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拿我当替身,真当我是那些苦情恋爱脑女主?“你跪下来求我,说不定能原谅你。”
我的生日是0919。
陆祺的所有的社交账号包括银行卡密码都带有0919。
当初我们即将出世的孩子,他去找人算过了最好的日子也在0919。
1
我原本以为,这个男人爱我爱的入骨,什么时候都能够将我放在第一位。
他温柔细语地告诉我,【能够跟妈妈一起生日,是一件幸运的事情。】
原本沉浸在幸福里的我,丝毫没有察觉这件事情有什么影响。
直到孩子满月的那天,我见到了陆祺的前女友。
她半熏半醉地走到我身边,我一脸笑脸相迎,因为我知道过去的事情就是过去了。...
我的生日是0919。
陆祺的所有的社交账号包括银行卡密码都带有0919。
当初我们即将出世的孩子,他去找人算过了最好的日子也在0919。
1
我原本以为,这个男人爱我爱的入骨,什么时候都能够将我放在第一位。
他温柔细语地告诉我,【能够跟妈妈一起生日,是一件幸运的事情。】
原本沉浸在幸福里的我,丝毫没有察觉这件事情有什么影响。
直到孩子满月的那天,我见到了陆祺的前女友。
她半熏半醉地走到我身边,我一脸笑脸相迎,因为我知道过去的事情就是过去了。
【没想到,到死你的孩子还是跟我同一天生日。】
我的大脑瞬间就像是被五雷轰顶那般,“轰隆”一声在我脑海里炸开了。
陆祺的哥们连忙上前将林溪拉走,一脸不好意思道,【嫂子,对不起,她喝多了。胡说八道的!】
【我可没有胡说八道,他还不就是像以前一样,又要生我气,还死鸭子嘴硬。】
我望向陆祺的脸都黑了。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生气过。
我跟陆祺认识两年,彼此之间的默契都是融合,不管是三观还是其他,我总以为我找到最合适的灵魂伴侣。
所以,一年前,我们便结婚了。
结婚的那天,林溪并没有出现。
我只是从他朋友口中偶尔提到林溪,毕竟两个人交往了五年,分开了四年。
尽管我知道这个女人占据我的老公五年的青春,可是她又何尝不是折了五年青春。
谁还没有个过去?
谁还不是从年少轻狂一路走向稳重成熟。
我时常还在庆幸,我的初恋能够这般稳重,事事面面俱到,从来不需要我动脑子,更不需要我动手。
岂止至今,我以为我找到良人,能够厮守一生。
毕竟,陆祺对我的好,并不是一星半点。
怀孕期间,我的脾气越发不好,就连我母亲都是追着我骂,可是陆祺却出现做我们之间的和事佬。
他公司忙碌,但是在我需要他时候,他总是能够第一时间出现。
我妈常说,我上辈子烧了高香,这辈子才会这么幸福。
确实,一眼望去,我在同龄人的眼中,是幸福的。
拥有自己喜欢的工作,有相互扶持的爱人,生活起居统统衣食无忧。
可是,这一切就好像是一盏温暖的灯光顿时爆破,瞬间把我划到七零八碎。
【阿宁,我先去看看她,你别瞎想。】
陆祺还没有等我回应便跟着离开……
我整个人的脑子嗡嗡作响,我就像是刚刚那瞬间,我所拥有的幸福也从中被剥夺了。
我闺蜜黄珊连忙拉住我的手,【阿宁,没事的,这件事肯定有什么误会。】
我沉默不语好一会,宾客最后散场纷纷离开。
我让我妈带着孩子先回家,我妈有些不同意,最后我也不知道黄珊跟我妈说了什么,只是觉得整个人的脑子嗡嗡作响。
黄珊将我待回家,当我回到跟陆祺两个人的家的时候,眼泪不自觉地往下掉。
虽然短短两年,但我好像因此而丧失了判断能力,总觉得陆祺给予我的就是最好。
包括孩子的剖腹产……
2
黄珊替我打电话给陆祺,但是电话那头始无人接听。
她急的在我面前晃悠,嘴里不断谩骂。
确实,在林溪出现以前,陆祺的人设是完美的,大家都羡慕不已,无可挑剔。
但是今晚过后,林溪的话让少部分在现场的人都听了去,只剩下少部分的人听得云里雾里,例如我妈他们以为我就是发脾气,不愿意带孩子,然后陆祺需要忙活,便让她把孩子带回去。
【这个陆祺,等他回来我一定要好好的质问他!】
我坐在沙发上始终沉默不语,我的大脑不停地在回想我们之间的点点滴滴,似乎这些事情,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骗局。
我跟陆祺是在一次招标会上认识,年纪轻轻的他,白手起家创办了属于自己的品牌公司,我们虽然作为竞争对手,但还是深深地吸引了双方的注意。
事后,我准备离开,他让我留个联系方式,我也留了。
刚开始的我们并没有任何交集,直到有一次,部门主管谢丹那天家里有个急事,让我顶替陪经理去应酬一个慈善会。
那天,是我们第二次见面。
陆祺在北城逐渐小有名气,需要应酬也居多,只不过,缘分真的很奇妙。
在那次慈善会后,我们逐渐熟悉,WeChat也有经常聊天。
慢慢地,我发现我们的契合度很高。
虽然不是喜欢同一样的东西,但是性格方面是互补的。
陆祺是成熟稳重,对任何事情都经过深思熟虑的人。
我就像个没长大的孩子,许多事情都喜欢冲锋陷阵的冲上前。
我总以为我找到了倚靠,没曾想等待我的是一场巨大的阴谋。
【珊珊,你现在帮我打电话给陆祺的兄弟,我现在立刻要他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就自杀!】
我说完直接拿起桌上的水果刀。
黄珊瞪大眼睛,【阿宁,你冷静点,你别这样!】
【快打!】
【好好好。】
我浑身都在颤抖,我能感受到我逐渐崩溃。
我心底里的拿到防线,在此刻像是破了一样。
黄珊不断地在电话这头,让所有认识陆祺的人去寻找陆祺。
【阿宁,你听我说,他现在已经在过来的路上了,你先不要冲动,我们有话好好说,有事好好解决,这件事情说不定是个误会呢?】
我摇摇头,冷笑道,【误会?珊珊,我的生日是九月十九,他的所有社交账号是九月十九,现在连我们刚出世的孩子他都不放过,也是九月十九!珊珊,你还记得吗?我是剖腹产吧?我不是顺产的吧?这一切都是陆祺哄骗我,他在一步又一步的满足他自己的虚荣心!他考虑过我吗?他想过我吗?】
我说完嚎啕大笑,我没想到我所遇到的幸福竟然是这么可悲。
【阿宁,不管事情是什么样,但就算是你想的这样,你也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我跟你说这样不值得,真的……】
【珊珊,这一路走来你不是没有看见,我现在还不够理智吗?他陆祺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算计,他甚至觉得我要去死也应该是九月十九!】
我大声怒吼,此时此刻,我完全丧失我的理智,我不知道,我到底应该怎么做才能够平息我内心的怒火。
3
陆祺很快赶回来,他满头大汗,就像是跑了很久的路程一样。
【陆祺,你看看你做的好事!你之前到底是怎么答应我们的?转眼在我们面前扮深情?你到底安得是什么心!】
黄珊珊不断谩骂,陆祺一句话都没有回嘴。
事实上,陆祺给人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阿宁,你听我跟你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林溪真的是过去式,你先把刀放下来好好说好吗?】
陆祺温柔地说着,含情脉脉地眼神望着我,当初就是这么一眼,我也就跟着沦陷了。
当他一步步朝我靠近,我还不算抗拒,因为陆祺身上有我喜爱的檀木香。
可是他再次走近的那瞬间,我盯到了他脖子上的吻痕。
我再次紧握手中的水果刀,大声吼道,【你刚刚去哪里了!】
【我就是去看看她,还有谢随霖在场!】
【你去哪里看的她!】
陆祺瞬间沉默。
我冷哼道,【看她看到床上去了?】
【阿宁,我没有,我发誓我跟她真的是过去式了,我从来没有想过在你身上找跟她一点相似的!】
如果不是我看见陆祺脖子上的吻痕,恐怕他这句话就让我动摇了,毕竟我对他的真情实感是任何人也都无法超越。
可是,他好脏!
真的!很脏!
红豆遥遥冰之谢总唱歌
许红豆觉得此时他太像从画报里走出的明星了,弹唱时微微低着头,偏偏一双眼睛落在她身上,手指游刃有余地拨着琴弦,眼神都是毫无保留的爱意。
“有时候有时候
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
相聚离开都有时候
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可是我有时候
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
等到风景都看透
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他的嗓音极具辨识度,一如他的外在,迷人心窍。
许红豆的心脏像是他指尖下的吉他,被他那修长匀称的手指轻弹拨弄,弄得酥酥麻麻的。
回到车上时,许红豆觉得整个人发软,就像接受了......
许红豆觉得此时他太像从画报里走出的明星了,弹唱时微微低着头,偏偏一双眼睛落在她身上,手指游刃有余地拨着琴弦,眼神都是毫无保留的爱意。
“有时候有时候
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
相聚离开都有时候
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可是我有时候
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
等到风景都看透
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他的嗓音极具辨识度,一如他的外在,迷人心窍。
许红豆的心脏像是他指尖下的吉他,被他那修长匀称的手指轻弹拨弄,弄得酥酥麻麻的。
回到车上时,许红豆觉得整个人发软,就像接受了一份迟来的礼物,而这份礼物是他送给她最珍贵的礼物。
她看着车窗外,回想着刚刚他唱歌的样子,一不小心就失了神。
谢之遥抬眸看她,见她若有所思的模样,捏起她的下巴问她,“在想什么?”
“在想你什么时候背着我偷偷练吉他。”
“我说是之前跟胡老师学的,信吗?”
“不信。”许红豆看着他说。
“不逗你了,是大学的时候参加学校的吉他协会学的,好久没弹了,还好今晚没出洋相。”谢之遥笑着说。
“我都不知道你会弹吉他,”许红豆控诉,“以后结婚了婚礼上你也要弹给我听。”
“现在就想跟我结婚啊?”谢之遥逗她,“行,你想听什么我就弹什么,保证听话。”
“好哦。”许红豆看着他一直傻笑,今晚应该是她最近最开心的一天了,她想。
……(有人猜到了吗?一起去爱发电解锁吧)
恋母癖的皇帝拿我当替身,我感到恶心想要逃离他,可好像只有杀了他才能跑
我无名无分,却享尽这宫中荣华富贵。
这所有的一切,只是因为我长了一张秦王嫡母的脸!
但这并不是我想要的!
我想要的,只是逃离这座名叫王宫的囚笼。
一、
“南慈,孤这么爱你,你为什么总想着逃呢?”
秦景元痛心疾首的样子,仿佛真的伤到了心脏。
还不待我回答,他手中的鞭子就像条夺命的毒蛇,劈里啪啦地落了下来,砸起了雨点落地般的响声。
“为什么!”
秦景元面红耳赤,炙热的鼻息就像是一股想要把我融化的岩浆。
是啊,我为什么要逃呢!
在宫里,锦衣玉食,奇珍异宝是多少人一辈子都见不到的东西。
所以按照秦景元的意思,我这辈子就应该呆着宫里,呆在他的身边,然后慢慢腐烂。
可是秦景元,我...
我无名无分,却享尽这宫中荣华富贵。
这所有的一切,只是因为我长了一张秦王嫡母的脸!
但这并不是我想要的!
我想要的,只是逃离这座名叫王宫的囚笼。
一、
“南慈,孤这么爱你,你为什么总想着逃呢?”
秦景元痛心疾首的样子,仿佛真的伤到了心脏。
还不待我回答,他手中的鞭子就像条夺命的毒蛇,劈里啪啦地落了下来,砸起了雨点落地般的响声。
“为什么!”
秦景元面红耳赤,炙热的鼻息就像是一股想要把我融化的岩浆。
是啊,我为什么要逃呢!
在宫里,锦衣玉食,奇珍异宝是多少人一辈子都见不到的东西。
所以按照秦景元的意思,我这辈子就应该呆着宫里,呆在他的身边,然后慢慢腐烂。
可是秦景元,我想要的你给不了!
我想活下去,我想要自由!
“孤知道了,一定是那群人引诱你、欺骗你,所以你才想从孤的身边逃走,对不对?”
秦景元恢复了一丝理智,回头对着宫卫吩咐道:“杀,把今日带南慈出宫的人,给孤全找出来,一个不留!”
恍惚间,我听到了宫女的求饶声,惨叫声。
那一幅幅血淋淋的画面,像虫子一样,拼命地往我的脑袋中钻。
我慌了,终于想起了自己面对的是何人。
他是这秦国的王!
我连跪几步,抱住秦景元的大腿,痛声哀求。
“王上,我不出去了,不逃了!”
秦景元半蹲着身子,失落的神色中夹杂着一丝心疼。
旋即遗憾道:“南慈,已经太晚了,这就是你不听话的代价。”
他深情地注视着我,伸手时,我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
于是,秦景元又扬起了刚丢下的鞭子。
我似乎忘了,在他眼里,这个动作就是逃离。
这就是他所谓的爱,来得快,去得也快!
我不知道秦景元是何时离开的,醒来时,我已经趴在了床榻上。
边上也只有一个红着眼眶的喜鹊。
“小姐,你终于醒了!”
我刚要翻身,身上的伤口就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
喜鹊的眼中满是泪水,“你说你,挨打的时候为什么不躲呢?”
躲?
往哪里躲?
南国残破,皇室尽灭,只剩下我这个太子妃,也被秦景元带回了秦宫。
我还能躲到哪里?
这时,院外响起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我摆了摆手,让喜鹊退了下去。
没一会,秦景元就带着一帮奴才到了门口。
“南慈,你醒了。”
他言语轻快,像是看到了一件钟爱的珍宝。
当然,也有可能我就是那件珍宝。
秦景元坐在床边,揭开我身上的轻纱将伤痕露了出来,用沾满梨玉膏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每一道伤痕,温柔得不像话。
“秦景元,何必呢。”
我在心中补充道:我都已经习惯了。
“南慈,女孩子身上留下伤,总归是不好的。”
他小心翼翼地涂着伤口,这一刻又成了柔情似水的有情人。
“对不起南慈,孤太爱你了,乖乖地留在孤身边,好吗?”
空气在这一瞬间被抽离。
我从他的话中,感到了一股难以抵御的窒息。
爱?
多么拙略的借口啊!
自从南国覆灭,已经过了近十年。
在这秦宫里,我虽无名五分,却无人敢招惹;虽无拘无束,却也出不了这宫墙门。
“为了你,孤已经疯魔了,但是南慈,你是药,拯救孤的解药。”
“疯子!”
秦景元笑了笑,不以为然。
“南慈,你和我是不可能逃离这里的。”
他冷笑着。
从一开始,就没想着放我走!
二、
侵晨,我刚睁开眼,秦景元就坐在旁边。
他带着一丝玩味的笑,纤细的手指轻轻地从我的背上掠过。
冰冰的,凉凉的,没有一点活人该有的温度。
“真美!”
他的眼睛就像面镜子,里面透着莹洁光滑的皮肤,像是刚长出来。
“起来陪孤用膳吧。”
我用无声当作抗拒的武器,傲着性子扭过头去。
秦景元并没有生气,他的眼神是那么的炙热,却有那么的冰冷。
他惧怕我的高傲,所以想要折断我的脊梁,可又怕用力过猛,失去自己最喜欢的玩物。
候在一旁的泰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颤颤巍巍地说道:“小姐,你就吃一点吧,不然......”
他没有往下说,也没有胆量往下说。
我摆了摆手,算是应了下来。
对于泰伯而言,我是他们在秦宫中活下去的希望,当然也是悬在他们头顶的一把铡刀。
换句话说:我活着,他们可能活着,我若是死了,他们要分八段!
这就是秦景元,他知道我的软肋,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
他将一个狮子头放到了我的面前,满怀期待地看着我。
“尝尝,肉很新鲜。”
饿了一晚上的我,胃里困得厉害。
顾不上斯文和礼仪,直接用手抓了起来,往嘴里喂。
秦景元的双眸很亮。
他摸着我的头发,眯着眼,“孤的南慈,怎么像只野兽呢!”
直到我咽下最后一口狮子头,他才兴致勃勃地问道:“好吃吗?”
他的脸上多了一种病态的异色,“孤问你,人肉好吃吗?”
人肉?
我的胃里开始泛酸,张嘴吐了起来。
直到腹部传来一阵滚烫,我才发现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吐的东西了。
我恶狠狠地看着他,恨不得将他撕碎。
“对,就是这种眼神,愤怒,毁灭,这才是你的本色!”
秦景元的声音有些颤抖。
“秦景元!”
我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对不起,南慈。别离开孤,好吗?孤只剩下你了!”
他神色慌张,将我揽在怀里,像哄小孩子一样。
“那是新鲜的五花肉,孤只是逗逗你。”
秦景元顿了顿,嘴角又换上一丝残忍的笑意。
“但如果有下次,孤可不敢保证这是狮子头,还是人头!”
秦景元阴翳的表情,让我已经分不清楚那句才是真话。
我时常再想,他到底带了多少面具?
南宫里逗我笑的质子?
沙场上战无不胜的将军?
还是眼前这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秦景元,你到底是谁!”
他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冰冷的双眸中出现了短暂的停滞。
或许连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人还是鬼。
我将头贴在他心脏的位置,在那阵跳动中,我听到了一种莫名的韵律。
那是恐惧,是慌乱,似乎想要逃离这里的是他自己!
“我的王上,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他一把推开了怀里的我,冷声道:“你若是无聊,那明日选妃。”
我浑身一颤,有些窒息。
看着他认真的模样,我几近绝望。
三、
秦景元选妃的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
一时间,整个都城都沸腾了起来。
家中有女十四者,皆蠢蠢欲动。
但他们丝毫没有注意到,那些达官贵族的异常。
很快,正阳殿里站满了前来选妃的秀女。
秦景元拉着我坐在龙椅上,俯身细问:“南慈,你先选?还是孤先选?”
我指尖泛白,后背更是渗出一层冷汗。
“罢了,既然这么为难,那就孤先选,反正都是你的玩伴而已。”
秦景元用开玩笑的语气,说着最恐怖的话。
很快结果就出来,一于姓女子为妃,其他人皆成了南宫里的宫女。
他丝毫不顾及在场的众臣,低声耳语。
“南慈,这已经是第九批宫女了,你猜她们能活多久?”
“秦景元,你真是个疯子!”
“别这么说,孤只是希望你能快乐些。”
我浑浑噩噩地回到南宫,一头栽倒在床榻上。
晚间,秦景元来了,身边带着那位已经被封为纯妃的女子。
纯妃身姿曼妙,青衫罗裙,像是一个画中人。
“南慈,怎么不欢迎孤?”他指着我给身边的女子介绍道:“以后见了这位,要喊姐姐。”
“不必了,我有些怯生,不见外客。”我冷声拒绝。
“哪里话,本妃与姐姐初次见面,就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怎能称为外客呢?”纯妃作揖行礼,“以后还请姐姐多多指点。”
秦景元饶有兴趣地看了纯妃一眼,落座到了我的身边。
“纯妃,是吧。”
我只能更加明确地告诉她,“我不管你有多大的本事,要想活着,那就别惹我。”
“南慈,话重了。”秦景元笑道。
多年的相处,我早就明白了他这句话的潜台词。
纯妃眼底的冷色一闪而过,若无其事地说道:“姐姐说笑了,怎么把自己说得跟洪水猛兽一般。”
猛兽吗?
不,我不是,只不过身边的这位才是猛兽。
我不再言语,只是安心地夹着桌子上的菜肴。
秦景元见目的达到了,便准备起身离开。
“既然你们二人一见如故,那日后定要好好相处。”
两人离开后,喜鹊才敢露出头来。
“这个女人还真是愚笨,怪不得封为纯妃,是蠢妃还差不多!”
我暗叹一声。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剩下的就看她自己能领悟多少了。
纯妃的住处在秦宫里,离我甚远,这倒是让我安心了不少。
她虽来寻过我几次,但都让宫卫给挡回去了。
再次相遇,恰逢是在御春园。
我透过花朵看见了秦景元那双惊喜的眸子,抬脚就离开了。
听说被我数次拒绝后,她就开始整天缠着秦景元。
今日一见,她与秦景元倒真像是天生的一对。
也正是因为如此,我倒也过了些安宁日子。
四、
深夜,我梦中惊起,房中多了几道黑影。
“谁在哪!”
我取出枕下的匕首,颤声问道。
“南慈。”
秦景元的声音让我松了一口气,“王上为何半夜在此。”
太监点燃了烛台,便主动退了出去。
“这几日,怎么不来寻孤?难道孤在你的眼里,就这么不得喜吗?”
他声音冷冽,夹杂着一丝委屈。
“莫不是因为纯妃的事情,再和孤置气?”
置气?
我巴不得你整日与别人缠在一起,放我自由。
“王上要是没有其他事,还请回去吧。”
他沉默了一会,继续说道:“南慈,孤对你太宽容了。”
“王上若是觉得碍眼,也可杀了我。”
“南慈,孤不会那么做,孤只会好好爱你。所以,孤今晚来了。”
沉闷的大脑像是触到了某根弦,我一下子清醒过来了。
“秦景元,你说过会等我!”
“可孤已经等了太久了!”
他的影子在烛光中越来越大。
我扬起手中的匕首,抵在脖子上,一丝殷红便渗了出来。
“秦景元,你再敢向前一步,我就死在你面前。”
他拍了拍手,院子里便传来了喜鹊和泰伯的惨叫声。
“没人可以威胁孤,南慈。”他坐到床边,温声细语,“这次的杖责只是提个醒。你若死了,他们都要陪葬,包括那些什么也不知道的宫女。”
他接过我手中的匕首,在自己的脖子上勾出一道血丝,“原来孤的南慈,喜欢这种痛感。”
烛灭的时候,匕首扎到了旁边的柜子上。
秦景元的呼吸,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他上下齐手,伴随着锦帛的撕裂声,便是几阵清凉。
疼痛,差点让我昏厥了过去。
我无助地闭上眼,只能用泪水洗刷着耻辱。
“南慈!”
秦景元附在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唤着我的名字。
就像大海中涌起的海浪,带着特定的节奏不断拍打着岸边的岩石。
我咬着牙,硬是没有发出一丝叫声。
不知过了多久,海浪终于停了,只有海水残留的痕迹暗示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秦景元躺在旁边,手指拂过我脸上的泪痕。
“南慈,你知道吗?在南宫,孤就发誓,你这辈子只能是孤的女人。没有人可以把你从孤身边夺走,泊考不行,你们南国的太子也不行!”
我脑中一阵轰鸣,秦景元的话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过了许久,我才缓过气来。
“是你杀了他!”
“怎么会是孤呢,是他杀了自己。”秦景元回答道:“好好呆在孤的身边,算孤求你了。”
我闭上眼,却依旧感觉到心口传来的疼痛。
那种窒息感,就像是有人在用绳子勒着心脏,我越挣扎,绳子就勒得越紧,紧到让我根本无法呼吸!
泊考......
睡梦中,我轻声唤着那个记忆中的名字。
五、
秦景元夜宿南宫的消息,不知道被谁给传了出去。
清晨我刚醒来没多久,纯妃就带着人闯进了我的院子。
“有事?”
全完已完结,点击下方【赠礼】 ,【奶茶】以上可解锁精彩结局后续~
还请喜欢的宝们点点关注,多多支持哟!
原创:我被亲生父母抛弃,养父母囚禁折磨了十年
我五岁那年被外国一对富裕夫妻收养,别人都羡慕我一定会过上好日子。
可是,养父母是恶魔,他们把我囚禁在地下室里每天欺辱。
整整十年的折磨,让我深陷地狱。
等我出来后,亲生父母找到我,竟然是为了让我给他们养老。
我当然,让他们滚。
1
当我被解救时,我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被囚禁了十年。
我身上全是脓疮,恶臭又疼痛。
身体的伤痛,不及我心痛的万分之一。
警方把我救了出去,刺眼又带着希望的阳光把我笼罩。
那一刻,我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
我的人生,终于得到了转机。
警方送我回到祖国。
我养病的日子里,终于吃到了新鲜的饭菜,窗外的阳光多么温和。
从我记事起,我是孤儿院的一员。这里...
我五岁那年被外国一对富裕夫妻收养,别人都羡慕我一定会过上好日子。
可是,养父母是恶魔,他们把我囚禁在地下室里每天欺辱。
整整十年的折磨,让我深陷地狱。
等我出来后,亲生父母找到我,竟然是为了让我给他们养老。
我当然,让他们滚。
1
当我被解救时,我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被囚禁了十年。
我身上全是脓疮,恶臭又疼痛。
身体的伤痛,不及我心痛的万分之一。
警方把我救了出去,刺眼又带着希望的阳光把我笼罩。
那一刻,我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
我的人生,终于得到了转机。
警方送我回到祖国。
我养病的日子里,终于吃到了新鲜的饭菜,窗外的阳光多么温和。
从我记事起,我是孤儿院的一员。这里的孩子不全是温柔善良的,他们时常为了多吃一口饭,因为老师多夸了谁一句开始扭打。
我比较矮小,经常被他们按在地上打,把我的饭菜抢光。
好心人捐献的东西,基本被院长他们瓜分了。
在这里,也是欺软怕硬的。
我瘦小,是孩子里被欺负得最厉害的,他们把垃圾都丢在我的身上。
院长他们根本不管我们的死活,用我们博取他人同情敛财罢了。
我们就像是那些恶魔的摇钱树,不仅得不到阳光雨露滋养,还被蹂躏摧残。
我没有家人爱,没有朋友帮助,大家还要为了被院长领导们关照拼命讨好。
只有“听话”的孩子,才不会没饭吃。
“不乖”的会被排挤,殴打。
孤儿们小小年纪就学会了欺软怕硬,他们滋生出最邪恶的一面。
自由与快乐,爱与幸运,都是我可望不可即的东西。
每一天,都没有阳光落在我身上。
大家不高兴了,就打我,因为我也不敢反抗。
我打不过所有人,我只能独自甜食流血流脓的伤口。
我的房间没有阳光照耀,挨着厕所又臭又潮湿。
大家都逼我扫厕所,倒垃圾。
手被划破了也没有人处理,不给我上药。
血一直流,我咬着嘴唇不敢哭。
那些带孩子来做公益的家庭,我真的真的真的好羡慕啊?
他们生下来就有的东西与幸运,是我们终身都渴求,都未必得到的。
看到他们的笑容,是我无法企及的。
不知道得熬多久,才能从地狱里飞出去呢?
我看着幸运的孩子被人收养,回来看我们时一脸阳光,穿戴美丽,真的很羡慕。
大家议论时,才知道我们被丢在孤儿院,不是家庭嫌弃我们是女孩,就是父母无力抚养,父母年纪太小不能承担责任等等。
对他们来说,放弃孩子很容易,可是却一点责任心也没有。
为什么要把我们生下来受苦受罪呢?
