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尼乙女】成长的遗忘
3K字，乙女向，潘尼怀斯x27年后重回德里镇的你。y/n是你的名字可以自行带入。
我最害怕的东西是小丑。
这是我妈告诉我的，她作为一个大人，显然比当时只有十来岁的我记得更清楚。
我当时有说过吗？不记得了。在印象中我只怕过商场里的塑料模特。那是一个记不得样子的人形衣架（或者说我当时不敢看它的脸），穿着流行服饰立在商场门口，每次进屋前我都要紧紧捂着眼睛，由爸爸开路、妈妈拉着我才敢进去。我们最后见的一面是在垃圾场，惨白色的一抹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像案板上的死鱼。我最后瞄了它一眼，骑上车头也不回地跑了。...
3K字，乙女向，潘尼怀斯x27年后重回德里镇的你。y/n是你的名字可以自行带入。
我最害怕的东西是小丑。
这是我妈告诉我的，她作为一个大人，显然比当时只有十来岁的我记得更清楚。
我当时有说过吗？不记得了。在印象中我只怕过商场里的塑料模特。那是一个记不得样子的人形衣架（或者说我当时不敢看它的脸），穿着流行服饰立在商场门口，每次进屋前我都要紧紧捂着眼睛，由爸爸开路、妈妈拉着我才敢进去。我们最后见的一面是在垃圾场，惨白色的一抹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像案板上的死鱼。我最后瞄了它一眼，骑上车头也不回地跑了。
所以童年阴影比起我自己都一头雾水的小丑、更应该是这个模特啊。
妈妈没必要骗我。她记得很清楚，那几天里我神情恍惚，晚上必须和大人挤一张床，说什么也不肯独自睡。所幸这种情况只持续了不到一个星期，之后我就恢复了正常。
她很担心，但是我不肯说原因，最后憋出来一句怕小丑就没了后话。向若干年后的我解释，妈妈也说不出来一个所以然。
关于小丑的记忆只有一个被气球淹没的身影，或许这还是梦境里半真半假的幻想。我努力想了半天，最后摇摇头，遗憾地说自己不记得了。童年总是片段式的，把讨厌的部分删除可是我的拿手好戏。
如果这段对话出现在小时候，我一定会兴致勃勃当成一个游戏、用上所有精力挖出原因。越长大经历的越多，生活可不能被这些琐事占据啊，我一笑了之、将答案归结为麦*劳形象太吓人就抛之脑后。
等到下次从回忆里翻出来，已经是二十几年后——我再次回到了德里镇。
因为父亲工作的原因，我们搬到了一个离德里很远的州，毕业后在这里定居，时间紧得居然没回老家看过一次。那儿的降水量是老家的数倍，一年能有差不多两个月是雨季。绵绵的雨丝掉个不停，每每看见湿哒哒的靴子和不再像以前黝黑的皮肤——我就开始想念燥热的老德里，想念和朋友们骑车竞速的那个下午。
因为这，家里想卖老房子的时候被我劝住了，一直保留着离开的样子。
其实还有另外一种原因。故乡的归属感之外，心底存在着另一种东西呼唤我。似乎老德里有对我而言很重要的东西，无论离得多远都会牵引我回去。甚至近几年变成了一种心慌，好像过了时间这个东西就见不到了。
我要回去，我得回去了。
当我大包小包地出现在小镇上时，惊奇地发现这二十来年也没怎么变，路标还是那个路标，邻居大叔居然还记得我的名字，就连井屋也是记忆里那个阴森森的样子。哈，现在我长大了，有机会一定要进去一探究竟。
我掰着手指头算了半天发现居然27年没回来了，难怪屋子里到处都结了厚厚的蛛网。从窗户透进的阳光里灰尘上上下下地飞舞，我借着这点亮度摸索开关位置。开灯的瞬间，天花板上的几个小黑点惊慌失措地爬来爬去，然后迅速藏匿在灯泡照射不到的黑暗中。
但是这又怎么样呢？我又不在乎。回家后我心情愉悦，美滋滋地挑了首90年代的老专辑，哼着歌、开始慢悠悠地搞卫生。
其实说是搞卫生，倒不如说寻宝。当年我们走的很急，并没有把所有东西都搬走，这里有很多东西，足以让我浪费很长一段时间。
