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NTA]今夜无人安睡
|关于MANTA解散的,看到网上有人写不同类型的就手贱手痒也想写
|小学生文笔
|会有LASER的朋友串场
|全员cb
|可能ooc
“来啊老季,碰一个。”
此时已是深夜,红馆院子里隐约见到两人坐在那大理石桌子旁,一人坐一头,啤酒瓶在他们脚边和桌面上堆成了小山。
江恪看起来已经喝的神志不清,季少一虽然也渐渐察觉到酒劲上来了,但还是尽量保持着理智低声说道:“江恪啊,再喝的话……一会可没人送我俩去卧室了啊,就在院子里……睡一晚得了。”
显然江恪是没有听清他说话,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来,看了看眼前与脚边那两座“山”,连吐字都已含混不清:“唔……咱俩,收...
|关于MANTA解散的,看到网上有人写不同类型的就手贱手痒也想写
|小学生文笔
|会有LASER的朋友串场
|全员cb
|可能ooc
“来啊老季,碰一个。”
此时已是深夜,红馆院子里隐约见到两人坐在那大理石桌子旁,一人坐一头,啤酒瓶在他们脚边和桌面上堆成了小山。
江恪看起来已经喝的神志不清,季少一虽然也渐渐察觉到酒劲上来了,但还是尽量保持着理智低声说道:“江恪啊,再喝的话……一会可没人送我俩去卧室了啊,就在院子里……睡一晚得了。”
显然江恪是没有听清他说话,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来,看了看眼前与脚边那两座“山”,连吐字都已含混不清:“唔……咱俩,收拾收拾瓶子吧,不然一会柏闻回来……得骂咱俩……”说罢还起身准备将那些酒瓶全部收进酒箱中。
季少一看他这窝囊样就鼻子一酸,但还是故作平静道:“你是真的喝高了啊,柏闻他……不会回来了。”
可江恪像是没听到他说什么,一手拿着酒箱子在下边接着,一手将桌上那堆瓶子一股脑儿划拉下来,结果还没对准,又撒了一地。
“不行,不能让队长看到,不能……让两个小朋友看到……”
季少一本来就因为喝酒头疼而且情绪不稳定,江恪的这副样子更是让他怒火中烧,站起身来强行扳住他肩膀让他坐下:“江恪,江恪!你看着我!我现在告诉你,柏闻已经不是队长了,他不会回来了,许向安和许向宁也不会回来了!他们已经搬走了!你忘了是吧,来来来我帮你回忆一下,昨天花哥才通知我们,MANTA已经解散了!!没有人会管你在红馆是死是活了,没有人管了!”
“那又怎么样!”江恪一把推开季少一,向他吼着,“那你就不能就给我一些臆想吗?你就不能容忍我想想,想着柏闻发现一个我没收拾完的瓶子然后骂我们一顿又或者是许向安许向宁看到了帮我们收拾然后为我们隐瞒操心吗!我连想想都不行吗!!我死在这里也好我在这里怎么样都好,因为……因为这里是我的家啊!是我们的家啊!”
季少一被推倒在地上,就那么坐着。他不想站起来,也根本没力气站起来。
这种无力感,他居然是第一次体验得这么切实。
恍惚间,他突然想到,这是他第一次朝江恪发火,还是借着酒疯发的火。
江恪也一样。
他抬起头,看见刚刚还朝着他吼着的人趴在桌上,借着月光,他看见他肩膀微微耸动。
江恪哭了。
相处这么多年,他第一次见到江恪哭。他本以为自己这一喝醉就哭的体质又会重现丢人现场,没想到江恪反而还先哭上了,像只被丢弃的大狼狗似的。
“诶诶诶小江江,”季少一只觉得像有什么东西卡在他喉咙似的,但他还是强忍着眼泪上前安慰——他没办法像以前一样肆无忌惮地调侃这跟他插科打诨了十几年的人了,“我……不就吼你几句而已嘛,怎么还哭上了……好了好了江恪,江大门面!江大帅哥!再哭就不帅了啊……”
“我已经不是门面了,再帅又有什么用……”他没抬头,带着哭腔对季少一说着,声音沙哑,“老季啊,你说,为什么人一定要有分别的时候啊……”
——————————
把江恪安顿好后,季少一一头栽在床上,身心疲惫。
明明喝了酒,本该沾床就入梦,可他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他将关机了一整天的手机打开,对着手机屏保发呆。
屏保上是他们五人的合照。他依稀记得,这是他们出道时拍的合照。
照片上,每个人的眼神中都透着一丝不自在。那时候他们还谁也看不惯谁,每个人都像防敌人似的防着彼此。
如今啊,一晃十几年就这么消逝了。他们早已从互相戒备的陌生人变为昔日的队友,五个人早就成为一个整体。
可现在,这个整体就像块玻璃,被摔得支离破碎,再也无法复原。
他再三犹豫,还是点开那一整天都没看的微博。不出他所料,一打开软件,成堆的私信未读信息潮水般涌上来,将他吞没在茫茫人世间。
“为什么MANTA要解散啊?”
“呜呜呜你们就这么狠心抛下你们的SEA吗?”
“我喜欢你们十几年了啊!从你们出道开始我都在追随你们,我真的舍不得你们啊!”
“我用十亿个小鱼干跪求你们不要解散!!”
“呜哇哇哇哇哇你们可是我们SEA的光啊!你们解散了我们怎么办啊……”
“隔壁LASER去年已经解散了,今年你们要再解散那我可真的不活了啊——”
“我已经失去了追光者的身份,难道我还要失去SEA的身份?!”
……
季少一退出微博,将手臂贴在眼睛上,冰凉的肌肤触碰到湿热的眼眶。
那一瞬间,他真的感觉自己对不起SEA。
其实男团寿命本就不长,解散也是迟早的事。就算是他们也难逃这劫,LASER去年解散时,季少一就意识到,他们可能也差不多了。
尽管他已经经历过一次这种情况了,但……
他就是舍不得啊。
十几年的感情可不是开玩笑的,五人磕磕跘跘一路成长下来,从最初的无人问津到现在的名扬万里,都是他们互相扶持的结果,虽然过程很艰辛,但只要看见对方鼓励的眼神,似乎也没有什么能阻拦他们的。
红馆的家规因为十几年来他们弄出的幺蛾子一直有变动,可唯一不变的是他们当初定下的第一条规则——
Love and peace.
爱与和平。
“Love and peace……”季少一低语,忽然就笑了。
他们的设定一直是“全员恶人”,所以被要求“爱与和平”。
没想到这条当初他们毫不在意的规则在红馆里存在了这么久。
之前有被粉丝问过红馆家规到底有多少条,因为一直变动的原因,导致他们每个人说的答案也不同。但被问起每个人都必须熟知的一条规则,他们还是会异口同声地说出这句英文。
只可惜,以后再也没机会用上了。
喝了酒就是容易思绪发散,季少一的思绪飘啊飘,飘回了遥远的十几年前。
那时他跟柏闻刚和猫耳签约不久,他也忘了因为什么原因在飞机场厕所被粉丝堵了。
他第一次和LASER成员乔殊打交道。
当初季少一了解LASER时,看着四人其乐融融,他真的羡慕的不得了。
为什么他们的关系可以直接从陌生人变成一家人。
为什么他们可以这么和睦。
为什么他们的粉丝都能包容他们的缺点。
……为什么自己没有这么好的团队。
他们在韩国时是被要求“一定完美”的,不得在粉丝面前露出一点瑕疵。也就是因为太完美了,但凡有一丝的缺陷都会被观众挑出来,然后一传十十传百,久而久之所有人都知道了你的这个缺点,便开始利用你的缺点嘲笑你。
所以他才尽力做到最好,才会被称为“全能ACE”。
但最后,解散的那一天,那些声称永远支持他的粉丝们却将锅全都扣到了他身上。
所以在遇到乔殊时,他想以“完美队友”的身份把乔殊挖过来。他一瞬间动过嫉妒甚至是恨的心理,他不想看到别的男团这么融洽。
因为他自己过得不好。
他想,人都是自私的,LASER并没有出道多久,粉丝不是很多,感情也没有那么牢固,要退团也没有多大的心理压力,毕竟谁不想要一个“完美队友”呢?