这里女孩比较多,可想而知是被遗弃的可能性最大。
大人说,恶毒父母为了生儿子,怕打胎以后生不了,才生下女儿的。
要不然,他们绝对会直接打掉女胎。
没有阳光照拂在我身上,就算挨打了大人也不管。
院长喜欢把肉包子丢在地上,看我们抢夺,发出刺耳可怕的笑声。
我们就是工具,吸引着好心人捐款。有人来探望的时候,他们装出慈爱的样子拥抱我们,抚摸我们。
夸我们是我们是美丽的花朵,把我们当做亲生孩子对待。
我们就是无助的玩偶,任人摆布罢了。
小小孩子,就学会了拉帮结派。
对恶魔来说,任何东西都可以成为生意。
我多希望,有一天可以被解救出地狱。
一个晴朗的夏天,一对开着轿车的外国夫妻来到孤儿院了。
孩子们都在他们面前好好表现乖巧,大家都想被好人家领走。
史密斯夫妇选择了我,还给我吃了人生第一颗巧克力。
很浓郁很香,吃起来格外甜蜜。
谁知道,这只是我身处另一座地狱的诱惑呢?
(全文接近8000)
我如愿嫁给了青梅竹马的太子哥哥,他却灭了我满门
我的孩子没了。
沈衔青却红着眼在我耳边低语。
[洛初桃,你永远只能在我身下承欢,没了这个,以后还会有千千万万个。]
1
我的泪一滴一滴落在被褥上,身子疼的欲发厉害。
手下意识抚上肚子,可那里已无任何生机。
他抚上我的手,指尖微微颤抖。
[你就这么不愿和我有个孩子吗?]
我倔强抬起头看面前疯狂的男人。
[沈衔青,我永远不会给你生孩子,就算有,我也会想尽办法让他出不了世。]
我不会再和你有孩子了,沈衔青。
永远不会了。
他突然笑了,眼底盛满了怒意,接着将我压在身下一口咬上我的脖颈。
我闭上眼,疼的微微颤抖。
[明天给你准备个惊喜。]
心猛的一沉,不好的...
我的孩子没了。
沈衔青却红着眼在我耳边低语。
[洛初桃,你永远只能在我身下承欢,没了这个,以后还会有千千万万个。]
1
我的泪一滴一滴落在被褥上,身子疼的欲发厉害。
手下意识抚上肚子,可那里已无任何生机。
他抚上我的手,指尖微微颤抖。
[你就这么不愿和我有个孩子吗?]
我倔强抬起头看面前疯狂的男人。
[沈衔青,我永远不会给你生孩子,就算有,我也会想尽办法让他出不了世。]
我不会再和你有孩子了,沈衔青。
永远不会了。
他突然笑了,眼底盛满了怒意,接着将我压在身下一口咬上我的脖颈。
我闭上眼,疼的微微颤抖。
[明天给你准备个惊喜。]
心猛的一沉,不好的预感爬上心头,我忍着恶心,虚弱的推开他。
[你想做什么?]
他眼底笑意更甚,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阴戾。
[你让我失去了什么,我就让你也失去什么。]
[我们应该一起痛苦的,初桃。]
闭上眼,我不愿在看他一眼。
他不知什么时候走了,房内药香阵阵,闻着苦涩不已。
终究忍不住,泪水又夺眶而出。
我的孩儿,你会怪我吗?
怪我没有保护好你。
就差一点点,我就可以带你逃出去了。
不远处的桌下还藏着我为她绣的帽子。
可永远都用不到了。
隔壁的幻音阁传来林瑾禾的嬉笑撒娇声。
她一声声的呻吟着,声音之大,好似要让整个摄政王府听见。
我知道她想告诉我什么。
不过是想告诉我沈衔青又碰她了。
心止不住的疼,在我的孩子死去的当天。
他的父亲,夜里却在宠幸别的女人。
我闭上眼,泪水划过眼角。
时间过得太快了。
明明上个月我还是那个洛府无忧无虑的大小姐。
那时我在做什么呢?
那时我和沈衔青正在谈婚嫁之事。
啊爹也还没有被陷害狼当入狱。
而我整天都跟这沈衔青的身后,一声一声娇悄悄的喊他。
我的思绪被林瑾禾愈发大的呻吟声拉了回来。
真脏啊。
闭上眼,我沉沉睡去。
2
我是被血腥味引醒的,睁开眼,沈衔青正坐在我床边。
他眼中是浓浓的温情,见我醒后却又迅速消散不见。
[看看我为你准备的惊喜。]
他声音冷淡,站起身来。
我侧过头,一颗头颅与我近在咫尺。
[啊!]我压抑不住的大叫,吓的缩在角落。
那是我派出去给远在边疆的哥哥送信求救的人。
可他的头颅现在却被放在我床边,双目紫青瞪大直勾勾的盯着我。
他是活生生被人割下脑袋的。
我不敢在看,只无助的低低抽泣。
血腥味弥散在整个房间。
我听见了沈衔青笑的声音,下一刻我被他搂进怀里,强迫的让我睁开眼。
[初桃啊,你看清楚一点,看清楚了,才知道以后要乖乖待在我身边。]
我被迫对上头颅的眼睛,我好似从他眼里看见了怨恨。
对不起,阿贵,是我害了你。
我的泪和不值钱的珠子似的掉落,沈衔青抬手一滴一滴擦干净,接着吻上我的唇。
[初桃,你还是有情绪的样子最可爱。]
[你真恶心,沈衔青。]
我想躲开,却被他抓的更紧。
林瑾禾突然闯了进来,气急败坏的喊他,[衔青,你怎的一大早就走了。]
可她的话说到一半,就看见了我床边的头颅,吓的襟止了声。
沈衔青从我身边离开,温柔的抱住她的腰。
[不怕不怕,这种脏东西你不应该看的。]
他语气轻柔,像看珍宝一样看她。
这眼神我再熟悉不过,从前他也是这般看我的。
他抱着林瑾禾走了出去,下人提着阿贵的脑袋跟着退了下去。
没有希望了,我绝望的垂下目光。
这是我能找到最后一个愿意为我送信的人。
这也是我逃出去唯一的希望。
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呢沈衔青?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3
我和沈衔青成亲的第二天,宫内就传来消息。
说我爹疑似贪污腐败,被关进了地牢。
我急匆匆的找沈衔青商量救阿爹。
可他却一改从前温和的样子,冷冰冰的推开我。
我不解的看他,却依然凑上前去,刚想握住他的手,问他怎么了。
门外突然跑进一女子。
她柔柔弱弱抱住了沈衔青,拉开了和我的距离。
[衔青,你总算是成功了。]
成功了?我的疑惑更甚。
下意识上前,想拉开他们,却被沈衔青躲开。
[救你阿爹?洛初桃,衔青好不容易才把他送了进去,你在痴人说梦吗?]
她嘲讽的朝我笑,我身子一愣,傻愣愣的看着沈衔青。
我在等他解释,等他回答。
可他只是沉默不语。
我大吃一惊跌坐在地,房内一片喜色。
昨晚沈衔青还信誓旦旦说他会给我幸福。
今天,他就害我阿爹入了狱。
眼泪夺眶而出,我疯狂跑上前拉扯着沈衔青。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爹?为什么!]
他只嫌恶的推开我。
[这还远远不够洛初桃,你们一家欠我的,迟早都要还回来。]
说罢他跟着林瑾禾头也不回的走了。
从此,摄政王府多了两个人。
一个是刚嫁进来不受宠爱的摄政王妃。
一个是他备受宠爱的青梅竹马林姑娘。
我才知道原来他接近我是刻意为之,他有年少陪伴之人。
那人是国师女林瑾禾。
阿爹在水牢接受调查,洛府被禁足。
而我则在仇人的府邸被迫承欢。
去边疆参军的哥哥是唯一的希望了。
我闭上眼,可如今我却联系不上他。
阿贵紫青的双眼还历历在目。
4
我尝试过问沈衔青从前发生的事,可他却闭口不谈。
只是冷冷笑着[初桃,别再动歪心思了,没有用的。]
我不能坐以待毙,他这里行不通。
我只有摸进水牢亲自去问阿爹。
这晚他喝醉了酒,进门时一声一声喊着我的名字。
我被迫坐在他怀中,身后是他炽热的体温。
我绷紧了身子,不想和他有过多接触。
他却直接将我牢牢禁锢住,似是有些愠怒,他惩罚性的咬上我的耳垂。
[不想碰我?]他笑。
[初桃不听话,不给你买好看的首饰了。]
他突然又变回了从前的模样。
笑盈盈的抱着我,说要给我买这买那。
让我做全天下最幸福的新娘。
我突然有些觉得好笑,最幸福的新娘?
他从一开始接近我就别有心思。
否则阿爹怎么会在他的设计下被诬陷进了水牢。
我冷着脸推开他,遏制住想杀他的想法。
[你服个软,我就爱你了。]
我恶心的想吐,撇过头不去看他。
他不满的凑了上来[笨蛋初桃,这些你不喜欢吗?还是你有别的喜欢的东西?]
别的东西?
我看向他腰间的玉佩,有了这个玉佩,我就可以顺利混进水牢了。
闭上眼,我转而换上从前的模样,语气轻柔哄他。
[你才笨呢,喝酒都喝不过我。]
我哄着他一杯一杯喝下酒,他越发的醉了,彻底睡死前他说了最后一句话。
[笨蛋初桃,你若是永远这样多好。]
心猛的抽疼,泪猝不及防掉下,我难受不已。
[沈衔青,我真后悔遇见你,要是能重来一次,我不会再爱你了。]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好似颤了下身子。
没有在理会他,我抽出他腰间的玉佩,脚步轻盈溜了出去。
好在林瑾禾为了针对我,将大部分的佣人都抢了过去。
而我本就不受宠,更是没人会在意我。
出其意料的顺利,我拿着玉佩进了水牢。
我呼唤着阿爹,角落突然传出回应声。
我慢慢走上前看,面前的一切让我心疼不已。
阿爹伤痕累累被绑在木架上,原本最爱干净的他,此刻却发丝散乱,半边身子被浸泡在水中。
见我来了,他神色激动。
[桃儿,你怎么来了,快走!被发现了可怎么办啊!]
他慌张的让我快走,生怕连累了我。
我的泪一滴一滴落下,打开水牢的门,走了下去。
现在正是寒冬腊月,水里是刺骨的寒冷,而阿爹已经在水牢待了半月有余。
我心疼的抱住他,他的身形消瘦了许多。
[阿爹,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我抽泣着,话说都不清楚了。
阿爹只是低下头,深深叹了口气。
[沈衔青是否和你说是阿爹害了他?]
我点点头,心疼的拿出提前准备好的药,抹在他的伤口上。
阿爹疼的倒抽一口气,他的伤口已经腐烂,曾经最有威望的大丞相,如今却成了这副模样。
[阿爹并没有害他,真正害他的人另有其人,但阿爹找不到证据证明。]
[你信我吗?桃儿。]
我一个劲的点头,怎么会不信阿爹,从小疼我爱我的阿爹,他是不会骗我的。
如果一切都是误会,那是不是还有挽回的可能?
[桃儿,若你可以出府,就速去隐贤山庄找白老头,他或许有最后的办法。]
我看着他慈爱的目光泪流满面[我一定会救洛家的,阿爹要等我。]
他点点头,让我快回去。
天泛起鱼肚白,我捏手蹑脚回了摄政王府,沈衔青依然躺在地上。
我松了口气,静悄悄把玉佩重新带了回去。
他依然没有要醒的意思。
我蹲下身子,看着他熟悉的面孔,压抑许久的情绪涌上心头。
[沈衔青,我好难过啊。]
我低低抽泣着,望向了一旁桌下的兔纹帽子,马背上的一幕幕在脑海里翻涌。
林瑾禾的声音从外传来,我擦干眼泪直起了身子。
一旁的沈衔青慢慢清醒过来,他茫然看了眼我,接着站起了身。
林瑾禾奔跑着跌入他的怀中,我侧过身子不愿在看。
很快欢声笑语传入我耳中,我静静地听着,终于清静后,我才静下心来想着计划。
去隐贤山庄才可以得到真相。
可我现在要怎么才能出去,我身边甚至没有一个人可用。
我握紧茶杯,心中已然有了计划。
5
坐在梳妆镜前,我的脸色出奇的憔悴,我笑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我跌跌撞撞跑进沈衔青的书房。
我压下心中苦涩,如从前一般娇滴滴开口。
[沈衔青,我难受的很。]
他神色一僵,望向我的眼中满是复杂。
我在赌,赌他对我从前有过爱,赌他那晚醉酒说的话是真的。
[抱我,沈衔青。]
我再一次娇滴滴的开了口。
沈衔青放下书卷,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我的心跳得愈发快。
事情能否成功,全然看他如何选择。
下一刻他抱起我[哪儿难受?]
他的脸色依然冰冷,但没关系,我赌赢了。
他将我抱回了房,替我掩了掩被角。
我突然想知道,如果我告诉他我们的孩子不是我害的。
而是林瑾禾害的,他会如何?
[沈衔青,我们的孩子是林瑾禾害的。]
我说出了口,手紧紧攥着被角。
我期待着等着他的回答,但他只是顿了顿[过去就过去了,从此别再提了。]
我垂下脑袋,心中是翻涌而来的恨意。
她害死了我们的孩子。
而你却告诉我说过去就过去了。
我想笑,可不知怎么泪却掉了下来。
沈衔青温柔的替我擦干眼角的泪。
心中对他最后一丝期待消散干净,我重新抬起头,再次娇滴滴的求他。
[我想出门散散心。]
[好。]
他出乎意料的答应了,没有半分犹豫。
[我想去隐贤山庄,那里是我小时候最爱去的地方。]
[好。]
他点头答应,什么话都没有说。
也许是愧疚的吧,所以才会答应的这么快。
行程很快就安排上了,林瑾禾吵着闹着说也要去。
沈衔青答应了,我并没有什么所谓,去就去吧,正巧去了沈衔青就没有时间搭理我了。
马车驶来,我看着精壮的马,唇角止不住的哆嗦。
我下意识扶上肚子,心中痛的不能呼吸。
闭上眼,我飞快上了马车。
原本以为沈衔青会跟着林瑾禾坐一辆马车。
但他却莫名同我坐在了一块儿。
车内狭小,他的气息将我包围。
[初桃,过来。]
他唤我,朝我伸出手。
我静静看着他,并没有行动。
他笑了[又不想出府散心了?]
我心下一凉,终究还是挪了过去。
他将我抱入怀中,轻声问我[以后多服软,知道吗?]
我忍着恶心点点头。
6
很快就到了尹贤山庄,白老头就是山庄的主人,见我来了神色怪异。
我朝他笑了笑,见他这副模样,我知这一趟来对了。
林瑾禾下了马车就一直吵闹要沈衔青陪她逛。
我巴不得她这样。
我自觉站在白老头身后,低下头不去看沈衔青铁青的脸色。
他们走了,白老头带着我进了房。
[白老头,阿爹让我来找你。]
他神色凝重点点头[我知道,我们早料到会有今天。]
早有料到?
还没等我来得及反应,他打开抽屉摁下机关,一个小小的锦盒映入眼。
打开一看,里头是个玉佩。
林瑾禾一直带在身边的一模一样。
我抬头难以置信看着白老头。
他点点头[没错,真正害摄政王母妃的人是林瑾禾的生父老国师。]
[当初摄政王的母妃长相貌美,引起不少人的追捧,她嫁给了先帝,可先帝死后,她没过多久就惨死宫中。]
[世人都说是他突然深感恶疾,可真正原因却是因为大国师将她抢来强迫她,她不堪受辱,自杀而亡。]
我吃惊不已,原来这仇如此之大。
可这和我们丞相府有什么关系?
白老头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随即又叹了口气。
[沈衔青在他母妃尸体旁捡到了你父亲的随身信物,可那是你父亲检查尸体时遗落的。]
得知真相,我急急忙忙拿着国师府的玉佩想找沈衔青。
却得知他方才急急忙忙骑马回了京。
我拿着玉佩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林瑾禾的声音传了出来。
[洛初桃,你还真有闲情雅致啊,洛斯年都要死了,你还能安然无恙来散心?]
血液瞬间凝固,我呆滞在原地。
她说什么?阿爹要死了?
见我这副模样,她笑的更深了[对了,衔青哥哥方才就是回去处死他的。]
我差点站不住身子倒下去,勉强站起身,我再也管不了那么多。
白老头急急忙忙派人把我送回了京。
天空下起小雨,不祥的预感越发加深,马儿越来越快。
我终是赶到了刑场。
大门被我推开,我被一众士兵拉在原地。
前方阿爹正被按在地上,他看见了我。
眼中含泪的想对我说些什么。
可我却听不清。
我挣扎着,泪流满面的往前冲。
沈衔青站在他身旁,手中拿着刀,眼中满是狠戾。
我拼命向前跑,身后的士兵却紧紧拽着我不放。
我看见阿爹最后对我说了什么。
沈衔青的刀接着落下,阿爹的血喷落一地。
[不要!]
我大喊出声,绝望的看着阿爹。
心痛到快窒息,明明就差一步了。
为什么不再等等,为什么。
阿爹最后说的一句话我听清了。
他说[桃儿,好好活下去。]
我跪坐在地,无力的趴在地上。
沈衔青看见了我,他的眼中满是震惊慌张。
他的脸上还残留着阿爹的血。
他杀了我的孩子,又杀了我的阿爹。
绝望的闭上眼,我听见了沈衔青焦急的声音。
[初桃,你醒醒!]
我没有阿爹了,沈衔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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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玩的乙女游戏停服了,那我氪金无数的男生怎么办?等等,我有钞能力啊!
《剑间灵》,一个普普通通乙女游戏,我为男主之一程澈氪金无数。
今天我再打开游戏,公告显示游戏停服了。
停服了,那我的程澈怎么办。
等等,我有钞能力啊!
1.
“我有个电话”,我晃了晃我并没有来电提醒的手机,向我的父亲示意。...
《剑间灵》,一个普普通通乙女游戏,我为男主之一程澈氪金无数。
今天我再打开游戏,公告显示游戏停服了。
停服了,那我的程澈怎么办。
等等,我有钞能力啊!
1.
“我有个电话”,我晃了晃我并没有来电提醒的手机,向我的父亲示意。
果然得到我父亲那个蕴含着百分之五十温和与百分之五十宠爱的笑。
前有霸道总裁扇形统计图眼神,今有我爸扇形统计图微笑。
一个小配角的离场当然不会引起其他人注意,该破镜重圆的破镜重圆,该虐恋深情的继续虐恋深情。我像往常一样在宴会上顺利溜掉。
小阳台必然是各种狗血剧情出没重灾区,厕所也要尽量少去,走廊说不定有正在亲亲的火热剧情,所以真正安全的地方是——
实际上宴会本身就是极度危险区,没什么安全地方。我的选择是直接开车离开。
当然不能直接回老宅,我开车回了自己的房子。
谁要在这种傻逼宴会上看主角们情情爱爱啊,当然是回自己的家美美玩游戏啦。
2.
如你所见,我怀疑我所在的世界是一本小说,或者说,不止一本小说,这很可能是个融合了很多小说的世界。
以我从小到大的经历来看,小说的种类很多,包括但不限于破镜重圆,虐恋深情,睡前小甜文等等。
而我也在一次次实验中基本确定了,我是小配角,人设是江家受宠的小女儿。
怎么受宠,不知道,反正无论我说什么我爸都是那个扇形统计图微笑,我也不知道哪受宠了。
但是每次宴会周总杨太太段总姓宋的新贵见到我都是一字一句棒读“这不是江家最受宠的小女儿嘛”。
我只能在我父亲身边露出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表情——游戏npc偶尔都换句台词呢,说的人不尴尬我这个听的人都尴尬。
从来如此,没有例外,再多的关于我的台词就没有了。他们只会重复说江家的小女儿,但从来不说我的全名。我猜他们甚至不知道我的全名。
配角嘛,谁知道配角名字。
3.
有我这样的配角就有主角。
这个世界的主角很多,据我观察,那位姓宋的新贵就是--前几天我只是很普通的路过某个小巷子,宋新贵正红着眼睛对某人说命都给你。
路过的我:"……"建议说这位姓宋的新贵说财产都给你,比较有用。
周影帝--经典追妻火葬场文主角,周影帝实际上还是个霸总,我们富二代圈子都知道,999朵玫瑰高调追求当红小花前女友。
一边处理公司事情一边拍戏赶行程一边还能抽出时间谈恋爱,说时间管理大师都是委屈了他。
作为一个小配角,我没有那么多事情要做,我只需要保持天真而无用的受宠大小姐形象就行了。
当好一个花瓶。当好一个配角。不需要有什么能力,最好不要努力。吃喝玩乐就好了。这是这个世界给我安排的剧情。
4.
这片地方安全系数比较高,买房子的时候挑来挑去最终选了这里。
我提前跟周姨打了招呼今晚回来吃饭,周姨在厨房忙碌,进门就有饭菜香飘过来。
公司在准备新项目,这几天忙得头昏脑涨。好不容易忙得差不多,还要准备今晚这个宴会,我已经好几天没有登上游戏了。
我躺在床上美美打开游戏,已经想好充多少钱来抽程澈的那张ssr卡了。
打开游戏,响起熟悉的bgm,页面停了一下,我还以为游戏又更新了。但跳出来的是公告——
《剑间灵》制作组致全体小族长的一封信
亲爱的小族长:
我们怀着悲伤的心情,写下这封信。
5.
《剑间灵》,201x年发行,乙女游戏圈子里的老大哥了,刚发行的前一两年爆火,但接下来的这几年热度渐减,x站x乎早两年就有人预言《剑间灵》该凉了。
我看到公告,脑子里放空了两秒。
停服了,那我的程澈怎么办。
等等,我还有钞能力!
我退出游戏页面,火速打电话给我助理:“一分钟之内,我要《剑间灵》游戏制作公司老板的电话。”
已经下班的叶助理静静听我发癫:“……”
“老板,一秒钟之内不是更好,我不用查不用打电话问人,现在直接告诉你好了。”
叶助理很懂冷幽默。
“咳咳,最近遇到的霸总都这样说,我模仿一下嘛。真的很急,林助理,这是人命关天的事!”
叶助理沉思片刻:“十分钟,我尽快把电话给你 。”说完挂了电话。
6.
在等电话这段时间我登上x博。《剑间灵》官博也在半个小时前发了公告,宣告停服,评论区的人都在呜呜呜呜。
“我的栖夏老婆,我再也见不到他了,他还没有给我过生日,我还没有送他他最喜欢的竹叶青……他陪了我那么久,突然他就要离开我了。”
“我的许今,没有许今我该怎么办啊我不舍得!”
“这几年数据是不好,我虽然老是说这么少人不会要凉了吧,但是我心里觉得人少一点少一点嘛,应该不会凉的。谁知道这么突然,昨天我还在给我的齐齐送礼物。”
“我在这场修真界的大梦里梦了四年,一觉醒来梦中人都没有了。我的齐齐我的夏夏,今晚睡不着了呜呜呜呜呜”
四年,算是老玩家了,我玩这个游戏玩了六年。我是个三分钟热度的人,我之所以玩这个游戏这么久,是因为游戏里面有个程澈,全世界独一无二的程澈。
和我一样脑子“不正常”,觉得这个世界不对劲的程澈。
林助理的电话还没来吗,我觉得十分钟好漫长。
7.
我在六年前遇到的程澈。
那时的我越来越发现这个世界不太合理,我试过继续装受宠大小姐的人设,吃吃喝喝玩玩,也试过认真读书好好学习。
但是马上我就发现,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拿不到第一名,明明我的答案都是对的,但是我的分数永远在中上,好像我是一个有点聪明但不太努力的学生。
家里给的零花钱我可以用来买几乎用不到的奢侈品,但是不能买辅导书,不能用在让别人看来违背我傻白甜大小姐人设的地方。
什么狗屁世界啊,有病。我无语的想。
这个世界不对劲。但奇怪的是所有人都没意识到一点,于是唯一发现怪异的我变成了奇怪的人。
我觉得我像那只唯一发出52Hz发声频率的鲸鱼。因为我跟其他鲸鱼发声频率不一样,所以我是最孤独的鲸鱼。
受宠大小姐就是要不干任何正经事。当班级里同学都在沉迷游戏,我为了符合人设下了当时很火的《剑间灵》,天天课上不听老师讲课,在手机上点点点,就玩这个游戏。
反正这个班上好几个我这样“不学无术”的富二代,老师睁只眼闭只眼。
乙女游戏《剑间灵》,故事背景是修真界,女主是“我”,男主们是身份不同的各种大佬,“我”是剑灵世家的小族长,背负家族使命,要收录遗失的剑灵,一路上遇到男主们,以此展开的一系列爱情故事。
我不是觉得这个游戏有意思才下的,一开始是就随便点点对话框过过剧情,就当看小说了。
我知道我无法依靠任何人,我如果真的因为分数永远不变我就不学习,那我就真的会脑袋空空。
我表面上还是那个吃喝玩乐的受宠大小姐,白天上课睡觉玩游戏,晚上出去在KTV里包间学习。
真别说,KTV里学习,听上去很有幽默感。
我一边写着习题一边想着。
时间被我安排得很合理,二四六在KTV学习,一三五七在家里学习。毕竟还是高中生,天天呆KTV也是不行的。
天天吃喝玩乐的小女儿怎么能在家认真学习呢,我把《剑间灵》点了自动模式,男主们念台词的声音不大不小,足够让门外的人听见。台词念完了就退出从头再念循环播放,做出我在房间里玩游戏而不是在学习的假象。
今天上课的时候我刚过医仙谷的剧情,今天晚上就放这段剧情的语音吧。
游戏开在一边,我拿起厚厚的习题开干。
终于写完最后一题,我放下手中的笔,准备关掉还在念台词的手机,手机还在勤勤恳恳的念:
“你喜欢这花吗,明日我还摘来给你。” 这声音是个小配角吧,好像叫程澈?
手机屏幕上是一个半扎着长发的男生立绘,简简单单一席白衣,漂亮的一双绿色眼睛,手捧着花,看上去清澈而温和。下面的对话框显示这手机刚刚念的台词:
【“还没写完吗,这都是她循环的第几遍了。”】
等等,刚刚手机念的台词是这句吗?明明是摘什么花吧。
我沉默的盯着手机,手机好像也发现有什么不对,游戏语音还在继续念台词,但是对话框里刚刚的那句话消失了。
顿了一下,对话框憋出一句:
【“你好?”】
手机还在念台词:
“喜欢就好,明日我还来见你,给你送花。”
等等我理一下,这个乙女游戏台词的语音是游戏制作时候就录好的,对话框里应该就是游戏台词才对,不能至少不应该是吐槽我循环播放游戏语音吧?
我的纸片人成精了?
8.
