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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芜歌

清风若过#46

  “你想感谢一个该死的禁闭者?这些到处犯下罪行的狂厄,就该统统赶到锈河去!”

  葛昂辛没再拿起那份被风蚀随意丢在一旁的报纸,他坐在沙发上,向后微靠着,中年稍有发福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刻薄和厌恶。

  艾瑞尔单薄的身形微微战栗,她不自觉地握紧拳头,像被逼到绝路的幼鹿般发出近乎绝望的声音,“那如果,我变成了禁闭者呢?”

  ‘艾瑞尔,比我想的还要聪明些。也是,这种大家族出来的孩子,哪里会有真正的蠢人。’

  风蚀几乎在艾瑞尔出声的同时猜到了她的打算。虽然风蚀并不认为艾瑞尔心底那点期盼能得到什么好结局。

  在葛昂辛的怒斥声中,艾瑞尔停止了战栗,她一只手攥住自己胸前衣物,声线脆弱而坚定,...

  “你想感谢一个该死的禁闭者?这些到处犯下罪行的狂厄,就该统统赶到锈河去!”

  葛昂辛没再拿起那份被风蚀随意丢在一旁的报纸,他坐在沙发上,向后微靠着,中年稍有发福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刻薄和厌恶。

  艾瑞尔单薄的身形微微战栗,她不自觉地握紧拳头,像被逼到绝路的幼鹿般发出近乎绝望的声音,“那如果,我变成了禁闭者呢?”

  ‘艾瑞尔,比我想的还要聪明些。也是,这种大家族出来的孩子,哪里会有真正的蠢人。’

  风蚀几乎在艾瑞尔出声的同时猜到了她的打算。虽然风蚀并不认为艾瑞尔心底那点期盼能得到什么好结局。

  在葛昂辛的怒斥声中,艾瑞尔停止了战栗,她一只手攥住自己胸前衣物,声线脆弱而坚定,“我没有开玩笑。”

  艾瑞尔抬起自己右手,光线在一瞬间出现微妙的扭曲,向着她掌心中不断凝聚,化出颗光球的模样。

  眼前一幕彻底激怒了葛昂辛,他抄起离自己最近的东西——那份报纸,用力扔到艾瑞尔脚下,胸膛因为气愤剧烈起伏,“你!你变成这幅样子回到家族,究竟是什么居心!”

  “你最好冷静些,葛昂辛,”风蚀双腿交叠,两手交握着放在膝上,微微前倾身子,“这种表现,我可以视为对我的挑衅吗?”

  “对了,还有你这条让人恶心的看门狗!”葛昂辛从书桌下拿出一把老式手枪,在清脆的上膛声中把枪口指向了艾瑞尔——葛昂辛很清楚,枪械并不能对风蚀造成什么伤害——“你,还有禁闭者艾瑞尔,立刻滚出斯宾塞家!”

  艾瑞尔似乎还想最后挣扎一次,她语调哀戚的一声“父亲”刚吐出一个字,就被暴怒的葛昂辛粗暴打断。

  “别叫我父亲!听着就叫人反胃!”

  “真是无趣的表演,葛昂辛。”风蚀起身,她坐着的风椅和为艾瑞尔凝结,对方却并没有坐下的那张一起消散,“既然你不想承认这个女儿,她今后就归我保护,你没有意见吧?”

  “这个家族的叛徒?”葛昂辛情绪异样的激动,他露出一抹古怪笑意,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

  枪口怦然作响,子弹在脱离的同时迅速被厚重的风包裹,卸掉所有势能后被风蚀轻松捏住。

  “在我面前对我划到保护范围内的人开枪,葛昂辛,你是准备和这个世界作别吗?”风蚀捏着那枚子弹稍作打量,混不在意地挥手将其风化,“想要取死,你可以直接开口。”

  被风蚀护在身后的艾瑞尔伸出手,轻拽了拽她的衣角,“我们走吧。”

  即使揪着风蚀衣角的手指用力到关节发白,艾瑞尔的声音依旧轻软,她吞咽下这个家庭最后留给她的伤痛,努力挺直脊背,尽量以一种不那么狼狈的姿态被风蚀领着离开了斯宾塞家。

  “我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局。”

  坐在新城一家有名的甜品店里,在等待甜品的时候,艾瑞尔低声向风蚀倾诉。

  “所以我才会说,不想回家。但……也总是要面对的。”

  “聪明的姑娘可不会把错都揽在自己身上,”风蚀把先上来的咖啡中放入方糖,仔细搅拌后推给艾瑞尔,“在那种家族环境里能成长到这样,你已经足够强大了。”

  “我,很强大?”艾瑞尔接过咖啡,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怎么会?在斯宾塞家,我是最没用的那一个,没办法给家族带来任何利益。”

  ‘葛昂辛那个混球……等回到MBCC,拜托卡米利安帮我再做一个催眠令牌吧。’

  在心底给葛昂辛判了刑,并不擅长安慰人的风蚀只能另找话题,“那也不是你的错,只是那个家族不太适合你而已。”  

  艾瑞尔捧着温热的咖啡,缓慢地眨了眨眼,“无论怎样,我已经回不了那个家了。”

  “如果你愿意,还会有一个更好的家,”风蚀向艾瑞尔伸出手,“那里会更尊重你,包容你。还会有很多和你聊得来的朋友。”

  “真的会吗?我总是什么事情都做不好。”艾瑞尔看着风蚀,瞳孔里满是迷茫。

  ‘葛昂辛……再拜托卡米利安给他多加点料吧。斯宾塞家其他人也一起好了,那个恶趣味的催眠师,会喜欢的。’

  面无表情的在心里给斯宾塞一家又加重了“刑罚”后,风蚀探过身子,主动握住了艾瑞尔左手,目光柔和而坚定地对上她双眼。

  “看着我,艾瑞尔。如果你不能相信自己的话,我来相信你,我来给你更多可能性。”

  在吃完甜品后,之前救下的少女商恩也和两人成功汇合。

  “总觉得好像忘了什么事情?”风蚀摸着下巴,仔细思考了一阵,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样呆在原地,“艺术展,忘记去买票了。”

  等风蚀三人匆匆忙忙赶到艺术展售票处,售票亭刚刚好挂出“票已售罄”的牌子。

  ‘巧合得简直像是有人故意不想让我看一样。’

  风蚀无奈叹气,一旁艾瑞尔局促不安地低声开口,“对,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才耽误了时间……”

  “所以说那真的不是你的错,”风蚀抬手在艾瑞尔头上揉了揉,“嘛,买不到票就算了,比起看艺术展,观星可能更喜欢和我独处?”

  回到MBCC,艾瑞尔直接被安排去做能力测试,至于商恩因为只是感染狂厄还没有变成禁闭者,暂且被安排在了医疗部。

  ‘既然都安顿好了……先去找卡米利安吧,斯宾塞家那群人,今天就想让他们做噩梦。’

  被兰利称赞过是“出色的心理医生和催眠师”的卡米利安,其能力自然不用质疑。在确认其能力对持有“契约”的虚灵不起作用后,她也被安排到了医疗部——毕竟心理医生也是医生,虽然艾恩可能不这么想。

  “卡米……这是有客人?”风蚀象征性敲了一下门就推门进去,在看见那个背对自己坐着的MBCC工作人员时挑起了眉,顺势倚到门边上,“要我帮你再把门带上吗?”

