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队/LPPT/夜朝朝夜无差]影中光
作品:快盗战队鲁邦连者vs警察战队巡逻连者
CP:夜野魁利x朝加圭一郎,朝加圭一郎x夜野魁利。无差。
摘要:那一年,朝加圭一郎搬去离美好记忆最近的地方。
这场扰乱世间的回归,不像现实。
对比哭哭啼啼说着“太好了”的阳川咲也,压抑着情绪但脸上依旧不停微笑的明神司,朝加圭一郎的心情更接近于魂不守舍。
快盗鲁邦三人真实面目跟姓名在一年前堂皇公之于众,作为根据地的Jurer也直接停业,不少民众认出这家法式餐厅所在,纷纷前来拍照,甚至有人穿上仿效快盗的服装留影,犯罪据地一度变成网红胜景,那阵子GSPO的搜索工作光靠推特和instagram发送就足以获得大量信息,倒还省了...
作品:快盗战队鲁邦连者vs警察战队巡逻连者
CP:夜野魁利x朝加圭一郎,朝加圭一郎x夜野魁利。无差。
摘要:那一年,朝加圭一郎搬去离美好记忆最近的地方。
这场扰乱世间的回归,不像现实。
对比哭哭啼啼说着“太好了”的阳川咲也,压抑着情绪但脸上依旧不停微笑的明神司,朝加圭一郎的心情更接近于魂不守舍。
快盗鲁邦三人真实面目跟姓名在一年前堂皇公之于众,作为根据地的Jurer也直接停业,不少民众认出这家法式餐厅所在,纷纷前来拍照,甚至有人穿上仿效快盗的服装留影,犯罪据地一度变成网红胜景,那阵子GSPO的搜索工作光靠推特和instagram发送就足以获得大量信息,倒还省了点调查人手。
几个月过去,没人前来出租或贩售,最后留了栋空屋。
朝加圭一郎觉得现在的夜野魁利不会在那。
夜野胜利──魁利的哥哥,早已搬离现在的居住地,并没有与弟弟同住的迹象。
也不在最后打倒僵格拉首领的地方。
恐怕也不会在那个迎接朝阳、由魁利亲手推自己前往赴战的河滨。
朝加圭一郎担忧着错过什么,在逐渐昏暗的天空下来到公园。
“还以为你不想来了。”身穿衛衣,在路灯死角里几乎看不出颜色的快盗在椅上出声:“巡警先生,注意力涣散啊,明明我一直在后面跟着你的。”
“……魁利。”
手里捏着罐装咖啡的年轻快盗歪头,“──没什么别的话要对我说?”
“啊……那个,”朝加圭一郎憋出一句话:“你们减罪了。”
魁利露出迷惑的神情,作势扔手上的罐子──精确地扔进垃圾桶。
什么啊?仍未褪去青年气的面孔露出不快:讲的居然是这种台词?
GSPO两年前积极追捕快盗,发出窃盗、抢夺、触犯公共危险罪等警示;在快盗失去踪影的那年,法国总部表态“对歼灭僵格拉施行高度协助、积极救助失踪者”肯定了快盗的必要性,要求在不公开过程的情况下进行法庭协议。
不看高层脸色也得看邦交国脸色,让GSPO众略感无言的是,打从快盗登场,便在年轻人口耳相传里建立起时髦形象,即使在警连民调人气高涨的如今,快盗一案的减罪也还是获得了压倒性的大众支持。
“有种努力不知道往哪付诸东流的感觉呢。”面对职务初衷,姑且理智的明神司轻声说。
“这样我们还要追捕快盗吗?”阳川咲也问。
自称拥有私心的圭一郎,铁血无情地表示:“如果造成危害当然还是要抓!”
但在看到快盗亲身发表“稍微扰乱世间”回归预告的那刻,巡连一号、朝加圭一郎,突然切切实实、彻彻底底地词穷了。
百感交集。
朝加圭一郎这一年与同伴不断追查僵格拉余党行踪,高尾诺埃尔也不断协助回收藏品,在部分资讯保密的情况下,最大限度提供他们所能知道的讯息。
──蒐集全部藏品,就能实现愿望。
每天死盯僵格拉歼灭跟藏品回收数据,恨不得能用油性笔直接在屏幕画上成长线的圭一郎,在愿望突然提前实现的当下,也只剩百感交集这一感受可说了。
直面魁利的不满脸色,圭一郎顿时丧失与之解释的力气。
俗称之为虚脱。
对面显然愣住了,在“哥现在不爽”和“这是哪招”的情绪之间,连忙奔过来扶他。
是真的吗。圭一郎抓住魁利手臂低声说,魁利不禁回他。是真的啦。
“……真的回来了。”对方的体温透过厚衣服缓慢地传达到臂弯时,圭一郎发出叹息。
这时偏又什么都不说了。
想到哥哥当时捏自己鼻子,魁利突然有点想这样对待巡警先生,却发现自己被抱得有点太紧,错过施行的时机。
依旧未能对巡警先生说出新的落脚处,虽然当时他也尚未下决心是否告知。
§
在桌中放下咸派的高尾诺埃尔歪头。
“我没跟他们说要开新店呢,本想着魁利或初美花会通知的。”
宵町透真在新厨房擦拭刚安装的流理台。
“那之后并没有碰到的机会啊?特地去说太刻意了吧。”早见初美花摇头。
前晚尾随巡警先生,自觉被暗中针对但没自招的魁利眨眼。
“啊,莫非是、欲擒故纵?”
“诺埃尔先生你那是什么用词呢!”初美花叫道:“是要擒什么呀。”
──我没法变成小圭那样的人,小圭也没法变成我这样。
朝加圭一郎奔赴战场,他則前去自己的。
也许这就是最棒的别离了吧。
夜野魁利想。
圭一郎的言词像是给他留下伤痕一般的赠礼:我想成为你的力量。
喉头的撕扯感挥之不去。
这一年间偶尔想起,魁利还是会觉得像被人牢牢抓住,在胸腔穿上滚烫的锁链。
现在该他预告,要夺走这个人的心了。
广场上僵格拉及Podaman混乱四散,巡连者的义务告知话语刚落。
“……行使武力!”
“──小圭。”
“干什──搞什么!”
鲁邦红毫不客气地借用巡连一号的身体──抓住他肩翻了个跟头,力道之大让两人都在地上滚了一圈,正好避开僵格拉的追尾弹。
“应该谢谢我啊。”鲁邦红一手从巡连一号肩甲上溜过:“晚点我有话跟你讲。”
距离近到披风一度甩在身上,巡连一号顿了下,寻思鲁邦快盗是拿自己当盾牌:“你非要现在预告吗?”
“预告是种浪漫。”
巡连一号还想说什么,鲁邦红已经发挥超群的速攻能力,与另外两位同伴抛出绳索、朝僵格拉展开突袭。
“藏品到手!”
鲁邦黄喊道。
巡连者的攻击后发先至,灼热气流掀起快盗众的披风、击穿僵格拉身上的保险箱。
欣赏着保险箱化为灰烬,鲁邦红解除变身姿态,快盗的红色礼服是今年春天重新订制的,纹路美得有点扎眼。
“小圭,我喜欢你。”
“啊?”
圭一郎还是巡连一号姿态,无论从当事人的敏锐度或是装备的听取能力来说,都绝不存在“你讲什么我没听清”一说。
“你说什……等等、说什么呢!”巡连一号挥出手枪,才发现自己还是战斗服态势,很是狼狈地解除变身,深吸一口气:“别拿我开玩笑。你才十九岁。”
“巡警先生,本人在被通缉那时,就已经成年了。”快盗红指出对方少算一年,随后补充:“我的生日是一月。”
这时候突然讲敬语?
朝加圭一郎也不是头次听他用这种称呼,招呼用的“巡警老哥”跟带有讽刺意味的“巡警大人”都听过,但当魁利掀起快盗眼罩、笑吟吟地喊第二次“巡警先生~?”他就突然死机了。
明神司在隔天早上六点踏进GSPO专用健身房时,看到的是浏海湿漉漉地耷拉着,在肌力训练台上两眼发直的朝加圭一郎。
“圭一郎?”
“啊。”
“想什么呢?手停下来了。”
“……司。”
“嗯?”
“被告白了怎么办。”
司差点从跑步机上踩空:“……对你?”
圭一郎瞪她,司一时还分不出这是不知所措还是不好意思──怕是两者兼具。
明神司认识朝加圭一郎多年,上回看到这神情,是前巡连队三人一起吃饭,偶然看到东云悟手机里性感视频、圭一郎直接被噎到的场合。
司也会欣赏好看的人跟好看的身材,但私下爱好突然公之于众又是不一样的场合,后来是悟打趣说我面子都给你们摊开来了收的场。
至于告白,从他身边的人去缩减,也几乎没范围可言──魁利吗?司轻声说。
圭一郎对于答案没选项这点已经发不出怨言了。
“──他比我小。”
“──那如果比你大呢?”
自觉辩言毫无逻辑的圭一郎闭嘴,尴尬、迟疑以及言词粗糙的混乱感交织在一起。
“先考虑怎么回应?”司停住跑步机:“能让圭一郎烦恼这种程度、已经很了不起了。”
毕竟曾是那种极端冷淡地对异性爱慕表示“因为想专心工作所以不考虑与此无关的事”的人,在信任与怀疑之间取舍时、也是凭心选择信任。
像这样彻底地动摇,对朝加圭一郎而言,怕也是人生头一遭吧。
……这也实在太可爱了。
司感叹地发出了无论是在一年前、两年前、那怕是数年前刚认识的那会,都绝不可能冠在这位同事身上的评语。
快盗下达情书时,巡警先生并没听到对方对于回覆的要求。
到底是被无视了呢,还是确实被无视了呢。
哪怕纵容魁利的喜怒无常至今,一想到对方这作风也不禁油然生出“自己被小看了吧”的情绪。
圭一郎提着公事包踏上空旷的顶楼,快盗红的声音就随晚风飘进耳朵:“我现在才知道你搬家了。”
靠在围栏上、一身便衣的魁利──今天穿的是运动外套,戴了顶棒球帽。
圭一郎上次看到类似的衣服,是魁利在遭警方通缉期间来见他那身,帽子后来还沾满血迹地落下了。当然现在这顶非常乾净。
朝加巡警越看就越皱起眉。
“……为什么看起来生气了。”
“我对你这身印象不太好。”
“我的衣服不太多。”魁利手里转着帽子迈步过去:“你不会因为这种事拷我吧。”
“我才不在你身上浪费手铐。至于搬──”
话尾被截断了。
魁利刚从他嘴上取走个非实体物质。
完全没给选择是吧。圭一郎自言自语。
“小圭,你搬到这里也太傻了。”魁利的浅色眼珠显出笑意:“虽然如果我是女孩子可能会很吃这套。”
朝加圭一郎回望,将夜野魁利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紧紧握住:“我觉得你吃这套。”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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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警双红/夜朝】反转乌托邦
#极度OOC警告⚠#
#是身份立场反转AU,私设如山,不喜勿入#
#幼稚园文笔,逻辑死的流水账#
#题文基本不符,建议无需联系标题观看#
#有五毛钱的绿黄提及,就不占用tag了#
#是脑洞大开的奇怪口嗨产物,思维非常跳跃,不负责后续的那一种#
#灵感来源于tag里一位太太翻译的演员访谈里魁利的小演员对圭一郎小演员的初次印象以及对他角色的评估可能是很冷酷理智的猜想,结果还是没在正文写到酷酷小圭(泪目)#
#包含过度的个人理解,注意避雷#
#劳动节快乐!虽然本网课大学牲还在苦命上课(原地去世)#
“话说回来,巡逻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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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巡逻连者他们再怎么自称是侠盗也不掩盖不住自己是小偷的事实吧。”夜野魁利慢悠悠地从报纸里抬起头,指着报栏上硕大的“侠盗身份成迷,义警实力低下,究竟谁才能保护市民安危”的头条向一旁的宵町透真抱怨道,“况且我们本就不是为了保卫世界和平才加入的国际警察。”
“我们顶着鲁邦连者的头衔不也还是国际警察吗?”宵町透真白了他一眼:“你也就是乘着希尔托普管理官不在场敢逞口舌之快,什么胡话也敢往外说。难怪市民不信任我们,你这满嘴跑火车的性格真该改改。”正在处理报告的早见初美花悄悄探头冲透真竖了个大拇指,无声地赞同了他对魁利的评价。果不其然地被当事人逮个正着,丢下报纸就飞扑向她而来,势要把初美花的鼻子捏红才罢休。早见初美花吓得连连大叫,为了躲避魁利的追击到处躲闪。顷刻间,办公室里一阵鸡飞狗跳。
宵町透真和吉姆对视一眼,感叹一声不愧是他俩,随即假装无事发生继续处理自己的事务。
闹剧是在希尔托普管理官进入办公室后方才结束的,像小学生打打闹闹的二人不出所料地挨了顿批评,连带着无辜的透真三人还得写份万字的检讨在下周交上来。互不服气的魁利和初美花表面在希尔托普管理官面前道了歉,实际他们低下头时初美花吐了吐舌,魁利则不甘示弱扯着下眼皮摆出鬼脸示意下次再战。看到一切的透真默不作声,毕竟他可不想因为举报队友再让沉重的报告因为“不团结友爱”的罪名雪上加霜。
“你们这群孩子真是的,也不知道上面是怎么想的,竟然将你们招进国际警察来。”希尔托普管理官扶额。他并不是否认三人的能力,而是经历那次事件后,他愈发觉得GSPO是趟浑水,何况除了宵町透真的两人,一个是刚刚成年不久一个是还未成年的女高中生,他实在是不忍心看着他们陷入险境,因此才处处严格要求他们的。
夜野魁利眼珠一转,看出了希尔托普管理官的担忧,上前揽住他的肩膀故意调侃道:“管理官不用担心,我们能出什么事。国际警察分部可不是随随便便能进入的餐馆,而且”他挺了挺胸膛,尤为自豪的说:“您想必是认可我们的。”
花孔雀般的骄傲模样逗笑了管理官,他摆摆手:“就你鬼主意多,行了,检讨字数减半,顺带延期一周交。”
魁利得意地向伙伴们比了个“V”字,希尔托普管理官摇了摇头没再斥责他的轻浮,将吉姆叫出门交代任务去了。
三人又凑到一堆窃窃私语,议论起报纸上声名鹊起的所谓“侠盗”。
自称“侠盗”的巡逻连者是从半年前开始活动的,彼时他们还是普通生活的平常人,从总部来得秘密命令指名要求他们使用鲁邦收藏品成为国际警察,GSPO日本分部便广泛寻找接连劝说才让他们加入了国际警察,当然,三人也并非是如明面上的大义凛然,他们加入GSPO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借助GSPO的力量去救回他们珍视的人。
事情还要从一年前大规模失踪案说起,那是他们第一次接触到名为“僵格拉”的异类生物,魁利的大哥,透真的未婚妻,初美花的挚友纷纷因保护他们消失在僵格拉的能力中。为找寻真凶,夺回重要之人,他们私下结盟在一位神秘的小暮先生的指引下暗自行动,直到一封自法国而来书信告知他们必须进入GSPO才能得知全部的真相,三人便听从建议在国际警察找上门时故作屡次三番的推脱,到后来勉强同意作为“义警”的特殊身份暂时成为临时的国际警察。
“巡逻连者?听起来不像是盗贼啊。”早见初美花若有所思道,宵町透真接过她的话头:“与其说是侠盗,我们这‘义警’的名头才该让给他们。”这话说的有几分道理,相较起凡是僵格拉出没就一定有巡逻连者的登场,偏向寻求拥有冻结人类宝箱能力的独特僵格拉的他们确实不符头上挂着的国际警察职责。
夜野魁利不满地反驳他的言论:“但是不可否认,他们发出预告向我们宣战声称要盗走鲁邦收藏品也是不争的事实。”他可没忘记在巡逻连者三人那边吃的亏,还有那个冷着脸教育自己的巡逻一号,他又不是自己的大哥凭什么摆出一副长辈的面孔。
见证魁利在战斗里被训得气急败坏的样子的早见初美花捂着嘴偷笑,揶揄道:“魁利真是说不得的性子,虽说他们的立场不明,但我听着人对你的教诲还真是句句中肯呢。”眼看夜野魁利又要故技重施,她赶忙躲到宵町透真的身后。魁利见状联想到门外的希尔托普管理官,只得悻悻作罢。
透真再一次对他的不可靠队友无言以对,出声将话题绕了回来:“他们的真实身份,”他伸手指了指上方:“真的一无所知?”
