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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kes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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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耳然祈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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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a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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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街道

Ikesta/人生皆为喜剧

-毕业快乐。

  

  

  

  这是ike于mysta毕业后,首次在线下同这个人重逢。

  老实说最开始看见对方的身影时,ike有些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男人以为是自己有些思念对方产生的幻觉,因为他既没有听对方说有关要来这边的旅游计划,也没有被通知要去接机、吃饭聚会之类的事项。甚至在今天原本的计划中ike都不打算出门。

  如果不是家里的奶酪过期,自己做的菜品正好需要,恰巧也没有直播的安排。他是绝对不会在这个飘着小雪的天气里出门,只是为了买一块用来制作晚餐菜品的奶酪。但或许人生就是这样充满戏剧性,所以他才遇见了站在附近超市门口,鼻子都冻的有些通红的mysta。

  看见他的青......

-毕业快乐。

  

  

  

  这是ike于mysta毕业后,首次在线下同这个人重逢。

  老实说最开始看见对方的身影时,ike有些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男人以为是自己有些思念对方产生的幻觉,因为他既没有听对方说有关要来这边的旅游计划,也没有被通知要去接机、吃饭聚会之类的事项。甚至在今天原本的计划中ike都不打算出门。

  如果不是家里的奶酪过期,自己做的菜品正好需要,恰巧也没有直播的安排。他是绝对不会在这个飘着小雪的天气里出门,只是为了买一块用来制作晚餐菜品的奶酪。但或许人生就是这样充满戏剧性,所以他才遇见了站在附近超市门口,鼻子都冻的有些通红的mysta。

  看见他的青年表情也有些惊讶,瞳孔缩紧时看起来有些滑稽。紧接着是mysta先举起来一只手,看起来怪难为本就有些社恐的他。ike心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以至于mysta开口后声音都干巴巴的,青年说嗨?又说ike,好久不见。

  “嗯。”轻轻点头地ike注视着对方,他扫视mysta的脸,还是熟悉的模样。之后走过去站在他的面前。“你怎么来了,”他问,“为什么不和我说,告诉我的话,我肯定会去好好欢迎你的。”

  “这不是不想让你费心嘛……”说完这句话的mysta露出皱着眉头的笑容,他又继续像是自言自语嘟嚷,“不过没想到ike你突然出了家门,不觉得很巧吗?”

  “是的,这很巧,”ike认同地点点头,“所以你的旅馆是定在附近了吗?不然为什么也会出现在这个超市门口呢?”说完这句话的男人走到对方面前,他拉住了mysta的手向超商里面走去,嘴里还念念有词诸如“为什么不多带一条围巾”“你是在小瞧我们国家的冬天吗”此类的话语。而仿佛是惊讶过头,甚至没有回答上一个问题的mysta突然在这种时刻却莫名笑出声,导致走在前面的ike也变得愣愣的,于是他停下脚步回头看对方。超商里面的暖气融化了面前青年肩头和发丝上的小雪,留下一小摊深色的痕迹,使其看起来有些狼狈,但mysta脸上的表情却还是那样充满感染力,他笑得眼睛都眯起来,然后用有些轻的声音喊ike,你没有什么变化呢。

  “毕竟才过去几个月。”不知道为什么,ike感觉自己的话语也变得干巴巴起来,他想了想后又补充,“这么短的时间里,大家都不会有什么大的变化的。”

  “你说的对。”听完对方的话,落在后头的mysta终于不再笑了,他睁开眼、视线却落在两个人相握的手上。片刻后青年才又说:“我只是觉得,ike还是ike,真是太好了。”

  ike说不出话来。

  所以他只能转过身,然后有些用力,在mysta连续喊的几声“ike、ike”中往商场里面走,不断环视四周有没有一家正在卖围巾的货架。

  他想要买一条围巾,一条有着褐色和橘色交织的围巾,因为那样看起来就会让人感觉到非常温暖。当然、一条红围巾也不错,不过、他只是,莫名有些想念在屏幕上看见的mysta。看起来狡猾、实际上很温柔的人。只是还没等他继续往前走,有人拉住了他。

  是mysta。

  青年的眼里还写着迷茫和不解,带着些许的怯懦,他又喊了一声ike,这次尾音里带着颤抖。男人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做错了,没有和朋友说一声就自发自做出行动是会让现实中的人感受到不安的。因为不再是于屏幕,比声音更重要的感官多得多。所以ike安静地等待接下来应该来自mysta要说的话语。无论是“你怎么了,为什么自己走了”还是其他的什么话语都可以。但很奇怪、即使他等了很久,mysta也只是喊了那一声,然后就什么都没有了。青年的指尖冷的像是冰块,呼出来的空气也瞬间凝结成白雾。但是、他依旧站在这个商场的入口,吹着寒冷的冬风一言不发。ike愣愣回望着对方,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他想:怎么什么都不说呢?

  “……我觉得你需要一条围巾。”最后还是ike先开了口,他反握紧来自mysta的手,然后拉住对方望着里面走去,“瑞典的冬天太长,也太冷了。”

  “这、这样吗?”不知道为什么,ike发现对面的人露出来松了口气的表情,mysta微皱的眉头舒展开来,他再次喃喃几声这样啊,这样啊,最后才重新露出来笑容。ike扭回头,带着对方往里面走,售卖围巾的地点似乎总是在人想要寻找时就悄无声息地隐藏起来。即使ike带着mysta在这座商场的各个楼层转了一圈又一圈也没看见。甚至让人会怀疑现在不是冬季的程度。可是、商场的落地玻璃又清晰的彰显着正在落雪的天气,灰蒙蒙的天幕,看起来像是块晕染开了的污渍。

  “好像没有呢。”在他们转的第四圈,mysta突然开口。而ike也不得不承认,他叹口气回答说你说得对,应该是没有了。

  没有买到围巾的结局就是ike的围巾跑到mysta的脖子上。他们离开商场的第三十秒,男人就提议要不要去他家。屋里的暖气还没有关,正巧他准备做晚饭。青年犹豫了下说可是我定了酒店,ike直直地望着对方,仿佛这样就能得到确定的答复,事实上他也做到了。只是被看了十秒钟mysta就扭开视线说知道了知道了,我把酒店退掉后去你家住怎么样?

