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娅3.12生贺】Le vent souffle les pensées
本篇又名:《风,吹动思念》
私设米娅18,黛21
——咸鱼上工啦——
天,灰蒙蒙的,下着细蒙蒙的小雨。
“米娅,生日快乐。”一束木棉花被放在冰冷的墓碑下,黛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站在雨里。
“米娅,你上次跟我说……你过生日想要一件毛衣,我就给你带来了。”从口袋里拿出一件手工织的毛衣——上面有一个紫色的小熊刺绣。
“看,姐姐亲手给你做的。是不是很好看?”黛把它叠整齐,放在花束旁边。
“虽然这个季节穿不太合适,但总有一天能排上用场的……你可得收好了。”
黛擦了擦鼻子,雨水落在脸上打湿了睫毛。眼前的景象有些模糊,她努力眨了眨眼。
“米娅,生日快乐。姐姐还有事,先走了……你可......
本篇又名:《风,吹动思念》
私设米娅18,黛21
——咸鱼上工啦——
天,灰蒙蒙的,下着细蒙蒙的小雨。
“米娅,生日快乐。”一束木棉花被放在冰冷的墓碑下,黛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站在雨里。
“米娅,你上次跟我说……你过生日想要一件毛衣,我就给你带来了。”从口袋里拿出一件手工织的毛衣——上面有一个紫色的小熊刺绣。
“看,姐姐亲手给你做的。是不是很好看?”黛把它叠整齐,放在花束旁边。
“虽然这个季节穿不太合适,但总有一天能排上用场的……你可得收好了。”
黛擦了擦鼻子,雨水落在脸上打湿了睫毛。眼前的景象有些模糊,她努力眨了眨眼。
“米娅,生日快乐。姐姐还有事,先走了……你可别生姐姐的气啊。”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灰蒙蒙的天空被金色的光芒刺破,温暖降临。黛坐在安乐椅上打瞌睡,刚刚处理好了一些文件,终于能安稳休息一下了。
恍惚间,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如同火焰般红色的长发,琥珀色的眼睛。那是米娅吗?黛觉得不可思议,起身想靠近些。
“姐姐?”那人回头,果真是。“你怎么了?”那双金色的眼睛里怀着希望,她笑了。身上……还穿着那件毛衣,真好。
“米娅,你回来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人,十多年前她还是小小的一个……现在,也许是因为时间的推动……都长这么大了。和母亲一样的眼睛架在鼻梁上,完美的继承了母亲的温柔。
“是我呀,姐姐难道忘了我吗?”她眨眨眼,凑近黛。视野一下子清晰了,她看着她,好像要把每一处地方都记在脑海里。
“没有,姐姐没忘。姐姐只是……太高兴了。”阳光照进玻璃,射进瞳孔。米娅伸开手臂,抱住黛——温暖的,带着些许薰衣草香气。
“米娅现在也是大人了……好想姐姐。”黛紧绷着的身体放松下来,纤长的手指抚摸着火红的发丝——好真实,好像妹妹并没有离开。而是在那场暴动之后去了另一个城市,在生日之时再次回来看看自己的亲人一样。
“米娅……生日快乐。”黛轻声说道,“姐姐……没来得及给你准备蛋糕。”
“没关系,”米娅仍然紧紧抱着她,“姐姐忙,米娅知道。”她抬起头,两人四目相对。
“那……米娅想许什么愿望呢?”
米娅思考了一会儿,说:
“米娅……想姐姐一直好好的,米娅……也想和姐姐一直在一起……”
黛感受到对面人的飘散,却也没说什么只是感受着最后一点的温暖——怎么留得住呢?
再次醒来——原来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四周昏暗。桌子上摆着一个小蛋糕,上面插着“18”的数字蜡烛,旁边坐着戴着生日帽的红色玩偶。
黛感觉有什么东西停留在自己脸上,然后滑落下来。怀里抱着相框——上面有四个人。
黛从抽屉里拿出纸笔,写下一句话:
Til hamingju með afmælið, má ég sjá þig aftur í rauðum logum rísandi sólar.
“生日快乐,愿我能在旭日的红焰中再次与你相遇。”
[oc生贺]花了十九年写成的恋歌
*是oc!!!不喜勿入
*连oc都不会写的我是屑
*HE但似乎有玻璃渣(这种叫玻璃渣吗?),4400+
*他们的名字都是生造和删减普通名字得到的,中间包含歌曲填词,只是为了塑造角色,不喜勿喷
*祝天才鼓手莫文生日快乐!
(一)
“折射过水晶的那一束光
能不能照亮你的模样
当我花一生去适应彷惶
却已无人会等在我身旁”
——《时区》,莫文
莫文依着十分草率的谱子弹完最后一个音,觉得没有必要再加润色了。润不来了;他的才华已经用到了极限,这首歌在他看来已经趋近于完美,尽管他还是觉得这歌里少了点什么东西。他在电脑上模拟了吉他与架子鼓,又偷偷用家里的头戴式耳麦录了个人...
*是oc!!!不喜勿入
*连oc都不会写的我是屑
*HE但似乎有玻璃渣(这种叫玻璃渣吗?),4400+
*他们的名字都是生造和删减普通名字得到的,中间包含歌曲填词,只是为了塑造角色,不喜勿喷
*祝天才鼓手莫文生日快乐!
