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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fter原创长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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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生【摆烂中】

重生之追光

《不负年华不负遇》番外篇

  当白彦晚重生在师徒分离前,为了摆脱五年分离,白彦晚会怎么做?

  ——————————————

  已是黄昏,彩云片片,橘黄的太阳撒下柔柔的光,高低错落的楼房也镀上一层霞光。


  正是中学放学的时候,校门口人潮拥挤,但也总有人不紧不慢。最拥挤的人潮过去,白彦晚单手推着自行车走出来。


  出了校门,跨上车,风鼓起敞着怀的蓝校服,红白自行车飚了出去。


  十来分钟,到了家,推开门,空气里淡淡的香味,一切如旧,但,白彦晚永远忘不了,上一世,就是这样平淡的夜晚,他迎来了命运的转折点。


  “师父,您做的什么,好香!我猜是红烧排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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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年华不负遇》番外篇

  当白彦晚重生在师徒分离前,为了摆脱五年分离,白彦晚会怎么做?

  ——————————————

  已是黄昏,彩云片片,橘黄的太阳撒下柔柔的光,高低错落的楼房也镀上一层霞光。


  正是中学放学的时候,校门口人潮拥挤,但也总有人不紧不慢。最拥挤的人潮过去,白彦晚单手推着自行车走出来。


  出了校门,跨上车,风鼓起敞着怀的蓝校服,红白自行车飚了出去。


  十来分钟,到了家,推开门,空气里淡淡的香味,一切如旧,但,白彦晚永远忘不了,上一世,就是这样平淡的夜晚,他迎来了命运的转折点。


  “师父,您做的什么,好香!我猜是红烧排骨!”


  不见其人先闻其声,郁初肃往外看了一眼,白彦晚才拖拉着拖鞋过来。


  郁初肃笑弯了眼,“小狗鼻子都没你好用。”


  今天的郁初肃,柔和的过了头。


  “嘿嘿,师父,饿了。”


  “很快就做好了,今天上体育课了?”


  “嗯啊,今天打球了,您宝贝徒弟打得相当漂亮……”


  白彦晚眉飞色舞讲着体育课的事,郁初肃听着,时不时应一声。


  厨房一片祥和,只是两个主角各怀心事。今夜以后怎么样,不知道,那就珍惜这片刻安宁。


  “师父,快放暑假了,您带我出去玩好不好,课本新学了一个钟乳石的,您带我去看看吧!”


  郁初肃手一顿,“看看吧,看到时候有没有时间。”


  模棱两可的答案,白彦晚抿了抿唇,“哎呀,肯定有时间,师父您现在也没什么事。”


  郁初肃没说话。


  白彦晚也没再说话。


  算上前世,他跟师父那么久,师父的心思,也能揣摩一二,师父不想骗他,也不想告诉他,甚至,师父自己都不知道如何告诉他。


  经历过黑暗的人,更加渴望阳光。


  可他的光,很快就要离开了……


  不,不能这样。


  可阻拦,他也做不到。


  如果白彦晚现在还是那个十来岁的孩子,什么也不懂,他可以任性地闹腾着挽留,不顾后果,但他不是。他知道了师父肩膀上的责任多重,师父不是他一个人的,师父身后,还有无数人等着他。


  餐桌上,气氛有些僵硬,两人默默吃饭。


  饭后的书房,也格外安宁,白彦晚坐在一侧写作业,郁初肃坐在另一侧摆弄着电脑。


  郁初肃浏览着扶风发来的文件,这几年乾门不太平,暗波涌动,门主年老,少主久久不归,有人开始惦记门主的位子,甚至做了不少手脚。


  蛇,已经出洞了。


  白彦晚写完作业,放到郁初肃跟前,等着郁初肃检查过收进书包。


  郁初肃摸摸少年的后背,“作业不错。小五生气了?为师一定带你去看钟乳石,为师答应你,行了吧。”


  白彦晚点点头,闷闷不乐。他很想追问,什么时候去,但他知道,这句话,师父不会接,因为师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去。


  “玩会儿早点睡觉,为师有事,你自己看着时间,不许晚睡。”


  白彦晚再次点头,“知道了,师父。”说完,转身出去。


  他怕他会哭出来,怕被师父看出他的异样,重新经历一个人的生活,其实,也没有什么,毕竟经历了一次,独立生活的技能已经掌握了,不会和上一世那么狼狈,但他不想再经历一次。


  那五年,他堕落,醒悟后发奋,疯了一样的学习,上大学,进战队……那几年透支身体,他也尝到了苦果,长期睡眠不足,胸闷,气短,心慌,不注重饮食,哪怕师父一直帮他调理,胃病还是找上门。


  他总算明白了,师父那些看似吹毛求疵的规矩,实则每条都在帮他变得更好。


  坐在飘窗上,泪水模糊了眼眶。


  不行,不能这样,他不能阻拦师父,那就跟师父一起走吧。

  ————未完待续————

  彩蛋是一个中秋的小番外,去年这个时候写的

反伦

判官修炼手册(一)

操,,格鲁这小子,又灌老子酒.

但,这是哪?

如你所见的,我穿越了,如你所见,我穿越了,夜之城,这是这座城市的名字,她是女郎,永远没有摘下面纱的一天,幸好,我也不求着她,我用了两个多月给了自己一个新身份,花费这么多力气,毕竟,一个还有大把岁月好活的人,既不是七老八十老太太只能轮椅度日混吃等死,也不是二十岁小青年整日抽烟喝酒叼大麻,就算落到再不堪的田地,他的人生也是有希望的。活着,真是太好了,那些因为一点点挫折……因为学业、感情、工作上的一点儿屁事就寻死觅活的人,根本不懂得人生的可贵

哈,顺便一说,我在道上还有了名号,毕竟,狗改不了吃屎嘛,我这种人,到了最后,也只干的来脏活,他们管我叫什么......

操,,格鲁这小子,又灌老子酒.

但,这是哪?

如你所见的,我穿越了,如你所见,我穿越了,夜之城,这是这座城市的名字,她是女郎,永远没有摘下面纱的一天,幸好,我也不求着她,我用了两个多月给了自己一个新身份,花费这么多力气,毕竟,一个还有大把岁月好活的人,既不是七老八十老太太只能轮椅度日混吃等死,也不是二十岁小青年整日抽烟喝酒叼大麻,就算落到再不堪的田地,他的人生也是有希望的。活着,真是太好了,那些因为一点点挫折……因为学业、感情、工作上的一点儿屁事就寻死觅活的人,根本不懂得人生的可贵

哈,顺便一说,我在道上还有了名号,毕竟,狗改不了吃屎嘛,我这种人,到了最后,也只干的来脏活,他们管我叫什么来着,啊,判官。

判官,判人生死,其实,就是个流氓,或者,冠以流氓之名的绅士,无所谓了,活着嘛,不磕碜。

我喜欢自言自语,尤其是执行任务的时候

干我这行的,总是有点神经病,理解理解,但该说不说,我处理的活,干净,讲究,呐,就像这样,简单,易上手。,

我的第一次任务,刺杀  啊不,甚至称不上刺杀,就交代给一个烧烤摊摊主,真是辱没了判官这一名号,简单的就像在最后一天补完暑假作业一样轻松。

业务就是业务,与别的无关。这是我所遵循的铁的原则,但这一次,只是离奇。

我虽然对这个世界了解不深,但我知道他的权贵,财富在他这里已转化成内敛的高贵,就像我瞥见的那枚钻戒,纤细精致,在他修长的手指上若隐若现,只是偶尔闪一下温润的柔光,但它的价值,也许能买夸夸其谈的暴发户手上那颗核桃大小金光四射的玩意儿。

我已经在这蹲守很久了,超乎意料的久,摊主的生活规律而又正常,我所能见到的,便是全部,到底是为什么,蝼蚁会惹到天鹅,不可思议。

算了,没必要去想,我只是一支枪,我的责任,就是实现枪的功能,在这个过程中展现枪的美感,至于瞄准谁,与枪无关。A持枪射击B,B又夺过同一支枪射击A,枪应该对这每一次射击一视同仁,都以最高的质量完成操作,这是我最基本的职业道德。

甚至,是连我都要遵守的道德。

他家的烤鱼很不错,我时常去点,真可惜,吃不到了。

该动手了,我想。(向前走)

小伙子,又来了?还是烤鱼?

嗯,老样子,(他已然认识了我,我们的关系,甚至可以用熟络来形容。

他没抬头,熟练的撒好调料,甚至没有问我,貌似是第一个记得住我喜好的人,记不清了,算了,该办事了。

“慢走啊,记得多来。“他像往常一样,乐乐呵呵的交待了一句。

我没有答话,转身,不几步,回头,开枪。

人群喧闹。

慢慢悠悠的,我扔了枚手雷,

人群四散。

嗯,他家的烤鱼还是一样好吃

 

 

你的佣金,他把卡推给了我,就像掸去灰尘。

我看了一眼卡,对他表示应有的尊敬,毕竟,我靠这个活着,得对它表示点应有的尊重。

呐,我示意他打开我带来的那个黑色塑料袋。

他没作声,注视着暗沉的桌面,水晶吊灯凝成一个光点,是一切的起源。

旁边的保镖倒是很懂事,主动拿过,一股市井的香味透出来。

最后两条烤鱼。

保镖不知所措的望向他,不知如何是好,饶是他不动声色的脸上也起了一丝波澜,他接过个黑色塑料袋,审视着,就像审视着稀有动物一般。

来一条?我戏谑的问道

他竟也接过,就像品味珍馐,细细的咀嚼。

“最后两条了,可惜了,那么好的手艺”我拿过一条,最后的一条。

可惜了,他附和了一句,随即又沉默着。

暗色的大堂里只有我们偶尔发出的声音,主角是那两条烤鱼。

吃完了,我也该撤了,谢谢你的活。我把卡揣进裤兜,转身准备离开,

不想听个故事?年轻人,别心急。他瞥了眼我,又慢斯条例的抽了一张纸巾,仔仔细细的将嘴边的油渍擦干净。

我一顿,只是没有回头,“既然是故事,那就只能是故事,听你讲故事,那是另外的价钱,

沉默,只有我走向门口的脚步

就在这时,我的身后爆发出一阵大笑,从隐忍压抑,到放肆开怀,他抑制不住的笑着,我摇了摇头,怪老头。

当我把搭上门把手的那一刻,他遥遥的冲我喊了句,“有意思,真有意思,记着我,我欠你个人情“

我向后摆摆手,“有活想着我就行。”

推开门,满眼光明。

判官,在审判什么。

注视着让我头晕目眩的光明,我没有答案,只是活着而已。


日生【摆烂中】

不负年华不负遇13

  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当年电竞圈的神话——郁神,想进那个战队几乎都不会被拒绝。

  

   秉承着积极上班,陪着小徒弟的原则,当天下午郁初肃就开始上班了。

  

  师徒二人一起来到战队基地,白彦晚和师父挥手告别,“师父,我进去了。”

  

  郁初肃轻笑一声,走到白彦晚前面,说:“走吧,一起进去。”

  

  白彦晚疑惑的问:“为什么啊,您来做什么!”

  郁初肃没有解释,只道:“进去了不许叫我师父,该叫什么到时你就知道了。”

  

  白...

  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当年电竞圈的神话——郁神,想进那个战队几乎都不会被拒绝。

  

   秉承着积极上班,陪着小徒弟的原则,当天下午郁初肃就开始上班了。

  

  师徒二人一起来到战队基地,白彦晚和师父挥手告别,“师父,我进去了。”

  

  郁初肃轻笑一声,走到白彦晚前面,说:“走吧,一起进去。”

  

  白彦晚疑惑的问:“为什么啊,您来做什么!”

  郁初肃没有解释,只道:“进去了不许叫我师父,该叫什么到时你就知道了。”

  

  白彦晚满腹疑惑,隐约猜到了什么,想问,但终究没问出来,如果师父不想说,问再多遍都没用,况且,时候到了就知道了。

  

  郁初肃把白彦晚送去了训练室,独自去了宋毅江的办公室。

  

  敲敲门,直接推门进去。宋毅江只抬头看了一眼,继续处理各类事务。

  

  战队人员相继到齐,宋毅江也开始忙了起来,对内对外都要他来把关,不能马虎半分。

  

  郁初肃自顾自的泡了壶茶,茶香四溢,不禁赞了句,“好茶。”

  

  一壶茶饮尽,宋毅江也站起身来,“走吧,郁神该干活了。”引着郁初肃去了训练室。

  

  训练室占了半个楼层,五人围成一个圆形,设备齐全。

  

  两人进来时,五个少年各忙各的,只有白彦晚抬头看向门口。

  

  他早就觉得师父不会无缘无故的来战队,果然不简单,只是不知师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郁初肃笑着看向白彦晚的屏幕,白彦晚一紧张,直接漏了两个兵。

  

  郁初肃似笑非笑的说:“兵线都补不好,打什么职业?”

