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 for ipad —— 让兴趣,更有趣

点击下载 关闭

miflo

87794浏览    1127参与
辛夷枝上猫头鹰

米弗米个人志一宣+印调

搞了好几年的米弗米本子终于可以印调啦!值此良辰美景,来快速地宣一宣个人志,请各位还在幽灵船上的朋友们爱我一下!

[图片]

[图片]


搞了好几年的米弗米本子终于可以印调啦!值此良辰美景,来快速地宣一宣个人志,请各位还在幽灵船上的朋友们爱我一下!


Amblocius

【miflo无差】礼物

人名除了俩主角都是我胡编的

祝弗洛朗莫特先生生日快乐

 lof怎么又吃我排版:)


酒吧的驻唱开始了一首新歌,Florent在迷迷糊糊中听见了酒杯敲在木质桌面上的声音。他从人群里——他的许多朋友中,抬起头,试图知道那道清脆得刺耳的声音来源,但嘈杂的环境让他不得不放弃。“florent,生日快乐。”另一位朋友从他身边走过,开玩笑地拍了拍他的肩。Florent花了几秒才反应过来那是哪一次合作的谁:“谢谢,谢谢你,Diana。”

Diana善意地笑了:“不用谢,你应该少喝点,甜心。不过今天是你的生日,开心就好。”她补充。Florent看着她端着酒离开,将视线缓慢地移回...

人名除了俩主角都是我胡编的

祝弗洛朗莫特先生生日快乐

 lof怎么又吃我排版:)

 

酒吧的驻唱开始了一首新歌,Florent在迷迷糊糊中听见了酒杯敲在木质桌面上的声音。他从人群里——他的许多朋友中,抬起头,试图知道那道清脆得刺耳的声音来源,但嘈杂的环境让他不得不放弃。“florent,生日快乐。”另一位朋友从他身边走过,开玩笑地拍了拍他的肩。Florent花了几秒才反应过来那是哪一次合作的谁:“谢谢,谢谢你,Diana。”

Diana善意地笑了:“不用谢,你应该少喝点,甜心。不过今天是你的生日,开心就好。”她补充。Florent看着她端着酒离开,将视线缓慢地移回桌上的酒局。Romain——他合作过的吉他手,坐在他旁边——拍了下桌子。“嘿,我们得玩点什么!”他高声说,“没人乐意光喝酒到凌晨!”Florent被他吓了一跳,虽然这是他的生日party,现在已经完全失去他的控制。因为大部分人——音乐人,法国的或者别的哪里的,似乎都互相认识,他们自己就可以聊得很开心。当专属于寿星的几个环节,扔蛋糕、许愿一类的结束,Florent竟觉得自己有些被忽略了。

也许我应该少邀请几个人,他这么想。另一个声音轻快地插入了谈话:“当然,玩点什么?我们人这么多,什么都够了。”Romain对声音的回答感到十分高兴,他端着杯子站起来——看起来像喝高了,Florent评估——隔空向这一桌人敬酒:“我们简单点,瞧瞧,这么多位美丽的女士先生——简易版真心话大冒险,酒或亲吻在座某个人?”

Florent坚信他听到有人笑出了声,而且声音熟悉,但驻唱正巧开始了副歌部分,略微嘶哑的高音让他不太能确定那是谁。这一提案的结果毫无异议的无人反对。

前几轮基本没什么水花,不幸的人们要么随意地搂住身边的朋友吻上去——他们甚至今晚刚认识,因此这完全无所谓——要么干脆利落地喝酒。Florent幸运地成功躲到了后半程,只是跟着人群喝了一杯不到。喝醉的人越来越多后,场面混乱起来。因此,直到酒瓶在桌上转了两圈后,指到了Florent的正对面,Florent才在惊吓中反应过来。首先,这次他仍然逃过了一劫,幸运女神确实在庇佑他;其次,这次倒霉的人是Mikele。Florent甚至没注意到他在什么时候出现在这桌上,Mikele今天少有的画了淡色眼影,妆同样算不上浓,不过如今早就已经花了不少,没有留给Florent欣赏的价值。

Mikele手边正巧没有酒杯了,他抬起头,用一如既往的声音说:“真不巧,看来我今天运气不太好。”Florent正好对上他的眼睛,隔着一张桌子和酒店昏暗的灯光,他什么都看不清。Mikele笑了,Florent看见他站了起来,好奇地猜测他要干什么。“嘿,flo。”他说,“把那杯酒递给我好吗?”他绕过半张桌子走过来,伸手去够Florent面前另一杯酒。“哦,当然,mikele。”Florent回答,他把那杯酒递过去,只是Mikele也许不乐意站在那等他,直接走到了他旁边。

“flo,谢谢你。你总是这么好,我真不知道要如何夸奖你了。”Mikele说,他凑近了Florent,像是试图看清Florent的脸,又好像要亲吻他。有人在一旁叫了一声,但最后Mikele只是伸手接过那杯酒,一饮而尽,但他还是盯着Florent。剩下的人望见Mikele喝完迅速开始了下一轮,没人注意到他们,于是Florent顺理成章地被Mikele拽出了人群。

“你真受欢迎,flo。稍等。”Mikele说,他把他们带到了另一处无人在意的小角落里,从吧台拿回两杯酒。其中一杯被Mikele推向了Florent:“试试?这家的新品。”

冰块在半透明的金色酒业中漂浮着,被融化的棱角让它们看起来像是一块块软滑的果冻。“它叫什么?”Florent好奇地问。他端起杯子,玻璃的温度出乎意料的低,他的手抖了一下。Mikele,拿着另一杯坐在他身边——而不是对面,Florent以为会是对面的。他差点被嘴里的酒呛了一口。Mikele抿了一小口:“它叫莫扎特祝Florent Mothe先生生日快乐。”他的声音里透着兴奋,Florent显然没能立刻理解这个小玩笑——或者他喝得太多了。“——什么?不,Mikele,他们真的这么命名了?”

“哦,好吧——flo,我开玩笑的。它叫'日落'。”

“他很棒。Mikele,谢谢。”Florent说,酒精带来的热度让他的头拿越来越迷糊。Mikele把杯子放回桌上,玻璃和木头敲出略微沉闷的一响。“你也很棒,flo。”他听见Mikele小声说。Florent转头,看见Mikele略微花了妆的脸上露出笑容。

Mikele再次开口:“我看到你的演唱会视频了,你的粉丝们发的。看起来真不错,是不是?你一直在忙,我们有很久——三个多月没见了。你看上去和三个月前一样,”他突然发出了一阵细碎的笑声,“哦,flo,你知道你的头发上还沾着奶油吗?你真的应该稍微剪剪它们。”Mikele抬起手比划了一下,伸手把那团奶油擦掉了。“你应该少邀请几个人,我敢说这有十个人和你不熟,现在他们都各玩各的去了。”

Florent不自觉地缩了一下,然后他悲观的意识到Mikele说的没错。“好吧,Mikele…你是对的,前几年都在巡演,我原本希望补过一个隆重点的30岁。”Mikele露出了混杂着无可奈何,同情和怜惜的笑容:“哦,flo——我可怜的萨列里,亲爱的小熊。”他靠在Florent身上,拍了拍他的头发,“你真的应该剪剪它们…”他含糊地说。

Florent摸了摸他自己的头发,现在它们刚刚过肩,而他身旁Mikele的发型持续了5年之久除了发色毫无改变。“你说的对,Mikele,我应该找个时间剪剪头发了。”他说。“是的,flo…还有你掉了一半的指甲油,你也该补补,或者把它们都弄掉——补补好看。”Mikele继续说,他开始用手缠Florent最长的那缕头发,Florent迅速还手揉了一把Mikele的金发。

Mikele又发出了一串咯咯的笑声。他收回手去端桌上的酒杯:“嘿,flo,你要把我的发型弄乱了。我们再喝点吧,一会儿要散场了。”

Florent也笑出了声,他拿起酒杯几乎一口喝完:“没事,我们可以一起走。”他说,“Mikele,你现在住哪?”

Mikele愣了一下:“哦,没事,flo。我可以自己走的,你瞧,我的新家不顺路不是吗?”Florent似乎没料到Mikele的拒绝。他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什么:“好吧,好吧。没关系,我们可以打车…反正这里谁都开不了车了。”Mikele点头:“别担心,flo。”

驻唱在这首歌结束后收起了吉他,这意味着这的大部分人准备走了。Florent喝完了杯子里最后一点酒——或者说融化的冰块,为Mikele留下一个歉意的笑容。他站起来:“嗯…我得去送他们,抱歉。”他理了理头发:“嘿,Mikele。抱歉,在这等我好吗?我一会儿就回来,我保证。”Mikele冲他点头,仍握着那个只剩冰块的玻璃杯:“没事,flo。你快去吧,他们肯定要和你告别的。”

 

将近半小时后,Florent终于送走了最后一人,他叹了口气,把那些今天收到的礼物都挨个收拾好,回去找Mikele。Mikele还在那,他趴在桌子上,空杯子又多了一个。Florent把包放在桌上,Mikele被他惊醒,挣扎着爬了起来:“哦,flo。你回来了。我该走了,是的。”他翻了翻试图看看自己的东西都带全了没,但没有成功,几乎摔回椅子上。Florent扶住了他:“Mikele,跟我一起走吧。你真会在路上昏过去的。”“没事,flo…好吧,你说得对。”Mikele对他笑了一下,“麻烦了。”

Florent摇摇头,他牵着Mikele上了出租车,向司机说了自己家的地址。 Mikele在上车后缩在了座位上,迷迷糊糊地看着Florent。“睡一会儿吧Mikele。”Florent说,“到了叫你。”Mikele昏迷着点头。在他闭上眼睛后,Florent同样感到了疲惫。他今晚显然也喝多了,而且累了。他靠在了Mikele身边闭上眼睛,打定主意不让自己睡着。只是休息一下,Florent想。

十五分钟后,Florent已经在昏睡的边缘徘徊。Mikele似乎清醒了一点,因为Florent在半梦半醒中感受到他不安分地动来动去,Florent伸手拍了拍他,Mikele停下了,他又靠回来——靠在了Florent身上。

“怎么还没到?”他嘟囔,Florent想让他安静一会儿,于是艰难地尝试开口。在他成功前,Mikele摸了摸他的胳膊:“我一直想你,我真想爱你…flo。要是你能回来就好了。”Mikele瘫回了椅子上,现在他们靠得没那么近了,Florent也睡不着了。

Mikele又小声嘟囔了什么,Florent一句也没有听清。他凑过去,Mikele却突然止了声。沉默持续到了路程结束。

Florent开始怀疑这其实是他梦里的幻听了。好吧,这可不是他幻想中的一环——从来不是。Mikele是要对他表白吗?Florent试图把这个荒谬的想法赶出脑子。司机在路边停下,他们付了钱,拿着包和东西下车。

Florent带着Mikele爬上了六楼,他打开门,Mikele站在他身后向屋里看。Florent疲惫地把领的礼物们都堆在门口,把Mikele拽进屋关上了门。“怎么了?”他问,同时环顾了一遍客厅。桌上还留着一杯喝了一半的咖啡,Florent希望Mikele不会在意这个。“把东西放那吧,这么晚,别收拾它们了。”他说。

Mikele已经完成了这一步,他往里走,晃晃悠悠地拉开一把椅子坐下,仿佛这几步路耗尽了他的生命:“谢谢,flo。”他抬头笑了一下。Florent在他旁边坐下:“不,没事。我真害怕你走回去会晕倒在路边。”他开了个玩笑扯开话题,“没事的,Mikele。坐一会儿吧,我去倒点水。”

他翻出来两个玻璃杯,接了两杯凉水,Mikele坐在原地,像是在发呆。他接过了Florent递来的杯子:“你要先去洗个澡吗?”Mikele问。

Florent疲于计数他今天第几次被Mikele语出惊人了,这不是什么暗示吗?尤其是Mikele刚说完了一些对于他们来说有点逾矩的话,Florent。他的朋友迅速找补:“呃,我是说,我们都出汗了,这样舒服点。”Mikele耸耸肩,“你还好吗?”