魁利知道他是在暗示国际警察高层不简单,思考了一会说:“不可能,肯定对我们隐瞒了什么。而且,”他的视线落在门边:“希尔托普管理官也有过往是我们不知道的。”
“我倒是查到了一些。”初美花说。
两人诧异的目光顿时放到了女孩子身上,初美花脸色微红,她有点生气,他们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她吗?好歹她也是鲁邦连者的一员好吧。
“怎么会呢?我们是惊讶初美花的能干。”魁利笑着打圆场,接着一脸期待地催促她快说快说。
初美花总算打了个翻身仗,缓缓道出她搜集到的情报。
她是在午休时分偷听到希尔托普管理官和吉姆的对话的,据说在他们之前还有一任规规矩矩按照培训从训练生升上来的国际警察,好像共有四人,三人同期一人后辈,专门负责处理僵格拉的事件。那会的他们没有鲁邦收藏品,唯有凭借血肉之躯和普通武器去面对凶恶的僵格拉,可想而知当时他们斗争之艰辛。但一年前的某一天,总部发来讯息说是让他们去接收鲁邦收藏品用以应对僵格拉,不曾想他们这一去竟酿成了一桩惨案。僵格拉不知从哪里得知消息,埋伏在回来的路上偷袭了一行人,其中有一位当场便牺牲了,最为可恶的是尸体状况惨不忍睹,浑身焦黑辨不清面貌,而其它三人和总部取回的鲁邦收藏品一同不知所踪。去接应的警察声称亲眼目睹三人为保全性命背叛GSPO选择加入僵格拉的阵营,而宁死不屈的同事则在被他们丧心病狂地杀害后和不翼而飞的鲁邦收藏品一并作为向僵格拉投诚的献礼。经多方调查,GSPO高层认可了接应警员的说法下达秘密通缉令并封存了三位警察的一切档案。希尔托普管理官那时同四位警察颇有交情,因而试图查明事情的来龙去脉,结果上层非但拒绝了他的提议还将他下放到日本分部。
“这里面必有蹊跷。”夜野魁利摸着下巴提出质疑,宵町透真紧随其后点头赞同他的说法:“若是真的叛出也就算了,可是为何一有人尝试核实真相,上层就将它捂的严严实实,这背后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阴谋。”
早见初美花攥紧拳头挥了挥,露出志在必得的微笑:“但我们可不怕那些奇奇怪怪的家伙哦。”
一场无形的大幕正在拉开,不过对于怀有决心的他们来说,无论前方有多少困难,他们都势必冲破阻碍,一往无前。
不平静的夜晚同样属于身处Jurer的前任国际警察现任侠盗兼尚在通缉红榜上的巡逻连者们。
“可恶,他们居然将无辜的普通人牵扯进来了!”朝加圭一郎一拳狠狠锤在柜台,震得上面的餐具一阵剧烈摇晃,阳川咲也眼疾手快地接住几个险些落地的盘碟,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明显心情不畅的圭一郎。明神司无奈地叹了口气,拍拍咲也的肩膀让他退后,自己前来劝说怒气冲冲的圭一郎。
“圭一郎,冷静些。事发突然,我们也不知道他们是从那里找来的鲁邦连者。况且他们的手段的阴险我们也不是没有见过,不然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般地步。”明神司脑海里尚且存有独属国际警察的理智思维,她轻声细语地劝说着这位同期希望他能以平和的心态看待此次差错。
听了明神司的劝诫,朝加圭一郎满腔的怒火方才稍稍平息。“抱歉,司。我太过冲动了。”圭一郎扶着头,他不是故意朝并肩作战的友人发火的,只是一想到挚友东云悟的失踪他们背负的冤罪连同行动里见到的被那些势力推出作为小白鼠的鲁邦连者,他便难免一时急火攻心,做出失态的举动了。“我没能料到继我们之后,他们还把一般人拉进来当作牺牲品。”
从新闻知晓鲁邦连者中过分年轻的三人,朝加圭一郎就隐隐有股不安的感觉,当他正面对上可以称得上是自己后辈的人时那种不安便越发强烈。他们怎么敢这样明目张胆,一年前借由接收鲁邦收藏品之名导致悟的失踪,他们不仅身受重伤还背上“杀害同僚,夺取鲁邦收藏品,叛逃成为僵格拉帮凶”数条无中生有的罪名,从备受瞩目的国际警察沦为罪大恶极的通缉犯,为了隐瞒真实的状况还向外封存了他们的所有相关资料。若不是小暮先生出手相助,恐怕他们至死都不知自己为何走到这样的悲惨境地。
自从了解到幕后黑手的最终目的是收集齐所有的鲁邦收藏品后,早有基础的他们经过小暮先生的加强特训利用VS变身器,以巡逻连者之名奔走在打倒僵格拉保护市民和阻止罪魁祸首达成收集完毕鲁邦收藏品的道路上。
从光明磊落的国际警察转换为表面侠盗实则暗地行动的无名英雄的确需要一些时间调节心态。令人大吃一惊的是最先适应的竟然是三人中不怎么着调的阳川咲也,其次就是明神司,而朝加圭一郎直到现在对“侠盗”这个名称还有明显的抗拒,他更愿意以巡逻连者来称呼如今的自己。但他们做出的贡献是无可否认的,往日归属于国际警察的责任感仍旧驱使着他们以消灭僵格拉保护世界和平为己任。为此协助他们的小暮先生时常反思为了到达搜集全部鲁邦收藏品目标的自己选择这三人是否过于失策,可当他们伤痕累累地交还夺回的收藏品却一脸欣喜地诉说着今日护住的平常人的战果时,小暮先生唯能无可奈何地摇摇头,拿过医药箱一一为他们处理伤口。
“可是,圭一郎前辈不仅仅是因为其他人被牵连进来而生气吧?”阳川咲也看了看冷静下来的前辈们,小声道出自己的疑问。不知为何,他觉得圭一郎不止是为除他们外这场棋局连累不知情的鲁邦连者的加入,应当还有更深切的理由。比如他在战斗时不经意瞥见朝加圭一郎望向鲁邦红的复杂眼神。
司惊异于一向老实到有些显得笨拙的后辈的敏锐直觉,也将目光调转到圭一郎身旁:“圭一郎,咲也他说的没错,对吗?”
“对,我和鲁邦红。不,应该说是夜野魁利,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了。”朝加圭一郎深吸了一口气,铺天盖地的回忆涌入脑中。
朝加圭一郎与夜野魁利的初见是在一年前的大规模失踪案中。那日收到僵格拉出现在市中心消息的圭一郎匆匆赶往目击者告知的地点,见到的却只有在眼前支离破碎的坚冰。训练生时期动态视力锻炼良好的他一眼便足以看清其中包裹住的人类,携带双枪的僵格拉正背对着他,身着棒球服的金发少年则趴在地上茫然无措地望着面前冰封着的亲人。眼看着僵格拉要动手将少年一同冻结,电光火石之间,他扑上前去推开少年紧接着侧身一翻躲过了迎面而来的冷气。
“跑!”他听到自己冲发呆的少年一声怒吼,跟着他抽出手枪向僵格拉射击,人类的普通器械显然对异界生物造成不了太大的伤害,子弹在僵格拉铜墙铁壁般的防护下甚至没有碰到敌人的一根毫毛。倒是对方眼前一亮,好似找到的心爱的玩具,一抬手变换为人类的形态。微斜刘海掩不住僵格拉犹如野兽的邪恶视线,他饶有兴致地观望着使出浑身解数不让他前进一步的朝加圭一郎,仿佛在观赏一出马戏团的好戏。
真是有趣啊,如蝼蚁般的人类居然也会进行反抗而不是尖叫着逃跑,扎米戈不慌不忙地往嘴里丢了块冰块,打量着眼睛里闪烁着坚毅光芒的人类。假如亲手将这样的光芒熄灭,然后把他做成收藏品好像是个不错的主意呢。不过在此之前,他还不屑同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类一般计较,且待他们有能力同他一战的时候他再来抹杀朝阳如何?
想着,他挥手召开一阵寒风,随后消失得无影无踪。若不是周围尚有为亲朋好友消失不见而痛哭伤心的人们,朝加圭一郎甚至以为刚才僵格拉的到来是个虚假的噩梦。他按下耳边的通讯器,沉着地报告现状。等到结束与同事的对话,他方才察觉到自己不知何时冷汗涔涔整个人湿的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国际警察的支援来得很快,众人分派任务后便各司其职进行工作,咲也负责疏散周边群众,司负责带在此次事件里失散亲友的受害者回警局例行询问,悟和圭一郎则留在现场调查状况。
滂沱大雨的从天而降如同行踪诡秘的僵格拉,突如其来地落入地面,引起水洼的片片涟漪。
他又一次见到了金发的少年,“你没事吧?”圭一郎走过去问道。少年看起来不足成年的模样,头上的棒球帽严严实实地遮住眉眼,蹲在地上不肯抬头似乎是在啜泣。圭一郎于心不忍,终归少年是刚刚失去亲人,于是他将黑伞朝对方的方向倾斜,尔后蹲下将自己放在和少年同一高度的位置:“我很抱歉,没能及时赶到……”
少年却突然站立起来,一把推翻了警察,雨伞也随之摔落在泥泞中。他揪住圭一郎的衣领,墨染的眼瞳跳跃着雨水浇不灭的愤怒火苗:“你以为一句对不起就能抵消所有吗!你不是警察吗?为什么不早一点到,如果,早一点,就早那么一点点,大哥也不会……”之后的话语全数压在了哽咽里,东云悟见状连忙上前拉开情绪激动的少年,鸭舌帽随之掉落,满是悲伤的眼眸撞进了朝加圭一郎的心底。
好似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圭一郎愣在了原地,暴雨模糊了眼前的面容,耳内嗡嗡作响,少年的反抗和悟的劝阻分明近在咫尺,他却听不清二人的语句,甚而深感自己同现世遥不可及,唯有那句质问如重锤反复回响在脑海。是啊,倘若他早一点赶到,哪怕就快上一分钟,那现在的惨剧是不是就不会出现在他们身上。霎时,浓重的无力和自责的愧疚感将他拖拽进挣扎徘徊的泥沼,正是由于他的失职才导致了这样多的人们失去重要之人,若是他能再强大些是不是就能护住他们?从那以后,圭一郎便愈加的执拗地加强自身,他忘不了那双沉浸在悲哀的眼眸,因此他暗自发誓再也不让守护的人们发生这样的凄惨事故。
但命运总爱捉弄人,世间诞生的事件往往事与愿违,猝不及防的冤罪降临到这群尽职尽责为捍卫世界和平日夜奔波的国际警察头上,嚣张狂笑的僵格拉,倒在血泊中的同僚以及被冻结时间从而失踪的挚友汇聚成朝加圭一郎最后有关的记忆。数不清是多少次,午夜时分他自梦中惊醒,少年的指责,蒙受的冤屈,消失的好友,重伤的同僚一遍遍在梦魇重复,他急促地喘息着,肩上仿佛施加一层沉重的压力,压的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因此,失眠也成了常态。
“圭一郎前辈……”阳川咲也不觉语塞,因为他同样忆起了那天在疏散群众中跌坐在冰冷水泥地上泣不成声的少女。他不擅长安慰他人,只能默默递上纸巾无声地陪伴在无措的少女左右。如今的他也只能悄无声息地留在一旁,等待圭一郎平复好自身的思绪。
司明白圭一郎的忧虑,那是他们三人共同的心病,可他们不能因此止步不前。聪慧的前任女警努力地扬起微笑,走到二人之间大力拍了拍他们的后背:“一个个的,整日愁眉苦脸算什么样子。”她分别敲了敲男人们的额头:“不就是僵格拉吗?这点困难还不至于叫我们垂头丧气。最艰难的时间我们都度过了,别在终点线前丧失战意啊。”
“司前辈说得对!不管有多少阻碍在面前,我们都一定能战胜它们!”收到鼓舞的咲也又活跃起来,握着拳头在空中来回挥舞。
圭一郎看了看活力充沛的后辈,再看了看面上浮现出鼓励笑容的同期,心中慢慢恢复以往的信心。无论如何,有同伴的相助。有朝一日,他们定能洗刷冤屈,清理邪恶,重返光明。
“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一声询问从门口传来,三人不约而同地转头,发现是前来拜访的小暮先生。小暮冲他们轻轻颔首,随后拿出一张相片:“这是本次的任务目标。”
司伸手接过相片,咲也则接过小暮手里另一份与之相关资料和计划档案。“辛苦您了,小暮先生。”圭一郎点了点头,表示他们接收到此次任务。
小暮仍旧挂着高深莫测的笑,提醒他们:“预告函我已经替你们送至任务地点,记住,”他顿了顿,眼里闪过一丝精光:“小心鲁邦连者。”
闻言的三人整齐划一地向小暮敬了标准的军礼,目光炯炯地齐声道:“保证完成任务。”
清晨,国际警察日本分部的办公室中,三人正围着一张薄薄的纸片目不转睛,犹如实体化的视线,似乎要将办公桌洞穿。
“这做派未免太过大张旗鼓了。”夜野魁利摩挲着桌面那封龙飞凤舞的预告函,咬牙切齿道:“真当我们鲁邦连者是吃干饭的。”
宵町透真瞥了一眼沉默的早见初美花,说:“初美花,你有什么想法?”
