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洲女性角色24H | 16:00 | 伊缀尔】
日光倾落,我落入你怀中。若命运分歧,我们将一次次相逢。图伊的爱是勇敢地奔向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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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洲女性角色24H | 16:00 | 伊缀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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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洲女性角色24H|13:00】悲歌
*伊缀尔中心,私设如山而且我懒得写注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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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棒 @绿叶三文鱼
下一棒 @穷途之哭
伊缀尔·凯勒布琳达自梦中醒来,黄昏的身体已落到大地下面,而徒劳地用紫涨的手指紧紧抓住山脉嶙峋的边缘。此时,鹰也不见踪影。
“莱迪丝!乌玟!阿拉瑞尔!”
女伴们也不在。回廊里空荡荡的,饰柱上,星额的乌妮从顽固的大理石海浪里向她探出身来,神秘地微笑着。水手,你将去往何方?
梦。预兆。图景。像蛋清一样打翻在昏沉的阴影里。
这是热月最后一天,她们都去参加雅梵娜祈尔梅*了。柳木笛的乐音隐隐约...
*伊缀尔中心,私设如山而且我懒得写注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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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棒 @绿叶三文鱼
下一棒 @穷途之哭
伊缀尔·凯勒布琳达自梦中醒来,黄昏的身体已落到大地下面,而徒劳地用紫涨的手指紧紧抓住山脉嶙峋的边缘。此时,鹰也不见踪影。
“莱迪丝!乌玟!阿拉瑞尔!”
女伴们也不在。回廊里空荡荡的,饰柱上,星额的乌妮从顽固的大理石海浪里向她探出身来,神秘地微笑着。水手,你将去往何方?
梦。预兆。图景。像蛋清一样打翻在昏沉的阴影里。
这是热月最后一天,她们都去参加雅梵娜祈尔梅*了。柳木笛的乐音隐隐约约地飘来,留给她的白麻布裙子正搭在矮塌上,上面压着花环和槲寄生枝条。草木燃烧的香气幽长地爬上窗台,在紫色的暮霭中缓缓地溶解。
夏日已尽,花之城中的庆典刚刚开始。
“伊缀尔!来吧!伊缀尔!”朋友们呼喊着,一定是“大嗓门的”莱迪丝。她匆忙地将花环别在头上奔下楼梯。梦的影子仍然沉沉地压在她的胸口,令她感到轻微的眩晕。
“来吧,伊缀尔!”她们呼唤着她。她几乎从台阶上滑下去。晚风裹着暑热甜蜜的余韵从颈间穿过,她看到莱迪丝、乌玟和阿拉瑞尔挤挤挨挨地在队列中笑着,夏末的花烟草和洋桔梗缀在发辫上,好像一连串儿水沫镶嵌在海的裙边。