抽屉里的圆珠笔试了试还能书写，翻到的两本儿童杂志忘记了内容正好可以再阅读一遍。经常换地方藏导致自己都找不到的钱包，当年还难过了很久很久（其实才不到六美元），今天居然随手一翻就找到了。美好的童年，这些所找到的物品都是那个时代的符号。
其中最惊喜的莫过于把沙发挪走之后，居然找到了个做工粗糙、一看就是个小孩子制作的小丑布偶。陌生又熟悉，我意识到它曾是我最爱的玩偶。你看，喜欢到能亲手缝制玩偶，我怎么可能害怕小丑。
时间这种东西真的很微妙，我盯着玩偶的妆容想。当年的喜爱是真的，但是多少年之后再提到却也笑着说不记得了。就好比这个小丑玩偶，搬家之后我可以说是忘得一干二净、直到现在才回忆起来它的存在。
另外在藏钱包的地方我还找到了一本巴掌大的笔记本，看样子这里是当时我觉得最安全的地方，所有重要的东西都会塞在这里。
笔记封面用红色的蜡笔写着“毛茸茸先生手册”，背面则画了一个小女孩和小丑手拉手，落款是“y/n和pennywise是最好的朋友”。
小丑，又是小丑。我紧紧盯着那个落款。记忆里的气球飞起来，漏出了后面那个猩红色的、涂着厚厚妆容的小丑。有一个小小的声音提醒我，这个笔记本会回答我的疑惑、填补我遗失的记忆。
我翻开了笔记本。里面没有什么内容，甚至一大半都是空白的，只在前几页写了一些规则。开始几页有拼写错误，往后几页铅笔字变成了水性笔，语法也越来越连贯：
我和潘尼之间爆发了一次争吵。
它总是会确保自己吃饱喝足再来见我，一直以来，我见到的都是它能控制住自己的一面。这次我却不小心撞到了它的捕猎现场，太恐怖了，这么多年的相处我都快忘记它吃人的身份了。我仗着我们之间的关系制止，但它还是当着我的面咬伤了那个孩子。我拼尽全力让珍妮逃跑，但是尝到人血的潘尼失控了，甚至咬伤了我。
后来我们和解了。潘尼说人类年龄越大越容易麻木，甚至会忘记它的存在，所以我详细写下来我们之间的约法三章。这不是回忆录，是确保我生命安全的潘尼怀斯饲养手册，未来的我请一定要严格遵守：
- 潘尼是我的朋友，但是不要忘了它很危险，相处过程首先要保护好自己。
- 潘尼很危险，但是它是我最好的朋友，不要离开它。
- 再强调一遍第一条，它吃人，它吃人，它吃人。时刻提醒自己他是宇宙吞噬者、是邪神，别忘了。
- 对上一条纠正，它食用的是恐惧，吃人不过是一种形式。这就解释了为什么在捕猎前它会选择落单的孩子，为什么吓唬他们再吃掉。他真是一个残忍的猎手。
- 它看不起人类，就算对我也是一样。
- 观察它的瞳色是个判断心情的好方法。蓝色代表平静，金色代表愤怒或失控。
- 它可以随意改变自己的样子，只不过偏爱小丑装罢了。如果变成人类一般会是个高高瘦瘦的男人，化名罗伯特格雷。
- 本体是死光。但是现在很虚弱。
- 潘尼怀斯已经活了很久了，据它所言，我们的宇宙只是它宿敌的一团呕吐物。
- 它会读取你的记忆，能感受你的恐惧然后判断心理。不要骗它。（这条后面用铅笔打了一个问号，代表不确定）
- 关于食物：我们约定好它只可以吃肖申克监狱那些亡命之徒。对不起，但这是我能做到的极限了，也是它对我最大的退让。
- 它真的很孤单。孩子们都会漂浮，只有我能陪它一起下坠，这是它亲口告诉我的。
- 潘尼说我成年以后就再也见不到它了，除非它来找我。那我就一直呆在德里吧，免得它找不到我。
- 小心它出的谜题，这是它碍于情况不能发动攻击，但是在心里把你已经当成一个死人的嘲讽。
- 我记得他最喜欢爆米花来着。
- 已经好久没见过潘尼了，是沉睡了吗？它一般会睡27年，睡之前应该打个招呼吧……
（第17条只写了个数字就被红笔勾掉了，旁边是被水痕晕开、勉强才能辨认出来的字体：）
镇子上的吃人小丑死了，这是嘴碎的瑞奇告诉我的。小眼镜得意洋洋地说是他们废柴联盟干的，最近在考虑要不要换个名字，但是大家对这个队名产生了感情，暂时不要更换好了。
第一拳怎么挥出的已经不重要了。我的脑子嗡嗡作响，一拳一拳发泄着心中的痛苦。等回过神来贝弗利正拼命把我拉开，告诉我冷静一点。瑞奇没有还手，我歉意地地把他从地上扶起来，斯坦利则在旁边奇怪地看着我。