被叫到的女孩子一惊,方从飞到九重天的神游里返回,害羞地挠挠头,不知该不该解释自己刚才是想到昨天和前台女生聊起的最近有家新来的法国餐厅味道不错所以准备去尝试一下换换口味。“额……额,嗯,对!魁利说的没错,绝对不能轻易放过那群狂妄自大的巡逻连者!”终于找到适应台词的早见初美花应和着魁利的言辞,做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
透真按了按太阳穴,没实话实说地揭穿女孩子破绽百出的应对。魁利倒也没太在意初美花的走神,不如说他是习惯了女孩子偶尔不靠谱举动。和同伴们协商过后,他独自一人前往巡逻连者可能出现的地方进行搜查。
望着魁利的背影渐渐远去,两人微微蹙眉。“魁利似乎很在乎那个红色的巡逻连者。”初美花顶着下颌,一语道破他们共同的怀疑。
透真的手指在墙壁有规律地轻敲着:“毕竟事关我们的最终目标,魁利有些急迫也情有可原。”他的未竟之语显然是拥有同一目的的他们也并不是像表面那样平静。
“啊,对了。我听樱井小姐说附近开了家新餐厅,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我们一起去吧。”女孩子兴致勃勃地说道。
透真忽然觉得初美花有时真的过于神经大条了。
或许在安排日常方面,老天爷该进修下在正确时间段应当做什么事的专业课程。被瓢泼大雨拦在商铺门前的夜野魁利如是思虑到,很明显,伴随三月春光到来的还有阴晴不定的天气,否则他就不会烦躁地在一方屋檐下来回踱步了。
“不介意的话,去前面我和朋友的餐厅避雨如何?”暗红的伞面映入眼帘,底下身着米色长风衣的黑发青年抬眼冲他微微一笑道。
朝加圭一郎没太理解自己的行为,外出采买料理所需用品的他偶然撞见本该与他水火不容的名义宿敌实则后辈因阴雨阻挠闷闷不乐地站在路边时,第一个蹦出的念头竟然是这场雨来的的确不是时候。少年卷曲的金发受到雨水的打击软趴趴地垂在额前,像是由于天气预报的错误估计,他不得不驻步于此。圭一郎先是远远注视着湿漉漉的少年,而后不由自主地走到他的面前,投递出了邀请。
深蓝的国际警察制服使得少年浮于表层的青涩稍稍褪去,两人间隔着一臂的距离,魁利别过头去在思索自己一收到邀请便窜入对方伞下的举动对陌生人来说是否过于自来熟,尽管平日透真和初美花老爱说他没有过多社交范围的常识概念,但那不过是好友间的调侃,当不得真,从事实上讲,魁利实际是个极其有原则且情商不差的人,就是有时会自个钻自个的牛角尖罢了。圭一郎不着痕迹地瞟了瞟从一进到伞下便沉默不语的少年,他想找点双方适合的话题,但又碍于氛围的冷清,还是选择了不开口。
终究是按捺不住的魁利先开了头,不论如何,按约定俗成的相互介绍总归是出不了什么差错的,他停下脚步,侧过身伸出手说:“谢谢你的帮助,我是魁利,还没有请教你的名字是?”倘若透真或初美花在此,定然会瞠目结舌地看着彬彬有礼得过头的魁利,更甚上前拉下他的脸皮(透真做不到,但初美花可以)反复确认他是不是由僵格拉扮演的,反正他们彼此认识的时候没这么正式,而印象里的魁利永远是嬉皮笑脸的模样。圭一郎也想回应,但手上满满的负担和举着的雨伞昭示着他的不便,因此他只能点点头,带着点不好意思地笑。
魁利察言观色的能力实属一流,顺其自然地接过圭一郎的伞打着,另一只手继续保持握手的意愿。腾出手的圭一郎遵循着魁利的意愿,两手相握,互有薄茧的手指与手心交换着对方的温度,其后魁利听到他说:“我是圭一郎,很高兴认识你。”
太犯规了,这个小哥。魁利想,哪有人一上来就单单介绍自己的名字的,还是没有姓氏的那一类,听起来仿佛是故意彰显他们的熟悉感,拉进彼此的距离,再深入的意思是想让他给自己定个专属昵称。被淅沥小雨冲昏头脑的临时警察恐怕早已忘记是自己先说了名没有姓,而不是圭一郎的刻意为之。
于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少年甜蜜蜜地笑,比春日的阳光更灿烂耀眼,得寸进尺道:“你好,小圭。”
“所以说魁利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初美花鼓着双颊,塞满甜点的嘴巴满满当当,活像只囤积食物的花栗鼠。
魁利挑眉:“我才是应该问这话的人吧。”他顺手将收起的雨伞搁到一边,阴笑着慢慢接近少女:“你们谁来解释一下,为什么我在外面辛辛苦苦查找线索,而你和透真居然在这悠闲地喝下午茶。”
透真难得心虚地咳嗽了两声,对疯狂向自己眨眼求救的初美花视而不见。眼见魁利马上要到跟前,慌不择路的初美花一溜烟躲到刚认识不久的阳川咲也后面,双手合十哀求道:“咲也先生,请帮帮我。”
咲也哪能抵得住初始好感颇高的女孩子楚楚可怜泪眼汪汪的样子,大脑瞬间宕机,挡在她身前结结巴巴地说着些颠三倒四的言语了。
魁利自觉没趣,他可不乐意凑上去当电灯泡,抽出椅子坐到透真旁边,笑嘻嘻地朝圭一郎招手:“小圭,快给我推荐些你们这的招牌。”
将菜品推到出餐口的司从厨间探出头小声问领队:“你什么时候和鲁邦……他这么熟了,圭一郎?”
“大概是,缘分?”放下采购物品的圭一郎尴尬地笑了笑,他总不能说是路上一冲动就把人带来了,况且他确实没能预料另外两人也在。
这次可是惹了个大麻烦,但愿他们没有察觉出什么端倪。做错事的巡逻一号默默在心里祈祷。
关于私设的碎碎念
*关于时间线:僵格拉出场(国际警察以单一人类力量抗衡)——大型人口失踪案(以魁利为首的三人决心成为鲁邦连者,警察三人组遗留心病)——连同圭一郎的四人被袭击蒙受不白之冤(魁利三人训练期)——悟失踪,其余三人重伤被救,痊愈后经鲁邦家训练成为巡逻连者(魁利三人私下调查期)——鲁邦连者受命加入国际警察,开始调查一切——巡逻连者正式出现——双方交战——本文
*关于“侠盗”和“义警”称呼是从混美漫圈的好友那借鉴来的,其实就是翻译问题,“侠盗”,“快盗”,“怪盗”都是一样的,至于“义警”看作国际警察特殊分支,不受高层直接管理的就好
*关于初见:司姐和透真的第一次见面时间也和圭一郎咲也差不多,司注意到了带回来进行询问里沉默的透真,文里没有重点提到。不过魁利他们有印象的见面还是初次的双方交手。
*关于立场:由于设定是僵格拉利用扎米戈制造的画皮将国际警察高层大换血了个七七八八,所以无论是巡逻连者还是鲁邦连者都属于混沌中立的一类,这波啊,这波是鲁邦家大胜利(指两边都受了鲁邦家的帮助)不过小暮是和巡逻连者直接会面,和鲁邦连者是以书信沟通,魁利他们不知道对方的长相。
*关于隐瞒身份:巡逻连者只是没有对外宣称姓氏,加上国际警察高层(被调换)有意封锁消息,和他们以普通人身份出行时戴的微型徽章(能干扰对方认知,当面能认出他们但是会随着分开的时间及距离长短像是擦去黑板上的粉笔字一样忘记),所以对外隐藏得很好,变身成巡逻连者自带变声器和同样能隐藏面容的面具,所以在鲁邦连者面前也隐瞒了好长一段时间。
*关于感情:从本文视角看魁利是对小圭一见钟情,不过其实只是初始感观不错啦,加上魁利分寸感不足(透真言)的轻浮表面才会造成这样的错觉,实际上魁利他们还是很警惕的,毕竟都是名义上的国际警察了呢。
*关于小圭性格:相较于官方正片,本文的小圭更倾向于官方快盗一方的独行者性格,虽然也很信任伙伴,但因为没有救下魁利哥哥的愧疚和被僵格拉暗害的经历搞得有点心理阴影,因此只会在私下的伙伴眼前暴露直来直去还热血上头的形象,在和鲁邦连者交手时则会显露出冷酷无情的态度哦,不过还是会下意识关心魁利,但是由于语气不当听起来很能惹魁利生气就是了。
*本文的东云悟没有死亡,和魁利他们的亲友一样被扎米戈抓住了而已,如果有后续会设置为超级厉害的后勤支持或番外战士,当然,后续是指望不上的,所以建议了解就行。
*彩蛋是魔改的14,15集原剧巡警一方高光时刻,大概就是小圭以正常人身份保护一般人中毒强行参加战斗,然后替魁利挡了一发毒刺,二度中毒。不知情但现与普通人圭一郎成为好友为了救小圭性命赶来的魁利对他的莫名举动很生气,斥责他的一个千字片段式摸鱼。弥补一下本来初心想写酷酷小圭的遗憾。不看对本文也没啥影响。
【快警双红/夜朝】我承认,我刚刚讲话有些大声(上)
#极度OOC警告⚠#
#私设如山,不喜慎入#
#画风突变有,喜剧人行为有#
#一句话的绿黄提及,就不占用tag了#
#幼稚园文笔的啰嗦流水账,有极端废物打戏#
#是正剧世界和反转世界的联动,正常世界双红称:魁利,圭一郎;反转世界称:夜野魁利,朝加圭一郎 反转世界观具体设定见合集文章《反转乌托邦》 #
#正剧时间线为TV大结局后,反转时间线为经由诺埃尔牵线搭桥,两方休战缔结临时合作,扎米戈以东云悟为诱饵抓住司和咲也,要求巡逻连者在受难群众和队友间二选一,圭一郎前去营救时期#
#同好们520快乐!我可以不过520但是我的cp必须...
#极度OOC警告⚠#
#私设如山,不喜慎入#
#画风突变有,喜剧人行为有#
#一句话的绿黄提及,就不占用tag了#
#幼稚园文笔的啰嗦流水账,有极端废物打戏#
#是正剧世界和反转世界的联动,正常世界双红称:魁利,圭一郎;反转世界称:夜野魁利,朝加圭一郎 反转世界观具体设定见合集文章《反转乌托邦》 #
#正剧时间线为TV大结局后,反转时间线为经由诺埃尔牵线搭桥,两方休战缔结临时合作,扎米戈以东云悟为诱饵抓住司和咲也,要求巡逻连者在受难群众和队友间二选一,圭一郎前去营救时期#
#同好们520快乐!我可以不过520但是我的cp必须过.jpg(这并不是你个鬼才在520写他们打架的理由)#
1
“抱歉,热血巡警先生。这次宝物我们就收下喽。”鲁邦红得意地笑着从指尖送出一记飞吻,无视了底下狂怒地嘶喊“可恶的快盗!”的巡逻一号,拉住拨号战机垂下的悬梯,潇洒自如地离去。
但还未等他自得多久,一道急速掠过的黑影从楼间窜出,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鲁邦收藏品,三下两下便利用诡秘的身法逃之夭夭。对于一个快盗来说,宝物被夺简直是奇耻大辱,更不用提是在众目睽睽之下,那群堪称宿敌的巡逻连者面前,这无形一巴掌打得魁利脸发红发烫,望着尚有余影的不明人士,魁利心下盛怒,指挥着拨号战机紧追对方而去,其余的两位成员虽心有疑虑但碍于鲁邦收藏品被夺,也只得跟随着小队长的方向去追赶盗贼。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地面的巡逻连者面面相觑,半晌,阳川咲也才弱弱举手道:“那个黑影我觉得有一点……”他偷瞄一眼余怒未消的圭一郎,默默将像圭一郎前辈的话嚼碎咽下,取而代之的是中规中矩的“不太像是快盗的同伙。”明神司抱着手,贴心地没有提示后辈在场的所有人但凡是刚刚见过这场景的,都能看得出他们指定不是一伙的。唯有后知后觉的圭一郎重重一拳打在无辜受难的墙壁,在几片墙皮随风而落之后,一声石破天惊的“可恶的快盗”再次席卷了狭窄幽深的小巷。
2
“给我站住!”穷追不舍的快盗三人组乘着拨号战机轻而易举地将对方逼到一个废弃仓库,以魁利为首的快盗抬手“砰砰”便是几发子弹射出,顿时,一阵火花四溅。神秘来客毫不慌乱,踩着灵动的步伐屡屡绕过身后的众多攻击。
魁利一马当先跳下红色战机,以飞索为引将自身荡至不明身份人员的前方,宵町透真和早见初美花对视一眼一左一右地围在那人的周边,三人形成的包围圈不断缩小,直到将那人后路断绝,他回头看了看身后紧闭的大门,意识到自己已经退无可退,当机立断掏出VS变身枪一通扫射。透真闪身避过,初美花就近用一处货箱隐蔽,而魁利不慌不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敏捷一跃脱出对方的攻击范围。
就是现在!那人身形一动,眼看就要从三人间留出的空隙冲出去,出乎意料的身影顷刻弥补空缺挡在他的身前,银色快盗优雅地一鞠躬,接着举枪指在对方的胸前,言笑晏晏:“夺取快盗的宝物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呦。”
“诺埃尔?为什么你……”听闻对方发言后,团团围住那人的鲁邦连者均眉头一皱,尽管因为传出的是类似变声器加工合成的声音和阴暗的环境分辨不清来者的身份,但按照对方言语里的困惑,好像真的是和诺埃尔熟识的样子。
诺埃尔本来也有些疑惑,但待他定睛一看这人能一众快盗大吃一惊的真实面貌时,他勾唇一笑施施然道:“哦呀哦呀,事情变得有趣了起来。”
刺目的灯光自四面八方而来,鲁邦连者终于见到了神秘黑影的真面目。不出诺埃尔所料,快盗三人果真大惊失色,初美花眼睛揉了又揉反复确认自己是不是花了眼,透真抵住额头念念有词地说着“不该如此,怎么会这样”诸如此类的话掩盖他的惊讶,还是魁利反应迅速,上前就抓住对方的手腕,目光如炬道:“热血巡警先生,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3
“不准动!根据国际警察的权限,我现在有权将你逮捕归案,你有权辩护,但所说的一切狡辩都会成为呈堂证供!”三副手铐猝不及防地扣在没来得及解除变身的巡逻连者们的手上。
警察三人一脸茫然地盯着腕上锒铛作响的手铐,其中又以圭一郎最为难以置信,接连不断的突发事故已经搅得巡警的思绪天翻地覆,他愣了好一会,方才晕晕乎乎地转头问同期:“司,我们是中僵格拉的幻术了吗?”