  “既然已经进来,又何必再说这种话?”卡米利安拨动她手中钢笔的笔帽,在清脆声响后,心理医师对病患的嘱托响起,“好了,你该离开了。如果还有什么问题,欢迎再来找我咨询。”

  在工作人员离开后,风蚀收回瞥向门外的视线,顺手将门反锁后走到办公桌一侧站定,“看起来你进入角色很快。”

  “嗯哼?”卡米利安同样站起身,将雪白的胸脯贴近风蚀,眼睛直直看向风蚀双眼深处,“你来找我,只是为了做些无意义的问询?”

  “的确不是,”风蚀视线游移开,礼貌地不去注视眼前过于白腻的风景线,“有件事想让你帮忙,作为报酬我可以给你提供更多遗失文明的……”

  “?”

  心理医师竖起食指贴在风蚀唇上,阻止了没说完的话。她湖蓝色的眸子盈上一层笑意,拇指暧昧地在风蚀面上划过,“不,比起那些,我对你更好奇。向我展示更多吧……那沉睡在你意识最深处的巨兽。”

  “窥伺那些存在,可是件危险的事情。”风蚀将视线落在卡米利安脸上,语气间满是无奈,“要些更好的报酬不好吗?”

  回应风蚀的,是心理医师的低笑,和落在她唇角的吻,“不,我亲爱的……这世上不会有比你更顽固的精神疾患,也不会有比我更残酷的心理医生,我们会有最牢固的医患关系。”

  “我可并没有觉得自己心理有问题,”风蚀抬手抵在卡米利安额头上,并没有怎么用力,心理医生就配合地向后,“更何况,向我索求那份未知的话,你只会越陷越深,就算这样,你也想看吗?”

  ‘我倒不如不看那份关于卡米利安的文件。不知道她的过去,就不会心软,现在就不会这么被动。还真是自作孽。’

  在被按在心理咨询室内配备用来休息的沙发床上时,风蚀忍不住在心底对自己早晨的手欠嘀咕了几句。

  “呵呵,不用这么抗拒,亲爱的,”卡米利安近乎痴迷地打量着风蚀,眼中欲望毫不掩饰,“来吧,让我看看那些庸人无法触及的地方。”

  “就算你这么说……”风蚀无奈,她抬手在卡米利安后颈上微用力,让心理医生的侧脸贴在自己颈侧,“倘若你当真做好了心理准备,那就来吧,我会与你一起,共赴那片未知之境。”

  曾属于遗失文明的辉煌,曾属于另一个人的羁绊之地……

  在契约的牵引下,新的契主和渴求探知意识之中所有秘密的禁闭者一起,坠向意识海的深处。

  ‘来参与,来见证,来为她,点亮归途上的明灯。’

  

  

  p.s.蠢写手换工作了,以后更新会极度不固定。

找不到文

假如10年后哈吉咩穿越过去……

↑接上文;如题,亦是两只哈吉咩的奇妙相遇……和双joker时隔多年的再会。


*前提醒要:未来剑崎/哈吉咩为广播剧十年后时间线,过去时间线为TV31集左右✔

正剧向,走剧情的同时崩剧情;

含大量剑崎与始的感情戏,或者说这次穿越的目的本就是为了两人能够再度相见。


ps:码字的过程就像在描绘眼前浮现的景象一样,所以后续会如何发展作者也完全不知道哦⁽⁽ଘ( ˙꒳˙ )ଓ⁾⁾

本章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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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最后还差一张红心2,交出来吧。”

“我只是想看看呐,joker的真面目——”

…………

“那家蓝花楹……会收到这封......

↑接上文;如题,亦是两只哈吉咩的奇妙相遇……和双joker时隔多年的再会。


*前提醒要:未来剑崎/哈吉咩为广播剧十年后时间线,过去时间线为TV31集左右✔

正剧向,走剧情的同时崩剧情;

含大量剑崎与始的感情戏,或者说这次穿越的目的本就是为了两人能够再度相见。


ps:码字的过程就像在描绘眼前浮现的景象一样,所以后续会如何发展作者也完全不知道哦⁽⁽ଘ( ˙꒳˙ )ଓ⁾⁾

本章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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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最后还差一张红心2,交出来吧。”

“我只是想看看呐,joker的真面目——”

…………

“那家蓝花楹……会收到这封邮件吧。”

KING拿着手机上相川始=假面骑士的视频,威胁相川始。


“住手!”相川始冲上去,却被黑桃10挡下,摔到一边。


相川始目眦尽裂,怒视KING。

而KING想要的就是激怒他,见此更是继续再添一把火,笑道:“呐,发送——”

“了”字还没说出口,一个黑影以闪电般的速度掠过,然后跳起以一个十分标准的骑士踢一脚踹飞了KING的手机。


KING:?


“哈吉咩!”「剑崎」一个翻滚漂亮落地,顺便一手抄走了KING的手机。

没顾上KING,「剑崎」转头在相川始面前蹲下,摇晃着因为愤怒而差点失去理智的后者。

“哈吉咩冷静!控制住,不要变成joker啊!”


“看,这个东西我销毁了——”「剑崎」掏出KING的手机,手下一用力直接捏了个粉碎了,“没事的,哈吉咩!”


相川始胸口起伏着,joker腰带若隐若现,但看到「剑崎」的举动后也在竭力控制情绪。

“剑崎……”


“blade你这家伙——”宝贝手机被抢还当面捏碎了的KING对他们旁若无人的对话感到极度不爽,心里怒火升腾。

“KING,你的账我待会再跟你算。”「剑崎」没管他。

“待会?”KING嗤笑一声,他怎么可能照做。


“Stop!”

他命令黑桃10。


时间停滞,空间凝固。

但「剑崎」看了眼面前定格的相川始,只是稍稍停顿了下,便站起来转身正面面对KING。


“怎么可能?为什么不起作用!”KING皱眉。

“因为这个,”「剑崎」抬了抬手腕,上面赫然绑着一条灰色布条,“破解时停的秘密,已经被我看透了。”

「剑崎」掏出blade腰带:“Henshin!”


“干掉他!”KING抬手控制黑桃10。



——

与此同时。


“undead search有反应了?”广濑被警报声吵醒,坐到电脑前。

“是blade在和undead战斗,等等,”广濑看着分析数据,皱起了眉,“blade的数值,好像不太正常……”


——

假面骑士blade和黑桃10对战,而由于「剑崎」知道该如何破解时停,黑桃10损失了最大的利器,在和blade的战斗中节节败退。

——或者说,这场战斗根本就是单方面的压制。blade以一种在旁人看来不要命的打法,着重进攻,甚至于黑桃10根本没有机会反击。


KING依然没出手,在一旁看着黑桃10被blade以压倒性的优势打败,啧了一声。

“都是废物。”


假面骑士blade掏出一张封印卡封印了黑桃10,时停也被破解。

相川始时间恢复正常,靠着墙角按住胸口大喘气。

“哈吉咩!”「剑崎」解除变身跑过去,再次把KING晾在一边。


“你……”相川始环顾一下周围发现了变动,黑桃10也不见踪影,立刻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是未来的剑崎。”相川始用了肯定句。

「剑崎」挠挠头:“这么明显的吗?”

“剑崎没这么聪明。”


「剑崎」:“……”

我就当你是在夸我好了。


“喂blade,这次joker就先让你带走了,”KING甩了甩手里的牌,嘲讽道,“但是你想要joker压制住本性,简直是我听过最可笑的笑话了——”

“joker就是个无情的杀戮机器,一万年前是,现在也是!”