我是程澈。医仙谷的谷主,人设是温柔忠犬。
我爱上了在医仙谷疗伤的剑灵世家小族长。在她疗伤期间,每天给这个可爱的小族长送一束花,却从不明确的表达爱意,因为我自知身负不能离开医仙谷的使命。
我在她痊愈即将分别之际送给她珍贵的疗伤圣药,在她离开后,用生命中剩下的时间里想念这个像光一样短暂照亮自己的小族长。
这就是在这个游戏中所有关于我的剧情。
从我有意识开始,我就知道这个世界是一个游戏。我应该只是一个配角,否则我的台词不会这么少。
我遇到很多“小族长”, 当这些“小族长”到医仙谷来,我就知道我要开始送花了。
还好这个世界是个游戏,否则这么多“小族长”,又每天要送花,医仙谷的花迟早要被我摘完。
我在游戏里这个温柔忠犬的人设应该不吸引人。当这些“小族长”过医仙谷的剧情时,她们可以看到我,我也可以通过屏幕看到她们不同的脸,听到她们玩游戏时真实的声音。
“程澈的立绘还挺好看的,但是这种温柔忠犬的人设就还好吧,挺普通的。”
“程澈后面好像就没剧情了吧。”
“程澈最后给的这颗药肯定很有用!”
……
另外提一句,我发现这些“小族长”并不都是姑娘,但总的来说姑娘比较多,我称呼“小族长”们时还是叫“她们”。
从这些“小族长”身上,我发现她们处在一个叫“现实”的地方。
她们不穿长袍长衣,她们有夜晚也会发光的灯,她们上学的要写作业,上班的要赶业绩……是和这个世界完全不同的另一个世界。
我所在的世界是假的,是个游戏,那么“小族长们”所在的世界就是真的吗?
她们称之为现实的地方就真的是“真实的现在”吗?
可能是因为这个世界是假的导致我什么都怀疑,或者抛去虚假的人设,本来我就是一个疑心病重的人。没有什么“温柔”“忠犬”。
9.
某天关于这个“小族长们”所在的世界是否真实的问题突然被解答了。
我去老地方摘花,照常念“你喜欢这花吗,明日我还摘来给你”,眼睛则看着这位新来的“小族长”的头上,看看她在“现实”里在做什么。
这位小族长有一张漂亮的脸,眉眼之间有些英气,皮肤白皙,看上去不是很柔弱的性子。
她应该是在上课,我能隐隐听到讲课的声音。她看着游戏一脸平静,没有说一句话,带着耳机默默听我把台词念完。
我把医仙谷所有剧情过了一遍,在这期间她还是这张比我这个过了千百遍相同剧情的小配角还要平静的脸。
我看得想笑,单看她这张平静的脸,真不知道我和她到底是谁才是那个过了千百遍的相同剧情的人。
第二次看到她的时候我有点惊讶。
她又来了医仙谷。看她上次平静的表情我以为她并没有很喜欢程澈这个人设,可如果不是很喜欢这个程澈,谁会把小配角的剧情再过一遍呢。
这次她只是出现了一下,点了自动模式,马上就不见了,我只能看到一片静止不动的白色天花板。
这下我有点搞不懂了,她只是为了听我念台词?喜欢我的声音?
剧情过完了,我准备回去,她瞄了一眼我这里,接下来就是视角的转移,闪过天花板又闪过一些书,还有书旁边的笔,她在写作业吗?最后我看到她的脸。
她又点了自动模式,我又得去摘花了。
第二次自动模式结束,我想着这下结束了吧,她放下手中的笔,又点了自动模式。
我:……
第三次结束,果不其然她又探出个脑袋来,点了自动模式之后继续写她的作业。
我继续摘花。平时小族长们来医仙谷过剧情,我总是全心全意认真扮演程澈,眼神真挚,感情充沛,让自己好像只是那个深爱着小族长的小配角程澈。
作为一串代码,我很少感觉到累。但是一直连续到第二十次自动循环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了,我还在继续我的语音:“你喜欢这花吗,明日我还摘来给你。”
但是我心里想的是【“还没写完吗,这都是她循环的第几遍了。”】
等等,她好像作业写完看过来了。
她怎么不说话了?为什么一直盯我?
我被她盯得不自在,下意识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代码。
糟了,我好像把自己的真实想法放到对话框里了。
那一刻我的代码运转得飞快,我想到这是我第一次跟游戏世界之外的人交流,我又想糟了我被她发现我不是普通NPC了,我还想到她平静的脸——我总感觉她的平静是像大海那种孤独的平静……
总之那一刻我想了很多,最后我说:
【“你好?”】
10.
【“你好?”】
真是个神奇的世界,我几乎要惊叹了。
这位刚刚打了招呼,有礼貌的NPC先生叫程澈,他说他知道自己所在的世界本质是游戏世界,知道自己是这个游戏的小配角,也知道自己的剧情、人设。这是他第一次跟游戏世界之外的人说话。
“这算不算两大不同世界的历史性突破?”我摸着下巴发问。
程澈的语音已经停了,但立绘下面的对话框里有他的回答:【“算吧”】
他老老实实居然回答我这个像玩笑的问题,我戳了戳他的立绘,感觉他有点好玩。
他又继续发文字:【“我刚刚就想问了,为什么你在写作业的时候循环放这段语音?我已经为你摘了二十个循环的花了。”】
异地男友把我绿了,他身边还是绿茶配汉子茶,看来这把是高端局
异地恋三年,男朋友把我绿了!
对方是个绿茶,哦对了,他还有个汉子茶好哥们,可他们不知道,我的茶艺无人能敌。
01
飞机落地江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了,我怀着澎湃的心情扑进了前来接机的梁俊峰怀中。
他是我相恋6年的男朋友,大眼睛高鼻梁,笑起来勾人心魄。
“俊峰,我这次回来就不走了。”我将头埋在他怀里,高兴的很。
大四那年我为了理想,去往海城打拼,而他选择留在江城。
三年的异地时光里,见面的次数寥寥无几。
梁俊峰脸上带笑,揉了揉我的头,“那真是太好了,等过几天我带你回家......
异地恋三年,男朋友把我绿了!
对方是个绿茶,哦对了,他还有个汉子茶好哥们,可他们不知道,我的茶艺无人能敌。
01
飞机落地江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了,我怀着澎湃的心情扑进了前来接机的梁俊峰怀中。
他是我相恋6年的男朋友,大眼睛高鼻梁,笑起来勾人心魄。
“俊峰,我这次回来就不走了。”我将头埋在他怀里,高兴的很。
大四那年我为了理想,去往海城打拼,而他选择留在江城。
三年的异地时光里,见面的次数寥寥无几。
梁俊峰脸上带笑,揉了揉我的头,“那真是太好了,等过几天我带你回家,商量结婚的事。”
我满心欢喜,坐上了梁俊辉的副驾。
只是才拉开车门,副驾驶缝隙里的口红吸引了我的注意。
那是只被人用过的口红。
“佳佳你别误会,刚才我一个同事电瓶车坏了,我...”
梁俊峰话还没说完,他的手机便响起来了。
我瞥了眼备注:雪儿[猪头]
这称呼,似乎有些亲昵。
接通电话,一个娇柔的女声传了过来,“俊峰学长,刚才我的口红可能落在你车上了,听说你今天要去接女朋友,她没有误会吧,我可以帮你解释的。”
真是朵让人身心愉悦的解语花。只是这股茶味儿,我不是很喜欢。
没等梁俊峰开口,我示意他将手机拿过来,微笑说到,“你就是雪儿吧,同事之间互帮互助很正常,没必要打电话来解释的,我之前也经常坐同事的副驾驶呢,没关系的,这口红明天我让俊峰还给你。”
电话那头一时间没了声音,我没再说什么,掐断了通话。
梁俊峰朝我看了一眼,神态不是很好。
“佳佳,你在外面还是要注意点的。别总是坐人家的副驾驶。”
原来他也知道副驾驶的含义。
我挑眉,无辜的眨眨眼,“怎么雪儿可以我就不可以啊。”
梁俊峰一时语塞,“乔雪是我们的校友,今年刚毕业,什么都不懂,我这只是人文关怀。”
“好啦,我相信你,今天可是我们6周年纪念日,你打算带我去吃什么?”
不想让绿茶毁了我的兴致,我朝着梁俊峰问道。
“请我的宝贝吃饭,自然是要去不一般的地方了。”
梁俊峰一脸神秘的说着,车子最终停在了江城格调最高的五星级饭店前面。
我点点头,他还算是用心。
刚下车,梁俊峰的手机又响起来了。
他看了我一眼,按了拒接。
两秒不到,电话又打了过来。
“接吧,万一有什么急事呢。”看着他有些局促的样子,我开口了。
梁俊辉朝我笑笑,有些抱歉的接通了电话。
这一次,我没看见备注。
“我说俊峰,你干什么呢,老娘的电话你也敢挂断!”电话那头是一阵尖利的女声。
梁俊峰缩了缩脖子,压低声音,“别闹了,我今天没时间和你们鬼混。”
“什么叫鬼混啊,怎么?女朋友刚回来就限制你的自由了,你把她领过来,让我们教育教育。”
“你再这么没大没小我就挂了。”
梁俊峰的语气加重了几分,抬眼偷偷看着我,生怕我听到了刚才的话生气。
电话那头正经了些,“阿浩今天来江城了,我们组了个局,一起去吃大排档,你不能缺席。”
“今天是我和佳佳相恋6周年,我就不去了。”梁俊峰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02
这次,可算是激怒了那个女人。
“女人就是麻烦,总想着那些杂七杂八的日子,还不是想收礼物,俊峰啊,你要是不来就是看不上我们这些兄弟,可别怪我们翻脸啊。”
“这....”梁俊峰看着我,为难极了。
我笑笑,接过手机,“这位朋友,你误会俊峰了,我们已经订好了包间,一会儿我让俊峰把位置发给你,一起过来吧。”
“你是谁,我和俊峰说话你插什么嘴?”听到我的声音,电话那头的人急躁起来了。
“梁俊峰的女朋友啊,你不知道也不怪你,毕竟我们也没见过。”我依旧保持微笑,语气平淡的说完话,让梁俊峰把位置发了过去。
“佳佳,你知道的,这饭庄规格很高,是要提前预约的,我费了不少劲才订了两个位置。这么多人,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
梁俊峰有些为难,他根本没办法再订一间了。
看着他这样子,我掏出一张卡。
卡片闪闪发光。
“我是这里的VIP,不用提前预定。”
看着那张VIP卡,梁俊峰的眼睛都亮了,一改为难的脸色,喜上眉梢的和我进了包间。
就位后,他才向我解释,“刚才来电话的是我的发小林薇,性子大大咧咧的像个男生,你别和她计较。”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也不知道他是真瞎还是假瞎。
“放心吧,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还给他们买了见面礼呢。”
正说着,一个男人敲响了包间的门,他是我的助理,李晗。
“卢总,这是您要的东西。”李晗将大包小包的礼物交到我手里,自觉的离开了。
“佳佳你......”看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梁俊峰有些激动。
“见你的朋友总不能空手吧,那多没礼貌。”
刚说完这话,外面传来了一阵嘈杂声。
五男一女,朝我们走了过来。
“佳佳姐,几年不见你还是那么漂亮!”白衬衫的男人一见到我,不自觉的夸赞着。
梁俊峰的这些兄弟里,有几个是我认识的。
“还不是化妆画出来的,我真羡慕你们这些女生,多丑的人都能伪装成天仙,不像我,什么都不用,也不会用那些。”
一道突兀的女声响了起来。
我朝着林薇看了过去,个儿挫大腿粗,小小的眼睛上贴着明显的双眼皮贴,蜡黄的皮肤上的粉底液涂得不是很均匀。
不能说丑,但绝对算不上漂亮。
睁着眼睛说胡话的本事,倒是让人佩服。
听梁俊峰说,林薇是去年来的江城,因为人生地不熟,又是曾经的邻居,一来二去的才多了些联系。
“你就是林薇吧,我经常听俊峰提起你,只是可惜了我买给你的礼物,你似乎用不上。”
我叹息一声,从众多礼盒里挑了一瓶爽肤水,价格不菲。
看着我手里的爽肤水,林薇眼睛里闪过一抹惊喜,朝着我伸出了手。
我假装没看到,朝着那5个男人问道:“你们谁有女朋友啊,这个就送给她吧。”
一个男人爽快的接了过去,说了句谢谢嫂子。
03
“你们也有份,喜欢哪个就拿哪个吧。”我指了指身后的礼盒。
“哇,嫂子你是仙女吧,这联名款球服价值不菲,真的要送给我们吗?”
“这个爱马仕钱包我相中很久了,俊峰你小子福分不浅啊,能找到这么好的嫂子!”
一声声夸赞,让林薇牙咬的更紧了。
梁俊峰高兴极了,能来这样的饭庄聚餐已经让他在兄弟面前扬眉吐气了,我又带来了这么多让人惊喜的礼物,一时间,他飘飘欲仙。
“真是物质,我原本以为只有女人才那么物质,没想到你们这群臭男人也一样。”林薇薇没好气的说着,瞪了他们一眼。
毕竟这么多礼物里,她唯一可以拥有的那件也被她拒收了。
我一把握住了她的手,目光诚挚,“我也不喜欢物质的女人,薇薇,我发现咱们两个真投缘,不如做闺蜜吧。”
林薇一怔,赶紧抽出手,嫌弃的说到,“我才不和女人做朋友呢,麻烦死了。”
我委屈的扯了扯梁俊峰的袖子,“俊峰,你朋友是不是不喜欢我呀,我哪里做错了,我可以改的。”
“嫂子你别理她,她就是个疯婆子,快吃饭吧,这么大的龙虾,下次再吃上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白衬衫的一句话,怼的林薇哑口无言。
品尝着美食,林薇又开始作妖了。
她拿起梁俊峰的杯子,浅浅的喝了一口。
“呀,我拿错杯子了,佳佳姐你不会介意吧?”
林薇眨巴着眼,嘴角扬起一抹奸计得逞的笑,“我们之前总这么喝,一不小心习惯了,你要是介意我以后就不会了。”
“这有什么,服务员,再来十瓶果汁,这位女士非常喜欢。”我招手唤来服务员,“薇薇你也真是的,不要拘束着自己,想喝什么就自己要,我们又不是外人。”
“是啊薇薇,佳佳又不是外人。”梁俊峰也附和着我,看向我的目光里多了些爱意。
看着面前的十杯饮料,林薇死死攥着拳头,再次作妖,“我都是喝酒的,不爱喝果汁。”
“喝酒啊。”我呢喃着。
抓到了我眼底的踌躇,林薇一拍桌子,“佳佳姐,敢不敢和我比喝酒?”
“这样好吗?”我有些为难。
林薇更加得意,“有什么不好的,我真是看不上你们这些女人,连酒都不会喝。”
听着她一口一个看不上女人,我有些烦躁,她不是女人吗,怎么对女人有这么大的偏见。
“我只是怕你难堪。”我轻叹一声。
林薇冷笑,“你就是不敢吧,谁喝趴了谁孙子!”
一小时后,我拥有了一个叫林薇的孙女。
只是我不太想要。
看着林薇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我轻轻的放下酒杯,就这酒量也敢和我拼?
真是笑话,我为了签单成功练出来的酒量,也是你一个小丫头能比的?
聚会因为林薇喝醉接近了尾声,我主动承包了送她回家的重任,她也算争气,吐了梁俊峰一车。
气的梁俊峰差点把方向盘扣下来。
04
回到家中,林俊峰迫不及待的去冲澡了。
“叮咚”一声,微信弹出了一条消息。
我瞥了一眼,是雪儿[猪头]发过来的。
雪儿[猪头]:俊峰学长,你女朋友睡了吗?
往上翻了翻,竟然没有聊天记录。
显然被他删过。
我心里有点堵,这才回来不到一个晚上,就有两个女人作妖。
我有些怀疑梁俊峰对我的真心了。
梁俊峰裹着浴巾出来时,便看见我拿着他的手机发呆。
他一把将手机夺过去,语无论次的说到,“佳佳你...你听我说,雪儿最近接了一个园林设计的单子,她没什么惊艳,想咨询我。”
哦,可这和我睡没睡着有什么关系吗?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露出了一个笑来。
“难为她这一番心思了,既然这样,你就去指导她吧。”
这么说着,我拨通了乔雪的语音通话。
电话很快就拨通了,传来乔雪娇柔的声音,“学长,你怎么还敢给我打电话?”
“你不是在修改计划书吗,佳佳怕你完不成,让我帮你。”梁俊峰急忙开口。
听了这话,乔雪这才接着说到,“你也真是的,不多陪着女朋友,给我打什么电话。”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改着计划书,我也没搭理他们,回房睡了个美美的觉。
一个人躺在床上,我回忆着曾经和梁俊峰的点点滴滴。
大学时期的恋爱都是美好而纯真的。
至少梁俊峰是这么认为的。
可他不知道,我从来不是天真的小白兔,而是设陷阱的大灰狼。
我承认自己是个颜控,大二的一次晚会上的惊鸿一瞥,我便想着要将他收入囊中。
吃饭没带饭卡是假的,出门手机被偷了也是假的。
在我一步步的引诱下,加之我不错的外貌,他向我表白了。
那时候的梁俊峰,一心一意的喜欢我。
而现在,他变得陌生了。
不去想糟心事,我美美的睡了一觉。
天都亮了,计划书还没改完。
我有点怀疑他们的工作能力。
“好了,该去上班了,带我好好认识一下公司吧。”我将趴在电脑前睡觉的梁俊峰摇醒。
梁俊峰所在的公司,是云佳集团在江城的子公司,我被上级派到这里担任总裁,算是升职。
两年前梁俊峰工作失利,我打点了关系让他进了这家公司,看在我的面子上,这两年他也升职成了部门副经理。
也算是小有成就。
在公司转悠了一圈,整体气氛还不错,只是那名叫乔雪的实习生请了半天的假,没见到她真是有点可惜。
下午三点,我终于见到了乔雪的真面目。
身段玲珑有致,皮肤滑嫩白皙,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嗯,这样的绿茶才像话嘛。
玲珑有致的乔雪此刻正端着一杯咖啡往前走,看这方向,应该是去经理办公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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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后,出去约会是谢之遥亲自开的车,更方便谈情说爱。
许红豆坐在副驾驶,他单手控着方向盘,环着洱海驾驶。
两人先去镇上的餐厅吃饭,吃完晚饭从餐厅里出来,夜色已经沉寂下来,天际落下繁星,空气十分清新,夹杂着凉爽的晚风吹来,让她得到了极致的放松。
谢之遥开着车载她沿着海边兜风,连空气都沾染着暧昧因子。
许红豆怔了一下,顺着他的背影见他和那个歌手不知道说了什么,然后那个歌手就点了点头,往旁边一站,留吉他在原位,把位置让出来给他。
谢之遥走上前,伸手调高了麦克风,双手握住,开口:“前两天,我让我的女朋友不开心了,现在,我想唱一首歌给她,希望她以后都能开开心心。”
他说的轻飘......
下班后,出去约会是谢之遥亲自开的车,更方便谈情说爱。
许红豆坐在副驾驶,他单手控着方向盘,环着洱海驾驶。
两人先去镇上的餐厅吃饭,吃完晚饭从餐厅里出来,夜色已经沉寂下来,天际落下繁星,空气十分清新,夹杂着凉爽的晚风吹来,让她得到了极致的放松。
谢之遥开着车载她沿着海边兜风,连空气都沾染着暧昧因子。
许红豆怔了一下,顺着他的背影见他和那个歌手不知道说了什么,然后那个歌手就点了点头,往旁边一站,留吉他在原位,把位置让出来给他。
谢之遥走上前,伸手调高了麦克风,双手握住,开口:“前两天,我让我的女朋友不开心了,现在,我想唱一首歌给她,希望她以后都能开开心心。”
他说的轻飘飘的,不急不缓。
不止是许红豆,过路的行人都被他吸引了目光,纷纷驻足。
(谢总要给豆儿唱什么歌呢?爱发电搜“啊椰椰”看完整版吧)
【GB】和清冷夫郎的婚后日常(7)
田园文甜向
时代架空
安舒紧闭着双眼,感觉到水波荡漾,偏头等待一个怀抱,不想竟是“欻”一声,沈兆从水里起身迈出浴桶,从容地擦干,披上寝衣,回卧房去了。独留安舒一个人愣怔在浴桶里,他双手抱臂,委屈地快要哭出来了。
沈兆才轻轻碰了一下,就感觉到安舒浑身僵直。算了,来日方长,新娶的小夫郎还能跑了不成,这样不顾人家意愿,显得她像是霸王硬上弓似的。...
田园文甜向
时代架空
安舒紧闭着双眼,感觉到水波荡漾,偏头等待一个怀抱,不想竟是“欻”一声,沈兆从水里起身迈出浴桶,从容地擦干,披上寝衣,回卧房去了。独留安舒一个人愣怔在浴桶里,他双手抱臂,委屈地快要哭出来了。
沈兆才轻轻碰了一下,就感觉到安舒浑身僵直。算了,来日方长,新娶的小夫郎还能跑了不成,这样不顾人家意愿,显得她像是霸王硬上弓似的。
安舒躺在沈兆身侧,决定最后再努力一把。“妻主”,安舒稍稍靠过来,“明天就要回门了。”
“我记着,明天陪你回去。”沈兆眼皮也懒得抬。
“那”,安舒试探地问,“要是,母亲和父母问我们,妻主想好怎么说了吗?”
沈兆歪过头看安舒,怎么听不懂了。“问什么?”
安舒犹豫了一阵,像是把这辈子的勇气都用到回答这句话上了。“他们可能会问我有没有好好服侍妻主。”
“噢”,原来是怕告状,沈兆有点想笑,觉得安舒可怜可爱。“放心吧,我会和岳父岳母说你做事尽心,也很妥帖。”
尽心?妥帖?可是连着三个夜里什么都没有发生欸。
沈兆准备睡觉,但感觉被子轻颤,旁边人像是在无声抽噎。
“安舒”,沈兆推了推安舒的肩膀,“你没事吧?”
安舒不说话,但是轻轻呜咽。
沈兆更疑惑了,抬出手臂去摸安舒的眼睛,果然满脸泪痕。回门这么可怕吗?
“你不想回家啊?”沈兆猜测。
安舒转过身来,“妻主是不是早就心有所属,娶我过门也是无奈之举?”
这话把沈兆问住了,什么叫心有所属,无奈之举?看着安舒红了的眼眶,沈兆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没有啊。”沈兆扪心自问,娶夫之前并未对谁家的儿郎动过心,父母管教严厉,从不在外面沾花惹草。
安舒听到这么干脆的回答,没想到是自己猜错了。“那就是嫌弃我了?”
“也没有。”
“那为什么不让我服侍你?”安舒坐起来,努着嘴质问道。
等等,安舒说的“服侍”到底是什么意思?
“奴家做什么都讨不到妻主的好脸色,夜里也不愿意亲近我。”安舒越说越委屈,泫然欲泣的模样显得格外楚楚动人。
沈兆盯着他殷红的唇,一张一合诉说新婚里的委屈,被角滑过安舒的肩膀落在腰间,月光透过窗棂照在安舒身上,像是覆了一层釉。安舒絮絮地说了什么,沈兆都没听进去,视线从唇到脖颈,再到肩和腰,刚刚沐浴时的躁动卷土重来。
沈兆这才意识到安舒连寝衣都没穿。
彩蛋:咬一下
在此给各位衣食父母鞠躬了
刚得知老公出轨了,人就嘎了,“妹妹,有没有人告诉你重婚是犯法的?”
瞿东出轨了。
他说出差,实际上带着秘书去了三亚过七夕。
我还没来得及生气。
三亚的警方打电话告诉我,瞿东溺亡,要我过去处理一下后事。
1.
我哭哭啼啼的告诉闺蜜阿宝:“瞿东那王八蛋,出轨了!”
视频中,阿宝满脸不可置信:“不可能吧?他把所有的钱都放在你手里,家里的财产都在你名下,不抽烟,不喝酒,可以说好男人中的好男人,怎么会出轨?”
瞿东在所有人面前,都是好男人人设,如今他出轨了,居然连我闺蜜都不信,我哭着说道:“我也不想相信。”
“你是不是喝醉了?早......
瞿东出轨了。
他说出差,实际上带着秘书去了三亚过七夕。
我还没来得及生气。
三亚的警方打电话告诉我,瞿东溺亡,要我过去处理一下后事。
1.
我哭哭啼啼的告诉闺蜜阿宝:“瞿东那王八蛋,出轨了!”
视频中,阿宝满脸不可置信:“不可能吧?他把所有的钱都放在你手里,家里的财产都在你名下,不抽烟,不喝酒,可以说好男人中的好男人,怎么会出轨?”
瞿东在所有人面前,都是好男人人设,如今他出轨了,居然连我闺蜜都不信,我哭着说道:“我也不想相信。”
“你是不是喝醉了?早点睡觉吧!天下谁都可能出轨,你家瞿东都不会,他都没钱,出什么轨?”阿宝挂了视频。
真是好闺蜜,居然不信我!
我更伤心了,如果不是收到了秘书发来的她跟瞿东的床照,我也不想相信啊。
瞿东给我说,他去福州出差。
实际上他休了年假,买了两张去三亚的机票。
就在我想怎么收集瞿东出轨证据,叫他净身出户的时候,我突然收到了三亚警方打过来的电话,警察告诉我:“田芳女士,你的丈夫在瞿东先生,在三亚溺亡,请过来配合一下处理后事。”
赶到警方所说的地方,瞿东的秘书杜丽正哭哭啼啼的缠着警察,叫她把尸体领走。
警察被缠的不胜其烦:“女士,你可以带着户口簿跟结婚证,过来领走他的尸体。”
杜丽一下就卡壳了:“我——”
我拿着结婚证跟户口簿递给警察:“我可不可以只领取骨灰?”
“当然可以!”警察看看我,又看看杜丽,神情一言难尽。
“你凭什么看都不看瞿东,就要把他烧了?凭什么?”杜丽歇斯底里的朝我吼叫:“我怀了瞿东的孩子,他是我孩子的爸爸!”
“不好意思,我有处置瞿东尸体的权利,你没有!”我呢,只要骨灰,骨灰好带回去。
我朝杜丽身边看了一眼,那里有个虚影,正深情脉脉的望着杜丽。
随着我靠近,那虚影变的凝实,不是瞿东又是谁?
瞿东也看到了我,他一下就冲到了我的身边:“田芳,丽丽怀了我的孩子,你要替我抚养他长大!”
做什么梦呢?我充耳不闻,一直等到警察抱了一个骨灰盒递给我。
“谢谢警察叔叔!”我做不出哀伤的神色,只能对递骨灰盒过来的警察扯扯嘴角。
杜丽冲过来扒拉我:“警察,瞿东的身体很好的,怎么可能淹死呢?绝对是她对瞿东做了什么手脚。”
“死者的身体是很好,身体再好的人溺水半小时,没人救他,也是会淹死的,据我们调查,死者淹死的时候,你就在他身边,跟瞿太太有什么关系?”警察再看我的时候,已经一脸的同情。
溺水半小时还不救?
我这个“悲伤”的未亡人都要忍不住笑了:“杜丽,随后我会处理瞿东的财产,希望他没有跟你做出什么不符合法律的婚内协定。”
瞿东绝大部分的钱都在我手里,公司的法人都是我。
“瞿东说要给我钱把孩子养大的,”杜丽捂着肚子:“你不生孩子,可不能不给我钱。”
“这孩子是你给我生的?我还得谢谢你了?”我抱着骨灰盒就走。
瞿东亦步亦趋的跟着我,他想跟着杜丽的,不知道为什么,他只能跟着我:“田芳,丽丽怀的是我的孩子。”
2.