Florent点头:“呃,是的,Mikele。当然。你休息一会儿,没事的。就像以前一样,当成你家。”他说,转头像逃跑一样走向卧室。Mikele听见了他拧开热水器的声音。

 

他们两个人加起来折腾了一个半小时,Mikele同时——迫于无奈,穿上了Florent比他大了不知道几码的睡衣。随后Florent意识到一个更严谨的问题——在他头脑一热邀请Mikele时遗忘了,而后被Mikele的醉话震惊而忽略了。因为没有同居人,客卧已经被他堆成了半个杂物间。他不可能让Mikele睡在沙发上,更何况他客厅的沙发根本躺不下一个人——所以他自己显然没法在那过夜。Mikele此时正拎着过长的衣袖在他的东西里乱翻,给Florent留下了思考的时间。

“嘿,flo!”Mikele现在看起来又精神多了,他拎出来一条黑色的围巾,上面用白色的细线缝着雪花和星星图案,而且它一整个都毛茸茸的。“生日快乐!”Mikele说,“本来之前就打算给你,但是你正好被拉走了,送到就好。”

这真是一条十分Mikele审美的围巾,Florent一度怀疑他看到过Mikele戴同款。但最终他也没找到另一条出现在Mikele脖子上过的记忆中的围巾。Florent接过了它,Mikele的手上还留着一小个金属制的星星。“这也是生日礼物?”Florent问。

Mikele尴尬起来:“我本来打算送的——这是我腕带上掉下来的一个。不过它很旧了,我想我还是给你买个新的吧。”Florent把它也拿走了,Mikele没有阻止。金属片不厚,已经在经年累月的佩戴里被磨钝了棱角。“没事,它挺好的。”Florent说,“Mikele,我很高兴你可以送我这些。”

Mikele摸了摸Florent手上的星星:“它会高兴被送给你的,是不是?”Florent笑了,“当然,我去把它放在我的工作台上——说起这个,Mikele。”

Florent拿着东西往里走,Mikele跟着他,发出了一声疑问。“呃,我没空房间了。”Florent缓慢地说,“你介意跟我睡一起吗?”最后两个单词艰难地爬出Florent的喉咙,在他的耳朵里砸出了震耳欲聋的两声。天啊,我在说什么?他想,这就是我十几分钟苦思冥想的答案吗?“当然,Mikele,你要是介意我可以去睡沙发的,没关系。”Florent找补到。

“什么?不,flo。当然没关系,我们都这么熟了——我是说,以前我们也一起睡过,记得吗?”Mikele拍了拍他的肩,“你不介意吧,flo?”

Florent松了口气,然后又有点紧张了。他和Mikele一前一后钻进了被子里,只需轻轻扭头,Florent就能看到Mikele留在床头柜上的手链和腕巾——确实有一个断裂的铁环。Mikele靠在枕头上看手机,Florent关上了顶灯,只有一盏小夜灯散发着温暖的光线。

Mikele关掉了手机,他向Florent点头,现在屋子里最后一盏灯也熄灭了,只剩下稀疏的路灯光线透过窗帘。Mikele缩进被子里,不安分地翻了几次身。

Florent不得不靠得离他近些,防止所有被子都被抢走。他抓住了Mikele的手:“睡吧,Mikele。很晚了。”Mikele小声地答应了他:“flo,我好像在做梦。”

“你太累了,”Florent说,“而且你今晚喝得太多了。”他摸了摸Mikele的手,Mikele反手抓住了他。“是的,flo,”Mikele说,他翻了个身面对着Florent,仍握着对方的手腕,闭上了眼睛,“我该睡一会儿了。晚安。”

Florent没有再尝试挣脱。“晚安。”他轻声说。

 

 

凌晨三四点,Mikele突兀地醒了。他迷茫地睁开眼,忍着醉酒的头疼望周围看,终于在恍惚中意识到自己躺在Florent身边。Florent睡得很熟,他们挨得很近。真是像梦一样,Mikele想。他艰难而缓慢地爬起来——不惊醒Florent,溜去厨房给自己倒杯水喝。他拿着装满的玻璃杯回去,Florent还是被他弄醒了。

“Mikele?”他问,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它们乱糟糟地绕成一团。“嗯,flo。我吵醒你了?”Mikele喝了半杯水,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掀开被子钻了回去,“再睡一会儿吧。”

“嗯哼,”Florent说,“你不睡吗?现在真早。”Mikele耸耸肩,“头疼…昨晚喝多了。你先睡吧。”Florent伸手拽他,Mikele被他弄得很痒,几乎笑出了声:“不,flo,不!嘿,我睡,我保证。”Florent收回手,他闷闷地说:“你最好是,Mikele。”

Mikele信守诺言把手机塞了回去,闭上了眼睛。Florent的声音传来:“Mikele,你下一次演出是什么时候?”他认真思索了一下:“不是最近,我拿了一步部新音乐剧的角色,过段时间要开始排练了吧。你呢?”

“六月初有几场演唱会。”声音继续说,“我们还会一起演音乐剧吗?”Mikele显然没料到Florent会问这个,他转头看向对方:“怎么了,flo?你不是…”Mikele突然停住了,但他坚持说了下去:“你不是希望走自己的路吗?”

“摇滚莫扎特不能称为你的枷锁。”他说。“也不能是你的,Mikele。”Florent说,“我只是想,如果有机会,我们…”

“我今天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吗,flo,你知道的,我有时候喝多了…”Mikele打断了他,“没关系,你应该往前走。你的一专就很受欢迎,记得吗?不用担心我。如果有时间,你有空余来回味,莫扎特永远欢迎你。”

Florent失笑:“Mikele,你说你想…”想爱我。他声音小了下去,Mikele没能听清。他最后还是没告诉Mikele。于是他的昨晚刚说了想爱他的朋友理所应当地以为自己提了诸如希望Florent一直陪他演剧一类的夸张要求,心虚地拍了拍对方的胳膊:“没事,flo。我们肯定有机会的,别担心了,你说的,我们还是快睡吧。”Florent低声嗯了一句。

得益于午夜的谈话,他们在上午十一点才睁眼。从明媚的阳光来看,他们已经荒度了一个上午。Mikele在墨迹了五分钟后跟着Florent一起洗漱换衣服,然后因为头疼被硬摁着喝了半杯牛奶。

“我不应该给你倒凉水,你可能就不会这么难受了。”Florent说,他把Mikele的外套递给对方。Mikele含糊不清地答应着:“我们先吃午饭吧,flo,已经中午了。你今天有工作吗?”

“不多,来得及。我送你回去。”Florent说。他迅速换了套衣服,“哪家?”Mikele已经拉开屋门:“那家意餐馆?”Florent同意了。

 

由于他们确实没有闲到可以再浪费个四五小时闲逛吃饭,这一次共进午餐显得公式化而速战速决。在Mikele喊出买单后,Florent意识到他们短暂的重聚又要结束了。他和Mikele一起走到公交车站,Mikele的新家和他并不是相同线路。“你吃饱了吗,flo?祝你下午工作顺利。”Mikele拍了拍他的肩。Florent点了点头。

属于Mikele的那一班车很快到站了,Mikele向他挥手:“再祝你生日快乐,Flo,工作顺利!”

Florent同样向他挥手,“也祝你工作顺利,Mikele,我们还会一起唱歌的,对吗?”

Mikele在阳光下露出了一个笑容:“当然,Florent,我们可以在你生日那天开演唱会,和所有人一起庆祝。”

“我会等你送我这个礼物,”Florent说,他望着Mikele,同样笑了。“记得剪头发,我们一定能做到的,flo,再见!”Mikele说,他蹦上了公交车,在关门前喊道。

“再见。”Florent说。他翻出手机,把剪头发塞进了日程表里。

 

 

end

感谢阅读

 

 

 

 

 

 

 

歪是妖妖零咩

【摇滚莫扎特/莫萨/miflo】Flowing(1)

 *ooc预警。

*太!多!私!心!cp滤镜厚的没边。

*时间线混乱,事件大乱炖。

*虽然这篇文的是作为flo生贺开的第一章,但其实大部分都在写mikele,涉及flo的部分非常之少,sorry..but happy birthday,Flo!


Summary:莫扎特死了,但他还活着。他去了萨列里的家乡意大利,化名为mikelangelo,以停滞的时间活在这个世界上。直到他再一次带着音乐来到巴黎,偶然地参与了《摇滚莫扎特》选角,遇到了florent·mothe。看见他的第一眼,mikele就知道,这是他的萨列里。他的生命重新开...

 *ooc预警。

*太!多!私!心!cp滤镜厚的没边。

*时间线混乱,事件大乱炖。

*虽然这篇文的是作为flo生贺开的第一章,但其实大部分都在写mikele,涉及flo的部分非常之少,sorry..but happy birthday,Flo!

 

Summary:莫扎特死了,但他还活着。他去了萨列里的家乡意大利,化名为mikelangelo,以停滞的时间活在这个世界上。直到他再一次带着音乐来到巴黎,偶然地参与了《摇滚莫扎特》选角,遇到了florent·mothe。看见他的第一眼,mikele就知道,这是他的萨列里。他的生命重新开始流动了。

 

1

一个音乐家永远不会放弃自己的曲子,即便随性不羁如莫扎特。然而死神付了定金,预订了他三十五岁的生命乐章,并在1791年12月5日画上休止符。而莫扎特的未完的安魂曲,没有休止符。

因此他的灵魂不能安息。他从床上迷茫地坐起来,低着头发呆望着自己的双手,捏紧,又松开,陷入掌心的指甲印由深变浅再变成浅红。他将手贴上胸口,肌肤地下那颗热情的心脏健康地跳动着。他清了清嗓子低声唱了两个音,声音像是刚睡醒。

可是康斯坦斯还在床尾哭泣,似乎没有意识到莫扎特坐起了身,掀开被子下了床,在她身边蹲下,轻喊着她的名字:“康斯坦斯……”

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莫扎特想。康斯坦斯对他的呼唤没有一点反应,依旧对着空荡荡的床榻哭的痛彻心扉。他又叫了她几次,却没有回应。达·彭特小步跑来,拉起了康斯坦斯,说了几句话。

“夫人,您会感染的。”剧作家叹息说。

康斯坦斯无精打采地抬起了头,双眼无神,只是流泪。

泪水渗进了被单。他们往外走,泪落在地上,晕成木地板上小小的深色。

莫扎特蹲在原地,望向自己躺下的那张床。

也许被单下真的存在什么癫狂独白。

 

沃尔夫冈·阿玛德乌斯·莫扎特,长眠于1791年12月5日,葬于圣马克斯公墓,面积只有贝多芬所在公墓的几十分之一。甚至在这座小墓园里,莫扎特的坟墓也孤零零的,没有和其他坟墓在一起。就像他生前的性格一样。

维也纳只歌颂死人。在只有天使相伴的一百年后,1891年,维也纳的市民认为莫扎特理应在名人墓地拥有一席之地,将其的墓碑迁到了贝多芬与舒伯特之间,并在五年后的1896年,立起了莫扎特的雕像。至此,这位音乐大师终于不再孤独,名满天下,作品永世流传。

戴着耳机怀中空无一物的男人站在雕像前,目光轻飘飘地扫过铭牌上的名字,抬头盯着音乐大师大理石打造面容。路过的行人多看了他两眼,神情古怪地耸了耸肩。

他画着夸张的黑色眼线,一头惹人注目的乱糟糟金棕色头发。如若仔细端详,他的面貌与那座雕像有几分相似。

mikele在莫扎特的墓碑前站了很久,身边不断有人在碑下送上花和小卡片。他听到他们的虔诚敬意,喃喃低语的祈祷,无穷无尽的赞美和惋惜。

——以及,“如果他没有被萨列里害死就好了。”

如果说话的人没有将注意力完全放在莫扎特的墓碑上的话,他会注意到在自己所言脱口的同时,身前的金发男人浑身一颤,握紧了手。

mikele转过头,望向发言者,咬牙低声说:“萨列里没有害死他。”

那人看着他的妆容,撇了撇唇角,不以为然地答道:“萨列里都亲口承认了。”

