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要让我习惯已婚人妻的身份,欺身压了上来
喝的醉醺醺的回到家,就看到一个男人蹲在我家门口。
因为长得还不错,所以我直接把人拐回家。
隔天醒后,我打算打发他走。
没想到他直接黑了脸。
「顾卿卿,结婚三年连你老公的脸都记不住是不是?」
1
跟闺蜜连着蹦了三天迪,我醉的不识火红毛爷爷的回了家。
隔着大老远,我就隐约看到我家门口蹲了了个人影。
因为酒精缘故我的大脑十分混乱。
以至于即使半夜家门口被人蹲点,我都没有觉得恐惧或者慌乱。
我醉醺醺的走到家门前,蹲着的人影终......
喝的醉醺醺的回到家,就看到一个男人蹲在我家门口。
因为长得还不错,所以我直接把人拐回家。
隔天醒后,我打算打发他走。
没想到他直接黑了脸。
「顾卿卿,结婚三年连你老公的脸都记不住是不是?」
1
跟闺蜜连着蹦了三天迪,我醉的不识火红毛爷爷的回了家。
隔着大老远,我就隐约看到我家门口蹲了了个人影。
因为酒精缘故我的大脑十分混乱。
以至于即使半夜家门口被人蹲点,我都没有觉得恐惧或者慌乱。
我醉醺醺的走到家门前,蹲着的人影终于慢悠悠的抬起了头。
那是一张好看的人神共愤的俊脸。
我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弯下腰把脸跟他凑近企图看得更加仔细。
不得不说,这张脸凑近看真的更帅了。
就是这人有点眼熟啊……帅哥长了张大众脸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我惋惜的叹了口气,接着在帅哥一眼难尽的表情中,直接掏出钥匙打开了家门。
我低下头,对还蹲在地上的帅哥勾了勾手指。
「半夜冷,我收留你来我家暖和一下吧。」
我醉醺醺的说完,满含期待的看着帅哥。
帅哥沉默的站起来,面无表情的拢了拢自己的短袖,点了点头。
「那还真是麻烦你了呢。」
「不麻烦不麻烦,保护帅哥……乐于助人是中华人民的优良品行。」
我一边说着,一边笑眯眯的把帅哥带回了家里。
主卧和次卧挨着,我背朝门随手往卧室的方向一指。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帅哥在看到我手指的房间后脸色就变了,之后说什么都不愿意往前多走一步。
我?
既然帅哥不愿意睡次卧,我就让他睡沙发了。
他脸色古怪,也没说什么。
当天晚上我因为假酒,脑袋刚沾到床就醉晕了过去。
第二天我醒的时候,我整个人跪在地上,只有头趴在床上,就这么睡了一整夜。
毫不意外的,我落枕了。
并且腰酸背疼腿抽筋,保持着这个姿势愣是缓了十分钟没敢动。
等我龇牙咧嘴好不容易以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关于昨晚我带了一个陌生男人回家的事才渐渐在我的脑海浮现。
我手还搭在落枕的脖子上,脖子还歪着,整个人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
我。
昨晚。
到底。
都做了什么?
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么离谱的事是我做出来的。
印象里我就是觉得那个男人眼熟,然后就酒精上头邀请了他。
苍天可鉴,我现在就想找个地缝直接逃到火星。
那个男人不会还赖在我家没走吧?
那我待会儿出门岂不是要尴尬死!
我现在就很想死,苦闷的坐在床上唾弃自己。
结果就在这个时候,我房间的门被敲响了。
外面传来男人清冷的声音:「顾卿卿,出来吃饭了。」
我被他的声音吓得瞪大了眼,瑟瑟发抖的抱住自己拒绝道:
「我不吃饭,你赶紧走!就当我们从没见过!」
我说完怕他不信,顿了一下又加了一句:「我跟你说我可是结了婚的!」
「别怪我没提醒你,我老公可是个拳击手,要让他看见你你就惨了!」
我说完后,屋外传来了久久的沉默。
半响,我听到男人咬牙切齿道:
「顾卿卿,结婚三年连你老公的脸都记不住是不是?」
2
声音怎么这么熟?
我颤颤巍巍地走到门口。
轻轻打开了卧室的门,朝着外边看了一眼。
居然真的是宁奕!
三年前在家人的介绍下我跟宁奕结了婚,婚后他时常有比赛,我们一直都是聚少离得的状态。
此时坐在餐桌前的正是我应该在外集训的老公。
终于不用社死了。
悬着的心彻底放下,我一脸轻松的走了出来。
米粥冒着热气,几片精致的小菜旁是我最喜欢的流质煎蛋。
「集训不是要一个月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伸手去接宁奕递来的筷子,还有他意有所指的反问句。
「回来早了,打扰你的好事了?」
额……
大男人记性那么好做什么,就不会学我装傻充愣吗?
「哎呀,这个蛋煎得可正好啊!」
「粥也好香啊!」
「还有这个小咸菜……你都可以申请专利了!」
夸张地将桌上的东西都赞了一遍,装傻充楞的本事我最在行了。
「不要打岔,没用。」
宁奕的筷子压住了我的,将我拉回了关于昨晚的事上。
「顾卿卿你胆子也太大了吧,老公在外集训你就邀请陌生男人进屋睡觉?」
「可别冤枉我啊,我那明明是打算让你睡客房的。」
「你还有理了?」
听着宁奕这口气,确实是生气了。
餐桌上的两个人同时沉默。
半晌之后,我才意识到宁奕生气的点。
这家伙一定是误会我了。
难怪昨晚他没进次卧呢,合着他以为我要跟他发生点什么呢!
我急忙解释,说了五分钟这家伙的脸色才好了一丢丢。
「看来你对自己已婚人妻的身份还是不太习惯啊……」
「那我就帮你好好习惯一下。」
坐在对面的男人突然起身,将我压在了餐桌上。
连个预备式的招呼都没打,就自己给我来了个标准的法式热吻。
唔!
不知过了多久,宁奕终于松开了我。
「习惯了吗,没记住我还可以帮你重复一边。」
动一下嘴就能说明的问题,宁奕非给了来个个十分钟超长巩固版本。
男人弱不是好事,太强了也够人受的了。
3
吃完早餐,我和宁奕分别出门工作。
同在一栋大楼,夫妻俩的身份天差地别。
我是臭打工的,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太子爷。
结婚之前我就知道宁奕,他确实很有名。
做资本家只是宁公子的副业,拳击才是他的心之所爱。
公司里有他的不少奖牌,其中好多都是含金量极高的国际赛事。
宁奕对拳击绝对是真爱。
整个蜜月都是在看泰国度过的。
只不过他在清迈的拳赛场,我在芭堤雅的豪华游轮上。
第一次相亲的时候,我俩就说好了。
保证婚姻原则的基础上各玩各的,互不打扰。
为了彰显绅士风度,宁奕还给我办了一张副卡。
于是我就开始了平日小社畜,周末白富美的双面生活。
婚后婆婆说要直接官宣我的身份,被我婉拒了。
当初不在自己老爸公司发展,就是为了靠实力闯出一片天地。
跟谁结婚对我来说都是个形式,当事业女性才是我终生为之奋斗的目标。
打完卡,我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午餐的时候同事提醒我,别忘了今晚的团建。
说是团建,其实就是我们几个美女去附近的清吧消遣一下。
反正经费不花也不会给到个人手里,还不如大家一起放松放松。
几轮游戏下来,我输得惨不忍睹。
同事提出惩罚。
「看见那边的台子了吗,去要那个穿着白衬衫男人的联系方式。」
喝了酒的同事声音不小,台子上的男人们不约而同地回望了过来。
这一看不打紧,我竟又发现了老熟人。
坐着的四个人里,有三个我都见过几面。
穿白衬衫的是宁奕的发小,他左边的是宁奕的妹夫,右边的是宁奕的表哥。
至于剩下的那个嘛……
正是我自己的老公宁奕!
上了头的女同事还在窃窃私语,说能跟太子爷坐在一起的一定非富即贵。
「去啊,磨叽什么呢?」
为了明天不成为办公室的笑柄,我硬着头皮站起身来。
「帅哥,方便的话给个联系方式呗。」
宁奕的眼睛像是刀子,直插在我身上。
发小看了看宁奕,一脸正经的回我。
「嫂子你别闹,你不有我微信嘛。」
我没敢抬头,飞快跑了回去。
同事们凑过来问我的战况,我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说。
对面的宁奕起了身,立刻引起了同事们的注意。
「你们快看,太子爷向我们这边走过来了。」
「我的妆还好吧,我的香奈儿唇釉呢,我的CT粉饼呢?」
「卿卿,不是你刚才吵到他朋友他来兴师问罪的吧?」
就在同事们各怀心思的时候,宁奕站在了我的面前。
他在众人的惊诧中,掏出了自己的手机,将微信的二维码展示给我。
「这位小姐姐,方便留个联系方式吗?」
4
同桌的女人们都要笑疯了,一脸的吃瓜相。
我瞟了一眼满脸得意的家伙,心底暗自不爽。
说好在外边要给彼此留面子的,这家伙现在是在演哪一出?
故意搞我心态,一点也不绅士。
站起身来,我故意压低声音凑到宁奕的耳边提醒道:
「别跟我闹了,有事儿回家再说。」
趁着灯光昏暗,宁奕适时转了身姿。
骨节分明的手指划过我的手腕,早上刚吻过我的嘴唇贴到了我的耳畔,学着我的声音给我下了命令:
「叫我一声老公,就放了你。」
我:……
眼珠子都要被我瞪出来了。
呜呜呜,实在是太欺负人了。
想着身后那帮不知道轻重的同事,我只得随了宁奕。
「老公,给点面子。」
听我叫了老公,宁奕这才舒坦了。
他笑着离开,顺便朝着那一桌子的挥手。
这三位亲朋好友也格外给我面子,走的时候都朝着我这边看了一眼。
衣袖被拉拽着,同事纷纷问我到底加没加上太子爷的微信。
「加什么加啊,他本来就是我老公。」
此话一出,同事们纷纷露出了没劲的表情。
见大家如此平静,我凑了过去。
「真的,要不我就翻他朋友圈给你们看看?」
众人挨个对我翻了个白眼,又回归到了热闹的游戏中。
唯有我静静看着手机里宁奕的背景图发呆。
世道真的变了,说真话也没人信了。
男朋友和白月光突然订婚,还怪我介入他们的感情
男朋友和白月光突然订婚。
她顶着和我极其相似的脸哭得梨花带雨:
「温辞,我已经有了林枫哥的孩子,你以后别来找他了可以吗?」
林枫护在她面前满脸不耐:「你有什么冲我来,你别为难萋萋。」
众人的嘲讽议论声将我淹没。
明明我才是受害者,这一刻却成了加害者任人凌迟。
1
「温辞,林枫和萋萋一直都是我们公认的一对,你就退出吧。」
「男人有的是,这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还雌竞?」
「做什么都行,就是别当小三。」
周围的声音几乎要将我淹没。
无声的我就这样被他们钉在「小三」的耻辱柱上。
为了公司的海外业务,我出国一年,终于将那个大项目拿下。
回国之前我问林枫,「想好怎么庆祝了吗?」......
男朋友和白月光突然订婚。
她顶着和我极其相似的脸哭得梨花带雨:
「温辞,我已经有了林枫哥的孩子,你以后别来找他了可以吗?」
林枫护在她面前满脸不耐:「你有什么冲我来,你别为难萋萋。」
众人的嘲讽议论声将我淹没。
明明我才是受害者,这一刻却成了加害者任人凌迟。
1
「温辞,林枫和萋萋一直都是我们公认的一对,你就退出吧。」
「男人有的是,这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还雌竞?」
「做什么都行,就是别当小三。」
周围的声音几乎要将我淹没。
无声的我就这样被他们钉在「小三」的耻辱柱上。
为了公司的海外业务,我出国一年,终于将那个大项目拿下。
回国之前我问林枫,「想好怎么庆祝了吗?」
林枫笑着说:「我给你准备了一个大惊喜。」
惊喜就是他在富人区给我买了一栋豪华别墅。
但是他人没出现。
我给他打电话,电话却是一个女人接的。
是韩萋萋。
她说林枫正在和她的订婚宴上,不方便接电话。
我如遭雷劈。
原来这才是林枫给我准备的大惊喜。
我连衣服都没换,直接赶到订婚现场。
梨花带雨的韩萋萋,护妻心切的林枫,还有那些「三观极正」的,我和林枫共同的朋友,以及被钉在耻辱柱上的我……
这场订婚宴还真是盛大,热闹。
韩萋萋纤细的手握住林枫的手臂,声音轻柔,「林枫哥,你别这样跟温小姐说话,她好歹是你公司的大功臣。」
说着她泪眼汪汪地看着我,「我相信温小姐也不是那种会抢人男朋友的人。温小姐,你会答应我,以后别再联系林枫哥了,是吗?」
这楚楚可怜的样子,更将我衬得成了一个不要脸专门抢别人男人的小三。
而林枫,他只是冷眼看着我,用他的表情,他的姿态,强调他和我之间的泾渭分明。
一直都是我搞不清楚状况,是我缠着他。
……
我知道林枫和韩萋萋的事。
他们两个大学相识。
当时他们的朋友圈里一直很看好这一对,可他们两个的关系一直没挑明。
大学毕业,林枫开了自己的公司。
创业阶段的他日子过得很苦,一块钱都恨不得分成八瓣花。
韩萋萋就是这个时候离开的,说是不想连累他。
这些都是我去林枫的公司实习时听到的。
后来我转正,跟着林枫一点一点将公司干起来,短短几年时间,公司上市,拓展海外业务。
我的身影一直忙碌其中。
林枫很感激我,跟我表白。
我也答应了。
一年前我出国,在国外人生地不熟,还要争取项目,每天几乎就只能睡三四个小时的觉。
国外的业务一样得在酒桌上谈,我喝得胃出血进医院的时候,真的好想林枫。
从那以后我更加拼命,只想快点拿下项目,回去跟林枫团聚。
如今我回来了,看到的却是这样一幅画面。
我的心开始痉挛,几乎皱到一起,比那时的胃还要疼。
一阵天旋地转,我有些站不稳。
韩萋萋过来扶住我,「温小姐,你没事吧?」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只想吐。
她扶我去卫生间。
我对着马桶干呕,她站在一边冷眼旁观。
「我如果是你,就不会出现在这里。」她的声音轻轻的,很温柔,却带着一股子阴冷。
我的呕吐感终于止住了。
起身去漱口。
韩萋萋跟出来。
她喟然一叹,语气却是得意的,「这么多年你为公司做了不少贡献,把自己当成公司老板娘的心理我懂。」
「但是温小姐,做人啊还是要脚踏实地的好,你对公司的贡献林枫都记在心里,但你不能因此就让他成为你的人啊。」
「感激和感情还是有很大区别的,林枫感激你,但他爱的,是我。」
2
我还是很不舒服,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出了卫生间,一抬头就看到林枫站在不远处。
他看都没看我一眼,突然大步跑过来,一把将我后面的韩萋萋拽进怀里。
「萋萋,你怎么哭了?」
我回头一看,韩萋萋双眼通红,明明刚才还得意的表情,这会却变成了受害者的姿态。
林枫的白月光,演技不错。
她缩在林枫怀里,明明什么都没说,却什么都说了。
林枫阴狠的视线瞪着我,「温辞,我说了你有什么冲我来,你为什么要欺负萋萋?」
参加订婚典礼的朋友们也都出来,围上来将卫生间门口堵得水泄不通。
「温辞你太过分了!」
「今天是林枫和萋萋的订婚典礼,你非要今天闹吗?」
「大家都是成年人,你为什么要闹得这么难看?」
「没有男人你就活不了了?」
这些都是我的朋友……
不,是林枫的朋友。
韩萋萋哭得越发楚楚可怜,眼泪跟决堤了一样。
林枫心疼得不得了,咬牙切齿地跟我说:「温辞,跟萋萋道歉!」
韩萋萋摇摇头,小手阻止林枫,「我没事,林枫哥,你别凶温小姐……」
「萋萋别怕。」林枫将韩萋萋紧紧护在怀里,「我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你。」
他说完,泛着凉意的眼神看着我。
我双眼刺痛,有些睁不开。
胃里的恶心感再次袭来。
这件事让我反胃的,不是林枫在没跟我说清楚分手的情况下,跟他的白月光在一起。
而是他们两个在我面前恩爱有加,并站在道德的至高点上指责压制我这个受害者。
我盯着林枫的眼睛,缓缓开口:「韩小姐刚才跟我说,我是公司的大功臣,我觉得她说的没错。」
我微微上前一步,看向韩萋萋,「知道公司的大功臣是什么吗?」
韩萋萋依旧缩在林枫怀里,含泪看着我。
「啪」的一声骤然响起。
清脆而又响亮的声音犹如开关,打开了震惊和沉寂。
我收回手,看都没看被我甩了一耳光的林枫,朝韩萋萋挑眉。
「功臣就是,我打他,他不敢把我怎样。」
「温辞你……」林枫声音愤怒。
我轻飘飘地视线扫过去,「怎么了林枫?你想打我?你敢吗?」
他的公司怎么做到今天这步,他比我清楚。
如果没有我,他能使公司在短短的五年里上市,并成功开拓海外市场?
我冷冷地撤回视线,转身就走。
一阵晕眩袭来,我紧紧攥着手心保持清醒。
身后传来韩萋萋的温柔关切的声音,「林峰哥,疼不疼?」
以及朋友们的斥责。
「温辞真不懂事!」
「还真把自己当成大功臣了,公司难道是她建起来的?」
「亏我还把她当成朋友,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人。」
3
外面清新的空气让我呼吸变得顺畅,头脑也清晰许多。
司机问我去哪里。
他是林枫派给我的司机,自然是林枫的人。
我看了看他,让他去刚才的别墅。
既然林枫把别墅送给我了,我为什么不要?
千万不要跟钱过不去。
到了别墅我就把他遣走了。
一个人坐在客厅里放空大脑。
手机一直响个不停。
是那些朋友发来的微信。
还是那些话,让我不要再掺和进林枫和韩萋萋的感情之中,要保留成年人的体面。
他们的话就像是一根根冰针扎进我的身体里,虽然很疼,但冰冷让我冷静下来。
成年人的体面?
那也要看他们的表现。
林枫和韩萋萋这么欺负我,我还给他们留体面,我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傻逼。
微信我一条都没回。
痛苦和气愤过后,我开始冷静地思考。
八点多的时候,手机传来一阵震动声。
是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打来的电话。
我接通。
电话那边,男人慵懒的声音传来,「听说你回国了。」
「嗯。」
我知道他给我打电话,肯定不是为了问这样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周总,」我一开口嗓音有些沙哑,默默清清喉咙,接着说:「找我什么事?」
周泽顿了一下,突然问道:「你生病了?」
「没有。」
我只是精神上有点疲惫而已。
「多谢周总关心。」
周泽低低的笑声通过话筒传来,在我的耳畔回荡着。
「温副总不愧是铁人。」
「……」
我现在真没心思和他开玩笑。
周泽在我挂断电话之前开口:「我打算回国内发展业务,那边你肯定比我熟悉,想请温副总多多关照。」
就好像是拨云见日,我的唇角不由上扬,「好啊。」
……
我就这样坐在客厅里发了一夜的呆。
翌日。
第一缕晨曦打破天边的黑暗。
我终于支撑不住,眼皮变得沉重。
正准备上楼睡觉,来人了。
竟然是韩萋萋。
她进来,四下打量了一圈,一瞬间仿佛她才是这里的主人。
「这房子是林枫送给你的吧?」
我冷眼盯着她的脚下,眉心轻轻蹙起。
「出去。」我下逐客令。
韩萋萋并不介意,反而淡淡一笑,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我,「这个,是林枫哥让我给你的,里面有一千万。」
见我并不伸手去接,她走到茶几那边,将银行卡放到上面。
站直身子接着说:「温辞,你辞职吧。」
她又补充了一句,「是林枫哥的意思。」
我止不住冷笑,「林枫让你一个孕妇跑腿带话,他自己躲起来,还真是个男人。」
韩萋萋面露怜悯之色,「温辞,林枫哥只是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给你留着体面呢。」
她微微上前一步,「你们好聚好散,对大家都好。」
我已经一点困意都没有了,在沙发上坐下。
「想让我离开公司是吗?」我勾着唇角,「行啊,让林枫自己来跟我说。」
韩萋萋轻笑了一声,「何必呢,温辞?」
「我,不听废话。」我直视着韩萋萋的眼睛,「让林枫自己来跟我说,懂?」
韩萋萋又看了我一眼,翻了个白眼,转身出去。
我起身去楼上。
该说不说,林枫送我的这套房子,设施很是齐全。
书房里还有打印机。
打开电脑,找出一份资料打印出来,拿着下楼,在沙发上小憩。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外面传来引擎声,缓缓睁开双眼。
林枫和韩萋萋一起进来。
他伏在我耳边说话的时候,电梯门开了
我妈是女强人。
对家公司送来了个帅哥哥。
一见到他,我眼睛都直了。
啊这,这不是我那分手三个月的前男友吗?
混这么拉了?
1
我妈是女强人,她的终身奋斗目标就是把我培养成合格的接班人。
我恰恰相反,打小就不服管教,她喜欢的我一样不干,不喜欢的我样样精通。
比如交男朋友这件事,她一心想让我找个能力强的上门女婿为公司开疆拓土,我却找了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公子哥。
不过我那算是前男友了,三个月前就分了。
紧接着我妈把我抓回公......
我妈是女强人。
对家公司送来了个帅哥哥。
一见到他,我眼睛都直了。
啊这,这不是我那分手三个月的前男友吗?
混这么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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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是女强人,她的终身奋斗目标就是把我培养成合格的接班人。
我恰恰相反,打小就不服管教,她喜欢的我一样不干,不喜欢的我样样精通。
比如交男朋友这件事,她一心想让我找个能力强的上门女婿为公司开疆拓土,我却找了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公子哥。
不过我那算是前男友了,三个月前就分了。
紧接着我妈把我抓回公司上班,从此996的大船上多了一条冤魂,这一百天比一百年还难熬。
「林雅,总裁叫你去她办公室一趟。」美丽温柔的秘书小姐姐说道。
我右眼皮使劲跳了几下,掐指一算,大事不好,可能待会儿要倒霉。
我的身份公司里知道的人不多,我妈美名曰从基层做起,我觉得她是故意在整我。
一边走一边想自己这几天干的活,却怎么想不出哪里出了差错。
我深吸一口气,敲开了门,办公室里站着两个人。
「雅雅,快来,看看还认识吗?」我妈热络的拉着我坐到沙发上。
看着面前的年轻人,我下意识咽了口口水。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咋就在这儿撞上了。
「这是你黎伯伯的儿子黎川,小的时候你们在一起玩过,没想到这么多年不见长成个帅小伙儿了,真好呀。」我妈满眼都是喜欢。
我怎么会不认识,我俩不止小时候一起玩过,三个月前我俩还在一起玩呢。
他就是我那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男朋友,我妈要是知道当初把人家骂的一文不值,现在会不会后悔到咬掉自己的舌头?
「你好,林小姐。」黎川笑着跟我打招呼,西装是保守的款式,整个人有些许拘谨,有颜有身材的,样子就跟上学时候的优等生一样,反正就是妈妈们最喜欢的好孩子。
「你好。」我皮笑肉不笑道,这儿跟我装失忆呢。
他以前啥熊样我可再清楚不过了,那衬衣就没好好在身上待过。
如果我妈知道就是他带我去蹦极攀岩骑野马,会不会当场给他顺窗户扔下去?
我越想越觉得好笑,我妈冷不丁给了我一脚。
「一个女孩子一点都不端庄,你看看人家小川,以后好好学学。」我妈碎碎念道。
我发现黎川唇角勾了勾,有种幸灾乐祸的味道。
他还有脸笑我,分手三个月被送来我家公司实习,混的有够拉的。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我妈发现了抬手掐了我胳膊内测嫩肉肉一大把。
我那个热泪盈眶呦。
「今天叫你过来是想通知你,小川在公司实习一年,跟你一个部门,你们两个人往后要互相照应知道吗?」我妈郑重其事说道,。
我点头,使劲点头。
这都是造的什么孽,竟然要跟前男友在一起共事一年,想想都觉得尴尬。
我都不敢看他了,怕我妈再掐我。
从办公室出来,我撒丫子开跑,黎川后面跟着,沉声道,「雅雅,咱们又见面了。」
怎么这话越听越不对味儿,敢情他是冲着我来的?
2
刚刚不是还装的不认识我吗?
现在叫什么雅雅?
我脸上扯开一个嘲讽的笑,看向他:「叫什么雅雅,不熟。」
说完我也不等黎川回答,转身就往电梯走去。
办公室在楼下,我进了电梯,直接就摁下楼层。
结果就在电梯门即将关闭的瞬间,一只修长洁白的手,伸了进来,电梯门再度打开。
我看着紧随着我进来的黎川,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他靠近我,在我耳边轻轻开口:「不熟?」
你妹的,这个男人,分明就是知道我耳朵是最敏感的,竟然还靠的这样近说话。
我赶紧伸手推他:「就是不熟!」
我咬牙切齿的看着他,而黎川现在则是满脸的戏谑。
「叮!」
电梯门就在我推他和他对视的瞬间自动打开,我都还来不及反应,门外就响起了同事的声音:「不好意思打扰了。」
???
我满头的问号,打扰了?
打扰什么了?
这电梯里面有什么是会被打扰的吗?
黎川和我一样,也是同样的摸不着头脑。
但都不等我们两个弄明白,电梯就已经自动的合上,开始往下走了。
在电梯到达我摁下的楼层,我立马就往外走。
黎川紧紧的跟着我,还想过来拉我,但我大步躲开,走的飞快:「急什么?」
我懒得回答,直接就回到了部门的工位。
而我在进入部门的时候,我明显就感觉到了一道非常暧昧的眼神。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刚刚在电梯外面说对不起打扰了的,就是现在看我眼神暧昧无比的小姐姐。
我顺着小姐姐的眼神看过去,大概知道这小姐姐是看我和黎川的眼神暧昧。
但我和黎川之间,有什么暧昧的?
前任见面,不想让对方死,那都是我们两个有良心好吗?
我在自己的工位坐下,然后就看见了堂而皇之走在我身边的黎川。
我这都回到自己工位了,他还想干什么?
我皱皱眉,直截了当:「你怎么跟过来了?」
「我工位就在你对面。」黎川说完,直接就在我对面的工位坐下。
所以就像他说的,他的工位还真的就在我的对面?
我特么,我妈究竟是怎么想的啊?
这可是被她各种嫌弃批评的前任啊!她就这样安排在了我对面,就不怕这个男人继续带坏我吗?
我心中暗戳戳的想,我一定要让我妈知道这个男人的真面目,面上则是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哦。」
说完,我就懒得搭理他,埋头进行工作。
还好是在对面不是在旁边,毕竟我们公司配备的电脑还是挺大的,面对面的工位,只要坐下,我也是可以做到眼不见为净的。
我这样安慰自己,没两分钟,我就听见了黎川的声音。
「小姐姐,我喜欢靠窗的这个位置,你可不可以和我换换啊。」
你妹的!
那样温润柔和的声音,这个男人可真会装啊!
想当初,我和黎川在一起,完全就是因为这个男人的声音好听,完全就是那种,在你耳边说话,都会感觉耳朵怀孕的那种声音。
可是在一起久了,不知道是熟了,还是这个男人不夹了,我对他的声音已经很久都没有感觉了,可是现在,这个男人,竟然又开始装起来了。
坐在我旁边的小姐姐,脸色明显就变得红润起来。
「好不好嘛,小姐姐。」黎川继续开口,还直接用自己的桃花眼看着我身边的同事。
他的长相本就不赖,现在还这样装,我身边的同事立马就投降了。
「好,我和你换。」同事红着脸去换位置。
3
我看着飞快同意的同事,满脸的黑线。
当初为了这个位置,这个同事可是和人争抢了很久的,现在就因为黎川两句话就换掉了。
咱就是说,这是你自己当初争取过来的,能不能好好的珍惜一下?
「不好好办公,就准备这样盯着我看?」黎川厚脸皮的对我眨了一下眼。
「从来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今天见到了,自然要好好观察一下。」我怼了一句。
说实在的,今天的黎川,当真是刷新了我对他很多的认知。
比如老老实实的穿着西装,比如乖巧的就好像是一个大学生,比如为了换个座位不和人打架而是使用美男计,再比如,脸皮厚的可以去砌墙。
黎川就好像没听到我的内涵一样,开心的收拾自己的工位。
我无语,拿着水杯站起来就准备去茶水间接水去。
结果下一秒,他就一把拿过了我的杯子,迈开自己的大长腿直接就走了。
我现在满头的问号和黑线。
这个男人,今天是不是吃错了什么药了?
怎么行为这么奇怪?
黎川很快就接好水回来了,很自然的递给我。
我看着他手里我的水杯,没有立马去接,而是一脸的狐疑。
这个男人,怎么突然就这么殷勤?
而黎川见到我没有去接那杯水,愣了一下,直接就端着我的水杯喝了一口,他脱口而出:「我试过了,不烫。」
这下轮到我愣住了。
在我们两人还没分手的时候,我曾经吐槽过一次。
我说他接水都不会试一试的吗?是想要烫死我吗?
从那次吐槽之后,每次黎川接水的时候,总是会下意识的试一试。
在我们是情侣的时候,那无疑不是一件很甜蜜的事,可是现在我们早就分手了,这样的行为还有必要吗?
