在动荡里唯一抓住的确定的事物。
天,他眼睛里的蓝色快要成为我的自留地了。
伴随着这个过分认真的眼神,他在慢慢靠近。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大胆,我承认这种莫名的暧昧的确是我挑起的,我诚实又无措地面对着我对他的情感与渴求,我承认我想让他觉得我会给他带来些改变。达芙妮对我的敌意完全不是空穴来风,但我在乎的是,只要我卑劣的举动能得到西奥多的允许,那么其余的任何东西都无法撼动它的合理性。
我们的双唇生疏地触碰。
我抬手搂上了他的脖颈。
“你长了一张兔子脸。(You look like a rabbit. )”
“乖兔子——(Cute bunny——)”
我对他说。
他用双手捧着我的脸,好像全世界的热气都混进我们的吐息之间。
“我不会和你去毕业舞会。”
我在告别前对他说。
他默许着这件事发生,朝我点了点头。
我很高兴我们有这样的默契。
“去哪了?你知道已经几点了吗?”我爸爸坐在餐桌前,我猜测他的脸色和菜肴一样是逐渐失温、变得冰冷的。
“我去找西奥多了。”
“老诺特不是……”
“你少管!”
我第一次在我爸爸面前展露了我的攻击性,也许是我的眼神让他害怕了,他没接着说下去,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阵,最后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我实在无法预料我们怎么会变成这种连多说一句话都能点燃什么矛盾的地步,这个曾经能对着星空侃侃而谈的男人在婚姻的失败之后就丧失了礼貌和热情,我也因为迟来的并不嚣张的叛逆和他的期望背道而驰。我和他就像一般的亲子一样陷在命运的涡流里,说不清是他看着我还是我看着他渐行渐远、越卷越深。
我知道我们之间势必要有一次爆发,也许我和他都在等着那一刻,然后清醒地看着杀死人的恶意在彼此间飞驰。但不是现在,我刚刚得到了我喜欢的男孩慎重的吻,我还没想着要破坏掉这个夜晚。所以我转身跑上了楼。
窗外的那场雨终于落下了。
我裹紧了毛毯,想象着自己是一个胚胎。
我想着我总是幼稚地用背影控诉我爸爸,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冷静地面对和他的冲突,感叹着任性的我也许永远都长不大。
我想着西奥多会不会和我一样看着这场雨。
他的那扇窗户仍然没有光亮。
我对西奥多的话其实只说了一半,另一半是:我不会和任何人去毕业舞会。我相信他知道我没说出口的话。
我爸爸需要知道我是个怪胎,就像所有人都在说的一样。他得学会接受一个人成长的轨迹并不是总随着他的想法移动的。也许我在贬低自己的价值,在自轻和自负之间摇摆不定,误以为看清了所有表象,得到了世界混沌的本质。
然而我不会停止去做一个奇怪的人。
大概是我产生了一种所有过去都终结的心态,其中很大一部分是因为西奥多的吻,我发觉我对学校的厌恶逐渐变得薄如蝉翼了。我认为是我给这个长久不变的地方赋予了太多戏剧性,而最终随着我的走失,这所学校所留下的印记会被一代又一代浪潮拍打上岸。
无论如何,时间都会覆盖我们。
07.
我在选科表提交的倒数第二天晚上填上了文学专业,干脆地点了提交按钮。
“选科选得怎么样了?”我爸爸快走到餐桌前问转过头我,好用这种突然的袭击来掩饰他早就在做打算的心思。
我知道他在等什么答案,于是我毫不避讳地看着他说:“我选了文学专业。”
“你最好在开玩笑。”他本来还带有一丝笑意的神色立马崩溃瓦解。
“不是。”我掀开笔记本电脑,向他展示了那个页面。
我在等待他的爆发。
“你在干什么!”他不顾一切地想要夺走我手中的笔记本电脑,我想以他现在的状态,比起去查证我说的是否属实,他会更倾向于摔碎它。
“你很清楚地看到了,我选了文学专业,我一定会考上。”
“Sh*t! 你也像你妈妈做那些该死的白日梦,她现在肯定在伦敦街上卖淫!你觉得你会有什么好下场吗!”
他已经触碰到我的底线了。
“你以为我会走你设想的路?我不觉得妈妈是在做白日梦,她离开你是因为你总是否定她,现在我也要离开你了!”
我朝他喊出这句话,摔门跑到马路另一边,对着树林那个黑影遍布的入口有些发怵。
我决定去找西奥多。
自从我爬过一次窗台去见西奥多,我对这件事情就越发得心应手起来。我想去找他并不是因为我需要倾诉,神奇的是,在我对上他眼神的时候,我会被松脂包裹,我和他还有他的领地成为凝固时间的琥珀。
我毫不避讳地躺在他的床上,柠檬叶的味道将我包围,我闭上眼睛,好像陷在一场泥石流里,越不挣扎,陷得越深。这就是西奥多带给我的感觉。
比起我自己独处时脑子的暴乱和胀痛,他更加平滑和无可预料地渗透进每一处间隙。
“你想去林子里看看吗?”
“太晚了,埃利亚。”他躺在我身边,侧着头看着我,十分理性地说。
“那我们离开这里?我们去伦敦吧?”
“我的需要和你的不一样。”
我该高兴西奥多学会了一些坦诚和反对。但我反而感到恼怒。
我翻过身,不想再对着他说些什么。
我想我大概把自己当成爬上窗台的罗密欧,以为自己是个古怪但莽撞的拯救者,试图寻找西奥多和我的共鸣。我的秉性中,唯一缺乏了对人的尊重。我还是那个自以为是的混蛋小鬼,妄想把西奥多拽入和我一样的精神困境。
我真是个不入流的混蛋——控制狂。我一定在某些时刻受到我爸爸潜移默化的影响了。
然而在我陷入这种思想的挣扎的时候,他居然在我背后偷笑。
我确信他在偷笑,这个聪明小鬼的好头脑让他掌握什么都十分迅速。
“你说得对,我很抱歉,我想我是把自己的意志强加到你身上了。我是个混蛋。”我从床上坐了起来,分不清是在赌气还是真的这么想。
“我会和你去伦敦的。”他也坐了起来。
“你填了什么?化学系?物理系?还是数学系?”我转过头去,对上他的眼睛,我看到了那里面狡黠的蓝色。
“历史政治。”
“切,你连自己还没研究明白呢——”我故意给他泼了冷水,他也没生气,而是轻轻抱住了我。
他连让人心动都这么轻易。
西奥多的房门被暴力踹开的时候,我觉得我们像对暴露在聚光灯下的在偷情的男女。
老诺特像一个被喷射的香槟瓶塞一样冲了进来,我没听到任何上楼梯的声音。
他上身赤裸。
他只穿了一条五分的平角条纹裤。
他明确地知道我在这,他是冲着我来的。
“菲尔兹——你这个wh*re———”
西奥多把我护在身后,老诺特给他的肚子狠狠来上了几脚,这个高大清瘦的青年在我面前倒下。
“埃利亚,快跑!”
他的牙齿好像要被自己咬碎了,他痛得没办法爬起来,尽管这样,他还是为我抱住了老诺特的小腿。
老诺特对他拳脚相加,还抽出一只手抓住了我的头发。我们真的太柔弱了。
他摆脱了西奥多的牵制,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拖向房间外。
我的头皮快要被他撕裂了。我的余光瞥见西奥多匍匐在地上,正捂着小腹,他的背部在不断的起伏。我瞥见他原本平静的蓝色,现在像是两个动荡的漩涡。
“I'm gonna f*ck you,这是你自找的————”
他不只说了这一句,但我怎么也听不清。
老诺特跪坐在我的腹腔上,我的气体被堵在身体里,迟迟无法排出,我的全身都在发胀,不知道是被气体充盈还是因为血液不再流通。暴力的热气和汗液从头浇落,属于我的高温动荡让我恍惚间以为夏季踩着四月的尾巴猛冲进来。人性的情感被蒸发,像酒气一样在低空回旋。
我看到他咧开嘴,但我听不清他的声音,我听不清任何声音,像是一个突然失声的患者,瞪大着双眼。形状和色彩吞没我,黄色的牙齿、走廊顶上摇晃的吊灯、白雾般的发酵气体和灰尘、我的灵魂,它们全都在我周围,在我眼前,升上屋顶之外的夜空。
我的身体在遭受不明的压力——一股力量停留在我的胸部、我的大腿、我的肩膀………它们正在结成无法磨灭的红痕。我体内的气体被挤压出每个毛孔,我怀疑我正在被一只深海章鱼吞吃入腹。
我的耳膜骤然炸响,我听到了衣物撕裂的声音。
我几乎做不出任何理智的反应,他的红鼻头在我面前被不断放大,熏臭的酒气冲撞进我的鼻腔。我的抓打和蹬腿无济于事。
我的脑子里全都是他对我露出的似是而非的诡异的微笑,还有无端的令我不适的窥视感,我曾以为那是我的错觉。
也许我本该敏锐一些。
也许我本该意识到老诺特会做出什么样卑劣的行径。
但这真的是我的错吗?
我不停歇的反抗终于为我找到了一丝空当,我抬起膝盖不断踢击他的裆部,压在我身上的这头该死的野兽怒吼着,栽倒在我的身边。
西奥多缓过剧痛,从房间里夺门而出,像是被可乐气流冲出瓶口的薄荷曼妥思。
我爬到墙边,借着支撑勉强站起身。
老诺特比我想象地更加顽固,酒精麻痹了他的痛觉,他又摇摇晃晃站起了身,蓄势待发。
我意识到,如果我不从这栋建筑里逃出去,我迟早会因为精疲力尽被侵害,眼前的老诺特就歪歪扭扭地站在楼梯口,我只要冲过他,一切都可以尘封在今晚—————
我从没见到过那么轻盈的老诺特。
轻盈舒展。
虽然他在滚落,但我捕捉到他袒露的肚皮在翻涌。
他的四肢在透明的空气水池里划动。
我的头脑里回荡着他的最后一声叫喊,然后是那声沉闷的落地。
我睁着眼睛,看见了一个人的坠落。
我几乎要跟着头重脚轻的感觉一起坠落,但我获得了平静。
“——埃利亚!”站在我身边的西奥多抬手紧紧抱住了我,他的声音在发抖,他的声音让我重新获得了听力,“埃利亚……没事了………没事了………”
我的腹部在翻江倒海。
我逃开西奥多的怀抱,冲进了浴室。
我只呕出来一些酸水,我才想起来我晚上没吃东西。我扒着洗手台茫然又悲痛地跌坐在地上,对永恒的逝去没有实感。以前我以为自己可以轻松毁灭掉身边的所有人,但我现在才知道我没法做到。
这一天,我们背负了同样的罪责和谎言。
我曾经想着我的生活该在何处展开,至少我怀着雄心壮志要走出家门。现在看来,这座现代厄舍府更像是一条盘踞在腐坏果实上的蟒蛇,蛰伏着吞吃掉停驻的飞鸟。无论我和他走了多远,我们将永远在这间房子里打转。
也许过了很久,似乎有救护人员带走了老诺特,浴室的小窗里透过红蓝交替的闪光,打在天花板上,像浮动的水波。它们在我的皮肤上交替,似乎在给我快要麻木的心脏做复苏治疗。一阵滚轮声碾过我,又一阵滚轮声碾过我,我因此战栗。
夜晚太长了,我不知道还能不能睁眼到黎明。
08.
“他已经没救了。”他站着对我说,浴室是个绝佳的混响场所,这让我误以为他的话是上帝的旨意。
“你怎么知道?万一——”我的脑子开始冷静下来,无需我多加思考就罗列出了我们可能会遇到的麻烦,最坏的结果是,我们会去坐牢。
“不会的。他没呼吸了。”西奥多坐到我身边,比起他语气里的淡定和平静,他的手在发抖,我能听到他剧烈鼓动的心跳。
“你害怕吗?”
“不。”
“真的?”
“你想说什么?”
“我害怕,西奥多————为什么我总能让事情变得更糟?”
“不,埃利亚,事情本来就够糟了。”
我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逐渐放松下来。
“我们会变好吗?”我问他。
“不会再更好了。”他笃定地说。
“你救了我。”他说。
他把右手从背后绕上我的肩膀,他的左手垂在他的大腿上,我盯着它看了好一会,最后用两只手握住了他的左手。
“不对,是你救了我。”
“嗯。”
“你看起来像被我绑架了。”
他看着我,双唇紧闭闷出一个音节:“嗯。”
“当你感觉没办法承受的时候,你最好躺下来。”
“或者像现在一样。”他说着,把我搂得更紧了一些。
我上下晃了晃头,表示赞同。
我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但我不愿意再移动一步。靠在他瘦削的肩膀上有些难受,我选择把头埋进他的颈窝里。
“几点了?”
“……睡吧,埃利亚。”他轻拍着我的手臂,像是在安抚一个不愿入睡的婴儿。
“我需要你的晚安吻。”
我把嘴唇凑了过去,但他偏过头对着我的右脸颊轻轻地吻了一口,然后继续说着:“睡吧,埃利亚……”
我不悦地白了他一眼,他看着我轻松地笑着,我发誓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么舒展的笑。这个晚上好像被分割成了两个世界,现在一点也不像灾后余波。
黑暗开始变得绵长,我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哼的摇篮曲,我似乎在迷迷糊糊的时候看见了老诺特墓碑上的刻字。
“我会在葬礼上和你牵手………”
“那再好不过了。”
Fin.
grass: 达芙妮·格林格拉斯(Daphne Greengrass)的外号,Daphne有月桂树的含义,麦克拉根特意把她叫做“草”,算是对她的一种嘲讽。
lagger: 考迈克·麦克拉根(Cormac Mclaggen)的外号,取自对laggen的变形,lagger意味落伍者、惯犯。
【HP】天上繁星(1)
乌拉妮娅第一次见西里斯是在她六岁的时候。
你知道的,贵族总是有很多在她看来以莫名其妙原因为由头举办的宴会,在母亲与布莱克家族现任家主夫人交谈之际,无所事事的她看到了站在门厅不远处的那个男孩。
他看起来和她差不多大,与在场的所有人一样,穿着紧绷得体的黑色礼服,此刻正被夹在两个男性长辈之间,精致的面孔并不能掩盖眉宇间偶然闪过的烦躁与不耐。
他似乎并不喜欢这样的场合。
大人们的礼貌寒暄并没有持续多久,至少没有等乌拉妮娅看清楚男孩眼睛的颜色,她就被母亲带着离开。
后来,她才知道那个男孩正是宴会主人沃尔布加夫人的长子,这个古老家族的继承人。
......
乌拉妮娅第一次见西里斯是在她六岁的时候。
你知道的,贵族总是有很多在她看来以莫名其妙原因为由头举办的宴会,在母亲与布莱克家族现任家主夫人交谈之际,无所事事的她看到了站在门厅不远处的那个男孩。
他看起来和她差不多大,与在场的所有人一样,穿着紧绷得体的黑色礼服,此刻正被夹在两个男性长辈之间,精致的面孔并不能掩盖眉宇间偶然闪过的烦躁与不耐。
他似乎并不喜欢这样的场合。
大人们的礼貌寒暄并没有持续多久,至少没有等乌拉妮娅看清楚男孩眼睛的颜色,她就被母亲带着离开。
后来,她才知道那个男孩正是宴会主人沃尔布加夫人的长子,这个古老家族的继承人。
西里斯•布莱克。
英国巫师届的纯血家族并不算多,在之后的几次晚宴中,乌拉妮娅又陆陆续续见过他几回,也曾在大人们的招呼下说过几句无意义的场面话,说实话她觉得对方压根就没有记住自己的脸。
毕竟每一次见面时,西里斯•布莱克都表现得非常陌生,哪怕乌拉妮娅其实已经能通过其皱眉的幅度粗略的判断出他打算什么时候溜出去透透气。
不过随着他们年龄渐长,她也越来越少在这种社交场合碰到过他了,倒是经常能看到布莱克家的次子跟在沃尔布加夫人身后。
她必须得承认,雷古勒斯要比他哥哥好相处的多。
而再次听到西里斯这个名字是在乌拉妮娅入学的前一年,这个年轻的布莱克干了一件令所有人都震惊的壮举。
他成为了霍格沃兹格兰芬多的学生。
这有多不可思议?要知道古老的布莱克家族千百年来一直都是斯莱特林的优秀毕业生,从无例外,这几乎是常识一般的存在,而就在今年,一堆蛇中出了一头狮子,这在纯血巫师家族中绝对算得上是大新闻。
就连工作忙碌的父亲也曾在久违的家庭聚餐中饶有兴味的提起过这件事。
“哦,一个格兰芬多,在布莱克家族!这大概是今年最稀奇的事儿了。”
“沃尔布加连昨天的晚会都没有参加,估计被气得不轻。”母亲咽下口中的牛肉,放下餐叉,擦了擦嘴后道。
乌拉妮娅看到主位上的父亲挑了挑眉:“嗯,不难想象。”
一旁年幼的弟弟还不知道这其中的意味,睁着他那双和姐姐一样的蓝色大眼睛问到:“为什么进格兰芬多会生气?格兰芬多很差么?”