  

  冷汗刷的冒出来,瞄了眼师父的脸色,不敢再走神专心练习补兵。

  

  说话声引来了其他队员的注意,几人瞬间激动起来,除了毅景辞,带着耳机什么也没听到。

  

  宋毅江走上前摘掉毅景辞的耳机,说:“给大家介绍一下,郁神以后就是战队教练了。”

  

  郁初肃点点头,“我是郁初肃,以后你们的训练由我负责,给你们半个小时做完手头的训练。”

  

  半个小时,哪怕刚开局,也足够打完一局比赛,时间格外充裕。

  

  这充裕的时间,也被少年们“充分利用”,不知道花了多少时间用在偷看郁初肃上。

  

  电竞行业刚刚起步时,郁初肃成名,是每个电竞少年的偶像。

  

  多年过去了,郁初肃在电竞圈的成就依然无人可以超越,每一个熟悉电竞的都知晓郁初肃。

  

  如今偶像就在眼前,让这群少年如何不激动?

  

  几人强压激动结束个人训练,期间不知道多少次偷瞄郁初肃,独独毅景辞继续上分。

  

  郁初肃皱皱眉,距离半个小时还差好久,这群孩子不能总看自己吧,终于忍不住开口。

  

  “林逸尘,中路,擅长poke型法师,团战型法师,英雄池太浅,有时间看我不如多练几个英雄。”

  

  林逸尘最初惊喜,偶像认识他!但郁初肃说完,他摸摸鼻子,矮下脑袋藏在电脑后面。

  

  “黎沐,射手,擅长后排输出,前期发育需要注意,英雄池再扩一扩。”

  

  黎沐点点头,也不好意思的止住了崇拜的目光。

  

  沈辞秋冒着星星眼,急切的问:“郁神,我干什么?”

  

  郁初肃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你觉得你的操作没有问题?昨天训练赛你的大乔团灭发动机,不用好好复盘?”

  

  白彦晚没忍住笑出声,沈辞秋的大乔当真是坑到厉害。

  

  郁初肃瞥了他一眼,“白彦晚老实补兵,笑什么?漏了几个兵我帮你记着呢。”

  

  白彦晚笑容瞬间消失,心中一颤,不敢再走神,若是惹火了师父,他的可经不起再来一顿打,身后还疼着呢!

  

  半小时过后,郁初肃简单说了几句,开始打训练赛。

  

  训练赛险胜,前期优势很大,但后期只是险胜,问题不少。

  

  郁初肃带着几人开始复盘,一个接一个犀利的问题抛出来,不愧是郁神,五人被问的冷汗淋淋。

  

  白彦晚一宿没睡,终究没抵过困意竟然开始打瞌睡。郁初肃快要吃人的眼光扫在白彦晚身上。

  

  身边的黎沐看不下去,悄悄地戳了戳白彦晚。

  

  白彦晚意识回笼,抬头就看到自家师父吓人的表情,瞬间清醒过来。

  

  ⭐彩蛋《初遇》Ⅴ

  ⭐参加活动了,想要小蓝手

日生【摆烂中】

不负年华不负遇12

  白彦晚哭丧着脸,眼巴巴的看着郁初肃,但向来手黑心狠的郁初肃根本不吃那一套,就静静地看着白彦晚,等他自己下来。

  

  有错便要受罚,向来是男人教徒的规矩,刚罚完就犯错,更是不可饶恕的。

  

  白彦晚卖惨无果,慢慢挪下床,站在男人身前。

  

  郁初肃也不惯着孩子,领着孩子去了书房。

  不容置喙的说:“来,坐着。”

  

  白彦晚看着硬邦邦的椅子,感觉屁股更疼了,却也不敢违抗,小心的一点一点把屁股放在椅子上。

  

  刚碰到椅子,又立刻跳......

  白彦晚哭丧着脸,眼巴巴的看着郁初肃,但向来手黑心狠的郁初肃根本不吃那一套,就静静地看着白彦晚,等他自己下来。

  

  有错便要受罚,向来是男人教徒的规矩,刚罚完就犯错,更是不可饶恕的。

  

  白彦晚卖惨无果,慢慢挪下床,站在男人身前。

  

  郁初肃也不惯着孩子,领着孩子去了书房。

  不容置喙的说:“来,坐着。”

  

  白彦晚看着硬邦邦的椅子,感觉屁股更疼了,却也不敢违抗,小心的一点一点把屁股放在椅子上。

  

  刚碰到椅子,又立刻跳了起来,一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还没蹿起来又摁了回去。

  

   “啊!”肿胀的身后实打实压在冷硬的椅面上,白彦晚只觉眼前发黑,但被师父按着根本起不开。

  

  “老实坐着复盘。”直至白彦晚不乱动,郁初肃才松开手,“复完盘再起来,把该记得都记下来,差一处我饶不了你。”

  

  郁初肃坐在另一张椅子上,用手机处理事务,而白彦晚,强忍身后的疼痛开始复盘。

  一而再再而三的拱火,少年不敢再挑战师父,那代价他受不住。

  

  其实自己复盘看不出太多东西,但师父一直在教他如何自己复盘,几年前便有所涉猎,不过当初讲的浅,如今讲的深,自己复盘也能找出大部分问题。

  

   白彦晚的成功,与郁初肃的悉心教导脱不了干系,各种好的学习方法技巧,让白彦晚学习起来事半功倍,养成的好习惯,也让他在应对各种事情游刃有余。

  

  只要白彦晚喜欢且不耽误正事,郁初肃不会阻止,还会支持,并想办法方法让孩子在这条路上更上一层楼。

  

  早些年,白彦晚喜欢和郁初肃一起打游戏,郁初肃就教白彦晚如何操作,如何提高意识,如何复盘对局。

  

  仅依靠当年师父所教授的知识,就支撑着白彦晚走进职业战队,如今复盘对局更是不在话下。

  

  天亮了起来,一局游戏复盘完,看着罗列的失误掉点,只觉吾命休矣。

  

  白彦晚小声叫到:“师父,复盘完了。”

  

  男人起身,拿过少年手中的本子,说:“起来吧。”

  

  白彦晚心中一喜,迫不及待起身。

  

  离开椅子那一瞬,痛觉再次复苏,眼前一黑朝地下栽去,郁初肃眼疾手快一把揽过少年。

  白彦晚站稳,说:“谢谢师父。”

  

  “无妨,下次小心点。”郁初肃的语气中掺杂着不易察觉的温柔,本子上的字迹工整,甚得他心。

  

  又指出几处少年没察觉的错误,就放过白彦晚。

  

  “再去躺会吧,我去做饭,一会叫你。”说完还不忘恐吓一番,“今天我就盯着你,不许犯困。”

  

  白彦晚回到房间,悄悄在包里塞了两条咖啡。

  

  吃过早饭,二人一同离开,郁初肃把白彦晚送到学校,径直去了ATP战队。

  

  走进大厅,前台拦住郁初肃。

  

  “先生,您找谁?”

  

  “找你们宋经理,没预约。”

  

  “先生,请问这么称呼?”

  

  “郁初肃。”

  

  前台小姐姐眸中闪过一抹震惊,但极好的专业素养让他很快恢复平静。

  

  “请您稍等一下。”前台拿起电话,熟练的拨号,“您好,宋经理,郁初肃先生找您。”

  

  “郁先生稍等一下,宋经理马上下来。”

  

  宋毅江很快出现,把手搭在郁初肃肩膀上,一起上楼。

  

  宋毅江办公室,二人对坐。

  

  “好久没听到你的消息了,怎么想起找我了?”

  

  “听说你们战队缺个教练,不知道我行不行?”

  

  上一届比赛结束,教练也走了,整个ATP战队剩下的老人不多了,直到现在,宋毅江也没找到合适的教练。宋毅江也被迫担任了一点教练的职务,当然,只能领到战队经理的工资,并没有奖金。

  

  宋毅江坐直身子,“什么!你要来当教练!”

  

  郁初肃轻笑一声,“有何不可。”

  

  “求之不得,不过,你不是退出电竞圈了吗,为什么又要回来?”

  

  “我徒弟在这。”

  

  “你徒弟?那个小孩?怎么可能在这啊。”顿了顿,又说:“新徒弟?是谁呀?”

  

  不得不说,白彦晚和小时候差别颇大,以至于曾经见过的人都认不出他,认识他的人也不知他的名字,大都只知道郁初肃称徒弟小五,对外则称小晚。

  

  身为公众人物,一举一动都备受关注,但郁初肃不想孩子的生活被打扰,一直很小心,没被曝光,只几个熟悉的朋友见过,知道孩子叫小晚。

  

  “我只有一个徒弟,白彦晚。”

  

⭐彩蛋《初遇》Ⅳ

⭐注意彩蛋状态呀,被河蟹了就不要开了

日生【摆烂中】

001:逃不掉的宿命

  卫鸿安抱着信鸽跑进了屋,“师父,您的信。”


  周无为放下手中的书卷,接过鸽子,取下纸条,展开,阅完既焚。


  火苗吞噬最后一丝灰烬,周无为抬头看了看天色,幽幽开口:“安儿,要回京了。该是你的,逃不掉。”


  卫鸿安,当今圣上七子,只是自小跟着周无为四处游历,浪迹江湖,留在京城的日子着实不多。


  卫鸿安也爱极了这京城外的世界,每听到“回京”二字都皱着小脸,满脸抗拒。


  为什么要回去?京都繁华,却多了几分虚伪,人人戴着面具,不似这山野,恣意质朴。

在这儿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但是在京都,一句话,不知道转了多少个弯,看似为你,实则害你,就连他说话也要掂...

  卫鸿安抱着信鸽跑进了屋,“师父,您的信。”


  周无为放下手中的书卷,接过鸽子,取下纸条,展开,阅完既焚。


  火苗吞噬最后一丝灰烬,周无为抬头看了看天色,幽幽开口:“安儿,要回京了。该是你的,逃不掉。”


  卫鸿安,当今圣上七子,只是自小跟着周无为四处游历,浪迹江湖,留在京城的日子着实不多。


  卫鸿安也爱极了这京城外的世界,每听到“回京”二字都皱着小脸,满脸抗拒。


  为什么要回去?京都繁华,却多了几分虚伪,人人戴着面具,不似这山野,恣意质朴。

在这儿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但是在京都,一句话,不知道转了多少个弯,看似为你,实则害你,就连他说话也要掂量掂量,可别让人安上什么莫名其妙的罪名。


  “师父,还不到年节,也没到父皇的生辰,为什么要回京?”


  折扇轻敲卫鸿安的额头,周无为背手,踱到窗边,卫鸿安也赶忙跟上。


  正值春暖,这花开的茂盛,又能盛极几时?


  叹了口气,周无为望着天上的游云,开始分析天下形式。


  “当今圣上九子,你排老七,上有六兄,下有二弟。皇上已到知命之年,再没当年的精力处理国事。储君之位尚且空缺,八皇子,九皇子,尚且年幼,你那六个兄长已经开始夺嫡了。”


  卫鸿安不解,“安儿不懂,这和安儿有什么关系?他们争就是了,安儿无心至尊之位,不论谁胜,我远离朝堂,都殃及不到我。我干嘛回去讨他们厌烦?”


  周无为笑着瞥了卫鸿安一眼,“当真不懂?为师以为安儿都明白。是想不懂还是不想懂?”

身为天家子孙,怎会真不懂。不过揣着明白装糊涂,心里门儿清,生在帝王家,由不得他。这十五年,远离京城纷扰,已是极大的幸事。


  周无为见卫鸿安沉默,自知他在思考,也不打断,只在旁看着。


  就见小家伙眉毛皱的紧紧的,耷拉着嘴角,好不忧怨。


  良久,卫鸿安抓着周无为宽大的衣袖,晃了晃,“师父,您肯定有办法!安儿不想回去,也不想继承皇位,也没有那个本事啊!”


  周无为扯回袖子,颇为嫌弃的掸平褶皱,摇摇头,说:“安儿自知躲不过。”


  卫鸿安又去扯袖子,开始装糊涂,“安儿远离京城已久,什么也不懂,更不必说什么政事,只要不回去和他们抢,他们何苦来对付我一个退出夺嫡之战的皇子?”


  周无为轻笑,手中折扇徐徐拉开,轻摇,阵阵凉风袭来。


  “是吗,既然安儿不懂,那为师教你。”


  说着,周无为转过身来,“去请戒尺。”


  卫鸿安心神微动,咬咬牙,没动,只是眼尾微微泛红。


  每年都得回去,这些兄长卫鸿安都有所接触,周无为也会和他说一些,兄长们的性情他也有所了解。


  大皇子勇猛,上阵杀敌,立功无数,但性子鲁莽,是良将而非贤君。


  二皇子为嫡子,依靠母族皇后,在朝中也有一番势力,但二皇子实在有些愚蠢,前几年回京还看了一出笑话,可见其人不太聪明,只是依仗母族罢了。


  三皇子母族势弱,他也花天酒地,散漫终日,万事不关心,并无野心。哦,他关心是否有美酒娇妾。


  四皇子文质彬彬,但性格偏执,睚眦必报,若他上位必然血流成河。


  五皇子资质平庸,只可守成,若是太平也就罢了,如今边境并不安稳,还有暄王野心勃勃,只怕难以压制。


  六皇子祖父镇守北关,手握兵权,六皇子身子不好,但心计极深,也无容人之度,并非良主。


  九皇子,年岁尚小,是双生子,老皇上晚年得子,对两个小孩宠爱有加。两个孩子如今正值龆年,年岁太小。


  那他呢?要功劳没有功劳,要势力没有势力,要能力也没有能力。


  别的兄长在京城耳濡目染,京城势力定然比他清楚,他在外头闲逛了这么多年,他凭什么相信自己斗得过其他皇兄?