(一)
“折射过水晶的那一束光
能不能照亮你的模样
当我花一生去适应彷惶
却已无人会等在我身旁”
——《时区》,莫文
莫文依着十分草率的谱子弹完最后一个音,觉得没有必要再加润色了。润不来了;他的才华已经用到了极限,这首歌在他看来已经趋近于完美,尽管他还是觉得这歌里少了点什么东西。他在电脑上模拟了吉他与架子鼓,又偷偷用家里的头戴式耳麦录了个人声,合在了一起,甚至还在脑海里想象好了一些混音——因为他不会用混音软件。
但是这首歌就是少了点什么东西。
莫文也怀疑过是伴奏乐器太单调的问题,但是这不是根本原因。是旋律,缺少那种真正的感情,缺少他所想要表达的那种东西。
莉诺应该会知道怎么解决这个问题,但是这是一首不到时候坚决不能给她听的歌。《时区》的歌词中的那些关键词,都会引起她的回忆,每一个莫文一笔一划写下的词都是如此。
因为这首歌是写给莉诺的。
(二)
"Well I used to think l can't care less
好吧我本来觉得我完全不在意
Flashing my phone to check your text
刷新着手机看你有没有消息
It fell through corridors of ripped books
它从撕裂的书中间坠落
And then that's when you left
这便是你离开的时刻
Letters back and forth, I said
信来来回回,我说
I can't feel happy in my head
我真的无法感到快乐
It's been two years and nothing more
两年了什么也没发生
I close my eyes let's try again
闭上眼睛,我们再试一遍”
——《 Two Years(Two Moons - BoyWithUke 填词)》,莉诺
我写的这是什么东西啊……莉诺无奈地想着。连旋律都不会写,只能填词,然后又不知道填了个什么东西进去……
真是服了。莉诺怎么是个这么无力的人啊,只能按部就班地按着谱子弹,连创造力都没有。她习惯性地用第三人称数落着自己,手在尤克里里上拨着几个和弦。
莫文的生日这种东西,她莉诺真的有必要刻意准备吗?这乐队组建了这么几年了,莉诺从未在莫文写的旋律中找到任何激烈的情感的影子。也许是她寻找时太具有倾向性了吧。
都这么些年了,莉诺还是喜欢这个有着温柔的眉眼的棕发男孩。
三月十一日,是少年的生日,也是两年前,他对那个女孩表白被拒的日子。
如今那个女孩已经离开两年,莉诺不知道自己准备这首歌的行为到底是个什么性质。
(三)
“请让我再一次燃烧希望
再次适应被误解的音量
所不能放下的那种向往
是不是真有明确的指向”
——《时区》
“莫文你干嘛呢?排练了排练了!”
重写着歌词的莫文被莉诺的大嗓门吓了一个激灵,连忙合上本子,站起身来。“来了莉诺,急什么。”
她的嗓门一直都是那么大,从他第一次见到她开始便是如此。
那还是他喜欢着佩查的时候了——
时间真的是种喜欢骗人的东西。花了两年时间莫文才发现自己在思念的其实是另一个人。
乐队的键盘手安洁递给他一张纸。”你的鼓点,还是要录一个发给我。”所有人的伴奏都要发给她,以防出现意外他们没法现场伴奏。
“好。”莫文看了看谱子,注意到一个奇怪的地方。“这次是莉诺写的歌吗?她没写歌词啊?”莉诺的习惯是在每个部谱子上都写上歌词,说是能帮助大家理解歌的感情——尽管莉诺绝大部分时候都是在填词。
是克莱,乐队的主唱,回答的。“啊,她这次也是填词,她说跟原曲感情差不多的。”
奇怪。莫文看了看谱,发现他还挺闲的,不过还是开始练习。
“克莱你怎么拿着尤克里里啊?”他突然注意到了主唱的不一样。
克莱耸耸肩。”她说这歌她想主唱,我负责尤克里里。”
“诶,这样嘛。”
“这歌是下周六在星辰那里的啊!比较简单,而且我没找到谱子,所以现在才给。”莉诺在门口喊道。“可以做到吗?”所有人一起点点头。“大家加油!”然后她关上门,估计是去了隔壁的音乐室。
她在瞒着什么啊?
莫文有点茫然。
(四)
“Yeah fxxk no that's not what l want to do
去tm的,那不是我想做的事
But I'm so sick of dream of you
但我真的很讨厌想念你
I'm telling lies to keep myself from trying to get near you
我对自己撒谎来阻止自己接近你”
——《 Two Years》
快到了,3月11日。
在莉诺的请求下,克莱和安洁都没让莫文看到歌词,更没告诉他将要发生什么。当然,莉诺看得出来莫文已经产生了疑惑,但正如她对他性格的了解一样,他什么都没说。
一遍,一遍,又一遍。莉诺反反复复地练习着她填的歌,用一升容量的水壶泡胖大海喝,揉着她的颞下颌关节。她不希望让莫文失望,尽管她并不清楚要做到什么程度才能不让他失望。莉诺并没有好听的声音,音域也很窄,这是她没成为主唱的原因,尽管实际上她很喜欢唱歌。她的声音有着一种莫名的粗糙与低沉,如果感冒了再压低声音,简直可以伪装成男的。
但这是一首她必须亲自唱的歌。
在星辰大道,他们表演的地方是一座地面露天喷泉后面。莉诺有点担心她莫文听不清英文歌词,但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又一次练习结束后,莉诺猛灌着胖大海,克莱走了过来,耐心地等她喝完。
“这次的歌是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莉诺用力地点了点头。“是给莫文写的。”
沉默几秒后,她又开口了。
“谢谢。”
(五)
“明明距离不过半米
却相隔了一个时区”
——《时区》
从歌本身的角度来说,莫文很不满意后面提到时区的那句歌词。为了押上这一句的韵,那一整段都采用了他不喜欢的“yu”这个音。
但是从莉诺来说,这是一句非加不可的词。
“Oi!莫文!”
