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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jo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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榜单数据更新于2023-06-01 18:02
刺猬不扎人

【jojo乙女】攻略失败的第72次你决定摆烂(21)

21.

【恭喜宿主完成特殊任务:骑士的眼泪 获得特殊道路:‘奇怪’条纹的手镯(使用方法需宿主自己寻找)】


荷尔荷斯浑身冒汗,大脑飞速运转,人死了?是我间接导致?不,是他们!


荷尔荷斯也顾不上那么多,终究是敌人一场,他看了你一眼,然后以此生最快的速度逃离了这里。


泪水啊,一滴又一滴…


你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弱,花京院撇过头死死咬着下唇不去看你,直到有血慢慢溢出。


“为什么…”波鲁那雷夫哽咽着,嘴唇止不住的哆嗦起来,他单手把你紧抱在怀里,试图用空闲的那一只手去捂住你正流血的伤口,积蓄在眼眶里的泪水大滴大滴的滚落,落在你的脸上“我很困扰啊,怎么会这样…我最受不了...

21.

【恭喜宿主完成特殊任务:骑士的眼泪 获得特殊道路:‘奇怪’条纹的手镯(使用方法需宿主自己寻找)】


荷尔荷斯浑身冒汗,大脑飞速运转,人死了?是我间接导致?不,是他们!


荷尔荷斯也顾不上那么多,终究是敌人一场,他看了你一眼,然后以此生最快的速度逃离了这里。


泪水啊,一滴又一滴…


你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弱,花京院撇过头死死咬着下唇不去看你,直到有血慢慢溢出。


“为什么…”波鲁那雷夫哽咽着,嘴唇止不住的哆嗦起来,他单手把你紧抱在怀里,试图用空闲的那一只手去捂住你正流血的伤口,积蓄在眼眶里的泪水大滴大滴的滚落,落在你的脸上“我很困扰啊,怎么会这样…我最受不了…有人死在我面前。”


但你现在眼皮沉沉的只想好好睡一觉,说不定睡着了会忘记电击给你带来的可怕感觉。


你恍惚间听到脑海里有人在叫你。


你的身体在系统意识空间内逐渐凝聚,这是即将死亡的前兆,系统会把你送回意识空间身体先一点一点的凝聚成型等身体在意识空间内实体化后在现世中你就真正的死亡了。


而等待你的是回到身体彻底实体化回到意识空间内后重启或者…


乔鲁诺盯着你还没彻底汇聚完半透明的身体,他一把上前捧住你的脸,凝视着你的眼睛【“XX瞧瞧现在的你把自己搞成这样还挨了一通电击甘心这样死去吗?亏我还开启共享帮你分担处罚带来的疼痛。”】


你的眼神中带着些许迷茫,这里是系统意识空间,面前的这个是乔鲁诺,而自己现在的身体在意识空间内正处于半透明的状态,说明自己在外面还没有完全死透。


对啊,你现在还不可以死,不然就白挨那电击了。


【“也罢…人的能力是有限的,不必勉强自己。”】乔鲁诺叹了口气,安慰你。他松开了捧着你脸的手,在你受伤的眼睛位置用手指轻点了一下【“不过只要我在,我会一直陪着你。”】


乔鲁诺的这句话让你十分感动,说真的你哭死,他居然还为了你帮你承担一部分电击处罚。


【“乔鲁诺,谢谢你,我是不会让你替我分担的疼痛白费。”】说完你就一头撞向墙,乔鲁诺甚至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拉住你。


这次是真的痛,

不过你为什么要撞墙,当然是为了让自己从意识空间内出去!


身体还未汇聚成型的你被踢出意识空间。


你猛得睁开眼睛,伴随着剧烈的咳嗽,你迅速将系统背包内治疗箱里的药物胡乱倒在伤口的位置。


在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上的伤口逐渐愈合后,你一下子抓住波鲁那雷夫的肩带“…笨蛋!”


“在说什么死不死的啊…我这不是还活着嘛。”你扯出一抹笑,伸手抹去波鲁那雷夫流出来的眼泪“为了你,为了我,为了雪莉,为了…她们”


你抬起手指向敌人的方向“…波鲁那雷夫,去吧,亲自了结他!”


“好。”波鲁那雷夫起身看着你,突然把你抱住“我会带着你的那一份,双倍奉还给他的”


说完他就跑向小巷子的深处,现在这里只有你和花京院了。


你很佩服自己的身体,一般人打成这个样子现在应该要躺在医院的病床里,他们会因为剧烈的疼痛而不敢轻易动弹。


那一个感觉不到痛的人呢。除了没有痛觉好像身体也好不到哪去,你浑身疲惫无力,晃晃悠悠的试着走了几步吐了一口血后,还是蹲下身子。


如果没有无痛受伤,现在这状况肯定不会是身体疲惫无力那么简单。


你和花京院相互看着彼此陷入了久违的沉默,你默默把头低下,说真的,你不希望别人看到你现在狼狈的样子。


花京院走向你取出万能治疗箱里的一瓶药递给你“是用这个吗?”


你点了点头接过那瓶药后直接拧开瓶盖把汁液往嘴里灌入,你还特意留下一点倒在受伤的眼睛的位置。


眼睛上被刀划出来的疤倒是没了,不过眼睛还是睁不开,可能需要一段时间的调理吧。


花京院注视着你的一举一动,直到黄金体验出现挡在你前面把你额头的伤口处理好。


经过药物和黄金体验的轮番治疗你感觉自己身体上的伤口在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现在只要坐在地上恢复一会儿体力就好。


乔鲁诺让黄金体验把你头发上的酒瓶子碎片挑挑拣拣后就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乔鲁诺说,是去兑现你说过的话。


什么话?


你还有点懵,只见花京院蹲下身子背对着你“XX,我来背你。”


“…诶?”


……


“有的时候在某些方面我很认同波鲁那雷夫的说法,你很神秘,甚至有时让人琢磨不透。 ”说到这里花京院停住了,他见过你有属于这个年纪的少女的天真烂漫,也见过你面对敌人冷漠无情的一面。


“人不就是一个复杂的矛盾体嘛,我有的时候甚至都搞不懂我自己在做什么。”你学着花京院那时在车里的样子把白玫瑰别在他耳后。


用刀把腿上粘着的粘液割下来、徒手去握敌人的枪口和匕首、甚至在自身难保的情况下直接咒骂敌人。


把腿上的肉割下来还是承太郎讲给花京院的,起初花京院还怎么不信,直到看到你今天的表现,这才让他信,你甚至可以拼到连命都不要。


花京院眼眸一暗“XX,你很勇敢甚至达到勇敢过了头的地步。J凯尔该骂但你有没有考虑过把对方激怒后他真的用那把刀把你杀了。”


“那如果我真的死了,你会为我哭泣吗?”


在古代波斯有一个传说,玫瑰花盛开时,夜莺会开始唱歌,人们会说那是夜莺向红玫瑰表示爱情,直到尖刺刺破了夜莺的胸部,鲜血染红了花瓣。


夜莺死了,

没人会在意一只鸟的死活,但人们却记住了被血染红的玫瑰。


花京院张了张嘴把答案轻声告诉了你…


【恭喜宿主完成特殊任务:血‘红’玫瑰    获得特殊道路:一对‘生锈’的玫瑰胸针(使用方法需宿主自己寻找)】


你笑着手拍在花京院的肩膀上“不愧是你,竟然回答的如此深奥。”


你们走出了这个阴冷的小巷子,周围路过的行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浑身是伤的你和花京院。


“花京院、XX!”乔瑟夫站在对面向你和花京院挥了挥手。


乔瑟夫、承太郎和阿布德尔并排站着,旁边还躺着一个荷尔荷斯。


从荷尔荷斯脸上沙包大的拳头印来看是承太郎打的无疑了。


阿布德尔见你被撕扯得破烂的衣服,他把一个毯子递给你“用这个遮一遮身体。”


你接过阿布德尔递过来的毯子盖住身体“谢谢。”


荷尔荷斯看见你那一瞬突然流下两条面条一样的眼泪“呜呜呜,你活着就好。”


“喂,在这里嘟囔什么呢?”承太郎阴冷的目光盯着荷尔荷斯。


又是一阵沉默,荷尔荷斯生无可恋的躺在地上望天,旁边还有乔瑟夫在看着。


乔瑟夫:年轻真好倒头就睡。


荷尔荷斯:你们一两个都什么毛病?!


………


临近巷子深处,波鲁那雷夫走的每一步都很坚定有力“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剑刃指向双腿被绿宝石水花打废试图爬着往远跑的J凯尔。


“放放放过我吧。”男人慌张的举起两只右手“我可以给钱,只要你放过我,我还会给你很多很多漂亮的女…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眼睛”


“想要聊什么就让黑白无常拖你到地府里聊,不过在这之前有一件事不能让他们做…”波鲁那雷夫眼眸中带着杀意“那就是万剑之刑!”


剑刃挥动速度甚至快到出现残影,这次的挥剑不光是为了复仇,剑斩的是恶人罪恶肮脏的一生,


“我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那一刻起他力速双A,利刃戳穿罪人的舌头将其整个身体挑起腾到空中“以万剑穿身之刑洗涤你的罪名!”


被打成蜂窝状的男人整个倒挂在墙上生长

的荆棘藤蔓上,真成了一个‘倒吊人’。


突然几只老鼠和不知道是什么的虫子从波鲁那雷夫脚边溜过,老鼠和虫子顺着藤蔓往上爬,直接从耳朵钻进倒吊人的脑袋里一阵捣鼓后,场面一度可以用打马赛克才可以形容的程度。


老鼠嫌弃的把他的头骨盖啃穿,最后叼着咬下来的老二往大街上人群密集的地方跑并将其丢到街上让其踩踏。


做完这一切后老鼠和虫子像是完成任务一般变回了酒瓶碎片。


波鲁那雷夫看着已经被啃的不像样的尸体手扶着墙直接呕了出来。


他茫然走在回去的路上,周围的一切他当时怎么没有发现呢。


地上拖拽的痕迹,还有那些血渍,通过这些他甚至可以想象到当时你是怎么抵抗的。


波鲁那雷夫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冷静的观察周围,以前他都在做什么呢…可能满心都是复仇吧。


“XX呢?”这是波鲁那雷夫走出那个另他厌恶的巷子和同伴们碰面说的第一句话。


除了你,大家都在(甚至连荷尔荷斯都在),不过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十分凝重。


“没有坚持住…”乔瑟夫长叹一口气摇了摇头“离开了。”


阿布德尔说“我们根据XX的遗嘱把她火化,骨灰会托人带回她的故乡。”


“你们说什么?!”在那一瞬间波鲁那雷夫仿佛听到有什么东西在崩塌“我甚至…我甚至还没来的及和她说一声对不起…”


人最怕的是还没来的及和那人说一句道歉,他就匆匆离开了。


“不对,那个时候,她明明还有呼吸,怎么可能…”波鲁那雷夫上前一把抓住乔瑟夫的衣服“肯定是你们在骗我对吧?”


乔瑟夫沉默不语。


看着乔瑟夫现在如此认真的表情波鲁那雷夫松开了手,心中抑制不住的负面情绪让他反手抓起躺在地上强控住面部表情的荷尔荷斯,波鲁那雷夫吼道“我记得那个时候你也在!”


“什么?!我又不是故意的崩她的,那一枪我本来想崩的人是你。”荷尔荷斯才从承太郎打的那一拳缓过来就被揪着衣服从地上薅了起来“还有你们一两个都什么毛病?!”


荷尔荷斯觉得自己耳朵快废了,关键时刻一名女子扑倒波鲁那雷夫。


“荷尔荷斯先生,我不是很清楚你们之间有什么纠葛,但我爱你啊!这就是我活着的意义,请您快逃!”女子紧抱住波鲁那雷夫。


“说得好,宝贝!”荷尔荷斯感动‘哭’了,他装的。


荷尔荷斯骑上路边的摩托扬长而去,掀起一阵尘土,空中还飘过几行字“我会带着你的爱活下去的,逃跑是因为我爱你啊,宝贝!我永远爱你!”


你双手抱臂躲在承太郎的身后和他背靠着背,淡定的听着波鲁那雷夫的咒骂和乔瑟夫的调解…


“应该差不多了吧。”阿布德尔后退一步,和你低声道。


“还不行,再等一下。”你摇了摇头。


等待着那句话,心中默念着三、二、一。


“大家,继续朝埃及进发吧!”

“迪奥是个劲敌,为了打败他,我们必须齐心协力,一意孤行就会被他利用,要留心。”波鲁那雷夫转过身,背影如同一个坚定的骑士。


“说得不错。”你双手背后探出脑袋。


再次听到熟悉的声音后,波鲁那雷夫抬起的手一顿,他背对着你“你们竟然骗我,如此…如此拙劣的演技我早猜中了。”


花京院耸了耸肩“如此拙劣的演技不还是把你吓住了吗?”


“…”波鲁那雷夫不语,他转过身与你对视,随后径直走向你。


“波鲁那雷夫,你做什么?”看到波鲁那雷夫‘气势汹汹’的走来承太郎用身体把你挡住。


“这个不关你的事。”波鲁那雷夫蛮不自在的挠了挠后脑勺,银色战车将你从承太郎身后推了出来,推到波鲁那雷夫的面前。


波鲁那雷夫摁住你的肩膀,直视你的眼睛酝酿了很久。


“对不起——!!”


“我为之前对你说过的那些过分话道歉,你不是孬种,你是我见过最勇敢的人,你是我们的同伴!让我们……我们…”


“同伴,我早原谅你啦!”你笑着一手锤在波鲁那雷夫的胸口。


波鲁那雷夫被你这一拳锤得差点把他锤得喷出一口老血“哇啊!XX,你这一拳抡下去是用了十二分的力气吧!”


“才没有!”      “就是有!”


阿布德尔:“都成熟一点,别……”


你:“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没有!”


波鲁那雷夫:“有有有有有有有有有有!”


承太郎:“玛卡呀洗!”


花京院笑着捂住了耳朵。


正在为女子包扎伤口的乔瑟夫听到这些话欣慰的笑了“再有一次机会的感觉真好… ”浑然不知女子的一滴血黏在了他的胳膊上…



——



我写完了写完了写完了写完了写完了写完了写完了写完了写完了写完了,我终于把这一段写完了,终于可以进阶到女帝那一集了!(尖叫)(嘶吼)(阴暗的爬行)(诡异的蠕动)


最后,

祝要准备中高考的各位加油哦!(*´I`*)



工具C

做梦搞救济是否弄错了什么(战斗潮流6)

  *jo乙救济文,3~5部全员向,避雷可以去看阅前须知。

  

  

  

  “你虽然活得久,但是论考虑策略的头脑比我还要笨啊,哈哈哈哈。”


  乔瑟夫大笑着将艾西迪西的断臂一脚踢飞,波纹裹挟着血肉逐渐消散,最后只剩下失去脉络连接的骨架在空中碎裂。


  “你,你这家伙!”艾西迪西双肩颤抖。


  “诶,生气了吗?手臂被波纹蒸发掉了,要生气发狂了吗?”乔瑟夫双臂交叉,“尽管生气吧,我现在比你更愤怒。就是因为要保护爷爷奶奶的安全,这半个月我可是一晚都没睡好啊。”


  他摆出了战斗准备的架势,然而下一秒就被猛男落泪的艾西迪西惊呆了,看着对方捡起自己的手骨又哭又叫,一...

  *jo乙救济文,3~5部全员向,避雷可以去看阅前须知。

  

  

  

  “你虽然活得久,但是论考虑策略的头脑比我还要笨啊,哈哈哈哈。”


  乔瑟夫大笑着将艾西迪西的断臂一脚踢飞,波纹裹挟着血肉逐渐消散,最后只剩下失去脉络连接的骨架在空中碎裂。


  “你,你这家伙!”艾西迪西双肩颤抖。


  “诶,生气了吗?手臂被波纹蒸发掉了,要生气发狂了吗?”乔瑟夫双臂交叉,“尽管生气吧,我现在比你更愤怒。就是因为要保护爷爷奶奶的安全,这半个月我可是一晚都没睡好啊。”


  他摆出了战斗准备的架势,然而下一秒就被猛男落泪的艾西迪西惊呆了,看着对方捡起自己的手骨又哭又叫,一脸被恶心到的表情。


  这画面确实冲击力太强,我疯狂朝他使眼色:快补刀,趁他病要他命。


  可惜还是迟了,乔瑟夫刚抬起右手朝前走了两步,艾西迪西已经缓缓地站了起来,面色恢复如常。


  “啊,舒服多了,我的性格稍微有那么一点暴烈,情绪变得激昂的时候就通过大哭大喊来让大脑变得冷静。”


  他扫了我一眼,又将目光重新移向乔瑟夫:“你刚才引用了《孙子兵法》是吧,那个我也知道,我以前也是去过中国的。「兵者诡道」、「兵不厌诈」,激怒对手,让对手的心发生动摇,对手就会出现破绽,你盘算的就是这个吧,我可不会上当。”


  他摸了摸自己断臂处的伤口,“但是你的能力确实让我惊愕,就赞美一下你的波纹吧,很久都没有像样的对手了。”


  要弄到一只合适的手臂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难事,艾西迪西发泄完情绪不怒反笑:“你有点害怕了吧,你刚刚对我感到害怕了吧。”


  正如他所说,乔瑟夫眼角抽搐沉默不语,对手怪异的行为使得他无法猜测和利用对方的情绪,这让他难得产生了一丝恐慌。


  “别被他说的话影响了,这家伙能把自己的血液升温到500度。”我绕到乔瑟夫身后,伸手解开他的口罩,“我去叫他们来帮忙,在这之前你先保全自己,小心点。”


  “放,放心吧奶奶。”乔瑟夫偏头挤出一个笑容,脸上还带着口罩的压痕,“我才不会让老爸老妈失望呢。”

 


  

  

  

  我觉得自己应该去参加铁人三项,或者女子马拉松,这几天的运动量都抵得上一年的了。


  气喘吁吁地敲开乔治夫妇和西撒的房门,我全靠替身拉着才没瘫在地上:“柱男,柱男来了,现在乔瑟夫一个人撑着呢。”


  大家立刻正色起来,连睡衣都来不及换就朝我指的方向跑去,只在路过乔纳森房门前时稍稍放轻脚步,生怕吵醒他。


  那速度快到直接在室内掀起一阵风,吹得我刘海直打圈儿,我弯着腰喘了半天才好不容易直起身,眼见着几个人已经跑没影了,顿时感受到世界的参差,一股悲怆涌上心头。


  瞧瞧人家这体力,人与人的区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等我拖着软绵绵的身体又下了楼,黄花菜都凉了。刚刚还有鼻子有眼的艾西迪西现在只剩下一个粉嫩嫩的脑子,连着几根还在舞动的脆弱神经,被伊丽莎白死死地摁在地上。除此之外,无人负伤,大家头发都没少一根。


  结局似乎不错,但大家脸上的表情都算不上好看。


  “这个混蛋!把红石扔进海里了啊!”乔瑟夫狠狠地捶着地面,那气势似乎要把石板都给捶出裂缝。


  而就在城堡下方,滚滚海水前赴后继地撞碎在岸边的礁石上,在黑暗中反射出破碎微光,震耳欲聋。


  我的沉默,同样震耳欲聋。


  这下好了,谁都别想知道石头去了哪,这和一开始就把它砸了有什么区别?


  我眼前发黑,加之运动过度,腿一软差点晕倒。


  西撒连忙扶住我,我顺势扯住他的衣领,口中喃喃:“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你冷静点啊。”西撒松开手任由我抓着,他试图用道理说服我,“至少红石没被抢走啊,JoJo一个人都可以制服艾西迪西,就算没有红石我们也未必会输吧。”


  “不一样。”我开始用额头撞他的胸肌,像是在面壁思过,“卡兹不一样,石头是关键道具,关键道具......”


  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我剩下的半句话噎在嗓子里。


  “怎么了?”


  我深吸一口气,慢慢冷静下来:“我们得去瑞士碰碰运气......”


  “这和瑞士又有什么关系啊?”乔瑟夫一拳打碎了艾西迪西的脑子,又嫌弃地甩了甩手,“难道卡兹藏在瑞士吗?”


  不愧是二乔,一猜一个准。


  “恭喜你答对了,可惜没有奖励。”我挤出职业假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红石应该已经朝着圣莫里茨去了。”


  “啊?”两人一头雾水,连乔瑟夫都有点跟不上我的节奏了。


  伊丽莎白大概是从艾莉娜那里听说过以前的事情,所以并没有很惊讶,她稍稍思索片刻:“你的意思是说:无论艾哲红石有没有掉进海里,它最终都会出现在瑞士。是吗?”


  我点头,就在刚刚,我想通了一件事。


  为什么乔纳森最终还是会被DIO杀死?为什么年幼的伊丽莎白还是会上那艘轮船?为什么乔治没有被剧情抹杀?


  因为JoJo的主线就是抗争命运打败Boss,为了保持主线不崩塌,这个世界会用自己的方式将剧情往正道上掰,至于其他细小差别可能就被法则忽略了。


  DIO需要乔纳森的身体,所以乔纳森必须贡献出自己的躯体,这是主线必不可少的一环。


  我继续展开大胆猜想:“也许红石被鱼吃了,然后被夜捕的渔民运往了瑞士,最后还很有可能被厨师剖出来交到德军手上......”


  这也太离谱了吧,说出来我自己都不信。


  我的声音越来越小,只能硬着头皮补充:“总之,我们是肯定要和德军打交道了,正好JoJo还有熟人在呢,也不算太难。”


  “等等。”乔瑟夫插嘴道,“我怎么不知道我在德军有熟人?”


  “修特罗海姆啊,他还没死呢。传说石鬼面和艾哲红石会授予人永恒的力量,他们当然希望自己的统治能永远持续下去,我们早就被德军盯上了。”


  全场一片静默,乔瑟夫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噫——突然感觉奶奶你有点吓人。”


  “我又不吃人,怕什么。”


  “这比吃人恐怖多了好吗?你刚刚散发出的气息简直和艾西迪西一模一样,看不透,真是看不透。”


  这小子居然拿我和柱男作比,我无言以对。

  

  

  

  

  

  

  感觉想画的图越来越多了。。。。有生之年吧。

訫厶

【jojo】作为死对头怎么可能喜欢我(上)

布加拉提单人向,小短篇

是甜的呦


二十一世纪的意大利并不是一个很平稳的时代,但很幸运的,你实现了儿时的梦想成为了一名警察。不过,也有不幸的事情,就是,你是一名那不勒斯的警察。


你不知道其他地方是什么样子,但是,在官官相护,唯利是图的那不勒斯,心怀理想的警察并不是那么好当的,这一点你单单看你的前辈就知道了。


但是你不忘初心,从来都不曾遗忘你作为警察的本分,于是,你以你那股莽撞正直的气势,在那不勒斯那污浊的环境里混成了一股清流,你几乎被除了带你入门的前辈以外的大部分警察讨厌了。


当然,你不在乎,作为正直的警察你也一直有着伟大理想,你想清除盘踞在那不勒斯的黑帮,还市...