放完风凉话的KING转身离开,消失了踪影。


“就这么让他走了?”相川始扶着墙勉强站起来。

“放心,”「剑崎」看了眼KING消失的方向,“他逃不掉的。”


“那家伙说的话你也不要放在心上,哈吉咩就是哈吉咩,和joker是不一样的。”「剑崎」搀扶着相川始往外走。

“你未来还一直这么认为?”相川始的声音中有几分明显的迟疑。

“嗯。”「剑崎」只是重重点头。

相川始不说话了。


两人从大楼里走出,「剑崎」在门口停住了脚步。

“哈吉咩,我现在要去追KING那个家伙,你还能自己走吗?”

相川始沉默了几秒:“我是受伤了,不是残了。”


“什么哈吉咩你受伤了?!”「剑崎」反应却很大,着急道,“伤哪了,疼吗?我答应要还过去的我一个完好无损的哈吉咩的,这可不行啊……”

后面声音小了下来。

听力敏锐的相川始眼角一跳:他刚才好像听到了什么怪东西?


“手臂而已,这点小伤过一会就会自愈了。”相川始不在意。

“让我看下——”「剑崎」去卷相川始的袖子。


“别和我靠太近!”相川始猛地推开「剑崎」,盯着他警告道,“你知道的,我是joker意味着什么。种类king拿走了除了红心2以外所有的牌,我现在随时都有暴走失去理智的风险。”

但「剑崎」愣了下,却给出了有些牛头不对马嘴的回应。

“我知道的,”「剑崎」轻声说,眼底神色不明,“想要压制joker的本性真的很不容易。”

相川始缓缓眨眼。


沉默良久,「剑崎」重新打起精神:“既然你不想那就算啦,以防万一我把包扎用的东西也都带过来了,我去摩托车里拿一下——”


「剑崎」转身走向摩托,但走到一半时就停下了脚步。

回头,长椅上的相川始已经不见了 踪影。


“我就知道……”「剑崎」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


“还需要一段时间适应啊,哈吉咩。”



——

剑崎收到了「剑崎」发给他的短信。

“去xx桥下,尽快”


“哟西!”本来还无精打采的剑崎看到这条短信,顿时满血复活,拿了块虎太郎刚送来的早餐就冲出家门,“谢谢啦——”


“剑崎……是去找相川始了吧。”虎太郎还端着餐盘。

“应该是。”广濑点头。



——

不出意外的,剑崎在那座桥底下找到了相川始。

彼时的相川始刚被过来找麻烦的睦月扔了一地joker牌,贴脸嘲讽+1


废话完了,睦月变身就要攻击。

“!”远远地剑崎看到后救始心切,立刻加速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撞了过去。


睦月变身了;

睦月被创飞了;

睦月解除变身了。


一套行云流水的操作下来看得暗处的「剑崎」连连点头赞叹不愧是自己,并为还在中二发病期的睦月默哀了三秒。


…………

“Joker就是个残酷的杀戮机器!”睦月喊道。

“现在你看起来更像。”剑崎一真毫不犹豫地怼了回去,“哈吉咩,上车!”


两人骑着摩托扬长而去。

留下睦月站在原地,愤怒地把手里的joker牌撕成了碎片。



——

说起来,如果要问为什么说去打KING的「剑崎」会在这里OMO……


这个问题的答案大概只能是——KING溜得太快了。

没办法,想要在茫茫人海里找一个已经融入人类的上级undead拟态着实困难了些,虽然「剑崎」循着气息追了一段路,但还是在人来人往的清晨菜市场前败下阵来。

KING大概也知道人流是自己最好的掩盖,利用几次人潮后就消失了踪迹。


「剑崎」想反正KING的目标是相川始,于是干脆折返回去在自己找到始的那座桥旁边蹲点,然后果不其然蹲到了哈吉咩一只。


眼下过去的自己成功安全对接到始,「剑崎」放心不少。

再次给自己发了条短信后,他转身骑上摩托回虎太郎家坐等两人回来。


嗯……就是总感觉忘了什么呢?



——

剑崎一真带着相川始,直到某个码头边才停下。


相川始率先下车,剑崎也脱了头盔。

“那个,柴野夕子。”

“这是什么?”相川始问。

“我小学一年级的时候喜欢的女生,想来想去,我的秘密就只有这个了。”剑崎挠头。

相川始把头盔塞剑崎手里:“那又怎么样?”


剑崎拉住了欲离开的相川始的袖子:“我告诉你了一个秘密,你能不能也告诉我一个关于你的秘密。”

“太可笑了。”相川始转身就要走。


剑崎再次追上去拉住他:“我不在乎你的真面目是什么,对我来说,你就只是相川始。”

相川始停下脚步抬头,眼里还有一丝愕然和困惑。


剑崎认真道:“只是我想知道,你的那张红心2里,封印的是什么……”


…………

相川始与剑崎对着河面谈心,相川始讲述了两年前他的封印解开后,是如何遇到了完全没有抵抗的人类undead并封印对方。


“自从封印了它,我对于变回joker一事开始产生了排斥感。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对人类……”

相川始垂下头。

“好了可以了。”剑崎轻声安慰。


就在此时,异变突生!

剑崎背后不远处的水泥地出现了一阵旋风一样的东西,扭曲了空间。


“什么东西?”剑崎转身。

相川始则是死死盯着旋风的中心,在那里他感觉到了非常熟悉的气息……


旋风卷起的尘土迷住了眼,剑崎眯着眼,隐约看到风的中心有一个黑影。

这样的异变没有持续多久,十秒之后便逐渐消失殆尽,而里面那道黑影的真面目也显露了出来。


剑崎的眼睛逐渐瞪大。

“哈,哈吉咩?!”


没错,旋风中心留下的,正是相川始。

他闭着双眼半跪在地上——身上还穿着围裙。


“这,”相川始上前一步:“怎么可能。”

他在这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身上感受到了undead的气息,不,是joker的气息——

自己的气息。


在两人的注视下,「相川始」缓缓睁开眼睛。

 “这里是……”


“哈吉咩?”剑崎看了眼旁边的相川始,又看了看面前的「相川始」,试探着叫道。

“哈吉咩……”「相川始」像是刚刚睡醒般,低头喃喃重复了一遍这个词。


“这个称呼——”「相川始」猛地抬头。

他看到了剑崎一真。


“剑,剑崎?”语气微微的颤抖着,是那般的不可置信。

“是我……”剑崎被「相川始」盯得心里有些毛毛的,试探问道,“怎么了吗?”


“怎么了?”「相川始」猛的站起身走近了几步,却在离剑崎还有几米的地方突然顿了顿,停下脚步。

“剑崎我问你,你这么长时间都到哪里去了?上周那通电话是你打的吧,一开口我就听出来了……但你却什么都没有说就擅自挂断。”

「相川始」脸上依旧没有太多表情,但颤抖的声音,与话里快溢出来的激动已经足以表达他并不平静的内心。


“……当初自说自话就离开了,十年……离那日有整整十年了吧,你居然真的没有再回来哪怕一次。说什么再也不要见面,说什么在人群里生活下去就好——”

「相川始」微微仰头,眼中闪烁着什么,在太阳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

说着愈发激动的「相川始」再次跨近一步,紧逼剑崎面前。


“够了吧。”一只手挡在他面前。

相川始看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有些不自然地撇过头:“他不是你认识的剑崎一真。”


“什么?”「相川始」怔了下,才注意到旁边还有一个人。

不,不是人类。是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joker?!「相川始」瞳孔一缩。


“那个……”剑崎弱弱举手,“从你刚刚说的话来看,你应该是来自未来的哈吉咩吧?”