刚踏出排练室的莫文听见走廊那头的克莱在喊他。
“怎么了?”
“你过来。”他左右看了看,然后向他招招手。
莫文有些疑惑。CALM乐队的大家怎么一个个净瞒着他东西呢?
他走了过去,不知第多少次因他与克莱的身高差而感到些许恼火。“怎么了?”
克莱又一次左右看了看,确定左右无人之后说:“莉诺是故意不让你知道.《Two Years》的歌词的。”
果然是故意的,莫文想。莉诺有时候真的很不会伪装。
“她说那首歌是填给你的,但我和安洁都没看到歌词。”克莱长舒了一口气,如释重负的样子。“我觉得还是让你有个准备比较好。”
她这是……
他一直觉得莉诺是个古怪的女孩。
她在莫文向佩查告白的第二天往他的书包里塞了一封信,用英文(因为她觉得英文可以用于保密)写着她的告白。莫文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就没有明确回答。十几个月之后,也就是几个月之前,莫文写了一张便签:“你在疏远我。我也是。我很害怕我会喜欢上你,因为这有一点容易。现在我们在台上距离不到一米,但我感觉我们之间相隔了一个时区。”而她只回了他一声“好吧”。
现在她又给他填了一首歌,莫文隐约猜到了她的意图。
这一次,他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了。
“克莱,谢谢。”
“没事。”
“我有个大胆的想法。”
(六)
"I want to know where I'm supposed to head and
我想知道我应该向哪里出发
I won't get to you so I say
我不会接近你的,所以我说"
——《Two Years》
雨。3月11日下雨。
主办方延期CALM的露天演出到了下一周,3月19日。
安洁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只是轻叹了一声,拍了拍莉诺的肩,克莱也摇了摇头。
莉诺简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了。又把事情搞砸了,莉诺?她嘲笑着自己,她怔怔地盯着手机屏幕,屏幕上纵横着几条裂纹。
新的计划?怕是来不及了,今天已经3月10日了,夕阳在天际线上痛苦地燃烧着,买礼物的也不一定明天能到。
明天晚上,那个令人期待的时间,忽然淡出了莉诺的期望。也许这是命运的显现——她讨厌命运,讨厌命中注定,但有些时候她真的能够感觉到命运的存在,像七肢桶说出他们早已知道内容的对白。
“莉诺,这不正好嘛!”莫文凑了过来,眼里闪着兴奋的光。“我们晚上去那家烧烤店去吧,我请客,正好是我生日。”
他提到他生日,这令莉诺情绪更加低落了。她抬起头来,笑着说:“那我会把你吃破产的,相信我。”
“破产了也行,随便你。”莫文扬起头,不自觉地微笑着,又是那种让她融化的笑。他坐回架子鼓前,莉诺还是走向隔壁另一间排练室,她的拳头不知怎么越攥越紧。
(七)
“Oh is it too late to say hi
啊,现在打招呼会不会太晚了
But I swear that I won't say goodbye again
但我保证我不会再次道别"
——《时区》
不管大家各有什么样的心事,烧烤都是好吃的,至少莫文如此认为。莉诺虽然心情很差,可是不知道内情的人根本看不出来——她笑着,被辣得大汗淋漓,稻草色的边发贴在耳后。这就是莉诺的典型特征,总是一副开开心心、大大咧咧的模样。
CALM其余三人合资给莫文买了个蛋糕,是榴莲千层,莫文最喜欢的口味,上面放着一块巧克力,写着“祝天才鼓手生日快乐!”。安洁和克莱给蛋糕插上蜡烛,社牛莉诺去借了个打火机回来。莫文听着他所爱的人们欢天喜地并且充满胡编乱造的生日祝福与生日歌,闭上眼,许了一个愿望。
吃完饭,克莱与安洁先回了寝室。莫文在犹豫时,莉诺深吸了一口气,说:“走,我带你去个地方,也算生日礼物的一部分。”
“啊?去哪儿?”