布加拉提单人向,小短篇

是甜的呦




二十一世纪的意大利并不是一个很平稳的时代,但很幸运的,你实现了儿时的梦想成为了一名警察。不过,也有不幸的事情,就是,你是一名那不勒斯的警察。


你不知道其他地方是什么样子,但是,在官官相护,唯利是图的那不勒斯,心怀理想的警察并不是那么好当的,这一点你单单看你的前辈就知道了。


但是你不忘初心,从来都不曾遗忘你作为警察的本分,于是,你以你那股莽撞正直的气势,在那不勒斯那污浊的环境里混成了一股清流,你几乎被除了带你入门的前辈以外的大部分警察讨厌了。


当然,你不在乎,作为正直的警察你也一直有着伟大理想,你想清除盘踞在那不勒斯的黑帮,还市民一个干净清澈的城市。


为此你付出了很多的努力,但敌人比你想象的要强大的多,你几乎次次都会碰壁,因为你的敌人不只是这一代的地痞头子,还有与地痞黑帮相互‘关照’的‘友好’的同事们。


其中最大的阻碍,就是这一代地痞头子波尔波的头号狗腿,布加拉提。


你是十分讨厌这位大众口中的大善人的,不仅仅只是因为每次你想要触及到黑帮犯罪的证据时他总会跳出来游刃有余的解决掉你,更重要的是他拐走了你重要的前辈,雷欧先生,那个被你当做榜样的正直警察。


不仅如此,你发现长时间的接触下来,布加拉提甚至每次都会在你巡街时扬起他那欠揍的笑容,然后没事人似的跟你说“小姐,早啊。”


早你妹啊!你每次见到他这幅人畜无害的表象时都气鼓鼓的白他一眼然后别过头去,你发誓,你一定要把他们一锅端了。


只是一个人的力量何其微小,在这样污浊不堪的大环境里逆流而行的下场就是你快要活不下去了。


其实这是你早就预见到了的,毕竟阿帕基前辈的先例就这样活生生的摆在你的面前,有时你也深深怀疑过,凭你自己是否真的没办法忤逆这社会的残酷。


因为最近你发现那不勒斯的毒品泛滥的有些不成样子,甚至已经侵害到了未成年儿童,收集证据的途中被你那‘正直’的上司发现了,然后你就收到了一个‘诚恳’的警告和降职,光荣的警察现在来大马路上贴罚单了。


“小姐,早啊。”正思考着,一到熟悉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你回头看去又是布加拉提那张欠揍的脸。他这是特意来笑话你的吗?


你怒从心中起,狠狠瞪了一眼这个所谓的黑帮成员。


布加拉提看着气鼓鼓的你也没说什么,估计是习以为常了,脸上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如沐春风,不得不承认,这个讨厌的家伙还是长得很合你的胃口。


“小姐现在这样闲的话,能否给我一个一起吃饭的荣幸?”布加拉提半靠在你旁边的柱子上,有些玩味的眼神在你的身上流转,这幅闲庭信步的样子与在烈日下站的笔直的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算了吧,大,善,人,”你看了看这幅小痞子样的布加拉提默默地往旁边挪了一步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真是想不明白这样一个混混是怎样在大众面前保持那样良好的形象的,听说你最喜爱的那家面包店都不收他的钱。


“你有时间来这调侃我不如去解决一下蒂亚太太家闹虫子的问题。”你嫌弃的说道。


“噗”


毫无疑问,布加拉提在嘲笑你。你咬咬后槽牙不再搭理他。布加拉提也没自讨没趣,对你笑了笑就坐到了街对岸的咖啡店优雅的喝起咖啡。


对于布加拉提来说,他还是挺喜欢这位警察小姐的,他一向欣赏坚毅的人。况且这位警察小姐能够单枪匹马的查到波尔波是那不勒斯这片的黑帮头目也能看出小姐的实力不俗。


如果不是不想让小姐陷入泥潭,布加拉提还真想邀请小姐也加入他的队伍呢。


起初了解到这位小姐的时候是在阿帕基的住处,那时布加拉提刚将阿帕基拉入伙没几天,就在一次去找阿帕基时碰上了有趣的一幕。


是一位看着就没经历过社会毒打的警察小姐热切却礼貌的对阿帕基说她一定会证明这个世界并不是无药可救的。当然,小姐吃了阿帕基的闭门羹。


后来阿帕基向布加拉提提起这位小姐时,评价也是出奇的高,只不过天真的有些过了。


后来由于这位小姐不断地‘找茬’探究黑帮的事情,他也逐渐与这位小姐有了交集,甚至有时他还会故意等到这位年轻的警察小姐马上就要成功时才去‘阻止’她这近乎作死的行为。


也可以说,要不是因为布加拉提从中操作,恐怕这位单纯的警察小姐早就死了不知多少遍了。


作为那不勒斯的一份子,他还是十分欣赏小姐的做法的,尤其是小姐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屡屡受挫也不气馁的气势也是深深印在了他的心里的。


其实小姐做的事情归根结底也是也是他想做的,只是方式太过激进了些,至少在禁毒这一方面,布加拉提确实觉得组织的手伸的有些过于的长了。


于是他开始刻意的接近小姐,有时甚至有些恶劣的故意气一气她,每次看见小姐气鼓鼓却还干不掉他的样子,他就没来由的心情很好。


很快一上午的工作终于结束,你看着依旧在不远处优雅的喝着咖啡的布加拉提决定去套套话,最近毒品昌盛的实在有些异常,不知道这位布加拉提先生是否知道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不过你刚打算向布加拉提走近,就有一个人抢先了你一步,那人附在布加拉提的耳边表情严肃的不知道说了什么,不过布加拉提只是眉毛微蹙了一瞬就又恢复了平静。


随后布加拉提挥了挥手让那人离开,又转过身来向你微笑,他应该是看出了你刚刚想找他说话的意图“抱歉小姐,看来只能下次再约了。”


于是,你想套话的计划只能暂时搁置。


晚些时候你从小道打听到了布加拉提离开的原因,好像是因为争夺地盘而产生的恶性伤人事件,受害人是在这一片为祸四方还很高调的一个黑帮混混,被别人称为‘眼泪路卡’的那个。


听说嫌疑人是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初中生,叫乔鲁诺。这个乔鲁诺你是认识的,无证驾驶被你教育过,因为是未成年,所以也仅限于教育,不过后来好像也没有收敛。


在那不勒斯,这种恶性事件并不少见,况且又涉及到黑帮,警察自然是没有人管,而你现在想管也没有权利。


于是,这普通如一日的一天就这样过去了,只不过你心里有些隐隐的不安,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一般。


果然,没过两天你执勤的时候就听说了一件重磅的消息,


波尔波死了,而且是自杀……







小短篇大概三章就完事❤️❤️❤️

訫厶

【jojo】作为死对头怎么可能喜欢我(中)

布加拉提单人向,小短篇

是甜的呦


波尔波死了!!!


你有些不敢相信,追查那么长时间的黑帮小头目就这么死了?而且还是可笑的自杀,这绝不可能。


一瞬间一股寒意用上心头,不仅仅是因为你意识到那不勒斯可能要有大事发生,更是因为你竟然在得知这个消息的那一瞬间想到布加拉提的人身是否安全。


你使劲甩了甩脑袋想把这不切实际的想法甩出去,甚至当街给了自己两个嘴巴,一定是布加拉提那个家伙天天一脸人畜无害的在你面前刷存在感你才会有这些奇怪的想法。


“......小姐总是让我耳目一新呢。”布加拉提讨厌的声音如期响起,一时间你竟还有些恍惚,你有些社死的看向声音来源那个身着逗号开胸...

布加拉提单人向,小短篇

是甜的呦




波尔波死了!!!


你有些不敢相信,追查那么长时间的黑帮小头目就这么死了?而且还是可笑的自杀,这绝不可能。


一瞬间一股寒意用上心头,不仅仅是因为你意识到那不勒斯可能要有大事发生,更是因为你竟然在得知这个消息的那一瞬间想到布加拉提的人身是否安全。


你使劲甩了甩脑袋想把这不切实际的想法甩出去,甚至当街给了自己两个嘴巴,一定是布加拉提那个家伙天天一脸人畜无害的在你面前刷存在感你才会有这些奇怪的想法。


“......小姐总是让我耳目一新呢。”布加拉提讨厌的声音如期响起,一时间你竟还有些恍惚,你有些社死的看向声音来源那个身着逗号开胸装的男人,与平时的和煦表象不同,布加拉提现在的表情怎么看都不是很好。


“你,你不赶紧去处理你们那些事情在我这里耽搁什么时间。”你有些疑惑,不知道这人有什么企图“来自投罗网让我抓你吗?”


“看来小姐的消息很灵通啊,但是要让小姐失望了,我不是来自投罗网的”布加拉提听到的我调侃紧绷的神色才有些缓解,但周身依旧散发出让人紧张的氛围,他顿了顿接着说道“我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所以......”


“所以?”你听着布加拉提的话莫名有一些紧张,这人不会是因为上司死的蹊跷怀疑是我干的吧?所以走之前来找我报个仇?虽然你真的很想这么干。


“所以小姐一定要注意安全”布加拉提说出了一句你从未设想过得话,而且还伸出了手在你的头顶肆无忌惮的揉了揉。


“等我回来”布加拉提小声呢喃了一句,但是你没有听清。


你被布加拉提这突如其来的奇怪操作弄得摸不着头脑,直到他转身离开你才反应过来。


真是奇怪啊这人。


其实布加拉提在遇见乔鲁诺的时候内心就产生了巨大的动摇,他无形之中也察觉到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在得知波尔波自杀后,他更坚定了这个想法,他敢确定多年来拢聚在意大利的这片乌云要散了。


布加拉提正在思考着,两声清脆的‘啪啪’声传入了他的耳中,他向声响处看去,果然,这位小姐永远都会做出出乎他意料的举动。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布加拉提还是上前搭了话,隐晦的提醒了一下这位小姐。啊不对,布加拉提应该是知道的,他这是在担心小姐。


自从那天你与布加拉提说完话之后就真的没有再见过布加拉提,而与此同时,像是受到什么召唤似的,盘踞在那不勒斯的黑帮也开始蠢蠢欲动,警察们内部都在传,那不勒斯可能要大换血了,不仅仅是黑帮,也包括警察。


而我那位原来与波尔波关系甚好的顶头上司此时也是忙的焦头烂额也没有功夫管你,毕竟在这样一个找警察不如找黑帮的那不勒斯,大粗腿死了,别说他的位子了,他的性命都难以得到保障。


于是乎,借着这场变故的光,你这两天的业绩可谓是直线上升,甚至拿到了你那上司与黑帮啰啰厮混在一起销售毒品的一部分证据,照这样下去不仅是黑帮,连警察们内部的毒瘤你都觉得能一举铲除。


但你好像也并没有很开心,反而整天都是忧心忡忡的,因为你听被抓住的混混说,布加拉提叛变了他们的组织,离死不远了。


你本应该是高兴的,但你的心很诚实的高兴不起来,你也知道身为警察不应该对布加拉提产生这种担心的情绪,但你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


几天下来的心理斗争,你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最后,你想通了,一定是因为布加拉提的好人形象太得民心再加上蒂亚太太他们天天在你旁边夸他,你才会有这种让人烦躁的心情。


对,都怪他,等他回来你一定一拳打在他那招蜂引蝶的脸上,你这样想着。


所以,他一定要活着回来让你揍啊......


虽然没有了布加拉提每天欠揍的问候,但是日子还是就这样过了下去,只不过每天执勤的时候总感觉少了点什么似的,你也不愿意多想,每天工作结束之后就窝在被子里什么都不去想。


大概是布加拉提消失了十天左右的时候吧,事情好像发生了转变,最直观的证明就是被疯传为已经死去的布加拉提来到了你的面前。


那天晚上你坐在床上,就那么眼睁睁的看见自家的墙壁裂开了一个大口子,正当你使劲揉眼睛来证明自己没有看错时,布加拉提那个熟悉的身影轻车熟路的钻了进来。


你不理解,但你大为震惊。


“什,什么鬼!”你惊呼一声,几乎是迅速趴在刚刚还裂了那么一大个口子的墙壁上反复查看,现在那墙完整的跟刚建好似的。


要不是布加拉提好好的还站在你的家里你真的要去医院好好看一看脑子了。


“你,你,你这是私闯民宅......”


“嘘”没等你说完话,布加拉提就弯下腰来,一只手指按在你的嘴唇上示意你小声。不要问为什么,问就是你家这里隔音太差,布加拉提不想让等在外边的米斯达听见你们的悄悄话。


“我特意来送小姐礼物的”见我不再大声,布加拉提才放下手指然后变魔术似的从他那骚气的开胸装里掏出了一条项链,你还好死不死的注意到他好像换了一款蕾丝胸衣。


妈的,美色误人啊,你使劲摇了摇头。


不得不说,布加拉提的眼光还是很不错的,那条项链在夜光的反射下熠熠生辉很是好想看。不过,哪有人大半夜的爬小姑娘的墙头送项链的啊!


“你,你这是在贿赂警察吗?”你实在有些拿捏不准布加拉提的意思,按理说,在那不勒斯送女孩礼物什么的,一般都是对这个女孩心有所属。但是,你跟布加拉提完全就是死对头啊!


“不,只是觉得这条项链,很适合你。”对于你的提问布加拉提的表情略显无奈,他还以为他之前表现的已经很明显了。他拉过你的手想要将项链塞到你的手里。


“别别别,你先别给我”本来你就已经很凌乱了,结果布加拉提还忽然牵你的手,你整个人一下就乱了,下意识的就想将那烫手的山芋推回去。


“斯—”在你不小心碰到布加拉的身体时,他忽然出声,虽然声音很小但你还是立刻察觉到了不对。


“你受伤了?”你是见识过布加拉提受伤时的样子的,那可是三颗子弹打进身体里都一声不吭还能笑出来的人,这次是真的受了很严重的伤吧。


“你,你没事吧?”


“小姐这是在关心我吗?”见你没有了动作,布加拉提的笑容又爬到了脸上,眼神里竟然还有一丝你看不懂的欣喜。脸变得这么快,你合理怀疑他刚刚都是装的。


但是,即使是现在对你如此温柔的微笑着,他的脸上还是透露出了些许疲倦,看来这几天他真的经历了很多啊。


见你没了动作布加拉提再次伸出手,撩起你的头发将项链戴在你的脖子上,你也不敢乱动了,生怕再碰到他的伤口。


伴着从窗子照进来的月光,以及布加拉提在你脸上都要拉丝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幕怎么看都像是一对正在幽会的小情侣一般。


“你......”“喂,布加拉提,快点啦,一会要迟了”在你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窗外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


“那,过两天见”布加拉提捻起你一缕发丝轻轻的吻了吻“晚安,小姐”,然后他就打开窗子跳了出去,只留你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这人......有大病?你这样轻捻着脖子上的项链这样想着。


“呐~布加拉提~这就是你一回来就迫不及待要见的小姐啊~”与布加拉提汇面成功的米斯达像个八卦的女高一样用他故意扯得黏黏糊糊的嗓音揶揄着布加拉提,“长得很好看呀~”


布加拉提看了看米斯达那一脸吃到瓜的表情,有些无奈,他当时就应该无情的甩开非要跟着来的米斯达,最好再补一脚。


“不过,那位小姐看着对你好像没意思啊。”米斯达见布加拉提没什么反应又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没事,很快的就是我的了”布加拉提小声嘀咕了一句。


那天晚上,布加拉提并没有去乔鲁诺他们准备的宴会,而且只身一人见了你那传闻中的上司,二人不知在一起讨论了什么,但似乎达成了共识......

秋水剑家的起名废猫

(jojo乙女)不停回溯的百年18

  你最近什么也没想。

  在家里,布加拉提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你干脆放弃思考,只接收指令,瘫着摆烂。

  一个星期、一个月、几个月……干扰神经的流沙声逐渐退去,失眠的状况好了许多。

  一大清早,你就被布加拉提从被窝里抖出来,布妈咪让你出去跟米斯达跑步,米教练已经在门口等着。

  你抱紧枕头想赖床,但咸鱼怎么抵得住渔夫的儿子,布妈咪磨刀霍霍向懒鱼,二话不说就要剥你的鳞。

  『你干嘛!』

  你一把抓住布加拉提扒你裤子的手,布加拉提冷着脸,...

  你最近什么也没想。

  在家里,布加拉提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你干脆放弃思考,只接收指令,瘫着摆烂。

  一个星期、一个月、几个月……干扰神经的流沙声逐渐退去,失眠的状况好了许多。

  一大清早,你就被布加拉提从被窝里抖出来,布妈咪让你出去跟米斯达跑步,米教练已经在门口等着。

  你抱紧枕头想赖床,但咸鱼怎么抵得住渔夫的儿子,布妈咪磨刀霍霍向懒鱼,二话不说就要剥你的鳞。

  『你干嘛!』

  你一把抓住布加拉提扒你裤子的手,布加拉提冷着脸,说既然你不动,他就帮你换衣服。

  『流氓!』

  『你在对一个黑帮说流氓?』布加拉提笑了,『我本来就是流氓。』

  『坏蛋坏蛋坏蛋坏蛋!』

  『你要是不起来,我就对你做更坏蛋的事。』

  任你怎么翻滚,心狠手辣的布妈咪都成功拽掉你的睡裤,接着就要解开你的上衣纽扣,给你吓得,你睡觉可不穿胸衣,麻溜地起床了。

  布加拉提一脸“我还治不住你?”,你哀怨地给他一眼,背着他换好衣服,又被他催着去洗漱。

  你被布妈咪提溜着丢出门,眼前就是许久未见的抱腰站着的米斯达,他的位置离你很近,布加拉提松开你,你的头一下子撞上米斯达饱满的胸肌。

  “Prenditi cura di lei.”

  布加拉提对米斯达说了一句,米斯达点头,回他一个手势。

  你仍不甘心,可怜巴巴地向布妈咪发射鱼目攻击,而布妈咪无视你,绝情地合上了门。

  你只能跟着米斯达。

  在你闭关之后,你就没再见过他,他也没上门来找过你,可能是他不想来,也可能是布妈咪不让他来。

  怎样都无所谓,反正你不怎么想见他。

  米斯达问你最近心情怎么样,你说还行。

  米斯达说你看起来一点都不行。

  你说随便吧。

  米教练皱着脸,挠挠头帽,显然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带着你开跑。

  早晨跑步你对米斯达从来没有好脾气,米斯达习惯你的低气压,不会在这个时刻打扰你,你也希望他能一直这样。

  跑完一千米,正好卡在三分钟,米斯达赞扬你几个月不跑步居然没退步,你喘着气,扶着腰在街边慢慢走。

  米斯达给你水,你接过来慢慢喝,天边的赤日还吊在半空,与火烧的一样。

  你们停在像是平桥面的高台之上,倚着喷漆的栏杆。那不勒斯作为南意的旅游城市,不管从哪里都能看到属于这里的不同的风光。

  晨风将你的头发吹得很乱,你不喜欢扎头发,就是懒,平时只用布加拉提给你的发夹别上两鬓的碎发,连跑步也只是这样,除非他们有人给你扎。

  米斯达的脚踩在边缘的台阶上,向宽阔的海缘眺望着,舌头抵在一面的腮帮,目光又移向了你。

  『你……』

  米教练开口,犹犹豫豫,挠挠头,表情纠结得有些奇怪,好像不知道该怎么讲。

  『你觉得,我……』

  他的脸又红起来,眼神不敢看你,风儿吹过来,好似带来了他胸腔里沉闷重重的心跳。

  他的手又摸上了脖子,垂下头,眼神飘忽,咬着嘴唇,又像是遮掩什么似的笑出声。

  『今天!今天天气真好啊哈哈哈哈哈,你看那边的云……』

  说是让你看云,他却背过身,倚靠在生锈的铁栏杆上,眼睛紧盯着脚下堆积石子的破了坑的路面。

  最终他什么话也没再说。

  你望着这样的米斯达,停断的思绪渐渐连接上。

  米斯达与纳兰迦是你来到这个世界以来唯二的快乐源泉。

  但与只会跟你嘻嘻哈哈的纳兰迦不一样,米斯达的能量更具有攻击性,从一开始你就需要调动全身去适应,才能让自己不那么恐惧。

  他的能量火热、直接,你不明白他到底哪里来的那么多热量,周身就仿佛围绕着一团明艳的火,莫说靠近,你仅仅是在一旁看着,都觉得热。

  米斯达好像还在想着什么,手抓着帽子,而后抬起头,他的视线突然对上你。

  天边仿佛纵起了一场大火。

  一场永远也浇不灭的大火,源源不断、熊熊燃烧,明亮的火光延顺广袤无生的野路,烧进你那双始终驻足着的万顷平波的眼中。

  刚刚还在郁闷的米斯达此时瞪大了眼,身体倾过来,张口就要对你说——

  『嗯……?你们跑完步了?』

  一只乔鲁诺手握冰激凌从旁边冒出来。

  “——唔哇!”

  米斯达被吓到一样,夸张地撞到身后的栏杆,这场景你觉得似曾相识。

  “唔、哇……?”

  乔鲁诺舔掉嘴边的痕迹,眼珠子在你和米斯达之间来回摇摆。

  『啊,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不、没,没有。』

  米斯达晃晃手,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你做出思考状,他刚刚是想对你说什么?

  然而因为乔鲁诺的“贸然”出现,这件事突然就被揭过去了。

  『太好了,你看起来比上一次见到时状态好多了,这样大家就不会再担心你了。』

  乔鲁诺吃完冰激凌,和你们一起坐在室外餐椅上,你还在发呆,他点完披萨,抬头对你这么说。

  『……?担心?』

  你茫然地回神。

  『是啊!因为跟我们出去,你就变成那个样子,福葛还冲我们发了一通脾气!啊啊……我还想着你会不会因此而讨厌我……』

  米斯达又开始挠帽子,好像很内疚。

  你:???

  你露出费解的表情,这有什么好内疚的,他们又担心你什么?