“未来?”「相川始」眨眼,重新观察一番眼前的剑崎之后,发现了问题所在。

“剑崎,你居然不是……”joker。

「相川始」及时刹住。


“不是什么?”剑崎疑惑。

“没什么。”「相川始」移开视线,压下心口翻涌的情绪。


“——现在是几几年?什么时候?”


…………

冷静下来简短交流过后,「相川始」明白了现在的时间点。


“原来如此,十年前啊。”「相川始」在椅子上坐下来,眼底划过一丝感慨。

“说到十年……他也是十年后的吧?”剑崎托下巴。

“谁?”

“就是昨天在蓝花楹的时候,碰到的未来的我,”剑崎说道,“他说他也是来自十年后的时间线,你们会不会是一样——”

话未说完,「相川始」猛的站了起来。


“带我去看他!”



——

未来的自己么。

相川始低头,默默思考着。


未来的自己看上去并没有暴走,也没有变回joker,反而似乎在人类世界生活了很长的时间,并且……多了很多情感。

更像人类了。


但是,为什么他看到剑崎后那么激动?

为什么刚开始一直和剑崎保持着距离?

只说了一半的那个可疑的停顿又是什么?


还有他刚才说的那些话……

“自说自话地离开”“再也不要见面”“在人群中生活下去”……

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


相川始在心里提出一个又一个疑问,但这些都还未能找到答案。


算了……

相川始把问题都抛到脑后。

——现在思考如何从KING手里夺回牌,压制住变回joker的冲动才是最主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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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joker剑崎穿越过去……

如题,是两只剑崎的奇妙相遇……和双joker时隔多年的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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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声碎碎念:本想写后辈穿越前辈tv拯救HE的,结果中途被冥冥中的灵感驱使开始写两个剑崎的故事。码字的过程就像在描绘眼前浮现的景象一样,所以后续会如何发展作者也完全不知道哦⁽⁽ଘ( ˙꒳˙ )ଓ⁾⁾


本章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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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这里是?”


剑崎一真捂着脑袋坐起来,脑袋还有些昏沉。


他只记得……刚...

如题,是两只剑崎的奇妙相遇……和双joker时隔多年的再会。


*前提醒要:未来剑崎为广播剧十年后时间线,过去时间线为TV31集左右✔

含大量剑崎与始的感情戏,或者说这次穿越的目的本就是为了两人能够再度相见。


小声碎碎念:本想写后辈穿越前辈tv拯救HE的,结果中途被冥冥中的灵感驱使开始写两个剑崎的故事。码字的过程就像在描绘眼前浮现的景象一样,所以后续会如何发展作者也完全不知道哦⁽⁽ଘ( ˙꒳˙ )ଓ⁾⁾


本章4000+



——————————————————

“唔……这里是?”


剑崎一真捂着脑袋坐起来,脑袋还有些昏沉。


他只记得……刚才在某条混乱的街边遇到了持刀的抢劫犯,为了民众的安全他冲上去与其打斗,但把对方按倒在地后一时松懈……或者说没有防御地,被抢劫犯的另一个同伙偷袭了。

——意识定格在背后一铁棍敲过来的时候。


说实话直到最后一刻剑崎都挺放松,这种程度的伤害对他来说实在微不足道,就像被水波拍打下罢了,反正……不会死。

只是在意识彻底陷入黑暗前,剑崎脑海里划过一瞬间的疑惑:joker人形那么脆的吗?

居然拿铁棍敲一下就晕了。



简单回想了下昏迷前的记忆,剑崎一真晃了晃头,缓缓睁开眼睛。

……感觉眼前有些暗啊,这是剑崎的第一个念头。


而随后引起他注意的,是座下柔软的触感。

啊?居然不是野外吗,难道是倒在路上又被别人捡回去了?

那真是不好意思……得做点什么答谢一下吧。


剑崎一真开始胡思乱想,而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均被他抬头看的第一眼所打断了。

“……啊啊啊啊啊?!”

剑崎瞬间瞪大了眼睛,有些手忙脚乱地往后退,整个人缩到了沙发最后面。


“你你你,你们——”

现在的剑崎一真就像受了惊的小动物,甚至开始结巴起来。


广濑皱着眉凑近,刚刚开口:“剑崎你……”


“——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

剑崎一真的后半句话让广濑怔了怔。


“什么?”

“我上周才刚移动到其它偏远国家,undead search也不可能起反应才对,你们怎么会找得到我!”剑崎表情惊慌又不可置信。

还掺杂了一丝复杂和心虚。


广濑眉头皱得更深了。

虎太郎也凑在一旁,有些摸不着头脑:“你在说些什么啊剑崎桑,是不是睡糊涂了?”

“诶?”剑崎愣住。

“你刚才就倒在门口,是我和虎太郎把你抬上来的,”广濑解释道,“我还想问你呢,你不是和橘桑去蓝花楹找相川始了吗?怎么会倒在那里?”


“始……我和橘前辈,蓝花楹?”剑崎陷入迷茫。

“对啊,关于睦月的事情,你不会忘了吧?”虎太郎歪头。

“……不,不知道。”剑崎茫然地摇了摇头,随后他突然意识到什么,抓住虎太郎的肩膀猛摇。

“等等,现在是几几年?!你们之前都经历了些什么!”


虎太郎被剑崎突然的举动吓一跳。

广濑上去扒开了两人:“什么几几年,剑崎你不会真的失忆了吧?”

剑崎表现得十分激动:“回答我!”


“……就,前两天相川始和一个叫三上了的人莫名其妙互换了身份,然后打败了方块queen,橘桑变成了Jack form……”

一直有在记录的虎太郎边说边回忆。


听着这些,剑崎一真瞳孔放大:“怎么会……”

难道真像他想的那样,他穿越回到了过去的时空?但是这种荒唐的事情,真的不是梦吗……


“剑崎,你今天看上去很不对劲啊,到底发生什么了?”广濑道。

“……没什么。”愣了许久,剑崎呼出一口气重新平复下心情。

“真的没事?可是你昏倒在门口——”

“低血糖罢啦,你看我现在不是很精神吗?”剑崎拍了拍自己,露出那般一如既往灿烂的笑容。


“哦……”广濑还是有些怀半信半疑。

“现在外面是不是还有undead?”剑崎问了个很奇怪的问题。

“是啊。”虎太郎有些困惑,但还是理所当然的点头道。

“那就好!”剑崎低头喃喃道,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随后大步朝门外跑去。


“剑崎你要去哪?”广濑和虎太郎追过去。


“不是说过了吗,蓝花楹!”

剑崎一真逐渐变小的声音远远传来。


“真是的……莫名其妙,”广濑瘫倒在沙发上,“什么叫'那就好'啊,还有undead在外面游荡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吗?”


“今天的剑崎桑,果然还是哪里有些怪怪的啊。”虎太郎望着剑崎的背影挠了挠头。



——

始……

剑崎一真骑着绀蓝黑桃在路上飞驰。


从那之后,应该有十年之久了吧……没有见面。每次靠着“真崎剑一”在各地发售的摄影集,才能了解到一点始的消息。

说起来这个名字,你还真是喜欢恶作剧啊,擅自乱改别人的名字——


剑崎想着,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但随后又敛了敛,垂下眸。


……其实,他知道的。

这么多年,你也很想我吧……始。

但是我们不能见面,绝对不行。世界上只剩下了我们两个Joker,随时都面临着统治者的威胁。

不过——现在的情况不一样。


剑崎看向前方的道路。

不知是上天的怜爱,还是一次美丽的梦境,他居然回到了过去,undead还未被全部封印的时刻。

十年的分别于他而言实在太久,机会摆在面前,无论这是真实还是虚假,现实还是梦境,他都会毫不犹豫地抓住!


