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M角色主场剧集整理
-为了方便重温的时候找特定集数所以搞了一个这样的集数归档。新入坑的小伙伴要想更好的理解角色和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是建议看完全部剧集。不要仅仅喜欢某个角色就只看那几集噢。
-有重复出现的集数也有没被归档的集数。
-集数和集名以官方列表为准;b站番剧版(不包括其他up主发的,缺失严重)的集数注释在“【】”内。劳烦自己去找,我实在没法更精准地指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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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ipper:
S01E19《Needle Point打针记》【S01E18】
S01E35《I Was a Penguin Zombie企鹅僵尸》【S01E36-37】
S01E40...
-为了方便重温的时候找特定集数所以搞了一个这样的集数归档。新入坑的小伙伴要想更好的理解角色和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是建议看完全部剧集。不要仅仅喜欢某个角色就只看那几集噢。
-有重复出现的集数也有没被归档的集数。
-集数和集名以官方列表为准;b站番剧版(不包括其他up主发的,缺失严重)的集数注释在“【】”内。劳烦自己去找,我实在没法更精准地指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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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ipper:
S01E19《Needle Point打针记》【S01E18】
S01E35《I Was a Penguin Zombie企鹅僵尸》【S01E36-37】
S01E40《Miss Understanding我要当女生/雌雄莫辨》【S01E40-41】
S01E46《The Falcon and the Snow Job英雄爱美》【S01E46-47】
S02E22《Huffin and Puffin老大的对头》【缺失】
S02E39《Operation: Break-speare老大失眠记/破士比亚行动》【S02E38】
S02E47《Rock-a-Bye Birdie老大真可爱》
S02E50特别篇《The Hoboken Surprise霍布肯的惊喜》
S02E51特别篇《The Return of the Revenge of Dr. Blowhole吹气孔博士重出江湖复仇记》
S02E58《Gut Instinct消化道的直觉》
S03E04《Action Reaction福祸难料》
S03E21《P.E.L.T.终极特训》
S03E24《Skipper Makes Perfect完美幸运日》
S03E28《Snowmageddon雪魔来袭》
S03E32《Best Foes化敌为友》
——○Skipper放手考验篇:
S02E29《Command Crisis老大危机/指挥危机》【S02E26】
S03E15《A Kipper for Skipper团结力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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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walski:
S01E12《The Hidden看不见的敌人》【S01E12】
S01E45《Jiggles我爱绿绿》【S01E42】(*从这一集开始K就因为发明失败屡屡失去鹅权了哈哈哈)
S02E02《It's About Time三个科斯基》【S02E01-02】
S02E16《The Helmet大宝盔》【缺失】
S02E23《Invention Intervention乌龙发明》【S02E20-21】
S02E33《Brush with Danger!天才画家》【S02E32】
S02E36《Brain Drain脑汁绞尽》【S02E35】
S02E53《Byte-Sized纳米保镖/纳米危机》
S02E56《Time Out暂停一下》
S02E59《I Know Why the Caged Bird Goes Insane囚禁臆想症》
S02E65《Loathe at First Sight一见成仇》
S02E66《The Trouble With Jiggles绿绿大危机》
S03E19《Mental Hen神鸡超能力》
S03E31特别篇《The Penguin Who Loved Me痴情企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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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o:
S01E15《All Choked Up不吐不快》【缺失】
S01E23《Misfortune Cookie霉运签饼》【S01E23】
S01E25《Roger Dodger以柔克刚》【S01E24-25】
S01E31《What Goes Around好心有好报》【S01E30-31】
S02E15《Kaboom and Kabust凉快爱抱抱(爆爆)》【缺失】
S02E21《Hello, Dollface我爱娃娃》【缺失】
S02E25《Driven to the Brink狂野大飙客》【S02E22-23(无中字)】
S02E48《Herring Impaired鲱鱼中毒记》
S03E08《Love Takes Flightless有缘无分》
S03E25《Marble Jarhead弹珠罐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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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ivate
S01E10《Tangled in the Web我要红》【S01E10】
S01E26《Skorca!飞虎鲸来袭》【S01E24-25】
S01E32《Mask of the Raccoon侠盗阿奇》【S01E30-31】
S01E38《Untouchable不要摸我》【S01E34-35】
S01E47《The Penguin Stays in the Picture我最可爱》【S01E46-47】
S02E10《Mr. Tux黑白一哥/西服先生》【S02E07-08】
S02E11《Concrete Jungle Survival水泥丛林历险记》【S02E07-08】
S02E12《Stop Bugging Me蟑螂大作战》【S02E09-10】
S02E19《Wishful Thinking神奇许愿池》【S02E16-17】
S02E30《Truth Ache真相好伤》【S02E27】
S02E34《Love Hurts爱情好伤》【S02E33】
S02E39《Operation: Break-speare老大失眠记/破士比亚行动》【S02E38】
S02E44《Cute-astrophe终极可爱神功/终极可爱武器》【S02E43】
S02E49《A Visit from Uncle Nigel 阿吉叔来访》
S02E55《When the Chips are Down自动售货机受困记》
S02E61《Arch-Enemy软壳宿敌》
S02E62特别篇《Operation: Antarctica南极大行动》
S03E12《Showdown on Fairway 18改邪归正》
S03E16《High Moltage换毛记》
S03E20《Siege the Day保姆日》
S03E22《Private and the Winky Factory抢救软糖大作战》
S03E27《Operation: Swap-panzee企鹅登月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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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角色出场
——○Dr Blowhole
S01E48特别篇《Dr. Blowhole's Revenge吹气孔博士复仇记》【S01E43】
S02E51特别篇《The Return of the Revenge of Dr. Blowhole吹气孔博士重出江湖复仇记》
S03E31特别篇《The Penguin Who Loved Me痴情的企鹅》
——○Hans
S02E22《Huffin and Puffin老大的对头》【缺失】
S02E50特别篇《The Hoboken Surprise霍布肯的惊喜》
S02E51特别篇《The Return of the Revenge of Dr. Blowhole吹气孔博士重出江湖复仇记》
S03E04《Action Reaction福祸难料》
S03E09《Smotherly Love母爱泛滥》
S03E24《Skipper Makes Perfect完美幸运日》(*回忆中出现)
S03E32《Best Foes化敌为友》
——○Savio
S02E18《The Big Squeeze杀无赦》【缺失】
S02E46《All Tied Up with a Boa杀无赦复仇记》
S02E50特别篇《The Hoboken Surprise霍布肯的惊喜》
S03E18《The Terror of Madagascar来自马达加斯加的惊吓》
——○Red Squirrel
S02E01《The Red Squirrel传奇特务》【S02E01-02】
S02E49《A Visit from Uncle Nigel阿吉叔来访》
S02E57《Our Man in Grrfurjiclestan内奸危机》
S03E17《Nuts to You中大奖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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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ng Julien:
S01E11《Crown Fools我要王冠》【S01E11】
S01E20《Eclipsed日全食》【S01E19】
S01E24《Lemur See, Lemur Do我爱小安安》【S01E22】
S02E28《Hot Ice钻石亮晶晶》【S02E24-25】
S02E45《Operation: Neighbor Swap换个邻居》
S02E60《The Big S.T.A.N.K.臭弹危机》
S03E01《Feline Fervor猫的热情》
S03E18《The Terror of Madagascar来自马达加斯加的惊吓》
S03E23《Best Laid Plantains大香蕉真好吃》
——○KJ和Skipper对手戏:
S01E07《Assault & Batteries抢电池大作战》【S01E07】
S01E08《Penguiner Takes All企鹅的胜利/企鹅大获全胜》【S01E08】
S01E17《Go Fish抢鱼记》【S01E16】
S01E33《Out of the Groove舞功尽失/舞魂出窍》【S01E32-33】
S02E20《April Fools愚人节快乐》【S02E016-17】
S02E42《King Julien for a Day老大当国王》【S02E41,S02E42(传重了)】
S02E52《Pets Peeved我爱小动物》
S02E67《Alienated小安安大战章鱼怪/外星生物》
S03E32《Best Foes化敌为友》
——○狐猴内部引发故事:
S01E01《Gone in a Flash我爱大毛/转瞬即逝》【S01E01】
S01E04《Operation: Plush & Cover抢救小毛》【S01E04】
S01E05《Happy King Julien Day!快乐国王节》【S01E05】
S01E09《Two Feet High and Rising恋脚癖大作战/双足之恋》【S01E09】
S01E13《Kingdom Come王国有难/接受王国》【S01E13】
S01E21《Mort Unbound猛男小毛》【S01E20】
S01E37《All King, No Kingdom不能没有你/无国之王》【S01E34-35】
S02E26《Friend-in-a-Box电子好朋友》【S02E22-23(无中字)】
S02E32《Whispers and Coups疑神疑鬼》【S02E31】
S02E37《Right Hand Man最佳帮手》【S02E36】
S02E43《Maurice at Peace我们爱大毛/安息吧大毛》
S03E02《King Me篡位危机》
S03E05《Thumb Drive拇指神功》
S03E07《Hair Apparent抢救假发大作战》
S03E13《Street Smarts笨狗与笨猫》
——○狐猴帮大忙:
S01E18《Miracle on Ice冰上奇迹》【S01E17】
S01E30《Tagged紧盯不放》【S01E29】
S01E48特别篇《Dr. Blowhole's Revenge吹气孔博士复仇记》【S01E43】
S02E07特别篇《The Lost Treasure of the Golden Squirrel黄金松鼠的神秘宝藏》【S02E00】
S02E40《Rat Fink乌龙间谍》【S02E39】
S02E51特别篇《The Return of the Revenge of Dr. Blowhole吹气孔博士重出江湖复仇记》
S03E06特别篇《Operation: Big Blue Marble拯救地球大作战》
S03E17《Nuts to You中大奖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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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lene
S01E03《Haunted Habitat鬼哭神嚎/闹鬼记》【S01E02-03】
S01E22《Roomies欢迎新室友》【S01E21】
S01E27《Otter Gone Wild野性大发/水獭也疯狂》【S01E26】
S01E42《Otter Things Have Happened乱点鸳鸯谱》【S01E38-39】
S02E14《Badger Pride以暴制暴》【缺失】
S03E03《The Otter Woman美美水獭》
S03E10《Littlefoot小脚怪大闹纽约》
S03E28《Snowmageddon雪魔来袭》
【KS】江河日下
后续有㙂(不知道㙂什么意思的可以去查一查)。
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大量私设注意。
不要熬夜。
记忆纷至沓来。
回神的时候,skipper就坐在他对面。一开始他以为是自己的记忆编织的形象,但是的确是活着的他。
电车“咣当咣当”驶过,kowalski仍毫无知觉。
“看来有人...
后续有㙂(不知道㙂什么意思的可以去查一查)。
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大量私设注意。
不要熬夜。
记忆纷至沓来。
回神的时候,skipper就坐在他对面。一开始他以为是自己的记忆编织的形象,但是的确是活着的他。
电车“咣当咣当”驶过,kowalski仍毫无知觉。
“看来有人要因为我坐过站了。”skipper支颐展颜。那笑恍如夜空下的远景。
电车顶的白炽灯自顾浇注在悲惨的境地,让他想起小学时餐桌上方惨白的灯光,手上的青色经络山脉一般蜿蜒。
Kowalski从山一般的作业里抬起头,突然想起那个穿着黑色纯棉工字背心的少年,肌肉紧实,随着抽节的骨骼拉扯出流畅的线条,与每一个青春时期的大男孩无异,浑身都蒸腾着旺盛的生命力。
他尝试回想此人的名字,才记起来两人其实不过只一面之缘。第一次偶遇的时间已无从考究,细想大概是俩人同时出现在鱼摊,kowalski身上的钱数来数去又怎么都少一块,于是旁边的男孩出于好心就帮他付了。
两个男孩之间不会因此而展开一系列大街小巷耳熟能详的革命友谊,因此记忆就点到为止,没了后文。
Kowalski在期末考完后开大会的时候才知道两人是校友。
是对方先打的招呼,而在学校里只顾埋头苦学基本没什么朋友的kowalski察觉到有人同自己问好的一时间愣是没想起来他们在哪见过。此时这个男孩的身形被校服衬衫无棱无角的款式包裹着,即使没有系上领带也足够正式了。他松开了领子最上的一颗纽扣,但那块洗得有些褪色的布料还是保守在遮住锁骨上方一点的位置。
会议刚开始kowalski作为年级第一上台走了个过场,而后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思考怎么打发这段于他来说毫无意义的时光。
礼堂走过的时间似乎总是与窗外流逝的夕辉不相映。大会总算进行到高年级优秀学生代表上台发表学习心得,kowalski不经意间瞥见他就倚在舞台灯光照耀不到的一隅抱着手臂发呆,一副百聊无赖的样子。这时大屏幕上闪现一个名字,那位据简介所说全勤全优的学长就突然惊醒一般走上台去领奖,简单的鞠躬示意后走向后台。
原来叫skipper。
虽然他对记忆人名这种事情完全比不上推导理科公式那么得心应手,但Kowalski在心里刻意的记了一下。
散会之后年级部就宣布放假,退场的时候他在已经暗淡的暮色中环顾四下。确认寻找无果后,刚要拎起书包回家就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肩膀。
“找我?”来人的语气里带着笑意。
Kowalski根本不愿去思考他的自信从何油生,回头发现skipper的衬衫又往下敞开了一点,这回连胸膛都依稀可见。
他移开了视线,掏出一块钱扔过去,抛物线的角度无需计算,男性天生良好的肢体协调性使对方轻而易举就接住了。
“就为这事?”
Kowalski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被数学题洗礼得过于干燥的大脑计算不出凭两人的交集此时还该做什么才能满了对方的意。
Skipper似乎看穿他的心思似的向他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像你这个年级的男孩子一般在我说话的下一秒就会开始互相套近乎了,通常的发展是结伴去打篮球什么的,或者去对方家里互相抄对方写好的作业。”
“那可能让你失望了,先生。”kowalski眯起眼睛,语气里几乎是在有意的为这段对话画下句号,“我运动神经不怎么发达,况且我也不觉得有谁作业的答案正确率比我高。”
他察觉到对方表情的细微变化,自觉失言,不料下一秒就被揽住肩膀。
“那就现在开始学学怎么和他人相处吧。”
这一搂连身高差都搂出来,他的视线恰好落在对方舒展的眉间。
仔细想来,虽然Kowalski活到现在的运动量可能还不及一般男孩的四分之一,但是身高却和打了激素一样比同龄人都高一大截。因而就算skipper再长他一岁,这句话的说服力也指不上能比现在要强。
纵使kowalski想不通话题是如何从抄同学作业联系到与人和谐相处这亘古不变的心理科必备论题上的,但他好歹忍住了没有纠正他逻辑上的漏洞。
怎么说,比起所谓的逻辑问题,更加值得留意的是自此之前kowalski从未了解到原来人类脸上的笑意能像阳光一样四射。这点无外乎是他的作文分数一直徘徊于底层的原因。
委婉的拒绝后,kowalski望着手中冰得像是在冷藏室里冻了一个世纪的可乐,此时端端正正地坐在skipper家中的地板上。
具体到底是skipper连哄带骗,还是kowalski一时松懈已经不再重要了。总之刚进门的那一刻kowalski还以为skipper是想先带他参观仓库,直到看见那坨凌乱的蜷缩在地上的被子才恍然意识到这其实是对方的卧室。
是各种意义上的蜗居了。
至少往好的意义上想,房间里凌乱的也就只有那团被子,甚至可以说其与房间的整洁感是格格不入。
Skipper这时就坐在那坨分辨不出形状的被褥上——毕竟没有地方可以放椅子——专心致志地观察他。
就在kowalski即将怀疑自己是否长得像定居在南郊的某座动物园里的居民时,skipper终于开了口:“你该不会有语言表达障碍吧。”
Kowalski良好的教养阻止了他想翻白眼的冲动。
“我能够把爱因斯坦的所有理论倒着背。”他试图用实情反驳对方。
“这就是问题所在啊,”skipper斜靠在柜子上,“你怎么会由‘语言表达能力’这个名词理解到背诵某位伟人的学问上呢。一般的话,应该更多的会朝感情的表达那方面去理解吧。”
他继续说:“听着,有些东西,只有你说出口,好好的让人理解了,才作数,不然就是零。我相信你对于零的理解一定不存在障碍。但我还是得提醒你,零的意义不仅仅是无,它另一层的含义是原点,就是起点,明白?一切都只是停留在最初,永远不会有进一步的进展了。”
他是怎么回答的呢。
“保持距离是有必要的。”
“kowalski,”即使自己的说法被一两拨千金,他依然笑意盈盈,“你比我想象的更加有趣。”
有趣。
Kowalski回去的路上反复揣度这个词语在语法上的用意。
安静,沉稳,优异,秘而不宣。他懵懂的童年里接触到的更多是这类词汇,从来没人说他有趣,所以他也就自然而然的认为自己本该那样。以至于skipper从嘴里蹦出这个词的时候,他花了相当长的时间去反应,仿佛理解这个词的意思的棘手程度堪比小学时做的那些高年级奥数题。
说来也怪,一瞬间,一股夹杂着惶恐的寂寥感掠过他的心头。他注意到夜色早已完全笼罩大地,路边的一排店面熄灯落下了门帘,一条街上空空荡荡,仿佛人类都死了个一干二净,唯有街灯在兢兢业业的站岗。他张望四周,觉得自己似乎孤零零的置身于一片管理得井然有序的废墟中央。
回到家,他打开密密麻麻的作业清单,信手翻开一页,突然感到从未有过的烦躁。于是他关掉灯,倒头就睡。
假期有条不紊的一天天翻页,他的生活依旧一成不变。开学的那天,kowalski看见skipper坐在篮球场旁的休息台上,简单的招呼过后,他发现对方的嘴角青了一块,撕裂的伤口结了痂,看上去依然惨不忍睹。本来他想问怎么弄的,但是又觉得找不到关心对方理由,于是作罢,安慰自己那伤口大概是暑假的时候两人飙车的时候不小心擦到的。
说到飙车这件事,他当时也没什么要紧事,只不过在家里做完了两套练习之后无事可干,眼看身上就要长出蘑菇,kowalski才想起来该出门走走。然后就遇到了骑着摩托的skipper。
“没什么要紧事的话我带你兜一圈?”