  当然,欢迎光临。说完后ike自己笑了下,毕竟他是用那种便利店服务员的声音,当然也成功逗到了笑点低的mysta。一把伞完全不够打,他们先是去mysta居住的酒店拿了行李,然后才出发去ike家里。等他们来到达门口半身和双腿都沾满了雪。狼狈不堪地变成两个人,但却没有人心情变得不好,ike收了伞,mysta脱了鞋才问有没有给他穿的拖鞋。于是男人紧急在自己的木柜里寻找起来。没有关掉暖气的室内很温暖,一下子就融化了两人身上的雪。湿漉漉的,不过估计很快就会变干吧。

  他们在ike的家里点了外卖,因为屋主人只做了一人餐,完全不够两人分。在等待的时间里ike替mysta打开了电视,青年本想说其实自己也不怎么看,可话到嘴边却只变成一声谢谢。所以什么都不知道的ike继续回到厨房忙碌晚餐,而mysta则是抱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着屏幕上变换的画面,明明灭灭的光照在他的脸颊,让人有种不真切的实感,像是尊不会动的雕像似的。直到ike走出厨房,男人喊mysta,你不去整理一下你的行李吗?

  马上就去。说完这句话后mysta就站起来往走向放着行李的玄关,他摊开行李箱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带了围巾,只是忘记系在脖子上。不止为何,mysta抽出它后又把这条围巾塞到了行李箱的最底下。他又翻找了自己的其他日用品,比如睡衣、牙刷、毛巾,j这次他的记性很不错,什么都带了。以至于自己都忍不住要夸奖自己了。

  “收拾好了吗?”不知道什么时候,ike突然出现在他的后面,“要准备吃饭了,外卖好像也快到了。”

  “收拾好了!”mysta转头说完,手飞快地关上自己的行李箱。然后抱着那些生活日用品往屋里走,“话说,我们明天再去附近转转吗?我还很期待ike要给我买的围巾的。”

  “没问题。”ike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招呼起对方坐在餐桌前,自己则转身进入厨房去端菜,等他把最后一碟菜端上桌,门铃此刻也正巧响起,没有延迟也没有晚到,ike没忍住、多给了点小费,然后高高兴兴拿着外卖回到餐桌前,转过头的mysta也适时露出期待的表情。最后两个人吃了顿暖呼呼的晚餐。

  酒饱饭足后就是收拾、洗澡、整理床铺、进行娱乐活动,然后准备休息,但或许是瑞典的夜晚太长了。睡不着的两个人在沙发上坐着,谁也没往卧室走。已经关掉的屏幕,随意放置的游戏手柄,以及不再冒着热气的饮料围绕他们。因为一瞬间的沉默而显得寂静,于是ike转过头看旁边的mysta,结果正好、青年也在看他。

  两人四目相对。不知道为什么、mysta先笑了。他问怎么了?ike说感觉好巧,又说你才是怎么了,盯着我看却什么也不说。

  mysta不知道为什么叹了口气。片刻他才说没什么,只是觉得没什么实感。

  “为什么这么说?”ike歪歪头。

  “因为……”看起来想说什么,但最后mysta又沉默了,不一会他转移了话题,“和我说说最近过得怎么样吧?”

  “还是老样子,之前和大家联动一起晚了新发售的游戏,shu他开了歌回,要我和他合唱所以去录了音源,luca和maria还有ren他们线下出去玩了……”ike顺从的随着mysta转移的话题絮絮叨叨,青年也安静地听他说,没有开口打断。直到最后ike沉默下来,他感觉快把自己和mysta同样认识的同事行踪说了个遍,却仍然觉得这是个太短太短的谈话,甚至导致让男人不知道继续说些什么。

  “没有了吗?”终于、mysta出声了。

  本来想说“是的”,又觉得自己应该说点“那你最近怎么样”之类的客套话。可是、这上面每一句话都不是他想说的。ike清楚地认识到,自己其实不在意这些,他有其他更在意的、无法忽视的问题。

  但是、要问吗?ike看向那杯冷掉的饮料,而此刻、mysta就在他的旁边,青年又问了一次:“什么都没有了吗,ike?”

  “……不,就算还有我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了,”ike摇摇头,这次他主动与对方四目相对,ike望着mysta有些诧异的脸庞,声音有些哑地问他,“为什么你对于我说的那些毫无反应呢?”

  然后ike就看见青年先是瞳孔缩紧,片刻才露出来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mysta想了想,说因为我没有自信。吐露完这句话后他大概是觉得有歧义,又摇摇头补充:“毕竟我已经不再是mysta rias了。”

  此刻ike很沉默,一言不发,但mysta没有注意,或者说他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无法察觉。他继续说:“‘mysta rias’已经毕业,回归了三次元的我自然和过去的一部分告别了。”

  “那么你呢……”ike的声音颤抖起来,男人垂下头,用力握紧了拳头,“你来到这里,不联系我?就是因为你觉得你不再是mysta,所以要把属于mysta的全部都抛弃掉吗?”

  听到这里mysta愣愣地望着对方,他没想到ike会是这个反应。或者这个反应才是正常的,但在此刻、青年却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这或许是他第一次接触到对着自己发怒的ike,所以才无法适从。他原本抬起来的手也在空气中僵持片刻后放下,眨了眨眼后mysta开始想,我该怎么说呢?告诉ike其实我是不自信,自己在剥离了“mysta rias”这个身份后还有和从前的同事联系的资格吗?还有参与对方三次生活和活动的资格吗?还有自信能被对方当做朋友的资格吗?他不知道,他甚至不敢回复ike的质问,因为连青年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内心深处是否产生过“要抛弃掉mysta的全部继续生活”这样的想法。但ike并非对方肚子里的蛔虫,自然也不会等他的深思熟虑,男人继续开口,声音也有些沙哑,他问:“你是怎么看待我们的呢?你是不是觉得在超市门口和你打招呼的我非常没有眼色,打扰了你一个人的旅游时间?”