我要怎么解释，责备他们杀了我最好的朋友——一个吃人的小丑吗？我夺门而逃，老远还能听见贝弗利的一声“嘿！你没事吧！”
爸爸说因为工作原因得搬家，我简直求之不得。这本笔记就留在这里吧，所有有关潘尼怀斯的东西都没有带。对不起，我不够勇敢，我需要忘记。
笔记到这里就结束了。我呆呆地坐在地上，想起和潘尼怀斯之间的点点滴滴，想起和废柴联盟的争吵，想起乘坐火车离开老德里的那个下午——潘尼的记忆在脑海中翻滚，我谎称要上厕所离开座位，把自己锁在卫生间里悄悄哭泣。火车发动，我和德里镇的距离越来越远。等完全离开时，我茫然地打开卫生间的门，不知道自己在难过什么。
就像魔法一样，只要离开老德里，这里的记忆都会被偷走。
但现在我又回来了。记忆被尘封又怎样，我一直在想它，一直在思念，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让我回到德里。我终究还是顺着自己的本心回来了，但凡有一线希望也好，回来找找它。
我拿出刚刚找到的笔，补上了第17条：
我最害怕的东西是小丑。
他叫潘尼怀斯。是我最好的朋友。
【铁杉树丛x小丑回魂 脑洞】衣柜里的小丑
Peter觉得今天的Roman怪怪的。
早上，Roman一副疑神疑鬼的样子走下车后，在学校全程都乖乖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时不时神经质地左顾右盼，然后缩回头，在本子上写写画画。
没有逃课，没有去僻静小道上抽烟，没有和姑娘在厕所里胡闹。
就那样安安稳稳地待到了下学时候。
太诡异了。
诡异到当Roman勾住Peter的脖子把他拐到学校停车场旁的小道的时候，看着Roman那闪闪烁烁的眼神，作为一只野性生物，Peter居然有种发毛的感觉。
“嘿伙计……”Peter斟酌着自己的用词，“你……”
Roman抢过了他的话头，艰涩地吐出了今天和Peter之间的第一句话。
“我想我……需要你的帮助...
Peter觉得今天的Roman怪怪的。
早上，Roman一副疑神疑鬼的样子走下车后，在学校全程都乖乖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时不时神经质地左顾右盼，然后缩回头，在本子上写写画画。
没有逃课，没有去僻静小道上抽烟，没有和姑娘在厕所里胡闹。
就那样安安稳稳地待到了下学时候。
太诡异了。
诡异到当Roman勾住Peter的脖子把他拐到学校停车场旁的小道的时候，看着Roman那闪闪烁烁的眼神，作为一只野性生物，Peter居然有种发毛的感觉。
“嘿伙计……”Peter斟酌着自己的用词，“你……”
Roman抢过了他的话头，艰涩地吐出了今天和Peter之间的第一句话。
“我想我……需要你的帮助。”
Peter永远都想不到这句话会从这个傲慢的家伙的嘴巴里如此轻易地说出来，同时这也说明了Roman大概是真的遇到了什么大问题，所以Peter摆正了神色，以一种不常见的严肃态度等待着Roman下面要说的话。
“我……”Roman犹豫地开口了，半天才终于下定决心似的加大音量说，“该死的，我房间的衣橱里现在住着一个小丑！”
Peter用了很久的时间消化Roman的话语，以一种十分可笑的，不可思议的神情呆滞着，最后干巴巴地问：“比喻意义上的……还是实际意义上的？”
Roman抓狂地挠着自己的脑袋，就着旁边的台阶以一种十分颓废的姿态坐了下来，一字一顿地吼道：“去他妈的比喻，我的，衣橱里，住着一个，小丑！”
Peter呆滞了大概三秒，然后肆无忌惮地大笑出声：“我从五岁开始就没再讲过衣橱里怪物的这种蠢话！还是说，你接下来要讲你床下的妖怪，或者半夜企图从窗子爬进你房间夺走你贞操的女巫。哦不好意思，贞操这个词有点抬高你了似乎。”
Roman抓狂地站了起来，狠狠地拉着Peter上了车。
