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Kula】假性分手(R)
请首页双K姐都来吃点别扭小情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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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打起来很麻烦,所以通篇用中文名替代,而且没有加上dash。请谅解。接受不了右上角。
Summary:库拉和凯在一家酒吧外重逢,在此之前库拉已经甩掉凯一段时间了……或者说,她自以为甩掉他一段时间了。
这个夜晚开始于一场冰冷砭骨的阵雨,一个冰蓝色头发的少女对怀抱着一个皮箱还藏着一支枪的男人说“啊——就猜到你会在这里”,一个独自踱步到酒吧门口的高瘦青年,由于环境的黑暗,早早把护目镜收进怀里,在看到意料之外的人出现时无从掩藏的骤然变得慌乱无措的眼神。
库拉走下酒吧台阶,对他说:“你要堵...
请首页双K姐都来吃点别扭小情侣
全文ao3搜标题或者作者名:700
K'打起来很麻烦,所以通篇用中文名替代,而且没有加上dash。请谅解。接受不了右上角。
Summary:库拉和凯在一家酒吧外重逢,在此之前库拉已经甩掉凯一段时间了……或者说,她自以为甩掉他一段时间了。
这个夜晚开始于一场冰冷砭骨的阵雨,一个冰蓝色头发的少女对怀抱着一个皮箱还藏着一支枪的男人说“啊——就猜到你会在这里”,一个独自踱步到酒吧门口的高瘦青年,由于环境的黑暗,早早把护目镜收进怀里,在看到意料之外的人出现时无从掩藏的骤然变得慌乱无措的眼神。
库拉走下酒吧台阶,对他说:“你要堵的人已经被解决啦。”她的头发都变回了日常的咖啡色,举起手检查战斗服的动作有点太过刻意。凯疑心是不是如果他没有作出让她满意的表示,她就又要一走了之。
他说的第一句话是:“这件事跟你没关系,你来太危险了。”话出口前,他似乎仔细斟酌过,但实际上他并没有,几乎是不假思索。库拉闻言皱了皱眉,又往他那边多走了几步。
“我也是正好看到才出手的。”她漫不经心地说,语速很慢,“和你也没什么关系。”
他于是说了第二句话:“我以为你会去找她的。”“她”指的自然是薇普。这话看上去像随口一说,实际上他认真想过。只需要她多追问一句,他就会承认他确实追到那边去了。不过库拉丝毫不领情,好像无意回应他,抬腿就要离开。
将要擦身而过时,凯蓦然抬手把她拽回自己怀里,寡言只是表象,他的手臂都在微微颤抖,暗示着他内心情绪的起伏。刚才没看到,原来她的脸已经泛起潮红;他先以为是气成这样的,渐渐地才闻到一点酒味。他低头怒视着她,紧了紧环住她的手臂,不让她到处乱瞟:“你喝酒了?”
“嗯,是啊——”她拖长了尾音,“这你也要管,你是我什么人啊?”
啊。真是。凯感觉太阳穴突突地跳。她还在努力挣开他的手,是想要怎样?他忍无可忍地掰正她的脸,作势要吻,又被她冷冷的一句话打断:“我们已经分开啦,你这是做什么嘛。”
分开?现在他是真的有点茫然了。“你说什么分开?”
“分开就是分开啦,就是不再是情——”
受不了她的醉话了,凯直接撬开她的牙齿亲进去,他很讨厌酒味,但是好像一点点找回她口腔里柔软熟悉的触感让他的心情都变好了一些,他也不再介意了。她还挺好亲的,即使可能还生着气,一亲就软下来,不自觉地就一边哼着一边搂着他的脖子缠上他了。
亲完她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蹭了好几下。凯叹了口气,这下又觉得一直以来郁闷的心情不算什么了,摸了摸她的头发,说回家吧,刚才那样的话不要再说了。真是的。他想,他只当是她气性上来了又闹脾气,谁想到她的小脑袋里还打着这种算盘啊?说分手什么的……
结果她又不乐意了:“我才不回去!凯还没有道歉,还没有求我,库拉才不回去……”
那你这样靠着我又算怎么回事啊!凯不欲与她多争辩,马克西马就在不远处等他,接下来要做的只是把这没骨头的家伙拉上车就好。可库拉铁了心不跟他走,他不动真格的根本拖不动她。怕伤到她,只好在原地和她僵持着,两双眼睛互相瞪着对方。
“哼……又把我看轻了吧?”她从上眼睫的阴影里睨着他,嘀咕道,“装哑巴蒙混过关这套你都用了那么久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你这样会有人不把你当小孩吗?”凯快要失去耐心了,可他也清楚地知道现在就爆发只会情况更糟,想要毫无顾忌抱怨一通的欲望被带她回家的愿望和一点不易察觉的愧疚完全压过,他努力把语气放轻柔,“就、乖乖回家好不好?”