  别的兄长早就接触如何处理政事,而他在这京城外玩乐,对这些鲜少接触,凭什么觉得自己能治理得了偌大的国家?


  “皇上的意思让你回京,为师不逼你,究竟回去还是不回去都由你选。为师只能告诉你,要不老四,老六继位,你的处境不会好。要么老大,老二,老三,老五其一继位,这卫家的江山可不知能不能守得住。”


  “安儿,这几天侍卫解决了三波人马,已经有人对你下手了。”


  不知何时竟下起小雨,绵绵细雨,丝丝缕缕落下,萦绕在卫鸿安的心头,好似乱麻,剪不断,理还乱。


  再回头,周无为已经离开,追至门口,便见周无为踏水消失在幽径尽头。


  师父真的不逼他,全由他做主,但实际上,除了回去没有别的选择。


  他如何忍心看着兄弟手足相残杀,虽然对这些兄弟并不亲近,但到底血肉相连。


  又如何忍心看着山河破碎,百姓流离?他确实能独善其身,跟着师父避世,但那些质朴率真的百姓,却要流落难民,远走他乡。


  他得回。


  吹灭蜡烛,卫鸿安关门离开书房,换了套衣服,溜出府。


  心里堵得慌,闷,特别闷。他真的以为他能一直待在京畿之外,跟着师父过悠闲的小日子。


  随着师父习习武,练练字,读读书,这辈子太平无忧也就过去了。


  是他异想天开了。


  乘着蒙蒙细雨,不知不觉到了闹市。


  街边儿随便找了个小摊儿要了碗面,看着老板娘热情的笑脸,平添几分胃口。


  回了京城可就看不到这么质朴的人了,可他,别无选择。

  

  ⭐新文开张,多多支持哦

一颗小奶糖

白茶-151

        叶瓀在他办公室里留了一下午,看到了许多熟悉的面孔。其中不乏一课千万金的名师,这是她第一次看了这么多简历,穆一站在不远处,时不时回答一些她对于简历提出的疑问。

  

  她对于这些没有经验,也头一次遇见选择老师的情景。挑挑拣拣,面前还是摊了许多简历。

  

  沈暮秋确实没让她久等,进来时还见小姑娘苦着脸困难的选择着。

  

  “乖乖”他坐在小姑娘身侧,“现在说说,对哪些老师有兴趣?可以不用太早下决定,先再多看看也可以的。”

  

  “唔...”叶瓀抽了几张面前的简历,抬眼时见他拿...

        叶瓀在他办公室里留了一下午,看到了许多熟悉的面孔。其中不乏一课千万金的名师,这是她第一次看了这么多简历,穆一站在不远处,时不时回答一些她对于简历提出的疑问。

  

  她对于这些没有经验,也头一次遇见选择老师的情景。挑挑拣拣,面前还是摊了许多简历。

  

  沈暮秋确实没让她久等,进来时还见小姑娘苦着脸困难的选择着。

  

  “乖乖”他坐在小姑娘身侧,“现在说说,对哪些老师有兴趣?可以不用太早下决定,先再多看看也可以的。”

  

  “唔...”叶瓀抽了几张面前的简历,抬眼时见他拿了阅读眼镜出来,慢慢擦拭了镜片,又将纸挪了回去,“我再看看....你要不要去休息一会儿?”

  

  沈暮秋点头,却也不起身,抬手拢过她的发,将她慢慢拥到怀里。

  

  他的椅子很宽敞,足够坐两个人,叶瓀窝在他怀里,习惯性的蹭了会儿他,“你不去睡会儿吗?”

  

  “不去了”沈暮秋探着她的体温,小姑娘的眼神反而带了些懒散的困倦,伏在他怀里,小手被他牵着,“你累不累....?”

  

  沈暮秋拨了拨她面前的纸,看着她纠结在一起的小脸,“乖乖累不累?”

  

  “嗯...”她揉了揉眼睛,到了她平常午睡的时候,生物钟作祟,此时有些困,“唔...先生...”

  

  “去睡会儿,剩下的我来看吧。”沈暮秋拿过她手上的资料,低声哄着,“不着急的,我给乖乖挑好以后,醒来再看。”

  

  “不....”叶瓀抵着他的胸口,“我自己来...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乖乖,都困成这样了?”沈暮秋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很轻的叹息了一声,“怎么还是这个样子啊,想做什么事情就要一下子全都做完。”

  

  已是睡着了。

  

  沈暮秋挪开了她周围的资料,抬手拿过搭在扶手上的毯子盖在她身上。

  

  穆七端了药进来,沈暮秋慢慢喝着,“今日谁来找过她?”

  

  “无人来找小姐,小姐吃了早餐就回房间了。”

  

  “去查电话记录”沈暮秋将空了的药碗放回托盘内,穆七领命后退下。

  

  前几日还在为了自己说了一句要去找高中的事情而不开心,今日倒是主动和自己讲了一大堆。

  

  喝下去的药是顾念之前调配的稀释剂,他胃内余毒尚未清干净,汤药喝下去不久就开始传来熟悉的胃痛感。小姑娘靠着他的胸口,侧脸压着他心口靠近胃朊那一块位置。疼痛像是被短暂的抑制住,不似往常尖锐难挨。

  

  倒是叶瓀有所感应,小手习惯性要去给他揉胃。

  

  “乖乖?醒了?”他有些摸不准,轻轻的问了声,像是反而将她吵醒了,她转了转头,“喝...喝药了吗?我觉得你在胃痛....”

  

  “嗯,不揉。再睡一会儿,还早。”沈暮秋拥着她,掌心盖了她的眼睛“睡觉。”

  

  “揉开....”叶瓀没被他哄过去,却也睡眼朦胧,“顾念说....要揉开...”

  

  沈暮秋没再应她了,只用最轻柔的动作安抚着她,一下一下,极其有规律的。

  

  不一会儿就再次听见小姑娘的规律绵长的呼吸声。

  

  -

  

  夜里,小姑娘拿着自己的卷子进了沈暮秋书房。

  

  沈暮秋回家后睡了一觉,此时将将醒。叶瓀不愿太劳烦他,有些磨磨蹭蹭的不肯进来。

  

  “怎么了?”

  

  他瞧着站在门边的叶瓀,眉目熨烫着笑意,“我没什么事儿,胃也不大痛了。”

  

  他身上披着外衣,人看着倒是不怎么倦了,小姑娘这才坐到他身旁来,一一将错题展开了给他看。

  

  沈暮秋给了她一份新卷,自己则慢慢看着她的错题。

  

  不知觉是时候已然接近午夜,叶瓀手中的笔被抽走,沈暮秋已然替她收拾好卷子,“明日再写了,现在是休息时间。乖乖,该去睡觉觉了。”

  

  “你这个小孩,怎么努力工作起来,比我还要拼?”他有些好奇的看着被夺了笔以后的小姑娘,叶瓀有些茫然,回答他道,“这不是高考吗....高考生不就是要这么努力的么.....”

  

  她伸手问他要笔,“你先去休息嘛...我今天想自己一个人睡。”

  

  “自己一个人睡,是打算几点睡啊?”沈暮秋摸了摸她的额头,“心口不疼了?退烧以后人这么精神啊?”

  

  “唔....”

  

  俩人的对话被敲门声打断,穆七的声音在外头响起,“先生,顾小姐到了。”

  

  “顾念?”

  

  “嗯,来送你的药。”

  

  “她不是去京城了么?”

  

  “大约是事情处理好了吧。”

  

  “哦...”她还有些心不在焉,注意还只是留在面前的卷子上,写了两题后忽然抬头,“我下去看看她。”

  

  不知道她心情有没有好一点?

  

  “嗯,我就不下楼了。你替我招待她。”沈暮秋揉着眉心对她道,“太晚了,她若还想留宿,你看着应承下来便好。”

  

  “有些事,你可以和她说说。”沈暮秋拉着她的手,“晓不晓得?”

  

  “嗯?”

  

  “有点乏了,我先去洗澡。”沈暮秋低声道,“你晚上若是要自己睡,我去让人给你重新铺床。”

  

  “唔...我看看吧。”她小声道,见他替自己拉开椅子,跟了一句道,“我让穆七来扶你。”

  

  沈暮秋收着她的笔袋,“没事,不用他。”

  

  叶瓀目送着他回房,自己顺着楼梯下楼。顾念背着包,双手插兜站在窗边,一副并不想久留的样子。

  

  “顾念”

  

  早在她出声之前顾念便已然回头看她,指了指搁在桌上的药,“一天三顿,一顿两颗,先吃四天。”

  

  说完便打算走,连水都没喝。

  

  “等等,我有事想和你聊聊。”叶瓀拉着她的袖子,“你坐,我去给你拿雪糕。”

  

  顾念站在原地没动,好脾气的由着她拉袖子,“我还有事,聊天谈心放到下回。”

  

  叶瓀和她一起走到门口,没出门就被她挡了一下,“回去吃药,睡觉。”

  

  她的下巴往里面抬了抬,意思很明确,自己推门走了。

  

  沈暮秋从浴室里出来时见小姑娘侧身躺着,听见动静才翻身坐起来,带了些睡意的喊了他一声。

  

  “还是回来睡觉了?”沈暮秋侧坐在床边喝药,叶瓀从床头够了一颗糖过来,在他喝了药后抬手塞到他的嘴里,“顾念说她有事,先走了。”

  

  “她给你的药呢?拿来我瞧瞧。”沈暮秋低眸见她歪着身子躺在自己的枕头上,伸手捏了捏她脸颊上的肉。

  

  叶瓀将脸贴到了他的掌心里,那里还是有些凉,“在那边....”

  

  沈暮秋起身去拿药,随后也半卧在她身侧看着顾念手写的注意事项。

  

  “心口还难过吗?”他低头问着她,连带着声音都放得有些低,别有一番柔意。

  

  叶瓀往他身上挤了挤,“好些了。”

  

  “那和我说说话?”

  

  “嗯.....明天老师什么时候来?”

  

  沈暮秋的指尖轻抚过她的眉,“不说这个,说说看瓀瓀现在感觉怎么样?还很焦虑吗?”

  

  “我觉得我不是焦虑。”叶瓀声音哑哑的,“我是觉得自己懒怠了,在别人都这么努力的时候,我还在整日无所事事。”

  

  沈暮秋没打断她,只是给她眼神上的安抚,示意她可以继续说。

  

  “可是我也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去努力,这才是最可怕的。秋秋,我那时觉得自己没有方向....”

  

  “我想明天在看完老师以后,先上课...然后开学以后我就和顾念一起回学校去上课,好吗?”

  

  “自然,只要你不觉得身上吃力。”沈暮秋的掌心贴着她的背脊,“等你觉得可以自己去了时,让顾念先陪你去半日,熟悉熟悉。”

  

  “好...”

  

  一连几日,叶瓀忙着念书的事。沈暮秋起初还能在老师来的时候陪在她身边,后来实在公司事忙,从一天到半天,再从半天到两三天一次,直到正式开学前,沈暮秋已经很久没有陪小姑娘一起上过课了。

  

  立秋过后,气候逐渐干燥起来,叶瓀的嗓子疼了几天,人也没什么精神。沈暮秋吩咐人煮梨汤,炖燕窝雪梨都没怎么缓解。

  

  她这是从前练功太过落下的病,春秋换季时总要闹上一个多礼拜。

  

  恰逢几日后开学,她生怕沈暮秋不同意她去,吃药时卖力的很。沈暮秋见状不由好笑,晓得她的心思,只是吩咐穆七去替她置办开学需要用到的各类学习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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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外话:周末愉快~

  我要努力做到雨露均沾呐~

  

  

一颗小奶糖

黑茶-315


  三日后,她收到了袁湄牺牲的消息。

  

  “嗯,收好尸。丢到叶庭熙营帐门口去。”

  

  她彼时忙着整理军情,大大小小的会议不断。西辞和筱寒同在营帐中,墨弦坐于上首。

  

  她早上去了一趟伤兵营,此时身心俱疲,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默默的喝着茶。

  

  这是场持久的战役。顾念勉强打起精神,复盘着这两日可能会遇到的情况。

  

  散会后,她搭墨弦的车回去。

  

  “你回去以后睡一觉去。”墨弦开着车道,“你脸色看着不太好。”

  

  顾念的小腹又开始莫名疼痛起来,她随便拿手按了按,“嗯”

  

  墨弦注意到那个动作,抓过她的手腕,“这两天...


  三日后,她收到了袁湄牺牲的消息。

  

  “嗯,收好尸。丢到叶庭熙营帐门口去。”

  

  她彼时忙着整理军情,大大小小的会议不断。西辞和筱寒同在营帐中,墨弦坐于上首。

  

  她早上去了一趟伤兵营,此时身心俱疲,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默默的喝着茶。

  

  这是场持久的战役。顾念勉强打起精神,复盘着这两日可能会遇到的情况。

  

  散会后,她搭墨弦的车回去。

  

  “你回去以后睡一觉去。”墨弦开着车道,“你脸色看着不太好。”

  

  顾念的小腹又开始莫名疼痛起来,她随便拿手按了按,“嗯”

  

  墨弦注意到那个动作,抓过她的手腕,“这两天又开始流血了?”