“跟我来就知道了。”莉诺狡黠地笑着,可又深呼吸了一次,大步往前迈开。
他跟着她爬楼梯,到了他们大学最高的教学楼的天台。已近半夜,从这里可以给整个城市唱摇篮曲,那些不眠的灯火闪烁着,如同漫天繁星。雨已经停了,风推开了一大片云彩,露出难得一见的清澈星空。星空环抱着这座城市,温柔而无声无息。
莫文怔怔地望着天空时,莉诺笑了。“这是我很喜欢的一个地方,我以前一直偷偷藏起来的,今天送给你了。”
“我的天那。谢谢。”
二人伫立在天台上,一时无言。
“这是我梦想中的表白场景,不过都说了要单身一辈子了。”她咧嘴一笑。
我不能就这么沉默下去了。她不应该等我这么久。
“我给你写了一首歌。”莫文几乎是脱口而出。“本来不是今天唱的,也不应该很直白。”
莉诺转过身,面对着他。她的脸上是那种觉得他很滑稽的表情,好像她不相信这是真的。
“但,我还是,直白一点吧。”
莫文浑身烧了起来,心跳声撼动了银河系。
“我,我,我,我,我喜欢你。”
莉诺瞪大了眼睛。“你没在玩真心话大冒险吧?这可不——”
“没有。”莫文深吸了一口气,又呼出来,往前走了几步,向莉诺伸出那只两年前就应该伸出的手,说不出话来。
莉诺那双极光般的绿瞳透出难以置信与幸福。她向他走过来,穿过一直隔在二人中间的那个时区。
这是他们花了十九年才写成的恋歌。
以下为莫文和莉诺写/填的歌全部歌词,不想看可以下滑到结尾,实在是太长了就没加翻译(悲
懒,忘了,对不起(什么万能理由)(可是我真的没把冰弦的生日写到日历上啊艹,其他马都写了)
先画的兰心,手生了又不会画画了,你看那动作像马能做出来的吗,后画的冰弦才渐渐找回手感()
其实还有个叫琴翼的反派()
她在墨氏利亚中目前只出现了一集
生日在11月份好像(记不清,总之在我拖欠生日贺图的期间所以没有画)
甚至在被我翻箱倒柜找小学的画册之前一直被遗忘
但是懒得补一张了反正我也记不清她长啥样了就记得扎个马尾还有钢琴图案翅膀()
等我重置完了再说吧()
说到重置,想提提甜椒设定的问题
我知道很多人反感天角兽泛滥,感觉原本很稀有的东西现在廉价了一样,其实我现在也感觉甜椒太多......
懒,忘了,对不起(什么万能理由)(可是我真的没把冰弦的生日写到日历上啊艹,其他马都写了)
先画的兰心,手生了又不会画画了,你看那动作像马能做出来的吗,后画的冰弦才渐渐找回手感()
其实还有个叫琴翼的反派()
她在墨氏利亚中目前只出现了一集
生日在11月份好像(记不清,总之在我拖欠生日贺图的期间所以没有画)
甚至在被我翻箱倒柜找小学的画册之前一直被遗忘
但是懒得补一张了反正我也记不清她长啥样了就记得扎个马尾还有钢琴图案翅膀()
等我重置完了再说吧()
说到重置,想提提甜椒设定的问题
我知道很多人反感天角兽泛滥,感觉原本很稀有的东西现在廉价了一样,其实我现在也感觉甜椒太多了不合理,但是这些设都是我小学时候搞的那会我就是个设定狂而且老喜欢造天角兽()我画生贺也是为了纪念(除了这种方式之外基本也不画她们了)所以就没准备再改设定,我现在也说不通我一些oc为啥是甜椒(明明也没什么值得的太大贡献)
啊对了这个生贺计划啊,我原本是准备持续一年就罢工的,给所有曾经的马设留个图就罢工,结果等快画完了又翻出来几个被遗弃的设,还有一些忘记画了,还得等第二年补上,而且我那个计划也不是从一年之初开始的,有点缺乏完整性,所以我就准备以后一直搞下去了()这样也就不会把她们忘记了(大概)但是有的时候把这当成我的任务又可能因为没空画拖欠……而且我脑洞太多,都画不过来……(甚至技术不够,画不出来)
墨6缺丹泽特,兰7缺星一
马上就能集齐两个多马组合了
新年快乐!新的一年与oc度过!
【这位朋友,您是否见过一位米发金瞳的书写者?】
【书写?女神早就堕落了!】
【这位白发旅者,叹了一口气,再度向远方飘摇而去】
12.30,在结尾挣扎之日
“你是谁?”
从遥方天际传来的声音,一看那人,手握紧了一条布
那布匹在阳光下,近似透明,在阳光下,亦是彩色。
“她们身陷在乌托邦,织此布,以此祭奠。”
“自相残杀,身陷泥诏,不知悔改。”
那布在天空中飘扬。丝丝缕缕织成的,究竟是什么?
“我名为□□□!”
此声回响
那,你又会何去何从?是堕落,还是遵从?
她们劝诫我,沉醉在那乌托邦。
我背叛她们,以思之。
【以心感之,以手书之】
这就是,第十一诫。
—end—
【这位朋友,您是否见过一位米发金瞳的书写者?】
【书写?女神早就堕落了!】
【这位白发旅者,叹了一口气,再度向远方飘摇而去】
12.30,在结尾挣扎之日
“你是谁?”
从遥方天际传来的声音,一看那人,手握紧了一条布
那布匹在阳光下,近似透明,在阳光下,亦是彩色。
“她们身陷在乌托邦,织此布,以此祭奠。”
“自相残杀,身陷泥诏,不知悔改。”
那布在天空中飘扬。丝丝缕缕织成的,究竟是什么?
“我名为□□□!”
此声回响
那,你又会何去何从?是堕落,还是遵从?
她们劝诫我,沉醉在那乌托邦。
我背叛她们,以思之。
【以心感之,以手书之】
这就是,第十一诫。
—end—
"Eh, happy Christmas Eve, Sue, and... Happy birthday."