“他晚年在精神病院。他疯了,萨列里,”mikele的眼神凶得吓人,似乎下一秒就要生吞活剥了眼前的人,“他疯了。只有谣言谋杀了萨列里,萨列里没害过任何人。”

对方冲着他翻了个白眼,骂了声神经病。

 

mikele也走了。在以Group 0,Row 1,number 54为编号的墓碑前,他手里多了一支玫瑰。

Group 0,Row 1,number 54。

1825年5月7日。

安东尼奥·萨列里。

他只有一块小小的碑石,背后是红棕色的砖墙,能够听到来往行人与车辆的声音。耸立的部分上竖琴的浮雕已然在岁月后磨损,底座的灰黑色大石中央镶嵌着一块方正的白色石板,金漆的字书写着碑主的身份与过往。相比于他的三个学生和莫扎特,他的墓前过于冷清了,只有两三支因放的时间过久而脱水枯萎的花。

在维也纳阴天的雾气中,用mikele的话来说就是,这座墓碑很难过。

mikele沉默地看着那串金色的文字,耳机中正放着萨列里的c小调安魂曲。

萨列里提前二十一年预见了自己的死亡。

mikele用唱诗般的声音轻声重复着逝者生前的话语,用意大利语。

1820年8月,“我的呼吸腐朽,我的日子已走到了尽头。”

1821年3月,“当你收到这封信的时候,写信者已经听从上帝的呼唤离开人世了。”

1822年6月,“我觉得我的末日即将来临,我的生命正离我而去……创作歌曲的力量和欲望消失了。”

1823年10月,“死后的躯体应该被埋葬,教堂里将响起二十四首圣洁的弥撒曲。”

他始终没有说出那句话,在又一次的沉默后,他说:“去跟全世界说,这是快要死去的老萨列里的话。”

mikele闭上了眼睛。他曾无数次来到过萨列里的的墓碑前,每一次的记忆都如此清晰。谣言在耳边响起,和人们传唱莫扎特的音乐一样。

他睁开了眼睛,如他第一次来到萨列里的坟墓前一般地望向墓碑。

如他在百年以前,无数次望向那位宫廷乐师一般。

耳机中的音乐是萨列里的c小调安魂曲,引用了莫扎特的曲子。

 

莫扎特死了,但他不愿迈入自己的墓碑。也许是因为那支未完的安魂曲,牵引回了他的灵魂。于是莫扎特活了,但也算不上活。他很快接受了拥有身体和灵魂的事实,甚至想为战胜死神而大笑几声,但无论是康斯坦斯、达·彭特、南奈尔,还是宫廷的乐师和过路的平民,没有一个人意识到他的存在。

就连安东尼奥·萨列里也感受不到他。莫扎特笑不出来了。他所深爱的大师竟然都看不见他。他感觉自己又死了一次。

谁能相信,在几百年前,莫扎特和萨列里有过一段恋情呢?像星星一般的小天才爱惨了乐师长那双蜜糖色的眼睛,爱闻他身上淡淡的甜味,爱听他极具辨识度的声音哼唱乐曲。而内敛又严肃,虔诚如教士一般的乐师长,有着怎样一颗充满激情的心。他深爱着莫扎特的音乐的同时,深爱着莫扎特,爱他金色的乱发,爱他跃动的眼角,爱他蹦跳的脚步。在小天才的表白后,他对自己的爱意供认不违。

他们相约在彼此眼前死去,他们也确实完成了承诺。

莫扎特死前,萨列里不顾弄臣的阻挡,紧紧握住爱人的双手。而在小天才死后,宫廷乐师却被谣言淹没。他无法将这份爱作为证明,因为没什么能证明这份爱真正存在。就算存在,他也不能让这不被世俗接受的爱暴露在阳光之下。

他将爱藏于心底,沉重得不得不滑向深渊。

莫扎特无能为力地看着萨列里被舆论压得喘不过气,进了精神病院,怀疑自己亲手杀了爱人,疯了,承认自己杀了莫扎特,死去,谣言依旧,流传了两个世纪。

只有主人公的生命和时间的死去才能澄清谣言。在所有人眼里,莫扎特死了,再没法从被土压的死死的墓中蹦出来,他的时间停滞在35岁,而其他人继续随着命运三女神手中不断纺织的长线在时间的轨迹中前进。

莫扎特停留在原地,旁观了康斯坦斯、达·彭特、南奈尔、萨列里,和西方古典音乐史余下的生命。那不长,比起他不再流动的生命,太短了。

死神愚弄了他,他的安魂曲在萨列里的乐章中,他的生命不死,也不再延续。他从未见过为自己而作的安魂曲的休止符,却在爱人的安魂曲中听到了终结。

在所有1791年12月5日之前诞生的人都被死神的镰刀割去生命后,因看管墓碑的天使的疏忽,莫扎特得到了灵魂的献祭。人们的眼中重新出现了他的身影,而眼瞳中映出的人却已不是为人们所熟悉的戴着白色马尾假发的音乐天才的模样。

在意大利的乡间,他哼着小星星变奏曲,像是星星一样闪着光。

似乎什么都变了。莫扎特抬起头,满天星子坠入眼中,微光在他棕色的头发上跃动。他的手摸上胸口,手心下看不见的心脏有力地跳动着。

他像是活着了。在所有的变化中他是唯一的不变,时光在他身上暂停,他永远停留在莫扎特的公认的安魂之时,35岁。

“我永生了吗?”星夜之下,他问自己。

黎明前的一瞬,他喃喃自语:“没有萨列里,莫扎特的生命该怎么流动呢?”

 

mikelangelo·loconte。这是沃尔夫冈·阿玛德乌斯·莫扎特两个多世纪以来的无数个化名之一,是他最近的名字,一个意大利名字。

在萨列里死后,莫扎特去了意大利。

“我亲爱的大师!意大利是个怎么样的地方呢?”他曾趴在钢琴盖上看着黑发的爱人在一旁垫着玫瑰色桌布的桌前谱曲。

萨列里抬起笔尖在墨水里蘸了蘸,没有抬头,黑色的鬓发垂在耳侧,手上的动作停了停。莫扎特看见他的唇角微微扬起,轻声说道:“很难说清楚,但是我的家乡,莱尼亚诺,是个很美的地方。”

“大师!萨列里!那么我们现在就走,”莫扎特从瘫在钢琴上的一团蹦起来,“您瞧,为了你,我要离开维也纳啦!”

他的好大师放下了笔,蜜糖色的眼睛望向他,挑了挑眉:“不,您的稿子写完了吗?您确定不是为了用‘啊,我要去找灵感’的借口拖延时间吗?”

莫扎特又蔫下去了。

即便已经过去了两个多世纪,每每mikele想起黑发的爱人,还是会笑。他以前经常打趣这位音乐大师的口音,看他被惹恼后背过身去,微卷的小辫子被黑色蝴蝶结束紧在脑后。他现在看不见爱人的背影了,或许是因为要背过身去的变成了他,时间多么厉害,他几乎要把法语忘光了,偶尔说起来,浓厚的意大利口音完全就是个地地道道的意大利人。萨列里会喜欢吗?他有些好奇。但他毕竟是人,就算和死神做过了交易,也没法找到萨列里的灵魂对话。

所以他依旧在不断更名的曲子中毫不保留地施展天神赐予的才华。他相信如果萨列里活着,那么会听懂他的音乐,会来找他,会像两个多世纪前一样,对他举起小刀,却又落泪。而他也会像很久以前那样,张开双臂拥抱他的大师。

“莫扎特,我恨您。”

“大师,叫我沃尔夫冈吧!我知道您爱我,正如爱我的音乐一样!”

 

所有人都爱莫扎特的音乐,在他“死”去之后。名为“巴黎”的放纵又天真的女神,应该为自己的高傲感到后悔,没有将这位音乐大师纹在身上。她给莫扎特脸色看,给死神指了一条路,带走了一位母亲,一位妻子,一位受人尊敬的女士的高尚灵魂。

莫扎特从不原谅巴黎,但兜兜转转后,mikelangelo还是来到了巴黎。前几天他无数次沉浸在记忆中时,偶然想起那位宫廷乐师小声说过的“巴黎”,以他可爱的意大利口音。于是mikele订下了机票,染了金发,连夜收拾了东西,回到这座自己本不愿再去回忆的城市。

mikele的东西不多,一把吉他,几件行李就是他的全部身家。他坐在飞机上,摸了摸牛仔裤的口袋,才意识到自己的贫困和上一次来到巴黎时相差不大。那时他的身边还有母亲,而现在是自己独自一人。

“我陪他去巴黎吧。”他的母亲对老莫扎特说。

“你把我身体的一半给活活抽走了。”父亲的声音震耳欲聋。

上帝啊,他不想再面对这个,巴黎,残酷无情的女神,拒绝倾听他的祈求,在忧郁的大雨中,死神的镰刀第一次响起。他从那时起就应该意识到,他会在未来无数次听到这个声音。可是莫扎特,天真的莫扎特,大悲大喜的莫扎特,音乐天才的耳朵,偏偏漏掉了它。

从意大利到巴黎的两个小时,他重复地播放着椅背屏幕上关于巴黎的介绍片,努力回忆着记忆中的细节。时间改变太多太多了,他再也找不到自己曾经卑微地递给他人曲谱以求得一份工作的大街小巷了。他想全心讨好的女神啊,也在无声无息中吞没了一切痛苦与罪恶。

飞机落地了。莫扎特——mikele,站在熟悉——陌生的土地上,来往的人流在记忆与眼前重合。他又摸了摸口袋,有几张皱巴巴的,需要兑换的纸币。他已经没什么可以拿来和神明谈条件的东西了,所以首先,他需要找一份工作。

 

尝试过很多种累的半死的服务业后,身心俱疲的音乐家总算得出了一个结论:他的天赋在身体里怒吼,谴责他为什么浪费缪斯的吻。那仿佛父亲的吼叫信一般的声音几乎要锯开他的大脑,冥冥之中为他指了一条通往酒吧的路。于是他拿着旧了的吉他,做了驻唱。

“噢,天呢,父亲,你曾经还让我远离韦伯一家,现在却主动把我送到这里来。”他自言自语。

事实证明,他的父亲或许真的守护在他身边。他听说有个剧组要在这家酒店中试镜新剧的演员,而他并未在意。但酒店经理这天偷偷摸摸地溜了过来,让他把吉他放下,然后按着他的肩仔仔细细地把他从头看到脚。

mikele感到莫名其妙:“你干嘛?”

酒店经理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从手机里调出了那副一搜索就蹦出来的莫扎特的画像,竖在金发男人的脸旁,又一次认真的检查开始了。约莫五分钟后,经理深呼吸了一口气,郑重地说道:“mikele,你去应聘莫扎特吧。”

“?”mikele眨了眨眼睛,过了几秒,目光中流露出对于这位平易近人的上级的精神状态的关心来。

“我认真的!”经理忍不住嚷嚷道,“老天,你但凡擦一擦眼线,谁都会说你长得像莫扎特的!”

mikele回避着经理炽热的目光,思考着这是否算职场骚扰,但他所说的的话很有意思。mikele当然不相信除了自己之外,天堂和地狱联手又造了个漏洞出来,眼前的中年人看起来也不像是从十八十九世纪偷渡来的家伙。

“要是我不让你去试镜的话我会被喷死的,”经理绕到他身后推着mikele往前走,“你不知道吗?《摇滚莫扎特》的剧组在招演员呢。”

摇滚莫扎特。

mikele紧急刹车,经理的头差点撞到他背上。

“等下,你说什么?”他转过身,以为自己听错了,“摇滚莫扎特?”