  

  他在国内恶补了一下关于妇科方面的知识,只是连皮毛都未必精通,最后还是在临行前抓了个当时负责她手术的妇产科医师跟着他们一道来了北国。

  

  小产的时候她也不大怎么肯好好将养,听闻小产后那一周的调养很关键。她那性子,满打满算也没躺够一周。

  

  “嗯”顾念很是疲惫,被他这么一讲好像疼得愈发厉害了。

  

  她低低的咳嗽了几声,战场的空气不算好,伤兵营的后营是个临时的太平间。她现在鼻间萦绕着一股死人味儿。

  

  “停一下”她揉着胸口,“有点反胃”

  

  车子已经开出战地,顾念没等车子停稳就开了车门,踉跄的下车艰难的吐着。

  

  全腹部连着一片疼,她面前就是山崖,眼前虚黑一片,稍不留神就能直接从杂乱的树林中栽下去。

  

  墨弦扶着她的手臂,平常这时他大多要讲几句风凉话呛呛她。此时倒安静的很,顾念自昨晚以后就没怎么吃过东西了,胃里仅存的些许积食吐完以后就只剩黏腻浅黄的酸水。

  

  她的身子直往前倒,墨弦花费了些力气才又将她拉回来。顾念的手不知该捂向何处,在被墨弦抱起来之后隐约听见了沈柏舟的声音。

  

  沈柏舟确实是特意等在此处想看看她近况。

  

  “让开”墨弦抱着顾念,懒懒的掀了掀眼皮,做了个宣誓主权的姿态,仿佛他才是顾念的未婚夫。

  

  “不劳烦你,我的夫人我会自己带回家。”沈柏舟挡在他们车前,他的车停在不远处。他们的营帐驻扎在百公里外,不知驱车多久才到的。一来就看见这样一幕,难免叫他发火。

  

  顾念咳嗽了几声,揪着胸口的衣服就要吐,干呕了几次都吐不出什么东西,胸口闷着痛,看到沈柏舟气得胸痛至极,抖着嗓子骂了一声,“回....回你妈的家。”

  

  墨弦见她不大好,喘得很厉害,蹙眉一脚踹上他腰间,“老子让你滚开!”

  

  他单手抱着顾念,另一手掐着沈柏舟的手将他甩到一旁。不想沈柏舟还要和他扭打在一起,暗骂了声,将顾念送回车上,一掌劈在他的肩上。

  

  另一手抢了沈柏舟腰间的枪将他按在车前顶盖,一拳揍在他脸上,“蠢货”

  

  沈柏舟在力气上压制不过他,只用膝盖顶着他的心口踢了一脚,枪被夺回他手中,开车门的动作做到一半,墨弦一只手捏了他的脖子往一旁重重一摔,“她要是死了,你也别想好好活着。”

  

  车辆扬长而去,顾念像是昏睡了过去般。墨弦揉了把心口,方才被他顶的那下也闹得他心口疼痛。

  

  “墨弦”

  

  在快到基地时,墨弦听见了顾念唤他,模糊不清的应了一声。

  

  顾念问他,“你怎么样?”没讲一句话就又开始喘起来,听着很不好。他加了油门,“什么怎么样?”

  

  “心口....怎么样?”

  

  她看见了,那一下重得很。心脏是人体部位很要紧的地方,谁都经不住这样猛然来一击。

  

  “能有什么事儿”

  

  他说得轻描淡写,车停在基地主楼后没熄火就被他抱着一路进了急救室。

  

  “老大”

  

  墨泠替他停好了车,南七同时将那妇产科大夫拽了上来。

  

  “去吧”他也一同进了急救室,神色严峻。难得对那位妇产科医生有了好脾气,“大夫,麻烦您看看她。”

  

  顾念再次昏迷过去的同时,墨弦也靠着墙咳出一连串的血。他就算再了不起,也是个人。

  

  心窝那一块剧痛无比,南七朝身后的医生使着眼色,“老大,医生已经到了。”

  

  “嗯”

  

  他跟着医生随便找了张床躺下,这是实在撑不住了。否则怎么也得再多犟一阵。

  

  南七两头忙,两三小时后顾念才脱离了危险。墨弦被检查完起身出去了一趟,直到晚上才回来。

  

  顾念还在昏睡,她出血情况严重,应该已经是有了几日症状了,她瞒得好,谁也没说。今日挨到撑不住了才彻底昏死过去。医生同墨弦说,这样以后怀孕生产的风险过大,本就不易受孕,若是孕后还想平安生产,避免不了受罪。

  

  以墨弦对她的了解,这么烦孩子的她估计以后也不会想生。若是那畜生不做人,大不了就宰了那畜生。

  

  -

  

  沈柏舟停留在原地,他们的车早已远去。他手里抓着顾念落在不远处的一件作战服,上头有一片新染上去不久的血液。

  

  指腹贴在那处,已经有些干涸了的血液。

  

  他自己是个混蛋,怪不得顾念不愿意原谅他。腰间的通讯器闪了两下,他接起后,听了几句,再望了一段顾念离去的地方。

  

  也许他不接近顾念才是正确的。只是怎么可能呢,他现在在做的这一切,难道不就是为了让顾念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回到自己身边吗?

  

  指腹上只留下一个浅显的印子,残阳晚照,似是鸽子血般浇在他的肩上,压得他喘不上气来。

  

  为何没有追上去?自己应该要追上去的。

  

  顾念,为什么没有站在他的身边?她分明曾经极其抗拒回北国,连北国的事情都再也不想去沾染分毫。既如此,她此时又是为何这样偏帮北国?

  

  他抖开那件外套,重新整理了一下,搭在自己的臂弯处,转身往反方向离去。

  

  叶庭熙对于他的擅自离队勃然大怒,自家的主将去了敌方的地盘附近,实在是荒谬至极。

  

  “你能看着姐姐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上了他的车,然后扬长而去吗?”

  

  “那就一枪崩了那人。”叶庭熙将枪丢在桌上,讲得漫不经心,“况且,你姐姐和你那小女朋友不一样。”

  

  “怎么,就因为那人是墨弦。所以你怕了?”

  

  叶庭熙语气带了些讥笑,“他对你手下留情,你就该趁他留情的时候,一击致命。这样,你的小女朋友还不是你的?”

  

  沈柏舟立于他身前,视线望向远方处,“我想要的,是她心甘情愿,顺理成章。”

  

  叶庭熙嗤笑一声,“异想天开”

  

  沈柏舟兀自离去,与一个送东西的小兵擦肩而过。出门时见门口躺了个满身血污的女孩。

  

  “将军,编号-033牺牲。”

  

  小兵将袁湄身上的胸牌和遗书交给叶庭熙,叶庭熙没抬头,“死了就拉去乱葬岗埋了,进来惹什么晦气?”

  

  “是,这遗书....”

  

  “丢了吧”

  

  -

  

  墨弦这一次昏迷的时间比想象的要久。顾念都醒了大半日了,仍旧不见墨弦从房间里出来过。

  

  谁都不知道他是因何昏迷,心窝处的那一处伤,按理来说对他造不成太过严重的损伤。大夫半日也就给出了一个,他这几年身体损耗过多,此时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那般,是身体发出的强制性休息信号。

  

  顾念的桌上放了一副袁湄时常用的武器,血污已经被洗干净了,剑锋映月光,照得有些亮堂。

  

  她站在桌前,抬手终究没有去触那把剑。

  

  转身出去时,听见墨弦房门拧开,有些意外的回头,“醒了?”

  

  “嗯”,墨弦见她换了身衣服,“去哪?”

  

  “伤兵营”

  

  “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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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外话:

    这大约是他们最后一次修罗场了,要交代的事情还差一点就快全部交代完了。

  这一节其实也挺可悲的,如果以后有人想看的话考虑完结以后写一点叶庭熙和袁湄的番外。

  

  

一颗小奶糖

秋问蜉蝣-17


  薛淮嫣半靠着,看着裁缝替他量身。霍楫珩情绪淡淡的,看着薛淮嫣在偷偷笑,苍白的脸上带了些明媚动人的笑意。看得他也心情舒畅,“嫣嫣做什么这样开心?”

  

  “好帅呀”薛淮嫣讲的小声,还是心口有些紧,只觉忽来一阵心律不齐,她闭了闭眼,随后才缓缓睁开。霍楫珩背对着她,似乎是不晓得她方才的心悸不适。

  

  似乎真的被调剂的心情极佳。

  

  雪一场一场的下,南方的冬天从不这样下雪。今年不知造了什么冤孽,苏州的冬日跌破零下十度。

  

  霍楫珩担心她受不住这样冷的天,谁知竟是一日好过一日,就如他说的那样,到了除夕夜,薛淮嫣已是不用那样日日吃苦药了。

  

  “我给......


  薛淮嫣半靠着,看着裁缝替他量身。霍楫珩情绪淡淡的,看着薛淮嫣在偷偷笑,苍白的脸上带了些明媚动人的笑意。看得他也心情舒畅,“嫣嫣做什么这样开心?”

  

  “好帅呀”薛淮嫣讲的小声,还是心口有些紧,只觉忽来一阵心律不齐,她闭了闭眼,随后才缓缓睁开。霍楫珩背对着她,似乎是不晓得她方才的心悸不适。

  

  似乎真的被调剂的心情极佳。

  

  雪一场一场的下,南方的冬天从不这样下雪。今年不知造了什么冤孽,苏州的冬日跌破零下十度。

  

  霍楫珩担心她受不住这样冷的天,谁知竟是一日好过一日,就如他说的那样,到了除夕夜,薛淮嫣已是不用那样日日吃苦药了。

  

  “我给嫣嫣包了红包,到守岁时给你。”

  

  新年当穿新衣,薛淮嫣没有这种概念,只在霍楫珩拿了衣服来要给她换衣时才注意到不是她素日穿的那些衣服。

  

  她仍旧睁不开眼,问了几声是不是误了时候,都得到了否定的答案。

  

  “红包...”薛淮嫣说,“嫁人了以后就不能再拿红包了,你们家的小妹妹在家里过年吗?我们要给她发红包才是。”

  

  “行”霍楫珩替她扣着小衣内扣,再替她穿上一层,“我们不久留,明日就走。”

  

  薛淮嫣轻轻“嗯”了一声,仍旧靠着他,脸有些热。

  

  只是夜里仍旧收到了他给自己包的大红包,当着亲友的面,她收下了。

  

  堂下各人有了各自的心思与计较,薛淮嫣坐在他身侧,从前不晓得他辈分这样高,才将将过了十二点便是那络绎不绝的来拜年的人。

  

  薛淮嫣只觉得这个晚上将她这十几年来没听过的吉祥话都听了个遍,这些人也不知哪里学来的话,竟是一句重复的也没有。她的身侧放了个盒子,里头装了整一箱的红包。

  

  她发了一夜的红包,那箱子才算是见了底。

  

  两人真不久留,那箱子里的红包发完后,霍楫珩便领着她向老太太那处道了别后直接上了车。

  

  过年期间司机不上班,霍楫珩开得车回凉城。

  

  薛淮嫣能熬到那时已经算勉强,才坐上车时还不怎么觉得,兀自在和霍楫珩聊着天,“你每年都要发出去这么多红包?”

  

  “嗯,差不多吧。”霍楫珩答道,除夕夜里的高速上只零星几辆飞驰而过的车,他趁空回头,见薛淮嫣偏头思索,“嫣嫣在想什么?”

  

  手背触到个硬纸感,低头看了眼,是自己方才给她的红包。

  

  “嗯?嫣嫣收着就是了。”

  

  “你每年要给出去那么多钱....我和你本来就是一家了,这个给你...”

  

  霍楫珩的视线稳定在前方的路况上,“嫣嫣这样心疼我?那我可真要了?”

  

  “嗯,你收好。我也没有别的可以用钱的地方...”薛淮嫣打了个哈欠,要将红包塞到他手里去。

  

  他没接,只是轻轻的握着她的手腕,“和嫣嫣闹玩笑呢,你收好。”

  

  薛淮嫣语气里已经带了些困倦了,“你发了一晚上红包,也没人给你发。这不大公平的。”

  

  霍楫珩微微怔,替她掖了掖盖着她的毯子后想要哄她睡一会。

  

  薛淮嫣颇有些锲而不舍的样子,他亦是觉得好笑起来,“已婚男人手边可不能有那么多现钱的。”

  

  “那....”薛淮嫣找到个空的红包,抽了几张红通通的纸币出来塞了进去,递给他,“这样就不多。”

  

  红包被放在他的大腿上,霍楫珩的余光瞥见她在数剩余的钱,数着数着像是又觉得不妥,想要拿回那个红包再往里面添些。

  

  自己率先拿过,“吉祥话都还没听就给红包了?”