我没有说话,从他手中接过了我的水杯,放在桌上,没喝,直接就去敲键盘了。
黎川话带着几丝不可置信,在我旁边开口:「你嫌弃我?」
我没搭理他,继续做我的工作。
一天后,就到了我们部门例行团建的日子。
我们日常上班的时候,大家的穿着还是挺严肃的。
但现在,团建差不多是属于下班时间,大家一改往日严谨的穿衣风格,各个都是按照自己最喜欢和欣赏的风格穿着打扮。
看着大家现在的样子,我莫名有种花丛绽放的感觉,感觉我们部门立马就活过来了。
就在我观察的时候,视野里不受控制的闯入一个人,黎川。
他现在终于不是在办公室里面那个乖乖男孩的形象。
整个人的穿衣打扮,很是时尚,脸上还很装逼的戴了一副墨镜。
「好帅啊!」
公司的女同事拉着我,满脸的感慨。
之前那个和黎川换位置的那个女同事,现在更是要星星眼了。
这样帅气张扬的黎川,才是我之前认识的那个男人。
花孔雀才是他的代名词。
我内心还在嘲讽,结果就和黎川的眉眼对上。
敲!
我才在这里感慨他是一个花孔雀,他这个天杀的,就在这里对我抛媚眼!
还让不让人活了?
4
因为我们团建的地点是一个度假村,所以现在大家只是集合,接下来要坐上公司包下的大巴去目的地。
我没搭理黎川的媚眼,直接就上了大巴。
随意的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一个男同事就过来了。
「雅雅,我可以坐在你旁边吗?」
我听着这声音,下意识的抬头看了过去。
对方是一个戴着眼镜,很是斯文的男生。
我对他也不是完全没有印象,偶尔我们交接文件的时候,还是能有所交流的。
他是那种很乖的职员,做事也非常的本分,虽然看起来没有特别出彩的地方,但绝对没有犯错,可以说是公司非常不错的一个员工。
我刚想开口,下一秒,我身边的位置就被人一屁股坐下了。
「对不起,我们早就说好要坐一起了。」黎川摘下自己的墨镜,话说的很抱歉,但那脸上,半点抱歉的意思都没有。
甚至我感觉,如果这个同事还要坚持的话,黎川能立马冲上去打人的感觉。
我略微同情的看向那个同事,别看黎川在公司是个乖乖的实习生,实则前面啥都干,妥妥的就是一个叛逆的小青年,他这样的人,是干不过黎川的。
对方结结巴巴的点头离开。
黎川则是一脸不爽的看向我:「他有我帅?还看?」
这话,很是吃味。
我瞪向黎川。
我们早就分手了,他这样说话,说站什么角度?
「终究是被姐姐嫌弃了,不像其他人讨你欢心。」黎川语气低低的,瞬间就变成了小可怜。
你妹的,刚刚他还一脸要霸凌别人的样子。
变的真快!
「想当男绿茶?」我嗤笑一声,直接开口。
「那姐姐给我这个机会吗?」黎川说着就较弱的靠过来。
我立马伸手推开某个男人,怒道:「滚。」
给了他一点点颜色就想在我面前开染坊了?
门都没有!
路上,黎川还想找找话题,而我则是耳机一戴,懒得搭理他。
前任嘛,当对方死了就好了。
简单的眯了一会后,差不多就到地方了。
下车后,大家就在积极的分配房间,原本都定的是双人间,但因为我们部门的人数是单数,有一个人注定要落单。
「我习惯一个人住,就我住单间吧。」我主动开口。
大家也同意了。
房间的事就这样分配好了。
我一个住单间,其他人都是双人间,黎川作为我们公司的实习生,自然也没有任何的例外,和人一起住一间。
当天晚上,我们到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所以只是大家自由活动,第二天才正式开始团建。
第二天一早,我刚收拾好,拧开门就看见了同样开门从房间出来的黎川。
他竟然就在我隔壁。
我们两个四目相对,都没想到竟然有这样巧合的事。
下一秒,黎川突然靠近,将我推回我房间,随手就关上了门。
我满头的问号?
黎川深情的看着我,刚想开口,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
「雅雅。」
是我妈!
我眼睛立马就瞪得很大。
闺蜜重生后,劝我和未来会成为亿万富翁的男友分手
一直祝福我和男朋友幸福的闺蜜,突然让我分手。
面对我的疑问,她说她是从5年后穿回来的。
01
大三下半学期,闺蜜林妍娇不小心摔了一跤,昏迷了一天。
醒来后,林妍娇一脸焦急的对我说:“玥玥,你赶紧跟你男朋友分手,不然你会被他害死的。”
我和林妍娇是大学室友,她虽然家境一般,但活泼开朗,为人热情,容貌秀丽,如同邻家妹妹般惹人怜爱,我很快和她成了好闺蜜,每天形影不离。
对于我和男朋友江玉宸的感情她一直持支持的态度,还说我有眼光,找的男朋友很帅气。
好端端的林妍娇为什么突然间让我分手?我心中充满了疑问。
我低头看向躺在病床上的林妍娇,疑惑的开口:“娇娇,你在...
一直祝福我和男朋友幸福的闺蜜,突然让我分手。
面对我的疑问,她说她是从5年后穿回来的。
01
大三下半学期,闺蜜林妍娇不小心摔了一跤,昏迷了一天。
醒来后,林妍娇一脸焦急的对我说:“玥玥,你赶紧跟你男朋友分手,不然你会被他害死的。”
我和林妍娇是大学室友,她虽然家境一般,但活泼开朗,为人热情,容貌秀丽,如同邻家妹妹般惹人怜爱,我很快和她成了好闺蜜,每天形影不离。
对于我和男朋友江玉宸的感情她一直持支持的态度,还说我有眼光,找的男朋友很帅气。
好端端的林妍娇为什么突然间让我分手?我心中充满了疑问。
我低头看向躺在病床上的林妍娇,疑惑的开口:“娇娇,你在说什么?”
她见我一副不信的样子,很是着急,“玥玥,你相信我,我不会害你的。”
看着神情不似作假的林妍娇,我点点头,示意她别激动,然后问道:“你能告诉我你让我分手的原因吗?”
林妍娇见我这么问,长叹一口气,慎重的道:“玥玥,江玉宸是个渣男,他背着你找小三,你以后会被他害死的,他会在你爸的腾跃集团倒闭后,揽着小三和你提分手,眼睁睁的看着你被车撞死。”
“所以,玥玥,趁着一切还没有发生,你赶紧甩了这个渣男。”
听到林妍娇说的话,我心里一紧,不由有几分慌乱。
林妍娇虽然知道我家很有钱,我爸是做房地产的,但是我从来没有提过我爸公司的名称。
她是怎么准确的说出我爸公司名称的?而且林妍娇一直以来都很看好我和江玉宸的感情,为什么摔了一跤后突然让我分手?而且她描述的我未来的情景令我产生一种莫名的恐慌。
一时之间,我脑中一片混乱,但是很快我就镇定了下来。
江玉宸比我大两岁,我们是在一次电竞比赛中相识,不服输的我们在较量中慢慢被对方吸引,相熟相恋。
江玉宸性格高冷,爱恨分明,和我是同一类人,在一起两年多以来,以我对他的了解,即便爱上别人他肯定会第一时间说出来,然后和平分手,断不会做出踩对方一脚的事情。
他怎么可能做出搂着别的女人在我家破产的时候说分手这种事?以我们之间的感情,又怎么会眼睁睁看着我被车撞死?
虽然林妍娇是我的闺蜜,但是我不可能仅凭她的几句话就相信她说的,并立马和江玉宸分手。
毕竟凡事都要讲究证据!
我压下心里的万千思绪,开口问道:“怎么回事?娇娇,你说的话怎么这么莫名其妙?”
林妍娇语出惊人:“玥玥,我是从五年后穿回来的。”
“你家里破产,加上江玉宸跟你分手,你受不了打击过马路时被车撞飞,当时我刚赶到,就看到你倒在血泊中而江玉宸搂着别的女人眼睁睁看着的画面,上一世我没能力救你,这一辈子,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
听后我沉默了许久,在林妍娇的担忧的眼神中,冷静的问:“口说无凭,这么荒唐的事情,我怎么相信你说的?”
“玥玥,既然我这么说,自然有办法向你证实我说的是真的。”
“江玉宸会将你们周六中午的约会取消,因为中午他会和别的女人在西餐厅共进午餐,不信你可以跟我去看看。”
02
林妍娇说的话应验了。
周五晚上,看到江玉宸打来的电话时,我心里咯噔一声。
简单的聊了几句后,在我忐忑不安中,江玉宸还是说出了他有事取消明天中午约会的话。
短短几个字,却让我浑身控制不住的发抖,难道林妍娇所说的是真的?
我稳了稳神,问道:“什么事要取消中午的约会?”
“玥玥,这件事特别重要,我一时半会给你解释不清楚,等后面事情确定了我在给你慢慢讲。”
江玉宸低沉、温柔的声音通过话筒传入我耳中,却让我的心止不住的下沉。
林妍娇看我发呆,小心翼翼的问:“玥玥,明天中午你还去吗?”
我回过神,坚定的道:“去,为什么不去?”
遇到问题退缩不是我的风格,我一定要弄清楚林妍娇说的话是真是假,在做打算。
周六早上,我和林妍娇早早出发,到餐厅后找了处偏僻的座位坐下,我便看向餐厅门口的位置。
“玥玥,江玉宸十一点五十才会到,你不用一直盯着门口。”
虽然林妍娇准确的告诉了我江玉宸来的时间,但是我的眼神还是不由自主的瞟向门口的方向。
看到我如此模样后,林妍娇叹了一口气,不在开口劝我。
十一点五十,随着门口的一阵骚动,江玉宸和一位长发及腰、长相甜美的美女走进餐厅。
江玉宸身高186,五官俊美,是一名职业电竞选手,喜欢穿休闲运动类的衣服,今天他穿了一套修身的黑色休闲装,将他的身形衬的更加挺拔欣长。
帅哥美女不管走到哪里,都是一道靓丽的风景,引得餐厅内用餐的美女们频频回头。
为了不被发现,我们的位置离江玉宸的座位有点远,所以听不见他们谈话的内容。
但是一直以来对外人很是高冷的江玉宸,却对他眼前的女子特别的温柔体贴,笑的一脸的温柔,为她倒水、摸对方的头……
江玉宸身边亲近的亲人朋友我全认识,我竟不知他何时和一个我从没见过的女的关系如此亲密。
看着眼前的一幕幕,我心里酸酸的,不顾林妍娇的阻拦站起身向江玉宸走去。
03
江玉宸看到我十分惊讶,站起身拉着我坐到他旁边问:“玥玥,你怎么在这?”
“我跟林妍娇一起出来玩,没想到你在这。”我伸手指了指后面的林妍娇。
“你吃了吗?没吃的话尝尝这家的牛排,挺不错的。”
看我摇头,江玉宸伸手叫来服务员,收了桌上他们用完的餐具,为我和林妍娇要了两份八分熟的牛排。
做完这些,江玉宸看着对面一脸好奇的望着我的美女,介绍道:“玥玥,这是我表妹欢欢。”
“欢欢,叫嫂子。”
欢欢小声的叫了一声:“嫂子好。”
我向欢欢点点头,“你好。”
牛排上来后,江玉宸修长的手指拿起叉子和刀,动作优雅的将牛排切成小块,轻轻的推到我跟前,说:“来,尝尝看。”
我看了一眼对面闷头切牛排的林妍娇,又看了一眼欢欢,“欢欢,你吃吗?”
欢欢立马摆手说:“嫂子,我吃过了。”
见状,我才慢慢的吃起来。
我吃到一半时,江玉宸起身在自助冰激凌机上接了一个冰激凌,拿在手里。
见我吃完他递给我一张纸擦嘴,才将冰激凌递给我,“是你爱吃的巧克力味的,这会不冰了,吃吧。”
在一起两年多的时间,我的习惯江玉宸已经一清二楚,我心里甜甜的,刚才心里的不快一扫而空。
刚到宿舍,林妍娇拉着我到阳台上,小声说:“玥玥,那个欢欢是江玉宸喜欢的人,根本就不是他的表妹,别看他对你温柔体贴,那都是他装出来的,你不要被江玉宸的表象欺骗了。”
江玉宸取消中午的约会、走进餐厅的时间、所坐的座位号…都和林妍娇所说的不差一分一毫。
种种事情告诉我,我该相信林妍娇说的,但是我内心深处却有一道声音让我别信。
我坚定的说:“不会的,江玉宸不是那样的人。”
见我一副执迷不悟的模样,林妍娇无奈的笑笑。
“玥玥,我知道你跟江玉宸的感情深厚,你一时无法接受,但是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不想你未来因为那个渣男而落得那般的惨状。”
“如今重来一次,我既然有能力改变你的结局,我不会就这么放弃,我会让你相信我说的都是真的。”
04
自那天后,林妍娇为了让我相信她说的是真的,开始在我面前疯狂的说未来会发生的事。
她会在某节课前,悄声告诉我是另一个老师来上课,也会在某天下课的路上,突然神秘兮兮的告诉我某室友会被绿。
周五最后一节课是经济课,经济课的老师是一位严厉的小老头,每天上课前都会提问上一次留的问题,回答不上来的同学都会被扣学分,为此同学们都怨声载道。
眼看离上课还有两分钟,课堂内顿时惨叫连连。
林妍娇对我眨眨眼睛,突然站起来大声道:同学们不用担心,小老头生病了,不会来的。”
“真的假的?你怎么知道?”
“小老头今天真的不在吗?”
“卧槽,太好了。”
……
林妍娇的一句话,让整个班的气氛顿时沸腾起来。
最后小老头果真没来时,班里同学们连声夸赞林妍娇,说她说的真准。
这件事后,林妍娇一反常态,不在悄声告诉我一个人接下来发生的事,而是大声的说出来。
每次说的事都实现了后,林妍娇渐渐的在班里获得了小神婆的称号。
我曾劝阻过林妍娇,让她别随意说这些未发生的事,怕对她不好,但是她却不以为意。
在疯狂的预言学校里发生的事情外,林妍娇也没有忘记带我跟踪江玉宸。
利用课余时间,她带着我跟踪过好几次江玉宸,每次他都和欢欢在一起,每次都举止亲密。
林妍娇指着两人,问我:“看吧,他们怎么可能是表兄妹。”
这段时间,虽然我发消息江玉宸和以前一样基本秒回,每天也视屏,但是我提议一起吃饭时,他都说忙,声称忙完这段时间一定好好补偿我。
我问忙什么事时,他会开玩笑的说是秘密,后面在告诉我。
这么多年的感情,我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应该相信江玉宸,但是每次江玉宸所谓的忙都是陪欢欢逛街吃饭,这样也算忙吗?虽然我坚信江玉宸不会负我,但是不妨碍我产生酸溜溜的情绪。
一段时间后,林妍娇再次开口,“玥玥,经过这段时间,你还不相信我说的是真的吗?“
说着,林妍娇眼眶逐渐湿润,哽咽着说:“你赶紧和江玉宸分手吧,我求你了,你是我最好的闺蜜,难道你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上一辈子的悲剧在我面前再次上演吗?”
虽然林妍娇所说的事情全部应验了,但是让我不问清楚就不明不白的分手,我做不到。
看着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掉个不停的林妍娇,我一时有点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拿纸不停的给她擦眼泪。
林妍娇似乎迫切的想让我和江玉宸分手,这是为什么?难道真的只是为保护我不被伤害?但她的表现也未免太过于急切了一点。
我压下心中的疑惑,停下手中擦泪的动作,看着林妍娇认真的说:“娇娇,我知道你也许是为我好,可是我和江玉宸这么多年的感情,你让我不问清楚就分手,我做不到。”
林妍娇停止抽搐,“玥玥,一个男人背着你找别的女人,却不跟你提分手,说明他还没跟你玩够,这样的渣男,你直接问原因,他会有一堆的借口在等你。”
看我沉默不语,林妍娇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过了许久才出声。
“我还有一个让你不用问也能知道这个男人是不是在乎你的办法。”
05
一周后,林妍娇兴奋的告诉我时机成熟了,明天就可以实施她的验证办法了。
看着一脸高兴的林妍娇,我皱了皱眉,问:“什么办法?”
“玥玥,你明天晚上在酒店假装喝醉,然后打电话给江玉宸,就说遇到了流氓,让他来救你,我花钱找了一个人,让他在你打电话的时候,适时的说几句话,这样更逼真,更容易让江玉宸相信。”
我提出疑问,“假装喝醉就可以了,为什么要找人假扮流氓?”
“明天江玉宸会领着那个女的去医院,一般男的陪女的去医院能有什么事?我这么做是以防万一,也更能证明你在他心中的地位。”
我迟疑着没有开口,林妍娇急切的补充道:“玥玥,你不用担心,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我点头同意了,但是提出要提前见一下扮演流氓的男人的要求。
林妍娇找的人是一米九的大高个的肌肉男,满脸横肉,看到我时眼睛滴溜溜转个不停。
只是在我打电话的时候喊一句话,有必要找这么个人?
我心里的怪异感更甚。
见过林妍娇找的演员后,我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很快我的微信上多了一个新的添加好友的通知。
第二天,我以不符合我有钱人身份的档次为由拒绝了林妍娇找的酒店,找了市内一家有名的五星级酒店。
我,林妍娇,肌肉男都到场后,我按照林妍娇的办法,抿了几口酒让自己身上沾染上酒气后拨通了江玉宸的电话。
刚接通,我就害怕的朝江玉宸喊:“阿宸,我喝醉了,有个流氓一直骚扰我…”
我说到这里,肌肉满很有眼色的立马说了句:“小妞,别跑,陪爷玩玩。”
江玉宸听后,焦急的问我在哪里,我假装喝醉了,结结巴巴的报了酒店地址和房间号后,不等江玉宸说话,便挂了电话。
挂完电话后,我问林妍娇,“这样就可以了是吗?”
林妍娇一边玩手机,一边说:“嗯,玥玥,你现在还好吗?”
“我没事啊,本来就是骗江玉宸演的,能有什么事?”
问完这话后,林妍娇捣鼓了几下手机后便将手机装了起来,陪我一起等。
我们等了三个小时,直到凌晨一点,也没有等到江玉宸的影子,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渐渐的失去了信心,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玥玥,你难过的话可以哭出来,我会陪着你的,但是像江玉宸这种渣男,早点发现真面目好,我真的不想在承受一次失去你的痛苦。”
我平静的开口,“娇娇,我没事,你忙了一天也累了,早点休息吧,有事我会叫你的。”
林妍娇不放心的叮嘱道:“好的,我的房间就在拐弯处,你有任何事了都可以叫我,我陪你,别自己一个人把事情憋心里头。”
“好,我知道了。”
听到我的回答后,林妍娇转身往外走去。
本该和林妍娇一起出去的肌肉男,离开时走的很慢,很快和林妍娇拉开了一段距离。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不但没有出去,反而邪笑着迅速的关了房门,并反锁上门。
06
做完这一切后,刚才还一脸邪笑的肌肉男立马狗腿的道:“徐小姐,你看我刚才表现的可以吗?”
我起身走到沙发上坐下,“我还担心你会反悔,看来是我多想了。”
肌肉男谄媚的笑,“徐小姐说笑了,跟林妍娇说好的那点钱跟您给的相比,简直是不够我塞牙缝,我王老六只认钱不认人。”
“做的不错。”我冲着房间喊道,“都出来吧。”
不一会,从隐蔽的角落里出来了四个人高马大的保镖。
肌肉男和保镖刚离开,江玉宸发消息让我开门。
江玉宸上上下下将我打量了一番,见我没事后,紧绷的神情缓和了几分,“你昨天让我今天配合你,并且不管林妍娇发什么都要回复,是怎么回事?”
“林妍娇说她是五年后穿回来的,未来你会辜负我,害我惨死,让我跟你分手,这段时间她说的很多事情都应验了,包括你打电话取消周六的约会、你和别人约会的时间、用餐时坐的座位号,并带我看你最近和别的女的亲密相处的互动,让我认清你是渣男,早点分手……”
我看一眼江玉宸继续道:“她很可疑,好像巴不得我们分手,这次她让我假装喝醉让你来,还找了个肌肉男假扮流氓,对方一看就不是好人,林妍娇做的事情有太多疑点,所以我打电话给我爸求帮忙,通过审问肌肉男,如我所料林妍娇找肌肉男的目的是想毁了我;不过只要是钱能解决的事都不是事,我用高价让肌肉男成了我这一方的人。”
“计划想成功,你肯定不能到现场,我猜林妍娇肯定会给你发消息,所以我才提前告诉你,让你配合我。”
江玉宸思索了几分钟,“林妍娇既然说的很多事情都发生了,说明她穿回来这个事可以确定是真的,但是她想让你我分手,难道这样她能得到什么好处不成?”
我和江玉宸分手林妍娇能有什么好处?
我脑中灵机一闪,“林妍娇的梦想是嫁个有钱人,莫非你以后会成富豪,所以她把目标打到了你身上?”
“不过这是我的猜测,还无法确定,要想知道她的目标是不是你,就看接下来得知你我分手后,她会不会想办法接近你。”
江玉宸的俊脸一沉,不屑道:“我会看上她?”
我凑近江玉宸,阴森森的问:“看不上林妍娇吗?那你说说欢欢到底是谁?我怎么不知道你有个叫欢欢的表妹?”
“这是醋坛子打翻了?” 江玉宸笑着调侃。
随即他解释道:“那是我姑姑失散多年的女儿,从小被拐卖,防范心很重,我受家里所托慢慢开导她,让她感受到亲人的关怀,但是她害怕我姑姑认错,坚决要做亲子鉴定,我昨天下午陪她去的医院。”
“我本想处理完在慢慢给你说,没想到被有心人利用这事做文章,玥玥,我的错,你想怎么惩罚我?”
“我不会罚你,反而会奖励你。”我傲娇的抬抬下巴,“我要让林妍娇以为她的计划成功了,允许你帮我在脖子上种几个草莓印。”
不就是演戏嘛,谁不会呢?
后续老福特首页嗖[闺蜜重生的忠告]👀
【苏南×沈栀】夏末(一)
灵感来源于本人亲身经历,具体什么挺搞笑的,怕你们知道了影响观感,就不说了
“我们相遇在浪漫的夏末”
苏南和沈栀是在很小的时候认识的,那时是在夏末,没有聒噪的蝉鸣,只有一个小孩在秋千旁站着,与四周的欢笑声并不合群。
那时的沈栀四岁,她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小孩,她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
“你...你好,我叫沈栀,那个,请问你是天使吗?”
“我叫苏楠,我不是天使”哪个站在秋千旁的小孩说话了。
“你是天使,妈妈说天使都是白色的,你就是天使,妈妈不会骗我的”沈栀说的很认真。
“沈栀,回家了!”在两个人短暂对话的时候,沈栀的妈妈来找她回家了。
...
灵感来源于本人亲身经历,具体什么挺搞笑的,怕你们知道了影响观感,就不说了
“我们相遇在浪漫的夏末”
苏南和沈栀是在很小的时候认识的,那时是在夏末,没有聒噪的蝉鸣,只有一个小孩在秋千旁站着,与四周的欢笑声并不合群。
那时的沈栀四岁,她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小孩,她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
“你...你好,我叫沈栀,那个,请问你是天使吗?”
“我叫苏楠,我不是天使”哪个站在秋千旁的小孩说话了。
“你是天使,妈妈说天使都是白色的,你就是天使,妈妈不会骗我的”沈栀说的很认真。
“沈栀,回家了!”在两个人短暂对话的时候,沈栀的妈妈来找她回家了。
“天使哥哥,我妈妈叫我了,我明天再来找你”沈栀和苏楠说着约定。
“妈妈,我今天看到天使了,就是刚才的那个。他说他叫苏楠,天使也是有名字的吗?”
“真的吗?有的哦,天使也是有名字的。既然那个小天使告诉你名字了,就叫他名字吧,好吗?”
“好啊!”夕阳的余晖洒下,一大一小两个人瘦小的影子,在路上拉的越来越长,声音也越来越小。
“苏楠弟弟!”沈栀再次到小公园时,没有听到回声,也没有那个雪白的身影,她四处环望,只看到一个女生,很漂亮的女生。
“姐姐,你看到一个白白的小男生了吗?他和我差不多高,比我小两天,像个天使一样的小男生,他答应我每天陪我玩的”沈栀跑了过去。
“你就是沈栀吗?我是苏楠的妈妈,他和她的姐姐出去了,还不确定什么时候回来。他让我告诉你,不用等他了,他没法给你玩了,很抱歉没能遵守你们的约定”那个人对五岁的沈栀说。
“这样啊,好吧。那阿姨你告诉他,我不怪他,不过他要快点回来啊!”
“好...我会告诉他的,让他,早点回来”
那是沈栀第一次和苏楠分开,和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夏末是同一天。那天过了就是沈栀的生日了,再过两天就是苏楠的生日了。
一月的天是那么冷,刚下没几个小时的雪染白了天,沈栀站在之前苏楠站的地方发呆。来时的脚印被雪盖上了,今天他们家里来了好多人,平时的邻里、过年时走的亲戚和好久不见的爸爸,他们有的骂骂咧咧,说什么“晦气”,也有的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她的妈妈被围在了中间。那时是她一早上没醒来的妈妈,周围的人看向她的目光,满是同情。她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明白,那里的氛围好压抑,她逃了出来。
“沈栀,以后和爸爸一起吧”沈栀一到家就听到了她爸爸的话。她爸爸的样子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
“好!”那以后她和爸爸来到了苏镇。
苏镇是南方的一个小镇。她的爸爸在这里打拼,在这样一个小镇,她遇见了苏南。
“大家好,我是沈栀,今年七岁!”那是她第一是出现在苏镇一年一班说的话,很平凡的自我介绍和很平凡的她。大家都在欢迎,小孩子的心事,哪有那么多,没多久,大家很快打成一片。
日子中规中矩,只是偶尔想念妈妈,还有苏楠。
冬天过去的很快,春天也在玩闹中过去,又是一年夏末。那是要开学的时候,她和爸爸从苏州的北边回来的路上,看见了苏南。但也只限于那一面,因为她爸爸起来了,带着她离开了旅店。
九月开学的时候,她看到苏南坐在了他旁边,她兴冲冲的过去打招呼。
“苏南弟弟,生日快乐!”对哦,苏南的生日在9月1日,沈栀...她没过生日,记得她生日的人不在了。不对,她爸爸也记得,只是他们都没经历过生日了。
“不要加叫我弟弟!”苏南认出沈栀了“还有,生日快乐,生日快乐,我补给你了,两次!”
“啊?啊!谢谢苏楠弟弟!”沈栀听了后先是一愣,后来反应过来了,“你也生日快乐,我也补给你了!”两个小孩一起大笑,好像一直没分开过。
“苏南弟弟,你的名字怎么写啊?我会写字了,我也会写我名字,你看!”沈栀一面问一面拿起笔要给苏南演示一番。
“我也会写我名字,苏是苏南的苏,南...嗯...南方的南!”
“我知道,我会写了。我和你说,你的名字可比我的好写多了。”沈栀,一边说一边在自己的名字旁加上了苏南的名字。
“苏楠,你怎么来这了?你姐姐呢?”
“我姐姐在这里工作,我姐姐可厉害了,我姐姐在这买了个大房子,我们会在这里好久好久。”
就先到这啦,等以后有时间在更吧,毕竟真的懒得打字了(放心,早写完了,只不过单纯的懒罢了,嘿嘿)
“遇到穿红衣服的客人要免单,不然!你会死”我在一家超市上夜班,经理让我谨记这条奇怪的规则
我叫苏光,23岁,刚应聘上一家超市的夜班值班小工。
可经理却告诉了一堆奇怪的规则。
1、穿白色衣服的客人打八折。
2、穿蓝色,绿色,紫色的客人,打五折。
3、穿黑色衣服的是本店VIP,打三折。
4、穿红色衣服的顾客免单。
经理还说,如果不照做,我会死。
1我叫苏光,23岁,谈过两次恋爱,但都没能谈多久就吹了,因为她们都觉得我给不起她要的生活。
公司裁员,没有后台也不懂得巴结上司的我,不出意外成为了这个倒霉蛋。
失业以后我在出租屋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就在招聘平台寻找工作。
没有高学历,投出去的简历大多都是石沉大海。
看着银行卡余额那五千多块钱。
我开始焦虑了。
剩下的...
我叫苏光,23岁,刚应聘上一家超市的夜班值班小工。
可经理却告诉了一堆奇怪的规则。
1、穿白色衣服的客人打八折。
2、穿蓝色,绿色,紫色的客人,打五折。
3、穿黑色衣服的是本店VIP,打三折。
4、穿红色衣服的顾客免单。
经理还说,如果不照做,我会死。
1我叫苏光,23岁,谈过两次恋爱,但都没能谈多久就吹了,因为她们都觉得我给不起她要的生活。
公司裁员,没有后台也不懂得巴结上司的我,不出意外成为了这个倒霉蛋。
失业以后我在出租屋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就在招聘平台寻找工作。
没有高学历,投出去的简历大多都是石沉大海。
看着银行卡余额那五千多块钱。
我开始焦虑了。
剩下的这五千顶多就能让我再生活一个月,因为马上要交房租了。
我在菜市场买菜回来。
路过电线柱时候发现有个招聘广告,这个招聘广告吸引了我。
招聘:启光超市招聘夜班人员,工作时长23:00-2:00,工资详谈,联系电话,180XXX,李经理。
超市工作工资一般都不高。
但考虑到四个小时的上班时长,我决定试试看,毕竟谁会嫌钱多,更何况现在的我不仅没钱还没有工作。
拨通李经理的电话。
简单问我几句话,他便要我到超市里面面试。
顺利的让我有些诧异。
半小时后我见到李民生。
他大约四十岁出头,穿着西装,下半身则是短裤,拖鞋。
他的样子我似乎有点印象。
好像是新闻里面见过的。
就是一家超市起火,五死一伤,这经理就跟照片里的一个死者很像。
他见我发呆笑着说:
“是来应聘夜间超市吧?我们超市最近打算开夜市,缺一个夜间值班的,每天上三个小时班,周日休息,全勤五百,月薪三千你看怎样?”