对于目前才年仅七岁的他来说,让父母生气的原因除了惹祸和糟糕的成绩外还想不出来其他。
这个问题使福利夫妇对视了一眼,母亲温声解释道:“哦……怎么说,格兰芬多并不差,事实上霍格沃兹没有差劲的学院,只是,我是说、这个学院并不适合我们这样的家族。”
“不适合?”乌拉妮娅听到弟弟小声嘟囔到。
母亲点了点头:“是的,考伊斯,你知道霍格沃兹有四个学院对吧,格兰芬多、斯莱特林、拉文克劳还有赫奇帕奇。”她顿了一下后又接着说道:“而这其中只有斯莱特林才是我们应该去的学院,福利家族的大部分人,你的祖父、祖母、伯伯、阿姨,包括爸爸妈妈,我们都是斯莱特林毕业的。”
她看了一眼坐在桌子对面的女儿:“我想那也是你姐姐明年即将前往的地方。”
望着母亲眼中的期望,乌拉妮娅抿起嘴露出一抹微笑,没有说话。
她不知道在这时候该说些什么。
而这个笑容也让母亲满意的收回目光,她抬头注视着考伊斯的眼睛:“亲爱的,那里都是和你一样的小巫师,无论是出身还是地位,那里的许多人将会伴你一生,而你想要的一切都能在斯莱特林慢慢实现。”
小儿子似懂非懂的样子让父亲笑了两声:“这是一个复杂的问题,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说罢,他眼中闪过一丝怀念:“时间过得真快啊,我的小妮娅明年就要入学了,可我现在还记得你在毕业舞会时的模样,不得不说,那身绿色的裙子真是美极了。”
乌拉妮娅看着母亲嗔怪的瞥了一眼父亲,随即又忍不住笑了出来,父母的恩爱让餐桌上原本温馨的氛围变得甜腻腻的,但她的心情却没有那么轻松。
斯莱特林么?
她低下头拿银制的叉子拨了拨盘中的配菜,回想着母亲刚刚说的那番话,突然间没了胃口。
无聊又疲惫的宴会只用几个小时就能结束,但如果把时间线拉长,带着假笑参加整整七年,光是想一想都能让人打个冷颤。
晚餐结束,回到房间的乌拉妮娅坐在书桌上,她又想到这个话题最初的主人公,那个布莱克家的男孩。
进入象征勇气的格兰芬多,挣脱家族,成为一头与众不同的狮子,确实也很适合他。
那自己呢?
她望着不远处校徽的左下角发起了呆,那里,健壮的鹰在一片蓝色中振翅欲飞。
不知道她会去哪里。
是父亲母亲所期望的斯莱特林么?还是以友善著称却有着最多麻种巫师的赫奇帕奇?又或者是大胆无畏的格兰芬多?亦或是代表智慧博学,作为学子向往的知识殿堂拉文克劳。
她不知道。
就这样,一年的时光在胡思乱想中飞快的度过了。
1972年的夏季,霍格沃兹的猫头鹰准时来到福利庄园,收拢翅膀停在二楼左边第二个房间的窗檐上。
就在今年9月,11岁的乌拉妮娅将成为巫师界最好的魔法学校的一年级新生。
捏着薄薄的信纸,母亲高兴的亲吻她的面颊,父亲则趁此机会开了瓶香槟,他们挑了个好天气,带着她和弟弟考伊斯一同前往对角巷购买开学要用到的东西。
衣服和课本是必备物品,脱凡成衣店和丽痕书店就可以全部搞定,而魔药课所需的坩埚、水晶瓶以及天秤等其他仪器,身为魔药师的母亲已提早为她备好,在将望远镜购买了后,此时清单上剩下的物品就唯余魔法宠物和魔杖两样。
“亲爱的,你想要一只猫头鹰么?还是一只猫咪,又或者是蟾蜍?”父亲摸了摸下巴,侧头看向女儿。
“不要蟾蜍。”乌拉妮娅下意识的皱起眉头,她实在不喜欢那黏糊的手感和丑陋的样貌,但猫头鹰和猫之间她一时间又拿不定主意。
“妮娅,我觉得猫咪是个不错的选择。”母亲给出了她的建议:“在休息室的壁炉前,看着黑湖水底的奇异风光,一边烤火一边摸着猫咪软乎乎的肚皮是件再惬意不过的事情了。”
“我同意。”父亲也赞同这个说法,他揉了揉女儿金色的小脑袋:“霍格沃兹是有猫头鹰的,如果你想寄信给我们,随时都可以。”
“……那就要一只猫咪吧。”父母的话帮她做下决定,抱着浑身雪白的猫咪,乌拉妮娅着走出宠物店。
虽然开始她对母亲的形容没有太大向往,但她确实想拥有一只能长时间陪在她身边的小家伙。
这是一只猫与猫狸子的混血,在看到他第一眼,从未养过宠物的小女巫就沦陷了,毛茸茸的手感让人几乎不想松手,直到进入奥利凡德魔杖店后,她才不情不愿的把猫咪暂时交给弟弟考伊斯。
“惯用手是右手对吧,啊,我看看……这一根,来,挥一下试试。”量好手臂尺寸,从货架上抽出一个盒子,头发灰白的老人将细细的魔杖递给乌拉妮娅。
没有任何反应。
“不合适么,嗯,那来试试这一根。”
同样效果不佳。
一连试了十几根魔杖,不是没有反应就是异象频发,不受控制的魔力发出巨响,把乌拉妮娅吓了一个激灵,唯有其中一根勉强还能使用,但也并不合身。
“没事没事,真是一个挑剔的小巫师,不是么。”即使地上已经堆了不少盒子,但奥利凡德看起来反而更加兴奋了,他安抚了一下受惊的两个孩子,原地踱步了一会儿后,一拍脑袋走向房间深处。
“差点把他忘记,我想这一根或许适合你。”他小心翼翼的从最里面抽出一个盒子,用清理一新将表面的灰尘去除,打开盖子重新回到几人身旁。
“拿起来试试孩子,和刚刚一样。”
乌拉妮娅屏住呼吸,双手接过他手中的那根魔杖,在她握紧的瞬间,一股暖流顺着指尖涌入杖身,在尖端开出漂亮的金色火花,跳跃着消失在空气中。
魔杖如指臂使,那一瞬间心意相通的感觉让小女巫睁大眼睛,随即她下意识的使出在家中学习的魔咒。
“荧光闪烁。”
一束温暖的光从魔杖顶端稳定发出,将有些昏暗的室内照亮。
“漂亮的照明咒。”身后的父亲夸赞到。
看到这一幕,奥利凡德笑了起来:“我就知道该是这一根,不同寻常!金合欢木制成,柔软且富有弹性,雷鸟尾羽作为杖芯,10.33英寸长。”他有些激动:“哦,老实说我以为这根魔杖还要再等等才能挑到满意的巫师,毕竟金合欢木和雷鸟的尾羽都脾气古怪,不过挑剔的魔杖配挑剔的巫师,合该如此。”
就这样,在奥利凡德兴奋的话语中,她支付了7个金加隆,握着属于自己的魔杖推门离去。
经过了整整一上午,她开学所有的东西都买齐了。
“妮娅?”
而就在她站在壁炉中准备回家时,突然听到远处有人叫她的名字,闻声望去,是两个熟悉的身影。
前面是有些交情的雷古勒斯,他举起手和她打招呼,但乌拉妮娅的注意力却在后面那人身上。
几乎有一年未见,12岁的少年身形修长,比他弟弟要高出一小截,他正扭头神情淡漠的看着一旁的街景。
是西里斯•布莱克。
不待她回复,刚刚撒下的飞路粉升起的火苗,那边,雷古勒斯放下手:“霍格沃兹见。”
在眼前燃烧扭曲的空间里,最后一秒她似乎看到西里斯转过头来。
下次见面,就是霍格沃兹了。
……
9月1日那天很快到来,拎着巨大的行李箱,在站台上的母亲和弟弟告别,乌拉妮娅坐上前往霍格沃兹的特快列车。
中午11点,伴着一声汽笛鸣响,列车从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准时出发,压着铁轨,在哐呲哐呲中穿过平原山丘,驶过湖泊河流,于远处太阳的最后一抹光亮时抵达终点。
“嘿,一年级的新生们,这边走!”身形庞大的海格拎着提灯站在湖边,作为引路人的他看着每一个小豆丁挨个上船。
坐在小小的木船上,乌拉妮娅伸手轻点水面,湖水泛起阵阵波纹。
有点凉。
她收起手看向前方亮着暖色灯光的巨大古堡,心中激动的心情让白皙的脸颊微微泛起红晕。
霍格沃兹,英国巫师的摇篮,在未来的七年中,她将有一大半的时间在这里度过,从懵懂到成熟,伴着欢笑与泪水,慢慢长大。
上岸后,他们的第二个引路人是麦格教授,相比于海格,她看起来是一位十分严肃的女士,新生们不再叽叽喳喳,在最后一次点名确认后,排着队走向礼堂。
代表着四个学院的长桌上已经坐满了人,都是比他们大的高年级生,直到这时,即将被决定去处的乌拉妮娅才后知后觉的感受到几分紧张。
她望着前方破旧的分院帽,攥紧的手心开始出汗。
她扭头看见属于斯莱特林桌上那一张张熟悉的脸庞,他们微微抬着下巴,脸上挂着属于贵族的骄矜的微笑,那种她也会的微笑。
乌拉妮娅又垂下眼眸,前面的人逐渐减少,队伍越来越近。
“乌拉妮娅•福利。”
她听到自己的名字被教授点中,深吸一口气,走到椅子前,戴上那顶决定她未来七年去向的分院帽。
“哦,一个福利家族的小姑娘,让我看看……聪明智慧却又要强好胜,我向来认为有争夺第一的野心并不算件坏事。”
分院帽的话让乌拉妮娅用手指扣了扣凳子的边沿。
“灵巧的头脑,坚强的意志,对智慧的追求和上进的决心让两个学院都很适合你,嗯……或许你喜欢湖下的风光么?”
“我……”
似乎已经定下的结果让她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抬手扶住宽大的帽檐,咬紧嘴唇,眼神在分院帽的等待间不自觉的滑向一旁,那是格兰芬多的位置。
穿过人群,她看到一人正歪靠桌前,单手撑着脸庞,黑色的长卷发别在耳后,漫不经心的同身旁的人说笑。
是那头勇敢的狮子。
乌拉妮娅握起拳,母亲的殷殷期盼、西里斯不羁的笑容以及她在校史中看到过无数遍飘扬的蓝色旗帜在脑海中一一闪过,她突然间不再纠结。
无论如何,最起码这一刻,她想做一只自由的鹰。
“分院帽阁下,相较于湖底,我想我更喜欢高塔的风和清晨的太阳。”
“……高塔的风和清晨的太阳?哦,我喜欢这个形容,乌拉妮娅,是的,只有天上才能看清楚星星,你本该属于那里,那么我想答案已经出来了。”
“拉文克劳!”
-------未完待续-------
女主这个人名来源于希腊神话中司掌天文的九大缪斯之一乌拉妮娅,她弟弟考伊斯则来源于十二泰坦的智力之神。
好喜欢小天狼星,开个新坑,努力更新!
【HP】天上繁星(简介)
“天狼星是夜空中最亮的恒星,而乌拉妮娅是司掌天文的缪斯女神,所以亲爱的你瞧,我们其实天生一对。”
——天狼星
西里斯×乌拉妮娅
格兰芬多×拉文克劳
【阅读须知】
1.cp西里斯,拉文克劳原女
2.不是考究党,私设bug会比较多,请温柔指正,情况允许的话我会更改的
3.坑品极差,入坑谨慎!!!
“天狼星是夜空中最亮的恒星,而乌拉妮娅是司掌天文的缪斯女神,所以亲爱的你瞧,我们其实天生一对。”
——天狼星
西里斯×乌拉妮娅
格兰芬多×拉文克劳
【阅读须知】
1.cp西里斯,拉文克劳原女
2.不是考究党,私设bug会比较多,请温柔指正,情况允许的话我会更改的
3.坑品极差,入坑谨慎!!!
西里斯x你 | 拉文克劳式诱捕(5)
#No Voldemort
Ravenclaw & Gryffindor
Lillian Delacour x Sirius Black
(1975,霍格沃茨)
丽莲仔仔细细的审视着镜子里的自己,确定自己从头发丝儿到脚后跟都完美的不可思议,才满意的扭上魔法口红的盖子。
“怎么样?”她转过身去问她的舍友。
蓝色的毛绒地毯上不珍惜的...
#No Voldemort
Ravenclaw & Gryffindor
Lillian Delacour x Sirius Black
(1975,霍格沃茨)
丽莲仔仔细细的审视着镜子里的自己,确定自己从头发丝儿到脚后跟都完美的不可思议,才满意的扭上魔法口红的盖子。
“怎么样?”她转过身去问她的舍友。
蓝色的毛绒地毯上不珍惜的堆着数件华丽的闪着光的礼服长裙,寝室里的每个角落都充斥着迷人的香氛气息。
席拉正在帮玛丽拉紧她的束腰,手忙脚乱的根本没空抬起头看丽莲。
“很美………呃,轻点。”玛丽轻嘶了一下。
“你能把布莱克迷的神魂颠倒。”克莱尔侧着头梳理着自己黑色的长发,暧昧的笑了一下。
“我想她早就已经做到了。”玛丽的眉头还是皱着的,“真难以想象我的腰围有一天能变成这个尺寸。”她伸出手比了一下,“无聊的圣诞舞会。”
“谁让你是斯拉格霍恩教授的得意弟子呢?”克莱尔耸耸肩,熟练的在自己礼服外裸露的肩颈处扑上带着细闪的亮粉。
玛丽轻嗤一声。
“你要跳舞吗?”她拨弄了下自己短发的发梢,望向丽莲。
而丽莲正对着镜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审视着自己。
她最终选的是一身银灰色的缎面鱼尾长裙,垂坠感极好的柔顺的面料紧紧的贴住小腿之上的每一寸肌肤,而小腿之下的裙尾散开,内里一层又一层如荷叶般的内摆,银蓝色的渐变波浪在行走间翻涌,步步生莲。
真像他眼睛的颜色,丽莲满意的抚了下裙摆,然后甜蜜的翘起嘴唇。
上身同质地的浅蓝色提花披肩上绣着两朵银灰色的玫瑰,而花蕊处点缀的是灰蓝色带细闪的硬纱,简约的银质锁骨链与细长的流苏耳环衬得领口处的肌肤仿佛比身上那闪着光的丝绸还要莹亮柔顺,惹人怜爱。
“我吗?”她头也不抬的继续欣赏着自己的美貌,“我没跳过舞,你知道的,那该死的媚娃天赋。”
“所以你打扮的这么漂亮就是为了坐在舞会上做装饰品?”席拉撇撇嘴,“万一布莱克抛下你去和别的姑娘跳舞去了怎么办呢?”
“怎么可能,”克莱尔哼笑,“我敢保证今天就算是梅林亲自过来,也很难把布莱克从她身边带走。”
“那正是我希望的。”丽莲满意的点头。
屋外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了女孩儿们的谈话。
“打扰一下,”来访者的的声音轻柔,伴有会有不规律的停顿,以至于听起来有种跳脱的空灵,“玛丽,格斯帕德·辛格顿已经在门环那里等你了。”
“好的,”玛丽扬声,“谢谢你,潘多拉。”
席拉赶紧站起来帮玛丽做后的检查,“话说…不会明年就变成潘多拉·洛夫古德了吧?谢诺菲留斯可明年就毕业了。”
“怎么可能,潘多拉才四年级,”出身麻瓜家庭,并且计划着从霍格沃茨毕业之后无论如何都要回去读完大学之后再考虑人生大事的玛丽意有所指的看向克莱尔,“他们两个又不是什么纯血巫师。”
“对噢…你和那个斯莱特林的格林格拉斯怎么样了?”丽莲轻轻戳了一下克莱尔的腰侧。
“我喜欢,”克莱尔笑眯眯的大喘气,“他的金发。”
“反正明年是无论如何都要找个纯血的小王子订婚的话,兰德尔的漂亮脸蛋确实挺加分的。”
“那你们的孩子会是黑头发还是金头发?”席拉费解的眨眼,“如果是一个黑头发一个金头发的话,那岂不是相当于嫁给了布莱克?”