“额,平安夜快乐,苏,还有……生日快乐。”
是给苏珊娜画的生贺!谁能拒绝两只小狐狸的礼物呢?
设定:
贝拉Bella,左边的小狐狸,属性是风
维克托莉娅Victoria,右边的小狐狸,属性是命运,是贝拉的双胞胎姐姐
苏珊娜Susanna,过生日的小狐狸,属性是冰,是上面两位同母异父的姐姐
三位都是北极狐 所以这个季节是白毛(点头)啊并且狐狸获得属性之后瞳色会变成该属性的......
"Eh, happy Christmas Eve, Sue, and... Happy birthday."
“额,平安夜快乐,苏,还有……生日快乐。”
是给苏珊娜画的生贺!谁能拒绝两只小狐狸的礼物呢?
设定:
贝拉Bella,左边的小狐狸,属性是风
维克托莉娅Victoria,右边的小狐狸,属性是命运,是贝拉的双胞胎姐姐
苏珊娜Susanna,过生日的小狐狸,属性是冰,是上面两位同母异父的姐姐
三位都是北极狐 所以这个季节是白毛(点头)啊并且狐狸获得属性之后瞳色会变成该属性的颜色 所以双胞胎瞳色不一样(然后我画技有限所以可能看不出来但她俩是同卵双胞胎)
11.25
*
话说……老爸为啥给我取名叫“紫阳花”,给妹妹取名叫“渚”呢?
明明我和小渚的生日在冬天,却取了象征夏天的事物。
我不喜欢梅雨天气,因为湿乎乎的,但是漫山的紫阳花真的很漂亮啊——等等!我说的是植物!
“渚”的意思是大海……啊…我还没见过真的大海呢……
听说一个前辈说大海很辽阔,那里的村子跟木叶完全不一样,可惜当时在执行任务,不然他想在那多待几天。
唔……三代老爷子什么时候给我们一个临海的任务啊……
*
木叶下雪了。
不过即使是下雪也没有耽误执行任务。
“放假......
*
话说……老爸为啥给我取名叫“紫阳花”,给妹妹取名叫“渚”呢?
明明我和小渚的生日在冬天,却取了象征夏天的事物。
我不喜欢梅雨天气,因为湿乎乎的,但是漫山的紫阳花真的很漂亮啊——等等!我说的是植物!
“渚”的意思是大海……啊…我还没见过真的大海呢……
听说一个前辈说大海很辽阔,那里的村子跟木叶完全不一样,可惜当时在执行任务,不然他想在那多待几天。
唔……三代老爷子什么时候给我们一个临海的任务啊……
*
木叶下雪了。
不过即使是下雪也没有耽误执行任务。
“放假?别想了。宇宙不爆炸,忍者不放假。”柚子老师无情浇了我们仨一头冷水。
……回去我就查查辞职信的格式。
嘶……但这好像是柚子老师那个等级的忍者有的情况诶。
柚子老师真可怜,当了这么多年社畜。
*
自从换了双腿之后生活没有太大变化,但是之后我就再也没穿过鞋了。
因为脚太硬了,走路根本没有痛觉,好几双鞋都被我磨报废了。
不过…呃……断腿的时候还是感觉不舒服。
还有就是,新腿要是断了得去武器修理部。
哦对了,小渚之前还因为我不穿鞋骂了我一顿。
*
慰灵碑上的一部分名字被雪盖得严严实实,被太阳晒了几天之后凝固了一层冰。
我今天才发现,因为今天才路过慰灵碑。
你们问我之前都不去看看老爸和兄长?哦,我之前去的都是宇智波墓地。
老爸和大哥,一个有全尸,一个到现在还没找到遗体。
我不想去慰灵碑的原因是那里人太多了——碑上的人太多了。
显得尴尬。
我拿着指甲揭开冰层,又拿袖子擦掉雪粒。
“宇智波双叶”
“宇智波带土”
我一直都不太相信大哥死了。
你说他还活着吧,还不知道他人在哪;说他死了吧,又不知道他人在哪。
老爸生前老是假死,真躺棺材里的时候我还没反应过来。
老爸,大哥,我变强喽,我得到了崭新的力量。
*
有谁是个半有机人类呢?我就是。
有谁能同时拥有仿银右手和仿宝石零件呢?是我呀!
“诶嘿~你们做不到吧~做不到吧~”
我昨天就这么在我队友和老师面前这么唱,受到了三人混合打。
切๑•́₃•̀๑
*
今天有个单人委托,D级的,是陪一个有钱人家的小孩打棒球。
我本来很抗拒,但看了那个报酬的数额。
这活能接。
*
雨夹雪天气烦死了。
不能玩雪,而且湿冷湿冷的。
而且老天不知道发了什么疯,还开始打雷了。
晚上睡不着诶……
隔壁小渚好像也没睡,因为她一直在撞墙。
小渚很怕打雷的。
裹着被子溜到走廊上,在往外一步被子就得湿。
哗啦——
“小渚——!”
小渚正裹着被子,打着台灯,周围摆了一圈忍术卷轴,手里还捧着一个摊开的。
她一脸懵地抬头看着我。
“大半夜不睡觉你蹦什么迪?”
哇……小渚在关心我诶!
“我……才不是因为怕打雷睡不着……才看卷轴的!”