二十分钟后，Peter摆出了与之前刚刚听到这个消息时候一模一样的蠢表情站在Roman那大得吓人的衣橱前面，看着这个红发的小丑拿着一串五颜六色的气球冲着自己摆动着苍白吓人的手。
“你好，你好，你好。”小丑穿着可笑的丝质长袍，带着大大的，像是米老鼠带的那种手套，秃顶的头的两侧长着卷曲的，可笑的，干枯的，红色发团，脸上厚厚的白粉干燥到也许在他露出下一个讨好的笑容的时候，就会簌簌落下。
“你好，你好，你好。”小丑再次露出了那种让人愉快的讨好笑容，弓着身子冲Peter讲了三次你好。
而Peter终于回过神来。
“你……你好……”Peter说完后狠狠地把Roman扯在自己身边，小声冲他咆哮，“这只不过是一个非法入侵者！赶他出去不就好了！”
而Roman冲他回应了一个同样低声的咆哮：“Shelley和母亲根本看不到他！”
小丑看着他们暗地里的互动，只是很夸张地扯了扯自己的袖子，接着咯咯咯地笑出了声：“我是小丑Pennywise，你好你好，你想要一个气球吗？”
“去他妈的可笑的气球！”Roman崩溃地骂出声，“去他妈的！”
Pennywise又捂着嘴巴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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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写到这儿
就是个想把可爱的pennywise和小少爷放在一个世界的脑洞
不知道会不会再更
毕竟，这种奇怪脑洞不会有人想看吧orz
Penny Wise
Penny Wise是个孤独的跳舞小丑。
他想着什么时候才会有人愿意来光顾他那下水道的“盛世美景”。
但没有人能够理解他。没有人。
Penny Wise时常感到寂寞。
只有无数红色的气球，以及下水道漂浮着的垃圾废墟，陪伴他左右。
“这年头，没有人愿意和小丑玩儿啦！”
Penny Wise内心其实只是个爱撒娇的小孩子。
“和我玩儿嘛！我想玩儿嘛！”
但是，喂，傻瓜，露出这么一张血盆大口是没人愿意和你玩儿的啊！
Penny Wise是个调皮的孩子。她习惯用恐吓来表达自己的爱意了。
“我最近认识了...
Penny Wise是个孤独的跳舞小丑。
他想着什么时候才会有人愿意来光顾他那下水道的“盛世美景”。
但没有人能够理解他。没有人。
Penny Wise时常感到寂寞。
只有无数红色的气球，以及下水道漂浮着的垃圾废墟，陪伴他左右。
“这年头，没有人愿意和小丑玩儿啦！”
Penny Wise内心其实只是个爱撒娇的小孩子。
“和我玩儿嘛！我想玩儿嘛！”
但是，喂，傻瓜，露出这么一张血盆大口是没人愿意和你玩儿的啊！
Penny Wise是个调皮的孩子。她习惯用恐吓来表达自己的爱意了。
“我最近认识了一群小孩儿。”
“Billy，Richie，Eddie，Stanley，Ben，Mike，Beverly......”
“看他们受惊吓的样子我好兴奋啊。”
“我会和他们成为好朋友的吧！”
......才怪呢。
等你什么时候和他们讲话的时候不流口水再说吧......
“可是......我忍不住嘛！他们香甜的气味就像是毒药......”
嗯......但是Penny Wise喜欢吃小孩也不是他自己能控制的。
所以你能换个口味吗？除了小孩......
“成年人也是很美味的呢。”
......
Penny Wise喜欢把那群小孩耍的团团转，然后，在显眼的地方伴随着一大堆红色气球隆重地登场，或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蹿出来吓他们一跳，邪魅地露出他那自以为很有魅力的笑。
他完全可以动动手指，杀掉那些可怜的孩子们。
但他并没有。他只是想玩儿。
蠢货，小孩们又都被你吓跑了。