  不是的!mysta在心里大声地反驳。但是此刻言语却显得如此无力。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和ike解释这些种种。最后、青年的身体比他的双唇更快行动了起来。

  他用力地拥抱住ike。

  “……mysta?”此番举动导致ike也愣住了。但拥抱住对方的青年依旧没有想好自己要诉说的话语,他只能、像是台生锈的机器那样一下一下吐露自己的心声。“……mysta已经不再是我了,”他轻轻地重复,“但是ike,mysta是属于你的。因为和你一起,联动组合,他才一直活着,活在你和我的记忆中。”

  “我……其实并不是想要和你们断绝关系,所以才没有联系你。其实我很想你,所以才定了离你家那么近的酒店,在超市门口站着时,我没看见你之前、其实也产生过‘要是ike这个时候会出现就好了’的想法,我那时候甚至还许愿,我想,如果你来了,我就不要圣诞节礼物了……”说完这句话的mysta露出笑容,“然后我就看见了你,仿佛真的是圣诞老人提前派发给我的礼物。”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联系我?”ike冷静下来。

  “因为我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资格。”青年终于,像是个被打开的蚌,露出自己最柔软的部分,“就像我说的,mysta可以属于每一个记得他的人,却不会再属于我了。他更像是我已经圆满完成的案件,像是你写下的小说,所以我不知道,不再是mysta的我还有和你联系的资格吗。我……很害怕。”说到这里的青年更加用力拥抱住ike。

  “我很害怕,我明明不再是mysta,却还想让‘ike’做我的朋友,我有这样的资格吗?而且,除去“mysta”后的我又算得了什么呢?”

  ike回答不上来。他望着这样的mysta,甚至无法继续说出什么安慰的话语。夜已经深了,假如继续争吵大概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只会得到邻居的投诉吧。但即使言语如此无力,此刻ike还是觉得、如果现在不说些什么,拥抱住他的mysta就要哭出来了似的。真奇怪,他第一次见到mysta时从不敢去想这样的人会哭出来。人的印象大概就是这样慢慢改变的吧。所以现在、ike选择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背部,他喊mysta,顿了顿后又说你还记得我、你、vox和nina第一次见面吗?我说那时谁都没想到、穿的那么酷的人是你,但现在我却能一眼认出来你是谁了。

  ”大概这些也和mysta密切有关,不过说到底,和我密切相关的人是你吧。”ike说完这句话后闭上眼,“真奇怪,能再次听见你的声音,我就会感觉到高兴。”

  mysta没说话。

  他们维持着拥抱的姿势。下雪的天气就是不怎么好,夜晚黑沉沉的,没有星星没有月亮,大雪让光线也变得模糊,晕染成光圈,给边缘镀上暗橙色。拥抱着mysta的ike房间没有开灯,窗户因为开了个小缝透气,窗帘随着蹿进来的冬风轻柔地起伏。没多久、注意到这件事的ike去关了窗,mysta则是去开了灯。他们一个去洗澡,另一个则是去抱第二床被窝。毕竟夜已经深、该睡觉了。

  等两个人都洗漱完毕换好衣服躺在床上时,睡在靠门那边的mysta突然问ike、外面还在下雪吗。并没有去看,但男人很笃定地说在下,天气预报说今晚是暴风雪。于是紧接着,mysta发出一声小小的感叹。然后才有些犹豫、小声地继续说:“我们明天还能出去吗?”

  “可以的。”ike闭上眼,“明天会继续飘小雪,但我们可以出门的。”

  “好哦!记得要叫醒我,我们还要去选围巾呢。”说到这里的青年尾音上扬,片刻他翻了个身和ike面对面侧着睡,小声继续,“那、晚安了ike。”

  “晚安,mysta,做个好梦。”

 

  第二天等ike起床前,醒过来的mysta已经坐在床头了。ike睁眼后注意到对方拿着手机,似乎正在回复消息,有些忙,直到他翻身把床发出动静后才回头开口:“早!睡的怎么样ike?”

  “不好不坏吧,”说完后的ike在床头摸索自己的眼镜,mysta顺手递了过去,等带上眼镜后男人才继续开口,“不过本来就是我的床吧?怎么想这句话都应该是我问你才对。”

  “还不错?”mysta笑了,“说起来,我梦见了土豆饼菌菇汤和肉丸,ike,我们今天去吃这个吧。”

  “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看了我家附近家庭餐厅的小黑板……”ike听见对方一连串的报菜名忍不住想笑。他也跟着起床然后伸了个懒腰,又把窗帘拉开、发现雪还在下,只是不大了,大概明天就会停吧。男人审视了下窗外的天气,最近还是没把窗帘松开重新放下。   

  ike说了谎。

  事实上他并没有睡好。因为在这短短的夜晚里男人做了很多短暂的梦,光怪陆离,也或许不能被称之梦境。但是每个梦里都有mysta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他总会想起他们俩联动的时光,从前来自mysta的大笑在梦里格外清晰,他还会想起对方在游戏联动时突如其来毫无道理的指责,想起自己举办歌回时,在chat里面不断发送弹幕的对方。还有很多很多,只属于他们的回忆。

  以及他想起最初,那时候他们还不算特别熟悉,mysta如同他的角色设定般、像一只具有好奇心的小狐狸侦探,在五人联动时摇头晃脑,然后不断向着自己靠过来的模样。真奇怪,从前他并没有像是现在这般在意,甚至可以说是忽视了。但现在坐在电脑前,翻看从前由他们粉丝剪辑的视频却会不由自主笑起来。

  他想,自己大概是很怀念那些日子的。

  不过现在,他回头看背着身正在套衣服的mysta,又觉得现在其实也不错。现在、mysta在他的身边,两个人可以继续像是朋友一样相处,还有什么不好呢。并不会永远无法见面,因为他们是朋友。但为什么,自己仍旧会做那样的梦呢。

  ike想,自己大概是知道答案的。

  三天时光转瞬即逝,这几天ike带着mysta去了更远商业圈,他们终于买到心意的围巾,两人还吃了瑞典的本土特色菜,在落雪的街道上无所事事闲逛。他们还有些时间会宅在ike家里,打一些双人小游戏,mysta的到来消耗了ike家里的泡面、芝士和其他小零食。因为一直开着暖气,ike家里总是暖烘烘的,和窗外呼啸的北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是、不也很好吗。