他的眼神里摆明了在怀疑这车的由来。怀疑当然是有必要的,就算kowalski打心底没什么强烈的道德感,但是为了自己的未来规划,理性也不会让他心血来潮地想到要在自己的少年履历上添上一笔陪同盗窃的记录。
skipper只好解释道:“放心,当然不是偷来的。我不是消费主义者,打工的钱除了交房租和必需品以外也用不了多少,攒在那没什么意义就买了辆车。”
无懈可击。Kowalski找不到推辞的借口,半推半就地坐上了后座。
立秋的风在耳边呼啸而过,他迫不得已死死地抱紧skipper的腰。这辆轮胎几乎擦着地面飞驰的摩托在耳边狂吼乱叫,恍惚中他觉得整个人都要被卷上天去。
事实证明,他一向不屑一顾的墨菲定律是可信的。
强大的离心力把他们甩了出去。车子孤独的滑动摩檫了好一段距离才停下来,他们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抱住对方一气滚下河边的草地,摔了个头晕目眩。
Kowalski好不容易把同样被甩飞出去的意识找了回来。睁开眼,skipper就撑在他上面,眼睛同头顶的星河一样璀璨耀眼。
在这样一个普通的冥冥夜色之中,万物的一切动静都杳然远逝。kowalski仿佛襁褓中第一次睁开眼的婴儿,一时间竟被被眼前的景色惊艳得无法动弹。
他只顾赞叹这双宛如为天使所吻过的眼睛,惋惜这双眼睛的主人自己永远也无法目睹这样的动人心魄的画面。却从未想过,当年skipper俯视他淡蓝色的双眼时,那里面倒映的满天繁星也曾让前者为之悸动。
所以当skipper询问他是否摔傻了,他稀里糊涂地回答“也许是”的同时,脑袋开窍似的觉得两人说的可能不是同一种含义。
Skipper没给他细细思索的机会,从他身上翻到旁边的草地,沉默了一刻开口:“你瞧。我们活下来了。”
“从何谈起。”
“当然是指这个,”他乐不可支,“车都摔成那样了,我们却完好无损。这能信?”
Kowalski微微蹙眉,觉得他话里有话,却不知从何而起,他像是为了从密密麻麻的参考资料里寻找答案那样定定地看着skipper的脸,恍然注意到对方的唇珠上点缀着一颗星。
他张了张嘴,却突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一样说不出口,全部的注意力都被那颗异常明亮的恒星吸引。此时他才理解了“语言表达”的含义。
不是为了说服谁,而是为了向谁诉说。
黑暗中彳亍了太久的人,在看见阳光的时候总要慌张。以前他所有的语言都是为了陈述他人的理论,如今头一次有了自己想要表达的东西,却无法在诉诸语言之前把握它,惟其如此才像不会说话了一般张口结舌。
在茫茫的夜空下,持才傲物的天才终于承认了自己的缺陷。
秋分临近,校园路旁铺满了梧桐落叶。回忆到这里,他想起来当时他们其实是谁都没有受伤的,甚至连擦伤都没有。可是那样的话,就表明skipper身上的伤另有说法。
他暗暗希望墨菲定律不要那么准确,就这么过了一个月。
一个月间,几乎每次他看见skipper时都发现对方身上新添的各种淤青擦伤,最后简直是遍体鳞伤。学校终于放了他的假准许他回家休养,明里暗里就是不想惹麻烦。
他们之间没有留任何联系方式,唯一知道的就是对方住处的位置。三天后,kowalski从医院出来,发现天空已经开始下雨,想到该去对方家里看看。于是撑起伞,朝skipper家的方向走去。拐过一个路口,差点被几个冒冒失失的学生年纪的不良撞到。
Kowalski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紧皱着眉头,手都有点发抖,咒骂那该死的墨菲定律不要再次应验。
他加快步伐拐进一个僻静的小巷,发现skipper坐在地上,神情压抑,一脸严肃地喝着可乐,这个画面的违和感实在太强,以至于kowalski甚至有一点无奈。身上又添了几处伤,手上还沾着血,狼狈得要命。但是skipper一见到他,脸上的笑就冲破天边的阴翳一般扬起来,朝他晃晃手中的汽水罐子,说:“好巧。”
他的眉头皱得简直要拧成一股,不怎么温和的把他从地上拉起来,语气不善:“是挺巧的。”
说罢才发现对方扶住他臂膀的手在细密的颤抖,根本没法支撑自己站立,更不要谈走路。
“腿怎么回事。”
“放心,”他插科打诨,“没断。”
Kowalski生气了,kowalski气还不打一处来。
他不顾skipper反对硬要把他拖回家上药。语气还义正言辞。
“一看你就知道你平时自己上药都是瞎糊弄。我猜猜,连医药箱都没有,一律用碘酒创可贴敷衍了事是吧。你对自己这么不重视,老了可是要留下病根的。”
“看不出来啊,大天才。”skipper故作惊讶,“年纪还没我大,怎么说话唠唠叨叨的,人生规划里是不是连退休后的每日安排表都做好了。”
Kowalski家里因为欠费断了电,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支蜡烛,点燃后滴下烛泪立起来放在草稿本上。飘忽不定的烛光在不加修饰的墙壁上重叠交映。
Skipper微微收一下下颚,解开染血的衬衫,白色的绷带舒展在少年光裸的腰腹上,窗口倾泻进明月银辉,把东西的影子拖长,一层淡墨般泼在地上。
“ 今天下午不用上课?”
“向学校申请去了趟医院。”他的语气听起来好像是在说去了趟菜市场一样轻描淡写,仿佛去医院是他生活的一部分。
Skipper坐在地毯上任他摆弄,久久地注视他。
“为什么这么熟练。”
Kowalski没有停顿,也没有立即回答,只顾手上的操作,过了大概几分钟,他才斟酌着开口:“父亲离开之后,家母经常受伤……”
“好了,打住。”
“我知道你刚才在想什么,”skipper不由反抗地扳过他的脸,“没人会在乎你的过去,明白?”
其实这句话的歧义非常重,但skipper的态度已表明:他无需解释得更清楚,但是自己必须明白。
“你的自我意识很强,在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这么认为,现在仍然这么想,”他补充道,“我的直觉向来准得很。你很聪明,kowalski,但是耳朵得打开,如果你的目标是搞科研,那么闭目塞听将是你足以致命的弱点。我总觉得你处在一种无人倾诉无人理解的叛逆期,惟此才沉默寡言。
“听着,天才。
“如果你再不找一个精神上的寄托,我担心你终有一日是会疯掉的。”
Kowalski善于把自己身上所有不正当的因素全部系统化,理论化。也从不对需要与人合作的任何活动上心。在这样无所谓与人相处的态度下,指望他去找一个精神上的寄托,等同于在逼着幼儿园的孩子学习几何。
Skipper也没等他弄懂,就着面对面的姿势拍了拍他的背,而后披上衣服就回去了。留他一个人半死不活的在似醒非醒的恍惚中直到天大亮。
青空如洗,只有絮絮如丝的云在朝阳的照耀下宛如镀金一般熠熠生辉。
高三为了迎战高考,两人没再能见得上面。高考结束后,skipper凭着全勤全优的成绩考上了一所还不错的大学,第二年kowalski紧接着上了同一所学院。他不是没有打听过skipper的消息,只是档案组的人告诉他,skipper在大一结束时就因为租处要拆迁去参了军。
Kowalski不是不知道对方的生活有多拘谨,可也料不到他会因为住处要拆掉就落得得去参军的地步。细想之下,skipper确实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表现出为生活所迫的苦闷,可不是,甚至买了辆摩托车当天就给弄坏了。
Kowalski放弃了去找他的打算,大一保了研,一直念到博士。再之后被学校送到俄罗斯深造。
总之他们好像商量好的一样在彼此的世界里消失了踪迹。依旧没有留下任何联系方式,那之后,直到他三十岁之前,差不多有十一年,他都无法得知对方的下落。
这期间,kowalski敲骨吸髓地回忆过去已经模糊并日益模糊下去的记忆碎片。觉得记忆这东西异乎寻常。身处当下时不曾感受到那片景致,也体味不到其中那些本该指点他的内涵。只有当年skipper那双夜空下的眼睛依然历历在目。
他怎么也想不到重逢的时刻居然就这么到来。
胶质鞋底踩在雪面上,雪层断裂时发出“嚓嚓”的干燥声响。
Skipper大步流星地走在前面,一副对这一带无所不知的模样。Kowalski跟在他身后,两人之间总保持大约两米的距离,若是想缩短,自然可以那么做。但kowalski并没有加快步伐,说他矜持也好,不近人情也罢。他保持着两米的距离打量对方宽阔的肩膀和打理得恰到好处的黑发。
头发不比以前长,只是一齐梳到脑后。林林总总算起来差不多有十二年没见到他,这段时间里,skipper简直像变了一个人。虽然没再穿那件不怎么得体的工字背心,但kowalski理所当然地想到那些曾鲜血淋漓的伤口大概在参军后只增不减,此时正被服帖考究的西装包裹。
身材显而易见的比高中那会又结实了很多,陡然长宽的肩衬得腰似乎细了不少,身高倒是停在了本该疯长的年纪。这时候如果认真比一下,估计他会高他一个头还多。
Skipper从路边的售货机买了两瓶啤酒,扔给他一罐。之后又是只顾走,不知走了有多久,skipper总算停下,靠在河岸的桥边一口一口的呷着啤酒。Kowalski出神地看着他,skipper的眼底在雪白的灯光下几乎透明,宛如镶了钻一般晶亮。
一片雪花恰好落在对方饱满的唇珠上,瞬间就化开。
Kowalski想起少时那颗使他认识到自己缺陷的星星。
Skipper察觉他的视线,转过头来,也看着他。
充斥整个少年时代的无法名状的情感在心底复苏。
他鬼使神差地凑过去,吻住他的唇。
河岸垂钓的街灯把男人的睫毛映在脸上搁下一片阴影,看上去赏心悦目,却没有丝毫的颤抖。这是一个温柔而平和的吻,一个不知其归宿的吻。倘若不是那片雪花如此落在他的唇上,恐怕他也不至于情难自禁地吻skipper。相较以前,对此他已能够感知,而这究竟意味着什么,将埋下怎样的伏笔,Kowalski却如坠五里云雾。
他在skipper的提议下做了他的副手。无需强牵的理由简直太多了。实验室里早就待不下去,一直靠奖学金和打工过活,基本没离开过学校的他正愁无处落脚,到skipper身边的提议简直就是天主的福音书。
他们谁也没有提街灯下那个吻。
时间转瞬即逝,又是两年。对于一个副手所该履行的职责他已经得心应手。十四年的光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关于skipper在他16岁那年所述的零的一套说法,他早在心里琢磨了无数次,但行为上依然毫无成效。因为身处迷雾中,kowalski不知道一脚迈出去将会朝着哪个结局走去,所以他一直都在起点,从未能迈出接下来的一步。
齐眉的中分打了发蜡,处事之道依旧冷漠淡寡,没有任何朋友。除了跟在skipper身后参加各种应酬交际,他的生活没有任何变化。
这一天他跟着skipper参加两个不同党派联合举办的舞会,表现得一如往常,看不出任何拟端,他站在他身侧看着skipper与那些名门贵族进退自如地交谈,说着一些不得要领的话题。心里想着,我就要背叛他了。
说实话,他宁可决裂的那一刻来得晚一点,再晚一点,这样他就能够在被对方憎恶之前再多看他几眼。他的愿望单纯得像是在期待着一颗水果糖,不参任何杂质。
交流结束后skipper表示失陪,带着他朝两人单独的接待室去。
接待室宽敞却光线阴暗,窗户透过老早以前电影里的那种昏黄光线。他不禁开始思考为什么只要他们独处一室,房间就一定不开灯。
Skipper坐在太妃椅上,支颐凝坐,闭目养神。
短暂的静默后,skipper首先开口。
“kowalski。”skipper的声音慵懒,喊他的名字总是尾音上扬,带着笑意的样子。
虽然kowalski知道他没在笑。
“你现在是打算偷袭我,还是准备邀请我去参加等会大厅的舞会?”他戏谑地看着站在暗处的他,“我要防止我的副手被人挖走还得留点手腕。”
这语气叫人不寒而栗。他向kowalski招招手,和十几年前一般笑意盈盈,意义却完全不同了。
“过来跪着向我解释清楚,”他漫不经心的给手枪上膛,“在我动手前。”
Kowalski驯服的在他面前跪下,黑暗中感觉到枪口冰冷的质感抵上他的额头,却依旧沉默不语。
“按照我曾经在部队的搭档言传身教教给我的道理——信任是背叛的开始,”skipper扯住他的领带,轻声问他,“我能够信任你吗?Kowalski。”
如果忽略掉仍稳稳地在他额头站住脚的枪口,这语气真的是温柔得令人难以置信。
Kowalski垂眸,不卑不亢的态度看得人心烦意燥,skipper听见他微不可闻的声音。
“我不会背叛你。”
“背叛?”skipper故意断章取义,“看来你原本还想着要背叛我呢?”
Kowalski莫名其妙地看向他。
Skipper低声感叹他的木鱼脑袋,把口袋里未安上枪支的弹夹塞进弹槽,放进西装右边的口袋。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把两条腿交叠在kowalski的肩上,只手托起他的脸,像观赏一幅工笔画那样仔细。
“你说说看,你那过人的聪明才智都用在哪了?擅自行动?嗯?哪来的自信觉得自己能孤军奋战捣毁一整个组织?你手上有什么贵重的筹码能让对面那帮子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不违约?”skipper一一挑出他的鲁莽行径端正放好,见对方仍无动于衷,便挑眉轻飘飘的扔下一句:“你就那么怕我死?”
Kowalski浑身一震,意识到自己靠一年时间来经营的计划早就被看穿。
Skipper心底有了数,拿捏着力度施压,耐着性子向他解释:
“我在这会场里安装了炸弹,只要我离开这栋房子,来参加舞会的那些帮派的主心骨就会在五分钟后随着一声爆炸从此消失。将死之人能如何加害于我?这里又是郊外的一个据点,隔绝了所有信号,警察也发现不了。就算出动了警方,这些急于求成的家伙也早就把我的名字从组织和请柬上注销了。我性命的事自然不用你操心,kowalski。”
“你的计划不过是一个插曲。我也就不再追究。”
他像个犯了错孩子,可怜兮兮地看着skipper。
“对不起。”他老老实实认错。
“少来,你干过的傻事已经不胜枚举了。”
Skipper不满地抵上他的额头,问:“你的语言障碍问题过了这么久还没解决?”
Kowalski感觉喉咙哽住了,有什么东西即将夺眶而出。
“这和你眼下的行为一样,都是零。Kowalski。你知道我要的不是这句话。”
少年时期长久未果的情愫在此刻得到释放,kowalski感到脑中那些拧成乱麻的句子一一完整地分开,他把握住无疾而终的那段感情,知道那是自己想要向skipper坦白的东西。
“没有您,我无法活下去。先生。”
他终于落了泪。
男人人看见他的眼泪,怔住了,随即调整过来。放开他自顾自地笑了。
Skipper踱步推开窗,寒流如同海浪一般涌进来,吹得桌上的文件逃难似的四下流窜。
“我是个没有理想的人,kowalski,我有的只是野心和自己给自己定下的行为规范,只是想试试在这险象环生的世界里能爬到什么地步。”
Skipper的话被风拆解得支离破散,像台信号欠佳的老旧收音机。
他转过身来面对着他站上不足一尺宽的窗台。
“我已经告诉你我的计划。现在,我把我的手放在这里,如果你愿意跟随我,就握住它,若不愿意,我方才也告诉了你炸弹爆炸的条件,你大可以就此抽身离开。
“那么,身为一个连爱因斯坦都不放在眼里的科学家。kowalski。”
Skipper伸出手,音量突然增大,问他:“你跟不跟我走?”理所当然的语气就像他当年信口的一句“带你去兜一圈”。
两个选项,全凭直觉选择,且都没有退路。
他活得像冰天雪地里的动物,他的世界里没有灰色地带,非黑即白。因而他不需要kowalski那些惯用的伎俩和模棱两可的回答,对他非善非恶,非对非错的思维方式也不给予时间动用。
Skipper一如既往地没有给他进行哲思辩论的机会,仰身翻了下去,kowalski即在那一瞬间冲了上去死死地握住他的手,就好像当年他们一起滚下草地,手里心里都只有对方。
急速下降的感觉十分飘忽,地心引力的作用却仍旧明显。
他们像两袋装满石块的麻袋钝重地摔在装载运往首都的棉花的卡车上,他压在skipper上方,男人躺在他身下笑起来,兴奋的双眼焕然发光。
“你知道我在坠落的那刻看见什么了吗?
“太阳。自由。”
Kowalski被他那富有感染力的笑容影响,心脏疯狂地跳个不停。
“而且你瞧,我们都活着。能信?”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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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S】最后的战役
一直都想写他们的爱情,终于了却一桩心愿。
尝试用自己蹩脚的手法去诠释他们,希望不会写得太糟。
私设描写注意。
能接受的话就请吧。
逶迤的云层覆盖着仿佛被冻僵的灰白天穹。苍空廖阔,一阵大风碾过草地,旋即向树林刮去。枝梢的树叶沙沙作响,似人在絮絮低语。万籁俱寂,耳畔不闻任何动静。不知名的鸟儿惊乍地从树枝间腾起,向远处飞去。
一颗子弹擦着脸飞过的时候...