库拉环着他的手臂放下来,滑下他的腰间时他下意识地抓住了。她认真地打量了他一会儿。以往他们常常在无言中完成交流,即使清楚地知道这本就并非她的本性,他也放任自己一再忽略她的索求。可现在她似乎真的有些厌倦了从沉默的齿缝中挖掘字句。“我这次来,真的是想和你和好的,我很想念你。”
凯从喉咙里挤出了一声应答,他低下头,把脸埋进她的手掌,感受她轻柔的抚摸。
“一直在关注你,知道你要来这边找人,所以制造了偶遇。”她接着说,“本来确实不用出手,但希望能向你证明……可是你好像还是不愿意对我坦白。”
对不起。这三个字就在他嘴边,他能感觉到那轻轻的,如同呼吸一样轻微的嘶声就栖在舌尖和唇齿的一寸空间内。然而消弭那段距离对他来说如此困难。一直以来她给他的所有爱与理解,只是更进一步地纵容他施展这种令人厌烦的个性:说不出口。他根本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自己的真心。
她似乎读出了他眼神里的挣扎和恳求,下一秒便向他张开怀抱。她借着醉意,嘴上说的是她要抱;以前的凯会说她简直还像个孩子,嘴上埋怨着,假装自己并不享受那个拥抱;现在的他不过径直跌进她的双臂,就觉得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流失的所有能量都奔回了他的身体。
终究还得由她来包容他。他想起薇普对他的阵阵唠叨,还是得承认,之前他就是在给自己不断找借口而已。这烦人的自尊心……
库拉趴在他的耳边,用气声对他说话:“你真的很对不起我啊!”她不知道的是其实她的声音很大。凯没有笑,亲了亲她的额头,轻轻“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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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在车上的马克西马再次抽完一根烟,心想这办事利落的年轻人此回去的时间真是史无前例地长,不由得疑虑丛生。从后视镜瞧出他怀里那个人形的时候才心下了然:原来是碰上了就没有办法的小公主啊。没有追问事情经过,也假装看不到凯通红的耳根,闻不到从他们身上飘来的气味,他只是笑着说:“终于肯回来了啊。”然后得到青年一句含糊不清的回答。
他自顾自满意地点点头,一脚油门踩下,载着他们飞驰离去。
又有人要被妈妈批评了
K'ula
K'很讨厌这个被冠名为“探亲”的活动。他不明白为什么当他对戴安娜和霍斯全无偏见的时候,她们却可以对他挑挑拣拣而不必为此负责,所有人都不站在他这边。
当库拉扑向她们的时候他的胃扭曲了一下,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尽管他很少这么做,他还是忍不住在心里许愿,希望库拉不会节外生枝。不过所有事情好像都事与愿违,目前为止,在他身上发生的事还没有什么特别顺利的。
库拉突然把手捂在肚子上,面部痛苦得抽搐,打断了她未说完的话语。那两位在一番焦急又没有回音的询问以后,立刻向他抛来眼刀。
“……哈?”K'说,“和我有什么关系?是...
又有人要被妈妈批评了
K'ula
K'很讨厌这个被冠名为“探亲”的活动。他不明白为什么当他对戴安娜和霍斯全无偏见的时候,她们却可以对他挑挑拣拣而不必为此负责,所有人都不站在他这边。
当库拉扑向她们的时候他的胃扭曲了一下,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尽管他很少这么做,他还是忍不住在心里许愿,希望库拉不会节外生枝。不过所有事情好像都事与愿违,目前为止,在他身上发生的事还没有什么特别顺利的。
库拉突然把手捂在肚子上,面部痛苦得抽搐,打断了她未说完的话语。那两位在一番焦急又没有回音的询问以后,立刻向他抛来眼刀。
“……哈?”K'说,“和我有什么关系?是她自己要吃冰激凌的。”
“不应该那么顺着她啊。”马克西马接话道。
“可是最顺着她的不就是你吗?”他的搭档很快质问道。
戴安娜一边扶着库拉,一边抽空批判他:“你怎么总是这样子?你让我怎么放心把库拉交给你?”