经理冲着他翻了个白眼:“对啊,摇滚莫扎特。”

mikele无语。如果他没疯的话,他记得自己——莫扎特,是个古典音乐家。

他歪过眼睛,瞥见反光的玻璃,看到自己顶着一头毫无章法的金色卷毛,脸上画着黑洞般的眼线。

……好吧,莫扎特确实够摇滚的。

 

他被经理推到了试镜的地方。经理临走前还对他做了个带着飞吻的wink。

mikele认为自己有必要告他职场性骚扰。

他走近了房间,房间外摆着桌椅,零零散散坐着几个人,他们显然是刚认识,但音乐这无边无际的共同话题怎么也说不完。

如果是平时,mikele可能会凑过去聊两句了解了解情况,毕竟估计这里就属他是被临时拉过来的。可是他现在无法将注意力放在聊天上,甚至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其中的一个留着胡子的黑发男人身上,而男人也注意到了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带着挂在唇边的笑意转过视线,恰好对上mikele的眼睛。

有什么东西开始流动了。

他听见三女神纺车的踏板急促,指腹摸搓着命线的细碎声响。死神在不远处显出身影,但在生命树的绿荫下,始终无法向前一步。克罗诺斯拨弄着罗盘,死神也逐渐衰老,直至腐朽。他看见罗密欧与朱丽叶,奥德修斯与佩内洛普,埃斯梅拉达与卡西莫多,在阿佛洛狄忒的美丽而放荡的手指间,跨越时间的爱情就此诞生。神明们大理石般的身躯中,不曾流动着鲜活的血液,人们大可嘲笑死神的无能,愚弄时光的痕迹。缪斯会亲吻他们的坟墓,丘比特的金箭守护着伊甸,天使为他们唱颂,酒神大声喝彩。

要怎么来描述这种感受呢,好像干枯的河床中终于迎来了溪流,贫瘠的身体得到了奔流的鲜血。一切都活了,生命有意义了,希望重新开始流动了。

他们来还债了。莫扎特——mikele想起那支安魂曲的代价。他们还欠我100杜卡托呢。

他的手撑在胸口,心脏在衣物肌肤底下剧烈跳动。黑发男人棕色的,如同蛋糕上的蜜糖似的眼睛透亮地看着他,下垂的眼角和弯弯的眉毛让他的面容看上去很柔和,留的胡子也不是硬茬,反而让他像是一只反应迟钝的大熊。

他微微睁大了眼睛,脸上露出微微诧异的神情。mikelangelo——沃尔夫冈,对这种神态再熟悉不过了,他的,黑发的爱人,他的,萨列里。

安东尼奥·萨列里。

男人看着眼前金发的小个子男人只是盯着他瞧,却不说话,以为他有点社交恐惧。然而下一秒,他就被冲到自己面前的金发男人吓了一跳。mikele在他面前行了个夸张的礼,双手向后飞起,腰向前弯的很深。他抬起头,笑着看向黑发男人,露出门牙间的一条小缝:“mikelangelo·loconte,乐意为您效劳!”

黑发的男人反应了片刻才眨着眼回过神来,意识到那是个外国的名字,有些内敛地微笑着回应道:“florent·mothe。”

mikele的眼睛一刻也不离开florent。他低声重复念着这个名字,忽然着急地抓住身前人的手,瞪大的眼睛里全是黑发小熊的的身影:“太好了!那我能叫你flo吗?”不等对方回答,他就问道,“flo,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啊……”florent一时间没跟上mikele跳跃的思维,被突然握住双手而感到窘迫。这太过了,对于只是刚刚交换名字的陌生人而言。出乎意料的是,他并不讨厌这个。他不明白mikele为什么要问一个刚认识的人的生日,但他的嘴比他的大脑动的更快,似乎直接忽略了拒绝回答这个选项,有点傻地回答道:“五月……五月十三日。”

“五月十三日。”mikele点点头,又说一遍,“五月十三日。”

 

两个多世纪前,莫扎特拉着穿着白色睡袍的宫廷乐师长来到星空之下。

“大师!”莫扎特抬起头,满天星子坠入眼中,“死后我们也会在一起吗?”

萨列里沉思了几秒,声音低沉道:“会的,沃尔夫冈,会的。”

“好啊!那大师您可要多等我几天!”

“等您多久都可以。”

“那可不行,”莫扎特翘起脚,星光在他头发下熠熠生辉,像是金色的桂冠,“五天!大师,我最多让您等五天!等我完成了我的安魂曲,我就来找您!”

……

可是,莫扎特先死了。萨列里的灵魂在人间徘徊了五天后,终于离开。这次,他们都食言了。

 

TBC.

 

——

其实这是一篇生贺,这个长篇的开头特意在flo生日这天发。主要是想到了法扎诡异的生日论,莫扎特和小米的35岁,同为忌日和生日的12月5日。而flo生日五天前,恰好是萨列里的忌日,这让我不得不想到一些东西。

但是,总而言之:

Flo!Flow!florent生日快乐!!!

纪念逝去的梦境,纪念摇滚莫扎特。

你不只是萨列里,不只是亚瑟王,愿人们因为你的才华与音乐而记住你。

无论是你是小熊软糖,还是为音乐而生的野心小疯子,我都永远爱你!!!

——

C'est cette nuit que je fais danser Paris, 

今夜,我舞动巴黎,

C'est cette nuit que je relè ve les Paris, 

C'est cette nuit que je fais mon safari, 

今夜,我开始我的征程,

A Paris, 

在巴黎。

 

D'en haut, 

在高高的天上,

Les oiseaux nous observent, 

鸟儿们看着我们呢,

De tout en haut, 

在高高的天上,

En haut, 

很高很高的天上,

Les oiseaux nous observent, 

鸟儿们看着我们呢,

C'est cette nuit que je fais danser Paris, 

今夜,我舞动巴黎。

——《Les oiseaux nous observent (鸟儿在看我们》- Florent Mothe. 

 

Dans le movie on est mort,

在电影中我们死去了,

Mais avoue que tu m'aimes,

但是承认吧 你是爱我的,

Ouais,

是的。

——《Sadness Babe》-Florent Mothe。

 

 

 

 

 

叶妖

【星星与玫瑰·下】玫瑰一愿,愿与莫扎特的音乐共存亡

  米扎flo萨书签章第二弹,照旧印片等掉落或暑假

  【星星与玫瑰·上】我携满天星辰赠予你,仍觉星辰不及你  

[图片]


  米扎flo萨书签章第二弹,照旧印片等掉落或暑假

  【星星与玫瑰·上】我携满天星辰赠予你,仍觉星辰不及你  


睭悠(坚持一下再跑路)

我很会造莫萨黄谣


对不起含涩量极高,是一些中西结合的黄谣寸不己但我还会继续脑


谁懂啊,我感觉米是真的宝玉,小少爷,就是牛批,即使在裙底钻来钻去,大家也是惊叫一声,发现是米以后掩住嘴露出那种宽容的微笑,因为这就是天才的权力,他要狂放,要昼夜不休地寻欢作乐,要把生命燃尽以骤然释放光与热。


所以我感觉miflo艺术加工成分更多,flo也是,他的口是心非、隐忍、嫉妒与羡慕和爱与恨交织,想杀一个人就是对那个人所持有的感情超出自己所能容纳的极限,这股感情如果杀不了他就只能杀掉自己,这种行走在自毁边缘的感觉真让人着迷!!


但是妞班就更现实一些,妞没有米那么活泼,班也没有flo那么扭曲...

我很会造莫萨黄谣


对不起含涩量极高,是一些中西结合的黄谣寸不己但我还会继续脑


谁懂啊,我感觉米是真的宝玉,小少爷,就是牛批,即使在裙底钻来钻去,大家也是惊叫一声,发现是米以后掩住嘴露出那种宽容的微笑,因为这就是天才的权力,他要狂放,要昼夜不休地寻欢作乐,要把生命燃尽以骤然释放光与热。


所以我感觉miflo艺术加工成分更多,flo也是,他的口是心非、隐忍、嫉妒与羡慕和爱与恨交织,想杀一个人就是对那个人所持有的感情超出自己所能容纳的极限,这股感情如果杀不了他就只能杀掉自己,这种行走在自毁边缘的感觉真让人着迷!!


但是妞班就更现实一些,妞没有米那么活泼,班也没有flo那么扭曲,但是妞班还是演绎出了自己的特色,感觉更醇厚与深情,宛如大提琴的悠扬。


总之ooc是我的,cp是大家的()

叶妖

【星星与玫瑰·上】我携满天星辰赠予你,仍觉星辰不及你

  是半原创的米扎flo萨书签章,不过因为时间原因,来不及印成书签,可以等掉落或暑假

  (半原创是因为画稿参考了一张网图,所以应该不能完全算原创,但是词汇量匮乏想不到别的词)

  

【星星与玫瑰·下】玫瑰一愿,愿与莫扎特的音乐共存亡 

[图片]


  是半原创的米扎flo萨书签章,不过因为时间原因,来不及印成书签,可以等掉落或暑假

  (半原创是因为画稿参考了一张网图,所以应该不能完全算原创,但是词汇量匮乏想不到别的词)

  

【星星与玫瑰·下】玫瑰一愿,愿与莫扎特的音乐共存亡 


千岛小槑
“Mozart,把我的Mike...

“Mozart,把我的Mikele还给我。”

“大师,Mikelangelo已经死了呀。” 

  

灵感来源@歪是妖妖零咩 老师的脑洞..!!画的特别开心熬夜摸完了属于是><

  呃呃啊啊想了很久没办法表现出原文的一些细节...果然还是很菜很草率呃呃啊啊...

  ///原脑洞真的特别特别牛逼我爱惨了

  

“Mozart,把我的Mikele还给我。”

“大师,Mikelangelo已经死了呀。” 

  

灵感来源@歪是妖妖零咩 老师的脑洞..!!画的特别开心熬夜摸完了属于是><

  呃呃啊啊想了很久没办法表现出原文的一些细节...果然还是很菜很草率呃呃啊啊...

  ///原脑洞真的特别特别牛逼我爱惨了

  

Lamascarade|发剧滚疯专用号

【米水仙/miflo】20?8年【05】

【01】 【02】 【03】 【04】 Here
miflo同台了耶

本章字数5k+

——————分割线——————

       凌晨五点二十三分,白昼正长的夏日并没有给即将迎来破晓的天空过多的特权,卧室里依然是黑蒙蒙的一片。米开来从宿醉中醒来,醉酒的不适感彻底扰乱他本应得的充分睡眠,他被迫从断断续续的梦中被驱逐出来,睁开双眼的那一刻,他的思绪还停留在昨天晚上。

       他是在自己卧室的床上醒来的。...

【01】 【02】 【03】 【04】 Here
miflo同台了耶

本章字数5k+

——————分割线——————

       凌晨五点二十三分,白昼正长的夏日并没有给即将迎来破晓的天空过多的特权,卧室里依然是黑蒙蒙的一片。米开来从宿醉中醒来,醉酒的不适感彻底扰乱他本应得的充分睡眠,他被迫从断断续续的梦中被驱逐出来,睁开双眼的那一刻,他的思绪还停留在昨天晚上。

       他是在自己卧室的床上醒来的。

       连续三天睡沙发让他的睡相收敛了许多,而昨天晚上,他难得没有在即将翻落沙发的边缘被惊醒,难得没有因为胳膊悬空在外而醒后胀痛。

       米开来开始从弗洛朗出现的那一幕回想。弗洛朗来到酒吧,弗洛朗扶他上车,弗洛朗开车送他回家,弗洛朗把他放在床上,弗洛朗走了……期间,他们还聊了些别的。

       弗洛朗几乎是在见到他的第一眼就注意到了他缠着绷带的左手。

       你的手怎么了,弗洛朗问。

       不小心划伤了,他含含糊糊地回答道。

       弗洛朗正好扶着他走到了车前,他们的对话暂时中止了,弗洛朗替他拉开后车门,搀着他的胳膊等待他整个人坐进车里。他的那只左手让他的行动有些吃力。

       弗洛朗坐上驾驶座,然后启动了发动机,多年来的相处使他在接到电话时立刻感到了些许难以名状的不对劲,他没有选择打出租车,他也没打算陪米开来喝酒,他想他自己开车来可以快些,而现在的情形,正和他直觉中的吻合。

       “你不该这个时候喝这么多酒的。”弗洛朗缓缓开口,他看了眼后视镜,语气并不像是在责怪。

       “……镇痛。”说出这个词的时候米开来有些心虚。

       谁都知道他曾经因为“喝酒镇痛”闹出过多大的笑话,而且他这次真的不是为了镇痛。

       “……是被玻璃划伤的,嗯……我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要在这个节骨眼打扫卫生——这会毁掉我们的演唱!”他终于扯到了自己想说的话题上。

