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五】Back to the Sun 02
试图描述一些队员之间的爱恨情仇(主要是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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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John接到了Matt发来的信息,说是一起去吃晚饭。他一个人其实也并不做饭,基本是点餐厅的外送,于是打算答应。
但接着Matt又发了一条信息,“顺便聊聊新的音乐计划。”望着手机,John突然迟疑了起来。
Matt跟他是在演出后台遇见的,当时Matt在另一个队做贝斯手,两个人闲聊后发现意外地意气相投,便保持了联系。Matt一直想跟他一起做一张专辑,但他觉得在玛丽莲曼森的工作很好,并没有出单人计划的想法,于是没有...
试图描述一些队员之间的爱恨情仇(主要是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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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John接到了Matt发来的信息,说是一起去吃晚饭。他一个人其实也并不做饭,基本是点餐厅的外送,于是打算答应。
但接着Matt又发了一条信息,“顺便聊聊新的音乐计划。”望着手机,John突然迟疑了起来。
Matt跟他是在演出后台遇见的,当时Matt在另一个队做贝斯手,两个人闲聊后发现意外地意气相投,便保持了联系。Matt一直想跟他一起做一张专辑,但他觉得在玛丽莲曼森的工作很好,并没有出单人计划的想法,于是没有答应。近期Matt退出了原来的乐队,又开始跟他联系,依然是劝他出个人专辑,John不敢答应,内心里他隐隐感觉到自己其实并不自信,离开了玛丽莲曼森的自己能做出什么成绩,他对此深感怀疑。
晚饭前的时间他窝着看电视剧,手上不忘拿着琴随时拨弄,说吉他是他后天长出的第三只手也不为过。每当进入麦片广告,他就跟着电视一起弹广告音乐。John拨弄着琴弦,无意识地弹起了The Beautiful People的riff,这让他突然想起了以前Twiggy还在时,乐队一起作曲的事。
休息室里,Twiggy躺在单人沙发里,怀里抱着贝斯,脚大摇大摆地放在矮几上,险些踢到旁边的烟灰缸。John坐在靠墙的白色小桌子旁交替弹奏蓝草和金属。Ginger从地上抄起空的雪碧瓶,顺势在椅背上敲了起来。胡乱地JAM,叮叮咚咚地偶然间冒出一段有感觉的riff,被他们立刻抓住。
“不不,不太对。”
“把E降到升C,来点black sabbth。”Gacy靠坐在长条沙发上,远远地指了指他的吉他。
“好主意。”John赞赏地朝他眨了眨眼。
曼森往手心里装满彩色软糖,仰头倒进嘴里。一边大嚼,一边打开他那本又厚又重的笔记本(被John称之为”来自地狱的灵感之源“)—封面还画着倒十字架和红色的血痕,快速翻动书页,找到其中一页。
“就这个了,歌词就用这个。”
“让我看看。”Twiggy嘻嘻哈哈地凑过去,挤到了曼森,曼森抓起一把软糖塞进他嘴里。
后来Twiggy离队了。John仍然记得Twiggy和曼森大吵一架,互相把汉堡和薯条扔到对方头上,番茄汁溅得一地都是,整个房间变得像犯罪现场。曼森说乐队属于他,让Twiggy去干他妈的自己的事情。Twiggy对着曼森的脸比出人生中最大的中指。