三千在二线城市不算高。
可满勤到手3500,一天才上三个小时,这跟白捡三千五有什么区别?
我当即办了入职手续,生怕对方反悔。
李民生要我今晚上班,我答应下来,但是很快我就反应过来我并不知道超市的位置。
我询问以后李民生拍了拍脑袋,带着我来到一个很奇怪的地方。
宁华路。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条街前不久不是发生过火灾吗?
火灾很大,从那以后这里也就荒废了,什么时候重新开了一家超市?
而且开了以后这家超市有谁会过来买东西吗?
本来这里就是商业街,附近根本就没有居民区,再加上前不久发生火灾这里荒废。
此时我越发感觉事情好像有些诡异。
我来到李民生口中的超市,发现这个小区竟然是在商业街最外围,前面还真有一个居民小区。
这让我心中的疑虑不由得打消。
进去以后我发现店里面有值白班的收银员,一个是较为年轻的女人,应该在二十五六岁,还有一个则是个三十多岁接近四十的中年女人。
她们在看见我是李民生带过来的以后很是热情,但是当她们听见我是夜班的收银员以后脸很明显白了。
看向我的眼神当中似乎充满了不敢置信。
一个夜班而已,反应至于这么大吗?
我心中虽然有疑惑,但是出于礼貌并没有去问。
李民生说要去弄些东西,就先离开了超市,走之前还对我说:“随便逛逛吧,多看看超市的布局,对你晚上值班有好处。”
按照李民生的话,我准备在超市好好走走,捋清楚这里的布局。
然而我刚准备离开收银台就听见身后传来了两个收银员窃窃私语的声音:“天啊,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不怕死吗?之前你来值白班我就够惊讶了,没想到竟然还敢来值超市的夜班。”
我扭头发现说话的是那个中年女人,而闻言的另一个女收银员脸色也不是很好的点了点头。
我有些纳闷,不就是在超市值个夜班吗?怎么就不怕死了?
2难道超市有什么古怪?
可现在对我来说,找到工作解决生活难题才是正事。
所以我并没有在意那么多事,而是专心在超市里面逛了起来。
这是一个两层超市,占地面积很大,虽然占地面积很大,但是里面却空空荡荡没有一个顾客。
这让我不由得感觉有些诡异,心底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过就算是感觉这个超市有问题我也没有办法。
毕竟我现在实在是太缺钱了,超市的这个工作我是真需要。
一楼是生活用品购物区,二楼是服装区,或许是灯光的问题吧,我觉得二楼的服装区有些忽明忽暗,并不像其他超市那般明亮。
我顺手买了一些生活用品下楼,在结账的时候,收银台的啊姨对我问:“小伙子,你怎么想的竟然来当这个超市的夜班?是不是因为太缺钱了?”
我感觉啊姨这是话里有话,有什么跟夜班有关的信息想要告诉我。
“啊姨夜班怎么了?是有什么问题吗?”
啊姨看着我重重点了点头,刚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李民生却回来了。
收银啊姨准备说的话也在这个时候噎了下去。
她过来问我是不是已经看完了超市的布局,得到我的确认以后,便让我晚上十点半过来上班。
我虽然有很多问题想问收银员啊姨,但是经理李民生在这,我并不好问,只能笑着答应一声就离开了。
晚上等我过来上班的时候超市两个女白班收银员已经下班了,只剩下李民生还在收银台里面坐着。
“经理,这么大的超市不会就咱们两个值夜班吧?”
按照我的逻辑,这么大的超市,晚上要是真来个什么酒鬼,混混,光靠我们两个还真就拦不住。
而且这个超市给我的感觉实在是太诡异了,如果只有我两个人值班的话我还真有些害怕。
李民生看着我摇了摇头说:“谁说有两个人的,我只是在等你过来,值夜班的就只有你一个。”
他的这话吓到了我,这么大的一个超市就我一个人值班,再加上白班啊姨的话……我有预感,这个超市绝对有问题。
李民生在走之前跟我说了一番很奇怪的话:
“晚上超市的客人可能会有些特殊和古怪,不过你不用在意,按照我说的做,你就不会有事。”
经理接着告诉我:
“客人身穿白色衣服进来呢,那给他打八折,要是蓝色,绿色,紫色的,就打个五折,要是身穿黑色衣服的,那是本店VIP,给三折。”
最后他看向我,眼神极为凝重语气也极为严肃的说:“最后就是红色衣服的,不管她买多少东西,都不要收钱,千万不要收钱,你一定要记住!”
我听得有些蒙。
根据穿衣服打折?
穿红衣服还能白嫖?
有这个好事,谁不整天穿个红衣服往超市里买啊?
我笑着说:”经理,这样超市不会倒闭吗?”
告诉我,无所谓,反正老板就是这样交代的,咱们这些打工的,照做就是呗。
我觉得挺有道理的。
反正工资到位,老板怎么搞与我有什么关系?
临走前李民生叮嘱我。
价钱千万不要搞错。
我笑着问我,搞错会咋样?
“如果我违反了规定会怎么样?”
“你会死。”
3他话让我脊背发凉,因为我感觉他的话好像并不是在骗我。
但是很快我就把这个事情给忽略了。
算错账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到时候算错多退少补就得了,我只需要记住红衣服免单就行。
李民生走了,在走之前他对着我露出了个匪夷所思的笑容。
他走以后我看了一眼手机时间,已经马上十一点了,而我凌晨两点就下班,还有三个小时。
这个工作实在是太轻松了。
晚上超市没有客人,经理也好说话,没有人管我,工资也不错。
我拿出手机开始刷视频,期间一直都没有来人,直到十一点半,这超市竟然还真的来人了。
这是个头发花白年纪应该在六十几岁的老伯,他笑呵呵的看着我,虽然年纪有些大,但是看起来却精神奕奕。
他拎着一个菜篮子,我以为他是要过来买菜的。
“老伯这么晚过来买菜?”
老伯看着我大量一番后说:“新来的?我记得以前这个超市的夜班可不是你。”
“嗯,我今天新来的,以后应该也是我。”
听老伯这话他应该是这个超市的老客户,而且还是晚上经常来。
老伯点了点头,我以为他会在一楼买东西,谁知道他竟然上了二楼的服装区,谁大晚上的上服装区啊。
而且服装区并没有人,我有些迟疑,要不要跟上去看看,毕竟我在一楼看不见二楼的情况。
监控我并没有权利观看。
可是我要是上楼,这个时候来人盗窃怎么办?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老伯却已经下来了。
从上去到下来,期间不超过三分钟,如此快的速度让我有些意外。
他找我结账,菜篮在此刻摆放在了我面前的收银台上。
“好。”
我连忙接过菜篮,拿出里面放着的衣服准备看一下多少钱。
然而当我看见这件衣服的时候却愣住了。
“小伙子怎么了?”
我看了看老伯,又看了看手上的衣服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道:”老伯,你这衣服好像是……寿衣,你是不是拿错了。”
没错,这个老伯拿来的正是一件蓝色的寿衣!
谁会大晚上跑来买这种晦气东西啊。
而且更让我郁闷的是,超市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谁知道老伯却笑着说:“我就是想买寿衣,打算以后就穿这件了。”
我看着老伯说:“老伯,我看你精神这么好,就别买这样不吉利的东西了。”
我以为老伯是打算自己死后穿的,这么早买不就是咒他自己早点死吗。
然而老伯却对着我摇了摇头,执意买,我也懒得再去计较,毕竟我总不能干扰超市赚钱吧。
总共230,我收完钱以后就准备继续刷视频。
然而当我拿起手机的一刻才猛然响起一件事,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刚才那个老伯穿的好像是白衣服吧?
李民生可是告诉过我,穿白衣服的人过来买东西可是要打折的。
想起最后李民生跟我说的那句我会死,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我急忙出门去追,却只看见一个老伯的背影。
我连忙喊了两声,但是老伯就好像没有听见一般。
我犹豫一番以后便咬牙追了上去。
老伯消失在了前面的拐弯转角,等我跑过去的时候老伯却已经没有了身影。
老伯没有了,但是却出现了一个更加恐怖的东西。
我竟然看见了一片墓地。
没错,就是墓地,这里竟然有一片墓地。
而老伯消失的地方就是前面陵园入口!
4我叫苏光,23岁,刚应聘上一家超市的夜班值班小工。
值班的第一晚,我遇到了一个古怪的老头,他来超市买了件寿衣!
当时我吓坏了,给他算错了账,再追出去的时候,却发现老伯的身影在一片墓地消失了!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的脑海当中闪现。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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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成了苦情虐文的圣母女主后,飞起就是一脚直接给人渣男主踹蒙了……
好消息,我穿越成了豪门阔太太。
坏消息,我是虐文女主,而原主不仅是个圣母白莲花,还打算在我脑子里普度众生。
1
羊屎蛋汤能生儿子?
脑子里,一个傻白甜的声音不停尖叫,“你怎么可以和婆婆动手呀,她年纪这么大了,万一受伤怎么办?你快把她扶起来啊。她给我拿羊屎汤也是为了我能生儿子,是好心的,你别生气了。”
我翻了个白眼,这俩人的智商加起来,都没有这碗汤的温度高!
我当听不见原主的话,捏着老太太的下颌,舀一勺带料的羊屎汤,直接给她灌下去。
嘴一合,顺顺嗓子,还没等下去,她儿子就带着小三进来了。
林夕一脸惊恐,眼泪说来就来,“宁宁对你做什么了?!”
原主也在我脑子里惊恐大喊......
好消息,我穿越成了豪门阔太太。
坏消息,我是虐文女主,而原主不仅是个圣母白莲花,还打算在我脑子里普度众生。
1
羊屎蛋汤能生儿子?
脑子里,一个傻白甜的声音不停尖叫,“你怎么可以和婆婆动手呀,她年纪这么大了,万一受伤怎么办?你快把她扶起来啊。她给我拿羊屎汤也是为了我能生儿子,是好心的,你别生气了。”
我翻了个白眼,这俩人的智商加起来,都没有这碗汤的温度高!
我当听不见原主的话,捏着老太太的下颌,舀一勺带料的羊屎汤,直接给她灌下去。
嘴一合,顺顺嗓子,还没等下去,她儿子就带着小三进来了。
林夕一脸惊恐,眼泪说来就来,“宁宁对你做什么了?!”
原主也在我脑子里惊恐大喊,“你快和阿远道歉解释一下呀,要不然要被他误会了。”
喵的,烦。
老太太看见靠山就要说话,一张嘴,味儿就上来了。
我真诚地问林夕,“给你也来一颗?”
林夕别开眼睛当没听见,“你流产也不是妈的错,跟妈发什么火啊?”
好家伙,当三当的,连妈都喊上了。
老太太也拍着地大喊,“第一胎是个赔钱货,现在儿子也保不住,你还敢跟我这样,真是反了你了!”
林夕帮腔,“宁宁,你们结婚五年了,连个儿子都没有,妈也只是着急而已。”
外面的人明明听不见,原主却还在我脑子里拼命道歉,还让我跟着一起道歉。
我实在是没忍住。
“你踏马闭嘴!”
玛利亚都得管她叫祖师爷!
顾远误会我是在和林夕说话,不乐意了,“白宁,夕夕听说你流产,放弃去时装周也要来照顾你,你就是这个态度?”
“那我应该什么态度?三跪九叩大喊三声谢娘娘赏?”我翻个白眼。
顾远有点愣。
想也知道,在我脑子里快哭断气的原主不可能说得出来这话。
“算了阿远,宁宁心情不好也正常。”
林夕挽着他手臂,“两个孩子都没能保住,她也很自责的。阿远,我为你受点委屈,没事的。”
我默默撸袖子。
原主还在劝我:“你别生气,他们是青梅竹马,关系好一点正常的。忍一忍就好了,阿远的妻子还是你。”
忍?
忍这玩意儿,和谋杀有什么区别?
更何况,这狗男人居然和我前男友长着一张脸!
要不是这身体刚刚流产虚得很,能动手我绝对不逼逼。
但现在条件有限,我只能动动嘴,“有没有可能,这孩子我不留下,是因为不是顾远的,我怕被他发现?”
狗男人脸都绿了。
很好,效果满分。
2
原主平时太乖了。
我的话就让狗男人绿着个脸,摔门走了。
倒是林夕留下来,委屈巴巴非说要照顾我。
刚进家门,老太太一张嘴还有羊屎蛋的味,“白宁,给我泡壶茶。”
我支使林夕,“没听见吗?去泡茶。”
原主语气紧张:“她是客人啊,你怎么能让她去泡茶?”
我在心里回她,你家客人抱着你老公胳膊,还管你婆婆叫妈是吧?
她装死不说话了。
老太太不乐意了,“我让你去,没听见啊?下不了蛋的赔钱货,耳朵也聋了?”
“我让你去,没听见啊赔钱货?”我原话给林夕,“能不能干?不能干赶紧说,别耽误我找保姆。”
林夕脸色有点难看,不过当着老太太的面,赶紧打圆场说自己去。
老太太被我气得上楼,我坐在沙发上等林夕。
这娘儿们有话跟我说。
果然,她出来,把茶往桌子上一放,阴阳怪气道,“白宁,你们结婚五年了,连个孩子都没有,还占着顾夫人的位置不放,你这脸皮可真是厚得让人惊讶。”
“你这大脑萎缩的程度我也挺惊讶的,啥年代了还母凭子贵,你是大清留下来的余孽是吧?”
事实证明,不是林夕能说,是原主太菜。
林夕被我说得哑口无言,气得指着我手指颤抖,最后扔下一句,“白宁,我已经有了他的孩子了,你自己好自为之!”
“啪——”
嘶,手疼。
林夕捂着脸,不可置信,“你打我?”
“你来我家,跟我说,有了我老公的孩子让我滚蛋。”
我一脸真诚地问她,“你这不是找抽吗?”
这要是我自己的身体,我高低帮她颧骨移位整个容。
原主惊声尖叫,“你怎么可以打人呀,你快跟林夕道个歉吧,要不然阿远回来要生气的。林夕也没做错什么,是我不争气……”
我面无表情地威胁她:“你再说一句我就把她按地上抽。”
要不是因为我揍不了精神体,我高低要连她一起抽。
这事儿最后顾远回来才收场。
林夕和老太太在楼下嚎,白宁还在我脑子里嚎。
脑仁疼。
“停。”我打断原主,问她,“按你的说法,林夕温柔好看,典雅大方,你也忍不住喜欢她。”
“那她到底绿的是你,还是你老公啊?”
没等原主解释清楚,顾远就把门给踹开了。他这是要给小三报仇?
可惜我可不是原主那个受气包,任凭他揉圆搓扁!
3
顾远进门连话都不说,直接开始解领带,脱衣服。
我看着他一只手把衬衫扯开,纽扣在地上咕噜出去老远,“你要干吗?”
顾远看我像是看条死鱼。
“你这么闹不就是想要个孩子吗?我给你。”
我一脸蒙,被他气笑了,“大哥,我刚流产,你脑子是不是也有问题啊?”
顾远冷笑,不理我的话,直接就对着我压过来。
顾远一只手就把我按在身下,甚至连个准备工作都不做,直接就要扯我裙子。
妈的,狗男人,人不行技术也不行。
这能爽吗?
你当老娘是啥玩意儿?
我在脑子里喊原主,“老妹,咋整啊这?”
原主犹犹豫豫,“阿远也是为了要个孩子,要不……你忍忍?虽然有点疼,但是忍忍就好了。”
行,我就知道她指望不上。
我怜悯地看一眼顾远。
他老婆不介意被我精神绿一下,但我可舍不得给我老公戴绿帽子。
哪怕是别人的身体,我也不能精神出轨。
这身子太虚,我花了五分钟才把顾远捆起来。
原主都快哭了,“你要干什么啊?你快把阿远放开呀。”
我当没听见,拎起顾远的皮带,对着他的八块腹肌直接抽上去。
不愧是高档皮带, 抽人都响。
虽然没有原主尖叫声大。
我好胜心上来了,希望下次响过她的尖叫。
“阿远,我好害……”
林夕推开门,声音戛然而止。
“咋了?”
我看看被捆起来的,嘴里塞着袜子的顾远,关切地问林夕,“你也想一起吗?”
这么正正好好地过来打断,不说是故意的我脑袋都给她。
果然是欠抽。
林夕惊叫着指着顾远,颤抖着声音问我,“你,你要干什么?”
婆婆听见林夕的叫声,上来一看,更是哭嚎着要报警。
我趁着这个机会,又猛抽了顾远几下。
警察来的时候,顾远已经一后背都是皮带抽出来的痕迹了。
我一脸无辜地看着问话的警察,“你们不懂,这是我老公的特殊爱好。他就好这口。”
我斜着眼睛看向脸色铁青的顾远。
他要是敢不承认,那我就送他上明天的头条热搜!
4
最后,顾远承认是夫妻情趣,这件事情不了了之。
想也是,要是承认是想强上我,被我一脚踹不行了,还被绑起来抽,就更丢人了。
原主还在我脑子里哭,“你这样,阿远会讨厌我的。他本来就不喜欢我,觉得我只能生女儿,不能生儿子,现在肯定想跟我离婚了。”
婆婆和林夕在心疼地给顾远上药的时候,我在旁边嗑瓜子看热闹,然后建议。
“要不,让林夕跟顾远去公司帮忙吧。”
三人齐齐看过来。
我笑眯眯地解释,“在家里也帮不上我什么忙不是?”
林夕当然是愿意的。
前脚送走这俩人,后脚婆婆就开始对我阴阳怪气。
“五年了,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要你有什么用?连个蛋都不会下,也就我儿子还要你。”
原主又开始道歉。
我忍不了,问她狗男人都把小三领回来了,她还道什么歉?
咋的,那孙子上辈子拯救世界了?
“如果我不生儿子的好,我老公一定会出轨的。现在林夕已经有孩子了,要是她生的是儿子的话,我和阿远的婚姻就一定会破裂了,我会被赶出去,戳脊梁骨的。”
圣母心恋爱脑,没救了。
说不定还是个上世纪的格格。
“其实,阿远对我挺好的。最起码我吃穿都不缺。他虽然和林夕……但是最起码,顾夫人还是我。”
“乐山大佛都得起来给你哐哐磕俩响头。”我翻个白眼,问她,“你知道我咋能回去吗?”
越看狗男人,越觉得我老公那个面瘫也挺可爱的。
原主怯生生地道歉,“对不起啊,我不清楚。”
这可麻烦了。
要是我回去发现我老公搞了个小三,我能把他灌水泥扔东京湾。
喵的,越想他抱着别的女人越生气。
我“蹭”地一下站起来。
婆婆吓一跳,防备地后退一点,“你干什么?”
“你不是要抱孙子吗?我上公司找你儿子生孙子啊。”
我不痛快,那对狗男女也别想好好过日子。
5
婆婆挡在我面前,“你又想去找夕夕的麻烦?要不是当年你……”
“起来!”
我没耐心听她逼逼,“荡害!”
去公司的路上,原主问我什么叫“荡害”。
我忘了,虐文女主不说方言。
给她科普一下东北话之后,车也在公司楼下停下了。
这位“总裁夫人”在公司也不怎么招人待见,我借用个会议室都不情不愿的。
处理好别的东西之后,我推开了总裁办公室的门。
哦豁,这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竟然撞到了林夕对顾远霸王硬上弓!这对狗男女连下了班,订间酒店都等不及了吗?
冷血摄政王,被当朝太后深夜袭胸!“手握香酥昏沉沉,世间无我这般人”
一场宿醉,醒后我的手竟然搭在了摄政王的胸大肌上,他步步紧逼,我节节后退,正欲制止时,他却突然轻笑:“泠儿,你昨晚的疯狂,可不似如今模样......”“我???”
1
我“噌”一下从床上弹起,脸胀得通红。
这个男的怎么在我床上!
齐枫不紧不慢,细长的手指轻轻拢了拢衣服,隐约可见坚实饱满的胸大肌。
有辱斯文。我急忙转过脸,他却笑了:“太后害什么羞,昨晚可不是这样。”
喝酒误事,喝酒误事啊!
我轻咳一声,试图摆出太后的威严:“摄政王以下犯上,为何口吐狂言?”
齐枫眼睛微眯,冰凉的手指蹭上我的脖颈:“你的太后之位都是我给的,何谈以下犯上?”
“虎狼之词!礼仪廉耻呢?伦理道德呢?”我向......
一场宿醉,醒后我的手竟然搭在了摄政王的胸大肌上,他步步紧逼,我节节后退,正欲制止时,他却突然轻笑:“泠儿,你昨晚的疯狂,可不似如今模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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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噌”一下从床上弹起,脸胀得通红。
这个男的怎么在我床上!
齐枫不紧不慢,细长的手指轻轻拢了拢衣服,隐约可见坚实饱满的胸大肌。
有辱斯文。我急忙转过脸,他却笑了:“太后害什么羞,昨晚可不是这样。”
喝酒误事,喝酒误事啊!
我轻咳一声,试图摆出太后的威严:“摄政王以下犯上,为何口吐狂言?”
齐枫眼睛微眯,冰凉的手指蹭上我的脖颈:“你的太后之位都是我给的,何谈以下犯上?”
“虎狼之词!礼仪廉耻呢?伦理道德呢?”我向后躲去,却被他逼得更紧。
“似乎,是泠儿你先动的手。”青年的气息在耳边痒痒的,带着几分戏谑的笑意。
完了完了,这次摸错人了。他拽过我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上,皮肤滑滑的,胸肌柔软不失坚硬,我下意识咽了口口水。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侍女的敲门声,我迅速抽回手,齐枫不舍地站起身,拿下不知什么时候被扔在一旁玄青衣带束好衣服。
他打开门,侍女显然被他吓了一跳,急忙跪在地上喊“王爷万安”。
离开前他转头轻笑,闪着光的眼眸像颗漆黑的宝石:“太后欠的债,慢慢还吧。”
我浑身一颤,他要给我穿小鞋,我要被职场霸凌了!
我躺在床上长叹,为什么要惹上这么个主。脑中却不自觉回忆起胸肌的触感,饱满坚实,出乎意料的大。
我急忙摇头,不行!齐枫这个男人危险的很。他起初只是不起眼的庶出四皇子,现在越过小皇帝爬到摄政王这个位置,手段十分厉害。
可怜我刚嫁到皇宫,什么都没搞明白就死了丈夫,阴差阳错做了太后。
我让侍女宣丞相进宫,让他帮我参谋参谋。晏子婴跟我从小玩到大,在朝中浮沉多年,肯定知道些别的信息。
没过多久晏子婴就穿着朝服赶来。青年的背影挺拔如竹,温润如玉……就是不知道胸肌大不大。
咳,我赶出脑中肮脏的想法,向他问了问摄政王的情况。
郁闷的是,他也不清楚齐枫封我为太后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臣听闻摄政王曾来过太后房间……”晏子婴欲言又止,清澈的眼里充满担忧。
“……只是讨论些政事。”我有点心虚。
晏子婴点点头,从怀中拿出鼓鼓的手帕:“这是臣亲自调制的檀香,希望为太后分忧。”
我示意侍女点香,带着轻微柑橘味的檀香传来,我仿佛回到之前跟晏子婴在青石阶上玩耍的场景,心情好了大半。
子婴比那个冰块脸齐枫好多了。
只是我还没开心多久,太监就请我去御书房和摄政王商谈,气氛一下降至冰点。
不会吧,报复这么快就开始了?
2
见我面露难色。晏子婴准备同我一起去御书房,正巧他有一个折子需要参。
太监却掐着公鸭嗓冷冰冰地:“王爷只叫了太后一人。”
他果然要报复我。
我急忙转身,把压箱底的瓜子,糖葫芦,粽子糖都交给晏子婴,像极了托付后事。晏子婴虽然不理解,但郑重承诺自己会把我的零食保护好。
我一步一步慢吞吞地走向御书房,心里不停盘算齐枫会怎么处理我?
他会不会废了我的后位,把我流放南蛮之地?
他会不会以我不守妇道为由,帮我抓进牢里?
他会不会威胁我,要我帮他搞小皇帝?
......他会不会搞死我?
我摇摇头不敢再想。下了轿子来到御书房,鎏金的九龙柱晃得我眼生疼。我深吸一口气,做了万全的打算走进御书房接受审判。
谁知道齐枫把我拉进怀里,丹凤眼含着笑:“还要不要摸?”
我的大脑宕机片刻,身体却下意识点了点头。
他给我倒了杯酒,甘洌清香,我却一口都不敢喝。上次就是喝酒才丢的脸。我绝对不能重蹈覆辙。
齐枫拿起琉璃盏将酒一饮而尽,些许晶莹的酒珠从旁边滴落,轻轻溅到他的锁骨上,蜿蜒流入胸膛。
他舔了舔唇,美酒给他的唇瓣镀了一层水光。
“太后喜欢的话,可以开始了”
我像弹簧一样争出怀抱,谁要摸?
“我可是良家妇男”齐枫忽然正色道“太后,你可要对我负责。”
负责?负什么责?
事情的发展越来越出乎我的意料。
我接过美酒想让自己冷静一下,一杯入肚,他突然凑过来为我轻轻擦拭嘴边的酒渍。俊美的脸突然靠近,剑眉入鬓,睫毛柔软纤长,丹凤眼里像是含着桃花春风。
他确实很帅,可惜他是摄政王。
我的死对头。
“太后可想清楚了?”
我借着酒劲摇了摇头:“别问,问就是没有。”
他替我正了正鬓边的步摇,我拍下他的手试图转移话题:“齐枫不是我说你,年纪大了也该成家了。”
我瞅见一本画着美女像的花名册,将他从层层的奏折中抽出来:“来,哀家帮你选。”
我翻开名册,上面都是来自各地的美女,个个都是淡白梨花面,檀口点樱桃,眉儿新月偃,斜侵入鬓边。
然而我从头翻到尾,却发现上面所有的美人都都被打了墨色的叉,而最后一页没有被打叉的,是我入宫前的像。
画像旁边写着。“山有木兮木有枝”
我愣在当场。
齐枫将画册收起来,眼眸渐渐变得幽深,宛若十尺春水:“本王觉得最后的女子就很好。”
我不敢回话。
我怕这是他设的计,一步步削减我的势力。
毕竟我只喜欢他的胸肌。
我又去抽画册,脑子里却跟浆糊一样乱乱的。我想到跟我作对的沈夫人被发配南疆,寒冬腊月推我入水的的淑贵妃被活埋陪葬,打了我二十棍的管事嬷嬷被打了一百大板赶出京城。
这些都只是巧合吗?
为什么比我资历更深的皇后被赶去守陵,而初入皇宫、连皇帝的面都没有见到的我,却成了可以垂帘听政的真正太后?
我心烦意乱地翻着画册,却一不小心在桌案上发现了东狄军队起义的军书。
我一愣:“你要打仗吗?”
3
齐枫没有回答,只是将文书收回去。
“前朝之事,太后不必担心。”
我爹是东狄太守,这事儿我怎么能不担心?
“不必担心魏太守,这场仗,本王亲自打。”
御驾亲征?
齐枫刚刚上位,这个时候离开京城,朝中难免有人作乱。
“不怕,宫里没人会欺负你。”
我沉默,没想到现在他想的还是我。
“七日后我会带兵出征,到时候希望太后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齐枫笑着望向我,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
被这样的人喜欢上,我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在这之前太后还是别摸我了。”
呸,谁要摸你。
他没有再为难我,我脚底抹油赶快离开。
回到宫殿晏子婴还在等着我,我拿过他怀里的瓜子一磕就磕了半个下午。
“你说,我之前是不是见过齐枫。”我看着桌上的瓜子皮若有所思。
“何出此言?”晏子婴替我倒了杯酒。
接过的酒盏沾染了青年的温度,清香流连齿间。我轻轻敲着桌案,不知为何,最近看着齐枫的脸,总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希望是我想多了。”
晏子婴点头,似乎不想再谈论摄政王的话题。他摘了几个青梅放在咕嘟嘟冒泡的酒壶里,酸甜甘洌。
青梅煮酒,可算佳事。
我苦恼地敲了敲头,齐枫的问题我根本想不出答案。
我真的只是一时兴起,一不小心摸了死对头的胸肌。
晏子婴见我叹气,笑着说自己能为我分忧。可是我总不能说因为我摸了胸肌,人家叫我负责吧。
“子婴,”我示意他凑近。晏子婴侧过身,我将手放在他的胸膛上。
晏子婴吓了一跳,脸上泛出可疑的绯红:“……太,太后?”