又来了。K'瞥了一眼正冒着冷汗的库拉,难得想,最好还是不要说话。戴安娜问:“你们给她吃了几个冰激凌?”
马克西马顿了一下,侧头看他。
“三个。”K'说。
戴安娜的表情看上去好像他是个巨婴。K'开始回忆以前她这样吃有没有出什么问题,答案似乎是没有。但是他陷入回忆的神情好像把事态搅得更混乱了。戴安娜高声抱怨着,霍斯试图把库拉带走,或者给她叫医护什么的。
“……不要说他了。”库拉嗫嚅着,剩下的字句被她吞掉了一大半,只有她的家长听到了。
“喂,去药店买点药来。”
K'和霍斯对视了一下,迈开腿往外走,“命令别人的话,就不要说得那么……”
“要不是我们要陪库拉,根本用不上你!”戴安娜怒道。按照K'原来的脾气,应该至少回身给她一下的。唉,但是,库拉又怎么办呢?他复又步入烈日下,觉得自己和戴安娜至少有一个共同的目标。
……快点好起来吧。
Cold as Fire
摸一下K'ula,祝妹妹生日快乐~
薇普对他说:该还人情债了吧。
K'叹了口气,说是啊。可在此之前,他还没有想过该如何和那个冰女孩相处。她是为了对抗他而生的,是作为追杀他的一把利刃而来。和她在一起他该如何自处呢?他只知道这是之后要考虑的问题。
他曾觉得她不过是音巢的爪牙。他怜悯她,因为他们相近的出身;又轻视她,因为她好像天生就无法理解那些禁锢、那些追寻。
可她逐渐变得有些不一样了,每次和他交手,她沉默着望向他的目光,从浅浅透明的冰棱变成温热企盼的暖流。她在羡慕他,还是在请求他?他的内心变得困惑又迷茫,她就像一团雾时不时地来困扰他,让他不能畅快地呼...
摸一下K'ula,祝妹妹生日快乐~
薇普对他说:该还人情债了吧。
K'叹了口气,说是啊。可在此之前,他还没有想过该如何和那个冰女孩相处。她是为了对抗他而生的,是作为追杀他的一把利刃而来。和她在一起他该如何自处呢?他只知道这是之后要考虑的问题。
他曾觉得她不过是音巢的爪牙。他怜悯她,因为他们相近的出身;又轻视她,因为她好像天生就无法理解那些禁锢、那些追寻。
可她逐渐变得有些不一样了,每次和他交手,她沉默着望向他的目光,从浅浅透明的冰棱变成温热企盼的暖流。她在羡慕他,还是在请求他?他的内心变得困惑又迷茫,她就像一团雾时不时地来困扰他,让他不能畅快地呼吸,不能毫无罪恶感地将她弃在原地。
她毕竟有家长,她是音巢的人。跟着他又不会更好。可他没想到的是她竟然真的孤身一人去摧毁零式加农炮。无论其他人如何将她看作一个孩子,一个无法反抗的试验品,她都长大了,她把自己的生命变得炽热而悲壮。对于她的釜底抽薪,天真难辞其咎,可K'认为哪怕是无知,也足够了不起了。他轻易地嗅到她身上自由的气息,它们闻起来就像淡淡的烧焦后冷却的味道,又像一阵若有若无的糖果香气。他望着自己牵住的那只手,他们现在是同类了。
他和她之间长久以来的距离好像一瞬间就消弭了,就在她从高空坠落的那一瞬间。顽皮的命运对他睁开一只眼,那只眼睛那样像她,如果真的是她在那一刻望着他。他感到自己变得轻盈,变得如此容易被一眼看穿,他的外壳不堪一击,内心早已熔为无物。那个坚冰一样的女孩,他迫切地追寻她的目光,想有更多了解,想改变这种单向的不安。
她在那里。抱着机器残骸,朝她的监护人哭泣。她的脸埋在满是污渍的作战服下,那年轻的面孔因为从未面临的悲痛而微微扭曲着。她在他眼前活过来了。可他当时并没有意识到。他也不知道,他会记住这样一张脸很多很多年。
Special Mission
*fluff 凯大石/库拉
嘈杂的人声暂时熄灭了,咖啡厅里懒洋洋的音乐重而流淌起来。由于委托人的口干舌燥,他终于停下讲述那些冗长的背景,而健谈的人好像总在同一时间沉默下来,这时连隔壁几桌也不再高谈阔论,只能听见勺子叮叮地戳着碗沿的声音,同行的少女正苦恼着不知如何舀起冰淇淋球化开的最后一点糖水。
不知为何这种场景给他造成了一些不寻常的压力,他开始意识到自己正和一群比他想象中危险的家伙坐在一起。他咽了下口水:“事成之后不会少了待遇。”
他从身旁拿起那在任何地方都具有标志性的黑色皮箱放到桌面上,里面放着什么一目了然。这时他也似乎从中找回了些自信,目光在...