  感觉已经听不懂他们的话了,你准备继续摆烂,敷衍地微笑,『谢谢你们的关心。』

  米斯达“嘿嘿”两声,拍你一下说有什么好道谢的。乔鲁诺却没有笑,他用一种你看不懂的眼神打量起你。

  服务员把披萨端上,你熟练地把自己的玛格丽特披萨划掉一半给米斯达,米斯达很自然地接过开吃,乔鲁诺分披萨的手停下,一眨不眨地看着你们两个。

  『……你吃这么少?』乔鲁诺只来这一句。

  “昂。”你点点头,『我在中间会加餐。』

  乔鲁诺也点点头。

  “……”

  你们俩挺没话聊的。

  以前也是,与乔鲁诺发短信时就无话可说,因为你单调的生活就没什么可聊的。

  “Giorno~!”

  正吃着,乔鲁诺身边又围上一群女孩子,乔鲁诺拿着披萨面不改色,而一旁的米斯达也仿佛司空见惯。

  什么经典复刻,你瞳孔地震。

  乔鲁诺再次应付完那些女孩子,你怜悯地看着他,道:『每天都应付她们,你一定很辛苦吧。』

  “……?”乔鲁诺迟疑地眨了眨眼,『不辛苦。』

  不愧是动漫男主角,你感慨他真有耐心。

  “……???”乔鲁诺又眨了眨眼。

  “啊,乔鲁诺。”你无意间瞥到店里的时钟,『八点了,你不用去上学吗?』

  乔鲁诺埋头吃甜点,说不着急,学校九点才上课。

  这次轮到你疑惑地眨起眼。

  你怎么记得他上次说的是八点半左右啊?

  『说到上学——』米斯达咽下披萨的最后一口,看着你道,『你是大学毕业了吗?我记得福葛好像提到过——你不会是和福葛一样IQ152吧?十几岁就大学毕业——』

  『我十九岁的时候上大二。』你好心解释。

  “——啊啊啊???”米斯达还想继续说,被你插了一嘴,顿时愣住。

  『什、什么?十九岁大二?』米斯达瞪直了眼,『你、你今年多大??』

  你掰指头数了数,今年是该二十五岁。

 『什么?!二十四岁?!可是你看起来和乔鲁诺同龄啊!』米斯达抱着脑袋大叫。

  你:???

  特么乔鲁诺才十四岁!

  你匪夷所思地看着米斯达,米斯达还捞住在聊天中隐身的乔鲁诺向他求证。

  “hummm...yeh?”乔鲁诺模棱两可地说。

  『太夸张了。』你皱眉,『我怎么可能像初中生?』

  『难道说……你们中国人都会驻颜术?!永远也不会老!!』米斯达又开始胡言乱语。

  你:……

  『啊对对对。』你点头,『其实我今年已经一百零五岁了,想不到吧?』

  『真的吗?!!』米斯达震惊地拍案而起。

  你:……

  服了,你无话可说。

  你印象里周围人都说欧美人普遍显年纪大,因为学校里有许多留学生,但你其实分不大出来,只能通过胡子还有皱纹之类的特征来辨别。

  由于这方面差异实在过大,你难耐好奇,精力恢复以后,你咨询了身边认识的几位意大利人——布加拉提说你像十七八,福葛说你有二十岁,厨房师傅说你看着像未成年……

  所以到底是怎样啦?为什么每个人说法都不一样!

  乔鲁诺表示第一眼以为是同龄,但实际相处下来,你比他的同龄人成熟得多。

  福葛表示这是人种、环境以及习惯的差异,事实上你是他见过的人里生活最健康的,不熬夜、不抽烟、不喝酒,甚至不用化妆品,饮食也营养均衡,不像某些人挑食。况且你的表情管理做得很好,相对来说难起皱纹。

  米斯达甚至夸张地表达,你除了睡觉以外简直像是从上世纪电影里出来的,那种从小受到严苛教育的贵族小姐,连发呆的姿势都和其他人发呆不一样。

  你:?

  明明社恐死宅都这样。

  你现在明白了,在这个人均社牛、二次元绝迹的意大利,你这个废宅绝不可能合群。

  可这明明是动漫的世界,为什么你这个来自三次元的二刺螈会比他们这些动漫角色还要二刺螈啊……

  日子再次回归到上午工作下午疯狂英语,只不过现在又多加了画肖像。

  每天早上七点准时都被布妈咪从床上捞起来,你欲哭无泪,觉得生病真好,还可以睡懒觉。

  而且因为每天都会被布加拉提掀被子,搞得你都没办法裸睡了。

  晕里糊涂地又在英语王国里熬过半年,八月份的长假来临,你这次哪也不想去,千真万确只想狠狠睡上特喵的一整个月。

  然而布妈咪哪能放过你,撒下渔网就要抓你这条鱼去旅行,你哀嚎着,使劲挠着被单,还是被这个可恨的渔夫拖进了车。

  鼠鼠你呀,要玉玉了。(PS:“玉玉”是“抑郁”的谐音。)(PPS:“鼠鼠”是网络丧文化里的自嘲用法。)(PPPS:网络用语,请勿在正式写作中运用。)

  布加拉提把门锁上,你逃不出去。

  既来之则安之,你安慰自己,权当是换个地方睡。

  『布加拉提,你有拿我换洗的衣服吗?』 

  你记起上一次的教训,拍拍前面驾驶座的妈咪。

  『要是时间长的话,我所有的内裤都要带上呀。』

  布加拉提还没回应,副驾驶座的福葛却先扭了过来。

  『你能不能别在这么多人面前口无遮拦说这种话!』

  小草莓一副忍无可忍了的样子,突然这般冲着你大声吼道。

  你猝不及防,被他这没有一丝预警的凶悍表情与语气吓到了。

  “Non parlarle così aggressivamente,Fugo, l'ha spaventata.”

  布加拉提皱着眉,似是在说福葛。

  “Ne ho davvero abbastanza! Lei non capisce nemmeno cosa significhi dire queste parole davanti a un gruppo di uomini!”

  草莓老师捏着手持续输出。

  “Allora non devi urlarle contro! E' gia' facilmente spaventata!Non puoi essere gentile e dirle cosa dire?”

  米斯达也捏着手掺和进去。

  “Non credere che non sappia cosa pensi!Lei attira sempre gli altri a commettere crimini!Non dirmi che quando la senti dire queste cose, il tuo dannati minchia non ha reagito affatto!”

  福葛看上去就是“火上浇油”里的那团火。

  你:?

  他们在吵什么?

  刚刚你还想问难道他们不是每天都换洗内裤吗……

  以前就听同学吐槽过——有的男生不爱干净连续几天不换内裤,旧内裤穿出好几个洞都不换新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要把内裤当传家宝。

  也有传言说男寝的洗衣机不仅同时洗衣服洗袜子洗内裤,甚至还洗鞋。

  你呆呆想着,这些事情真的存在吗?好离谱啊,洗衣机表示早知道就烂厂里了。

  两位老师吵得欢,根本没有你插嘴的余地。你茫然四顾,唯一没参与的乔鲁诺跟你说不用管他们,你就干脆继续发起了呆。

  最后是布加拉提吼了一句,福葛与米斯达的争执才停止。但福葛明显心情不佳,手里一直攥着给你批改作业的笔,没有松。

  布加拉提转过头来跟你说要去三个星期,问你除了衣服还带什么。你说把睡衣还有洗漱用品卫生巾之类的日常用品都带上,还有钱。

  这次去的地方仍是米兰,像是一定会发生的固定事件,只不过这次多了米斯达与乔鲁诺。

  连公路的景色都与你印象中的一致,你趴在敞开的车窗上,迎风望向那不勒斯海面崖角的袅袅炊烟。

  车里的男孩子们可能是在聊天,福葛大概气消了,你笼罩在呼呼的海风声里,听不到他们讲的话。

  “哼哼哼……哼哼哼哼……”

  你随便哼起歌。

  “送我一句最美的誓言……把它写在……沙滩上面……”

  “让每朵浪读一遍擦一点……你就可以忘记……不必实现……”

  风声吹得你自己都听不清自己的声音,也不知道有没有跑调。

  即使跑调了也无所谓吧,反正也没人能听到。

  “送你一串回忆的项链……让它吻在你的胸前……那不管风要把你吹多远……我就不怕独自……怀念从前……”

  “你听海是不是在笑……笑有人梦做得醒不了……笑有人以为用痴情等待……幸福就会慢慢停靠……”

  你开始飞神循环哼。

  “咳咳!”布加拉提敲敲你这边的车门,『换一首,你已经重复好几遍了。』

  “哦。”你托起腮帮子,跑神的脑子也没想出哪些歌。

  『你们那边有流行歌吗?在中国。』福葛给你提醒。

  『对哦,我还没听过中国的流行曲呢。』米斯达接话。

  你毕加思索。

  说起2000年,你能想起来的只有杀马特非主流葬爱家族村口蹦迪,还有“༺❦鲵箬殇鹅婕妺趐艕,莪啶燬ィ尔整蓙忝漟。​♡”这种文艺复兴的东西。

  土到极致就是潮!许嵩徐良当年霸占QQ空间的歌已经在你脑子里嗨起来啦!

  曾有幸参加过火星文时代繁华末尾的你给他们来了几句:

  “適①尅湜莪给沵朂後哋僟浍~鼡芣着怼莪叒犼叒亂嘂~莪①萣怼沵~湜嫃杺嫃嬑~適沵芣鼡唻質寲~”

  “I miss you I miss you I miss you everyday~呮想看看沵哋臉~想淰沵想淰沵想淰沵哋歡笑~適錁杺~巳屬纡沵~~”

  『噗……这什么……』

  能听懂一点汉语的福葛抖着身子想笑。

  而布加拉提和米斯达居然说好听,行叭,这群非主流觉得非主流歌曲好听也蛮正常,你又给他们来了几段当年的非主流歌曲串烧。

  福葛的背影看起来抖得很辛苦。

  什么《坏女孩》《犯贱》《后会无期》《玫瑰花的葬礼》《伤不起》《爱情买卖》《Run Away》《逢场作戏》《无语》《海誓山盟亦会分开》……全都给他们来一遍~!

  他们竟然听得很享受,还跟着节奏摇摆,你感觉好滑稽啊救命,谁懂啊!

  米斯达让你翻译,你坚决不翻,翻了你会尬死,也就他们都听不懂你才敢唱。

  副驾驶的草莓老师憋笑快憋疯了,手里坚挺的圆珠笔都被他忍耐的力度折断。

  后座的米斯达扒住副驾驶座对他说了一句,福葛转过头来,强忍着笑意讲了几段好长的话。

  车内除了你,顿时沸腾成一锅乱粥。

  米斯达笑得前仰后合东倒西歪,乔鲁诺也抖着身子,布加拉提手握紧方向盘,车都开不稳。

  你完全懵圈,不晓得他们在笑什么。

  『没有,没事哦……』

  你都没有发问,只是看着他们,福葛就不打自招、欲盖弥彰。

  所以他们是在笑话你?

  『这些歌是你喜欢的吗?……不是说这些歌不好听,只是有些感觉上不像是你会喜欢的。』

  福葛还在补救,他们就是在笑话你,福葛刚刚极大可能是在给他们翻译歌词。

  草莓老师真能完全听懂吗,他中文已经学到了这种程度?

  『还好吧……』你应付一声,沉默。

  『流行的嘛,大街小巷都能听到,班里的同学也在唱,天天听天天听,不会唱都难。』

  还有同学逮住你让你听他唱,你每天都在被这些歌洗脑。

  『那你有喜欢的没?』米斯达摸着下巴,『让我猜猜,你肯定喜欢民谣,或者古典音乐,你给人就是这种感觉!』

  那是什么感觉?

  你不了解民谣与古典音乐的分类,无法判断出他想表达的意思。

  『我不知道算不算喜欢,只是当时听了很有共鸣。』你说,『一部动画片里的歌曲。』

  『什么动画片?米老鼠那种?』

  米斯达怎么不说《猫和老鼠》而是米老鼠?因为都是米开头吗?你在脑子里瞎想。

  累了。

  『中场休息,我需要充电。』

  你拧开一瓶水,望着车窗外慢慢喝。

  『不要在这里打断啊!』

  米斯达对你总是在他最想知道的时候中止很是抓狂。

  你不理他。

  布加拉提往车上的CD机里塞入一张CD,他们似乎比起有歌词的,更喜欢听纯音乐。但对你来说,不管是什么风格的音乐,哪怕是摇滚,只要没有你能听懂的歌词,全部都是助眠。

  他们渐渐聊起了天,交流的声音不大,混杂着汽车的白噪声,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和亲戚一起出去旅游的时日。

  比起加入他们的聊天,你更喜欢这个样子。

  趴在抱枕上,你侧着脸,目光穿过乔鲁诺与米斯达的大腿,轻飘飘地落在对面的车把手上。

  意大利的夏季于你而言算不上闷热,但有这么多人挤在一辆车子里,都是正有活力的青少年(特指米斯达),车内的气温就显得比室外还要高。

  好在有乔鲁诺将你和米斯达隔开,让你紧贴着米斯达,你绝对会热死。

  而乔鲁诺的体温也蛮高的,隔着衣服都感觉像贴着小火炉,也就比米斯达那团纯粹的火烧要好那么一点点。

  冬天的时候,大概会很舒服吧。

  你渐渐闭上了眼。

  冬天啊……

  那不勒斯这两年从不下雪。

  『……起来啦,起来啦……』

  你被别人晃醒。

  缓缓地眨了眨眼,晃你的人是米斯达,你的瞳仁向边上移,这辆车已经停在了颇为眼熟的公路休息区。

  米斯达在你眼前挥手,说你不会是没睡醒吧,你不作声,他把你从车里捞起来。

  布加拉提锁上车,你问这是要做什么,他说该吃中午饭。

  与记忆重合,你又来到那个熟悉的令鱼头秃的公共卫生间,皱着脸解决完,出去找他们在哪里。

  他们就在不远处找座位,你扯住布加拉提的衣袖,说要去外边吃。

  布加拉提转一下眼就明白了,招呼大家去室外,外边空余好几桌,福葛和乔鲁诺和你一起坐位置上等着,布加拉提与米斯达去取餐。

  你有点想吃方便面了,统一康师傅今麦郎白象都可以,没有营养但是味道好,可惜意大利没有。

  『你怎么愁眉苦脸的,睡这么长时间还没睡好?』

  福葛又是诧异又是呛你,他一直看不惯你从白天睡到黑夜、又从黑夜睡到白天。

  『想吃方便面。』你说。

  福葛说超市就有,他起身就去给你买。

  你震惊地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自己只是随口一说。

  没事干,你趴到桌子上,乔鲁诺也没事干,他没带作业,也趴到桌子上。

  你们两只黑头发的一起歪着头发呆。

  身后来了几个人,你大概猜到这几个男的来干嘛,旧事重放呗。

  你没像上次那样对这几个搭讪男微笑,而是忽视。这几个男的好像很不高兴,阴阳怪气地对你说了什么,你还没想明白他们在说什么,几个人就突然间被锤飞了。

  没有任何人打他们,他们的身体却自己飞了,甚至有人腾空飞了十几米,他们跌到地上,抱着自己的肚子或脸,哎呦直叫唤。

  乔鲁诺直起身子,左手弯着手指支撑自己的下颚,右手放在桌子上松松拳着。一双尖锐上挑的眼藏在凌乱的黑色刘海下,俯看他们。那副眼神要多冷淡有多冷淡。

  比起地上那些奇怪的家伙,你更惊讶于眼前的发现,自己居然能辩清他的脸。

  乔鲁诺转眸对上你的视线,他的神态变了回去,恢复成平日那种普通小男孩无害又乖巧的感觉。

  你呆,又脸盲了。

  此时脑内的语言系统也翻译完毕,那几个男的在没有得到你的回应后,恼羞成怒说了止支视黄禾中人的月庄话……

  推理一下,这群人是被乔鲁诺的替身能力揍翻了?

  活该啦这群人。

  这几个人捂着伤口口申口今着跑了。

  『谢谢你,乔鲁诺。』你对他道谢。

  『不客气。』他礼貌地回复,但又想了想,『你能看到替身?』

  你摇摇头。

  有什么东西在你脸上轻轻吹了一下,你往边上看,什么也没有。

  『唔,你看不到哇。』乔鲁诺惊讶了一瞬,『之前变兔子的时候你完全没有反应,我以为你也有呢。』

  『我只是知道,没见过。』你垂眼思考了下,沉吟,『不对,我见过迪奥和承太郎的。』

  “……DIO?”乔鲁诺敏锐地捕捉到这个名字。

  你歪头。

  『我的父亲也叫迪奥。』

  你:?

  『同名?』你猜测。

  乔鲁诺不言,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钱包,给你看他亲爹的照片。

  你凑过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头肆意的金发,邪恶上挑的眉眼,健硕赤裸的上身,包括后肩处的星星胎记,活脱脱三次元的DIO!

  你特喵的瞳孔地震。

  说好的JOJO与DIO是死敌呢?!这个JOJO怎么就变成DIO的儿子了?!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此时很想穿越回去补一下原作。

  『迪奥·布兰度,这是我生父的名字。』

  乔鲁诺用拇指点着照片右上角标的“DIO BRANDO”一行字,抬眼小心地窥察你的表情,『您见过……认识他吗?』

  啊这,看过鬼畜算见过他吗?

  『我从出生起就没见过他……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我拥有的只有这一张照片。』

  乔鲁诺表现得黯然神伤,语气后转为恳求,听起来就像个想找寻父爱的悲伤蛙。

  『如果小姐见过我的父亲,可以告诉我有关他的事吗?』

  “……”

  你的眼神里充满了迷茫。

  说起DIO,你满脑子全是DIO的鬼畜,比如被JO太郎打飞掉进比奇堡变成High绵宝宝……总不能说他爹是个打扮很妖艳的谐星?

  乔鲁诺还在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你。

  “呃。”你磕磕巴巴憋出一句,『埃及艳后?』

  “……?”

  乔鲁诺的眼神也变得茫然。

  『等一下……』你举手让他稍安勿躁,乔鲁诺乖巧地点头,等你整理好思绪。

  该如何告诉他,他爹其实是个埃及的吸血鬼,而且现在很可能已经被某无敌日本高中生给炸了?

  你的脑海里演奏起DIO裂开时子安武人的魔性配音——

  子安武人为何总是演变态?

  你凝眉苦思,试图找出日本动漫钟情于塑造变态角色的真相。(越跑越歪了啊喂!)

  福葛从超市那边回来,他不但给你买来了方便面,还帮你泡好了。

  天啊,大好人。

  你颇为感动地望着他,福葛耳朵有点红,敛下眼神把方便面放在你身前,你问他要不要吃,他摇摇头。

  接着,布加拉提与米斯达也端着意大利面过来,乔鲁诺移开放在你身上的视线,他似乎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说道自己父亲的事。

  正好,你也不知道该怎么给他讲。

  『你怎么吃起方便面了。』布加拉提放下原本给你点的那份多余的意大利面,『是意大利面不好吃吗?』

  你哪敢在一群意大利人面前说意大利面不好吃。

  “Lei vuole solo mangiare.”

  福葛说了一句,布加拉提没再提,把你的那份给大家分了。

  『对不起啦。』虽然你没觉得自己哪里有错。

  布加拉提比了个手势,此手势通常用于对你感到无语并不想在此事或此话题纠缠、让你赶紧闭嘴或滚蛋。

  当然这是你自己翻译的,他可能只是“放过你了,吃你的吧”这个意思。

  但其实这盒方便面不好吃,不知道是哪里产的,离统一今麦郎差老远了。

  应付完午饭,中午休息半个小时,继续上路。

  他们这群年轻人真是精力旺盛,你不仅是小乌龟,跟他们相比你更是老奶奶。你在车上又眯半个小时,脑袋才勉强清醒。

  福葛说你就是睡太多了,才会越睡越笨,你直接给他一拳。

  米斯达说福葛太过分,怎么能说你笨,你可比他(指米斯达)聪明多了。

  你:……

  米斯达这个实打实的笨蛋这般为你辩护,你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对了对了!上午被你打断的话题!』米斯达赶紧提起,要不然你又要开摆,『你说有个动画片的曲——』

  “啊啊……”你记起来了,『《魔法少女小圆》,我看过好几遍呢。』

  睡完你就把之前的话题忘光光,米斯达死瞪着你不让你睡,刚睡醒你也睡不着,只好继续这个话题。

  米教练让你唱,你给他一个怨念的眼神,唱起里面最“臭名昭著”的传销神曲,《Sis puella magica!》。

  你的脑海里同时回放起可悲的魔法少女们的故事。

  ——奇迹可不是免费的,祈求希望的话,就会散发出等量的绝望。这个愿望对你来说,值得付出灵魂吗?

  ——我想重新和鹿目同学相遇,不是作为被她保护的我,而是成为能保护她的我。

  ——你愿意为了那份祈愿,以灵魂押注吗?

  ——再也不依靠别人,也不需要让任何人理解我。只要是为了你,即使我被困在永恒的时间迷宫里,也在所不惜。

  ——无论重复多少次,我都一定会保护好你!

  小焰究竟是有多爱小圆才会有这样的觉悟,如果是你为了救一个人而反复轮回,又一遍遍地失败,你一定会疯掉。

  你不觉得自己会为了谁去做这种伤害自己的事,也不觉得自己会爱哪个人爱到如此地步。

  这种感情,你难以理解……

  『这不是日文吧,像意大利语也有点像西班牙语,还有德语法语的发音,但都不是。』

  在学中文的同时也学习别国语言的牛逼福葛如是道。

  『这个是作者根据你说的这些语言自己造的。』

  『自己创造的语言?有翻译吗?』

  『有好多人破译,我只记得短的。』

  你仰头回忆。

  『一只小鸟不断尝试打破窗户,它注定死亡,没有朋友,又将飞向天空。外界被海洋隔绝,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无功,即使是玛利亚,也无法用爱拯救我的色彩。』

  『这也太悲剧了,没有任何希望吗?』布加拉提叹了口气道。

  『真惨呐,为什么要这么惨。』米斯达脸都耷了。

  『就是这么惨。』你解释,『用‘绝望’去书写‘爱’,因为太爱那个人,导致为了他做什么都甘之若饴,所有的疼痛都变得可爱。』

  虽然你不能理解就是了。

  『老天,你为什么会喜欢这种故事。』米斯达的表情像个苦瓜,『想想就好痛苦。』

  『因为很虐嘛。』你浅浅地笑。

  『受虐狂吗?!』

  『还有两首片尾曲呢。』

  看着他们几个(主要是米斯达)苦不堪言的表情,你蠢蠢欲动,有动力继续给他们唱。

  『《心灵归所》与《明天再见》,别的就不会了。』

  米斯达问你虐不虐,你说不虐,他说我信你了,你微笑。

  『锈迹斑斑的心灵,寂静无比的世界,你到底看到了什么?寻找着能将‘再见’说出口的表情,只是不断重复罢了……』

  『回神之时伫立于此,只剩下孤单哭泣的背影,在这个好似艰辛又好似寂寞的地方,我好想与你一同牵手走下去……』

  『这到底是第几回的心情呢?就算是误会也无妨。一旦抱紧双膝,闭上双眼,仿佛立刻就崩坏一般,拥抱着混乱不堪的思念,想起那些不愿放手的东西,心里就会痛……』

  听完第一首,米斯达长舒一口气,表示这首的调子听起来就没那么悲伤。乔鲁诺忽地一笑,说起一串超长的意大利语,米斯达表情渐渐绷不住了。

  『为什么啊——』米斯达泪都快喷出来,『就不能来一首两个人在一起的吗?!这首又是什么?两个人没在一起?其中一个人死了还是都死了?』

  你说都死了。

  米斯达一巴掌拍上自己的脸,瘫车门上自闭了。

  你说是殉情呢,两个人死在了一起,这是个好结局。

  比一个人死,而另一个人背负对方的性命受困于永恒的自责与绝望,要好太多了。

  『你对好结局的定义未免太奇怪……』

  福葛老师都忍不住吐槽。

  『那另一首呢?《明天再见》,听歌名应该很温馨。』

  布加拉提一如既往对这些故事反应不大。

  你倒是头顶亮出一个问号,怎么就温馨了?马萨卡意大利语境里的“明天再见”不伤?