  

  “你想说什么?”薛淮嫣见他已经收进外套内兜,遂也放弃了要多给他些的想法,重新躺好听他讲。

  

  霍楫珩讲的很慢,“希望嫣嫣能够平安,喜乐,健康,顺遂。年年如此,岁岁安澜。”

  

  这些话比起今夜听过所有的吉祥话都要寻常,没有那种华丽的词藻堆砌,却格外虔诚。

  

  像她拜佛时念下的经文,青烟缭绕之下,将自己的一颗心都放了进去。

  

  开了一夜才至凉城,车已至湖南路,薛淮嫣浅眠着,呼吸很轻。

  

  暗夜之下,霍楫珩停至院内,安静的抽完一支烟后,将薛淮嫣抱上楼。

  

  她全然不知,一觉睡到第二日中午。

  

  不晓得当时聊了些什么,他们忽然讲到这个话题上。

  

  “你没什么别的朋友吗?”薛淮嫣坐在沙发上手里捧了杯热茶问他,“新年不需要和你的朋友他们聚聚吗?”

  

  霍楫珩揽着她的肩,见她慢慢的喝着茶,怕烫的小口小口饮着,“初一他们都忙着,过几日嫣嫣想见他们,约出来就是了。”

  

  年节下不用工作,霍楫珩难得闲散些,陪着薛淮嫣窝在沙发上看书,看了一下午。

  

  薛淮嫣时而困倦,便也只是靠着他倦倦的睡一觉。

  

  也不晓得自己睡着以后的霍楫珩在做什么,总是每次自己一醒来,总归能听见他轻柔柔的唤自己的名字。

  

  他似乎从来没有脾气不好的时候,自己看向他时,总是能得到回应。

  

  就好像此时他唤自己嫣嫣,语气虽是淡淡的无甚绵绵情意,薛淮嫣却觉心安。

  

  “去做什么...?”

  

  “夜里了,去给嫣嫣做晚餐。”他一日不出门,也就懒散的穿着睡衣,“还是嫣嫣想出去吃?”

  

  “我今日想吃斋。”薛淮嫣扒着沙发沿,大年初一要吃斋,是她小时候母亲养出来的习惯。

  

  “好,我去做。”

  

  霍楫珩那时在山上随着她一起吃过一顿斋饭,实在是不好吃。

  

  薛淮嫣无所事事,趴在小桌子上拿过自己的练字本继续练字。写了大半张才觉得这个字体有些许不同,往前翻了几页,确实不是自己之前练的字体。

  

  这个字体连个封面都没有,她看了半日才觉得有些眼熟,似乎是霍楫珩的字。

  

  她拎着字帖走到厨房外的流理台上,见他在处理豆腐,听见脚步声后回头,“嫣嫣?”

  

  “这是你给我准备的吗?”

  

  霍楫珩本来就没有打算她会发现这件事,此时也只轻轻的讲了一句,“嗯”

  

  薛淮嫣在他对面坐下,低头拿着笔一样一样描过去,写得认真。

  

  二十岁才开始重新学习写字,确实是晚了许多。霍楫珩收了刀,换了把更容易控制的小刀。

  

  两个人很安静的互处了一段时间,薛淮嫣写了两张字帖,霍楫珩进了厨房内开火烹菜。

  

  她手有些酸,也有些发汗。洗了手后抱着手机在玩。

  

  徐妍辞是早就到了北国的,薛淮嫣很少看见她的动态了,稍微刷了刷,竟然刷到她最近的一条朋友圈。

  

  配图是茫茫雪地,其一二的高楼建筑不过在隐在远处的云雾中。

  

  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关了界面。也许不适合联系了,以她们现在的关系。

  

  那个和她认识了十五年的女孩,终于是在各自成长的道路上渐行渐远。

  

  “嫣嫣”霍楫珩携着几份样子精致的白瓷碗出来,一样一样的摆好后抬手示意她可以过来吃饭了。

  

  薛淮嫣餐桌上有些安静,霍楫珩挨个尝了桌上的菜后,夹了小块素鲍鱼给她,“不好吃?”

  

  “没有呀”她想尽快忽略掉内心这种复杂的情感,低头吃了他夹过来的菜。

  

  霍楫珩此时恰逢进了个电话,薛淮嫣将手机推给他,自己低头喝汤。

  

  电话那头吵闹异常,餐厅过于安静下,就连薛淮嫣都听得见不寻常的热闹。

  

  霍楫珩起身往外行了几步,敷衍的应付了几句。那头的声音仍旧脱不开少年般的英气,“来啊,带嫂子一道出来。我们好久不聚了。”

  

  “嗯,明晚”

  

  薛淮嫣吃的不多,另加今日心绪不佳,米饭只草草吃了几口就觉胃疼。

  

  霍楫珩摸着她的脊背,揉了一会儿将她搂到怀里帮她揉胃。

  

  “明天晚上和一些朋友见一面,好吗?”

  

  薛淮嫣分出些好精神来应答他,对于他的朋友们有些难得的好奇。霍楫珩这样的人,和朋友相处起来究竟是什么样的?

  

  “你放假放几天?”薛淮嫣吃了药后问他,“你们公司新年放假多少天?”

  

  “正常来说,初七就要上班了。嫣嫣有什么特殊安排?”霍楫珩将遥控器给她,她躺在自己膝上把弄着遥控器,胃痛缓解了些,身上薄薄的有层虚汗。

  

  霍楫珩拿了帕子给她擦汗,听见她说想要出去玩,问问他的朋友愿不愿意一起。

  

  “就我们两个人出去玩不好?”霍楫珩闻言低头看她,“这个时节,去岛国看雪不错,或者也可以去暖和些的地方。”

  

  薛淮嫣调出一部剧,随口回着他,“人多热闹些的。”

  

  她因为从小独自一人长大,所以其实对热闹的外界有着莫名的向往,这种向往不算可控,只是偶尔会突然像是怪诞冲动的想法那样破头而出。

  

  霍楫珩慢慢折起帕子,“明日你先见了他们瞧瞧喜不喜欢他们,还有几日,可以多约的。”

  

  薛淮嫣听不出他语气里的冷清,在他膝上靠了会儿便自己拿了不远处的靠枕枕着。霍楫珩不大满意她这样的行为,掌心托着她的细颈问,“我最近有什么地方让嫣嫣不高兴了吗?”

  

  “没有呀”薛淮嫣的注意力在电视剧上,略微有些敷衍般的同他说,声音依旧软糯糯的,听不出不悦的情绪。

  

  霍楫珩情绪敛着,安静的陪她看剧。薛淮嫣躺了一会儿靠枕后,又慢慢挪回了他的膝上,没有分给他一眼,但是却让霍楫珩完全放松下来。

  

  他好容易挨到片尾曲响起,低身往她侧脸处亲过去。

  

  薛淮嫣习惯了他这样的寻常亲吻,身子都没动过,仍旧盯着电视看。

  

  霍楫珩凑着她的身子亲了几回,逐渐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抵着她的膝盖想要将她掉个个儿。

  

  “唔...今天不要。”薛淮嫣头往另一处偏了偏,“不要做。”

  

  她剧没看完,没心思和他做那些增进夫妻情感的运动。霍楫珩不发一言,只换做更加轻柔的吻,亲了亲她的唇。

  

  薛淮嫣娇嗔了一声,“做什么?”是很嗲的凉城腔调。

  

  她半幅身子陷在沙发内,“阿珩,我今天不想做,也不想亲。”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认真的拒绝霍楫珩的亲密举动,她也不晓得原因,后来想想究其原因,大约就是那个时候的薛淮嫣还没有喜欢上霍楫珩吧。

  

  气氛登时有些诡异的安静,薛淮嫣从他手上拿过遥控器,将暂停的画面活跃起来。

  

  过了一会儿才转身去看了看霍楫珩,他似乎并没有生气,目光平静的看着电视屏幕,在感受到她的视线后也同样回望她。

  

  见她朝着自己笑了笑,眸色随即温柔下来,收敛着自己的行为,收回想要摸上她侧腰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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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外话:好久不见,我回来啦~

  慢慢更新吧,三次事情挺多的。尽量做到雨露均沾吧....?

  

Psyki

编号1490(一)

设定看预告,本文搞年下兄弟不要站错!

  约稿置顶

  

  


  身穿黑色军装的少年快步走在冰冷的石板上,全然不顾身后人的辛苦。

  

  “齐约少校,齐约少校!”显然已经开始中年秃顶的圆胖男子艰难的迈动着步伐。但尽管他已经如此的努力了,二人之间的距离也没有产生丝毫的改变。

  

  “齐约少校,上一次你申请的回覆已经收到了!”喊出这句话的男人,终于满意的看到了少年停下脚步,转身向着自己走来的样子。

  

  “历奇,做得好。”表情冷淡的少年拥有一副绝佳的外貌,身材挺拔,像一颗正在抽芽的青竹一样。

  

  黑色的头发与黑色的双眼,白色的皮肤跟白色的手套。...

设定看预告,本文搞年下兄弟不要站错!

  约稿置顶

  

  



  身穿黑色军装的少年快步走在冰冷的石板上,全然不顾身后人的辛苦。

  

  “齐约少校,齐约少校!”显然已经开始中年秃顶的圆胖男子艰难的迈动着步伐。但尽管他已经如此的努力了,二人之间的距离也没有产生丝毫的改变。

  

  “齐约少校,上一次你申请的回覆已经收到了!”喊出这句话的男人,终于满意的看到了少年停下脚步,转身向着自己走来的样子。

  

  “历奇,做得好。”表情冷淡的少年拥有一副绝佳的外貌,身材挺拔,像一颗正在抽芽的青竹一样。

  

  黑色的头发与黑色的双眼,白色的皮肤跟白色的手套。

  

  他的身上好像就只剩下了黑白二色。

  

  历奇.亚历一边将自己手上的信件递了过去,一边又忍不住的提醒道。“事先说明一下,我是研究所的财务管理,并不是你的私人助理。齐约少校。”

  

  “啊,我知道。”

  

  不出意外的得到了一个敷衍至极的答案。

  

  ‘不,你根本就不知道。’但这种话历奇也只敢在心里小声说说了,谁叫人家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小崽子呢。

  

  打也打不过,骂也不骂听,军衔还比自己高。

  

  也就只能像祖宗一样供着了。

  

  “这是你上一次申请的,有关于继承部队编号1490小队的许可书。”他将一封烫金的雪白信封交给了齐约。

  

  “终于啊,再次恭喜你了。”历奇偷偷的观察了一下齐约的表情。‘还是那个冰山的样子,真不可爱,跟小时候差多了。’

  

  “话说你是怎么让米拉杰少将帮你写保证书的?那位可是著名的冰山美人喔。”看着历奇辣眼睛的挤眉弄眼表情,齐约不动声色的将头转向了另外一侧。

  

  “我向她保证说编号1490小队的杀敌率绝对不会逊色于原来的他们。”看着信封上熟悉的血红漆印,齐约将它收到了自己的贴身外套中。

  

  ‘等一下再打开吧。’

  

  “真的假的!”历奇的眼睛瞪得老大,他不敢相信少年居然做出了这等不可能实行的保障,要知道一旦失败的话就会被军法处置的。“你知道上一任的编号1490小队杀敌率是多少吗就敢这么开口,那可是金榜的第一名啊。”

  

  “嗯,我知道,没有人会比我更清楚了。”齐约不自觉的摩擦了一下胸口,坚硬又熟悉的触感现在是他唯一的安定剂。“我还知道这个纪录他们蝉联了五年。”

  

  “那你还敢这么说?”历奇无法理解少年为什么要这样夸下海口。

  

  “不这样的话这份同意书就不会下来了。”齐约冷淡的回答,像是完全没有考虑过失败后的处分会有多么严重。

  

  拿杀敌数所做保证的都会受到最为严重的处分,因为杀敌数关乎了一切。不管是资源,补给,甚至是这一场战争的胜利。

  

  “也是啦。”历奇叹了一口气,却暗自心惊少年的执着。

  

  “由于这不符合以往的规矩,继承上一任的队伍什么的。”他像是变魔法一样的掏出一把厚厚的资料,仔细检查过后,也将其全部交给了齐约。

  

  “所以你的队友将会是其他小队剩下来的‘托终人’。”

  

  “这很麻烦,因为托终人不是很强就是很弱,再加上你们并不是‘兄弟姐妹’,默契跟信任什么的都没有。”

  

  “队伍会很难带喔,队长。”他用手肘戳了戳齐约的肩膀,打趣地说道,神色却是全然的信任。

  

  那个人的弟弟怎么可能没有能力继承他的一切呢?

  

  “无所谓。”拿着这些资料,齐约也没有当场查看:“我只要能继承这个小队就好了。”

  

  “约,你还在找你哥哥吗?”

日生【摆烂中】

不负年华不负遇10


……………………  

  “小五知错,求您…轻点。”

  

  …………………………

  所以,何谓错?

  

  郁初肃坐在桌前,打开电脑,看白彦晚训练赛的视频,帮他复盘。

  

  ………………………………

  

  郁初肃回头,只见少年唇色发白,面无血色,身上满是汗水,身体微微发抖。

  

  郁初肃一个箭步上前扶少年,少年身体一软,倒在郁初肃怀里。

  

  男人抱着孩子到了卧室,轻轻放下孩子,让...


……………………  

  “小五知错,求您…轻点。”

  

  …………………………

  所以,何谓错?