*fluff 凯大石/库拉
嘈杂的人声暂时熄灭了,咖啡厅里懒洋洋的音乐重而流淌起来。由于委托人的口干舌燥,他终于停下讲述那些冗长的背景,而健谈的人好像总在同一时间沉默下来,这时连隔壁几桌也不再高谈阔论,只能听见勺子叮叮地戳着碗沿的声音,同行的少女正苦恼着不知如何舀起冰淇淋球化开的最后一点糖水。
不知为何这种场景给他造成了一些不寻常的压力,他开始意识到自己正和一群比他想象中危险的家伙坐在一起。他咽了下口水:“事成之后不会少了待遇。”
他从身旁拿起那在任何地方都具有标志性的黑色皮箱放到桌面上,里面放着什么一目了然。这时他也似乎从中找回了些自信,目光在三人脸上轮流扫过:根本不抬头搭理他的咖啡色头发少女,眼神暗示性地瞟向自己搭档的壮年男子,还有毫无疑问是拿主意的那一位的,盘着手臂动也不动的寡言青年。
这说不上来是不是一种挫败;虽然这个男人并没有什么武功,自己也很清楚在这方面无疑会被对方轻视,但效忠的老板好歹是黑白两道上的大财团,这种被视作空气的待遇可真是从来没有。他咬咬牙,又加上一块筹码:
“事成之后算我们欠的人情。日后力所能及之处,我们一定……”
墨镜下的眼神一点儿也看不清。
就算能打又不怕死,完全不需要武力援助,但人到底不是和尚吧?!男人又惊又疑地瞪着他们,就这么自信在所有方面都用不着一个财团?
“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打听到我们的,又打听到什么。”压迫感最强的那位青年终于开口了,“你以为我们是随便什么人就可以雇佣的吗?来只是告诉你一声,你和你背后的势力,都不必打我们的主意。”
“当然当然。”他倒是个脑袋灵光会说话的,“此次前来也不是为了冒犯各位,我们老板的诚意是很足的,这次的委托也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脏事,事成保证你们不会卷入什么不该出现的情况。”
“我没看出来这对我们有什么吸引力。”对方冷冷地说。
可他死缠烂打的水平真是十足。K'期间几度要失去耐心,还是碍于看不见的势力,逼迫自己坐在位置上听他一通吹嘘。
马克西马同他耳语:我感觉这中间确实没什么问题,而且待遇也不错。
你屈服了?他回敬道,谁知道我们做到一半,他们高层会不会金蝉脱壳,换上一个音巢旧党?
马克西马悻悻一笑,重新坐正。对方正好说到他们产业名下的海边度假村。这个话题在K'看来和他们要说的完全无关,他忍无可忍,几乎就要拂袖而去,库拉却突然把勺子扔进碗里,哐啷一声,震得这浪费口舌的男子都不得不停下来,分给她一个惊异的目光。
K'看了她一眼。库拉撅起嘴不说话。马克西马偏头向他投来一个含义丰富的眼神。
什么情况?对面的人不明所以,只听得难缠的青年以一种与他的个性明显不符的语气发问了,说是发问,又像某种难言的抱怨:“你想去海边?”
这句话实际上的意思是:(这时候)你(竟然说)想去海边?