女警望着站在面前严阵以待的“快盗”,努力平复下满腹疑问,说服自己保持冷静。但是!快盗抓捕国际警察这种说出去能让人笑掉大牙然后用看被从十楼掉下的花盆砸中脑袋的同情傻子眼神的究极破事到底为什么会发生在他们身上?
悲伤的是,由于受到波澜壮阔的史诗级冲击,巡逻二号已经提前一翻眼,昏死过去。刹时,圭一郎悲痛的哀嚎掀翻了半边天:“咲——也——!”
4
朝加圭一郎撇开快盗的手,面具下的双眼冷冽地环视着众快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经由变声器塑造的嗓音悠悠传出,不知是机械构出的冷淡亦或是其本人具有的性情的缘故,总之听起来既不像巡逻一号对鲁邦红时的激动热血,也不像是圭一郎对魁利的温和以待。
魁利挑了挑眉,他已然察觉出对方的不对劲,但是为保证自己的猜想,他略一思量,看似颇有几分调侃地询问:“小圭,开玩笑也该有个限度。”
初美花狐疑地瞟了眼红色快盗,心说这都什么时候什么场合魁利居然还有心思在这里心平气和地闲聊。倒是透真第一时间了解到自家小队长的想法,抬手制止即将开口的的初美花。女孩子怏怏不快地闭了口,这种一致默契将她排外的氛围属实不好受,不免令她怀念起心直口快且从不与自己隐瞒的咲也。
就在初美花数落着队伍里男人们的不靠谱时,对方却一反常态地有些触动:“你为什么会喊出这个名字?”颤抖的声音经过散发“滋滋”声响的电流加工,竟莫名让众人听出点惧怕的意味来。
魁利眼底闪现一丝精光,不出所料,在收获对方答非所问的回答后,他就能有把握确定真相与他的设想是一致的。“我不该知道这个名字吗?小圭。还是说,你不想让‘我’知道这个名字?”红色快盗眯起眼,腔调一如既往地沁透着流淌的蜜糖,眼神却冰冷得像蓄势待发的鹰隼。
5
“等等,咲也?司?你该不会是……”夜野魁利嘴唇嚅动,不可思议的想法覆满他的脑海,终于,在克服那个可怕念头后,他将埋藏在心底的名字吐露而出:“小圭。”
出乎意料的,三人并未表现出任何他预想中身份暴露的惊慌失措,反而是圭一郎举起被拷住的双手放到夜野魁利与自己相隔着头盔的额头上,满面困疑地说:“没生病啊,魁利。你怎么净说些稀奇古怪的话。”
夜野魁利如同触电一般,立刻甩开圭一郎放在他额间的手,踉踉跄跄地往后退,又似乎是记起什么,拔出VS变身枪直指因他的举动呆在原地不知所措的圭一郎,止不住抖动的手臂隐约昭现他并不平静的内心。“你为什么会是巡逻一号!”扣在扳机的手指微动,夜野魁利却怎么也按不下去。他还是否认圭一郎就是巡逻一号的事实,难以想象,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怎么可能……一时间,雨天撑伞浅笑的青年的面容,工厂里互相对峙的景象混杂成闪烁着黑白雪花的电视机不断侵蚀着过往。
“我得承认,你成功骗到了我,巡逻一号。”他抬首发狠道:“临时合作协议到此为止,我宣布,我要正式将你拘捕捉拿了。”
圭一郎不明白对方视他犹如地狱恶鬼的仇人的态度,“魁……”未能脱口的名字停在舌尖,明神司挡在他身前,阻止他继续说话。
显然,沉着的女警猜到了他们鸡同鸭讲诡异局面的原因。司向不明就里的同僚摇了摇头:“圭一郎,恐怕这件事不只是牵扯到鲁邦收藏品了。”
6
“你不是他。”对面的家伙以极快的速度理解了魁利是在诈他,发觉对方不是他所认识的夜野魁利后,朝加圭一郎长舒一口气,关心则乱的道理在长期行走在暗处的侠盗来说同样适用,在魁利说出不想让他知晓自己身份时,经验丰富的巡逻一号俨然理清眼前部分的情况。既然不是他担心得知他身份的夜野魁利,那么,他眼色微暗,为了危在旦夕的群众和不知所踪的同伴,他也不必留手。
他先是不露声色地向后移了两步,紧跟着一腿踢开诺埃尔瞄准自己的枪口,快盗三人立马拔枪对准他,可惜为时已晚,他抬手射出一发钩索破开顶棚跃到屋顶上方。
这一连贯性的动作只在短短几秒内,他的身姿之灵敏,行动之迅捷,令在场久经历练的快盗们都为之震撼。若是说与他们长久作战的巡警一方是以稳扎稳打稳健有力的团体合作为主,那么他们面对的巡逻一号便是在训练有素的警察实力中锦上添花地增添了属于快盗的迅猛果决。
魁利不满地“嘁”了一声,原来非巡警状态下的小圭在执行力这一方面是如此果断吗?该说是钦佩他在以速度为傲的快盗面前耍这样的花招,还是讨厌他出手的毫不犹豫以至于是冷酷到一定程度呢。难道他从来没考虑过要是快盗们真的开枪射击,而在包围中心的他只可能留下被打成筛子的结局?他晃了晃头,把虚构的景象丢出脑海。算了,哪怕是清楚这并不是同他交好的朝加圭一郎,他也是不愿见到他们之间走到这一步的。
于是他同样朝破开的天窗射出钩索,一跃而起,直追朝加圭一郎而去。
初美花一头雾水地把视线调转到诺埃尔和透真前,腹黑绅士考虑到同少女的解释时间足以抓获不速之客,冲企图寻求帮助的鲁邦黄一摆手,追随着红色快盗的步伐迅速离开。直到如今,黄色成员仍旧不明所以,气愤的女孩子使劲跺了跺脚,高跟鞋与水泥地混合出如她心情同等糟糕透顶的踢踏舞步声。自知X肯定也会是打哈哈地糊弄自己,初美花收拾东西准备启程回Jurer,临行前她甚至忿忿地瞪了一眼笑呵呵的高尾诺埃尔,随后抓住悬梯登上拨号战机。
成熟的双面快盗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他可没说过初美花来问他相关事宜他不会回答,可惜处于青春期的少女性子就是这般的难以捉摸。
7
“我觉得,也许我们该好好谈谈。”拦住圭一郎的女警沉声道:“或许你并不相信,我们间似乎有些误会需要说明,夜野先生。”
夜野魁利扫视两人,手上压根没有要放下枪的打算,冷笑着说:“你有什么资本让我们坐下来谈,司小姐,或者该称呼你为巡逻三号。”他攥紧了枪柄:“毕竟,没有一个警察会随随便便地相信一个小偷。”
即便是再怎么迟钝,此刻的圭一郎也发现彼此认知的信息差异,如果排除面前的夜野魁利被僵格拉袭击到胡言乱语的可能性,他语言中的小偷明显是指他们,而警察则是指自己。“魁利,”他斟酌着用词开口:“恕我冒昧,请问一下,你现在的身份是?”
“哈?”夜野魁利对他投以逡巡的目光,好似是天降陨石砸到他的头导致他神志不清。“你又在耍什么把戏?”对方明显以为他是在有意拖延时间,没有正面回答。
眼看情势陷入僵局,伴随着解除变身的音效,身着国际警察制服的二人现身在夜野魁利面前,拷着手铐的司和圭一郎别扭地从口袋里取出证明打开,工作身份上赫然写明着他们皆是国际警察。
夜野魁利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颠覆他认知的事实就如此明晃晃地出现在视野之中。但细一想来,这里似乎处处透露着不合常理之处,丝毫未改变原本嗓音由此暴露真实身份却坦然自若的巡逻连者,除去变身后底下显出的并非是侠盗装扮而是凛然正气与自己相仿的国际警察制服,以及先前在尚处于敌对状态下对方熟稔到不似敌人反倒好像是深交已久的老友的态度。
即便举枪的手没有动作,半信半疑的夜野魁利还是从上衣里侧掏出证明,黑色封面的警官证上同样写着国际警察日本分部特殊分队夜野魁利的字样。
“怎会如此?”圭一郎不由得喃喃自语。
司识眼色地用手肘捅了捅同期,暗示他趁机和夜野魁利展开谈判,在收到对方大惑不解的表情后,迫于手铐的阻碍,不然她必定得扶额哀叹好友的慢半拍。
秉承着队友靠不住的疲惫心态,女警唯有自己开启了本次的协商讨论:“夜野先生,想必你也看到目前的状况。”她顿了顿:“接下来我说的话你可能会质疑,但不可否认,这都是我依照常理推测出的结果。”
夜野魁利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姑且算作是认可了她的说法。
明神司明白这是一举解开双方误会的良机,因此也不卖关子地单刀直入:“首先,我们对彼此的身份是有误解的。我们的确是国际警察,而你……”她组织了一会语言:“应当说是我们认识的夜野魁利,是属于扰乱世间的快盗鲁邦连者的一员。”
“当然,”她看出夜野魁利试图辩解自己的身份,解释说:“夜野先生,我们也确实认识到现在在我们眼前的你是国际警察。虽然不能断定证明的真实与否,可依我对另一个你的了解,即使是如今的你也是做不出伪造警察身份的事情来的。”
“或许我们双方都难以置信,但事实摆在眼前,我们不得不信。”明神司深深呼吸,随后目光坚定:“你并不是属于我们世界的夜野魁利,”
8
“你以为你能从快盗手里逃脱第二次吗?巡警,不,该称呼你为同行先生呢。”魁利转动着还冒有硝烟的鲁邦马格南,而朝加圭一郎跟前则有几个显眼的弹孔。
他追逐着朝加圭一郎来到一片空旷的郊区,正好撞见摸索着鲁邦收藏品用法的对方,因而得以面对面地进行再次交谈。
朝加圭一郎一度尝试逃离,避免不必要的正面交锋,可面对早已将逃脱当家常便饭的快盗,常见的手段竟然显得相形见绌了。魁利竖起手指晃了晃,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同行先生的小花招可是瞒不过我的呦,毕竟我们玩的比这还多种多样。”
“你追击我至今只是为了鲁邦收藏品,那我给你就是了。”朝加圭一郎思维飞速旋转,他佯装要将鲁邦收藏品奉上的模样,实则背在腰后的手紧握着VS变身枪意图在接近魁利时一举拿下对手。
就在他即将踏入攻击的最佳范围之际,魁利忽然显露出狡黠的笑,如同于林间穿梭却在关键时刻反击猎人从而计谋得逞的狐狸。宵町透真的身影悄无声息现于朝加圭一郎身后,一击干脆利落的手刀落到他的脖颈,还未等他反应过来,眼前顷刻昏黑。
魁利故作惋惜地叹气,拍拍透真的肩膀:“同行先生好像不太清楚,快盗的守则可是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透真嫌弃地推开他的手,拿过鲁邦收藏品起身就走。他可没兴趣掺和魁利和这位非他们世界人士的事件里。
9
“虽然你的说辞看起来无懈可击,但很可惜,司小姐,就差这么一点你便能说服我了。”夜野魁利比划出微小的距离,声音却愈加低沉:“不论你说的是事实还是为了逃脱而胡编乱造的谎话,当下的状况我仍是认为有必要到国际警察分部去评判是非。”
“至于现在,”他的枪口纹丝不动,慢慢走进二人:“你们还是乖乖听话方为上上策。”
即使不合时宜,明神司也想问问对方,身为国际警察为什么还是一副阴气沉沉的样子,你知不知道你不像警察反倒像是索款失败意欲撕票人质的凶恶歹徒,还有那隐约散发着黑气面色难看的宛如吃了十斤黄连的脸,他绝对是和他们相对的巡逻连者有仇吧。
在女警平静神色的心里疯狂吐槽下,圭一郎戳了戳她说:“司,已经没事了。”
明神司猛然回神,没事?什么没事了。低头一看,哦,原来是忙着和他们对峙的夜野魁利在接近二人的一瞬间被因后方早先退出战场由而忽视存在的阳川咲也瞅见二位前辈即将遭逢毒手,危难关头,他提起VS变身枪就是一枪托,敲晕了不设防的夜野魁利。
诧异的少年在昏过去前转头不甘心地凝视着咲也,他郁郁难平的脸色无不在为绿色巡警显示:“你给我等着!”的警告,充分展现出纵然是平行世界同位体,也有作为夜野魁利个人“君子报仇,从早到晚”的原则。
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出手过重的咲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司则冲他竖起大拇指,她从未料到后辈能在这样的紧要关头发挥重大作用。
这次是圭一郎打破了沉浸在喜悦氛围的二人,他举起依旧锁在手铐的双手问:“所以说,怎么解决这个状况?”
【lppt双红夜朝】夜野魁利分手了
夜野魁利分手了,对象是朝加圭一郎。
这是夜野魁利从中午出去后第一次回来,仗着下午店里人少,在早见初美花接连不断追问他到底去哪了的时候,一脸失落地扔出的爆炸性发言。
并且成功靠这个消息把毫无防备且正在兴师问罪的两个人当场震住。如果脑子里掀起的风暴能化作实体,那么这两人当场就能被卷进大西洋深处。
对,如果不是这次魁利主动爆出来,根本没人知道他们两个什么时候谈了恋爱,大家还得被蒙在鼓里。更何况对象还是那个朝加圭一郎。
先不提对方是刑警,而他们是快盗这种事。这可是那个朝加圭一郎耶!
知道这件事的初美花和宵町透真的第一反应像事看着成功征服恶龙回归的勇士一样看着夜野魁利,眼里...
夜野魁利分手了,对象是朝加圭一郎。
这是夜野魁利从中午出去后第一次回来,仗着下午店里人少,在早见初美花接连不断追问他到底去哪了的时候,一脸失落地扔出的爆炸性发言。
并且成功靠这个消息把毫无防备且正在兴师问罪的两个人当场震住。如果脑子里掀起的风暴能化作实体,那么这两人当场就能被卷进大西洋深处。
对,如果不是这次魁利主动爆出来,根本没人知道他们两个什么时候谈了恋爱,大家还得被蒙在鼓里。更何况对象还是那个朝加圭一郎。
先不提对方是刑警,而他们是快盗这种事。这可是那个朝加圭一郎耶!
知道这件事的初美花和宵町透真的第一反应像事看着成功征服恶龙回归的勇士一样看着夜野魁利,眼里是满满的震惊和钦佩。毕竟当初在店里的那件事无论是他们快盗还是警察们都看在眼里,皆不约而同地对圭一郎那钢铁般不可动摇的脑神经产生了新的认识,而他们的鲁邦红却拿下了那个钢铁直男!