“好比喻,拉文克劳也要有自己的贝拉特里克斯和纳西莎了。”玛丽鼓掌,“有的时候我真怀疑分院帽把你分错了学院,你应该属于格兰芬多。”
“如果是那样我的就能和亲爱的小伍德一起打魁地奇了呀,不过…等丽莲嫁给了布莱克,那么格兰芬多也会有自己的布莱克们呀。”
“金头发的小小西里斯·布莱克和黑头发的小小丽莲·德拉库尔,不知道要漂亮成什么样子,”席拉憧憬的眨眼,“好期待。”
丽莲没有说话,她的指尖轻轻拨棱着魔法香水的金色琉璃盖,神情若有所思。
克莱尔挑眉,和玛丽对视的瞬间,彼此的眼底都划过一丝了然。
她伸出手,轻轻捏了捏丽莲的后颈,“我以为你和布莱克就是玩玩?”
“沃尔布加可不是好相与的。”
“你想的太多了克莱尔,”玛丽看似打圆场实在一针见血的,“不是纯血巫师的话,无论如何还是要先成为情侣再考虑结婚的事情吧?”
“好了,”丽莲笑了一下,“我知道你们什么意思,我也承认我现在的想法跟最开始和布莱克约会的那个时候比起来出现了一些不切实际的变化,但是,”
丽莲挺直了脊背,她的湛蓝色眼睛有忽明忽暗的情绪在闪烁,
“事在人为。”她说。
“看来布莱克确实挺迷人的。”玛丽辛辣的说。
“或许吧,”丽莲垂眸,她不笑的时候那股忧郁的云雾又笼罩在她的眉心,“我只是,不甘心。”
“或许到最后我恐怕会落得像我母亲一样的命运——直到现在还是孤身一人。年少时爱过的那个纯血巫师带给了她此生难以洗去的阴霾和污点——但是我还是想要试试。”
“我承认我喜欢上了西里斯,我也清楚布莱克家在纯血贵族里的地位…我只是在想他们的心里,纯血统真的有那么高高在上不容玷污吗?”
“……只是恰好是西里斯,西里斯·布莱克,所以如果未来能够陪伴在我身旁的人是他,那么一切都是再好不过的。”
“但我不会忘记我更想要的是一个家。”
“合法的,幸福美满的家。”
“如果我看不见希望,我不会纵容自己浪费时间。”
丽莲的语速缓慢,她的脸上带着一种温柔的残忍。
“……会好的,愿伟大的拉文克劳女士指引你。”意识到自己开启了什么了不得的话题的席拉歉疚的侧身抱了抱丽莲。
“拉文克劳女士可不是什么爱情保卫者,”克莱尔的眼神有些锐利,但她最后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叹了口气,“我是说,如果拉文克劳女士真的还有残存的魔力来保佑我们的话,那也应该是保佑玛丽和辛格顿早日实现他们共同的理想——把麻瓜的工业运用到魔法界的事物里来——我建议先研发一个自动搅拌坩埚,每次上完魔药课我的手腕都酸的不行,而且每次看着那些长角的蟾蜍和河豚的眼睛在里面翻滚我都想晕过去算了。”
“好主意,”玛丽点头,“我会把你建议转告给格斯帕德的。”
“叩叩叩—”敲门声又打断了女孩们,空灵的嗓音再一次飘了进来,“格兰芬多的布莱克和斯莱特林的格林格拉斯也等在鹰嘴门后了。”
“回来再继续进行我们的夜话环节吧,愿大家都有一个美好的圣诞夜。”席拉站起身拍拍手,“小伍德应该也在礼堂的长桌旁等着我了。”
于是女孩们踩着高跟鞋,排着队像小天鹅一样沿着塔楼的楼梯盘旋而下,克莱尔推开了青铜质地的大门——门外的三个不同学院的男孩泾渭分明的站着。
格斯帕德·辛格顿的礼服袍普普通通,不是什么名家设计,这让他显得并不那么引人注目,但他的白衬衫上额外带着一块宝蓝色的领巾——应当与玛丽身上的礼服出自同一块布料。而他局促的迎上去,亲昵贴了贴自己的女伴的面颊。
让一向自持老成的玛丽脸上也泛起了和辛格顿一般无二的红晕。
兰德尔·格林格拉斯的金色短发梳的整整齐齐,长长的睫毛下是墨绿色的眼睛,他彬彬有礼的对着克莱尔微笑,而克莱尔微扬着下巴还礼,仪态大方的挽上了对方的臂弯。
克莱尔黑色礼服腰间的金色细链和格林格拉斯的袖扣闪着如出一辙的光。
而西里斯·布莱克,丽莲看向她的男伴——
他漫不经心的靠在塔楼的舷窗旁,懒洋洋的把玩着袍角样子透露出带着一种颓废的典雅,英俊的脸上有一点高傲的厌倦,但他面前的那个低年级的姑娘大概是不太会看脸色,还在神态热络的喋喋不休着什么。
丽莲心里有点不高兴,但她注意到西里斯的黑发是选用了湛蓝色的缎带束在脑后的,这让她稍微舒服了一点。
“嘿,”丽莲轻轻拍了拍背对着自己的那个穿着红毛衣,所以不知道到底是哪个学院的女孩的肩膀。
对方倏的回头,一团蓬松的橙红色头发差点扫上丽莲的脖颈。
“抱歉…但他今天是我的。”丽莲说。
于是这个可怜的红头发红衣服姑娘的脸蛋也红了,她小声点说了两句什么就低下头匆匆了跑远了。
“吃醋了吗?”西里斯直起身子,慢悠悠的走过来牵起了丽莲的手。
丽莲哼了一声,没有接他的话。
答案不言而喻,于是西里斯也不多追问,转而开启下一个话题,“不过为什么说我的今天是你的?”他哼笑,曲起食指蹭了蹭丽莲的耳廓,“我每天都是你的啊。”
“我可不信。”丽莲轻笑。
他们顺着斯莱特林的楼梯往下走,而举办舞会的教室就在走廊的尽头。
西里斯牵着丽莲的手推开了教室的大门。
灯光与音乐从门缝一点点流淌出来的时候,丽莲轻轻的呼了一口气,便随着西里斯的脚步踏入了金碧辉煌,衣香鬓影的圣诞舞会。
入目就是正在放声大笑斯拉格霍恩教授,他站在大厅的正中间,头顶上是有着三十二支白蜡烛的金色水晶吊灯,垂下的一条条琉璃流苏奢华的随音乐轻轻摆动。
而围在斯拉格霍恩教授身旁的则是一些斯莱特林的学生,同样被簇拥在人群的最中间的,还有另一位布莱克。
雷古勒斯·布莱克。
他脸庞的轮廓与西里斯有几分相似,也同样拥有与西里斯相似的,看起来十分典雅的黑卷发,但是比起西里斯就要短上很多。
丽莲觉得这种头发丝上的高贵劲可能是布莱克家独有的——她从没在霍格沃茨的其他任何人身上见过黑的那样纯粹的发色。
雷古勒斯·布莱克也注意到了他们的到来,他拨开人群,朝他们走过来,而他的背后,许多纯血家族的学生都停止了交谈,无数情绪各异的眼神投向丽莲,当然更多的或许落在了西里斯身上,他们的眼神机敏的在西里斯和雷古勒斯之间逡巡,无声打量着,揣测着这对在继承权问题上笼罩着重重迷雾的布莱克兄弟。
丽莲听见身侧的西里斯厌烦的啧了一声。
而雷古勒斯·布莱克在离他们几步远的地方站定,保持了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
但是有点令丽莲感到诧异的是,小布莱克先生并没有站在西里斯的正对面,而是巧妙的与丽莲与西里斯形成了一个等腰三角形。
这意味着这位有名无实的布莱克家族继承人的对自己的长兄和他身侧的有着非人血统的女伴持一个默认的态度。
这是一个社交的信号——
“哥哥,”雷古勒斯·布莱克轻声和西里斯问好。
“雷尔。”西里斯的态度不差。
雷古勒斯又轻轻把头向丽莲的这个方向侧了侧,“雷古勒斯·布莱克,斯莱特林,四年级。”
丽莲注意到他的眼睛只在自己的身上停留了一瞬,就礼貌的垂眸不再多看。
小布莱克先生的眼睛相比西里斯那双有着深邃眼窝的狭长桃花眼来说要显得线条更圆润一点,因而没有那么锐利而富有攻击性,丽莲觉得这可能是遗传自奥赖恩先生——他们的父亲,而西里斯的眼睛应当与他们的母亲——大名鼎鼎的沃尔布加要更像一些。
雷古勒斯·布莱克向她问好的时候脊背挺的很直,只是到底还是小一岁的缘故,所以雷古勒斯的身形看起来要更单薄一点,所以比起丽莲身侧的西里斯来则要少几分懒散的不羁,而多几分斯文的俊秀。
“你好,”丽莲垂头还礼,“丽莲·德拉库尔,拉文克劳五年级的学生。”
“很高兴认识你,德拉库尔小姐。”雷古勒斯·布莱克礼貌的颔首。
突然喧闹起来的人群打断了他们的交谈。
是詹姆·波特,还有西弗勒斯·斯内普。
他们都拔出了魔杖,不善的指着对方。
而莉莉·伊万斯站在西弗勒斯·斯内普的身侧,叉着腰怒视着詹姆·波特。
二对一,很不妙啊,西里斯狠狠的皱了下眉。
“你站远一点等着我。”丽莲感觉他轻轻捏了捏自己的手心,然后也拔出了魔杖气势汹汹的朝那边走了过去。
丽莲欸了一声就想跟过去,但是有人伸手拦住了她。
是雷古勒斯·布莱克。
“我想你应该没带魔杖吧,德拉库尔小姐?”他的语气温和,但不容拒绝的把她引向琳琅满目的甜点长桌。
“是的,”丽莲犹豫了一下,“但是…”
“那何不采纳我哥哥的建议呢?假使只是在冲突中不小心弄脏了裙摆,那也是会影响心情的。”他的宝石袖扣折射出如冰如海一般的色泽,“更何况他们争抢的女主角并不是你。”
丽莲不知道为什么雷古勒斯·布莱克要跟她说这些话,她不知道这算不算纯血家族的善意,但她感觉有点微妙的不安。
“嗯…很明哲保身,很斯莱特林。”她也只能这样回答道。
“我们只是更加善于寻找和把握机会。”雷古勒斯·布莱克的眼睛因为笑意而微微弯了起来,这令他显得更无害了一些,“可以叫你丽莲吗?”
“当然。”
“你也可以叫我的教名,雷古勒斯。”他递给丽莲的一小块巴黎布雷斯特蛋糕,“斯拉格霍恩教授一直很期待你的到来。”
撒着烤杏仁片和糖霜的法式分层蛋糕一个大概有掌心大小,中间的咖啡色的果仁糖奶油挤成层层叠叠的波浪状,诱人极了。
丽莲端着小白瓷盘跟在雷古勒斯的身后,“他期待的并不是我。”她意有所指的回答。
“我不否认斯拉格霍恩教授的功利心。”雷古勒斯端了两只高脚杯,在长桌的角落坐下,“我还是第一次喝这种,Monaco。”
“嗯…”丽莲有点诧异的盯着这杯应在布斯巴顿才能见到的法国酒,“红石榴汁,金啤酒加柠檬水,法国的味道。”
她又用银色的小勺敲了敲装着巴黎布雷斯特蛋糕的瓷盘。
“我有点受宠若惊。”丽莲拧起眉,苦恼的说。
“这没什么,”雷古勒斯的用餐礼仪无可挑剔,“你是全场最漂亮的姑娘,理应如此。”
“……”丽莲眨了眨眼睛,“谢谢你的夸奖,雷古勒斯。”
“不用客气,我只是阐述了一个毋庸置疑的事实。”他彬彬有礼的颔首。
远处的争端在斯拉格霍恩教授的介入下告一段落,气愤的詹姆狠狠揉着自己的黑发,这让它又恢复了五年级之前的那种看起来是被大风吹过,好像主人刚从飞天扫帚上下来的凌乱模样。
“在聊什么?”西里斯的声音从耳后传来,亲昵的扑在她的侧脸。
他一手揽着丽莲的肩,一手按在桌子上,就着她的叉子吃了一口巴黎布雷斯特蛋糕。
“没什么,莉莉那边怎么样了?”丽莲把那杯酒递给西里斯,“詹姆好像很难过。”
西里斯不可置否的点点头,他按在桌子上的手掌翻了过来,屈起食指敲了敲桌子。
“怎么不去跳舞,雷尔?”西里斯漫不经心的问道。
“她也应该有自己的社交。”雷古勒斯这样回答道。
丽莲注意到雷古勒斯的领结下垂着一小枚湛蓝色的宝石,与他的两枚同色的袖扣组成了他身上了黑与白之外的第三种色彩。
“那我们就先走了。”
西里斯稍稍俯下身,所以银灰色与湛蓝色渐变的发带就垂下来轻扫着丽莲的锁骨。
他结实的小臂穿过丽莲的膝弯,另一只手揽紧了她的肩膀,毫不费力的就把她轻轻松松的公主抱在了怀里。
突然腾空的丽莲惊呼一声,赶紧伸出双手搂住西里斯的脖颈,“他们都在看你,”西里斯的声音很稳,“我不喜欢。”
他低头吻了吻丽莲的眉心,
“我们逃跑吧。”
丽莲没有说话,她的侧脸贴紧西里斯的胸口。
她的视线扫过舞池中翩翩起舞的克莱尔和格林格拉斯,扫过角落里喃喃私语的玛丽和辛格顿。
在彻底踏出宴会大门的时候,丽莲才确定了,
整个舞池里,没有一个穿湛蓝色裙子的姑娘。
好久不见!我来填坑hp啦!
第二十三章:无名之书(2)
倒不是什么特殊的原因让黛维莱德不想去禁林,只是上一次代价惨重,幸亏斯内普即时出现,不然她早已死在巨蜘蛛腿下。
现在毕竟是十二月,黛维莱德先把自己裹了个严实,披上外出的斗篷。在她看来,穿睡衣出去夜游完全就是作死——不被发现但是也会冻感冒。
黛维莱德套上长靴,拿上魔杖。临走前还撸了把熟睡的丝黛拉。
胖夫人兴许是今天圣诞节喝多了,黛维莱德走出来的时候,她完全没有醒,甚至还说上了梦话,把路过的黛维莱德吓了一跳——“巧克力......酒心的......维奥莱特,这个太棒了!”
黛维莱德笑了笑,给自己施了个幻身咒,又把魔杖点亮,往图书馆走去。
图书馆内漆黑一片,阴森可怖。禁书区在图书馆的后部,由......
倒不是什么特殊的原因让黛维莱德不想去禁林,只是上一次代价惨重,幸亏斯内普即时出现,不然她早已死在巨蜘蛛腿下。
现在毕竟是十二月,黛维莱德先把自己裹了个严实,披上外出的斗篷。在她看来,穿睡衣出去夜游完全就是作死——不被发现但是也会冻感冒。
黛维莱德套上长靴,拿上魔杖。临走前还撸了把熟睡的丝黛拉。
胖夫人兴许是今天圣诞节喝多了,黛维莱德走出来的时候,她完全没有醒,甚至还说上了梦话,把路过的黛维莱德吓了一跳——“巧克力......酒心的......维奥莱特,这个太棒了!”
黛维莱德笑了笑,给自己施了个幻身咒,又把魔杖点亮,往图书馆走去。
图书馆内漆黑一片,阴森可怖。禁书区在图书馆的后部,由一道栅栏门把它与其他书籍隔开,黛维莱德小心翼翼地把禁书区的门打开,又把它复原,免得有人过来察觉到异样。
果然不愧是禁书区,几乎大部分的书名都是如尼文。那些剥落的,褪了色的烫金字母,似乎在诉说一些古老的故事。
她就这么大大方方地走到了禁书区的最后面,这里是整个图书馆灰最大的地方。黛维莱德甚至有点怀疑这里是否有人来过或者平斯夫人几年才过来打扫一次,她觉得这里的灰尘都能把人呛死。
#灰尘杀人案 阅读1.5亿
她连热搜标题都想好了。
黛维莱德走到书架尽头,打算从这里开始搜索,一本书脊上没有任何字母的书引起了她的注意——稀奇,这本书封面上连个名字都没有。
黛维莱德往走道上丢了个闭耳塞听,然后深吸一口气,打开了这本书。但好奇心害死猫这种话不是平白无故存在的。
黛维莱德两眼一黑,失去了意识。
昏迷前的一秒,她在想:妈的,这还有可以使人昏迷的书——什么《昏迷的昏迷书》?
等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站在原处,但是书已经不见了。
黛维莱德四下寻找,发现它正完好的呆在书架上。魔杖仍好好的拿在手上。
她感觉一阵脊背发凉,太古怪了这本书。
她现在只想赶紧跑,但她忽然听到了脚步声。卧槽,要完蛋了。但听脚步声不像费尔奇啊?是谁会大半夜来禁书区?