一直都想写他们的爱情,终于了却一桩心愿。
尝试用自己蹩脚的手法去诠释他们,希望不会写得太糟。
私设描写注意。
能接受的话就请吧。
逶迤的云层覆盖着仿佛被冻僵的灰白天穹。苍空廖阔,一阵大风碾过草地,旋即向树林刮去。枝梢的树叶沙沙作响,似人在絮絮低语。万籁俱寂,耳畔不闻任何动静。不知名的鸟儿惊乍地从树枝间腾起,向远处飞去。
一颗子弹擦着脸飞过的时候,kowalski终于找到了可以用来遮蔽的战壕。
林间充满敌意,他的大脑已经计算出追兵与他们的距离,却不去思考逃跑的路线,而是不适时宜的想起了年少时夏天冰棒汽水的味道,明明那没有任何意义。
虽然此时逃跑也没有任何意义。
任务在被下达的那刻就注定失败,他们是被摆在棋盘上的子,挣扎不过是让死前的痛苦只增不减。
Skipper的身体是活着的武器,对于武器来说,每一次扣动扳机都是在消耗寿命,而他像一只脱笼的野兽在枪林弹雨里横冲直撞,把血液当做汗水一般肆无忌惮地挥洒,他本想去支援,却不料是抱薪救火。枪声响起后,他的长款实验白袍洇开一团殷红,伴随而来的是深入骨髓的痛楚。
Skipper缓缓转过身来,像某场电影里走投无路后回神的主角那样。一只蓝眼睛里充斥着鲜血。
那双眼睛本就不因忧郁的色调而显得温柔,现在则更加暗沉,狠戾暴露无遗。Kowalski一直认为他那双蓝眼睛美得像公园喷泉旁的鸽子眼,而本人却暴殄天物的用来威慑人心。若是能让这样的眼睛流出一滴泪来,该会有多么惊艳。
但此刻,那双眼睛里即将夺眶而出的是血。
Kowaiski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如同从冰冻的海面底下找一条落单的金枪鱼那样专注,当他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kowalski却低下了头,连同视线也吝啬的一起收起,skipper再看他那副哀而不伤的衰样,不知为何发不起火来。
他们狼狈地互相搀扶夺命狂奔,才堪堪逃离危险区,Rico和private不知下落,至于是死是活,如今已无法关心,他做不到爱屋及乌,这是他头一次认识到自身的凉寡无情。
Skipper就躺在他身旁的草地上,像已经死去那样闭目养神,这时候睁开眼,kowalski注意到他脸上不知是谁的血已经干涸,称得上惨烈。
他们相视无言,还是skipper不情不愿地开了口。
“kowalski,”他皱眉,声音因为缺水而沙哑低沉,语气听起来像被派对的配乐吵得一宿没睡好一样,“方案。”
部队早就离开了,营地肯定也被洗劫一空,医疗用品是指望不上了,获得救援的可能也和在沙漠里求雨一样希望渺茫。
一筹莫展的情况使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养成了下意识去依赖skipper的习惯,说不上好坏,如果换个场合,再不济也不是现在这种状况,skipper应该会认同这种习惯,毕竟每个长官都不太乐意有个太有主见的士兵在自己队伍里。
那么这种情况,skipper还指望他能拿出什么方案呢。
“sorry,sir……”
Skipper没有听他解释,又闭上了眼。
Kowalski觉得难堪,认为自己似乎触及到了他本临死都不会注意的东西。
而后他的表情就像匆忙赶路的人失足坠落,重重地摔进了skipper的心底。
不消说,那简直就像一口干枯的古井,阴冷潮湿,也说不上黑暗中是否有蜈蚣和蜘蛛在这占地为巢。
这样的想象让他想起来大学时期的实验室,那儿几乎与这里无异,净是些抱残守缺,包藏祸心的家伙的集中营。
也许正如private所说的那样,skipper没有多少接触爱的机会,也没有学习过如何去爱。但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毕竟这么本能的东西,就算在过往的人生中从未体验过,也会在感应到爱时无师自通的从心底冷僻的地方流淌出来。
kowalski抚上他的脸,skipper才感觉到眼角莫名其妙的液体。他条件反射的以为那是血,可他的士兵却吻去了它们。
他的确累得不行,不然他不会允许kowalski做出这么大胆的算得上以下犯上的举动,也不会鬼迷心窍地想为眼前那片蒙上水汽的蓝色从自己蹩脚的词库里寻找一种恰当的赞美。
他从迷彩服的口袋里掏出一包被压的皱巴巴的烟盒,抽出一根给自己点上,剩下的扔给副手。
Kowalski取出一支叼在嘴里,发抖的手却总是点不燃烟草。他无奈,费力地倾斜上身把忽明忽灭的烟尾凑上去,命令道:“吸气。”
笨手笨脚的副手照做,流通的空气好容易引燃了烟草,他又忘了让那有毒的白雾进入肺腔,只任它自生自灭的燃烧。透过缭绕的烟雾他对上skipper那双海蓝的眼眸,莫名其妙的被呛到,感觉自己面目全非。
谈不上爱,Kowalski迷恋上skipper骨子里的嚣张是在一次沙龙结束后。当skipper拽着他的领带滚上床那刻,他一点也没反抗。
要他怎么反抗呢?
他的长官伏在他身下,压抑着呻`吟,却还是被撞得发出几声短促的气音。他们都是健壮的成年男性,至少对于skipper来说,他不需要轻柔的呵护或温吞的耳鬓厮磨,做`爱对他来说只是发泄过剩精力的途径,而非为了去确认某种令人难以启齿的心意。因此当kowalski试图压在他上面的时候,他表现得坦然。
Kowalski十分清楚,skipper总是表现的游刃有余,将自己与生俱来的魅力弃掷逦迤,因为这样就足矣显得薄情,就可以随时抽身离开,没有半点顾忌。
Skipper不需要依靠,就像他从来不会在高`潮时环住kowalski的肩膀。他总是能够完美的控制表情,只有嘴唇微启,极深极缓的喘息。虽然内里的痉挛会暴露他此生中为数不多的动情,但细数他kowalski的风流史,似乎也就仅此一次,所以也就扯平了。
说到依靠,kowalski那足够与爱因斯坦媲美的天才大脑很快就得出了他没那个本事让skipper来依靠他的结论,并且这不同于他那些动不动就因计算失误而爆炸的发明,这非常准确。比skipper禁止他做实验的命令还正确,却比那更令他感到挫败。
即使skipper躺在他身下,被征服的永远是他kowalski。
他曾无数次向skipper夸耀自己的大脑,现在他终于承认那是敝帚自珍,只因他除了满腹知识以外,一无所有。
而现在他连这仅有的财产亦不甚惜。
“skipper,如果,我的意思是如果……”他舔了一下干裂的嘴唇,好像那上面有一粒砂糖,“你愿意的话,可以躺在我身上,我想那会比躺在地上舒适些……”
Skipper一脸狐疑地睁开眼,像是看见了中央公园的哺乳类邻居,他无地自容,声音越来越小。
“那你帮我,”skipper的气息微弱,风一吹就散了,“我动不了。”
他缄默不言,像对待实验室里的化学药瓶一样扶起skipper。
Skipper不会冠冕堂皇地说自己的教养有多么良好,但那就意味着他之所以默许下属将他护在怀里,是因为想在生命流逝的最后,让自己的尸体在消亡前不那么冰冷。
这就更让人匪夷所思了。
Kowalski想起寒窗苦读期间,他听见窗外烟花飞鸣的声音,启帘想探个究竟,却不见一星花火,只有窗棂上间或闪烁的炫目光斑提醒他——烟花并不在视线范围内。没有太多失落,说到底打小就从不对这些转瞬即逝的东西抱有任何幻想。
又是一个不适时宜的想法。但此外,他也实在想不出该做什么才是天时地利的。随着年龄的增长,不知有多少人和事被冲出记忆的围墙,唯独这些无关紧要的细节还时不时踢着他的神经。
敌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他再一次尝试开口向长官汇报局势,但是skipper的烟滚落到地上,被他自己的血熄灭了。
他终于连自己的声音也厌倦了。
Skipper像曾经一次任务中因为失算被劲敌暗算而陷入昏迷那样,宛如一个破布娃娃挂在他身上。但这次kowalski却没有像以前一样冒冒失失地妄图摇醒他。
“skipper失败过,但他从来不甘认输。”他失魂落魄地思忖。
于是Kowalski从skipper被冰冷血液浸染的口袋里摸索出仅剩一发子弹的枪,对准两人的心脏扣动扳机,枪响,风停。
足以冲刷一切污秽的大雨侵盆而下。
我流拟人第一弹,女体注意
P1企鹅帮全员
P2一丢丢allS
P3迷你高尔夫ver.小P
P4咔嘣!!!
几百年没画过姑娘了尝试一下画风
顺便一说我团吹,这四只排列组合任意all,我都能吃,欢迎找我玩❤️
第二弹反派专场→https://leesy920790909.lofter.com/post/1dc11323_1c863aeef
第三弹狐猴专场→https://leesy920790909.lofter.com/post/1dc11323_1c8fbd34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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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达加斯加的企鹅】【拟人AU】【不可能错过你】
一篇友情向的拟人小故事,非常喜欢几个男人之间的感情。
****
纽约的天气就像它的房租一样,令人作呕。
「Kowalski,你在忙吗?」Private推开阁楼上的实验室。
握着试管的男人面无表情,「是的。」
Private走到他的身边,看着试管里五颜六色的液体,「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非常快速的那种?」
「不能。」
「你觉得Skipper在生日想收到怎样的礼物,」Private对他的冷漠视若无睹,掏心掏肺地展示着自己的礼物,「我准备了手表,咖啡机以及羊毛袜。」
被问话的人摘下眼前的护目镜,「为什么你觉得我会知道?」
「你是他最好的朋友,你...
一篇友情向的拟人小故事,非常喜欢几个男人之间的感情。
****
纽约的天气就像它的房租一样,令人作呕。
「Kowalski,你在忙吗?」Private推开阁楼上的实验室。
握着试管的男人面无表情,「是的。」
Private走到他的身边,看着试管里五颜六色的液体,「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非常快速的那种?」
「不能。」
「你觉得Skipper在生日想收到怎样的礼物,」Private对他的冷漠视若无睹,掏心掏肺地展示着自己的礼物,「我准备了手表,咖啡机以及羊毛袜。」
被问话的人摘下眼前的护目镜,「为什么你觉得我会知道?」
「你是他最好的朋友,你一直都了解他,不是吗?」
「不,我和Skipper从来不互赠礼物,以及Rico,以及Marlene。」Kowalski残忍地说,「我们不送礼物,从来就不。」
「什么?」Private目瞪口呆。
「每年收到礼物的只有你。」
「但我们每年都互赠礼盒的。」
「是空的,里面除了空气什么都没有。」Kowalski失去耐性地把他向外推,「你什么时候见过Skipper用过除了你给他的礼物之外的礼物?」
Private抗拒地趴着门板,「我以为他只是偷偷收藏了起来。」
Kowalski冷笑着,「哦,看看你多天真,Private。」
Private担忧地看着他,「为什么你用这种语气说话?」
「我一直就是这种语气!」
「你又失恋了吗?」
Rico在清晨的睡眠中听到楼上七零八落的爆炸声,然后在日光里惬意地翻了个身。
****
NYPD的警车停在卖早餐的热狗摊前。
「嘿。」女警Marlene将咖啡递给自己的老搭档,「在忙什么?」
「哦,是Private。」Skipper从手机屏幕上抬起头来,他穿着崭新的警服,眉眼在帽檐下不羁地上挑着,「看起来他和Kowalski有了一些争执,不是大问题。」
Marlene了然地叹气,「Kowalski又失恋了吗?」
Skipper睥睨着她,把手机放回口袋,「我什么都没说。」
「他会没事的,我是说,他聪明,幽默。」Marlene喝着咖啡,心直口快地回答,「他只是,有那么点不懂女人,那很正常,优秀的人都有自己的缺陷。」
「这不是什么缺陷,Marlene,」Skipper纠正她,「Kowalski只是欠缺一些恋爱经验,我是说,和真人的恋爱经验。」
「Rico依旧和他的充气娃娃在一起吗?」Marlene欲言又止地看着他,「嘿,兄弟,你真的不觉得这是一种缺陷吗?」
「哦,」Skipper反唇相讥,「那你接近30岁还是孤身一人没有性伴侣难道不是一种缺陷吗。」
「我只是担心你们,」Marlene表情恐怖地瞪着他,「S-K-I-P-P-E-R。」
「我很抱歉,Marlene,」Skipper宽慰道,「我只是暂时把你当成了Alice那种令人生厌的女人,但别评价我的男孩们,他们好的不能更好。」
「是的,他们很优秀。」Marlene想了想,「但我还是觉得,成长过程中女性的缺失对他们的个性造成了一点点的欠缺。」
Skipper不屑地笑,「现在你是心理学家了。」
Marlene耸耸肩膀,「我只是从女人的角度。」
「哦,你看,我都忘记这一点了,」Skipper表情浮夸地一拍大腿,「我的女性朋友。」
「你有没有想过给自己找一位异性伴侣,」Marlene不为所动地八卦着,「我是说……」
「哦,新案子,凡比伦大街46号,」Skipper装模作样地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真是说什么来说什么,是吧。」
****
Skipper回到公寓的时候夜已渐深。
他和另外三个朋友一起住在这个被改成双层的阁楼上。同样热爱球赛和夜宵的Rico和他住在一楼,喜欢研究科学并安装了天文望远镜的Kowalski住在二楼,还在被学业蹂躏的Private睡在Kowalski的隔壁。
Skipper推开实验室的房门,「我买了蒸饺。」
台灯前的人没有转身,「我吃过了。」
Skipper走到操作台前,「你在做什么,毁灭世界的量子启动仪吗?」
Kowalski脸红地看着他,「Private又和你通风报信了吗?」
「哦,看看你多天真,Kowalski,」Skipper拍拍他的肩膀,「我看一眼就知道你在想什么。」
Kowalski眼圈泛红地看着他,「Skipper……」
Skipper把他拖下满是零食的一楼,「过来孩子,我们需要聊一聊,或许还需要一些酒。」
「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Kowalski转着手里的啤酒,「我以为一切都没问题,我认为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走,但是……」
「这不是你的错,Kowalski,女人就是这么的肤浅幼稚。」Skipper看着远处的曼哈顿高楼,语义不明地附和着,「她们对待感情就像买鞋子,她们有一双不错的鞋子,但她们需要新的鞋子。你知道,不是好的鞋子,是新鞋子。」
Kowalski皱着眉头,「所以我就是那种被丢弃的旧靴子?」
「不要怨恨,Kowalski,」Skipper在阳台上坐下来,「你喜欢新发明,她们喜欢新鞋子,完全的公平。」
「但我从不丢弃自己的发明,好吧,偶尔,除非他们出现无可挽回的致命错误。」
「你犯了什么无法挽回的错误?」
Kowalski回忆着,「我不知道!她只是说,去问你的朋友,如果你有的话,问那个年纪最大的。」
Skipper认真起来,「你做了什么?」
「我们去看了电影,吃了晚饭,然后我送她回了家。」
「她邀请你上去喝咖啡了吗?」
「聪明如你。」Kowalski忽然兴奋,喋喋不休地说,「她邀请我上去喝咖啡,所以我去了她的公寓,她去洗了个澡,之后我们喝了杯咖啡,我们聊了聊门德尔松,虽然我更喜欢舒曼,但不管怎样,我们的确聊得很开心。」
「她穿的什么衣服?」Skipper挑着眉毛。
「睡衣?」Kowalski回忆了下,「我猜是丝绸的,不怎么健康。」
Skipper目瞪口呆,「我收回之前对她的评价。」
Kowalski一脸委屈,「你也认为是我的错?我做错了什么?」
「操她。」阳台推拉门忽然口齿不清地说。
「Rico!」Skipper被身后的人吓了一跳,「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哈。」Rico回给他的肩膀一记重拳。
「算了,你也比他强。」Skipper让出一半沙发,重新看向对面挫败的高材生,「说真的,Kowalski,为什么你不上她?」
「我怎么能对她做那种事?」
Skipper气急败坏,「你们在恋爱,是你的责任去做那种事。」
「但是我们只在一起六个月,我都不怎么了解她。」Kowalski认真辩解道,「她也不怎么了解我,再说她并没有明确表示想和我发生那种关系,作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绅士我怎么能……」
Skipper绝望地扇了下Kowalski醉醺醺的脸,「你真的需要一些帮助了伙计。」
****
「我真的认为这不是一个好注意。」Kowalski光着上身躺在打着白光的镜头前。
「想让一个女人回心转意,首先得让她眼前一亮。」Skipper指挥着Private给Kowalski拍摄私房照,「亮出你的肌肉,Kowalski。」
「肱二头肌,肱三头肌,后背肌,OK,非常不错。」Private疯狂按着快门。
Skipper满意地点点头,「Private,我记得你有高超的PS技巧是吧。」
「是的,Skipper。」Private看着镜头里的原照,「但是,我无法把Kowalski的腹部弄出肌肉,它太……白了。」
「别担心,Rico,过来脱了裤子躺下。」Skipper眼疾手快地按住对方的手腕,「不,内裤不用脱。」
「看看Rico的三角肌,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发疯的。」
「这不是一种欺骗吗?如果她发现我并没有这些东西。」Kowalski不赞同地说。
「哦,女人只在乎自己看到的东西,她才不在乎什么真相。」Skipper搂着他的肩膀往外走,「只要有料让她们在闺蜜前感到满足,你的任务就完成了一半。」
「但是我真的不觉得问题在这里,Skipper。」
「你太依赖自己的脑子了,Kowalski。不是所有事情都有对应的问题和答案。」Skipper和他上着课,「在感情里有且只有唯一的原则,随心所欲,如果你想上她,就上她,如果你让她很高兴,她就会让你很高兴。」
「不,Skipper,我不想上她。我更想要那种灵魂交流,我希望我可以更了解她,她也可以更理解我,就像我和你一样。」Kowalski解释着,「虽然我们也不是总能理解,但是,我们相处很愉快,不是吗。」
「哇哦,我很感动,Kowalski。」Skipper受宠若惊地说,「但是没有人可以像我一样,我们是兄弟,是家人,没有人可以像我们一样。你需要去找到新的家人。」
「为什么你说新的家人?」Kowalski看了眼另一边的两个人,压低声音问道,「你要搬出去吗?」