成为焦点的少女挺直了脊背一动不动,摆明了是在耍横。诡异的气氛浮在他们上空,男子忐忑不安地等待着最终宣判。
K'最终大声叹了口气,率先离开了座位。马克西马笑着跟上。库拉磨磨蹭蹭地缀在后面。男子起初并不知道这一声叹息是为首的青年表示默认的意思,直到那个没理过他的少女绕过桌子离开的时候一把抓过了那个皮箱。
*后续是库拉觉得拎着好累,K'拒绝帮她,于是箱子给大叔了x
写点没脑子的K'ula出赛实况
比赛具体设定参考了拳皇94(95?)漫画
烈日的赤炎下连空气都微微扭曲起来,把人都要烘烤窒息,这时候主持人亢奋的解说就多少显得有些多余。全场最清凉的恐怕是擂台中央正大打出手的二人,都是多亏了库拉的冰能力。
拳皇地区预选赛。咀嚼着这几个字的观众分为两类,一类是对K'队早有耳闻的,另一类是凑热闹的门外汉。可这两类人此时都不外乎产生了同一种想法:这个瘦弱的小女孩,不会真的要输在这里了吧?
于普通观众而言这并没有什么所谓,或许对K'队尚未出场的其他二人也是如此,但那些早早赌下大比分的观众只觉得这种天气愈发地令人焦躁。他们开始不自觉地抱...
写点没脑子的K'ula出赛实况
比赛具体设定参考了拳皇94(95?)漫画
烈日的赤炎下连空气都微微扭曲起来,把人都要烘烤窒息,这时候主持人亢奋的解说就多少显得有些多余。全场最清凉的恐怕是擂台中央正大打出手的二人,都是多亏了库拉的冰能力。
拳皇地区预选赛。咀嚼着这几个字的观众分为两类,一类是对K'队早有耳闻的,另一类是凑热闹的门外汉。可这两类人此时都不外乎产生了同一种想法:这个瘦弱的小女孩,不会真的要输在这里了吧?
于普通观众而言这并没有什么所谓,或许对K'队尚未出场的其他二人也是如此,但那些早早赌下大比分的观众只觉得这种天气愈发地令人焦躁。他们开始不自觉地抱怨、辱骂,对着场地挥起了拳头。
某时某刻,场边的K'突然啧了一声。这声音绝算不上小,偏偏他又没有任何其他举动。马克西马的眼神在场上的库拉和身旁的K'之间来回转移,疑心K'的动机和自己的听力。
他还是犹疑着说了:“虽然库拉表面上一直落着下风,但她还是有很大机会的。”K'应该也可以看出来,马克西马从搭档无动于衷的神情里推断。不是担心库拉,那是……?
“……烦死了。”K'低声说,“一会儿她打完了你去换她。”
马克西马点点头,视线扫过K'放在口袋里的手。那里应该还塞着一条毛巾,这是用来认输的。以往,K'拿着这条白毛巾一次又一次地换下库拉,然后亲自去教训她的对手,他的目的也很简单:不想看她挨打。可是这种换人和主动换人的性质毕竟还是不同,他使多了同样这招,库拉竟然和他闹脾气了。
“对我放尊敬一点!”,她好像是这么说的,对于他自作主张地抹杀她作为格斗家的人格非常愤怒。
由于库拉的好奇心,K'队不得不参加拳皇比赛,由于对手正好是女性,又不得不派库拉做先锋。一路走到这里,K'为这种环环相扣的命中注定感到既惊疑又恼火,又一次地,他对照顾他人的麻烦程度有了深刻的感触。
这位不知名的女选手看着只是高高瘦瘦的,没想到格斗风格竟然很大力,真是人不可貌相。库拉稍有不慎就被她搬来搬去,好不狼狈。只得一路蹲防着找机会,看上去却像是对方一直在进攻,而她不堪承受一般。
场上的对峙越是焦灼,会场的气氛就越令人无法忍受。马克西马望了望愤怒的观众,又看了一眼表面上还若无其事的K',努力压下自己的急躁不安,自我劝说着多点耐心。天气实在是太热了,就算平日里冷漠的人也难免失去镇静,库拉……真的能做到吗?
“也差不多可以了吧。”K'说。话音一落,对手终于按捺不住,重重的一拳挥出去,没能攻破库拉的防御,反而暴露了自己的弱点。接下来便不必赘述,恍若一股凉风掠过赛场,机动性显然优于对方的库拉没有给再多的机会便将她打翻在地,大热天里竟然也能让人打起寒颤。马克西马在场下举起拳头喝彩:好!她只是摇摇头,呼了口气说:好险,要不是我还不是很热,可能真的要输了呢。
好了吧?K'在底下问她,你瘾也过够了吧?下来休息!