她走到大过道上,举起魔杖对准了来人。
那人穿着一件黑色袍子,兜帽遮住了他的脸,手里提着一盏灯。
“奇洛?”这是黛维莱德的第一想法。于是她完全没有思考,身体先做出了反应——“昏昏倒地!”
红光直冲他而去,但是他并没有举起魔杖反抗,红光直直地穿过了他的身体。
“WTF?!”黛维莱德愣住了,这家伙没有实体?
但人越走越近,黛维莱德又试着发了好几个咒语,统统穿过了他。而且,更奇怪的是,这些魔咒也没对书架造成任何的破坏。
她愣住了,直到那人径直穿过了她的身体,拐进了她刚刚所在的书架。
她隐形了?或者她死了,现在她是幽灵?
妈呀,那本书太邪门了。
她转头看向那个人,他缓缓脱下兜帽。当他的脸暴露在灯光下的那一刻,黛维莱德尖叫了起来。
想象一下一个超级大帅逼突然出现在你面前你的惊喜程度。黛维莱德的大脑瞬间就停止工作了,目光呆滞。
黛维莱德大脑重启中......请稍等。重启成功后,黛维莱德突然就发现眼前这个帅哥那么亿点点有点眼熟。
黑发黑眸,帅,黑袍子底下是斯莱特林校服,她刚刚好像还看到了一个银色徽章......——日记本君!汤姆.里德尔!伏地魔!
所以,她是回到1942年了?梅林啊,你是不是有什么糟糕的穿越恶趣味!救命啊,虽然我现在啥也不是,但是看着这颜值我真的好想跪着舔屏啊——花痴黛维莱德对着自己的脸来了‘清水如泉’恢复理智。
难道那本书是日记本,哦不对,日记本比这本书小太多了。
看着周围的黑暗程度感觉也像午夜啊。所以伏地魔大半夜跑来图书馆禁书区干什么——偷学吗?
著名霍格沃茨偷学学家黛维莱德.伊万斯觉得这完全有可能。
伏地魔似乎是和她想到一块去了,只见他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在灯下翻动着。黛维莱德只觉得无语,所以这本书是记录了黑魔王的偷学日常吗?考前伏大大直播给你划重点?感觉有那么一点点像私生饭,能不能贡献点有价值的画面啊比如——
算了,再想下去待会不让播了。
就在她看着伏地魔哗啦哗啦翻着书无聊到犯困,就着墙根坐下快要睡着,伏地魔终于有了新动作。
他从袍子里取出了什么东西,又抽出了魔杖。黛维莱德立刻精神抖擞,一骨碌爬起来,走进观看。他手里捧着书念念有词,魔杖指着那个东西。借着灯光,黛维莱德终于看清那本书的名字——《尖端黑魔法揭秘》
这是霍格沃茨最危险的藏书,据说是被特殊收藏的,需要校长的批条才能阅读,这是黛维莱德进入霍格沃茨第一年听斯内普偶然提过一次。他一再强调黑魔法的危险性和反制方法的时候提到的。 更多的是来自邓布利多对于斯拉格霍恩那段记忆的描述还有他的推测。
几个世纪以来,这本书都静静地放在禁书区。事实上,绝大多数小巫师甚至都不知道图书馆里面收藏着这么一本黑魔法书籍。这种现状一直持续到五十多年前,学生时代的伏地魔,汤姆里德尔成功将这本书从图书馆中借阅出来。谁都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也不知道他当初借阅这本书书是一个巧合,还是他已经得到了相关线索。但是毋庸置疑,伏地魔从这本书里面获得了详细的魂器制作方法,他认为这个黑魔法能够帮助自己获得梦寐以求的永生。从原著和作者J.K.Rowling几段关于伏地魔过去的描述推断,在知晓如何制作魂器,并且确认了几个关键性问题之后,伏地魔马上就着手试验了,他依靠杀戮分裂了灵魂,从此成为一个永远也不会死亡的中二病。
她径直穿过了伏地魔的身体,看到了她更不想看到的东西。
一号魂器:日记本。
所以这本书事实上记录了伏地魔的第一次分裂灵魂?
她就这么呆呆地看着伏地魔分裂他的灵魂——五花八门的魔咒和带着灵魂的血液,她的脸色很快苍如纸,不敢再看下去。整个过程大概持续了1个小时,结束后伏地魔的脸也异常苍白,黛维莱德不确定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是分裂灵魂造成的灵魂不稳定。
离开时,伏地魔的手不小心碰到了书架的一本书,但他没注意,似乎希望赶紧回宿舍睡一觉。黛维莱德注意到,那本书就是自己刚刚打开的无字书。它泛起一阵金光,最后回归平静。
“救命啊......梅林最肥的三角短裤啊,麻烦告诉我这些不是真的。”黛维莱德处于极度震惊中。
这时,书又泛起一阵金光——把她吸了进去。
第二十四章:无名之书(3)
黛维莱德回到了禁书区。她正想缓一缓,但是很快听到了一声尖叫——就在离她很近的地方。
有人今天也来夜游!同样也是在禁书区!
玻璃的碎裂声也随之响起,似乎是一盏灯被人在慌乱之中推到在了地上。费尔奇很快会随着声音找来。
“诺克斯。”黛维莱德熄灭了魔杖,幻身咒仍然在起作用。
她马上听到了费尔奇气喘吁吁的声音,趁他到书架间检查那盏摔坏的灯,她冲了出去。
黛维莱德来到走廊上,接近放厄里斯魔镜的房间。转过一个拐角,正好看见斯内普把奇洛抵到墙上。
“我我我我我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要这样,西弗勒斯......”
“你很清楚为什么,奇洛。”
“我我我我我我我。”
“今晚好像也不是你巡......
黛维莱德回到了禁书区。她正想缓一缓,但是很快听到了一声尖叫——就在离她很近的地方。
有人今天也来夜游!同样也是在禁书区!
玻璃的碎裂声也随之响起,似乎是一盏灯被人在慌乱之中推到在了地上。费尔奇很快会随着声音找来。
“诺克斯。”黛维莱德熄灭了魔杖,幻身咒仍然在起作用。
她马上听到了费尔奇气喘吁吁的声音,趁他到书架间检查那盏摔坏的灯,她冲了出去。
黛维莱德来到走廊上,接近放厄里斯魔镜的房间。转过一个拐角,正好看见斯内普把奇洛抵到墙上。
“我我我我我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要这样,西弗勒斯......”
“你很清楚为什么,奇洛。”
“我我我我我我我。”
“今晚好像也不是你巡逻吧。那你为什么在格兰芬多塔楼还有图书馆和四楼走廊晃荡?”斯内普的声音里带着不屑。
奇洛居然去过格兰芬多塔楼?!黛维莱德缩在角落里听着。
斯内普突然垂下了抵住奇洛的手,把手伸出去在空中抓来抓去。黛维莱德这才想到他可能在抓隐形衣——时间完全吻合。
“斯内普教授,奇洛教授,”费尔奇气喘吁吁的出现了,“有学生下床了,我在禁书区找到了这个,还是热的。”他举起那盏破碎的灯。
“禁书区?那他们不可能走远。我们能抓住他们。”
黛维莱德满意的看着远处放厄里斯魔镜的房间开了一条小缝,随后又关上了。那么哈利应该没事了。
斯内普正打算与费尔奇和奇洛一起离开,但他站住了。
“你们先去,我有些事要处理。”
正准备偷偷溜走的黛维莱德:不会吧?他要留下?
“伊万斯小姐,下次隐身的时候呼吸不要太大声。”
黛维莱德服了,“教授,您最好是没用人形现身!”
斯内普的手死死钳住黛维莱德。两人就在漆黑空无一人的走廊上僵持着。“为什么哪里都有你?”斯内普质问道。
“我怎么知道?也许我就是有麻烦精的体质呢?”
斯内普眼神奇怪的盯了她,黛维莱德立刻警觉起来,眼神放空,大脑封闭术迅速运转。
斯内普:我tm教你大脑封闭术不是让你干这个的。
黛维莱德:可你先摄神取念的啊
“走!”斯内普直接扯着她走了。
“去哪啊?”斯内普没理她。
斯内普拉着她回到了地窖,把她推倒在椅子上。
“干什么?!”黛维莱德恼了。
“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有什么企图。”
“我上次都告诉你了,我就是黛维莱德.伊万斯!我不是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黛维莱德的火气上来了,她直接站了起来。
“看来你还是不愿意说......”
斯内普冷笑着从椅子边走开,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了一小瓶清澈的液体——“知道这是什么吗?”
“吐真剂。”
“只要三滴就可以......你干嘛?!!!!!”
黛维莱德瞅准时机,一把夺过斯内普手上的小玻璃瓶,往自己嘴里滴了三滴。“好了,你想知道直接问吧,老娘tm快被烦死了。”
斯内普震惊的看着眼前这个13岁的女生,几滴吐真剂下去,她几乎从眼光就能看出换了一个人——那不是属于一个13岁女生的眼光。
“你是谁?”
“黛维莱德.伊万斯。”黛维莱德倚在墙上。
看来是真的,斯内普继续问。“你是怎么知道奇洛,还有这些事的?”
“小说。”
“小说?!什么小说?”
“《哈利波特与魔法石》,它还有一个系列呢!什么《哈利波特与密室》,《哈利波特与阿兹卡班的囚徒》——”
“停!所以你读了波特的自传是吗?你从未来来的?”
“从某种程度上可以这么说。你知道平行宇宙吗?”
斯内普摇了摇头。于是接下来的十分钟他都很后悔自己摇了头,黛维莱德花了10分钟跟他解释平行宇宙和多元宇宙,甚至还聊到了漫威。
“说说你是怎么从那个宇宙过来的吧。”斯内普实在不想听了,直接岔开话题。“这个简单,但你还不如直接问我我上辈子是怎么死的。”
“等等,你死了?”
“对啊。我和克里斯汀高一在做实验的时候,好像加了一些不该加的东西,然后导致了爆炸——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在这了。”黛维莱德摊手无奈。“所以要是两世年龄加一块我应该是30岁中年妇女——”
“你在说我老?”斯内普抓住了重点。
“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教授!!!”
斯内普无语,他没想到这个应该是审问严肃气氛的时间被黛维莱德一开口搅乱了,她似乎喝下了吐真剂就肆无忌惮地开始四处吐槽。
“所以你和克里斯汀上辈子就认识?”
“对啊。”
斯内普陷入了沉思,克里斯汀作为他学院的学生,他竟然没看出来她和黛维莱德一样有问题,当他细细回忆却是也能捕捉到一些奇怪的地方——斯莱特林的学生和格兰芬多的学生玩到一起才是最不正常的啊!!!!!!!
“所以你应该感谢我们为增进两个学院之间的友谊做出了卓越的贡献——”黛维莱德仿佛不呛死斯内普不罢休。
“打住,伊万斯,最后一个问题。”斯内普不耐烦的摆摆手。黛维莱德立刻噤声。
“波特小子最后赢了吗?”
“废话。人家有主角光环。”黛维莱德的毒舌已经收不住了,好在斯内普也没有多在意。“还有问题吗,教授?”黛维莱德重新坐下,面带微笑看着斯内普。
“没事了,我先送你回去吧。”斯内普揉着头,这信息量大的不是一点点。黛维莱德内心狂喜,幸亏他没有问自己刚刚在外面瞎转悠什么。
“谢谢,教授。”两个人已经站在了胖夫人面前。
“我刚想起来我还有一个问题没有问。”斯内普脸上没有表情,黛维莱德往后缩了缩。
“在小说里,我最后的结局是什么?”这句话似乎是他想了很久之后问出来的。
!!!!!什么?!!!
“你最后啊......邓布利多死后,正式接任了霍格沃茨的校长。还获得梅林爵士团一级勋章,是所有人眼里的英雄!”最后一句有点扯,但也算是真情实感了。
“好的,我知道了。回去吧,伊万斯。”他语气柔和了不少。
黛维莱德叫醒了胖夫人,她把黛维莱德好一顿埋怨。斯内普就在那里站着看戏,莫名觉得有点好笑。
回到宿舍,她躺回床上,眼泪忽然就流下来了。
吐真剂的效用其实在他们回格兰芬多塔楼的路上就已经过了。斯内普问这个问题的时候黛维莱德实在不忍心告诉他真相。
那个结局是她时至今日也不愿意面对的现实。
于是她随口扯了个谎,编了个她自认为美好的结局讲给他听。希望他认为她仍然在吐真剂的有效时间内。希望他永远不要从她的脑子里翻出事情的真相。
另一边,地窖。
斯内普坐在炉火前的扶手椅上,手里拿着羽毛笔和2年前黛维莱德送他的日记本。
1991.12.25
【S】今天从伊万斯那里知道了很多事情。关于未来的事情,有些很震惊。刚刚送她回塔楼的时候,我问她我最后的结局。她眼神躲闪,匆匆忙忙说我会成为霍格沃茨的校长,获得梅林爵士团勋章,成为英雄——她估计想让我以为她喝的吐真剂仍然有效吧。大脑封闭术练得真差——她的想法我都读出来了。
不过还是谢谢你善意的谎言,黛维莱德。
第二十二章:无名之书(1)
食用说明:本章设定来自“哈利波特——魔法觉醒”
圣诞节的清晨,阳光还没有透过窗子照进黛维莱德的宿舍,床头柜上的猫头鹰闹钟也还没有响,而她也正躺在床上睡的正香,难得宿舍里只有她一个人,大好的睡觉时光不享受一下简直暴殄天物。
“喵呜!”但是很显然丝黛拉不这么想,它正在用爪子刨门,希望铲屎官把它放出去。
黛维莱德翻了个身,用枕头遮住脑袋,但随着丝黛拉一声嚎的比一声响,她被迫起了床。起床气很重的黛维莱德顶着一头乱发,看着丝黛拉。后者突然就端庄的坐下了。
一人一猫就这么僵着(什么样的主人什么样的猫。)
黛维莱德:我服了,您赶紧走吧。
披上晨衣给丝黛拉开了个门(黛维莱德:有朝一日我一定要给你买......
食用说明:本章设定来自“哈利波特——魔法觉醒”
圣诞节的清晨,阳光还没有透过窗子照进黛维莱德的宿舍,床头柜上的猫头鹰闹钟也还没有响,而她也正躺在床上睡的正香,难得宿舍里只有她一个人,大好的睡觉时光不享受一下简直暴殄天物。
“喵呜!”但是很显然丝黛拉不这么想,它正在用爪子刨门,希望铲屎官把它放出去。
黛维莱德翻了个身,用枕头遮住脑袋,但随着丝黛拉一声嚎的比一声响,她被迫起了床。起床气很重的黛维莱德顶着一头乱发,看着丝黛拉。后者突然就端庄的坐下了。
一人一猫就这么僵着(什么样的主人什么样的猫。)
黛维莱德:我服了,您赶紧走吧。
披上晨衣给丝黛拉开了个门(黛维莱德:有朝一日我一定要给你买个猫门。),随后还想再睡个几分钟的黛维莱德,一下子扑到在床上——事实上她是被绊倒然后摔倒了床上。
正当她恼火的查看是什么,她发现那是一堆礼物,随后想起今天是圣诞节。得了,这下彻底醒了。
今年收获不错,礼物堆比往年大了一些,除了来自亲戚和那些比较熟的朋友的礼物,黛维莱德还收到了一些陌生人的礼物,大部分来自学姐学妹们,送的也就是一些小女生喜欢的手帐贴纸和胶带。某些男生匿名送上了礼物,但黛维莱德有点担心就没有拆(拜托,你们男生能不能不要把贺卡挂在礼物外面,还写“可以认识一下嘛?”写点别的好不好?)。
佩妮姨妈和弗农姨父送了一小瓶香水(“你确定这不是个小样?”),哈利送了一条毛绒绒的毯子(绒毛控黛维莱德惊喜到尖叫),赫敏送了一本书——《诅咒与反诅咒》。弗雷德和乔治的礼物是一盒巫师棋,艾薇送了一包精致的小玩意,塞德里克的礼物是一个装在深蓝色盒子里的一个银簪子,上面装饰着蝴蝶和月季。克里斯汀的礼物是所有人中包装最大的——里面有一个大盒子,两个纸包和一封信。
大盒子里装的是一些化妆品——口红,粉底,眼影应有尽有。两个纸包里一个装的是化妆刷,另外一个则是一些照片。
黛维莱德先拆开了信,她随后很高兴这么做。
黛维莱德,
圣诞快乐!
希望丝黛拉今早没把你吵醒(笑死,肯定吵醒了)你会喜欢我的圣诞礼物的。我这几天都在马尔福庄园参加宴会,我真希望你也在,因为在宴会上能跟我说上话的只有玛格丽特。阿斯托利亚虽然也能跟我聊开,但是她姐姐达芙妮相当的——额,怎么说呢,跟德拉科一样幼稚。她跟潘西两个人简直要命!阿斯托利亚跟我说了一会话就被她姐姐拉走了。
我连卢修斯人都没见到几次!