  然后在第三天的晚上,mysta告诉对方,自己该回去了。

  于是ike在睡前帮对方整理了行李。忙了一个多小时,等他们躺在床上,灯都熄了好一会的时间,ike突然翻身,又开始问你的车票买了吗?要不要再买点特产,我明天去送你吧,几点的火车,不会迟到吧,最近在下雪,要早点走免得出现意外。他想到一句说一句,mysta不出声,只是点头。然后捏了捏对方的手:“我知道的,没什么遗漏的,别担心了ike,晚安。”

  “……晚安,mysta。”ike回握住对方的手。

  

  第二天去送mysta时,天空还是飘着小雪,厚重又阴沉沉的。mysta走在前面,ike走在后面,两个人在雪地里留下来一连串的脚印。他们做了公交,骑了自行车。最后走过去的时候、ike突然觉得,要是他们还是小孩子就好了,这样路就可以变得很长很长。但妄想仅仅只是妄想,路是有尽头的。他们还是走进了车站。

  在检票去往候车台的时间,ike又问了一次:“你真的要走了吗?”男人站在车站的入口、一时间有些语塞,就连气管都仿佛都被堵住似的。他有些急促地补充:“要不要再留下来几天呢,明天?明天雪就停了,但还不会融化,不会让泥地变得湿哒哒,也不会使心情变得不好……”

  “ike,”mysta没有回答,而是喊了对方的名字,青年先说,“我要走啦。”

  “你还记得我说过的吗?小时候我去表弟家那次,那时候在去陌生的地方时我觉得很害怕。”说到这里mysta笑了,ike却没有等他说完就开口:“我知道,那时候你说,你抬头看星空时在想,星星还是一样的嘛。”这大概是他第一次如此没礼貌,但是青年并不介意,他伸出食指挠了挠自己已经变得通红的脸颊,或许是觉得说出来的话语有些难以启齿,但片刻他还是开口了:“所以……这也是你说的嘛,听见我的声音就会想起来我。所以我想,就像你说的,就算我换了很多很多的东西,但‘我’不会变的。”

  “所以,等我下次再来找你玩,”mysta听见车站的通报,马上要去检票,他看着ike的双眼,认真地继续说,“你要来接我,ike。”青年的语气颇有些从前的理直气壮之感,那是独属于他们俩的亲近。

  ike笑了。

  “我会的。”他揉了下眼角,“你在出车站的时候,看见的第一个人就是我,这怎么样?”

  “哈哈,我会变得非常期待,就算要坐很久的飞机和火车。”听到这句话的mysta也跟着笑了,他转身往满是雪的火车走去,声音是上扬的,“那么拜拜了,ike。”

  “嗯,再见,”同样大声回答完的ike望着他的背影,一直、一直凝视着,直到那背影消失在视线范围,他才低低呢喃了句,“再见了,mysta rias。”

  

  就在此告别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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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耳然祈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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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蕤ฅ^•ﻌ•^ฅ

千层蛋糕3

*Ike X mysta 注意

*ike第一人称注意

*eki作为副人格出现注意

*已完结,感谢观看🎉

  “好极了,拖了这么多天总算到账了,我还以为得亲自去提醒他们汇款呢。”和我一样面孔的男人在镜子里打了个哈欠,不满地看向我,“然后呢,大白天叫我就是为了这个?我已经看到了。”

  我环抱着双臂的手攥紧了,很确信愤怒使我看上去不再像常日里那样友善,“呵,难道非得午夜里用蜡烛将洗手池围一圈设个法阵把你叫出来吗?eki,你答应过我不再干那些事了。”

  “我答应过吗?那我可能是毁约咯?”那无赖答道,“上上个月你微薄的稿费甚至没法应付正常的生活开支,......

*Ike X mysta 注意

*ike第一人称注意

*eki作为副人格出现注意

*已完结,感谢观看🎉

  “好极了,拖了这么多天总算到账了,我还以为得亲自去提醒他们汇款呢。”和我一样面孔的男人在镜子里打了个哈欠,不满地看向我,“然后呢,大白天叫我就是为了这个?我已经看到了。”

  我环抱着双臂的手攥紧了,很确信愤怒使我看上去不再像常日里那样友善,“呵,难道非得午夜里用蜡烛将洗手池围一圈设个法阵把你叫出来吗?eki,你答应过我不再干那些事了。”

  “我答应过吗?那我可能是毁约咯?”那无赖答道,“上上个月你微薄的稿费甚至没法应付正常的生活开支,我就辛苦接了几单而已,今天到账的是迟来的尾款。”

  我死死地瞪着他,胸脯因愤怒而起伏不定,咬牙切齿地痛斥他:“你起码应该处理干净你的钢琴线,那样独特的凶器已经引起了侦探的注意了!You idiot!”

  他的眸子露出了一丝诧异,仔仔细细地打量了我一番,以一种难得一见的谨慎的语气向我开口道:“那个狐狸侦探?他这样告诉你的是吗?”我点头,他了然,不自然地挠了挠后脑勺再次发话,“那他可能已经怀疑到你了,IKE,有一次他在现场碰到我了。”

  “what???”我几乎尖叫起来,“为什么你没有提前告诉我?!”

  “嘿,冷静点,他只是正巧在转角瞄到我了,巷子里很黑我觉得他没有看得很清楚……好吧,我们目光交织了一瞬,那我能怎么办呢?当场又把他杀了?”

  “NOOOoooo!”我真正地尖叫起来,因恐慌而冷汗直流,这一切都说得通了,这就是为什么那个侦探突然离开我独自租了出租屋开始办案,而我还经常性地去拜访他,我的那些关切在他看来会不会像是恐怖电影里的经典镜头一样呢。而钢琴线也绝不是他掌握的关键证据,这只是一个针对我的敏感词条,被他特意当面拎出来以观察我的反应,哈,一个真正狡猾的侦探。

  EKI选择了安静闭嘴,等待我小小的脑袋消化这些爆炸性的消息。我又忆起那晚我们各自怀揣着秘密却彼此勾连的小指,记起侦探看向我的或戏谑或忧虑的目光,我如鲠在喉,心乱如麻。“我早就告诫过你应该远离他,你不会想看到他侦破这个谜团的。”我宁愿EKI一直闭嘴,“视情况而言,我可能会选择最糟糕的……”

  “我要回去找他谈谈。”我打断他的话,披上大衣准备出门。消防车刺耳的鸣笛声在窗外绕过,小餐馆的油烟味从黑熏熏的管道缝隙中漏出来,糕点店透明柜台里的蛋糕已所剩无几,天色渐晚,行人匆匆。

  “WHAT??你的脑袋里进了浪漫主义的墨水吗?放过那个可怜的侦探也放过你自己吧!去另外找个漂亮的小男友又有多难?”