「你总是要结婚的, Kowalski,Private也是。」Skipper沉沉地说,「Rico,我算他已经结婚了。我们不能一直住在一起吧。四个无依无靠的孤儿走到今天是一个奇迹,但四个已经成年的老男人住在一起,那就有一点点奇怪了。」
「我没觉得有哪里奇怪。」Kowalski担忧地说,「我从没想过结婚的事情,我们可以一直住在一起。」
「那是为什么你永远打不破六个月的分手魔咒,Kowalski。」Skipper严肃地告诫他,「女人爱婚姻,他们不会在一个不打算结婚的男人身上耗费太多时间。」
Kowalski试着说些什么,但Skipper继续说下去,「Private也要去上大学,毕业之后他会结婚,会有他的家庭,他一直想当爸爸。」
Kowalski退了一步,「Rico怎么办,你知道他不能没有你。」
「我打算带他去看医生。」Skipper叹气,「一个马达加斯加的灵媒,或许有帮助。」
「Skipper,我无意冒犯,但我们已经看过无数医生了。现在你开始相信迷信和巫术了吗?」
「不试过怎么知道不行,Rico不是一开始就是这样的。」
「我知道。但是……我们的工作怎么办?」
「哦,这是个问题。」
****
「你看,他又出现了。」Marlene将报纸按在Skipper面前,「纽约市的黑夜骑士,在夜色里打击罪犯的21世纪侠盗……」
「啊,又是那个家伙,西装男。」Skipper将报纸丢到一边,假装感兴趣地问道「这次他抓了谁?」
「是飙车族的老大,我恨那些飙车族。」Marlene崇拜地说,「他怎么做到的?我是说,我们忙活了几个月都找不到线索,他怎么找到的?」
Skipper默不作声地勾着嘴角。
「我爱他,Skipper,我发誓非他不嫁。」Marlene义正言辞地说。
「什么?」Skipper吓了一跳,「你怎么知道他没有结婚?」
「得了吧,」Marlene暧昧地看着他,「晚上没有性生活的骑士?他的妻子会爆炸的。」
「好吧,你赢了。」Skipper匪夷所思。
「别因为这个恨我,Skipper,我同样爱你。」Marlene安慰他,「只是,不是那一种爱。」
Skipper思考着,「如果有一天骑士不再出现,你怎么办?」
「你认为没有他我就会选择其他的芸芸众生,想都别想,我会等他一生的。」
「你认真的吗?」Skipper皱着眉头。
「当然。整个纽约都会等他的。」Marlene犯着花痴,「我从没这么爱过一个人,你觉得他长什么样子,他是金头发吗?我猜他是金头发,照片上看不是很高,我猜是拍摄角度的问题……」
「Skipper?」Marlene看向呼噜声重新响起的副驾驶,「老天,又睡着?你每晚都在搞什么?」
****
「我有一个决定。」Skipper拉上房间所有的窗帘。
「什么决定?我们终于要去夏威夷度假了吗?」Private兴奋地拍着手。
「不,不是度假。」Skipper冷静说,「我决定从NYPD辞职。」
「什么?」Private的西瓜掉在地板。
「啊?」Rico的奶茶洒了一地。
「为什么你要辞职?」Private走到他的身边。
「因为我厌倦了这里的生活,在你上大学之后我决定带着Rico去马达加斯加隐居。」
Private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带着Rico,没有Kowalski?」
「没有,」Skipper看着Private湛蓝的眼睛,「Kowalski要留在大学任教。只有我和Rico。」
Rico痛苦地抱着Private摇头,「NO.」
「这是决定,Rico,」Skipper转过身,「反对无效。」
Private扯住Kowalski的衣角,「Kowalski,你也认同吗?」
Kowalski圈着手臂,「他说反对无效。」
Private沉默了一会,然后语气不满地爆发了,「我知道,你就是想赶我走。我给你们添麻烦了吗?」
「听听你说的话,多么可笑,Private。」Skipper揉揉他的头发,「如果你不上大学,我们本可以一起去。」
「那我就不上大学。」Private坚定地说,「如果代价是要和你分开,我不想上什么大学。」
Skipper严肃地望着他,「所以你让我养你到80岁吗?」
「别这么幼稚,Private,看看Kowalski,他是你的榜样。」
「我只是,我认为你做了非常非常错误的决定 Skipper。」Private急切又茫然地辩解,「我们的任务怎么办?谁来守卫纽约的和平?」
Skipper摇了摇头,「放心,纽约的和平不会因为我们的离开而受到影响。」
窗外忽然传来朱利安痛苦又熟悉的呻吟声,「Skkkkkkiiiippppper!」
Skipper烦躁又失望地叹气,「好吧,或许一点点。」
****
Skipper看着停在楼下的保时捷,「发生了什么Julien?」
「事实上这里没有Julien。」稍为年长的保安打开外放的手机,「只是我,和Mort。」
「但是那个声音……」Skipper看着屏幕上的通话键,「你一定在逗我吧。」
电话里传出诡异威胁的男声,「我需要你的帮助,现在。」
「OK,我本来想把这个电话挂掉。」Skipper抢过保安手里的电话,「但我觉得还是告诉你一声,卷尾猴,我们已经不干了。」
坐在车里的司机冲了出来,「什么?你说不干了什么意思?你以为你说不干就不干了吗?」
Kowalski看着对方用来伪装的假发,「哇哦,我以为你在电话里呢。」
「我不能随便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我是King Julien,这条街上有无数人都想暗杀我。」自称国王的男人凑到Skipper的面前,「你不能不干了,矮企鹅,我会打遍所有媒体的电话,告诉他们你就是那个扰乱纽约治安的见鬼骑士,我会把你们的照片打印出来贴满纽约市的每一个角落,我……」
Skipper好脾气地看着他,「哇哇哇,继续,Julien,告诉我们你能婊到什么地步。」
「你必须帮助我这一回,企鹅,如果你都不帮我,我不知道还有谁……」
Private好心地提出建议,「你可以去NYPD报警,Marlene会帮助你的。」
Julien被他的口音惹怒了,他用有点好笑的语调控诉道,「NYPD的警察知道什么?等他们找到罪犯我的钱早就被挥霍一空了,那是我父亲留给我的唯一财产,我是个失败的儿子,我连他唯一的遗物都保留不住,我根本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就让我 ……」
一头金发的保安抱着他的腿,「不要这样,King.」
Maurice拍拍他的背,「至少,你还有我们,陛下……」
「哇哦,真是感人,穷的只剩下钱的Julien。」Skipper欢快地拉长了尾音,「或许这也是你父亲的遗物,他想要你白手起家,重新开始。」
「不,不要这样对我,拜托,看在我们曾经同床共枕的情分上。」Julien晃着他的肩膀。
Kowalski含糊着声音,「我不知道你们还同床共枕过。」
「好吧,最后一次,狐猴。」Skipper想了一下,然后威胁道,「但不许你公布我们的身份,否则我将永远,绝不,饶恕你。」
「当然,当然,我只是给你们一些压力而已。」Julien赔着笑,「是吧,Maurice。」
****
「OK,我知道你对我很生气。」Skipper看着一个小时前就一言不发的Private。
「我不生你的气,Skipper。」Private关上车门,「我只是不懂你为什么要做出那样的决定。」
Skipper与他对视着,「你以后会明白的,Private,我有让你失望过吗。」
「不,Skipper,你从没让我失望过。」Private错开视线,然后头也不回地向前走,「但是除了这次!」
Kowalski似笑非笑地总结,「我猜这是成长的代价了。他不再是当年那个小屁孩了。」
「别站在那里说风凉话了,Kowalski。」Skipper环视四周,「做你的工作。」
Kowalski看着周围一望无际的草皮树林,「我们显然是在Julien的别墅里迷了路,接下来该走哪边?」
Skipper圈起手臂嘲讽,「你不能用你智慧的大脑分析出我们该走哪边吗?」
Kowalski打开手机软件定着位,「我能,但你之前不是和他同居过吗?」
「我住在他的车库里!」Skipper咬牙切齿,「和客厅隔着1个高尔夫球场和2个淡水湖!」
Private震惊地问,「他还有一个湖?」
Maurice漠然地从树林里探出头,「事实上,两个湖。这一边。」
****
「欢迎来到King Julien的城堡,这是独一无二的,King Julien的城堡。」Julien在大厅中央旋转跳跃着,「放轻松,就像在自己家一样,但时刻记住这不是你的家,你永远不会拥有这样的家。」
「好吧,炫富时间结束。」Skipper脱下身上的大衣,「Julien,你到底有何贵干?」
「如你们所见,我的金库,我所有的财产,OK,除了这座城堡外的所有财产,都不见了。」
Kowalski看着空无一物的密室,「这里至少得有500万的黄金。」
Julien抓狂地跪在地上,「550万!550万的黄金,不见了!我该怎么办没有这些黄金?」
「冷静,神经病。它们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Maurice回忆道,「今天晚上。为了庆祝Julien的生日,我和Mort打开铁门的时候里面已经空了。」
Kowalski指着墙角的漏洞,「地道,Skipper。」
Skipper用手电照着黑黝黝的洞口,「我猜犯人是团伙作案,分批次将黄金运走的。出发孩子们。」
Julien跪在地洞旁边,「我不理解为什么他们那么喜欢钻下水道。」
Maurice为他呈上晚上的甜点,「瑞典有一种美食叫鲱鱼罐头。打开会散发出难以忍受的恶臭。」
Julien认可地点点头,「哦,难怪他们那么喜欢吃鱼。」
****
「我恨纽约的地下系统。它们完全没有规划的出风口。」Skipper难以呼吸地走在暗无天日的地下通道里。
Kowalski收集着沿路的足迹信息,「这条地道似乎通向了市中心,看出对方的行为相当谨慎。」
「看,金子。」
「干得漂亮,Private。」
Kowalski用手机重新定着位,他们来到一块稍微宽阔的平台中途休息「说真的,我不知道Julien真的这么富有。」
「我承认他确实小有财产。」Skipper不甘心地拍着身上的灰尘。
「小有财产?」Private满脸的不认可。
「好吧,他的确有些积蓄。但那又不是他的财产,二世代谁都会当是吧。」
Kowalski认真回应,「Skipper,我认为我们有权得知一些我们本该知道的真相。」
「OK,既然你们和我一样陷进了这团狗屎,我就快速过一下,Julien的身份。」
Skipper看着满脸兴奋的三个人,「那是我和Rico在马达加斯加的时候,我们在一家马戏团工作。」
「你是说收养。」Kowalski纠正。
「收养,工作,差不多一个意思。我们靠劳动吃饭,Julien的父亲是那里的国王,一个会说英文的土著控制着一群不会说英文的土著。他想训练他的儿子讲英文,所以我成了他的伙伴。」
「哦,难怪他的口音那么的。」Kowalski恍然大悟,「我是说……特殊。」
「你们成了最好的朋友吗?」
「怎么可能,他一直嫌弃我的身高,叫我企鹅,我嫌弃他的身板所以叫他狐猴,非常公平。有一天晚上,Julien的王国发生了政变,他的父亲将我们和几箱黄金放上了游轮,之后我们就到了纽约。」
「他的父亲呢?」
「十有八九牺牲了,我猜。」
「我有点同情他了。」Kowalski叹了口气,「他疯疯癫癫的样子,是为了忘记这段记忆吗?」
「不,他就是纯粹的智商低。」Skipper嫌弃地说,「不过除了那两个仆人,那些黄金确实是他父亲留给他的唯一东西。」
「可怜的Julien,我们得帮他找回那些金子。」Private向前带着路,「为了正义。」
****
Marlene的睡眠被房间里的爆炸声残忍打断。
「这他妈,你们怎么进来的,等等,哇哦!」
Skipper捂着自己的眼睛,「我们什么都没有看见,Marlene,你有足够的时间先穿上衣服。」
「有趣。」同样捂着眼睛的Kowalski听着黑暗里的动静,「科学角度来说她们应该先穿上内裤,毕竟那往往是最后脱下来的,但事实上……」
Skipper用没有捂眼睛那只手回以他响亮的巴掌。
「你着装完毕了吗?」Skipper失去耐性地问。
「不,我的头发还得……」
Skipper跳到她的面前,「没时间给你化妆了,Marlene,我需要你的帮助。」
「我不能没有允许就将纽约的监控录像泄漏给外人,你知道规矩的,Skipper。」
「Marlene,如果不是万不得已我也不愿为难你,但是拜托。」
Kowalski适时插嘴,「如果你愿意提供我们想要且完全无害的资料,我可以把暗夜骑士的电话号码给你。」
「你真的?」Marlene惊讶道,「但是你怎么会知道他的电话?」
「我和他有过私交。」
「他帅吗?高吗?他有意中人吗?」
「或许你可以自己去找到答案。」Kowalski微笑。
Marlene用最快的速度将他们推出了房门。「我不敢相信,我得准备一下。这是密码,你们自己找录像吧,祝你们好运,拜。」
Skipper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的门板,「Kowalski,你做了什么?」
「她永远不会发现是你。」Kowalski丧心病狂地入侵着纽约的监控系统,「你需要做的就是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和她聊一聊,放松,Skipper。」
Skipper气急败坏地呵斥他,「但是如果Marlene知道我一直在玩弄她,我们就没法共事了。你毁了我最珍惜的东西!」
「哦。我没有想到这一点。」Kowalski吃了一惊,但很快遗忘了,「看,就是这个人影。」
Skipper看着画面上的小偷,「身手不错。」
Kowalski看到他手里的武器,「有备而来。」
Private问道,「那是一把枪还是刀?等等,为什么上面写的是LIVE?」
「糟了。」意识到他们看的是实时监控的Skipper跳上车子,「卷尾巴有危险。」
****
淡水湖边的别墅除了动感的舞曲外什么都没有。
「为什么你们说我有危险?」Julien随音乐扭着灵活的腰肢,「没有人可以伤害到伟大的King Julien。没有人。」
Kowalski皱着眉头,「如果不是我们及时赶来挫败了敌人的阴谋,你95%的几率已经失去了生命。」
「谁会想杀了人畜无害的我?」
Skipper看着一个小时前的录像,「狐猴。」
Kowalski凑近过去,「为什么你说狐猴?狐猴想害他吗?」
「不,看这个家伙,Kowalski。你不觉得他的举止和Julien很相似吗?」
「他们都很纤瘦,有非常明显的多动倾向。」
Skipper一拍大脑,「那就对了,什么人会知道Julien有黄金,什么人会想要取他性命?」
Julien凝着眉头,「一个对我特别感兴趣的爱慕者?」
「不,一定是马达加斯加派来的人。」Skipper手指轻轻敲打着玻璃桌,「他们知道Julien威胁着自己的皇位,所以想赶尽杀绝。」
Kowalski跟上他的推断,「但是在此之前他们得先拿走他的财产。」
Private难以理解地质质问,「他们已经有了皇位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人心不足蛇吞象,Private。这就是我跟你们说的,金钱的罪恶。」
Julien不敢置信地放声大笑,「他们想杀了我!我的臣民,他们想杀了我!Maurice,你听他们说什么了吗?哈哈哈,他们怎么能污蔑我的臣民?」
「赶走他们,Maurice。」Julien凶狠地说,「Julien不允许他们诋毁我的臣民,赶走他们,现在!」
****
「OK,你们不需要走了,但现在是怎么回事?」
Skipper看向被禁锢起来的Julien,「如你所见,Julien,我们在保护你。」
「保护我?哈哈哈哈哈,这实在是搞笑了。」Julien挑着Skipper的下巴,「你怎么能保护到我,你都没有我的沙发高。」
Skipper克制地拂开他的手,「你还是老样子Julien,永远不知天高地厚。」
Julien的手掌滑过他的脑袋,「你也还是老样子Skipper,永远身高一米六。」
Skipper将面前的茶几一脚踢开,Julien快他一步地拔腿就跑。
Skipper紧追不舍,「你死定了狐猴。」
Julien灵活闪避,「你胆敢威胁我平头企鹅!」
「给我站住!」
「傻瓜才会听话站住!」
「Kowalski,帮我拦下他。」
Kowalski一动不动,「抱歉老大,我的责任是守好左边这扇窗。」
角落冲出一抹黄色,「Mort可以帮你。」
Julien嫌弃地踹着自己的脚,「不,不,别碰我的脚。」
Skipper收速不及,两个人重重地摔向地板,手机铃声就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一个清脆的女声在混乱的客厅响起,「你好?」
Julien顺势回答,「你好,你好吗?」
「很好,你是……暗夜骑士吗?」
「骑士?我喜欢骑士,是的,我是暗夜骑士,我可以为你做什么,女士?」
Kowalski不敢置信地看着Skipper手里的手机。
「你的声音真的……迷人。我不敢相信我真的,听到你的声音。」电话另一端的Marlene轻声道,「你是印度人吗?」
Julien跪在他的手机边,「不,马达加斯加。」
「马达加斯加,那是哪里?」
「是一个神秘的,热情的,美的不可方物的岛屿!」Julien夺过Skipper的电话,「是的,是的,那是我的故乡。」
Skipper呆呆地圈起手臂,「Kowalski……?」
Kowalski木然地说,「看起来Marlene似乎把Julien当成了黑夜骑士。」
Private看着Julien高兴的脸。「他们真的聊的很开心。那是好事,不是吗?」
Rico表示赞同地鼓了下掌,「哈。」
齐刷刷的三个巴掌落了下来。
「阻止他。」Skipper绝望地下达命令,「我不能让Marlene喜欢上那种货色。」
Julien机智避过朝他冲来的Kowalski,「哦,有人在阻止我和你打电话,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样无情,但没有人可以阻止我去见你。」
灵巧闪过夹击的Private和Rico,「是的,我会去见你,我会跨越大半个地球去见你。」
最后和拿剑的Skipper对了两个回合,「是的,我会穿越整个纽约市去见你,你的名字是什么?Marlene?」
「我爱那个名字,让我们在林肯纪念堂见面。」Julien和Skipper在眼神大战中对峙了几秒,然后以获胜者的姿态挂上了电话,「好的,下午三点,不见不散。」
****
下午一点,别墅的试衣间。
「Maurice,我需要我的西服。」
「王冠。」
「手杖。」
「而且……钻戒。」
「钻戒?」Maurice楞了一下。
「是的,我的钻戒。」Julien整着衣领。
「我的母亲留给我的钻戒,唯一免遭盗窃的,可以证明我的血统的钻戒,我要把它送给我最心爱的女人。」
Maurice皱着眉头,「但是你还不认识她。」
「我喜欢她的声音。她也喜欢我的声音,化学反应,你懂吗?」
「这太荒谬了。」
Julien刻薄地转过身,「你当然不懂Maurice,你一个40岁的没人要的孤苦伶仃的老光棍。」