From克里斯汀
P.S我寄了几张照片给你,你看看?
黛维莱德打开信封,里面是宴会上的一些照片——身穿香槟色礼服的克里斯汀和她那穿着一袭银色亮片礼服的母亲站在舞池的一角,与周围跳舞的人群显得格格不入。还有几张克里斯汀和阿斯托利亚,玛格丽特等人的合照。
美好的圣诞节早晨就应该从写回信开始!
To Christine
圣诞快乐!你抱怨没见到卢修斯.马尔福的口气就好像一个已婚妇女抱怨自己的丈夫!笑死,照片我收到了,我希望我这辈子不要去参加这种聚会,少说别的,光站在那里等别人来邀舞,就已经可以让我尴尬到用脚趾抠出芭比梦想豪宅了。我还是得承认你的社交舞跳得真不错。
P. S:我怎么听说潘西.帕金森已经和德拉科谈恋爱了?她和达芙妮.格林格拉斯上周在走廊上说这事被安吉丽娜听到了。
黛维莱德穿戴整齐下到公共休息室,发现仍旧空无一人。家养小精灵已经把炉火升起来了,但还是有冷飕飕的感觉。她手里拿着刚刚写好的回信和拴猫绳,给正在炉火旁边舔毛的丝黛拉扣好绳索“走吧,我们去转悠一会。”
一人一猫就这么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散步,朝猫头鹰棚屋走去。
黛维莱德把丝黛拉拴在了楼梯下面——一是为了不让丝黛拉乱跑,二是因为不想让丝黛拉踩到猫头鹰粪便,三是因为丝黛拉会吓着猫头鹰......
“嘿,早啊,海德薇。”见到黛维莱德,海德薇从房梁上飞下来,落到她肩膀上。“我正好有封信要你帮忙送一下。”海德薇伸出一只脚,让黛维莱德把信系好。“把信送完就赶紧回来,不要跟西西弗斯靠太近!很抱歉今早没给你带点吃的。”
海德薇亲昵的啄了啄她的手指,黛维莱德目送它展翅飞向天空。她注视着海德薇消失在视线内,才下楼去找丝黛拉。
“太安静了,我真的都不习惯了。”当黛维莱德牵着丝黛拉经过三楼图书馆的时候喃喃自语道。“图书馆一般周末人都特别多......”
黛维莱德带着丝黛拉去礼堂吃早饭,在门厅遇到了塞德里克——也只有他们两个早起。教师席上也只有麦格教授一人。
“早啊,教授,圣诞快乐!”
麦格教授难得脸上有笑容。
“早,伊万斯小姐还有迪戈里先生。”
那天早饭非常愉快,三个人一起吃了早饭,边吃边讨论变形术,阿尼马格斯还有猫咪。三个人从礼堂一路争论到麦格教授的办公室。塞德里克和麦格教授在魁地奇方面也相当的有共同语言,他们差点就要下注这个赛季的冠军属于哪个队了。
黛维莱德有生之年从未参加这样的圣诞宴会。她到宴会上才发现今年留校的人还是很多的。所以食物格外丰盛——一百只胖墩墩的烤火鸡,堆成小山似的烤肉和煮土豆,一大盘一大盘的美味小香肠,一碗碗拌了黄油的豌豆......还有大堆大堆的巫师彩包爆竹,黛维莱德和塞德里克抽了一个爆竹,从里面炸出了几只小白鼠——这让丝黛拉异常激动,从黛维莱德身上跳下跑去追那几只小白鼠,然后洛丽丝夫人也跟了上去。黛维莱德和塞德里克两个人都呆滞了。
#圣诞礼炮里的白鼠成了我的猫和校工的猫的圣诞特别加餐
黛维莱德觉得它们有可能会为了小白鼠打起来......
火鸡之后是火红的圣诞布丁,珀西的布丁里裹着一个月牙形的银片,差点硌碎了他的牙齿。黛维莱德有理由对韦斯莱双胞胎表示怀疑,因为他们曾对珀西的布丁欲行不轨。邓布利多正咯咯笑着,因为弗利维教授说了一段笑话给他。海格一杯接着一杯要酒喝,脸膛越来越红,最后竟然在麦格教授脸上亲了一口。
吃饭的学生全员震惊,一瞬间她听到了不少餐具砸在桌子上发出的巨响。
#某老师喝醉后竟然做出如此举动
一时间没人敢说话,但麦格教授仍然再笑,羞红了脸,她的高顶黑色大礼帽歪倒了一边。
但是没人关心一下学生的三观。至少黛维莱德的面部已经扭曲了。
于是她问塞德里克“我现在是不是痛苦面具。”
一样面部扭曲但仍在笑的塞德里克:“是。”
晚上,宿舍内。
黛维莱德用魔法点燃了从爆竹里拆出的几只小烟火,在寝室里进行了一个小型的烟火秀,但是观众只有她和丝黛拉。
两个人窝在温暖的被窝里,既温馨又舒适。“真棒呀,丝黛拉,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看会小说?”
丝黛拉没理她,它已经把自己缩成个圆球闭上眼晴打盹了。
黛维莱德突发奇想,今天人少,为什么不去一下自己之前没去过的地方?比如——禁书区?那里应该有很多好东西吧?她反正不想再去禁林了。
第二十一章:从长计议
奇洛计划的实施完全打乱了黛维莱德原本称得上“平静”的生活。这么多年,黛维莱德似乎都快忘记这个世界上还有一只红眼睛秃头没鼻子怪在虎视眈眈。
黑夜在逐渐笼罩霍格沃茨。
奇洛在魁地奇球场上的举动证明了他的疯狂已经让他失去了理智。在已经被发现的前提下仍然继续企图将哈利从飞天扫帚上摔下来。
他就不怕自己告诉邓布利多吗?
虽然邓布利多已经知道奇洛是伏地魔那边的人,但应该不知道伏地魔粘在奇洛的后脑勺上吧......说句实在话她想想就觉得很恶心。
黛维莱德已经在图书馆的一个小角落里坐了1个多小时了,手里拿着羽毛笔,面前是摊开的变形课论文。在过去的时间里,她一个字都没有写,思绪乱得很。身边人来人往,不......
奇洛计划的实施完全打乱了黛维莱德原本称得上“平静”的生活。这么多年,黛维莱德似乎都快忘记这个世界上还有一只红眼睛秃头没鼻子怪在虎视眈眈。
黑夜在逐渐笼罩霍格沃茨。
奇洛在魁地奇球场上的举动证明了他的疯狂已经让他失去了理智。在已经被发现的前提下仍然继续企图将哈利从飞天扫帚上摔下来。
他就不怕自己告诉邓布利多吗?
虽然邓布利多已经知道奇洛是伏地魔那边的人,但应该不知道伏地魔粘在奇洛的后脑勺上吧......说句实在话她想想就觉得很恶心。
黛维莱德已经在图书馆的一个小角落里坐了1个多小时了,手里拿着羽毛笔,面前是摊开的变形课论文。在过去的时间里,她一个字都没有写,思绪乱得很。身边人来人往,不时传来几句交谈的声音让她更加烦躁。
黛维莱德点上灯,借着灯光,想继续把思绪集中到变形论文上。
阿尼马格斯......本世纪只有19位登记在册......还有三个没登记的在霍格沃茨游荡......小天狼星,詹姆,还有小矮星彼得——那个叛徒。黛维莱德闭上眼,不再去想那些无聊的变形课笔记,她现在更想关心一下伏地魔。
几分钟后黛维莱德睁开了眼睛,她从书包里抽出另一卷羊皮纸,用羽毛笔沾了沾墨水,在羊皮纸上写了起来。
“黛维莱德?”当黛维莱德推开门时,克里斯汀正坐在炉火边的椅子上撸猫。
“克里斯汀,今天的比赛你看了吧。”
“我看了。”克里斯汀得神情立刻严肃起来,“我也知道你会来找我。”
“因为现在只有我们两个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
“但我觉得我们不应该做些别的事情去干涉剧情的发展。”克里斯汀的话让黛维莱德的心一下子坠入谷底。
“为什么?!”黛维莱德瞳孔地震。
“因为我们本来就是一个外来因素,就算知道结局又有什么用?那些事情还是要哈利去做。只有我们置之不理,才能让剧情这么发展下去,可以达到那个——可以说是HE的结局。”
黛维莱德沉默不语,克里斯汀继续往下讲。
“战争总会有牺牲的,我们不能指望所有人都活下来吧。罗姨给他们的结局也许不是最好的,但也绝不是最差的。斯教也许可以在我们的帮助下活下来,但是哈利他们如何才能知道真相?斯教不到最后一刻是不会告诉他们的。又或者如果我们告诉了他们真相,他们会相信吗?”
克里斯汀看着她,发出质问。
“你又怎么能保证我们会成功?”
“我不知道,但我不想坐视不管。”
“我也不想。”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
“复联4里的穿越时空,你想想因为托尼他们的干预,就有了洛基出逃的那一条时间线。从而有了后面的时间逃犯——我抓我自己的戏码。”
“我们也一样。如果你没有足够的把握,我们干预事件发展就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我可不想我们两个最后小命不保,死在某个杀人不眨眼的疯子手里。”
“那我可以告诉你,历史已经出现偏差了。”黛维莱德坐了下来。
“今天比赛的时候,我尝试阻止奇洛,暴露他的目的。伏地魔提醒了他,但也达到了目的。但是我暴露了,斯内普怀疑我了。”
“怎么会呢?”
“我上次从路威口中救了他,这次又去搞奇洛。他觉得我知道的太多了。霍格沃茨第一背锅侠的怀疑是正确的,他直接问了我是谁?”
“那你怎么说的。”
“Twilight.Lily.Evans,如假包换,不信的话可以用吐真剂。”
“如果我是斯内普的话一定会揍你的,你这家伙越来越欠了。”
“......Fine”
“好了,先来说说我们怎么办吧。直接把魔法石从镜子里拿出来?”克里斯汀脑洞大开
“那你说去出来藏哪里啊......”
“我觉得现在先这样——把魔法石留下,先让事情自然发展,奇洛发现自己暴露肯定心急,得想个办法干掉我,他会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而不是哈利。虽然在邓布利多的监视下他也不敢动手。他肯定还是会趁邓布利多去魔法部的时候下手,他肯定不清楚厄里斯魔镜的运行机制所以除非让那些知道真相的学生帮他们去拿他们才能获得魔法石,只要我们阻止哈利一个人去就可以了。”
十二月,圣诞假期前夕。
赫敏回家过圣诞去了,临走前给哈利和罗恩留了一个大任务——叫他们找关于尼克.勒梅的资料。但显然他们俩此刻更想在外面打雪仗,而不是窝在温暖的图书馆里。查找资料一向是赫敏的专长,而不是这两位的。
黛维莱德难得穿的很喜庆,这是她在霍格沃茨过的第一个圣诞节,所以她穿了一件红色的裙子,外面罩这克里斯汀送的白色斗篷。此刻她正坐在霍格沃茨大门的阶梯上,手捧着一杯热可可。任由它的热气四散在空中。弗雷德和乔治组织了打雪仗比赛,拉上了几个同学在场地上玩得不亦乐乎。
“黛?”塞德里克突然出现了。“你怎么没去打雪仗?”
黛维莱德摇摇头,“不喜欢。我总感觉他们精力过剩了,这种大冷天缩在被窝里它不香吗?”
说实话是因为她太菜,扔不准。
“但你还是起来了啊。”塞德里克在她身边坐下了。
“额,那还不是因为无聊,宿舍里就我一个,大家都回家了。你怎么没跟艾微一起回家?”她喝了一口热可可,嘴上沾满了奶油。
“我爸妈说他们要去南美玩,我不想去,就决定留校了。我也不想给艾薇的父母添麻烦。”塞德里克倒是爽快,他伸出手捏了捏黛维莱德的脸,“小馋猫,奶油喝到脸上了。”
“雾草?”黛维莱德赶紧抽出镜子和魔杖,对着自己的脸来了个“旋风扫净”。塞德里克捂着嘴笑的很欢。
“别笑啦。”黛维莱德有些恼。
塞德里克做出严肃的表情“是!”,又把黛维莱德逗笑了。
“想去滑冰吗?黛维莱德。”
“可以啊!但是先等我喝完热可可。”
在塞德里克等黛维莱德喝完热可可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很多事——弗雷德和乔治对着雪球施了魔法,让它们飞起来,然后一个个击中路过的奇洛教授的后脑勺(伏地魔),那一刻她简直想跳起来喝彩——但想想好像不太好就算了。
黛维莱德和塞德里克走到湖边,黛维莱德先确认了一下是不是安全,然后突然发现出大问题:
先不说自己大概有20几年没滑过了(这辈子+上辈子)而且好像也没有冰刀呢......她脸上带着抱歉的笑容转向塞德里克,却发现后者刚刚用咒语变出了冰刀。
气氛逐渐凝固,黛维莱德犹豫的目光在冰面和冰刀间跳跃着。
“那个,塞德,其实我不怎么会滑冰......”
“没关系,我牵你。”
黛维莱德脱掉斗篷,带着保暖咒的红色裙子在茫茫雪原中显得特别显眼。换上冰刀,塞德里克牵着黛维莱德的手走上冰面。
一开始黛维莱德显得十分紧张,手心里全是汗。有时候快要摔倒的时候会本能的去死死的抓住塞德里克的手。
“没关系,慢慢来。”塞德里克鼓励她。
他们期间停下来歇了一会,黛维莱德很快找回了感觉(她上辈子还考过花滑的级!),她鼓起勇气跳起来,在空中完成了一次旋转。
“芜湖!”她肆意笑着,塞德里克也滑了过来。
远处的城堡塔楼上,一个黑色的背影默默的注视着那茫茫雪原上,那抹跳跃的如火焰般鲜艳的红色。
早知道就不叠那么多buff了(六十一)
多视角,巨ooc、有私设、buff叠满、慢热、小学生文笔、没有逻辑
————————————
☆维帕尔·格兰特☆
哈利获得了一种奇特的能力,他在梦中以蛇的视角看到韦斯莱先生遭受袭击的全过程。哈利和韦斯莱一家子都去圣芒戈看望受伤的韦斯莱先生,我和菲尼克斯被邓布利多留在格里莫广场。
“我们很久没有聊过......
多视角,巨ooc、有私设、buff叠满、慢热、小学生文笔、没有逻辑
————————————
☆维帕尔·格兰特☆
哈利获得了一种奇特的能力,他在梦中以蛇的视角看到韦斯莱先生遭受袭击的全过程。哈利和韦斯莱一家子都去圣芒戈看望受伤的韦斯莱先生,我和菲尼克斯被邓布利多留在格里莫广场。
“我们很久没有聊过天了。”邓布利多说。
“乌姆里奇盯得紧。”我说。
“哈利的事情我也无能为力。”菲尼克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她饮了一口,皱着眉把杯子放下。
我贴心地拿起奶壶往菲尼克斯杯子了添了点,再加一勺半糖,搅拌好后重新递给她。
“不,我们不聊预言。”邓布利多摇摇头,“但跟哈利有关,哈利说,他梦中看到亚瑟遭受袭击的时候,还能看到斯莱特林的帷幔。我们猜想,假如伏地魔侵入了哈利的思想,那么他是否也侵入了别人的思想,抑或是他正藏身于斯莱特林。”
我知道他们的猜想不成立,但哈利梦到斯莱特林这一段没人跟我说过啊,我好奇地看着菲尼克斯。
菲尼克斯垂着眼,像是专注在观赏茶杯上的花纹。
“呃……虽然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但我觉得伏地魔应该不会藏在霍格沃茨,毕竟他还要召集他的旧部呢,霍格沃茨不太方便吧。”我说。
“伏地魔本人不在霍格沃茨,我很确定这一点。哈利身上有某种媒介使得他与伏地魔的思想联通,这个媒介不是能随便附在他人身上的,所以您可以放心。”菲尼克斯说。
“嗯,我相信你的判断。”邓布利多没有追问媒介是什么,他接着说:“纽特还没回来对吗?”