  我顺着小道一路走着,被石子绊得踉跄了一下。“什么小男友?我和mysta不是那种关系……我只是,不想失去他。”

  

  当我看到消防车停在被火舌蜷舔着的熟悉的小出租屋前时,我更确信了自己的想法——我不能失去他。

  侦探的工作总是很复杂的,由此结下不少仇家也不是没可能,上周的委托人还有一大笔钱没交到侦探手里,要是发生了什么也就不用支付了吧,而我呢,我的谜团也永远不会被他侦破了?

  “IKE?Why are you crying?”拨开嘈杂的人群,披着安抚毯的侦探蹲坐在路沿石阶上,端着盛着牛排的白瓷盘,怀揣两瓶饮料,整个人被火燎得黑了几分,我从他湖蓝色的眸子里重新找回了理智。

  “发生了什么?mysta?你受伤了吗?”我快步走到他面前站住了,莫名带了点生气的语气问他。他心虚地移开视线,随即又信誓旦旦地表明自己煎了完美的牛排,而厨房的爆炸完全和他没有一点关系,接着他手舞足蹈地怪叫着还原了试图阻止火灾蔓延的场景,又对自己在最后关头拯救了牛排和两罐饮料的行为得意洋洋。但他最终还是在我严肃的眼神下缩了缩脖颈,老实地说道:“NO,IKE,我哪儿也没受伤,”又执着的发问,“Why are you crying?ikey?”

  我在他旁边坐下来,接过他递来的能量饮料,“消防车洒的水。”

  “oh!really?”他嬉笑着,开始用刀叉切割盘中的牛排,黑胡椒酱从不齐整的切口慢慢渗进去,“IKE, you liar.”我确实是个骗子,也许是时候坦白了,就算线索证据被火焚烧殆尽,他也绝不会放弃破解这最后的谜团,我后怕地伸手把他拢紧了,他意识到了什么顺从地靠向我,嘴角沾着酱汁含糊不清地说道,“Don'  be afraid...ikey, 如果你是把毛线打成谜团的猫,我只是刚好擅长解开而已~当然,如果你能主动坦白那就再好不过。”

  我没再言语,垂首下去用舌头舔净他的嘴角,如愿地看到他因受到惊吓而睁大的眼睛映出我的样子,笑道:“谜团还是由侦探亲自解开比较有趣吧?今晚你该无家可归了,mysta,回我家路上买块千层蛋糕做餐后甜点怎么样?”

  他僵硬着,眼神左右乱瞟了两下,又落回我脸上,眨眨眼有点紧张地小声道:“所以我成了被你包养的小男朋友了?今晚就要和你上床抵食宿费吗?”

  “……Mysta rias.”我无奈叹息道。

琼蕤ฅ^•ﻌ•^ฅ

千层蛋糕(2)

*ike X mysta 基本无差注意

*IKE第一人称注意

*EKI作为副人格出现注意

  

  即使我因为体热而养成了裸睡的习惯,也绝不会在友人来留宿且明知仅有一张床一套被褥的情况下只穿着内裤跳上床,“come on,ike,让我们坦诚相待^^”mysta侧躺下,笑嘻嘻地眯着他湖蓝色的眼睛,将手肘作支撑点,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拍拍床铺示意我上来。

  于是我穿着背心悉悉索索钻进他被窝,两个人暂时又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中。我不太敢这样近距离地看他的眸子,就平躺着将视线钉在不高的天花板上,“有时候……”我发话,(惯例的,小说家深夜里的胡思乱想)“……......

*ike X mysta 基本无差注意

*IKE第一人称注意

*EKI作为副人格出现注意

  

  即使我因为体热而养成了裸睡的习惯,也绝不会在友人来留宿且明知仅有一张床一套被褥的情况下只穿着内裤跳上床,“come on,ike,让我们坦诚相待^^”mysta侧躺下,笑嘻嘻地眯着他湖蓝色的眼睛,将手肘作支撑点,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拍拍床铺示意我上来。

  于是我穿着背心悉悉索索钻进他被窝,两个人暂时又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中。我不太敢这样近距离地看他的眸子,就平躺着将视线钉在不高的天花板上,“有时候……”我发话,(惯例的,小说家深夜里的胡思乱想)“……我会想人们说的坦诚相待究竟是指多坦诚,是袒露出平日里衣服掩盖着的肌肤,还是隐藏在下的真心,又或者是更深层次的像章鱼触手一样缠卷着的危险秘密。”

  他恶作剧似的勾了勾我的小指头。“嗯……也许坦诚也有分级别?跟千层蛋糕一样,第一层是赤裸的肉体,第二层是精神的相通,最后一层是埋藏在最底下最隐秘、不能见人的……你觉得呢,ikey?我们之间是怎样的坦诚相待?”

  是怎样的呢?我能做到哪一层呢?他的小手指还在我指节处传递着温热,仅仅是这样也让我心焦,眼中总是透露着机敏的侦探是正若无其事地以触碰为手段,来剥开我隐藏的内里吗?明明不久以前也还是个爱哭鼻子的小孩呢,现在却能够如此勇敢执着地追寻真相。但是谎言是必要的,不然对我来说就太过残忍了。

  “和千层蛋糕一样的坦诚吧,睡前谈这样甜腻的话题会做蛀牙的梦吧……”我捉着他手指轻捏一下,断绝了夜幕下的繁杂思绪,答非所问和转移话题都是依附于谎言的惯用伎俩。

  “哇,这样说就是三层都有咯……不可以吗?不喜欢吗?可是对我来说,就算蛀牙也是值得的。”

  啊……我究竟该如何是好,他再一次用这样奇妙的逻辑打破了我的决意。复杂又暧昧的情感像毛线一样扰乱着我,上面黏连着的是由谎言和秘密共酿的糖浆,而这些终究不敌潮水般袭来的疲惫倦意,这一夜我也没能回应他的提问。