诶嘿……妹妹好傲娇~
“嘿嘿……我来陪陪你嘛~”
小渚听完盯了我两秒,蜕开被子走到柜子,翻出一台投影机。
我马上夹着被子跳进房间,掀起了白色的床单。
“好嘞!老样子!”
“嗯。”
外面还在下雪,屋里却很温暖。
“今天把《头文字D》看完吧!”
“嗯……可是上上次的《哈利波特与魔法石》还没看完……”
“呃……嗯……那……还是看《魔法石》……吧?”
“好。”
*
生日快乐,盛夏的女孩们。
今天是你的生日啊喂!!
亲友生日,于是用我和她的三个oc加上我们喜欢的小说里的主角们凑了一篇男高寝室生贺文,ky成分很多,不喜欢的请就此避雷,不要再下划
—————————————————————
很难去解释这是什么地方,目之所及都是漆黑一片,没有引力的作用,没有方向的指引,甚至没有空间的概念。...
亲友生日,于是用我和她的三个oc加上我们喜欢的小说里的主角们凑了一篇男高寝室生贺文,ky成分很多,不喜欢的请就此避雷,不要再下划
—————————————————————
很难去解释这是什么地方,目之所及都是漆黑一片,没有引力的作用,没有方向的指引,甚至没有空间的概念。
解南烛皱眉悬浮在这一片无边际的黑暗中。
似乎出了什么脱离控制的状况,这是曾经多次空间旅行时都没遇到过的意外,他感受不到自己是从哪个“方向”来到这里的了......甚至想不起来来到这里之前遭遇了什么。
“你好,”正当他一筹莫展的时候,有人拍了一下他的左肩,“像你这么弱的人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解南烛冷不丁被吓出了一头冷汗,他下意识就想先运用能力把自己传送到离身后这家伙足够远的地方保持安全距离,可他却马上就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听使唤了。
身后的不速之客把他的身体转了半圈,他马上就看见了来人的样子———如果他是人的话。他穿着黑色古典长袍,戴着同色尖顶软帽,黑卷发,黑眼睛,宽额头,瘦脸庞。右眼戴着水晶雕制成的单片眼镜。
“你好,我叫阿蒙。”他嘴角勾着说道,“噢,不用慌张,你只是被我浅层寄生了而已。你看,是不是感觉胳膊有点麻?只是我的小恶作剧而已。你应该来自一个和我那儿不一样的有趣世界,来,接下来我要深层寄生一下你,让我看看你的记忆吧。”
“走开啊啊啊啊啊啊——”解南烛猛地从睡梦中惊醒,然后在众人的眼光中失去平衡连人带椅子侧翻着摔到了地上。
“嘶,虽然知道这小子胆小,可这也太夸张了吧,老周,你这幻境素材什么来头啊?”
解南烛刚抬头就看见了一个穿着黑色古典长袍,戴着同色尖顶软帽,黑卷发, 黑眼睛,宽额头,瘦脸庞,右眼戴着水晶雕制成的单片眼镜的家伙,顿时吓得他又是一抽搐,“哎哎,有必要吗?你看清楚,是我,路西恩!”眼前的人把单片眼镜换到左眼,接着拽着椅子把他扶了起来,还不忘拍了拍他的脸。
解南烛这才发现自己大半夜的被苏彧卿用傀儡之索五花大绑在宿舍的椅子上,他转头想要发问,但却怼上了一张涂满油彩的小丑笑脸,封不觉这货极其猥琐地笑着:“嘿嘿嘿,这位先生你看起来处境不妙啊,要不要求求本大爷帮你松绑啊?”他说话间还不忘记双手勾住嘴角扯出了一一个浮夸的笑,“桀桀桀.....笑一下嘛,只不过是被绑起来了而已,why so serious?”
商间曜从他背后扭出来,脸上画的是哭脸小丑,他语调毫无起伏地向封不觉吐槽:“我不是很理解你的审美,但是还挺好玩儿的.......嘿小解,看我跳黄金海岸草裙摇摆舞!”他上半身穿着运动背心,下半身穿着不知道哪里弄来的破草裙,就这么以一种极其不协调的动作扭 了起来,一边扭还一 边唱歌,“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
这两个人中的单独任何一个人已经足够贱格,此刻简直就是一加一大于二的最好例子,以克莱恩出色的表情控制能力都看得眼角一抽, 半靠着他的路明非憋了一嘴槽想吐又刚好看见他这一表情, 顿时憋不住了:“喂喂老周,我是看见你没控制住自己的脸吗?稀有事儿啊——”说着还戳了戳克莱恩的眼角。
坐在一旁的李火旺也太阳穴的青筋都绷得发胀,右手已经摸向了随身携带的刑具包。
角落里的苏晓往角落里又缩了一下。他不认识这群人。
在解南烛被姓商的和姓封的两个神经病持续折磨了三分钟后,林鹗和苏彧卿从宿舍外面打开门走了进来,他一看见苏彧卿就好像见着了救命稻草,当即就想求救:“阿卿!给我松绑——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啊喂!?我做错了什么你们可以直说但是这样折磨我真的好吗!?”
他人都傻了,自己本来好好在床上睡着觉,这帮人半夜三更不睡觉地把他绑在椅子上,这都是在干嘛啊喂!明天不用上课了吗这是?