“是的,父亲在为我寻药。”
“我曾经接触过默然者,是和我血脉相连的人,那时我无能为力,原谅现在的我也没法为你提供这方面的帮助。”邓布利多摘下他半月型的眼镜擦拭了一番。“我和纽特看着一个孩子与默默然抗衡,那孩子活到了成年,你知道大多数默然者十岁前就会夭折,那是个奇迹——我们以为可以留住他,但并没有,在他24岁那年,我们失去了他。”
我们静静听着,心知肚明邓布利多说的是谁。
校长先生,你面前这个默然者,也是你血脉相连的人哦。可惜邓布利多听不见我心里的感慨。
就算排除菲尼克斯这个外来者,邓布利多家族也是命运多舛呐。
“纽特除了神奇动物领域外,在默默然上的研究也属于世界前列,他成功剥离过许多默默然。那孩子的事情对纽特的打击挺大,你是我们见过的第二个超过十岁且能掌控默默然的默然者,纽特不善于表达,不过你应该可以感受到,他非常重视你,菲尼克斯。”邓布利多重新带上他的眼睛,他说着煽情的话,面上忽然严肃起来。“我们会保护你,我也知道你有能力保护自己,可你不能大意。伏地魔对于预言家和默默然都很感兴趣,目前我们还不知道伏地魔是否知晓默默然的事情,但你胜过特里劳妮的占卜师名号,已经足够吸引他的目光,如果再让他知道你是默然者,他势必会逼迫你加入他的队列。”
“我会的,我不知道我还能活多久,在我去见我亲生父亲之前,我会保护好自己,您不必为此忧心。”菲尼克斯直视邓布利多的眼睛,她的手在微微颤抖。
这算是暗示了吧,菲尼克斯改变主意了吗?
邓布利多是没听懂的,他们还在聊默默然的影响和菲尼克斯的灵魂损伤。
我在一旁安安静静,做一个合格的背景板。
过了许久,钟声响起,邓布利多急匆匆地走了,这个学年他可真忙。
我们在格里莫度过了一整个圣诞节,拥有东方灵魂的我们,对圣诞节没有太大感触,反而是韦斯莱们对我们俩还有哈利这样的孤家寡人十分关切,韦斯莱夫人势要让我们感受到家庭的温暖。
我想说大可不必。
我们的上学期随着圣诞节一起结束了,算起来我和菲尼克斯统共在格里莫待了快一个月。
我们坐上传说中的骑士公共汽车前往国王十字车站,哦,真是要命,我这个晕车的人差点被晃吐出来。
我虚脱瘫在菲尼克斯身上。
“你有点重。”菲尼克斯扶着我的腰。
“你嫌弃我?”我委屈。
“没有,只是陈述事实。”菲尼克斯喊罗恩和哈利过来帮忙托住我。
奥瑞兰达一如既往地在站台等我们。
“好久不见!”
他们彼此打了招呼,我无力地挥挥手。
奥瑞兰达上下打量我:“肾虚了?”
“他晕车。”菲尼克斯同后头的卢平和唐克斯礼貌道别,她拥抱奥瑞兰达。“我们很想念你。”
“我也很想念你们。”奥瑞兰达回抱菲尼克斯。
“奥瑞兰达,乌姆里奇离开学校了吗?”哈利问。
“没有,一会在礼堂你就能见到那只粉红癞蛤蟆。”
我们坐上火车,回到久违的霍格沃茨。没过几天,斯内普就向菲尼克斯和哈利发来补课邀请,菲尼克斯拒绝了邀请。
“我不想让别人入侵我的大脑。”菲尼克斯说。
这个学期我们依旧秉持低调行事的原则,至少明面上是这样的。我偶尔会带上面具全副武装地去参加邓布利多军的秘密集会,训练他们的实战技术。菲尼克斯和奥瑞兰达密切关注着哈利和秋的动向,时不时下场搅和一番,我觉得她们这像是在玩某种养成游戏。
开学两个月,特里劳妮被乌姆里奇解雇,邓布利多换了一个马人当教授。费伦泽是为数不多亲近人类的马人,他因答应邓布利多来霍格沃茨任教一事遭到族群的驱逐,他的胸口有一大块马蹄状的淤青。
我马人的卡牌还没点亮呢,我借口治伤触碰到了费伦泽。很不错,我的动物军团有增添了一个势力。
一周后,邓布利多建立军队意图推翻魔法部的消息登上了预言家日报,邓布利多军的名单上没有我,他们也没有把我供出去,所以我得以在外面看戏。
福克斯带着邓布利多离开了霍格沃茨,第二天早上,菲尼克斯就收到了邓布利多的信件,大意是希望他不在霍格沃茨的时间里菲尼克斯可以照顾好自己并顺带看着点哈利波特。
“反正哈利波特死不了,我们不用管他。”菲尼克斯这样说。
我当然是听菲尼克斯的啦。
某天哈利上了一节大脑封闭术训练课后失魂落魄地从地窖回来,作为兄弟,我还是没忍住拍拍肩膀安慰他:“相信你的眼睛,也相信你的心。”
哈利用眼神控诉我这种谜语人行为,他知道从我嘴里肯定问不出什么,叹了一口气默默爬上床,拉下帘子独自emo去了。
哈利看到了斯内普的记忆,父亲光辉完美的形象坍塌,过往的认知也被打乱,他大概要一段时间才可以缓过来了。
这只能靠哈利自己,没人能帮他。
人各有烦恼,现在我该着急的是过几周的院长就业指导,我从没关心过这个问题,随便弄个目标糊弄一下?算了,麦格教授不是能随便糊弄过去的人,就说神奇动物学家吧,以后使用召唤卡也合理。
不知道奥瑞兰达和菲尼克斯会怎么说。
[hp]因为他们讨厌你,所以和他们都谈恋爱了
ooc警告
你明明什么也没有做,但是他们都讨厌你,然后你和他们都谈恋爱了,他们的关系变差啦。
你明明没有做什么,你是斯莱特林的学生,但是因为保护了德拉科,所以被哈利·波特认为是和德拉科是一伙人。而且你只是一个混血,所以你被德拉科看不起,哪怕你帮助了他,斯莱特林的人都在暗里旁观,没有人帮助你。
你知道自己长得好看,开始打扮自己,学会了装可怜,在德拉科又一次说你的时候,你的双目就像一泓清水,在脸上留下泪痕,让你的脸看起来楚楚可怜。德拉科也慌了,但是又有些呆滞地看着你,他觉得你哭起来很漂亮。
他慌张地说:“诶,你别哭啊,对不起...
ooc警告
你明明什么也没有做,但是他们都讨厌你,然后你和他们都谈恋爱了,他们的关系变差啦。
你明明没有做什么,你是斯莱特林的学生,但是因为保护了德拉科,所以被哈利·波特认为是和德拉科是一伙人。而且你只是一个混血,所以你被德拉科看不起,哪怕你帮助了他,斯莱特林的人都在暗里旁观,没有人帮助你。
你知道自己长得好看,开始打扮自己,学会了装可怜,在德拉科又一次说你的时候,你的双目就像一泓清水,在脸上留下泪痕,让你的脸看起来楚楚可怜。德拉科也慌了,但是又有些呆滞地看着你,他觉得你哭起来很漂亮。
他慌张地说:“诶,你别哭啊,对不起,我…”
“你又欺负我,我…”你的声音有点哑哑的,像是在撒娇一样,你的声音就像一根羽毛在挠着德拉科的心。
德拉科慌张地拿出自己的糖果,希望可以哄面前的小女孩开心,看着小女孩终于止住了泪,德拉科才反应过来,他竟然在因为你的哭泣而慌张。
他好像反应过来一样,落荒而逃,你看着他慌张地背影,面无表情地抹去自己的眼泪。
你红着眼睛走到了哈利·波特面前,对他说:“我和德拉科真的…真的没有什么关系。”
他看着你有些红肿的眼睛,有些恍惚,你看起来像一个小兔子一样。
“我在斯莱特林过的一点都不好,只是因为我是混血。”你忍不住掉下眼泪,看起来易碎极了。
“好,我相信你,不要哭了。”他拿出自己的手帕,给你,你却不接,你要他给你擦。他轻柔地擦掉你的眼泪,听着你之前他没有听进去的解释。
可是你现在可不是只是想要解释了,你要他心软和内疚。
就这样不久,你和德拉科和哈利·波特都在一起了,当然他们互相不知道对方的存在。一个人在关注着你们,他是西奥多·诺特。
他在冷漠地看着你和那两个人纠缠,在一次没有人的时候,他突然对你说:“玩弄别人很好玩吗?”
你知道自己想要的已经达成了,反而故意装作听不懂的样子,看向他,他撇过头不看你装可怜的样子,继续语气不自然地对你说:“你还是想想被发现了,你要怎么办吧。”
他开始频繁地发现他在看着你和德拉科还有哈利波特谈恋爱,他看着他们讨好你,想要赢得你的芳心,他发现自己也忍不住地看向你。
你在一次和德拉科约会完之后,看向旁边,让西奥多出来。
“他们都可以,那我行不行。”西奥多被蛊惑似地对你说出这段话。
“不行,因为你一直都是旁观者不是吗?”你笑着对西奥多说。
你泄露给德拉科和哈利,你不止一个男朋友的消息,第二天西奥多却来找你,解释到不是他做的,你笑着对他说:“我知道啊,因为是我做的。”
彩蛋是后续(修罗场+火葬场)
【HP】重逢(小巴蒂X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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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人在面对自己的最终命运时,都会声称这个结局出乎意料。但命运并不是陌生人,而更像是侦探电视剧里反复以路人形象出现的凶手,在最后走出幕后时引起观众的叹息。哦,原来是你,这张熟悉的面庞。
你从霍格沃茨的主建筑里跑出来,踏上艳阳下闪光的绿色草坪。
在预言里你远远逃到了法国。没错,这样的命运是你能预见的。艾德娜·舍菲克,为了躲避家族的枷锁而像个懦夫一样逃到海外,这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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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人在面对自己的最终命运时,都会声称这个结局出乎意料。但命运并不是陌生人,而更像是侦探电视剧里反复以路人形象出现的凶手,在最后走出幕后时引起观众的叹息。哦,原来是你,这张熟悉的面庞。
你从霍格沃茨的主建筑里跑出来,踏上艳阳下闪光的绿色草坪。
在预言里你远远逃到了法国。没错,这样的命运是你能预见的。艾德娜·舍菲克,为了躲避家族的枷锁而像个懦夫一样逃到海外,这听起来就像你。
但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你应该做你自己。而小巴蒂……
你站在魁地奇临时训练场的边缘,朝着空中喊道:“巴蒂!”
红色的鬼飞球穿过空中伫立的门环,箭一般擦着你的耳边飞过,砸在草坪上。一些球员在空中欢呼起来,其中有一个压低了扫帚,朝你飞过来。
扫帚还没停稳小巴蒂就从上面跳了下来,魔法袍在他身后高高扬起。“艾德娜,”他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容,朝你伸出手,“你的课已经结束了?”
十五岁的小巴蒂·克劳奇,满怀着自信与得意,和预言中那个阴郁的他判若两人。你扑上去抱住他,鼻头涌上的酸意让你感到难以呼吸。
小巴蒂疑惑地拍了拍你的后背,问你:“这是怎么了?”你没有回答,他就转而抓着你的肩,稍微和你拉开了一点距离,好观察你的表情。
你在哭,脸上的水光和发丝上的灰烬缠在一起,留下一条条黑色的痕迹。小巴蒂皱起眉头,用手指一点点抹去你脸上的污渍和泪痕。“发生什么了?”他重复自己的问题。
你深吸一口气,尽量使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我得到了一个预言,在刚才的占卜课上。”
威廉·麦克米伦骑着扫帚从空中靠过来,远远叫了一声小巴蒂的名字。小巴蒂抬起手摆了摆:“威尔,给我们点私人空间。”
威廉笑起来:“那就算你输了。”
小巴蒂悬在空中的那只手给威廉比了个粗鲁的手势。
威廉大笑了两声,拉起扫帚飞远。
“我们回寝室说吧。”小巴蒂一只手拿着扫帚,另一只手揽着你的腰,带着你朝斯莱特林的塔楼走去。
小巴蒂的寝室和你印象中的一样,整洁但是不缺乏装饰品。比如放在床头的这个缠绕着金色藤蔓的座钟,带刺的叶片会随着时间生长、枯萎成银色、然后凋零。小巴蒂把柠檬红茶递给你的时候,你正坐在床沿上,盯着那个座钟发呆。
“冬天的时候叶子会全部变成银色,很精致的工艺。”小巴蒂说着,坐到你旁边。
你捧着茶杯,转头对上他深褐色的双眼,一字一顿地说:“伏地魔死了。”
小巴蒂的脸上闪过惊诧:“在你的预言里?”
你点了点头。
“预言通常不值得信任,你知道的,”小巴蒂低声说,“它们不仅片面,而且十个里有九个都不准确。”
可是你的经历那么鲜活,不管是图像、声音、还是痛楚,都跟现实体验别无二致。这种真实感让你无法否认这个预言。
你下意识地把手放在胸前,隔着薄薄的衬衣,你摸到了一个坚硬的圆环。带着些不敢置信,并且在小巴蒂的注视下,你捏着项链把那个蓝宝石戒指从衣服中拉了出来。
小巴蒂扬起眉头:“你自己买的?品味不错。”
他这是明知故问,谁会自己购买贵重的宝石戒指然后贴身戴在胸前,把它掩盖在衣物之下?
“这是你送的,”你解释道,“未来的那个你,在预言里送给我的。”这话听起来十分荒谬,没人听说过预言能像电视连续剧一样播放那么长,甚至在结束时还能把纪念品带出来的。但这个戒指现在就挂在你的脖子上,深蓝色的宝石映着宿舍里散射的湖光。
小巴蒂伸手捏起戒指,思考般地慢慢摩挲了一下,抬眼看你:“未来的我,经历了什么?”他好像很轻易就相信了你的话。
你把茶杯放到床头柜上,没有回答。你怎么能告诉他在未来是多么不幸,而且厄运缠身?你怎么能告诉他你选择远走高飞,和他永不相见?最重要的是,你怎么能告诉他最终被他父亲抛弃,被丢入阿兹卡班终身监禁的命运?
你说不出口,只是红了眼眶。
“别哭,”他的语气柔和下来,“不想说也没关系。”他伸手轻轻盖住你的眼睛,然后凑上来吻你。
从悲伤之地燃起的火苗。这个吻原本带着安慰的意味,在你开始回应小巴蒂时却变了味道。他的吻顺着你的唇角移到颈侧,他的手贴在你的后腰,抽出扎在短裙里的衬衣下摆。他的触碰如此灼烫,在你的皮肤上留下难以形容的麻痹感。
还好你理智尚存。你抓住他的肩膀,提醒他:“巴蒂,你的室友随时都有可能回来。”
小巴蒂并不擅长听从别人的意见,但你的话却能很轻易地说服他。他停了动作,下巴抵在你的肩膀上,突然问:“你不会离开我吧?”
你被他问得一愣,下意识地说:“当然不会。”
于是他低笑了一声,朝后仰躺到床上。你坐在床沿上整理自己的衣服,小巴蒂则把手伸过来,有点漫不经心地抚摸你披散的卷发。“在你的预言里,黑魔王是怎么死的?”他问你。
你摇头表示不知道。你在预言里明明应该多问一句,或者至少买份报纸来看。你仔细想了想预言里所有和伏地魔有关的细节,突然转身去看小巴蒂的左手。
“在预言里你的左手有个食死徒的标记,淡红色的,像纹身一样。”
小巴蒂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一样扬起了嘴角:“我加入了食死徒?听起来像是我会做的事。”他把左手的衬衣袖扣解开,卷起袖子给你看——他的左臂内侧什么也没有。
“雷格手上有一个,他给我看过,不过他手臂上的标记是深黑色的。”
雷古勒斯·布莱克是个食死徒?你既震惊,又觉得有几分理所当然。“你能跟他打听一下那个标记在什么情况下会变色吗?”
小巴蒂点头。
你呼出口气,看了一眼床头的座钟——已经快四点了。你猛地站起来:“我差点忘了,斯拉格霍恩教授让我去他办公室一趟。被我诅咒的那个女生向他告状了。”
小巴蒂也坐了起来,一边扣上自己的袖口,一边慢吞吞地说:“不用担心,他不会在意这种学生间的打闹的。”
“那他为什么要叫我去办公室?”你疑惑地问。
小巴蒂抬起头,寝室模糊的光线在他的脸上投下阴影。“你没去参加他的鼻涕虫俱乐部,”小巴蒂说,“他喜欢邀请家族显赫的学生,而你一次都没去过。”
你顺着他的逻辑推理:“所以,我只要答应去鼻涕虫俱乐部,他就不会追究我的过错?”
“你也可以不去,”小巴蒂站起来,一副准备和你一起出门的样子,“我去跟他解释一下,就说你不喜欢这种聚会。”
你摇了摇头。你需要扩大你的交际圈,如果你想在厄运发生之前阻止它的话。现在的你不会选择逃避。
【HP亲世代原女】平凡,不平凡(斯莱特林女主)
在下完那场连绵无止的雨夜后,我学会了逃跑。细密的雨滴浇在深浅不一的伤口上,刺痛如针,那是她殴打时给我造成的伤痕。
你来看,来欣赏,见她猩红如血的指尖凿在我的皮肉里,嵌出血,勒出青紫色的斑纹,于是我臃肿的皮肉变成了画布。她在疯癫之中仍不忘寻求对称的美,笑的狰狞不堪。我对她的所有爱和依恋便成为了风雨中残破不堪的飘絮,四散而去,再难寻觅。
她在偶尔清醒的时候抱着我痛哭流涕,胡乱拿来止痛的药品,却不知它是用来涂抹还是投喂,她的怀里抱来成堆的薯片和廉价的蛋糕,饱含祈求的看完我一块一块的全部咽下去,她露出喜悦的笑。
母亲啊,你能把那安宁的童谣再像童年时讲解一遍给我吗?父亲啊,你能告诉我人生死存活间的...