  而在白日里,我们重新回归自己的职业身份,我咬着笔杆润色文稿,侦探咬着指甲分析案件,心照不宣地没提起入睡前的那些触碰、那些谈话。直到我的手机屏幕一亮,我撇了一眼,随意划动两下查看消息,然后唰地一下站立起来,侦探抬首注意到我。“WOW,”他想也不想地开口道,“你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IKE。”他的话让我没由来地冷静了一点,我无奈地看了看他,解释道:“有点急事,我回家一趟。”

  按理来说,在收到一笔数额巨大的留言为eki的汇款之后我很难保持镇定,但我不想再让侦探看出些什么端倪,我决定回去再找那位算账。



琼蕤ฅ^•ﻌ•^ฅ

千层蛋糕(1)

*Ike X mysta 基本无差

*Ike第一人称注意

*开头微量sonnyban注意

  

  我在路边的热狗摊遇到那位阴晴不定的警官的时候,他正从对无能下属的余怒中寻回自我的理智,注意到我之后便抬头开朗地笑起来,只不过那笑容在一对黑眼圈的映衬下算不上多么亲切。我们寒暄了几句,小小的争论了一下加班时喝卡布奇诺还是能量饮料更好,“你只是对那位新来的店员颇为欣赏吧?那可算不上对卡布奇诺有多热爱。”

  “当然,我很喜欢那小猫。”他回答的相当坦荡,反倒把我呛住了,自觉无趣便将话题转回他的工作上,想得到一些惦念许久的情报,“你知道警局的规矩的,我没法向你透露...

*Ike X mysta 基本无差

*Ike第一人称注意

*开头微量sonnyban注意

  

  我在路边的热狗摊遇到那位阴晴不定的警官的时候,他正从对无能下属的余怒中寻回自我的理智,注意到我之后便抬头开朗地笑起来,只不过那笑容在一对黑眼圈的映衬下算不上多么亲切。我们寒暄了几句,小小的争论了一下加班时喝卡布奇诺还是能量饮料更好,“你只是对那位新来的店员颇为欣赏吧?那可算不上对卡布奇诺有多热爱。”

  “当然,我很喜欢那小猫。”他回答的相当坦荡,反倒把我呛住了,自觉无趣便将话题转回他的工作上,想得到一些惦念许久的情报,“你知道警局的规矩的,我没法向你透露太多的细节,这件案子很棘手,上头也盯得紧。”

  我咂咂嘴,向他扔过去一瓶能量饮料,一边轻笑着道:“当然当然,我理解,但是和我说些连环杀人案的都市怪谈总不至于坏了规矩的,只是故事而已。”

  

  “然后呢?”脸颊上留有口水痕迹的私家侦探眼睛亮晶晶的盯着我,“你真的从那些Fucking条子嘴里挖出了线索?”

  这位言行举止都不拘小节的侦探已不再像方才从木桌上抬起头来时睡眼惺忪,他迫切的想从折磨了他好几个月的杀人案件中解脱出来,据他而言这是他在这所城市中待解决的最后一个谜团了。

      我朝他点点头,随手将大衣外套挂到椅背上,在木桌对面坐下来,“据警方调查,死者生前大都很浪荡,常混迹于迪厅酒吧,这类人消失了也很少会被亲属友人第一时间察觉,就是这样才被凶手选为了目标吧。除了愉悦犯,情杀仇杀也都有可能,不过根据调查警方倾向于杀人愉悦犯。”垂眸翻阅着手中临时笔记,扶正了鼻梁上疲惫的眼镜,继续开口道,“再加上这些地方很乱,也不会有人去注意到那些角落里的垃圾,死者基本上直接在巷子里就被杀害了,凶手尝试了多种工具才把四肢给砍断,抛尸的方法也很拙劣,混在了一堆肉里。”语毕,抬眸望向若有所思的侦探。他快步走到布满细线的案情分析板前,昂着脑袋看了一阵子,沉默着从上面换下几颗红色的图钉,一些线无力地垂下了。

  “分尸和抛尸的手法都不熟练却如此执着于砍断四肢……也许凶手对受害者这类人有着一定的仇恨纠葛……吧?hum…看来我有必要重新读一读犯罪心理学的书。”我试图揣摩犯人心理,帮忙梳理分析一下线索,但很快又对自己天真的想法产生疑虑,毕竟也没有破案的天赋,或许让警员和侦探们去头疼才是最优项。“这些线索是不是没有太多用处?”

  他好似看出了我作为外行人的顾虑,笑嘻嘻地拨弄着盒子里的黄色图钉,发出丁零当啷的细碎声响回应道:“有用,当然有用,帮忙排除了些干扰。这几件是发生在近期的,我追查的案子时间跨度大,既要找找有没有未被发现的受害人,也要注意有没有出现新的受害人,不然就将线索漏了。”

  “那么这件尚未侦破的案子与你追查的案件无关了?可这不是最后一个谜团吗?”我不解道。他歪歪脑袋看了一眼我,用理所当然的语气答道:“谜团被解开就消散了,而案件当然会一直发生,我是侦探又不是警犬,再说了又没人委托我一定要抓住犯人。”刚说完,他就用一种夸张的姿势扭着臀哼着调子向我走来,特意要逗我笑出声来,好将我从严肃的破案气氛中扯出去。“别愁眉苦脸了,Ike!很晚了,明天再烦恼未破解的谜团吧,今晚就在我这儿好好睡上一觉。”

  “Fine,”我望着外面漆黑寂静的街道,零星的路灯驱不开的罪恶仿佛正蛰伏在下个拐角,“by the way,用于排除的关键线索是什么?”

  “是钢琴线,”他对我昂露出白皙的脖颈,用尖尖的手指甲在喉结下方划出一道浅浅的红痕,“凶手用过的凶器只有匕首和钢琴线两种……”

  他的唇瓣开开合合不断地讲诉着什么,而我在听到钢琴线的一瞬间就仿佛被黑键的重低音击溃,耳鸣声盖过了他后续的一切声音。毫无防备的,我陷入了无法言说的恐慌之中。难道教堂的钟在午夜被敲响了?