但乔殊却认真的对他说,我不需要完美队友,我需要的是他们三个。
他那时不懂,不懂真正的“队友”的概念是什么。
可在录险象环声的时候,在柏闻拒绝跟着LASER离开而是回去找江恪的一瞬间,他好像找到了答案。
所以他想,LASER他们的感情那么好,解散的时候该多难过啊。
他们是昨天解散的,但季少一觉得他可能永远也忘不了许向安和许向宁的反应。
俩小孩眼泪汪汪的,五人的行李箱摆在门口,他们却怎么也不肯出门,快奔三的人了还像八九岁的小朋友要玩具一样扒着他的、江恪的和柏闻的手,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我不想走,我不要走”。
就好像两个走失的孩子,扒着路人的衣袖求助一样,他们作为“路人”,却无能为力。
许向宁只是哭,许向安就像疯了似的神经质地求他们,甚至几次想对他们跪下:
“队长,队长我不走,我不要走,我……我花钱租,我把这里租下来,我不走,我不要你们走,你们都别走好吗……”
“我不要解散,你们别把我带走,我求你们了我不走,队长为什么解散啊,这是我家,队长我求你别把我赶走……”
“江恪哥,江恪哥你帮忙劝一下队长啊,我以后不说你做饭难吃了,我以后再也不嘲笑你们了,你跟队长说别解散啊,MANTA怎么会解散呢,我们可是5A风景区啊,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散是吧……”
“季少,季少我知道你最好了是不是,你们三个在骗我对吗?你们肯定是在开玩笑对吧,MANTA这么火,热度这么高,粉丝这么多,我们还一起录了那么多团综出了那么多单曲,肯定不会解散的对吧?季少你回答我啊……”
季少一只是沉默,他知道自己给不了许向安满意的答案。
最后有车来接,还是许向宁抹着眼泪拖着许向安带哭腔说“哥哥车来了走了”才安静下来。
许向宁拖着许向安时用了很大的劲,像是生闷气又委屈还努力不让自己掉眼泪。
他坐在院子里望着夕阳,江恪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柏闻拉着行李箱问他走不走。
他说,他再留一天吧,毕竟这是他生活了十几年的家啊。
他记得自己当时非常幼稚地问了一个问题:柏闻,你后悔回中国了还当练习生吗。或者说,你觉得遗憾吗。
柏闻笑着回答他,我不后悔,亦不遗憾。我要是会后悔、会遗憾,当初根本就不会跟猫耳签约。
“从去韩国当练习生开始,我就不会给自己遗憾的机会了。”
季少一抬头,这么多年了,他却是第一次见到柏闻这么温柔。
橘黄色的阳光映在他脸上,把这个男人的所有锋芒尽数藏好,却将所有的温柔在此刻无限放大。望着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他忽地眼眶发烫。
视线变得模糊,他不想在柏闻面前这么颓丧,低头用手背蹭掉了眼泪。
“走了。”柏闻挥挥手,拉着行李箱迎着一天中最后一缕亮光走去。明明像以前一样腰背挺拔,但季少一却感觉他的背影多了一丝不舍。
“少一,”柏闻忽然停下,却没回头,“人总有悲欢离合,就像月总有阴晴圆缺,别像在韩国一样走不出低谷,离散只是为了更好的相逢,回归普通人的生活也只是意味着你从‘神’变为‘人’,没什么好遗憾的。”
“你才三十出头,正值人生巅峰的时候,你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这段路上虽然没有我们,但会有更好的人代替我们陪着你。”
回忆结束,季少一缓缓坐起身,从抽屉里拿了纸笔,抱起吉他坐在窗台,借着月光一边拨动着琴弦一边在纸上写着什么,就这么坐了一晚上。
——————————
江恪做了个梦。
他梦见MANTA还是那个MANTA,他们五个还是在红馆里,谁也没有哭,谁也没有走。
他在梦里听到柏闻笑着对他们四个说,有空去爬山吧,五个人一起。
但梦终究是反的。
江恪意识到这一点时,太阳已经高挂蓝天了。
眼角还有梦里残留的泪水。
抬起手擦去眼泪正欲下床时,他发现枕边有一张纸和一封信。
纸上写着旋律和歌词,信只有短短两段话:
致我的前队友江恪:
很抱歉不跟你打一声招呼就走了,不知道能不能再见,纸上是连夜写的Demo,就当道别礼吧,抬头向前走,不用沮丧。
还有,你昨天晚上喝醉以后趴在我身上哭的场景我可拍下来了哦~以后要是发达了没想起你兄弟我就把这段视频传到网上哦~(坏笑)
你的前队友:季少一
其实季少一根本没录视频,他只是觉得以后可能当面调侃江恪的机会不多了。
江恪呆呆地坐了好一会。
现在这个家里,真的只剩下他了。
昨天本来他也要走的,后来听季少一说他再留一天,鬼使神差地,脑子里有个想法叫嚣着:留下来!
于是他跟季少一又多留了一天,将整个红馆收拾得一尘不染。
两段话的信,江恪来来回回看了无数遍,最后小心翼翼地把信和那段Demo装回信封,护在了心口。
以后发达了,一定联系你们四个,然后五个人再一起去爬一次山吧。
——————————
在季少一坐在窗台望着月亮弹吉他时,红馆门口阴影处若隐若现藏着一个人。
柏闻终究还是放不下这俩疯子,偷偷地回来看他们。
他们喝酒,他看了个全程。真没想到江恪也会哭啊,他想。
其实他嘴上说着让季少一别遗憾,他自己也觉得有点舍不得的。舍不得俩疯子的“红馆相声”,舍不得俩小孩的嘻笑打闹。
……暂时无法走出来了呢。
MANTA早就是一个不可分割的团体了,一时间怎么可能接受的了解散。
他劝别人放下,自己却成了那最放不下的人。
等季少一搀扶着泪流满面的江恪进屋后,他从黑暗中走出来,无声地将烂摊子收拾进箱子,整整齐齐的摆在院子里。
季少一弹琴,他就在门口听。
弹的是那种婉转却不悲伤的调调,倒有种“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的意思。
慢慢地,旋律加上了歌词。柏闻听出来了,这就是他走之前跟季少一说的那段话,稍加改变编成了歌。
后半夜的季少一不再写歌,开始靠在窗台弹唱。
弹的是这十几年来他们出的单曲以及跟LASER合作过的歌。
一首一首,按照时间顺序来唱,被季少一稍做改动唱成了抒情版串烧。
这位天生严重洁癖的大少爷听着听着,索性也就往地上一坐,跟着哼起了调子。这换在以前肯定会有人在旁边惊讶,要知道柏闻可从来不会做这种随便往地上坐的行为的。
可现在……什么都不想管了。
本来柏闻打算看看他们就走,结果却跟着季少一唱了一晚上的歌。
很荒谬。
也很难忘。
——————————
季少一出来收瓶子时看见干干净净的院子有点惊讶。
他记得昨天晚上他没有收拾瓶子的啊……
被扫地阿姨捡走了?还是自己记错了?季少一挠着头进了屋,果然酒精容易麻痹大脑啊。
角落里,柏闻看着有些懵圈的季少一勾了勾嘴角,带着两箱啤酒瓶离开了这个家。
——————————
这天晚上许向安起夜,撞见了在阳台摆弄手机的许向宁。
他们从红馆搬出来后就租了这间屋,两房一厅一厨一阳台,也算个不错的住所,两人收拾了一整天的屋子,疲乏得晚饭都没吃便上了床,一觉睡到了现在。
许向安以为许向宁是饿了在偷偷点外卖,打着哈欠走到阳台边:“许向宁你饿了是吗,点外卖的话不用点我的那份……”
他还没说完,便看到了许向宁手机屏幕上的画面。
是一张九人在雪地里的合照。
“哥哥,你记得这张照片吗,”许向宁没有抬头,声音很低,“这张是我们和LASER他们第一次一起爬山准备看日出的照片,还下了雪,结果玩了一晚上的雪没看到日出。”
“……嗯,我记得。”许向安知道许向宁这是怀念之前美好的时光了,揉了揉他的头,“没事儿,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我们开始新的生活好吗?”
“嗯。”这一声是带着鼻音的。
许向安知道许向宁心情不好,今天一整天都没跟他说一句话,他一边哄一边试图把许向宁带回房间:“好了,我们许向宁最乖最坚强了是不是?以后虽然只有咱们兄弟俩一起住了,但这也给了我们很多私人空间对不对?我们还有江恪哥他们的联系方式啊,想他们的话就可以多聚一聚……”
他话还没说完,许向宁便一头扎进他怀里,声音带着哭腔:“向安,你骗我。”
“之前住进红馆的时候,你跟我保证过我们再也不用搬家了的。”
“你骗人。”
许向安一愣。
之前刚搬进红馆时,他好像是跟许向宁说过的。
他问,向安,我们是不是再也不用搬家了?