初美花和宵町透真对视一眼,意念探讨了一下警察先开窍的可能性,然后一同摇头,一同在心里感叹道真不愧是夜野魁利!
第二反应才是惊奇地围在魁利身边追问他们是怎么在一起的。夜野魁利还在生闷气,见这两人不仅没有实质性的帮助反而一脸看热闹地看着他,没说话,又拔腿跑出店里并扬言今晚不回来了。
初美花看着他的背影,指着自动关上的店门,反应了半天,大声喊着魁利你又翘班了。正好出来吃午饭的明神司和阳川咩也推门而入,对初美花的咆哮感到不解,又联系起刚刚与他们擦肩而过的夜野魁利,恍然大悟道:“刚刚遇见魁利……你们吵架了?”
宵町透真送上菜单,默默数着人数,然后发现平日里不曾缺席的警察红少见地没跟来。“今天只有你们两个人吗?”
“恩,他说他一个人要去办点事。”工作的事情不方便透露,明神司又把话题拐到夜野魁利身上。“吵架还是要早点和好啊。”
“恩……也不是吵架啦,是魁利他失恋了……”初美花也不清楚警察们知不知道这事,支支吾吾地把从魁利口中挖出来的那点东西说出来。
“哎——?”
此时,餐厅里被谈论的主人公正垂着头在大街上悠悠晃晃,踢着路边的石头发泄,从街道的这头踢到那头,直到余光瞥见路口对面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才肯抬头。不,应该说不是看见,而是感觉到。
十多米远的距离,视线还未见到对方的身影,藏在身体里的雷达就开始哔哔作响。
而跟着感觉抬头后,看见了眼前那对并肩走着的男女。那位面容美丽气质温柔的女人不稀奇,就他而言,论可爱程度比不上初美花,论漂亮,经常碰面的明神司都比她更有竞争力。可夜野魁利还是观察了那个女人一会儿,就因为和她并肩走在一起的朝加奎一郎一反常态,不仅在上班期间脱下了那身红色巡逻警服,还把自己打理得整整齐齐,对着身边那位女士笑得让人恨不得拔牙咬碎。
上一次脱下那身警服还是在温泉休假的时候呢,万年不休假的奎一郎就算休一次假也是为了避开他们快盗的耳目去拿鲁邦藏品,然后被他逮个正着。这次呢?
夜野魁利想着这算什么,他还不如看不见呢。
本想转头一走了之,可他左思右想对着旁边老旧的墙壁踹了一脚,觉得不行,便宜了谁都不行,凭什么那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女人可以他不行。
平常用来观察警察们有没有拿到他们不知道的线索时用的跟踪技能,被夜野魁利大材小用,神不知鬼不觉地跟在朝加奎一郎的身后,亲眼目送奎一郎和那个不认识的女人进了一家餐厅。他还特意抬头确认了一下,还行,既不是宾馆也不是情侣餐厅。
就算这样他也没松懈,一直跟着混了进去,特意照着镜子整理了一下领口,径直朝奎一郎就座的餐位走去。接着便是对奎一郎喊出一声亲切熟稔的“小奎”,完全一副偶遇的样子。
朝加奎一郎一脸“你怎么在这”的表情,慌慌张张地看着夜野魁利朝自己走来,被他用手推攘了两下赶紧朝里面挪了挪位置,于是发现了他一副打算赖在这不走了的意图。奎一郎无措地摸了摸后脑勺,对这突发情况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应付,于是低头附在魁利耳边轻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坐在对面的女士打量着突然跑出来的年轻帅哥,眼中也含有一丝兴味,还没等女士开口要求奎一郎为她介绍一下,夜野魁利自己就主动热情地迎了上去。
魁利本身的外貌条件就不错,年轻帅气还带着几分刚成年的稚嫩,刻意迎合年长者时清澈无辜的目光看着对方,甚至还能闻到几丝奶味,活脱脱一个行走的现在最流行的奶狗类型。比起朝加奎一郎这种外貌老实,性格昭和味的男子,确实优势大上不少。
不到几分钟,朝加奎一郎就只能自己一个人在旁边孤单地喝着送上来的饮料,看着魁利一口一个姐姐,和自己带来的女士打得火热。好几次给魁利打眼色,悄悄问他是来干什么的,结果夜野魁利都刻意无视了奎一郎的小动作,继续热情地和自己面前这位女士从时尚扯到家常。
奎一郎独自喝完了一杯发现自己还是插入不了任何他们之间的话题。大概是老天大发慈悲,一通电话打到了女士手里,把人叫走了,留夜野魁利自己一个人撑着下巴,看着朝加奎一郎无动于衷的样子生着闷气。
“魁利,怎么了?”朝加奎一郎摸不着头脑。
夜野魁利知道朝加奎一郎迟钝,但就算明白这件事他也一样很生气,除去刚才主动靠近带着演戏意图的那声“小奎”,今天对奎一郎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怎么能主动和别的女人单独去吃饭!”。
“哎?可这是……”
“我知道是工作,可谁都行吧!司小姐同样是女孩子不是更好的人选吗?同队的阳川先生也是更受女孩子欢迎吧,再说你们可是国际刑警,负责的不是……”在和那个女士交谈的过程中,夜野魁利也逐渐明白奎一郎和她走在一起只是任务需要而已。但这并不是他消气的理由!明明是国际刑警,不是只需要负责怪人和快盗相关的事就好了吗,怎么连这种普通警察都能做好的事也需要国际刑警出马。这地球上难道就没有普通警察了吗?!
如果什么事都需要国际刑警出马,那鲁邦藏品怎么办!别开玩笑了!
“我也知道自己并不帅气也不酷,不像别人那么受欢迎,也不像快盗那样受到媒体夸赞,但我可是警察啊,在没有需要战斗的情况下也是会有这种工作的。魁利,如果你因为这件事而生气,我很抱歉,但如果是属于我的工作我下次还是会做的。”
“……对,我是很生气。”夜野魁利盯着他看了半会,确定他顽固地像块石头后,生气地拔腿就走。朝加奎一郎赶忙留下钱币结账,拿起搭在椅背后的外套追出去,但没想到的是一出店门口,就看见魁利不仅没有背对自己离开,反而沉着脸转身回来拉起他的胳膊往前走。
别看夜野魁利身形瘦弱,朝加奎一郎拉扯了自己的手臂好几次,魁利抓着他手腕的手纹丝不动。最后只能随着魁利的脚步走,不知道会被带到哪里去。
朝加奎一郎脑子里的疑惑堆得越来越多,沉默诡异的气氛几乎要凝固为实体的时候,夜野魁利终于开口了:“在我心里小奎永远是最帅的,无论是你的正义还是勇气。”
“但这并不是你拒绝和我去吃饭,结果今天和别的女人去吃饭的原因!”
“哎?对不起,昨天我是真的有工作,临时加班,对不起。”朝加奎一郎像是被打通了天灵盖一样,瞬间悟了夜野魁利生气的原因,连忙双手合十举过头顶陈恳道歉。然后追加一句:“今晚绝对有时间,绝对不会加班。”
夜野魁利的心情也瞬间阴转晴:“真的不会吗?”
“真的!”
“那好,我们复合吧。”夜野魁利笑出来,从抓手腕改为牵着奎一郎的手。
“?魁利,我们什么时候有分手吗?”
“……小奎你真是笨蛋!”魁利被气得拔腿往前走,手却没放开半分。“快走!我饿了。”
最后夜野魁利送朝加奎一郎回警局,一脸满足地回到自家餐厅的时候,宵町透真正一脸难过地为他端上一桌丰盛大餐,早见初美花也斟酌着用词来试图安慰魁利,生怕不小心哪里又伤透了失恋人士那颗脆弱的心。
然而夜野魁利在那边吃得没心没肺,甚至在吃完了一半后才对初美花和透真解释道:“我什么时候有说过自己失恋了?”说完这句话就飞奔上楼,要是再迟半步,初美花的追杀就能冲他脑袋来了。
“魁利!!!我就知道!!!”
异族人?不,是很~重要的伙伴哦~
我太喜欢诺埃尔了,调皮阳光又有些腹黑的天使啊~
但粮太少了T^T只能自割腿肉……饿饿꒦ິ^꒦ິ
一发完,私心想看团宠团宠诺酱,时间线私设,在大结局过后接和龙装者联动的剧场版开头,无CP向(严格来说……应该算有咲也和初美花,其他人喜欢嗑什么就嗑吧~所以我不打标签了)...
我太喜欢诺埃尔了,调皮阳光又有些腹黑的天使啊~
但粮太少了T^T只能自割腿肉……饿饿꒦ິ^꒦ິ
一发完,私心想看团宠团宠诺酱,时间线私设,在大结局过后接和龙装者联动的剧场版开头,无CP向(严格来说……应该算有咲也和初美花,其他人喜欢嗑什么就嗑吧~所以我不打标签了)
写这篇主要还是觉得……人类自古以来的排外性,并不是都很友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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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诺埃尔!”
城郊的一座废弃工厂里,夜野魁利趴在二楼的楼梯栏杆上无语地看着一楼霸占了办公桌旁的椅子舒舒服服地闭目养神的某个穿白色警服的警官。
“你都在我这儿呆一天了,警局里不忙吗?”
“Oui.~”
诺埃尔闻言睁开眼,绽开一个灿烂的笑脸起身趴在桌子上。
“最近挺清闲的,僵格拉也没什么动静,寻思也有段时间没见了,我就偷个闲来看看你呗。”
“唉~每次我要去巡逻时圭一郎他们都已经出发了,搞得我都没什么事儿干了——”
说到这儿,诺埃尔的语气里还有些小抱怨。
说的跟真的一样。
“随便你。”
魁利翻了个白眼,心里却暗暗叹口气。
自从东古拉尼欧·亚本伏诛后,他们因为身份败露,BISTROT Jurer也开不下去关门了,而他们各自珍视的人也都回来了,按理说他们没有再做快盗的理由了。
宵町透真和未婚妻在另一个地方开了一家小饭馆,生活很幸福。
早见初美花回到了校园,生活步入了正轨,同时将他们当初的经历告诉了好友
但他们却都不约而同的继续着这项活动。
毕竟鲁邦收藏品还没集齐不是吗?
傲娇的怪盗们才不愿承认他们想要帮诺埃尔找回重要之人。
他们的家人心知肚明,也都举双手赞成。
“如果只剩高尾先生自己的话也太孤独了。”
“透真,高尾先生当初为了大家也做了很多。”
“魁利,要好好帮助诺埃尔。”
哥哥真啰嗦——虽是这么想,但魁利还是一心一意地做着——嘛,毕竟既然冠以了“鲁邦”之名,那么继续做下去也不是不可以对吧?
圭一郎他们虽然嘴上不赞成他们继续进行这么危险的工作,但每次都会及时赶到帮忙,之后圭一郎再例行跟魁利吵几句嘴,最后再由双方队员将两人分别拽走。
不过早见初美花和阳川咲也私下里倒是偶尔有联系,魁利常笑话她还没毕业就着急将自己嫁出去。
结果自然是换来一阵追打。
日子就这么“安稳”的过着——至少对他们是这样。
在这样的日子里,他们都忽略了一件事。
高尾诺埃尔,他们的伙伴,是来自异世界的人类。
上一次诺埃尔为了救警察们被格瞿抓走,那时他是既是巡逻X又是鲁邦X,以及异世界人类的身份被他们恶意直播公布开来。
当时警察们拼死将他救了下来。
之后便一直在紧张的和僵格拉做决战准备,诺埃尔也没有提,他们一时就忘了这件事。
虽然有过误会,但之后他们没有把他当成过异类——真心真意的诺埃尔是他们的伙伴、战友,与他的身份无关。
但他们忘了,人类,从来都是复杂的生物,尤其是对外族。
所以当他们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时,已经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魁利视线有意无意地扫过诺埃尔的右鬓角——鬓角整齐,皮肤光滑,像它的主人一样,比常人要白上些许。
但不久前那里还裹着纱布。
不是僵格拉干的。
是人类。
事情的经过魁利不知道,但听圭一郎大致提过,是一个仇视异世界的激进分子干的。
讽刺的是诺埃尔当时刚刚从一只僵格拉手下救下他。
他还记得当时他们再次见到诺埃尔时,头上裹着纱布的青年笑得灿烂,跟他们打招呼还是那么的阳光,只字不提当时发生了什么,直说没事,只是在被初美花问的太多的时候,才说了一句:“他的朋友被僵格拉害死了,我和僵格拉来自一个世界,他恨我也正常。”
青年眼神清澈真挚,泛着盈盈笑意。
他们想从青年充满笑意的眼神里找到哪怕一丝的气愤或委屈——但是没有。
但这哪里正常了?!
魁利但是实在没忍住,将他骂了一顿。
“他不分青红皂白、是非好歹你就不会反抗吗?!”
透真和初美花也在旁边一个劝一个安慰。
但青年也只是在魁利说完后缓缓地笑了。
“你们从某些方面还真是很像。”诺埃尔摊摊手,语气有些无奈:“圭一郎也跟我说了一模一样的话。放心,我以后会注意的。”
青年说是这样说,但还是该怎么做就怎么做——结果就是经常好好的出去,不知道怎么就这里伤一块那里伤一块,反正看着不像是战斗造成的,再怎么说都是“没事没事,好好好,是是是,知道了知道了。”。
他们就算说什么也都跟打在棉花上一样,有气也没处使,只能想办法让他轻松一些,尽量少一点被伤害的可能。
但虽然青年不说,他们也能看出,青年的情绪没有以前那么高昂了,经常坐在一个地方时间一长就开始发呆——要不就是像今天这样闭目养神。
肉眼可见的疲累。
众人都有些着急,但也是束手无策——警察那边早就出了不知多少次公告,但没有什么效果。
他们更不知道怎么办了。
古暮和gooty都找过他们,只说让他们多陪陪他——暂时也没有别的办法。
他们不是没有劝他回法国过。
日本的僵格拉不除尽,鲁邦收藏品没有全部找回来,亚尔赛奴还没有回来……他的朋友们也在这里。
太多的理由,诺埃尔舍不得。
他们都只能以自己的方式默默帮着诺埃尔。
魁利手机突然震动,他看了眼亮起的手机屏,挑了下眉,走下了楼来。
“透真说今天店里清闲的要命,食材剩下不少,要我们一起去他那里晚饭,哦,初美花也在。”
“Merci~”诺埃尔歪头笑了,眯着眼像一只偷腥的小狐狸:“透真的手艺我也想念很久了。”然后状似无意地说道:“不过透真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呢?”