好多张熟悉的面孔在看着她,转向她,开怀地笑着,好多条槲寄生青色的手臂朝她招摇。格洛芬德尔的花环上系着一条碧绿的缎带,用金线绣满了他那著名的白屈菜;罗格沉默寡言的嘴唇也微笑着,在人群中独树一帜。“伊缀尔!你好吗?”埃加莫斯穿过一队队跳着“鹿舞”的男孩和女孩们挤到了她的面前,即使如此,他看起来还是风度翩翩。“我很好,”她笑着说,“埃加莫斯阁下!您知道雅梵娜祈尔梅是不能用如此夺目的饰品的。”
她指的是埃加莫斯腰间镶满了绿宝石和碧玺的饰带。
埃加莫斯大笑起来,冲她眨眨眼睛:“请公主殿下原谅我这小小的爱好……我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对格洛芬德尔的'小小的爱好'接受良好,他简直恨不得自己变成一朵白屈菜……”他的声音越来越轻,变成了耳语。他们都看到王的外甥,梅格林,正向他们走过来,他也穿着白麻布袍子,漆黑的长发上戴着百合花环。埃加莫斯几乎是在逃跑般向她道了回见;不知为何,他与梅格林总是不太合得来。
她也不想与那位表亲碰面。他的阴郁,哀愁,以及一种微妙的与他母亲的相似,总是令她心脏紧缩。她知道他在刻意模仿他母亲,正因此他们越来越爱戴他,给他越来越大的欢呼。她甚至怀疑其中有她父亲的默许:无人能感同身受图尔巩王深深的疲倦和悔恨。自从梅格林开始在宴会上佩戴他母亲的银冠、权戒和佩剑之后,伊缀尔没有和他说过任何一句礼节以外的话。当梅格林在她对面、王座左手侧落座时,她看见了父亲悲喜交集的眼睛,好像一场大雪在那双眼里落下,而她站在泛滥的雪中,咬紧牙关。
她知道,她实际上害怕他。
因此她向人群中挤过去,想要离他越远越好。她奋力穿过白麻布、槲寄生和初秋百花的海洋,绕过围着她的小腿打转的小孩子,跨过云石街道上铺陈的柏枝和香草束,发上的别针已经松动了,她只好任花环歪歪斜斜地挂在耳边,她的凉鞋还掉了一只搭扣,最后她干脆把鞋脱了下来。等到她确信彻底摆脱了梅格林时,她已经来到了城市的另一边。远离了庆典的人群,泉石沉寂,好像月船的帆背风的那一面;白石建筑在余晖中无言地投下雄伟的阴影。一小串喷泉像一簇丰实的葡萄般结坠在街道的坡度上,精巧地被黑网石台阶和雕琢成藤蔓枝叶的引水器分割开。伊缀尔慢慢地在那些玲珑的石阶上坐了下来。她望着日光一寸一寸退出这座世间至美之城,丢弃了绿野上盛开的百花,仓皇地落入下方的空虚中。夜已到来,宛如一场凄凉的风雪。她害怕雪。太多的雪在母亲的眼眸中落下,像冰海一样蓝得刺骨,像母亲的手,像一柄剑撞在她的骨头上。母亲的长发如同一千万缕黄金沉入水中。然后是他们,流亡者,仿佛茫然不知般,在眼中摔落下雪花。父亲的手像石头一般硌在她的背上,图尔巩王的手则像古老的石头的山,推着她的肩膀。
雪追逐着她,以吞没天地的威势,追逐着幸存者。她害怕在雪的漩涡里哀愁地注视着她的那些眼睛,那些脸庞,她多么熟悉她们,每当她望向镜中,她看见她们的眼睛,她们的头发,她们的嘴唇。她们是统治着这世界尽头隐秘白色仙境的鬼魂。图尔巩王和梅格林统治着水乐之岩,大海以东最美丽的精灵王国;她们统治着他们。刚多林的汩汩泉水中终夜回荡着亡灵的呢喃。伊缀尔,来吧,伊缀尔,那声音说,来吧,伊缀尔。
你知道什么是爱吗。死亡的大门敞开,白色身影穿过夜的帷幕。幽灵的手臂温柔地抱着她的头颈。我们就是爱。看看我们治下的都城,我们的王国。王之塔在月下孤独地、高高地耸立着,像一棵黑色、哀苦的柏树。巨大的、石筑的城墙保护着这座传说中的仙境。在那之下,阿蒙格瓦瑞斯奇异的怪石一直散落到图姆拉登的青翠原野上,在月光中诉说它们珍珠色的梦呓。更远处的天际,只有环抱山脉曲折的轮廓,固执地隐藏在夜影中。幽灵的眸光轻柔地吻着她的头发,这就是我们牢牢守护的王国,伊缀尔,蜜糖般的,美丽的金发的孩子,这就是我们在大地上最伟大的家园。她们冰冷的手指拂过她的脸颊。父亲!她无声地大喊道,父亲……他不会来,那幽灵哀伤地说,我的孩子,你不明白?