始,你等着,我来了!


「剑崎」眼神从未如此坚决,摩托加到了最快的速度,像是一道闪电般朝蓝花楹飞驰而去。



——

蓝花楹地下室,相川始的房间。

剑崎一真向相川始追问睦月的事情,但相川始并未作答。


橘朔也靠在柱子边,开口:“还有件事,我要问你。”

相川始转身。

橘朔也抬头直视相川始的眼睛:“你战斗的目的是什么,为了保护人类吗?”

稍作停顿,他嘲讽似的自答道:“不可能吧。”


相川始表情不变:“你想说什么?”


橘朔也起身走近几步,问道:“将所有undead封印之后你会怎么样?”

他眼神沉了沉,盯着相川始的眼睛:“会发生什么事?”



「剑崎一真」一个扫尾将车停在蓝花楹门口,丝毫没有停顿地跃下车。

跨越几层阶梯的障碍,「剑崎」要推开蓝花楹的门时,却顿住了。


用还仅存的理智思考了下,「剑崎」跑回绀蓝黑桃,取出了口罩和帽子,还有一副墨镜。

“哟西。”重新回到蓝花楹门前,「剑崎」深吸一口气,猛的推门而入。


“欢迎光——”栗原遥香抬头,却发现门口空无一人,只有一扇被打开的门正在摇晃。

“诶?”天音疑惑地转头。



「剑崎一真」轻车熟路跃下了地下室。

在房门前的转角,他停住脚步。


“将所有undead封印之后你会怎么样?”

“会发生什么事?”

是橘前辈的声音。


相川始瞳孔猛地缩小,在他的眼前浮现出了一片末日景象——断垣残壁,碎屑横飞,风尘滚滚,报废的车辆翻倒在马路上,世界一片灰白,看不到一点生机。

他踉跄着,双目无神地在废墟中行走。突然间他看到了,那倒塌的水泥废墟下压着的……栗原遥香和天音。

相川始跨越障碍奔了过去,旁边的汽车“滋滋”冒着白烟——但倒在他面前的两人却早已毫无生息,只有惨白的面色和血迹在向他陈述着残酷的事实……


相川始颤抖着。

瞬间如潮水般涌来的情绪席卷了他的心,他胸口剧烈起伏着,仰天咆哮:

“啊啊啊啊啊啊啊——”


…………


相川始喘着气,支撑不住瘫倒在了床上,弯腰痛苦地按着头。

眼前的景象久久无法散去。


“始!”「剑崎一真」瞳孔一缩,推开橘前辈冲进房间。

或许是因为现在同为joker,或许是感受到了始的心,这一次,「剑崎」也看到了始看到的那片末日景象。


“哈吉咩——”「剑崎」蹲在床前,搭着相川始的肩连连摇晃,“没事的,这些都不会发生,我不会让这些事情发生的!”

“哈吉咩!”


而在橘朔也和剑崎一真的视角里,就是一个戴口罩的可疑墨镜男突然冲进来,还拉着相川始就喊“哈吉咩”。


“喂你这家伙谁啊,擅自就进来!”剑崎一真走上前。


「剑崎」顿了下,缓缓起身。

“……抱歉。”

「剑崎一真」压下心里因为看到另一个自己产生的那点奇怪感觉,把过去的自己和橘前辈都推了出去。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喂你干嘛啊!”剑崎一边嚷嚷着一边被不可抗力量推出门。


“真的非常抱歉!五分钟……不,十分钟就好!”「剑崎」喊道。

砰——

是大门关上的声音。


“喂!!”剑崎一真敲门。

“别管了,”橘朔也倒是不太在意,抱胸道,“大概是相川始的某个undead同伙吧。”

“反正跟这种目的不明的人,我是不会联手的。”



关上门,「剑崎」转身。

相川始已经从站起来,正在背后默默地盯着他。


「剑崎」看到他这个眼神,没来由地心虚起来:“额,那个什么的……”

“你是谁。”相川始问。

“我……”「剑崎」沉默地垂下头。


几秒后,他终于下定决心般伸手摘下了墨镜和口罩,抬头直视相川始。

“我是剑崎一真。”


“我回来了……”空气中回荡着无声的叹息。


相川始并不理解「剑崎」说的“回来了”是什么意思,却也知道面前的人有问题。

“剑崎?但你刚才推出去的——”


“那个也是我,”「剑崎」道,“过去的我。”

相川始皱眉:“这么说你是未来的剑崎?”

“嘛……这么说应该没错吧。”「剑崎」笑了笑。


相川始没有再接话,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

他在床沿坐下,「剑崎」静静蹲在旁边。


几分钟过去。

但相川始实在无法忽略那样灼热的视线。


“……你要盯着我的脸盯到什么时候?”忍无可忍下的相川始还是开口。

「剑崎」仿佛才意识到般,不好意思地挠头:“啊不好意思,毕竟已经太久没有见到了……”

后半句的声音越来越小。


“什么?”相川始没听清。

“没什么!”「剑崎」起身。


“那个,我待会会去和自己讲明情况的,不过哈吉咩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啊,要是没记错的话接下来……总,总之我还会常来的。”

或许是相隔十年再会的喜悦,「剑崎」抹了抹眼睛,有些语无伦次。


他明白,现在赖在这里并不是个好选择——外面的自己听上去已经在考虑如何破门而入了。


“那,下次再见啦!”

「剑崎」脸上柔和又绚烂的笑容映在相川始的眼中。


喜悦,激动,满足……

现在的他尚未能理解这份情绪,但依然被这样纯粹的笑容感染。

不知不觉,始嘴角微微上扬。



「剑崎」趁他失神,猝不及防伸出一只手遮住了相川始的视线。

“!”等相川始再抬眼,房间里已经没有了「剑崎」的身影。


“……”他垂眸,沉默了很久。



——

相川始猛的拉开房门,此时正侧靠在门板上试图偷听的剑崎顿时感觉旁边一空。

“Way?”

剑崎一个没站稳,直接朝相川始摔了过去。


相川始面无表情地往旁边移了一步,剑崎和冰冷的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

咚——掷地有声。


“剑……刚才的那个人你们看到了吗?”相川始问。

“没有。”橘朔也说完,干脆转身朝楼上走,“你们继续,我去上面了。”

“没看到,”剑崎一真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脸,“刚才那个到底是什么人啊?你们都说了些什么?”

话说那个人的声音好耳熟,好像在哪听过一样……


相川始转身:“……与你无关。”

和这句话正好相反。


相川始说罢想关门赶人,但剑崎再一次扒住了房门:“哈吉咩!”

“你也差不多该把这一切的秘密告诉我们了吧!”


相川始沉默了一会:“你不也是会有一两个说不了的秘密的吗。”

剑崎眨眨眼:“说不了的秘密啊……”


…………


“哪怕橘前辈说了那些话,我还是希望能和你一起战斗。”

“哪怕我是undead也无所谓吗?”

“即使这么说,你和它们是不同的。虽然不知道理由……但是,你不是人类的敌人。”


…………


在门外默默听着过去的自己对始说出这些话来,「剑崎一真」产生了深深的怀念感,和一种莫名的欣慰。


“好了,接下来就该考虑一下……怎么和橘前辈他们解释了。”「剑崎」垮下脸。


——该怎么说才能让他们相信我真的是从未来穿越来的剑崎呢?