在下完那场连绵无止的雨夜后,我学会了逃跑。细密的雨滴浇在深浅不一的伤口上,刺痛如针,那是她殴打时给我造成的伤痕。
你来看,来欣赏,见她猩红如血的指尖凿在我的皮肉里,嵌出血,勒出青紫色的斑纹,于是我臃肿的皮肉变成了画布。她在疯癫之中仍不忘寻求对称的美,笑的狰狞不堪。我对她的所有爱和依恋便成为了风雨中残破不堪的飘絮,四散而去,再难寻觅。
她在偶尔清醒的时候抱着我痛哭流涕,胡乱拿来止痛的药品,却不知它是用来涂抹还是投喂,她的怀里抱来成堆的薯片和廉价的蛋糕,饱含祈求的看完我一块一块的全部咽下去,她露出喜悦的笑。
母亲啊,你能把那安宁的童谣再像童年时讲解一遍给我吗?父亲啊,你能告诉我人生死存活间的奥秘吗?神明啊,你是可以从漆黑无光的深渊中指引我,如何再从谷底飞起吗?
我是临期的甜品上倒人胃口的苍蝇虫蚁,路边洒扫的人都要嫌弃的尘埃灰烬,舞台装置上黯淡无光的潦草角落。我平凡的人生卑微如草芥,错误的出身使我在这学院中命同蝼蚁,难看变形的身体注定要消受重重坎坷,而白眼和嘲笑,是我早就学会逆来顺受的东西。
我学会欺骗,我学会猜忌,我开始无端憎恨所有人,我不会微笑,我不会哭泣,我不会兜售任何悲惨的回忆。相反,我要升上天空,毁灭爆炸,编导我在他人的眼中不配享有高光之下的绚烂。但是完全没关系,到那时,烟花之中,最后一个抹去的是我自己。
——————————西里斯线(救赎向凤凰社副本)———————————————————
我喜爱下雨,尤其大雨,在那样的天气里,我不打伞。我独自站在无人的街角里,远远的望着雷鸣闪电,听见狂风怒号,乌云翻滚在目可触及的每一处视野里。我用力摸索着水珠从不停顿、刷刷而下的窗户玻璃,发出刺耳的声音。
在这样的天气里,我仍然等待未曾谋面的笔友的信。他和我一样,憎恨自己的家人与母亲,可他拥有我艳羡不已的决绝和勇气。
青春也许就是这样煎熬度过的,大多人毫无价值的生命,心怀着“我不平凡”的侥幸,躲在潮湿的墙壁旁,默默数着一个个孤独的雨季,期盼着某个共鸣的人或事证明你还存在的回音,等它微弱的发出声响,然后再沉寂下去。
是不是那造成涟漪的小石子都会被收进记忆的盒子里,成为心心念念的宝贵的东西?是不是心震颤时的波纹会成为梦幻的泡沫,变成美丽到五颜六色的图案,充斥在灰暗人生中的梦境里?
我不知道,也没想过答案。也许是这样,也许不是这样吧。睡在梦里的,必有多人复醒,有人身披光降,宛若神明,可我怎敢去掩面不曾看顾呢,有人受耻辱得永恒憎恶的,我早已身处地狱之中了。
如果能再回到那天,云销雨霁,良风之时,电动摩托的车轮碾过坎坷不平的水坑,改写我早已被写好的命运与结局。我惊慌失措,视线撞在矜淡的深灰色双眼里,我来不及开口,却发现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而那时我的听觉却在视觉的消退中格外清晰,和我心如擂鼓的砰砰声交响成节拍。
——“要不要和我去流浪,无家可归的小孩?”他向我伸出手,而那一刻,我的时间走入了盛大的夏天。
————————小巴蒂克劳奇线(沉沦向食死徒副本)——————————————————————————————
“灵魂的转变,需要仪式,需要祭品。我们需要做出改变,向我的生父,向你的生母,挥出魔杖,这是献给我们自己的,最好的成人礼。再之后会有主,公爵大人引领我们沐浴无上荣光,指引你前去永生不朽的殿堂,祂是教诲知识的父,给予再生的母,你应备感荣幸,万分小心前去侍奉。”
我从未期待过有人找上我,更从未设想过这个人会是成绩优异、家世显赫的克劳奇二世,他们这些舞会的中心,人群的骄子,和我生活在平行时空。我想也许提及他对野心勃勃的父亲名讳时,他那异常强忍厌恶的表情是信号,也是无言的控诉与厌恶。
我忘记是从何开始,也不知该从何谈起,他对我不动声色的关注和引导。也许是若有若无的,当我被欺凌嘲笑时突然感觉到的视线,也许是提起母亲时,我生理的反胃纠结和扭曲告诉他我们或可成为同类。
他说,我们本就是同类,在茫茫人海中,在万千巫师里,他辨认到我与他相似的,饱受摧残的,痛苦的灵魂。
同样不甘,同样埋没,因为我们渴望荣耀,证明自身,生而不凡。如此相似,心怀憎恨,我们命运依存,我们魂魄相缠。
他教会我强大的魔力,带我走向未知的领域,那里有世上最伟大的魔法,它们远胜学校里小打小闹的玩意儿。只有力量,碾压般的强大,才使人无往不利,所向披靡。爱无用,善良无用,同窗之情,皆是教条口号,百无一用。幸运与正义,不曾眷顾我,歪门邪道,反教我得以幸存。
他是我的学长,是我的导师,是我在这条路上的初心与前行的灯塔。最初,我只是怀着满腔燃烧恨意的心,和侥幸尝试的心态,而现在,我已经走了太远,改变了太多,逐渐拥有一切,我无法回头。
他牵起我的手,带我将魔杖指向她。之前我们从未相依,这一刻却反常亲昵,惨败灯光下的影子,接近合二为一。
——“去吧,去走向我们注定的命运。我已成功,轮到你了。”我注视她,她仿佛恢复了一瞬清明,恍惚间,我的手竟微微的颤抖。我应该念出这一道咒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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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用说明书:
1. 女主安妮特·史密斯(Annette·Smith),混血斯莱特林,后期分双线,可能会分HE/BE结局,前期会有点意识流,致郁预警,毒电波预警,三观不正预警,黑泥预警。
2. 冲动开坑,魔法界青春伤痛文学,尝试文风阴暗练笔作,沉沦线会走向扭曲双恶人剧本。
谁家好人开局在阿兹卡班啊!(46)
288.
艾莉丝在骑士公交上度过了颇为漫长的五分钟。终于,在她看到对角巷巷口那熟悉的灰色墙砖时,一种酸涩的感觉涌上鼻腔。
这就是所谓的热泪盈眶吧。
她捂着鼻子这么想到…
…
“你为什么在我眼皮子下面生吃柠檬?”她看着桑帕克,狠狠的吐出了一口粗气。
“因为我还没有吃晚饭,小姐。”桑帕克疑惑的看了一眼艾莉丝,试探的掏出一个小一点的柠檬递给她:“来一个?”
“不,谢邀。十动然拒。”艾莉丝并不想吃柠......
288.
艾莉丝在骑士公交上度过了颇为漫长的五分钟。终于,在她看到对角巷巷口那熟悉的灰色墙砖时,一种酸涩的感觉涌上鼻腔。
这就是所谓的热泪盈眶吧。
她捂着鼻子这么想到…
…
“你为什么在我眼皮子下面生吃柠檬?”她看着桑帕克,狠狠的吐出了一口粗气。
“因为我还没有吃晚饭,小姐。”桑帕克疑惑的看了一眼艾莉丝,试探的掏出一个小一点的柠檬递给她:“来一个?”
“不,谢邀。十动然拒。”艾莉丝并不想吃柠檬,并反手给了他这一次的车费。
她在桑帕克惋惜的目光中飞奔下了骑士公交,并十分庆幸斯内普没有站在这么显眼的地方等她。
“看起来你最近的日子过得很好。”在骑士公交开走之后,斯内普这才从角落走出,他抱着双臂俯视着艾莉丝,挑眉道。
“行行好吧。”艾莉丝轻车熟路往他身边走去,年幼的脸上展现出一种超越年龄的惆怅:“少说两句,西弗勒斯,我最近快要烦死了。”
“谁敢来烦你?”斯内普那么说着,却已经把手伸到她的面前:“抓紧了。我可不想去圣芒戈找你丢失的零部件。”
艾莉丝抓住了他的手,在移形换影的瞬间,她甚至有闲心思考。
为什么西弗勒斯总是能用他那一张嘴,把出入平安的担心祝愿,说成入土为安的尊重祝福呢。
289.
是熟悉的蜘蛛尾巷。
也是熟悉的桌椅沙发。
艾莉丝靠站在壁炉不远处的书架上,看着斯内普用魔杖指挥着酒柜里的红酒自动倒在酒杯里。
“我以为我没有让你罚站。”斯内普杖尖一抖,一个装到七分满的玻璃杯平稳的滑进艾莉丝手里。
“虽然我的确不想喝酒…但为什么是清水?”她捧着手里白水,非常听劝的搬了个椅子坐下。
“很显然,未成年不能饮酒。”斯内普一耸肩膀,表情似笑非笑让艾莉丝很有给他一水泥月饼的想法。
“我以为你知道我的实际年龄。”她抿了一口杯子里的水,微烫的温度让她的四肢仿佛活了过来。
“我想你需要一面镜子,让它来提醒一下你现在的样子。”斯内普端着自己的红酒,坐进沙发里:“说正事吧,艾莉丝。”
他的声音让艾莉丝深吸了一口气,她看着斯内普,下定决心一般的点头:“好吧…好吧。是该说正事了。”
的确是个正事。
早在从布莱克老宅出来后,艾莉丝就一直思考着一件事,一件有关她记忆的大事。
说来也好笑,毕竟在几天前,她还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毕竟这是她系统外第二重要的秘密。
但现在她却有了一些别的想法。也许她可以尝试相信一些人,就像在布莱克老宅,哪怕不知道她的身份,也仍然有人愿意站在她这边一样。
她想,也许她该做出一些改变,也许…她可以尝试寻求一些外界的帮助。
毕竟不是有句老话说得好吗,人多力量大…虽然她这种情况也不适合大张旗鼓的宣传就是了。
老实说,做出这个决定前,她也曾经犹豫过,踌躇过。但到了最后,她还是下定了决心——她需要一些帮助。
而这个人选…她权衡利弊之下,发现也许只有眼前这个男人最为合适。
她这么想着,于是就这么开口了。
“那么在这之前…西弗勒斯,我可以相信你的,对吧。”她放下了手中的杯子,一瞬不瞬盯着斯内普的双眼。
“你可以不相信我,也可以现在就离开这里。”斯内普没想到艾莉丝突然问了这么一句,他眉头紧皱的回看她,有些愠怒。
“其实你可以直接告诉我,我可以相信你的。”他的反应间接给了艾莉丝答案,于是她毫不犹豫的开口:“和你分开的第二天,邓布利多带我去了布莱克老宅。”她丢下了来到这里的第一个炸弹。
“邓布利多?”斯内普的注意力被艾莉丝的话吸引,他原本靠坐的脊背挺了起来,看着艾莉丝半晌,这才呲笑一声:“你告诉他关于你的事情了?”
“一点点吧。毕竟西里斯是个瞒不住事情的,之前闹的那么大,他肯定和邓布利多说过。”艾莉丝十分诚实的点点头,又摇摇头。
“那个蠢货…你倒是了解他。”很显然,西里斯.布莱克这个名字依旧处在斯内普的黑名单内:“那邓布利多呢,他总不会领着你对着凤凰社的人说,这是阿兹卡班之主吧。”
“很显然。”艾莉丝想起来之前的事情就头疼:“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目睹过波特先生痛殴摄魂怪的十一岁女孩。”
“他可真是放心你,也放心凤凰社的那些人。”斯内普看着艾莉丝痛苦的表情,很快就猜到她这么晚来这里的理由:“不过看起来,你对他们很不满意。”
“事实上是他们对我很不满意。”艾莉丝撇撇嘴,这个动作让她看起来更像一个未成年的小姑娘:“我以为我的耐性会很好。”
但再好的耐性也抵不过一些人三番五次的阴阳怪气。
艾莉丝自认是个人,或者龙也行,不过无论怎么说,她的种类不是个包子。所以她离开了布莱克老宅。
“他们竟然愿意就这么放你出来。”熟悉凤凰社的斯内普疑惑不解,他看着艾莉丝,猜测道“我假设,你是把摄魂怪、”
“什么?不、停止,没有,放过摄魂怪。”艾莉丝伸出手制止了斯内普的“一些猜想”,她现在真的很想问一下斯内普,是不是已经把摄魂怪当成她的私人召唤兽了。
不过正事要紧,所以艾莉丝暂且把话头压了下去:“西里斯帮了我一把。”
她忽视斯内普皱起的眉头,丢下了来到这里后的第二个炸弹:“实际上我离开布莱克老宅还有一个原因,我好像想起了一点之前的记忆。”
“西弗勒斯,你知道千年前,有哪个大名鼎鼎的魔法师、或者是巫师,他的魔杖是英国橡木吗?”艾莉丝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他应该很擅长预言、变形,还有炼金之类的魔法。”
斯内普想了想,他犹豫着:“也许这件事你更应该去问奥利凡德,不过英国橡木的魔杖…”
“你想起了谁?”艾莉丝凑近了一点,希望能在他嘴里得到一些答案。
“我只知道传说中,梅林的魔杖就是英国橡木。”斯内普看了她一眼,神情复杂而茫然。
很显然,他记起了几日前艾莉丝对他说的那些话。
如果艾莉丝说的是真的,梅林啊、他的意思是,他面前这个人形的巨龙,竟然有可能是梅林的学生?
一个巨龙?和梅林?
他瞳孔紧缩,完全不能想象面前的艾莉丝会和梅林有什么牵扯。
这简直就像是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还有黑魔王一起跳贴面舞一样离谱。
哦,不对,格林德沃和邓布利多本来就有一腿,说不定他们年轻的时候还真跳过贴面舞。
已经震惊到失神的斯内普胡思乱想着。
290.
不仅仅是斯内普处于震惊状态,艾莉丝听到他的回答后,也在不断瞳孔地震、瞳孔灾后重建。
梅林啊、那可是梅林啊。
是那个梅林啊。
就是那个梅林的蕾丝连衣裙,梅林的臭袜子的那个梅林啊。
她掏出了一直塞在袖口里的魔杖,放在手里翻来覆去的打量。
这也看不出来有什么特殊啊,怎么就有可能成为梅林的魔杖了…
虽然是一样的震惊,但和斯内普震惊的点有一点不同的是,艾莉丝更像是和名人扯上关系的那种震惊,这种情绪在她翻阅过一遍人物介绍之后,尚且可以简单的压了下去。
与此同时,她丢下了最后一个炸弹。
“不要在发呆了,也不要在用大脑封闭术了,我知道在这方面你是专家。”这也是为什么她想选择斯内普的原因之一:“我想起了一点我和老师的对话。”
因为不确定这位老师的真实身份,也为了不进一步刺激到魔法界土生土长斯内普先生,艾莉丝果断的在对话里隐藏起他们的猜测:“我做出了一个预言——”
她看着斯内普,一字一句的说:“所有的巨龙一族都会陷入沉睡,并且在千年后逐步陷入死亡。”
“这是我的预言。”
“那看起来这个预言是错误的,很显然,你还好生生的站在这里。”斯内普的回话带着一点迟钝,很显然,他还处于一种回不过神的阶段。
想想看吧,这就像是有人告诉一个麻瓜,说“你知道吗,我的老师是上帝!”并且拿出充足的、让人不能反驳的证据。
那个麻瓜没有大呼小叫到昏过去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斯内普觉得他这个反应已经够冷静的了。他应该感谢自己这么多年的双面间谍职业,要不然也许他的下巴就要和地毯来个亲密接触了。
他怔怔看着皱眉的女孩,突然耳边响起了她的声音:“可除了我之外,你再也没见过其他的巨龙了吧?不是什么中国火龙、澳洲蛋白眼之类的种类,而是可以化作人形,寿命悠久的巨龙。”
她在说什么?斯内普回想了一下刚才的对话,终于回过神来:“你的意思是你的预言成立了。”
“我不知道。”艾莉丝摇了摇头:“但如果这个预言是真的,那我一定做过一些试图拯救的措施。不过显然,我没有真正的成功。”
因为千年后只有一个丧失了记忆的她行走在世间,忘却了过往,也没有了来路。
她抿了一口已经冰凉的水,侧头看着窗边微亮的天空,突然说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话:“西弗勒斯。你瞧,天亮了。”
“……”
“我之前就在想,探索未知的道路总是孤独的。”艾莉丝笑了笑,她放下了水杯,站起身向斯内普伸手:“所以西弗勒斯,可以来帮我吗?”