他答,嗯,再也不用搬家了,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
许向安心里泛起苦涩,忍着泪抚住许向宁的头,一遍又一遍的说,对不起,哥哥骗了你。
是哥哥对不起你。
亦是一夜无眠。
—END—
|好的家人们啊!我本来昨天就写完正文了,然后是想说随便写个短短的番外就发出这篇文了,结果突然灵感爆发写了一大啪啦,我感觉番外甚至比正文还要多,所以我就不在这篇文里面展示番外了,然后暂时还没有写完那个番外啊,就是打算说作为一个单独的文体摘出来,写完了我会发链接在这篇文下面的评论区
|这篇文灵感来自于我突然想到他们刚搬进红馆的经历,我好像是记得的,就是宁宁问安安说还需不需要搬家,然后安安跟他说不用搬家了的那一段(好像是刚搬进红馆的时候吧我忘记了,太久没听,如有错误会纠正),我当时我就突然想到万一有一天他们解散了怎么办(虽然我知道我这是杞人忧天),于是就有了这篇文
|还有就是这个题目的意思啊,有人可能会说恪子哥不是睡了吗,但是我这里的“安睡”是指“安稳的睡眠”,恪子哥睡了但睡得并不安稳,其他人则是一夜没睡,我本来还打算摆烂标题直接写“解散”得了,但是我突然想到《今夜无人入睡》的小剧场,我就套用了一下这个题目,并且把他们打雪仗的那一段回忆加进了正文里哈
|注意!爬山是个伏笔!详情见番外!
|以及标签里面不打镭子四人的tag是因为文中没有提到他们四个,只是略写了一番,再加上如果打四人tag的话就不够打,就会少一个人,显得我偏心,于是就都不打了🤗
|好的就这样吧,但是文笔不好别喷别喷🙏🙏你们的点赞就是我创作最大的动力,有不同的观点可以在评论区里说,但是别骂谢谢🙏
附上字数↑
许向安的红馆生存日志(1)
安安生日到啦!祝许向安生日快乐!一夜暴富!
1.红馆厨师大赏
很遗憾,红馆里没有人会做饭。
江恪哥是顶级厨房杀手,自从江恪牌秘制柠檬鱼横空出世之后,红馆厨房就多了一条规定''江恪与滚爷不得入内''。季少偷偷告诉我,他觉得江恪哥还不如滚爷。江恪哥很不满,很愤怒,但我觉得队长也是为了大家的生命安全着想。
毕竟,江恪哥的手艺是一辈子只能吃一次的美味,是真正的只应天上有。
众所周知,季少家里有烧烤店,按季少的话说,就是他是烧烤小王子 。最喜欢的食物是烧烤,粉丝名也叫烧烤,看得出来他和烧烤是真爱了......所以季少很会烤烧烤这件事很容易看...
安安生日到啦!祝许向安生日快乐!一夜暴富!
1.红馆厨师大赏
很遗憾,红馆里没有人会做饭。
江恪哥是顶级厨房杀手,自从江恪牌秘制柠檬鱼横空出世之后,红馆厨房就多了一条规定''江恪与滚爷不得入内''。季少偷偷告诉我,他觉得江恪哥还不如滚爷。江恪哥很不满,很愤怒,但我觉得队长也是为了大家的生命安全着想。
毕竟,江恪哥的手艺是一辈子只能吃一次的美味,是真正的只应天上有。
众所周知,季少家里有烧烤店,按季少的话说,就是他是烧烤小王子 。最喜欢的食物是烧烤,粉丝名也叫烧烤,看得出来他和烧烤是真爱了......所以季少很会烤烧烤这件事很容易看出来吧?
很可惜,会烤烧烤不一定会做饭,季少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在红馆,除了少量再少量队长允许我们吃少量烧烤的时间外,大家都要一起等外卖或者去小白楼蹭饭。
队长是一个有钱人,很有钱的那种,有钱人不会做饭,很容易理解,对吧?
我实在无法想象队长冷着脸端着菜碗,说''开饭了。''的样子。太冒犯了,是做梦都会被吓醒的程度。
我和许向宁也不能算厨师。在福利院呆了那么长时间,我也只学会做几道家常菜,让我和不至于饿死。许向宁的话,大概只会煮泡面吧,加葱的那种。所以,当我得知夏予扬很会做饭的时候,真的很震惊。
做饭真的是需要天赋的,我敢肯定。
2.红馆睡衣展览会
队长的睡衣是真丝的,看上去就很舒服,很配队长(价格也很配)
季少的睡衣崇尚朋克养生,让我评价一下的话就是:季少的审美对于这个时代还是太超前了!
我和许向宁的睡衣普普通通,没什么好说的,至于江恪哥......睡衣有倒是有,但是吧,他好像一般不穿。额......这是可以说得吗?
[镭塔]纯情男高的快乐日常(2)
灵感来源于现实
Today ,是江格擦黑板。
某节课下课,江恪哼着悠扬的小曲,三步并两步蹿上了讲台。得益于他们手劲奇大的物理老师,等到黑板擦完,江恪手里多了一小堆粉笔头。江怡的手蠢蠢欲动,从中挑了一个瞄准柏闻就丢了过去。
粉笔头在柏闻桌角弹了一下,精准地掉在了与柏闻隔了一条过道的顾子尧桌上。
顾子尧:???
江恪用口型说了句抱歉,又砸了一个过去。季少一来了兴致,从粉笔盒里抓了一把粉笔头,加入江恪,只是他砸得不是柏闻,是乔殊。
季少一的准头不错,第二个就打中了乔殊的肩膀。乔殊捡起粉笔头,反手砸了回去。
季少一眼疾...
灵感来源于现实
Today ,是江格擦黑板。
某节课下课,江恪哼着悠扬的小曲,三步并两步蹿上了讲台。得益于他们手劲奇大的物理老师,等到黑板擦完,江恪手里多了一小堆粉笔头。江怡的手蠢蠢欲动,从中挑了一个瞄准柏闻就丢了过去。
粉笔头在柏闻桌角弹了一下,精准地掉在了与柏闻隔了一条过道的顾子尧桌上。
顾子尧:???
江恪用口型说了句抱歉,又砸了一个过去。季少一来了兴致,从粉笔盒里抓了一把粉笔头,加入江恪,只是他砸得不是柏闻,是乔殊。
季少一的准头不错,第二个就打中了乔殊的肩膀。乔殊捡起粉笔头,反手砸了回去。
季少一眼疾手快地躲开,粉笔头"啪"的砸在季少一身后的墙上,声音清脆响亮,一听就知道乔殊用了多大力。
季少一当机把剩下的粉笔头往江恪手里一拍,跑了,"殊殊子你至于用这么大力吗?你早这是要暗杀我呀。"
江·人体描边大师·恪一口气丢过去四颗,都完美地擦着柏闻的边飞了出去,许向安干脆把这些全部捡了起来。
江恪的第五个粉笔头终于打中了柏闻。柏闻放下笔,向许向安伸出了手:"向安,你刚捡的粉笔头呢?给我几个。""好嘞!"许向安把三个粉笔头放在了柏闻手上。
柏闻拿到了"弹药",开始反击。江恪也不怕他砸,对着柏闻的方向跳起了社会摇。
许向宁看得津津有味,"少一哥,你也来一段呗。"
于是事情就变成了这样:江格和季少一相隔一米左右,面对面跳社会摇。
乔殊:丢脸。
拍闻:晦气。
[镭塔]纯情男高的快乐日常(1)
灵感来源于现实
"江恪哥,你从哪搞来的枪?"夏予扬震惊地看着吃完午饭后回班,把一把枪拍在桌子上的江格。
江恪二活不说,假装给枪上膛,举起枪从顶在了夏予扬后脑:"不许动,把钱交出来!"夏予扬相当配合,一脸宁死不屈的表情:"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江格扣下扳机,夏予扬应声后倒,倒到一半又满血复活,"快快快,江恪哥给我玩会儿。"江恪把枪往身后一藏,两人当场打闹起来,不小心撞到了乔殊的桌子。乔殊本来正在补觉,被夏予扬一撞,顿时垂死梦中惊坐起。夏予扬追着江格向外跑,大声喊:...