小酒软糖

故事概括

古古怪界灰得到强大的力量和绝对的权威后产生统治其他地区的欲望,希望通过更多权力让自己拥有真正成为狼王的感觉

为此他不择手段,控制昔日的猎物为下属铲除已知地区的所有统治者,控制更多有能力的人,虽然自己愈发强大,但灰的野心渐渐已经无法得到满足,在权力的沼泽中越陷越深,有时会忽然爆发丧失自我

他意识到自己已经沦为了权力的傀儡,却也无法割舍自己的权力

他控制着他的“玩物”,作为代价,他也将成为欲望的“玩物”……


·ooc注意

·雷人xp产物

·没有cp向但是爱磕的话随便,只要不故意找事我不会管评论什么,开心就好

·不......

故事概括

古古怪界灰得到强大的力量和绝对的权威后产生统治其他地区的欲望,希望通过更多权力让自己拥有真正成为狼王的感觉

为此他不择手段,控制昔日的猎物为下属铲除已知地区的所有统治者,控制更多有能力的人,虽然自己愈发强大,但灰的野心渐渐已经无法得到满足,在权力的沼泽中越陷越深,有时会忽然爆发丧失自我

他意识到自己已经沦为了权力的傀儡,却也无法割舍自己的权力

他控制着他的“玩物”,作为代价,他也将成为欲望的“玩物”……


·ooc注意

·雷人xp产物

·没有cp向但是爱磕的话随便,只要不故意找事我不会管评论什么,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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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羊羊

经常恶作剧并且强迫别人和自己玩,首要受害人就是手下的兔子兵和蜜蜂兵,喜欢抢别人的东西,玩腻了就随手丢掉

虽然为灰统治世界霸业贡献颇多,但由于某些喜根本已经不记得的过往矛盾一直被灰针对(好幼稚啊叔),不过并不在意,反而觉得灰绞尽脑汁变着花样的故意找茬很好玩(灰:?)

因为一点小事经常和其他小羊发生矛盾,主要是闲的,不过懒沸暖慢懒得搭理他,只有美每天和他拌嘴,后来干脆进化到无理由和美对骂(?)

为了满足灰的欲望,和同事杀了很多人,他大概不会因此愧疚吧

夜芜歌

清风若过#45

  从未知之地脱离,风蚀抬手揉揉自己眉心,看向卡米利安的视线在某个时刻和曾降临在她身上的古老意志微妙重叠。

  “用那枚令牌做媒介,可以让你用异能构造一个无限循环催眠术,比起直接杀死你的仇人,让他余生寝食难安似乎更解气?”

  风蚀的语气十足平静,毫无波澜的宣判了和她并无瓜葛的人酷刑,“等你构造出满意的催眠术,交给我,我会确保那个渣滓每天观看至少两次。”

  “在MBCC里你尽可自由行动,但最好不要随意催眠工作人员,否则对方积压的工作就要由你来处理了。”

  这么说完,风蚀抱起虚灵,在出门时还不忘用手护住她头,防止撞门。卡米利安打开怀表的表盖,在清脆的“咔哒”声中,心理医师缓缓露出抹稍...

  从未知之地脱离,风蚀抬手揉揉自己眉心,看向卡米利安的视线在某个时刻和曾降临在她身上的古老意志微妙重叠。

  “用那枚令牌做媒介,可以让你用异能构造一个无限循环催眠术,比起直接杀死你的仇人,让他余生寝食难安似乎更解气?”

  风蚀的语气十足平静,毫无波澜的宣判了和她并无瓜葛的人酷刑,“等你构造出满意的催眠术,交给我,我会确保那个渣滓每天观看至少两次。”

  “在MBCC里你尽可自由行动,但最好不要随意催眠工作人员,否则对方积压的工作就要由你来处理了。”

  这么说完,风蚀抱起虚灵,在出门时还不忘用手护住她头,防止撞门。卡米利安打开怀表的表盖,在清脆的“咔哒”声中,心理医师缓缓露出抹稍显疯狂的笑意。

  第二天,卡米利安拿着她精心设计过的催眠令牌,找到了风蚀。

  “唔?速度还挺快,”风蚀刚刚从观星者手里咬走一颗糖,说话时半边脸颊鼓起,冲卡米利安摊开手,“给我吧,顺利的话今天奥利司就能做个‘好梦’了。”

  作为同样对人性失望的两个人,观星者和卡米利安彼此倒是看对方还算顺眼。风蚀也就干脆把空间交给两人,自己跑去新城给奥利司送“刑具”。

  ‘事态平息的倒是快,在粉饰太平这方面,那群家伙可比世上所有人都强。’

  上次买的糖果都还没吃完,风蚀也没再去糖果店。因为提前和观星者说过要带她来看艺术展,只稍作思考,风蚀就决定先去那边预定门票。

  途径一处小巷时,从巷子里传来的狂厄波动混杂着成年男性饱含侮辱性质的喝骂声、少女颤抖着嗓子的求饶声,夹杂着另一道女声,一齐涌进风蚀耳中。

  “……”

  抬手在自己眉心捏了捏,风蚀毅然转身踏入小巷,“难怪FAC的名声在外界传得那么烂,有一群烂人不遗余力的拖后腿,还真是辛苦那些深入污染地带和狂厄斗争的真正将士了。”

  “又是哪来的狂厄杂碎,你也想死吗?!”穿着FAC执法服的年轻男性涨红了脸,挥舞着警棍向风蚀叫嚣。

  “真是让人困扰,”风蚀微偏了偏头,眼底一片冰冷,“为什么总是有蠢货学不乖,要在我面前狂吠呢?”

  风悄然涌动,一瞬间撕扯出猛兽似的尖利呼啸。另一名男性似乎想起什么,艰难地吞了口唾沫,伸手去拽那个口出狂言的人。

  “她,她是上庭的武器!”

  上庭的武器。

  刚刚还满脸刻薄的男性像被卡住脖子的尖叫鸡一样,所有声音一起挤出来,变成滑稽的古怪声响。

  “让人厌恶的称呼。”风蚀微敛眉,用余光瞥了那群人一眼,风瞬息涌出,执法人手中的武器在同一时间被彻底分解。

  风蚀没再理会那些执法人,径自走向摔倒在墙角处,双臂和腿上满是擦伤的狂厄感染者。然而即使她背对着那群人,犹如被猛兽盯着一般的恐怖压迫感仍旧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放松些,没事了。”风蚀在少女沾染尘土的头上揉了揉,动作轻柔地摘掉不知从哪蹭到她发丝上的细小羽毛,“你这么努力想活下去,狂厄也会变成你的力量。”

  还没从一系列变故中缓过神的少女惯性地抽噎一声,还含着泪珠的眼睛在光下看起来更加明亮,“我,真的能做到吗?”

  “可以哦?”风蚀轻笑,她执着少女的手将她扶起来,“我保证。狂厄无法侵蚀你的理智,它终将成为你手中刀兵。”

  安抚好了感染狂厄的少女,风蚀和她约好等回MBCC时带她一起。用少女的话来说,就是“我所有亲人都已经被夺走了,至少,至少我不能向这个魔鬼一样的力量认输。”

  不过少女在新城还有属于她的一间小屋子,再离开前也要去稍微收拾一下。在少女离开后,风蚀将目光落在一旁显得有些局促的女孩身上。

  “你,你好。”女孩怯生生地和风蚀打招呼,她身上还缠绕着狂厄的气息,不过并不像单纯沾上那么简单。

  “新诞生的禁闭者吗?出这一趟门捡回去两个人的话,MBCC的经费应该还够?”风蚀歪头想了想,愉快地决定先不思考这个问题,“嘛,反正额外开销也不大,大不了我捡回去的人我自己花钱养。”

  自说自话的风蚀显然让女孩有些无所适从,她攥着手,满眼紧张,“什么,禁闭者?”