       “不,米开来,重点是那该死的玻璃划伤了你的手。演唱会不是问题,那个可以推迟,粉丝们会理解你,大不了以后再多开几场补偿一下他们……”

       在某个短暂的瞬间米开来真希望自己能装作伤得更严重些,因为他知道弗洛朗总会兑现承诺。

       “我想它应该没那么严重,我尽量让我们的演唱会如期举行。”他没有继续伪装下去,他刚刚已经在Mikele面前装醉了——那个从始至终都在被他“利用”的小子。

       是的,他根本没有醉到不省人事的程度,他甚至想不明白他自己打电话让弗洛来和Mikele打电话让弗洛来有什么本质区别,但他就是这样做了。他在车上思索着选择后者的缘由,竟也思索出一番道理。

       第一,关于他的手是否会影响到他们的演唱会的问题,这个问题他不想通过电话询问弗洛,通过媒介会让他对对方的回答没有安全感,而刚才弗洛的口头承诺却让他安心得多;第二,他隐约知道自己的手应该不会对他们的演唱会造成太大困扰,而对方因为家庭和工作无法准时接电话的次数越来越多,他不想因为自己的私事频繁打扰;第三,Mikele别无他法,那个十年前的他跟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系就是他自己,最容易联想到的就是他手机里的弗洛,在他纠结要不要和弗洛见面的时候,Mikele直接替他做了选择,而他面对Mikele时不存在任何心理压力。最后一点是最重要的,他就像把头扎进沙子里的鸵鸟,把烂摊子甩给Mikele,而等他真正见到弗洛时,先前的所有犹豫都显得那么多余。

       他的犹豫都是多余的,现在弗洛就在这里,黑色裤子黑色短袖,和以前没什么区别,对方的声音依旧轻柔温暖,搀着他走下阶梯的感觉让他恍惚间以为这是在演出结束后互相扶持着走下舞台。

       但是,在他们真正出现在对方面前之前,他们的关系——就像他先前说的那样——有些脆弱,这种脆弱感隐藏的很深,米可来不确定他是在多虑还是提前预感到了什么。

       车子在一处十字路口的红灯前停下,弗洛朗转身看向后座上的米可来。

       “米可来?米可来……你还好吗?”弗洛朗把他从一半虚拟一半现实的混沌中抽离出来,他点点头。

       “需要来我家住几天吗?你现在的情况,可能需要有人照顾才能恢复得快些。”

       米可来能看出弗洛是认真的。

       Mikele那边的一切都是按照他记忆中发展的,但是,十年前坐在后面出租车里的自己对前面这辆车里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这让他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弗洛。

       “不用了,谢谢你,弗洛。”

       他从十年前之后的几天内发生的事情判断出了他的选择,他还不能去弗洛家,Mikele还在这里,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完成。

       其实他也完全可以选择答应弗洛,弗洛说的绝不是客套话,弗洛的家人会对他很好,而且他们的演唱会快要到了,呆在一起商量事宜也合情合理,只是这次他真的不能去。

       弗洛朗没再做勉强,他又说了几句让他照顾好自己之类的话,踩下油门朝米可来家的方向前去。

       现在想来,十年前的那个他确实让人忍不住发笑。他十分确信弗洛朗下楼时一定看见Mikele了,而十年前的他自己竟天真地以为他不会被发现——他是那么显眼,穿着象征自己风格的标志性服装,棕色的头发,瘦瘦的背影。既然弗洛朗能在面试的人群中一眼看到他,那么此时的弗洛也一定能在这个空寂的夜晚注意到花坛后的那个影子。但事实是,Mikele不仅没注意到这点,而且接下来还有可能会做些更蠢的事。

       米可来躺在床上揉捏自己的太阳穴,他需要让自己再清醒些,这好让他再次入睡后别这么难受,他定了定神,思绪回归到弗洛朗昨天晚上送他上楼后的情形。

       那很平常,弗洛朗在自己身上摸出家门钥匙,那是之前米可来留给他的,理由是如果忘带钥匙可以找他帮忙。弗洛朗把他扶进卧室,慢慢将他放倒在阔别了三天的大床上,弗洛朗替他掖好夏凉被,坐在床边说了几句告别的话,他记不清那是什么了。

       等弗洛朗走后,他还有一件事情要做——起来给Mikele留个门……想到这里,米可来猛地从床上坐起,在他印象中靠在门外睡半宿的滋味并不好受,尽管现在还不是冰冷的冬天。

       酒精的副作用通常来的不合时宜。米可来已经尽可能保证自己是一副看上去醉了的样子,他要保证自己的酒精摄入量既不会影响他和弗洛的正常对话,也不会让他忘记去给Mikele留门,但在弗洛给他营造了一个最适合沉睡的情景、又用那甜蜜的嗓音送上几句晚安后,抵挡不住的醉意让他先前保持清醒的努力全白费了。

       他顶着沉甸甸的脑袋,忍着腹中的反胃感去开门,不出所料,门锁打开的那一刹Mikele被惊醒了,他差点没坐稳栽倒在地上。

       米可来拖起地上的人带他进了卧室,Mikele并没有比他少喝多少,在他印象中,他当时是在门口思考乱七八糟的问题中睡去的,比如“米可来知道我可能会忘带钥匙”,比如“弗洛朗有米可来家的钥匙”,再比如“米可来是个混蛋”。米可来不停地说着抱歉,他现在倒是清醒了不少,他趁Mikele还没完全清醒之前让他再次睡去。在他们都完全清醒时,他们之间少不了有一场谈话,米可来对此有些紧张。

       这当然不能完全算是米可来的错,或者说他已经尽力了。他给Mikele留了字条,让那人出门记得带钥匙;他提醒自己去给Mikele留门,但最终还是没有抵挡住困意。他所做的一切,就像是往死寂的海面上扔石头,激起千层浪花但海面终究会趋于平静,回到它本来该是的样子——他与Mikele之间是这样,与弗洛也是。

       一遍遍的证实让他不知道是该安心还是该恐惧,事情朝着它本来的方向发展,不会太理想但也不至于太糟糕,他无力改变它既定的走向。他想起2028年的那个自己,淡然地送出那条带他超越时光的项链,也许到了那个时候他就会完全释然吧?没事的,他会没事的……想到这里,他的目的更加明确了。

       米可来任由自己倒在面料已经变得粗糙的沙发内,面前就是茶几,大理石桌面是平铺着的那张最大的合照映入他的眼内,这让他睡意全无。接着,他站起身局促地在屋内踱步,同时让脚步尽可能的轻,最后,他选择把自己关进浴室冲了个冷水澡,他要清醒。

       Mikele从一床酒气中醒来,尽管他自己的味道也好不到哪去,他扯下身上凌乱的床单,客厅中听见动静的米可来敲门走了进来。

       “我觉得现在我们有必要好好谈谈了,米可来。”对着一个不同于自己的存在叫出自己的名字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怪异感,就像是在对着镜子审视自己。

       “我不确定是现在,或许我们该先吃点早午餐。”米可来说的是实话,他想让事物稍微压一压胃里的不适感。

       “在你的记忆中,我们也是先吃的饭吗?”Mikele歪着头,语气中满是调侃。

       “让我想想。很遗憾——确实是这样。”

       “哦。那我能否请求你先和我谈谈?”Mikele故意把请求两个字咬得很重。

       不能。

       米可来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本来就是等卧室里的人睡醒后进来拿手机的,那铃声让他干脆无视了Mikele的“请求”。

       是弗洛朗打来的电话,接通前他听见Mikele小声嘟囔了一句。弗洛朗在关心他的状态,因为他昨天表现得实在是不对劲——不单是醉酒,他回应对方说他比昨天好多了,各个方面。他本想和弗洛朗再唠几句,但那不可能了,房间那边传来Mikele的声音,这次不再是小声嘟囔,米可来赶在电话那头能听出异样之前匆匆挂掉了电话。

       “嘿!米可来,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你现在正在经历什么?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你昨天给我说的那些?为什么不告诉他我的存在?你究竟在担心什么?你们明明是那样的——朋友,我实在想不明白。”Mikele几乎是喊出来的。

       “别闹,Mikele。”

       “如果你有解决不了的问题,我可以帮你,就像昨天那样。”Mikele自顾自地说着,“我可以替你去开你们演唱会,反正那些歌我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学会,我可以替你解决掉那些让你纠结的事,不是吗?还是说——你说他是会更喜欢你还是我?”

       Mikele能做到的,无非就是跑到弗洛朗面前替他将自己的内心暴露得一览无余,这不是他的目的。他只是希望他和弗洛能继续下去,他们的演出能继续下去,但他不能通过向对方展示自己内心脆弱的那一面的方式,那样会给弗洛太大压力——他无意去禁锢一个自由人。

       但米可来还是被Mikele说出的最后一句话震惊到了,这话正是十年前出自他之口。他只能选择避重就轻的回答。

       “你不可能代替我去开演唱会。我们写过一首歌,由法语和意大利语组成的,从未发行、从未公开演唱,那是我和弗洛在某次思考我们为什么歌唱时写下的,这首歌你无法学会,但它在必唱曲目的名单里。还有,不管你承认与否,这十年就是无可替代,而你还在等待它的路上。”

       Mikele在被他意想不到的方式反呛一口之后暂时做出了退让,他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坏主意,很坏很坏的坏主意,他要让米可来猝不及防。虽然他平时总是待人很好,但他没必要对自己客气。

       “那是因为你还不够努力。”不够努力去做出改变。Mikele的声音越来越小,他甚至不确定米可来是否能听见,随后他彻底沉默了。

       米可来撂下没再吭声的Mikele,他走入厨房,给他们两个人准备了些三明治。

       “这张照片挺有意思。”Mikele塞了满嘴的食物,对米可来说道,“很好奇你们当时在笑什么。”

        是那张大合照。

       “哦!”米可来笑了,他看起来很乐意分享这个,先前的不快也随即一扫而光,“当时我们在某个城市巡演结束,我向剧组的几乎每一个人作吻别——很热情的那种,当然!然后有个家伙把我们叫来照相,那时大家都很疲惫,照片里总有人配合的不够好。”

       “为了活跃气氛,Yamin喊了一句,‘嘿我敢说这里的人全被米可来亲过了,没领到吻的不准走!’然后摄影师捕捉到了那副大家都在笑的景象——是在笑我,当然。”

       让所有疲惫的、扣摸自己戏服和发饰的人瞬间目光聚集到一点,米可来就是有这样的实力。

       “这还没完。我当时脱口而出说我还没亲弗洛,我都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大!天呐,然后他们又笑了,这次受害者是弗洛。其实我还没说完,但是他们已经笑得停不下来了,说出其它名字的时候我的声音完全被盖住了。”

       “那段时间我借住在弗洛家,根本没意识到有分别这件事。”

       “那后来巡演结束呢——我指的是第一次彻底结束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和他组建乐队什么的?”Mikele问道。

       “这个不可能,我和他在音乐创作上有分歧,我们甚至为此争吵过很多次。很神奇吧,就像我之前说的,莫扎特是连接我们的线,如果依靠纯粹的音乐制作我们可能凑不到一起,但是,试镜遇到他时,我有一种感觉——我们就是最合适的,所有人都是。”

       “明智的选择,但是你还是希望能和他同时出现在舞台上,不是吗?”

       “是啊,弗洛是个疯孩子,没人能阻止他想做的事。所以你要理解,他退出剧组时,大家给出的都是祝福。”

       “那你呢?”

       “怀旧是很正常的,”米可来看了看自己手中没动几下的三明治,吞下一大口,含糊着说,“只要不是沉湎于过去就好。”

       “你说的大道理往往与你表现出来的样子不相符,”Mikele笑了,“难过是不可避免的。”

       “我确定我会没事的,谢谢你替我想着,Mikele。”

       “我不是在替你想——我很好奇,按照你说的,如果你的现在就是我的未来,那岂不是说明我的未来已经是确定的了;如果未来已定,现在做出的选择又有什么意义呢?”Mikele问出了他一直以来最关心的问题。

       “未来之所以是既定的,就是因为你现在做出的选择,你的选择引领你走到这样的未来,意义在于你做出选择的那一刻。”米可来用比以往更加坚定的语气说道。

       “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现在这样,是因为你不够努力,不够努力去做出改变?”