时间快进到去年秋天,他们在曼森家的录音室工作。录音室在一楼深处,原本是一间巨大的演出厅,甚至还有挂着红色帷幕的小舞台。在曼森买下这座有几百年历史的仿欧式城堡式的豪宅之前,它属于英国公爵。录音室里漆黑一片,你只能勉强看清面前的东西,还得当心桌子角和脚底下的电线。Tim霸占着电脑和操作台,Pogo作为另一个技术狂人,两个人凑在一起聊各种有的没的的东西。
John比较喜欢和Ginger一起呆着,因为他更少开奇怪的讽刺玩笑,气氛轻松。相比那边的极客酷哥,他们俩简直像是公园里的鸽子一样容易亲近。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无论怎么样,这群人聚在一起能产生出一张畅销的专辑,肯定要归功于神秘的化学反应。
中场休息,Ginger出去接电话。John有些无所事事,转头寻找Tim的身影,发现他和曼森在操作台前有说有笑的。
从上一场巡演Tim加入乐队,John看得出来他和曼森的关系越来越紧密了。乐队的风格转向需要一位新的制作人来操刀,曼森对此的想法也不少。曼森和绿日等其他流行摇滚乐明星来往,在飞机上听排行榜的音乐。有时候他会说那些都是狗屎,有时候他若有所思,将那些专辑反反复复来回听好几遍。对他来说什么类型的音乐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让专辑畅销。Tim的加入则让曼森眼前一亮,因为他找到了能实现自己想法的人。
John看着两个人谈话的样子,惊讶自己竟然感到了些许的失落。他加入曼森五年,从未受到这样的重视。是的,吉他从来不是玛丽莲曼森乐队的核心,但他为创作作出的努力也不少。甚至忍受曼森这个人本身就是一种付出。
去年巴西国家体育馆后台的走廊上,外面的喧闹声还没消停,刚从台上下来的John斜挎着吉他,顶着一脸糊掉的妆,慢慢往更衣室走去,感觉自己像刚沿着巴西的海滩跑了几十千米,累得马上能原地去世。疲惫的同时,他还没忘记今天是自己的生日。但生日过得这么狼狈,也实在是有些可笑。正当他低着头沉浸在思绪里时,前方有个高大的身影迎面朝自己走来。他抬头一看,是曼森。曼森脑袋湿漉漉的,身上全是汗水,脸上的妆还没卸去,隔着两米都能感觉到激烈的演出在他身上残留的火药气息。
他目不斜视地大步走着,似乎没有看见John。经过John身边时却突然冒出一句:”生日快乐,死基佬。“
John愣在原地,眼睁睁看着曼森朝相反的方向渐行渐远。
回到现实中。电视剧结束了,开始播放座谈节目。开场主持人说了一个段子,观众大笑,鼓掌声稀稀落落地响起。John行动缓慢地从沙发上爬起,像是将自己从泥坑里捡起来。抓着琴的手已经有些僵硬,就像他在回忆中受伤的心脏一样。他松开了紧握的手,而时钟恰如其分的整点提醒让他想起自己的晚餐之约。他将琴随手放在沙发上,起身关掉了电视。
【兔五】Back to the Sun 01
新的系列!现在写的是Dangerous Tour的续集,讲曼森乐队巡演完回来的故事。这个坑也拖了好久好久了,如果没有人提醒可能也就弃了,感谢看我小破文的姐妹,我会尽力填坑的(握拳
剧情和人设依旧是OOC,看个乐就好
顺便祝大家情人节快乐(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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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洒在沙滩上,沙子像雪一样白,反射的光让人头晕目眩,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当然了,在这样的豪宅里,俊男美女畅饮鸡尾酒的派对上,确实会让你感觉像身处一场幻觉。
热浪滚滚,DJ开始播放音乐煽动人群,宾客们面带微笑往舞台的方向聚集,歌单当然不能少了...