  “完全没意识到吗?”风蚀抬手把散乱的刘海用手指向上胡乱梳一把,再放下来的手上缭绕了肉眼可见的青色流风,“能驾驭狂厄,从中获得奇特能力的人,就是禁闭者。不过因为想保护和自己完全无关的人而觉醒的禁闭者……啧,真是稀奇。”

  简单和女孩解释两句,风蚀看向那群执法者,在领头那人越发惊恐的目光中无趣地挥了挥手,“还有两次机会,你们可以滚了。”

  一群执法者连炮灰退场的惯例狠话都没敢说,拖着发软的腿脚硬是跑出了百米竞速的风采。

  不屑地冷笑声,风蚀把脸上表情揉得柔和些,转身去看还站在原地的女孩,“需要和家里人报备吗?禁闭者的话,MBCC比新城更适合生活。”

  女孩下意识搅动手指,局促不安地咬着嘴唇,“我,我不想……”

  “……”

  ‘看起来斯宾塞家主给她留下的心里阴影不小。算了,就当好事做到底,切断那些无益的过去,她才能走得更远。’

  “走吧,我会陪你的。斯宾塞家……也不是没有打过交道,”风蚀替少女做了决定,没有等女孩自我介绍就喊出了她的名字,“放宽心,无论如何有我在呢,艾瑞尔小姐。”

  片刻后。站在斯宾塞家的大门外,风蚀安抚性地拍了拍艾瑞尔肩膀,示意她稍微放松些,“走吧。”

  艾瑞尔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雕刻着斯宾塞家纹的大门推开。风蚀双手抄兜,以落后艾瑞尔半步的速度跟着她走过院落,爬上楼梯。

  推开书房的门,里面商务沙发上坐着一名正在看报的中年男人。艾瑞尔有些局促地站在书房里,小心翼翼地出声。

  “父亲……我回来了。”

  男人依旧专注于他手中的报纸,连眉毛都没有抬一下。艾瑞尔有些窘迫地抿了抿唇,神色里又透出一股早就料到会这样的无奈颓然。

  风蚀也没打算让艾瑞尔自己面对葛昂辛·斯宾塞,她越过艾瑞尔,径自走到葛昂辛面前去,伸手把报纸夺过来翻转到面前扫了两眼,很顺手地又把报纸扔回了沙方上。

  书房里只摆放了一张沙发,风蚀也不乐意站着和傲慢固执的斯宾塞家掌权人对话,她挥手给自己捏了一张风椅,舒舒坦坦地坐下来,这才露出副狐狸似的笑,“好久不见,斯宾塞家主。”

  风蚀的语调和平日里截然不同,她咬着字眼,明明毫无情绪波动的普通问好,硬是带出股蔑然的味儿来。

  和那些新贵家族不同,斯宾塞家族崛起时间远早于陨星坠落,只是因为狂厄的蔓延,斯宾塞家一度遭受重创,在入夜宣言之后花了不少力气才重新回到现在的地位。

  正因此斯宾塞家对狂厄的态度是一脉相承的厌恶、看不上眼。新城决定彻底隔绝狂厄,后面也没少了斯宾塞家的推波助澜。

  本身作为禁闭者,风蚀并不乐意和这种脑子比巨石还顽固的家伙打交道,但把风蚀捡回上庭的那位把某些明眼人都知道根本不可能实现的理想放在她身上,作为代言人在新城行走的时候,风蚀可没少刺激这群老顽固的神经。

  葛昂辛看向眼前举止做派透出股上位者气味儿的风蚀,满是不屑地哼了声,“凌将军的看门狗,又来斯宾塞家做什么。”

  “还真是失礼呢,葛昂辛,”风蚀也懒得再表演什么,对斯宾塞家主的大名直呼不讳,“不过一年没见,你衰老的速度真是快地叫人惊讶。怎么,连一个好觉都睡不起吗?”

  “为了新城的和平,那些狂厄渣滓必须被舍弃,”葛昂辛扬起下巴,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就连你,也该和那个脑子不清楚的凌将军一起,滚出新城。”

  葛昂辛毫不掩饰的鄙夷没有让风蚀的表情变化半分,她招手示意艾瑞尔坐到自己身边来,又给她构造出一把椅子,这才抬眼看向葛昂辛。

  “我从不与石头争吵。葛昂辛,我现在很期待,你的选择。”

  像是这才意识到进入书房的不止是风蚀一样,葛昂辛终于把视线分给了自己的女儿半分。

  “艾瑞尔?作为斯宾塞家的人,你什么时候能向你的哥哥姐姐学习,去做点该做的事?”

  葛昂辛的语气里带着十足的掌控欲,听出自己父亲是真的觉得自己毫无作用,艾瑞尔有些伤心地低下头,许久才鼓足勇气再次开口。

  “父亲,如果没有这名小姐的帮助,我可能就再也见不到您了!”

chuuay(叫轩就好

无cp向哈!强调!如果这个效果好的话下次再发!

无cp向哈!强调!如果这个效果好的话下次再发!

夜芜歌

清风若过#44

  MBCC,属于风蚀的收容室。

  风蚀躺在沙发一边扶手上,腿搭在另一边,通讯器扔在一旁,塞着耳机和人通话,手上还摆弄着从新城带回来的游戏机之一。

  “任务不是都完成了吗,”风蚀控制着游戏角色跳过一个障碍,漫不经心地和那边的人聊天,“他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哈?嫌波及范围太大?”风蚀颇为愚弄地扯了扯嘴角,“真好意思说啊,叫他们有本事下次别喊我去解决事儿。”

  不知那头的人说了什么,风蚀手一顿,游戏角色没能跳过岩浆陷阱,鲜红的GAME OVER出现在屏幕上。

  “那群老东西嫌自己生活太平静了是不是?”风蚀随手把游戏机扔到一边,坐起来满脸烦躁地揉了揉自己头发,“...

  MBCC,属于风蚀的收容室。

  风蚀躺在沙发一边扶手上,腿搭在另一边,通讯器扔在一旁,塞着耳机和人通话,手上还摆弄着从新城带回来的游戏机之一。

  “任务不是都完成了吗,”风蚀控制着游戏角色跳过一个障碍,漫不经心地和那边的人聊天,“他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哈?嫌波及范围太大?”风蚀颇为愚弄地扯了扯嘴角,“真好意思说啊,叫他们有本事下次别喊我去解决事儿。”

  不知那头的人说了什么,风蚀手一顿,游戏角色没能跳过岩浆陷阱,鲜红的GAME OVER出现在屏幕上。

  “那群老东西嫌自己生活太平静了是不是?”风蚀随手把游戏机扔到一边,坐起来满脸烦躁地揉了揉自己头发,“一天天除了算计来算计去,他们还会做什么?”

  “斯图亚特被降职又关我什么事——行行行,我知道了,”风蚀伸长手臂把通讯器抓过来,一手拨开揉乱后挡住眼睛的头发,一边敷衍,“下次,下次再说。有通讯打进来,结束通话了。”

  挂断通讯,风蚀把耳机拽下来丢开,顺手接通通讯。

  “蜘蛛女士,你是忙完了吗?”刚刚还像是被惹毛的猫儿似的风蚀,在通讯接通的瞬间把脸上表情揉成另一副样子,“什么时候回来?我从新城给你挑了顶新帽子。”

  “过两天,我会亲自到MBCC去,”兰利没有开投影,通讯的背景音里一片嘈杂,“第九机关向MBCC转移了两名禁闭者,你照看一下,小家伙。”

  “第九机关转移的禁闭者,”风蚀抬手摸摸自己下巴,抬眼看看挂在窗边的风铃,“原来昨天给我送风铃,只是顺带的?”