  

  郁初肃坐在桌前,打开电脑,看白彦晚训练赛的视频,帮他复盘。

  

  ………………………………

  

  郁初肃回头,只见少年唇色发白,面无血色,身上满是汗水,身体微微发抖。

  

  郁初肃一个箭步上前扶少年,少年身体一软,倒在郁初肃怀里。

  

  男人抱着孩子到了卧室,轻轻放下孩子,让他趴在床上。

  

  男人皱眉,心中暗想,孩子身子骨怎么这么弱,这才半个小时就晕了,只怕孩子把身子作践坏了。

  

 ……………………………………

  

  毛巾浸水,轻柔给小孩擦拭身子。

  

  

  

  师父如此体恤自己,还晕过去,实在不应该。

  

  胡乱在枕边摸着手机,没摸到,也对,去书房没有带,带了也不会在床上,毕竟衣服都换了。

  

  慢慢挪动身体,想要下床喝点水,眼看到了床边,想着翻个身下去,没成想摔到床下。

  

  一声巨响,白彦晚身后先着地,惨叫一声,疼得动不了。

  

  急促的脚步声,门开了,郁初肃推开房门开了灯,看着屋内的惨状,火气更大。

  

  “师…师父……”

  

  男人皱着眉,两手拉起白彦晚,放到床上,忍不住开口斥责:“是我罚轻了吗,挨了罚还不安分,想再来一顿吗?”

  

  ⭐彩蛋是《初遇》Ⅱ

日生【摆烂中】

不负年华不负遇8

次日,似乎一切如旧,又好像有所不同。


  若说如往常一样,白彦晚仍然过着该上课上课,该训练训练的日子。


  但与不同以往之处在于,路上,师父陪着他,吃的,是师父做的饭。


  白彦晚渐渐放松下来,也忘记师父会不会翻旧账的事情。


  转眼到了周末,学校没课,偷的浮生半日闲,白彦晚惬意的窝在沙发上,看着师父办公。


  郁初肃坐的笔直,墨绿色家居服衬得肤色更白几分,细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敲敲打打。白彦晚不禁出了神。


  终于,郁初肃合上电脑,问道:“今...

次日,似乎一切如旧,又好像有所不同。


  若说如往常一样,白彦晚仍然过着该上课上课,该训练训练的日子。


  但与不同以往之处在于,路上,师父陪着他,吃的,是师父做的饭。


  白彦晚渐渐放松下来,也忘记师父会不会翻旧账的事情。


  转眼到了周末,学校没课,偷的浮生半日闲,白彦晚惬意的窝在沙发上,看着师父办公。


  郁初肃坐的笔直,墨绿色家居服衬得肤色更白几分,细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敲敲打打。白彦晚不禁出了神。


  终于,郁初肃合上电脑,问道:“今天没课,只有晚上八点的训练赛,对吧?”


  虽是问他,但语气中充满肯定。


  白彦晚点点头,满眼期待的看着郁初肃,心中期待师父带自己出去玩。


  师父回来这几天,他忙,师父也闲不下来。虽然不知道师父在忙什么,但确实没什么闲下来的功夫,就连送他的路上,都要连着一通电话安排事情,他到了,电话还没结束。


  郁初肃起身,说:“来书房。”说完自顾自上了楼。


  白彦晚心里咯噔一下,看了不是什么好事,猛的想起……暗想完了,但还是很快跟上。


  书房中,郁初肃气场全开,桌上放着紫檀木戒尺,漆黑光亮。


  这是拜师后郁初肃特意准备的,选用上好的紫檀木打造。紫檀木质地硬,分量重,入水即沉,打在肉上格外疼。


  “跪下!”


  少年应声跪地,双手垂于身侧,肩膀自然放松,上身保持直立,尽管多年不曾罚跪,姿势还是没有变形。


  男人素来严厉,当年刚拜师所立的规矩,已然刻入骨血,忆起当时的痛苦,心中不免浮现几丝恐惧。


  “说说吧,自己坦白,给你减罚。”郁初肃没让少年久等,开始发难。


  白彦晚悄悄瞟了眼男人,见郁初肃面色阴沉,又赶忙低下头。


  还未斟酌好说辞,便听一声冷喝如惊雷在耳畔炸开,“说!”


  白彦晚吓到一哆嗦,不敢再拖延,“小五这几年没有好好爱惜身体,每日按时吃饭,按时睡觉。”


  郁初肃拿起戒尺,淡淡开口:“一条二十下,可认?”


  白彦晚明显感到师父放水,之前这种都是一条五十,又何止放水,简直放了太平洋。



  毫不犹豫答应了,也略微放下心来,至少不用担心被打死。同样,半死不活也还活着不是。


  “继续说,还有什么?”


  “还…还有啊?”


  郁初肃手持戒尺轻轻拍在另一只手上,看着跪在地上的少年苦苦思考,嗤笑一声:“你觉得呢,五年没犯错?就为师回来看到的错才是错吗?”


  “小五…小五不应该喝…喝酒。”白彦晚心一横,说出喝酒二字。


  郁初肃明显一愣,火气不断上涌,没想到孩子竟然沾上了酒。


  书房里气压愈发低,开着暖气的屋子里莫名感觉冷,白彦晚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郁初肃冷冷吐出二字:“继续。”


  “小五不该…不该说脏话。”白彦晚也不确定这是不是师父要的答案,但他想不出其他了。


  打游戏的,一般都会一些祖安文化,但郁初肃一直是圈内一股清流,为人温润如玉,从不讲半个脏字,他自然也不许自己教导的徒弟说脏话。


  早些年师父管束,自是不敢,但这几年和人怼起来还不曾输过。


  郁初肃深吸一口气,强压怒火。虽气孩子喝酒,但终究不忍重罚:“喝酒二十,说脏话掌嘴十下,认不认?”


  白彦晚点头:“小五认。”


  “继续。”


  白彦晚眼泪都快出来了,他不记得还有什么错处,却又底气不足,只小声嘟囔着,“再没有了。”


  郁初肃隐约听见,声音提高几分贝:“大声说,规矩都忘了?你要是敢撒谎,嘴给你打烂。”


  白彦晚微微考虑一下,笃定的说:“没啦。”


  郁初肃微笑着点点头:“很好,那么你为何跳级,为何打职业?”

  

  ⭐有个小抽奖在这里 

日生【摆烂中】

不负年华不负遇7


  郁初肃有些无奈,轻声说:“为师就在眼前,不急于一时。”

  

  白彦晚却摇摇头:“不行,梦醒了你就走了。”

  

  郁初肃不曾想到,孩子竟然会以为是在做梦,若非每到午夜梦回之时,梦到他回来,而后梦醒,他又离开,孩子怎么会这样以为,到底伤了孩子的心。

  

  郁初肃心头泛起一丝苦涩,“小五没做梦,为师真的回来了。”

  

  白彦晚歪了歪脑袋,似乎在思考什么,然后把脸凑到郁初肃跟前,神秘兮兮地说:“师父,您掐我一下。”

  

  看着眼前水灵灵...


  郁初肃有些无奈,轻声说:“为师就在眼前,不急于一时。”

  

  白彦晚却摇摇头:“不行,梦醒了你就走了。”

  

  郁初肃不曾想到,孩子竟然会以为是在做梦,若非每到午夜梦回之时,梦到他回来,而后梦醒,他又离开,孩子怎么会这样以为,到底伤了孩子的心。

  

  郁初肃心头泛起一丝苦涩,“小五没做梦,为师真的回来了。”

  

  白彦晚歪了歪脑袋,似乎在思考什么,然后把脸凑到郁初肃跟前,神秘兮兮地说:“师父,您掐我一下。”

  

  看着眼前水灵灵的小脸蛋,实在不忍下手,郁初肃只轻轻捏了捏,手感一如既往得好。

  

  “以后为师一直陪你,再也不走了,好吗?”

  

  白彦晚皱皱眉,扁了扁嘴,“你骗我。”

  

  郁初肃一怔,不知如何开口,白彦晚继续说:“等你见到师父时,可不可以帮我告诉他,他的小五想他了,让他尽快回来,小五一直在家里等他。”

  

  “你说师父会不会想我?”

  

  郁初肃手有些发抖,“小五,为师真的不走了,你没做梦。”

  

  白彦晚摇摇头说:“我都知道,梦醒了你就走了,每次都这样……”孩子眼眶微微发红,眼里划过一抹失落,虽然极力掩饰但还是被郁初肃看了出来。

  

  郁初肃心里五味陈杂,“小五,你没做梦,师父以后都陪着你,再也不走了。”

  

  白彦晚摸摸脸,若有所思道:“可是你掐我一点也不疼,只有梦里不会感到疼。”

  

  郁初肃用力捏捏孩子的脸,小脸很快泛了红。

  

  嘶,疼。

  

  所以这次不是梦,对吗?

  

  猛然意识到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师父会伤心吧…… 

  

  “小五,为师对不起你……”

  

  白彦晚用指腹轻轻拭去男人眼角的泪花,安慰道:“师父,不要难过,您回来就够了。”

  

  顿了顿,又笑了起来,大声说,“师父,今晚小五想和你一起睡!”

  

  郁初肃整理好情绪,“好,今晚小五跟师父睡。”

  

  推开主卧的门,一切如旧,独独多了一只浅蓝色枕头。

  

   最近白彦晚比较忙,学业和战队的事情都要兼顾,早上只来得及收拾东西,常常忘记要把枕头放回自己房间。

  

  郁初肃笑着看了孩子一眼,孩子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了。

  

  心中忍不住起了逗弄小孩的意思,故意板起脸来:“为师可允许你睡在我床上?”

  

  白彦晚一愣,不明白师父为何突然发难,难道师父不喜欢自己了?

  

  “不…不曾允过。”白彦晚眸中难掩落寞,耷拉下脑袋,轻声道歉:“师父对不起,小五不应该趁师父不在,随意睡您的床。”

  

  郁初肃轻轻弹了少年一个脑瓜崩,语气难掩宠溺,“下不为例。”

  

  便没了下文,白彦晚揉揉被弹的地方,意识到师父在开玩笑。

  

  师父虽然严厉,但从不死板,偶尔也会和他开玩笑。

  

  只要不犯错,师父还是很好说话的,虽然罚他是绝不手软,但从不会无故罚他,每一次都让他心服口服。

  

  今天那么多问题加起来,原则性错误也不少,师父都没生气,又怎么会因为睡了师父的床生气呢?

  

  思及此处,少年心中免有些担心,师父会不会算旧账啊,这几年可当真放肆极了,如果算账不得被打死?

  

  少年忽然意识到:唔,师父回来了,好日子到头了!

  

  ⭐想要小红心❤️小蓝手💙👍

  ⭐彩蛋解锁《不负年华不负遇》8

一团子橘猫

美人鱼

第625章 终结:此生依存  

        “大嫂,哥他现在应该在爸妈的墓地。”往年这个时候,哥总是会一个人待在墓地,待到第二天才会回来。  

        “带我去。”沈清儿不由分说的道。  

        “我和哥哥也要去。”妮宝赶紧举手手。  

 ......

第625章 终结:此生依存  

        “大嫂,哥他现在应该在爸妈的墓地。”往年这个时候,哥总是会一个人待在墓地,待到第二天才会回来。  

        “带我去。”沈清儿不由分说的道。  

        “我和哥哥也要去。”妮宝赶紧举手手。  

        傅旭让人准备了两束紫色的郁金香,然后前往墓地。  

        紫色郁金香,是傅越的妈妈,肖恩慈最喜欢的花。  

        来到墓地,沈清儿远远的就看到远处一块墓碑前,跪着一个挺拔的黑色身影。  

        今天的天气不好,从晨起开始,就一直下着绒绒细雨。  

        沈清儿转身对妮宝和大宝说道:“要和妈妈一起去找粑粑吗?”  