我“嘘”一声,又捏了捏:“这样可以锻炼。”
晏子婴撇过脸,柔软的睫毛投射出一小片阴影:“泠儿,此时不比小时——”
少年的胸膛带着几丝柔软,清瘦如竹。我松了手,啧,这个感觉跟齐枫的不太一样。
晏子婴敛了神色,轻咳一声拿过青梅酒掩饰自己的尴尬:
“太后应当……母仪天下,福泽六宫。”
我爹送我进宫时也是这么说的,谁知这一句话把我推到了万劫不复的泥潭。
我不再说话,晏子婴脸上的粉红还没有褪去,便行礼告退。
我拿过炉上的酒自斟自饮,及至月上树梢,我也有些微醉。
窗外桃枝,疏影横斜,看样子是有人进了我的桃园。我挑起灯推门而入,看见青年束着白玉冠,一袭玄青龙纹朝服,桃花瓣不经意落在他眉间。
是齐枫。
“抓贼!”
小太监听到我的叫喊急忙赶来,看到齐枫却是一愣,扔下烧火棍就直直跪下,不敢上前一步。
我仗着酒劲:“乱闯宫闱,二十大板打出宫去!”
齐枫脱下身后的披风为我穿上,上面仍有些桃花蜜的气息。
“我好像看见太后欺负别的良家妇男?”他仍笑着,我却察觉到一丝危险。
他吃醋了。
“……你管不着。”
齐枫手一挥屏退下人。他俯身贴在我耳边,我能清晰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他的大还是我的大?”
虎狼之词!
我测过头努力不让自己看他的胸膛,轻哼一声:“其实……我觉得我的比较大。”
齐枫挑眉,低头看了一眼便笑了出来。
笑你大爷,看不起谁呢?
他把我带进房屋:“这柑橘香和檀香属实不搭,也不知道是谁没这么没品位。”
骂谁呢你?
“太后想好了吗?”
我撇嘴:“王爷应当想一想三从四德。”
“三从四德有喜欢重要吗?”
我一愣。
在我进宫前我曾经找到晏子婴,哭着对着他说我不想去,晏子婴眼眶湿润,半响却只说了一句“三从四德”。
少时所有的情感都被封死在那滩封建礼教的死水里。
我不能回答,也不敢回答。我推开齐枫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
他仿佛看到了我的异样,没有说话,只是解开上衣:“摸吧,让你心情好一点的话,随便摸。”
……这个人怎么做到又深情又瑟瑟的?
我摇头:“这件事还是等你从东狄安全回来再说吧。”
齐枫眼睛亮了亮,但其实我只是想再拖一拖时间。
“好。”出乎意料的,他爽快答应了。
大军出征那日齐枫骑在马上披着银甲,高马尾银丝冠尽显英姿。我愈发觉得我以前见过他。
而且还很熟。
出征的几个月我在宫中待得十分不安。一方面是因为战争,另一方面是因为齐枫。
当书信传来我急忙去看,却发现齐枫失踪了。
4
齐枫失踪后宫内乱作一团,人人都想从小皇帝这儿分一杯羹。来参见我的人快要踏破门槛,而他们大多来者不善。
望着铺天盖地的奏折,我忽然意识到齐枫是个多称职的君王。
他在后宫行事狠厉,对百姓却极好。西南灾荒他就减去了西南三年付税,还有相应的律法禁止商户欺压农户。
整个朝廷都比不上他的二分之一。
晏子婴一直在前朝忙前忙后,终于收到了前线的消息。
好消息是齐枫还活着。
坏消息是他被俘虏了。
东狄要人去赎,小皇帝太小,其他的皇子早在夺嫡争斗中死的死残的残,后宫中可以掌事的只有我。
只是这次去东狄凶险无比,有可能他们不仅不放齐枫。还会把我带进泥潭。
晏子婴想要陪我,却被雪片一样飞来的文书压得喘不过气。就在我犹豫之时,我爹从东狄寄来一封信,他会在那里接应我。
我爹和我娘都在东狄,我必须走这一趟。
安顿好宫里的事,我轻装简行踏上前往东狄的路途。
越往东边人烟越稀少,一片荒原光秃秃的,上面是澄明的蓝天,宛如一块的蓝琉璃。
入潮之时我换上绛红礼服,带上翡翠步摇,努力摆出太后的架势。只有身边的侍女知道,层层衣裙下的脚步是那样虚浮。
东狄并没有为难我,只是要北边的地,同时要大齐对他俯首称臣,每年纳贡十万两白银。我先和了一会儿稀泥,得以去见齐枫一面。
他头发乱乱的,胸前一片血迹。
我急忙拿出纱布一草药。他只是笑着,嘴唇却苍白的很:“太后不必。”
他的伤势很严重,在这不见光的地方,再加上没有消炎,如果病毒溃散到全身可就麻烦了。我解开他的上衣,青年额边的发垂落在我耳旁。
“嘶。”齐枫倒吸一口冷气。
我手上的动作轻了一点。胸肌上的刀痕已经结了疤,但殷红的血液还在不停往外渗。
齐枫苦笑:“对不起,现在可没办法摸了。”
现在这个地步,我怎么会想着胸肌,我要来清水先将他到伤口轻轻清洗了一遍。
我摘下护甲,用手拿过草药在他胸膛上。齐枫俊美的脸上沁出汗珠,脸色白中透红。我的手指一点点擦过他的肌肤,他身子微微有些颤。
上完药我把腰间的玉佩递给他,让他贿赂一下侍卫,至少可以吃得好点。齐枫垂眸看着温凉晶莹的玉佩:“泠儿......”
他把玉佩放在胸口前,向我靠近了一点。
他亲了我。
5
我向后弹开,他的吻温暖湿润,瞬间使脸色涨红。
齐枫低着声音:“谢谢。”
他穿好衣服:“这里脏,你先回去吧。”
我斟酌片刻:“我之前是不是见过你?”
齐枫一笑:“你的确摸过我的胸肌。”
……谁问的这个?
我把身上的草药和纱布都交给他。他凑过来,我下意识后退一步。
他轻轻叹了口气:
“泠儿,你当真不记得我了吗”
渣男友背着我傍了个假富婆,两人去了我开的酒店翻云覆雨,遇见他真是我的晦气,错过我这个真富婆是他的报应
男朋友带着一个搔首弄姿的女人走到我的面前:【李穗穗,我妈说了,你家穷配不上我,我着急结婚,雪儿他们家可以出一套房,咱俩就算了。】
我看着对面满身a货的女人和我撞衫,再看看他们出来的酒店。
好家伙,这酒店是我家的。
01
赵峰启不紧不慢的搂着一位浓妆艳抹,花枝招展的女人走到了我的面前。
我握紧了手里的手机,上面是银行卡扣费的信息。
【您的xx银行扣费:1656元,欢迎再来蔚风温泉大酒店。】
我收到消息后就随便披上了一件外套,匆匆忙忙来质问赵峰启,却没想到这狗男人连掩饰都不想掩饰,直接大摇大摆的从酒店里出来了。
从我家里赶来酒店也就20分钟的车程,不得不说赵峰启......
男朋友带着一个搔首弄姿的女人走到我的面前:【李穗穗,我妈说了,你家穷配不上我,我着急结婚,雪儿他们家可以出一套房,咱俩就算了。】
我看着对面满身a货的女人和我撞衫,再看看他们出来的酒店。
好家伙,这酒店是我家的。
01
赵峰启不紧不慢的搂着一位浓妆艳抹,花枝招展的女人走到了我的面前。
我握紧了手里的手机,上面是银行卡扣费的信息。
【您的xx银行扣费:1656元,欢迎再来蔚风温泉大酒店。】
我收到消息后就随便披上了一件外套,匆匆忙忙来质问赵峰启,却没想到这狗男人连掩饰都不想掩饰,直接大摇大摆的从酒店里出来了。
从我家里赶来酒店也就20分钟的车程,不得不说赵峰启也是真的快啊。
我看着赵峰启挽着这个女人,还没来得及开口质问他,他反而先开口堵住了我的话:【李穗穗,我妈说了,你家穷配不上我,我着急结婚,雪儿他们家可以出一套房,咱俩就算了。】
什么?我是怎么给这个普信男造成这种误解的?
我打量一下一身A货的女人,她那眼线快要飞到眉尾,用不屑的眼神也上下打量我,嘴里发出一声冷哼。
好家伙,撞衫了么这不是。
我看了看我妈硬塞给我的香奈儿新款外套,再看看她身上歪斜的香奈儿logo,怕不是这款A货只花了300块。
多一块钱我都要和老板干仗的那种程度。
【峰启,这就是那个老缠着你的女朋友吗?】她的身体紧紧贴着赵峰启的手臂,两人十指相扣,看的我是直犯恶心。
【长得也不怎么样啊,你怎么会喜欢她?】
【胸还那么平,一点女人味都没有。】
【家里这么穷劝你别缠着峰启了,他想要的你都给不了他,对了,下次出门可不要穿A货了哦。】
那女人轻蔑的看了我一眼,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她又开口道:
【这酒店可是我们家的,可不是像你这种人都可以随时来的。】
我抬头看了看蔚风酒店,辉煌气派,五星级大酒店,是属于路过的人都会幻想这样的连锁大型酒店是自己家的就好了。
是谁的都可以,反正不可能是李雪儿的。
因为这个酒店是我家的。
02
【李穗穗你快走吧,家里的东西都收拾一下,赶紧搬走,我现在要陪雪儿去逛街呢。】赵峰启看我的眼神里也夹杂着不耐烦,我冷哼了一声,家里的房租都是我给的,要收拾也应该是这个狗男人爬。
【赵峰启,】我开口喊住了正准备离开的两人,将手机短信展现在李雪儿面前,【看好了,你们开房的钱是我出的,于情于理劝你们对我放尊重一点,还有你,赵峰启,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屎壳郎都懒得推你,你还让我搬走,你是不是忘了房租都是我在给啊?看你胃不好给大姐做小白脸我不怪你,谁让你一身都虚呢,正合适。】
说完我看见赵峰启的脸已然绿了,李雪儿也站在一侧说不出话。
【这房费当送你们的新婚礼物了,不用客气,毕竟我还是很乐意花钱看猴戏的,很值得。】我说完便潇洒转身,只留下赵峰启和李雪儿传来的争吵声。
但是在我回过头的那一刻,我的眼泪已经落了下来。
说不难过是假的,我和赵峰启在一起四年,曾经也是真心实意的喜欢过对方,是看向对方的时候眼里盛满过星星,今年赵峰启事业稳定了,我想带他回家见见父母,却没想到他居然因为钱要和我分手。
要知道我这几年没有给他说过我的家境的原因就是因为我想要自己出来闯闯,等时机成熟了在告诉赵峰启,同时也担心如果告诉他我的家境,会触及到他岌岌可危的自尊心。
不过我也没想到他挽救自己自尊心的方法就是找个有钱的富婆,安心当个小白脸。也幸好我还没有告诉他我的家境,不然还没法撕开他这虚伪的面具了。
为了他,我一直都委屈自己同他挤在30平的小房间里生活,依然上着最普通的班,下班后风风火火回来再给赵峰启做饭,把爱情过成了柴米油盐,但当时的我依然乐在其中。
现在想想,我为什么要放着家里500平的别墅不住?
只要我想,我可以把我家酒店的总统套房挨个住一遍。
想到这里,我直接把赵峰启的行李从家里丢到了过道,衣服裤子扔了一楼道,到时候让他自己慢慢捡吧。
03
晚上我正刷着酒店的资料,我爸这几年年事已高,有意将酒店的管理权交给我,我平时白天上班,晚上就在家看看资料,了解一下酒店的一些情况。
【砰砰砰——】
不知道是那个神经病,大晚上不要命一样的敲门。
正当我打着哈欠准备去开门的时候,突然听见赵峰启愤怒的声音:【李穗穗!你是不是有病!】
我瞬间顿住了脚步,从猫眼看向外面。
只听他骂骂咧咧的声音招惹来了邻居的不满,纷纷开门凑着小脑袋看戏。
可能是看有人在看热闹,赵峰启立马开起来卖惨模式:【李穗穗,这几年我对你这么好,你要啥我给你啥,你居然现在忘恩负义,你自己良心过得去吗你?你怕不是看上了外面的男人吧你!】
周围的邻居就像是吃到了惊天大瓜,纷纷来安慰流着鳄鱼眼泪的赵峰启,风向变成指责我是个水性杨花的坏女人。
【谢谢各位邻居帮我,谢谢,我也没想到她是这样的女人。】赵峰启装作哭的很伤心的在门外心安理得的享受着群众道德的簇拥。
我在门内看着门外对我无端的指责和装的很惨的赵峰启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即使有些人已经来拍我的门我也无动于衷。
我去床头柜拿出了我平时常用的蓝牙音响,连接上了我的手机,再走到门口将大门猛地拉开。
有意图敲门的人突然重心不稳摔到在地上。
【诶你这人.....】
【李穗穗,我妈说了,你家穷配不上我,我着急结婚,雪儿他们家可以出一套房,咱俩就算了。】
【家里这么穷劝你别缠着峰启了,他想要的你都给不了他,对了,下次出门可不要穿A货了哦。】
【李穗穗你快走吧,家里的东西都收拾一下,赶紧搬走,我现在要陪雪儿去逛街呢。】
......
我在找赵峰启之前为了捉奸提前开了视频,没想到还没来得及删就已经派上了用场。
人群瞬间安静了下来。
我循环播放今天下午的视频声音,看着赵峰启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你这男的怎么还出轨啊?】跌坐在地上的大哥突然跳起来指着赵峰启。
【就是!居然还用人家小姑娘的钱去开房,你要点脸不啊?】
【快点收拾自己的东西滚吧,人家没打你一顿都是对你太好了。】
......
人群又开始叽叽喳喳了。
只不过这次的声讨主角变成了赵峰启。
我什么话都没说,就已经有看不过去的大哥上手推搡了赵峰启。
【李穗穗!好....你等着!】
这是赵峰启逃跑前最后留给我的一句话。
我耸耸肩关上了门。
无所谓,我会出手。

“妈,你儿子炸了”我憋着笑“昨万老公陪绿茶小三放烟花时被二踢脚给烧死了”
我的丈夫肖群在别墅里被活活烧死。来分遗产的除了那个贱人,还有肖群的父母,以及我所谓的家人。而我铁了心要他们都遭到报应。
1
我的丈夫肖群被烧死在他刚买不久的别墅里。
据说事发时,别墅里一直在放烟花,噼里啪啦响了足足有半小时,而他被炸成了一块连妈都不认识的黑炭。
到底是个成熟的丈夫,已经学会自己火化自己了呢。
看着眼前这幢被烧得黢黑的别墅,我多少觉得有些可惜,但一想到这是肖群和那个贱人同住的地方,我就毫不犹豫,贱卖了!
肖群的父母正在海外潇洒度假,为了能让二老再见他们宝贝儿子最后一面,我拨通了肖群母亲的电话。
“喂,张女士,你儿子炸了。”
从度假天堂直奔丧子地狱,要多......
我的丈夫肖群在别墅里被活活烧死。来分遗产的除了那个贱人,还有肖群的父母,以及我所谓的家人。而我铁了心要他们都遭到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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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丈夫肖群被烧死在他刚买不久的别墅里。
据说事发时,别墅里一直在放烟花,噼里啪啦响了足足有半小时,而他被炸成了一块连妈都不认识的黑炭。
到底是个成熟的丈夫,已经学会自己火化自己了呢。
看着眼前这幢被烧得黢黑的别墅,我多少觉得有些可惜,但一想到这是肖群和那个贱人同住的地方,我就毫不犹豫,贱卖了!
肖群的父母正在海外潇洒度假,为了能让二老再见他们宝贝儿子最后一面,我拨通了肖群母亲的电话。
“喂,张女士,你儿子炸了。”
从度假天堂直奔丧子地狱,要多刺激有多刺激。
当肖群的尸体从火场里被抬出来,我就让人把他搁在别墅门前的空地上,连块白布都没给他盖上。
“许珊!我儿子在哪儿?!你给我把他交出来!”
“喏,在那儿。”
看到担架上那坨姿势扭曲且僵硬的黑炭,肖群他妈张淑琴第一个没绷住,伸着长指甲就要挠上我的脸。
“我要你给他陪葬!!!”
我一个转身闪到了办案民警身后。“我说张女士,时代变了,咱现在可不兴殉葬那一套哈。”
“再说了,你的宝贝儿子可不见得想要我陪啊。”
张淑琴这才猛然想起来肖群那个还在医院里躺着的小情人。
我没记错的话,那小情人已经怀孕六个多月快七个月了吧?
“要是我孙子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这泼妇,吓唬谁呢。
我凉凉地说:“这怎么能赖我头上呢?小区监控都拍得清清楚楚,那是您宝贝儿子亲自点的火,要给他亲爱的晴晴放~烟~花~”
“你说他非要在家里囤那么多烟花做什么呢,就算要给小情人惊喜,也不是这么给的吧?”
一个炮炸直接上天堂了。
不过张淑琴可不会愿意相信这个真相。毕竟他好大儿的死要是真和我没什么关系,那他的遗产,就都要进到我的口袋里了!
2
“许珊,我不管你用的什么手段,总之跟肖群有关的一切,我们都会调查清楚,这事儿肯定和你脱不了干系。”
肖群的父亲肖振也一口咬定这事儿是我干的。
现场民警隔在我们之间,看着我们双方争执不休,开始皱起眉头。
“我要好好安葬我的儿子,肖群的身后事我要全权负责,你不许再插手!”张淑琴又对着我龇牙咧嘴。
“比起这个,您二老要不先去医院瞧瞧即将出世的孙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柳晴晴这会儿该醒了吧,也不知道这孩子还在不在哟~”
我幸灾乐祸地说。
张淑琴和肖振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他们要保住这个孩子,而且是必须保住,因为这是他们唯一能跟我争夺肖群遗产的筹码。
“你给我等着!”果不其然,张淑琴和肖振不再继续跟我掰扯,火急火燎地赶往医院去确认情况。
至于这个已经成了黑炭的肖群,他哪配有什么身后事!我在殡仪馆买了个最便宜的陶罐,把他随手塞了进去。
回家的路上,由于我心情实在美丽,就不由自主地在路上蹦跶了起来,一个没留意踩了颗石子,这不,脚一滑,手一抖,咕噜……乓啷!
肖群的骨灰罐就从我手里滚落,撞到斜坡下的石头上,碎裂开来。
里面的灰随风飘散在了旁边的臭水沟里。
啊哈,肖群,真没想到老天爷竟然给你选了这么个归宿。
于是我掏出手机拍下了这令人难忘的一幕,然后在手机上飞快键入:
“张女士,你儿子裂开了。”
附上照片,发送,删除好友,设置来电防火墙一气呵成。
嘿,用脚指头我也能想到,现在张淑琴一定已经气得在医院里跳脚了吧。
我回到家,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洗掉了一身晦气,然后美美地一觉睡到大天亮。
而三天后,警察按响了我家的门铃。
看来是我的渣公渣婆,还有那个小三准备出手了!
3
“许珊女士,有人向我们报案,说你私自变卖他人财产,还请您跟我们走一趟。”
来得可真快。不过好戏这才刚开始呢。
“没问题警官,我随时都配合调查。”
警局里,张淑琴和肖振早就坐着等我出现,柳晴晴也挺着大肚子坐在旁边。
“我简单说一下情况”警察面无表情地看向我,“这位柳晴晴女士指控你私自变卖她的房产和其他财产,你解释一下是怎么回事。”
“我卖的是我自己的东西,跟她有什么关系,为什么需要她同意?”我朝柳晴晴翻了个白眼。
“你胡说!那明明就是我的房子,是肖群买给我的,房产证上写的也是我的名字。”柳晴晴也不甘示弱,拿出了房产证,要证明那栋别墅是她的。
“噢,是肖群买的,那就是你没有出一分钱咯。”我接着问。
“这是他买下来送给我的,我当然不用出钱。”柳晴晴理直气壮。
“那他有没有签署任何赠与协议呢?”我欣赏着刚做的美甲,头也不抬地继续问。
“房产证写的都是我的名字了,还需要什么赠与协议。”
“那你知不知道这属于夫妻共同财产。”诶,这颗钻没贴好,回头得重新做一下这只手。
“我当然知道,这是肖群和我的共同财产,我们……”柳晴晴说到这才终于停了下来。
“那么,肖群的妻子,是谁呢?”我把脸抬了起来,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柳晴晴。
敢情没名没分地跟了肖群两三年,仗着肖群对她千依百顺,早就把自己当成正宫了,可惜了,我和肖群还没领离婚证呢!
“我……我……”柳晴晴一下没接上话来,旁边的民警也一脸了然的表情,开始皱着眉头看向柳晴晴等她解释。
看着柳晴晴败下阵来,张淑琴坐不住了。
4
“晴晴没有继承权,可他肚里的孩子有啊,那可是我儿子的亲骨肉!”
“没错,那可是我未来的孙子!”肖振也跟着附和。
“那我给您二位看一样东西”,我拿出一份协议,推到他们面前,“您几位可看仔细了,上面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写着,婚内一切不动产归我,许珊,一人所有。”
“这是当年肖群对我孩子早夭的补偿。”我意味深长地看着柳晴晴说出这句话。
柳晴晴急了,看着那份协议连忙道:“怎么可能,肖群从来没跟我说过有这样的协议存在,一定是你伪造的!”
“我们签协议的时候可是有律师做了公证的,并且保留了当时的录像和录音,如果你需要,我也可以让律师帮忙调取一下档案。”
“而且,肖群为什么瞒着你,我想你比谁都清楚。”我说完这一句,柳晴晴瞬间脸色苍白地跌坐在座位上。
警察这回又一脸复杂地看向我。
“我儿子只给了你不动产,他公司的资产可没全都留给你。”张淑琴紧咬不放。
“他当然没留给我,我都是自己争取的哦~”说到这我可相当来劲。
肖群这几年被柳晴晴这个小贱人迷得神魂颠倒,事业也越发不上心,我趁此机会把握住了公司的运作核心,资产早已神不知鬼不觉地做了转移。
肖群?只是个名义上的负责人罢了。
而肖群的父母这几年就只顾着满世界到处玩,只要卡里的资金没断,他们就不会有任何怀疑。
他们谁也没想到,我这个看起来早就被冷落在家、名存实亡的正妻,在他们各自逍遥快活的时候暗自搞起了事业。
此时,肖群的财产已悉数在我名下。
他们想象和我争,做梦!
只是这时候我万万没想到,盯上我财产的不止有肖家人,还有我那常年不联系的亲生父母!
5
得知肖群的财产全部归我所有之后,他们一家忽找了过来。
“珊珊啊,最近过得怎么样啊,我和你爸还有你弟弟都很想你。”我母亲用我从没在她嘴里听到过的温柔语气问候我。
“不劳烦您一家人的惦记,我好得很。”我摇晃着手里的红酒杯。
这种虚伪的语气把我恶心的差点连昨天的晚饭都要吐出来。
“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正好最近我和你妈有时间,明天去看看你。”我父亲的声音也从电话里传来。
“你们是有时间,可我忙得很。”
“你现在管理着这么庞大的资产,忙一些也是应该的哈哈哈,我和你妈就是去看看你,不会打扰你很长时间的,放心吧。”
敢情您还有这么尊重我的时候呢?
当初我那弟弟许家豪仗着家里有点家底,非要创业,自己能力不行还不听劝,家业都快被他败光之后才知道亡羊补牢。
那时候他的合伙人都还没发现。而我的父母为了尽快填补空缺,强行让我和肖家继承人结婚,以此骗取肖家的援助。
他们根本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只想着怎么帮许家豪尽快脱困。
于是我就这么被他们卖进了肖家,从一个火坑跳入另一个地狱,最后连自己的孩子都没保住。
我这个人一向恩怨分明得很。
当初,他们亲手毁了我们的亲缘情分,现在看我有钱了,就想上门来打秋风?
也行,那咱们就把这些年的账都算算清楚!
6
“随你们便。”我不想再跟他们多费口舌,直接撂了电话。
第二天一早,别墅山庄的安保就在门铃电话里告诉我有一男一女拎着大包小包的礼品说是来拜访我的。
“许小姐,这里有两个人说是您的父母,说是要见您。”
“你在这干了这么多年,见过他们吗?”我问门卫。
“没见过。”门卫如实回答。
“有没有预约?”
“也没有。”
“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明白。打扰您了许小姐。”门卫挂了电话之后转告我的父母:“要见许小姐需要先跟许小姐预约,请回吧。”说完就把大门关上。
此时正值雷雨季节,这天上的雨说下就下,从不打招呼。
这不,转眼之间,大雨倾盆而下。
刘月芳和许国康昨儿大晚上刚给我打完电话,今天一大早就从两百多公里外赶过来,自然是除了手里急匆匆带上的礼品之外,其他什么也没准备。
这大热天的,这么着急赶路想必出了一身汗,我给他二老安排的这一出纯天然淋浴一定能给他们降降温消消暑了,我可真是个大孝子。
感谢大自然的馈赠,我在心里双手合十,打算等雨停之后再放他们进来。
这雨足足下了十来分钟,雨停之后我拨通了门卫室的电话。
“大哥,我突然想起来,昨天确实是有两个人说要来找我的,这不最近我丈夫刚走,来和我对接处理事务的人太多,我一时间没想起来,麻烦你放他们进来吧,辛苦啦~”
听到我这么说,门卫才把大门打开,放刘月芳和许国康进入山庄。
男友有个青梅竹马的“妹妹”,他说清清白白,我叫他俩锁死,他却想吃回头草,我破了他的痴心妄想,迎接新生
我终于把程豪宇追到手了,可他对我一直不冷不热,我安慰自己说,他就是这种高冷男神。
直到他青梅竹马的“妹妹“过来之后,我才发现了一切的不对劲。
他虽然对我爱答不理,但是对他这个所谓的妹妹那可是百般体贴,我有的时候甚至在想:”到底谁才是他女朋友啊?“
1
一大早我就看到杜羽菲从程豪羽的房间里面出来。
我整个人都愣住了,反应过来之后大喊:“你干嘛!“
我一把把她推开,但是我明明并没有使多大劲,但是她却一下子跌倒在地上,
然后程豪宇大怒:“你干嘛?她只是一个小女孩!“
可笑,二十多岁的小女孩?
他上前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满脸心疼。
“你没事吧?“
我看到这一幕只觉得刺眼得很,程豪宇...
我终于把程豪宇追到手了,可他对我一直不冷不热,我安慰自己说,他就是这种高冷男神。
直到他青梅竹马的“妹妹“过来之后,我才发现了一切的不对劲。
他虽然对我爱答不理,但是对他这个所谓的妹妹那可是百般体贴,我有的时候甚至在想:”到底谁才是他女朋友啊?“
1
一大早我就看到杜羽菲从程豪羽的房间里面出来。
我整个人都愣住了,反应过来之后大喊:“你干嘛!“
我一把把她推开,但是我明明并没有使多大劲,但是她却一下子跌倒在地上,
然后程豪宇大怒:“你干嘛?她只是一个小女孩!“
可笑,二十多岁的小女孩?
他上前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满脸心疼。
“你没事吧?“
我看到这一幕只觉得刺眼得很,程豪宇对我向来都是冷冰冰的,什么时候这般温柔的对过我。“她为什么从你房间里出来?“我质问他。
他不耐烦地说:“昨晚打雷,羽菲最怕打雷了,我让他来我房间睡怎么了?她是我的妹妹。”
我又好气又好笑:“又不是亲妹妹。”
“不是亲妹怎么了?我拿她当亲妹啊,你干嘛这么敏感?”
我哑然。
大概是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点差,他缓和了一下,降低了声调:“她一个女孩子,害怕打雷很正常啊,我们又是从小一起长大,我总不能放着她不管吧。”
这就是所谓的妹妹吗?连一点避嫌都不需要的吗?
他说的义正言辞,好像这件事本身就没什么问题一样。
“你们又不是亲生的,难道不需要避嫌吗?”
他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怪异,
“你没事吧?你能不能不要拿你那种恶心的思想来揣测我们。”
我心里有一口气,但是我忍住了。
“你最好是这样。”我转身想要离开。
但是这个时候杜羽菲说话了。
“我跟豪宇哥哥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沉默没有说话,但是她又继续说了。
“双双姐,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吃早点饭?我让李阿姨煲了粥。”
这里是我家,明明我才是程豪羽的女朋友,但是她表现地更像一个女主人。
我心里难受,想要呛她几句,但是看着程豪宇那般护着的样子。最后选择了沉默。
“不必了,你们吃吧,我马上要上班了,来不及了。”
然后走出大门,向外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听到杜羽菲从里面传来的声音。
“豪羽哥哥,你也吃,不要老是喂我啦,我吃不下那么多啦。”
这些话在我听来,是那般的刺耳。
2
因为没有吃早饭所以我刚到公司的时候差点低血糖都犯了,我强忍着身体的不舒服上了一个小时的班。
但是我没有想到我居然会在这里看到杜羽菲。
主管把我们叫进去谈话,说是有新人要来,但是我没有想到那个新人就是杜羽菲。
她甜甜地做着自我介绍,但是我感觉到她是那样的虚伪。
讲到最后的时候,她还提到了我:”在公司里面,我只认识双双姐姐,希望双双姐姐以后能够带带我。“
我没有说话,我甚至不明白她故意点我的用意。
但是很快我就明白。
我不知道她居然这么会拉拢人心,才不到一天的时间,她就跟大家都处成了好朋友,
然后过了几天,我就看到她一个人在工位上哭,周围的人都围了上去,问她怎么了。
她刚开始不说,过了很久才说话,但是因为我离的比较远,压根没有挺清楚她在说什么。
但是我想一定是跟我有关,因为现在大家看我的眼神都是怪怪的。
终于一个跟我关系比较好的女生跟我说:“双双啊,你新来的那个妹妹可是个狠角色,你知不知道她在背地里说你什么?她说是你把她的男朋友抢走了,说她跟程豪宇青梅竹马,就是因为你的出现,破坏了她们的感情,还说你……”
她欲言又止,我问他:“她还说什么了?”