「40岁?没人要?孤独伶仃的?老光棍?」Maurice每说一个词都加重着语气,「OK,我猜你说的没错。」
「我这身怎么样?」
Mort尖叫着,「完美。」
Julien不满意地看着镜子,「我认为还可以加一点点,亮亮的东西?」
Mort翻着衣柜,「比如这条领带?」
「是的,但不要粉色,太娘。不要紫色,太基,要紫中带粉,粉中带紫的那一种,是的,就是这种,优雅中带着热情,那就是我。」
Julien看着镜子中的自己,「King Julien……」
****
「OK,听着,这是我们有史以来最重要的一次战争。」Skipper在阁楼焦虑地部署着计划,「我们只能赢,不允许输。」
Kowalski确认着人物流程,「任务目标?」
Private打着对钩,「毁掉Julien和Marlene的约会。」
Skipper拍打着餐桌,「不够,远远不够,我们要将这个错误彻底铲除。Marlene必须意识到Julien不是黑暗骑士。」
Kowalski为难地放下笔,「但是如果Julien不是,他为什么会有黑暗骑士的电话?」
「我不在乎,我只是,我不能让Marlene这样断送自己的幸福。」
Private建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说,或许他们真的很喜欢对方。」
Skipper抓狂地说,「不!他们不会!我了解Marlene!他们永远不会幸福的!」
Rico不敢相信地看着他,「哈。」
Kowalski小心翼翼地问,「为什么你们这么激动,Skipper?」
Skipper语气平板地回应,「因为Marlene是我的搭档,我认识她那么多年,我有责任对她的感情负责。」
「但Julien不是你的朋友吗?」
Private小心翼翼地问,「Marlene知道你要去马达加斯加的隐居的事吗?」
Skipper看着他们的眼睛,忽然软弱了下来。
「哦,这全是我的错。」他低声道,「我一开始就不该骗她有什么黑暗骑士。这样她就不会被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物弄得神志不清了。」
「事实上,黑暗骑士不是不存在的,Skipper。」Kowalski走到他的身边,「你就是黑暗骑士。没有你就不会有黑暗骑士。」
「不。」Skipper沮丧地摇着头,「黑暗骑士应该是一头金发的有着一身肌肉的硬汉,而不是一个一米6的,普通的,平凡的,无人在意的……无名氏。」
Kowalski沉默了好一段时间,没有说话,也没有微笑。
「严格来说,是一米六五。」最终他这么说,成功收获了Private和Rico打来的耳光。
****
Marlene犹豫地朝对面的男士走去,「哇哦,你是……黑暗骑士?」
「是的,我的女士。我能……?」Julien俯身亲吻她的手背。
「我还有多少胜算?」Skipper举着望远镜。
「80%,Skipper.」Kowalski提醒道。
Marlene不好意思地看着他,「你比我想象中……还要英俊。」
Julien压低着嗓子,「外貌从来就不重要,是吧。我喜欢你的裙子。」
「60%,Skipper.」Kowalski提醒道。
「是裤子。」Marlene扯开自己的裤子,「宽腿裤?你看,我没有裙子。我很抱歉。」
「你不需要道歉,你也不需要裙子。」Julien目光温柔。
「哇哦,爱她原来的样子,你完了,Skipper。」Kowalski忽然兴奋。
「你真的很绅士,先生。你知道大部分男人都喜欢更女性一点的类型。」Marlene搅着杯子里的酒精饮料。
「告诉我谁那么肤浅?」
Marlene红着脸颊,「一个傲慢,粗鲁,没有礼貌,从不敲门,崇拜英雄主义从不顾忌他人感受的直男?」
Private吃惊地放下望远镜,「傲慢,粗鲁?」
Kowalski吃惊地放下望远镜,「没有礼貌,从不敲门?」
Rico吃惊地放下望远镜,「HAHALALLALLAOLALLSJ?」
Kowalski仰起脑袋,「听起来有点像一个我们都认识的人,只有我一个人这么觉得吗?」
「告诉我,是伤害过你的前男友吗?」
「不,不是那种恋人。只是,暗恋,单相思那种。」Marlene乐呵呵地拖着脸,「我不知道你和Kowalski的关系,但拜托,不要告诉他这件事。」
「当然。」Julien拿过Maurice送来的玫瑰,「为什么我要告诉那个讨厌鬼。」
「Kowalski会猜出我说的那个人是谁,然后我们就无法共事了。」Marlene着迷地陷入沉思,「那就太尴尬了,虽然我们都不是那种脸皮很薄的人,但还是有点尴尬。我不想他知道这件事。」
「什么?」Julien茫然地问,「我有点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了。」
「不管怎样,我想是时候放下他了。」Marlene俯下脸,松了口气地回答,
「我是说,我用对你的爱慕去试探过他,但很显然他只是把我当成一个普通朋友。我给他买咖啡,我和他一起看话剧,晚上给他电话,我们一起野餐,但这一点作用都没有。」
Maurice目瞪口呆,「情况有变,Mort。」
「我不知道,或许我不是那种,女性气息很浓的人。但是我能怎么办,我是一个警察,我不可能穿高跟鞋长裙的,我想这种事情从来就没有什么道理。」
她说完一长串的句子,然后如释重负地耸耸肩,「你说是吧,我想男人应该最了解男人。」
「是的,是的,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Julien举起自己求婚的钻戒,「那是为什么我决定……」
危险在同一时刻来临,Marlene在飞镖刺中Julien的前一秒将他扑到在地。
Julien看着被飞贼夺走的戒盒,「我的钻戒。」
Marlene进入状态地掏出配枪,「别担心,我会找回来的。」
「用不着你出马了,小姐。我们会搞定的。」Skipper在同一时刻赶到现场,「Kowalski,15点的方向,Rico,掩护Kowalski,Private,保护Julien……」
Marlene楞了一下,然后沉下脸来,「Skipper,为什么你在这里?」
Skipper转过身来,「那就说来话长了,Marlene。为什么你在这里?」
「我……我只是……」
Skipper用食指堵住她结结巴巴的嘴唇,「哦,我猜你真的找到你的真命天子了。」
Marlene尴尬地看着跑远的Julien,「不,他不是,我们只是……」
「省省吧。」Skipper回应她,语气嘲讽但目光温柔。他凑过去吻住Marlene的嘴唇,Marlene的瞳孔渐渐放大,震得他指尖发麻。这种情景让他有点想哭,他把这归咎于这段时间欠缺的睡眠时间。
「你,在,做,什么?」Marlene失神地放开他的拥抱。
「只是……随心所欲。」Skipper几乎是逃离般地,跑向盗贼离开的方向,「等我电话。」
****
Kowalski看着径直冲向陷阱的飞贼,「OK,你完了。小偷。」
「干的不错,四只眼。」Julien看着被困在陷阱里的黑衣人,「让我们看看谁这么大胆,想要刺杀尊敬的King Julien。」
一头金发的盗贼掐着Maurice的脖子咆哮道,「你认为这样就能阻止我吗?」
Julien气的青筋暴起,「Karl!你这只,以下犯上的卑鄙毛贼!放开Maurice!」
对方不甘示弱地回瞪过去,「不,除非你把钻戒给我,或者我就剖开他的心脏,他的鲜活的,温暖的,心脏。」
「恶心,你是有多重口。」Julien神经质地干呕了下,然后一身轻松地站了起来,「你知道吗,想做就做吧。我不在乎。」
Mort悲惨地尖叫着,「Maurice!」
Julien扯着他的衣领,「别为他流泪Mort,这是King的决定。不如为可怜的Maurice唱悼词吧。」
Maurice不愿放弃地求救,「King!救我!」
「我不能,Maurice!这是我妈妈留给我的唯一东西,我不能,我不能放弃它。」Julien无动于衷地看着他,「抱歉。这是你的命运,当你无法抗拒的时候,你最好平静地享受他。」
「这是你最后的决定吗?Julien?」Karl功败垂成地低吼着。
「不,我不能,我不能让Maurice死掉。」Julien忽然想起什么地停下来,他压抑着什么地跪在地板上,「我是马达加斯加的国王,我有责任保护我的臣民的安全,这是我的责任。」
寂静降临。
「OK,给你,你要这个,拿去。」
Karl望着朝自己丢过来的钻戒,「我的钻戒,我终于,终于获得了继承皇位的钻戒。」
「看他们多愚蠢,Maurice。」
Julien看着癫狂跑远的人影,「他以为拿到钻戒就拿到了皇位。」
逃出生天的Maurice瘫在地上,「但拿到钻戒的人确实可以拿到皇位。」
「不,没有人可以夺走King Julien的皇位。我永远是马达加斯加的国王。」Julien挺着背,他从地上捡起被弄掉的王冠,「过去,现在,未来,永远都是。」
Private和众人赞扬地点着头,「哇,他真的给我们上了宝贵的一课。」
「现在,国王Julien要去接回他的皇后了。」Julien走到他们身边,「麻烦让一让,矮企鹅,你背后的那个女人是我的……」
Skipper挡在Marlene面前,「Fuck off.」
****
一个月后,布鲁克林,阁楼公寓。
「说真的那个狐猴的确出乎我的意料。」Skipper看着电视里的巡回赛。
「所以你不打算让他们去过自己的生活了。」Marlene撕着薯片的新包装。
「不,他们想住在一起就住在一起好了,你不能强行让孩子们独立。他们有时比你想象中的更坚强。」Skipper用遥控器换着台,「顺其自然就是最好的过程。与其担心未来,不如活在当下。」
Marlene将一块薯片塞进他的嘴里,「我不理解为什么你一直用父亲的口吻讲话。」
Skipper口齿不清地问,「我不像一个好父亲吗?」
「不真的, 你有时候比他们都幼稚。」
「什么时候?」Skipper打直自己的腿。
「现在?」Marlene看着躺在自己腿上的脑袋。
Skipper惬意地闭着眼睛,「偶尔也需要一些放松,Marlene。」
Marlene看着他松弛的肚子,「你真的需要做一些锻炼了,Skipper。」
「不是每个人都喜欢像石头一样的腹肌。」Skipper闻着Marlene的洗发露,「说真的,为什么我之前没有发现你很漂亮?」
Marlene翻过一个白眼,「谁知道你的眼睛当时放在谁身上。」
「这是彻底的诽谤,Marlene。」Skipper抗议着,「我从没有带任何一个女人回过家,或者带出去。」
「你从没有交过一个女朋友?」
「我的男孩们可以为我作证。」
「作证你的清白?」
「苍天可鉴!」
Marlene丢掉手里的垃圾食品,「那我们还等什么?」
Skipper睁开眼睛,「什么?」
Marlene骑在他的身上,「我们该抓紧时间做一些恋爱时候该做的事。」
Skipper在几秒钟的死机后反应过来,「但是我们还不怎么了解……Marlene,等一下,我得去……」
「别,别碰那里……」
Private看着自己耳朵上的超大耳麦,「Kowalski,我能问你一个快速的问题吗?」
「不能。」
Private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拖鞋,「为什么我们的地板在震?」
终
****
彩蛋
「没有错,老大,就是这里。」Kowalski看着眼前的木屋,「包治百病的马达加斯加的灵媒,就是……」
「嗨,我的朋友。」Julien朝拆了门板的Rico献着飞吻。
Skipper震惊地张着嘴,「你他妈怎么会在这里!」
该死的葡萄牙口音,「哦,我是多面手。」
【电影KS】任务前夜
*马1前发生的故事
*性格设定采用电影,所以会和TV版有差别
随着中央公园动物园闭园的钟声响起,游客们被工作人员送出大门,饲养员也行动起来,照顾那些动物明星们。
企鹅饲养员拎着一筐新鲜的磷虾和银鱼来到企鹅池边。他没看见四只企鹅,但他早已对此习以为常——据他所知,他们的企鹅在闭园后的时间里都喜欢在水下泡着。夕阳的光被曼哈顿的高楼遮掩住了,凭借园内昏暗的路灯,勉强能看到水下游
动的黑影。一如既往,饲养员没确认那究竟是不是企鹅,直接把食料倒进了水池中,便提筐哼着歌离开了。
“波尔卡舞曲。”Skipper笑着收起了潜望镜,踏着缓慢的步伐走下平台。“也许他在休假期间去了一趟芬兰...
*马1前发生的故事
*性格设定采用电影,所以会和TV版有差别
随着中央公园动物园闭园的钟声响起,游客们被工作人员送出大门,饲养员也行动起来,照顾那些动物明星们。
企鹅饲养员拎着一筐新鲜的磷虾和银鱼来到企鹅池边。他没看见四只企鹅,但他早已对此习以为常——据他所知,他们的企鹅在闭园后的时间里都喜欢在水下泡着。夕阳的光被曼哈顿的高楼遮掩住了,凭借园内昏暗的路灯,勉强能看到水下游
动的黑影。一如既往,饲养员没确认那究竟是不是企鹅,直接把食料倒进了水池中,便提筐哼着歌离开了。
“波尔卡舞曲。”Skipper笑着收起了潜望镜,踏着缓慢的步伐走下平台。“也许他在休假期间去了一趟芬兰,希望他那条花俏的领带没引起芬兰民众的鄙夷。”
“Skipper,波尔卡舞曲是捷克的民族音乐。”Kowalski头也不抬地提醒道。
“Well没规定芬兰人就不能创造波尔卡,如果你能亲耳听到,那就是我们曾听过的芬兰波尔卡。”
“我的错,长官。”
Skipper背着手走到舷窗前,望着沉进水里的鱼虾,和在水里巡回游动的替身企鹅,朝正在擦拭短刀的Rico下令:“Rico,去把我们的晚饭拿来。”
Rico应了一声,将短刀吞进胃里,迅速地窜出了基地。
Kowalski瞥了一眼Skipper,低头继续写Skipper的首领记录。
Rico很快地把鱼虾都收集回来了。用过晚饭后他们一起打了一会儿牌,就像他们以往的每个周三一样。但Kowalski注意到Skipper似乎有些不在状态,他的积分差点被自己超过去了,而且Skipper看牌时的眼神显得他心不在焉的。
Kowalski并没有立即询问领队是不是身体不适,他决定再观望一会儿,以免被Skipper斥责为瞎操心或者是老妈子气。
牌局结束,Private坐在墙边研究英文字母,Rico在摆弄他的武器,Skipper则是在独自研究国际象棋棋局。看起来,一切正常。
也许我的确是在瞎操心。Kowalski这么想着,回了实验室继续捣鼓他的核反应堆。他们刚从国库里偷到一批贫铀,也许在完成了反应堆后,他可以考虑给Rico做些他梦寐以求的穿甲弹,再给Private的小身板配一个坚固的防弹衣——管他会不会走不动路,谁让他总是傻乎乎的,一副随时会被暗算的傻样,也就是Skipper对这小崽子莫名的信任能让Kowalski有动力保护他了。
Kowalski在实验室里忙到很晚才出来,他小心翼翼地推开门,以防惊醒应该已经入梦的队友。
可是打开门时,他看见基地中央的桌子上亮着一盏小灯,Skipper正坐在灯前沉思。
“Skipper?”Kowalski试探地唤了一声,轻轻地合上实验室的门走到Skipper身边。
Skipper面前还放着国际象棋,他注视着棋盘旁散乱的弃子,手中把玩着已被逐出棋盘的白国王。
“太无聊了,Kowalski,这种日复一日的无趣生活。”
“重复的活动模式会导致兴趣的缺失。我同意,长官。”
“你是说你有兴趣吗?”Skipper扔开白国王,“我们每天做的可是挥挥手、卖卖萌!这不是精英该做的事。Kowalski,给我点建议。”
“我建议我们说话小声点以免吵醒Rico和…Private。”
“这是一点。”Skipper直起身来,招呼Kowalski过来和自己一起收拾象棋,并开始喋喋不休:“我需要一个计划。一个真正的‘计划’,Kowalski,而不是简单的溜出动物园、偷偷搭便车、在纽约市内瞎晃一圈,或是取悦人类——我们很可爱,我们有能力融化人们的心,但这不是我们的责任。”
“明白,长官。”Kowalski娴熟地掏出纸笔准备编写方案,“那么长官,你需要怎样的‘大计划’模式?有在市中心搞恐怖袭击、炸了布鲁克林大桥和暗杀总统等选项。”
“听上去很诱人,但要我说,Kowalski,我们回家。回到我们血脉所属的地方,与我们的同胞面对面,讲诉我们的功绩,我们在纽约中央公园的事业,我们如何跋涉万里回到家乡。”
“家……你的意思是,”Kowalski执笔的手顿了一下,“……南极洲?”
“You got me,Babe.”Skipper扬起嘴角,将一旁的白国王捡起来扔进盒子里收好,起身盯着Kowalski的双眼:“Let’s do it!”
Kowalski点了点头,翻开新的一页,转身打算回实验室熬夜做计划。
但是他又被Skipper叫住了。
“别着急,士兵。”Skipper走到储物柜旁,在柜子里翻找了一下拿出来一个老旧的留声机和几张唱片。他走到Kowalski面前,把东西都放在桌上,一手撑着桌面抬起头对Kowalski微笑:“今夜月色也不错,定下我们的新计划后,你觉得我想干什么?”
Kowalski咽了咽口水——Skipper跟他提到过这个,Skipper——激情、燃着年轻的气焰、全身涌动的血液沸腾似火——是个将危险当作游戏的男人,但他从未见过Skipper在对他下达命令后会有新的要求,一般,他甚至不需要给Skipper答复,因为他俩都知道Kowalski会一丝不苟地执行Skipper的命令——但是,是的,他知道答案。
“……Tango…Sir.”
他的声音有一丝的迟疑,但他尽力掩饰,希望不会被长官察觉到。
Skipper没有说话,只是笑着注视眼神有些闪烁的Kowalski。他拿起唱片,放到了留声机上。
绵长的小提琴弦音拉开了探戈舞曲的序幕。
Kowalski赶紧将纸笔也放到一旁,刚伸出手却突然愣住了。
看到Kowalski手足无措的样子,Skipper挑眉,轻笑一声,左手握住Kowalski悬在半空中的手,右手扶着他的腰。
“一会儿……我们还可以交换。”
Kowalski略微僵硬地点点头,跟着Skipper踩上音乐的节奏。
他们绕着桌子转了一圈,期间一段重音时Kowalski被Skipper举了起来,旋过一百八十度。
手风琴加入了演奏,两人的脚步随着雨滴一般的鼓点落在地上。
顿弓、碎弓,钢琴从低音区拉高音调,音乐逐渐变得激烈。
Kowalski小心翼翼地注意着自己的脚步,他不是探戈的高手,他可不想踩到Skipper……
“放轻松。”Kowalski猛地抬起头,被Skipper眼神里一闪而过的不满惊吓了一下,“至少你要看着你的舞伴……而且,”Skipper轻声说道,“……我们是在跳探戈…不是华尔兹。”
Kowalski小声地答应,视线固定在Skipper脸上,尽量不去担心自己越来越疯狂的脚步。
Skipper随着小提琴的转音将Kowalski甩了出去,Kowalski再转回来时,在惯性下扶住了Skipper的腰,Skipper也顺势将手搭上副官的臂膀。
Kowalski能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慢慢熟悉这场火热的舞蹈,他紧紧地握着Skipper的手,引导着长官转了一个又一个的圈。他喜欢从舞蹈中感受到的,他和长官的默契感。
Kowalski情不自禁地吹了声口哨,但是立刻就有红色浮上脸颊。
紧张地看着Skipper,他的长官仍旧微笑。
That’s OK.