斯内普盯着艾莉丝伸到眼前的手,像是在看一只客迈拉兽一样。
他沉默着,喘息着,却也不曾犹豫的握住了她的手。
“如果你需要的话。”
“你会帮我保密的,对吧?”蜘蛛尾巷里女孩的声音柔和而又愉悦。
“显而易见。”斯内普看着背光的女孩,不由自主眯了眯眼。
以及…
“你最好提前点去,波特的听证会。”他示意艾莉丝看看时间。
“毕竟就算是梅林的弟子,也会有迷路的时候…让我猜猜,你也许不知道魔法部该怎么走?”
的确。艾莉丝希冀的看着斯内普,希望对方能给她指一条明路。
“别想了。”斯内普站起身,伸手对着艾莉丝道:“我的身份不适合出现在那里,而且恕我直言,你如果不想暴露身份,就不要在明面和我有什么牵扯。”
他挑了挑嘴角,示意艾莉丝快点行动:“我把你送到对角巷,其他的你得自己努力…艾小姐。”
德哈:当暗恋哈利多年的德拉科得知哈利恋爱
1
德拉科手中抱着一叠文件匆匆朝着傲罗司走去。
这是傲罗司今年经费申请的报表,上面一共八十项,基本上都批了。
整个魔法部的人都知道,德拉科执掌财政司以来,只有傲罗部的要求,几乎是无条件满足。
偏心的明目张胆。
有人猜测,可能是因为伟大的救世主先生是傲罗司的司长。
不过这个猜测很快就被知情人否认,基本上所有人都知道,德拉科和哈利以前的关系可不大好。
在学校每一年的打架斗殴名单上,总是能发现他们两个的名字并列放在一起。
他们没有一个学期,是好好相处的。......
1
德拉科手中抱着一叠文件匆匆朝着傲罗司走去。
这是傲罗司今年经费申请的报表,上面一共八十项,基本上都批了。
整个魔法部的人都知道,德拉科执掌财政司以来,只有傲罗部的要求,几乎是无条件满足。
偏心的明目张胆。
有人猜测,可能是因为伟大的救世主先生是傲罗司的司长。
不过这个猜测很快就被知情人否认,基本上所有人都知道,德拉科和哈利以前的关系可不大好。
在学校每一年的打架斗殴名单上,总是能发现他们两个的名字并列放在一起。
他们没有一个学期,是好好相处的。
说哈利和德拉科的关系好,就好像说哈利和伏地魔的关系不错一样的魔幻。
至于为什么傲罗司总是能得到财政司司长的格外宽容,也只能归结为,他们走了大运。
德拉科捏捏手中厚厚的资料,心中叹息一声,原先他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钱买不到的。
现在他终于知道了,至少爱情不能。
归功于德拉科隐瞒的好,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对他昔日的死对头,现在的魔法部同僚抱着不能明说的想法。
他想和他在一起,接吻,谈恋爱。
或者干脆直白一点,他想把哈利拴在床上,然后狠狠地做上个一天一夜。
不过他的这个愿望注定遥遥无期。
在德拉科的单方面示好之下,哈利和他的关系真的和谐了不少。
至少他们不会在一见面,就冲着对方掏出魔杖。
可是也仅限于此了!!!
他们自始至终,都没有更进一步!
哈利那个脑子好像被塞满了鸡毛,不管德拉科怎么暗示,都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其实这件事也怪不得哈利。
毕竟谁能想得到,德拉科有朝一日会打脸的如此彻底?
德拉科还以为,只要他不死,总是有机会达成夙愿的。
但是现实就是这样,总是会在你毫不设防的时候,给你重重一击。
“你要结婚了!!!”
尖锐地声音冲入德拉科的耳膜,他的脚步蹲下,灰蓝色的眸子看向走廊尽头站着说话的两个人。
哈利和神奇动物保护司的司长面对面站着。
哈利的手上,还拿着一个红红的东西,两人完全没有注意到,一个铂金色头发的家伙,正站在离他们不远的拐角处偷听着一切。
“你什么时候谈恋爱的?我们两个的关系还算不错吧?你怎么要结婚的时候才告诉我?真是不够意思啊!”
德拉科几乎可以清晰地听到他的心脏在胸腔剧烈跳动时发出的砰砰声。
快否认啊!
快啊!
“你要不干脆在我身上按个追踪器算了?”
哈利压根没有意识到,不远处有个人紧张的都快炸掉了?
他笑着把请柬塞给对面的朋友。
“下周三啊,记得备礼金。”
德拉科没有继续听下去,他转身就走,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至少有人迎面撞见他,不会看出丝毫破绽的程度。
只有他紧紧抿着的唇,才能泄露几分他的真实情绪。
…………
“不是吧,你真的要结婚了?不是说好了一起和我当光棍的吗?”
神奇动物司司长长叹一声,目光中全部都是对哈利的控诉。
哈利摇头失笑。
“不是,你这么笨是怎么当上司长的?”
大战结束之后,整个巫师界的各行各业确实都处在一个缺人却疯掉的状况当中。
但是怎么也不可能叫一个笨蛋来当司长吧?
神奇动物司司长不满地瞪向哈利。
“我怎么觉得你最近说话越来越刻薄了?”
哈利一愣,他马上接着道:“你是不是和财政司那个白毛小子接触时间长了啊?”
神奇动物司司长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个样子。
以前他认识哈利的时候,哈利可从来不会这么说话的!
哈利心里咯噔一声,他不自在地摸摸鼻子。
“没有的事儿,你能不能不要胡说八道?”
哈利说完,马上又道:“不是我结婚,我女朋友都没有,怎么结婚啊?是罗恩和赫敏的婚礼,邀请你参加。”
神奇动物司司长生生松了口气。
“我就知道,不可能是你,我都还没有对象,你怎么可以有。”
哈利压抑住自己想要翻白眼的冲动,转身离开。
不行,他得去办公室冷静一下,才能勉强消化掉,被人说和德拉科相似的震惊。
不不不,他怎么可以和德拉科相似?
虽然他们两个在战后也算得上是关系缓和了吧,但是相似?!
哈利推开办公室的门,刚打开门,就看见椅子上背对着他坐着一个人。
“德拉科……德拉科·马尔福?”
刚刚还被说和德拉科相似,现在就突然见到本尊,哈利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耳根有些发热。
他舔舔下唇,努力忽视掉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的反应。
“你来干什么?”
德拉科点点桌子上的资料。
“给你送报告单。”
“啊?”
哈利笑笑。
“你让个人送过来就好,何必跑这一趟?”
自从他们两个不刀剑相向之后,就变得过于的,客气。
总之都不是什么好的反应。
“怎么,不想看到我?”
德拉科不怎么开心地问道。
哈利“啊”了一声。
“你在说什么,我们两个是同事,怎么可能不想看见你。”
救命,他为什么觉得现在的气氛越来越奇怪了?
而且德拉科不是来送报表的吗?
送完就赶紧走啊!
还继续停留在这里做什么啊!
德拉科好像看出了哈利的不自在,他不再试图问一些哈利没有办法回答的问题。
“婚礼不打算邀请我吗?”
良久的沉默之后,德拉科才轻声问道。
哈利权当是德拉科已经知道了罗恩和赫敏要举办婚礼的事情,毕竟他们两个的恋爱在魔法部中,是一件人尽皆知的事情。
“当然,这是请柬。”
哈利在办公桌里面掏了掏,掏出一张请柬放到德拉科的手上。
事实上,罗恩没有打算邀请德拉科的。
实在哈利和赫敏的规劝之下,才勉强写了一份请柬给德拉科。
可是……
哈利眼神奇怪地看向德拉科。
既然问了,不就是想去的意思吗?
怎么这人脸上的表情突然这么臭啊。
德拉科几乎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了,他一句话都没有说,抓起请柬匆匆离开办公室。
刚刚走出哈利办公室的大门,这张请柬就被他狠狠丢进垃圾桶。
垃圾就应该好好的待在垃圾桶里面!
德拉科显然不知道,只要打开那张已经被揉的皱皱巴巴的请柬看一眼,就能发现,请柬的主角其实是韦斯莱先生和格兰杰小姐!
2
婚礼之前,是疯狂的单身夜派对。
派对的举办地点,是伦敦郊区的某个小镇上。
小镇里巫师的数量并不多,罗恩大手笔的包下了整整一座乡村风格酒吧。
哈利靠在吧台上,手上拿着一杯淡蓝色的鸡尾酒。
“我简直不敢相想象,那个酒吧的老板,今天晚上要遭受多少次的一忘皆空。”
罗恩笑着拍拍哈利的肩膀。
“老兄,开心点,不会对他的脑子产生什么损伤的,这件酒吧经常有巫师包场的,我这次可是斥巨资了。”
哈利耸耸肩。
“我很好奇,这间酒吧包下来,应该不少钱吧?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多钱了?”
罗恩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变得非常难以形容。
过了良久,他才干咳一声。
“你懂什么,我这几年的薪水,全被赫敏拿着,我这几年连个好点的魔杖盒子我都舍不得买!”
哈利看着罗恩越说越激动,他赶紧递给罗恩一杯酒,“消消气,消消气。”
罗恩长叹一声。
“赫敏昨天把我的钱全部给了我,说让我短暂的拥有一天。”
那他肯定是,能花多少,就花多少。
反正明天还要还回去的。
哈利同情地拍拍罗恩的肩膀。
“老兄冷静点,都是自己选的。”
罗恩反手也拍拍哈利的肩膀。
“听哥们儿一句劝,这个婚,还是能不结就不结吧,最好恋爱也别谈!”
哈利看着罗恩的表情,深刻的明白一句话,婚姻就像围墙,进去的人像出来,外面的人想进去。
可是罗恩苦口婆心地劝完哈利的下一秒,就抱着纳威的肩膀,非要和纳威说他和赫敏的恋爱往事……
哈利笑着摇摇头,口是心非的家伙啊。
明天早上,就是罗恩的婚礼了,哈利不打算今天晚上喝太多酒的,他看看时间,也差不多是睡觉的时间了。
趁罗恩没有注意到他,哈利想着赶紧离开,要是被罗恩发现,他就走不了了。
“是哈利·波特先生吗?”
一道小小的声音响起。
哈利扭头,是个没有见过的生面孔。
“你找我?”
那个人笑道:“是这样,格兰杰小姐叫我给您带个话,有意见东西要给您,麻烦您跟我过来一下好吗?”
这里全是熟人,哈利没有那么强大的戒备心,他一边跟着这人往外面走,一边问。
“你是谁?为什么我以前从来乜有见过你?”
那个人表现的很是谦恭。
“我是前段时间才进魔法部的,在秘书长手下实习。”
哈利点点头。
赫敏手下实习的人。
“赫敏叫你给我什么?”
哈德《浅金色预言》49圣诞礼物
圣诞节清晨,哈利被小精灵多比惊醒——为了跟哈利说声“圣诞快乐”并送出他的亲手织的袜子作礼物,他一直默默地盯着哈利直到哈利醒来。
被哈利的惊叫声吵醒后,罗恩、西莫、迪安及其他室友们一致决定不睡了,纷纷开始拆圣诞礼物。
多比穿着哈利和罗恩赠送的袜子——一黄一紫颇为鲜艳——兴高采烈地离开,他需要立即回厨房准备圣诞宴会——今天晚上的宴会来者众多,家养小精灵们已经忙得不可开交。
目送多比离去后,哈利开始开始拆礼物。除了德思礼一家送的纸巾之外,其余的相当合哈利的心意,其中他最喜欢的当属赫敏送的一本书《不列颠和爱尔兰的魁地奇球队》——里面记录了各个球队的历史和经典比赛介绍,还有许多明星球员的访谈及比赛......
圣诞节清晨,哈利被小精灵多比惊醒——为了跟哈利说声“圣诞快乐”并送出他的亲手织的袜子作礼物,他一直默默地盯着哈利直到哈利醒来。
被哈利的惊叫声吵醒后,罗恩、西莫、迪安及其他室友们一致决定不睡了,纷纷开始拆圣诞礼物。
多比穿着哈利和罗恩赠送的袜子——一黄一紫颇为鲜艳——兴高采烈地离开,他需要立即回厨房准备圣诞宴会——今天晚上的宴会来者众多,家养小精灵们已经忙得不可开交。
目送多比离去后,哈利开始开始拆礼物。除了德思礼一家送的纸巾之外,其余的相当合哈利的心意,其中他最喜欢的当属赫敏送的一本书《不列颠和爱尔兰的魁地奇球队》——里面记录了各个球队的历史和经典比赛介绍,还有许多明星球员的访谈及比赛照片。
哈利几乎等不及,立即将书本打开,着迷地看着那些球员们在天空里激烈的角逐。大约十五分钟后,在罗恩叫着“好饿”并催促他赶快起床洗漱好下楼吃早餐的声音中,哈利才恋恋不舍地合上书本,放回床脚。
接着,哈利才发现还有一个小包裹静静地躺在一边。他利索地拆开包裹,一枚戒指和一张纸片飘落下来。
哈利拾起纸片轻声念道:“今晚十点钟,城堡前面的草坪见。德琳。”
梅林!是德琳的圣诞礼物!哈利心里又惊又喜又抱歉——他竟没想到给德琳送圣诞礼物。但随后又隐隐有些不爽,他觉得不公平,认识这么久了,他依然不知道应该如何联系德琳。哪怕他已经准备好了圣诞礼物,倘若德琳不主动联系,他就注定无法送出,这种不受控的感觉太难受了。
对了,前几天见面时,他竟然忘记问德琳究竟是谁。明知道德琳有问题,可质问的话语却哽在喉间说不出口。他明明是个果断的人,一摊上德琳的事就变得如此婆婆妈妈!不行,这次见面,一定要问清楚!
哈利握紧拳头给自己打气,拾起那枚戒指仔细端详。那是一只很朴素铂金戒指,细细的一圈,圈内刻了哈利的名字——哈利·哈利。
此时,罗恩已经洗漱完毕准备换衣服了。见哈利仍坐在床上发呆,他走到哈利床边伸出五指在哈利面前晃了晃,问:“嘿,哈利!你还愣在床上干嘛?”
“德琳。”哈利举起那张纸。
罗恩接过迅速看了一眼,皱起眉头问:“她什么时候和你联系上的?”
“前几天,但我还没问她真实身份到底是谁。”
“那她怎么解释这段时间失踪的事?”
“说是生病了。她看上去气色很差。”
“也许吧。”罗恩严肃道,“虽说我没觉得她是坏人,但是哈利,这件事我建议你最好还是搞清楚比较好。”
“说不定她真是那个‘疯姑娘’德琳——或者是哪个学院的丑姑娘——熬了复方汤剂再加上不知从哪里偷来的头发,说实话,你们每次见面的时间有超过两小时吗?”
德琳之所以隐瞒真实身份是因为自己实际上是个丑八怪……哈利打了个冷战,这听起来似乎不无可能。
“罗恩!”
罗恩坏笑着止住了话头,接着,他眼睛瞄到哈利手上的圆环,好奇地问,“这又是什么?”
“德琳送的戒指。”
“戒指?”罗恩狐疑地接过那枚戒指仔细端详。
不一会儿,他脸上露出了荡漾的笑容,揶揄道:“这看起来像是对戒,新郎新娘会将自己的名字刻在项圈内——她约你今天晚上见面?天呐,哈利,德琳不会是要跟你表白吧!”
“瞎说什么啊?”哈利面上一红,伸手抢过戒指揣进兜里。
“在答应她之前千万要记住确认她有没有喝复方汤剂。”
哈利的脑中忍不住构造出一副画面——在哈利说了“yes”后,德琳的容貌开始剧变——原来是桃金娘假扮的。
哈利猛地打了个寒噤,这画面太可怕了。他懊恼地冲罗恩的肩膀捣了一拳,骂道:“快闭嘴吧,罗恩!”
罗恩嬉皮笑脸地躲过,佯装惆怅地长叹一口气,用一种充满羡慕和怀念的语气说:“啊!恋爱!我记得我的姨妈劳里就是在圣诞节出嫁的,那天来的人可多了,我在婚礼上吃到了这辈子最好吃的巧克力曲奇饼干……”
然而哈利已经不想听了,他翻身下床洗漱,留罗恩一人在旁哀叹自己遇不到爱情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