新的系列!现在写的是Dangerous Tour的续集,讲曼森乐队巡演完回来的故事。这个坑也拖了好久好久了,如果没有人提醒可能也就弃了,感谢看我小破文的姐妹,我会尽力填坑的(握拳
剧情和人设依旧是OOC,看个乐就好
顺便祝大家情人节快乐(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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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洒在沙滩上,沙子像雪一样白,反射的光让人头晕目眩,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当然了,在这样的豪宅里,俊男美女畅饮鸡尾酒的派对上,确实会让你感觉像身处一场幻觉。
热浪滚滚,DJ开始播放音乐煽动人群,宾客们面带微笑往舞台的方向聚集,歌单当然不能少了时下话题性最强的乐队——Marilyn Manson的新歌——毕竟这是他们的庆祝派对。
曼森倚靠在吧台边,啜饮一杯鲜红的“恶魔之吻”,和一群好莱坞制作人、艺术家们有说有笑。他无疑正处在自己最好的状态,咧开的嘴里露出洁白的牙齿,让人联想到某种长生不老的传说生物。他的眼睛里放出异常的光彩,昭示着自信和游刃有余。在刚刚结束的巡演后,乐队的新专辑登上了欧洲多国的排行榜前十。新的制作人——Tim Skold和曼森的合作取得了成功,而曼森本人和著名脱衣舞娘Dita Von Teese的恋情也让各大杂志娱乐版不缺话题。
他身后不远处的花园里,几个人正闲聊着。其间穿着黑色齐膝短裤,宽大朋克T恤,一头金发倒梳在脑后的Tim Skold端着威士忌,时不时地笑着接两句话,耸耸肩。气氛愉快,交谈甚欢。派对即是社交,设备狂人们也找到了自己的圈子。
露天舞台上的舞曲愈发火热起来,房子里的人纷纷向外走去,有个人却与人群逆向而行,从嬉笑的人群间穿过,回到房子里,来到敞开的大飘窗旁,这里能看到湛蓝的海以及闪耀的沙滩。
John立在窗边,耳边是派对火热的声音,鼻间是房子里布置的香氛味道,这些都让他烦躁不安。
欧洲的巡演结束了,他们返回了洛杉矶,接下来是国内巡演和各种电视活动,待办列表上的工作排的满满当当,他却提不起精神来。他闷闷不乐在沙发坐下,面前却突然有个人也坐了下来。
“怎么自己坐在这里?”Ginger手里拿着纸杯蛋糕,顺手咬了一口。
“没什么,只是想自己静静。”
“好吧。”Ginger犹豫了一下,想起了什么,还是开了口。
“回家怎么样,你父母还好吗?”
巡演期间噩耗传来,和John最亲密的姐姐去世,他整夜整夜地失眠,在凌晨敲响队友的门,对着睡眼惺忪的人重复我睡不着这句话无数次,直到他们再也忍受不了,哄着他回房间。在床上辗转反侧,艰难入睡,然后在第二天顶着神志不清的脑袋演出。他进入不了状态,甚至在舞台上和曼森大打出手,上了新闻。回来后John就立刻回了父母家,参加了姐姐的葬礼。
“他们挺好的。”
“别一个人挺着,你可以和我谈谈。要不要来我家住几天散散心?”Ginger盯着John低垂的眼睛,诚恳地提议道。
“谢了Ginger,不过还是算了。”John勉强挤出一个微笑,不希望他担心。
“你看起来就像个霜打了的茄子,该死的,这个时候Skold那小子跑哪去了。”Ginger愤愤地往四周张望,希望能找到乐队贝斯手兼专辑制作人的身影。可惜他似乎不在这附近。
“你在这等着,我去找他。”Ginger站起身,不忘回头给John一个安慰的眼神。
他走后,John脸上的微笑消失了,轻不可闻的叹息漏出。把Tim叫来也没什么用,因为他根本不擅长安慰别人。巡演时两人之间的矛盾因为John家里发生的事情暂时被掩盖过去了。他回家的这段时间,他们也通过几通电话。Tim在电话里简短的问候了他和家人的情况,又问是否需要他帮忙,得到否定的答复后,他像是不知道说什么了一样,便挂断了。
John不知道怎么和Tim解释之前的事情,现在也没那个心情。他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眯起了眼。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传来脚步声,有人停在了背后。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声音不高不低。