起伏的音乐还在继续。
今夜他们只能借探戈来满足自己压抑已久的欲望,暂时地将激情倾注于澎湃的音乐中。
Skipper优雅而自信地笑着,知道在不久的将来,他的少尉副官会让他的激情倾注到真正的舞台上。
感想:
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和明媚太太聊的“探戈舞王Skipper”!!
tv里Skipper说危险就像探戈时就想写这个了,结果鸽了差不多四个月……
探戈真好,苏苏的Skipper真好……嘻…嘻嘻嘻……【犯罪前兆
Skipper对队员太好啦,就没有明媚太太的hs那种火辣到真的烧起来的感觉23333【是Kowalski你太怂【x
关于Kowalski瞧不起Private那一段,是经过考察三部电影后得出的结论x
(tvk:Private最懂我了!←要是被电影k知道了得掐死tvk)
电影k真是太痴汉s啦!!!我都自愧不如了!!
每次回顾电影就在扒电影k对长官的执着www你少偷瞄长官啦www
还有就是电影s的设定是年少轻狂,也是和太太讨论的结果w
总之——企鹅那么苏真是太过分了!!!
以后还想写各种各样的企(s)鹅(ki)帮(pper)。
【主S&K友情向】换位思考(电影组+tv组,无CP或CP自由)
原本是一个“不用副词练笔大挑战”!
不过这个题材写着比挑战好玩多了hhhhhhhhhhh
是个电影S和tvS互换的小故事,tvS到了电影宇宙,电影S到了tv宇宙
不带pom电影S玩(pom电影S:喂!)
为方便区分,「」符号是电影组,“”符号是tv组
美好是属于他们的,尴尬癌、OOC和真实菜鸡是属于我的
===========================
1.
「其他人也应该注意到了。」
“我想也是。”Skipper回答,随即反应过来,“也就是说他们之前没发现?”
「可能性不大,先生。」Kowalski答,「也许我们团队的相处...
原本是一个“不用副词练笔大挑战”!
不过这个题材写着比挑战好玩多了hhhhhhhhhhh
是个电影S和tvS互换的小故事,tvS到了电影宇宙,电影S到了tv宇宙
不带pom电影S玩(pom电影S:喂!)
为方便区分,「」符号是电影组,“”符号是tv组
美好是属于他们的,尴尬癌、OOC和真实菜鸡是属于我的
===========================
1.
「其他人也应该注意到了。」
“我想也是。”Skipper回答,随即反应过来,“也就是说他们之前没发现?”
「可能性不大,先生。」Kowalski答,「也许我们团队的相处模式与您熟悉的那种有些许出入——我们崇敬长官,崇敬到只要不是过于出格,我们就会遵从并信任长官的一切行为。」
“你这话够得罪人的。”
「我道歉。」嘴上这么说,Kowalski的表情连变都没变过。明明是极其相似的长相,这个Kowalski让Skipper不由得怀疑他是不是某一次实验爆炸把面部神经炸瘫了。
“有什么建议?”
「我建议我们装作不知道,先生。即使是目前的状况,他们也只是在怀疑。只要没有挑明,他们还是会带着敬意服从命令。」
2.
“要我怎么才能服从你的命令,你究竟是谁!”Private几乎顾不上礼仪,可怕的猜测逼得他要发疯,“你不是Skipper!你把Skipper怎么了?”
「啧,放轻松点,屁孩。」面对Private的诘问,Skipper只是抬了抬眼皮,「对你的长官别这么无礼。还有你,小子,把枪放下,我不想和你动手。」
Rico抬着火焰枪表示拒绝。
「看在林肯的胡子上,你,Kowalski,你就不能拦住他们一下?」
“我也有相同的顾虑。”Kowalski仍然保持着战斗姿势,“今天早上你居然夸奖了我的实验成果——Skipper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3.
“我——我是说这个世界的我——不会这么做吗?”
「您不会。」Kowalski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终于带出来一点笑模样,「我的长官是一个享乐主义者。他更倾向于享受一切,所以他更加愿意拥抱危险。」
“难道我不是?”Skipper开始回想自己年轻时候干出过的一些荒唐事。
「您不是。」Kowalski说,「不然,您就不会有这么深的皱眉纹了。
「我能看出来,您一直忧心忡忡。」
4.
「我有吗?」Skipper把手里的竹竿拄到地上,「难道不是因为你太弱了?」
彼时Kowalski正躺在地上把自己蜷缩成一张过去的CD,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挫败感。
“……他的身上已经青了,长官。”Private还是选择做一个好人,诚实地报告情况。
「行吧行吧,算我的错。」虽然听语气一点也听不出来,「你们平时难道没有一点训练?如果这种程度的攻击都躲不开,你们在我手下活不过12小时。」
“*&%%¥@%¥*”
“Rico说得对。”Kowalski不知道从哪掏出他的算盘,一边拨一边念叨,“但我们已经在Skipper手下生活了……4年。①”
「他四年都没把你们三个打死,或者直接抛弃掉你们去找别的手下。」Skipper又拿着竹竿耍了个剑花,「‘我’可真是好心软的家伙。下一个,谁来?」
5.
「您在手下留情。」Kowalski接住Skipper的攻击,「这没有必要,先生,我比您想象得抗击打能力强很多,并且我有反击的能力。」
“我感觉到了。”一边说Skipper手下没停,但动作加快了许多,“一个技术兵能达到这种程度,很不错。他平时如何训练你们的?”
「毫不留情。」
6.
「考虑到目前的状况。」Skipper在基地里踱步,「在Kowalski找到解决方式之前,我需要暂时同你们工作和生活,有任何问题吗?」
Private举手。
「没有,很好。」Skipper继续,「考虑到军衔和不同军种之间的沟通交流问题,你们的最高机密我无权访问,但是我仍然是你们的长官,之后你们的行动将由我暂时指挥。有任何疑义,可以通过Kowalski报告你们的直属上级——也就是我。
「现在,副官,为什么还不报告基本情况?」
7.
“你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Skipper翻阅着基本资料说,“很精炼,也很有重点。图上作业标准漂亮,你在总部的军校研修过?”
「是的,先生。」
“Private的识字老师也是你?”
「不,先生。Private全靠自学。」
“靠动画片?”
「靠《坏宝宝识字大全》,先生。」
8.
“您不反对我看节目吗,先生?”
「为什么要反对?」Skipper一屁股坐到Private旁边,一点不好意思的神态都没有,「这节目教你识字吗?」
“是的!”一提起自己心爱的月神马,Private就两眼放光,“它教我字母表,还会教我为人处世的礼仪、打理自己、和大家交朋友、换位思考……”
「好的我懂了。」Skipper对着电视目不转睛,「所以这俩……他们什么时候开打?」
“什么开打?”
「这节目不是儿童鞋|典吗?不是?哦,那就是纯|成|人|片。所以究竟什么时候开始血|腥|暴|力场面?你懂的,就是那种鲜|血|横|流|肠|子|满|地之类的。」
9.
「不愧是长官!」Private星星眼,「真是完美的作战计划!」
“马屁之后再说,Rico!”
「?」
“愣着干什么?给我吐把重……”Skipper手里一沉,发现是Kowalski把他想要的重|狙塞到了自己怀里,而Rico仍然一脸疑惑。
对,差点忘了啊。Skipper一梭子射出去,暂时打掉了自己所有可笑的惆怅和想家的念头。
10.
“呕”!
「这东西你也有?!」Skipper又上下打量了Rico一圈,「还有没有火力更猛的?」
“呕!”
「你NB!哥们!再来几个!」
“呕”“呕”“呕”!
「太TM酷啦!」
“……”
“……”
“Kowalski……?”
“是的……Private……?”
“我有点……害怕。”
“我也是,Private。”Kowalski看着保险都没开,就拿着枪互相比划的俩鹅,“我也是。”
11.
“了不起。”Skipper赞叹,“三天了,居然还没有爆炸。”
「……」Kowalski难得没有接话,「先生,我有个问题可能很无礼。」
“无论多无礼你都憋不住问的,直说吧。”
「您手下的Kowalski究竟都对他的发明做了什么?」
12.
「Kowalski!情报。」
“是!长官。据最新的情报查明,山羊几乎拥有360度的视野。”
「我让你报告这些狐猴的情报!」
“哦,对不起,长官。”
13.
“Kowalski!”
「600码,十点方向。先生。」
“……”
「抱歉,但了解长官意图是我的本职工作,先生。」
14.
「K……算了,Rico!」
“呕”!
「这就对了!你们怎么没一人配备一把重火力,见人就突突呢?」
“我们的分级是PG-13,长官。②”
15.
「我大概能预料到您不会在这里待很久,先生。」Kowalski把按钮按得哔哔叭叭响。
“那你还真是敏锐啊。”
「不是因为您想的那些原因,先生。」Kowalski把摇杆推上去,「不只是因为您无法适应,不只是因为您放心不下您的世界,也不只是因为您在担心我们这个小队。
「您是不喜欢我。」
“你确定要在说再见的时候谈论这些吗,Kowalski?”
「您知道的,我和您的Kowalski并不完全相同。」Kowalski把护目镜戴好,「您和我的Skipper也并不完全相同。」
16.
「我能猜到。」Skipper站到舱内,「只有一个喜欢惯小孩的老父亲才会把你们训练成一群不知危险、连直觉都没有的棉花糖。」
“J&%^W@$%^&”
「他说什么?」
“Rico其实是在说……他知道您不讨厌我们。我也有这种感觉,长官。”
17.
“显而易见。”
「您一直在提防我。像我同您说过的,我的Skipper是个享乐主义者,他在确定我对他的了解和默契不会破坏他的乐子的时候,他会肆意而为。
「但您会怀疑,您更加相信危险方面的直觉。我是团队中可以猜测出您的意图的那个人,是您面对的最不稳定因素,而且我并非效忠与您。」
“一点不错。”Skipper接过Kowalski递过的护目镜,“但还有个问题你想过没有,‘这边的’Kowalski?”
「请讲。」
“你对‘我’足够了解到可以猜测出一切意图,那么你又怎么能猜测出我的所有意图?”
18.
「因为我也是Skipper。」Skipper靠着舱壁等待Kowalski的进一步动作,「就算我下手更狠,比他更帅,打起架来比他更有型……我和他一样,都是Skipper。
「什么时空啊,灵魂啊的理论我不明白,让我的Kowalski给我讲我也会直接睡倒过去。但是无论是哪个时空的Skipper,都会有一种特质的。」
“您想说的是‘爱’吗?”
「……Rico又吐了,这种话下次记得悠着点说,Private。」
19.
“你们的Private和我的世界的很不一样。”
「愿闻其详。」
“这孩子傻乎乎的,眼睛没有焦距。我猜是你们从来没有花大心思在他身上下功夫。”
「先生,我的Skipper其实是……」
“我没有责备你们任何人的意思。”Skipper阻止了Kowalski的发言,而Kowalski居然也就这样停下了,“恰恰相反,当你告诉我这里的Skipper是享乐主义时,我就明白了。
“他不需要担心自己出了意外没人接班,他干脆把这种可能性降低到了50%以下。”
20.
「这个几率我完全能接受。」Skipper还在等Kowalski的进一步操作,「如果是我,你这些五五开的发明我非让你全试一遍不可。说真的,你不到我那去实在是太可惜了。我的Kowalski完全没有你这么有趣。能唱会跳能歌善舞动不动还毁灭一两次世界的,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还是算了吧,长官。”Kowalski脸被讽刺得都快和Jiggles一个颜色了,“也许我们之间……还需要更多的磨合,才能考虑合作的问题。”
「你以为我在挖苦你吗?」Skipper抱着手臂观察Kowalski的操作,「我认真的。你和我的副官某些地方太像了。」
21.
「为什么这么说?」
22.
“长官?”
23.
“就算这里和‘我’最默契的不是Rico,而是你Kowalski——”
24.
「——就算你Kowalski还不如Rico更能猜到我的意图——」
25.
“——Kowalski也永远都是那个敢于面叱自家长官的、Skipper的副官——”
26.
「——即使我的Kowalski的声音比你更低沉性感——」
27.
“你们都有同样的一颗心。”
「你们都有同样的一颗心。」
28.
某个宇宙的Kowalski面上不显,其实暗地里鸡皮疙瘩掉了满地。
某个宇宙的Kowalski开始考虑杀害来自平行宇宙长官的可能性。
29.
不管怎么样……
30.
「Welcome back, sir.」
“Welcome back, sir.”
-END-
注释:
①《马达加斯加1》上映于2005年,tv版《马达加斯加的企鹅》播出于2009年。“4年”这个数字是这么来的,完全是私设+一点小彩蛋
②其实《马达加斯加》的分级是PG,比《马达加斯加的企鹅》还要低一点hhhhhhhhhh不过没关系,电影组企鹅帮永远是成人向的!(bushi)
【KS】云烟
每次写完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是私设
独臂K×先天失明S
明明作业都没写完我却还在这里讲废话,溜了溜了
kowalski不喜欢那种交谈时一直盯着,正视着他人的人。
他们的眼神太吵了。人们太拘泥于表面的东西,认为万物必须有其自己的形态,应该看得见摸得着,否则就会感到惶恐。
无法看见对方却仍能进行交流,那是灵魂之间的感应。
Skipper就是在他怀抱着这样一个愿望的时候出现的。
他是在医院里与skipper相遇的。虽然他不愿意再回忆手术后钻心的疼痛所带来的折磨,也不想回忆普通医院里对疾病司空见惯的职业性冷漠。但每...
每次写完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是私设
独臂K×先天失明S
明明作业都没写完我却还在这里讲废话,溜了溜了
kowalski不喜欢那种交谈时一直盯着,正视着他人的人。
他们的眼神太吵了。人们太拘泥于表面的东西,认为万物必须有其自己的形态,应该看得见摸得着,否则就会感到惶恐。
无法看见对方却仍能进行交流,那是灵魂之间的感应。
Skipper就是在他怀抱着这样一个愿望的时候出现的。
他是在医院里与skipper相遇的。虽然他不愿意再回忆手术后钻心的疼痛所带来的折磨,也不想回忆普通医院里对疾病司空见惯的职业性冷漠。但每次路过这家医院,他都会不由自主的向那道金属门里张望,因为这样似乎就可以看到skipper翘着腿端着保温杯坐在等候厅里的样子。这个愿望如此强烈,以至于他总是忘记了skipper已然逝去的事实。
一切要从kowalski出了车祸说起,他左手的手臂从肩膀处断开,手术后虽然保住了手臂,但是没有知觉,在自己的要求下回家静养,相遇的那天正好是他回院复查的日期。医生让他去大厅等待叫号,他在泛着金属光泽的一排椅子上坐下,感觉脚下踩到了什么,刚想看看就突然被坐在旁边端着保温杯的男子叫住。
他说,可以帮我捡一下瓶盖吗,我看不见。
Kowalski缓缓地从脚下把盖子捡起来,擦了擦还给对方,犹豫着开口:“抱歉,我刚刚不小心踩了一下,但我擦过了。”
其实不告诉我也可以。他笑了。我看不见的。
他的牙很白,像野兽一样。笑起来嘴角温柔的倾斜,眼神却充满了硝烟。
Kowalski复查结束后回家,顺路骑车去一家面包店,手冻得麻木才想起来手套在包里。眼睛上起了水雾,还扫上密密的水珠。寒冷的冬天,冰雹夹着小雨噼里啪啦地下,砸得皮肤生疼。面包店光线温馨,暖黄色调,买了价格昂贵的三种,付款时,看到动物形状的巧克力,陈列在冰柜里的奶油蛋糕,糖果,饼干,酸奶,没有买。
空气中飘浮着淡淡的爱尔兰音乐和焦糖奶油的气味,心情好起来。推开一尘不染的玻璃门,看见苍穹大片浓云密布,这时候才开始渴望阳光。
居住的房子是一所学校旁的高级公寓。新建的小区,目前正不断有新居民入住。灰蓝的主基调,方顶,凹窗布置了亚麻色的酒店窗帘,有向阳的露台和精心打理的绿化带。马路上经常堵得水泄不通。这是个忙碌的街区。他这样的闲人却住在这样的地方。
他向来不喜欢坐电梯,不相信那样没有人情味的东西能把他带到他想去的地方,所以选择拾级而上。打开门,客厅地面是白色的瓷砖,因为装修时没有考虑周全,其中几块敲击时会发出空洞的声音,人休息的房间里有长方形红褐色木块拼接而成的地板,但其中一块也因为考虑不周而少了一小节,扫地时如果不刻意去清理就会积攒很多灰层。但房子面积小,住时间长了一些瑕疵也就懒得去计较了。
书桌上摆了小型盆栽,本在长在土里的植物完全放进水里生长竟然长出了透明的根,一度让他惊讶了一段时间。失去手臂之后,他的快乐都变成了一些微小的事情,虽然在那之前为人处世就一直淡寡,但由于从事创作职业,在与人接触时往往倾向于探究双方的灵魂。在出车祸之前,他闭门不出,一直在搞设计,给各个出版社写专栏,偶尔会写长篇。出车祸之后,除了失去左手生活不太方便以外,几乎没有任何改变。他凭着之前工作攒下的钱,早就可以游刃有余一段时日,独臂对他来说根本不会影响经济生活。但身体的创伤还是会改变一个人的心理活动。比如目前他的大部分活动就是每天自然起床,像个健全人一样骑车在污染程度超标的大街上四处闲逛,又像大部分无业游民一样,尽可能的浪费时间。
最常去的地方就是咖啡厅和面包坊,不太乐意去酒吧,那是些无聊至极的男人才会去的地方,只有在有乐队演出的时候才会去,他已经不被允许喝得烂醉如泥躺倒在酒吧里,所以现在他只是沉默地听完,沉默地喝完一杯酒,再怀着微醺的羞耻心沉默地离开。
这就是kowalski一直以来的生活,他像一条生活在深海里的鱼。
再去医院复查时,他又看见了那天相遇的男人,他还是坐在等候大厅的座椅上,嘴里叼着一根未点燃的烟,仿佛一个月以来就没动过,kowalski思索了一下,还是坐在了他的旁边,然后又在地上踩到了东西,这次是一个打火机。kowalski突然觉得这位先生可能不只是失明,连小脑也不太发达。
“你掉了打火机吗?”他问。
啊,对。不麻烦的话请帮我找一下,我看不见。男人循着声音看向他,瞳孔却没有在聚焦。
他翻过男人的手,把打火机放在他手心里。
对方道谢之后,两人之间出现了短暂的尴尬。
你是不是上次帮我捡瓶盖的人,他沉思之后开口。
“您还记得我吗?”
我还记得声音,他说,可能因为失明的关系,我对声音的敏锐程度异于常人。
“是否从事音乐行业?”