她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告诉我,
“她还说本来她父母托程豪宇照顾她,但是你不准,你现在要把她逼出程家,她快要无处可去了。“
我知道自己跟同事的关系一般,但是我没有想到她居然这么会说,简直让那些本来就看我不爽的人找到了发泄的出口。
但是竟然她想要演,我就陪她演下去。
3
下班回家之后,我故意比杜羽菲晚离开,等到杜羽菲已经到家一个小时之后,我才回到家。
我到家的时候,就看到杜羽菲简直整个身体都要躺在程豪宇身上了。
我的第一反应不是生气,而是拿出手机装作不经意的拍下这一幕。
当然是在他们没有发觉到的情况下。
程豪宇发现了我,瞬间就把杜羽菲推开了。
“你听我说。”
我伸手做出一个打住的手势。
“你不用说,我都懂,你们就只是普通的兄妹而已,对吗?”
他没有说话,倒是一旁的杜菲羽说:“刚刚是因为我不小心崴到脚了,豪宇哥哥心疼我,所以才……“
真实厉害呀,在家里,穿着拖鞋都可以崴到脚。
我摆摆手表示不想听,我问程豪宇:”杜羽菲她什么时候才能够离开?“
程豪宇为难道:“她在国内就只认识我这一个朋友,而且她一个女孩子,你要她搬到哪里去?”
我笑了。
“你看看这里?这里是我家,是我出钱租下来的,你要是真的心疼她的话应该自己出钱帮她租个房子,而不是让她一直住在我的房子里。”
杜羽菲瞬间脸上就挂不住了。
“双双姐姐何必这样咄咄逼人的赶我走,我自己会离开的,我现在就去收拾东西。”
我挑眉。她哭得梨花带雨的就要上楼去收拾东西。
程豪羽脸色瞬间黑了下来,对我大吼
“江安双,你真的太过分了!”
他的眼神很凶,看起来是真的很生气,但是我毫不在乎。
掏了掏耳朵说:“你要是不满的话,你也可以跟她一起走呀,我不拦着。”
听到我这句话,他瞬间偃旗息鼓了,只是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然后上楼去安慰的杜羽菲去了。
杜羽菲一直在拉着行李箱然后对程豪宇说:“豪宇哥哥,你不要拉着我,是我惹双双姐姐不高兴了,我走。”
虽然她说要走,但是拉着行李箱一直没动。
我看着她,从她手里拿过她的行李箱,然后打开门,扔了出去。
连同杜菲羽也被我关在门外。
这样,我家里确实干净多了。程豪宇还想要说什么。
“你要说什么?怎么?你想跟她一起走吗?”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杜羽菲顶着两个哭红的熊猫眼就来了。
周围的人纷纷问她怎么了。
她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后紧咬着嘴唇不说话,看起来好不可怜。
凭着她的眼神,大家都把目光转移到了我的身上。
但是我毫不在意,甚至还在座位上补起了口红。
终于有人坐不住了,愿意为美人出头。
“你真的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样对人家小姑娘。”
我当作没听见。
然后不停有人说话,就是在控诉我怎么过分,大晚上把人家小女孩赶出家门`。
等我补好妆,拿出手机把昨晚拍下来的照片发到了群里。
我看着大家的神色瞬间变得难看,
也是照片里面的两个人亲密无间,简直看起来就好像他们才是一对。
我抬头看着杜羽菲。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很过分?但是那个房子是我的,我在加班结束后看到这一幕,你说我会不生气吗?”
“听说你一直跟别人说是我破坏了你们的感情?但是程豪宇跟我说的是你们只是兄妹。”
“怎么?现在是你们没有分寸感,越了界还要说是我的错吗?因为你想当三,所以我就应该给你让路是吗?”
全场安静了下来,过了好久大家才开始悉悉索索的说话,但是现在已经是舆论逆转,都在说没有想到她是这种人。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论文写不出,我承认我哭的难听了点,高冷校草评论我哭的像牛!更难过了
论文想不出来,我偷偷找了个地方哭。
老实说,哭得有些难听。
于是被室友拍了视频传到某音。
在一众笑声里,有条留言尤其显眼。
以高冷著称的校草很是严肃:「牛也要写论文?」
1
「牛、也、要、写、论、文?!」
妙妙念出祁晏这条评论时,寝室忽然陷入一片死寂,随后爆发出震天的笑声。
俗话说的好,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我不愿意选择死亡,所以把键盘敲得哐哐响。
冷艳shao妇带三娃:「你才是牛!」
短短几秒,所有人...
论文想不出来,我偷偷找了个地方哭。
老实说,哭得有些难听。
于是被室友拍了视频传到某音。
在一众笑声里,有条留言尤其显眼。
以高冷著称的校草很是严肃:「牛也要写论文?」
1
「牛、也、要、写、论、文?!」
妙妙念出祁晏这条评论时,寝室忽然陷入一片死寂,随后爆发出震天的笑声。
俗话说的好,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我不愿意选择死亡,所以把键盘敲得哐哐响。
冷艳shao妇带三娃:「你才是牛!」
短短几秒,所有人都看到祁晏的回复。
祁晏7→冷艳shao妇带三娃:「你就是...不好意思。」
很好,虽语但止。
我希望所有人和祁晏学习这种保持沉默的优良品质,而不是当面兴致冲冲地叫我:「小牛~」
我牛波一!
2
托祁晏的福,成了校园名牛后,每天都有人冲上来问我论文进度。
看他们的样子,用小脚指头想也知道重点不在论文,而在于看看论文让我的牛性进化到什么程度。
说不定他们的论文标题就是「毕业论文与人类动物化的联系」。
首个观察对象就是我。
我不能再这样沉默下去了。
我要自寻出路。
当晚我怀着壮士一去兮的心情,壮烈地点进某音,打开让我社死的视频评论区,私聊祁晏。
冷艳shao妇带三娃:「你好,祁晏师兄?」
祁晏7:「?」
行,你小子够bking的。、
我愤愤打字。
冷艳shao妇带三娃:「师兄,你好,请问您可以把之前的评论删除吗?」
祁晏7:「好。」
?
这么好说话,看来高冷校草除了情商低些,不会说话,人还是蛮好的嘛。
等了足足十分钟,那条评论在牛嚎论文视频的评论区岿然屹立,大有一副牛奈我何的劲头,点赞数量不断攀升。
祁晏的评论化身鲜艳的红色旗帜,叫冷艳少牛好是鼻子喷火。
冷艳shao妇带三娃:「祁晏,你什么意思?溜我玩?」
他不删评论,却秒回。
祁晏7:「我已经删掉了。」
附带一个录屏,他的确删掉了一条评论,但那是他在书法视频下评论的一句「写的真好。」
三分钟后,祁晏的追问拾起了变成石像散成灰的我。
祁晏7:「不是这个吗?」
不是,祁晏那么潇洒完美的脸蛋怎么配上了一个空荡荡的脑子和堪称低傻的智商?
有其长必有其短?
美艳shao妇带三娃:「当然不是了!」
祁晏7:「不好意思,请问您是?」
我心有恨恨地打字,但为了我这少得不能再少的面子,选择了一个委婉的说法。
美艳shao妇带三娃:「想不出来论文题目的那个。」
他不再秒回,一定是在对面偷笑!
我快把手机屏幕戳烂了,他的「正在输入中」才终于结束。
祁晏7:「不好意思,现在删掉了,抱歉给你这些天造成了麻烦。」
我点点头,满意的看着热评一消失。
祁晏不愧是校园男神,人还是可以的哈——不可以!
我瞪大眼,木楞不知道作何反映。
祁晏7:「为表示歉意,周末请您吃饭可以吗?」
下图是一张他的微信二维码。
3
我加了。
美色面前没有人可以坚持到底。
更何况祁晏的头像是他自己。
很帅。
我摸着下巴点头,给他了一个高度肯定的评论。
「津姐,你看起来色迷迷的。」妙妙坐在椅子上,看着我一副嫌弃的表情。
下一瞬间,被我一脚蹬到地上。
「你小子给我拍视频传上去,还没找你算账。」
妙妙悻悻地走上前,像二狗子一样捶腿又捏肩,「津姐,明天给您买早餐?」
我老神在在地摇头。
她继续伏身做小:「三天?」
我撅着嘴继续摇头。
妙妙捏肩的手一瞬间攥紧,「一周!不能再多了!」
我脆弱的举起手机屏幕,「我明天和祁晏出去吃饭,你帮我选件衣服......」
她一掌甩在我背上,「你早说啊!我现在去挑!」说完像个安琪拉似的跑开。
我呲牙地咧嘴揉肩,肩膀和背被妙妙打的生疼生疼的。
——这小妮子,手劲蛮大吼。
4
祁晏约的地方在校外的一个中式餐厅,正是中午,里面坐满了人。
我回头看一眼藏在门外盆栽后给我打气的室友,昂起头,气宇轩昂的走进去。
男生的侧脸在太阳光下显得有些冷,头微垂着,身子也有些向下弓。脸部半明半暗,黑色碎发散落额前,看不太清神情,只能看到他黑的反光的发丝。。
不愧是蝉联B大五年的校草男神。
我在心里默默流口水。
见他转头看向我,我扬起昨晚临时训练三小时的微笑。
可惜训练成果还没见到,先被他打破和平的美好。
「小牛?外面是你的朋友吗,要把她们一起叫来吃饭吗?」
别拦我——我要和他拼命!
5
被室友合力按在椅子上,妙妙在桌子下扣住我的大腿,强迫我展开营业微笑。
「抱歉,不知道你们爱吃什么,就随便先点了写,你们看要加什么?」
祁晏递来菜单,妙妙她们使劲摆头。
我转头大声叫服务员:「加份猪脑子,谢谢!」
「抱歉,之前看到视频的时候有些没睡醒,所以有些无厘头的评论。」祁晏眼里带着歉意,打开一瓶豆奶递给我。
「哪能呢,托师兄的福,变成校园女明星了呢。」
被妙妙掐了一把大腿。
「我叫祁晏,是研二的学生,嗯...请问你们叫?」
「我叫牛大,她叫牛二,那边两个叫牛三牛四。」
变调的语音让祁晏不自觉的皱起眉头,「不舒服吗?」
牛二——呸,妙妙连忙接话:「不是不是,她有些不能吃辣,辣椒会让她脑子会不太清醒,不好意思,祁师兄。」
祁晏居然相信了,他怜悯地看我一眼,又小声说:「辣椒很好吃的。」
呵、别管,B城的河水,我的泪。
我牛大今天化身成宇宙无敌爆炸战神,一脚把B大考研分数线踢上四百!
主打的就是一个牛人称霸世界!
「我看视频在说,似乎你还没有想好论文题目?」
我翻了个白眼——
「不介意的话可以加入我的实验小组,应该能找到合适的题目。」
——白眼致自己。
我站起身,像看见为老家做贡献修了三千米路的大怨...大实业家。
在一片欢声笑语中,我和祁晏商务握手。
加入他的实验小组这件事就愉快地确定下来了。
6
去实验小组的路上是猪八戒背到新媳妇的欢天喜地。
做完实验是被白骨精吸光了气血的唐僧师父。
身边传来闷闷的笑声,我垂着眼看向罪魁祸首。
祁晏捂着嘴,而又看到我谴责的眼神,好像实在憋不住了笑出声来。
笑可以。
笑得直抽抽啥意思?
管家,你家少爷好久没笑得这么开心了,你不来看看吗?
「抱歉,嗯...是我考虑不周,没想到...」祁晏努力地组织语言。
「没想到我这么拉。」
看到我更加幽怨的眼神,他抿唇使劲憋住笑声,「我请你喝奶茶怎么样?」
他指向街对面的奶茶店。
我立马点头。
今天做实验的时候,他毫不客气的指挥我干这干那。老话说得好,人要学会礼尚往来,那么我现在也不多和他客气!
点了超大杯的布蕾脆脆奶芙后,我坐在奶茶店的椅子上悠哉游哉地甩脚。
一等到祁晏把奶茶拿来,我就快速插上吸管,猛吸一口,随后盯着桌子发神。
「在想什么?」
「想第一口就喝到珠珠了诶~」
终于被我整无语了,祁晏放弃了挣扎,好一会后才尴尬地开口:「我以为在想实验...」
「你以为我在心里骂你?」我咬着奶茶吸管,偏头问他。
他沉默了有几分钟,语气有些紧绷,「嗯,毕竟今天很像是我们故意为难你。」
我回想起这煎熬的一天。
或许从早上在土豆饼里吃到头发丝就奠定了今天的灰色基调。
祁晏负责的实验小组,研究的课题不算难,但恰好,我看不懂。
我像穿越进三体里的原始人,师兄叫调参考数据,听不懂。师姐让拿实验报告,找不到。
反思这一天,我还是应该像祁晏说的一样,去做个无忧无虑不用写毕业论文的小牛崽吧。
被人重重揉了下脑袋。
祁晏语气淡淡的,自然而然地收回手:「关于实验有不懂的都可以单独问我,如果实在找不到论题就敲敲我。」
我眼含热泪,吸了口珠珠。
7
我当初是怀着对自己何等的自信才敢于直面这惨淡的人生。
现在的我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大学生,我是今·汤姆猫氏·二代·津,主打的就是一个桀骜不驯。
祁晏疑惑地把摊成一张饼的我从沙发上提起来,笑眼盈盈,「晚点他们想去吃小龙虾,你要一起去吗?」
汤姆猫疯狂点头!
祁晏拍了下我的额头,笑容加深:「那快过来帮我们一起把这个小环节做完,一会请你吃爆炒小龙虾。」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
我懂事地点头,接过祁晏递过来的仪器。
满腔的热血在看到戴着眼镜仔细计算的师姐时「噗」的一声像漏气的气球一样瘪了下去,谁说热血难凉?你好,三教六楼603看一下。
我认命的走过去,扯过一张白纸开始计算。
三分钟以后,咬笔头。
五分钟以后,抓心挠腮。
十分钟后,被祁晏抓到开小差。
「走了。」
祁晏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手里还拿着卷成一圈的计算纸。
我指着他半天说不出来话——他、他打我!
他又用纸敲在我脑门,「不想吃了?」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趁着便宜没上桌时,我还是没忍住看向旁边的祁晏。
「我在小组里也没什么用,帮不上啥忙,为什么让我参加啊?」
祁晏打量我一番,正经回答:「你很有用。」
「什么用?」难道我有旷世奇才,而祁晏就是少有的伯乐?
「当我们小组的吉祥物。」
抓狂、发疯,变成丧尸,咬祁晏一口!
我凶狠地啃着小龙虾,活脱脱把它当作祁晏的替身,一口一个。
有筷子带着一夹青菜放到我的碗里,我抬头,凶狠地看着人。
「吃点菜,别老吃一样。」祁晏语重心长地放下公筷,又把桌子中间的炒青菜移到我面前。
「祁晏,你好像在养女儿啊。」师姐嘴里还嚼着龙虾肉,也要倔强地对我们评论一句。
而祁晏,也势均力敌:「你牙上有菜。」
8
有没有人可以告诉我,祁晏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他怎么一会儿文质彬彬,一会儿温柔可靠,一会儿恶劣不羁,现在流行精神分裂人设是吗?
我坐着椅子上,看祁晏站在收银台前结账的背影。
「小师妹儿,喜欢祁晏?」
师姐鬼鬼祟祟地凑过来,准没好事。
我憋红了脸,差点被豆奶呛到。
「你别激动啊,我们只是问问,没告诉祁晏,你要是喜欢,我们就帮你出出主意,祁晏很好追的。」师姐一边帮我拍背,一边放出惊天大雷。
我扯开五米远,盯着师姐,又看看旁边像老妈子一样注视我们的几位师兄:「你们!?」
胖胖师兄点头:「我们都看出来了,别害羞,每年都有几个小师妹追到实验室来找祁晏表白…」
「但我们觉得你的胜出几率最大!」师姐抢过话头,冲我比了个大拇指。
「在聊什么?」
祁晏走近,把店家给他的刮刮乐支票递给我,眼神示意我拿去刮着玩。
师姐对我投来戏谑的目光。
我报以羞愤,狠狠刮开支票——
「中奖了中奖了!」我把写着「五元」的支票伸到祁晏面前,眼睛亮亮的。
祁晏没忍住笑出声,抬手指向收银台方向,「运气不错,去找老板兑奖。」
8
但师姐的话还是让我心生警惕。
具体表现在日常我会刻意与祁晏保持距离。
不知道第多少次帮祁晏拿衣服,我小心翼翼递给他不碰到手。
结果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眼睛瞪得像铜铃,我回缩了一下没拉动,抬头看他:「做什么?」
「在躲我?」他扬着眉,反问我一句。
我支支吾吾说不出来话,又被他堵回去。
「眼睛瞪得比牛还大做什么?」
也不管距离不距离了,比较牛是没有男女关系意识的,所以我当即给了他一拳。
打歪了!
不重要。
但是被他拉到怀里了!
也不重要。
师姐进来了!
靠——
已完结,点击下方【赠礼】拿来吧你即可解锁精彩大结局~
富婆给了我三百万让我离开他儿子,我含笑接过:阿姨,这点小事怎么还亲自来了
“你拿了我妈给的三百万?”
他居高临下,嘴角带着一丝玩味 。
我抬起头,强迫自己直视他凌厉的眼睛:“没错。”
“叶栩栩,在你眼里,我就值三百万?”他一字一顿地说。
我愣愣摇着头:“不值!是你妈妈开的价,高了。”
1
我叫叶栩栩,我喜欢覃熠。
我是他的小尾巴,一直厚颜无耻地跟在覃熠的屁股后面打转。
我是他甩也甩不掉的牛皮糖。
十岁那年,我们全家都搬过来跟爷爷一起住。
覃家那时还是大平层,我看见一个男孩子坐在钢琴边,手指像精灵一样优雅舞动。...
“你拿了我妈给的三百万?”
他居高临下,嘴角带着一丝玩味 。
我抬起头,强迫自己直视他凌厉的眼睛:“没错。”
“叶栩栩,在你眼里,我就值三百万?”他一字一顿地说。
我愣愣摇着头:“不值!是你妈妈开的价,高了。”
1
我叫叶栩栩,我喜欢覃熠。
我是他的小尾巴,一直厚颜无耻地跟在覃熠的屁股后面打转。
我是他甩也甩不掉的牛皮糖。
十岁那年,我们全家都搬过来跟爷爷一起住。
覃家那时还是大平层,我看见一个男孩子坐在钢琴边,手指像精灵一样优雅舞动。
爷爷指着他,跟我说,那是覃家小少爷。
爷爷是他家的管家,覃家祖上经商,到了覃伯伯这一代,已然是赫赫有名的覃氏集团了。
第二年,覃家就买了别墅。
因为我长得圆圆润润,覃伯伯很喜欢我,再加上爷爷的职务,我能毫无阻碍地出入覃家。
覃伯伯见我爷爷对他忠心不二,就在他的别墅旁边,阔绰地买了一套房,无条件地送给爷爷。
但凡覃熠出现的地方,必有一群女孩子前赴后继的涌上来。
覃熠嫌烦,让我假装他的女朋友。
我帮他杀敌挡怪,吭哧吭哧,不亦乐乎!
有一回,我看着一位刚被拒绝的长发女生,她伤心地边哭边从覃熠面前跑开。
问他:“覃熠,你到底喜欢哪种女生?”
覃熠垂眸看向我,忽明忽暗的目光,仿佛要让人沦陷了。
“栩栩,告诉了你,全世界就知道了。”
覃熠在暗示我大嘴巴。
我瘪了瘪嘴。
“我行吗?”
覃熠失笑地看着我,显然没有想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思。
然后他随意地丢给我手里的书,举步朝着学校大门走去。
“你自有天收。”
靠!
真毒!
2
全世界都知道,我喜欢覃熠。
只有他,对我的真心,全然屏蔽。
他不谈恋爱,可是身边永远莺莺燕燕。
我对着闺蜜韩蓁吐苦水。
那天,我心情不好,我从家里扛着一箱啤酒,缠着韩蓁陪着我一醉解千愁。
韩蓁:“下个星期,是覃熠的生日,要不,你趁着他生日那天表白吧。”
我:“覃熠跟一般男孩子不一样。”
韩蓁:“问题是,你们上了大学天南地北。栩栩,错过了这次机会,我想,你们就越走越远了。”
我:“好,我听你的。”
我抱住韩蓁,“你等着,看我怎么把覃熠勾引到手。”
3
在他十八岁生日宴上,我穿着一袭白色小礼服,鼓起勇气跟他表白。
然而,覃熠用他深不见底的眼眸,冷冷地看着我。
下一秒,从他嘴里缓缓吐出:“叶栩栩,你就这么着急找接盘侠吗?”
什么接盘侠?
我听得一头雾水。
我:“覃熠,你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覃熠:“叶栩栩,你做了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上前,抬手想抓住他的衣角,往常不管我闯了什么祸,只要软下姿态,他肯定既往不咎。
然而,这次,他却往后一退。
覃熠:“叶栩栩,以后,在我眼前彻底消失。”
我听到那几个字,从四面八方把我砸得粉碎。
眼眶怎么酸极了,不许哭,不许哭,叶栩栩!
我死命地克制住从胃里涌上来的酸水,眼底一波又一波的泪意袭来。
我怕我万一忍不住哭了,可能就变成今晚最大的笑话。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我终于艰涩地开口,“可是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呀。”
我看到他笑了,眼尾向上弯,然而笑意却并没有到达眼底。
“叶栩栩,你觉得你的喜欢值多少?”
值多少我不知道,我就知道,我的心好像被人用针扎着,一顿一顿,在淌血。
他迈步逼近我,上半身微倾,往我耳边侧过来,“叶栩栩,你穿这个裙子,真丑。”
从覃熠口中吐出的热气,带着侵略性,攻击目标明确。
会场里的人,对于覃熠贴近我的亲密举动,纷纷侧目,以为我们是青春年少的萌动。
而我从那一天开始,封藏了喜欢他的心,绝口不提。
4
“栩栩,你后天有事吗?”
妈妈在我进门之后,就嗫嗫嚅嚅地问我。
欲言又止的态度,让我瞬间起了疑心。
我拿起茶几上的苹果,往沙发上一靠,“毕业论文今天交给导师了,后天……应该没什么大事。怎么啦?妈?”
妈妈见我这样说,转身进了卧室,窸窸窣窣地,好像在翻找着什么。
妈妈靠着我身边坐下,把一个红色炸弹随手递给我。
我把苹果往嘴里一塞,不慌不忙地打开。
是请柬。
上面赫然在目:覃家。
越打开,我的心越乱。
一眼就瞥到了那个刻进骨子里的名字。
新郎:覃熠。
新娘:宋慧歆。
5
“这个,你拿着。”
覃熠妈妈优雅地把一个东西从她面前推给我。
我定睛一看。
妈呀~居然是一张支票。
“阿姨,什么意思?”
“小熠要结婚了,我知道你心里想着什么,你也清楚,你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我听你爷爷说你想去留学。”
覃妈妈拿起咖啡,抿了一口。
“这钱,应该够了。”
原来是怕我节外生枝,破坏覃家的联姻一事,所以先下手为强,拿钱提早把我打发走。
扫了一眼上面的数字。
没有犹豫,下一秒拿了起来。
覃熠妈妈以为我会狗血地拒绝,没成想我会一秒都不带拒绝,爽快地接受了她的支票。
她带着几分赞许的笑意。
“栩栩是个明白人。”
临走前,我丢下一句,“阿姨,咖啡我已经买单了。”
6
覃熠订婚那天,我没想过要去参加订婚宴,打死我也不去。
趁着家人不注意的间隙,从他们身边逃之大吉。
一路小跑,漫无目的地逃离覃家别墅,经过一家旧式猪脚店,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
点了一份猪脚。
覃熠不爱我,我早在四年前就明明白白。
可是为什么,我的左胸口被撕扯得厉害,生疼。
只要我意识到我的眼泪要涌出来的时候,我就一口猪脚,把它死命压回去。
“猪蹄这么好吃?连覃家的筵席都入不了你的眼?”
我拿着筷子的手,抖了一下,背挺得僵直。
这个声音?
好熟悉……
猪脚店人声嘈杂,我眼神躲闪,假装没看到覃熠。
他步履上前,居高临下。
用手指拭去我嘴角的油,一时间周围都变得异常安静。
“你拿了我妈给的三百万,去留学?”
他终究还是知道了。
纸包不住火。
我抬起头,强迫自己直视他凌厉的眼睛:“没错。”
“叶栩栩,在你眼里,我就值三百万?”他一字一顿地说。
我愣愣摇着头:“不值!是你妈妈开的价,高了。”
“……”
我分明看到了他冷冷地面容下,那逐渐氤氲起的怒气。
我一直在迁就着覃熠的喜怒哀乐,他也许忘了,我并不只是他的附属品。
让我彻底消失的是他。
这会儿来招惹我的,还是他。
“我的好日子,你居然缺席。”
“你的人生,我不也缺席了。”
覃熠见我伶牙俐齿,居然第一次被我气到说不出话。
6
“女士,你好,你的座位是7A,往前走,靠窗。”
化着精致妆容空姐看了我的机票,为我指了方向,我颔首表示感谢。
刚坐下,手机的信息就震个不停。
我打开一看,全是妈妈发来的语音。
手指不自觉往下划拉。
看到那个臭屁的卡通图像,心里无比失落,空荡荡的。
点开发给他的最后一条信息。
怅然若失地往上翻聊天记录。
我发了他很多,他才会回我一两句。
看着这一大片的绿色,鼻头不争气地泛酸。
我擅自主张,瞒着家里人,接受了一家全美top5的高校offer。
揣着覃熠妈妈给的三百万支票就头也不回地当个懦夫跑路了。
妈妈刚开始还以为我在开玩笑,因为爷爷通过他的人脉关系,早就提前为我在覃氏集团里找了一份相当不错的工作。
我的“不告而别”,家里差点掀翻了天。
“栩栩!做人不能忘恩负义呀!老覃总待我们不薄。你吃的用的,哪一样,不是出自覃家。”
“爷爷,我有我自己的人生。”
我完全忽略爷爷的老泪纵横,如果他知道我还接受了那三百万,估计立马就要对我扫地出门了。
知女莫若母。
妈妈松口了:“爸,让她去吧。留在覃家,未必就是好事。”
一道陌生的男子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
“你好,这是你的包吗?我能移到旁边去吗?其他地方都满了。”
我的目光往上一抬,对上一双清澈深邃的眼睛,含着淡淡的笑意。
“可以。”
我将视线收回,拿出一本小说,披着的长发有点恼人,随手就扎了一个清爽的马尾。
可谁知,书却掉到了旁边的位置上。
俯身伸手去捡,有人却已经先我一步拿起掉落的书。
递给我,然后落座在我的旁边。
还是刚刚那个笑起来有点好看的男子。
我自然地接过书,礼貌地说了一声,“谢谢。”
“出去旅行吗?”
他边问边系好安全带。
我一向反感陌生人的搭讪,今天竟意外地有了跟陌生人攀谈的兴致。
我摇头。
“不是,是去留学的。”
“这么巧,我也是出国留学的。加州大学。”
闻言,我瞳孔一震。
不会吧!
他好像有读心术一样,笃定地说了一句:“咱俩应该是校友。”
他的声音尔雅,完全没有一般男孩子的傲慢,举手投足,进退有道,很容易让人卸下心防。
我笑而不语。
“你好,我叫庄子骞。”
7
在美国的三年,覃熠好像消失了一样。
完全从我的世界蒸发了。
竹马又如何,不也说断就断。
肖雅看我发愣,在我面前挥了挥手。
“怎么了?”我不解。
“我才要问你怎么了,常常就一个人发着呆。我感觉你肯定有秘密。”
肖雅是我研究生的同班同学,也是唯一的室友。
为人爽朗,又同是老乡,缘分注定,一拍即合。
我哑然失笑,粉拳捶着她。
“我能有什么秘密?”
见我死鸭子嘴硬,她朝我顽皮地挤眉弄眼,下巴朝着我身后努了一下。
“喏~那不就是嘛。”
我闻言,回过身。
看见了庄子骞。
男友抱着白月光在KTV亲嘴,被我发现后当街下跪求我原谅,可惜姐不回收垃圾
凌晨三点的KTV里。
我拖着醉醺醺的身子等着我的男朋友来接我。
当我满心欢喜的推开包厢,却在拐弯处碰到我的男朋友正在壁咚他的白月光。
亮着的手机屏幕上,还有他刚刚发来的消息。
“我到了宝宝,出来吧。”
1
我失魂落魄的回到包厢。
闺蜜李琦已然醉的不省人事,一个劲的把话筒塞到我手里。
“这么多年了,总算是看到你跟邓弋修成正果。”她越说越激动,扑到我怀里,“说真的,渺渺,我真没想到你能追到邓弋。”
我无奈苦笑,对啊,我这么多年的坚持,在他...