   “……So~虽然受害者类型都差不多但这并非同一人所为!……Ike?”我垂首沉默着,双手掩着脸胡乱揉搓了两下,深呼吸后重新看向他担忧的眼睛,“Sorry,Mysta,我有点累了……我们去睡觉吧。”


时泽

【alsta】去造一片海

#这是Mysta毕业贺文,分别是vosta Ikesta shusta的分别片段,已恋爱设定

#写了很久的流水账文学,楔子摘自《瞬息间是夜晚》

#谨以此文,祝小咪毕业快乐,永远幸福



相遇在午夜之前,来不及搭上下一个黎明。

 

 

[vosta]

 

那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傍晚,公园里被喂得胖乎乎的鸽子还在摇摇晃晃扑腾翅膀,屋子里的电视机依旧吵闹着播放没人看的节目,窗帘没拉紧,黄昏在地板上流动。

Vox推开家门的时候,Mysta刚从冗长的午觉中醒来,中午他试图为两个人做一顿饭,虽然不太成功,但也是进步飞快。不过留下的一地狼藉...

#这是Mysta毕业贺文,分别是vosta Ikesta shusta的分别片段,已恋爱设定

#写了很久的流水账文学,楔子摘自《瞬息间是夜晚》

#谨以此文,祝小咪毕业快乐,永远幸福



相遇在午夜之前,来不及搭上下一个黎明。

 

 

[vosta]

 

那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傍晚,公园里被喂得胖乎乎的鸽子还在摇摇晃晃扑腾翅膀,屋子里的电视机依旧吵闹着播放没人看的节目,窗帘没拉紧,黄昏在地板上流动。

Vox推开家门的时候,Mysta刚从冗长的午觉中醒来,中午他试图为两个人做一顿饭,虽然不太成功,但也是进步飞快。不过留下的一地狼藉,天才的侦探大人还没来得及收拾。

就是这么一个普通的傍晚,Vox把Mysta从床褥中抱起来浅浅吻了一下,正打算挽起袖子整理厨房,他听见Mysta突然说,

“我要走了。”

Vox愣了一下,他回头与Mysta对视,那双眸子里依旧是如窗外落日一般的柔和,还有不似开玩笑的坚定。他一时有了预感,下意识问到,

“你要去哪?”

“还不确定,”Mysta托腮皱起眉头,一副还没想好的模样,“不过会是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

“那你还会回来吗?”

Mysta与他相视,含了点歉意地摇摇头。Vox有很多话想问想说,但是他只是将舌尖抵住上颚,好像在艰难地吞咽这件事一般。左手的袖子还没来得及挽,他晃过神来,几步走到爱人身边,低头将他紧紧搂进怀里,感受臂弯里熟悉的温度。Mysta任他把自己抱得有些喘不过气,抬手在Vox脑后揉了揉。

就像是过去Vox曾无数次安慰他那样。

Vox追寻他的气息,急切地要与他接吻,在那潮湿而缠绵的吻之间,Vox一遍遍重复着,他从不隐藏他的爱,他永远追崇炽热和偏心,

“我爱你,可是我爱你,记得我爱你。”

“我会的。”

Mysta带着鼻音回答。

 

就如同传言中的,恶魔好声色,从前Vox是不屑一顾的,但是遇见Mysta之后,他好像又不得不承认,他是那样无法抵抗地被吸引。

他看着他从背后的泥泞沼泽中走出来,纯净而富有生命力的灵魂不可玷污。他乐于开恶劣的玩笑,随口说一些不干不净的话,却又如同他鲜亮的虹眸一般热烈地爆发着焰火。他从那片长夜中,来到Vox身边。而如今,他的小狐狸要离开他,独自走入新的未来。

最后的日子连分秒都拉长了间距,Vox偷偷熬了几个夜,练了一首吉他曲。第二天神神秘秘地拉着Mysta到海边,说要给他展示。

他弹得磕磕绊绊,不太连贯的音乐和海浪声将他们包围,Vox弹的是一首古老悠扬的小调,本是祈愿相爱之人永不分离。Mysta支着脑袋听,他专注地凝视对方,看他并不熟练地拨弄琴弦,一面觉得好笑,却又不自觉湿了眼眶。直到他终于弹完,从怀中拿出一个藤蔓编织的手链,歪歪扭扭的藤结,却像一首晦涩的情诗。

在他们还没在一起时,Mysta也听过Vox对他人说的情话,见过他送情人挥掷千金的礼物,而此刻自己手腕上的藤链,却好似是风吹万里的韵脚,鸟离千山的归巢。

“喜欢吗?”

Mysta从他的口吻里察觉出些不自信来,于是他笑着搂住他,“喜欢到恨不得把它吃掉!”

Vox的手掌在他的腰后,稳稳地接着他突如其来的拥抱,怀中人用双手捂住他的耳朵,声音从指缝间透进来,

“你是我认识的最棒的人,所以即使我不在你身边,也别听闲言碎语,记得每天开心。”

Vox眸底微动,他将手覆上Mysta的,双手交叠着,像是一个郑重的承诺,

“好。”

 

 

[ikesta]

 

钢笔在写下那人姓名后停顿了很久,Ike垂眸与这张信纸相视。他明明有很多话想说,但是此刻思绪竟是一团乱麻,无法下笔写哪怕一个单词。

他第一次见到Mysta的场景依旧清晰地印在脑海里,他记得那略有些内向的男孩子,朝自己挥挥手,扬起比那个春日还热烈的笑容。他也本就是不太爱和别人走得太近的性子,那个刹那却仿佛被什么打破了冰墙,让他也朝着那个人走近了些。

如今想来,从第一次见面起,他就为Mysta开了特权。他容忍他的亲近,上不了台面的笑话,不着调地诉说爱语,最多自己也只会装作气恼地喊一声他的名字。

而如今Mysta却说,他要离开自己,最满腹文墨的小说家,竟对着信纸发呆,连一句话也写不出来。

和Mysta在一起后,爱如同缓流,他们在彼此最适应的频率中生活。Ike也从不掩饰自己在人身边的放松,有时从书中晦涩的情节中抬头,看Mysta为哪个游戏急得抓耳挠腮,便过去耐心教他,再展示一下自己超常的游戏天赋。最后Mysta总会一边怪叫着问他怎么这么厉害,一边笑着给他一个吻。

 