是。他有些愣神,似乎没想到kowalski能猜到自己的职业。
客套的话都说完了,kowalski已得知的信息有:男人叫skipper,先天失明,有不固定收入可以维持生活,父母几个月前因为一场车祸去世,目前暂住在朋友家中,由朋友照顾。
短时间就能对一个只见过两面的陌生人道出几乎涵盖自己一生的事件,kowalski不明白这到底是现代人的交流方式,还是说他早已对这些常人会痛苦执着一辈子的事情失去了感受的能力。
离开时,他们互相留下了联系方式。虽然应酬对kowalski是不必要的,大部分时候收到名片也会随手扔进废纸篓,但基本礼仪他还是会按照世俗标准去做。
而他决定把skipper带回家里是在几天之后两人的第三次遇见,这次已经不能说是遇见了,况且也不是在医院里。
Skipper在一个飘着小雨的夜里打通了他的电话,向他询问是否有空来一家放着蓝调的酒吧。如果是平时,他可能就直接说自己有事去不了了。但听到对方声音的那一刻,他就突然产生了无论如何也要去见skipper的想法。他打出租,冒雨闯进喧闹的酒吧,然后就看见被人揪住领子按在吧台的skipper,这时候才知道有人惹事,他稳住身形,努力不让人看出他的左手不能用,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沉着脸说道:“我已经报了警,不想惹麻烦就放开。”
毕竟谁都不想把事闹到警局,惹事的人啧了一声,一边放狠话一遍悻悻放开了skipper,带着几个同行的人快步离开了酒吧。他走向前,扶住对方的肩膀,问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你明明不应该出现在这种地方。
不要对我说这种话,kowalski。当然是因为走投无路才来的。他靠在原木制成的吧台边缘,慵懒的笑着,露出一排整洁的牙齿。他的眼睛是镇静的,酒吧阴暗光线的衬托下有一种兽般的明亮。深沉又显得漫不经心。
男人的头发散发出一股酒精的味道,被扯松的衬衫上也有薄汗的痕迹。
“你跟我走。”kowalski扶住额头,为这种他人生中为数不多的突发事件感到头疼。
Skipper的朋友因公司安排要出国几年,人家还没给他找到可以托付的下家,他就一个人去了酒吧,也不知道是怎么摸过去的,去了也不老老实实喝酒,还没事招惹失意醉酒的无聊男人,简直是吃饱了撑的。
因为不需要接待客人,家里没有客房,只能让人睡沙发。Kowalski从柜橱里抱出备用的被子,又借了衣服给skipper,姑且是把人安顿下来了。
第二天当kowalski醒来后,无奈的发现skipper已经轻车熟路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这男人的直觉过于发达,完全让人看不出来是双目失明的盲人。甚至还在拨他昨天刚买的橘子。
“我出门一趟,请你最好不要再独自出行了。有事就打我电话。”他叮嘱。
Kowalski无论如何也不会承认自己的骄傲在昨天夜里被一名仅见过两面的男子身上的酒精气味盗走了。
他心事重重地走进一家奶茶店,要了一杯念不出名字的奶茶,信手从完全是摆设的书架上取下一本书,突然走过来一个小姐姐问他有没有手机,可不可以扫码支持一下工作,他说没有,她笑着给了他一张1980年的一角钱硬币当书签,他道谢,迟疑了一分钟,还是把纸钱夹进书里。
姑且先这样吧。
生活的消耗品,几件深色换洗的衣物,除了几把颜色大小不一的吉他比较占地方以外,skipper没有更贵重的财产。和他的朋友沟通后,Skipper就这样kowalski家的地板上扎了根。
小半个月过去了,他又从医院里出来,思索接下来该上哪打发时间。在售货机里买了可乐,喝的时候想到,也许在某个平行世界里,自己正在经历一场妙趣横生的冒险,还有一个由几个兄弟组成的队伍,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个人蹲在街头喝压根不冰的可乐,甚至完全不为自己的孤独感到可耻。想到这,他被脑中的念头震慑,觉得野性难驯,大抵如此。
身边没有太多随叫随到的朋友。这里说的朋友就是那种:去饭馆不小心菜点多了吃不完,打个电话立即就能叫来四五个的狐朋狗友。Kowalski路过公园扔掉喝空的易拉罐,决定还是回家。进一家快餐店买了盒饭,路过便利店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进去买了酒,回家时已经将临夜晚。Skipper睡眼惺忪地开了门,稍长的黑发七横八竖,还穿着背心和拳击短裤,一副刚从被窝里挣扎出来的样子。
“刚醒?”
嗯。他模糊的应着,听到塑料袋的声音随手接过盒饭,摸索到筷子就吃起来,完全不在乎是不是给他买的,仿佛这样理所应当。
“你前几天不是说想喝酒?我也买了。红的白的黄的都有,你自己挑。”
哦。
让他自己挑的下场就是kowalski不得不照顾一个醉相很差且身强力壮的男人。好不容易把人塞进了浴室,结果没过几分钟他就听见了重物撞击的响动。Kowalski认命的地推开浴室的门,想在skipper摧毁他的卫生间之前阻止对方。
走进浴室后,kowalski看他躺在雾气朦胧的浴缸里,脸烧的通红,像一只被摔坏了的布娃娃,茫然的表情看上去脆弱又无助。他们都不是对情欲无法自控的人,但是人的性欲很多时候来的莫名其妙。对方跳动的血管传递过来热情,危险的信号,像一道剧烈的闪电,在旷野上乍现,只是为了撕裂。两人拉扯着滚到床上,Kowalski埋进他绷紧的身体里,亲吻他一双被泪水浸染的空洞的眼球。
没有任何准备工作,身上又潮湿,于是第二天两个人不出意料的都感了冒,kowalski只是感冒,skipper还有些低烧,这天kowalski没有出门玩无业游民扮演游戏,在家里煮了粥陪着skipper 。对方倒是像个没事人一样,喝完粥就爬起来摆弄吉他,开始谱曲子。
Kowalski只得上街游荡。
大片绿色的叶子在夺目的阳光中晃动,看得清一道道透明的经络,阳光在脸上雀跃,听到它破碎的声音。空气中有细若缠丝的意大利歌剧。Kowalski第一次感受到一种痛苦,这已经不是属于他自己的简单生活。
没有承诺,没有信誓旦旦的勇气,意识渐渐失去了分量。一切都是无所依傍的。他在一堵背光的颓壁旁抽了一支烟,看着前方草地上的阳光一缕一缕的晃动。他在外面一直呆到晚上,夜里去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买了英格苏打水和生活的必需品。结了账,收银的姑娘夸他的包不错,他突然社恐爆发,忘记了标准的回应句式,脑子猛地空白。
罢了走出店外,外面寒风袭人。夜色朗朗,世界被笼罩在万物的阴影之下,忽的让人有一种奇妙的感受——仿佛身处于现世与异界的交界处。深夜的便利店宛若于世独立。走在街上,夜行的人像黑暗中爬行的动物。瞥见了一颗星,在那一瞬间他就知道那是自己半年前看见过的那一颗,孤零零的散发耀眼的光,即使在傍晚也异常明亮。可为什么它还是那么孤独呢?
夜色中,一位打扮精致的女孩依偎着手机向电话那头软声细语地说着些什么。几对年轻的夫妻带着年幼的孩子在街上散步。三五成群的大学生浩浩荡荡的横扫过人行道。虽然人群中也有和他一样独行的赶路人,但他心底还是没有任何认同感。
灯火辉煌,梧桐枝上仿佛结了一层晶黄的霜。天空下起了大雨。
他赶回家,打开门的那一刻突然察觉到两人生活的琐碎的气息,那种气息从地板,墙壁,餐桌,沙发……每一件物件里散发出来。他对这样的环境感到陌生,产生了逃走的冲动,可扶在门把上的手攥得太紧,无论如何放不下来,他只得吁了一口气,走进屋子。
翌日清晨,四下迷蒙,若非一洼洼积雨的水纹和顺檐滴落的雨点声,几乎察觉不出昨夜下过雨。他把skipper从床上拉起来。说要带他出门。
你要带我去哪里。他问。
“先走,先跟我走,先跟我走好不好。”
我没有拐杖,也没有狗。他说。
“我牵着你,不可以吗?”
Skipper最终还是妥协了。
惊蛰后的天气好得出奇,树叶仿佛溜过意识的死角,一瞬间长满了枝头。天空的青色饱和得似乎要化作一阔汪洋倾泻下来,光线充沛,光影的界限分明。
Kowalski带他来到运河边,怕他觉得晒,牵着他走在树影下方。但Skipper说,让我站到阳光底下。
Kowalski看着他倒映不出任何事物的眼睛。走出阴影,暴露在阳光里的一瞬间,灰尘,车鸣,风声,江水中的腐烂腥气,白鸟振翅破开的空气……全都不经筛选就扑面而来,他感受到了现实的气氛。kowalski将skipper的手放在桥边汉白玉雕刻的石栏上。
我很久没有这样出来过,不是去医院,也不是坐在由他人代驾的轿车里。他说着,微微耸了一下肩。
Kowalski没有说话,退了几步将视野中的他放在人群中央。人群中的他额发稍长,有坚毅的眼神和干净的略带风尘的脸。他看上去与任何一个身体健全的人无异。因为不曾拥有,所以他其实什么都不缺乏。
他看见他在剧烈耀目的阳光中垂下眼帘,分不清睫毛梢噙着的一星泪光究竟是源出于内心,还是因为脆弱的晶状体不堪光亮的压迫而溢出了生理盐水。
失明的人也会因为看见阳光而落泪吗?
他们沿着围栏步行,中途skipper停下来抽烟,买咖啡,阳光下他常年被保护在温室里的皮肤像镀了一层金属,泛着细碎的光泽,光泽温和但质地坚硬。如果不是视力障碍,他大概会成为一名军人,特工,或者所有出生入死的职业人,而不是和他这样整天无所事事的残疾人在江边踱步。
你怕我就这样离开吗?Skipper突兀地发问。
Kowalski停下脚步,skipper扶着栏杆向前走,脸上有似笑非笑的表情。
“我总是在失去。”kowalski昏沉地说,“我如今已经记起来了,虽然早也已经明白,虽然我很想忘记。其实我已经察觉到自己一直都在盲目地消极的生活。但是我一直不愿去考虑这些。为什么总是要我一次又一次的失去呢?”
那我换个方式问你,如果你觉得不能回答也可以当做没听见。skipper随手把咖啡罐子扔进垃圾桶,罐子撞击在桶壁发出几声寂寞的声音。
“你问。”
后天残疾是什么感觉?他说。
“怎么说,你希望我从哪个方面回答这个问题。”
这么着,我从出生为止就是盲人,不是天生近视,是一点都看不见,光线可以通过皮肤感受,但视觉里一点都没有。可正因为我从没见过它也好好的活到了现在,从而也从不觉得自己需要它。这个世界对我来说,是由气味,温度,触感,声音组成的。我身体很健康,没生过大病,智力也没有问题,通过学习,我就可以掌握在这样的世界活下去的方法,不会挨冻,不会把自己饿死。但是,如果我是后天失明,生活是否会受到影响,这样的事情,我想要知道。
“也没什么特别的影响。最多就是我拥有它的时候,使用着它就像不存在一样,可失去了它我却还认为它存在,但伸出去时才发现它已经不在了。虽然我通过手术将手臂完整地保留了下来,不会影响个人的形象,但左手作为一只左手所应该具有的价值已经不在了,它就是不在了。”
那么我现在再问你,你是否害怕失去曾拥有过的东西,你会怎么回答我。
“看情况。”
真省事啊,你会不会在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变的松懈了呢?醉生梦死的生活就是每天什么都不做,心无愧意的挥霍自己以往所积攒的金钱吗?
Kowalski说:“现在对待一些事情,会先想到最坏的结果。如果认为可以承受就去做。什么坏事都很有可能降临在自己身上,抱着最坏的打算过最不上进的生活,所以觉得发生什么都不奇怪。”
但是你不可以吻我。他笑。即使做了也不会有结果,不会有你所期望的结果,也不会有你想象的最坏的结果。什么都不会产生。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连同我这个存在一起,从未出现在你里的生命里。
Kowalski哑然。
这样是不行的,kowalski。这样活着是不行的。
“你又知道些什么?你根本不知道在黑暗中行走的痛苦,因为你连光都没见过!”
Kowalski,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吗?他皱眉看着他。你就和我在酒吧里所听到的失意不得志的那些男人一样。
kowalski感受到一股莫名的怒火直冲头顶,他难以置信的拎起对方的领子,说:“既然我具有自己我意识和思想,你就不能说我和某人一模一样,因为那是在否定我身为独立个体存在的意义!”
你为什么要对自己的存在那么不自信?根本没有人会责备你,这根本不是你的错,对你来说,生命个体存在的意义就只在于一条手臂吗?他握住kowalski的手腕。还是说,你其实是在向我求助吗?
“你根本不能理解。当一个圆是完整的时候,其中一块肯定不是圆存在的意义,但如果失去了那一块,圆就不再是圆了。就因为少了那一块。这时候缺失的那一块就是圆存在的意义啊。但你生来就是个空心圆,你本来就是完整的,所以你也无法体会到我这样的感情。”
四下无人,天空却下起来小雨打断他们的对话,城市的雨总是让人措不及防,他们没有再开口,打了出租回到住处。
任何一种恋情,都是自己的灵魂冒着粉身碎骨的风险尝试去接触另一个灵魂,脱离自身,寻到它,用破坏似的探索方式,这是一种天性,为了摆脱被重力所拘束的肉体,从而感受到心脏的跳动,感知自身的存在。
但skipper无法被破坏,也无法被探索,你察觉不到他的喜怒,也无法将自己的情感托付于他。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kowalski都缄口不言。
他问他为什么总是沉默。
他回:“我是不能开口说话的,我闭上嘴的样子一定比我说话时的样子好看很多。那么什么时候可以说话呢?大概在心变得柔软一点之后吧,让自己不会轻易被他人的话语所伤,也不会去伤害他人。希望自己身周可以形成一个气场,那会像噪音中破了一个洞。”
又到了不得不添置生活用品的时候,kowalski被迫出门。骑车在路上,夜晚的天空如同黑色的天鹅绒,经过一段道路,高大的法国梧桐遮挡住路灯倾泻下来的冷硬光线,四下昏暗。后方扫过一道晃眼的车灯灯光,整个人暴露的白光里,像台湾警匪片中被警车包围的劫匪,一种无处可逃的恐惧感涌上心头,皮肤渗出了阵阵冷汗。
路旁是种植了大片樱花树的公园,大风呼啸而过,樱花如同雨水一般旋转着倾泻下来,有几片落在他肩上,他捏下一片柔软的花瓣放进嘴里咀嚼,模糊的想起川端康成小说里提到过的一句话——樱花树下的刀剑不伤人,虽然不觉有什么,却一直记忆犹新。他突然觉得自己不应该是这么多愁善感的男人。只停留了一会,离开了。
Skipper逐渐可以在清晨和夜里路上没什么人的时间里自己出门去比较近的地方了,可能是在kowalski苦思冥想的时候自己摸索了几次,没过几天就在脑内构建了一副小区周边路线的3D全息影像地图。
又过了一些时日,skipper提出想去隔壁的城市走一走,在kowalski迟疑的时候又不咸不淡添上一句,除了这个城市我没有去过其他地方。
最终决定的承载工具是火车。出门的时候外面淅淅沥沥的下着细雨,坐公交车到火车北站,火车站里到处是盲目的一起向前奔走的人群,陌生人身上的味道混杂到一起,腐烂又肮脏,令人头晕目眩,买了下午三点的火车票,两人在拥挤的候车厅感到喘不过气来,skipper先站起来,没事人一样地四处走动,kowalski跟在他后面。
这几天天阴,大雨小雨连续不断的下,火车站的绿化带值了两排不太合适的樱花,花瓣这时候都被雨水打湿,零落满地,skipper在树底下停了下来,蹲下去抚摸落在地上泥泞成一片的落花。Kowalski把他拉起来,说:“我可以帮你摘树上的。”
不用,他笑笑。有几片沾着泥水的花瓣黏在他手上。
kowalski有预感,他就要离开他了。
“skipper,”他的手颤抖起来,感到一阵眩晕,“别再走了。”
我不会走,kowalski,但是我渴了,我知道马路对面有家便利店,你在这里等我,我去买两瓶水。他松开kowalski紧握的手,向马路对面走去。
他说他去买水,但是有什么事情被忽略了,kowalski的大脑像每一次社恐发作那样又一次空白,什么都无法思考,但他的心里早就有一种焦急的预感,这使他的内心变得几近疯狂。当货车的轮胎因为刹车在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尖叫时,他奔跑的姿势因为痛苦和发抖接近挣扎。人们向一处涌去,他的身体所有的感官因为寒冷失去了知觉,唯有视觉还在坚持。
于是他看见躺在血泊里的skipper,原本梳到脑后的头发樱花一样散落。
Skipper闭着眼小幅度的喘气,kowalski抱起他的上身,人群把他们包围了起来,他能听到那些人所说的只言片语,却思考不了其中的含义。Skipper过于敏锐的听觉导致他被噪音吵醒,睁开眼,看向他。
接着他仿佛第一次发出声音那样对他说道。
“我无法回应你的感情,如果即使这样你仍愿意把爱情托付与我,kowalski。”他的声音像在试一个新的麦克风,微弱但是坚定,“现在你可以吻我。”
Kowalski不作声,坐在医院的长椅上等到了skipper被判定死亡的消息。
你一直是这样狠心吗?让一个人熟悉你的存在又离开他?Kowalski默默思忖,为什么总是要我一次又一次的失去呢?
Skipper的葬礼办得很小,只有几个相处得比较久的友人参加。一直到火葬结束,kowalski都没有同其中的任何一个人沟通,他一个人来,又一个人离开,不知不觉地走到那个种满樱花的公园,他看着几乎凋零的花树,向自己发问:为什么没有吻他呢?