凌晨三点的KTV里。
我拖着醉醺醺的身子等着我的男朋友来接我。
当我满心欢喜的推开包厢,却在拐弯处碰到我的男朋友正在壁咚他的白月光。
亮着的手机屏幕上,还有他刚刚发来的消息。
“我到了宝宝,出来吧。”
1
我失魂落魄的回到包厢。
闺蜜李琦已然醉的不省人事,一个劲的把话筒塞到我手里。
“这么多年了,总算是看到你跟邓弋修成正果。”她越说越激动,扑到我怀里,“说真的,渺渺,我真没想到你能追到邓弋。”
我无奈苦笑,对啊,我这么多年的坚持,在他的白月光面前一文不值。
突然,手机的震动拉回了我的思绪。
是邓弋。
“宝宝,真的对不起,公司突然有点事了,晚一会儿去接你。”
配上一个可爱猫猫赔罪的表情包。
“好。”
我不知道此刻的我是什么样的心情。
好像,我在邓弋面前总是这么乖巧。
没过一会儿,李琦的老公就来把她接走,我一个人坐在包厢的角落。
直到困到睡着。
迷迷糊糊间,有人把我抱了起来,熟悉安心的烟草味,是邓弋。
可是跟往常不同,我闻到了一丝突兀的茉莉花香。
2
第二天醒来,身边空空如也。
看着床头柜上的空碗,我头痛欲裂。那些模糊的记忆清晰起来。
回家后,邓弋像往常一样给我煮醒酒汤。
按理来说,此时,卧室里只有我一个人,但我清楚的感觉到,我的床边坐了一个人,她身上浓烈的茉莉花香加上酒精的作用,让我忍不住作呕。
也正因此,我的头脑变得清醒一些。
我看到她浅棕色及腰的长发,还有浓烈的红唇。
我用尽浑身力气,从她背后狠狠抓了一把头发。
她反应极快,我只拔下了一两根。同时还在她那光洁细腻的腰上留下了一道印子。
我听着她大喊,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爽快。
邓弋闻声赶来,轻声安抚那女子,转头不耐烦的把醒酒药重重放下,溅出来的热药,烫的我直皱眉头。
邓弋俯下身抱住我,我还以为他是要安慰我,现在想来真是可笑,他只是借着拥抱的名义拿走我手里抓下来的毛发而已。
可是他不会想到我的指甲缝里还有他的皮肤碎屑。
我拿面前仔细的将那碎屑刮蹭下来,在密封袋里保存好。
3
打车来到邓弋在郊区外的公寓,叫来开锁工人帮我开了锁。
屋子长久没人打理,布满了灰尘,我被呛的连连咳嗽了几下。
这里曾是邓弋与林诗大学同居的地方。
后来,他跟我承诺说,要跟过去道别,当着我的面把所有跟林诗有关的东西放到这个公寓里锁起来,当着我的面,把钥匙一把扔进了海里。
当时的自己,恋爱脑发作,压根不会想到这些其实可以直接扔了,不用这样大费周章的保存起来,还被邓弋的浪漫狠狠感动到。
我冷笑一声,屋子里有两个人出去旅游的照片,有给彼此做的手工相册,照片上的他们郎才女貌。
继续往里找,甚至还有一整个衣柜的专属于林诗的高定礼群。
我看到衣柜最里面有个包装精致的盒子。
鬼使神差的把那盒子拿出来。
打开的时候,手都在抖。
入眼第一件是一件真丝睡衣。
我自嘲的笑了一声,没想到邓弋还有这癖好,在我面前却总是装出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
睡衣下面,是个青丝结发手绳,被邓弋用真空保鲜膜仔细的包了起来。
就像她的主人一样,在邓弋心里永远占据着不可撼动的位置。
邓弋的头发又黑又硬还短,林诗的浅棕色很好分辨这么多年一直没变。
我拿着两个dna样本到医院做了鉴定。
我心里其实有了答案,只是到了必要时刻,没有铁证如山,众口难辨。
下午,医生告诉我结果出来了,两份样本dna相近程度99.9%。
拿到这份报告,我心里反倒轻松了一些。
这样,可以让我在面对邓弋的时候更加果决。
4
本来想回老家跟双方父母说一下取消结婚事宜的事。
邓弋的电话打了过来。
“渺渺,来一下公司,有个山村资助项目,我想你会很感兴趣。对了,一会儿会议结束,我带你去淄博吃烧烤,你不是前几天一直念叨着想去吗?”
他的嗓音依旧那么温润好听,要是前天没有撞到那一幕,想来自己会一直沉溺在邓弋这副温柔表面。
“好。”
邓弋这公司完全是靠着我家资金支持才能维持下去,这些年,他胡乱投资,自己那点底早就霍霍没了,剩下我初家为他收拾烂摊子罢了。
说是让我去公司看看,实际上就是想让我点头。
那些股东都是我父亲派来帮助他的,再加上他根本没做出过实绩,这种资助项目只有我点头了他们才会同意。
他们看到我过来了,当即就同意了邓弋说的专人专项资助项目。
邓弋很开心,将一个酒楼全部包下来,说要好好犒劳我。
我面色一冷,“初家的钱是拿来这么浪费的吗?”
我第一次对他这么冷淡,他怔愣了一下,脸上堆满了笑容,环抱住我,柔声哄我。
“渺渺,我们都要结婚了,早晚都是一家人,而且是为了你开心啊,花多少都值得。”
我不着声色的推开他,拉开椅子坐下。
吃着烧烤我歪头问他,“今天资助的那个女孩,改天能不能带我见见。”
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答应了我。
“她要是知道渺渺也记挂着她,一定会很高兴的,只是,她有点怕生。”他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我的脸色说道。
“知道了,我不去就是了。”我把最后一口肉咽下,拿起包往外走,“跟上啊,愣着干什么,酒店订好了吗?”
听到这,他突然停下脚步,搓着手,仓促开口,“渺渺,文时说刚到大城市不太适应,晚上我去看看他,好不好?”
我顿住,转头直直盯着他,直到他额头上露出细密的汗,才绽开一个笑容,“好,我在酒店等你。”
5
我等他到凌晨两点。
不见人,连个解释的短信也没有。
就在我追着剧,泡着澡的时候,邓弋打来了视频电话。
我有些惊讶,邓弋更喜欢直接打电话,连微信电话都很少打。
我接通的一瞬间,不堪入耳的声音传来,在封闭性好的浴室里更加明显。
视频里的林诗浑身赤裸,面色潮红,一脸享受的迎合着邓弋,那些刺耳的声音让我犯呕。
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第一时间挂断。
邓弋动情的把她的双手扣上去。
林诗那边的手机顺势滑落。
这边只能看到雪白的天花板,还有一闪而过的淡绿色布料。
我无力的挂断电话。
林诗直接挑衅到这个份上,只有一个原因——邓弋对她足够纵容。
我闭上眼睛,想起了刚认识邓弋的那天。
6
第一次见到他是在篮球赛上。
少年被风吹动的衣角,在阳光下耀眼的笑容刹那间撞进我心间。
我拿着原本要送给李琦的奶茶,鼓起勇气走到他面前。
“同学,给你的奶茶。”我脸颊滚烫,不敢抬头看他,心跳的快要从我喉咙蹦出来一样。
“不好意思,我有女朋友了。”他扯出一个浅浅的清冷的疏离的笑容。
我承认我很怂,当时头也不回就跑了。
那时,我大二,他大四。
本来我以为这场暗恋就会这样被扼杀在摇篮。
直到毕业前一个月,表白墙上,突然有个人跳出来骂我是小三。
插足了邓弋和林诗。
他们路人缘实在是太好,无论我怎么解释都没几个人相信我。
我被舆论影响的意志消沉,近乎抑郁。
在我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是邓弋站了出来。
他在表白墙上高调的宣布,自己与林诗在两个月就已经分手。
我与他,不仅没有任何逾矩的事,还是他对我一见钟情。
看到这个消息,我下巴都要惊掉了,不过还是有点高兴。
邓弋当时跟我说,因为不想异地恋,自己跟林诗和平分手,之后在一次演讲上注意到我便一见钟情,不可自拔,只是碍于曾经拒绝过我才不好意思开口。
他说,造谣的人已经交给警方处理。
他还说,自己得好好感谢那个造谣的人,让他能鼓起勇气重新靠近我。
屁!
回想起来,这不就是纯纯pua吗,他邓弋要是真的爱我,怎么会对我造成伤害的人有感激之意。
真想穿越回到过去,给当时的自己一个巴掌,清醒清醒。
邓弋刚毕业,就说自己想搞创业,奈何一直没资金启动。
那天,他喝醉了,红着眼睛,哭着求我让我爸给他一个职位,从底层开始干就好。
他跟我说他这些年的悲惨经历。在孤儿院长大,受人欺凌,被人看不起。
他说,渺渺,我不想再让别人看不起我了,更不想别人因为我而看不起你。
我心一软,就去求我爸,把一个分公司交给他打理。
没想到公司在他手里节节败退,每季度都需要总公司的帮扶才能度过危机。
我爸拼搏这么多年的事业就这么让他搅浑。
7
我给邓弋发了最后一个消息。
“我们分手吧。”
把他所有的联系方式都一一拉黑。
他刚刚走的匆忙,甚至都不知道我住的是哪个酒店。
第二天,刚打开手机就有99+个未接电话。
有我爸妈的几个,剩下的都是李琦和一个陌生号码。
我把那个陌生号码拉黑,跟李琦说等我回去细说后订了最近一班飞往上海的机票。
刚走进院子,我妈就焦急的迎上来,先上把我无死角看了一通,又关心的问我,“小邓说昨晚联系不上你了,出什么事了?”
我安慰的拍拍她的手,“没事妈,别担心,这件事让我处理,你们最近都不要再跟邓弋联系了。”
我左看右看,没找到我爸。
我妈一眼就看出了我在想什么,“别说了,你爸去处理公司那些事了。”
“我听你爸说啊,邓弋从公司账户上转走了两千万,说是资助贫困地区学生。”
我脱口而出“怎么可能,他那个项目我看过,他说就专人专项,怎么可能花这么多。”
“这些年这种事还少吗,往常你爸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次金额实在大了些。”说着她又想到了什么,佯装打了我一下,“你这次可不许再耍赖皮啊,你不知道你爸多难做。”
闻言,我鼻尖一酸,愧疚感几乎蔓延过我的心头,仗着家里人的溺爱,我任性的做了好多错事,我靠在我妈肩头。
笑着保证,“您放心,以后再也不会了,给女儿一点时间,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好,妈妈相信你一定可以。”
8
邓弋联系不上我,直接到我工作室门口堵我。
“渺渺,你听我解释好不好。”他看到我从车上下来,就要拉着我的手跪下。
邓弋是最重自尊的人,断不可能在人流这么多的街道上给我跪下。
他笃定,我会心软,会像往常一样对他无限包容。
可是这次,他错了。
我仅仅是后退了一小步,他便因没有受力点而狼狈的跪倒在我脚边。
“你,”邓弋气的想骂人,可惜啊,他现在必须得哄我。
我戏谑的看着他因为激动通红的脸,和沾满尘土的高级西装。
“我怎么了?”
“我错了,渺渺,我不该又乱花钱,那两千万,爸说,只要我安稳跟你结婚就当是嫁妆了。”
他说的理直气壮。
看来,这些年,他也被我惯坏了。
“邓弋,你是不是以为,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我推开他想拉我的手,背靠到车门上站着。
“怎么会呢,我们会一直一直在一起的。”
“对吗?”他迫切的想要从我这儿获得答案。
我没回答,冷声反问,“你想跟我说的只有这些吗?”
“宝宝,我那天不小心把你拿去干洗的衣服弄丢了,我给你买个更好的。”
都到现在了,他竟然还想就这样搪塞下去。
“我知道啊,那衣服你没丢,还成了你和林诗之间调情的好东西。”我笑的明媚,反手坐进车里,猛踩油门,扬长而去。
我在后视镜里看到他没有血色的脸,兴奋的很,今晚,对那对狗男女,应该是不眠之夜了。
9
一件剪裁得体的淡绿色修身旗袍,被林诗剪的七零八落,成了闺房乐趣。
视频里仅仅出现了一秒,但我确信自己不会认错。
那衣服是去年生日家里送过来的,绿色丝线与白色丝线交织而成,且手工制造,全球仅此一件。
在车上,李琦给我打来电话。
我刚点开,她那大嗓门,耳朵差点被震坏。
“渺渺渺渺,你猜我在夜香撞见谁了?”她激动的问我。
我把车靠路边停下,在车窗上轻靠着“谁啊,不会是你婚前相好被你老公发现了吧?”
夜色KTV是李琦老公的产业,她能知道些内幕消息也不意外。
“是林诗啊,当年学服装设计的那个校花林诗。”她焦急的打断我。
服装设计,真是可笑。
“你猜她在做什么,她就是个保洁员。”
“我问过经理了,她经常看到包厢内的客人大富大贵就跑进去勾搭,被人投诉了好多次,差点被开掉。”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经理说她昨天自己提交了辞职报告,你说奇不奇怪。”
“我知道了。”说完没等李琦反应过来就挂了电话。
因为我看到邓弋站在了我车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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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夜探荒宅吗?我敢!
你知道探灵主播吗?
你知道现实中凶宅究竟长什么样吗?
你知道凶宅里的鬼会随时间散去吗?
你敢……半夜去闯那些荒废的凶宅吗?
防空鬼洞、鬼婴楼、荔湾尸场、雨夜诡楼、废弃医院……
人们听闻这些诡地,大多血脉偾张,却少有勇气一探究竟,看别人替自己去做,无疑是一种安全的好方法。
16年,我大学毕业,由于专业不好找工作,陷入了迷茫和焦躁,也就是这期间,直播平台欣欣向荣,斗鱼有一家独大的气势。
当年的直播内容还不如现在五花八门,常见的也就是些游戏、唱歌、野钓、摸泥鳅等,探灵属于偏门。
其中有个叫阿科的探灵主播,有读者或许有印象,他以幽默真实的凶宅探险收获了百万粉丝,我很爱半夜看他直播。...
你知道探灵主播吗?
你知道现实中凶宅究竟长什么样吗?
你知道凶宅里的鬼会随时间散去吗?
你敢……半夜去闯那些荒废的凶宅吗?
防空鬼洞、鬼婴楼、荔湾尸场、雨夜诡楼、废弃医院……
人们听闻这些诡地,大多血脉偾张,却少有勇气一探究竟,看别人替自己去做,无疑是一种安全的好方法。
16年,我大学毕业,由于专业不好找工作,陷入了迷茫和焦躁,也就是这期间,直播平台欣欣向荣,斗鱼有一家独大的气势。
当年的直播内容还不如现在五花八门,常见的也就是些游戏、唱歌、野钓、摸泥鳅等,探灵属于偏门。
其中有个叫阿科的探灵主播,有读者或许有印象,他以幽默真实的凶宅探险收获了百万粉丝,我很爱半夜看他直播。
看得多了,我就想,为什么我不也去试试呢?
那时的阿科已经是斗鱼探灵第一人了,于是乎,我在一家新的直播平台注册账号,希望能顺利,名利双收。
但是探险多了,我渐渐也明白这事儿不那么好做,仅凭一腔血勇显然还不够。
大多凶宅只是传得可怕,实际啥也没有,可还是有那么些地方,遍布凶险,诡异邪乎。
很不幸,我就遇到了那么几个诡秘之地。
01
一开始,经费有限,用鬼故事和唠嗑吸引了少量粉丝后,我决定去探我家后面三公里外那个防空洞,增加人气。
时间当然定在了半夜十二点,这个时候最有氛围,是民间传说中鬼最爱出来活动的时间。
那处防空洞就修在一座山里,入口不难找.
据说抗战期间,鬼子曾把很多村民驱赶入内,封上洞口,用毒烟全部熏死。
经常有放羊的人说,每当傍晚经过这里,总能听到洞口里传来鬼哭神嚎的惨叫,羊群也会焦躁不安地咩咩叫起来。
有人说,那一定是当年的村民死得太惨,阴魂久久不愿离开。
后来某个夏天还有个放羊人,贪图凉快进去乘凉,结果消失了足足两天,派出所和家人到处寻找,第三天的时候他才疯疯癫癫从洞穴里走出来,问遇到了什么,一问三不知,神情恍惚。
时间久了,其他放羊的人也不愿来这里,导致这座山包周围的野草比周围更繁茂。
我打着手电,用支架举着手机,十一点不到就开始出发.
在漆黑的荒野上踩着草前进,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手机屏幕上,跟观众聊着天,好几次差点踩到草窝里摔一跤。
为了吸引更多的人,我把那处防空洞添油加醋,说得可怕无比,描绘成入之必死的大凶之地.
果然,人气又涨了几十。
十一点半,我准时到了防空洞外,不大不小的洞口黑黢黢的.
我用手电一照,光芒不过十丈立马被黑暗吞噬掉.
仿佛一只无声的巨口,静静等待我踏入,便要将我一口吞掉。
“抓紧抓紧了!今晚十二点,准时进洞!新来的老铁点个关注!”
那时候的粉丝还叫水友或者老铁,“家人”这个叫法远远没兴起。
我蹲在洞口边一块大石头上,像个赚吆喝的货郎。
但是粉丝们显然急了,弹幕纷纷催促我快点进去不要墨迹,一时间“不进去就取关”的弹幕接二连三弹出来。
假如我是阿科那样的大主播,我大可置之不理.
因为我有百万粉,底气足,但现在的我关注都还没破百呢!
本就不多的关注每掉一个都显眼得不得了,像在我身上割肉似的。
我忙说:“好好好,提前进,提前进洞!别再取关了兄弟们!”
深吸口气,检查了一下装备,看时间11:42,我举着手机大步迈进了洞穴里。
方一进去,一股阴寒之气就扑面而来,让我在这大夏天打了个哆嗦。
洞穴内部并不平整,坑坑洼洼的,全是泥土和石头棱角,我把镜头对准石壁,一边展示一边往里走。
不多久,山路就出现了分叉,是个三岔口。
我装作为难地问粉丝们该走哪条,左边扣1,右边扣2。
弹幕零零星星刷起来,刷1的更多。
于是我举着手机走进了左边。
一连经过五个岔路口,我也不知走了多久,前面一成不变的地上总算出现变化.
一个掉了色、破旧不堪的布娃娃突兀出现在镜头里。
“那是什么?!”
我故意晃了晃镜头,急切地跑过去,一把抓起布娃娃,左右摆动着放到了镜头前。
娃娃是用蓝布做的,棉花半露,纽扣做的眼珠掉了一只,剩下一只直勾勾盯着手机镜头,让人不寒而栗。
弹幕纷纷刷起来。
“好可怕的娃娃!”
“666主播太大胆了直接用手拿!”
“卧槽别看娃娃了!你们快看娃娃后面是什么!”
最后这条弹幕吸引了我的注意,我把目光从手机屏幕的布娃娃上移开,往后一看,竟赫然是一些白骨!
“骨头?!”
我连忙放下手机,转过身去,只见身后的洞穴里……
竟然真的横七竖八散落着三个骷髅,那就是三个死人啊!
“这……这怎么可能啊?!”我喃喃自语。
弹幕马上弹出来:“怎么不可能了?不是你说抗战时期这里面死过人吗?”
不,绝不可能……
我心里低语。
因为那布娃娃,是我白天亲手放进去的!
其实,探灵是书面的名字,更多人把它称作凶宅探险,是一种户外主播类型。
所以说到底,探灵主播还是主播,他们要赚钱,要吸粉,就需要噱头!
一个空荡荡的山洞能有什么噱头呢?
没有恐怖、没有惊悚、没有奇遇,这样的探灵注定得不到人气,没人看!
所以我白天打着手电,提前来了一次防空洞,在大多数岔路深处都放下了一些蕴含恐怖元素的玩意儿,例如这个破娃娃。
可是我分明记得,白天放布娃娃时,这里空空如也,压根没有什么白骨!
那一瞬间,我仿佛能看到那三具骷髅无声地把脸面对着我,嘴巴处空洞洞的,发出阴邪的笑声。
弹幕更多了,直播间人气涨了好几倍,都叫我拿出刚才的勇气,过去看看。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打起十二万分警惕,壮着胆子一步步挪过去。
的确是普通的白骨,看样子,两大一小,像是一家三个,一些碎布片草草挂在上面。
“好了好了,换一条路!”
我掩住害怕,转身往回走,但是走出之后,发现居然是个四岔口。
不对啊,刚才进来时明明是五条岔路才对!
我的心咯噔一下。
一刹那,我意识到自己撞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迷路了。
“咯咯咯……”
一个小女孩清脆的笑声适时从风中传来,轻得不能再轻了:“娃娃……喜欢……陪妮妮……”
我一个激灵跳了起来,手机摔下去砸到了脚面。
草!怎么回事?这里哪来的人声啊?
阵阵鸡皮疙瘩从皮肤涌起,我大脑快速运转,莫非是村里某个小子知道我要直播,故意跟进来吓我?
想到这里,我按捺住呼吸,不敢说话,打字问道:“老铁们,听到刚才那个小女孩说话了吗?”
弹幕顿了顿,接着清一色的问号。
“???什么小女孩,你幻觉了吧?”
“嘶——”我冷汗直冒,这下事儿闹大了。
我转身回去,忍着恐惧把娃娃放回原地,嘴里阿弥陀佛个不停,朝白骨弯腰拜了拜。
但回来时发现,还是四岔口。
小女孩的笑声又咯咯咯响了起来:“哥哥……喜欢……陪妮妮……”
我一阵头皮发麻,这鬼得寸进尺啊!
拿了我的娃娃不肯罢休,还想把我也留下?
前面说了,我没才艺没手艺,不会唱歌不会跳舞,有的仅仅是一腔血勇,天不怕地不怕。
既然这小女孩盯上了我,那我断然不可能束手就擒。
顿时脸色阴晴不定,恶向胆边生。
“妈的,死了还想害人,爷爷可不是吓大的!”
我捏着拳头跑回山洞,右脚踩住布娃娃,当着白骨的面,用手恶狠狠撕成两半,接着哐哐两脚,把那具小一点的尸骨踩成三截,转身就跑!
小人报仇只争朝夕,大不了一拍两散谁也别好过!
空中隐隐传来一声惨嚎,我头也不回就往回跑。
粉丝们都被我的大胆举动弄得炸了锅,纷纷问我好端端踩那白骨干什么?
路都没搞清楚怎么就乱跑?
我握着腰上的绳子不说话,只顾跑。
开玩笑,没点万全之策我能轻易进来吗?知道里面岔路多,早在最开始我就把绳子拴在了洞口大石头上,另一端系在了自己腰上,此刻闭着眼睛我都能走出去!
洞穴内风声渐大,我脚步加快,不去理会那些完全变化了的岔路,一门心思跟着绳子跑,路上遇到了几坨动物粪便,我不禁神情一肃。
这是狼粪!
今天真是大意了,万一遇到狼,两条腿怎么可能跑得过人家四条腿哦!
不知跑了多久,前方渐渐出现亮光,清冷肃穆,那是月亮的光芒!
洞穴里的冷风越刮越大,让我的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有一双双无形的手在我全身上下抓挠,试图把我留下,我倾尽全力终于接近洞口,一步跃出!
手机差点脱手,我摸摸腰上的绳子,看看外面的月亮,长长舒了口气。
洞穴里,风的呜咽小了下去,一个女孩轻叹一声,声音渐渐消失在了洞深处。
想起附近可能存在的狼,我在月光下狂奔,毫不停歇跑回了家,洗了个热水澡,这才感觉浑身上下暖和起来。
直播间人数多了不少,纷纷问我刚才看到了什么,为什么突然就跑了,我把小女孩的事和狼的粪便跟他们一说,弹幕顿时炸了锅,有骂我吹牛的,也有替我庆幸的,聊到很晚直播间人少了我才睡觉。
这次直播后,我脚踩骷髅的视频竟然小火了一把,给我带来了几百个关注和不多的打赏,
至于那个防空洞,我是再也不会去了。
02
老家附近的荒地并不多,有名的凶宅更少,所以为了噱头,我常常向大主播们看齐,哪里有名我去哪里,大主播去哪里我去哪里。
广州的荔湾广场就是一处名气颇大的凶地。
据说那里原是个乱葬岗,1996年修成了市场。
初时生意兴隆,日客流量能达60万次,是数一数二的顶级商场,租金上万还一铺难求。
但是后来,生意逐渐开始下滑,乃至一落千丈,地价也一跌再跌,许多商户逐渐关门,再也不复当年盛况。
有传言说,这里风水不好,大凶之地,尸气极重,白天是商场,夜里便是鬼市。
加之发生过多起跳楼自杀事件,“荔湾广场”的“广”字又书写奇特,像个“尸”字,连起来看活脱脱就是个“荔湾尸场”!
这里闹鬼的传闻传得很凶,每年都有不少怪谈爱好者慕名而来,探灵主播阿科和其他人都来过这里直播探险,我当然也没有错过。
买票来到广州,热浪扑面,我在荔湾广场附近找了家酒店住下,打开直播,向粉丝们汇报行程。
经过我一个礼拜的造势,粉丝们已经对这次的行程迫不及待了。
我举着手机站在市场外,迎面就是一座宽广大气的高楼,典型的港式建筑,浓浓的港式风格扑面而来。
由于建成时间太久,岁月在上面铭刻出斑驳的痕迹,白色的砖墙黄扑扑的,铁质建筑上锈迹斑斑。
我往里走去,商铺还开着门营业,但生意似乎都很一般。
里面据说是标志的胶囊状电梯,曾经也是当时最富科技感的设备,而今却包裹着深褐色的氧化痕迹,看着阴气森森。
简单逛了逛,我回到酒店蒙头大睡,等到九点才醒来,洗个澡恢复精神,打开直播跟粉丝们聊天吹牛。
等时间到了十一点,人数有下降趋势,我当机立断,宣布探秘开始!
夜,并不冷,反而还有些闷热。
再次站在荔湾广场面前,借着路灯,看着那个巨大的“尸”字,我咂咂嘴,给了足足十分钟特写。
五湖四海的粉丝们通过手机,看着那“荔湾尸场”四个字,都说感觉到了浓浓的惧意。
深夜,空荡荡的街头,还有老旧的市场、一排排关了门的旧商铺、一个个落下的卷闸门……
数之不尽的人造物不但没驱散这夜里的恐怖,森冷的金属色反而把这里映照得寒气森森。
我拿着手机在一条条街道、一层层楼层间穿行,给粉丝们看这个声名远播的大凶之地,时而“假装”被一只野猫吓到,或者被某个商铺边的玩偶和布条吓一跳,一惊一乍间,为本次直播营造出充足的恐怖氛围。
商场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尽管我走得很慢,一路上还跟粉丝互动,但是到了十二点半,依旧逛得差不多了。
我站在商场最高层,冲着屏幕挥手:“兄弟们!看来这个荔湾尸场很普通啊,没什么鬼,起码我今天没见到鬼哈!咱们准备关直播了,兄弟们都散了啊……”
话没说完,突然,手机外一个黑漆漆的东西吸引了我的注意,夜色下也不知那东西在栏杆边站了多久,模糊间像个人。
莫非又是广告人偶?!
大无语!弟弟女友道德绑架我,非要我把弟弟送我的口红还回去
我过生日,弟弟给我买了一支口红,ysl三百块。
我觉得还行,起码是心意。
然后大无语事件发生了,紧接着我便收到了弟弟女友的微信好友申请。
刚要打招呼,对面劈头盖脸就是:
”身为他的姐姐,你应该理解他挣钱的不容易,这样吧,你去退掉,然后折现给他!”
“你弟弟还说你大方对他还很好,我看都是假的吧。“
”连支口红都舍不得还给人家,是不是没有见过上百的口红?”
你没事吧,你在教我做事?
-
今天是我的生日,就连下班似乎也比平时早一些。
我兴冲冲的回家,母亲早就说了,今天要做一大桌子菜来庆祝我的生日。
“快去洗洗手,准备吃饭了!”
弟弟李德明今天也难得的没有加班,正坐在客厅与父亲...
我过生日,弟弟给我买了一支口红,ysl三百块。
我觉得还行,起码是心意。
然后大无语事件发生了,紧接着我便收到了弟弟女友的微信好友申请。
刚要打招呼,对面劈头盖脸就是:
”身为他的姐姐,你应该理解他挣钱的不容易,这样吧,你去退掉,然后折现给他!”
“你弟弟还说你大方对他还很好,我看都是假的吧。“
”连支口红都舍不得还给人家,是不是没有见过上百的口红?”
你没事吧,你在教我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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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我的生日,就连下班似乎也比平时早一些。
我兴冲冲的回家,母亲早就说了,今天要做一大桌子菜来庆祝我的生日。
“快去洗洗手,准备吃饭了!”
弟弟李德明今天也难得的没有加班,正坐在客厅与父亲说话。
听到我回来转过身与我斗嘴:“李德月,还高兴呢,生日就代表你又老了一岁,你的男朋友呢?”
我将手中的苹果砸向他:“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娴熟的接过苹果咬了一口:“老姑娘喽!”
“行了,你姐年纪又不大,着什么急,倒是你,打拼事业的年纪不好好打拼,还学会交女朋友了,小心人家姑娘看你不上进不要你!”