  你决定给他们一次二次元创伤。

  『‘那就再见啦!’向你挥着手,勉强地笑着,心里又开始空荡荡,其实我还有许多话没有与你说……』

  『虽然一直假装自己独自惯了,但其实没有那么坚定……与平时一样的景色、一如既往的街道,明明周围什么也没有改变,却让我觉得只有自己这么渺小……』

  『‘那就再见啦!’才不该这样说,‘再待一会吧!’如果能这么说该多好……』

  『‘那就再见啦!’这样的一句话,是假装我们能再次见面啦!就连这句话也无法传达给你,明明是那么近,却又感觉那么遥远……让我们像往常一样,只要一次就好,让我能说出‘明天再见’……』

  福葛发出“emmmm”的思考声,说听着很欢快,但鉴于前一首的曲调与歌词表达完全相反,这首他保留意见。

  乔鲁诺表示福葛说得对,这首歌表面轻快,内里实则是隐隐的哀伤。

  他又说了一大段意大利语,米斯达抱头哀嚎起来。

  『这次又是什么!对方死了!再也见不到面了吗?!』

  米斯达还没看动画片就已经被虐到。

  『说是‘再见’,其实是‘再也不见’啊!』

  米斯达吼完,继续瘫着自闭了。

  悲伤蛙不是乔鲁诺,而是他米斯达。

  『为什么你喜欢这么伤感的歌……这么孤独,难道你认为自己很孤独吗?』

  福葛也有点受不了。

  『在日语的语境里,这叫‘寂寞’呢。』乔鲁诺贴心解释,『和‘孤独’不同,更多的是一种对生活的无可奈何。』

  『想念一个人却见不到,在人群中却没有归属感……‘寂寞’就是这种东西。』

  听乔鲁诺这么说,米斯蛙突然来了劲,从玉玉的状态中起立——

  『啊~!难道你是感觉寂寞吗?这好办,找个男朋友不就好了,你这么漂亮,喜欢你的男人多的是吧!再不济,你考虑考虑我啊,其实我也很帅的,哔哩吧啦叽里呱啦……』

  你正望着车窗外跑神。

  『……啊?你刚才在和我说话?』你扭过头看他,『我没听,要不你再说一遍?』

  米斯达的脸上顿时难绷,其他人都不免抖起身子,忍不住发笑。

  你:……?

  怎么回事啦。

  布加拉提笑完,问你有这种心情的话为什么不跟他说呢?在他们面前又不需要忍着,有话直说好了。

  你无言。

  这对你来说很困难。

  全部直说的话,就没有防备了,你会伤着他们,他们也会伤着你。

  ……

  不可否认,你已经被伤到许多次,除了忍着,等它自己消除,你没有别的办法。

  『没用啊……』你说,『说出来也没用……』

  难道他们能保证自己不去死吗?难道他们能保证不离开?一群在刀尖上过日子的黑帮,有什么资格跟你说这种话。

  居然说这种话……他凭什么说这种话……

  有本事,他别去死啊?让你对他们敞开心扉,然后又去参加他们的葬礼,让你每天缅怀他们忘不掉他们然后抱头痛哭吗?

  你做不到。

  你不会为谁而哭泣,不会为谁的死亡流泪。

  『因为没用,所以我不会去做,我讨厌没用,因为没用本身就是一种浪费,我讨厌所有浪费的事,所以我讨厌没用。』

  你平淡地陈述,乔鲁诺有些意外地看你一眼。

  布加拉提好像是想说什么,刚吸进一口气,似是想起什么,又停下。

  “啊……”他语中的情绪低了下去,『你是这个意思……』

  『什么?』福葛察觉到你与布加拉提之间氛围的不对劲,『你们难道有瞒着我什么?』

  那是你与布加拉提之间的秘密谈话,对此,你们两个都闭口不言。

  『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米斯达小声嘟囔着。

  渐渐地,没人再说话。

  『在这里住了这么长时间,你喜欢意大利吗?』

  布加拉提又突然问。

  “……”

  你握了握拳,真搞不懂布加拉提是什么意思。

  『对我来说,都只是一个地方。』

  你说着只有布加拉提这个知道你经历的人才能听懂的话。

  『只是从一个地方……换到另一个地方……』

  这一切都没有区别。

  一开始是宅在家里,后来是宅在宿舍,接着是棕毛先生赠你的房子,之后是布加拉提的家,现在还是。

  你所做的,只有静静呆着,等人过来,再等人走。

  你只是单纯地存在在这里,你没有任何意义。

  不管在哪里、在什么时候,都没有任何区别。

  因为你无法阻止任何事。

Alaska

【JOJO】搜神记 04

Episode 04

“你去哪儿了?”卡兹的语气有点训斥的意味,但不多。

他该习惯了,他的妹妹天生好动且好奇心强烈,神龙见首不见尾也是常事。

“我出去玩了。”薇克西恩简短地说。她正站在一座巨大的石雕背后,面容沉稳,肢体静止,银白色的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发髻圆实,看上去竟然也像雕像的一部分。

“别总想着玩,”卡兹皱起眉,“艾西迪西和瓦姆乌都在寻找艾哲红石的下落,你要是愿意,就多帮帮他们。”

“是,兄长大人,”她习惯性地摆出最温驯的姿态,“我明白。”

卡兹端详着薇克西恩,像是在审视她到底能帮上多少忙。在薇克西恩面前,卡兹往往面对两个选择,做她的上级,或者做她的兄长。而薇克西恩就站在...

Episode 04

“你去哪儿了?”卡兹的语气有点训斥的意味,但不多。

他该习惯了,他的妹妹天生好动且好奇心强烈,神龙见首不见尾也是常事。

“我出去玩了。”薇克西恩简短地说。她正站在一座巨大的石雕背后,面容沉稳,肢体静止,银白色的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发髻圆实,看上去竟然也像雕像的一部分。

“别总想着玩,”卡兹皱起眉,“艾西迪西和瓦姆乌都在寻找艾哲红石的下落,你要是愿意,就多帮帮他们。”

“是,兄长大人,”她习惯性地摆出最温驯的姿态,“我明白。”

卡兹端详着薇克西恩,像是在审视她到底能帮上多少忙。在薇克西恩面前,卡兹往往面对两个选择,做她的上级,或者做她的兄长。而薇克西恩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他,眼神湿漉漉的。她还没有门把手高的时候就会这样看他了,这是一种能让刽子手迟疑的眼神。

卡兹自诩感情贫瘠并引以为傲,但他此刻没有犹豫多久,还是决定做薇克西恩的兄长。他微微叹了一口气。“平时也别光顾着跟瓦姆乌打架,好吗?”

……尽管他的语气依旧很像上级。

“嗯。”薇克西恩点头,避开视线。

卡兹没有再看她,他背过身去,打发她走。“去玩吧,薇克西恩。但我打探到艾哲红石消息的时候,你得赶快回来。”

她半低着头。“不是说,要我帮忙找它?”

卡兹没指望她帮什么忙。他早就习惯了,薇克西恩是唯一顺从他意志的血亲,对他没有威胁,大部分时候有点自说自话,但是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最近没什么需要你做的。算了吧。”他摆手,没有回头看她,“我有事要忙。”

卡兹的身影很快就隐入黑暗,只留下薇克西恩一个人站在原地,暗室的风簌簌而过,让她想起千年前亲人的低语,干脆原路折返,趁着夜色正浓,飞快跑出去了。


薇克西恩感觉很寂寞,所以她选择去叫醒她的小狗。

“乔瑟夫,乔瑟夫!”拍拍脸颊,再拍拍屁股,“你睡着了吗?”

一颗恼怒的头颅从枕头里抬了起来。

乔瑟夫怒目而视。“喂、你说呢?!不要大半夜地跑过来!”

她凑过去观察他,眼皮是张开的。“哦,你没睡着。”

“拜托,”乔瑟夫抬高音量,“我是被你吵醒了!”

“看来你最近的训练顺利极了。”薇克西恩端详着他,“我能感受到你身体里的能量在增长。”

乔瑟夫喜欢听好话,他脸色稍霁。“那是当然,我拥有天才的学习能力。”

薇克西恩立刻给他淋上一头冷水。“……但距离打败瓦姆乌还差远了。”

乔瑟夫嚷嚷。“你大半夜把我叫醒,就为了说这个?!”

“那当然不是。”她沉吟片刻,“我只是想跟你说说话。”

“你过去几千年都是这样的吗?”乔瑟夫睡不着了,干脆坐起来,一边穿袜子一边哼哼,“一有烦心事就大半夜找个正在睡觉的活人,把他摇起来当你的树洞。”

“你不是树洞,你是我最近心爱的小狗。”停顿一秒,“算了,好像也差不多。”

乔瑟夫突然感觉自己挺体面的。“你这个人怎么——”

“我好伤心,乔瑟夫。”薇克西恩一把抄起一米九的双开门肌肉壮汉,单手制住他的挣扎,像弹吉他似的把他抱在怀里,“但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你大爷的。乔瑟夫青筋暴起无法呼吸,出于求生欲,勉强挤出一个知心的微笑。“当、当然可以告诉我啦。”

薇克西恩毫不费劲地抱着她的大型犬,深吸一口气。“在三千八百二十九年前……”

“能、能先把我放下吗?”乔瑟夫受制于人,急得满头大汗,“这样我不是很舒服。”

“哦,好吧。”她把他摆放回原处,“不好意思。”

乔瑟夫用他灵光的大脑一番盘算,他知道今晚难逃一劫,最好的结局就是听她唠嗑到天亮。“你想吃东西吗,”他问,“我打算去厨房看看。”

他是真饿了,语气格外真诚。

“也行吧。”薇克西恩欣然同意了,又问,“你们人类大半夜也要吃东西吗?”

乔瑟夫希望他们俩说话的动静不会吵到屋子里的其他人,这解释起来会很麻烦,薇克西恩又是个行迹古怪的柱人,万一打起来就不好收场了。

“如果不睡觉的话。”他走到一楼的厨房,打开冰箱,“你也要尝尝吗?”

她打量着绿色的冰箱、灶台和烤箱,感觉这一切都新鲜极了。“你吃什么,也给我来点吧。”

“先声明一下、我从小没怎么做过饭。”乔瑟夫拿出鸡蛋叩进锅里,又找出几条培根,生疏地给它们翻面,把它倒进盘子里,还嫌不够,顺手切了几片全麦吐司码在盘子旁边。

他把食物递给薇克西恩,还往她盘子里摆了一把叉子。“来,请慢用——”

薇克西恩对他的拿腔拿调无动于衷,她没有碰叉子,而是学他的样子,用手指捏着吐司缓慢进食。

乔瑟夫吃得飞快,他是饿极了,不一会儿就开始用面包蘸鸡蛋半生的蛋液擦盘子。“我猜你的下一句台词是——在三千八百二十九年前。”

然而薇克西恩说:“其实你让我想起了梅迪利卡。”

“啊又猜错了——”乔瑟夫没工夫懊恼,又立刻问,“梅迪利卡是谁?”

她提起的肯定是个柱人,乔瑟夫不愿意承认,但他有点柱人PTSD,或者说得更精确一点,柱男PTSD。

“他是我除了卡兹之外的另一个哥哥,”薇克西恩有一搭没一搭地咀嚼着吐司,“我小时候总是跟他说话,他不一定感兴趣,但总是会耐心听完。”

我也没办法不感兴趣啊。乔瑟夫为自己捏了一把汗。

“我小时候可调皮了,”薇克西恩轻声回忆道,“我整天缠着梅迪利卡说话、戴图尔的耳坠子、和伊戈尔一起去游冰泳的时候模仿鸬鹚叫,把她吓得不轻。”

对乔瑟夫来说,这都是陌生的名字。“他们都是谁?”

“梅迪利卡和图尔都是我的哥哥,伊戈尔是我的姐姐。”薇克西恩简短地说,“他们都死了,卡兹杀了他们。”

薇克西恩站着一动不动,陷入一段段温馨而哀伤的回忆之中。她失去这些亲人的时候只是还没门把手高的小孩,卡兹杀光了他们的所有血亲但也养大了她,她害怕卡兹,又对他有一丝丝天生对亲人的难以割舍,所以大部分时候她只能假装自己不记得以前的事,连他们的名字都是禁忌的咒语,假装久了,竟然也有几分骗过了自己。但眼下她对着乔瑟夫重新说出他们的名字,她才恍惚地意识到,他们都是真实存在过的亲人,又都早早地离开她了。

“你不高兴了吗?”乔瑟夫嘀咕了一声,看她盘子里的食物都没有动过,又问,“你要加点酱吗?”

“你在说什么?”她从回忆里抽身,新奇地问,“加什么东西?”

乔瑟夫从冰箱里找出玻璃瓶装的番茄酱,欺身过去,往她的盘子里甩出一团。“尝尝看。”他眉飞色舞地推销道,“这样好吃极了。”

薇克西恩用手指蘸了一点番茄酱,尝了尝,有一种香甜的酸味。“它是不错。”

“我就说嘛。”乔瑟夫有点得意,他刚想说些什么,就发现薇克西恩定定地看着他,眼神急切而不自知,似乎想要在他近在咫尺的脸上找到什么自己丢失已久的东西。他突然感觉到了这是什么,毕竟他再没有桃花运也不是傻子。但是乔瑟夫·乔斯达——出于某种平生从未出现过的羞怯之情——有意识地避开了它。

“诶!?”他摸着脸颊,大呼小叫,“我不会把番茄酱吃到脸上了吧!”

薇克西恩扫视了一下他的嘴角,如实回答。“没有。”

“诶,”乔瑟夫有点无法自处的尴尬,把手掌搭在自己脑袋后面,摩擦了一下,又问,“那你跟卡兹怎么相处?如果你很怀念他杀死的那些亲人,听上去日子不太好过。”

“我只能努力不去想那些事。”薇克西恩开始真的把乔瑟夫当树洞了,“如果我在他面前表露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会死的。”

就在这时,一记脚步声从楼上传来。可能是西撒,也可能是丝吉Q,他们都住在二楼。但这脚步声很轻,大概率是丝吉Q。

乔瑟夫没想过对其他人类该怎么解释薇克西恩的存在,她本该是他们的敌人。但还没等他想好该怎么做,一阵微风拂过,薇克西恩已经消失不见,就像她不曾来过一样。乔瑟夫片刻之间也有点恍惚,视线下移,只有一盘还温热的煎蛋培根摆在料理台上,面包上被咬出了一个圆圆的缺口,盘子上还挤着番茄酱。

“Oh, JoJo,是你!”披着睡袍戴着睡帽的丝吉Q小跑到厨房,“你在做宵夜?我听见动静,还以为闹耗子了呢!”

“什么嘛!”乔瑟夫脸色讪讪,欲盖弥彰地拿起那盘煎蛋培根,“你小点声,别回头把西撒也吵醒。”

“好吧,”丝吉Q看着被他弄得油腻腻的锅具,“把它们放在这儿吧,我早上起来会洗的。”

“噢噢,行吧,谢谢你了。”乔瑟夫含糊了几个音节,迟疑了一会儿,像是在路口犹豫着要向左走还是向右走的小孩,最终还是拿起了盘子里被咬出缺口的面包片,就着煎蛋培根慢慢吃了起来。

艾莉娜奶奶说过,浪费食物是不对的。







想看评论ヾ(✿゚▽゚)ノ谢谢大家!

其实我诡异地感觉卡兹和薇克西恩挺好嗑的,卡兹总是面临一个难题,到底该做她的兄长还是上级,他经常想要做她的上级,最后还是感觉自己在做她的哥哥。但其实薇克西恩在心里一直没放弃过,她无法释怀其他血亲的逝去,想要背叛他。

至于二乔,他是一只不浪费食物的好小狗(w

李逵(已黑化)

【暗组乙女】我并不喜欢暗杀组(10)

我趴在梅洛尼的身上,梅洛尼在一旁敲着电脑汇报交接任务,因为对方是伊鲁索,交接任务进行的非常完美。


“说起来,好久都没有见到薇薇安了呢。”梅洛尼停下手中的工作,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薇薇安是谁?


我不知道,看梅洛尼的样子薇薇安和暗杀组关系不浅,他的笑容还带了一丝丝玩味,我想这个叫薇薇安的女人是其中一个人的女友。


思考了一圈我把薇薇安定成普罗修特女友,梅洛尼知道后狂笑不止,还说这话要是传到普罗修特的耳朵里面他估计会骂我。


“再猜猜?”梅洛尼歪头看着我。


“……霍尔马吉欧的女朋友?”


“霍尔马吉欧知道这这么说他他会很伤心的,不过你也算是猜对了一半。”梅洛尼又笑......

我趴在梅洛尼的身上,梅洛尼在一旁敲着电脑汇报交接任务,因为对方是伊鲁索,交接任务进行的非常完美。


“说起来,好久都没有见到薇薇安了呢。”梅洛尼停下手中的工作,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薇薇安是谁?


我不知道,看梅洛尼的样子薇薇安和暗杀组关系不浅,他的笑容还带了一丝丝玩味,我想这个叫薇薇安的女人是其中一个人的女友。


思考了一圈我把薇薇安定成普罗修特女友,梅洛尼知道后狂笑不止,还说这话要是传到普罗修特的耳朵里面他估计会骂我。


“再猜猜?”梅洛尼歪头看着我。


“……霍尔马吉欧的女朋友?”


“霍尔马吉欧知道这这么说他他会很伤心的,不过你也算是猜对了一半。”梅洛尼又笑了起来,“薇薇安他是波尔波的养女。有重要任务的时候都是他带给暗杀组的。”梅洛尼合上电脑,反手抱住了我。


“她是喜欢霍尔马吉欧吗?”


梅洛尼点点头,拿起桌子上的奶酪就往嘴里面塞。


既然是波尔波的养女,那一定不是善茬。


“她死了,里苏特和我说是波尔波杀的。”我感到一阵后怕,刚才还在幻想她长什么样子就接到现在的消息她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波尔波不是个好人,这我知道,就算是养女我觉得也不至于这样。


梅洛尼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问我我知不知道养女和干爹是什么意思,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他笑意更深了,凑过来在我耳边给我把这两个词解释了一遍,说完,我红着脸推开了他。


养女只是个名号,实际上只是波尔波的一枚棋子,以及赌场妓女。


梅洛尼告诉我她长得很漂亮,在波尔波的赌场上很值钱,有不少组织的头目为了她和波尔波做交易。合同签下后薇薇安就会跟着做交易的头目走,只要不弄死,按时还回来就行。


“我亲眼见过她满身伤痕用一块碎布捂着私处一瘸一拐回来。”梅洛尼边讲边用手给我比划,我不禁心疼起这个女人。


“既然长的漂亮,那霍尔马吉欧喜欢她吗?”


“你还没出现时,霍尔马吉欧看上去和她两情相悦。但熟悉霍尔马吉欧的都知道,霍尔马吉欧回应她的感情都是因为他闲得慌。”


我的表情凝固了,梅洛尼摸摸我的脑袋告诉我不要为了这个女人而感到困扰。他带着黑色的手套,手套上有防滑用的小颗粒,摸得我头痒痒。我打掉梅洛尼的手,瞪了他一眼。


梅洛尼这个家伙就是这样,对待女人和物品没什么区别,我在他的眼中估计就和他的收藏品一样。


“一个浑身都是病的女人,身份还这么特殊敏感,跟个傻子一样恨不得让全热情都知道她喜欢霍尔马吉欧。亲爱的,你不觉得这样做很傻吗?”


我是真的不敢相信梅洛尼会说出这种话。


看见我有害怕的迹象梅洛尼开心起来,“Di molto!亲爱的你就和她不一样,你比她聪明多了!”


他喜欢聪明的东西。


老实说,我有些害怕梅洛尼,也不知道他和我说这些是想干什么。梅洛尼说完又继续埋头苦干,还让我把手腕上的手链摘下来给他看看。


那条手链从我出生到现在就一直带着,是银质的,上面还有一颗紫水晶装饰。道士说我的辛运颜色是和梅洛尼头发一般的紫色,所以我能遇见梅洛尼是我的幸运,但我并不这么觉得。


我也是没有犹豫就把手链摘下来给梅洛尼了。


他没弄死我就不错了。


梅洛尼拿走了我的手链,那条手链对我来说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有或没有都一样,反正送我手链的人对我也不是很好。


看梅洛尼嬉笑的嘴脸消失后我才意识到我刚才把自己心里面想的话给说出来了,他的严肃表情很少见,我觉得很有意思,盯着他发呆的时候他好像说了什么,我没有听见。


“家人是很重要的,不过不喜欢的话就抛弃掉吧。”梅洛尼说这话的时候波澜不惊,我连忙伸手检查他有没有发烧。“说真的,甜心,加丘他们就是我选择的新家人。”


我莫名有些心疼梅洛尼,即使他的过往我并不知道。刚才我没听见的那句话应该就是让我任性一些,人生就只有一次,当然要按照自己的喜好来。梅洛尼这个人我捉摸不透,换句话说暗杀组七个人我每个都捉摸不透。


但我的生活已经陷入了被动,哪里还有任性的权利?