魁利有些心虚地错开诺埃尔投过来的眼神,回头随手拿了身边桌子上的帽子戴好,低头看了看时间。
“那我们走吧。”
“Oui.~”
结果还没出工厂门,诺埃尔的手机就响了。
“知道了,放心。”
诺埃尔挂掉电话,调出古暮先生刚发到他手机上的信息展示给在一旁等待的魁利,遗憾道:“看来这份饭要晚一会才能吃上了~”
魁利看了一眼诺埃尔的手机屏,挑了挑眉——僵格拉出现了。
很快快盗们便聚集到了古暮发来的地址,警察们也很快到了。
是拥有五个金库的实验老鼠。
看来是格瞿的遗留的实验品。
七人没有多说什么 ,很快便投入了战斗。
七人也合作过不止一次,虽然经常对打,但合作起来的默契也是很强悍的。
但万万没想到这里会出现小孩子。
当圭一郎看到门口抱着玩具熊的小姑娘时,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喊了一句。
结果没想到提醒了那只僵格拉。
紧接着,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到一道金色的身影冲了过去挡在了利爪与吓呆了的小姑娘之间,紧紧的将小姑娘护在了怀里。
接着就是令人牙酸的撕裂声。
然后就是金光闪过,退去后是青年咬牙忍痛满是冷汗的脸和血淋淋的后背。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
但那刺眼的红色激起了在场人的怒火。
很快,快盗们联合警察们取得了金库里的鲁邦收藏品,然后合作必杀,将那只僵格拉轰的渣都不剩。
然后一群人将还护着孩子站在一旁的诺埃尔围了起来。
“诺埃尔桑你没事吧?!”
初美花和阳川咲也异口同声的说道。
诺埃尔转头看着他俩笑了:“还真有默契哦~”
“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透真已经粗略查看了一下他的伤,发现不算严重,只算是比较深的皮肉伤,还好没伤到骨头,回头缝合一下就好了,重点是他看到在破碎的衣服下面,若隐若现的绷带——他原本身上就带着伤?
诺埃尔冲透真笑了笑,转身蹲下摸了摸被吓呆了的小姑娘的脑袋。
“不要怕,已经没事了哦~”
小姑娘眨眨眼,似乎是缓了过来扁扁嘴就要哭,诺埃尔赶紧就哄。
“我来吧。”
初美花轻轻拍了拍诺埃尔的肩膀让他先起身,然后蹲下身开始哄哭得打嗝的小女孩——司也蹲了过去。
“哦啦啦~果然哄孩子这件事还要女孩子上才行哦~”
诺埃尔将胳膊自然的搭在圭一郎肩上,看着小姑娘在两位女同志的安慰下渐渐停止了哭泣。
圭一郎默默地使了些劲给掩饰脱力的诺埃尔借力。
很快,小姑娘被安慰好,司决定和初美花一起送小姑娘回家。
“大哥哥~”
谁知道刚走出去没几步,小姑娘就转身跑了回来,跑到了诺埃尔面前后停了下来,仰着脸看他。
“怎么了?”背后的伤很疼,因为失血有一些脱力,但诺埃尔还是在圭一郎的帮助下蹲下了身给小女孩一个灿烂的笑脸。
小姑娘小脸儿都哭花了,抬手小心翼翼地给了他一个温温暖暖的拥抱,怕碰到他身后的伤又赶快分开,然后帮愣住的诺埃尔擦了把额头的冷汗,轻轻向他的肩膀吹了吹气。
“妈妈说,吹吹就不痛了。”
小女孩眼神真挚,诺埃尔突然怔住了,甚至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小女孩这样做了还有些不好意思,赶忙跑到了初美花旁边牵住了她的手,然后回身给诺埃尔挥了挥手。
“谢谢大哥哥!大哥哥再见!”
直到小姑娘和司还有初美花的身影消失在路的尽头,剩下的人都没有说话。
“哦啦啦~”
诺埃尔突然笑了,然后要起身却踉跄了一下,被一旁的圭一郎和魁利一把接住扶了起来。
“Merci~”
向两人道了谢,诺埃尔转头看着三人消失的方向,眼睛里亮闪闪的像是揉进了漫天的星光。
“看!人类还是很可爱的,不是吗?”
圭一郎和魁利还有透真对视一眼,都有些笑不出来。
然后三人带着昏睡过去的诺埃尔,回到了BISTROT Jurer的旧址。
还好,不知道为什么,二楼有足够的物资。
他们默契的都没有问出为什么大部分都是医疗药品。
帮诺埃尔处理好伤,三人便下到了一楼,少有的和平的坐在了一起。
“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透真看着沉默的圭一郎缓缓开口。
“身为他的朋友,我觉得我们有权知道,然后才能更好的帮他。”
真是有意思。
魁利心里暗暗的嘲笑他——明明说好的身为怪盗除了鲁邦收藏品的事,私事都不过问的。
但他也没有说什么——算了,好像他也没有资格笑话他。
谁知道,圭一郎听到透真的询问,却是苦笑着摇了摇头。
“说来话长……”
他记得,那天雨很大,气温很低,雨点砸在身上像是小冰针一样,带着些刺痛——钻到心里。
他和咲也还有司赶到时,就看到诺埃尔一个人站在雨中——就像是田野中孤独的稻草人。
那是他第一次感受到这个平时开朗的青年脆弱的一面。
就算是当时被格瞿绑在十字架上要当众解剖,青年的眼神也是坚毅的——夹杂着对前去解救他的他们的担心。
但现在,青年明亮的双眸微敛,像是蒙上了一层阴影,看不清里面包含的情绪,微微颤动的长长的睫毛不断的滴水——圭一郎无法判断那是雨水还是泪。
但当时的情况也容不得他们去多想。
因为青年的额头出现了一道不大不小的豁口,伤口边缘有些外翻,被雨水冲刷的有些泛白,正在往外涌着鲜血——涌出来又被雨水冲刷稀释,流的青年半张脸都是,映的他的脸愈发苍白,就像是那薄脆的瓷器,一碰就会碎掉的感觉。
不知道青年在他们来之前站在这里多久,白色的警服都被染上了淡淡的粉红色。
圭一郎给他撑着伞,咲也叫他的名字,司手忙脚乱的帮他临时止血。
但青年都没有什么反应。
他就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任由他们怎么喊都没有反应。
圭一郎注意到他的脚边有一块不规则的石块——尽管被冲刷许久,但锋利的边刃缝隙里还是能看到些许血红。
就在他们都要怀疑诺埃尔是不是被什么僵格拉使用什么藏品控住了的时候。
gooty出现了。
“诺埃尔!”
gooty带着些哭腔的呼唤让青年浑身一震,抬眼看到他们有些惊讶。
“你们怎么来了?”
好像原本并没有发现他们一样。
圭一郎注意到青年眼底一闪而过的惊喜。
“发生了什么事?”
司少有的温柔询问。
诺埃尔却是猛地一顿,似是被勾起了不好的回忆,但很快便被他笑着试图掩盖过那眼底一闪而过的悲伤。
“没事。”
圭一郎第一次觉得青年的笑颜刺眼。
诺埃尔似乎一直在笑着,他总是在他们开心时笑着加入,难过时笑着安慰,争吵时笑着劝解,低谷时笑着鼓励……
他的笑似乎有一种魔力,总是充满阳光与能量。
但这次诺埃尔的笑却让圭一郎他们心情苦涩。
“诺埃尔桑……”咲也也感觉到了,小心翼翼地开口:“不用勉强自己的,我们是你的朋友。”
诺埃尔强扯上去的嘴角闻言僵了一下后落了下来,有些失落道:“很明显吗?”
圭一郎他们下意识点了点头。
诺埃尔低头沉默了一阵后,突然向后退了一步。
三人没料到他突然来这一下,圭一郎的伞和司捂着诺埃尔伤口的手没跟上。
“哦啦啦~”
诺埃尔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不小心碰到额头的伤口倒吸了口气,然后自嘲一笑:“看来我的心性还没磨到位啊~”
留下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青年冲gooty招招手将它护到怀里,转身冲进雨幕消失了。
圭一郎说到这儿,长长的出了口气。
“后来呢?”
“后来……”
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都没有见到诺埃尔,没有机会问清那天发生了什么,只是听杰姆说诺埃尔只匆匆回来过一次,头上包着厚厚的纱布。
“真的很担心他呢……”
杰姆如是说道。
“他最近好像状态不是很好,你们多帮衬着点。”
这是西尔托普管理官。
而圭一郎莫名的很在意当时在诺埃尔脚边的石头,于是当时就将石头带回了警局。
他们都很想知道诺埃尔发生了什么。
很幸运,虽然石头被雨水冲刷过,但他们还是在那块石头上提取到了三种DNA。
一种自然是诺埃尔的,还有一种是僵格拉的,而令他们意外的是,上面还有一种陌生人的DNA。
人类?
难道是诺埃尔从僵格拉手中救人时受伤了?
他们当时还在这样想。
但总觉得哪里不对。
于是圭一郎偷偷去找了那串陌生DNA的主人。
当然,不是以警察的身份。
所以他很快就套出了那人的话。
“异世界的人都该死!”
那人是这么说的,眼中燃着的不是仇恨的火焰,而是满腔的悲愤,将手中的手链攥的紧紧的,仿佛要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但你不应该伤害好人……
圭一郎很想这么说,但往常性格冲动的他这次却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的起身走了。
他还记得他们那一次在弓引山上从德斯托拉手下救下了诺埃尔。
“你也是我们要保护的人类之一。”
自己是这么说过吧。
当时诺埃尔是怎么回的来着?
“你们真的是非常出色的警察啊。我,很喜欢你们哦~”
现在想来,诺埃尔当时的神情就很不对劲,但他们都没有多想。
这次发生这种事,他的心里该多难受啊……
圭一郎说完了,众人都沉默了。
虽然魁利和透真都知道出了事,但这些细节还是第一次听。
果然很难受啊……
魁利鲜有地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透真也直皱眉。
刚才给诺埃尔包扎时,他发现那人身上还有不少草草处理过的伤口——都不像是战斗时留下的痕迹。
他不愿想那些伤口是在什么情况下造成的。
保护者因为出身反而被被保护者,而寻根溯源,诺埃尔是彻头彻尾的受害者……
从古暮那里听过一些诺埃尔小时候的事的魁利和透真心里更不是滋味。
天知道亚尔赛奴费了多大的劲才让这么一个受尽伤害的孩子变成现在这个开朗温暖的青年。
但现在他却在回顾着小时候的伤害……
这太残忍了。
“哒,哒。”
打破平静的是楼道里传来的缓慢的下楼声。
四人齐齐回头,诺埃尔的身影渐渐完整的出现在楼道门前。
“诺埃尔先生!你怎么下来了?”
咲也赶紧起身去扶他。
“Merci~”青年露出了他的招牌微笑,“我感觉好多了。”
我们怎么那么不信呢……
看着青年略显苍白的嘴唇,在场的人均眯了眯眼表示不相信。
“真的。”诺埃尔抬手点了点自己的胸前,轻松道:“我和人类的生理构造不同,伤口好的快很多,这点伤真的没事的。”
他是怎么若无其事的说出这番话的?
如果他们没有看到诺埃尔眼底一闪而过的悲伤的话,他们大概真的会被他骗过去——
毕竟那笑容一直是让人安心的存在。
“好吧。”透真转过头,语气略带遗憾道:“不过你这一伤,今天的晚饭是没了。”
“哦啦啦~透真你不能这样~”
诺埃尔一听,立刻一脸哀怨的乞求道:“透真我好饿的,你不能不做饭呐!”
“说没有就没有。”透真却好像是铁了心了要惩罚一下他,但看到他失落的表情心里又一软。
“等你好了再说。”
“哦啦啦!”诺埃尔很悲愤。
一旁圭一郎和咲也直憋笑,但看着鲜活了一点的诺埃尔心里也安心了不少。
“我已经联系了小暮先生,他会看着你的。”魁利翘着二郎腿,冲诺埃尔晃了晃手机。
“拜托~不要说的我好像会逃跑一样好嘛?”
“你不会吗?”
“我……”有前科的诺埃尔表示自己闭麦还不行吗?
“行了。”圭一郎手机屏亮了一下,他低头看了一眼起身道:“司她们已经将那个小姑娘送回家了,我们也该走了。咲也?”
“是!前辈!”
咲也应下,又对诺埃尔关心了几句后放开手跟着圭一郎走向门口。
透真默默地走到诺埃尔那边扶住他的胳膊。
“喂!圭酱!”魁利非得要戳弄一下圭一郎,调侃道:“今天怎么不抓我们?我们可是扰乱世间的快~盗~哟~”
“快盗们!”
圭一郎闻言开门的手顿住,转身,一脸严肃的将手比作手枪状指向魁利:“我一定会将你们逮捕归案!”
说完例行台词,圭一郎一挑眉,表情恢复自然,唇边带着笑收回手虚虚放在耳边,歪头道:“但很显然不是现在。”
然后转身开门,潇洒地走了出去。
咲也笑了,回身给他们拜拜,然后跟着走出门去。
很快,古暮先生便到了 。
他扶着诺埃尔让他到车里坐好,关上车门掩饰住眼底的担心,给魁利和透真行了个礼便坐到了驾驶位。
古暮的驾驶技术很好,诺埃尔小时候出门最喜欢的就是坐古暮开的车,每次都安安稳稳地睡一路睁眼便到了地方。
这次也是。
强撑着精神的诺埃尔坐上车后终于放松了些,很快便蜷缩在后座睡着了。
古暮透过后视镜看着诺埃尔有些苍白的睡颜,默默地将车里的空调调高了些,车速也稍微放慢了些。
收回视线时,古暮看到了开了扣的衬衣领里露出的整齐的纱布,以及诺埃尔虽然紧皱的眉头但嘴角挂着的淡淡的微笑。
古暮感觉有些欣慰——主人,诺埃尔交到了一群很好的朋友呢……
三个月后……
看着河边和机械恐龙嬉闹争吵的红衣男子,青年在暗处微微勾唇——
“找到了,最后的收藏品。”
有鬼哦~
煌辉者x巡逻连者x鲁邦连者x全开者。
私设战队的世界都解放后融合为一个世界,战队与战队之间不认识。
⚠主热田充瑠、高尾诺埃尔、玛吉努。CP:煌辉黄红、快警双红(彩蛋)提及,其余友情。
无战斗,算日常……吧。
(咱整些玛吉努喜欢的东西)
✨⭐🌟✨💫✨🌟⭐🌙
月黑风高夜,杀人……啊不是。
今天没月亮。
临近立冬,天已经够冷的了,尤其是晚上,呼呼的北风让走在路上的人忍不住拢了拢红色的围巾,又抱紧了怀里的绘本。
“啊啊啊,早知道要补课到这么晚,上次考试之前就认真听讲了啊——”
因为上次考试成...