苏彧卿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林鹗拉到了身后,他连领域都开了,无形之中大气压的力道陡然变重,压得解南烛有些气闷,林鹗睨着解他冷声道:“哈,你别想着跟彧卿求情,我知道他心最软,不会给你这个机会,想要松绑的话不妨想想,你最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
还没等解南烛细想,一旁的床上的磁带机咔咔响了几声,气温似乎又低了几摄氏度。
一个满脸疤痕的苍白男孩凭空出现,他把脸凑近解南烛:“你痛吗?”
解南烛生平最怕鬼怪,平日里即便陈歌在时他也不敢多看张雅许音一眼, 何况此时他已经精神恍惚,登时就昏了过去。
“喂喂,我说是谁这么缺德提出的这些损点子啊......给人吓成什么样子了?”
“首先排除我,像我这种心怀大义心地善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大好青年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其次排除我,像我这样心怀全人类的的人怎么可能对我要拯救的群体中的一份子做出这种事?”
“喂喂你们两个是真的一点脸都不要的吗?”
“别说相声了行不......看看晓哥的脸色,刀鞘都要被他捏崩了。”
“还有火旺,他都想给你们整个活儿了。”
“。”
“........”
“倒是过来搭把手把他弄醒啊......彧卿,解开一下你的傀儡之索。
“噢噢.....”
解南烛再睁开眼时还是坐在椅子上,但是已经被松绑了,视线中首先出现的是一只巨大的生日蛋糕,其上装点着各种果酱和水果,奶油并不太多,散发着清甜的柠檬香气,看起来清爽可口。桌上还摆着各种他喜欢的清酒,琳琅满目。
“诶,阿烛醒了。”苏彧卿似乎是一直看着他,解南烛刚醒来他就像个哨兵一样报了一声。
解南烛看向他:“你不准备解释一下吗?”他又看了一圈其他人,“你们能解释一下吗?”
林鸮扶额:“喂........你一点也不记得吗?”
“ ?”
还是林鸮:“......今天是你生日,别问我怎么知道的,用你的血算出来的。”
解南烛:“ 。”
林鸮:“你这是什么反......”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陈歌打断了,陈歌右手拉着许音左手拽开林鸮,“那啥,我刚才去拿蛋糕了没看住许音,我让他给你道个歉,”说着就把许音往解南烛眼前一拉,“许音——”
眼前苍白的男孩木纳地开口:......疼吗?”
解南烛:“......”
还是苏晓帮他拉开了许音和陈歌,而李火旺客观地,中肯地指出了他的状态:“你再让许音靠近他他就要闭过气去了。”
苏晓实在是忍了这群人太久,他闭眼又睁眼然后开口:“你们还行不行?不行散了睡觉。”
也只有封不觉在这当口还要犯贱:“男人不能说不......”好在商见曜眼明手快上去就是一个锁喉然后连声应答:“行行行行!怎么不行!”
克莱恩此时拉长了语调:“那么——”
解南烛:“ ?”
“生日快乐!!”
少年们的祝福,像是要冲破了这屋顶,直直地闯上九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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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辞太太生日快乐!!你是我的神!!祝您早日从社恐进化为社交恐怖分子,祝您快乐不止生日,祝您永远不死青春永驻!!@沈倾辞
【江伶忧1115生贺】溯洄江潮
《溯洄江潮》
望 不见拖曳尾迹的 白海鸥
追着风,又在何处停留
或许它迷失随波逐流,或许它逆风四处游走
却难觅,来时那个入口
云彩不解问候,大雨难知离愁
潇潇暮雨又如何能动我心忧
好想知道,会不会有人记住我的嘶吼
风雨中撕下羽翼四处奔走
轮回中无意记起最初的温柔
岁月里又有多少青春洒脱
留下还是离去,哪个算拥有
寻 戏子台上高歌的 曲一首
听着声,又仿佛走回路口
幻想中,一切变成真的,惊醒了,又在迷茫失措
多希望一切停在梦中
江水只是东流,游子恐难回首
水伶荡荡泪水仍涌入我心头
好想知道,会不会有人能走进我的心中
溺...
《溯洄江潮》
望 不见拖曳尾迹的 白海鸥
追着风,又在何处停留
或许它迷失随波逐流,或许它逆风四处游走
却难觅,来时那个入口
云彩不解问候,大雨难知离愁
潇潇暮雨又如何能动我心忧
好想知道,会不会有人记住我的嘶吼
风雨中撕下羽翼四处奔走
轮回中无意记起最初的温柔
岁月里又有多少青春洒脱
留下还是离去,哪个算拥有
寻 戏子台上高歌的 曲一首
听着声,又仿佛走回路口
幻想中,一切变成真的,惊醒了,又在迷茫失措
多希望一切停在梦中
江水只是东流,游子恐难回首
水伶荡荡泪水仍涌入我心头
好想知道,会不会有人能走进我的心中
溺于海中淹没忧愁失掉冷漠
或许此时心脏才为自己而跳动
溯洄万次却难以留下音踪
或许离开,才是最终居所
可离开啊,又重新陷入新的悲恸
多少次想说爱你,却又言不由衷
那就经历吧,就算失掉全部所有
迷途重重,也永远肆意生长着
江潮汹涌,溯洄中逆风行走
小江生日快乐www
没钱约稿就自己给家里oc写了个生贺词
敬最初的你我[零星生贺]
是自家第一位oc的七周年生贺!文笔不好,但是我对儿子的爱是真的!过了生日他就23岁了,哭哭( ‘-ω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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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如星火般闪耀,却在黑夜中散发光芒,我愿以生命为誓,斩断一切罪恶,去追寻属于您的真理。”出自科幻小说《神与骑士》的经典段落,如果不是为了打发时间......