信刚磕磕绊绊写了一句话,Mysta就推门进来。Ike意外地回头,看见那人问自己在忙什么呢,脸上是半真半假的失落表情,喊他快出来陪自己玩。

Ike应着起身,走过去还不忘加一句道歉。他看着Mysta瞬间明媚的笑,突然想起Mysta曾经最萎靡的那段时间,或许也早为即将到来的分别埋下伏笔。他记得那天回家,Mysta蜷缩在沙发的角落,将自己抱得很紧。Ike担忧地蹲在人身前,却发现他止不住地轻颤,流言蜚语几乎穿透他的外壳将他刺伤。

Ike哄他,不厌其烦地一遍一遍,直到他终于放开自己,投入爱人的怀中。那次他颓丧了很久,即使在Ike面前强撑着笑脸,也难掩眼中的疲惫。他开始长时间的睡眠,变得敏感而焦虑,而走出门在外人面前,好像还是那个没心没肺、不受影响的小狐狸。或许就是那段时间,Ike凝视着Mysta黯淡的背影,生出了他或许会离开自己的恐慌。

 

Ike写过无数人的爱恨悲欢,轮到自己时才明白,字句总是无力。当结局要到来的时候,回忆就开始浮现。他想起那个夏季的开端,他在社交里也不算太外向的性格,却在看到Mysta面对人群时手足无措,把他拉到自己身边,替他出声,

“Mysta说话了,让他说话。”

他感觉到Mysta似是不太好意思,却紧握着他的手,笑着重复自己的话。一时的依赖,后来就养成了习惯。

那封送别信最后还是落了款,收入信封里。Mysta将它小心收好,笑问Ike都写了什么。

“我们一年四季的生活,这样就算此后我都陪伴你身侧。”

还有Ike没说的,在那洋洋洒洒的几页纸的最后,他一笔一画写上的爱。

 

 

[shusta]

 

Mysta总是笑脸迎人,即便是谈起他并不如意的过往,他也尽量用诙谐的口吻掩盖那些沉重的真相。在和Shu在一起之后,他表现出一副好像被惯坏了的样子。他黏人、撒娇,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布,他这个温柔又万能的兄长,也是他的爱人。

但是后来的爱也难改变他内心最深处的坚硬,毕竟不是自出生就养尊处优的孩子,偶尔露出的不信任和敏感,好像是小兽本能的自卫方式。

所以当他说他要离开的时候,Shu只是定定地看了他一会,也并未出声,Mysta不自觉攥紧了拳头,他昂着头,犹豫着问,

“……你好像并不惊讶?”

Shu自然了解他,所以他无奈地勾起唇角,他走到人的身边,半跪下来抬头与他对视。

“你希望我改怎么表现呢?不敢置信地问你为什么这么残忍?还是哭着让你不要离开?”

Shu轻轻摇了摇头,

“如果我这么做能让你留下,那我愿意这么做。可是我知道,你已经决定好了,不是吗?那我只好给你我最大的理解和尊重。”

Mysta惊讶地瞳孔微缩,随即又放松地倾身将人抱进怀里。他想他怎么能不爱这样的人呢?那么了解他,又毫不吝啬地给予他温暖,并且肯定的告诉自己这些是不需要代价的。

日后漫长的旅途,好像也没有那么让人担忧了。

拥抱持续了很久,直到Shu笑着亲了亲他的脸颊,就如同往常一般询问他,晚上是否有想吃的。

 

Mysta为这次离开做了很多准备,Shu也帮他收拾,并及时为他提供注意事项,偶尔也会忍不住叮嘱几句。每当这时,Mysta都会故意鼓着嘴说,

“你是不是很担心我?我不是当初那个啥都不会的笨蛋了,我能照顾好自己。”

Shu就会很配合地点头,

“我知道,Mysta在这方面进步神速。”

Mysta就心满意足地凑过去在他的唇上亲一口,黏黏糊糊地卧到他怀里,找到最舒服的位置,嘟囔道,

“别太担心啦。”

 

在离开前,Shu带他去了一次海边。

小狐狸并不特别爱水,但他很享受金黄而暖和的沙滩,反复玩把自己的脚埋起来,又拔出来的幼稚游戏。

Shu陪他玩了一会,找出自己带的工具,一把铲子还有一个桶。Mysta对为什么没带水枪发出了一些异议,不过很快就投入到和Shu一起挖沙子的乐趣中。他们一起挖了一个不算小的沙坑,Mysta兴奋地围着沙坑跑了几圈,Shu拎着桶来回几趟,用海水将坑填满了。

Mysta蹲下来用水划了划海水,问面前人,

“为啥要挖一个大水坑?”

Shu摇摇头,海风不停歇地吹鼓他的衣服和头发,他的声音在流动的气流中却显得异常安稳。

“这可不是水坑,这是我为你造的一片海。”

Mysta眨眨眼,意味他在开玩笑,正想说些调侃的话,没想到那人的声音又响起来,

“如果你以后走得太远了,走到忘记了回来的路,那你就顺着海岸线,找属于你的海,我就在这里。”

落日刚触及海平线,蓝色和橙色在交汇点相融,像摆在艺术馆的油画,也像爱人此刻湿润的眼睛。Shu还有些未尽之言,他想如果有一天他想念太盛,也可以来这里看看,因为第八大洋上承载着爱人的目光。他半阖眸,低头抹去Mysta眼角的晶莹,轻轻地吻他。

他也害怕,怕自己捧在掌心爱的人,出去受了谁的欺负,他却保护不了。可是他只是捏了捏Mysta的脸说,

“玩得不累吗,我们回家吃饭吧。”

 

 

[end]

离开的那天风清云卷,是个出行的好天气。

 

行李有点重,Mysta提着鼓囊囊的包裹登上列车。他脱下他侦探帽向送行的人们挥舞双臂告别,窗外的海波光粼粼,旅途遥远,可背上沉甸甸的重量让他安心。

那些曾经破碎的难过被海风吹得很远,留下的只剩沉重的爱。他在去年的夏日千里迢迢奔赴而来,而在此夏依旧满怀着炽热离去,他将永远自由,永远盛放,也不会忘记回来看一看他的爱人。

Mysta坐在火车上,汽笛声鸣,他听见身后有谁在喊他的名字,但是他没有回头,因为他看见了海平线尽头的城市,那是新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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