煌辉者x巡逻连者x鲁邦连者x全开者。
私设战队的世界都解放后融合为一个世界,战队与战队之间不认识。
⚠主热田充瑠、高尾诺埃尔、玛吉努。CP:煌辉黄红、快警双红(彩蛋)提及,其余友情。
无战斗,算日常……吧。
(咱整些玛吉努喜欢的东西)
✨⭐🌟✨💫✨🌟⭐🌙
月黑风高夜,杀人……啊不是。
今天没月亮。
临近立冬,天已经够冷的了,尤其是晚上,呼呼的北风让走在路上的人忍不住拢了拢红色的围巾,又抱紧了怀里的绘本。
“啊啊啊,早知道要补课到这么晚,上次考试之前就认真听讲了啊——”
因为上次考试成为了全班唯一不及格的学生,被大批了一顿吼留下补课一直到了深夜的热田充瑠小声嘟囔着走在回家的路上。
又一阵小风吹过,热田充瑠缩了缩脖子,将半张脸都藏在了围巾里,加快了脚步。
“好冷啊……为朝不是说接我吗?怎么还没……!”
热田充瑠话还没说完就哽住了,站住了脚步看着前面路旁的小树林一动都不敢动——因为太晚了,他还超了近道走了公园里的小路。
也是他胆大,天上没有月亮,本身就够暗的了,能见度只有热田充瑠手机自带的手电筒在身前照出的一小点儿光亮,小路边的小树林影影绰绰……
热田充瑠眯了眯眼——他刚刚是不是看到……
眼前突然一片黑暗。
热田充瑠眯眯眼,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手机,按了按开机键——没电了……
呼~
又是一阵冷风刮过。
热田充瑠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没错,前面树林里好像确实飘过了一朵火光。
蓝色的。
热田充瑠感觉又冷了几分,不由得开始懊恼先前没好好学习的自己——但凡考试及格了也不至于今天走夜路。
回头看看——一片漆黑。
向前望望——蓝火飘忽。
热田充瑠咽了口唾沫,开始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原路返回。
倒着。
走了没多远,已经看不到蓝火了。
热田充瑠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听身后响起了带着疑惑的陌生声音——
“你在干什么呀~”
“鬼啊——!”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热田充瑠一跳——事实上他也真的蹦了起来,而且一转身没站稳差点坐地上。
身后的人及时拽住了他的胳膊。
但他还是抱着绘本蹲了下去,将自己团成了一团。
“没事吧?”
那人似乎也是吓了一跳,“啪”地打开了手电筒。
突然地光亮让热田充瑠闭了闭眼,适应了以后,首先入眼的是一身白衣。
热田充瑠差点儿又吓到叫出来。
定了定神才发现面前站着一个男人正弯着腰看着自己,金色的卷发看起来软乎乎的,不知道为什么有一只耳朵上别着一个耳麦,精致的脸上透着一丝歉意。
“抱歉,吓到你了。”
那人开口致歉,然后对他伸出手来。
男人的声音似乎有魔力,让热田充瑠扑通扑通的心跳渐渐平静了下来,抓住他的手站了起来。
然后热田充瑠发现这人比自己矮的多。
那人似乎也惊讶了一瞬,但很快便笑了。
“现在的小孩儿长的还真是高啊。”
热田充瑠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你叫热田充瑠?”
“嗯。嗯?”
下意识点头,然后才开始疑惑为什么男人知道自己的名字,就见他正看着自己怀里抱出的绘本。
绘本上,他的名字正好从怀抱的空隙露出来。
“你好,我叫高尾诺埃尔。”
高尾诺埃尔微微点头。
“失礼了,本来应该先自我介绍的。”
“啊,没事。”
热田充瑠赶紧摇头。
“是我没礼貌,竟然将诺埃尔先生当成了鬼。”
突然间,热田充瑠看到了高尾诺埃尔胸口反着光的金色徽章。
“诺埃尔先生是警察?”
“Bien sûr~(当然)”
高尾诺埃尔将手电筒轻轻一托,在原地迅速转了一圈后再次接住,一脸骄傲地轻弹了一下金徽张开一只手臂向热田充瑠,笑道。
“是闪耀而崇高的国际警察哦~”
emmm该说不说,相当臭屁。(bushi)
“哇哦~”
热田充瑠则是被他让手电筒像是微微滞空一般的能力给帅到了,两个胳膊夹着绘本小幅度拍着手,一双大眼睛瞪得溜圆满脸的崇拜。
“诺埃尔先生好厉害!像是会魔法一样!”
“哪儿~哪有魔法~?”
还没等高尾诺埃尔再说什么,热田充瑠只觉得脑后一阵冷风,轻飘飘的女声飘进了耳朵里。
近在咫尺。
“呜啊啊啊——”
热田充瑠僵硬了一瞬,然后惨叫着跳了起来——他怎么忘了那个鬼火了!
高尾诺埃尔下意识一把将热田充瑠拉到身后展开手臂将人护在身后,手电筒向前一抛掏出了X变身器——拥有夜视能力的他,有没有手电其实没差的。
只是习惯性带着,万一像今天遇到像热田充瑠这样需要帮助的人了呢?
“哎呀!”
手电筒抛出后不知道碰到什么发出了金属碰撞的声音就灭了,同时还有一声女声的痛呼。
没了手电筒的光,热田充瑠只能看到一朵蓝色火光飘在一人远的地方。
高尾诺埃尔则是面露疑惑——他也说不清自己看到的是啥……机器人?
怀里还抱着……一颗水晶球?球里是蓝色火光的虚影
“你……没事吧?”
高尾诺埃尔试探道。
“没,没事。”
有女声的回应响起。
热田充瑠弯着腰扒着高尾诺埃尔的肩膀,对高尾诺埃尔的敬佩又升了一层——敢情诺埃尔先生还能和鬼交流呢!
高尾诺埃尔则是笑了,侧头对热田充瑠轻轻说了声“没事的”,并抬手轻轻拍了拍肩上热田充瑠的手,示意他先松手。
热田充瑠虽然害怕,但还是乖乖松了手——现在听诺埃尔先生的准没错!
小孩儿劲儿还挺大。
高尾诺埃尔活动了一下被热田充瑠无意识之下抓的有些疼的肩膀,收起X变身器,上前一步捡起了手电筒,再次打开照向前方。
灯光照耀下,一个粉色的“机器人”现了身——还抬着手臂挡着突然出现的光。
高尾诺埃尔赶紧将手电错开了些角度。
“机器……人?”
看清了是什么,热田充瑠也没那么害怕了,歪着头打量着。
“你、你们好,我叫玛吉努。我好像吓到你们了,不好意思。”
玛吉努适应了光线后,赶紧有些慌乱的自我介绍。
“我不是机器人,我是来自机界托邦的机界人偶。”
“你好,我叫高尾诺埃尔,一名国际警察。”
“你好,我叫热田充瑠。”
虽然大半的词没听明白,但热田充瑠和高尾诺埃尔还是礼貌的进行了自我介绍。
“玛吉努,你刚刚是在……”
实在是好奇,高尾诺埃尔轻声问道。
“哦,听介人说,在没有月亮的夜里能在小树林里找到小精灵。”
说到这儿,玛吉努整个人……哦不,整个机都有些兴奋。
“所以我就出来碰碰运气,刚刚找到附近就听见有人说‘魔法’,一时没忍住就跑过来了。”
“那这个是……”
热田充瑠还是有些怵,紧贴着高尾诺埃尔抬手小心翼翼指了指她怀里的水晶球。
“这是我的魔法球,因为太暗了所以我就在里面幻化出了火光来照亮。”
玛吉努抱着水晶球又对着热田充瑠鞠了一躬。
“十分抱歉我没有想到会吓到你。”
“没事没事。”
热田充瑠赶紧摆手。
“是我胆子太小了。”
也是实在没猜到会有人拿蓝色的火照明啊喂!
解释清楚后三人都放松了下来,一交流之下惊喜的了解到竟然都是超级战队的一员。
高尾诺埃尔看着明显没成年的热田充瑠和单纯的可以的玛吉努,想了想自己异世界的居民身份和本家两边见面就斗鸡的那对冤家,默默点头——该说不说超级战队的选拔越来越不是人了。
各个方面。
天也实在是太晚了,没聊多久,热田充瑠就说自己真的该回家了,玛吉努则是说自己还想再找找。
哦,这次她把照明的火调成了红色。
高尾诺埃尔表示自己可以送热田充瑠一程。
反正他挺无聊的。
两人一路走一路聊,很快就离开了公园。
刚到大路口,就看到空无一人的街道上,一个急匆匆的身影正在往这边赶。
“啊!是为朝!”
借着路灯,热田充瑠看清了跑近的人,面露喜色。
“充瑠?!”
射水为朝远远地也看到了正冲自己挥手的少年,立刻加紧了速度——天知道他比完赛才发现手机没电了,刚插上充电器开机就是热田充瑠让自己接他放学的消息,一看时间都一个小时以前了,赶紧打电话却是关机时有多害怕。
“既然你的朋友来了,那我就先离开了。”
高尾诺埃尔拍了拍热田充瑠的肩膀,转身要离开。
“诺埃尔先生这就要走吗?”
交流过后热田充瑠还蛮喜欢高尾诺埃尔的,他突然要走还真有点儿舍不得。
“放心好了,有缘我们一定会再见的。”
高尾诺埃尔边走边摆了摆手。
“Au revoir~(再见)”
目送高尾诺埃尔走远,射水为朝也到了热田充瑠近前。
“好慢哦为朝。”
热田充瑠笑眯眯地看着气喘吁吁的射水为朝。
“抱歉抱歉,手机没电了,没看到消息。”
射水为朝双手合十在头顶,拿出十足十的诚意道歉。
“嘻嘻,原谅你啦。”
热田充瑠心情不错,将怀里的绘本塞到射水为朝怀里然后挎住了射水为朝的胳膊,两人依偎在一起往家的方向走。
“为朝我跟你讲,今天我遇到了两个战队的前辈哦!”
边走,热田充瑠边眉飞色舞的讲述着刚才的所见所闻。
“……诺埃尔先生刚出现的时候吓我一跳呢!”
“就是刚才那个人吗?”
“嗯!诺埃尔先生是国际警察,人超——好的!……”
“……还有玛吉努,对了为朝,你听说过‘机界人偶’吗?”
“没有。”
“我跟你讲哦……”
也许是热田充瑠少有这么活泼多话的时候,射水为朝一点也不觉得烦,反而完全不舍得打断,只是适时地递个话让他有动力继续说下去……
月黑风高,也可以岁月静好……
【17:00/LPPT/夜朝】夜袭
▲很久之前的存稿了。
▲以下正文。
夜野魁利溜进国际特别警察机构日本支部的时候,本意是想试探一下那帮警察把剩下的收藏品都放在了哪里。这件事当然瞒着宵町透真和早见初美花。如果和上次一样,三人一起被抓住,那可就糟了。他熟练地越过门禁,无视了红外线认证,躲着摄像头就翻过了颇为雄伟的支部大楼。
傻子才硬碰硬去正门突破呢,他隔着面具做了个鬼脸。一路小跑,尽量不要发出声音……他正要穿梭进后门,突然听到了熟悉的名字。
“圭一郎前辈!怎么又这么晚回来,再过几分钟就宵禁了啊。”
小圭?他硬生生停下了脚步,一个翻滚藏入最近的草丛。这都快午夜了啊,他记得小圭不值班的日子,基本上八点钟就下班了。发生什么...
▲很久之前的存稿了。
▲以下正文。
夜野魁利溜进国际特别警察机构日本支部的时候,本意是想试探一下那帮警察把剩下的收藏品都放在了哪里。这件事当然瞒着宵町透真和早见初美花。如果和上次一样,三人一起被抓住,那可就糟了。他熟练地越过门禁,无视了红外线认证,躲着摄像头就翻过了颇为雄伟的支部大楼。
傻子才硬碰硬去正门突破呢,他隔着面具做了个鬼脸。一路小跑,尽量不要发出声音……他正要穿梭进后门,突然听到了熟悉的名字。
“圭一郎前辈!怎么又这么晚回来,再过几分钟就宵禁了啊。”
小圭?他硬生生停下了脚步,一个翻滚藏入最近的草丛。这都快午夜了啊,他记得小圭不值班的日子,基本上八点钟就下班了。发生什么事情了,有关收藏品?他屏息凝神,小心翼翼地张望周围。
“抱歉抱歉,我还在做僵格拉的档案资料整理。一回神已经这个点了。”
果然是小圭的声音。僵格拉的档案……除了最近出现在巴黎总部附近的残党,应该没有什么重要的敌人吧。小圭这是在干什么?
“圭一郎前辈也稍微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吧!已经连续一个星期都这个点回来了!圭一郎前辈,要不要考虑适当放松一下?你看,这个点都没有热水了,一直出于疲劳状态还洗冷水澡的话,就算是体质过人的圭一郎前辈——”
“我没事。比起我来,还有不少民众活在僵格拉带来的后续恶劣影响下,如果不把僵格拉全部消灭的话,大家还会遭遇到不幸的。”
“真是拿圭一郎前辈没办法,嘛,不过这也是我敬佩前辈的地方。赶快的,前辈赶紧去休息吧,不要因为劳累过度生病了哦。”
“多谢关心。你守夜也是,别睡着了。”
“我可是立志像圭一郎前辈一样加入巡逻连者的人,才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失误。”
“那就继续加油吧。我去洗个澡。”
“好的!”
他熟练地翻过铁丝网,小心翼翼地避开红外线摄像头看向窗里。果然是小圭。他目送朝加圭一郎拿着洗浴用品快速走过长廊,最后消失在公共浴室里,顺手就打开了朝加圭一郎110号宿舍的门。
唔啊,真受不了整洁派的小圭,这也太干净了,都挑不出毛病。他龇牙咧嘴地巡视了一圈,最后在桌前挪不开脚步。
桌子算是整个宿舍里唯一凌乱的地方。散落在桌子上的全是他的照片,还有他的行动轨迹——难怪小圭瞒着诺埃尔!他越看越心惊肉跳,朝加圭一郎预判了他最近的行动,故意放出假情报诱导他前往错误的地点避免他与僵格拉交锋,然后独自和僵格拉对峙再收集资料整理……见鬼!这个超级热血笨蛋!他眼前浮现出朝加圭一郎之前伤痕累累的疲惫模样,心中一紧,更是一痛。这个人会担心别人的安危,却完全不顾自己的安危吗?每一次都毫不在乎自己的身体,仅仅是为了保护他人而战!他机械一般快速分析着桌子上的笔记和资料,心中百感交集,恨不得现在就把朝加圭一郎摁在床上睡觉,要他停止这搏命一般的行为。
脚步声。
脚步声停滞了,又再度加速。朝加圭一郎穿着睡衣却不见困顿,手中的枪早已蓄势待发。朝加圭一郎猛地破门而入,枪迅速扫过周围检查状况,然而更快的是他!他猛地从刚刚藏身天花板跳下,漂亮地给了朝加圭一郎一个抱摔,成功抢走了那把枪,压制住了朝加圭一郎。在朝加圭一郎试图挣扎前,他轻声在朝加圭一郎耳边说:“安静点,小圭。是我。”
朝加圭一郎果然停止了反抗,双眼在窗外月光的照映下闪闪发亮。真好看。他内心感叹了一句,而朝加圭一郎猛地出拳,正中他的腹部!他忍住了痛苦,摸了一把朝加圭一郎的屁股:“小圭!继续这样我就再亲你一次!”