灵感来源于现实
"江恪哥,你从哪搞来的枪?"夏予扬震惊地看着吃完午饭后回班,把一把枪拍在桌子上的江格。
江恪二活不说,假装给枪上膛,举起枪从顶在了夏予扬后脑:"不许动,把钱交出来!"夏予扬相当配合,一脸宁死不屈的表情:"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江格扣下扳机,夏予扬应声后倒,倒到一半又满血复活,"快快快,江恪哥给我玩会儿。"江恪把枪往身后一藏,两人当场打闹起来,不小心撞到了乔殊的桌子。乔殊本来正在补觉,被夏予扬一撞,顿时垂死梦中惊坐起。夏予扬追着江格向外跑,大声喊:"小乔哥对不起----"
季少一拎着水杯回班时,正好碰上夏予扬拼命伸手去够江恪手里的什么东西,江格则凭借着身高优势压制着夏予扬。季少一眼睛一亮,"什么好东西?"二话不说加入战场。
季少一: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管他呢先抢过来再说。
在夏予扬和季少一的两面夹击下,江烙很快失守了."有你们这样的吗?"好东西到手,季少一和夏予扬根本不鸟他。
两天后的历史课下课,他们英俊潇洒,深受广大学生喜爱的历史老师在讲台上收拾教案,季少一,江恪,许向安,夏予场,顾子尧等一干热血少年挤在讲台边拿着枪比画来比画去,很快被历史老师关注到了。"给我看一下""那不行。""诶呀,给我看一下。"历史老师把枪拿到手后,历史老师兴致颇浓开始摆弄,然后不幸地被赶来上课的班主任没收了。(没在现场没看到细节啊啊啊)
从那之后,这把离他们而去的玩具枪成了班上男生的白月光,至于这把枪是怎么来的?当然是江恪从漂亮国偷渡回来的。好吧,其实是江恪在食堂通往教学楼的路西边的草丛里捡的。
[江柏]大过年的
数学作业带来的灵感。
我好像写的越来越短了。(会有长篇的!相信我!)
柏闻一度很讨厌过年,因为过年对他而言,意味着没完没了的应酬。但他又不得不这么做,因为他是柏氏的掌权人。
以柏闻现在的地位,当然不用他去四处拜访,只要呆在家里自会有人上门。
但今年柏闻却意外的清闲,除了几个逃不过的酒宴,几乎没什么不长眼的人来烦他,哦,除了江格。
江恪几乎是二十四小时在柏闻眼前晃来晃去,没事也要找点事干,把柏闻烦得没时间细想这件事。
直到有一天,柏闻在宴会上喝了些酒,便提前下车,在路上散步醒酒,注意到以前从来没有注意过的一点:
...
数学作业带来的灵感。
我好像写的越来越短了。(会有长篇的!相信我!)
柏闻一度很讨厌过年,因为过年对他而言,意味着没完没了的应酬。但他又不得不这么做,因为他是柏氏的掌权人。
以柏闻现在的地位,当然不用他去四处拜访,只要呆在家里自会有人上门。
但今年柏闻却意外的清闲,除了几个逃不过的酒宴,几乎没什么不长眼的人来烦他,哦,除了江格。
江恪几乎是二十四小时在柏闻眼前晃来晃去,没事也要找点事干,把柏闻烦得没时间细想这件事。
直到有一天,柏闻在宴会上喝了些酒,便提前下车,在路上散步醒酒,注意到以前从来没有注意过的一点:
他们家的大门上,贴着一副对联,红底金字,上书:
上联:不收礼品不攀关系
下联:不想干活不淡生意.
横批:别来烦我
柏闻看着这喜庆的配色,缓缓吐出了一句:"晦气。"
第二天,在柏闻的监督下,江恰假哭着揭下了他亲手贴的对联
【江季夏日限定浪漫12h/8:00]
小悔的故事
*回归短打,按旧文风走,别带脑子
*BGM《柑橘乌云》
*喜欢情人文学
*复健练习产物ooc致歉
下一棒:@许清岚lannnn
*
“小悔不知道你现在过的好吗喷的哪一款香水”
*
家附近新开了家酒吧,名字挺特别,叫“ju”还带个二声拼音音调。
酒吧内外装修都蛮复古的,有种十九世纪地下酒馆的味道。昏暗的灯光,浓烈的酒香,吵闹混杂的人群,以及一抹不宜觉察的……橘子味
那橘子香是混沌的,不明方向的,似是笼罩在人群上方,又好似混迹在人群中,但又与整个酒吧格格不入。我找遍了整个酒吧内我认为可能喷有橘子味的香水的人,或是卡座,又或是吧台独桌,但始终没有找到那气...
小悔的故事
*回归短打,按旧文风走,别带脑子
*BGM《柑橘乌云》
*喜欢情人文学
*复健练习产物ooc致歉
下一棒:@许清岚lannnn
*
“小悔不知道你现在过的好吗喷的哪一款香水”
*
家附近新开了家酒吧,名字挺特别,叫“ju”还带个二声拼音音调。
酒吧内外装修都蛮复古的,有种十九世纪地下酒馆的味道。昏暗的灯光,浓烈的酒香,吵闹混杂的人群,以及一抹不宜觉察的……橘子味
那橘子香是混沌的,不明方向的,似是笼罩在人群上方,又好似混迹在人群中,但又与整个酒吧格格不入。我找遍了整个酒吧内我认为可能喷有橘子味的香水的人,或是卡座,又或是吧台独桌,但始终没有找到那气味的来源。
若隐若现的橘子香勾引着我的理智,我抿着一杯威士忌眯着眼注视着人群,突然想起刚刚似乎经过了一个穿着橘色外套,半拢着头发的人,他背对着我,我一时之间没分清男女,于是我有了目标,围着吧台走了几圈后干脆的在他身边落座。
那人见我坐在他身边,才转过头来看我……的酒杯
“您好,一杯威士忌”
*
他看着我的脸,伸出一只手接过了酒保递来的威士忌,轻晃。冰块撞击在四方形杯壁上发出朦胧又清脆的响声,如同我吸收酒精后的身体感受着不断加快的心跳。他咽下一口酒,随后露出漂亮的笑。
“橘子”我吐出了这个词,但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想说橘子,可能是已经达到了'微醺’这个临界点,我感觉身边的一些事物已经开始浮动,威士忌的辛辣冲刷着喉咙,橘子味道的微笑也冲击着我的大脑。
“橘子?帅哥,你喝多了?"
“橘子味,是你吗’
对方失笑一声,随后大大方方的把衣袖递到的鼻子下让我闻
“是我,好闻啊,看在你长的和我意的份上,让你闻个够好了”
酒吧昏暗又混乱的灯光和上头的酒精此时成了这次暧昧举动最好的催化剂和借口,那柑橘调苦涩清冷却有着强大到致命的吸引力。我不客气的抓住他的手,迅速的拉进了我们本就不到半米的距离。等我被浓烈的橘子香唤醒时,我已经贴在了他的侧颈,正贪婪的吸食着那份苦涩的清甜。男人朝我耳边吹气,笑到
“耍流氓可不是帅哥该干的事,对吧?”