死亡的大门敞开着。冰水在上涨,一点一点噬咬她的骨头。沉入水中的那张面庞晦暗地向她开口。来吧,伊缀尔,来吧。我们就是爱。伊缀尔从梦中惊醒,又一次,再一次,每一次,像溺水者突然得救般大口呼吸着,因为恐惧和寒冷而颤抖。
夏季最后的夜晚慢慢降临,将大地拢抱在轻柔的风中。庆典上燃起了柏枝和绵枣的火把,远远飘来金色的烟气。伊缀尔抬头远望城外,只有环抱山脉寂寂地拱卫着谷地,日复一日等待天际初现的晚星。
她作出了决定。她跳起来,急匆匆地、小心翼翼地在街道中穿行,几乎奔跑起来。她在大图书馆中看到过环抱山脉的地形图,除了七重城门守卫的欧尔法赫·埃霍尔,在北方险恶的峻岭中,还有一条狭窄的裂隙通向群山之外。“群鹰之裂隙”。绘图者匆匆写道。只有鹰才能安然飞越那不可估量的万丈深渊。
不,将会有另一条路。
北城墙上的守卫们今晚也在举办一场小小的欢宴。他们的长矛上装饰着槲寄生枝叶,头盔上插着粉白的月见草;值岗的人数也减少了,一半的守卫在城墙下点起的篝火堆旁享用米茹沃和丰收面包,打赌谁会吃到芫荽馅儿的,那个人将成为雅梵娜祈尔梅的“丰收之王”,其他人则可以摸他的手和肩膀分享好运。
伊缀尔微笑着走过去,向他们问候夜安。
篝火边响起一片此起彼伏的、惊讶的回礼声。“殿下,”其中一个卫兵叫道,伊缀尔认出她来,她是大图书馆馆长的女儿阿卡林菲涅,“您要出城吗?”
“我去上苏利莫区的葡萄园,”她笑着说,“如果你们有多余的马可以借给我,我将不胜感激。”
“当然!”阿卡林菲涅说道,“不过,何必让您亲自去取酒呢?”
“猜猜看,阿卡林菲涅,”她眨了眨眼睛,“是谁先到达了北城门?”
守卫们都会心地笑起来。阿卡林菲涅站起身,向她微微鞠了一躬,说道:“那么请允许我向您介绍我们的马儿们:拉瑟兰塔、拉迈能、昂多卡……她们都是短跑好手,迅猛轻捷,如同落叶流星,是您居家旅行的良伴……”“帕尔马迪尔!”其他卫兵们叫道,“你最近喜欢上了人类行商写的日记吗?”
伊缀尔与阿卡林菲涅一同向马厩走去。“帕尔马迪尔——嗜书如命,”她笑道,“他们真没说错。”
“哦,他们可不像你说的这样好听。”阿卡林菲涅轻轻抬起眉毛,“他们其实想说的是——看,那个书呆子!”
“没什么不好,是吗?”伊缀尔也微笑着,因为她看见阿卡林菲涅的眼中闪烁着愉快的神采,“朋友们的挖苦打趣胜过一千句赞美。”
“伊斯坦迪尔*。”阿卡林菲涅笑起来,“若我早知道你也喜欢《奇趣集》和《姑妄言》……”她推开栏门,棕色马拉瑟兰塔、灰马拉迈能、白马昂多卡一齐向她们转过头来。拉瑟兰塔轻轻拱了拱阿卡林菲涅的脖颈,得到了两记宠爱的轻拍。
“好了,殿下,”阿卡林菲涅说,“拉瑟兰塔是个脾气温和的姑娘,不过总在路上开小差;拉迈能最喜欢狂野地飞奔,请您务必别给他这个机会;至于昂多卡,她就像名字那样——是个石头脑袋。”
伊缀尔端详着他们三个,注意到了昂多卡倔强的眼睛,她忍不住说道:“我相信昂多卡也是个好姑娘。”实际上,她觉得昂多卡简直像一位公主,白色的公主。她没法不去看她,而昂多卡在地上轻轻敲了两下蹄子。“她也喜欢你,伊缀尔。”阿卡林菲涅轻声说。
片刻后,伊缀尔穿着阿卡林菲涅的袜子和皮靴,骑在马上,昂多卡踏着优雅的小步缓缓走向城外夜色中的原野。卫兵们向她们挥手致意,“待会儿见!”她笑着说,“帕尔马迪尔,请你放心,我不会私吞你的皮靴的!”
他们向她和昂多卡摇动矛尖上缠绕的槲寄生枝条。
“跑,跑吧,公主,”她对昂多卡说道,“跑吧,我的白公主,向北边!”