梅洛尼像是有读心术一般勾起我的下巴告诉我第一次做人。我敢笃定他是头一回和女性说这样话,说完后一遍一遍叫我甜心。


“那我也想让你们做我的新家人!”我笑了起来,想着把死寂的气氛变得活跃起来。


他好像有些不太高兴,撇着个嘴叫我的名字。


“……我要你们做我的新家人,好了吧?”梅洛尼听了我的话后又变成了往常吊儿郎当样子,脸上挂着笑容和我贴贴。


梅洛尼枕在我的腿上和我讲起了未来的事情,有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固然好,但这么好的想象力给梅洛尼就真的太那啥了点。他说他未来要生一万个小孩子,其中五千个要我给他生,给我的理由就是他爱我,但又心疼我,所以只让我给他生五千个小孩子。


心疼个屁,我把他枕在我腿上的脑袋抖开,转身就走了,留下梅洛尼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用错愕的眼神看着我。他愣了一会后立马起身,追上我的脚步边走边找话题。


“墓地?”


“是啊,暗杀组每个人都有一个专属于自己的墓地。”说好听点就是墓地,难听点就是小土堆。


我问你们还没死,那个小土堆里面埋了什么。梅洛尼说除了杰拉德和索尔贝的墓以外,其他人的墓地下面埋的都是自己珍视的东西。我提起了兴趣,表示想看看。


“等一切过去之后,我带你去盗墓。”


“……行,但我不生五千个替身小孩!”


“我也没说用替身生孩子啊……”


我假装没有听到梅洛尼说的话,转过头问他他刚才说了什么。梅洛尼摆摆手,让我快点睡觉。


现在已经很晚了。


我带着这个小小的约定进入了梦乡,第二天一早昨天给梅洛尼的手链又回到了我的手腕上。


不用替身给他生五千个小孩,想到这我红着脸用枕头盖住脑袋。


让我死算了。

流华

[综]坠落的乌托邦41

通过是不可能通过的,这辈子都不可能通过的。白苏干脆利落地叉掉了对方的朋友申请,并将其拉入了黑名单。做完这一切,她才长舒一口气,仰头倒在床上,安稳入睡。

安稳个鬼啊!

实际上,她一晚上都没睡好。

第二天一早,她如丧尸般顶着双黑眼圈拱出了房门,早已把要约会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直到她走进酒店食堂,黑发军花挥着刀叉,冲她打招呼:“早安,琉璃少女。”

为什么要叫她少女啊!昨天不还是小姐吗!

白苏槽多无口。

听到他们这边的动静,正在打饭的另一名白发军警也转过了头,朝她微微侧首一笑:“早上好啊,纯情少女。”

白苏:???你们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故意的!

她面如死灰地低下头,一眼看见青年手中托...

通过是不可能通过的,这辈子都不可能通过的。白苏干脆利落地叉掉了对方的朋友申请,并将其拉入了黑名单。做完这一切,她才长舒一口气,仰头倒在床上,安稳入睡。

安稳个鬼啊!

实际上,她一晚上都没睡好。

第二天一早,她如丧尸般顶着双黑眼圈拱出了房门,早已把要约会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直到她走进酒店食堂,黑发军花挥着刀叉,冲她打招呼:“早安,琉璃少女。”

为什么要叫她少女啊!昨天不还是小姐吗!

白苏槽多无口。

听到他们这边的动静,正在打饭的另一名白发军警也转过了头,朝她微微侧首一笑:“早上好啊,纯情少女。”

白苏:???你们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故意的!

她面如死灰地低下头,一眼看见青年手中托着的一盘黑色不明物体,不由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这是什么?”她抽了抽嘴角。

末广铁肠眨巴眨巴眼:“黑椒牛排。”

白苏不确定地问:“糊了?”

“不。”条野采菊笑着接过了他们的话头,“铁肠先生觉得相同颜色的食物应该放在一起吃,所以他经常咖啡配酱油,现在只是多放了一点黑芝麻而已,已经算得上清爽了。”

白苏:……是你们有问题还是我有问题?

“这么吃有问题吗?”眼前穿着军服的青年一脸纯真地问她。

白苏默默别开脸,昧着良心说:“很独特的吃法。”说着,她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扫对方那张略显呆萌的脸,良心狠狠一痛,嘴上依旧梆硬:“很适合你。”

白发青年听罢,嘴角轻轻地撇了一下。

“嘁。”

他刚刚是不是“嘁”了?是不是“嘁”了!

看条野采菊那样,明显是希望她能够吐槽他搭档的奇葩口味的,但她没按他的想法去做,对方便心生不快了。

“呀,太善良可不太好哦。”白发青年笑眯眯地说,“既然琉璃小姐那么赞赏铁肠先生的品味,那铁肠先生还不把你压箱底的拿铁酱油给你的知音尝尝?”

只见末广铁肠听罢,立即眼冒精光,目光灼灼地盯住了她。

白苏无辜极了,她顿时在内心呼天抢地:我根本没有赞赏他啊!不要偷换概念好吗!为什么要搞[]我啊!

“那今天我们约会就去咖啡店吧!”末广铁肠中气十足地说道。

白苏面露死相:“你想我死就……不,我是说我不喜欢苦的东西。”

眼看搭档精神奕奕的眉毛就要耷拉下来了,条野采菊继续恶魔低语:“可以咖啡配红糖,这也不错嘛。”

青年黯淡下去的眼睛再次亮了。

白苏:???他们两个真的不是合起伙来故意搞[]我的吗?

白苏只能再次拒绝:“我是一点苦都不能吃的。”

“啧啧,小小年纪就不能吃苦啊。”

“ciao su。”

就在白苏纠结着要怎么摆脱这两人时,一句意大利语的插入霎时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看着坐在高个青年肩头走来的小婴儿,一身鬼畜气息的白发军警抿紧了唇,上扬的红唇微微下沉。黑发军警也看向了来人,还是那副呆呆的表情。

白苏看见山本武他们,不由松了口气。

“你们在干什么呢?”穿着西装的小朋友用缩小版的绅士手杖顶了顶帽檐,语气甜甜地问道。

条野采菊直接移开了目光,转身走了。倒是末广铁肠仍旧停在原地,一本正经地回道:“我在和琉璃小姐商量约会的事宜。”

白苏:这种事情为什么要告诉别人!他都不会害臊的吗?

“哦?”里包恩那双小镜子似的黑眼睛往她身上一溜,她莫名挺直了脊背。

“这是犯罪吧!警察利用职务之便骚扰未成年少女!”一直和她不对付的狱寺隼人突然咧了咧嘴,对着满脸无辜的军警吼道。

山本武紧跟着笑了笑说:“琉璃有什么为难的地方,可以找我们哦。”

沢田纲吉也默默点头。

这几位完全把你当做不得不防的流氓大色狼了啊铁肠先生!虽然很感谢你们的关心,但我真觉得对方只是个傻缺(bu),而且我已经成年了!(正色)

眼见他们同仇敌忾的气氛越发浓郁,白苏弱弱地插[]了一句:“这只是感谢铁肠先生帮我找到果子狸的谢礼,大家不用那么担心。”

狱寺隼人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一眼:“正常人会提出这种要求吗!分明是挟恩图报、意图不轨吧!”

无辜被瞪的白苏:???

这位先生,你成语学得不错(bu)。

“琉璃小姐原来不愿意的吗?”黑发青年忽然小狗似的垂下了眸子,眼角下方漂亮的三瓣梅印迹都瞬间黯淡了不少。

白苏:!!!

“不,当然不是!”她连忙否认。

狱寺隼人又瞪了她一眼。

被瞪得发毛的白苏气不打一处来:瞪瞪瞪!再瞪你的眼睛也没我的大!

狱寺隼人对她的态度一直不好,虽说她也不是小气的人(不,她就是很小气),但说到底就他们俩这感情,压根普通朋友都算不上吧?所以他凭什么瞪她?他以为他真是爱在心头口难开的霸道总裁啊?要真说起来,她和末广铁肠的关系说不定更好一些呢。

“是我自己答应的,铁肠先生也没有强迫我,你们就不要担心了。”这难道是什么修罗场吗?她又不是乙女游戏主角!好想赶紧结束这一切,她还没有吃早餐呢!

沢田纲吉看着她还想说些什么,就被里包恩拿着手杖狠敲了一下脑袋。

“我当然相信琉璃的判断哦。”里包恩笑得格外纯真可爱,有一种其他婴儿身上没有的聪明劲儿,“我们快去吃早餐吧,不然东西都被人吃完了。”

白苏泪流满脸:为什么这几个大男人还没有一个小孩善解人意呢!

山本武一愣,随即勾唇道:“也是,那琉璃和我们一桌吧,你想吃什么?我去帮你打过来。”

白苏正要摇头拒绝,忽然看到混进食堂阿姨那边,冲她挤眼睛的折原临也,立马点了点头:“中国菜就行,随便什么都可以,谢谢你了,山本先生。”

青年有些惊讶地扬了扬眉,估计没料到这次她会接受他的好意。

“不用谢,朋友之间就不用那么客气啦。”山本武笑得一脸爽朗。

“棒球白痴。”他身旁的银发青年不屑地嘁了一声,然后摇着尾巴,眼睛闪着光看向了沢田纲吉,“十代目想吃什么!我全部给你打包回来!”

沢田纲吉一脸汗地摆手,浑身写满了抗拒:“不了不了,狱寺君,还是我自己去吧。”

白苏不再理会这边时常要上演的奇怪主仆play,自己一个人先去占了位置。

中午十二点,白苏和末广铁肠的约会正式开始了。

没饭吃要死了

接下来就轮到你了! (被指到的人都要做jojo立 

接下来就轮到你了! (被指到的人都要做jojo立 

訫厶

【jojo】作为死对头怎么可能喜欢我(下)

布加拉提单人向,小短篇

是甜的呦


接下来的几天那不勒斯好像在无形中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前几日一度活跃的混混们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几乎快要销声匿迹了似的,也没有再见到布加拉提,唯一一次见面也只是你远远的看见了他站在码头上不知道跟人交谈着什么。


总之,那不勒斯变得非常奇怪,就连那个一度看不上你的上司对你的态度都缓和了起来,甚至可以说是有些亲近,就是那个被你抓住贩毒证据的上司。


他不仅恢复了你的职位,而且开始给你安排很多轻松的任务,你想不明白,或许是他知道了你抓住了他的把柄,想讨好你?但这样做的话还不如直接弄死你来的安全。


你觉得这些古怪的事情里一定是有什么玄机的,...

布加拉提单人向,小短篇

是甜的呦




接下来的几天那不勒斯好像在无形中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前几日一度活跃的混混们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几乎快要销声匿迹了似的,也没有再见到布加拉提,唯一一次见面也只是你远远的看见了他站在码头上不知道跟人交谈着什么。


总之,那不勒斯变得非常奇怪,就连那个一度看不上你的上司对你的态度都缓和了起来,甚至可以说是有些亲近,就是那个被你抓住贩毒证据的上司。


他不仅恢复了你的职位,而且开始给你安排很多轻松的任务,你想不明白,或许是他知道了你抓住了他的把柄,想讨好你?但这样做的话还不如直接弄死你来的安全。


你觉得这些古怪的事情里一定是有什么玄机的,但,人在舒适的环境中就是容易变得松懈。该说是你疏于防范,还是你那上司老奸巨猾呢,总之你被他暗算了。


那天,你忽然临时接到一起案件,说是很是重要,大半夜的就紧急集合了起来,你并没有多想就去了警局,但是你发誓当你知道这次任务是你和上司单独做的时候你的确起了疑心,只是你没想到你那该死的上司竟然直接对你开了黑枪。


说到底还是这两天他对你那个和蔼的态度让你放松了警惕,不然你也不可能在那一瞬间将后背交给他。


可能是你这辈子积德行善吧,多年的老警察竟然失了手,上司的枪口虽然打进了你的身体,但是好在并不致命。


你捂着肩膀上的伤口,疼痛使你的表情有些扭曲,现在不要说开枪反击了,你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但是上司并不打算放过你,他大声的狂笑,说你就是他重获新生的敲门砖。


子弹还在你的身边翻飞,你呸了一口,大声的嘲讽他老眼昏花后,赶紧逃离了这里。


但你还受了伤完全走不出多远,而且这一片是上司精心挑选过的弃宅区,完全没有人能帮上你,你几乎都能听见他顺着血迹追归来的脚步声。


可恶啊,你真是不想死在这里。你实在没了力气,只能躲进一处四处透风的房子,失血过多使你感觉手脚冰凉,视线也逐渐开始模糊。


身后的脚步越靠越近,你知道,你必死无疑了。你甚至都已经看到走马灯了。


濒死之际,你好像又见到了布加拉提,他那熟悉不能再熟悉的笑容好像又出现了在了你的眼前,你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抬起手摸了摸挂在脖子上的项链。


这人真是烦人,自己都要死了还要出现在你的脑子里膈应你一下,说到底那天晚上他究竟是什么意思呢。可惜了,到死也没有抓到他。


你的视线渐渐模糊,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你感觉落入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那天晚上的意思,是我喜欢你啊,小姐。”你耳边隐隐传来了声音,随后就陷入了一片黑暗。


再次醒来时,你躺在一间一尘不染的房间里,身上的伤口看着也是处理好了的样子,你很是疑惑,难不成天堂是这样写实的吗,你还以为会是那种踩着云朵四周全是空白的那种呢。


“哦!小姐醒了!”你向声音的源头看去,是一个扎着头巾的黑发男孩,他见你醒来表情显得很是欢呼雀跃。


“布加拉提!警察小姐醒了哦!”那人将开了一半的门又关了回去,嘹亮的声音即使隔着那道门你也听得真切。


综上所述,看着赶来坐在你床边的布加拉提所知,你是被布加拉提救了。你的大脑有些混沌,说来,你好像是在昏迷之前听到了他的声音。


“小姐感觉怎么样了?”布加拉提依旧是那副欠揍的微笑,与你以前在街上遇见他时没什么两样,但你总觉得现在坐在你面前的那人好像深沉了不少。


“你......为什么要救我。”你看向布加拉提,直视这他那钴蓝色大海一般的眼睛,怪不得蒂亚太太他们总说要把孙女嫁给布加拉提,这样看着的确好像要陷进去一般。


“当然是为了让小姐来到我身边啊,”布加拉提轻轻笑了笑,身体渐渐的向你倾斜,那流转的眼神就好像猫咪玩弄即将变为它食物的老鼠一样“小姐现在的处境已经不能回去当警察了吧。”


听着布加拉提的话你陷入了沉思,你确实已经不能回去了,你若是若无其事的回去,你那上司可不会再给你一次活着的机会,但如果失去了警察的身份,你以前得罪的混混还有个别同事也不可能放过你。


真是会趁人之危啊,布加拉提。你气鼓鼓的白了一眼一旁的布加拉提,但你又实在不想加入黑帮,虽然阿帕基前辈也在这里,倒不是对黑帮有什么意见,只是你真的做不来黑帮啊。


布加拉提似笑非笑的看着一脸为难的你,不知不觉间已经欺身压到了你的面前,而你却陷入沉思没有察觉。


“或者,我这里还有个更好的选择,”布加拉提的声音在你耳边想起“成为黑帮的干部夫人如何?”


你被布加拉提的发言吓了一跳,猛地抬起头却直接对上了布加拉提近在咫尺的脸。


“你......唔!”没等你说完话,一抹柔软就附上了你的唇间,接着就是温热的呼吸和牙齿的碰撞。


一吻结束,你感觉浑身都没了力气似的,本来想要照着布加拉提的脸来上一拳,却也因为伤口实施不了,都不用想你现在脸应该已经红到脖子根了。


“你,你这是趁人之危!”你伸出手想要将布加拉提推到一边,毕竟你俩现在的姿势怎么看都很是不对劲。


“不,我这是蓄谋已久。”


阳光洒进窗子,布加拉提看着眼前的小姐轻轻勾了勾嘴角,他梦寐以求的姑娘终于来到他的身边了。


至于那天晚上上司与布加拉提达成了什么协议,以及你在弃楼区晕倒时为什么布加拉提会恰巧路过这些事,布加拉提认为,你不需要知道。

宅要宅出新高度

没交房租的赶紧搬走!!!⑨④

ooc预警


乔纳森:“小姐你来啦”

“乔纳森,大家都准备好了吗?”

“当然……额,DIO他们是?”

“哦,别管他们,脑子抽了非要来看自己宿敌”

“啊,原来是这样啊,那欢迎大家来”

DIO:“呵,JOJO,你和你的后代不会赢的”

乔纳森:“???”

客厅

乔瑟夫:“抗议,我可没听说卡兹也要来啊”

承太郎:“为什么会有一个不做人的不明生物在?”

仗助:“抗议,拒绝吉良”

乔鲁诺:“我也不太欢迎老板哦”

徐伦:“西内,神父”

乔尼:“去死吧,蜥蜴和肮脏的伪君子”

“嗯……真会骂”

乔纳森:“那个,大家要好好相处啊,DIO他们似乎是来看我们的”

乔尼:“我没听错吧...

ooc预警


乔纳森:“小姐你来啦”

“乔纳森,大家都准备好了吗?”

“当然……额,DIO他们是?”

“哦,别管他们,脑子抽了非要来看自己宿敌”

“啊,原来是这样啊,那欢迎大家来”

DIO:“呵,JOJO,你和你的后代不会赢的”

乔纳森:“???”

客厅

乔瑟夫:“抗议,我可没听说卡兹也要来啊”

承太郎:“为什么会有一个不做人的不明生物在?”

仗助:“抗议,拒绝吉良”

乔鲁诺:“我也不太欢迎老板哦”

徐伦:“西内,神父”

乔尼:“去死吧,蜥蜴和肮脏的伪君子”

“嗯……真会骂”

乔纳森:“那个,大家要好好相处啊,DIO他们似乎是来看我们的”

乔尼:“我没听错吧?看咱们?怕不是想杀了咱们啊”

迪亚哥:“乔尼你一定要惹事儿是不是?”

“没事啦,我们玩我们的,别管这帮子二百五,我和你们说啊,上次我可是做到了把他们几个完虐啊”

除乔纳森外的都在憋笑

“好啦,我相信这次……运气还是有的!国王游戏,开始!”

第一场

承太郎:“呀嘞呀嘞”

“哦哦,是承太郎啊,不愧是无敌的男人!”

徐伦:“老爸还蛮厉害的啊”

乔瑟夫:“所以承太郎准备怎么做?”

“……4号,和我掰手腕”

DIO:“我去笑死了就这?反正承太郎这小子还不至于抽到……”

我撸起袖子:“好嘞,掰手腕吧”

吉良:“他绝对时停作弊了”

普奇:“多么肮脏的手段”

“你俩少给人家泼脏水,DIO时停了不也没成功吗?”

DIO:“……”

第二场

乔瑟夫:“哦呼!那么1号的幸运儿能和JOJO拥抱哦”

卡兹:“笑死谁抽到谁倒霉……”

“啊,是我……乔瑟夫你能不能别扑过来?这也算完成了吧”

卡兹:“……该死的JOJO,他绝对出老千了,绝对”

DIO:“老东西绝对是作弊了……”

第三场

徐伦:“嗯……我的话……3号和我互相扎辫子吧”

普奇:“真是浪费时间,不知道是谁抽到……”

“我是3号!我来帮徐伦梳个新发型吧”

“那我也帮茜姐梳我的同款发型”

“听上去不错”

普奇:“……空条徐伦绝对作弊了……”

第四场

乔纳森:“是我呢,那么……1号和3号互夸吧”

DIO:“……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了,JOJO这货……”

乔瑟夫:“嗯……仗助不愧是我儿子,和我一样厉害”

仗助:“老爸虽然有时候不靠谱,但还是很不错的”

真感人啊……父子互夸

第五场

“哦哦是我啊,那么……1号和7号击掌好了”

DIO:“他们那边为什么这么轻松?”

“闭嘴你管我”

击掌的是乔瑟夫和乔尼,总体来说还算和谐

第六场

乔尼:“我的话……7号和我完成一个壁咚吧”

迪亚哥:“就这?就这?笑死我了”

瓦伦泰:“也不知道是谁要和你搭档……”

“我是7号呢”

迪亚哥:“……”

瓦伦泰:“乔尼绝对作弊了,信不信”

因为某些原因,我是那个做出壁咚举动的人

不过近距离观察一番,乔尼的睫毛好长,而且皮肤好白……

“乔尼,这句话我不值得现在说是不是合适……我……”

迪亚哥:“不合适!!!”

乔尼:“合适,说吧”

“我……觉得你真的好像一个美少女啊”

乔尼:“……”

迪亚哥:“哈哈哈哈笑死了!!!乔尼你以为是什么啊?”

乔尼:“……牙4”

仗助:“额……我要帮他治疗……”

乔尼:“不用,就让他慢慢迎接死亡好了”

第七场

仗助:“great!嗯……那么2号和7号比赛谁能先通关这个游戏吧”

吉良:“怎么说呢……作为一个高中生来说你这小子太可悲了……不过还是多谢了”

仗助:???

最后一场

乔鲁诺:“看来是我呢……那就4号吧,我很喜欢这个数字,4号亲一下我的脸就行”

“哦,是我啊……”

迪亚波罗:“艹,这兔崽子绝对作弊了”

乔鲁诺:“老板,请不要把别人都想得和你一样”

“好吧,那么看来要遵守国王的命令了……”

我弯腰亲了一下坐着的乔鲁诺的脸

DIO:“……儿子你是不是作弊了?虽然我是相信你的”

乔鲁诺:“padre,我真没有作弊……我觉得游戏还能继续……”

卡兹:“……还继续?”

乔瑟夫:“不……我们有话要问乔鲁诺……对吧?叔叔”

乔鲁诺:“其实不用这么叫我的”

承太郎:“我同意……禁止强调辈分”

“既然你们还有事,那我就先走啦……啊,你们几个是要继续留在这里和宿敌聊天还是回去?”

几人:“回去”

完全败了啊,乔斯达家的运气真好……

不对,咋感觉针对性这么强呢?

与此同时

乔瑟夫:“我是用隐者之紫作弊的,你们呢?”

承太郎:“时停”

徐伦:“用石之自由分别在纸条上弄了线”

乔尼:“让第一阶段的牙去偷看纸条”

乔鲁诺:“我是把每个纸条都撕了一角,然后把它们变成蝴蝶,它们会飞到原本应该在的地方”

乔纳森:“???什么作弊,游戏怎么可以作弊呢”

仗助:“所以就我和曾爷爷没作弊?”

徐伦:“看来是的”

乔纳森捂心口:“所以为什么要作弊?这一点都不绅士……”

乔瑟夫:“啊,爷爷给气着了”

宅要宅出新高度

和哥哥一起入队后我成了团宠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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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波鲁那雷夫先生的挚友我也要见啊……我要睡觉(╯‵□′)╯︵┻━┻”

哥哥:“他似乎也算我们的亲戚……嗯……”

“亲戚?是哥你的叔叔辈?”

“……”

哥?为啥不说话?你这样我好害怕……

纳兰迦:“哦哦,来了!那个人就是乔鲁诺的亲戚!”

一个戴着帽子的高大男人:“……初次见面……曾曾祖父……”

???谁?我哥?曾曾祖父?