“瞿东答应给我钱,给我买房子的,是你这个恶毒的女人,逼的他出轨,他早就不爱你了,他爱的是我。”杜丽紧跟着我,喋喋不休的道:“我怀的是瞿东的孩子,他也有继承财产的资格。”
“瞿东是被他养父母收养的,他养父母前不久都过世了,现在瞿东在这里,你要是能证明你肚子里的孩子是瞿东的,就去法院告我好了,谁主张,谁举证,”我大方的道:“你要是想要瞿东的骨灰,回去之后,我分你一点。”
瞿东的脸都快气歪了,他飘到杜丽身边,温柔的道:“丽丽,公司的账上还有一点钱,你去拿。”
当他发现只有我能看到他,杜丽根本看不到,听不到他的时候,他朝我大叫:“公司的钱给丽丽。”
我抿嘴微笑,朝着杜丽说道:“我对公司事务完全不熟,你好好帮我处理公司,我可以给你钱,有前提的,你听懂了吗?到时候你拿了钱,是想留下孩子,还是想打掉,都随你,瞿东那么善良,不会看着你一个人孤苦伶仃带着孩子的。”
“我帮你,”杜丽咬 了咬牙:“你真的会给我钱吧?”
“丽丽,你别信她,她骗你的,”瞿东在杜丽耳边大喊。
可惜了,只有我能看到他,听到他:“你给我工作,我当然会给你钱,你做的好,我也不会亏待你,你该知道公司的法人跟大股东都是我。”
杜丽盯着我,似乎在权衡:“我不要瞿东的骨灰,我愿意好好工作换一笔钱。”
我空出一只手,拍拍她的肩膀:“一直好好工作,一直有钱,瞿东出轨,我不会怪你,我还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可能一直在他只爱我的骗局里,不可自拔。”
瞿东低下头,轻声说了句:“芳芳,对不起,其实还爱你,只是——”
死鬼的屁话,谁信呢?我给杜丽也定了机票:“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等年假结束过来上班。”
“老板娘,之前我不知道瞿东结婚了,”杜丽摸着肚子,留不留这个孩子,成了她的难题:“还是他一次喝醉之后,我在他的衣服里看到了结婚戒指。被我发现之后,他给我说,你们之间早就没有爱情了,他对你只是责任。”
“傻姑娘,这就是要告诉你,不要相信男人的鬼话,以前瞿东还发誓只爱我一个呢,现在我给别人说,瞿东会出轨,都没人信我!”我朝杜丽笑了下,给阿宝拨出了视频。
阿宝咋咋呼呼的道:“跟你家瞿东和好了吧?他怎么会出轨呢?你整天胡思乱想——”
我把视频转向杜丽跟旁边座椅上的盒子:“刚刚你看到的女人,就是瞿东的情人,那盒子里面装着瞿东,他们两个去三亚过七夕,瞿东淹死了。”
“不会吧?瞿东对你那么好!”阿宝还是不太信:“瞿东真死了?”
“你是我闺蜜还是瞿东闺蜜?这种事我骗你有意思?”我挂了视频,朝杜丽展示:“你以为的好男人,在别人面前也是好男人,真的好男人,他会周旋在两个女人身边,一边说情话,一边出轨?”
瞿东试图给杜丽解释:“我以前很爱田芳,现在我爱的是你!”
3.
杜丽捂着脸哭了起来。
我看到了她的眼泪,轻笑一声:“渣男,有什么可惋惜的?他就该死的干干净净的。阴魂不散是想吓唬谁?死渣男!”
“被小三之后,我不甘心,我爱上了他,又舍不得孩子,”杜丽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老板娘,我真的是被小三的,我不是故意的。我在走神,要不要继续这段感情,没注意他溺水了。”
“我没怪你,要是怪你,我根本不带你回来,更不会邀请你跟我工作。”我看着瞿东,瞿东一脸惭愧神色,我叫他渣男,他没法反驳,有钱之后,他飘了,而且他自以为能在两个女人之前游刃有余。
我真不怪杜丽。
“老板娘,在你来之前,我都想过很多种原配当街暴打小三的画面,结果你没有,”杜丽吸溜鼻子,望着我:“你跟他之间的感情出问题了吗?”
“之前,我以为没有!”我看向了别处:“你也听到了,我即便是把你的存在,告诉我的朋友,她都不信瞿东会出轨,我又怎么会知道他出轨。”
“老婆,我承认我爱上了丽丽,你能看到我们夫妻的情分上,多给她一点钱,她要养孩子!”瞿东也意识到,没有我,丽丽根本拿不到公司的钱,他低声下气的求我:“好不好?”
“杜秘书,你想留下这个孩子吗?”我故意问杜丽。
“不留,我怕渣男的基因太大,遗传!”杜丽坚定的摇摇头。
看到瞿东铁青的脸色,我笑了,夸奖杜丽:“你这个决定是明智的,不过你要是决定留下孩子,我也能给你足够的钱。”
杜丽怔怔的望着我:“老板娘,你年轻漂亮,通情达理,你这么好,他为什么还要——”
我把手搭在骨灰盒上,摩挲着骨灰盒:“一个男人不安于室,跟女人的原因不大,不要试图在我身上找原因,我唯一的错误就是太信任他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参与过公司的事物,都是他说什么,是什么。”
“我会先查瞿东的财务问题,你要是知道什么,可以早点告诉我。”
“瞿东在财务上没有什么问题,他跟前面的那个秘书好像有些矛盾,那个秘书走了之后,换成的我,我是真不知道他的婚姻状态,”杜丽说道。
4.
“之前那个秘书?文瑶?”我手机里还有文瑶的联系方式,当时我以为文瑶是自动离职的,所以没有多想。
杜丽说了之后,我看到瞿东的脸上,有不自在的神情,这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我在手机里找到文瑶的联系方式:“文瑶,我是田芳。”
听到我的声音,文瑶沉默了很久:“是我工作上有遗留问题吗?我跟新来的秘书全部交接完毕的。”
“我想知道你的离职原因。”我盯着瞿东。
瞿东不停的说:“对不起,我当时鬼迷心窍!”
现在你是满嘴鬼话。我脑子有水才能信鬼话,我对文瑶说道:“你不要有顾虑,新秘书被他骚扰,我想知道你是不是遇到一样的请情况。”
文瑶比杜丽长的还漂亮,她能遭遇什么,我能想到。
“我承认骚扰了文瑶,可我跟丽丽是真心相爱的。”瞿东分辩道:“老婆你信我!”
摆脱剧情束缚后,我暴打了男主和他的白月光
未婚夫携白月光出席我的生日宴会。
不仅当众拥吻,还大放厥词将我贬低的一文不值,
我直接一酒瓶子砸下去,“你装你六舅啊!”
1今天是我25岁生日。
一袭礼服矜贵高级,只可惜,红酒渗入我的裙摆,落下了痕迹。
而这一切,始作俑者是我的未婚夫。
“不满意?”
男人轻笑,转头在身旁女孩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别再缠着我了,如果不是和月桐有三分相似,我又怎么会看上你?”
我没理他,即便那是我爱恋多年的男人。
我的眼睛紧紧盯着时钟。
滴答...滴答...
零点整。
我一把抄起旁边的酒瓶,狠狠地砸在未婚夫头上。
众人的表情从嘲笑转为震惊,我满意点头,对着未婚夫轻蔑一笑。
“你装......
未婚夫携白月光出席我的生日宴会。
不仅当众拥吻,还大放厥词将我贬低的一文不值,
我直接一酒瓶子砸下去,“你装你六舅啊!”
1今天是我25岁生日。
一袭礼服矜贵高级,只可惜,红酒渗入我的裙摆,落下了痕迹。
而这一切,始作俑者是我的未婚夫。
“不满意?”
男人轻笑,转头在身旁女孩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别再缠着我了,如果不是和月桐有三分相似,我又怎么会看上你?”
我没理他,即便那是我爱恋多年的男人。
我的眼睛紧紧盯着时钟。
滴答...滴答...
零点整。
我一把抄起旁边的酒瓶,狠狠地砸在未婚夫头上。
众人的表情从嘲笑转为震惊,我满意点头,对着未婚夫轻蔑一笑。
“你装你六舅啊?”
话音落下,他像是懵了。
现场鸦雀无声,一声喝彩尤为突兀。
“好!不愧是我的女儿,沈家小子,请回吧,改天我去你家和你小叔喝一杯。”
我爸挺着圆滚滚的肚子走出来,一脸严肃,无疑是在给我撑腰。
沈路俊朗的容颜已经被鲜血侵蚀,眼中尽是冷意。
若是以往,我早就伤心跑开。
可现在,我直直的对上他,毫不畏惧。
“再看我把你眼睛打瞎。”
“扯着张驴脸嚣张什么?二货!”
沈路咬着牙,看了一眼我爸,冷哼一声,带着他的白月光离场。
现场一片哗然,似是惊叹我的变化。
我从容转身,脸上勾起笑容。
“抱歉,让烂人污了你们的眼,各位继续,我先失陪一下。”
四楼,宾客休息室。
我换上早就准备好的礼服,看着镜中的自己,长舒一口气。
缓慢地吐出几个字,“恭喜你,解脱了。”
轻笑一声,觉得有点荒谬。
我拿起钻石项链戴上。
从今天开始,过得就是我自己的人生了。
...
重新回到宴会厅,我爸看见我,笑着走来。
“眠眠,你的恋爱脑终于好了”
我嘴角轻微抽搐,有苦说不出,索性不和他交流,转身走向人群。
在场的都是人精,今晚过后,这圈子里的风声又要变一变了。
“眠眠!终于脱离苦海了啊,你以前可没少和我发牢骚!”
一个粉裙少女窜出人群站到我面前,苏家千金苏粉墨,除了我之外的炮灰女配。
她的声音不小,眸光闪烁,颇有引战的意味。
“粉墨,沈家在你眼里竟然是苦海么?”我面色不变直接回怼。
似乎是没想到我能反击,苏粉墨一瞬间慌了神。
“当然不是,我只是...”
话还没说完,她突然僵住,眼中带着俱意。
我转头看向门口。
原本敞开的大门已经关上,门口多了个男人。
我瞳孔一缩。
2十八岁生日那天,我做了一个梦,我所在的世界是一本书,而我是恶毒女配,只有等到二十五岁生日的时候才能挣脱剧情。
要说书中最恐怖的人,除了沈青梧没有之一,私生子上位,短短三年彻底掌控沈氏集团,最后凭借一己之力搞垮男女主,令整个世界崩塌。
想到这,我眨了眨眼,回过神,看着沈青梧缓缓向我走来。
众人鸦雀无声,目光聚集在男人身上。
“生日快乐,原本不知道,礼物仓促了些,希望你能喜欢。”
他冲着身后的助理伸手,随后将文件递给我。
我看着他,抿了抿唇,接过来。
海岛转让书??
啪!
我动作飞快地合上文件,“沈总,你我非亲非故,送这份大礼是不是太贵重了?”
不等他有反应,我直接把文件塞到他手里。
“沈总,您的意思我明白,您放心,我不会和沈路计较的。”
沈青梧像是刚刚反应过来,轻轻提起唇角。
“那好,祝你生日快乐。”
他声音低沉,黑色衬衫的扣子解开两颗,修长白皙的脖颈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看向我的目光意味不明,黑眸深不见底。
我略显僵硬地扯起唇角,“谢谢,先失陪了。”
扔下这句话,我转身离开。
心中如擂鼓大作,沈青梧太有侵略性,即便是短短几句话,足以让我心颤。
混迹于人群中,我随手端起一杯香槟。
内心感慨。
明明沈青梧比我小三岁,这气势比我爸都强悍。
目光流转,不远处身穿鹅黄色礼服的夏椰青冲我挥手,我眼中蔓延笑意。
恶毒女配身边一定有个忠实的打手朋友,夏椰青就是我的标配。
“诶!你和沈青梧认识啊?”
她走到我身边,悄声八卦。
我白了她一眼,“没睡醒啊,你看我俩像是认识的样子么?”
夏椰青啧了一声,“刚才他看你眼神可不像是不认识。”
“....”
每天嗑生嗑死的磕学家眼光总是独特的。
夜里三点,宴会结束,我爸拉着我在门口一起送客。
最近入秋了,白天看不出什么,一到晚上风冷得刺骨,我搓了下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咬紧颤抖的牙关,我爸注意到。
“眠眠,再坚持一会,别表露出来你冷,爸爸看着心疼。”
呵呵,真是好爸爸。
我瞥了他一眼,“这么关心我怎么不把外套给我穿啊?”
我爸讪讪一笑,手不自觉的扯了下衣角。
“爸爸也冷啊...”
又一阵风袭来,
我看着门口的树枝都在摇晃,却没再觉得冷。
再看向我爸,衣服好好的穿在他身上,脸上一副震惊的表情。
意识到什么,还没等我转头,身侧隐隐飘来松木香。
“还冷么?”
低沉清润的声音传到我耳里,我下意识的回答。
“不冷了。”
再回神,沈青梧已经走到我面前,一脸认真。
“嗯,你改天再还给我就好。”
风将他的头发吹乱,我有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什么情况???
3脱离了剧情,我这些天清闲得不行,夏椰青每天给我分享圈子里的奇闻趣事。
但我没想到,吃瓜竟然会吃到自己头上。
我腾的一下从床上坐起,对着电话一脸震惊。
“你逗我的?”
对面的夏椰青兴奋不已。
“当然不是,沈路就是这么说的。”
“他都公开放话了,不出三天,你肯定主动找他。”
谁给驴脸男的自信啊...
生日宴会过后,正如我所料,圈子里话锋一转,我已经臭到谷底的名声有了起色,成了快与沈青梧齐名的女魔头。
挂断电话,我翻看朋友圈。
沈路原本处于一直潜水的状态,这几天像是疯了一样,每天刷屏他和林月桐的合影,我以为他是神经病犯了,没想到是给我看的。
看着两人比平时更加亲密做作的姿态,我淡定地退出,也发了条朋友圈。
【年少轻狂不懂事,曾经喜欢一头驴。】
没过多久,评论炸了,清一色的【666】
伸了个懒腰,正要从床上起来,一条好友申请弹出来。
【我是沈青梧。】
看着验证消息,我皱了皱眉。
出于礼貌,我还是点了同意。
但他接下来的话才是让我惊掉下巴。
【可以见一面吗?】
思考一会,我回复。
【有什么事情么?沈总。】
【没有,只是想拿回我的衣服。】
堂堂沈氏集团总裁会缺一件衣服??
我不信,但我不能拒绝。
【好的,沈总什么时候方便?】
许久,对面才传来回复。
【都可以,你定就好,我在开会,先不说了。】
沈青梧凶名在外,他一反常态的样子让我有点不踏实。
而且,不是他急着拿回衣服么?怎么又都可以了??
越想越觉得烦,索性约了夏椰青出来逛街。
“我去!沈青梧会不会对你有意思啊?”
夏椰青的声音猛地拔高,引得店员频频回头。
我瞪了她一眼,小声道:“别发疯了,我现在怀疑他是不是帮着沈路报复我的,毕竟我折了沈家那么大一个面子。”
夏椰青看我脸色不好,直接带着我逛起来,转移话题。
挽着我的胳膊,摸上一件衣服,“这件好看么?”
与此同上,衣服上出现另一只手,“阿路,这个怎么样?”
顺着这道熟悉的声音看去,林月桐和沈路赫然出现在眼前。
妈的!!!本来就烦!
我翻了个白眼,眼中的厌恶毫不掩饰。
“真晦气。”
我像是看见了什么脏东西,连忙移开眼,骂了一句。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面前的两人都听到。
心情略微好转,我拉着夏椰青就要离开。
林月桐不顾众人目光,“秦小姐,我想知道,我哪里得罪你了?”
我回头,林月桐脸色苍白的站在沈路的身边,又是一身白裙,眼中含泪,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感觉到其他人投来的目光,我勾起唇角,却看见林月桐眼中闪过一抹得意。
我心中嗤笑,这姐不会是以为她得到大家的同情了吧??还真以为自己拿的是团宠剧本啊?
4我一脸嘲讽,沈路也察觉不对劲,轻轻将林月桐揽在怀里。
“秦眠,不要太过分。”
“过分你奶奶个腿!”
我还没等说话,夏椰青像个小炮弹一样冲上去。
沈路表情僵了一瞬,嘴唇颤抖,最后看向我,紧紧皱着眉。
“秦眠,管好你朋友。”
我双手环胸,上下打量楚楚可怜的林月桐。
“你俩能要点脸么?公共场合大吵大闹有没有素质?笑死了,你天天穿一身白是给你身边的这位男士奔丧么?”
林月桐听见我这话,身子一颤,看向四周,眼里含着的泪终于落下。
“对不起阿路,我不知道在这里不能大声说话,我从来没来过。”
沈路又是一阵心疼,我毫不客气的直接回怼。
“你肯定没来过啊,十六岁开始辍学卖酒,你要是不靠你身边那头驴,这辈子也进不来。”
话音落下,我没再管他们是什么表情,拉着夏椰青来到目瞪口呆的柜姐身边。
“抱歉,影响到你们了,麻烦把新上的配饰给在场的客人都送一份,我买单,就当是我的赔礼。”
我大方一笑,一举一动博得无数人好感。
沈路站在原地尴尬极了,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又犹豫了一会,开口道:“秦眠,你要是现在选择和月桐道歉,我就原谅你,也暂时允许你继续做我的未婚妻。”
林月桐满眼震惊,似乎不敢相信沈路是怎么说出这种话的。
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看着他那一脸自然,我甚至能明白他是怎么想的。
毕竟原来恨不得黏在他屁股上的人,现在变化这么大,一时半会难以接受。
更何况沈路给自己的人设还是完美男人,怎么能容忍自己被前未婚妻开了瓢。
思索一会,我正要找东西再锤他一下,身后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
“沈路,带着你的文盲女友滚出去。”
我缓缓转头,沈青梧双手插兜,带着一群人站在门口,神色淡漠,说出来的话毫不留情。
沈路表情都僵了,“小叔,你凭什么让我滚?要滚也应该是秦眠滚,我可是沈家人。”
我看了沈路一眼,不屑明晃晃摆在脸上。
一个只能靠姓氏活着的人,是怎么当上男主的?
脸上扬起客套的笑容,我看着沈青梧,“沈总,衣服明天我送到沈氏前台,你叫人下来拿就行了。”
说完,我拉着夏椰青就要离开,沈青梧是沈家家主,他会怎么做我很清楚。
与其等着人家赶你走,还不如自己识时务。
大门被沈青梧带来的人堵得满满当当,只剩他身边还有空地。
我顿了下,只能咬紧后槽牙,硬着头皮向他靠近。
又是那股松木香,这次我隐约觉得有些熟悉,没来得及细想。
正当我与他擦肩而过之际,沈青梧抓住我了我的手。
身边的夏椰青发出惊呼,一脸姨母笑的捂住嘴巴。
沈路眼中满是震惊,嘴里还呢喃着,“小叔..你...”
沈青梧神色不变,淡声道:“滚。”
5车上,夏椰青还在疯狂尖叫。
“天啊!这绝对是真的!他绝对喜欢你!”
我微微皱眉,“大姐,你要不问问当事人咋想的呢?”
夏椰青【切】了一声,“我又不傻,你肯定说不认识,没可能。”
紧接着一脸烦躁,“哎呀,我嗑cp你们正主别管了,离CP粉的生活远一点。”
.....我连为自己的清白辩解的权利都没有了么?
夏椰青下车离开。
恰好信息提示音响起。
【明天几点来?】
【我:十点到。】
第二天,我早早地起床收拾,生怕迟到。
沈氏集团大楼坐落在最繁华的市中心,我坐在车里,发了条消息。
【沈总,我到了,衣服马上给你送到前台,你派人下来取吧。】
对面秒回,【好。】
我下车,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步伐凌厉,脸上架着一副墨镜,玻璃上折射出我的模样。
冷面美人get√
一楼大厅人满为患,前台忙得不可开交,还有人因为没有位置坐而大吵大闹,小说里的情节也是真的,七八个莺莺燕燕就坐在那,等着她们想见的人。
我心中轻叹,硬着头皮走过去。
前台看我过来,眉宇间闪过无奈,态度却还是极好。
“您好女士。”
我微笑颔首,“这个衣服是你们顾总的,稍后他会找人下来拿。”
前台可能是没遇到过这种问题,一时间愣住了,手蠢蠢欲动,看了下我,欲言又止。
我心中明白她的顾虑,善解人意地打开袋子,“放心,真的是他的衣服。”
前台松了口气,脸上带着歉意,看她样子,年纪应该不大,胸前还挂着实习的牌子。
我一时间鬼迷心窍,“刚毕业?要不要来秦氏工作?”
话音落下,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顾总来了!”
紧接着,男人清润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不是来送衣服的么?怎么开始挖墙脚了?”
6总裁办公室,我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沈青梧一脸认真,正低头工作。
我清了清嗓子,“沈总,前台的事你不要在意。”
“我就是看她态度很好,和她开个玩笑。”
沈青梧【哦】了一声,连头都没抬,我心里将他骂个千八百遍,脸上笑意不减。
“那我就先走了,沈总再见。”
我起身,还没等迈开步子,男人淡淡开口。
“等等,我有点事情想和你聊一下可以么?”
男人一贯的冷脸上扯出一抹微笑。
我动作僵硬的点了点头,缓缓闭上眼,身体里犹如万只蚂蚁爬过。
沈青梧的恐怖之处我不了解,但也听说过,我就知道,前些天的和颜悦色都是假的。
心里泪流成河,已经给自己撰写好一万字的遗书。
额头突然抚上一只温热的大手,基本要覆盖我半张脸。
我睁开眼,睫毛扫在他的掌心。
他像是被烫到一般,一下子收回手。
沈青梧琥铂色的双眸撞进我眼里,连带没藏好的情绪一起。
他抵住唇角轻咳一声,同手同脚地坐到我对面。
“你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见我没应声,沈青梧抿了下唇,没头没脑的问了句。
“你比我大三岁吧,我能叫你姐姐么?”
我一脸震惊,“沈总随意。”
他弯了弯眉眼。
“姐姐还喜欢沈路么?要不要我帮你出气?”
我愣住,随即摇头。
“沈总,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好,倒是您,是来试探我的口风,还是警告我呢?”
心下一阵烦躁,脸色也隐隐约约变得不耐。
想着大不了就鱼死网破,带着家里那老头去环游世界。
“不是的,姐姐,我现在是沈青梧,不是沈家家主,不是沈总,不是沈路的小叔,我对你说的所有话都是没有任何杂念的。”
沈青梧手足无措,眉宇间的真诚刺得我眼酸,这副神情与他这身西装十分不符,但又让我看到了独属于23岁的鲜活。
我不知道应该作何反应,索性面无表情。
“嗯,知道了,还有事情么沈总?”
沈青梧紧紧的盯着我,目光一寸一寸黯淡。
许久,轻轻咬了下唇,眼里的失落不言而喻,“没有了,我送姐姐出去。”
下楼的过程,电梯里安静得不行,我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又偷瞄几眼身边的男人。
我们并肩而行,接待我的前台倒抽一口凉气,等候区坐的莺莺燕燕看向我的目光嫉妒不已。
大楼外,粉色劳斯莱斯停在最显眼的位置。
我和沈青梧道别,“有机会再见沈总。”
他【嗯】了一声,我正要关上车门,他又上前一步,微微俯下身子,将我圈在他的气息范围内。
琥珀色的眸子像是漩涡一般,沈青梧声音很小,只够我们两个听见。
“姐姐,不要因为沈家,沈路,就讨厌沈青梧。”
7夜里十二点,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这已经是我失眠的第三天,只要闭上眼一入梦就是沈青梧的那双眼睛。
喜欢我????
怎么可能???
我是他侄子的前未婚妻,前舔狗,还下了沈家那么大一个面子,沈青梧怎么可能喜欢我!
我慢慢的给自己做着心理疏导,顺手朝着嘴里塞了两颗睡眠软糖。
手机【叮铃】一声,我缓缓拿起手机,随即又扔到一边。
【姐姐,你在干嘛?】
【吃饭了么?】
【在忙么?忙的话不回我也可以...】
【姐姐,还没有看手机么?】
【姐姐....】
....
【是讨厌我了么...】
三天时间,沈青梧恨不得发出99+来,每天十条起,好不容易今天清静一点,没想到大半夜的又开始了。
看着最后一条消息,我轻叹一声,倒在床上,指尖不自觉地摩擦。
“睡觉!马上睡觉!”
我大声嚷嚷着,关了灯,一把将自己蒙在被子里。
十分钟后,我的呼吸没有逐渐平稳,反倒愈发慌乱,猛地一下起身,暗骂了一声。
“真欠你的了...”
历时三天,我终于还是控制不住,回复了沈青梧的消息。
车门前那句接近呢喃的话,我没办法忘记。
【你要干嘛?】
他秒回,【我怕你讨厌我...】
【不会,我要睡了。】指尖在屏幕上飞舞,又突然顿住,想了想,我加上一句。
【晚安。】
本来还在心中痛骂美色误人,没想到很快便睡着了。
第二天,我早早地起床,本想去晨跑锻炼一下身体,走到楼梯拐角,却听见我爸和他助理的谈话。
一向乐天派的小老头现在愁容满面,助理的声音中满满的忐忑。
“秦总,那个L不知道是什么来头,资金十分雄厚,散股这些日子已经被他收了个七七八八。”
L ?我回想剧情,那不是沈路以后创办公司弄得隐藏身份么?
“爸,发生什么事了?”
我缓缓走下楼梯,看着我爸慌张收起文件,硬生生扯出笑容,心中酸涩不已。
我爸没应声,还装作如无其事的笑了笑。
“爸,我知道L是谁,但你要先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拗不过我,又一声叹息,助理娓娓道来。
8半个月前,有一个L先生在光明正大的购入股份。
我爸以为小来小去的资金调动很正常,本想约见一下,没想到对方直接拒绝,并继续收购。
秦氏集团是我爷爷一手创立,我爸作为董事长占45%的股份。
十天前,经过核对,这位L先生已经占股30%。
我眉头紧锁,看向失魂落魄的老父亲,淡声开口。
“爸,这个L先生就是沈路。”
他一脸惊讶,“沈路?你怎么知道的?”
我故作镇定点了点头,“之前听他无意间提起过。”
见我爸又要开口,我直接打断。
“爸,其实我们完全可以让他赢,他现在就是仗着有钱无所畏惧,收个空壳公司肯定也不心疼吧。”
空气寂静五秒,随后,我爸的眼睛迸发出光亮。
对着我竖了个大拇指,“最毒妇人心,眠眠,你太狠了!”
我翻了个白眼,我爸又开始犹豫。
“可是,你爷爷打下的家业,就这样轻易放弃么?”