       “这是我的选择。”

       “但不会是我的选择。”

       “随你。”

       Mikele抽出一张湿巾擦拭自己的手指,谈话的结果是不欢而散,他起身准备出门,这次没有忘记带上钥匙。

       “我爱你,米可来,比任何人都要爱你。”临出门前他说道。

TBC


抱歉前段时间忙完之后懒了,加上老坟头的迷惑操作搞人心态一直拖。(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没写…目测还有两三更完结,结局基本写好了,中间部分只有大纲。(为什么有大纲还如此缓慢?

没想到这么冷的坑还有人看,虽然不会坑,但是拖时间长对于中途爬坑的uu来说大概就是坑了。

看到miflo同台,等这篇结束会在结尾附上些个人感想,文中很难把想到的全写出来,他们都好好啊。

歪是妖妖零咩

——一些废话。

是准备开始写的文有点激动xxx)()存下脑洞怕自己忘了

灵感来自于在老坟头上看到的图,太太名字叫 噼里啪啦霹雳啪啦。

——p1-5

然后想到这么一句话:萨列里失手杀了莫扎特。很有感觉,感觉可以搞人格分裂的萨不小心杀了莫。

于是给我卡瓦老婆分享了这个,然后她说两个人四个人格岂不更好,我瞬间上头了...妈呀两个疯子,四个灵魂。()

——一些应该算是预告的片段。

p6-9

  flo穿着萨列里的戏服,手里的小刀指向那与mikelangelo有着同一张脸的人。他流着泪,浑身都在颤抖,平日极稳的声音却低沉嘶哑的撕心裂肺,仿佛断了弦的提琴。

  他说:“mozart......

——一些废话。

是准备开始写的文有点激动xxx)()存下脑洞怕自己忘了

灵感来自于在老坟头上看到的图,太太名字叫 噼里啪啦霹雳啪啦。

——p1-5

然后想到这么一句话:萨列里失手杀了莫扎特。很有感觉,感觉可以搞人格分裂的萨不小心杀了莫。

于是给我卡瓦老婆分享了这个,然后她说两个人四个人格岂不更好,我瞬间上头了...妈呀两个疯子,四个灵魂。()

——一些应该算是预告的片段。

p6-9

  flo穿着萨列里的戏服,手里的小刀指向那与mikelangelo有着同一张脸的人。他流着泪,浑身都在颤抖,平日极稳的声音却低沉嘶哑的撕心裂肺,仿佛断了弦的提琴。

  他说:“mozart,把我的mike还给我。”

  他面前的人抬起眼睛来望向流泪的乐师,仿佛割裂眼睛的玫瑰尖刺般的黑色眼线扭曲起来,花了的暗红色口红抹在唇边,仿佛教堂雕像上的血迹。

  和那个脆弱的男人一样的,他身上也是一套萨列里的衣服,但是领花没有黑色花朵。但他不需要这个,他自己就是一朵开的糜烂的玫瑰。

  他笑起来分明和mikelangelo是同一个人,却让florent颤抖得更厉害。

  被叫作“Mozart”的男人笑的和那位舞台上自由的小精灵一样,然后慢条斯理地扯开领花揭开了衣服,手指轻柔地略过暴露在外胸膛处的白皙皮肤,好像在抚摸钢琴般,随后用力按下琴键。

  他的手指硬生生抠进了皮肤。

  手指进去了,接着是手掌,然而没有血,没有刺眼的红色。

  那塞进去的手往两边撕扯着胸膛的血肉,florent甚至能够清晰地看到他随着呼吸收缩的血管。

  事实上,florent并不恶心这个,然而下一秒他却几乎忍不住要吐出来。

  胸膛里什么器官都没有。

  只有mikelangelo。

  他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睡的很安静,很沉,仿佛初生的婴儿般。金色的,卷曲的柔软头发落在沉眠中的意大利男人的脸颊旁。相比于这个年纪的其他人,他的脸还带着少年的气息。

  flo的呼吸凝住了,他的眼睛根本无法从在胸膛中合眼的爱人脸上离去。而胸膛的主人依旧笑着,用甜的发腻的声音——flo过去说mike像是小猫一样的声音说道:

  “大师,可是mikelangelo已经死了呀。”

Amblocius

【miflo无差】过去的故事

            the purple sky,the blue grass and the yellow sea


1

星期三,巴黎下了小雨。mikele幸运地忘记了带伞,在石板铺成的街道上拎着包一路狂奔。向前走,在十字路口左转,继续向前,下一个十字路口右转。mikele的头发被雨水打湿,一缕一缕黏在脸颊边,但他没时间担心。还有一盒鸡蛋,一瓶红酒和一块芝士。他继续往前跑,......

            the purple sky,the blue grass and the yellow sea

 

1

星期三,巴黎下了小雨。mikele幸运地忘记了带伞,在石板铺成的街道上拎着包一路狂奔。向前走,在十字路口左转,继续向前,下一个十字路口右转。mikele的头发被雨水打湿,一缕一缕黏在脸颊边,但他没时间担心。还有一盒鸡蛋,一瓶红酒和一块芝士。他继续往前跑,穿过下一条路后走进了超市。

 

florent 在下午一点进门。mikele躺在沙发上,盖着毯子睡着了。餐桌上摆着两盘意大利面,在半个多小时潮湿空气的浸润下完全冷掉,florent只能把它们倒了。面条被扔进垃圾桶里,盘子被他随意地丢在水槽里,和上午没洗的碗一起堆着。雨水从没关严的窗缝中漫出来,在碗沿敲出清脆的声响。florent伸手关上它们,水珠蹭过他的指尖,晕开了他指甲上残留的黑指甲油。

florent皱了下眉,他离开厨房,拿餐巾纸把水滴擦掉,看着它们一点点被染黑。他很快就挪开了视线。mikele没有被吵醒,他像天真而纯洁的婴儿般昏睡着,深棕色头发乱七八糟地铺在浅绿色的布料上。有时florent认为mikele像一只猫,偶尔他觉得mikele或许是一只刺猬,被人拔走了所有的刺。florent拿起了吉他,他又出去了。

 

雨还没停,mikele睁开眼,恍惚地认为自己只睡了一个小时。时针划过4,三个小时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雨声嘈杂而安宁地响着,隔过窗户如同加了混响听不真切。miekele把被他团成一团的毯子抖开铺好,坐在原地清醒了一会儿才站起来。餐桌空了,潦草的便签条被贴在椅子上:晚饭想吃奶油酱烩鸡吗?mikele总想嘲笑florent的食物品味,他不喜欢过于甜腻和黏糊的菜品,但florent情有独钟。他如果买了食材,我也不会做的。mikele想,他把便签撕下来叠好,放回他收集它们的小盒子里,那里面还存着许多相似的或不同的便签条。如下是几张:明天下雨,提醒我们带伞;我买了咖啡,早些来排练,不要喝我的茶了;我准备做些松饼当早饭,你希望有什么酱料?

盒子被放回书桌的角落里,压在他的MOR剧本上。mikele的卧室十分简单,但疏于整理,凌乱而毫无章法。然而mikele奇迹地永远能找到他需要的东西,比如从一叠纸里抽一张写了一半的歌词。

florent还没回来。他回来时,mikele还睡着,什么也不知道,于是他又走了。mikele把椅子上残留的胶痕搓掉,神经质地摩擦着椅背的木质面,粗糙的质感没有给他带来任何快感,也没有能让他得到慰藉的痛苦。mikele放弃,他把这把可怜的木椅推回去,走近厨房寻找晚饭的食材。

冰箱一半是空的,几根胡萝卜被扔在角落里,顶层摆了两瓶酒,调味料却是非常齐全。mikele拎起了一盒淡奶油,惊喜地,或者说惊吓地发现它将在下周过期。我要把它用掉,mikele想,同时第一个出现在他脑海里的菜正是奶油酱烩鸡。但是他们没有鸡肉了,florent会买回来,因为他正希望吃这道菜。

而mikele恰巧不想满足同居人的愿望,原因是不想承认对方的可爱的口味。他偶尔是会有些恶趣味,这些奇异的喜好真的不是其中的一部分吗?mikele关上冰箱门,他看到了水槽,更引人注目的是那些碗。florent把意面吃了吗?mikele想,它一定凉了,黏糊糊地粘在一起,几乎无法分

开,无法咀嚼,它们在mikele的想象中尝起来像是在品尝潮湿的木板。mikele又有点愧疚了,他不希望florent真的吃到了那些口感欠佳的面条,但他本意不是如此,是florent迟到了。这不是他的错,mikele下定了决心不为它们伤心难过。无论是一份从可口被放凉的意大利面,还是比约定晚了半小时的好朋友。

他把那些碗洗了,这又花费了他大约一个小时。florent还没回来,mikele再次无所事事起来。他回到了沙发上,不想碰手机,吉他或者是做些工作,迷茫地靠在垫子上,保持着清醒。雨声在寂静中骤然放大,mikele望着窗外,看见玻璃上留下了一道道水痕。

 

florent终于回来时,mikele庆幸自己还醒着。他愣愣地看了近半个小时的雨,而那些雨水中的一部分留在florent的头发、衣服和琴盒上。florent拎着一个袋子,大约如他所说的一般是只鸡。

mikele挣扎着站起来:“嘿,flo。你买什么了?”他走过去,接过florent的琴盒和那只鸡,袋子上残留的水珠弄湿了他的手。“晚饭,我猜你看到字条了,是吗?”florent耸肩,他换了鞋,小心的把伞挂起来:“睡得怎么样?”他不经意间问。

mikele把琴放回架子上,拎着那只鸡站在原地想了想,诚实地回答了florent的问题。

“我做了两个梦。”mikele说。

 

mikele的第一个梦

意大利有美丽的热带海岸线,mikele从小就知道这件事。他们家不靠海。年轻的mikele,那时他甚至还不叫这个名字,年轻的意大利人michel和母亲有个约定。如果他能“让父母惊喜”,michel就能获得一个属于自己的惊喜。

michel一向擅长于此。他弄来了花,颜料,那副自由创作的艺术画作在那之后的几个月都挂在墙上。7月底,michel如愿以偿地见到了海。

那是海吗?michel当时是这么相信的,而mikele却无法确定了。阳光下的海洋有梦幻而奇诡的颜色,mikele站在岸边,巨浪扑面而来,从他身上盖过,却只打湿了他的脚。温润的海水折射出阳光的浅黄色。mikele低头望去,水面倒映着他自己:一头金发,略显疲惫,但仍开心地笑着。

他困惑起来,这是他吗?海浪再次涌起,mikele转身往岸上跑去。母亲在遮阳伞下乘凉,端着镜子补她的妆。镜面映射出了mikele,棕发的,年轻的mikele。

他们既幸运又不幸,第二天,当地下起了雨。第三天,mikele和家人启程回家了。雨一直没停,mikele在车后座上听着它们断断续续地响着,透过雨幕望见夏日的闪电,将四周的雨水一并晕染成紫色。

后来,他睡着了。

 

mikele的第二个梦

MOR剧组成组的第三周,dove带着他们一起出门。巴黎能旅游的地方不少,最后所有人拎着大包小包野餐垫在公园的草坪上坐下时,一位舞蹈演员评价为“像是学生时期的春游”。他们提前查了天气预报,巴黎没有雨,也没有阳光。云层层叠叠的堆在天上,普普通通的一天。忙了三周,所有人都很开心。

mikele拿着三明治绕到florent身边坐下,他正在认真地往面包上涂黄油。mikele空出一只手拍拍他的胳膊:“嘿,flo!你要弄什么?”florent把面包对折,看了一眼mikele的三明治:“我不知

道,也许是只有黄油的三明治。你想试试这个新花样吗?”

mikele掰了一小块塞进嘴里,瞬间笑出了声:“

flo,算了吧。你是放糖了吗,它好甜。”他把自己还没吃的那份给了florent:“试试。”

florent接受了。他在下口的第一时间就意识到自己的搭档必然有无与伦比的烹饪天赋,至少高于他。第二件事就是,家里的饭菜一定要尽量让同居人做了。mikele没能理解florent吃一个三明治吃出来的思绪万千,高兴地拍了拍他:“我去把东西拿过来。”

他们从交换食物到一起唱歌,在公园度过了一个下午。不知道谁还碰翻了一杯饮料,半透明的液体顺着草叶流走。

 

 

florent和mikele现在都站在厨房里。florent已经换回了家居服,在mikele的指挥下尝试肢解这只可怜的鸡。他无从下手,最后mikele还是自己来了。雨终于停了,florent推开了窗户,湿润的空气涌入了屋内。他接手mikele切了一半的胡萝卜和西兰花,挨个切成了小块。

两个小时后他们才吃上饭,那时几乎是七点半

了。mikele一时兴起烤了一整只鸡,他们绝对吃不完的份量。mikele坐在椅子上,用叉子挑挑拣拣地戳着鸡肉:“好吃吗?”

florent冲他点头:“当然,mikele。你手艺一向很好…”他停顿了一下,“很抱歉我中午回来晚

了。”mikele即将出口的问题被噎了回去,他实在不好再问你吃了那碗面吗?它怎么样这类的

话。

至少他的奶油酱烩鸡不错,也许这就足够了。

这次他们没有再把盘子都堆起来,florent很快洗好了它们。临睡觉前,mikele帮他为明天的演出涂了新的指甲油。

 

 end.