老爸拍了拍李德明的肩膀,他冲我撇撇嘴,将旁边的什么东西扔给了我:“生日礼物!”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铁公鸡也拔出毛了!”我打趣着,将他给我的袋子打了开来。
那是一只杨树林的方管口红,颜色正巧是我喜欢的正红,好像三百来块钱,倒也能接受。
“连谢谢都不说?”
见我将口红装进包里就要进卧室,李德明大声喊着。
“等你生日的时候我送你个皮肤,别让我说谢谢!”
“三个!”
“希望你不要得寸进尺。”
我与李德明是亲姐弟,我只比他大两岁,一直以来都是相爱相杀,他虽然嘴欠,但是人在我的“培养”下还算可以。今天送我的口红,我猜是他偷看了我微博的种草买的。
一顿饭吃下来,我与李德明唇枪舌剑,你来我往闹得不可开交,父母在一边笑,我的生日就在这样的气氛中落下了帷幕。
躺在床上后,我这才打开了一下午都没有被我宠幸的手机。
微信新朋友那一栏中,一个红色圆圈甚是扎眼,我点进去一看,一个笑容甜美的女孩子映入眼帘。
这个女孩我见过,李德明几个月以前给我看她的照片,要我看看他的眼光。
我当时还调侃他,这姑娘要是能看上他,估计是近视加散光太严重。
现在看来,李德明这小子倒是艳福不浅。
她今天加我,应该是听李德明说我过生日想祝我生日快乐吧。
我点了通过,对面的信息很快:“你是李德明的姐姐?”
“听说你今天生日他送了你一只口红?”
“那支口红要三百多呢,他一个月才多少钱?”
“你去把口红退了吧,真的很贵!”
我拿着手机一脸懵逼,这是在教我做事?
“你是她的女朋友?”
“对,那支口红是我种草给他的,但是因为口红不便宜,我并没有要求他送给我!”
我的心情像她最后那个感叹号一样惊讶起来,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
“你这么做李德明知道吗?我是他姐姐!”
“正是因为你是他的姐姐我才让你这么做,身为他的至亲,你应该理解他挣钱的不容易,这样吧,你去退掉,然后折现给他!”
2
对面的每一句话都出乎我的意料,原本悠然自得躺着的身体也坐了起来。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姐姐,我知道我这么冒失的来找你有些无理,可是我也是为他考虑,他才工作几年,手头也不宽裕。”
我无语至极,只能婉转的提醒她:“李德明的情况我当然知道,他还没有到一只口红就倾家荡产的地步,更何况这是他送我的生日礼物,我就这么退了是不是不太好?”
“你是李德明的姐姐,你应该体谅他,他对我说过,你对他很好,我相信你不会拒绝我的对吧!”
这还道德绑架上了,这口红是李德明送我的又不是她送的,怎么好意思突然出来指手画脚的啊。
见我半天不说话,对话框又发来一条消息,对方的语气大变:
“李德明还说你大方对他还很好,我看都是假的吧,连支口红都舍不得还给人家,是不是以前没有见过上百的口红?”
What?
这还升级到吃相问题了?
我们家一直都在互送礼物中长大的,父母的仪式感一向很强,每年结婚纪念日都要互送礼物,我和李德明虽然没有特定的节日送对方什么,平时里却是很照顾对方。
以前他上学时,我也会省下钱来送他皮肤和鞋子衣服,我平日里喜欢一些轻黏土和手办,李德明碰上好看的也会买回来。
现在居然有个人跳出来控诉我们这样的相处方式不对,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我起身来到书房,李德明还坐在里面打游戏。
“有事?”李德明在等待游戏再次开局的空隙摘下电脑耳机问我。
我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样子问他:“你上次不是让我看一个姑娘的照片吗?怎么样?追到了吗?”
李德明想了想恍然大悟:“你说的是秦芳吧,她现在是我的女朋友,怎么了?”
“女朋友啊……”我迟疑了一下,不知道我告诉他这件事情会不会影响她们的感情,最后只能整理了一下措辞:“感情怎么样?准备什么时候带回家看看?”
“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就要问问你了,准备了多少钱的红包给她?”
李德明贼兮兮的笑了:“放心吧,秦芳除了平时节俭了些倒也没什么,家里就她一个,所以也挺惯着的,不过都是小事!”
听他的口气,似乎对那个秦芳还挺满意。
李德明母胎单身二十年,我不能破坏他的姻缘。过日子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我在其中横插一脚算怎么回事?
我看了一眼不停震动的手机,上面秦芳的消息还在不停的发来:
“不是都已经上班了吗?还收自己弟弟省吃俭用的礼物,你怎么好意思?”
“你要是不退的话,我就告诉李德明,你为了一只口红骂我!”
翻来覆去,秦芳的中心意思都是要让我退掉口红把钱还给李德明。
“你去跟他说吧!”
回复过后,我将她的消息设置了免打扰,大半夜的,出了这种事情着实影响心情。
3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我没有将这件事告诉李德明。
反正过日子是他们两个人过,我平时都在上班,以后会自己买房搬出去住,少来往就行了。
“对了李德月,过几天出去吃个饭吧!妈身体也不好,今天你过生日我打招呼不要弄得太麻烦,正好我最近发了奖金。”
我也想起了今天的饭菜,的确跟往年有点差池,不过我平时并不挑剔吃食,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
想着刚才李德明说的话,不由得暗暗后悔,李德明都能看得出我妈的身体不好,我怎么连句关心的话都忘了说。
再想想秦芳说的李德明挣钱不容易之类的话,我忍不住担心起来:“你一个月才多少钱,别整天乱花!”
“你放心,我李德明再怎么穷,吃个饭的钱还是拿得出来的!要不我们把工资条拿出来比比?”
李德明朝我眨眨眼睛,我确信他的工资应该不会像秦芳说的那样捉襟见肘后,这才答应了他的要求。
等到了约定的时间后,我来到了餐厅的包间内。
父母早已坐在了里面,李德明却不见人影。
我放下包后坐下:“李德明呢?”
我妈笑的眉不见眉眼不见眼:“说是要让我们见见女朋友,这不,去接了!”
秦芳?我心里“咯噔”一下,果然是冤家路窄。
这小子敢情不是给我过生日,是想找个机会让秦芳见公婆啊。
事已至此,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坐下。
不到十分钟时间,李德明带着一个穿着黑色小裙子的女孩子走了进来。
我定睛一看,面前的女孩子跟微信上面的女孩子五官差不多,只是照片上美颜开的有点重,真人一看就是被父母娇惯的,带着几分娇憨可爱。
“爸妈,这是秦芳!”
秦芳立马甜甜的开始叫人,瞟到我的时候眼睛转了一下,还是开了口:“姐姐!”
我勉强笑着:“坐吧!”
不是我故意对她这么冷淡,而是我一想起来她对我说的那些话,我实在对她热情不起来。
秦芳坐在我妈旁边,我妈大约是没想到自家的猪会拱白菜了,拉着秦芳就开始问长问短的,中途还小声问我爸要钱包。随即就出了门,大概是出去包红包了。
我爸倒也没说什么,秦芳虽然在微信上面大杀特杀,可是在现实中还是个小白兔,几声叔叔阿姨下来,我爸我妈都要无力招架了。
“李德月,你看怎么样?”
在他们都在说话的时候,李德明在微信上问我。
我抬起头看他,只见李德明冲我贼眉鼠眼的笑,我无语至极,他要是看到秦芳给我发的那些消息,不知道还会不会觉得自己的女朋友是个惹人怜惜的小可爱。
我有气无力的冲他竖起大拇指,随即趴在了桌子上。
“李德月,坐好,像什么样子!”
父亲做了一辈子的老师,最见不得谁趴在桌子上,一句话带着威严,我赶紧爬起来乖乖坐好。
秦芳目睹了一切,看我的眼神中带了几分嘲笑。
4
我也觉得无语,有些人在我这个年纪孩子都几岁了,我还在因为趴在桌子上被骂。
“今天是姐姐生日吧!”
秦芳将矛头指向我,我只好陪着笑脸:“是啊,二十六七了。”
“是二十七,二十六是前几天!”
李德明好死不死的插嘴。
“我前几天在微信上加姐姐了,姐姐没忘记这事吧!”
她不会要现在开始问我要钱吧,我震惊的睁大眼睛,她没事吧?
“加我姐?你哪弄的联系方式?你是福尔摩斯啊!”
李德明看我的表情估计觉得不对劲,赶紧出来打岔。
“你前几天不是送了姐姐一只口红吗?我觉得那么贵的东西姐姐不应该收,她是你的姐姐,应该照顾你才是!”
一番话被她用无辜又可爱的语气说出来,整个包间的空气都凝固了。
我看向父母的脸色,两人的脸上虽然还带着笑容,可是明显已经尴尬住了。
“再说了李德明,姐姐已经二十七了,喜欢什么应该自己去买,你的钱不应该为姐姐的爱好买单,姐姐,你说是不是?”
我再次被cue,一时间嘴里的茶咽也不是不咽也不是。
“你可能不理解,小秦,在我家没有什么年长年幼之分,只要有那个经济能力,想买什么东西想送给谁都是可以允许的,他们是姐弟,就算没有礼物心意到了也是可以的。”
我爸站起来打圆场,我妈也赶紧开始打哈哈:“快吃菜,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叔叔阿姨,我说的都是事实,如果姐姐收到的是几十块的东西我都可以理解,我也绝对不会说这番话,可是这是那根口红要三百多,姐姐,你要是不想退的话,你可以把钱还给李德明!”
我呆若木鸡,将视线投向李德明,他的脸色铁青,看向秦芳的眼神更是像吃了屎一般。
“所以小秦,你的意思是李德明只能送几十块的东西给他的姐姐,而李德月也只配得上几十块的礼物是吗?”
刚刚还在打圆场的妈妈在听了这番话后变了脸色,她看着秦芳,明显开始起伏的胸口表明了她已经生气了。
“行了行了,不就是一根口红吗?我还没开始用,等会我拿给李德明就行了!”
我生怕今天这场聚会搞砸,赶紧开口劝说道。“姐姐这么说就太好了,几天不理我,我还以为姐姐舍不得呢!
德明你那么看着我做什么?我还不是心疼你挣钱不容易!再说了,退的钱再给我添一点就可以买我那件喜欢很久的衣服了!”
秦芳露出笑意,我无语的端起茶杯,这姑娘,可能真的缺心眼。
“出去!”
正当我提起筷子准备吃饭的时候,我爸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看着我提在手上的大闸蟹:“爸,你是嫌我吃的太快了吗?”
“李德明,带着你的女朋友,出去!”
我爸的脸色极差,上次那么难看还是我上初中谈恋爱的时候。
“叔叔阿姨,我又没有说错,这本来就是事实啊!”
秦芳仰起头,天真烂漫,可爱至极。
帅酒疯调戏了顶流竹马弟弟,结果他说要官宣:姐姐得对我负责
庆功宴上,醉酒的我被一个弟弟接走。
细腰长腿和八块腹肌馋得我口水直流,我一顿揩油加强吻。
原本以为弟弟要跑路。
没想到他勾唇笑“姐姐,要和我官宣吗?”
1、
工作室谈下一笔大生意。
当晚,我在本市最豪华的KTV,定了最大的包厢,开庆功宴。
我对着满桌的美食和酒小手一挥:「大家随便吃!随便喝!今晚我请客!」
工作室的同事们瞬间笑作一团:「林总威武!!!」
奈何我的酒量,那简直就是三杯倒的孙子——一杯倒。
刚一杯下肚,我的脸就烧起来了。
脑子晕晕乎乎,耳边的声音也变得迷蒙。
就在我站在屏幕前边扭边唱的时候。
包厢的门被推开了。
一个身形高大,戴着口罩的男生越过人群,径直......
庆功宴上,醉酒的我被一个弟弟接走。
细腰长腿和八块腹肌馋得我口水直流,我一顿揩油加强吻。
原本以为弟弟要跑路。
没想到他勾唇笑“姐姐,要和我官宣吗?”
1、
工作室谈下一笔大生意。
当晚,我在本市最豪华的KTV,定了最大的包厢,开庆功宴。
我对着满桌的美食和酒小手一挥:「大家随便吃!随便喝!今晚我请客!」
工作室的同事们瞬间笑作一团:「林总威武!!!」
奈何我的酒量,那简直就是三杯倒的孙子——一杯倒。
刚一杯下肚,我的脸就烧起来了。
脑子晕晕乎乎,耳边的声音也变得迷蒙。
就在我站在屏幕前边扭边唱的时候。
包厢的门被推开了。
一个身形高大,戴着口罩的男生越过人群,径直朝我走来。
我睁着一双迷离的醉眼仰头看他,包厢昏暗的光落下来,在他深邃的眉眼处投下阴影,就算戴着口罩,也难掩他帅气的脸庞。
帅哥开口了,连声音也干净清爽。
「林北?」
我点点头。
「叔叔阿姨让我来接你。各位,我先带她走了。」
他揽着我的手,又向在场的人点点头,拉着我往外走。
沙发上的人大眼瞪小眼。
我的闺蜜兼合伙人徐飒飒连忙跑来拦住他。
「你说什么我们就信啊?万一你把林北带走后图谋不轨呢!」
男生停下脚步,好似轻笑了一声,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说了几句后,递给徐飒飒。
「喂?阿姨啊,嗯嗯,林北是喝多了。哦哦好,我知道了,阿姨您放心。」
徐飒飒挂了电话后递给他:「不好意思啊,刚刚误会你了,你照顾好她啊,她喝完酒容易吐。」
男生接过手机,笑了笑,带着迷迷瞪瞪的我出了ktv。
他打开车门,又抬手护着我的头,小心翼翼地把我放上副驾驶。
修长的手臂绕过我,帮我系上了安全带。
我闻着他身上清新的薄荷柑橘味,一下子抱住了他的胳膊。
「大胆!你什么档次,和我用一个味儿的香水!」
男生用力地把胳膊从我怀里往外拔,声音有些咬牙切齿:「林北!松手!」
我傻笑着,松开了他的胳膊,两手托住了他的脸:「帅哥,你耳朵红了诶,害羞啦?让姐姐亲一个。」
我眼见他藏在头发里的耳朵迅速变红。
他挣脱了我的魔爪,飞快地跑回了驾驶位,系上安全带,一脚油门,往我家开去。
一路上,我不停地调戏着他。
一会儿摸摸胳膊上的肌肉,一会儿把手伸过去摸他的腹肌。
不得不说,他那紧实有料的八块腹肌摸起来手感真是一绝。
车里明明开着冷气,但他身上渗出的汗水甚至打湿了衣服。
车停后,他长长的松了口气,猛灌了一口矿泉水,下车帮我打开车门:「到家了,下车吧。」
我的脑子还是迷迷糊糊的,抠了半天也没把安全带解开。
他突然在我额头上弹了个脑瓜崩:「笨死了。」
然后帮我解开安全带,扶着我下车。
我摸着额头,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你干嘛呀,司机师傅打顾客,我要给你差评!」
他扶额,无奈的笑了笑,用大拇指轻轻在我额头摩挲:「好了,不痛了。快回去吧。」
我扭过身,背对着他一个挥手:「师傅再见!」
没走几步我就感觉被一股力拽了过去。
「姑奶奶,走反了。」
模模糊糊间,我听见他低声笑着,带着半分宠溺和半分无奈。
紧接着,我的身体忽然腾空了,原来是他将我抱了起来。
我惊呼一声,手忙脚乱间慌忙搂上他的脖子,一脸惊魂未定。
他又笑,俯首在我耳畔,声音低沉有磁性
「姐姐轻点,脖子快要被你搂断了。」
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朵,我的脸腾地一下红了,但还是依言放松了搂在他脖子上的手。
到了家门口,他将我放了下来,见我傻站在那。
他低头靠近,在我耳边轻声道:「姐姐,按指纹。」
我开了门后,他扶我坐在沙发上,蹲下身柔声道,
「乖乖坐着,我去给你倒杯水喝。」
我依言坐在沙发上,看着他走进厨房,捣鼓一整后,端着一个玻璃杯向我走来。这时他已经摘下了口罩,线条流畅锋利的脸庞和淡粉色的薄唇配上原本就深邃的眉眼终于将他的美貌展现得淋漓尽致。
我看呆了,只觉得口水都要飞流直下三千尺了。
回过神来时,他伸手在我眼前摇了摇,又把水杯递给我,
「水不烫,我试过了。」
我接过来喝,但眼睛还是直勾勾地看着他,他被我看得不自在,耳朵又红了几分。
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啊。
我色迷心窍,放下水杯,舔了舔唇。
朝他勾勾手,他不明就里,凑了过来。
我捧着他的脸,
「帅哥」
「啊?」
「你的嘴看起来很好亲……」
没等他反应过来,我将唇附上去,用力过猛,直接把他扑倒在沙发上。
真软啊,像果冻一样。
我迷迷糊糊地想着,于是又多啃了几口。
他炙热的呼吸打在我的脸上,我抬头,看见他眼里的惊愕,另外还有些其他的什么东西。
这是我断片前最后的记忆。
第二天。
我是被饿醒的,昨天晚上没怎么吃东西,净喝酒了。
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穿着的还是昨天的衣服,不过被子倒是盖得好好的。
拿起手机,已经是下午2点。
敲了敲宿醉后发疼的脑袋,我打开微信,一条新消息弹出来:「厨房有阳春面,记得加热一下,把面吃了。」
发消息人:梁易。
梁易???谁啊???
我看了一眼发送时间,早上8:00。
添加好友时间,昨晚11:56。
我立马下床,跑到厨房。
厨房灶台上正正好好地摆着一碗面,素白的面条上放着一颗荷包蛋,油绿的青菜和鲜红的火腿夹杂其间。因为放的时间长了,面已经坨了,但还是能看出做这碗面的人所下的心思。
我看着这碗面,一脸复杂。
什么面?谁做的?田螺姑娘吗?
还有那个梁易是谁啊?
我麻了,一屁股坐在坐在沙发上,仔细回想昨晚的事。
昨天晚上,我和工作室的人开庆功宴,我喝了酒.
恍惚间,有人把我送回了家。
好像是个男生……
嘶...
记忆如潮水奔涌而来
戴着口罩的男生、八块腹肌、公主抱、薄荷柑橘味儿、红的滴血的耳垂...
我一下弹起来,目光挪向沙发,一脸震惊。
我竟然还乘着酒劲把人家扑倒在沙发上乱啃!
我捂着脸,天呐,好丢人啊,我的一世英名!!!
2、
破案了,梁易就是昨晚送我回家又被我强吻的男生。
我把阳春面热了热,端到餐桌上开吃。
边吃着,给梁易发了微信:「谢谢你的阳春面啊。昨天晚上我喝多了,如果有冒犯的地方,我向你道歉!」
附带了个对不起的表情包。
等了一会儿,没有收到回复,我有些沮丧,人家不会已经记恨上我了吧。
一走进工作室,就见同事都盯着我,眼神怪怪的。
「干嘛呢大家,我脸上有花呀。」
「没有没有,林总你貌美如花!」众人连忙摆摆手,坐回了自己的工位。
徐飒飒跟着我进了办公室,把门关上后,一脸坏笑地对我眨眼。
「小北,昨晚来接你的是谁啊,简直帅得惨绝人寰。」
我往椅子上一坐,甩掉高跟鞋,看着她道:「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啊。光知道名字叫梁易,他昨晚说是我爸妈派来的?」
「是呀,昨晚我还给阿姨打电话了呢,阿姨说让小帅哥送你回家。怎么样!昨晚回去后有没有发生什么!」
我看着徐飒飒满脸求八卦的样子,翻了个白眼。
「徐飒飒你满脑子都是什么呀,人家又不是狂野男孩儿。」
乍然间,我又想起昨晚的事情,脸上有些热意。
徐飒飒见了,立马追问,
「不可能,就你这一脸娇羞样,怎么可能没事,快点从实招来。」
我扭捏着不想说,但耐不住徐飒飒一直追问,只好一股脑交代了。
我一脸羞愧,但她脸上的笑意却越来越深。
我说完后,她重重地拍着我的肩膀,
「小北,你的春天!来了!拿下他!」
「你别开玩笑了,我就见了他一面,再说我昨天还这么……说不定人家都恨死我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我的心却罕见地动了动,
想起男生修长的身材、英俊的脸庞,更为重要的是他对我真的好温柔,好体贴。
说一点心思不动是假的。
如果没有昨天那么丢脸的事情发生的话,我或许还会争取一下。
可现在人家都已经不回复我了。
我沮丧地低下了头。
忙完后,我拎着包刚坐进车里,就接到了我妈打的电话。
「小北啊,我和你爸在知味坊呢,你下班了吧,过来吃饭。」
忙了一下午,头昏脑涨的我并不想去,冲着电话里撒娇:「妈~我好累,就不去啦,我直接回家休息啦。」
「不行哦,妈妈和爸爸的朋友昨天回来了,你过来一起见一见,吃个饭。」
听着我妈熟悉的、温柔且不容置疑的语气。
我仰头长叹,只好答应。
等我到包厢的时候,人已经到齐了。
我刚一进门,桌子对面的一对夫妻就笑问:「这就是小北啊,这么长时间不见,都长成大美女啦。」
我妈站起来为我介绍:「这是你梁叔叔、陆阿姨。以前咱们就住隔壁,后来他们带着小易去外省发展了。小北,快叫人。」
我连忙端起饮料:「梁叔叔好,陆阿姨好。我是林北,欢迎你们回来!」
打过招呼后,我就坐下了。
突然察觉到左边好像还有个人。
我缓缓扭头,看到一张似曾相识的脸。
梁易!!!
这是什么奇妙的缘分!!!
他冲着我挑了挑眉,身子往我这边倾斜了一点,笑着说:「姐姐,不会不认识我了吧。」
我瞬间全身僵硬,脚趾扣地。
昨天晚上调戏的弟弟,现在就坐在我的左边。
这时,我妈她们好像想起来这儿还有俩小的,隔着桌子对我们说:「小北,小易是弟弟,今年刚考到咱这儿的戏剧学院,以后你多照顾弟弟啊。」
梁易接过话:「好的阿姨,我也会多照顾姐姐的。」
说完,满眼含笑的看着我。
我机械地点点头,向我妈示意知道了。
之后的时间就一直吃吃吃。
只要我的嘴占着,他们就不能和我搭话~
尴尬的晚饭时间终于过去了。
谁知道我妈还让我送梁易回学校。
简直是尴尬他妈给尴尬开门,尴尬到家了。
3、
我只能开着车送他。
一时,车内充满了尴尬的空气。
我对着他有些心虚,没话找话道:「那个,你学的表演呀,要当演员吗?」
他道:「是啊,姐姐在电视上见过我吗?」
我心想,这我可咋回答。
我说没见过吧,他会不会尴尬?
我说见过吧,我这反应也不像呀!
好在梁易还是很贴心的,看我的脸色,没有继续追问。
等红灯时,我撇着眼偷偷看他。
这小子,长的有点东西。
脸型标准,黑色头发不长不短、有点微卷,剑眉星目,鼻梁挺直,薄薄的唇泛着淡粉色。
不算很白,肤色看起来很健康。
目光下移,我看到他凸起的喉结、分明的锁骨……
就在我要继续看的时候,旁边传来一声轻笑。
「姐姐,绿灯了。」
我吓得一激灵,立马坐直,继续往前开。
不知道是不是怕我开车无聊。
一路上梁易一直在逗我。
「姐姐,你看我好看吗?」
「姐姐,我今天还用的薄荷柑橘味儿的香水,跟你一个档次的。」
「姐姐,我的腹肌好摸吗?」
「姐姐,我的嘴破皮了,怎么办。」
我一句话都没回,全用尬笑回了过去。
车子稳稳地停到学校门面,我扭头看他。
梁易已经戴上了口罩和帽子。
下车后,他走到我这边,敲了敲车窗。
我打开车窗满脸疑惑的看着他。
他倏然凑近,揉了揉我的头发,勾起唇角:「姐姐,我们下次见。」
我感受着近在咫尺的薄荷柑橘味,看着他亮闪闪的双眼。
心不争气地扑通扑通跳。
脸一热,慌乱地对他说:「见见见,你快回学校吧。」
合上车窗的时候,我看到他嘴角大大地咧着,露出整齐的牙齿,朝我挥手。
我没敢多看,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到家后,我扑在柔软的大床上打开手机。
打开浏览器,输入了「梁易」。
好家伙,还有百度百科呢。
梁易。
中国内地男演员。
-2004年6月28日出生于S市。
哇,今年才19岁,我居然大了他整整6岁。
打开微博,我搜索梁易,并点了关注,成了他3000万粉丝中的一个。
文娱热搜一晚上他就占了5个。
我点开看了看,都是夸他帅,演技好的。
粉丝们在广场上宣传着新开播的剧,梁易饰演一个警察。
我盘着腿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把更新的两集都看了。
确实够帅,演技也过关,怪不得那么多粉丝。
我打开微信给梁易发了个兔兔伸头的表情包。
「看了你的电视剧,好棒哦弟弟(大拇指*3)。」
不到片刻他就回复了:「谢谢。姐姐喜欢就好。」
打开微博还发现他回关了我。
躺在床上,互道晚安后,我咧着嘴就睡着了。
梦里。
梁易穿着警服,双手扣着我的手腕,把我抵在门后。
他低下头缓缓靠近,凑到我耳边不停地叫着姐姐。
炙热的气息包裹着我。
微烫的嘴唇轻触我的耳垂。
我一个战栗,感觉浑身发痒。
我抬起头想看他,嘴唇却不小心擦过他凸起的喉结。
他眸色一深,把我整个人托了起来,小心地放在床边,单膝跪地,拉着我的指尖轻吻着,声音低哑地道:
「来吧,姐姐,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我凝视着他湿漉漉的双眼,手不自觉地脱掉了他的外套。
……
“皇上,皇后和你和离了!”我拿着太后给的和离书,拐跑狗皇帝整个后宫。
那年初雪,皇后穿着喜服,赤脚跳了人生中最后一支舞……
隔天我穿着大红喜袍与皇上行封后大典。
皇上柔声说:“烟雨,你才是我最爱的人。”
我微笑:“皇上,你知道什么是莫逆之交吗?”
皇上错愕不明。
礼官唱道:“礼成----”
没有人知道,我与皇后顾常念,识于微时乃莫逆之交。
1
我的好朋友嫁给了这世间最大的豪门:皇家。
她做了皇后两年,我昨天才知道。
2
今天,我也要嫁给皇上了。
因为...
那年初雪,皇后穿着喜服,赤脚跳了人生中最后一支舞……
隔天我穿着大红喜袍与皇上行封后大典。
皇上柔声说:“烟雨,你才是我最爱的人。”
我微笑:“皇上,你知道什么是莫逆之交吗?”
皇上错愕不明。
礼官唱道:“礼成----”
没有人知道,我与皇后顾常念,识于微时乃莫逆之交。
1
我的好朋友嫁给了这世间最大的豪门:皇家。
她做了皇后两年,我昨天才知道。
2
今天,我也要嫁给皇上了。
因为昨天她死了。
3
我儿时在风雪庵里长大,我娘是个不受宠的妾室。
先皇后顾常念和她母亲来庵里小住,我们便认识了。
主母说:“一个妾室能代替正室在庵里修行也是你的造化。”
可修造化却是需要香油钱的,主母派的香油钱本就不多,还经常被下人克扣。
庵里的姑子们称呼我们母女“两个叫花子”。
有时候吃了上顿,没有下顿。
衣服破破烂烂,补丁一层又一层。
其他的娇小姐都是不会同我们说话的。
唯有常念母女,常和我们在一起聊天。
4
她娘和我娘坐在屋子里做针线。
常念教我认字下棋。
还经常补贴我们吃食。
我娘说:“不能只纳好处,不记回赠。”
5
我趁着山里那阵子薄雨,第二天去采菌子。
回来还带回一只灰扑扑的野兔。
我娘编了个小兔模样的篮子。
常念拎着,别提多开心了。
我们同岁,她却通晓四书五经,女则女训,说起话来像个“女夫子”。
在我眼里她是闪闪发光的。
风雪庵后面,有个树洞,我们常常钻进去说悄悄话。
常念望着被树枝遮蔽的星辰说:“我此生唯愿,能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我望着树下的菌子说:“我希望我和我娘每天都有肉吃。”
我们相视一笑。
萤火虫在我们周遭飞来飞去,常念踮着脚尖在萤火虫的光芒里起舞。
舞姿随着萤火虫聚了又散,恍若天上下凡的精灵。
6
那天晚上,我们回去就被好生骂了一顿。
回去的太晚,大人以为我们被拐子拐了去。
常念的爹都来了。
他爹让人围着风雪庵找,又怕影响常念清誉不敢喊。
我那时还不知道女孩的清誉比活命重要。
那天晚上,我们还知道了我们的爹是朝堂上的“死对头”。
当晚,他们一家就回去了,从此我们再也没有见过。
每隔几天,她会差人给风雪庵捐书,给我们送些钱。
每本书,她都细细做了标注,有的书角画了小兔子的插图。
书攒的多了,插图逐渐变大。
放一起,是一本小兔子的成长册。
我们这样联系了两年。
直到最后一次,书的尾页画了一个小女孩,盖了红盖头。
女孩臂弯里,抱着一只肥硕的灰兔子。
从此,我和她失了联系。
7
洞房这晚。
坤宁宫里温暖如春,茉莉花香四溢。
一桌一椅上面雕刻的不是凤凰牡丹,是凤环茉莉。
梳妆台上摆着的是茉莉发簪,手指拂过,茉莉的花瓣在轻轻颤抖。
皇上说:“我知道你喜欢茉莉,就在这大殿里盯着人打造的。”
可我“嗤”的一笑。
人生真是荒谬。
“皇上,茉莉是我夫君喜欢的,我不过是爱屋及乌罢了。”
他的笑容微微迟滞了下,又变得僵硬。
“你......你这些年过的可好?”