白马嘶鸣一声,渐渐加快了步伐,小跑起来,她的鬃毛在月下闪耀着银光。她们一同疾驰在图姆拉登广阔的、青翠的平原上,跃过刚多林人开凿的清澈的水渠,经过一片片收获后的浅金色麦田,饱满的麦穗已经脱粒晾晒,堆入粮仓,田野中只剩下一茬茬短短的麦秆,还不及小腿高。葡萄园则在上苏利莫区的最北边,恰好坐落在环抱山脉脚下,那里的土壤中夹杂着细小的沙砾,如此葡萄更加繁茂丰实,在奈芙拉斯特,辛达精灵们告诉渡海而来的亲族这一种植葡萄的诀窍。伊缀尔已远远望见它们青紫色的、手掌般的叶片在月夜中张开,最末一期的成熟果实沉甸甸地挂坠在叶间。
夜风中,平原之花在她身后遥远地、玲珑地绽放。柳木笛的乐声随风悠悠远送,更胜夜莺的婉转。而伊缀尔以精灵的目力,凝神注视着黯青的山脉,在心中默算裂谷的方位。诺多对数学完美的追求——或者说癖好——恰好帮助了她,他们将刚多林城作为圆心,将图姆拉登平原等分为八个大区,每个大区分为上下两区,并且以数字坐标定位每个地点,即便如此,工程师和测绘师们也并不满足,他们凭借着精灵的轻捷,自恃娴熟精湛的技艺,勘测探索的范围向南及于群鹰栖居的克瑞赛格林群峰,向北则几乎来到环抱山脉的边缘,最后将浩瀚的卷宗呈上图尔巩王的书案。伊缀尔当时就坐在一旁,听见为首的阿拉卡泰奇尔向她父亲解说每一个数字的含义,推算每一条等式,甚至特别指出了众鹰巢穴的具体位置。日头从中天落下时,工程师们从图尔巩王处得到了额外的一大笔奖赏。
“群鹰之裂隙”并不是秘密。它的数据与图姆拉登谷地的测绘图一同在王之广场上公开。正因此,从未有人相信巨鹰以外的任何生灵,可以从那条狭窄不容一人、深不可测的裂谷进出这山中隐秘的王国。
正因此,它是伊缀尔为自己选择的道路。
在葡萄园的马厩前,她轻盈地跃下马儿,拍了拍昂多卡的头颈。“好姑娘,”她轻声说,“等在这里,我会回来。”一旁的小木屋里挂着灰色的精灵斗篷和简单的劳作工具。伊缀尔将粗绳和一小桶本作防虫之用的石灰涂料放进布袋子,系在腰间,披上斗篷,径直向山脉走去。砂土渐渐消失,触目只有灰黑崎岖的岩石,不过石上的突起对精灵而言已经足够了。伊缀尔伸长手臂抓住了一块突出的石头,找到一小条可供脚踩的石隙,计算着抓手处和落脚点间的距离。如果是一个孩子要走这条路,需要在哪里找到岩点?她就用石灰在潜在的岩点上浅浅一抹,作为此后开凿山壁的标示。
伊缀尔·凯勒布琳达就这样开始了独自一人的、漫长的、不可理喻的攀登。
当她终于登上第一处较平整开阔的、可供休憩的山顶,维拉奇尔卡已在她头顶闪耀,刃尖指示着北方,阿尔卡林魁在这一季节极其明亮,她的橘红光焰在东方天际燎燃。
伊缀尔整理了一下斗篷,查看绳子的磨损和石灰的消耗。令她欣慰的是,出自诺多之手的粗绳十分牢靠;然而在第一段攀爬中,石灰已消耗大半。不过,若她记忆准确,计算无误,而阿拉卡泰奇尔们的技艺足够可靠的话,向北直到“群鹰之裂隙”的道路将会相对平缓,鲜少有光滑直上的石壁或者陡峭遽下的山崖。而遵循天顶星辰的指引,她并不至于在丛石林立的迷宫中失路。她并不休息太久:月船虽还未到中天,但她必须为回程预备下时间;何况今晚只是开始。她的行动是在违抗图尔巩王的律法,如有必要,她准备好了独自开辟这条道路。
山巅的夜风裹挟着冷意,钻入她的斗篷。四下杳无人音。山脉亘古默然,伊缀尔用脚步丈量着它们的沉梦。她的沉梦。朦胧的预感从众星的流光中倾泻下来,它们向她神秘地微笑着。水手,你将去往何方?
北方。她默念,北方。
星光在嶙峋的丛石上轻盈地滑过,在她的前路上流淌。一个女人苍老又年轻的声音也像水一样流过她的耳后。跑,跑吧,公主,那声音说,跑吧,我的白公主,向北方!