*
昨天是怎么到家的我不太清楚,但是那青涩的橘子味似乎还飘在我鼻腔里迟迟没有散去,我打开手机,社交软件里没有多出任何人,也没有任何消息,我莫名的有些失望。想到昨晚那个人勾魂的笑容和晶莹澄澈的眼眸,我又开始回味那股香气。我忘不掉了,那味道不是火辣的威士忌,而是令人沉醉的红酒,我想我上瘾了。
我在同样的时间点走进了同样的酒吧,在同样的吧台上看见了同样的人。他的穿着也没变,橘色的外套,半拢的头发,我快步过去,坐在他身边。这次他没看我,只是喝着杯里透彻的酒液
“又见面了”
伴着节奏轻快活泼的古典乐曲,他的声音一样的轻快,我没料到他会主动对我开口,一时之间竟忘了答话,不过他也没想和我继续说下去。我看着他喝完了一杯我叫不出名字的调酒,最后用手指沾了沾杯里残留的酒液,在我面前的桌面上写下一串字,是他的名字和电话。
“季少一,很有趣的名字”
我试着给那串号码发去信息,对方很快给了我答复,一个很可爱的橘子表情。我不自觉地扬起嘴角,把我的名字打过去,又复制了那个小橘子作为他的备注。
*
连着几天都是乌云,空气中布满了水汽,浓稠又粘腻的空气堵得我有些喘不上气,我站在‘ju’的门口看着早就冒了嫩芽的树枝发呆,暖色灯光下的树叶跟着泛起橘色,我不由得失落,连续很多天没在这里找到季少一,那天晚上以后他也再没有发来过讯息。
我站在路灯下吸烟,尼古丁的刺激着我的大脑,白烟升起时我突然猛地一回头,一个温软的事物贴上了我的嘴唇。最先回过神的是味觉,我品尝到那人口中辛辣的酒味,彻底惊醒后猛然推开时又嗅到了那股熟悉的柑橘味。
我注视着眼前的人好看的脸上带着点红晕,眼尾嘴角都带着一摸得意的笑容,半眯着的眼睛里有着水汽,但是很透亮,不像醉了。路灯和酒吧字牌的霓虹灯一齐打在他身上,显得他干净又混乱。我被那个突如其来的吻弄得一头雾水,不明白他是真的醉了亦或许只是一种挑逗,一时之间只得讪讪的站在原地捏着烟蒂看着他。
“好巧啊江恪,又见面咯”
我抿抿唇,不知道怎么回答
”要去喝一杯吗,请你“
”你喝多了吗“
季少一无所谓的一摊手,有些答非所问似的说了句不喝算了,然后转头坐在旁边石梯上出神。我用最后一口烟掩盖掉口腔里最后的酒精味后挨着他坐下
”在干什么“
”看星星“
我顺着他的话抬头看了看,即使是夜间我依旧能感觉到天空上布着阴云,根本没有什么星星,身旁的季少一似是察觉到我的动作后也笑出声,我不解的回头看他,才发现这家伙原来根本没睁眼。
”看星星?“
”嗯哼“
我们就这样挨着坐着,季少一闭着眼,我就也不说话,不一会后他很自然的靠在我肩膀上,仿佛我们认识了很久,已经是亲密无间的好友一般。我不自然的挺直了后背,看着枕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石梯上人来人往,初春的晚风带着凉气,我被吹冷了,也觉得一个喝了酒似乎还醉了的人似乎不能在这种地方睡着,于是我打算叫醒他让他回家。
”季少一?醒醒,别在这儿睡“
我拍了他的肩膀,他却毫无要醒的意思
”季少一?那你告诉我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也行“
”你其实没醉吧,醒一醒,等下着凉了“
事实证明你可能真的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虽然我不确定他是真的醉了还是装的,反正我的肩膀已经麻了,连带着我半边身子都有些僵硬,无奈之下我只得将他抱起,转身上到酒吧二楼要了间大床房。
把酒腌的小橘子扔到床上,我打算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于是去浴室顺了条毛巾,随手洗了洗回到床边给人擦了把脸,又把他的外套拽下来,掖好被子后打算离开。谁承想他在我转身后瞬间睁开眼,一把拽住我的衣领,我毫无防备,自然是被这股力量拽走,为了避免砸到这个下手没轻没重的阴橘子,我手快的撑在旁边枕头上,他则顺势滚进我怀里,合着酒气的青桔香充斥着我整个鼻腔。怀里的人睡的很香,他散发的香气把我也给灌醉了,很完蛋,我今晚也回不去家了
*
我醒的时候身边早已空了,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发现才过六点,于是我又闭上双眼,躺在季少一昨天枕过的枕头上,上面有着不明显的香气。
我没能如愿以偿的睡上这个回笼觉,昨晚上路灯下季少一给我的那个吻突然浮现在我脑海里,我开始乱想,想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昨晚到底有没有醉,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所有问题都没有一个合适的答案,于是我只好将它们暂时忘记,起身收拾好自己后迅速离开了房间。
连续几天我都没再去过‘ju’但是季少一却开始主动联系我,先是每天问候早晚的短讯,又是睡前的闲聊,然后是时不时发来的生活照,但是我们都很默契的没有提到那个吻。
就这样过去了许久,每日的聊闲中断在一次不太愉快的电话后。那天晚上气氛正好时我问他
“季少一,你喜欢我吗”
电话那边没了声音,许久后传来打火机轻微的咔哒声以及一声不易察觉的吸气声,我看着手机中自己的倒影,幻想着季少一此时的样子。
过了许久,大概是一支烟以后,季少一才开了口
“你觉得呢”
“我觉得?”
我看着自己皱了下眉,季少一也不再出声,通过这段时间我对他的了解,他不说话有一半概率是在逃避话题,我心下了然,也没再追问,不一会他就找借口挂了电话,并且断了联系。
*
我因为那次的对话心烦了许久,我不信他和我聊了这么久天真的没有任何感情。怀着试一试的心态,我又一次在周六晚上八点走进了‘ju’这个时间点人还算少,许是还没到真正的‘午夜狂欢’的时间。
我找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他正在同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闲聊,手里漫不经心的捏着一枝玫瑰花的花瓣们。我三两步走过去,不出声的坐在他身侧,伸手揪过他手里的花,季少一说话的声音随着我的动作停下,随后诧异的转过头看向我,几秒钟后又恢复平时的状态,挑眉一笑后继续和西装男聊天。
“季少一”
他没理我,我突然有了一股无名的怒火不断的外涌,最后爆发,我抓起他的胳膊,在其他宾客带着些八卦味道的目光中将他拉进了楼梯间。
楼梯间的灯光比酒馆内部还要暗许多,让我甚至看不清季少一的脸,我其实有些怕黑,于是将楼梯间的门漏了一条缝,自己依在另一边的门板上,与站在我面前的人对视。
晦暗的灯光下我看不清季少一的脸,给别说他此时的表情,我们就这样僵着没说话,我突然觉得自己这么做像个傻逼。
尴尬的对视与沉默被季少一的一声轻笑所打破,他一脚踹上那条小门缝的同时吻了过来,连带着一股清新又浓烈的柑橘味也向我袭来。我急忙别开头,不解的看向他。季少一被我躲开却也没撤回去,反而贴在我脸侧继续轻笑着,距离太近,我能听见他带的蓝牙耳机微微外漏的声音,一点点,但却莫名让这片黑暗更加的暧昧,温热的鼻息打在颈侧,他笑着吻了吻我的脖子
“我很喜欢你”
话语里调笑的成分占了大半,但我还是被这氛围所打动,于是我抓住他的肩膀,说话时似乎还因为激动略微喘了粗气
“你说什么”
“我说我很喜欢你,江恪”
*
事后的季少一神色带着疲惫但餍足的靠在床头吸着烟
“事后一支烟,快活似神仙,江江来一根?”
我躺在床里面枕着手臂望着他,拒绝了他递来的香烟,季少一也没再给,摁灭了手上的烟头后披着外套下了床,拨了前台电话叫他送上了一瓶威士忌然后轻车熟路的摸进浴室冲洗。
当我洗完澡换好干净的浴袍再坐到床上时床头柜上已经多了一杯调酒,季少一正喝着听可乐坐在窗口,他没吹头发,我过去关上窗户,提醒他别感冒了
“给你调的酒,简易版长岛冰茶,尝尝”
“你先把头发吹干”
我接过他顺手递来的空可乐罐子,想推他去浴室吹头发,却被他转身避开了。
“不吹,我躺会,一会就滚干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滚到床上,湿发在布满褶皱的床铺上蔓延开,晕出浅淡的水痕
我抬手关掉房间里的灯,借着窗户透来的光摸上床,季少一占了靠外的那一半,我只好缩在里面。刚刚交叠在一起的时候没注意到床其实挺小的,小的我只好把半边的肩膀靠在墙上。躺了一会发现没有困意,睁开眼睛慢慢的寻找季少一的脸。眼睛没一会就适应了黑暗,我看见季少一雪白的皮肤在黑暗中露出朦胧的痕迹,显得他像是旧照片里的精致人偶,漂亮的不真实。
季少一靠在床头,喝着他给我调的那杯简易版长岛冰茶。我侧着身子看他,被他发现后连一个多余的眼神却都没有分过来,只是伸出一只手盖在我的眼睛上,被酒精浸没过的嗓音微微沙哑,他说
“睡吧江恪,你也累了”
季少一的手心是微凉的,还带着点潮湿,我顺着黑暗闭上眼,似乎又闻到了那股柑橘香。橘子的味道似乎安定了我飘忽的思绪,我不再去想今晚上发生的一切,就着季少一潮湿的手心和吞咽水液的声音睡去。
醒来时季少一早已离去,桌子上有他用卫生纸折成的玫瑰花,上面有几点似乎是可乐干掉后形成的小点点。我收起它们,拿起被他搭在椅背上的外套,随意洗漱好然后逃离似的离开了房间。
*
时间过的很快,我和季少一保持着不冷不淡的联系,偶尔约酒或是约点别的什么,我们在某些事情上保持着该死的默契,比如那次楼梯间的表白。我不去问他他是不是真心的,也不会纠结他对我的感情,至少现在这样可以和他在一起,尽管只是一个短短的夜晚。
微凉的初春很快过去,步入四月的中旬,一周中已经偶尔有一天气温可以达到二十四五度。依稀记得在某一个下午,日光很好,温暖的光斑掉落在地面和我身上。我站在树荫下出神,身后突然飘来一阵橘子的香气。
这次的橘子换了口味,不再是‘ju’里面那股混杂着酒精和情欲的乱七八糟的味道。这次的它比以往更要干净清新,不掺杂任何多余的成分,带着阳光的暖意。我要怎么形容,大概是阳光下熟透的橘子,果肉被人拨开后带着点太阳的温度,甜甜的,又有点令人愉悦的果酸。我知道那是谁,于是任由他靠上我的后背,然后伸手戳了我的脖颈。
那是我第一次在霓虹灯晃眼的酒馆以外的地方与季少一在一起,他腿去了夜间那股风尘魅惑的气质,整个人阳光又活泼,小辫子一晃一晃的,笑容中多了些天真。
“江江!很巧啊,在这儿也能遇到你”
“确实挺巧的,果然还是和老季有缘分”
我意会了他要击掌的手势,还顺带揉了他的头发,果然是暖暖软软的。
“你也在等公交车啊,几路,去哪儿?”