        妮宝和大宝对视一眼,齐齐点头。  

        沈清儿抱起大宝,傅旭抱着妮宝,拿着花,顶着细雨,朝傅越所在的方向走过去。  

        看到傅越的身边,沈清儿将大宝放了下来,妮宝也被傅旭放下了地。  

        “大宝妮宝,快向爷爷奶奶问好。”  

        沈清儿轻声的说道,看着墓碑上一对年轻男女的合照。

          死而同穴,这样也不失为一件幸福的事。  

        妮宝和大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学着粑粑的样子跪了下来,磕了三个头。  

        妮宝乖巧的说道:“爷爷奶奶好,我是妮宝,你们放心,妮宝会好好照顾粑粑的。”  

        “爷爷奶奶好,我是大宝。”  

        沈清儿将手里的郁金香放在墓碑前,“爸妈,我是沈清儿,是你们的儿媳妇,我和傅越过得非常幸福,你们在天堂也可以放心了。”  

        傅旭什么话都没说,眼眶红彤彤的,将手里的话放在墓碑前,就急忙转过身去。  

        傅越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蒙蒙细雨打湿了他的头发,也不知他在这里待了有多久,连衣服外套也被打湿了。  

        沈清儿转身对傅旭说:“傅旭,把大宝妮宝待回车里去吧。”  

        傅旭擦了擦眼睛,点点头。  

        两个小宝贝虽然不想走,但是也知道粑粑麻麻现在的心情不好,便乖巧的跟着小叔叔走了。  

        沈清儿挨着傅越跪了下来,小手抓着他的大掌,他的手很冰,沈清儿十分心疼他。  

        “傅越别这样,爸妈一定不想看到你这个样子,他们一定希望你能够幸福开心,别自责,那不是你的错,你知道的,那都是因为慕璟丞。”  

        傅越扭头看着她的脸,抿着唇,久久不说话。  

        “傅越,别让我担心好吗。”  

        她握着他的手,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低声说道。  

        傅越的心头一震,这句话,是他曾经对她说的。  

        半晌,傅越才扶着沈清儿站了起来,擦擦她脸上的雨水:“我没事,别担心。”  

        “那好,当真爸妈的面,你保证以后不会再这么颓废了。”  

        沈清儿认真的说道。  

        傅越低笑了一声,“好,我以后绝对不会再这么颓废,让你担心了。”  

        其实,慕斯容死后,对于当年的事情,他就已经看开了许多,今天,他在这里,对爸妈说了好多的话,告诉他们,他现在过得很好,很幸福,让他们不必担心他。  

        沈清儿看着他的脸,突然扑进他的怀里,抱着他的腰:“傅越,生日快乐。”  

        傅越的身体僵硬了一下,随即摸摸她的脑袋,浅浅勾唇。  

        离开墓地,他们朝车边走去,妮宝开心的朝他们招手。  

        “粑粑麻麻快上车。”  

        “妮宝,乖乖坐好。”大宝小大人似的说道。  

        傅越揽着沈清儿的腰,相视一笑。  

        我不信缘起缘落,却信你是命定的唯一。  

        ――傅越。  

        相遇相知,我只认定你是此生依存。  

        ――沈清儿。

一团子橘猫

美人鱼

第624章 他的生日,父母的祭日  

        小日子打打闹闹的过着,不知不觉又过了一个星期,这天傅越的心情非常不好。  

        沈清儿只是感觉出来他有几分的伤感,可是却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一大早,傅越连饭都没有吃,便出门了,而傅旭却在这一天回来了......

第624章 他的生日,父母的祭日  

        小日子打打闹闹的过着,不知不觉又过了一个星期,这天傅越的心情非常不好。  

        沈清儿只是感觉出来他有几分的伤感,可是却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一大早,傅越连饭都没有吃,便出门了,而傅旭却在这一天回来了。

          傅旭这一段时间都不怎么回来,大概是害怕黎沐沐来傅苑找沈清儿,看到他在会不自在,所以故意避开她。  

        今天是周日,大宝和妮宝不用上学,一看到傅旭,妮宝蹭蹭蹭的就跑过去,抱住他的小腿,扬起小脑袋,天真烂漫的看着他。  

        “小叔叔,小叔叔,有没有栗子蛋糕?妮宝要吃。”  

        自从傅旭有一次给她带栗子蛋糕回来后,她就爱上了那个味道,每每傅旭回来,就缠着他要蛋糕。  

        沈清儿让糕点师给她做,可她不喜欢,就要吃傅旭带回来的,这让沈清儿很无奈。  

        傅旭弯腰,将小腿上的挂件给抱了起来,“我的小公主,小叔叔今天没有带蛋糕回来。”  

        妮宝一听,小嘴一扁,扭头兀自生气。  

        傅旭是非常喜欢妮宝的,平常妮宝要是生气了,他准会哄她,可是今天却没有。  

        只是放下了妮宝,上楼去了。  

        大宝拉了拉自家麻麻的裤脚:“麻麻,小叔叔好奇怪。”  

        “对呀对呀,他都没给妮宝带栗子蛋糕。”妮宝在一旁附和道,心心念念她的栗子蛋糕。  

        沈清儿立刻就联想到了今天傅越心情不好。忽然,他发现有哪里不对劲,今天是周末呀,傅越还去上班,难道是加班吗?  

        往常,不管工作有多忙,周末傅越都会推掉所有的事情陪他们的。  

        “管家叔叔,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吧?”沈清儿突然问道。  

        管家先生语塞,大少爷不说,他怎么敢说,这么些年,每到这一天,大少爷都是一个人躲起来,消失一整天。  

        “管家叔叔,到底什么事你说啊,我现在是傅越的妻子,有什么事情我不能知道。”沈清儿着急了。  

        就在这时,傅旭换了一声黑色的西装走下来,整个人看着沉闷而肃穆。  

        “大嫂,”他叫了一声,“今天是哥的生日。”  

        沈清儿愣住了。  

        生日?为什么不从来都不知道?傅越没告诉过她。  

        “咦,今天是粑粑的生日吗?那晚上是不是可以吃栗子蛋糕?”  

        妮宝眨巴着眼睛,突然插了一句。  

        “妮宝,别说话。”大宝拉了拉她的衣袖,这个蠢妹妹,难道没感觉到气氛不对劲吗。  

        沈清儿沉默,她想起来了,傅越的父母就是在给傅越买生日礼物的时候,出的车祸。  

        也就是说,今天既是傅越的生日,也是他父母的祭日,难怪他今天看起来这么奇怪。  

        难怪和傅越在一起以后,从来没有听他提起过他的生日。  

        “他现在在哪里?”  

        她着急的问道。这种时候,傅越什么都不说,自己一个人躲起来,她是他最爱的人啊,为什么都不和她说,是为了不让她担心吗?  

        可是他知不知道,这样,她才是真的会担心。  

        那个傻男人,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了,不再需要起时时刻刻的保护,她也能为他分担了。  

        为什么就是要独自承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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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鱼

第623章 粑粑是妻管严,好嫌弃  

        就这样,沈清儿成功为妮宝收服了一枚小竹马,园长和老师都看呆了。  

        这当妈妈的也太奇葩了吧。  

        等到风落尘的保姆匆匆赶过来的时候,事情已经解决了。  

  ......

第623章 粑粑是妻管严,好嫌弃  

        就这样,沈清儿成功为妮宝收服了一枚小竹马,园长和老师都看呆了。  

        这当妈妈的也太奇葩了吧。  

        等到风落尘的保姆匆匆赶过来的时候,事情已经解决了。  

        “那么园长,老师,我就先带妮宝和司翰回去了。”事实上现在还没有到放学时间,但是大宝脸上的伤,得去看医生。  

        她抱着妮宝,小兰牵着大宝,扬长而去。  

        老师若有所思的盯着沈清儿的背影,若有所思的低声细语:“怎么看着那么眼熟呢?”  

        一路上,妮宝都把脸埋在沈清儿的怀里,大宝则一直臭着脸。  

        “麻麻坏坏。”妮宝闷闷的说了一句。怎么可以和风落尘说那些话。  

        “对,麻麻坏坏。”大宝附和了一句。  

        回到傅苑,管家先生一看到大宝那鼻青脸肿的脸,吓了一大跳,赶紧叫来家庭医生为为他上药。  

        傅越也已经闻讯匆匆赶回来了。  

        看到儿子满脸伤,冷声问道:“怎么回事?”  

        沈清儿抱着妮宝坐在沙发上,继续看叶心然的漫画,听到他的问题,抬起头来,挤眉弄眼的一笑:“争风吃醋。”  

        “什么?”  

        傅越不解。  

        大宝才不想听他们说他的糗事,小身子一扭,迈着小短腿蹬蹬的上楼。  

        沈清儿忍不住笑了,这性子和傅越真是像,这么别扭。  

        “傅越,平常没看出来,我们的儿子居然是个妹控。”  

        “妹控?”  

        “是啊。”沈清儿笑了笑,把今天在幼儿园里发生的事情统统告诉了傅越。  

        没想到傅越一听完,顿时就不高兴了。  

        都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他的女儿居然被人亲了,他能高兴才怪。  

        而且,他这古灵精怪的小娇妻,居然还对那个敢亲他女儿的臭小子说那种话。  

        “妮宝还小,你现在说这些还太早了吧,再说谁知道那个臭小子长大了是什么德性!”  

        傅越忿忿道。妮宝拱着小身子,从麻麻的怀里钻出来,来到傅越的身边:“粑粑,要抱抱。”  

        傅越弯腰,将自己的小公主抱了起来。  

        “太早?”沈清儿非常鄙视的看了傅越一眼,“你也知道太早?那你以前套路我的时候呢?”  

        闻言,傅越不禁尴尬的摸摸鼻头,小鱼儿现在精明了,不好套路了。  

        “再说了,青梅竹马培养起来的感情,多棒啊,我看那个风落尘很不错啊。”  

        傅越沉默,他理亏,不适合发言。小娇妻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妮宝趴在自家粑粑结实宽厚的肩膀上,嘟嘟粉嫩嫩的小嘴巴:“粑粑是妻管严,好嫌弃。”  

        听到这句话,沈清儿抱着电脑笑得前俯后仰,“妮宝,你个人小鬼大的小娃娃,从哪里学来这些东西的?”  

        傅越的脸色那叫一个臭,但不可否认的是,自家女儿这话说得没毛病。  

        不过,这不能叫做妻管严,这是一个好男人爱老婆的表现,听老婆的话难道有错吗?  

        “麻麻看的电视剧里面,不都是这么说的吗?”  

        妮宝歪着小脑袋,不解的说道。  

        傅越叹了口气。所以那万恶的电视剧,不仅把他的小鱼儿给教精明了,现在还来荼毒他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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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2章 因为他亲了妮宝  

        这时候一直沉默着的小男孩低低的开口了:“别等了,他们不会来的。”  

        稚嫩的声音,听着却有着与年龄不符的成熟,让人心疼。  

        沈清儿心一软,走上前去,在他面前半蹲着身子,笑容温和的问道:“小娃娃你叫什么名......

第622章 因为他亲了妮宝  

        这时候一直沉默着的小男孩低低的开口了:“别等了,他们不会来的。”  

        稚嫩的声音,听着却有着与年龄不符的成熟,让人心疼。  

        沈清儿心一软,走上前去,在他面前半蹲着身子,笑容温和的问道:“小娃娃你叫什么名字?”  

        看着她的笑容,小娃娃愣了一下,他和她的儿子打架了,她难道一点都不生气吗?  

        “我叫……风落尘。”  

        “风落尘?好好听的名字。”沈清儿的眼睛亮了起来,自家儿子的大名也很好听,只不过妮宝这名字就……  

        沈清儿瞬间觉得自己没有取名字的天赋。  

        “那你刚才说,你的家长不会来是什么意思?”  

        风落尘迟疑了一会儿,才小声地说道:“他们很忙。”  

        风落尘的父母常年在国外,他独自在国内,由保姆照顾。  

        所以他的家长不会来,要来,来的也是他的保姆而已。  

        “这样啊。”沈清儿点点头,突然有点心疼这个孩子。  

        她站起身来,看着园长说道:“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吧。”  

        反正他们双方都没讨到好处,这次得了教训也就是了,没必要深究,这样对两个小孩子都不好。  

        “这样当然最好不过了,只是打架的原因还不知道……”  

        难得遇见开明的家长,园长自然是乐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只是如果打架的原因不弄清楚,难保他们下次还得打架。  

        “这我知道,”沈清儿点点头,“妮宝,你告诉妈妈,哥哥为什么打架?”  

        妮宝又躲到了自家哥哥的身后,抓着哥哥的衣服,将脸埋起来,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大宝转身就将妹妹紧紧抱在怀里,大大的蓝色眸子瞪着风落尘。  

        “大宝,怎么回事?”沈清儿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  

        大宝满脸怒气:“麻麻,他揪妮宝的小辫子,而且还亲了妮宝!”  

        大宝非常愤慨。妹妹是他的,别人怎么可以亲他的妹妹!  

        “啊?”沈清儿怔住了,这是个什么情况,她完全理解不过来。  

        难怪妮宝不肯说,敢情是被人给亲了。  

        园长和老师也愣了,小兰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小小姐被人占便宜了,要不要通知大少爷过来?  

        反观风落尘,他的小脸红了红。  

        沈清儿反应过来,突然笑了:“落尘,告诉阿姨,你为什么要亲妮宝啊?”  

        风落尘嗫嚅着嘴,好半天才憋出几个字来:“因为她很可爱。”  

        太可爱了,忍不住想亲一下。  

        闻言,沈清儿笑得更开心了:“那落尘是不是喜欢妮宝呢?”  

        这个小娃娃看着靠谱,要是和妮宝来个青梅竹马,从小培养感情,那也是不错的。  

        这回风落尘不说话了。

          他还小,不知道什么喜不喜欢的,只是看到妮宝每天蹦蹦跳跳,充满活力的样子,心里就跟着开心。  

        “麻麻!”大宝不满的叫了一句。  

        麻麻这是干什么。  

        沈清儿不理他,继续对风落尘说道:“如果落尘喜欢妮宝,以后就要对妮宝好,要保护妮宝,还有要好好学习,而且不可以再亲妮宝了,你们现在还小,不可以亲亲知道吗。”  

        风落尘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所以长大了就可以亲亲了吗?那他要快快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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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1章 大宝打架了  

        沈清儿这一天天的闲得慌,老公得上班,孩子得上学,就连沐沐这一段时间也不见人影,可想而知,她得有多寂寞。  

        就在沈清儿感叹日子太清闲的时候,她的那两个小宝贝就给她来事了。  

        沈清儿正窝在沙发里,追着叶心然最......