时间线混乱的小故事,上海最近一直下雨,在昨天终于停了,所以昨晚写了这些。感谢您的阅读


另:复活节快乐。


Amblocius

【miflo无差】明天是晴天

地名胡编乱造有,世界观bug巨大,原创au向

欢迎阅读


1

南意大利的海岸线连接着地中海,明媚的阳光和清澈湛蓝的海水成为了它的代名词,那里的人们似乎如火一般热情洋溢。

mikele从小在意大利长大。他的家乡,Cerignola(切里尼奥拉)是南部的一座小城。他是个意大利人,土生土长的意大利人。自从他离开,mikele有很长一段时间避免谈论他的故乡和童年。


当欧洲人如同候鸟般在整个大陆旅居时,mikele仍对旅游和风景保持着别样的热情和新鲜。在月亮消失后,阳光似乎也随着它一同离开了。所有人都知道恒星还在那好好地呆着,只是谁...

地名胡编乱造有,世界观bug巨大,原创au向

欢迎阅读

 

 

1

南意大利的海岸线连接着地中海,明媚的阳光和清澈湛蓝的海水成为了它的代名词,那里的人们似乎如火一般热情洋溢。

mikele从小在意大利长大。他的家乡,Cerignola(切里尼奥拉)是南部的一座小城。他是个意大利人,土生土长的意大利人。自从他离开,mikele有很长一段时间避免谈论他的故乡和童年。

 

 

当欧洲人如同候鸟般在整个大陆旅居时,mikele仍对旅游和风景保持着别样的热情和新鲜。在月亮消失后,阳光似乎也随着它一同离开了。所有人都知道恒星还在那好好地呆着,只是谁也看不到它。灰尘从北方向南方扩散,所有人都疯了。

他们说世界末日要来了。但在一切似乎还没来得及改变时,人造光及时取代了自然光源,政府安抚了所有人。mikele不是拯救世界的科研人员,他也不是那些疯子中的一员。总有人调侃他生错了时代,在这个每人的用电额度都极具缩紧,几乎要拼命工作才能存活的年代中,mikele是稀有的仍追寻着梦想的人。他像是一只混入了麻雀群的鸽子般格格不入。

你还有机会见到他,在世界标准时22点后,mikele会带着他的吉他(一把老旧的木吉他,有涂鸦痕迹)去酒馆。酒馆的所有人都没了用电额度。他们无家可归,那里的老板在光还存在时就开着酒馆。他为了省些微不足道的钱做了手脚,更改了那里的电路,现在救下了许多人(包括他自己和mikele)。只要付出一点小钱,他们就能在那浑浑噩噩地活下去,直到把自己在酒精中溺死。

mikele是个例外,他靠口才说服了老板。merwan,酒馆的老板聘请他来演奏,每天五小时,好让mikele得到住宿的额度。由于夜晚的睡眠的耗电量约等于无,现如今这还是很容易的。他的三餐则被老板承担了,虽然那只是几块压缩食物。merwan告诉他世界越来越糟糕了,一周前,格陵兰岛几乎整个被灰尘笼罩,所有东西都死绝了。

“我们还能跑,”他说,“那些动物能往哪去?”mikele刚刚下台,正拿着水往嘴里灌。酒馆清醒的人只剩他们两个,merwan只是自顾自地往下说:“这是个好地方。你,你们,我们还有机会活下去。”

酒馆的灯光只剩下一盏,暗得几乎看不清,mikele看着merwan,几乎要感到落寞了。“我们还活着,”他说,似乎是在确认。merwan举起酒杯:“敬你活着。”mikele端起来水杯,他们碰杯,mikele将杯沿碰到嘴唇才意识到最后一滴水已经被他喝了。merwan靠在吧台上望着店面里的醉鬼,mikele站了起来。他晚上不住这儿。

merwan看了他一眼。“明天见,祝你生意兴隆。”mikele说,merwan冲他点头。他往外走,穿过漆黑的小巷,街道上也没什么光。mikele还留着旧的习惯,他的机械手动表告诉他现在是旧巴黎时间下午三点。稀疏的光落在地面上,阳光几乎比月光更淡。现在只有富人才照明了。他们似乎一夜间回到了电气革命前的时代,一个点灯人(他们为路灯更换蜡烛,保证它燃着)正在架梯子,mikele向他点头示意,得到了一个挥手和一盏新亮起的蜡烛灯。

他回到住处,摸出钥匙开门,屋里同样一片漆黑。现如今是见不到万家灯火了,那些微弱的蜡烛和油灯映不出多远。mikele把烛台架到书桌上,几乎是摔向了床里。这只是一个10平方米的小屋子,mikele尽己所能布置出了自己的温馨。他把旧乐谱堆在了床下,那些乱七八糟的舍不得卖的(也卖不了几额度)的小首饰塞进盒子里摆在书桌一角,和一堆铅笔们躺在一起。他把能留的都留下来了。他这样的人总是不少,有人叫他们遗民,旧时代的遗民。迟早会被新时代的浪潮淹没,成为无数消散的沙中的一粒。

 

 

第二天mikele迟到了。他几乎30分才到,戴高乐街区(他的住处)发生了暴乱。当他走进酒馆时,恍然意识到这件事不是意外。那些每日昏睡在木头椅子上的酒鬼们都消失了。merwan还在前台,手里拿着一张报纸。mikele走了过去,把他的吉他拿出来,琴盒留给merwan看着。

“你今天没必要演出,”merwan说。他放下手里的报纸展示给Mikele,报纸上沾了些墨迹,但不影响阅读。mikele仍旧拿着吉他,他只看了一眼那些字,但配图更触目惊心。黑白的插图上用色块勾出了死亡的恐怖。“你没受伤吧?”merwan补充道。

mikele摇头,他把手摁在吉他弦上又松开,犹豫着开口:“人呢?”merwan拿过报纸,把它叠起来:“大部分死了。暴乱区离这里太近了,活着的不敢待。你很幸运,mikele。”他几乎是在叹息。“是的…”mikele说,“我没出门,离开屋子时一切几乎都结束了。我只是逃跑。”他们共同沉默了,mikele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那几根弦,空弦枯燥地响着。

merwan给他们倒了两杯水:“你不能回去了。最好不要。走吧,往南走。活下去。”mikele停止了拨弦,他没有接那杯水:“那你呢?merwan,你不走吗?你要留在这等死吗?”他说,几乎称得上是在叫。

merwan回答他:“我不能走。我必须留下,我生活在这里。但你不一样,mikele,你还有机会,你还有能力,放下音乐,你还能走出另一条道路,是不是?”mikele咬紧了嘴唇,他想要反驳,甚至于斥责,但他知道merwan是对的,于是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能做的事只有喝水。

酒馆再一次陷入了沉寂,现如今连那些酒鬼的鼾声都不剩了。mikele小口地抿着那点水,仿佛依靠它们维系生命。

mikele在寂静中几近濒临崩溃,好吧,如果他能放下,不再演奏。他不会在这,是吗?但merwan把琴盒递给他时,他还是把它收起来了。他觉得自己该走了,虽然他不知道去哪。

因此,在那个有着略长黑发的男人背着双肩包推开店门时,mikele几乎被吓了一跳。他回头,看见对方显然是一路跑来,碎发粘在额头上。他扶助门框——mikele注意到他手指甲上还残留着一点黑色的痕迹——在几次深呼吸后开口,语气急促:“他们说这里有收音机,这是真的吗?”他用期待地眼神望向mikele。mikele愣了一下,他觉得对方有些眼熟。“不,我不知道。”他说,回头看了一眼,意识到了自己被盯着的原因,merwan离开去拿他的酒了!

男人失望地收回了视线,他终于喘匀了气,不再像一只刚从猎人手里逃走的熊般焦急地呼吸着。他往店里走,来到了灯光下时,mikele意识到了他是谁。

florent·mothe。他们见过,mikele当然记得。灾难前,他们曾共同参加过一部音乐剧的试镜,是否选上已经不重要了,在那之后的第五个月,月亮就不见了。而mikele捏着通知书,没能等来复试。剧组撤档了,现如今,他甚至只知道那部剧的名字——《摇滚莫扎特》,他固执地相信如果它能演出,一定能受到欢迎。

merwan带着一瓶酒出现了,mikele捏住琴盒的背带,寄希望于merwan和florent确实认识,并且能提供些帮助——那就能解救两个人了,非常完美。merwan把酒瓶放在桌上,看了看两个人:“怎么了?新客人?”他耸肩,“我建议你快走,当然留下也没问题。你要什么?”

“他们说你有收音机,”florent重复了一遍,现在他那种把生命托付给对方的眼神留在了merwan身上。mikele悄悄往旁边挪去。“有,但是它早就没电了。现在没有电台会播放任何东西。”merwan说。

florent看起来既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mikele觉得他似乎刚从死亡边缘逃离。他在衣服兜里翻了一会儿,找出来两节电池,他把它们递给了merwan:“还有一个电台。”florent说,“它会在固定时间播报天气和逃亡路线。我需要它,求您了。它很快就会有一次信息通告。”

merwan没坚持反对,同样也没问florent为什么知道。他回身去找他的收音机。florent随手拉开了灯光范围内的椅子,几乎瘫坐在它上面。现在他似乎终于意识到这是个随时可能有疯狂的无家可归者闯进门烧杀抢掠的地方了,在环顾了整家店后,他愣愣地看着mikele,还有mikele抱着的琴盒。mikele觉得这沉默实在有些难熬,他开口:“嘿…florent,是吗?好久不见了。”

florent起初没反应过来,他不太自然地伸手把头发别到耳后:“是啊,好久不见了。mi…mikele?”

mikele松了口气,至少他们还记得对方。“当然,mikele。”他说,“最近还好吗?”mikele站起来,他把他的吉他放在吧台上,走到florent身边坐下。florent轻轻摇头:“起初我还在加拿大,只给家人打了电话——那时还没这么可怕(mikele点头)。直到半年前,我们听说北极生物几乎灭绝了。我往巴黎赶,但是再也没能联系上任何人。他们弄了一艘船,汽油驱动。我们横穿大西洋回了法国,那太可怕了。”

“你谁都不认识,能做得只有祈祷和活着。”florent说。mikele拍了拍他的手指,希望能安慰到他。它们冷得像一块冰。“哦…flo。”mikele说,“会好起来的。”

merwan出来了,他拎着一个破旧的收音机。“十年前的东西,但还能用,”他解释说,“我把电池装上了。你来调频。”florent向他道谢。他拿过那个小铁盒子,小心地拧着旋钮,直到一首莫扎特的钢琴奏鸣曲响起,merwan显得有些惊讶。当然,mikele也是。“哇哦!”他说,好奇地看着florent摆弄着它。