乔鲁诺:“初次见面,承太郎先生,我是乔鲁诺·乔巴拿,这位是我妹妹克劳迪娅”

我看见那位叫承太郎的先生似乎快吐血了,沉默片刻后他才开口

“……你好……祖宗……抱歉,这辈分我算不来了”

“额……那个……其实直接叫我克劳迪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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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波鲁那雷夫先生的挚友我也要见啊……我要睡觉(╯‵□′)╯︵┻━┻”

哥哥:“他似乎也算我们的亲戚……嗯……”

“亲戚?是哥你的叔叔辈?”

“……”

哥?为啥不说话?你这样我好害怕……

纳兰迦:“哦哦,来了!那个人就是乔鲁诺的亲戚!”

一个戴着帽子的高大男人:“……初次见面……曾曾祖父……”

???谁?我哥?曾曾祖父?

乔鲁诺:“初次见面,承太郎先生,我是乔鲁诺·乔巴拿,这位是我妹妹克劳迪娅”

我看见那位叫承太郎的先生似乎快吐血了,沉默片刻后他才开口

“……你好……祖宗……抱歉,这辈分我算不来了”

“额……那个……其实直接叫我克劳迪娅就好了……不用在乎辈分啦……”

天呐……我哥辈分这么大?

经聊天后得知,哥哥他的生父是一个吸血鬼(我去我哥不是人!),那个吸血鬼夺走了承太郎先生高祖父的身体才有的我哥(啊不是我这觉着有点乱……),所以……按血缘来说,我哥是他的曾曾祖父没错

这辈分太奇妙了

乔鲁诺:“我们可以先抛开辈分的问题……承太郎先生,自从迪亚波罗死后,他的黑帮需要有人经手,我认为我是个很合适的人”

承太郎先生:“为什么这么说?”

“黑帮能获得的信息更多,如果您需要什么信息我们可以帮忙……所以您可以投一个赞同票……啊,顺带可以把其他几位亲戚的赞同票写了”

“我拒绝……”

“我的替身可以变出海豚”

“……再加四个够不够?”

“够了,多谢”

哥……真狡猾啊……

与此同时

暗杀组

普罗修特:“里苏特,别紧张,你有九张票,那个小鬼也是九张票,到最后还是得看资历选老板,我们稳赢”

梅洛尼:“队长,有信”

“瞧瞧,宣布我们胜利的信鸽出现了……贝西,拿上信,大声念出来!”

伊鲁索:“给你喇叭,对着喇叭喊,要让整个那不勒斯听到我们队长和我们这个队伍的光荣时刻”

贝西拿上喇叭读着上面的字

“额……暗杀组的各位,你们的队长里苏特和我,乔鲁诺·乔巴拿的老板之争已经有了结果,请在明天前到我的办公室报告,因为本人以五票的优势当选,很遗憾,几位输了……”

普罗修特拿着烟的手在颤抖:“贝西……信上说谁赢了?”

“额……就那个叫乔鲁诺的……”

加丘:“开什么玩笑!!!哪来的票!!!”

“额……好像是他亲戚……我看看……额,侄子、侄孙女、侄孙、重侄孙和重侄孙的女儿……”

霍尔马吉欧:“他是在开玩笑吗?哪来这么离谱的辈分?”

“额……上面写‘我知道这辈分很离谱但是没办法,因为我生父是吸血鬼还抢了人祖先的身体造了我,所以我辈分大,我也很无奈,总之以后记得叫我老板,谢谢配合’”

杰拉德:“……贝西,喇叭还开着对吗?”

“对”

索尔贝:“好样的,现在整个那不勒斯都知道我们的失败了……”

加丘:“他爹有病是不是?又是抢人身体又是过了这么久才生孩子……故意让他儿子辈分大是不是!!!”

里苏特:“……总之,我们先去见新老板吧……”

办公室

乔鲁诺保持微笑:“暗杀组的各位好,我知道各位很兴奋,但是我没想到你们居然迫不及待就要把自己的失败公布与众,贝西说的话我这里都听得见了,喇叭质量不错,回头给个链接,谢谢”

普罗修特:“少来!!!我告诉你啊,新老板的人选一定是我们队长!论资历,论能力,你哪点比我们队长强?”

梅洛尼:“而且我们队长更sex”

加丘抽了梅洛尼一巴掌:“闭嘴吧你!!!你小子听好了,不把老板的位子交给我们队长,我们就让你去见前老板!!!”

乔鲁诺唉声叹气:“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

伊鲁索:“没有,就你这么一个小鬼,怎么能当我们的老板,我不允许你……”

“本来还给各位留了最好的福利岗位……唉……看来只能给别人了”

伊鲁索:“……不允许你擅离职守,老板好”

加丘:“你有点出息行不行你,我绝不……”

“我还留了最适合意大利人的岗位……”

“我绝不原谅骂老板的,老板好”

普罗修特:“你俩的荣光呢!!!不要了是吧!!!我普罗修特力挺……”

“老员工还有Gucci的福利……”

“力挺老板,老板好”

霍尔马吉欧:“喂喂……都倒戈了啊,队长你也说两句……”

里苏特:“嗯……其实在我刚得知他是老板的消息时就已经同意了……”

“队长你才是最早倒戈的啊!”

乔鲁诺:“那么几位没事就先回去吧,另外,我还是更喜欢暗杀组桀骜不驯的样子,请恢复一下”

“没问题”

暗杀组走后

米斯达:“你真对他们这么好?”

“并没有,虽然我妹妹让我善待他们,但是我们还有恩怨未了”

“所以你是骗他们的?”

“没错,之后会有大惊喜给他们”

之后

普罗修特:“一天有一个月的工作量……是故意的吗……”

伊鲁索:“我怀疑他是报复我们绑他妹的事儿……”

加丘:“当初是哪个脑干缺失的sb绑了他妹的……”

伊鲁索:“淦……是我……真想一巴掌抽死过去的自己……”

暗杀组,工作量+∞

坂田家的N次方

【里苏特·涅罗×你】恻隐(上)

JO5时间线之前

一个相互救赎的小故事 

女主:想在黑手党世界活下来的普通小医生一个   

    

  

  我活成了今天的样子,靠的是里苏特一次次的恻隐。


  

Chapter 1


那是从继父身边逃跑的第三个月,我花光了全部的积蓄,正是那不勒斯潮湿阴冷的雨季,为了赶今天的第二份工,我只能在巷子的垃圾堆里找伞。


偏偏今天祸不单行,巷子口,一个显然磕嗨了的男人摇摇晃晃地把我堵在了里头,他身上的烟味浓得雨水都浇不灭,离老远就用一双猥琐的眼睛把我盯着,步步紧逼。


天色渐暗,街上灯光黯淡,人影稀疏,身后是死胡同,我自嘲地冷笑了一声,老天,你真是...

JO5时间线之前

一个相互救赎的小故事 

女主:想在黑手党世界活下来的普通小医生一个   

    

  

  我活成了今天的样子,靠的是里苏特一次次的恻隐。


  

Chapter 1


那是从继父身边逃跑的第三个月,我花光了全部的积蓄,正是那不勒斯潮湿阴冷的雨季,为了赶今天的第二份工,我只能在巷子的垃圾堆里找伞。


偏偏今天祸不单行,巷子口,一个显然磕嗨了的男人摇摇晃晃地把我堵在了里头,他身上的烟味浓得雨水都浇不灭,离老远就用一双猥琐的眼睛把我盯着,步步紧逼。


天色渐暗,街上灯光黯淡,人影稀疏,身后是死胡同,我自嘲地冷笑了一声,老天,你真是不长眼,家里那畜生丧尽天良你不管,非要对我赶尽杀绝,好呀,那就死吧,都别活了。


我手里攥着一个碎了一半的酒瓶子,五米,三米,他离我只有一米远了,我已经看准了那条动脉,可还没等我动手,他的脖子就先一步被某种看不见的东西豁开了半根,尚带着体温的血溅了我一身,在他的身后,一个黑衣白发的高大男人悄然走了过来,雨水模糊了他的五官,却把他魁梧挺拔的身材勾勒得一清二楚。


那时我尚且不知道这个世界还存在着替身使者,只认为这是什么暗器,整个过程像是场精彩绝伦的魔术表演。


“你叫梅琳达?”男人问我,声音雄浑又极富磁性,和他的身材别无二致。


“是我。”我推开软倒在我身上的尸体,此情此景下我竟十二分地冷静,甚至有些隐秘的兴奋。


“你继父雇我来带走你。”他走到我面前,他好高,而且壮,身高大概在两米,手臂比我的小腿还要粗,显然和他作对绝不会讨到一点好处。


“他给了你多少钱?我可以给你更多,我不能回去,我会死的。”我扔掉了手里的半截酒瓶投降“一千万?两千万?”


“你的家庭纠纷与我无关。”他轻车熟路地给我撂倒,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两捆绳子来绑我,“另外,我并不相信要在垃圾堆里找雨伞用的人能拿出五百万里拉。”


“所以是五百万?”我捕捉到一个信息点,“才五百万?多亏呀!你的身手可不止五百万,我看得出来...”


他不耐烦地把一块布往我嘴里塞。


我用了吃奶的力气把头别了过去,“求求您啦!您把我送回去我就死定了,您要是放了我,我什么都为您做。我会缝针,家务做得好,长得也不丑...”


"说完了?"


“等等!你知道我继父是走私烟酒的,我手里有他的一条线路,到时候别说是五百万,五千万,一个亿,两个亿都是你的!”


闻言,他瞥了我一眼,我这才看清他的眼睛,瞳孔像鸽子血一样嵌在黑色的巩膜上,只看一眼就叫人透不过气来。


“你真能弄到两个亿?”他的语气中突然多了一丝回心转意的味道。


  

Chapter2

他果真没有把我押回去,而是把我带回了他的据点,给了我一个月时间兑现自己的诺言,警告我不许离开据点,如果敢逃,腿会断;如果骗他,牙齿会被一颗颗敲掉;如果最后没拿到钱,就把我卖到夜店一辈子还债。


听起来是很可怕,但事实上我的阶下囚生活并不糟糕,里苏特对我分外包容,我指的是那种对无害的小动物的包容。


我觉得里苏特属于典型的西西里男人做派,他对女人和孩子有种高高在上的怜悯。我想他将来会娶个传统意义上的贤妻,由他去流血、去争斗、去征服,而家人只需要在他的庇护下,对他忠贞不二就够了。我根本掀不起风浪,也造不成伤害,对我这样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女性过分苛责有违他的信条。


好比刚住进来的第二天,我摸黑去上厕所,被什么东西狠狠绊了一跤碰倒了餐桌,上面的餐盘和水杯摔得稀巴烂,里苏特冲进来的时候,我正忙着收拾残局。


我要挨打了!我悲哀地想着,里苏特的拳头看起来就不好挨,我可能又要断几根骨头,现在这种情况也不可能去医院,我可怎么办啊!我看着面若冰霜的里苏特,眼泪一下流了出来,他一步步向我走过来,我已经看到了自己悲惨的未来。


可别说揍我,他碰都没碰我一下,只是大步越过我,留下一句,“我来收拾,下次要开灯。”就再也没有看我。


里苏特,这么一个百分之百的危险人士、黑帮分子,却给了我从未拥有的安全感和归属感。他允许我大块吃肉大口喝酒,看我喜欢看的书,做我喜欢做的实验,甚至在我月经的那几天给我买回卫生巾。我不用再忍受没完没了的羞辱,担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落到身上的拳头,也没有人会半夜摸进我的房间,爬上我的小床了——以上所有,是在那老人渣身边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


一次他回来,步伐沉稳如常,以至于他掀开衣服的时候我才发现他腹部竟然有那么长一道伤口。我拿来医疗用品,提出要帮他处理,里苏特轻声拒绝了我,脱掉满是血的上衣请我帮他洗干净,然后自己消了毒,缝了针,最后用纱布一圈圈包好,动作熟练地好像在泡咖啡。


我蹲在一边用肥皂努力洗涤血迹,一边用余光偷偷看向他。


那紧皱的眉头,在齿间压抑的低喘,被绷带缠住的高大身体,他真性感,我不合时宜地想。


好感的小苗一旦出现,便一发不可收拾地生长,更何况他还那么帅,那么高,更给那株幼苗添肥浇水。


真正让那株幼苗变得郁郁葱葱的是次月的圣诞节,他告诉我要带我出去上街走走。


我大惊失色,没想到身为人质还有这等特权,转念又一想,该不是他觉得我实在没用,这就要把我卖到夜店里去?


于是一路上略显奢侈的菜肴我无心品味,婉转悠扬的音乐我恍若未闻,脸色难看地很,唯独看向里苏特的眼谨小慎微,充满着低三下四的讨好。


回程的时候,里苏特问我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我勉强笑了笑,说有点冷。


里苏特望了一眼开始飘落细雪的天空,低下头把自己的围巾解下来递给我,“戴上。”


我呆住了,开始止不住地想流泪。


我的母亲,不得不说她看男人的眼光真不怎么样——我的生父死于吸毒过量,而我的继父,是个家暴的酒鬼,不止如此,他还摸上我的床,难闻的酒气和恶臭的口水组成了我的童年。


我唯一的安慰,我的哥哥,离我而去。去年的这个时候,他为了给我准备圣诞礼物,一条围巾,从家里拿了钱。就为着那么一条围巾,他的头被继父一遍遍地砸在门框上,很快就没有了声息,母亲早就不堪其辱,大病一场后也离开了我。


于是有一个瞬间,过早失去的哥哥,成长中缺位的父母都在我的脑海中和里苏特的脸重叠在一起。


里苏特的围巾上面淡淡的海风、木屑、烟草的味道,那有点粗糙的毛线,密密地簇拥着我的脸,争先恐后地往我的心里钻。多年以后我被各种热情的赞美、浮夸的修辞围绕,却无一如此时此刻,海水破开堤坝,呼啸招摇、势不可挡地涌入荒芜的高地。


里苏特不会明白我突然的哽咽,眼前瘦小的女性带着要哭出来一样丑丑的表情看着他,或许他觉得莫名其妙,或许他觉得可悲可怜——他伸出手,在我的头上轻轻揉了揉。


“Merry Christmas." 


  

Chapter3

  

在新年第一天,幸运女神眷顾了我,我们狠赚了一笔,那人渣赔的只剩一间破仓库,没过多久就急火攻心,被拉进医院了。


暗杀组的据点里,无法无天的恶徒们聚在一起,把钞票扔得满天飞。


索尔贝和杰拉德两个人一如既往地黏在一起,加丘特别高冷,我也不敢和他说话。至于贝西,不知道哪里惹他不愉快了,他不理我,我稍微走近点他就把头扭过去。霍尔马吉欧倒是很好相处,可能也是之前见过两面的原因,他把一根看起来就很贵的烟递到我旁边,“会抽吗,试试看?”


我跃跃欲试,迫不及待地想尝尝那奢侈的味道,可惜里苏特身高手长,隔着老远就把我已经放到嘴边的烟夺走了,不容反驳地说道,“你不准抽。”


“凭什么嘛!”


里苏特给出了一个很扯淡的理由, “你还没成年。”


好一个古板的大人!我瘪瘪嘴,梅洛尼和伊鲁索在后头哄堂大笑。


至于普罗修特——他长得真帅,拉丁舞也跳得好,带着我转来转去,把我托举起来又轻轻放下,真是刺激极了,从头至尾我一直在轻声尖叫。


一曲结束,普罗修特搂着我问今晚开心吗,我说开心,他又说那就好,去休息休息吧。


我突然感到阵阵疲惫,可能是因为酒喝多了又或是被拉着转了太多圈的原因,我的呼吸很沉重,眼皮也抬不起来,整个人都必须倚靠在普罗修特身上才站得住。


里苏特就是这个时候拽开了普罗修特,接过我,向他坚决地摇了摇头。我身上的疲惫感神奇地消失了,不明所以,又没心没肺地回去喝酒了。


那晚我玩了个通宵,第二天中午才在里苏特的敲门声中醒了过来,他给我送来了午餐,但他没有像往常一样马上离开,而是坐了下来,看着我把意面滋溜滋溜地吸进去。


“别一直看着我啦。”我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起来。


“回到学校以后怎么办?”他问,“我知道些很不错的公寓,位置好,也宽敞,价格也可谈。”


我把意面在叉子上团成一团,迟疑着开了口,“我能...继续住在这里吗?和你……嗯,和你继续住在一起?”


“你需要去上学。”他摇了摇头,“你的继父我们已经处理好,继续和我在一起你会陷入危险,你要回去上学。”


他重复了两遍,表示他的心意已经不可更改。


“我知道了。”我眼眶一热,“我走。”


“里苏特。”我闷闷地叫住准备离开的他,通红着鼻尖和耳朵,“我能抱抱你吗?”


他没说话,像铁塔一样沉默笔直地站定在原地。


没同意,但也没有拒绝。


“这里的所有事情,明天我就会忘得干干净净的了。”像马上要离开温暖巢穴的小兽,我呜咽着最后一次扑进他温暖的胸前,“但我会想你,谢谢你照顾我。”


  

Chapter4

  

我又变回了一个高中生,尽管周边还是不太平,但是我神奇地一次都没有被卷入其中,这叫我能专心于学业,半年后我考入了费德里克二世大学学医,本科期间也顺利得很,没有一个刁难我的教授,没一份克扣工资的兼职,毕业后如愿以偿地签进了一家很棒的私人诊所。


然而我注定不是什么安稳命,在一个比平时都更闷热些的夏夜,我跑到露台上吹风,里苏特出现在了我的门口,像一缕飘进来的黑烟。


我一点都不意外他出现在这里,这几年是如此顺风顺水,背后没人帮助是不可能的,这个人只可能是里苏特了,那个暴雨夜天神下凡一样的男人时隔六年再次出现在我面前,他的肌肉维度又涨了些,闪着一双红眼睛,在黑夜里看过去好像发了狂的巴斯克维尔猎犬。


“梅,我需要镇静剂,和可以喝的血浆。”


不难看出里苏特的状态很怪,瞳孔收缩,冷汗密布,体温少说也有40度。


我因为工作的原因,陆续接触过很多离奇的病症,早就感觉到这个世界上似乎确实存在着某些认知以外的东西,所以里苏特的状态,我倒也立即接受了。


我家没有血浆,我当下表示可以现在去医院给他偷。


他说来不及了,拿起针管转身就要离开,可他这副样子我怎么放心得下,我叫住他:“我身体很健康,如果需要你可以喝我的血。”


“你会死的。”他喘着粗气,一边后退和我拉开距离,一边给自己注射镇静剂,“血,我需要很多,你受不住。”


转眼间他已经注射了正常用量的三倍,可症状一点都没有缓解,明显药不对症,我赶紧拽住了他的手,“不可以了!你用得太多了!你的身体会先顶不住的!”


里苏特大手一挥便要把我推开,我却先一步拉下了衣服,大片的肌肤暴露了出来,我坦然地站在他面前。


他顿时绷紧了身体,眸子凛冽地闪着寒光,像禁食多日的野兽看到了鲜美的野兔,迫不及待要大口朵颐,于情于理我都该怕的,可我只是轻轻贴住他,把细嫩的手臂举到他唇边,“喝吧,里苏特,不会有事的,只要你能好受些。”


“再不走,你会后悔的。”他的声音已经在发抖了。


真好,原来他也是会抖的。


我摇摇头,把手臂往前又送了一分。


疼痛如期而至,我没有闭眼,平静地看着他咬破我的皮肤,虎牙刺入血管,浓烈的腥味瞬间涌了出来。


他可真好看,蜜色的皮肤在月光下流呈现出琼脂一样的光泽,睫毛投射下纤长的阴影,汗水从鬓角滑到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上,他隐忍又渴求地摄入我的血液,舌面舔舐着我,口腔炙热地包裹着我,他需要我——我由衷地幸福。


他很快不满足于此,粗鲁地把我的头发拢到一侧抓住,对准我的脖子便要咬下去。


我无法控制地抖了一下。


就是这轻轻的一抖,竟像是把他烫到了一般,他突地松开了抓住我头发的手,从我颈间直起身的时候,眼神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冷静,“谢谢,这些就足够我把他解决了。”


我不知道“他”是谁,也无心打探,颤巍巍地伸出手去够他的额头,他不解其意地微微低了低身子。


真好,他的体温降下来了,我欣慰地软倒下去,眼前的一切都影影绰绰,最后一幕便是里苏特低下头来,皱着眉,说不上来是懊悔还是担忧地看着我。


  

chapter5

那之后,里苏特再一次消失了,但这次他却确实地在我身边留下了痕迹,我会收到无名的礼物,以及简单问候的贺卡。

 

这样的情况大概持续了两个月,一天贺卡上的内容终于从千篇一律的“祝身体健康”变成了“下班之后到奥尔菲娜酒馆等我”,像极了沉默寡言的里苏特一句低语。

 

我喜形于色地在屋里跑了两圈,坐到洗手池的镜子前思索起今晚该涂的口红,该挎的包包了。对着镜子飞吻,傻笑,搔首弄姿,正好碰上患者敲门进来,他看神经病一样看了看我,好像我才是该看病的病人。

 

去见里苏特之前我想了很多台词,来表达我对他这些年来的思念和感激,见到他的一瞬间就忘了一半,他今天脱去了平时那套有点艺术的行头,上身是半镂空的黑色高领毛衣,下身水洗烟筒牛仔裤和牛皮半高筒马丁靴,外面压一件挺括有型的立领大衣。另一半台词在他坐下的时候忘记了,香水,GUCCI Envy,他居然会喷香水!

 

我顿时五迷三道。

 

里苏特领我上了二楼的露天包间,给我拉开椅子,等着服务生把蜡烛点亮离开了房间之后,问:“不习惯我这样穿?”

 

“没有没有,很好看。”我摸了摸滚烫的脸,“很日常,感觉就像......就像明星私服一样。”

 

感觉就像和女朋友出来约会一样。

 

今晚酒吧演奏的不知名曲目有一种鹰鸣划破黑暗的力量感,还带有一些夏日夜晚的缱绻温暖,头顶的小吊灯随着晚风微微摇晃。我的嘴巴一直没停,从离开他的那年讲到昨晚吃的塔可卷,他就那么一直静静地听着,偶尔给我满上红酒,偶尔微微点头。

 

我讲得口干舌燥,也不见他有挑起其他话题的意思,还是耐不住,试探地问他今天找我出来不会就是要一直听我闲扯淡吧?