John转过身,Tim对上他的,目光不自觉地闪避了一下。
“一个人放松而已。”
“在派对上独自呆着一般意味着不想被打扰。”
“那正是我现在需要的。”
Tim在沙发上坐下,身上有股酒味。
“出去喝一杯。”
“你知道我不是喝酒的料。”
“喝一点对你有好处。”
John摇了摇头。
Tim扯了扯嘴角,这样的气氛不是他擅长应对的,他也不想表现得低声下气。几句话在嘴里转来转去,他咽进肚子里,重开话题。
“你刚才不在,曼森说周六有个化妆派对,有些搞电影和电视节目相关的人会去,去玩玩吗。”
”化妆舞会?“
”Pogo、Ginger、Steve、Andy都会去,还有Twiggy。“
听到熟悉的朋友都会去,John勉强点了点头。
Tim心里松了口气,John如果再拒绝,他可真没话可讲了。周围一片安静,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John从父母家回来之后他们还没好好聊过,现在也许是个好时机,刚刚喝下去的酒让他有了想说话的欲望。
“巡演时候的事..”他尝试着开口,脑袋里却突然响起警报:不,别说。他该道歉,但John还没解释清楚,不该由他来提这件事。
“没什么。”他踩下刹车,闭紧嘴巴。窗外的阳光有点刺眼,他眯着眼望出去,海上一片金光,天气还是这么好,消沉的气氛实在不合时宜。
“我先下去了,还有桌人在等我。楼下花园那有几个好位置,过来找我。”说着站起身。John听着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消失在楼梯的尽头。这下没人打扰他了,他一个人静静地坐了一会儿,却突然觉得厌烦起来。跟他们打个招呼就回家算了,反正派对也不缺他一个。
楼下的音乐声还是那么吵闹,还时不时有尖叫声,John往花园走,突然有人扯住了他。
一个涂着浓黑睫毛膏,穿着金色短裙的年轻女人一手端着高脚杯,一只手拉住他的胳膊。
“Hi,John好久不见。”
John打量她的脸,想不起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抱歉,我们认识吗?”
“你不记得我了吗?珍娜,Hollywood Life的记者,在去年我们在聚会上见过。”对方很激动的样子,她左右张望了一下,看周围没人,侧侧身展现自己窈窕的腰身,饱含深意地眨了眨眼,“还度过了美好的一晚。”
John感到头疼,他仍然没想起来对方。露水情缘太多了,不可能记得每一个人,况且她也不是特别漂亮。
“不太记得了,你有什么事吗?”
“你什么时候有空吗,我们可以去共进个晚餐,顺便聊聊你们的新专辑。”珍娜挤出个笑脸。
“暂时没有,抱歉。”
John转身想走,珍娜又扯住了他,”等等,上次没交换电话号码。“害怕John离开,她快速从身上的小挎包里掏出名片,半强行地塞进他手里,”如果你想找个人吃饭聊天,随时联系我。“她热情地说完这句话,不等John回应就离开了。
粉红色的名片,透露着浮夸的气息,还有一股浓浓的香水味,不愧是八卦网站记者。John扔也不是,收也不是,最后只好将名片塞进口袋里。
一走进花园就看见最前面的小桌坐着的Tim。他走到Tim身边,拍拍他的肩膀。
”我先走了。“
”这么快。“
Tim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闻到了他身上的香水味,皱起眉头。
”什么味道?“
John不自觉地闻了闻自己的手臂。
”噢,刚刚遇到了个记者。“
Tim莫名其妙,心里不快但没有过多纠结。
”别忘了周六。“回了LA后他们暂时各回各家住,周六要分开前往会场了。
”好。“
【Tim Skold/John5】记一次宿醉
*短平快 兔年做点🐰五饭
*03年巡演期间i guess ooc归我
John扶着额头强撑着从四星级酒店过分柔软的床垫上起身,草草环顾周围,金发吉他手庆幸自己喝醉后没有对床单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他没问过经纪人,也懒得思考假如巡演过程中酒店有额外损失是由团队解决还是他自掏腰包。
宿醉后的头疼代价当然由清醒的意识来偿还,组织代谢的速度被该死的过量酒精打乱,还给他的是酸痛的小臂和微微颤抖的手指。下一场演出是后天,而现在他吗的才7:32。John在这个湿冷的清晨醒来,纠结着是继续睡去还是翻出来一片阿司匹林。他不嗑药,当然不,但有时候这个折磨人的乐队推脱不掉的派......