  兰利轻笑了声,手杖敲击地面的声音格外清晰,“因为我找到了,更好的礼物。”

  “好吧,那我就期待着了,”风蚀这么说着,神色蓦然一凛,“小局长的契约被触动了,这次送来的禁闭者是什么人?”

  “卡米利安,出色的心理医生和催眠师。诺克斯,身份不明的内海死神。”通讯另一边,兰利和什么人简短交谈两句后,才叮嘱风蚀。

  “相比起诺克斯,小心些卡米利安,小家伙。”

  结束和兰利的通讯,风蚀离开收容室,径自找到目前最有可能知道虚灵去向的夜莺副官。

  “局长?她正在审查第九机关移交的禁闭者,”夜莺示意一旁工作人员暂停汇报,转身看向风蚀,“如果有什么事,可以先和我说。”

  “这个提议恐怕不太行,”风蚀摆摆手,转身往审查室方向走,“安心,不会惹乱子的。”

  审查室门外。

  ‘这种构造的门禁,很容易让我想到什么不好的记忆啊。’

  风蚀在审查室外向两边看了看,从贴身暗兜里取出张破译芯卡,熟门熟路地刷开了门。

  审查室内,虚灵坐在桌子后,倚在椅子上的姿态十足放松,眉头却紧紧皱起,像是陷入一场梦魇。而拘束椅上衣着大胆的成熟女性看着推门进来的风蚀,饶有兴味地“哦?”了一声。
  风蚀无奈叹气,把审查室的门仔细关好,没去理会拘束椅上完全没受到约束的卡米利安,径自走到虚灵身边,抬手握住她左手腕,低垂眼默默引动契约。

  卡米利安本就精通心理学和催眠术,成为禁闭者后的异能更是让她的催眠更难以预防。不过契约的存在恰好天克这世间一切对契约者内心窥伺的行为。

  如果说枷锁的存在是给禁闭者划出了一道线,让线之外的狂厄无法影响他们,契约就是给契约者的意识海修建了围墙闸门,除非窥伺者实力高于契主,否则一切针对魂灵的手段都无法奏效。

  “‘催眠诱导’,很有趣的能力,”风蚀脱下自己外套盖在虚灵身上,转身走到卡米利安身前,露出抹邪气肆溢的笑,“不试试看催眠我吗?不管是能力还是某些权限,我可都是比小局长更好的选择。”

  “哦?”卡米利安拨动她手上怀表的盖子,发出清脆的“咔哒”声,“你似乎很笃定,我不能把你怎么样?”

  如果单纯从某些玄妙的分类来说,卡米利安和兰利、伊琳娜似乎能分到同一个赛道,但两人又是截然不同的角色。

  以日常相处来说,兰利并不会让你感觉到“她在谋划我身上的某样东西”这种感觉,如果察觉到她很危险,估计死期也就不远了。

  至于伊琳娜,征服欲远高于常人的总裁总有各种各样的办法把她想要的握在手里,甚至被她所掌握的人还会反过来感谢她——虽然这种蠢货一般也并不会引起伊琳娜的目光就是。

  而卡米利安,她并没有想剥夺什么人生命的想法,但近乎看穿人性,能随意玩弄人心的禁闭者,她的危险性也不言而喻。

  最不恰巧的是——这一类人恰恰是风蚀最不擅长应对的那一类,但偏偏。风蚀又总是能吸引到这一类存在的目光,譬如此刻的卡米利安。

  风蚀很确定卡米利安对自己没有好感,更多的是对她能力的探究,还有自己能给卡米利安想要实施的事情提供多少帮助——天知道,兰利特意提到小心卡米利安的时候,风蚀就开始牙疼了。

  要提防这个玩弄人心的心理医师,但又要从某种角度上打消她越发滑向深渊的危险想法,给她套上锁链,将她固定在人间——是风蚀能做到,但往往懒得花费时间和心思去做的事情。

  ‘嘛,反正,只要给她看到比她现在在意的那件事,更有趣,更能吸引她的东西就好了吧。’

  风蚀是这么想的。在察觉到异能波动的时候,她没有牵扯契约抵抗,反而顺势而为,拽着那股波动的源头,和她一起坠入另一方从未踏足过的地方。

  “意识海”,又或者是某个未知之地。

  “这是你的内心深处?”卡米利安在短暂晃神后迅速清醒,满眼兴味地打量着四周的断壁残垣。

  “算不上,”风蚀在四周仔细查看过,选择了一个方向,“只是一处我知道其存在,却从未能顺利窥探的地方而已。”

  风蚀的回答让卡米利安笑起来,她没再拨弄那只怀表,反伸手抚过风蚀肩膀,“我的咨询费用,可是很贵的。”

  “如果你坚持收费,我会去和蜘蛛女士提议叫她给我报销的,”风蚀微颔首,像是没看见卡米利安的小动作,“我还有事情要做,你可以在这里随意看看——当心不要走丢,迷失在这里的话,会很麻烦。”

  风蚀没打算去管一只坏猫的行为,那也不是她能轻易矫正的。不过风蚀也很确定,这片废墟中藏着的各类属于遗失文明的记录碎片,会让卡米利安十足满意的。

  ‘给她找点事情,不要天天想着去和什么人同归于尽就好了吧。蜘蛛女士是把我当成什么疗愈师父了吗?’

  这里毕竟不是现实,风蚀心念微动就已经脱离那片废墟,出现在被迷雾笼罩的,唯一一处尚且完整的建筑前。

  ‘还有那位内海死神,我是不是真的应该再和上庭那群老东西要一份工资?’

  随着风蚀的接近,笼罩的烟青色迷雾像迎接宾客一样,向两边散开,露出一条战火痕迹明显的石子路。

  “汝,缘何此时来访。”

  不知是谁的声音在这片空间里响起,冥冥之中有什么古老的存在睁开了眼。

  “还未至汝应承责之时,速速离去!”

  “我这两天,是不是一直在和人讨论早不早的问题?”风蚀嘀咕一声,对着虚空摊了摊手,“放心,我现在还没有继承什么力量的想法。只是有一点困惑,想请您解答。”

  “呼……”

  未知的存在吐出一口气,“汝言。”

  另一边,废墟。

  卡米利安并未和风蚀预想的一样在翻找寻觅遗失文明的只鳞片爪,她挑了张还算完整的椅子,随意吹掉灰尘就施施然坐了下来。

  显然,比起这片不知位于何处,更不知从何而来的遗迹,卡米利安对带她来到这里的那个人更加感兴趣。

  “看来我有些想当然了?”风蚀的身形在废墟中逐渐凝实,她将手搭在腰上,随意往四处一打量,弯腰从一处倒塌一半的墙壁下捡起一枚布满裂纹的奇怪令牌。

  “帮我叩门也麻烦你了,先预付一点费用吧。”

  这么说着,风蚀自顾自牵起卡米利安的手,把令牌放在她掌心。

  “别再对小局长出手了,你想要的我帮你达成。在那之后……安心留下来吧。反正你也无处可去了,不是吗?”

  卡米利安看看和刚才明显有了不同的风蚀,缓缓勾起唇角。

  “我很期待,你带来的惊喜。”

  

 ***************** 

  卡米利安的异能最早是“催眠诱导”,河蟹事件后变成了“酣眠心术”。不是错误,反正我个人更喜欢催眠诱导。酣眠,酣个大头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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