第621章 大宝打架了  

        沈清儿这一天天的闲得慌,老公得上班,孩子得上学,就连沐沐这一段时间也不见人影,可想而知,她得有多寂寞。  

        就在沈清儿感叹日子太清闲的时候,她的那两个小宝贝就给她来事了。  

        沈清儿正窝在沙发里,追着叶心然最新出的漫画,小兰便匆匆走了过来。  

        “大少奶奶,幼儿园那边的老师打电话过来,说是小少爷在学校和人家打架了。”  

        “什么?打架?”沈清儿扔了电脑,猛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撸着衣袖,“打赢了吗?没赢我去助战。”  

        见她一脸斗志昂扬,激动万分的模样,小兰有点懵,大少奶奶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她还要去把跟小少爷打架的小孩吊打一顿吗?  

        正想着,沈清儿已经上去换衣服了,下来的时候拍了拍她的肩膀:“还愣着做什么,走,去幼儿园看看情况。”  

        沈清儿特意戴了一只口罩出门,虽然她已经退出娱乐圈好几年了,但是她身上可还有个傅越妻子的光环在,让别人认出来就不好了。  

        乘着车来到幼儿园,沈清儿跟着小兰,直接到了园长的办公室。  

        此时,在办公室里,两个鼻青脸肿的小屁孩怒瞪着对方,小拳头紧紧握起,像是要随时再干一架似的。  

        而妮宝则被哥哥护在身后,园长和老师分别站在一旁,防止他们再打架。  

        沈清儿和小兰的进入,打破了这样的平衡感。  

        “对不起对不起,我家离这里有点远,我来晚了。”  

        “你是?”  

        园长打量着这位戴着口罩的年轻女子。  

        “哦,我是司翰和妮宝的妈妈。”沈清儿说着,走到了大宝和妮宝的面前。  

        一见到自家麻麻,妮宝就果断抛弃了哥哥,转身抱着麻麻的大腿。  

        “怎么了妮宝?”沈清儿蹲下身体,看着妮宝,妮宝啥事也没有,甚至也没有哭过的痕迹,就是大宝和另外一个看着俊俏的小娃娃受了点皮外伤。  

        “你是他们的妈妈?”  

        妮宝和大宝的老师微微诧异,她之前还以为,小兰是他们的妈妈呢。  

        “是啊,发生了什么事情?”沈清儿问道,拉过大宝,看着他的小脸青一块紫一块,忍不住拧眉。  

        下一秒,她做了一个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动作。  

        只见她扬起手,一巴掌拍到了大宝的脑袋上,当然没用力,只是轻轻拍了一下。  

        不过这也够让人吃惊了,一般发生这种事情,家长都是心疼自家孩子,吵着闹着要说法,怎么这位家长一来,先拍自家孩子?  

        小兰表示很淡定,大少奶奶那清奇的脑回路,从来都不会按套路出牌的。  

        “傅司翰你没赢吧,真是丢脸,要是你粑粑知道了,得笑话你。”  

        老师:“……”  

        园长:“……”  

        这是多奇葩啊,孩子打架,居然怪人家没打赢,还说没赢他爸会笑话他。  

        园长和老师都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大宝扁着嘴不说话。  

        “这位家长,这件事情的具体情况我们也还不清楚,孩子们什么都不肯说,目前正在调监控,还有这个小朋友的家长也还没有到。”  

        园长说道。

日生【摆烂中】

不负年华不负遇6

白彦晚结束了一天的训练,回了家。

  

  比起在基地过夜,白彦晚更喜欢在家里休息。基地再舒服,也比不过家里温馨,况且,师父的床带着他日思夜想的味道。

  

  打开门,里面一片漆黑。

  

  郁初肃听见响声,睁开眼睛,看向玄关处,微弱的月光勾勒出模糊的人影,隐约看见孩子撑着柜子,用脚摸索着换鞋,突然,少年蹲下,在地上摸了摸,似乎摸到什么东西,一动不动,愣在原地。

  

  郁初肃起身打开灯。

  

  柔和的灯光洒满房间,驱散了黑暗。

  

  白...

白彦晚结束了一天的训练,回了家。

  

  比起在基地过夜,白彦晚更喜欢在家里休息。基地再舒服,也比不过家里温馨,况且,师父的床带着他日思夜想的味道。

  

  打开门,里面一片漆黑。

  

  郁初肃听见响声,睁开眼睛,看向玄关处,微弱的月光勾勒出模糊的人影,隐约看见孩子撑着柜子,用脚摸索着换鞋,突然,少年蹲下,在地上摸了摸,似乎摸到什么东西,一动不动,愣在原地。

  

  郁初肃起身打开灯。

  

  柔和的灯光洒满房间,驱散了黑暗。

  

  白彦晚的手正抚在郁初肃的皮鞋上,抬起头,郁初肃已走面前。

  

  看着眼前的男人,少年眼眶瞬间变红,慢慢站起来,怔愣在原地,他只觉浑身瘫软,一点力气也没有,后退两步,靠在门上。

  

  郁初肃站在白彦晚身前,伸出手拉了白彦晚一把,拍拍少年肩膀,说:“小五,我回来了。”

  男人有些紧张,等着孩子回应。

  

  他不敢自称为师,他怕孩子不认他。这么多年不闻不问,他有什么资格担孩子一声“师父”?

  

  白彦晚终于缓过神来,呼吸变得急促,嘴唇蠕动着,似乎要说什么,但没说出话来,好半天,才憋出两个字:“师…师父。”

  

  郁初肃微微颤抖,回应少年:“诶,为师在。”

  

  一滴清泪划过郁初肃脸庞,男人把少年拥入怀中,轻抚少年的脊背。

  

  “为师回来了,再也不走了……”

  

  白彦晚的眼泪瞬间涌出眼眶,大滴大滴往下砸,落在男人肩膀上。

  

  白彦晚口中不断的喊师父,少年喊一声,郁初肃便答一声。

  

  孩子哭成这样,郁初肃越发心疼,领着少年坐在沙发上,摸了摸少年的头,安抚道:“好了,小五乖,不哭了,为师给你做阳春面。”

  

  说完欲起身进厨房,白彦晚拉着郁初肃的衣角,小声说:“师父别走。”

  

  郁初肃回头看着眼前的少年,白彦晚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小声的说:“我想多抱师父一会。”

  

  男人不禁失笑,抱住孩子,说:“乖,饿了吧,为师给你煮面吃。”

  

  白彦晚总算松开了手,郁初肃给白彦晚倒了杯温水,进了厨房。

  

  白彦晚手指摩挲着光滑的杯壁,乖乖坐在沙发上,眼睛却跟着进了厨房,湿漉漉的大眼睛紧紧跟着男人转转。

  

  看着男人在厨房里忙碌着,像从前那样,真好。

  

  不由得,泪水再次掉了出来,赶紧用手背擦干眼泪,不能哭,师父看见会心疼的…

  

  郁初肃在厨房里找了找,几乎把厨房翻过来,竟然找不到一片菜叶子,柜子里全是花花绿绿的泡面,打开冰箱,里面被各种速冻食品塞了个半满。

  

  郁初肃额角跳了跳,很快压制下来,刚回来不能和孩子计较,毕竟自己失职在先,留下孩子一个人。但终究没忍住,回头瞪了白彦晚一眼。

  

  白彦晚眨巴眨巴眼睛,露出人畜无害的笑。

  终于找到一把面条,只加了调料,打了个鸡蛋,就端到餐桌上。

  

  白彦晚屁颠屁颠的跟过来,用力吸了吸鼻子,香气钻入鼻子,唔,好香。

  

  郁初肃坐在餐桌前,看着白彦晚坐下,微微皱眉,说:“去洗手!”

  

  白彦晚应了声,跑去洗手。

  

  坐在桌前,顾不得烫,把面送进嘴里,果然是师父的味道。

  

  一碗面很快吃完,白彦晚坐在桌前不动了,只眼睛提溜提溜跟着郁初肃转转。

  

  郁初肃被看的有点不自在,问他:“看什么呢?为师脸上有脏东西吗?”

  

  白彦晚撑着脑袋,摇摇头,笑着说:“没有,我看师父呀!”

  

  ⭐想要小红心❤️小蓝手💙👍

Aurora稚禾

《迸烈》第六章 交错的线

  雨一连下了好多天,于是我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去楼下踩水洼,像个孩子一样玩耍。我很喜欢下雨天,因为雨滴的声音可以让我静下来。我认为被雨水洗刷过的世界格外好看,所有的色彩都比往常更加浓郁,一切都变得更加新鲜。

  

  都说下雨天是最适合睡觉的,可我这次却没有睡觉的想法。

  江荷没有被她的第一志愿录取,而我是被迫没有报,但我们又阴差阳错的被同一所高中录取。一方面我为她感到惋惜,另一方面我竟有些高兴,因为我又可以继续见到她了。江荷会怎么想呢?没有被心仪的高中录取肯定会失落的吧。

  我终是没敢发消息问起江荷这件事。

  不过目前我最担心的是开学后我的 “存活” 问题...

  雨一连下了好多天,于是我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去楼下踩水洼,像个孩子一样玩耍。我很喜欢下雨天,因为雨滴的声音可以让我静下来。我认为被雨水洗刷过的世界格外好看,所有的色彩都比往常更加浓郁,一切都变得更加新鲜。

  

  都说下雨天是最适合睡觉的,可我这次却没有睡觉的想法。

  江荷没有被她的第一志愿录取,而我是被迫没有报,但我们又阴差阳错的被同一所高中录取。一方面我为她感到惋惜,另一方面我竟有些高兴,因为我又可以继续见到她了。江荷会怎么想呢?没有被心仪的高中录取肯定会失落的吧。

  我终是没敢发消息问起江荷这件事。

  不过目前我最担心的是开学后我的 “存活” 问题。上了高一,意味着一切又要从零开始了。新的学习环境,新的生活环境,还有新的人际关系。勾心斗角会更多吗?我大概是真的不适合那种环境,不过没有心机的人在社会上立足也很难吧,我这种人也活该被社会淘汰掉。

  交朋友这种小事于我而言是个挑战,我这几年一直没有主动接近过陌生同学,所以一般来说他们对我的印象也只有 “不好靠近”、“不爱说话”、“呆板”,我在班里呆了一个学期连同学的名字都认不清也是常事。

  那天去拿初中毕业证的时候,耿姐还特地嘱咐我说要多融入集体,多交朋友,说我这样一个听话的孩子,应该更开朗一些。

  别说是到了高中好好学习了,在自己不喜欢的学校里生活也是一个问题。

  任何事情我都无法做到游刃有余。三年,怎么熬啊。

  

  图书馆对我有和下雨天同样的功效。开学前的一周里,我几乎一直泡在图书馆,因为在家里我根本无法思考任何问题。爸爸现在似乎更喜欢给我灌输他的 “人生哲理” 了,我讨厌和他面对面坐着,我讨厌他那充满攻击性的眼神,我讨厌他聊着聊着就开始数落我的不是,我讨厌这个我做不好任何事的家。讨厌极了。

  这样一看,住校对我来说好像还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至少可以不用天天见到他了。比起爸爸,我更喜欢妈妈,因为她至少愿意听我把话说完,但可惜的是爸爸在家里占有更大的权力,妈妈从来都不会直接参与意见。

  “宛宛,我已经把你的床上用品打包好了,你再自己准备一下洗漱用品和衣服。” 妈妈已经提前给我准备好了被子被褥。

  “好的妈妈。”

  我往行李箱里塞着东西,第一次住校带的东西也真不少。

  “过几天会下雨降温,带件厚的衣服,有什么东西还缺的话就给我说,我去给你买。” 妈妈说。

  “要我说这种事,她一个十几岁的高中生就该自己办了。” 爸爸插话。

  “第一次离家,我这不是担心她吗。”

  “我像她这么大的时候,都能挣钱了,现在的孩子也真是,连住校这种事还得让当爹妈的操心……”

  “好了,少说两句吧。” 妈妈打断了他。

  我埋头一声不响地收拾东西。

  “你也不小了,上了高中该掂量掂量自己以后的事了,好好学习,别给家里丢人就行。” 他扭头带上门走了。

  “宛宛,他就是说话不太好听,其实还是关心你的。” 妈妈安慰我,“在学校里一定要好好吃饭,有啥事就跟家里打电话,听见没?”

  “我知道的。”

  

  逃离。

  现在我的脑袋里面只有这两个字。

  这个家我简直一分钟都不想多待。

  他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挑我的刺,因为我什么都做不好,我每天死气沉沉的样子也让他更加反感。‘真不知道养你是干嘛的。’、‘你真让我失望。’、‘别整天给我摆出一副臭脸。’ 这些都是他说过的话。我从小就害怕他,讨厌他,他只要一喊我的名字,八成是我又哪里做得不好。

  我永远都做不到让满意,我大概是上辈子欠他的。

  开学那天早上,我的闹钟还没响妈妈就把我叫起来了。

  “宛宛,分班表发出来了,你之前天天念叨的那个江荷,她和你在一个班里。” 妈妈高兴的对我说。

  

  齿轮,开始转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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