连我们之间的烛影在也晃的僵硬了些。
我几近崩溃,疯子一样扑过去,扳着他的身体问:“我说我有夫君!我有夫君!你到底听懂没。”
他喉结哽咽了下,试图去搂住我的肩。
我躲开,他的手就那么停在那儿。
“可是他昨天写了放妻书。今天我娶到你了啊。”
“放妻书,是我写的!我写的!”
8
我的夫君袁也,是个穷书生。
新婚不满半月。
昨天父亲捉了他,鞭子打在袁也身上,他生受了,一声不吭,死也不肯写放妻书。
直到打的吐了血,一条命剩了半条。
我哑着嗓子,一头磕在地上。
“我替他写!”
一纸放妻书,字字含泪。
父亲拿着袁也的手在上面按了手印,当晚将我塞给了皇上。
9
我恨不得扒开皇上的脑袋,把“王烟雨有夫君”几个字刻进去。
他只是惨淡的笑着,轻飘飘的说:“我不在乎,反正斗不过你父亲,不如顺了他的意思,能娶到你,我也算不白当一场这个皇帝。”
“啪!”酒杯粉碎,合衾酒静静的淌在地上。
他一副颓败的样子。
低着头。
满眼的破碎,光洁的月光打在他身上,我只觉得恶心。
10
我抹了把眼泪,转身,冷漠的坐在凤环茉莉的妆台前。
风铃为我卸去钗环。
“我是不会和你圆房的。”
镜中我看见风铃的一滴泪悄无声息的划过脸颊。
“我知道,我爱你,自当尊重你的决定,但是大婚当晚皇上不歇在皇后宫中,对你名声也是不好。”
“先皇后薨逝没有昭告天下,不让官员上表哀悼,全国都不服丧,紧接着就娶了我,依然只在内庭祭天地祖宗,不昭告天下,群臣不上表庆贺,不大赦天下。命妇不入宫朝拜,皇上这是尊重我吗?”
这就好像在外面随便找了个女人,连见父母都不必见,谁也不知道。
百姓家尚且知礼,三媒六聘。
封后却只在一夕之间。
风铃给我散了长发,在屏风后更换大红寝衣。
他在屏风前沉吟了一会儿才回:“我也是怕劳民伤财,群臣有公务,就不占用他们的精力了。”
我换好寝衣,拨开屏风,定定的看着他:“皇上,既然尊重我,就不该拿我当傻子。”
这种事情看似只是个流程,却意义重大,是皇后地位的象征,和权利的认可。
“好,就依烟雨的。”
我欲走下台阶,皇上伸手来扶我,我假作没看见,径自走下去了。
“哦对了,皇上刚才不是说,晚上不歇在我这儿对我名声不好吗?来----”我摆摆手叫他过来。
我一脚把他蹬出了我的寝殿。
“嘭!”的一声关上门。
“自己想想,你为什么娶我?找好你的位置!”我朝外面大吼。
11
那晚,风铃伏在我的腿上隐忍的啜泣。
我学着常念的语气,给她讲了半宿我和常念小时候的事,才把她哄睡。
12
常念薨逝后,大雪连下七日。
后宫其他嫔妃早没了叶菜供应。
我让风铃传旨,各宫嫔妃穿适宜劳作的衣服去太官园。
我要教大家种菜。
13
妃嫔一到齐,整个太官园的牛粪味道就变得奇奇怪怪了。
我撸了袖子作粗使宫女打扮,一块手帕遮面,夹在宫女中间,在不远处干活。
颖妃拍拍自己的宫女衣服,一脸嫌弃:“臭死了,不知道这一位能活多久啊。”
丽妃拿出手绢甩开,轻掩口鼻调笑:“上一位善妒,这一个竟然敢把皇上赶出去,现在还让咱们姐妹几个到这种腌臜的地方来,这么能折腾,说不定能多活几天呢。”
两人对视一眼噗嗤笑作一团。
辰妃温温柔柔的过去劝解:“两位慎言吧。毕竟是王相爷的女儿。”
“哼,你们不知道吧,这是个二嫁的破烂货,还有我当姑娘的时候去风雪庵上香才知道,王相爷还有她这么个不受宠的庶女。也就是当个‘闲子’送到皇......”颖妃停住。改了口风。
“反正呀,人家王嘉好,我的亲嫂子,才是正经的相爷嫡女,她算个什么。”
14
长姐嫁的是我大齐最炙手可热的云横将军。
皇上早就是个被半架空状态了。
我爹还要靠他的将军女婿给他维护朝中力量。
只恨女儿不够用了,这才想起我来。
15
我摘了遮面的手帕,起身走过去。
众妃只是瞬间的错愕,就变成了恭敬的表情,行了大礼。
“皇后娘娘万福。”
我笑笑道:“近日,天气骤冷,且久不回暖,诸位餐里都没了叶菜吧。”
辰妃温婉蹲礼:“回皇后娘娘,只要娘娘和皇上能够保重身体,那就是咱们姐妹最大的福分了。”
“辰妃是吧,来!”
辰妃向前走过来,墩身再次行礼。
风铃走过去,一个耳光下去,众女人,面色不变。
“好啊!都是大家闺秀,果然好教养。稳得住。”
16
风铃掐着辰妃的后脖颈,一把拽到沤好的牛粪堆上。
发酵后,那冲鼻的味道,直冲脑门。
风铃见辰妃死活不肯低头:“大胆!皇后娘娘的命令,你敢违抗?”
这次辰妃认命的被风铃按进粪堆里。
17
“臣妾该死,望皇后娘娘保重身体。”众妃又在行礼。
“本宫,只想知道一件事!先皇后娘娘是怎么死的。”
“回皇后娘娘,先皇后初雪那日薄衫跳舞,感染风寒薨逝。”
我看了眼旁边的小李子。
小李子会意,又一个耳光甩给说话的淑妃:“想好再说,别说废话。”
“咱们皇上从登基起,就定了规矩,不许和外面有联系。这皇宫里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先皇后可以死的不明不白,你们这些小角色也可以死的---不---明---不---白。”
我眼神扫过去,这次有的已经在发抖了。
唯颖妃不动,她知道我二嫁的事,想必她是和宫外通着气儿的。
“你们的爹在外当官哪个不看着我爹脸色吃饭。
把你们送进来,不过是既想巴结皇上,又想吃我爹这碗饭,两边讨好。
本宫的确是不受宠的庶女,可你们谁又敢肯定外面的家人把你们看的比相府的关系重要呢?
女儿有的是,你们死了,还会有你们其他姐妹送进来。”
“娘娘!我说!我说!”胆小的丽妃吓得哭了出来。”
我转身:“不急,先堵上她的嘴,把她们分开关押,包括这几个婢女。明天早上,我会看了你们的供词,随机选一位幸运儿杀掉。”
我刚欲回宫,颖妃大叫:“我哥哥乃云横将军谁敢动我?就算王家权倾朝野,还能大过皇上吗?”说完竟手持利刃向我冲来。
古代渣男一个样,中举就要娶公主,我转头搞定郡主她沉稳俊美爹,让渣男日日请安叫母亲
我千里寻夫入京城。
却发觉他改名换姓娶了高贵的郡主娘娘。
还嘲笑我臭乡巴佬妄想吃天鹅肉。
好嘛,我就吃给你看。
转身我就搞定他的岳父。
让他日日请安叫母亲。
1
『新科状元迎亲喽!』
『听说娶的还是恒王嫡女静安郡主,那可是皇亲国戚!』
『可不嘛,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走走走,赶紧去,晚了就占不到好地方了!』
周围人头攒动。
『嘿,想不到一入京城就有这等热闹可看。』
我心下亢奋。。
『二虎,走,咱也去看看这新科状元娶亲是啥模样,回到寨里也好说道说道。』
『好嘞,姐!』
二虎比我还兴奋,他甩开膀子,咔咔咔就在人群中趟出一条路。
『新科状元来喽!』
刚刚站定,...
我千里寻夫入京城。
却发觉他改名换姓娶了高贵的郡主娘娘。
还嘲笑我臭乡巴佬妄想吃天鹅肉。
好嘛,我就吃给你看。
转身我就搞定他的岳父。
让他日日请安叫母亲。
1
『新科状元迎亲喽!』
『听说娶的还是恒王嫡女静安郡主,那可是皇亲国戚!』
『可不嘛,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走走走,赶紧去,晚了就占不到好地方了!』
周围人头攒动。
『嘿,想不到一入京城就有这等热闹可看。』
我心下亢奋。。
『二虎,走,咱也去看看这新科状元娶亲是啥模样,回到寨里也好说道说道。』
『好嘞,姐!』
二虎比我还兴奋,他甩开膀子,咔咔咔就在人群中趟出一条路。
『新科状元来喽!』
刚刚站定,就听周围有人伸着脖子呼喊起来。
我顺着看过去,只见高头大马上,新郎官一身喜福、满面红光,那是一个喜气洋洋。只是那鼻子、那眼、那嘴巴,咋有那么点熟悉?
『姐,那新郎官咋那么像我未来姐夫?』二虎边啃肉干边咋呼道。
我一拍脑门,对,想起来了,那新郎官还真是像我还未入赘的未婚夫。
我是个喜欢看脸的花痴,当年为给我定亲,我阿爷将天风寨所有雄性的动物都拉到我面前,可惜没一个合我眼缘的。
最后,阿爷千辛万苦从寨子外面花一百五十两买来一个会读书的年轻人。
那人自称叫陆远,身材修长,皮肤雪白细腻,比我白了好几个度,这让我很是嫉妒,所有我叫他小白脸。
小白脸不爱讲话也不爱笑,每天就关在屋子里读书。
一日,他和阿爷说要上京赶考。
阿爷思量半日,终是答应了,前提是要先跟我定亲还得是入赘。
小白脸起初不答应,后来看在我阿爷从寨子里搜刮出一百两盘缠的份上,点头应允了。
于是乎交换庚帖信物后,我就有了这么个未婚夫。
小白脸这一去数年,杳无音讯,我都成了二十二三的大姑娘。
阿爷撑不住气了,让二虎陪我来京寻夫。
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我跟这小白脸也真是孽缘。
这一进京城抬头就碰到了我的未婚夫娶亲,可惜新娘不是我。
奶奶的熊,我必须得找他问清楚。
2
要说我有多喜欢那个小白脸,那倒也没有。
也就是那脸和身材勉强能入眼,最重要的还是心疼那前前后后在他身上搭进去的二百五十两银子,那可是寨子里省吃俭用攒下来的,我的聘礼。
小白脸的婚礼很是隆重,戏文里说的十里红妆估摸就是这样吧。
『听说静安郡主是恒亲王唯一的嫡女,你看这架势就知道多得恒亲王宠爱了!』
『可不是嘛,我还听说恒亲王舍不得女儿,他们大婚后还住恒亲王府。』
『恒亲王战功赫赫,这嫁妆估摸只是九牛一毛。』
周围百姓兴奋地指指点点。
望着那看不到头的妆台,我两眼放光,心里默默估算,当年我那聘礼连本带利到现在得有多少。
『未来姐夫发达了!我们是不是要去投靠他?』二虎感叹道。
投靠谈不上,但至少要会一会。
于是我和二虎就开始了蹲守。
为啥不进去,那指定是因为进不去啊。那个『日亲王』府竟然是府兵把手,你要知道我们这山匪见到官兵,那是老鼠见了猫,天然恐惧!
所以我和二虎只能天没亮就蹲在『日亲王』府外,蹲到半夜三更大家都睡了才回到住处。
黄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发现了规律。
那个『日亲王』府每日卯时有一个轿子从正门出去,然后到亥时再回来,但是始终不见轿子里的人露面。
为了能早日遇到小白脸,我只好每日卯时远远跟着轿子直到轿子进入皇宫,亥时再从皇宫迎着轿子送回『日亲王』府。
真是起的比鸡早,睡的比骡晚。
如此数天还是毫无进展,但盘缠已经用完了。
无奈之下,我和二虎只能勇闯城门口破庙的乞丐窝,很荣幸地当上了丐帮的大当家。
所以现在,不用再溜我的腿了,有很多小弟供我驱使,帮我去蹲守那个小白脸。
一日傍晚,正当我翘着二郎腿琢磨怎么收拾城南那帮找茬的对头时,一小乞丐进来禀告,说看到小白脸乘轿子出城了。
我连忙招呼了二虎往城外奔去。
3
我顺着脚印,一路追去。
越走越偏,路旁树影重重。
我心中暗喜,真是月黑风高好时候啊。
前方传来嘈杂声,我走近一看。
嚯,好家伙,二三十个黑衣人正围着两顶轿子打的正酣。
我给二虎打了个手势,一人一边蹑手蹑脚上去查看。
『姐,里面没人!』二虎浑厚的声音传来。
两边打斗的人都停了下来盯着我俩。
这个憨货!
趁着大家怔愣之际,我迅速掀起轿帘,见里面端坐一男子。
朦胧中似乎脸很白,应该是小白脸。
我把随身带的麻袋朝着小白脸一兜,二虎已跳至我身边,扛起麻袋撒丫子就跑。
多年合作的默契就是不一样!
我们跑到一个隐蔽的山洞,那是提前踩好的点。
对着那个麻袋就是一通拳打脚踢。
『让你白眼狼!』
『让你骗我的钱!』
麻袋中不断传来闷哼声。
等发泄够了,我上前打开麻袋。
里面露出一个男子,头发凌乱、衣衫不整,但丝毫不掩他惊人的气质。
比白面馒头还白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寒津津的眼睛正阴沉沉盯着我。
我的亲阿爷啊!抓错了人!此小白脸非彼小白脸啊!
4
我顶着他要吃人的眼神,搓着两只无措的小手,谄媚道:『壮士,好汉,不好意思啊,误会,那个都是误会……』
『姐,小白脸招了……呃,姐,你啥时候又找了个小白脸姐夫?』二虎抱着柴火从外面进来,硬生生让舌头打了个弯。
不知是否错觉,那男子脸色更阴了。
我尴尬地想转身逃跑。。
却不知何时衣摆被麻袋所压,猝不及防下,我的脸就这么对上了小白脸,我甚至能看到他微缩瞳孔中我的影子。
手掌下柔软又富有弹性,这个触感,我又抓了抓。
小白脸眉头突皱,双目似剑,如果眼神能噶人,我估摸我已经去阎王殿逛好几遭了。
目光下移到手掌,原来不小心抓到了禁忌部位。
我像触电一般,麻溜收回手,捻了捻手指,触感真不错。
小白脸虽然凶,但不得不说这样貌身材真是绝,都长在了我心坎里,甩出原来那小白脸好几条街。
『姐,你流口水了!』二虎突然探过脑袋在我耳边吼道。
『这个死孩子!』我慌忙站起身,擦了擦嘴角。
恍惚中似乎听到小白脸的牙齿咯咯作响。
还未等我欣赏够小白脸的美貌,外面就传来人声。
『唉,那个谁,咱俩商量个事呗!你要是答应呢,我就放你出去!』
我朝那小白脸努了努嘴。
小白脸扯了一下唇角,别过头不看我。
好嘛,这是被无视了!那只好兵行险招了!
我朝二虎使了个眼色,二虎呲溜跑了。
我扯开衣领,在对方还未反应过来时,直接跨坐身上,把他脑袋往胸前一抱。
『王…爷?』
哈,时间拿捏刚刚好!
只是他们喊什么?王爷?难道这是恒亲王宁澈?恒亲王怎么这么年轻?我这岂不是太岁头上动土?!
不管了,反正已经动了,那就多刨点土。
外面冲进来一帮人,在他们还未闭上圆张的嘴巴时,我故作娇羞,靠在宁澈怀里,『你要对人家负责噢…』
他直接将我掀翻在地,面无表情拍了拍身上的灰,抬步就走。
额,想不到宁澈手劲还挺大。只是这情节咋和戏文中的套路不一样?
我拽住他衣袖,『俗话说,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
他斜眼瞥了我一下,冷笑一声,『那也要看你有没有命接,带走!』
哎嘛,这低沉的嗓音也实在太好听了,还有这高大的身材,修长的双腿,还有那劲瘦的腰…
如果视线可以扒衣服,大名鼎鼎的恒亲王宁澈估摸已经光溜溜了。嘿嘿,我在心里暗暗唾弃自己的下流。
夜幕下,看着『日王府』的匾额,我差点大笑三声,这个真是天助我也。
阿爷说,福兮祸之所依,万事不能高兴太早。
我是正大光明走进了这个『日王府』,但是去的却是阴森的地牢。
完犊子了。
5
好在我这人天生心大,既来之则安之。
地牢中伙食还凑合,只有一项不太满意。那就是如厕问题。
在左右一帮凶神恶煞大老爷们的注视下让我坦然『嗯嗯』,还真是做不到。
为了保障我的身心健康,我只能悄咪咪越狱了。
『日王府』是真大啊!晃晃悠悠大半天,愣是没看到一个人。
不都说恒亲王富贵滔天,咋还这么节约,大晚上都不点灯,省灯油。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有灯火的屋子,我偷摸朝里看去。
嚯,灯火照耀下,这身子真白啊!可惜只是个背影,要是转过来就好了!
京城的水土真养人,个个都这么白!
不等我口水流下来,那人已转过身凌厉地朝我的方向看来。
『谁!』
这声呵斥如同水滴进油锅,屋檐上跳下来一群黑衣人。
又来!人倒霉了真是找个厕所都能碰到刺杀!
里面这尊佛到底得罪了何方神圣啊,为何这么多人想要他命!
那群黑衣人见人就噶,不要命地往里冲。
转眼就到了我面前,不由分说就朝我刺来!
笑话,姑奶奶我不发威真当我是病猫啊!
我抽出腰间软剑,如游蛇般穿梭于各刺客间,瞬间就倒下一片。
宁澈不知何时已站在屋檐下,看着院中我们激斗。
肚子又在咕噜噜翻滚,我迅速解决完剩下的几个人,快步走到宁澈面前。
『兄弟,茅厕在何处?』
宁澈身边的一护卫目瞪口呆看着我,手指了指身后的屋子。
坐月子期间,我看到妹妹穿着吊带进了老公的卧室,后面两人还发视频网暴我
坐月子的时候看到我的亲生妹妹偷偷进了我老公的卧室,
我多么希望事情不是我想的那样,可现实给了我重重一击……
1
我和老公沈泽已经结婚五年了,一直在努力生活为我们的小家添砖加瓦,今年生意稳定了,我们有了我们的宝宝。
他在外人面前一直是好老公的形象,在我面前也是,直到那天晚上之前我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我被诊断出了产后抑郁,我一直拿真心对待的妹妹上却赶着刺激我……
我是十八岁开始跟着沈泽的,当年父亲出狱的时候我正摊上高考。因为父亲的好吃懒做,我们平静的家再次濒临破碎。
那时候的沈泽——我未来...
坐月子的时候看到我的亲生妹妹偷偷进了我老公的卧室,
我多么希望事情不是我想的那样,可现实给了我重重一击……
1
我和老公沈泽已经结婚五年了,一直在努力生活为我们的小家添砖加瓦,今年生意稳定了,我们有了我们的宝宝。
他在外人面前一直是好老公的形象,在我面前也是,直到那天晚上之前我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我被诊断出了产后抑郁,我一直拿真心对待的妹妹上却赶着刺激我……
我是十八岁开始跟着沈泽的,当年父亲出狱的时候我正摊上高考。因为父亲的好吃懒做,我们平静的家再次濒临破碎。
那时候的沈泽——我未来的老公,很是贴心,我们是一个学校的,他会安抚我的情绪,还会在学校出现流言蜚语的时候护着我。
我曾经因为父亲的事闹过自杀,他觉得女孩子上学没用,在我放学回家的时候在餐桌上羞辱我。
我是家里最大的孩子,弟弟妹妹都还小,家里缺钱,父亲就一直撺掇我出去打工。
“村里的女孩比你小的都出去打工了,你还在家吃白饭,养了你这么个白眼狼,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母亲在旁边劝道:“小夏放假了也到镇上的饭店端过盘子,你在牢里的时候因为小夏我们这个家才没散。”
可父亲不依不饶:“那女孩子上学有什么用,还不如早早下了学,嫁个好人家,好拿彩礼钱。”
我自知和这样的人反驳没用,自己小声说:“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没用的父亲最害怕别人否定自己,听到这句话,像发了疯似的抄起板凳往我身上砸。
一下……两下……三下……
母亲反应过来赶紧抱住父亲的腰,弟弟妹妹在旁边都被吓哭了。
第四下的时候板凳碎了,父亲才停下手。
我被打倒在地上,当时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跑到家旁的河边,跳了下去。
在下沉的时候,我觉得终于解脱了。不用在学校受同学的讥讽,也不用在家听父亲的牢骚,更不用在假期的时候去刷数不尽的盘子……
可是我并没能如愿,因为我看到沈泽跳了下来。
沈泽是在我十五岁的时候出现的,邻居女儿一家要出远门做生意,把沈泽放在了邻居姥姥家。
年轻的男孩在一开始并没有什么表现,可是渐渐的我发现身边全是他。
上下学和他一块,吃饭和他一块,他甚至会在我下班的时候等我一起回家。
即使身边全是他的身影,我也没感到什么青春期的情愫,因为我的身上不仅有学业的重担,还有一家人的生活。
但是,在水中看到他的时候,我自认为我遇到了对的人。
被救上岸的时候,岸边还有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妹妹。
后来,沈泽告诉我是妹妹觉得我不对劲,来到隔壁叫上他,才能及时救起来我。
在我心里,沈泽和妹妹一直都是亲上加亲的存在,我实在想不到他们俩有一天会搞在一起。
和别人的故事发展不太一样,在这之后,我并没有选择继续上学,而是出去打工了。
我知道,在家里我总有一天会被父亲逼疯。
我去办退学手续那天,一直严厉的班主任一改常态,和蔼的劝我说道:“女孩子的出路不多,读书是最简单的一条。”
我很感激班主任,可是我只能向现实低头。
但是我没想到的是,在我进厂后的一个星期,沈泽找到了我。
他说,他向他父母借了十万块钱当是彩礼钱,已经给了我父亲,从今以后我父亲都不会再找我的麻烦。
我听了之后一边哭一边想着,不能再打工了,要不然什么时候能还清这十万块钱。
从厂子辞职的那一天起,我才觉得自己是自由的。
可是两个刚成年的小年轻会干什么,我们跌跌撞撞地在社会上摸爬滚打,我们俩什么都干过。当服务员,租一间房间,最难的时候两个人吃一包方便面,因为没有固定的住所,热水都没有。
吃了无数亏之后,终于靠摆小吃摊挣了一点小钱。
还完他借父母的十万块钱,剩下的钱正好够我们回家做点小生意。
在外面漂流了三年,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结婚。拿到结婚证的时候,我哭了一整晚。
后面的生活简直不要太顺利,我们靠摆小吃摊结交的香料老板,在老家的小城市开了一家香料店。
刚开始干的时候是有些困难,但是趁着电商的兴起,我们狠狠赚了一笔。
生意越来越好,我们的生活也越来越好。
买了车,买了房,还对弟弟妹妹非常照拂。
尤其是妹妹,最近几年正是她考大学的时候。
我害怕她在家父亲又会对她恶语相向,专门托了关系让她在城里的高中上学,放假也让她住在我家,甚至给她专门布置了一间房间。
现在想来,这或许就是祸根。
2
我们在今年要了宝宝,是个女儿。
坐月子的时候,上大学妹妹专门回家看坐月子的我。
我很高兴,看着妹妹上了大学,并没有因为原生家庭受到什么委屈,似乎也没了什么遗憾。
因为宝宝晚上哭闹,而沈泽白天还要去看着店里的事,我们分床睡了。
令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晚上我给宝宝换尿不湿的时候,看见妹妹偷偷溜进了沈泽的房间。
我本以为她很快就会出来,可能就是想和她姐夫商量一点事,这时候的我还在为她想理由。
但没过多久我听到了隔壁房间传来了不堪入耳的声音,我理智全失,冲进房间果然看到了我最不想看到的一幕。
两人显然没想到我会突然进来,慌不择路地遮掩起两人的裸体。
还是沈泽先反应过来,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谅。
“老婆,我做错了,你不要生气,你刚生完孩子,千万不要出什么事了。”
我怒火中烧,有些站不稳。
他见状急忙站起来搀扶我,我觉得恶心,一把甩开他。没成想,自己坐在了地上。
我撑着想要起来,我想当时的我肯定狼狈极了。
看向床上的妹妹,她捂着被子在哭,我盯着她说:“我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吧?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没等来妹妹的回答,沈泽先开了口:“是我强迫的她,你不要怪妹妹。”
我看着沈泽,觉得他在这个时候格外陌生。
看着这对狗男女,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反锁住门。
沈泽在门外祈求着原谅,他告诉我妹妹已经走了,想要和我聊聊。
他还说今天是喝多了,做错了事,以后不会了。
渐渐的,门外的声音变弱了。
但是一直安安静静的宝宝在这个时候开始爆哭,我一时手足无措起来。
看着在床上手脚扑腾的小家伙,心中很不是滋味。
小家伙的精力很是充足,哭闹了很长时间都没停。
而我在孩子的哭声中理不清头绪,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十八岁什么都没有的小女孩了,但是我能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才能让所有对不起我的人都付出代价。
3
第二天早上,母亲来到家里帮我带孩子。
我之前请了保姆,母亲觉得太浪费了,专业的月嫂一个月要奖近一万块钱,她主动要帮我。
婆婆从一开始就不赞成我和沈泽在一起,而且沈泽家也重男轻女,所以即使我们已经结婚五年了,孩子都出生了也没见她露面。
“小沈那孩子怎么回事,刚才在楼下我看见他在车里正睡着,怎么叫都叫不上来,他怎么睡车里了?”
睡车里了?这狗男人在装什么?昨天晚上我可没赶他出去。
估计是给妹妹送到哪去了,不好意思回来吧。
这件事要怎么给母亲说,我决定先瞒着。
“昨天吵架了。”我的态度非常冷淡。
“吵架也不能赶小沈出门啊。”母亲带着些微埋怨,在她眼里,我之所以能过的那么好,完全是沈泽的功劳。
沈泽救我于水火之中,他在我这就应该是救世主的存在。
我对他的好都是应该的,对他稍微差一点都是忘恩负义。
我没接母亲的话,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您好,我想找个月嫂,今天就要。”
“多少钱不是问题,就是时间上你看能不能抓紧点。”
“好,好,谢谢您啊。”
母亲看着我的动作,在我放下电话的时候小心翼翼地凑上来:“是不是……妈做错什么了?”
我听着心里很不是滋味,可是这个月嫂我必须要请。
母亲见我没说话,继续说道:“我哪里做的不对你说,我改……”这次的语气急了些。
“和你关系不大,我只是晚上的时候有点忙不过来。你年纪大了,总不能让你白天晚上都忙活。”我解释道。
“那你妹妹不是回来了吗?让她帮帮忙也行啊。”
听到这,我的情绪再次失控了:“她已经走了,你不要再说了。”
母亲被我突如其来的咋呼吓住了,“好好好,你饿了吗?妈给你做饭。”
一直到这个时候,我还一直认为母亲是对我好。
家政公司的人来的很快,这个月嫂看起来很是淳朴,经过几天的观察,是个可信的人。
孩子在月嫂的照顾下越来越稳定,母亲在我出月子的那一天也回了家,我没让她再来。
我的情绪却出了问题,经常性的嗜睡,躺在床上莫名其妙地流眼泪。
我明知道这个状态很不对劲,但是就是打不起精神。
最后还是沈泽哀求月嫂进来带我去了医院,不出意外,我被诊断出产后抑郁。
回家之后沈泽还是那个好老公,他对我和孩子的事变得亲力亲为。
我的病渐渐好起来,如果不是又再次撞见他俩的奸情,或许我就会将之前的事情抛之脑后。
4
生完孩子的我开始关注起来香料店的事,实体店的生意实在惨淡,在几年前电商兴起的时候我们搭上了东风。网店一直做的红红火火。
看网店销量的时候,却发现我自己悉心经营的网店多了许多差评。
“我买了一斤,商家只发了半斤,这是把人当傻子是吗?客服语气也很冲,下次绝对不会在这家店买了。”
“是这家店的老顾客,回购三次,这次发来全是发霉的,是开始杀熟了了吗?客服还不接受退换,差评。”
“客服态度太差劲了,问一下售后就要阴阳怪气,这家店看起来很不怕差评。”
“……”
每条评论都是有图有真相,除去对家故意使坏的的可能,就是货出问题了。
想到这,我火速收拾了一下自己来到店里。
店里只有装包的工人,大白天的沈泽不在这看店,还能去哪?
我问了工人,工人犹犹豫豫地告诉我他在旁边小巷子里打电话。
可是打电话有什么好背着人的,我听出了他们话里的意思。
我尽量放轻脚步,来到巷子口。
清晰的话从巷子里传出来:“小秋,你不要着急,过一阵我就找理由出差去找你。”
是沈泽的声音,是和我妹妹的通话。
这一次,我冷静了许多。
我回到店里,像没事人一样查看库房里的货,果然发现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