这句话成功吓住了朝加圭一郎。小圭还真是不学乖啊,他有些得意地想。朝加圭一郎叹了口气,小幅度推了推他:“起来,好重。”
“小圭为什么要瞒着我?”他没有起来的意思,手上微微用力,“小圭瞒着我也没有任何好处吧?一个人处理那些残余的僵格拉很开心?你甚至没有告诉司小姐他们,为什么?你——”
“魁利,听我说。”朝加圭一郎打断他,“可能有一些没有记录的鲁邦收藏品流落在外了,而且还不能判定那些收藏品的能力。”
他立刻闭嘴,又忍不住开口问:“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不让我知道。”
“你先起来。”
他照实做了。朝加圭一郎看起来想给他一拳,不过还是好脾气回答:“你都看到了,我就没有瞒着你的必要了。我和诺埃尔联系了,经过核对才相信有非正式记录收藏品流落在外的可能性。事关重大,我也没有立即上报,如果你贸然攻击,可能会……等下,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小圭终于反应过来了吗……不对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要是小圭意识到他私闯国际特别警察机构日本支部是为了偷收藏品就麻烦大了!他连忙把人摁到床上:“这不是重点,你为什么告诉诺埃尔不告诉我?你不相信我是不是?”
“不,那个,是因为诺埃尔更了解鲁邦收藏品……”
“小圭,难道喜欢诺埃尔也不喜欢我?明明我们亲过了!”
“听我说话!”朝加圭一郎终于气到爆发,“魁利,胡闹也要适可而止!”
“我没有胡闹!”他故作委屈,“我都那么多天没有见到你了,你也不来找我,去打僵格拉也看不到你在,我很担心你!小圭,你是不是不愿意做我男朋友啊?”
“啊?”这下轮到朝加圭一郎茫然了,“男朋友?魁利,不是,啊,你亲我是因为,不对,你亲我就是为了这个?”
“对啊。”
虽然有存这个心思,不过也是为了分散你的注意力来着。他心里吐槽道,趁着对方震惊又亲了一口。嘿嘿,小圭发呆真可爱。
“魁利!”朝加圭一郎反应过来的瞬间脸红成番茄,“不,啊,那个,不对,你是大学生,你……啊,你未成年!不行,和未成年谈恋爱不行,这有违职业道德,不是,这个,糟了……”
糟了。他有一瞬间动摇着,想撕开小圭的衣服恶狠狠吻上去,但他忍住了。他把刚刚就整理好的纸片资料塞进裤兜,又捏了一下朝加圭一郎的屁股,亲了一口脸蛋,趁对方反应过来之前迅速窜出了窗户。
“拜拜小圭!”他小声说,“谢谢你的资料!我会小心使用的,下次见!”
朝加圭一郎终于意识到自己被骗了,急急忙忙追了出来。还穿着睡衣,春光乍泄了耶。他笑着躲开朝加圭一郎那些不痛不痒的射击,扔出了卡片。
“下达预告!”他宣布,“下一次我会把僵格拉一网打尽,所以在此之前,小圭要把自己洗干净上床哦!”
他故意说了容易被曲解的话,朝加圭一郎果然上当,差点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可恶的快盗!”
“小圭要等我喔!”
【快警双红/夜朝】黑白之间
#诸位情人节快乐!口嗨好久的鸽子来交党费了#
#深夜乱七八糟的流水账,本人也不晓得写的什么鬼#
#极度OOC警告#
#意义不明描写有,标准文不对题#
#个人理解过多的极速短打,注意避雷#
这个世界就该清晰地以黑白二字定下结论吗?夜野魁利不自觉地思考起这个说来容易实际含有一定哲学意义的问题。
答案理所当然的是否定,鲁邦红在脑海里给问题打上一个鲜红的×,仿佛你幼时为自己核对正确时习惯性地喜欢大大的√而非满目皆是象征着错误的×,夜野魁利为自己得出满意的回答点了点头,随即将注意力调转到昏睡不醒的巡警先生身上...
#诸位情人节快乐!口嗨好久的鸽子来交党费了#
#深夜乱七八糟的流水账,本人也不晓得写的什么鬼#
#极度OOC警告#
#意义不明描写有,标准文不对题#
#个人理解过多的极速短打,注意避雷#
这个世界就该清晰地以黑白二字定下结论吗?夜野魁利不自觉地思考起这个说来容易实际含有一定哲学意义的问题。
答案理所当然的是否定,鲁邦红在脑海里给问题打上一个鲜红的×,仿佛你幼时为自己核对正确时习惯性地喜欢大大的√而非满目皆是象征着错误的×,夜野魁利为自己得出满意的回答点了点头,随即将注意力调转到昏睡不醒的巡警先生身上。别误会,这可不是表明我们即将进入一个不可描述的阶段。事情还要从一位持有能使人昏迷的鲁邦收藏品的僵格拉说起。
正如地球的日升月落,鲁邦收藏品的出现会引出快盗们的登场,危害公众安危的僵格拉自然也会引发GSPO的注意。难得一见的是,这位僵格拉干部算得上是一名头脑派,善于隐匿行踪的他一度令快盗和警察们误认为他的鲁邦收藏品能力是隐形,直至巡逻连者将他逼到一个废弃仓库的死角,貌似对小虫子穷追不舍举动十分痛恨的僵格拉方才让追逐不休的人窥见他秘宝的冰山一角。几乎是一瞬间的幽蓝闪光,最先中招的是前方的阳川咲也,举着枪瞄准僵格拉的傻乎乎后辈还未意识到危机就在耀眼的光芒下顷刻昏倒,行事果决的女警抬手遮住双眼避免受到突如其来的袭击,同样经验丰富的朝加圭一郎侧身一翻,巧妙地避开诡异的光。待两人看清轰然倒地的咲也,属于国际警察的警觉告诉他们这次着实是低估对方的实力。
僵格拉狞笑着发动攻击,独特的隐身能力令本就难以招架的警察们阻挡的愈发困难,既要避免看到会让人昏迷的光还要防御僵格拉的招数,更别提这个双重阶级的僵格拉至今未展露出他的另一件鲁邦收藏品的功能为何。
与此同时,快盗三人组正位于绝佳的战略位置,他们所在的地方妙在可以俯瞰到全仓库的情景方便他们观察国际警察和僵格拉。早见初美花此时正举着一副望远镜观望战况,在咲也倒下的一瞬她惊得险些叫出来,是宵町透真眼疾手快地捂住她的嘴,而夜野魁利则顺手抢过她手里的望远镜。魁利将望远镜凑近自己的眼睛,在看到警察们陷入困境后,狡猾的红色快盗得意地笑出了声,他是完全不在意自己被僵格拉欺骗了,让他高兴的是宿敌们替他们打了个头阵,打探清楚僵格拉的底细消除了他们后顾之忧,即使诺埃尔不在场,快盗们也能顺利地将宝物收回,就像每一次那样,魁利是如此坚信不疑。
不出快盗所料,收回鲁邦收藏品的流程走得有理有据,顺理成章。除却熟悉的巡警先生不甘心的大吼令人不胜其扰,没办法,谁叫没用后辈这次闯下的轻敌大祸呢。设想将从大狗变化为瑟瑟发抖的鹌鹑的咲也,魁利嘴角不自觉地浮现出微笑,果然,又是一出好戏。
出乎预料的是朝加圭一郎穷追不舍的行为,乘上拨号战机的鲁邦连者正洋洋得意地冲地面上无计可施的巡逻连者挥手致意以炫耀自己的胜利,明神司无可奈何地叹口气搀扶起失去战力的阳川咲也准备撤退,朝加圭一郎却在此时爆发出惊人的实力一把扯住了距离他最近的红色战机垂下的悬梯。夜野魁利显然没料到继乘扳机战车飞跃追踪的胡闹操作后这位死心眼的警察还能做出这样滑天下之大稽的举动。
拿一旦热血上头做事就不过脑子的巡警先生没办法的魁利刻意忽略叫嚷不休的不速之客,招招手示意伙伴们先走一步。
透真和初美花对视一眼,决定为了保险起见先带着鲁邦收藏品回去完成任务,没多久,蓝色和黄色的拨号战机便消失在两人的眼前。
勉强按住脸上的面具,红色快盗几乎忍不住地为他的笨蛋宿敌感到担忧,他都担心下次遇见什么厉害点的僵格拉巡警先生恐怕会提前因公殉职,呸呸呸,他赶紧将晦气的想法从脑海里驱逐出去,小圭才没那么不幸呢,他有那群同伴护着,想来也不至于落到那样悲惨的境地。
“可恶的快盗!”拖长声音的怒吼几近击穿夜野魁利的耳膜,他堪堪捂着自己可怜的耳朵,飞到九重天的思想在一瞬回归,真是的,小圭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个让人不省心的家伙。魁利心里嘟嘟囔囔地抱怨,面上的笑意丝毫不见减少:“热血巡警先生,有何贵干呐?”
先前被快盗一会沉思一会偷笑的神色唬到的圭一郎此刻脸色精彩得比魁利看过的外国特效大片还要能变幻莫测,实话说,他都有些搞不清快盗的情绪了,明明他们已是近在咫尺,鲁邦红依旧是那副稳操胜券的模样,圭一郎不禁顾虑重重,高空中的阵阵冷风唤醒了青年属于国际警察的冷静,于是他沉下脸道:“你在搞什么鬼,快盗?”
魁利无奈扶额,国际警察难道都是一些逻辑不通的家伙吗?分明是他喊着追着强行登上拨号战机,怎么到头来又成了他们的锅,所以他有时是不太能理解死脑筋的公职人员的脑回路,不,该说是他和热血巡警先生的频道从来没能调整到同一位置。这样算来也正常,毕竟你是不能指望警察去理解快盗的缘由。他们是天生的宿敌,你见过猫和老鼠和平相处的吗?老天,他怎么又把自己比作奇奇怪怪的东西了,魁利拍拍脑袋,企图把胡思乱想统统打包丢出去。
“巡警先生,事情的先后顺序麻烦你理清楚了,是你不顾我的意愿追过来的,不是我邀请你的。”夜野魁利感觉自己的耐心全数交付在他的傻瓜宿敌身上了。
朝加圭一郎没好气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歪主意,快盗。”
魁利气极反笑:“那热血巡警先生觉得我这个快盗是准备了什么阴谋诡计等着你呢?”他特地在“阴谋诡计”上加了重音落在圭一郎的耳里顺利地转变为显而易见的挑衅。
显然忘记自己危险处境的巡逻一号刚松开放在绳索上的手攥紧拳头意图给嚣张的快盗一拳,却在自身悬于空中的刹那呆愣住,随后在一声后知后觉的惨叫声里圭一郎极速地向下坠落。
“开什么玩笑,笨蛋指数也该有个程度吧。”红色快盗埋怨着招惹祸事的警察,身体依旧诚实地做出第一反应,顺其自然地跳下拨号战机。刀锋般的疾风从身旁掠过,诡异的失重感让魁利不由得产生头晕恶心的状态,即便如此,他还是伸出手抓住了圭一郎。他正想训斥热血巡警的莽撞,却意外发现不知何时圭一郎陷入了昏迷。
算了算了,唉声叹气可是会把好运赶走的。索性快盗有一套特殊的自我安慰方法,不然他迟早得在小圭的连番攻势下一败涂地。眼尖瞥见高楼的魁利心下一较,一边以辗转腾挪到圭一郎附近揽住他一边抬手利用飞索勾住建筑物,一阵火花四溅,两人颠簸地降落在一处隐蔽的小巷。
正因如此,才会出现开头的这一幕。
夜野魁利思索良久,揭开热血巡警突然昏迷的真相,恐怕是之前僵格拉的无差别射击无意间击中圭一郎,而拼命过头的警察对此毫无察觉,仍然一心抓捕大搞破坏的恶徒。
可这反应的也太慢了,魁利好笑地盯着无知无觉的圭一郎,但记起身中剧毒危在旦夕的巡警先生强撑着从医院跑出来参加战斗的光辉事迹,这样的情况好像也没什么稀奇的了。
说起来在这方面他们皆是不逞多让啊,用手堵上枪口去和僵格拉以同伴性命做博弈,幻境里自行突破障碍,向来不拿安危当做一回事的他貌似也没资格去说小圭。
觉悟,不管是对于维护公众正义的警察还是对于贯彻个人正义的快盗都是不可或缺的,作为两方领头人物的他们更是始终将各自专属的觉悟铭刻在心。无论是面对怎样的困境,秉持着心中的觉悟,终会寻找到坦荡的出路,这一点上他们尤其相似。
所以我才那么喜欢你啊,小圭。魁利眯起眼,尽管不太想承认,但互有对方缺失和拥有的,单单从这方向算来,我的目光就不可能会远离你。那你呢?在与我的对峙里是否会有微乎其微的一刻发觉我们之间的羁绊,小圭。
大抵是不会的,魁利否决了提议,热血巡警先生对快盗一方可谓是深恶痛绝,怎么可能会产生这样的错觉,就算是深刻的牵绊,圭一郎最有可能与之相交的对象也只是普通人夜野魁利而非是宿敌鲁邦红。
什么啊,我这是在吃自己的醋吗?魁利自嘲地笑了笑,蹲下身抚摸着圭一郎柔软的发顶。小圭睡着的时候蛮讨人喜欢的,不吵不闹不给人添麻烦,往日蹙着眉头稍稍平下,面容温顺且柔和,喋喋不休的话语不再自红润的唇中说出,反正就是好的不得了,心猿意马的红色快盗的思绪改变得飞快,瞬间从苦大仇深的宿命论跳跃到风花雪月的爱情观。
沉睡的圭一郎不安分地动了动眼皮,昭示着即将苏醒的事实,魁利修长有力的手指从他的面庞一一抚过,在鼻尖停留的刹时不轻不重地拧了拧。圭一郎有些难受地偏过头,魁利明白他不能继续留在这里了,至少以鲁邦红的身份他该离开了。
临别之前,魁利露出狡黠的笑容,紧接着俯下身在圭一郎的唇齿间悄悄留下一个一触即分的轻吻。
“这是救你的报酬,巡警先生。”获得奖励的快盗纵身一跃,朝他的睡美人告了别。
待朝加圭一郎迷迷糊糊地从沉睡里醒来,迷惘地望向四周,试图回想自己究竟和那个可恶的快盗发生了什么事时。外出采购的Jurer员工夜野魁利“碰巧”地偶遇了他。
“小圭这样会受凉的,不如去店里喝杯热牛奶暖暖身子如何?”少年轻巧地笑着发出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