 

他说之前用我血的事情,他觉得欠我一个解释,接下来的三分钟,他向我解释了替身使者、替身能力等等名词。虽然我对一些超自然事件早有怀疑,但是在他们被逐一证实的时候,我的世界观仍然有被颠覆的迹象。

 

“所以,总之......”,他道谢的声音听起来很别扭,“谢谢你。”

 

“谢什么嘛,这么多年,你不也一直有在帮我吗,我都知道的。”我拿着酒杯转了个圈坐到里苏特旁边,“啾”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我这个人从出生就一直倒霉,直到遇见你,什么都开始变好了,我才应该谢谢你呢?”

 

他非常明显地僵硬了一秒,喉结上下滚动,沉默着把头扭向外面,然后又转回来看着我,手举起到我脸颊的高度,结果最后又落在我的肩上,“吃好了吗?”

 

我差点吐血。

 

在尴尬的氛围中,我狼狈地把最后的甜点塞进嘴里,逃也似的从酒馆跑了出来,里苏特在背后叫住我,说这里晚上经常有飙车党,要小心。

 

我鼻子一酸,为着刚才对他唐突的亲昵,也为着迟迟没能等来的那句话,我坚信是有那句话的,他明明是有用心打扮过,还喷了平时不会喷的香水,快啊,说点什么啊,别显得我像一个自作多情的傻瓜。

 

“就这些?你今天叫我出来就不想对我说点别的什么吗?”,我笑着,不自然地耸肩。

 

里苏特憋了半天,竟然说出句,“抱歉。”

 

抱歉?抱歉是什么意思?!你真就是块木头还是只有对我是块木头啊?!在酒精的作用下,我有限的耐心被全数消减,“抱什么歉啊!我喜欢你,里苏特,你不说我来说,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只听到里苏特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转身就走。

 

我真挚的告白,六年的等待,换来的就是一声叹气和一个背影?!

 

“喂,我和你表白呢!”我高声叫住他。

 

他不理我,身影快速地融入黑夜中,像乌贼即将隐匿回深海的巢穴。

 

我气愤地冲刺到他身前,挡住他的去路,“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不说话是什么意思,跑路又是什么意思?难道黑帮处理问题的方式就是装听不见跑路吗?”

 

我言语带刺,棘手难缠,他冰面一样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裂缝,我还没来得及分辨那是什么表情,就被他一把拖进了路旁的小巷子里,这条巷子像极了我第一次见他时的那条,幽暗,狭长,尽头是两个垃圾桶,地上是醉鬼扔的酒瓶子,我也还是以同样的姿势被他堵在墙下。

 

“原来你还记得我是黑帮,”他捂住我的嘴,语气一如既往叫人辨不明猜不透,“真敢说啊。”

 

我立刻眼睛弯弯地望着他。

 

伸手不打笑脸人,里苏特进退为难,我非常明白,让他去冷血地处理一个相识多年、对他怀有爱慕之心的女人不太可能,放任我不管这条路也行不通。

 

所以你还有什么办法呢,里苏特?让我推你一把吧,里苏特。

 

我随意挣了挣便从他手中挣脱出来,这让我非常高兴,我在他面前踮起脚,想要去够他的嘴唇,但他实在太高了,我便又缓缓地抬起手,去捧他的面颊,就在我嘴唇要贴到他低下的头的时候,他伸手挡住了我。

 

“和我在一起会很危险,我说过。”他咬了咬后槽牙,我看得很真切,“你这么做,不明智。”

 

我攀上他的手,“医生配杀手,哪里不明智?”

 

温软的十指滑进了他的,我仰头望向他的眼里尽是精心设计的暧昧氤氲和泫然欲泣。

 

我没有一个好女人应有的矜持自重,也不准备扮演不谙世事的懵懂少女,我坦荡地,放肆地向他开出热烈馥郁的花枝。

 

他垂眸,他屏息,终究还是入了我的彀,他向我宣判:“你还有五分钟的时间考虑,在我们回家之前。”

 

到了家,门关上之后他问我是否要离开,开弓没有回头箭,何况我等待这一刻已经太久,我也懒得答,把他按在床边,在他面前转身过去,将衣裙的拉链慢条斯地拉下。

 

他一贯的冷静克制终于被欲念的野火燃烧殆尽,我感觉得到,毕竟他下一刻把我扔上床的力度太强,高跟鞋扔得又太远。

 

“新衣服明天买给你。”薄薄的衣裙在他的撕扯下很快变成一堆破烂,他亦扯下自己的衣物,露出饱胀的胸肌和精劲的腰腹,世界上没有比这更令我心驰神往的身体——顶级雕塑家也无法完成的神迹——泵跳的青筋,浅色的伤疤,笔走龙蛇,好像多洛米蒂山的脉络,唤起我某种对野性的崇拜。

 

多年的臆想一朝成真,我的心脏几乎都要跳出嘴巴。

 

他是杀手,我是医生,真好,我们真应该永远在一起。

鬼鬼鬼

[jojo]相亲对象是高危5

  吉良吉影×你

  排雷 :第二人称

  你不能看见替身,但直觉很敏锐。

  ——————————————

  

  星期五XX店的三明治会增量供应,你给吉良先生发消息告诉他今天下班别来等你,你想去买三明治。

  你在排队的时候不小心窃听到身旁两位DK的对话,关于杀人犯。

  杜王町这么安宁的城镇居然会暗藏杀机,虽然不能确定消息的真实性,但你对这个意外听到的消息莫名在意。

  在意到一个早上你会反复想起三次的程度。

  你用手机搜不到相关消息,决定去图书馆查查历史资料。

  

  ##

  失踪人口资料实在太多,你粗略总揽,基本上是近十五年后出事......

  吉良吉影×你

  排雷 :第二人称

  你不能看见替身,但直觉很敏锐。

  ——————————————

  

  星期五XX店的三明治会增量供应,你给吉良先生发消息告诉他今天下班别来等你,你想去买三明治。

  你在排队的时候不小心窃听到身旁两位DK的对话,关于杀人犯。

  杜王町这么安宁的城镇居然会暗藏杀机,虽然不能确定消息的真实性,但你对这个意外听到的消息莫名在意。

  在意到一个早上你会反复想起三次的程度。

  你用手机搜不到相关消息,决定去图书馆查查历史资料。

  

  ##

  失踪人口资料实在太多,你粗略总揽,基本上是近十五年后出事的人才开始变多的。

  往前失踪人数偶尔一两个,往后每年都会有人失踪。

  但不足以证明有杀人犯存在。

  你合上书,暗自嘲讽自己神经质,因为一些捕风捉影的消息而揣揣不安。

  

  ##

  回到家,你想起了刚才在面包店里看见的小点心,突发奇想要做一些小饼干赠与邻里街坊,因为你自从搬过来,还没有和周围的邻居打过招呼,这么一想附近的人你好像都不认识。

  对此,吉良先生的看法是:没什么好打招呼的。

  但你并不这么认为,处理好邻居关系也是很重要的一点。小时候你独自在家遭遇小偷翘锁,要不是邻居大叔刚好回来赶跑了小偷,还不知道你会遭遇什么不测呢。

  你兴致勃勃地做了一盘小饼干和一些蛋糕,分装好后给街坊一家一户送过去。

  

  ##

  小街转角路口,你看见了意想不到的人。

  空条先生。

  分剩的饼干正好还有几袋,你远远的朝他招手,他往你这看了一眼,大声喊了什么,你没听清。

  走近了你看清他洁白的风衣外套浸透了大片刺眼的血痕。

  他说:“离远点!”

  

  ##

  “怎、怎么回事……”

  你捂着嘴后退一步,惊恐万状。

  周围什么都没有,可你却看见空条先生在喊出那句话后,被看不见的东西炸穿了掌心。

  你颤颤巍巍掏出手机,指尖因为发抖摁错了按键,你狠狠咬一口舌尖后迅速拨通了救护号码。

  你忍着哭意交代了位置,这时发生在空条先生身上的事,你看得更加清楚了。

  你意识到空条先生面对的是看不见而破坏力极高的炸弹,尽管这难以置信。

  空条先生躲过的地方不一会就会爆炸,留下散发着焦味的浅坑。

  你闻出来了,是炸药的味道。

  

  ##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没人能回答你。

  在救护车赶到之后爆炸莫名其妙的停止了,你跟随着上了救护车。

  在空条先生被送去手术室时警方也闻讯而来。你试图向他们讲解你看到的一切,你说空条先生被看不见的炸弹袭击,但是救护车一到它就停止了攻击。

  ——没人信你。

  

  ##

  你被带回了警察局,经过一个小时的问话。

  他们不停的重复一个问题:女士请您配合,如实的说出当时的情况,现场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也不停的重复你的回答,直到医院里的空条先生给巡警队打来电话警察们才放你离开警局。

  原本可口的饼干你现在看来也隐约粘上了散不掉的血腥味,你将它们全部丢进垃圾桶。

  

  ##

  你感觉头晕脑胀,一系列的事件令你脸色惨白。

  回到家看见一如往常的吉良先生,他问:礼物都送完了?

  这时你才有种回到真实的感觉,而你的情绪也终于崩不住,骤然决堤。

  你放声哭泣,要把憋住的泪水全部倾倒出来,要把忍住的害怕全部发泄出来。

  

  ##

  第二天你打起精神买了水果去看望空条先生,来到医院被告知病人已经出院了。

  出院了?

  昨天你两只眼睛瞪的大大的亲眼看见空条先生的手掌被炸出了个血洞。

  那种程度的伤口怎么可能一个晚上就治愈康复?

  你以为护士在跟你开玩笑。

  但对方很无语的说真的出院了,病人自己要求的。

  

  ##

  你没有留下空条先生的联系方式,下次遇到他可能不知道多少天之后了。

  你感觉你与周围的景物渐渐分割开了,被卷入了未知的事件里,否则你根本无法解释这几天遇到的一切。

  你失魂落魄地只想快点钻进柔软的被窝里放空大脑什么都不想从早睡到晚。

  可是就连这个普通的愿望都无法实现,你惊讶的看见前方吉良先生的背影。

  

  ##

  你尝试说服自己:吉良先生有自己的私人空间,他也许只是想干什么……

  但你发现你做不到。

  吉良先生就是在跟踪别人。

  而跟踪的人居然是……空条先生。

  

  ##

  你头晕得更加厉害了,脑海里闪过了无数的片段,有纽扣、空条先生、吉良先生……各种光怪陆离的记忆。

  也许你应该跟上去看清事情的真实模样,而不是断章取义地妄下论断。

  可是你好累——

  你只想回家、睡觉。

  

  ##

  你狠狠的睡了一天。

  半晚被吉良先生叫起的时候因为睡太久你连站都站不稳,缓了好久才回过神。

  吉良先生按了按你的眼周,疑惑:“为什么哭了?”

  “没有,”你笑了笑站起身,“睡肿了。”

  

  ##

  你默默的咀嚼着吉良先生做出的丰盛晚餐,应该是好吃的,但你什么味道都没尝出来。

  放下餐具,你犹豫着问出了折磨你一天梦境的话:“吉良先生…你认识空条先生吗?”

  吉良吉影看了你一眼,用餐巾擦了擦嘴唇。

  他说:“不认识。”

  

  ##

  “我今天看见了空条先生、他康复了嗯好奇怪啊、突然就,明明受了伤…他好像一直在调查什么人…?啊也许是我想错了,因为一直有碰巧遇到他……”

  说着说着你声音越来越小。

  你拒绝去想为什么总是能那么巧遇到空条先生,是巧合?还是有意?

  你的沉默太过明显,吉良吉影露出笑容,声音听起来分辨不出情绪:“游子,马上就能回归平静的生活了。”

  

  ##

  你借口肚子痛去了厕所。

  你撑着洗手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瞳孔紧缩神色惶恐。

  这时,手机嘟嘟嘟响起来。

  是不知名号码。

  你本想掐断,但手滑点成了接通。

  低沉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我是空条承太郎,有些事情想要问你……”

  你打断他:“空条先生,我现在不方便。你看我们约明天下午我下班之后到XX咖啡店可以吗?”

  

  ##

  你选择——

  「A·隐瞒」

  「B·告诉他」

  

阿贤

  今日是阿帕基!

  第一版是警茶,画完才发现人体崩的太严重了。

  又新开了这个更小一点的阿帕基!并没有小到哪里去哈哈哈哈

  结果画完人体依然很崩,已经凌晨一点半了,今天实在没有余力改下去了orz

  也许明天会改,也许不会改了

  今日是阿帕基!

  第一版是警茶,画完才发现人体崩的太严重了。

  又新开了这个更小一点的阿帕基!并没有小到哪里去哈哈哈哈

  结果画完人体依然很崩,已经凌晨一点半了,今天实在没有余力改下去了orz

  也许明天会改,也许不会改了

P
  是@石鲤 太太的一篇文里很...

  是@石鲤 太太的一篇文里很喜欢的一幕!好像叫我总是在祈祷?

  比较草,色也没上(就画了个意义不明的夕阳),大家看个乐子吧

  前因后果:“你”身为暗杀队的一员由于有利用价值被护卫队抢走并带上火车,大哥来救你

  是@石鲤 太太的一篇文里很喜欢的一幕!好像叫我总是在祈祷?

  比较草,色也没上(就画了个意义不明的夕阳),大家看个乐子吧

  前因后果:“你”身为暗杀队的一员由于有利用价值被护卫队抢走并带上火车,大哥来救你

纸荼不是茶

【暗杀组乙女】马猴烧酒相遇那不勒斯(三十三)

!第一人称  !不会写女主名字 如果必要会用○○ 代替  可以读成marumaru(bushi)


  很我流  ooc我的

  接受以上的话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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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鲁索其实是个很可爱的人,当然纯看外表几乎说不上可爱,无论是身高还是体格都比普罗修特高或者大上一圈。

  他给我感觉跟加丘有点像,嘴上不饶人但行为比较简单直接,在不清楚特里休被哪支小队护卫的时候还说了句,不如直接回那不勒斯问波尔波吧。

  也不知道事后队友有没有吐槽他,可惜因为我的到来,恐怕不会有这样的场景了...

!第一人称  !不会写女主名字 如果必要会用○○ 代替  可以读成marumaru(bushi)


  很我流  ooc我的

  接受以上的话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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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鲁索其实是个很可爱的人,当然纯看外表几乎说不上可爱,无论是身高还是体格都比普罗修特高或者大上一圈。

  他给我感觉跟加丘有点像,嘴上不饶人但行为比较简单直接,在不清楚特里休被哪支小队护卫的时候还说了句,不如直接回那不勒斯问波尔波吧。

  也不知道事后队友有没有吐槽他,可惜因为我的到来,恐怕不会有这样的场景了。

  伊鲁索在补了那瓶蓝色的洗发水后,正要转身,我拉住他的衣角,然后指了指一边的女性卫生用品区。

  “嘿,你就没要他们买过吗?”伊鲁索瞪着我,一只手摊在一边,一脸不情愿。我只好回以注目礼,伊鲁索扭头双眼一闭,接着将手一挥,像是要我滚蛋的样子,用很凶的语气说着sbrigati(赶紧的)。

  我做了个抱歉的手势,小跑放着卫生巾跟卫生棉条的商品柜前,说实话我还不清楚外国什么牌子好用,看了一眼没有导管辅助的卫生棉条,还是选择了加长的卫生巾。

  我一拿就是三包,跑回到伊鲁索身边,“因为我那会用不上嘛……”某天万一好了却临时没有,容易弄脏衣服床单。而且我不确定这群大老爷们能注意到这事。

  伊鲁索抓了一把他的头发,特别嫌弃地看着我,鼻子微微喷着气,他说从来没陪过女的买这玩意。这话听着怪别扭的,我说这也不差吧?就当预习了,算是加分项。伊鲁索白了我一眼,走到酒水区拿了好几罐啤酒。

  他这幅表情直到听我说半年没用上这个了才裂开,伊鲁索也是有过几位前任的人,不至于在这方面一窍不通,属于虽然不是特别精通相关知识,但知道铁定不是什么好事的那类。

  我们宁愿是某天跟人拼杀的时候死,也不想因为什么病烂在床上去世。伊鲁索的语速变得很慢,似乎想将这点也一并灌进我的脑袋里。

  伊鲁索不像说这种话的人,倒像普罗修特会说的,只是脸上没有之前跟我斗嘴时被气到的表情,正相反,他是笑着的。

  这看着比他横眉竖目的时候还要可怕,在结账后我闷闷地提着装洗发水跟卫生巾的塑料袋,伊鲁索提着那几罐啤酒。我听见头顶上传来他嗤的一声,这就怕啦?

  我没理,跟着伊鲁索走回到据点的路上,盯着路面的缝隙放空大脑。

  “你这样我真觉得会死得比我们还早。”

  我说这不至于。伊鲁索这未免滑坡得太厉害了。他低头看着我,然后将空出来的一只手摸到我的头上,揉得我头发快乱成了鸡窝才收回手。

  这个身高差太方便了,我心里嘀咕着一点一点将头发抚回还能看的样子,想到剪发的事,伊鲁索说等普罗修特回来再带我去。

  或者让梅洛尼来,伊鲁索一边比划着一边讲,他的头发就是自己染的,不过要做点心理准备。

  伊鲁索指着左侧的头发,虽然他的发型看起来是将左侧的头发撩起来了,实际上给自己剪残了几刀,那样看着不明显而已。

  我说挺好看的啊,很有特色,伊鲁索一脸无语,嘴里嚷嚷着没救了没救了,进门把我提着的洗发水要走后回了房。

  梅洛尼从厨房里出来,我闻到了油的味道,还有油炸面粉的香气,他擦着手说着回来啦,然后用干净的手指拨开我手中塑料袋看了一眼,笑了一下。

  我问炸的什么,梅洛尼将擦好的纸巾扔进垃圾袋里,是之前贝西做的西葫芦花饼,冻了可以拿出来再炸一遍吃。

  我吃过西葫芦,但还没吃过花,放了袋子去厨房瞄了一眼,放在盘子垫着的油纸上的饼看着相当朴素,一度让我回想到在国内早点摊上买早餐的时候。

  梅洛尼用叉子将一块分成一半,让我也尝点,我呼呼地吹气,说着剪发的事,感觉凉的差不多了咬了一口,很香,里面的西葫芦花软软的,像在吃豆腐。

  他欸了一声,也将另一半块放进嘴里嚼着,走到我身后将头发拢了拢,咽完了嘴里的食物,说着这挺可惜的。

  我说说不定有人打架是拽头发的,梅洛尼思考了一会,觉得挺有道理,“要不我也剪个短发吧?”我一脸惊恐的看着他。

  No,千万别,我有点想象不出来梅洛尼寸头的样子,拼命摇头。梅洛尼看着我,突然嘴角上扬,di molto!原来你喜欢长发啊!

  啊?啊?我有一种xp系统被人黑进来一举爆破的感觉,开始大脑宕机,念叨着我是机器人我是机器人,疯狂刷屏。

  没,没有这回事……啦?我嘴打着颤,看着梅洛尼自顾自开始点名,普罗修特也算长发,伊鲁索也是长发,还有他自己,接着问我加丘怎么样,虽然是卷成圈的短发。

  我不是很想回答,面对厨房贴着的绿色瓷砖自闭,梅洛尼这个人太恐怖了,时不时就要来掀我的底。

  不过他很快又回到剪发的话题上,让我一会去车库那边,他去上楼找加丘要车库钥匙。我在楼下听到他们俩的对话,加丘说怎么又要染发,梅洛尼的声音比较小,说完了一句后加丘把钥匙递给他,让梅洛尼不要再搞脏他的车胎,似乎之前染发的时候那些水混着染发剂把他的车轮胎搞的一团糟。

  我站在车库的卷帘门前,看梅洛尼带着剪发工具,一手拿着钥匙插入锁孔内,拧了一圈后抓着门上的菱,往上一抬,门开了。

  梅洛尼把椅子扯到我跟前,让我坐好,将布一系,顺便把挂在脖子上的绷带剪了,扯到一边。用手挑起一束头发,说着很快就结束。头发被他拉直,扯得有些紧,用梳子梳好后我听见剪刀咔嚓作响的声音。

  我突然感觉自己的命都要交代在这了,因为没有镜子,梅洛尼这咔咔一剪我都不知道剪出来个什么样的。剪刀接触到头发,随着窸窸窣窣的声响,发丝一撮一撮地落在地上,像是卸了负重一样,头都感觉轻了不少。

  我在心里祈祷着,希望不是一剪梅。

  梅洛尼说快确实挺快的,但我坐着给他剪的这个过程属实难熬,他拨了一下我剪好的发梢,解开带子,拍拍我的肩说可以了,我站起来,回头看着地上那些留了几年的头发。

  还真挺多。

  我用风元素魔法将地上的头发还有一点掉在身上的碎发收集到一块,打包放进打扫的塑料袋里,莫名有一种毁尸灭迹的感觉。梅洛尼则在一边收着工具,真方便啊,他说。

  我想要是没来这的事估计就被我当成纯粹的便民家用能力了,每天就是一个‘剑来!’的动作,无需亲自上手。

  将塑料袋扔进巷子里的垃圾桶内我就直奔据点放着半面镜子的洗手间,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刚好剪到齐肩的位置,侧着身扭头看了一眼后面,似乎比前面略短一些。

  我乐地甩了几下头发,这轻松多了,重新将头发扎起来,只有短短的一揪。我看到白色的部分,确实如同伊鲁索说的那样比原来多了一些。我用手指轻轻摸了一下,转身出了洗手间。

  加丘跟梅洛尼待在客厅里,桌上放着电脑,似乎在联系谁。我问杰拉德跟索尔贝怎么样了,加丘抬头看了我一眼,刚想张嘴,盯着我的脸没说话,随后低下头。

  “我还以为你就一直跟个哑巴似的一点都不问。”梅洛尼那天是跟着里苏特一起的,加丘说。

  “索尔贝的手被当地黑帮的人砍断了,杰拉德联系了队长。”梅洛尼右手撑着脸,左手放在桌上一点一点,看我脸上变化的表情,又接着说。

  “不过因为去得及时,一定时间内将断手找到接回去还是能接上,只是肯定没以前那么灵活。”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走到沙发那边坐下的,等我回过神来,手变得冰凉,不自觉地贴到梅洛尼的身边。

  后面的事不方便梅洛尼行动,里苏特命他回去,表面上完成了老板的任务,自己则去追踪调查。

  里苏特说组织内有人在做推手。

  加丘一副你什么表情的样子,瞪着我,“你怕啦?!”恶狠狠的。梅洛尼一点都不在意,出任务受伤对他们来说也不是什么罕见事了。

  他们不会有事的,有里苏特在,梅洛尼这话像是安慰。但我感觉已经开始了,命运的车轮滚滚向前。

  “能确定是谁在做吗?”我弱弱地问了一句。加丘呲了一声,真要找人也不是找不到,估计是仗着有替身能力才有这个胆子惹火。

  他越说越激动,一群没长眼的家伙,认为暗杀组开始势微了就觉得可以来分杯羹,我听到伊鲁索的房间门打开了,什么天道轮回,这下是轮到伊鲁索被加丘吵到了。

  我闻到他身上的酒味,不自觉地避了避,看到他坐到另一边的单人沙发上,对加丘说着闭嘴,将手搭在额头上,然后撩了几下发辫。

  他的视线在我们三人之间晃了一圈,到我这里的时候停了一下,朝我直嚷着你怎么说剪就剪头啊,这下顿时一扫刚才的阴霾,加丘闷闷地推了推他的红框眼镜,梅洛尼盯着他的电脑屏幕。

  “普罗修特跟霍尔马吉欧他们也快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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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喜提新外号

秋水剑家的起名废猫

(jo5乙女)异世界混合位面受难日记47

  你做了一个异常糟糕又可怕的梦。

  你梦到自己怀了孕。

  梦里的感受真实又虚缈,你不着寸缕地躺在一张床上,四肢被束腹带拴着大开,身上还被纹上看不懂的字样,这是一座灰暗的房子,四周却又看不清晰。

  这个梦激起你对其它相关梦境的记忆,那仿佛是有着无形的链接,暗示你这是“你唯一的朋友为了当黑帮老大而杀光你全家”那个故事的前传。

  可你如今接收到的信息却不是家人,你只是被他们豢养在据点里,一团用于泄欲的绒布球。

  因为你曾经逃跑过,所以你被他们绑起来,平日负责照.........