此时,我不得不放出我的杀手锏,飞速上楼,拿出我珍藏在保险柜的相机。
看着我像一阵风一样奔走,我爸和助理都是一脸懵。
直到我调好录像,我爷爷的脸出现在屏幕里时,我爸僵住了。
“秦屿行,等你看到这个视频的时候,你爹我已经重新开始人生旅程了。”
这时候的爷爷已经骨瘦如柴,躺在病床上有时候连眼睛都睁不开。
那天是他状态最好的一天,也可以称作回光返照。
我扭头看着我爸,他还是一动不动。
“等我死了,你就把秦氏卖了吧,去做你喜欢的珠宝设计,但是,秦氏的名头可给我挂好了,不然就等着我半夜来找你吧。”
“其实,当年不是强迫你,我只是怕你妈要是回来看看,发现公司没了会生气。”
“现在就好了,我去找她,你随便了,做自己喜欢的去吧,爸爸耽误你太多年了。”
视频戛然而止,我爸颤颤巍巍地从沙发起来,一个人回朝楼上走去。
助理已经泣不成声,我隐约听见我爸说。
“死丫头...早点怎么没拿出来给我看呢?”
9我爸重新振作起来,呈现出年轻时的杀伐果断,我还没等说出我的计划,他已经安排助理转移资金。
表面上慌乱得一团糟,大肆宣扬要找到L先生,背地里已经在国外买了个钻矿。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这天,我和夏椰青逛街又碰到了林月桐和沈路。
两人的气质与从前天差地别,原本沈路只是长得像驴,现在整个人油腻至极,身材也发福走样,看着至少三十五岁打底。
林月桐身着性感连衣裙,整个背露在外面,浓密的假睫毛和她清纯的长相格格不入,艳俗至极。
不过两人的神情倒是很嚣张,林月桐依偎在沈路肩上,看着我眼中满是讥讽。
“好久不见啊,秦小姐。”
我想都没想直接回怼,“是挺久了,你都变成树精了。天越冷你穿得越少。”
夏椰青噗嗤一声笑出来,扶着我的胳膊快直不起腰。
“哈哈哈哈哈树哈哈哈哈树精哈哈哈!”
林月桐得意的表情僵在脸上,想怼又怼不过,直接拉着沈路的手摇晃撒娇。
“阿路,你看她啊~”
沈路敷衍地安抚她几下,给她买了块表。
紧接着看向我,油腻的目光从上扫到下。
“伯父最近还好么?我听说了一些你家的事情。”
唉...
要不怎么说沉不住气的人做不了大事。
沈路就差把黄鼠狼给鸡拜年写在脸上了,我脸上呈现出慌乱。
“你说什么呢?我家好的很,你家才出事了呢!”
说完,我拉着夏椰青匆忙离开。
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思。
不用回头看我都知道沈路现在有多开心,为了让他放心大胆的干,我也是放弃了不少。
从商场出来,夏椰青还笑的不行。
“宝~你要不进娱乐圈吧!演的太真了哈哈哈。”
我轻轻的弹了下她的脑门,“别傻了!快上车,一会他俩跟上来了!”
车我停在了地下车库,刚才一着急,直接从正门出来了。
没办法,只能冒着和树精碰面的风险再次折返,没想到,树精没碰到,倒是先圆了夏椰青的梦。
乘坐电梯下来,一抬眼,就看到倚在我车旁边的沈青梧。
他见我来,挑了下眉,瞬间绽放出笑意,也不顾其他车主,直接大喊。
“姐姐!”
夏椰青再也抑制不住她的CP魂,不可控制的姨母笑。
我白了两人一眼,直接上车,“沈总,车只能坐两个人,我还要送我朋友回家。”
话点到为止,没说得太明白,毕竟留点面子双方都好看。
但....谁能想到不说明白他是真不动地方啊???
我无奈又重复了一遍,“沈总,我要送我朋友回家,你让一下可以么?”
“那我怎么办啊。”沈青梧眨了眨眼
我耐着性子,“打电话叫人来接你,你总不能说电话也没...”
话音未落,沈青梧嘴角勾起一抹看似纯良的笑。
从衣服口袋里掏出手机,直接摔在地上。
“哎呀,手滑了,没拿稳,手机摔坏了...”
又抬眼看我,“姐姐,你说什么来着?”
“姐姐,家里的事情需要我帮忙么?”
沈青梧认真地问,好像只要我说,他什么都答应一样。
我没应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不信他,没办法告诉他真相,但我又不想骗他。
都怪夏椰青,我心中默默吐槽。
要不是她主动退位,现在我哪能陷入这进退两难的地步。
看我没有回答的意思,沈青梧低下头,神色不明。
很快,到了沈家附近,我停下车,没再往前开。
不然要是碰见沈路就要露馅了。
“下车吧,到了。”
沈青梧没说话,也没其他的动作。
我知道,他在闹脾气,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只是我还没想好,心里还有些乱。
“回去吧,我也要...”
“姐姐...你讨厌我么?”
沈青梧打断了我的话,琥珀色的眸子蕴藏着情愫。
我摇了摇头,如实相告,“不讨厌。”
他瞬间眉开眼笑,“那喜欢我么?”
有一瞬间停顿,我直接反问,“那你又是真心喜欢我么?为什么会对一个陌生人产生好感?”
车内寂静,沈青梧敛下眉眼,默不作声。
我轻笑一声,“你看,做不到坦诚相待的不只有我,维持在现在这种关系我很满意。”
“沈总,即使你在我面前装的再乖...”我看着他,眼神没有半点波动,“我也很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
我说完,沈青梧突然笑了,仰着头,嘴角边的梨涡都冒出来,又转过头看着我,笑着用舌尖顶了下腮。
“姐姐,你好狠啊。”
我淡定地接受他的夸奖,并且回了一句,“嗯,你也挺疯的。”
他缓缓俯身,朝我靠过来,这次我没躲。
就算沈青梧不靠过来,我还要靠过去呢,今天说开了,指不定没有下次见面了。
帅哥谁看谁不迷糊,我不亲一口那都是我的损失!
还有些距离时,他停了下来,“姐姐,说句喜欢我好不好?”
跟我玩欲拒还迎?
我勾起红唇,伸手揽住他的脖子,“不好。”
下一秒,我直接堵住他的嘴,两唇相碰,我看见他瞪大了眼。
略微挣扎两下,沈青梧眼眶泛红,一只手托着我的后脑,加深这个吻。
另一只手在我的背不断摩擦,甚至想要从腰间缝隙探进去。
两唇分离,我有些缺氧,沈青梧似乎有些意犹未尽,还想靠过来,被我抵开。
“够了,沈青梧,回家吧。”
他【嗯】了一声,沉默离开。
我紧盯着他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见,才掉头回家。
路上,夏椰青打来电话,我十分无语地接起,“大姐,没八卦,不用打听了!”
电话那头【切】了一声。
“秦眠,你到底要瞒我多久?生日宴会那次,他身上喷的就是你十七岁的时候最喜欢的那款香水!今天他喷的是你上次见我喷的那款【衣襟】,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
夏椰青嘀嘀咕咕的抱怨,“我到底是不是你好朋友啦!”
我猛踩刹车,脑子开始发懵,沉默许久,我声音沙哑。
“没在一起,我更没有让他喷我的同款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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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豆遥遥冰之和好⑥
吃过早饭,谢之遥说要去约会。
“等会儿不行,我还要上班呢,要给员工带个好头,不然让员工看着老板三天两头就翘班酸算什么事儿啊。”许红豆想了想说。
“你刚刚答应我去的,怎么还反悔呢?”谢之遥抱着她的手撒娇。
许红豆闭着眼睛,有点无奈,“下了班再去行不行啊?下了班随便你想去哪儿都可以。”
“不行。”谢之遥拒绝,“我现在就要去。”
“你是小孩啊?还撒娇呢?”许红豆看着谢之遥,想看看他要做什么幺蛾子。
“那你不去也行,那就继续教你说白语吧。”谢之遥坏笑,“你自己选。”
许红豆听到这话,脑子里自动浮现出昨晚他诱惑她用白语叫他“哥哥、老公”画面,脸“唰”地红了,她抱着手臂搓了搓,试图把脑子里......
吃过早饭,谢之遥说要去约会。
“等会儿不行,我还要上班呢,要给员工带个好头,不然让员工看着老板三天两头就翘班酸算什么事儿啊。”许红豆想了想说。
“你刚刚答应我去的,怎么还反悔呢?”谢之遥抱着她的手撒娇。
许红豆闭着眼睛,有点无奈,“下了班再去行不行啊?下了班随便你想去哪儿都可以。”
“不行。”谢之遥拒绝,“我现在就要去。”
“你是小孩啊?还撒娇呢?”许红豆看着谢之遥,想看看他要做什么幺蛾子。
“那你不去也行,那就继续教你说白语吧。”谢之遥坏笑,“你自己选。”
许红豆听到这话,脑子里自动浮现出昨晚他诱惑她用白语叫他“哥哥、老公”画面,脸“唰”地红了,她抱着手臂搓了搓,试图把脑子里充满颜色的画面赶走。
她投降,说:“去去去,我去,你流氓啊,一天到晚脑子里都是黄色废料。”说着还在谢之遥胸口捶了两拳。
“走嘛,我带你去兜风。”谢之遥推着她向前走,边走边说:“你看你这几天闷的,都要闷出痘痘了。”
“你才长痘痘。”许红豆伸手打他,“那你先送我去民宿看一下,我跟娜娜交代点事儿。”
“得嘞,豆儿娘娘。”谢之遥眉角带笑地说。
刚走进民宿,小琴就跑到。她身边叫她,“红豆姐你来啦。”
“怎么了小琴?这么开心?”许红豆看着她高兴的样子问。
“杨志南送你礼物了?”谢之遥问。
小琴白了他一眼,说了一句“渣男。”
谢之遥笑容停住,“怎么一来就说我啊?懂不懂尊老啊。”
“说的就是你。”白了谢之遥一眼后拉着许红豆的手,说:“红豆姐,我跟你说,阿遥叔的那个前女友今早退房了哦。”
“啊?走那么快?”许红豆看了谢之遥一眼,“不是来玩儿的吗?”
谢之遥看到许红豆看他,原本抱在胸前的手立马放了下来,眼睛瞟了许红豆一眼,“看我干嘛?我不知道啊。”
“人家不是来找你的吗?你不知道啊?”小琴问他。
“什么叫来找我啊,人家是来玩的。”谢之遥看着小琴,眼神示意,仿佛在说,“叔好不容易把人哄好了你别给我再惹火啊。”
小琴“切”了一声,转身走了。
许红豆看了谢之遥一眼,也不说话,也转身走了。
“唉你等等我呀,我们真没事儿……”谢之遥一路追到办公室,前脚刚进办公室后脚就关起门,走到许红豆后面给她捶背。
“关门干嘛啊?”
“这不是要哄你嘛”谢之遥脸上堆满了笑。
“哄我还要关门啊?”
“那我去开门了啊?”谢之遥假意要去开门,“等下人家看到少儿不宜的画面我可不管哦。”
“哎”许红豆叫住他,“能不能正经一点啊。”
谢之遥笑了,亲了她一口,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不能。”
许红豆伸手就要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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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室友说自己是首富女儿,冒充我的身份就算了,还要霸凌我?
绿茶室友说自己是首富女儿。
一群狗腿子围着她讨好。
我在一旁直眨巴眼睛,我爸不就我一个女儿吗,难道还有个私生女?
冒充我的身份就算了,还要霸凌我?
1
录取通知书下来时,我义无反顾地否决了我爸妈出国留学的办法,决定兢兢业业地国内过完我大学四年的生活。
为了低调,我让司机把车停在了几百米之外的地方。
我爸穿着休闲大背心,黑色的短裤,徒手拎着我的行李箱往里走。
我跟着我爸进宿舍的时候,顾佳正坐在一个粉色皇冠状的椅子上。
在......
绿茶室友说自己是首富女儿。
一群狗腿子围着她讨好。
我在一旁直眨巴眼睛,我爸不就我一个女儿吗,难道还有个私生女?
冒充我的身份就算了,还要霸凌我?
1
录取通知书下来时,我义无反顾地否决了我爸妈出国留学的办法,决定兢兢业业地国内过完我大学四年的生活。
为了低调,我让司机把车停在了几百米之外的地方。
我爸穿着休闲大背心,黑色的短裤,徒手拎着我的行李箱往里走。
我跟着我爸进宿舍的时候,顾佳正坐在一个粉色皇冠状的椅子上。
在她手里保时捷的车钥匙被她勾在手里把玩。
周围围了一圈的人。
「佳姐,这是你带的椅子吗?也太好看了吧!」
「这椅子一看就不便宜吧!」
顾佳笑了笑:「这椅也就二三万吧,主要是坐习惯了,没有它还不太舒服。」
「佳姐你是自己开车来的吗?我长这么大还没近距离看过保时捷长啥样,有时间能坐坐你的车吗?」
顾佳有意摆弄着保时捷的车钥匙:「司机送我来的,有时间让我家司机开车带你们出去玩。」
「佳姐,你太好了。」
「佳姐这么有钱,你家不会是在福布斯榜上的吧!」
顾佳神秘一笑,不否认,也不承认!
好家伙,段位这么高,我和我爸对视一眼。
我爸:「你俩能有共同话题,没事多跟她玩玩,家里有钱就是要大方说出来,你遮遮掩掩什么。」
我没理他,我只想过一个正常的大学生活,不想被区别对待。
「麻烦让一让,进不去人了。」
我拖着行李箱就挤进去了,宿舍里的视线都扫向了我。
我也没理会,自顾自的开始整理日用品。
顾佳看了我一下,掩住了鼻子:「你这行李箱怎么一股狗尿味?」
我闻言一闻似乎真的有,我皱着眉立刻转头看向了门口。
在我的目光下我爸爸心虚中带着理亏,抢先答道:「今天早上你出门前蛋蛋不小心尿上了,这不是怕你迟到也没跟你说。」
「蛋蛋才是你亲姑娘吧?」
我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心里开始暗下决定要趁着我爸不在把蛋蛋暴打一顿。
这时一旁的顾佳开始惺惺作态,她掩住了口鼻往窗户边凑了凑:「诶呀这什么味儿啊,都被狗尿尿了还留着干嘛!你赶紧扔了吧!我把我这个箱子送给你。」
我这好歹也是一款爱马仕限量啊,就算再被狗尿了也看不上你那个吧?
这时宿舍里的其他人又开始拍起顾佳的马屁。
「佳姐,你这箱子也不便宜吧!说给就给。」
「这么豪,还说不是大老板的女儿。」
顾佳更是得意了:「低调低调。」
我爸挺了挺腰杆,似乎也想在我同学面前帮我找找场子:「暖暖,一会我让你妈往你卡上打点钱,请你同学去吃点好吃的,爸下午还要去工地呢,就不陪你了。」
我有些无语,我爸就怕我被同学看不起孤立。
但是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大学生哪有那么势力肤浅。
「好了好了,老顾头你注意安全啊。」
我生怕他在待一会我的身份就暴露了,我可不想被惊呼声包围。
「好好,和同学处好关系,没钱给我打电话。」
我爸转身就出去了,临走前还不忘记把寝室门口的垃圾带了下去。
2
我听到顾佳得意地笑了笑:「这都什么年代了,有点文凭都不用在工地做体力活吧!」
「你也不要自卑,你爸把你供到大学不容易,这样吧!你明天跟着我,佳姐护着你。」
我一听就皱起了眉头,这寝室的气氛不对啊,难不成我运气这么好进到了绿茶窝了?
「佳姐就是人美心善。」
「佳姐家里做什么的?不会是A市首富的女儿吧!」
另一个同学带了头,其他的人仿佛一瞬间恍然大悟,然后她开始滔滔不绝道:「我好像开学之前确实听说首富的女儿也在这个学校。」
「不是吧!我听说出国留学了,没来这个学校。」
「首富就姓顾,顾总的女儿,不是顾佳是谁?难道还能是她,顾温暖吗?」
说完还拿眼睛朝着我瞟了瞟。
我眨巴着眼睛,对啊,可不就是我么。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顾佳莞尔一笑:「行了行了,我承认就是了,不过我爸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低调,你们可千万不要说出去。」
我皱了皱眉头,拿出手机看了看我家的全家福,我爸才是A市首富吧!
我爸是A市首富吧!
我爸是A市首富吗?
我连问了自己三遍,原来我爸在外面有这么大的私生女,妈你知道吗?
我看着顾佳思索再三问道:「你是私生女吗?」
顾佳脸色一遍,瞬间拍着桌子站了起来:「你会不会说话,我爸只有一个女儿,你诅咒谁呢?」
好家伙,她这个自信的样子,我反倒开始怀疑我自己了。
这时,顾佳旁边的狗腿们看着我也不和声细语了:「就是,自己的爸爸是工地的没有面子,就不想别人有个好爸爸,我看你就是嫉妒。」
「亏刚才佳姐还好心把行李箱送给你,不介意你的出身还带着你,你有没有一点良心。」
诶?这211大学生的素质和我想的不太一样啊?
我刚要发作反击,三人直接溜掉了。
「佳姐,咱们不搭理她,先去教室报道吧!」
我这是被孤立了吗?
我收拾完宿舍的东西,到教室晚了一些。
教室只有后排空出一张桌子,我别无选择,顾佳已经和班里的男同学聊的火热。
「呦,我们的工地女来了。」
同学们望着我嘲笑着,每个人的脸上都带了一些讥笑。
「你爸在工地干活岂不是晒得黝黑黝黑,怪不得被狗尿了的行李箱都不舍得扔。」
我真的是懒得搭理这种人,我直接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
这时顾佳站了出来当了个好人:「你们别这么说她,我们好歹是一个宿舍的,大家知道温暖的出身就行,以后多照顾照顾。」
表面维护,暗地里损,这绿茶当的可真是超凡脱俗。
别人是不破你,我还不知道?你喜欢装,喜欢冒充别人身份是吧,有你哭那天。
我同桌是个黑黝黝的男同学,不过笑起来倒是天真烂漫:「俺爸也是工地的,俺们靠自己的劳动力赚钱,没啥丢人的,她们就是势利眼,你别搭理。」
我点了点头,对着他鼓励一笑:「那我们更要努力,为了让父亲以后过上好的生活。」
3
新生入学第二天,是辅导员和全班同学见面的日子。
大家一一介绍,选出班委,并且商量了下个月新生晚会压轴舞台的人员名单。
辅导员把碎发掩到耳后,露出手腕处明晃晃的金镯子。
那被太阳光一晃,散射出金色的光芒,照耀的我睁不开眼。
这时候我就留意到顾佳嘴角一丝莫名笑意了。
好家伙,一开学就送礼?
这下我终于知道早上她去辅导员的办公室去窃窃私语什么了,都是些不能摆到台面上的东西。
果然,接下来就看辅导员大手一挥,任命顾佳为独舞压轴的候选。
班委就算了,毕竟我觉得麻烦。
但作为从小到大舞台上的一枝独秀,这种还没选就直接任命的形式主义我实在忍不了。
我立刻投了否决票。
「老师,既然是学校统一选拔,是不是我也有参与的权利呢?」
辅导员听完,瞬间瞪了我一眼:「顾佳有着十二年的舞蹈基础,当年更是获得新人奖的荣誉,你有吗?」
我低头想了想,随后摇了摇头。
十二年我确实没有,因为我学了五年就已经是各个比赛的冠军了。
辅导员当场讥笑:「全校师生都会参加的新生晚会,你上去能保证镇得住场子?就你那些三脚猫功夫?」
有了辅导员的首当其冲,教室里的同学更是不加掩饰的当众嘲讽。
「他爸是工地的,说不定舞蹈都是跳给工人看的,还想跟首富的女儿比?自不量力。」
「人家有十二年的舞蹈基础,你有啥?一身脂肪,哈哈哈,身体都不协调,还想要c位?」
而辅导员就双手环胸看着这一切,并没有开口阻拦。
这个时候我笑了,也是第一次笑,不过是带着讽刺的看着眼前这些人的嘴脸。
为了合群我特意装的低调,现在居然因为太过低调被孤立了。
果然……资本踏平一切。
……我还是被我爸的资本给踏平了。
既然你们喜欢这种相处方式,那我就陪你玩一玩吧。
「好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散会。」
辅导员走后,班里的同学也陆陆续续的散开,顾佳一看人少了,她的乖乖女形象也装不下去。
她走到我身边,恶狠狠地拍了下桌子,他娘的,还真把我吓了一跳。
「你是故意跟我过不去是不是,你知道新生晚会的舞台是什么档次的吗?入选的都是什么身份的人吗?到时候会上电视的,就你这种工地女跟我竞争,简直是掉我的面子。」
我舍友都是一些狗仗人势的狗,这时候叭叭个不停——
「佳姐就是太好了,又不欠你的,知道你家世不好还处处帮着你,让你这种人入围了岂不是丢了咱们全学校的脸。」
「入围了又能怎么样,你不会真的以为舞蹈你能比得过佳姐吧!」
「你爸一个工地的,有钱让你学舞蹈,估计学费都是没日没夜拼命赚出来的,自己没这命,就少一些攀比心。」
我把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偷偷用力,笑眯眯地望着她:「工人怎么了,你们现在住的房子都是工人建起来的,有本事嘲笑他们,自己去睡大街啊!」
我舍友惊讶了一下,似乎根本没想到我敢反抗。
「穷鬼,你竟敢跟我顶嘴!」
她恼羞成怒,伸出手来想扇我巴掌。
我他妈真是给你脸了,我抓住她的手,反手就扇了她一个大嘴巴。
「你,你敢打我?!」
顾佳捂着通红的脸瞪大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另外两个狗腿子直接傻在原地了。
「不是吧!不是吧!这就生气了,那你以后可别来惹我,毕竟我才施展了三分之一的功力。」
我撇了撇嘴,挺胸抬头出了教室。
4
这新生晚会的独舞名额我可不会轻易让出去,海选当天我还是出现在了会场。
在拥有海选名额的同学全部表演完以后,我拽住评委老师。
「老师,我也想竞争新生晚会的独舞名额。」
评委上下打量了我一下:「不是都表演完了吗?」
还没等我说些什么,辅导员就凑了过来:「别搭理她,她都没有参与海选的资格,简直浪费时间。」
这话一出口,评委看着我的眼神里更是透着三分怀疑和七分藐视。
我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辅导员,对此我早有准备,我开始演戏。
我装作委屈,使劲挤掉了两滴眼泪,控诉道:「我十分热爱舞蹈,只是可惜我家境贫寒,送不起礼,竟然连参与的资格都没有,就被辅导员直接出局了。」
辅导员的脸‘唰’的一下白了起来,尴尬的不知所措。
评委直接被我打动,眼圈都红了,还破例让我现场表演一下。
我当机给她跳了一首我的成名作,那怎么说呢,动若惊鸿,翩若游龙。
「好,好,太好了,以我的眼里你至少有二十年的舞蹈基础。」
评委满意地点了点头,直接把名额给了我。
虽然我很感谢她,但是我人才刚二十啊?
当顾佳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怒气冲冲地跑到宿舍来找我。
「温暖,你故意的是吧!你告诉我你用了什么手段,居然收买评委。」
哈??
「就是,这个名额本来就是佳姐的,你怎么能抢呢?」
啥玩意?
我越来越觉得我这些舍友是真的是毫无下限的舔。
顾佳忽然变脸,温温柔柔的看着我,一边递给我手机:「这是重要场合,你现在就打电话给老师,告诉她你放弃这个名额,别在舞台上丢人现眼。」
我笑了:「我凭实力取得的名额,为什么要让给你?」
顾佳的脸瞬间黑了,她抬起手想要扇过来,但因为上一次的经历又迟迟不敢动。
顾佳:「我让你打电话你打不打,再不打,我不会放过你的。」
「你不会放过我?你确定自己有这个实力?」
我抱着膀子趁着脸,只要是在场的人都知道我当时的表情多么可怕。
在本尊面前一个冒充的小丑还敢放狠话?
三个人被我震慑的一句话不敢说。
之后我搬去了学校旁的别墅里,那是我妈怕我在宿舍里受委屈,开学那天刚买的。
晚上在床上我越想越气,立刻给我爸的秘书打了电话。
选拔结束那天,宣布压轴舞蹈由我来跳。
只不过辅导员盯着我冷哼一声,宣布最后新增一个表演节目由顾佳一人完成。
我对上辅导员的眼睛十分友善的微微一笑。
一个金手镯就把你收买了,但是你要记住,可能你的职业生涯也就值这点钱了。
而且,只要顾佳敢上台,我就能让她和学校下不了台。
5
迎新晚会当天,我一身红衣登场,压轴的演出成功将整个晚会推向高潮——
随后主持人宣布,有一个特别的表演。
顾佳登场。
我红衣古典美人风在每个人眼中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表面上顾佳的柔与魅能跟我打成平手,可若是内行人一看便知,有些东西是装不出来的。
十二年练成这个样子,她挺没天赋的。
显然这里的师生都知道顾佳的身份,即便如此也对她纷纷赞叹不已。
可惜顾佳的狗腿又来惹我,跑到我身边冷嘲热讽:「抢来的东西终究不是自己的,以为自己是公主,不过就是个灰姑娘,我要是你,早就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因为舞蹈已经落幕,很多师生和附近来参加晚会的人都看了过来,我不屑地撇了她一眼:「你是说你的主子是公主?那我得你的公主献上一份礼物才行。」
顾佳的狗腿气急败坏:「你在胡说什么?」
旁边的辅导员也冲过来,把这些天的怒气都一股脑的吼了出来:「温暖,你就是个神经病,不想在这待着就赶紧滚出去——」
「闭嘴!我真给你脸了是么?」
这一次我一点面子也没给辅导员,所有人都不敢相信我敢骂导员。
包括导员自己,毕竟在大学还没人敢得罪她。
而舞台上的顾佳还不知道我给她准备的大礼,依旧挑衅地看着我。
哼!
喜欢炫耀,喜欢被万众瞩目的感觉是吧?我成全你。
「慢着下台。」
随着一位中年男人慢悠悠地走了出来,在他身后还跟着四个人。
一个保镖一个秘书,还有一个市长和市委书记。
这四个人一出来整个领导层炸锅了!
校领导以校长为首一路小跑上台慌慌张张来到四人面前。
校长面带谦卑笑容,点头哈腰:「王老市长,张市长,李书记,你们,你们怎么来参加迎新晚会了?」
张市长:「你也知道,我们王老市长还是舞协主席名誉主席,他受人之邀而来,顺带把我们几个也叫上了!」
校长等一群人面面相觑,谁有这么大面子能请动市长?而且还是两任同时在线?
就在所有人互相猜测谁有这么大神通时,王老市长摆了摆手说道:「好啦,不用猜了,是我一个小朋友邀请我来的。」
王老市长一声出口,大家更懵了,一个小朋友,难道是学生?
现场有这个实力的恐怕也就只有首富女儿了吧?