库拉一定要和马克西马击掌,说看别的格斗家都是这么干的,她也想要。还问为什么不是K'换她,这样她可以和K'击掌?马克西马笑笑,心说他要亲眼看着你才放心嘛。
库拉走到K'身边的时候,K'轻轻哼了一声,好像要说些什么却又没说出口的样子。过了一会儿她发现他把手伸到她面前,不明所以地握上去,他就把手掌摊开,里面是一颗糖。
因为太热,连糖都融化,糖纸微微黏在糖上的一颗糖。
【KOF15】某人离家出走(K'/Kula)
灵感来自于官方故事里K'说:是她不听别人说话,自顾自就走了。
K'在库拉离开的一瞬间就惊醒了。尽管他还没有睁眼。
从军方的事件里抽身已经花费了他三个不眠不休的白天黑夜,回到家第一件事不是和很久没见的某人打招呼,关心她有没有吃坏肚子,而是和马克西马各找地方倒头就睡。
和马克西马相比他总是更随便一些,几乎刚碰到沙发边缘就昏睡过去。衣服很脏,额头还有未干的汗,墨镜戴在脸上睡觉会磨到耳朵,这些都无所谓了。
她靠过来的时候他即便在睡梦中也若有所觉。她身上很凉,过来的时候就像一架小风扇,把他睡眠的燥热全部驱散。在狭窄的沙发上和她一起午睡并不舒服,他本来就...
灵感来自于官方故事里K'说:是她不听别人说话,自顾自就走了。
K'在库拉离开的一瞬间就惊醒了。尽管他还没有睁眼。
从军方的事件里抽身已经花费了他三个不眠不休的白天黑夜,回到家第一件事不是和很久没见的某人打招呼,关心她有没有吃坏肚子,而是和马克西马各找地方倒头就睡。
和马克西马相比他总是更随便一些,几乎刚碰到沙发边缘就昏睡过去。衣服很脏,额头还有未干的汗,墨镜戴在脸上睡觉会磨到耳朵,这些都无所谓了。
她靠过来的时候他即便在睡梦中也若有所觉。她身上很凉,过来的时候就像一架小风扇,把他睡眠的燥热全部驱散。在狭窄的沙发上和她一起午睡并不舒服,他本来就歪倒着,她又压着他一边手臂;或许太累了,他只是微微哼了一声,毫无反抗之意。
库拉的午觉可以睡很久。换作平常,晚饭上桌了,他和马克西马总要面面相觑,无声地相互推卸把她叫醒的责任。可是今天她醒来了,他反而又默默地怪她只睡这么一小会儿。困意死死地缠住他的眼皮,把他握在自己的掌心;他的精神却挣扎着要他起身,至少看一下这家伙想做什么。
最后K'还是醒过来了,甫一睁开眼又立刻想闭上眼睛继续睡。他干咳了一声,让自己保持清醒,缓缓转过脸去找她:“……你做什么?”
没有回应,她的影子靠在窗边,人背对着他,她咖啡色的头发被墨镜漂成线状的灰。
K'强撑着对她说:“晚饭来不及做了,你要吃什么可以自己点。”然后他翻了个身,“如果晚饭来了我和马克西马还没醒,不用叫我们,你自己先吃。”
最后闭眼之前,他又补了一句:“只能吃一个冰激凌。”
再醒过来的时候,天还是亮的,只是亮得有点不同。他听到鸟叫声,看到淡淡的晨光从窗帘里透进来,想到清晨的太阳如此无害。充足的睡眠令他感到轻松,可当他环视房间,他的好心情又立刻荡然无存。
他等待着库拉醒过来走出房间,在门旁一把把她抓过来。她又踢又蹬,终于抬起目光对上面目可憎的K'。
“你没吃晚饭?”
干干净净可不像她的风格,她能把一份外卖吃得到处都是。
她对他的质问不以为然:“你们都不吃,我吃什么。”
K'松开她,眼睛藏在镜片下,唇线抿得很严肃:“你平常那么怕饿,现在又不觉得了?”