他想,大概是因为被白天的光线定住了,更何况又下着雨。只有在夜晚才是自由自在的。但是如果熬夜,眼睁睁看着清凉的夜空逐渐发白会感到寂寥。他喜欢清空,喜欢黑夜,但却不愿意看到昼夜交替的画面。正因如此才没有在skipper徘徊在生死交界线的那一刻亲吻他。
想到这里,他闭上了眼。
明明意识很清醒,眼皮却总以一种不容反抗的力度合上。
一道清风刮过,从树枝上飘落几片星零的碎花瓣,有一片落在他唇间,他又想起那本日本小说中出现的句子,但现在想起,却让他无法再为自己的却懦偏袒。
樱花树下的刀剑不伤人,雨中落下的吻却让人落泪。
我不能把眼泪落在他的脸上。kowalski捂住脸,无助地蹲下。
刹那间,树林里充满了令人不禁想要落荒而逃的氛围。又一阵风卷着残花吹过,男人脆弱的哭声回响在寂静里。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突然就「冒桃花」
大概是:
skipper向private提问“有关于退伍军人的事”private回答的很离谱。我个人理解skipper有点生气,就找kowalski回答
大致对话:
「kiwalski,给我讲一些有关退伍军人的事」—s(大声命令)
「他们受过领导训练!」—k(坚定)
「像我一样?(liek me?!)」—s(疑问的语气/靠近)
「他们善于解决问题!」—k(坚定/有点晃神)
「像我一样?」—s(质问的语气/压迫→推倒)
「他们团结一致!」—k(被扑倒/有点畏缩,但还是很坚定)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突然就「冒桃花」
大概是:
skipper向private提问“有关于退伍军人的事”private回答的很离谱。我个人理解skipper有点生气,就找kowalski回答
大致对话:
「kiwalski,给我讲一些有关退伍军人的事」—s(大声命令)
「他们受过领导训练!」—k(坚定)
「像我一样?(liek me?!)」—s(疑问的语气/靠近)
「他们善于解决问题!」—k(坚定/有点晃神)
「像我一样?」—s(质问的语气/压迫→推倒)
「他们团结一致!」—k(被扑倒/有点畏缩,但还是很坚定)
【P中心无CP】Private日记
无CP或CP自由,bromance向
一只由傻白甜变为甜的帮宠小P看企鹅帮的视角
本系列建议阅读顺序:《Skipper不相信友情》→《Private日记》→《我的语言学教授》→《Kowalski的实验五次成功一次失败》→《The End Is Never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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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年轻的Peaches①趁团队老大Private不在的时候翻开了那本Private从不离身的日记。
这么做会挨揍的,Peaches当然知道这一点,可是他更好奇Private每天都在写些什么。
1.
我是Private...
无CP或CP自由,bromance向
一只由傻白甜变为甜的帮宠小P看企鹅帮的视角
本系列建议阅读顺序:《Skipper不相信友情》→《Private日记》→《我的语言学教授》→《Kowalski的实验五次成功一次失败》→《The End Is Never the End》
==============================================
0.
年轻的Peaches①趁团队老大Private不在的时候翻开了那本Private从不离身的日记。
这么做会挨揍的,Peaches当然知道这一点,可是他更好奇Private每天都在写些什么。
1.
我是Private。
我今天开始写日记了,因为Kowalski说写日记有很多好处。
比如说就像Skipper的日志一样,如果我哪天遇到了獾,至少在我死之后还有人能翻到我的日记,并且记得我喜欢吃花生糖winky。
然后我就问Kowalski:“那么会不会有人给我烧winky呢?”
Kowalski说这是唯心主义不科学不予回应。
奇怪,明明上次我们去唐人街做任务的时候,那些人就说人死了之后是可以收到钱的,只要拿火烧钱就可以。
Kowalski也说过所谓研究科学就要有严谨求实坚持实践是检验认识真理性的唯一标准的态度。
于是我管Kowalski借了五美元②。
于是我把这五美元烧给了我已故的爷爷。
于是我挨揍了,挨Kowalski的揍。
我问:“你是因为这不科学才打我的吗?”
他答:“是因为你蠢得不科学才打你的。”
不愧是Kowalski,说的话我总是能听懂一半呢。
我听懂了他是有理由才打我的。
2.
Kowalski是只好企鹅,也是我认识的最聪明的企鹅。
把“我认识的”划掉,他就是最聪明的企鹅。
而且他也是我最崇拜的企鹅③,因为他说的话做的事我有的时候不能理解。
但我知道他大多数时候都是为了我们企鹅帮好的。
比如说那些时不时爆炸的发明、时不时把Rico烤糊的发明、时不时让他自己都抓狂的发明……
还有他随时都可以从背后掏出的小本铅笔算盘……
我是个问题很多的家伙,不过问问题之前我都会先自己试着弄懂。
我不明白为什么Kowalski的背后什么都有。
一开始我以为这是企鹅的本能,于是我去掏自己的背后。
抓了一手毛。
我还去掏Rico的背后。
又是一手毛。
我最后去掏Skipper的背后。
他把我揍了。
Skipper扇我的时候我得出一个结论:只有Kowalski的背后才能拿出东西来。
于是我又去问Kowalski:“为什么你的背后能掏出东西?”
Kowalski一脸沉痛,好像看Doris一样的往事不堪回首的表情看着他的左手边,就是基地舷窗对面的方向。
他说:“这一切都是导演的错。”
我听不懂。
3.
Kowalski对我非常好。
比如碰到一些我不该看的东西的时候,他会捂上我的眼睛。
其实我已经成年了,但我不好意思拒绝他。
再比如某些时候Skipper要训我,Kowalski都会替我求情。
而且明明有时我问的问题很傻(冰箱里有个小人开灯关灯这种事哪里傻了?),他还是会回答我的问题。
他还教我怎么做实验。
4.
Skipper总扇我耳光,而且不像Kowalski,我问他理由,他是不会告诉我的。
所有不懂的事都要问Kowalski,这种事我还是懂的。
Kowalski说这属于社会行为学,建议我做一个问卷调查。
然后他教我问卷怎么做、调查怎么做。
在他的指导下,我完成了我鹅生的第一个问卷,内容是这样的。
以下问题答案可多选:
您为什么要扇Private?
因为Private蠢
因为Private笨
因为Private欠打
因为Private总犯错误
因为Private年轻
因为Private胖
因为Private能吃
因为Private爱吃甜食
因为Private爱看月神马
因为Private是Private
因为讨厌Private
我原本想把这个问卷给Kowalski看的,可是Kowalski要做实验。
所以我只好自己动手,戴上特工Nigel叔叔上次来留下的面罩胡子等等一系列,在Skipper从厕所回来的必经之路上拦住他,用特别无礼特别粗俗的声音说:“把这份问卷填完再走!“
Skipper瞪了我一眼,可是没认出来我。按说他的性格应该会先把这样的陌生人打趴下的,可他没有,只是接过问卷,刷刷刷填好然后跳走了。
他填的问卷是这样的:
以下问题答案可多选:
您为什么要扇Private?
√因为Private蠢
√因为Private笨
√因为Private欠打
√因为Private总犯错误
√因为Private年轻
√因为Private胖
√因为Private能吃
√因为Private爱吃甜食
√因为Private爱看月神马
√因为Private是Private
×因为讨厌Private
有些事我不懂,但我今天似乎又懂些什么了呢。
5.
我们企鹅帮总共有四只企鹅,分别是Skipper、Kowalski、Rico和我。
如果论起贡献值的话,Rico的贡献是相当大的。
因为Rico是个移动储物箱,要啥有啥。
我刚来的时候对这种设定感觉特别新奇,那时候我觉得Rico胃里面什么都有。
我朝他要鱼,他吐出来一堆鱼。
我朝他要钱,他吐出来一堆钱。
我朝他要……,他吐出来一堆……(仿写题)
然后有一天,我问RicoKowalski在哪,他吐出了一个Kowalski④。
从那之后我就离Rico稍微远一点了。
6.
Rico有个女朋友,是个Perky娃娃。
Kowalski说Perky娃娃的材质和月神马是一样的。
那为什么一个是Perky一个是月神马呢?
自尊自爱公主⑤说,每个人都有不同的选择,有些选择生来是为了拯救。
我想,那些原本可以用来做月神马的塑料选择做Perky娃娃,一定是来拯救Rico的。
Skipper有一次无意透露出,从前的Rico和现在的Rico很不一样。
现在的Rico是这样的:Perky、Fish、Kaboom
从前的Rico是这样的:Kaboom、Kaboom、Fish
那时的Rico居然只把Fish排在第三位,真是太可怕了。
知道这些事后我经常和Rico聊天,虽然他说话哇啦哇啦的,但我能听懂。
我也想像Perky那样多改变Rico一些。
而我也逐渐了解到,Rico是不会把我吞进去的,因为我太胖他吞不进去。
虽然Rico听我作诗就反胃,但他总会默默地把我作的诗听完,之后再跑到厕所大吐特吐。
我觉得这和Kowalski总回答我的傻问题、Skipper划掉问卷的最后一项是一个道理。
7.
说到Skipper,我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他。
我可以评价Kowalski聪明,评价Rico疯癫,但是Skipper我没法给出一个很准确的评价。
不过有一点我可以肯定:Skipper对我特别好。
有的时候比对他自己还好。
比如有时我抓狂试图篡权⑥,他反而会命令Kowalski和Rico配合。
比如有时我犯了很大的错误,他反而会不惜一切代价帮我弥补,而不是给我个耳光。
我记得那次关于蟑螂的行动中,除虫家X甩出套索的时候,Skipper用最大的力气把我推开,让我没被套索抓住。⑦
他被X抓住后,只对我说:“跑吧,孩子。”
我记得那次关于小滑滑的事件,Alice把我带走时,他近乎崩溃地喊着:"He's just a boy!"
我记得那次他破天荒地让我领导企鹅帮时,我搞砸后,他没有严厉地训我,只是笑着说:“这证明指挥是我的事,你只要当好吉祥物就可以了。”
我跟他好几年了,我能听出来他不想让我有压力,即使他有些对我失望。
我能感觉到Skipper想把我培养成一个领导者,但是不能是一个像他一样的领导者。
因为当他看到这篇日记时,他说:“这是第一步,Private。”
我不懂他说的第一步是什么的第一步,可也许我懂。
8.
等到好久好久之后,我才知道,我的出现、那个一口英国腔抱着月神马的三观正确的热血小杂兵的出现给了Skipper希望。
是对这个世界的希望。
我不知道他经历过什么,而当我经历也许同他类似的经历的时候,我猜,那个矮矮胖胖的孩子让他对未来重燃了信心,使他不至于带着一身绝技自我毁灭,或者像Dr.Blowhole一样毁灭地球。
因为未来有这样的领导者,这个世界就还有希望。
他应该是这么想的吧,就像我现在,看到Peaches这孩子一样。
Peaches的名字让我想起Skipper,他身上的那股我曾经有过的热血劲儿让我感到似乎又回到了过去。
那些和企鹅帮在一起的日子。
我不想把我的小团队完全变成和企鹅帮一模一样的团队,我希望这个团队有自己的个性,不同于“Skipper领导的企鹅帮”的“Private领导的小团队”的个性。
但是这两个团队是有共性的。这两个团队的气氛让我感到安心和幸福。
9.
Private跳下凳子,把一根不起眼的羽毛夹在写好的日记里,这样如果Peaches那孩子趁他不在翻他的日记他就能知道了。
而且Private确信那孩子一定会那么干的,就像他总是偷听Skipper的日志一样。
Private从自己的名为“Rico的胃袋”的储藏箱里掏出一个包袋,独自跑到了郊区。
他将那个袋子放下。
打开包裹,里面的东西完好无损。
Private记得Skipper早上爱用他的马克杯喝咖啡。
Private烧掉了那个马克杯。
Private记得Kowalski特别钟爱那只试管。
Private烧掉了那只试管。
Private记得Rico曾经一直惦记给Perky娃娃换装。
Private烧掉了那条漂亮裙子。
最后Private拿出的是一根棕色的花生奶油棒棒糖,Winky公司倒闭前他储备已久的宝物。⑦
Private最后烧掉了那根棒棒糖。
Private知道自己不用烧掉所有的winky糖。
因为一定有人会给他烧的。
-END-
注释:
①记得Skipper变小那集不?Julian给变小的Skipper起名Peaches。
②出现在 The Hidden 一集里,Kowalski碎碎念时说Private还欠他五美元(好像是,好久不看忘了)
③在Archie那只浣熊招摇撞骗的一集里,Ski胖胖儿说:“你的人生又不是没有其他英雄了。”Private答:“可是Kowalski没有Archie那样的身手。”证明小P崇拜K。
④第三季某集,Rico把Kowalski吞进去又吐出来了。
⑤似乎有个月神马叫这名字?
⑥第一季某些以P为中心的剧集的剧情的家常便饭
⑦仔细看当时的镜头,确有此事(这段感动了我好长时间呢)
⑧也是在浣熊那一集里,Skipper说:“你的花生奶油棒棒糖!那可是你一直珍藏着要在特殊场合才拿出来的东西!”私设是winky公司产的。当时winky公司还没倒闭。
如果P是咱吧里人的话,一定是个纯K党,我一直这么想
于是就写出来啦!
不过没想到最后会虐→_→
这次写完估计高考前就没有碰电脑的机会了
高考后再见ヾ( ̄▽ ̄)~
PS.如果有谁能给发到吧里就好了,我的号啊(为自己的账号烧去几份坟贴)
【S中心无CP】Skipper不相信友情(无CP或CP自由,主S,首发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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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Skipper不相信友情,或者友谊,或者朋友,或者其他类似的情感。
不过为了防止误会,需要特别说明的是——Skipper并不是不相信感情。
他相信追求梦想的决心,他欣赏一往无前的勇气,他也憧憬相濡以沫的爱情。这些都不是源于理智的情感,但Skipper不反感它们。
但Skipper不相信友情。
这不能怪Skipper,友情没带给过他什么好东西。
1.
在他还是个年轻的、有梦想的年轻企鹅...
本系列建议阅读顺序:《Skipper不相信友情》→《Private日记》→《我的语言学教授》→《Kowalski的实验五次成功一次失败》→《The End Is Never the End》
0.
Skipper不相信友情,或者友谊,或者朋友,或者其他类似的情感。
不过为了防止误会,需要特别说明的是——Skipper并不是不相信感情。
他相信追求梦想的决心,他欣赏一往无前的勇气,他也憧憬相濡以沫的爱情。这些都不是源于理智的情感,但Skipper不反感它们。
但Skipper不相信友情。
这不能怪Skipper,友情没带给过他什么好东西。
1.
在他还是个年轻的、有梦想的年轻企鹅的时候,他也自然而然地相信友情。企鹅的规定中的一条又是“Never swim alone”,他也想着要找些队友、找些搭档,然后和他们成为一辈子的好朋友、好兄弟,共同向着为企鹅族群争取利益和荣耀并守护世界的目标努力奋斗。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Skipper的友情之路并不是很顺利。
2.
第一任搭档Skipper已经记不清了,他隐约记得那是一只雌性燕隼。①
雌雄搭配本来应该是最容易萌生爱情的友情,但随着这位搭档在任务中认识了一只性格软弱但长相很萌的小隼之后,就毫不留情地甩开Skipper奔向那只小隼的怀抱了。②
“去你妹的吃鱼!老娘要开荤!”
这是她对Skipper说的最后一句话。
3.
但Skipper并不那么容易自暴自弃。他也反思过,前一任搭档和自己的决裂很大一个原因就是饮食不合。
所以Skipper决定这次去找一个海鸟当搭档。
这一次的搭档的名字他倒是一直记得听清楚。
他叫Hans。
4.
Hans比他的第一任搭档完美多了。
Hans是雄性,出任务的时候不需要避嫌;Hans是海鸟,他俩吃也可以吃到一起去。
而且Hans不仅体能与Skipper相当,同时还会做一些新奇的小玩意小物件。
Skipper那时候认为Hans能跟自己成为一辈子的好战友、好兄弟。
5.
Skipper不相信友情。
从他的档案被记入了丹麦当局的记录开始。
6.
“手下与战友是不一样的”Shiji③这样说,“二者虽然都为你做事,但前者与你是下令不用说请,随时可以牺牲以达到那个更宏大的目的;但战友,是你们可以豁出性命保护彼此,甚至不完成任务也甘之如饴的一帮人。”④
“我不要战友,我只缺手下。”
7.
友情有的时候和爱情有点像。
当然,某企鹅会坚称这是多巴胺作祟的缘故⑤,但这不是Skipper关心的重点。
Skipper花了些时间去弥补伤痛,就像是挺过失恋那段痛苦的日子。
然后,他决定,飞禽都是不可信的,如果要找手下(战友就算了吧,手下就好),那么不如从同族里面找。
除此之外,他还有一个结论:二人组是不可信且不牢固的,有一句话叫三角形是最稳定的结构。
于是他去找了两个手下:
一个叫Manfredi,一个叫Johnson。
8.
友情有的时候和爱情有点像。
在爆炸中被两个手下,不,是战友,紧紧护住的Skipper的脑中忽然又蹦出来了这句话。⑥
9.
Skipper不相信友情。
因为每次他试图相信友情,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只是前两次付出代价的是他自己,这一次付出代价的不只是他自己。
10.
为了自己和他人,Skipper决定再也不要把手下发展成战友了。
11.
Skipper不相信友情。
什么时候起,他Skipper变成了一个可以为手下破例、豁出性命保护手下、宁愿任务失败也要护住小队所有成员的指挥官了?
在Skipper第不知道多少次被X挫败的时候,Skipper突然这样想。⑥
12.
Skipper不相信友情。
这不能怪友情,是Skipper自己在友情的庇护中变得有那么些软弱了。
—END—
注释:
①一种小型猛禽,主要吃一些大的昆虫和小鸟,这里有关搭档的部分是私设
②另一种小型猛禽,和燕隼有些像,长相很萌
③在The Return of Dr.Blowhole’s Revenge和另外一集(我忘了名字了,B站也没找到)里出现的一只很老的白色狒狒,曾经是Skipper的老师
④后半句话可以参考Private And The Winky Factory一集中Private的表现和悔悟
⑤多巴胺是一种神经传导物质,多巴胺的分泌会让人快乐
⑥在Skipper Makes Perfect一集中那个丹麦人说“我知道的那个通缉犯企鹅绝对不是这些瑟瑟发抖的胆小鬼”,证明S的战斗力还是非常强的,甚至可能和他正面硬刚过。那个丹麦人看上去似乎和X不相上下,但每次企鹅帮遇上X总是胜少败多,所以有了这一段。这也是本文灵感来源_(:з)∠)_
企鹅品种主题男装~ PoM企鹅全员拟人试穿~这套弄完我就全面退网了大家再见
(愚人节快乐啦)
越到后面越放飞自我以至于已经不在乎企鹅主题了,角色辨识度持续走低完成度也都不一致(面壁)以及我是排版白痴(爬了)
最后一P是企鹅品种对照
企鹅品种主题男装~ PoM企鹅全员拟人试穿~这套弄完我就全面退网了大家再见
(愚人节快乐啦)
越到后面越放飞自我以至于已经不在乎企鹅主题了,角色辨识度持续走低完成度也都不一致(面壁)以及我是排版白痴(爬了)
最后一P是企鹅品种对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