季少一从我背后绕出来,我也转过拧着的半边身子,继续看着前方一排的门面房。
“888号,去商场吧,该买点春夏装了”
我打开手机交通出行软件,看了眼公交车还得多久才到,既希望它能快一点到,又不想让季少一和我这么快的分开
“呦,这么巧,我也去商场”
“买衣服?”
“nonono,我在旁边猫舍预定了只小金渐层”
季少一用手比划了一下
“可小了,刚到可以就业的年纪,我给你看看”
我顺着他的话低下头去,瞄向他刚亮屏的手机,他的屏保是我们第一晚后他留在桌子上的那朵小纸玫瑰。季少一扒拉了几下微信找到他和猫舍社长的聊天框,把他预定的小猫照片给我看。
”看,是不是小小的,耳朵边边上还有一个小白点,特别可爱”
我看了眼照片上的小猫,虽然刚出生不久,但是小脸肉肉的,眼睛很大很圆,小耳朵机灵的站着,头上的绒毛还微微炸着。难怪季少一会喜欢,看着季少一同样泛着灵气的眼睛和翘起的发丝,我将差一点说出口的“你俩一样可爱”赶紧咽回去。
公交车没一会就晃晃悠悠的停在站口,因为是午后又是工作日的原因,车上人不多,我自然的和季少一并排坐下,还伸手把窗帘拉好,免得阳光晒进来。
车里空气有点闷,我们都没说话,我看着挡风玻璃两侧的风景发呆,没一会就感觉被拍了肩膀,然后一只白色的耳机就被递到我眼前。我没犹豫,接过耳机带上,耳机里貌似是那天在楼梯间里我听到的那首歌。
右耳里传来空灵又微微沙哑的男音,是一首曲风较为阴郁的模糊说唱,我听不清歌词到底是什么,但是觉得伴奏的鼓点很好听。季少一此时仰着头靠在椅背上,喉结微动发出细小的声响,他跟着哼着里面的小hook,还有一些较为清晰的词句。
“或许应该,就此解开,我们身上的安全带”
“小悔不知道你现在过得好吗喷的哪一款香水”
“香味你脖颈上的柑橘调像红酒让人沉醉”
季少一提前下了车,下车前他把耳机塞进我手里,我打开手掌,掌心里躺着一只白色的耳机盒和一只泛着银光的素圈戒指。
*
“你我都见过太多湿漉漉的身体和太多很干枯的心,我为此感到幸福希望在你身边能做百分百的自己”
*
那天以后我又很久没在‘ju’里面见过季少一,约他他也很少出来了,美其名曰“陪小猫咪”
我没有他的微信,之前也不是没用过电话号码搜索过,但可惜是搜出来的不是他,是个空号·。
在我不知道多少次约他之后,季少一终于松口,但不是出来
“来我家”
后面接着的是地址。
晚上八点钟,我准时的敲响了他的家门,屋里很快传来了拖沓的脚步声,开门后屋里一片灰暗,他没开灯。我走进去放下带的啤酒,然后摸着黑坐到了沙发上。季少一也不多客气,把拖鞋扔到我脚边,然后自己光着脚走回落地窗边。窗外建筑上斑斓的灯光照进屋子,季少一靠在窗台上看着楼下热闹的街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的背影很落寞。
我盯着手上他送的那只银戒指发呆,它在昏暗中反射着微小的光。
过了很久,也或许没多久,季少一貌似想起来了我这个活人,醒神似的回过头冲着我笑
“江江来哩,等无聊了吧,给你看个好玩的”
他侧身让出被他挡在身后的酒杯,我能看清楚里面有一颗圆润的冰球,我估摸着那是杯威士忌,看着他熟练的摸出火机然后往杯子里点火,刹那间那颗冰球被火焰包裹其中。可是不得不说,很浪漫,黑暗中炽热的火光,就像我那颗不断为他燃烧的心
季少一端着那杯酒搁在我面前的桌子上,然后和我并排坐下,我掏了掏兜,把他的耳机还给他
“听歌吗”我问他
“进我屋,听个高级货”
他没管我换没换鞋就把我拽进了他的卧室,留下茶几上那杯仍在燃烧的威士忌
季少一的卧室很大,他让我随便坐,自己开始捣鼓书桌上的唱片机。唱片放上去与唱头轻微碰撞小小的‘哒’了一下,随后又是那阵模糊又空灵的男声传来。
我坐在季少一床上看着他,不一会一个小小软软的小东西蹭上了我的腿。我身子一僵,随后一把抓住它。只听那小东西立马“喵”的尖叫了一下,然后就看见季少一嗖一下窜到我面前,一把抱走了它。
“小橘怎么啦,是不是坏人欺负你啦”他一边说一边走到床头柜处打开了小台灯,暖黄色的灯光顿时点亮了床头,只不过范围很小,只够那一片。
季少一轻轻的哄着怀里的小猫,直到它睡着,看着季少一把那小小的柔软轻轻的放在床上,又俯下脑袋亲亲它,然后趴在床沿嘿嘿傻笑的样子我顿时感觉心脏被小小的戳了一下,心口酥酥麻麻的,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我握紧了手中的戒指,那一刻我有了和他一直走下去的想法。
那天晚上我们什么都没做,他和我并排躺在床上,枕头边上还有一团小猫,屋子里还有着轻轻的音乐声。我悄悄地在被子底下抓住季少一的手,他挣扎了几下,发现挣不开,便随了我去
“季少一,我爱你”我承认我没怎么说过这种肉麻的情话,第一次在这种氛围下表白,确实有些生硬
“嗯”
“我没开玩笑”
他不说话了,只是慢慢的朝我的方向挪了几下,随后一个吻落在我眉心
“睡觉吧,明早再说”
我想说我不敢睡,我怕明早起来身边又是空无一人,于是我用力的把他抱紧怀里,也不管他愿不愿意。
“我不走,这是我家,要走我也是赶你走”他拍了拍我的胳膊
“快睡觉吧,等会把我的小橘吵醒了我就生气咯”我点点头,季少一听见布料的摩擦声大概判断出我的动作,于是他满意的与我轻声道了晚安
“晚安”
“晚安小江江”
*
季少一没说到底答不答应与我交往,但他答应与我下周与我出去溜弯,每晚都去的那种。
入五月了,没等过立夏白天的空气就开始渐渐燥热起来,不过晚上还好,凉爽的晚风吹过来,把季少一扎好的头发吹的乱七八糟,每次溜弯他都会放歌,同一首歌,每次都是那首。后来我也问过他为什么一直听一首歌
“可能是,共鸣吧,哎呀就是觉得很好听而已,怎么什么都好奇”
“就问问问问嘛,老季老季”
“真的没别的意思,再多话给你踹江里去”
季少一白我一眼,然后报复般的调大了声音,一句’小悔‘不断的在我耳中盘旋,我总有种预感,’小悔‘会在我们之间发生
我没有再与季少一表过白,因为我知道他不会给我答复。他说他爱玩,收不住心,不适合谈恋爱。可是我脑中却都是他贴在床沿满眼喜欢的看着小猫,又是那天公交车站时爽朗的笑容,又或许是那一次在江畔闲逛时看见穿着小衣服跟在主人后面乱跑的小狗时眼里藏不住的高兴。他只是一个人太久了,想起那次我去他家,他站在高楼上看着楼下热闹繁华的街市,明明他也身处灯光中,却好像只是个局外人,酒馆里明明那么的杂乱,他身边却一个人都没有,原来我感到的落寞都不是假的。我想靠近他,走进他,但是他一直在拒绝我。
“季少一,你怎么这么难追”
“因为我不想让你有一个‘小悔’”
青涩酸甜的柑橘露出快要腐败的果肉,我第一次从他身上的橘子味中感受到一种令人望而却步的苦涩
*
我用溜弯的借口带着季少一去了好多他看起来就没去过,亦或许是没人陪他去过的地方。首先是他总是张望的那条街道,街里面有很多奇怪的店铺,有一家店里都是巨酸的糖,还有卖香菜味冰淇淋的,我看着季少一面不改色的吃下那一口明晃晃的毒药,然后咂咂嘴说了句好甜
“老季你味觉怎么了,是失灵了吗?”
“小江江你怎么这么会说话,是不要命了吗?”