是自家第一位oc的七周年生贺!文笔不好,但是我对儿子的爱是真的!过了生日他就23岁了,哭哭( ‘-ω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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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如星火般闪耀,却在黑夜中散发光芒,我愿以生命为誓,斩断一切罪恶,去追寻属于您的真理。”出自科幻小说《神与骑士》的经典段落,如果不是为了打发时间,零星大概率不会去看这种东西。这是当初玲奈特地买来送给他打发时间用的,而直到现在,这差不多已经是第二遍了,但也的确没有那么难以令人接受。
“蛮好的。”零星合起书本,向着房门外走去,一打开门,零星看到很多东西摆在桌子上,礼物、蛋糕、还有一些贺卡,看起来像是某个人的生日到了。他走到桌子前,随便拿了张贺卡准备看完再拆东西,贺卡的内容有少有多,有些甚至没有署名,但零星依然能看得出来是谁写的。
第一张贺卡:“好久不见,零,看见桌子上的蛋糕了吗?怕你忘记提前给你定的,怎么样,要不再看看我送给你的礼物是什么,虽然不能保证你一定喜欢就对了,今天晚上我去你家里吃蛋糕,不过分吧?晚上见,零。”下面的署名为影光,一如既往的说话语气,零星又随手拿了张贺卡,他打算看看这张又是谁写的。
第二张贺卡:“今天是你小子的生日,对吧,特地给你送份礼物过来,这可废了我好长时间才弄好的,不过对你来说好像没什么,你说呢光辉,这东西在你那儿也没什么难度?!靠,感情这东西就我那没有,对了,今天的蛋糕我们就不过去吃了,我俩手头里还有点事,就不来了。”一看就知道是那两个自称前辈的家伙写的,虽然有点好奇,但还是待会儿再拆吧。
第三张和第四张贺卡:“生日快乐,另一个我,给你准备了点小礼物,晚上和白川她们一起来你家吃蛋糕,顺带提一句,夜鸣那家伙应该也会来的,他要是敢在生日会上动手的话,我会直接揍扁他,那就晚上见了,另一个我。”“哟,你好啊,还记得我吗?我是白川,呃,今天晚上见面之后,可以先别急打我吗?我给你准备了个玩偶,定制的,陛下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今天晚上他也会来,让你做好心理准备,别急着打人。”第四张署名白川,嗯,他也会来吗,那还是尽量克制一点吧。
几分钟后……
“已经把所有贺卡都看完了,应该可以拆礼物了,不过在那之前……”零星盯着桌上的蛋糕想着,“是不是应该先把它放在冰箱里呢”,于是他转头把蛋糕放进了冰箱里,又瞬移到桌子上去拆礼物。
“这个是……笔记本?话说我的日记已经差不多快写完两本了,是该要买新的了,这个是应该是磷光蝶,一种在有光的地方才会出现的蝴蝶,难怪那家伙说难找,盒子?应该是用来装能源用的,还有这个娃娃……其实挺好的……应该没有别的礼物了,那就先去准备一下吧。”没过多久零星就把一切都处理好了,距离生日会总共还剩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后,夜幕降临了,影光等人如约赶到,零星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过这么热闹的生日,如果换做是以前的话,也仅仅只有他们几个一起,所以在收到礼物和蛋糕时,他还是有点意外的,看着吵闹的人群,他不禁想起了以前的事,如果他那两个手下还活着的话,她们大概也会来吧。但是,她们或许看不到这样的景色了,再也不可能看到了,零星在门外这么想着,夜鸣也正好走了过来。“想起以前的事了?过生日的时候别老是搞的好像很不高兴一样,你父母难道没告诉过你吗?”零星一直背对着他,而零星冷笑了一声,然后回答夜鸣的问题:“我父亲可不管我过不过生日,至于我母亲?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我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你也别拿那一套来说我,知道吗?”说完之后,零星突然有些沉默,但也只是稍微把头偏过去一点,仔细听的话还会发现一点小小的声音,夜鸣看着零星好像有点生气的样子,于是打算转头走人,走之前还给零星留了句话。
“你我都不可能永远活在过去,别再执着以前的那些事了,这样下去对你没有好处,我们都不会喜欢这样的,不是吗?”零星没有说话,不知是同意,亦或是想要反驳却无从开口。他们的话题总是像现在这样,很快结束,却又让人想要继续讲下去,哪怕是反驳也好,赞同也罢,那也都是过去的事了。他走到冰箱那拿了瓶酒,其实他以前从不喝酒的,不过他总共也没打算喝多少,反正是自己家,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至少也该让自己紧绷的神经休息一下了。
零星走到屋子附近,他找了片空地,打开了那瓶他从冰箱里拿出来的酒,转头把那瓶酒洒在了那片空地上。“这一杯,敬最初的你我,愿曾经的你仍能继续遵从内心的选择,愿曾经的我仍然像现在一样坚定。”
这一杯,抛弃了对过往的执着,也为我换来了新生,生日快乐,曾经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