众人开始纷纷把目光投向了台上的顾佳。
王老市长将头转向了顾佳,脸上的客套笑容瞬间收敛。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跳的这个舞的名字应该叫上阳独舞吧?」
这一问,台上的顾佳原本激动的脸瞬间惨白。
「这个舞呢,是我那个小朋友原创的,后面我又修改了一些,所以呢你今天这种行为应该叫剽窃抄袭。」
这下不仅是顾佳,就连校领导的脸上都开始变了。
怎么说也是国家名校啊,如果爆出抄袭剽窃的丑闻,不仅名声受损,说不好还会被摘掉211的头衔。
「我也不卖关子了,今天我也是受我那个小朋友委托,来收取版权费。」
王老市长说完,他身后的秘书就走上前将手里的一份文件递给了顾佳。
之后王老市长还冲着幕布后的我眨了下眼睛。
我简单点头回应,并没有让他暴露我的身份。
因为既然你选择让游戏开始,那什么时候结束就是要我说的算了。
顾佳腿软扑通一下跪坐在地上,头低的就差找个地缝钻进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她身上,顾佳的声音甚至已经开始发颤:「我……我不知道……」
她一定没有料到,一个简单的学校晚会,竟然会有人来追究她版权的问题。
「您放心我们一定会查明,一定会严肃处理。」
校长的额头已经开始冒汗了,他狠狠的瞪着一旁我们的辅导员。
这种场面哪是她一个辅导员见过的,早已经吓的不敢说话了。
王老市长在一群校领导的簇拥下离开了。
临走时,他身边的女秘书扶了一下镜框,有些鄙夷的对着跪坐在地上的顾佳说道:「你现在要么版权费交一下,要么可能就要等法院来找你了。」
6
眼看着这场由我幕后策划的好戏已经落幕,我也转身离开了。
而顾佳被晾在台上的表情也让我回味无穷。
听说那天顾佳在宿舍大发脾气,这件事算是有损了学校的荣誉,不过还是那句话……首富的女儿,总要给些面子。
我笑了笑,没事,这个身份给了她多少便利,我最后全都要加倍的讨回来。
晚上,我爸的管家给我回了电话:「大小姐,你之前一直资助的女学生,最近遇到了点麻烦,说希望你再资助她一次。」
小的时候我爸为了培养我,资助了一个与我同龄的女生,她的花费是每个月从我零花钱里扣的。
为的就是想让我知道人生不易,看到生活的困苦才能更加的激励自己。
我也知道从大山里走出来的孩子的不容易,每个月的生活费我从来都没有迟到过。
如今,就算是没见过面,也算是有着十多年的交情,我还是不免担心起来。
「怎么了?是不是因为家庭的问题被同学欺负了?」
结合我最近的遭遇,我免不了担心起来。
「大小姐,她说她那个又穷又丑的舍友处处跟她比,这次的迎新晚会跳了一个作品,要出版权费,要么就要告她侵权。」
诶,等等,这个故事情节,怎么有点耳熟。
我还想再问些什么,李叔转而给我发过来一张照片。
照片里是我们学校迎新晚会布置的舞台,顾佳正蹲在舞台中央,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愣了,立马给李叔发消息问她在哪个学校。
「a大,大小姐,当初你不是因为她考上这个211的大学,还送给她一个爱马仕的行李箱。」
李叔这一提醒,我突然想起来开学当天顾佳的行李箱确实眼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这不是当初跟我行李箱出自同一家店铺的嘛!
我资助的那个穷学生徐佳,该不会就是这个顾佳吧!
所以那她嘴里那个又穷又丑的舍友……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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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婚当日,太子却和人私奔了,一年半后我挺着肚子接他回宫
我大婚当日,太子却和人私奔。
我成为满朝笑柄,独守空房半年有余。
一年半后太子领着一个大肚子的女人出现。
那女人挺着肚子,走到我身旁小声说:“其实我是穿越来的,你最好不要跟我斗。”
......
01.
我在院子中捯饬着托人从西域来的的徘徊花。
新买的小丫鬟阿信缓缓走进:“太子妃,太子回来了。”
我手中的动作慢了下来,有点儿愣神。
徘徊花的刺有些许没处理干净,拿在手上有点微微的的硌手。
许是想到了些什......
我大婚当日,太子却和人私奔。
我成为满朝笑柄,独守空房半年有余。
一年半后太子领着一个大肚子的女人出现。
那女人挺着肚子,走到我身旁小声说:“其实我是穿越来的,你最好不要跟我斗。”
......
01.
我在院子中捯饬着托人从西域来的的徘徊花。
新买的小丫鬟阿信缓缓走进:“太子妃,太子回来了。”
我手中的动作慢了下来,有点儿愣神。
徘徊花的刺有些许没处理干净,拿在手上有点微微的的硌手。
许是想到了些什么,我挥了挥手,还没等阿信过去,太子就到了。
一袭青衫,衬得身形有点消瘦,看得出来他私奔的日子过得可能不咋样,浓眉大眼的。
放在我们那个时代也是属于当红的奶油小生,阳光小奶狗的类型。
他牵着丞相府庶女刘媛媛的手道:“白玉,孤要休了你,媛媛才是我的真爱,她才是孤的太子妃”。
我懒懒的走到太子面前,细细的端详了许久,果然还是好看的,一众皇子中最好看的一个。
他护着刘媛媛往后面猛退了几步,警惕的看着我“白玉,孤说,孤要废了你这个太子妃!”
听到这我嘴角微微上扬,要不是要维持形象,我早就哈哈大笑了。
这个太子果真是单纯的可爱,我不由得有点担心这个国家来,有个恋爱脑的太子,真的让人头疼。
皇帝和我爹可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好的跟一个人似的。
对我这个好兄弟的女儿,自然也是当亲生女儿般对待的。
这些我都不关心,我关心的是,哪个男子长得俊俏,我能掳来入赘做我的相公。
在没找到合适的人选前,皇帝伯伯立马就把太子塞给了我,美其名曰:“玉玉那么好个姑娘,生来就是要做太子妃的。”
这个太子模样还不错,而且是送上门的,我自然就收下了。
只是皇帝伯伯和我做梦也想不到,一向乖巧的太子,既然在结婚当日做出私奔这样的丑事来。
并且一年半载也没回东宫来过一次。
“太子真是好大的口气啊,虽说当时是陛下非要我嫁给你,但是要不是看你长得还不错,我才不会答应这门亲事呢!”
我低头喝了一口自己晾的花茶,徘徊花做茶还不错,下次试试泡澡好了。
“你!”
太子咬牙切齿的看着我,不知是不是我颜狗的问题,我居然觉得他像个,生气的小狗狗一样,还有点小可爱。
不过可爱归可爱,这种不负责任的男人我白玉虽然是个颜狗但我也不懈的要。
我眼神转向在一旁站着的刘媛媛,啧,长得还不错嘛。
柳眉杏眼,一身青色的长裙,衬得整个人有些柔弱,楚楚可怜的。
啧,是个江南小美人,只不过,这大肚子看起来也得有个三四个月了。
“未婚先孕,真有意思啊”
我笑眯眯的望着这两个人,情侣装都穿上了,那么绿,是来提醒我给绿了嘛。
02.
我上前去摸了摸刘媛媛的肚子:“肚子尖尖的,应该是个男孩子吧?”
我的手被一把打开,“你想干嘛,白玉我警告你不要动歪心思!”
只见太子像母鸡护小鸡一样,一把把刘媛媛护在身后,凶狠狠的瞪着我,好似我是只饿狼般要把刘媛媛拆入腹中。
我愣了一会儿,我好像长得也不吓人吧。
京城谁人不说白家大小姐是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好说不说也是有个京城第一美人的称号的。
刘媛媛见状倒是淡定,小三见原配不带一点慌的,盈盈朝我行了一礼。
她贴着我的耳边说道:“太子妃,我是穿越来的,太子一定是我的,这是主角的光环,而我是主角,你注定就只能是个配角!”
刘媛媛刚说完,我真的是有点忍不住,笑出了声来,我要如何委婉的告诉这个可爱的孩子,我全家都是穿越过来的呢。
打小我爸妈就在我耳边叨叨,说他们两都是穿书过来的,就连我的婆婆皇后娘娘,也悄悄地扯着我的手,说她是重生的,对于这种事情我早就见怪不怪了。
太子不明所以心想,这白玉莫不是给刺激疯了,“白玉,你笑什么?”
等我笑够了,拿着手帕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指着刘媛媛说道:“喂,太子,她和我说她是穿越过来的。”
刘媛媛瞳孔微缩,流露出震惊的眼神,似乎她猜出我可能也是穿越来的了,见我如此这般,只好转变策略,往后一倒先哭为敬。
不得不说她还是有演员天赋在身上的,肩膀一抽一抽的。
不一会大豆般的眼泪一颗一颗往外掉,一副虚弱不已的模样往太子怀里扑,楚楚可怜那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她了似的。
“穿越?什么乱七八糟的,白玉你是不是对媛媛说了什么恶毒的话?媛媛怎会如此这般伤心?”太子无脑的吼着问我。
刘媛媛借口说我推她,导致她动了胎气肚子疼要退下。
这演技咱就是说,我爹爹的演技都比她强,是个瞎子都看得出来她是装的,可惜啊太子还真就是个瞎的。
太子急得要命,“你们还愣着干嘛?快去给我找太医啊,白玉,媛媛要是有个什么事,你也跑不了!”
看他俩演戏看的我都累了,坐着喝了口茶,“太子殿下还不知道吧?”
“什么?”他脸看都不看我一眼,整个眼神都放在刘媛媛的身上。
“当时你与那刘媛媛私奔后,留我一人在这偌大的东宫内,父皇为了补偿我,把整个东宫都给了我。”
若没有我的同意,你们以为这东宫是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
太子猛的看向我,一脸不可置信。
“太子哥哥,现在这可是我的地盘呢,不信啊你可以问问他们呀!”
我指了指,陪我插花的这些小姊妹,按理来说算是太子的小妾,突然发现,似乎太子不认识她们。
我拉着她们的手,兴致勃勃的给太子介绍了起来:“这个是南秋,你应该认识,那琴艺可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关键长得还漂亮,这个是赵美荣,她做美食,堪比御膳房,这个是......”
“够了,孤何时纳过她们?”
“哦呦,太子哥哥说笑了,这是我纳的呀,那么大个东宫,我找几个小姐妹来陪我解闷,有什么问题吗?”
哎,要不是她们老是说身份有别,不乐意陪我吃饭,我也不至于都把她们纳了。
而且我纳的那可是一等一的大美人,便宜这个渣男太子了。
当时还想着太子估计跑了就不会回来了,没想到才半年就受不了回来了。
正愁没有什么乐子找呢,虽说是打扰了我的养老生活,不过问题不大。
03.
“好,很好白玉,你给我等着,我这就进宫去找父皇!”说着,就拉着刘媛媛走了。
“好的好的,快去吧。”我喝了口茶,乐呵呵的跟他拜拜。
“秋秋,你说这人,怎么可以那么没脑子呢,那么大了还跟个没断奶的娃一样,没事就妈妈妈爸爸爸的。”我拿起还未插好的徘徊花,一脸嫌弃的问道。
“阿玉莫要这般说,这些事情可不是我们可以讨论的,不过,今日阿玉这般对太子殿下,圣上不会怪罪下来吧?”
南秋淡淡的语气中夹杂着些许的担心。
“秋秋,你放心好了,天塌下来还有我在呢。”
我起身拉着南秋的手“你呀,就把心放在肚子里。”
“荣荣大美人,我们中午吃什么呀?”我飞到赵美荣身边抱着她的胳膊撒起娇来。
“吃你最爱的,蒜香排骨,上汤娃娃菜,毛血旺”赵美荣宠溺的笑着去厨房忙去了。
饭吃到一半,我娘就拽着我爹风风火火的赶过来,见到我第一句话就是:“玉玉,那渣男太子有没有欺负你呀?”
“娘,你看我白玉像是给人欺负的人吗?爹爹你说是不是?”我一脸好笑
爹爹拍了拍胸脯,安慰道:“我家玉玉,想干什么都行,天塌下来还有我在呢,夫人,我都说了不用太担心!
而且还是那个臭小子逃婚在先,害得我家阿玉遭了那么多非议,把他赶出去还算便宜他了!”
我咬了口蒜香排骨,笑眯眯的道:“爹娘,你们来的急还没吃饭吧?一起吃,你们有一段时间没有吃到荣荣做的饭了。”
让阿信添了两幅碗筷,秋秋和荣荣吃的有些许拘谨,我眉眼带笑,有点兴奋的道:“爹娘,你们还不知道吧,那刘媛媛今日跑过来同我说,她是穿越过来的!”
阿母突然间嘚瑟起来:“一年前我去丞相府吃茶的时候,就发现这丞相庶女不一样了,那日她给人推下了水,捞起来后就变得不一样了。”
“从前看她弱弱的只知道给人欺负,一时间竟琴棋书画都会,医术都无师自通了,谈不上一绝,但也着实令人惊讶了!
衣品穿着也与从前大不相同,我就说她是穿越过来的,你爹非说她是重生的。”
他两没说几句又互呛了起来,就这样斗嘴斗了大半辈子,我阿母大大咧咧行事也风风火火的,也就爹爹受得了她的小脾气和任性了。
我当戏看了半天,饭都多吃了小半碗,我娘发现了直道:“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我们在担心你,你倒好吃的倒挺欢。”
“嘿嘿嘿”
我尴尬笑了笑,“阿母,这不是看你与爹爹打情骂俏的我羡慕嘛,羡慕的我还多吃了半碗饭呢!”
阿母一脸无语的看着我:“哎!玉玉,咱不要这个太子了,阿母给你寻更好的男子,不就是一个穿越女嘛,咱分分钟给她拿下!”
我想了想,这太子虽说长得好看,但脑子不太好使,以后生娃那脑子随他那不是亏死。
打小我妈就和我说书里面番外写的,我和太子拿的是婚后爱的剧本。
结完婚,太子跑路,阿母又改口说,现在是升官发财死老公的大女主剧本。
“阿母,现在是什么剧本呀?”
阿母兴奋的说:“追妻火葬场剧本!”
04.
刚吃完午饭想要去院子里走走,消消食。
宫中就来人说,皇后娘娘就传我入宫,真的是想什么来什么啊,正好去消消食
传话的小公公,用尖锐的嗓音说:“太子妃,太子和丞相一大早就去宫中告黑状,说太子妃不淑德贤良,想要谋害丞相庶女。”
赵美荣吓的泪花闪闪,哽咽这说:“玉玉,你不会有事吧?”
荣荣什么都好,就是胆太小了,我安慰了一下她就准备前往皇宫,爹娘见状,担心我出什么事,说什么都要跟着一块去。
刚下马车,远远就看见太子跪在堂外,此时正是阳光最为毒辣的时候,他的衣襟早已被汗打湿,显得有些许狼狈。
我拿出绣帕,擦了擦额头上的薄汗,就看见刘媛媛挺着个肚子,缓缓的走过去,嘴角勾了勾,轻蔑的看了看我。
虽然咱也不知道她在嘚瑟什么,我比了个鬼脸:“呸!贱男渣女,真般配啊!”
刚进大殿,我浅浅扫了一眼,来的人还真多,皇后娘娘从位置上下来,拉着我阿母的手,让阿母坐在她旁边。
“阿月,你可算来了!”
阿月是我阿母的闺名,阿母与皇后娘娘是特别要好闺蜜,我笃定我没事。
因为在皇后娘娘心中我可比她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要紧多了,当时得知太子与别人私奔后,皇后娘娘气的一宿没睡着。
说是要把太子抓回来给我赔罪,可是太子以死相逼,皇后娘娘也没了办法,虽说太子犯了错,但好歹也是亲生的崽,只能对我多多补偿,这半年来的赏赐也是数不胜数。
行礼后,我便挨着阿母坐了下来,丞相和刘媛媛站着一旁为太子辩驳。
丞相像是倒豆子般,把一些莫须有的罪名都加在了我的身上:“陛下,虽说您把东宫赏赐给了太子妃。但太子妃身为人妇,怎有将丈夫赶出家门的道理?属实是不贤惠大度,小肚心肠,还将丞女推倒,想要害死小女腹中胎儿,实属恶毒!”
“就是就是,父皇,你要为儿臣做主啊!”太子附和道。
“闭嘴!你这个逆子!”
陛下动了怒,抄起手中的水杯就往太子身上丢。
茶水散落在太子头上,顺着流下,脸上还挂着几片茶叶,好不狼狈。
我忍不住嘴角上扬,差点笑了声。
“这半年来你弃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不顾,害得玉玉遭受了多少委屈,你可知罪?”
陛下训像小鸡仔一样训着太子,但明眼人都知道,这只是表面功夫罢了。
这两年陛下的心思是越发让人捉摸不透了,我阿母和皇后娘娘没少怀疑他是不是给夺舍了。
只有我爹那个傻白甜还乐呵呵的不信,伴君如伴虎,真想给我爹装几个心眼子上去。
丞相巴巴的过来给刘媛媛撑腰,不就是想把我拉下台,这样太子妃就落到刘媛媛头上,他们刘家也就水涨船高了。
“听闻太子妃,才貌双全,不如今天和小女吟诗比试一番,太子妃意下如何?”丞相持着一副笑面虎的模样说道。
我扫了一眼刘媛媛,看她一副胜券在握样子,放下了手中的瓜子,喝了口茶“那我不答应,丞相要拿我如何?”
05.
“那自然不能怎么样,不过,太子妃,莫不是怕了?”
丞相一脸嘚瑟的看着我,好似我已经输了一般。
好吧,既然她想表演,那我就配合她表演好了:“来吧,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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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豆遥遥冰之和好
谢之遥听懂她的意思,眉梢肉眼可见的舒展,挑了挑眉,笑了。
他俯身,贴着她的耳廓,低声叫她:“宝宝,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我爱你,所以我想让你依赖我。”他说,“我上赶着给你依赖。”
许红豆懵了,鸡皮疙瘩掉一地,受不了他这样深情的告白,也受不了他这样温柔的语气和眼神,只能举起双手,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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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神面前我扮演清纯小白花,他却说我猥琐老色批
在海底捞遇见的帅哥。
一下帅到了我的心上。
我积极树立清纯小白花人设。
他却说我是猥琐老色批。
我震惊!
他怎么知道我的真面目?
1.
这天,我和朋友一起来吃海底捞。
「明溪,快看那儿,有帅哥?」
我猛地抬头,「哪呢?」
顺着尹纹手指的方向看去,我顿时一惊。
那人穿着黑色冲锋衣,懒散的靠着椅背,冷白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滑动手机,冷峻的脸上挂着薄情的笑。
这也太帅了吧,我口水都要从流下来了。
我宣布,这就是我的新男神!
他和对面的人在交流着什么,然后猝不及防看向我们。
我赶紧撩起耳边的头发,眼睛紧紧盯着桌面。
「明溪,他朝我们走来了。」旁边尹纹小声说着。
果然,不出......
在海底捞遇见的帅哥。
一下帅到了我的心上。
我积极树立清纯小白花人设。
他却说我是猥琐老色批。
我震惊!
他怎么知道我的真面目?
1.
这天,我和朋友一起来吃海底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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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抬头,「哪呢?」
顺着尹纹手指的方向看去,我顿时一惊。
那人穿着黑色冲锋衣,懒散的靠着椅背,冷白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滑动手机,冷峻的脸上挂着薄情的笑。
这也太帅了吧,我口水都要从流下来了。
我宣布,这就是我的新男神!
他和对面的人在交流着什么,然后猝不及防看向我们。
我赶紧撩起耳边的头发,眼睛紧紧盯着桌面。
「明溪,他朝我们走来了。」旁边尹纹小声说着。
果然,不出我所料,他接下来将是找我要微信。
我是给呢?还是给呢?
我内心纠结着。
「加个微信?」清冽的声音响起。
我羞涩地抬起头,拿起手机,准备同意。
就看到手机从我面前经过,停在了尹纹面前。
干!我堂堂南大校花,竟成了笑话。
我眼睁睁的看着尹纹高高兴兴的扫了码。
没眼光的男人瞥了我一眼拿手机的手,哼笑一声。
我攥紧拳头,他是在嘲笑我对吧?对吧!
呜~刚看上的男神就这么be了。
2.
「宋明溪,我和他在一起了,我和他今天要出去玩,你陪我去。」
「神经病啊,谁约会带电灯泡啊?」
我翻了个白眼,很不屑的嘲讽她。
实际上,酸水都快把我淹死了。
尹纹真是走运啊,这么个大帅哥就这样被她拿下了!
「哎呀,你就陪我去嘛~」
「行行行,走吧。」我拿起一件外套,实在抵不住她撒娇。
我一脸悲愤的上路,已经做好了吃一肚子狗粮的准备。
没想到,到了地方,那家伙也带了兄弟。
可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我悄悄瞥了一眼他,他慢悠悠的跟在后面走着,女朋友都到跟前了,连眼睛都不带抬一下的。
什么人啊,渣男!
「文林,我们等会去干嘛呀~」
尹纹蹦蹦跳跳的跑过去,挽上了旁边他男朋友的兄弟?
我懵了,什么情况?
我落后一步,和be了的男神并排走着,掐着嗓子轻声问,「不是你和尹纹在一起吗?怎么成那个人啦?」
我手指了指尹纹旁边的男人。
「我和你很熟吗?问那么多?」
他先是瞧了一眼他兄弟,然后用充满不屑的眼神看着我。
这人说话怎么这个样子!
我还没来得及生气,就被他的美色蛊惑了。
救命,他有卧蚕诶,而且眼角还有一个小小的黑痣,还是桃花眼,直接勾到了我的心上。
「我错了,你别生气,都怪我不好,问那么多问题。」
看在美色的面子上,我快速认错。
他可能没见过像我这种人,愣了一下。
「我叫宋明溪,来自南大大一金融系A班,平时喜欢弹钢琴,唱歌,跳舞……」
既然他不喜欢被问问题,那我就先来介绍自己。
「你没事吧,建议去脑外科挂个号。」
这人长得那么帅,脾气怎么这么差!
但是美人有点脾气怎么了?
没关系的,我收回受伤的表情,无所谓,反正我也是瞎编的。
「明溪,快点跟上,我们等会吃完饭去看电影。」
「好。」我温温柔柔的说了句。
迈着小碎步默默跟上旁边加快速度的男神。
我边走边把头发扎起来,这样能露出我完美的侧脸。
小样,不迷死他!
段星湛偏头看了我一眼,从眼角流露出鄙夷,再次加快速度。
吃饭的时候,我给尹纹发消息,「你怎么没和他(大帅哥)在一起?」
「人家能看上我?当时是聂文林不好意思,叫人家帮他要的微信。」
我沉默了,兴奋了,天赐良缘啊!
第一次见到这么和我心意的人,我绝不能错过。
3.
选电影票的环节,尹纹在我的示意下成功选了个鬼片。
「哥哥,我害怕,你可以把这个位置让给我吗?」
在昏暗的电影厅里,段星湛猛的回头看向我。
「你叫我什么?」他拧着眉头。
我低下头,语气惴惴不安,「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所以才叫你哥哥的。」
「段星湛。」
「啊?」
「我说我的名字叫段星湛!」
「好的哥哥,我知道了。」
诶,我知道,但我就是不改。
他颇为无语的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电影开始了,我假装吓得瑟瑟发抖,偷偷瞥了一眼旁边的尹纹,好家伙,比我还夸张。
电影这才开始几分钟,就差和她男朋友面对面抱着了。
电影逐渐发展到高潮,一个鬼脸突然出现在大屏幕上。
我一个心肌梗塞,扑进了段星湛怀里。
一阵清冽的香味传来,我顿时心猿意马了起来,手指害怕的上下寻找着力点,攥住他的衣服。
实际在摸他的腹肌,他身材是真好啊,说实话,我已经不舍得放手了。
「你还想抱到什么时候?」
凉飕飕的声音在我耳边幽幽响起,我赶紧起身。
满脸愧疚,「对不起哥哥,刚刚是我太害怕了。」
段星湛久久看着我,一口气又憋了回去。
我保持着愧疚回到座位上,手机亮起,「姐妹,好样的!」
我抬头,尹纹在给我竖着大拇指,我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
4.
看完电影,天色昏暗下来,我给尹纹使了个眼色。
尹纹成功接受,给我比了个OK的手势。
「明溪自己一个人在外面住,现在天都黑了,自己回家多不安全啊。」
说完,她掐住聂文林的胳膊一拧。
「噢,噢哦~湛哥,你去送她回家吧。」
「不送。」段星湛冷着脸,吐出冰冷的两个字。
我低着头,西子捧心状,「哥哥着急回去肯定是有自己的事,我一个小女生对上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别麻烦哥哥了。」
说完,我拢了拢身上的衣服,用“理解”的目光看了段星湛一眼,转身朝回家的方向走去。
3
2
1
「走吧,我送你回去。」
「谢谢哥哥~」
我瞬间接到,一瞬间将脸上得逞的奸笑换成纯良的浅笑。
我们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气氛瞬间暧昧起来。
但很快,就被打破。
「你住哪?」
我老实巴交地道,「景庭小区。」
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抬头,「那走快点,我回去还有点事。」
「好。」我轻软的说。
「哥哥,你也是南大的吗?」
「嗯。」
「你是哪个专业的啊?我怎么没见过你。」
一阵无言,他又开始装聋作哑了!
我也不气馁。
手机的白光幽幽打在我的脸上,在深夜,很明显。
「走路不要玩手机。」
我听话的把手机收了起来,「哥哥猜猜我在看什么?」
「没兴趣。」
「我在看学校论坛哦,段星湛,大二物理系,以全省第一的成绩的成绩入校,为人高冷,目前单身可追。」
我将刚刚在论坛上看到的一段介绍念了出来。
段星湛看了我一眼,明明没有说话,可我硬是从他眼里看出四个大字,「有病去治!」
我沉默下来,慢慢思考怎样才能攻略了这个难搞的男人,想了半天没有结果。
回过神来,已经到小区门口了。
救命,我紧张地向四周看去,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地点。
段星湛看着我这副紧张的样子,皱了皱眉,「没有危险,你在看什么……」
「啊啊啊啊……」
他的声音被我的大叫声打断。
一只大黄狗摇着尾巴兴奋地冲我而来。
我吓得僵住身体,我天不怕地不怕,这辈子只怕过狗。
段星湛站在一边,好整以暇地看我的笑话。
就在大黄狗离我只有两米时,他终于动了。
拎住大黄狗脖子上的项圈。
我颤着手,「它家在303。」
「昂。」
他敲了敲303的房门,「看好你的狗。」
一个屌丝中年大叔开了门,「关你什么事,我家狗自己会回来。」
段星湛耐住脾气地闭了闭眼,「吓到别人怎么办。」
砰——
门被重重甩上。
我和这个大叔沟通过很多次,次次都是这个态度。
我小心翼翼看了下男神,他面色没什么变化。
「就送你到这了,我先回去了。」
「好。」我重重点头。
5.
第二天,我小心的绕过303,生怕又看见他家的狗。
但老话说得好,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掉。
果然,我看见了大叔和他的狗。
不过这次他紧紧攥着他家狗的狗绳。
嗯?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自己看到的。
虽然内心好奇的不行,但我还是强忍着没有过去。
谁知大叔看到我后,主动走了过来。
「小姑娘倒是会吹枕边风,大黄,我们走,我们可惹不起人家。」
我懵了,什么意思?
我瞪大眼睛,这不会是段星湛干的吧?
我一路晕晕乎乎的飘到学校,去上选修课。
进了教室。
段星湛就站在讲台上,我一整个震惊住了。
什么情况?
他也看到了我,不过只是轻飘飘的扫了一眼,很快就移开视线。
「这堂课李老师临时有事,暂时来不了,由我先给大家讲讲一些入门知识。」
出乎意料,这节课我坐在了第一排。
不为什么,就是想多学习一点知识。
然我还是听睡着了。
一段段的定义和念经有什么区别啊!