他死活要往我嘴里塞一口毒药,我不得不接受这份艰巨的挑战,捏着鼻子吃下去后觉得也没那么难以接受,于是对他瘪了瘪嘴后就当这事儿过去了。
然后又是藏在小巷子里的自助大头机,我给他批上去一堆小橘子的表情,季少一没辙,只能给我翻白眼。
最后街边的脏摊,放着吵闹音乐的迪厅,没有围栏的江岸,他把水泼了我一身。
后来我对他又说了我爱你,季少一看着我,忽地笑了
“江恪,你真是我见过的,最执着的人了”
“不可以吗”
“怎么都行,但是别谈爱情”
他转身走了,留下我带着一身的狼狈站在原地。
到家后我细细的想了很多,季少一不接受我的表白到底是为什么。从第一次见面,因为橘子味注意到他,沾着酒水写下的电话号,搜不到的微信,偶尔自然的流露出的孤单与周身的格格不入,他好像不属于这座城市。我又想起他那干净到不像人住的家,客厅几乎没有装饰,连一块表都没有,卧室里虽然大但是空,一张床,角落里放着一个大箱子,一只猫,还有一个唱片机。
我只去过他家一次,当我在一个失眠的夜晚头脑一热又去了一次他家时却没人开门,我敲了很久,最后是对门被敲烦了开门告诉我那是个出租形的公寓,偶尔有人临时来住一晚,让我别敲了。那一刻我仿佛被泼了一盆冷水,我本以为他开始愿意让我走进他,但是到头来都是一场笑话。我怔怔的回到家,最后摸出了他送给我的那只戒指,郑重的套在了无名指上。
“感谢你的陪伴真的特别爱你只是我少了太多感性”
季少一就像是一朵柑橘味的乌云,让人既感到心神清朗,却又被那厚重的水雾蒙住令人难以呼吸
*
“或许本不该,让我们相遇在这片人海”
*
转眼间五月已经进行到19号了,也算是过去了一小半,我们之间已经有四天没有联系了。我又去了‘ju',又遇见了他,他还是一个人,我还没等靠近他就又被那股柑橘香冲昏了头。
我们装作不认识,互相请了几杯酒,直到我感觉我的头脑不在那么的清晰他才叫出我的名字
“江恪?你喝多了吗”
“没有,里面太闷了,出去走走吧”
季少一点点头,抓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向外走去,我紧随其后,一语不发的抓住他的胳膊
“干什么”
“拉着我,喝多了,头晕”
“噗,江江你这酒量欠连啊”
“谁跟你似的天天泡酒吧”
“那也没见你多忙啊”
我俩一边拌嘴一边往外走,不一会就走到那条熟悉的江畔。
在小冰棍摊买了两支雪糕,红豆味的,递了一支给季少一,他接过后看着包装上红豆两个大字瘪了瘪嘴
“啊,红豆啊,要了人命咯”
“你不吃吗”
“算了,有就不错了”
我看着他虽然嫌弃但还是撕开袋子塞进嘴里,然后趴在江边的围栏上看江面上行驶过的轮船。
五月中旬,过了立夏也算是初夏了吧,微暖的晚风吹着我们,季少一就看着宽阔的江面发呆,耳边是游轮发出的嗡鸣,江水拍打江岸的哗啦声,真的很浪漫,如果没有那该死的漏音的耳机
“季少一,我早就说过了,你耳机漏音”
“这叫怀旧,我这耳机已经两年了,漏音很正常好吗”
季少一果然不喜欢吃红豆,我看着他吃了两口后就任凭雪糕融化滴落进江水里却也不肯再动一口,我也不催他,直到双腿站到麻木,直到我们一起看着最后一块豆沙从雪糕棍上脱落掉入漆黑的江水后季少一才抬起头
“江,几点了”
“十一点半了季”
“完蛋了,猫舍关门了”
“咋了,我说你怎么不急着回去了,怎么给人小喵子扔猫舍去了”
“小橘今天有点拉肚子,我不敢瞎搞,就让人给看看去了”
季少一把小木棍随手扔进垃圾桶,带着我往回走。
他把我送回到’ju‘的门口,然后转身挥手走人
“520快乐江江,早点回去睡觉“
*
这是我最后一次决定向他表白,现在是5月21日下午四点十六分,我跑遍了S市的所有花店,终于东拼西凑凑出来一把玫瑰花,我打电话约季少一出来,他推脱了很久,最后还是答应了。
我在那天的江岸边围栏处捧着那束包扎的并不怎么好看的玫瑰花等了很久很久,久到晴空万里变成阴云密布,空气里四处都是浓稠的水汽,压的我真的快窒息了。
天空飘下雨点,季少一没来,我不敢走,等到小雨丝变成豆大的雨点时季少一才出现,他拿着一个猫包,伴着清冷的橘子味出现了,他今天身上的橘子味及淡,伴着雨中的潮湿的泥土味不仔细闻根本闻不到。
没等我开口送出花,轰隆的雷声夹杂着喷泼大雨便倾泻而下,打湿了我们和那束花,唯独那只小猫被橘色的猫包保护的很好。季少一走上前拿走了我的花,道了谢后扬手把它们送给了正不断泛起巨大水花的江水。
”猫送你了,卖的话记得挑个好人家“
季少一走了,我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是被雨淋傻了还是什么,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只能呆呆的抱着猫包站在雨中看他离开。
”季少一,你好狠的心,连小猫都不要了“
到家后把小猫放下,叫了跑腿买了些宠物用品,手上的银戒指淋了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了,留下了一道不轻不重的白痕。我不知道戒指掉在哪里,或许是季少一离开的大雨里,又或许是家中的某个角落,但我现在没了找它的心情,小猫饿的团团转,我没办法,挖了点锅中蒸熟的米饭给他吃。它不吃,又饿,于是气的咪咪叫,然后拿我的手指磨牙,我学着季少一的样子把它抱在怀里哄
”小橘,别生气了,一会就有吃的了,小橘,小橘“
雨越来越大,到最后我不知道我到底是在叫那只小猫,还是穿着橘色外套,身上充斥着浓郁橘子香的季少一。
但是我想通了,像我们那种从肮脏关系开始的人,又如何能用一句我爱你抵消一切,终究还是不般配的吧。
”I won't cry this time“
”别奇怪,我离开,这些疑猜都不再“
*
”头也不回的走 My fault”
*
我再没得到过任何关于季少一的消息,除了小橘还在我身边以外,不然我真的要怀疑他是真是假,我想他,却又怪他。
再后来‘ju’关门了,看着工人拆掉那大大的字牌,街道处响起装修的杂音,我才意识到只有小橘了,这座城市除了它再没有关于季少一的任何痕迹,他真是狠极了。
‘ju’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家名为‘小悔’的新酒馆,与'ju'的风格完全相反。‘小悔’里灯光昏暗,像极了季少一那晚约我进的公寓,冷调的灯光打在吧台,音乐是那首我最熟悉的歌
《柑橘乌云》
柑橘乌云,留下我独自沉沦
我想我知道季少一所谓的小悔是什么了。
我走进‘小悔’,试图寻找我的小悔
*
后来夏天过去了,小橘长大了,在某一个傍晚,在‘小悔’后的小巷里,我闻到了熟悉的柑橘味。
我顺着柑橘味的源头找去,最后那股气味消失在酒馆后门处,浅浅的雪地上有几个凌乱的脚印和开关门是的压痕,我突然有些紧张,我在想那到底是不是我要找的人。
开门的瞬间,一个温暖的事物贴到了我身上,我怔住,一动也不敢动,任由那股熟悉的柑橘香包裹住我。
“江恪,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反应过来后我立即紧抱住他,眼泪在那么一瞬间漫出眼眶,明明他走的时候我都没有哭的。
“是你吗,小悔”
“不是小悔,我回来了”
我记得那天是初雪,有人曾经告诉我,初雪时爱你的人会来到你身边。
季少一牵着我的手,不动声色的把一只新的戒指塞进我的手心。我低头看了看,发现这枚戒指上刻着一只小橘子,我不好意思的别过头抹掉最后一把眼泪,就听见他嬉笑着打趣我。
“哟哟哟,多大人了啊江,还哭呢”
“屁,我眼睛吹风了不行
“行,都听你的,我的小橘呢”
“在我家里,你这次回来,还走吗”
“不走了”
季少一停住脚步,回过头和我对视,他的眼神真挚又火热,不像是初夏雨夜,把猫塞进我怀里时那般的冰冷。
“我不走了江恪”他又一次抱住我
“再也不走了”
季少一把头埋在我厚厚的围巾上,我抬手拂去他头上的雪花
“老季”
“嗯?”