*短平快 兔年做点🐰五饭
*03年巡演期间i guess ooc归我
John扶着额头强撑着从四星级酒店过分柔软的床垫上起身,草草环顾周围,金发吉他手庆幸自己喝醉后没有对床单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他没问过经纪人,也懒得思考假如巡演过程中酒店有额外损失是由团队解决还是他自掏腰包。
宿醉后的头疼代价当然由清醒的意识来偿还,组织代谢的速度被该死的过量酒精打乱,还给他的是酸痛的小臂和微微颤抖的手指。下一场演出是后天,而现在他吗的才7:32。John在这个湿冷的清晨醒来,纠结着是继续睡去还是翻出来一片阿司匹林。他不嗑药,当然不,但有时候这个折磨人的乐队推脱不掉的派对总是会让疼痛缠上他的身体。他实在搞不清楚为何真的有人会享受并执着于重复的步骤:摄入酒精,大声咒骂,随便和哪一个(或者很多个,但他们应付不来)妞儿上床,呕吐,第二天半死不活,下一场演出结束后再把这流程重现。John实在厌倦了这种死循环,好脾气的他却每次都会在Manson的怂恿下无奈踏进酒吧。
放空完毕,他想起来自己新勾搭上的金发美人兼暂时同居人—某种意义上确实是,除去没有他一直欣赏的丰盈胸部。Tim fucking Skold,这个北欧男人和他那双总是看起来阴沉且性冷淡的脏冰色蓝眼睛,每当他将口红故意擦出唇边或者慢条斯理地叼起香烟,John总想当着过分吵闹的歌迷的面扯下他的裤子再一路含住。在他加入进乐队后Brain在演出时多了可以骚扰的人,让他遭受主唱突然发癫式袭击的概率下降了,而且Tim和他的音乐理念比较相似,他们时不时会一起做一些混音,结果是鬼混到了床上,对John来说这当然不坏。
Tim有着典型的北欧五官,锐利的下颌线和看起来很适合坐上去的尖鼻子。他酒量一向比John好,昨晚在Pogo和准备打炮的果儿探讨巫毒文化那会子Tim将自己看东西已经重影的倒霉男友扛回了酒店房间。
现在问题是,Tim在哪里?
John缓慢走到洗手台前,拆出的两套牙具摆在一边,水池里有根金发。进门处摆放着Tim的红色Gretsch Broadkaster。这一切并不是John的幻觉,他们前天入住了这家酒店且毫无疑问地选择了同一房间(Ginger贴心地提醒他们可以去药店买润滑剂,而Manson威胁假如他们因为胡搞耽误演出就把死老鼠丢进他们的早餐盘里。)演出后在汗水和该死的紧身皮衣裹挟下他们转场去了酒吧。大部分精力放在躲避过于热情的果儿的John显然没有多余的热情和Tim亲热。他们甚至没空遛去厕所来场“高效”手活。明天再说吧。今天太累了,太他吗累了。
刷完牙的John重新坐回床上,并决定小小放纵一下,下午三点前不碰吉他。就在这时门打开了,推门的人显然控制了力度,Tim顶着比平时更明显的黑眼圈和他的金色脑袋一起钻了进来,看到清醒的John,他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
“虽然很不希望,但宝贝,我猜你是头疼醒的。”瑞典人声音比John略微低沉,他拿着一个纸袋走向John,啄了下男友的嘴角。John揽住他的胳膊加深了这个吻,挑起眉毛看向纸袋:“还没到八点,所以,这应该不是贝果?” Tim耸耸肩,“不,我去了趟诊所,买了些止痛的药丸之类的,因为我醒来后想起来那个可怜的小药瓶被你落在汉堡的酒店里了。” 他将凌乱的头发拨开,“以及,润滑剂。虽然今天肯定用不上了,不过有备无患。” 他打开纸袋摸索出药丸,起身准备去给John倒水。John稍微使劲一拉,Tim顺从地倒在了他的大腿上。
John捧起Tim的脸,“我昨晚没有很难搞吧?” “放心宝贝,你喝多的时候比Brain他们好伺候多了。不过下次还有没眼力见的妞儿往你这边靠的时候,试试给你的男朋友一个舌吻,相信我,东躲西闪闷头喝酒只会给你痛的不行的大脑。而且你知道她们之间没有秘密。很快我两去夜店就不会再被任何人打扰了。”
John放松地笑着,决定下次采纳Tim的建议。他们还有差不多48小时来缓过劲来,在某个时刻润滑剂总能派上用场的。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