下了课,我被闹哄哄的声音吵醒。
一抬头,人早没了!
我快步冲向楼下,眼前一亮。
「哥哥,你等我一下。」
他脚步停顿,然后走的更快了。
「段星湛,等等我!」
周围同学都看向了我。
糟糕,刚才一着急,吼了出来。
不过效果很好,他停了下来。
「你对303一人一狗做了什么?」
他目光在我脸上游移一圈,看向别处,「让他再不看好狗,就涨他房租。」
?!
「你是景庭的……」
「那几栋楼是我们家的。」
我去,现实版包租公,这不得好好巴结。
「哥哥对我真好,我请哥哥吃饭吧。」
「走吧。」
嗯?答应了?
「哈哈。」
段星湛突然笑了起来,眉目朗朗,艳无其二。
原来他还会笑啊,我怔愣的看着他。
他推着我的肩膀,到了楼梯口的镜子前。
我简直尴尬的无地自容!
原来他是在笑我,脸上在睡觉时被黑笔点了密密麻麻的黑点。
气的我转身就跑。
「跑什么,不是要请我吃饭?」
我捂着脸,「下次。」
6.
自打这天之后,我虽然肖想他,但再也没有主动去找他。
不是我脸皮薄,也不是欲擒故纵,主要是有个帅哥加了我微信。
朋友圈里都是各种腹肌健身照,不说了,我馋了。
姐就好这口。
好死不死,去图书馆复习,竟然看见了段星湛。
我歪着身子,不让他看见我。
既然决定网恋,那我就不招惹他了。
不管他有多帅……
可下一秒,我就后悔了,段星湛真的很帅啊。
虽然网友身材也很好,但是照片没脸,谁知道他本人什么样子?
我正纠结着该选谁。
段星湛站在我面前,低头看着我,「在躲我?」
「没,我要去图书馆学习了,下次再聊。」
我还没想好,心慌意乱的拒绝了他。
「不是说要请我吃饭,饭呢?」
我摆摆手,「下次。」
他冷笑一声。
我找了个座位坐下,一转眼,段星湛坐在了我旁边。
「你跟着我干嘛?」
他懒声,「不叫我哥哥了?」
我暗骂一声神经病,抱着书换了个座位。
段星湛也站了起来,和我坐在一起。
我懒得再管,今天来是有任务的。
再不复习高数,期末恐怕就要挂科了。
看了一会儿,我转身悄悄看向旁边的人。
没想到段星湛比我还认真,低头看着书,看的让人很想打扰他。
我戳了戳他手臂,「可以问你一道题吗?」
他撑起手臂,指关节敲敲桌子,「拿来我看看。」
我把书推到他眼前。
他看了两秒不到,就拿起草稿纸写写画画。
没一会,用了满满两张草稿纸。
我看了一会,沉默的摇摇头。
「看不懂。」
「你怎么这么笨!」
他又补充了一句,「过来,我讲给你听。」
7.
我从图书馆逃了出来。
妈的,段星湛有毒吧。
短短两小时,我的心灵遭受了重大摧残。
回到家,我掏出手机决定让网友治愈我。
突然想起,聊了那么多天,我还不知道他叫什么。
「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啊~」
那边很快回复,「你不知道我的名字?」
我该知道吗?
「哥哥没和我说呀~」
「那你以为我是谁?」
「是我男朋友!」我确信的回答。
「……」
我看了下时间,快到中午了。
在图书馆时候,段星湛逼着我请他吃饭。
距离他高冷不说话到现在逼我请他吃饭,才不到两星期。
他这么容易追到手吗?
我要不要继续追他?毕竟网上那位进度有点慢啊!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到了约定地点,段星湛已经到了。
我在他对面坐下,「你点单吧。」
他挑眉,「行。」
但菜还没上齐,一群不速之客到了。
「段哥,你也在这吃饭啊!正好,其他地方没位了,我们拼个座。」
我抽抽唇,他这个哥们可真是没有眼色。
段星湛看向我,让我做决定。
我这人设当然不可能拒绝了,「好呀,这里正好能坐下。」
「哎呀,嫂子真是人美心善。」
我脸一下红了,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段星湛。
他看了我羞红的耳畔,笑骂一句,「别乱说。」
「好好~反正迟早都会是。」
菜上来了,几个男生说起话来,是真的没什么把门的。
黄段子,骚话层出不穷。
我倒是无所谓,甚至听的津津有味。
不过其中一个寸头哥注意到这儿还有一个女生,「能不能有点素质,这还有一个女生在呢。」
一语惊醒梦中人。
那几个人开始道歉,「对不起啊,嫂子。」
我很理解的摇了摇头,「没关系的。」
但这几人更愧疚了,一个人推搡了下段星湛,「都怪段哥,也不提醒下我们。」
我傻眼,这都能扯在一起?
段星湛轻笑,「怕什么,她比你们还色。」
「啊?」
几人面面相觑,不敢置信。
我也瞪大眼睛,他是怎么发现我真实面目的?
「你别污蔑人啊。」
「小色鬼,装什么?我是“墨鱼”。」他道。
墨鱼?这不是和我聊天的网友吗?
我脸色顿时爆红,丢人又羞窘的情绪把我淹没。
我跑出餐厅,转了个弯,进了一个小巷子。
此刻的我,特别想找个地方把自己埋了。
8.
想起我因为隔了根网线,胆大包天的撩骚。
内容很色,我就想死。
这次是真的在躲段星湛了。
所谓的“网友”也删了。
这天,我在上课。
外面一道人影引起了班级小声的讨论。
转头看去,吓得我立即回头捂住脸。
怎么会是他!他不会是来堵我的吧。
一下课,我跟着班里的大流一起出去。
想来他看不到我的。
然而手腕突然一紧,「宋明溪,又躲我?」
我被他从人群中薅了出来。
忽略一切降落在我身上羡慕的目光。
我努力平静的跟着他一起走,脸却没出息的红了。
「对不起。」
?
我脸上浮现疑惑,他为什么道歉?
「在他们面前这么说你,我道歉,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摇摇头,「我没有因为这件事生气,你不用道歉的。」
段星湛不解的看着我,「那你为什么跑出去?」
……该怎么说呢。
我扭扭捏捏的挤出两个字,「丢人……」
他捏着我下巴,「哪里丢人了?」
半晌,他拖着笑腔说,「我觉得很可爱。」
这下,我真的是从脖子红到脑门了。
他捏了捏我的耳朵,「怎么那么红?之前不是胆子很大吗?」
我猛的打下他的手,「别动手动脚的。」
一着急,我就想跑。
「中午了,我带你去吃饭。」
他补充一句,「这次绝对没有其他人。」
我被他“强制性”的带去吃饭。
在他的逼视下,含泪加了他的微信。
欲知后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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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我想逃离他的囚禁,他却死缠着我不放
第七次逃跑,我还是被席沐找到了。
他说金丝雀经他允许可以拥有自由。
我天真的以为,他会放过我。
可他却说:“席湘,游戏的掌控权,在我手里。”
1
“席湘,我有没有说过,猫捉老鼠的游戏你赢不了我。”
手中的湿衣服抖落在地,我顿顿转过头,看着这个出现在我生命中的魔鬼一般的男人。
此刻他眼里尽是戏谑,仿佛对找到我这件事很满意。
的确,这次他只用了三天。
我的第七次出逃,以失败告终。
“走吧,我乖乖回去。”
走了好几步,席......
第七次逃跑,我还是被席沐找到了。
他说金丝雀经他允许可以拥有自由。
我天真的以为,他会放过我。
可他却说:“席湘,游戏的掌控权,在我手里。”
1
“席湘,我有没有说过,猫捉老鼠的游戏你赢不了我。”
手中的湿衣服抖落在地,我顿顿转过头,看着这个出现在我生命中的魔鬼一般的男人。
此刻他眼里尽是戏谑,仿佛对找到我这件事很满意。
的确,这次他只用了三天。
我的第七次出逃,以失败告终。
“走吧,我乖乖回去。”
走了好几步,席沐没有跟上。
保镖们蛮横无理地拽着爷爷奶奶,看得我心惊肉跳。
“不要动他们,是他们好心收留我的,你要惩罚冲我来!”
我逃到这偏僻的海边,爷爷奶奶看我无依无靠收留了我,现如今我不能连累他们。
对面的席沐慵懒倚靠在车旁,好整以暇盯着我。
我心领神会,抬手给了自己三个响亮的巴掌。
然后直挺挺跪在他的面前,毕恭毕敬开口:
“哥哥,我错了。”
十分钟后,席沐拽着我上车扬长而去。
此刻我心如死灰,我注定逃不出席沐的囚禁。
记得我最快的一次逃到国外,躺在手术台上准备整容后彻底摆脱席沐,可他还是在最后关头一脚踢开手术室的门。
所有在场的医生都被他解决掉了,而我得到一个月没有光明的禁闭。
翌日傍晚,偌大豪华游艇的贵宾休息室里,男人高大欣长的身影笼罩下来。
白皙到病态的十指爬上我的肩头,酥麻感席卷全身。
“我最近对你忍耐度太高了?”
察觉到男人的愠怒,我乖乖站着,任由席沐将精致晚礼服套在我身上,慢条斯理给我打好蝴蝶结。
男人大掌搂着我的腰身走到宴会中心,一步不让我离开,禁锢意味十足。
今日是上流社会重要场合,席沐不想我丢家里的脸才给我换上昂贵礼服。
平日在他面前我只能穿女仆装,所有露出肌肤的衣裙都会被他撕碎。
我在角落里坐下,人群中的席沐指腹间摇曳着红酒杯,眼底的不耐烦使周遭气压骤降。
走到甲板边缘,手指攀上冰凉的栏杆,墨黑色海浪汹涌。
“想寻死博取我的同情?”
以为我要逃跑,男人的面色阴冷,精致领带被他扯得歪曲凌乱。
“哥,放过我吧。”
我名义上的哥哥,病态到极致的商业狂魔,囚禁我数年,强大的控制欲令我窒息。
“席湘,你只能有我,只能爱我,你想去哪?”
男人嘴角勾起冷笑,手上的打火机发出蓝色火焰,那般笃定的样子像极了地狱的判官。
我抬起赤裸的双脚踩在栏杆上,转过身看向一脸震惊的席沐。
“我想解脱了。”
“你敢!”
此刻男人的脸冷若冰霜,猩红的双眸涌动嗜血的杀意。
我这擦破皮都会哭鼻子的娇贵性子,他坚信我不可能跳海。
苦笑一秒,我奋力纵身一跃,朝着血盆大口的海浪扑下去。
原本气定神闲的席沐发了疯一般跑到栏杆处,周围人拉住气急败坏的他,我最后看他一眼,此刻目眦欲裂的他。
以我死,换我解脱,席沐你可满意了?
2
刺鼻的消毒水味道极其浓烈,我皱眉睁开眼。
入目是冰冷的白色病房,我没死。
对上席沐满是阴霾的脸,我竟然笑了。
原来他早就在周围安排好了,就连我跳海寻死他都能立刻让手下帮我救上来。
“席湘,你够胆,让我为你的每一次逃跑做下万全的准备。”
“席湘,游戏的掌控权,在我手里。”
“你以为你逃得掉?”
我苦笑几秒,拉过被子盖在头上,不想理会他。
出院后,席沐破天荒没有囚禁我,而是每天好吃好喝养着我。
这天席沐丢一堆书在我怀里,动作没有丝毫温柔。
全部都是导演课程,剧本学习之类的书籍。
我不懂他要做什么。
“你不是以前想学导演?多做些无用功省得花心思逃跑。”
我接下,没有说任何多的话。
这已经很好了,换做以前,我的活动范围只有家里,没有朋友,佣人也不能跟我说话。
我穿的衣服都是他挑选的,都是把皮肤包裹得严丝合缝的款式。
其实这样的生活没有什么不好,吃饱穿暖,比小时候幸福太多。
席父席母在世的时候,从福利院领养了我,给我取名席湘。
来到席家时我才七岁,那时候九岁的席沐已经比我高出一个头。
我们一起上下学,有一次,有几个小混混要抢我的零花钱,他拿着砖头冲过来把那几个人打得鲜血直流。
比起那些人,我更害怕他。
此后他就时时刻刻跟我在一起,没有任何人敢靠近我们。
这样的安稳只持续到高一,爸妈死了,留下家里偌大的产业。
席沐杀死我们的父母那天,是我的生日。蛋糕是血红色的。
其实爸爸妈妈感情很不好,他们很久之前就离婚了。
之所以没有公开,只是为了给公众营造良好夫妻形象,维系家里的产业。
甚至于领养我回家,也并不是他们真的想要养育我,而是给媒体一个写正面报道的理由。
爸爸不想继续演戏,他要出去和另一个阿姨在一起,那个阿姨有了孩子。
争执中席沐加入了战斗,他和妈妈一起把刀捅进爸爸的肚子里。
然后他们一起把尸体抬上车,运到城外丢进了江里。
第二天,妈妈就疯了,她疯狂砸家里的东西,然后开始打我,打席沐。
在她仅有清醒的两分钟里,她祈求席沐杀了她,她想解脱。
看到妈妈又满眼猩红准备殴打我那一秒,席沐举起手中的匕首直直刺进女人的胸膛。
我至今记得当时的画面,他的眼睛里没有半分情绪,缓缓将匕首拔出来之后,他闭上了眼睛。
俯下身,虚空地抱了下母亲的尸体,然后看我一眼,走到另一个角落坐下。
一个星期,我们两个人在血迹斑斑的客厅里坐着,谁也没有说话。
那年我们亲手杀死爸妈,此后便再也没有提起过他们。
3
拼死拼活,我争取到去导演课程的学习班的机会,每天席沐先送我到学习班然后再去公司处理公务。
班上只有二十个学生,大多是女生,应该是席沐提前精心挑选过的一家机构。
我上课第一天就发现一个角落里的男生,他很不一样。
虽然我表现的小心翼翼,但他确实上课都在盯着我看。
那眼神过于炽热,让我不得不注意到。
但凡我跟他眼神交汇在一起,他总是把笔放在嘴唇上,然后咧着嘴对我笑。
像春天清晨的每一次朝阳,他太过于明媚,灿烂。
这跟席沐是不同的极端,想到席沐的那张脸,我赶忙收回视线。
“洋娃娃,你叫什么?”
看着眼前突然放大的一张青春少年的脸庞,我吓得手中的书本全数掉在地上。
我慌乱低下头去捡,在手指触碰到男生指节分明的手时大脑一片空白。
“你怎么这么紧张?我长得像吃人的样子吗?”
他温柔地蹲在地上注视我,我却害怕这样的眼神,无处躲藏。
出了学习班,我并不知道他在身后替我悄悄拎着身上的背包,而席沐正倚靠在车门旁,眼神晦暗不明。
“祈小少爷,妹妹劳你费心了。”
心里咯噔一下,我迅速跑到席沐身边乖乖站着。
刚刚他不止一次在我耳边强调他的名字,祈思年。
可他说自己是出来流浪的浪荡子,席沐怎么可能会知晓一个浪荡子?
说明祈思年也是上流社会的公子。
我立马乖乖钻进车里,祈祷他别再说出什么,这会害死他。
“席沐哥,你妹妹长得真像个洋娃娃,改天我来找她玩啊。”
我看不懂席沐此刻脸上的表情,只是捏了一把冷汗。
一路上我战战兢兢,席沐车开的很快,领带被扯得扭曲,我能感觉到,他心情很不好。
车停在一处角落,席沐熄了火,突然凑过来毫无章法地亲吻我。
他的吻很粗暴,一点儿都不温柔。
我挣扎着偏过头,想要躲开他,可男人低哑的声音响起:“你想让祈思年怎么死?”
我没有再动,只能认命地承受一切。
因为这件事,我再也不能去学习班,席沐直接把老师请来家里给我讲课。
我的第一个朋友没有了,会正常对我笑的人也没有了。
周日席沐依旧给我挑选衣服,然后带我去一个宴会。
刚到场他就被那些老板拉过去谈合作,我乖乖在角落里吃着蛋糕。
“席湘,你都不去上课,还以为见不到你了呢。”
祈思年一身蓝白色西装站在我面前,久别重逢的笑容令我无限迷恋又恐惧。
席沐看到,我会遭殃的。
没等我反应过来,祈思年拉起我的手跑出了宴会厅。
跑起来的每一秒钟我都感受到无比的自由。
很快他抱着一堆跟我一般高的洋娃娃玩偶过来,像摆摊一样放在地上。
“我准备好久了,害怕你收不到。席湘,你应该像其他女生一样,打扮漂漂亮亮的,拥有很多玩偶,最重要的是你要多笑笑,笑起来多好看!”
祈思年用手指翘起我嘴角的动作令我一怔,我真的可以像他说的这样吗?
这时候天空突然绽放出无数烟花,点亮整个黑夜,照耀在我们的脸上。
我和祈思年四目相对,他的眼睛在黑夜里也一样闪亮。
“湘湘,跟男朋友在一起吗?”
我木然地回头看,一个身姿高挑的女人挽着席沐站在那里,男人则是一脸阴霾。
我的双胞胎姐姐回来了。
4
没有家人重逢的泪洒当场,我甚至害怕得浑身抖动。
不敢和席沐对视,我竟然鼓起一丝勇气握住祈思年的手。
“姐姐,好久不见。”
姐姐宋尧上前来亲吻我的脸颊,盯着我和祈思年紧握的手笑意满满。
“祈公子可要好好对我妹妹,不然我这个姐姐可不答应,她哥哥也不答应。”
祈思年拍拍胸脯,保证说道:“我会努力追到席湘对她好的。”
一直没有发话的席沐拉过姐姐的手转身就走,甚至没有给我一个眼神。
不管我了吗?
“席湘,不是想要自由吗?去吧。”
男人的身影消失在黑夜里,我还觉得不真实。
他真的肯放我自由吗?还是说他还有其他威胁我的东西?
祈思年带我到他的一栋公寓,里面的装饰都是淡粉色色系,很适合当下女孩子的风格。
我就在这里住下,开始计划今后的人生。
姐姐来看过我两次,不过我们感情很淡,大多是相顾无言。
祈思年每天都会来找我,还给我带很多有趣的小玩意。
一开始他要我养一只猫咪给我作伴,我拒绝了。
之前我养的咪咪很乖,可后面它挠了我的小腿,席沐就把猫咪摔死了。
我发誓再也不会养小动物,因为我保护不了它们。
祈思年将我带到一处海边,我们将在这里野炊。
他还叫来很多好朋友,说我需要多认识有趣的人。
他们是歌手,小作家,投资商人或者是心理学教授,但都是热情不失礼貌的人。
晚上我们围坐在篝火旁唱歌,没想到席沐和姐姐也出现在这里。
破天荒的,席沐也坐下来跟我们玩起来真心话大冒险。
他运气很背,几乎都是被惩罚的那个,没有真心话也没有大冒险,而是喝了很多罐啤酒。
他的眼神逐渐迷离,看向我的时候令我瑟缩,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我撕碎。
之后大冒险输的是我,必须找一个异性亲吻脸颊。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祈思年就已经飞快在我的脸上落下一吻。
“我主动帮席湘完成,你们不要啰嗦。”
在一众起哄声中祈思年紧紧把我拥抱在怀里,我缓缓回抱住他,不去看席沐的眼神。
我想我是喜欢祈思年的,他如此骄傲赤诚,我怎么可能视而不见?
毕竟我的人生一直充满沉默和黑白,他是多么与众不同如神明一般的存在。
深夜里我被浓烈的烟雾呛醒,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置身在一片火海里。
喉咙无法发出声音,我挣扎起来逃跑。
火势越来越大,房顶的吊灯装饰摇摇欲坠,我渐渐被烟雾困住。
脑海里不停闪过那些混乱不堪的画面,我突然不想逃生了。
如果就这么死了,会有人记得我吗?
就在我拿着地上的着火的毯子准备放在身上时,一声声呼喊我名字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看到席沐和祈思年焦急的脸时,我迅速用手去拿起火的毛毯。
突然一个重物掉落下来砸在背上,我整个人翻倒在地上。
闭上眼那一刻,我看到祈思年先席沐一步抱起我往外面冲出去。
真好,席沐,不是你救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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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后台,前男友把我摁在墙上,「你是要我,还是要我哥!」
爱情和面包,我当然毫不犹豫选择后者。
可是我努力得来的幸福,为什么所有人都想要毁掉。
后来葬礼上,他又问了我一次。
- 李知杰冲进化妆间的时候,我正对着镜子补妆。
他一把将我拉起摁在墙上,无情蹂躏我的双唇,像要将我撕碎。
我使出全身力气,终于挣脱了他。
「林萱,你是要我,还是要我哥!」
事实已经摆在眼前,还用问吗,可我不敢回答。
我怕激怒他将我和他的关系公之于众。
那样,和被当众鞭尸又有何异?......
爱情和面包,我当然毫不犹豫选择后者。
可是我努力得来的幸福,为什么所有人都想要毁掉。
后来葬礼上,他又问了我一次。
- 李知杰冲进化妆间的时候,我正对着镜子补妆。
他一把将我拉起摁在墙上,无情蹂躏我的双唇,像要将我撕碎。
我使出全身力气,终于挣脱了他。
「林萱,你是要我,还是要我哥!」
事实已经摆在眼前,还用问吗,可我不敢回答。
我怕激怒他将我和他的关系公之于众。
那样,和被当众鞭尸又有何异?
「我……」
强忍着恐惧带来的生理反应,头脑飞速运转。
突然,化妆间的门再次被暴力地踢开。
「李知杰,你在干什么!给我滚出去!」
他被我那恶婆婆强硬地推了出去。
我瞬间泄了气,瘫坐在地上。
「林萱,你可别忘了答应我的事!」
如刀锋般凌厉的眼神扫射着我,和将才李知杰一模一样。
「那你先管好你的宝贝儿子,让他别再来缠着我!」
- 没有父亲挽手相送,我自己把自己嫁了出去。
仪式结束,李知义牵着我,一桌一桌敬酒致谢。
李知义——李知杰同父异母的哥哥,今天的新郎,我的丈夫。
当然,两个月前他还仅仅只是我的上司。
……
婚后,我和李知杰同住一个屋檐下,怕生事端,我都尽量躲着他。
直到有一天,婆婆将一位千金小姐请进家门,打破了原有的宁静。
「知杰啊,你看谁来了?」
李知杰一脸茫然,仿佛他的记忆里从未出现过这个人。
可我瞧着来人,竟有些熟悉,尤其是眼角的红痣。
「哟,知杰哥哥去国外读了几年书,就把咱们这些旧人全都忘了?」
「我是苏雯呀!」
苏雯,哦,原来是她。
我曾见过她和李知杰小时候的合照,那颗红痣令我印象特别深,当时还追问李知杰是不是他的青梅竹马。
「干妈,这位就是大嫂吧?」
还没反应过来,苏雯就已经拉上了我的手。
「大嫂可真美呀,要不是看到手上的婚戒,我都要以为你是知杰哥哥的女朋友呢。」
她这话一出口,大家都愣住了,还好李知义不在,他本就多疑。
婆婆亲自领进门的千金小姐,果真不是什么善茬,也好,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妹妹真是会开玩笑,我看妹妹和知杰才真是般配,对吧?妈,知杰?」
- 「我要出差一段时间,这次时间比较长,就不带你了。」
「那我可以……」
「密码是你的生日,我不在家,你想买什么就用这张卡吧。」
「好吧,那我在家等你回来。」
李知义从来没有在钱的方面亏待过我,但他不愿让我再出去工作,只想让我安心在家做他的金丝雀。
或许,等我生下孩子就好了吧。
自从苏雯那天进了家门,就在李家住了下来,说是要好好叙叙旧。
我深知婆婆的用意,也乐得这样,所以这几天我都好吃好喝地招待她。
哪知她们竟然在背后商量怎么算计我。
「诶,不过也才五十万而已,这点钱还不够我买个包的,果然是穷疯了。」
「干妈,您怎么能同意让这种人嫁进李家呀。」
「哎,你大哥非要娶她,我这做后妈的,也不太好插手。」
「大哥肯定是被她给骗了,我们得想办法让她滚出去!」
呵,她们怎么有脸说啊!
怒火焚心,正想着如何反击。
突然一双手蒙住了双眼,疾速将我从门外拖走。
我被狠狠摔在床上,随即而来的是一叠叠砸向我的百元钞票。
「一万、两万、五万……」
「李知杰你疯了吗?」我克制地朝他怒吼。
「林萱,是我只值五十万还是你只配五十万?你怎么不多要点,毕竟你也跟了我那么久。」
「你和我哥在一起,他给你多少钱?要不你再陪我睡一次,这些钱都给你。」
秽语刺耳。
呵,不就是钱吗?
真难为他还专门从银行取出现金。
我捡起散落的钞票,塞到他怀里,转身从抽屉里拿出李知义给我的卡。
「看见了吗,你哥给我的。」
我笑着在他面前挥了挥,气得他脸色煞白地离开。
五十万对于有钱人来说确实不算什么,可我当初就想要这五十万。
爱情和面包,傻子才选爱情!
- 「林萱,你这是什么意思?」
睡眼惺忪,无奈被婆婆暴怒的声音吵醒,看来以后睡觉还是得锁门。
「哎呀,妈,不就几张照片嘛,这人把您拍得还挺好看。」
「呵,你装什么装,我已经说服老爷子让你嫁进来了,为什么还有这照片?」
「妈,你可看清楚了,这和上次的照片可不一样啊!」
「所以这是两码事!」
我拿起照片,细细端详上面的男人。
「不过这个可比上次那个帅多了。」
「你不要脸!」
啪!
五指落在脸上,瞬间灼痛。
「我不要脸?王晓红你有没有搞错?」
我抓起照片朝她脸上甩去,「我可没到处去找男人,吃里扒外养情人!」
起身一把将她推倒在地,我也不是好欺负的。
「你,你……」
「舌头捋直了再说话吧。」
「本来我也没打算这样对你,毕竟你也是我名义上的婆婆,但你却想合着苏雯一起对付我。」
我把照片一张一张拾起,还到她手里。
「妈,这照片你可收好了。你就别惦记着算计我了。」
「哦,对了,之前您借我的五十万,我已经打到您的账户了,现在我们是两不相欠了。」
「不对,应该只是我不欠您了。」
看着她有苦难咽的样子,真是爽快!
当然,我也只是想震慑一下她,没打算撕破脸,毕竟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和李知杰的事。
这一闹,估计她也不敢再有什么别的心思。
不过,家里还赖着一尊金佛。
- 今天是李知义的生日,他向来喜静,所以只简单准备了一桌家宴。
当然,苏雯还在!