  你做了一个异常糟糕又可怕的梦。

  你梦到自己怀了孕。

  梦里的感受真实又虚缈,你不着寸缕地躺在一张床上,四肢被束腹带拴着大开,身上还被纹上看不懂的字样,这是一座灰暗的房子,四周却又看不清晰。

  这个梦激起你对其它相关梦境的记忆,那仿佛是有着无形的链接,暗示你这是“你唯一的朋友为了当黑帮老大而杀光你全家”那个故事的前传。

  可你如今接收到的信息却不是家人,你只是被他们豢养在据点里,一团用于泄欲的绒布球。

  因为你曾经逃跑过,所以你被他们绑起来,平日负责照顾你的是一个留着浅紫色长发的男子,梦里你看不清他的脸庞,只知道他戴着一块遮住右侧眼睛的眼罩。

  “怎么了,又闹脾气了?”他对你的态度通常都非常温和,在一般情况下,他不会对你说重话,“又要绝食吗?如果你不吃的话,我还是会像上次那样硬塞给你哦?你也不想被那样对待吧,亲爱的?”

  他说着,摸上你的身体,带有凉意的皮质手套抚过你柔软的高峰与小腹,最后落在身下的小嘴上。

  “还是说,你想用这张嘴……?”

  没办法,你只能吃,可梦里的你又吃不下,刚进一口就下意识吐出来,男人观察你一会,拿来一堆器械,在你身上捣鼓。

  “啊,居然怀孕了。”男人有些惊讶,“是谁这么好运,这么快就当爸爸了。”

  他流露出来的情绪很高兴,而梦里的你对此一点反应也没有,死了一样,好似这怀上的不是自己的孩子,这具怀孕的身子也不是自己的。

  你被套上勉强遮体的衣服,束腹带也解下,你躺在被子里,没过多久,房间里聚集了七个人,他们开始争论孩子到底是谁的。

  没争论出结果,他们又不想放你出去去医院,最终,还是男人繁衍的胜负心占了上风,你被抱去医院。

  那些医生仿佛都对这些奇葩事司空见惯,完全没有对“孩子有七个待定父亲”以及“孩子的母亲是黑户且明显有精神问题”这种一看就不对劲的事感到惊讶。

  也许是这些待定父亲看上去都凶神恶煞,没人会在黑手党的地盘招惹看上去不好惹的人,他们一路都顺风顺遂,只有你被迫进行了羊水穿刺,心灵半死不活。

  孩子是那个金发男的,是个女孩。

  金发男听到孩子是他的,一向充满压迫感的眼神都变了,先是些许不可置信,再接着是欣喜,连带看待你的眼神都比以往温柔许多。

  你不理解,你不想生,也不想怀。

  你丝毫不觉得这个孩子是你的。

  他们对你的态度明显变了,不再绑着你,让你上桌与他们一起吃,也没再用一些月庄话来刺激你。

  金发男找你的次数也增多,但你和他实在没聊的,大多时候都是他在对你倾诉未来的畅想,对你许下诺言,还买来看着就很昂贵的求婚戒指。

  你一个字也没回应他,哪怕他把戒指套在你的无名指上,你也只是把它拽下来、丢一边。

  你的行为激怒了他,但他又无法对你做什么,因为你正怀着他的孩子。

  他开始送你花,给你买护肤品还有各种首饰,每日对你诉一些甜言蜜语,清早起来还会给你梳头发。

  平日的饭菜也精致许多,还专门为你做孕妇餐,梦境给予你提示,做饭的是那个黑衣白发的人——他们的队长。

  他们所有人都变得很温柔,与往前对你的态度截然相反。他们还会带你出门晒太阳,有的人似乎有别的想法,带你去看婴幼儿用品店,让你瞧瞧那些可爱的小衣服,试图让你对自己身体里即将诞下的新生儿有那么一丝丝期待。

  你全程无动于衷。

  偶尔能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更多时候却是被魇住,他们说你这是孕期抑郁,但梦里的你觉得自己一直都这样。

  你以为梦也就这样了,也许生下来就能从这个无聊的梦里醒来,直到你被牵着走在街上,远远望见那个所谓的你唯一的真心朋友。

  金发甜甜圈也瞧见了你,他没有过来,只远远望了你一眼,随后就转身隐于那视角盲区的巷子,你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接收到你的求助。

  被迫在公园里晒了一整个下午的太阳,终于,你唯一的好朋友来救你了。

  是一个黑发妹妹头先将你带走,但他用力过大,胳膊挤压到你的肚子,你痛到大叫,他瞬间惊了一下,以为你受伤了,把你放下来,你捂着腹部,在地上翻滚呻吟。

  连你的好朋友都惊着了,问你事情是怎么一回事,你痛到说不出话,好朋友将你从发凉的地面抱起来,你艰难地说着,自己一直以来都被他们关起来强奸,现在怀孕了。

  好朋友与黑发妹妹头都惊呆了,在场的其他几位也都怀疑起自己的耳朵,大骂他们真是群畜牲!

  怎样都无所谓了,你求黑发妹妹头帮你打掉孩子,意大利的法律不允许这个阶段打胎,而你不想生,你是被迫的。

  黑发妹妹头似乎有自己的顾虑,犹犹豫豫,没有下决定。

  你哀求他,反反复复地恳求,你当真要崩溃了,他要是不帮你打掉,你就去死。

  好朋友说你别说这种傻话,但你不想管了,你真的不想,早就失去任何求生的谷欠望,每天都被他们车仑女干,失去对自己身体与意识的控制,你找不到任何属于自己的尊严。

  结果没能打掉。

  梦境跳转,孩子出生了,你对这个新生命完全没有感情,也不觉得自己是孩子的妈妈。

  你让那个紫发男当她妈妈,反正他喜欢当妈教育孩子,你除了迫不得已给这个小孩喂奶,其它什么也不管。

  喂奶对你来说都是极限,孚乚头被刚长牙的小孩咬烂,有好几次,你都想把这个折磨你的小孩彻底掐死。

  你什么也没能做成。

  小女孩健康地长大,开始会叫爸爸妈妈,她指着金发男叫爸爸,指着紫发男的时候,迟疑了。

  她突然迈开小脚丫子,哒哒哒地跑过来,站在你身后,喊你妈妈。

  你抱着膝盖,回头看这个小娃娃,干枯的眼睛里流下一点泪,你不是她妈妈。

  你不是谁的妈妈,你只想成为你自己。

  就算那些男人哄着你让你认这个孩子,你也不认,最终她叫了紫发男妈妈。

  夜里,他们还是会对你做那种事,只是更收敛,不让那小女孩发现。

  你的好朋友偶尔会来看你,随着小女孩的长大,好朋友也从俊逸风发的少年成长为一个沉稳可靠的大人,而你始终没有变,缩着身体,半死不活。

  好朋友问你要不要跟他走,起码你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你还能开心点。

  以前他没有权力,只能睁眼看你被他们带走,现在他黑帮老大的位置已经稳固,只要向他们施压,他们就会放过你,不放也得放。

  好朋友一直握着你的手,生怕你不答应他似的,他都成黑帮老大了,在你面前却还是忍着性子,你不知道他能伪装到什么时候。

  “你也是想和我s床吗?”你直白地问。

  他注视着你,没有说话。

  眼神已经足以道明一切,你与他之间怎么可能会有纯友谊,他对你好,也是别有所求。

  眼泪不受控制,你感到痛苦,来到这个世界以来,你就没有安全过。你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自己又能去哪里。

  好朋友为你抹去泪,向你保证,如果你不想做的话,他绝对不会碰你,但是希望你在想做的时候,能第一个考虑他。

  “那如果我一辈子都不想做呢?”

  你一点也没有生气地看着他,他的指尖蹭过你的脸颊,落在失去保养后干裂的唇瓣,他说这群男人一点也不懂得珍惜你,如果是他的话,绝对不会让你变成这样。

  “你只要一辈子待在我身边就好。”

  他深情款款地说,仿佛这不是一句假话。眼前的好朋友已三十有二,与少年时期还有的潇洒完全不同,如今他是收紧的,无论是情感表达还是动作言语,都比以前更加收敛,更让人捉摸不透,却也更具有魅力。

  他二十多时结过一次婚,那时正是黑手党势力扩张,联姻作为其中的手段,但在把对方搞垮之后,联姻对象失去价值,他自然而然就将其抛弃。

  这位好朋友在处理某些事上称不上有道德,毕竟是黑帮,若说少年时他还足够纯粹,现在的他已是半染的水缸。即使他追求的目标是正义的,但就他的位置与手段而言,他绝不会是你的良配。

  你不在乎这些。

  至少他从不在你面前端架子,不花言巧语,说到做到,这些足以让你感到安心。

  你的目光穿透门缝望向屋外的女孩,她快要成年了,长得与她爸爸一个模子雕出来的俊秀。

  十几年来,你未曾与她说过一句话,她小时候还缠过你,问你到底是谁,你从不回应,但她大概猜到了,你是她的亲生妈妈。

  或许离开这里比较好,你不想见她,她也总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

  你对好朋友点了点头。

  如今他的势力已经掌握整个意大利,每天都很忙,在确定你晚上不想与他睡在一起后,他给你新安排了一间房,当然为了方便找你玩,你的房间就在他的隔壁。

  你见到了他的伙伴,当年你求他的黑发妹妹头,还有在另一场梦境中看守你的枪手,还有两个白色头发的人,一个涂着口紫,一个穿的像草莓,还有一个性格相对活泼的,他们都长大了。

  你看着自己的手,摸摸自己的脸,自己哪里都没有变。

  他们似乎认识你,但不算相熟,可能以前关系还可以,只是有了怀孕那件事,你们之间总有些隔应。

  在这里呆着确实比在之前那个地方好,虽然算不上开心,但至少不会有糟糕的情绪,你难得感受到久违的平静。

  好朋友显然没有因为把你放在附近就得到满足,他大概是个有野心的人——也是,毕竟是黑帮老大,没有野心的话,就爬不上这个位置,也不可能掌控整个意大利。

  他在外边表现得既矜持又有距离,但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就恨不得一直贴贴。他表达得已经很是委婉,但与以前相比实在差别太大——比起与你一起聊天讲话,他看上去更想要得到你的r体。

  他那种眼神瞧得你难受,你干脆让他满足一下,可俗话说得好,任何事情都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你以为有过一次就能让他不那么想要你,结果适得其反,他的谷欠望变本加厉。

  三十多的人了还像十来岁那样每天来找你贴贴,你寻思他以前不跟你贴也没事,好朋友隐晦地表示,自己其实有定制过一个和你长得十分相似的飞机娃娃。

  你无语了。

  时间一长,你着实遭不住这家伙的夜夜求爱,但又不想改变现在的关系,好朋友退而求其次,说在贴贴以外都和以前一样,如此你才勉强愿意。

  结果不知是哪里散播的谣言,包括他的那些朋友,都认为你们是情人。

  连曾经的那些男人也都找了上来,孩子他爸站在你面前,眼神复杂地看了你好一会,问你确定要选择老板?自己到底有哪一点比不过他。

  你表示自己没有选择任何人,与黑帮老大的关系就如同你从前与他们的关系一样,没有关系。

  白发黑衣的队长上前来摸摸你的脑袋,让你好好照顾自己,你拍掉他的手,一点也不承他的情。

  梦还是没有醒,时间一点一点在推移,好朋友一直没有结婚,传言都是他是在等你,黑发妹妹头还过来问你什么时候才有结婚的意愿,你紧闭着嘴,忽视这种讨人厌的询问。

  好朋友见你心神不宁,告诉你不用在意流言,他觉得现在的关系很好,你也觉得。

  某天,穿的像草莓的那位过来告诉你,那个女孩来找你。

  他没有说是你的“女儿”,大家都在你面前回避着这件事。

  草莓说老板已经同意你见她,但要不要见还是取决于你。你本来是不想见的,但草莓说这个女孩马上要嫁去法国,她就是来跟你道个别。

  你寻思法国与意大利的距离也没多远,但她既然来道别,你也就去见一见。

  这个女孩已有二十多岁,上一次你看着她,她还在上高中。

  草莓陪你出来,女孩看到你,她站直身子,眼神中透露出与从前同样的复杂难言。

  她一开始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但时间不等人,她最终鼓起勇气,告诉你她其实一直都知道你是她的亲生母亲。

  你没多大反应,她又像是不甘心,谈起自己小时候的经历。

  她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妈妈和别人的妈妈不一样,别人的妈妈都是女的,而她的妈妈却是个男的。班里的同学都说她没妈,虽然那些同学都被教训了,但她一直耿耿于怀。

  家里唯一可能是她妈妈的只有你,因为家里除了她只有你一个女人,但你从不与她说话,她问过家里的爸爸和叔叔们,他们也都是模棱两可。她一直不明白你到底是谁,在这个家里又是什么位置,直到她渐渐长大,她才推断出你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但她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不理她,为什么不爱她,你甚至连一个微笑都不给她,她就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让你讨厌她。

  后来她才明白,自己的家人其实是黑手党,爸爸和叔叔们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善良,自己的出生只是一个错误。

  她不是从爱与祝福中诞生的,自己的存在对你来说是一场灾难,这让她非常的沮丧,同时又不得不认同你当时的决定,至少你从没打骂过她,你也没有让她真的没有妈妈。

  紫毛叔叔是个好妈妈,她从小得到的爱并不少,可是一想到自己得到的爱都是来自于对你的折磨,她就感到深深的羞愧与罪恶。

  上帝都无法减轻她心中的罪恶,你不接受她,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向你赎罪。

  你平静地听着,同时又有点新奇,这个女孩是从自己肚子里出来的,从一个小胚胎,竟然能长成这样一个思想完整的人。

  女孩接着跟你讲了她的学业、恋爱,现在她想开了,你没有对她不好过,你也不需要她的赎罪,只是你的生活没有她而已,她不应该继续在此事上纠结与强求。

  最后,她说希望你能过得幸福,再向你讨要一个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拥抱。

  你拥抱了她。

  你没有称呼她为女儿,她也没有称呼你为妈妈,你只是你,她只是她。

  一个女孩向你道别,从此她不会再出现在你的生活里,也不会再打扰你的人生。

  你在女孩逐渐远去的背影中苏醒了。

  梦境前面很糟糕,后面又没那么糟糕,虽说是黑帮虐恋题材,梦里的感觉却只是在平凡度日。

  你觉得梦里那个女孩有点可怜,她不是自己想要出生,没办法挑选自己的家,她没必要感到罪恶与自厌,她只是一个倒霉娃,要怪就要怪那几个囚禁你的黑手党。

  梦里你看不清这些人都是谁,却又能感知到每个人的神情,真奇怪。

  这到底是梦还是平行世界的记忆?

  你打开系统查看混合值,它已经快满了,后面的刻度没有具体标识,你无法确定它有没有上涨。

  瘫在床上又懵了一会,普罗修特和伊鲁索在你床上酣睡,你拿起沉睡的兔兔,放在自己月匈上。

  梦醒遗留的不爽让你恶趣味兴起,你抬手推挤自己的月匈,牙阝恶地去揉这只小小的倒霉兔。

  伊鲁索就在这种情况下清醒了。

 ‘……???!!!???啊啊啊?!!!’(顿时爆炸の伊鲁索)

  ‘啧,你吵什么——……’(醒来就目睹这一幕遂沉默の普罗修特)

  兔子被你挤得只有小脸暴露在外,它的鼻子高速抖动,全身都在抖。

  伊鲁索这只兔太容易受惊,你玩了它十几秒,放过了它,把它从月匈里拿出来。

  ‘……’(得救了又有点失落の伊鲁索)

  你复盘一下昨天发生的事,自己去了荒木庄,回来之后又被自家猫咪咬了。

  乔鲁诺似乎是只吸血喵,特殊部门竟然没有告知你,还是说那只是你的错觉?

  你起床继续做日常该做的事,轮到清洁乔鲁诺的时候,你趁小橘猫不注意,用手指掰开它的嘴巴。

  小肥橘猫瞪大了眼,你摸着它的尖牙,猫牙很正常,不是吸血鬼那种能刺入血管吸血的獠牙。

  你放开它,乔鲁诺从你腿上跳下去,它跑得离你远远的,但是又站住,返回来走近你,卧在不远不近的地方。

  它好像在躲你。

  之后的几天,乔鲁诺都有点排斥你,尾巴和猫铃铛都不让你摸,你要是b王y上弓,它甚至会咬你。

  这只喵是怎么回事!不爱麻麻了吗?!

  你试图用自己不甚清晰的大脑回顾一遍前几天有没有招惹它,可你除了对它酱酱酿酿以外,都很小心的!

  ‘哼哼……是吃醋了吧!’(米斯达)

  ‘自己钟意的姑娘被自己的父亲……这种事谁都接受不了。’(布加拉提)

  ‘我更接受不了!’(福葛)

  你怀疑这猫是不是抑郁了,既然不是你的问题,那肯定是它的问题。但是带它去检查过后又没问题,你挠挠头,真懵了。

  ‘唉……’(乔鲁诺)

  小橘猫又重新贴你,不再躲你,你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猫脑子里到底装的什么,算了,它没事就好。

  继续随便过日子,公司还没有让人员上班,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你突然想起自己可以问荒木庄的人,法尼总裁肯定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给普奇神父与卡兹都发了消息,让他们帮你问问法尼。为了增加他们愿意帮忙的概率,你不只叫普奇神父为恩里克,还向他们卖萌,也不知他们与法尼的关系如何,最好能帮你问到。

  卡兹对你的网络卖萌表示无语且恶心,叫你别装了,有本事现实里也对他卖萌,你表示可以试试,他回你一个鄙夷的表情包,但还是答应帮你问。

  普奇神父表示接受你的一切诉求,虽然你觉得他的回应可能掺水分,但他也答应你了。

  总之你就坐等回应。第二天,法尼发来好友申请,你正撸着霍尔马吉欧,虎俱一震,谁要加上司的私人号啊,这也太恐怖了吧。

  估摸是法尼要亲自告诉你,你只好加上他,法尼告诉你特殊部门下放的防御指令还未撤退,让你近期小心点。

  你疑惑,莎布都已经走了,怎么还防御啊?

  花京院与仗助来找你玩,见到你收藏柜里的一众乔乔手办都十分震惊,他们拿起自己的手办,你甚至还订购了他们的果体手办,还给他们缝了小内裤,他们看向你的眼神都变得奇怪起来。

  你完全不觉得这有什么,跟他们这种活成自己喜欢的角色的宅男比起来,你可是正常多了。

  跟他们一起打游戏,你谈起莎布的事,花京院与仗助都对特殊部门未撤回指令这件事不知情,仗助说因为不是同一个工作组,即使打探消息,对方也不会全说,劝你最好相信法尼的话,以防万一。

  连花京院与仗助都这么说,你的内心隐隐感到不安,这份不安定与先前种下的怀疑很快就被实现了。

  这天,你正常起来,还正困着呢,揉着脑袋走入客厅,客厅里的小家伙们却一副如临大敌,纳兰迦在你头顶转好几圈都没有落到你身上,几只毛绒绒都凑过来围着你嗅,贝西应激似的大叫起来,梅洛尼用尾巴抽出柜子里的子宫检测器,举到你面前。

  你一瞬感到惊恐,都说小动物对人体激素反应很敏感,它们反应这么大,梅洛尼又给你拿来这个,这意思就是……

  不好的预感带来的惶恐犹如突然失去阻断而决堤的汹猛海啸,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让你不要深想,但你又须面对,颤抖着手拿起检测器,抵在自己的小腹上。

  “嘀——”

  只有一声,它不再响。

  你真的怀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丢掉检测器,万分惊恐地抱住自己的小腹,肚子里面那东西仿佛在回应你的意识,在你的子宫里面蠕动着。

  “呕……呕……”

  过大的信息冲击让你一时间承受不住,由于系统安装了莎布插件,它根本检测不到莎布力量的入侵。

  肚子里的东西还在动,你趴在地上呕了好一会,但你什么都吐不出来。汗水与唾液滴在地板上,你又拿纸去擦,试图让自己的脑子清醒一点。

  你喘着气,努力思考到底是怎么回事。其实很简单,你一下就理清了——你在莎布的控制下与迪奥jp,孕育囊顺利收种,莎布愿意离去也是因为祂得了逞,才不是什么放弃收手。

  那么你肚子里的到底是什么?

  这绝无可能是正常的婴孩,莎布需要的是借种,祂的力量能改变生命的一切,你怀上的更可能是莎布的子种——黑山羊幼崽。

  你无法去妄想它真实的模样,那如绳鞭样四处挥舞着的触手,古树一般的由触手汇聚而成的硕大身躯,它会流着浓绿恶臭的黏液,用它数张巨大的嘴去吞吃所有生命——你会诞下这样的东西。

  这样恶心又带来毁灭的东西。

  系统响起警报,信息弹窗跳出,你缓缓抬起头,上面宣布着昨夜被种下孕育囊的公民已全员受种。

  全员……受种?

  你还来不及处理这些消息,家外就被透明的魔法屏障层层包裹,你与当初被克苏鲁异化时一样,又一次被特殊部门隔离。

  精神就快要垮了。

  为什么啊……到底是为什么啊!

  你抱紧自己栽有异种的已经不再属于自己的身躯,望着已经被彻底封闭的窗户,再也控制不住,流下了泪。

  这比一开始被封禁时还要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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