“你耳机怎么还漏音”
“滚,我现在就扛火车走”
我没有去问季少一他离开我去了哪里,只要他现在在我身边,以后也会在就够了
*
“季少一,我不只是想陪你过浪漫雪花的冬天,我更想陪你过柑橘味的夏天”
“很浪漫啊江江,回头补你一个夏日限定”
“没你浪漫,谁家好人掐着初雪回来”
淋雨的柑橘回到了我身边,我在等下一个夏天,我们可以打着伞一起淋雨
季少一说,柑橘以后不会有乌云了,不过《柑橘乌云》还得继续循环
*
文中的小悔代表的不仅是人,也是一段经历
所有好的故事,好的回忆,你被伤害也好,幸福也好,感动也好,它都值得你一遍又一遍的回忆它,我该去怎么形容它呢,我想应该是,柑橘乌云——capper
【江季夏日限定浪漫12h/4h】
江季only
下一棒@一的十三月
ooc预警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文不对题 致歉 OE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1.
废城区、某胡同
江恪走在胡同里,突然被一个人勒住脖子。 那人把下巴抵在江恪的肩窝,,像情人般...
江季only
下一棒@一的十三月
ooc预警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文不对题 致歉 OE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1.
废城区、某胡同
江恪走在胡同里,突然被一个人勒住脖子。 那人把下巴抵在江恪的肩窝,,像情人般缱 绻的蹭了蹭:“别动~”
他依言把拿着的匕首塞回去。下一刻,身上 一沉,身后人似乎晕了过去。江恪试探性的 把手往后摸, 一手温热。
“啧,全是血。”他嫌弃的在身上抹了一把 任命地叹口气,背起了那人。
2.
季少一醒过来的时候就躺在一张床上,他起 身走了两步,门却突然打开。 一个银发挑红 的男人走进来“醒了?”
他条件反射的抵住江恪,把他按在墙上,
勾唇一笑,却不达眼底:“你谁啊?”
“……… “江恪无语:“你腰上有伤,晕了
我给你背回来死沉死沉的,你反过来就打 我?”
季少一闻言才放下劲来,不料反被他制在 门上:“还你一下”
“认识一下啊,我叫江恪—一长江的江, 恪尽职守的恪。"
季少一反身挣出来:“季少一。”
“哟,想不到一救就救下了fox, 久仰大名 了。”江恪在他肩上拍了一下“这两天你先 在我这养伤,伤好了就老规矩去见—柏闻”
于是,季少一或者说刺客fox, 就这么在江恪住所里留了下来,顺理成章。
“所以说,大名鼎鼎的季少一为什么受着伤还要来挟持我?能不能给我合理的说法啊,老季?”
季少一闻言抬头一笑,抓狸眼微眯:“你们 MANTA 魔鬼团谁不知道啊~听说你们还少个刺客,我来看看能不能混进去。”
江恪:“你这是想投诚呢?那我看你伤也好的差不了,可以去见柏闻了。”
季少一扯着江恪的领子把他往下一拽,两个人距离顿时缩短,短到江恪能看清他上翘的眼尾和每根睫毛。两个人就这样注视彼此,几秒后季少一松手行:“行,走呗……”
话音未落,他就被压在床上,然后江恪吻 了上去。
江恪的吻和他本人一样天生带着侵略性,像狼在属于自己的地方留下印记。两个熟悉又陌生,信任又不完全信任的人吻在一起, 唇齿建交融,像是要把彼此揉进骨血。等分开时,江恪唇边挂着血珠,像没事人一样摸了摸季少一红肿的唇:“走吧“
"走。"季少一反手抓住江恪,走了出去。
3.
然而那天晚上季少一却消失了。
江恪对此是一点心都不意外,毕竟,谁敢相信一个刺客的话啊。
4.
其实废城区的刺客都是有固定任务的,谁 抢到算谁的。而很不巧,季少一抢到的任务 是刺杀江恪。但他准备动手的时候被暗杀对象的老相好弄伤了腰,所以被刺杀对象带回 了家。等他伤差不多好了,他就离开了江恪的住所,改为潜伏在他身边,准备下手。
……至少季少一是这么向许向宁解释的。
“少一哥你不是还被江恪哥亲了吗?”许向宁眨巴眨巴眼:"而且混进MANTA, 乘机杀掉他不是更方使?就像我对同安那样。”
季少—一挑眉:“那你都混进去那么久了 你怎么还没对小安安下手啊?”
5.
许向宁沉默了一会心才开口:“可能因为… 向安是我哥哥吧。”
“那少一哥你又是什么原因?”
季少一答不上来。
他只知道如果他不赶紧逃走,他会在名为 “江恪”的旋涡中越陷越深,丢失自己。“可能是,他是我最最最开始时,想活成 的样子吧。”
坦荡,张扬,光明正大。
6.
今天MANTA 要去开发区去参加个什么拍卖 会, 而第二天就是许向宁交差的日子。
他们必须在今天杀掉许向安。许向宁跟着 MANTA 随行,季少一守在会场。
7.
“少一哥,我不想杀向安”耳机突然传出
许向宁的声音,季少一愣了一下:“什么?” "我说,我不杀向安了。"
“许向宁你冷静一点,不杀他你就得死!” "可是… "许向宁的声音透着一股芷然和无
措“我下不去手了。”
8.
“向安。”许向宁突然叫住他
“怎么了许向宁?”
“我是谢谢了宁。 一年前我接到了任务刺杀你,不杀你我会死,但我不想死,所以即使你是我哥哥,我也还是混进MANA 想杀你, 但现在,我下不去手了。”
他抬头开口道:"少一哥,别太亲近江恪哥 了,不然会候我一样的。”
"哥哥,再见"
许向宁抬起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扣动了扳机。
"许向宁!"许向安冲了上去,却只接住了他 的身体。
季少一趁机跳去,枪口指向江恪,却死活扣不下去。
“老季,你的任务是我吧,猜到了。”江 恪能感到季少一的手在不停的抖,眼泪浸湿了他的衣服。
“下手吧,小狐狸。”江恪拉过季少一的 手,带着他的食指往下按。
“可我也下不去手了,小江江。”
季少一像平常调笑一样开,手却指却抵住 江恪的手不让他发力,侧头吻了上去。
说来可笑,他们只不过相识几天,吻过两 次,季少一却已经不想动手了。
模糊中,他听见季少一说:“我爱你。”
一声枪响,他软倒在江恪里。
9.
“听说了么?那种神奇的死人都能求活的药 剂下放到废城区了。”
“!知道,而且那个药真的可以起死回生啊”
全废城区只有300支, MANTA抢到了几支。
没人知道,江恪手里有支,而且他已经用过了。
本篇说是OE,其实仔细想想也是HE 啦~
抱歉感情线处理不好,给季少恪哥磕一个
新文《小悔的故事》片段
还是我熟悉的文风,情人文学来哩
楼梯间的灯光比酒馆内部还要暗许多,让我甚至看不清季少一的脸,我其实有些怕黑,于是将楼梯间的门漏了一条缝,自己依在另一边的门板上,与站在我面前的人对视。
晦暗的灯光下我看不清季少一的脸,更别说他此时的表情,我们就这样僵着没说话,我突然觉得自己这么做像个傻逼。
尴尬的对视与沉默被季少一的一声轻笑所打破,他一脚踹上那条小门缝的同时吻了过来,我急忙别开头,不解的看向他。季少一被我躲开却也没撤回去,反而贴在我脸侧继续轻笑着,距离太近,我能听见他带的蓝牙耳机微微外漏的声音,一点点,但却莫名让这片黑暗更加的暧昧,温热的鼻息打在颈侧,他笑着吻......
新文《小悔的故事》片段
还是我熟悉的文风,情人文学来哩
楼梯间的灯光比酒馆内部还要暗许多,让我甚至看不清季少一的脸,我其实有些怕黑,于是将楼梯间的门漏了一条缝,自己依在另一边的门板上,与站在我面前的人对视。
晦暗的灯光下我看不清季少一的脸,更别说他此时的表情,我们就这样僵着没说话,我突然觉得自己这么做像个傻逼。
尴尬的对视与沉默被季少一的一声轻笑所打破,他一脚踹上那条小门缝的同时吻了过来,我急忙别开头,不解的看向他。季少一被我躲开却也没撤回去,反而贴在我脸侧继续轻笑着,距离太近,我能听见他带的蓝牙耳机微微外漏的声音,一点点,但却莫名让这片黑暗更加的暧昧,温热的鼻息打在颈侧,他笑着吻了吻我的脖子
“我很喜欢你”
话语里调笑的成分占了大半,但我还是被这氛围所打动,于是我抓住他的肩膀,说话时似乎还因为激动略微喘了粗气
“你说什么”
“我说我很喜欢你,江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