「大哥,祝你生日快乐,也祝你和大嫂百年好合!」
「诶,知杰哥,快和我一起敬酒啊!」
这苏雯可真是爱找事。
李知杰不情愿地被她拽起。
「哥,生日快乐,祝你们,祝你们百年好合!」
最后一句话几乎是一字一字咬牙切齿地吐露,眼睛还直勾勾地望着我。
我眼神闪躲地转向李知义。
「老公,生日快乐!」
顺势深情地吻了吻他。
余光里,李知杰紧紧攥着酒杯的手青筋暴起。
没错,我就是故意的。
饭后,李知义去了书房和父亲商量公司的事。
我回到卧室,洗完澡出来,发现有人躺在床上。
「啊!」
还没喊出声来,就被捂住嘴,压倒在床上。
「是我,不想被人知道就别喊。」
「你疯了?」
「放心,门锁了。」
「你想干什么?我已经结婚了!」
「他是你老公,那我是什么?」
「你什么都不是!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可是你不爱他。」
「怎么不爱,他比你有钱,比你有能力,比你优秀,你根本就比不上他。」
「你!」
咚咚!
「小萱,你在吗,门怎么打不开了?」
「李知杰,被发现对你对我都没好处,你最好赶紧藏起来!」
我推开李知杰,铺好床,开了门。
「你忙完啦,刚洗完澡。」
「哦,你平常不是都不锁门吗。」
「啊,那个,今天顺手就锁上了。」
「锁上也好,免得有人闯进来破坏我们的好事。」
心中咯噔一下,他有些反常,莫不是发现了什么。
……
好不容易从李知义怀里挣脱,我怕再吻下去,有人会露馅。
「好啦好啦,快去洗漱吧。」
李知义被我推进了浴室。
流水声中,听到了房门轻关的声音,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小萱,你爱我吗?」
突然被这么一问,我有点不知所措。
和他认识到现在,这是他第一次问我爱不爱他。
他也只说过两次爱我,第一次是求婚的时候,第二次是结婚典礼上。
李知义是一个骄傲又清醒的人,鲜少表露自己的情感。
我刚到公司上班的时候,还不知道他和李知杰的关系。
之前李知杰也从来没有和我提起过。
刚开始,李知义全身上下都加粗加大写着「生人勿近」。
但他仍然拥有很多的爱慕者。
后来我也是其中一个。
而契机就是那唯一一次我作为秘书陪他去参加客户的酒局。
酒局的第二天,我们一同在酒店的床上醒来。
他以为这是我给他设下的仙人跳。
见解释无用,我便反问他要如何证明。
他趴在我耳边,轻声说「林萱,那就真的试试呗。」
喃喃细语,激起心里千层浪。
没想到,我会被这么一个平时不苟言笑的人撩得心乱如麻。
那天起,李知义就成了我的猎物。
或许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没多久,他就被我攻下。
「我当然爱你了,怎么突然这么问。」
事实上我心虚极了。
「那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李知义生的极好看,棱角分明,尤其是剑眉下那深邃有神的双眸。
我一直觉得这双眼睛之前好像在哪里见过。
想来应该是在某本杂志上,毕竟像他这样的青年骄子可是媒体争相报道的对象。
「我爱你。」
我表面淡定地看着他,实则内心慌得不行。
说实话,我自己也不知道到底爱不爱他。
但我确定他和李知杰之间,我一定选择他。
- 大家正吃着饭,李知杰忽然站起来。
「爸,我想要娶苏雯。」
苏雯缓缓起身,一脸幸福地举起左手,「干爹,干妈,知杰哥向我求婚了。」
那婚戒闪得刺眼。
「哎呀,这是好事啊,干妈最喜欢小雯啦!」
「你小子,倒是闷声干大事啊,苏雯啊,这件事你和你爸妈说了没?」
「还没呢,不过啊,我爸可是一直念叨着让知杰哥做女婿呢!」
「哈哈哈,喜事喜事,那得办个仪式好好庆祝一下!」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我还想请大嫂帮我办一下订婚典礼,毕竟大嫂有经验嘛。」
我木讷地往嘴里塞着饭,直到李知义叫了我一声,才缓过神来。
「好,没问题。」
不知道苏雯安得什么心,不过他们在一起倒也挺好。
但苏雯一定不是小白兔,我还是得防着点才好。
- 这几天忙前忙后,又是挑礼服又是陪试妆,还要当电灯泡。
他们两个到底得多相爱啊,才能这么腻歪。
我都怀疑李知杰是故意在我面前装,他几斤几两我早就看透了。
终于熬到了订婚那天。
没错,和我结婚的是同一家酒店。
李知杰也不觉得膈应吗?
「大嫂,你来一下,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苏雯从屋内探出脑袋叫我,真不知道她又要使唤我干什么。
「大嫂,等会仪式能不能拜托你送下戒指,虽然已经戴过了,但还是得有仪式感嘛,我在这也没什么朋友。」
「好,小事,那你把戒指给我吧。」
唉,送佛送到西吧。
「戒指我已近确认过了,这是包装好的,等仪式上再帮我打开。」
……
「好,下面有请我们美丽的大嫂送上定情之戒,大家掌声欢迎。」
我小心翼翼地拆开包装,生怕有什么纰漏。
但该来的还是会来,怎样都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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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把我睡了,他理所当然地说:“我们多睡几觉,生几个漂亮的孩子”
我趁着酒醉,和摄政王睡了一觉。
第二天醒来我羞愧难当,说:“我会对你负责的。”
他从容不迫:“好啊。”
“你想要我怎么负责?”我试探地问道。
他理所当然地说:“我们多睡几觉,生几个漂亮的孩子,让其中一个继承皇位。江山归他,你归我。”
1
我是女帝,尊贵的女帝。
父皇在位期间将朝廷料理得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奈何后院起火。
几位皇兄为了争夺盛世皇帝的位置,搞得头破血流,没死也是个半残,万万当不得皇帝。
我在夺嫡大战还未消散的尘雾中,荣登大......
我趁着酒醉,和摄政王睡了一觉。
第二天醒来我羞愧难当,说:“我会对你负责的。”
他从容不迫:“好啊。”
“你想要我怎么负责?”我试探地问道。
他理所当然地说:“我们多睡几觉,生几个漂亮的孩子,让其中一个继承皇位。江山归他,你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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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帝,尊贵的女帝。
父皇在位期间将朝廷料理得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奈何后院起火。
几位皇兄为了争夺盛世皇帝的位置,搞得头破血流,没死也是个半残,万万当不得皇帝。
我在夺嫡大战还未消散的尘雾中,荣登大宝。
虽然权力方面受到了摄政王的掣肘,但我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单单挂着女皇这么个身份,就能让我快乐每一天。
此时此刻,我坐在小倌馆贵宾包厢的矮榻上,睨着底下跪得哆哆嗦嗦的漂亮公子,勾起唇角邪魅一笑。
“你可知错?”我胳膊肘杵着矮几,漫不经心地问道。
他看上去害怕极了,头几乎要埋到地底下去,颤抖着嘴唇嗫嚅道:“陛下,小的以为……情到浓时,有些事情就可以——”
看着他凌乱的外裳,我怒火冲天地将桌案拍得砰砰响,“放肆,谁允许你有自己的想法了?”
我是女帝,我有我的骄傲。
我让他给我弹琵琶唱曲儿,他竟然胆敢试图跳脱衣舞给我看。
虽然我承认他的奸计险些就要得逞……但是孰是孰非,本皇说了算。
他伏跪在地上实诚地一下又一下地磕着头,没两下脑门就肿起了一个青红的大包。
我别开眼,不欲与他纠缠。冷脸低唤一声,“暗一,把他拖下去。”
暗一目不斜视地执刀上前,把哭嚎着的人单手拖了出去,不费吹灰之力。
可惜了。
我看着那扇被暗一恭敬阖上的门,叹了口气,然后挥挥手让内室伺候的人都退下。
随侍们犹豫半晌,最终还是低眉顺眼地离去。
我的贴身侍女青果担忧地看了我一眼,我朝她笑笑,叫她不必担心我。
门又被关上。
外头歌舞升平人来人往,内室里寂静无声落针可闻。
思来想去,我伸手捻起一颗葡萄,用袖子拭干了上头的水珠,细致地剥着皮。
女帝呢,就这点好。顶顶尊贵,顶顶潇洒。
我盯着手里这颗扒了皮的葡萄,细致地将剔透的果肉在手指间转着观察了一圈,没有丝毫的瑕疵。
不错,这葡萄的品质堪堪能配得上我皇室中人。
我脸上扬起笑,反手将葡萄往后递。
季明晔一身玄衣,一直默不作声地坐在我身后,此时正用修长的指节不耐烦地捏着眉心。
对着我的是一张侧脸,下颚骨的流畅程度能让我风雨无阻在城中策马五十个来回。
他不看我,但是把我拿捏得死死的。
不管是我的权、我的人,还是我的心;都被他拿捏在手中。
我心甘情愿。
“嘿嘿,尝尝吧。我亲手为你剥的~”我把那颗葡萄往他嘴边送。
他嫌弃地微微后仰,用一双狭长的美目盯着我,似笑非笑,一言不发。
要是寻常人敢这么对我,我早就把人逮进大牢了。
但是眼前这个人吧,我不舍得。
与其说是不舍得,倒不如说是我不敢。
与其说是我不敢,倒不如说是我确实是没这个能力。
我是女帝,我有我的苦衷。
我尴尬地将那颗通透水润的葡萄放进自己的嘴里,擦擦手起身往他身边凑。
我一边凑近,一边观察他的神色,沮丧地发现他根本不拿正眼瞧我。
区区冷面相待,可难不倒我堂堂帝王。
我一屁股坐在他椅子的扶手上。
他终于不满地抬首看了我一眼,满脸冰霜地往另一边挪。
脸色冷得能冻灭这间屋子里所有的烛火。
我拿腔作势:“别这样,我会寒心。”
一边说着,一边老成地拍拍他的肩膀。
他似乎实在是烦我的很,阖上了他那双漂亮的眼睛,眼不见心不烦。
这样也好,我明目张胆地欣赏起了他的美貌。
季明晔的这张脸,我看了有七年。
当年父皇还在位,我还是个爱抓蝴蝶的快乐小公主,父皇见我实在是不像公主的样子,就把我也丢进了学堂。和一众朝臣之子一同进修学业。
我原想着先去上两天课让父皇舒舒心,然后再找再寻个由头撒泼打滚请他收回成命。
毕竟我是最受宠的公主,父皇总拿我没办法。
上学堂的第一日我就磨磨蹭蹭地迟到了。
青果替我敲开学堂的门,我在堂前第一次见到了季明晔。
他一手执书卷,一手扶桌案,窗外的亮光倾泻在他的周身,白衣与头上的素色系带一同在半空中翩跹。
我当场看呆,最后还是青果替我一番解释,他才将发愣的我安排到了正中第一排。
我竟也在学堂安分了好一阵子。
多年前他着白衣执书卷,是我的夫子。
现如今他穿黑衣滚金边,成了摄政王。
我最爱看他的眉骨,像座凌厉的小山丘一样。
还有他的鼻梁,挺拔得像一柄箭矢,咻地一下射进我的那个,厄,心脏。
嘴巴也不错,虽然看着薄薄的,但是我总觉得这嘴唇软软的、水润润的。
总之,看惯了这张脸,旁的人早已成了俗物!
不过这番心理活动我万万不敢同他讲,我只能斟酌地解释道:“刚刚那个人吧,我就是想让他弹弹小曲儿,让我放松放松。”
“放松放松?处理政务让你累着了?”
他睁眼,但是依旧不看我,只侧目看着地上那把琵琶,喜怒难辨。
若是别人这么问我,那我肯定做作地点点头说,是啊,这皇帝可不好当。
但是当着他的面,我不敢这么说。
毕竟大多数奏折都是他批的,上朝时的决议也多由他来拍板。
要真说我这个女皇有什么作用,那我只能说这些活动我都在场。重在参与嘛。
于是我连连摆手,说:“远不及摄政王的劳心劳力。”
他仍是垂着眼盯着地上那把琵琶,看得我心里头直打鼓。
“他是来给我弹琵琶的。”
我试探着说,“人虽不老实,不过琵琶弹得还不错。”
闻言,季明晔不看琵琶了,灼灼目光终于落到了我的身上。
我不禁想起方才那剑拔弩张的一幕。
2
半刻钟前,乐伶原乖巧地弹着琵琶,我枕在美人榻上昏昏欲睡。
半梦半醒间砰地一声巨响。我惊坐而起,只见门边站着脸色铁青的季明晔和他身后低着头的几个亲信。
当时我还迷糊着,疑惑问道,怎么了。他不答话,只拿着杀人般的眼神扫了眼我身前的乐伶。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先衣着完整的正派乐伶竟将自己剥得只剩一层薄纱。
我也怒了,早不脱晚不脱,偏偏我睡觉的时候脱。
于是这才有了我方才那一番半真半假凌厉的指责。
现在乐伶也打发走了,也不知道摄政王心里头有什么不好受的。
难道是觉得自己为这江山社稷鞠躬尽瘁,见我此般潇洒悠闲,心里头不平衡了?
我安慰道:“老季啊……”
他蹙起眉头,斜眼看我。
我改口,“爱卿啊,朕记得你府中尚无妻妾,可要朕帮你物色物色?”
虽然我的心在他身上,但是总也不能为了那么一己私欲把他在身边捆一辈子。
找些漂亮妹妹,也好帮我尝尝他的嘴唇到底软不软。
这么想着,我又不知不觉地将目光集中到他的薄唇之上。
季明晔坐在椅子上,我坐在椅子扶手上,我与他的距离其实很近,身上繁复的衣料早已纠缠在一起。
此般坐姿,我恰比他高出一截,这么俯身看他,我动用了全身的自制力才没有把嘴凑过去。
他抬眸看我,眼底的深渊将我狠狠地吸了进去。
“多谢陛下的厚爱。”
这一瞬间,我还以为他发现了我的小心思,震惊地张大了嘴巴。
他继续板正地答道:“臣心中只有朝堂,并无儿女私情。”
哦,原来是在谢绝我给他娶妻的建议啊。
听了这话,我还是有些庆幸自己没有鲁莽行事。
不过我寻思着,他这么说,不就是想把所有的桃花都果断地拦在门外了嘛?
包括我这朵蠢蠢欲动的、尊贵的金桃花。
我一边黯淡,一边释怀道:“没事没事——”
原还想说些场面之辞,却不料他突然站了起来。
我忘记了自己坐在扶手上,顿时失去了平衡,一边惊叫一边往后仰,没人来救我,最终我四仰八叉地躺倒在地上。
季明晔离我几步之遥,不救我就罢了,甚至都不来扶我一把,只是冷清清地说了句陛下当心就一甩衣袖自顾自地走了。
当心当心,当什么心。
也不知道疼人。
我坐在地上揉着自己的胳膊腿,看着那道翩翩背影气得牙痒痒。
没过多久青果匆忙跑了进来,利索地扶着我坐到椅子上。
她看着我一蹶不振的样子,绕着我着急得直打转。
顾及着门外的守卫,她小声问我:“摄政王没拿你怎么样吧?”
我自言自语:“我倒是希望,他真的能拿我怎么样。”
青果好像没听清,又好像听清了,试探性地又问了我一遍。
我委屈巴巴的,也不管她到底有没有听清,猛地扎进她的怀里,“果儿,我这个女帝当得真是失败啊!”
青果极力安慰我,“陛下别急,今年生辰,就到了该还权的时候了……”
我摇摇头。
我难过的倒不是这个,我主要是为情所困。
心上人近在眼前,却恍若水中捞月,一碰即散。
3
俗话说得好,不要给人强拉姻缘。
转天,我就狠狠地遭到了报应。
上朝的时候,我坐在龙椅上发呆走神。反正有季明晔在呢,他身为摄政王,特设一把椅子,坐在我身边。
有他在手,上朝不愁。
我乖巧地做着摆设,扳着手指数数,坐等下朝。
却不料话题突然被迁到了我的身上。
胡子花白的宰相出列谏言道:“陛下已经到了大婚的年龄,臣等斗胆盼陛下广开后宫——”
像是商量好了似的,底下大臣一同齐声附和着跪了下来。
我大惊。
这两年有不少人劝我纳皇夫,但都是零零散散的个人之举,像今天这般由宰相牵头,一整个朝廷集体请愿的情况,还是头一回。
我有些招架不住,求助地看身边的季明晔。
他不搭理我,面色不佳地偏过头。
我吞吞口水,只能硬着头皮先叫大家都起来。
可恶的是,他们仿佛听不见我的话,固执地跪在地上嘴里重复着“广开后宫,绵延子嗣”这种话。他们不仅拿我的话当耳旁风,甚至都不抬头看我。
我又扯扯季明晔的衣袖。
他抽走了自己的袖子,看着底下乌泱泱跪着的一屋子人,冷道:“没听着陛下说平身么?”
话音刚落,底下的人迟疑着站了起来。
我再次感叹,季明晔可真好用。我满意地看了他一眼,却又是只能瞧见他凌厉的侧颜。
又碰了一鼻子的灰。
瞧他真的不打算插手此事,我只好独当一面朝底下道:“众爱卿,为何今日突然提起后宫之事呀?”
底下的人支支吾吾的不说话。
于是我只好点了宰相的名字,问了个究竟。
老宰相涨红着脸,好像对接下来要说的话有些难以启齿。
我鼓励道:“说吧说吧,朕想听。”
“……倒也没什么,只是听闻陛下近日常出入繁华之所……臣等惊觉陛下早已到了纳后的年龄,是臣等疏忽——”
这么说,其实多多少少给我留了张脸面。
看来是我昨日那一番招摇享乐被哪个朝臣给看到了。
我只好以退为进,“纳后呢,也行。”
宰相的眼睛亮了,我又趁机补充了一句:“你们可以挑一挑相貌上乘,身姿与谈吐俱佳的,给我先送进宫来。”
我看到宰相花白的胡须明显一颤。
我又语出惊人道:“朕觉着好的,先纳为嫔妾,皇后之位先空着倒也无妨。你们方才不是担忧子嗣吗?朕可以先选一个男妾,生个漂亮的孩子玩玩。”
这下不只是宰相,群臣们纷纷都涨红了脸。
“大家觉得如何?”我亲切地问。
“陛下……英明。”他们只能这么说。
我嘿嘿一笑。
女帝到了年龄总是会被催婚的,与其让他们成天惦记着吃不好也睡不好,倒不如随了他们的愿,先纳几个美妾添添后宫的空缺。
生孩子这事儿呢,倒真是我说着玩的。
大太监高唱“有事启奏,无事退朝”,话音刚落只听我身边响起刺耳的椅子刮擦地面的声音,我回头一看,季明晔衣袂翩飞,独自离开了朝堂。
“皇上都没离场呢,就急着走了。现在是表面的样子也不做了。”
“就是,再过不久到了陛下生辰,也不知道这位是不是会还权……”
“嘘……小声些。”
有些官员替我忿忿不平,我恍若未闻,带着青果出了朝堂。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摄政王对我挺好的,怎么朝上人总以为他在苛待我呢?
再说了,我倒是想把皇位禅让给他,人家也不见得对这位置多感兴趣。
只要是摄政王就有篡位嫌疑吗?
刻板成见了不是。
倒是季明晔,好像真的有一点点生气。
我动了一下小脑筋,想来想去,觉得他可能就是在愤愤不平。
毕竟我即将有美妾环绕,他却仍是孤苦伶仃的……的确是有些凄惨。
一路上我在脑子里把贵女圈的姑娘们都过了一遍,感觉没有谁能配得上他。
心里头有些郁闷,正要踏进我的寝宫,我看门口侍从的表情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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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回国后,我以为我可以功成身退。可是,他却不同意了!
那年,为了给外公治病,我遇到了姜景砚。
他付了五十万,成为他的女伴。
在此期间,我的时间都归姜景砚,陪他出席各种聚会,包括我们住在一起,陪他每个寂寞的日日夜夜。
他对外也毫不吝啬我的身份。
「姜总,怎么最近都带着她出现,你不会……」
「你想多了,她只是长得像,实际什么都不是。」
是的,我跟姜景砚心里的白月光像极了。
后来,白月光回国后,我以为我可以功成身退。
可是,姜景砚不同意。
一次绑架中,姜景砚选择了白月光,我被推向深渊悬崖。......
那年,为了给外公治病,我遇到了姜景砚。
他付了五十万,成为他的女伴。
在此期间,我的时间都归姜景砚,陪他出席各种聚会,包括我们住在一起,陪他每个寂寞的日日夜夜。
他对外也毫不吝啬我的身份。
「姜总,怎么最近都带着她出现,你不会……」
「你想多了,她只是长得像,实际什么都不是。」
是的,我跟姜景砚心里的白月光像极了。
后来,白月光回国后,我以为我可以功成身退。
可是,姜景砚不同意。
一次绑架中,姜景砚选择了白月光,我被推向深渊悬崖。
所有人都找不到我。
姜景砚就跟疯子一样,不断地探听我的下落。
三年后,我回国,再次跟他相遇。
「我就知道你还活着!」
「你是谁?」
1
我刷着手机里的新闻,铺天盖地都是尹芯学成归来的新闻。
身为宁城赫赫有名的尹家二小姐,当初出国留学也是闹得沸沸扬扬。
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这张脸跟那张脸怎么那么像都不知道。
但是,我清楚我的位置。
我在姜景砚心里,只是个替身。
是尹芯出国的时候的替身。
是尹芯陪伴不了他的日夜,我都得按照他的想法去做他想要的事情。
一张五十万的支票,我们之间就耗了五年。
「晚上自己解决。」
手机的信息传来,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松了一口气?还是闷闷不乐?
姜景砚去机场接尹芯的事件也上了热搜。
这个时候抽出时间还能关心我,我是不是得感恩戴德?
我关闭手机屏幕,起身走向厨房下了面条。
过了会,手机再次响起。
——姜景砚。
「你现在过来南格。」
我还没说话,电话那头就挂断了。
我不禁皱眉,若是平常都是叫我开车去接他,可是今天尹芯在场他让我过去干什么?
难不成,尹芯知道我的事情?
我随便换了一套休闲衣,直接开车前往南格。
这家餐厅是姜景砚经常跟兄弟聚会的地方。
每每来到这家餐厅,心里总有不好的预感。
我熟门熟路地找到他们的包间,包间里传出一阵笑声,男女都有。
我敲了门后打开,一眼望去就看见尹芯。
「哟,来了。」
姜景砚的兄弟在一旁打趣道。
「看吧,一个电话就飞速过来,嫂子,你就不要怪砚哥了,她是怎么都甩不开的牛皮糖。」
「就是,明知道正主在这里,还飞奔而来。」
姜景砚的兄弟嘴里从来都是吐不出好话,当然,只是对我。
然而,这一切都因为姜景砚。
姜景砚在外把我塑造成一个不折不扣的不要脸,无论他要求我什么身份在他身边,我都愿意。
这是我跟他之间的协议,我为了给外公治病,不得不答应。
可是,后来……
姜景砚坐在一旁依然不吭声。
「站在门口干嘛?还不走进来些?」
尹芯命令般的口吻让我走进包厢。
她身边还坐着几个我没见过的生面孔。
「啧啧啧,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姜景砚,你也是牛逼啊,这货色你也敢留?」
「就是,姜景砚,好人不是这么做的。」
我原本以为姜景砚没有对外界暴露出我跟他借钱的事情,从而不会被别人认为我是看上了他的钱。
可我没想到,铺天盖地袭来的却是比那种话还要再恶心而又肮脏的话语。
所有人都以为我就是块甩不掉的牛皮糖紧紧贴着姜景砚不放。
如今,正主回来了,我还是一通电话随叫随到。
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尹芯站起身,手里摇晃红酒杯,一步步朝我走过来,她凑近我面前,冷嘲热讽道,「就算拥有一张一模一样的脸,那也是个低配的货色。」
「你读书了吗?」
我点了点头。
「三流学校?」
「宁大。」
众人忽然安静下来。
宁大是宁城数一数二的有名学院,对本地招收更加严格,我作为宁城本地人,本应该为作为宁大的学生而拥有自信的底气。
可如今,造化弄人。
「宁大的档次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低了?」
尹芯一脸不屑,好似当初她并没有考上宁大而去别的地方优秀学院最后还出国进修。
每个人身上所带的光鲜亮丽都是不同的,只是我比较特殊。
从前,我的外公也会为我骄傲,我爸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车祸死亡,我的爷爷奶奶嫌弃我是个女孩子,所以我只能跟外公相依为命。
还以为,我读完大学后可以让外公过上好日子。
但没想到,外公还没来得及享福就已经撒手人寰。
我沉默不语,姜景砚也当作什么都没有看见。
我明白了,让我过来被尹芯出气罢了。
「嫂子,何必跟这种人置气呢?就算读的宁大又怎么样?还不是一个死皮赖脸的货色?」
姜景砚的兄弟在一旁趾高气昂的说着。
我本想转身离开,但是却被尹芯拦下来。
「我让你走了吗?」
「尹小姐还有事吗?」
我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平心静气,平常遇到的事情比现在还刁钻都能够忍过来更何况现在这般?
「当然。」
我还没缓过神,红色的液体从我头上留下。
在场的所有人一脸看好戏那般起哄,谁都没想到尹芯突如其来的一招让这场侮辱上升到另外一个层次。
「你觉得爽吗?」
尹芯说完一脸微笑。
我瞥了眼无动于衷地姜景砚,他还真是非常疼爱尹芯。
「哇!绝了啊!」
「这面目向外走去回头率百分百啊!」
「还得是嫂子!」
「不愧是嫂子!三两下就能够把人踩在脚底下!」
「对付这种死缠烂打的人就不应该手下留情!」
所有人的议论纷纷,那些污秽而又肮脏的字眼冲击我的脑门。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好了,宝贝,不生气了,不用跟这种人置气。」
姜景砚发话了,所有人也都安静下来。
他一步步走到尹芯面前,一脸暧昧似的搂住尹芯的腰身。
随后,一脸厌恶地盯了我一眼。
「你可以滚了,不需要在这里碍眼。」
2
我着急忙慌地想要离开,但是却被尹芯一声呵斥住。
「你给我站住!」
她再次走到我面前,一脸嘲讽道,「你最好认清楚你现在这个位置,我回来了,你就什么都不是,在让我看见你缠着景砚哥,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宝贝,不用跟这种多说一句废话,她也不配!」
姜景砚一脸温柔地说着,这些年他从未如此待见过,哪怕是一点点。
「我还不是怕你被人阴魂不散地缠着!」
尹芯娇慎伴羞的模样让我油然而生地感到恶心。
我转过身匆忙离开包厢跑到厕所,灰色的卫衣被红酒洒满三分之二,头发黏黏糊糊。
我连忙洗把脸随后看向镜子里的自己,这些年自己图什么?
图姜景砚对我好?
图姜景砚拿我当替身?
外公走的那晚他确实在一旁陪我许久,并且后面几天照顾我的一日三餐,直到我慢慢走出来,我原本以为外公离开后我们之间的协议也就结束,那五十万就当做我跟他借的。
可是他不同意,甚至安排我在公司当他的贴身助理。
上下班日日夜夜都相见,我始终明白,姜景砚只是把我当成尹芯的替身,尹芯不在的时间里不管是什么事情我都得做到。
我不禁冷笑,这一切似乎变得更加荒唐让人无法收拾。
我擦干净后连忙开车回去,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洗了个澡。
当我走出来的时候看见姜景砚在屋里头。
我下意识地打了个问号?
这个男人今晚不应该跟尹芯过夜吗?
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看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