他本意不是要和她生气,她不吃就不吃,他管不着。只是觉得她饥一顿饱一顿,最后还是她自己难受。可这些弯弯绕绕在一两句话里根本解不开,库拉无论如何排列组合这些字句,都读不出他的一分好意,委屈之下眼泪涌进眼底,在他们相接的目光里闪闪发亮。
“根本没有我想吃的,所以我才不吃!”
K'有点意外,也有些无措。他回避过她的泪光,在心里给自己找借口,按下他失控的担忧和疑惑。
“那你要吃什么?”
她说了一个名字,他闻所未闻,只知道大概是披萨前面被冠以了一个很夸张的名号。他费解地问:“这个和普通的披萨有什么不一样吗?”
“当然有!这个是游乐园里才可以吃到的!”库拉的声音因为过于激动而颤抖了一下,“K'肯定忘记了和我约好去游乐园的事对不对?”
K'摸了摸鼻子,最终没有选择撒谎:“我不记得我有答应你啊。”语气里的茫然恰到好处。
库拉连哭都忘记,瞪了他两秒钟,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对他大吼:“你这个大笨蛋!你根本就不在乎我!出去办事这么久都不带我,也不陪我玩!”她喘了口气,指着他说,“库拉生气了!库拉要离家出走!”
什么离家出走?什么不在乎?K'被她打得措手不及,头脑一团乱,最先想到的是:“我怎么可能带你出去办事?”别开玩笑了,万一她真的这么笨,任务途中被人绑走了,他又该怎么办啊?
可这时库拉已经走到门口,再说其他的抱歉已经来不及。何况他是不是真心想要道歉,还得打个问号。K'不觉得自己错了,被她莫名其妙地拿来撒气,他算不上生气,但也不太痛快。
“喂,你要去哪儿?”
库拉回头看了他一眼:“反正你也不在乎,我去哪儿都可以吧!”她留给他一个鬼脸,然后迅速从门边溜走了。门锁卡紧的声音回响在室内,K'想,他应该马上追出去。
可是为什么啊?他明明什么也没做。
K'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然后转身回房间。库拉很快就会回来的,她没带钱,让她在外面过夜她想必也不愿意。他们一直太拿她当小孩了吧?K'想起她刚刚和他们一起逃离音巢的时候,既不爱说话,对身边的人也总是很防备。马克西马说,她太小了,又被音巢那群人吓坏了。那句话就像一个开关,把他的保护欲完全打开了。
就算是一个小孩子,放她出去玩一整天又会怎样呢?K'想着没什么大不了的,准备在床上补眠。可是翻来覆去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他自认为没被乱七八糟的想法所困,可浅眠的梦里却出现各种库拉陷入危险的情景。在他梦见她被分尸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下去,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
那个画面很模糊,毕竟不是真实的,只是把分尸的样子拼到她身上而已。然而越是去想,他就把那个画面描绘得越发清晰。他注视着对面的墙壁,太阳已经升得很高,那家伙怕热又喜欢出门,还老往他身边凑……
K'决定,中午过后库拉还不回来,他就出门找她。理由很充分,她绝对会中暑,或者因为冰激凌化掉一个人蹲在路边哭。就算马克西马醒过来问他,他也是这么说。
他镇定地在房间里活动,不言不语地吃午饭,然后收到一条不怀好意的消息。
马克西马和他都看过以后,他问K':“现在怎么办?”
K'说:“去救人。”尽管阴云笼罩了他大部分的心思,他似乎还有点高兴,至少他有了一个正当的理由,第一个冲出门找她不再是什么丢脸的事。
马克西马又仔细看了看那条信息:“你觉得她会有危险吗?”
K'回答:“希望不会。”他又翻出那些梦里的奇诡想法。
他的搭档笑了:“你很少说‘希望’。看来你是真的很担心她。”
“你不担心?”K'问,“她就像小孩子一样,她那点打架的功夫可对付不了有心的歹徒。”
“是啊,是啊。”马克西马回答道,“可是在我看来她没有那么脆弱,反而是你一直把她想得……”
K'决定不再去听马克西马的评论。他和她之间的事,马克西马又怎么搞得清?还说她不像小孩,他真该听听她说的那些话。K'靠在椅背上,微微叹息了一声,他应该是全世界最讨厌拳皇赛事的人,但是他总感觉,库拉遇到危险这件事,他比讨厌拳皇还要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