这是首轻快的曲子。它在再现部开始前被掐断了。有些失真的女声从收音机中传出。florent略微调小了音量。

“……感谢您的投稿。‘电气时代’的所有人今天仍在努力活下去。我们为您搜集了最新资讯:洋流方向改变,浮尘和飓风预计向西转向。今日,多地发生暴乱,有人声称政府垄断了电力,具体情况不详。请听众朋友们自行判断。法国通向境外的所有公共交通于今日被切断,由于暴动,政府将会更加严格,越境将越发困难。如您需要,私人巴士将是最好的选择。请努力活下去。接下来,我们将为您播放:柴可夫斯基第六交响曲。祝您拥有愉快的夜晚。”

florent在小提琴响起时咔嗒关上了开关,将它递给了merwan。mikele盯着那个铁盒子看:“我很久没见过收音机了,我不知道你还有一个!千禧年后我就没用过它了。”

merwan笑了:“是的,没什么人还留着了。曾经我用它听电台歌曲,现在它还能救救你们。”他把收音机放在桌子上,用手摩挲着它。它就被放在mikele的吉他盒旁。

“是的,至少我们有了新消息。巴黎暂时安全了。”florent打起精神说,mikele相信自己勾起了他的悲伤,内疚地开始绞手指。“暂时,你们还是应该尽快往南走。”merwan挑眉,“政府丑闻只要有风声就会被煽风点火,巴黎可是首都。”

mikele反驳他:“曾经的。政府很早就撤去南方了,记得吗?”merwan愣了一下,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是,是。但你瞧,今天巴黎死了多少人?”

mikele没说话。“89人。”florent突然回答,“我在来之前看过一眼报纸,但它现在不在我这了。”

merwan点头,他望着他们两个:“你们该走了。”他说,随后向吧台唯一亮着的那盏油灯靠去,mikele盯着他的脸,逐渐被灯光晃得什么都看不清。merwan熄灭了油灯,把mikele的吉他递给了他,还有一块被塞在手里的、本应在十天后的月末给他的电池。

mikele握住了那一小块儿东西,突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florent站了起来。“谢谢您,”他说。mikele意识到merwan把收音机给了他,“谢谢你,merwan。”mikele的话有些滞涩,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正从他面前溜走。merwan似乎摆了摆手,没有灯光,mikele看不清晰。他和florent一同走出了店铺门。

 

 

街道显得那么寂静,仿佛今日几个小时前的暴动都是一场梦。他们各自拿着几乎是merwan诀别赠礼(其中一个似乎还是第一次见面)的东西走在路上,由于互相间的半熟不熟越发尴尬。

“嘿,flo,我能这么叫你吗?”mikele突然开口。florent点头,mikele感受到一道温和的目光注视着自己。“flo,你今天要住在哪?我是说…”mikele停顿了一下,“我知道我们不熟,但至少我们认识,对吗?也许我们可以互相帮助。”

florent愣了一下,“是…是的,mikele。”随后他笑了一下(mikele发誓自己听见了),声音欣喜起来,“你是对的。我们还有办法。现在我们有两个人,那会好很多。”

mikele点头,完全忘记了florent大约看不清:“是的,你有住处吗?或许我们可以先在我那修整一下…再去决定接下来的事。”他说。

“好。”florent几乎没有犹豫,“我跟你走吧。mikele,除了你,我在巴黎大约再也遇不到什么认识的人了。虽然我们才第二次见面。”mikele笑出了声:“是的,flo。难以置信,但——其实是第三次。我们在面试时见过两次。我那时就猜我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如果那部剧开始演出。”

“现在我们有新的机会了。我们仍可以是很好的朋友。”florent说。“当然!我们会成为最好的朋友。”mikele回答。

他们往回走,往mikele的住的小公寓走,一路上还有点淡淡的血腥味。当mikele再次点燃他屋门口的蜡烛时,florent正好关上门。他们都松了口气。

“我也没什么额度啦,”mikele说,他把吉他靠在墙边,将烛台放到高处去,好让照明范围广一些,“这地方不太大,我们只能挤一挤了。”florent点头,放下包,把merwan的收音机放在了桌子上,就在那一堆铅笔头旁。“那问题不大,mikele。我还剩了些额度,但没必要浪费在住宿上了。我们要走,对吧?”florent说。

“嗯…flo,你要吃东西吗?”mikele拉开书桌抽屉,从里面翻出两块压缩饼干。florent摇头,他现在真的没有食欲。mikele略带担忧地看了他一眼自己吃了一块,将剩下的装了起来。

florent坐在mikele的床边,看着他翻东西。他在那一堆乱七八糟的纸里翻出来一张地图,抽出了一根小铅笔头。他把地图铺开,florent意识到那是一张欧洲地图。“我们要往南走,”mikele画下一根线,“然后……”“去意大利?”florent凑过去,站在mikele旁边,用手指了指地图。mikele第一次意识到他比自己高了不少。

“去意大利?”他重复了一遍,florent不知道他想说什么。“那几乎是欧洲的最南端了。”florent说,“mikele,怎么了?”mikele用铅笔画了一条线到意大利,在末端圈起了一个城市:“我是意大利人。”他说。那么这个城市就是他的家乡了,florent想。“我很久没回去过了,”mikele说,“我20几岁时就离开了。现在我已经37岁了。”

“灾难后你没想过回去吗?”florent忍不住问他,在开口的下一秒开始为自己的唐突后悔。“哦…flo。”mikele笑了,“我想过。但我一直——始终是个乐手,我没办法弄到车票或是机票回去。它们很贵。何况他们现在不运营了。”

florent强迫自己将视线挪回报纸上,他不能一直盯着mikele,试图得知他到底有没有为这段生活痛苦伤心。“好了,”mikele说,“那么我们去意大利!今天大约没机会了,明天我们应该去长途车站看看,也许有我们能弄到一辆车。如果没有,我们还要另想办法…”mikele用笔戳了戳地图,回头问florent:“行吗?这间屋子如果不续租能住到月底。还有十天时间。运气好,我们能在浮尘来到热带前再看看海洋。”

“虽然是夜里的。”mikele补充。florent当然没有意见。他帮mikele把屋子里的东西简单打包起来,两个人很快做好了一切远行的准备。这间小公寓楼有个公用浴室,虽然他们在用古老的柴火烧水,但至少能用。florent用一个机械发条闹钟为他们明早做好了规划。一个小时后,当他们在mikele不大的床上并排挤着躺下时,florent开始觉得这一切都是如此的神奇。

mikele已经把蜡烛熄灭了。屋内是一片黑暗。mikele躺在里侧,面对着墙,正在摆弄着merwan留给他的那一小块电池存储器。florent平躺着,拼命试图睡着。他们都很久没和别人一起睡觉了,它真的令两人都感到了无所适从。这行为似乎超出了一个才见了三次面的人该有的亲密程度。

“嘿,mikele?”florent翻了个身,他拉了下被子(是的,mikele也只有一床被子),防止那些冷空气钻进去,小声地问mikele:“merwan和你认识多久了,他为什么不愿意走?”

mikele显然没想到他会突然开启这个话题。他停止了玩手上的小方块,把它越过florent放在了桌边的小盒子里。“我一年前遇见他。”mikele说,“有人告诉我他收留穷人。所以我去了。”

florent偏过头看mikele:“我想起来,我也许曾经见过他。”mikele嗯了一声,florent接着说下去。“在试镜的时候,他一定来了。他试了某个配角…我见过他。merwan rim,是吗?”mikele略微有些惊讶,他被florent的话勾起了一点回忆,但仍旧无法把merwan和任何音乐家联系起来。

“他说他一直在那开酒馆。”mikele说。florent叹了口气:“我不知道。也许是重名吧。”

mikele没再反驳。

他觉得今天的故事很神奇。摇滚莫扎特像是一条从过去延伸到未来的河,他们总要在岸边遇见。mikele,florent,或许还有merwan。那个错失的音乐剧和朋友似乎通过另一种方式来到了他的身边。

“早点睡吧,flo。我们明天还要早起…”mikele最后说。他打了个哈欠,听见florent低低地嗯了一声。mikele靠过去拍了拍他:“别担心。”

florent什么也没说,他闭上了眼睛,脑海中还残留着一点mikele的声音。


tbc.

SOB

哇啊啊啊啊

  On se reverra

  ON SE REVERRA!!!

  On se reverra

  ON SE REVERRA!!!

羌青
时隔五年重逢发现与好友一起长高...

时隔五年重逢发现与好友一起长高

是兄弟就相约踩水台

要被这俩鞋底笑死了

时隔五年重逢发现与好友一起长高

是兄弟就相约踩水台

要被这俩鞋底笑死了

Déconcerto

  【依然是截图】

  嗯嗯,米笑起来像是年轻了十岁

  边唱歌还边笑出声,你好爱flo🥺

  【依然是截图】

  嗯嗯,米笑起来像是年轻了十岁

  边唱歌还边笑出声,你好爱flo🥺

我姓匹哪里奇怪了
Mikelangelo赞了【手...

Mikelangelo赞了【手动狗头】

听说最近复婚 翻ins凑个热闹

Mikelangelo赞了【手动狗头】

听说最近复婚 翻ins凑个热闹

Déconcerto

  我一般情况是个萨单推+flo粉,但这次活动miflo真的齁甜齁甜,且不论各种集体站位两人基本都挨着站,单讲活到爆里,两人身形变换时稳定链接的对视和眼神交流,相互无缝交接的主动权和自然流露的微笑,就好像他们从来没分别过。

  但是这个场景不会把我导向miflo爱情流,反而给我的感觉是两人通过这首歌光明正大打暗号,嗨,我的老朋友,好久不见,再次见到你我真的很高兴。米真的很开心,他甚至特意转到观众席给了个特别清晰的镜头。

  歌词也实在太应景了,跨过了几乎五年的各自成长我们重又站到同一舞台,on se reverra,这是比一切誓言都更加牢不可破的无需说出口的承诺。时间不......

  我一般情况是个萨单推+flo粉,但这次活动miflo真的齁甜齁甜,且不论各种集体站位两人基本都挨着站,单讲活到爆里,两人身形变换时稳定链接的对视和眼神交流,相互无缝交接的主动权和自然流露的微笑,就好像他们从来没分别过。

  但是这个场景不会把我导向miflo爱情流,反而给我的感觉是两人通过这首歌光明正大打暗号,嗨,我的老朋友,好久不见,再次见到你我真的很高兴。米真的很开心,他甚至特意转到观众席给了个特别清晰的镜头。

  歌词也实在太应景了,跨过了几乎五年的各自成长我们重又站到同一舞台,on se reverra,这是比一切誓言都更加牢不可破的无需说出口的承诺。时间不是什么都能带走,真好啊,真好。

Déconcerto

  花了两个小时翻ins并截图,磕昏过去了

  看米和flo对唱活到爆那个身体前倾角度。。。救

  花了两个小时翻ins并截图,磕昏过去了

  看米和flo对唱活到爆那个身体前倾角度。。。救

莫扎特不讲理

【Mikelangelo Loconte/Florent Mothe】📢📢📢📢我不管米flo就是复婚了!!!!!

【Mikelangelo Loconte/Florent Mothe】📢📢📢📢我不管米flo就是复婚了!!!!!

扶风

 法gala的活到爆😭😭好幾個對視啊我無了 

 法gala的活到爆😭😭好幾個對視啊我無了 

欣

在4月1号得知他们复婚的消息😭😭😭

这一定是最好的一个愚人节,也是我最不愿意相信的一个玩笑

“我们终将见面!!!”

在4月1号得知他们复婚的消息😭😭😭

这一定是最好的一个愚人节,也是我最不愿意相信的一个玩笑

“我们终将见面!!!”

LOFTER

让兴趣,更有趣

简单随性的记录
丰富多彩的内容
让生活更加充实

下载移动端
关注最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