她跑起来,她突然确定自己应该跑起来。伊缀尔,跑吧,伊缀尔!水流猛然从高崖上轰然摔落而下,呼应着她的心跳声。她穿过一片片石林,登上山坡,转入狭窄的山道,比岩羊还要轻捷有力。她的双臂下生长出千万风的羽翼,她听见她们的轻语。她们都来了,从她的梦中而来。死亡的大门敞开着,她们白色的裙裾如流星般飞出万古幽深的殿堂。
我的孩子,你不明白?她们笑着,跟随着她,和她肩挨着肩,手拉着手,在她每每险要跌倒时将她扶起。我们就是爱。伊缀尔,我金色的美丽的孩子,来吧,和我们站在一起,我们将乘风在大地上飞驰,直到永远、和永运的尽头!
母亲的手像一柄剑般撞击她的骨头。握着我的手,母亲说,握着你的剑。在另一边,响起她如此熟悉的笑声。跑,我的白公主,和我一起!
父亲……她张开嘴想说,她想告诉她们他的事,又想告诉他她们的事,但话语在风中飘散。她终于明白她们日夜重复的忧伤言语,他不会来。她终于明白她们在死亡中窥见了世界如此消沉的命运。她终于明白了一切。再也没有什么可害怕的了。
她停了下来。
在她脚下,千万风的羽翼振翅而起,如飞蛾扑火般投入漆黑无光的万丈深渊。目力所及之处,一条狭窄的小路,如银色蛛丝般攀附在陡立的石壁上,渐渐消隐在不可知的远方。突如其来的疲倦像潮水一样冲刷过她的喉咙,令她感到干渴。然而一股酷烈的力量从她的双脚中生长出来,极其蛮横地顶开一切阻碍,无论那是众神还是大敌,是伟大还是渺小,是爱还是地狱。她抬起头,只见月船迷踪,众星冷清渺远,孤悬在遥不可及的高天;悲歌此刻充满了伊缀尔·凯勒布琳达的胸膛。
刚多林|秋天的预见
*大概是十分牵强的夏日之门相关(
“但伊缀尔·凯勒布琳达尔既有智慧又有远见,她内心忧虑,不祥的预感如同乌云,悄然爬上了她的心头。”
那看见秋天的人迎来了自己的战争
扬风出海,或独自做梦
珠玉叮叮当当掉落在脚跟后
泉水上空,蝴蝶打着旋蜕变为枯叶
成对镜子连起星光细密的走廊
远方,两个夜晚手指相碰 延伸出霜花
——我眺望的秋天会如何降临、
遮蔽大地,上一季烈火的狂欢落幕以后
——挽歌和反复的沦亡?
带着一身星与剑的寒气,就在眼前!*
这就是我们的秋天
广袤无垠,月光粼粼闪动
模糊了一千座塔顶灯火辉煌的视野
是...
*大概是十分牵强的夏日之门相关(
“但伊缀尔·凯勒布琳达尔既有智慧又有远见,她内心忧虑,不祥的预感如同乌云,悄然爬上了她的心头。”
那看见秋天的人迎来了自己的战争
扬风出海,或独自做梦
珠玉叮叮当当掉落在脚跟后
泉水上空,蝴蝶打着旋蜕变为枯叶
成对镜子连起星光细密的走廊
远方,两个夜晚手指相碰 延伸出霜花
——我眺望的秋天会如何降临、
遮蔽大地,上一季烈火的狂欢落幕以后
——挽歌和反复的沦亡?
带着一身星与剑的寒气,就在眼前!*
这就是我们的秋天
广袤无垠,月光粼粼闪动
模糊了一千座塔顶灯火辉煌的视野
是月亮、是皎洁的城市、是命运
将归家的女儿拒之门外,航海家沉入水底
遥远得我们不能想象的荒原里
茅草擎举着血污飘摇,一浪高过一浪
只有秋天收敛战死者
麦穗般金黄的遗骨,埋在西风之下
他们分享彼岸梦境的恢弘,眼神空旷
和我们一样 背靠高塔,
在乐章底部停顿,睡着。
*改自王家新《帕斯捷尔纳克》。
#一点碎碎念:
终于可以飞回家了!!!
各位夏日之门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